我誕生於生命之中 (Pixiv member : 羽琴灵子)
雨天,在影視作品里通常意味著有大事發生。很不幸,雖然這里不是電影,但是對於月鳴翼來說確實發生了不幸的事情。腳邊的護衛屍首還未涼,教廷騎士手中的劍還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血,被圍在中間的占星師的目光冰冷的仿佛在觀賞死人。幾位在教廷熏陶下對占星師深惡痛絕的年輕騎士妄圖上前,被深知其可怕的老騎士攔下。
“月鳴小姐,像您這麽聰明的女性,想必很明白現在的利弊吧?”為首的小隊長對離著快兩米遠的占星師喊話。月鳴翼的拳頭松了又握,想到了還在他們手中的人質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把他們放了,我和你們走。”小隊長滿意的點了點頭,兩名騎士靠近想要抓捕她,結果被扔回了陣列。“我說了,放了他們,我才和你們走。”小隊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我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雖然這麽說有點難聽。但是……我不介意為他們報仇。現在是我給你們面子,不要搞錯了!”“嘁……”小隊長說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本來是想嘲諷,結果對方確實不蠢,雖然沒什麽損失但是有一種打臉的尷尬感。好在也不是太聰明,目送他們遠去之後,面前的占星師並沒有如他所想和他們拼了,而是真的乖乖束手就擒。
……
“老大,怎麽辦,這女人被關了好幾個小時了,什麽都不說。想用刑她那(教廷臟話)的龜殼怎麽都撬不開!”拷問官吧鞭子往桌子上一摔,表示這活幹不了。小隊長的臉色也很難看。殺不得,打不動,拒絕溝通,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什麽好方法。而從剛才開始,這個女人紫色的眸子就死死的盯著自己,雖然四肢都被粗鐵鏈捆著也不怕她做什麽,還是盯得人心里發毛。免得夜長夢多的小隊長只能下令先餓她幾天,從長計議。還沒走出去兩步,一聲巨響從樓下傳來,斷斷續續的“敵襲!”話音未落就戛然而止。身後,直入神經的鐵鏈扭曲聲穿入耳膜,小隊長生前看到的最後景象,就是一顆漂亮的占星球,呼嘯著朝自己砸了過來……
……
猩紅十字會,異教徒聚集地,教廷國榜上有名的通緝勢力。這次殲滅他們的一個據點對於教廷國是大功一件。問題是完成這件事的人同樣是通緝犯的某位紫色占星師。一時間,國內流言四起,而他們一行人則在國內亂成一團的時候從邊境溜了出去。
“想不到您也會對這件事感興趣,大人。”一名年紀較小的侍從紅著臉偏過頭,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自己的占星師大人。身上只有一件無袖的連體黑絲,赤條條的大長腿和裸足就搭在座位上,這對於還是個小弟弟的侍從還是太刺激了。不過現在的月鳴翼沒有心思開玩笑,她看著手中死去的兩位侍從的銘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大人?”見沒有回應,那位侍從壯著膽子再問了一句。“雖然我和教廷國有仇,但是我對他們其實並沒有惡意。群星會寬容守護他人的人,但是……猩紅的人害死了我的家人,我沒有辦法做到寬容他們。抱歉……我心情不好。”侍從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言語。
一路無話。
回到據點,大家都在慶祝消滅了襲擊自己的猩紅十字會據點,大家都對這次以身為餌的大功臣月鳴翼讚不絕口,更有一些勢力在借機拉攏。沒有心情的她婉拒了宴會的邀請,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耳邊喋喋不休的群星低語在這一刻宛如翼的內心一樣,混亂且覆雜。她實在不清楚,自己是否值得讓人為自己而死。她明白,身為世界上僅存的66位占星師的其中一員,自己的價值不言而喻,可是,內心無法接受……
她的騎士默默的站在後方,一如她還在騎士團時候的樣子。翼其實早就發現她了,但是現在不想理她,只是擡著頭默默欣賞著頭上的月亮,這也是她今天內心最為平靜的時候,她的騎士則是靜靜地陪著她,直到雲朵遮蓋住了月光。
“火羽……你說,我做的對嗎……”對方沒有說話,騎士團的信條即為靜默,天生不會言語的她們習慣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想法。她從背後抱上了占星師的身體,並不高大,也並不偉岸,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為自己的錯誤哭泣。
好在,簡單的抽泣後翼還是調整了回來。與其自怨自艾,不如做出一些表率,哪怕他們早就做好了為自己而死的準備,但是也不是自己為自己開脫的理由,自然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火羽,現在我已星辰教派占星師的名義……命令你對我進行懲罰。”火羽站定,一如既往的等待著她的命令。“第33號占星師月鳴翼,因過度自信害死侍從2名,因指揮不當害死教團騎士1名,現懲戒150……不,200下。”翼深呼吸一口氣。“現在執行……麻煩給我留個面子,不要讓他們知道。”
火羽點了點頭。她再明白不過自己侍奉的大人是什麽脾氣了。在她做心理準備的時候,火羽已經準備好了工具——一把厚厚的木板,和一根柔軟的皮鞭。看著熟悉的工具,翼還是有些不由自主的害怕。不論是為了心里好受些, 還是鞭策自己以後不要再犯相同的錯誤,翼依舊深吸一口氣,跪趴在了床邊。黑色的薄絲壓根起不到防護的作用,翹的有些過分的翹臀有些包不住,透露出下方白嫩的臀肉,不過很快就要被板子和鞭子打的面目全非。火羽往板子上噴灑了一些藥水,避免過早的給她帶來太大的傷害。木板點在臀上,示意懲罰即將開始,無聲的騎士,現在馬上要給她的主人帶來哀嚎。火羽擡起板子,掄圓了手臂狠狠打在了右邊的臀上,緊接著相同的力道用力咋在了左邊對稱的位置。
先是短暫的屁股一涼,緊接著就是火辣辣的劇痛直沖腦門。前兩下用力打是約定好的懲罰方式,這也讓下方挨打的翼苦不堪言,好在在短暫的緩和後,第三下開始火羽放輕了力道。板子拍打在臀上發出沈悶的響聲,挺翹的臀部在木板的打幾下臀浪陣陣,不怎麽吃痛的翼輕輕扭動著臀部,妄圖避開宛若機器般精準的板子。寬大的板子兩下就能覆蓋整個臀部,隨著數量越來越多,臀部已經開始出現了明顯地的紅痕,脆弱的黑絲已經承受不住板子的拍打被撕裂開來,露出底下紅紅的,已經有些開始發腫的臀瓣。翼死死咬住床單,生理的淚水打濕了漂亮的臉頰和床單,臀上的鈍痛和火辣辣的感覺讓自己想直接喊停,讓今天的酷刑快點結束。但是死去侍從的臉和銘牌重新出現在腦海中,為了自己所謂的目的獻出了年輕的生命,這是自己的過錯,自己不能逃避。臀上的劇痛重新把自己拉回現實,堅定的意志並不能緩和被打的疼的有些發麻的臀部,翼只能不斷告誡自己,要為他們負責,以此來扛過下一輪責打。
五十下結束,這是平時休息的時間。死死咬住床單的嘴勉強松開,但是只能發出短暫的痛苦的悲鳴。臀部已經腫起了一層,大紅色的臀部泛著光。均勻的腫痕也表明了對方行刑的熟練。伸手摸過去,熱得發燙的臀部光是觸摸就能帶來絲絲疼痛,而現在懲罰剛剛過了六分之一,翼有些後悔給自己定這麽重的懲罰,但是為了避免犧牲,這是必要的鞭策。
休息時間很快結束,那塊可怕的板子再一次貼上了自己的臀部。為了避免床單被咬壞,一個塑膠制成的棍子被橫著塞進了翼的嘴中。深呼吸一口氣後,身後的板子再一次呼嘯著打在了自己的臀上。鉆心的疼痛,嘴中再也抑制不住,痛呼出聲。第一聲之後,痛呼就再也抑制不住了,每打一下都會帶來持久的呼通。本就紅腫的臀部在一絲不茍的責打之下顏色越來越深,原本就大的屁股這下腫的宛若兩個大西瓜,疼痛讓整個身體都在止不住的顫抖,但是每次掙紮之後依舊堅定的重新變回原本的姿勢,承受下一擊早就有些超過極限的痛責。包裹臀部的黑色薄絲已經全部被打爛了,在藥物的幫助下,表面還算完好的臀部已經開始隱隱發紫,木板打在臀上只能感受到隱隱約約的鈍痛,火辣辣的臀部已經被打的有些麻木了,淚水和汗水,包括嘴角流出的口水讓自己有些脫水的癥狀,腦子有些暈乎乎的,劇烈的疼痛又讓自己保持著清醒,這種感覺折磨著翼的神經,直到這一輪板子結束。100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是對於翼的屁股來說絕對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原本白嫩的屁股現在通體發紫,腫的有原來的兩倍這麽大。里子都有些失去了彈性,按下去就是一個坑和翼高亢的慘叫,要過一會兒才能勉強緩和過來。火羽也是貼心的為翼準備了一杯蜜水補充消耗過多的水分,扶她起來喝水的時候又是引得慘叫連連。現在懲戒剛過一半,但是翼的臀部已經有些不適合挨打了,加上力氣消耗的太多有些跪不住了,在火羽的攙扶下整個人平躺在床上,等待著下半場的懲罰。就算是按照無感情培養的騎士,火羽總規對已經侍奉了多年的主人有了感情,接下來的板子已經盡可能的輕和小心翼翼了,不過現在翼的臀部已經是風吹過都能引發一陣疼痛的狀態,哪怕收著力拍打也是能造成一陣劇痛。也不知怎麽的,在仿佛望不到頭的責打中,一陣委屈的情感慢慢的湧上心頭,沒來由的,只是想哭。挨了這麽久的打,突然哭出聲讓火羽都被嚇得停了一拍,隨後趕忙把板子扔開,抱住自己的主人安慰。
這場痛哭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火羽穩穩的抱著她也抱了一個多小時。等自己主人冷靜下來後,仔細的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痕。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在自家騎士懷里哭了,不過總歸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勉強推開卻牽動了臀上的傷,疼痛讓她趴在床上久久不能起身。許久,總算冷靜下來的翼再次撅高臀瓣,示意騎士繼續。騎士無奈,重新拿起的板子已經無比輕柔了,但是還是能打的翼身體不住的顫抖。最後的幾十下宛若按摩的責罰結束了,但是還有最後的50鞭子。
知道自己的騎士已經放了水了,最後的鞭子是自己贖罪的最好途徑了。不顧臀上的劇痛,翼勉強爬下了床,朝著窗外的方向跪了下去。雖然身體已經有些虛弱,但是依舊跪直了身板,並且示意,最後50下,盡全力,不要放水。
火羽是她的騎士,聽從了她的命令。
禱告聲響起,鞭子帶著風聲抽在了不堪重負的臀上,傷痕累累的臀部再也經受不起這麽重的責打,一條血痕出現在臀上,絲絲淤血從血痕中流出,流過大腿,流到腿上,最後流到地上。禱告聲被這一鞭子打斷了聲音,不過很快,顫抖著並帶有哭腔的禱告聲重新響起。之後的每一下鞭打,都會帶出一條新的傷口,淤血流完了是鮮血,皮被抽開了,直接打在鮮紅的肉上。血腥的鞭打並沒有阻止占星師為死去的侍從和騎士的禱告。在最後一個音節結束之後,再也支撐不住的她,軟軟的暈倒在了地上。此時的她,面色煞白,臀上都是往外汩汩流血的傷口和外翻的血肉。本不用做到如此的占星師,向為她而死的侍從和騎士送上了最後的禱告。
晚上,尚在昏迷中的翼身邊,一個小小的蛋糕被放在了床頭。今天是她的生日,但是卻在生日當天進行了如此嚴重打的懲罰。
但是有人記得。
她的騎士為她整理好妝容,蓋好被子,為傷痕累累的臀部止血上藥。最後,給蛋糕點了一根蠟燭。燭光中,是她平靜的美麗臉龐。
“生日快樂,我的主人。”
靜默騎士,只向她最尊敬的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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