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10 第十回 閨訓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回 閨訓

  呂靈韻掙紮著,嚷道∶“你們這些賤婢,別來碰我!” 不過這些粗使嬤嬤都是依命行事,拿住她的手腳就往凳子上摁,另一邊掌刑嬤嬤也拿來了“打臀花” 的刑具。

  

  如意拍,也叫除塵拍,是大戶人家用來在晾曬被子時拍塵除灰所用,不過因為趁手度舒適度,更多用於“家法” 。這如意拍是用柔韌的藤蔑編制而成,藤頭像三朵盤花攤平後交織在一起,手柄也是用藤蔓彎起來再用棕櫚繩密密麻麻綁起來,成品質地堅硬色澤光潤,結實耐用。藤頭雖多鏤空處,可觸擊面積比藤條大且均勻,責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就好似綻放起一朵鮮艷的花朵,故有“打臀花” 之稱。不過可想而知,愈是美矣的場景對受刑者來說就愈是痛苦。

  

  呂靈韻已被擺在晚省所用的矮凳上,但依舊抗拒著掙紮,延緩著腰帶被解開的速度,“蔣傳芳!你瘋了麽,你敢打我!” 

  

  蔣傳芳心里自有算計,事已至此幹脆一條道走到黑,呂靈韻雖是呂大人庶女但身在酒廠就要受我管轄,我先斬後奏罰她一頓誰也挑不出我的不是。再者我若是不罰她管營相公追究起遺失御酒的紕漏,我免不了挨一頓皮肉棍棒,不如先一五一十的把呂靈韻罰了,來一個名正言順。

  

  “蔣傳芳,你這賤婢以下犯上,我不會放過你的!”

  

  蔣傳芳道∶“哼,呂小姐還是趁早收收脾氣,把打認了,我在管營相公面前還能為你多做幾分遮掩,不好麽?” 又對著幾個嬤嬤道∶“你們墨跡什麽呢,還不快點動手?”

  

  黃蓉將一切盡收眼底,見掌刑嬤嬤去脫她褲子心說不妙,她這一夜被自己折磨得夠嗆,臀上的傷若是暴露了蔣傳芳定要借機生事,給自己安一個嚴刑逼迫呂靈韻的罪名。倒時攻守易勢,方嬤嬤李嬤嬤又都被除了,蔣傳芳便是最後的贏家,真相到底如何還不是她一人說的算?她又豈會放過自己與鄧燕?況且呂靈韻是自己帶她來認罪的,怎能將她推出去了事?

  

  於是黃蓉站了出來,道∶“蔣嬤嬤,請您饒了呂姑娘,她重情重義站出來洗凈無辜之人冤屈,奴婢願替她受過。”

  

  呂靈韻淚眼波娑,輕聲道∶“蓉姐姐,救救我。” 蔣傳芳道∶“你倒是講義氣重情分,不過我記得你剛到酒廠那一天,我就因為你心直口快責罰過你罷。”

  

  黃蓉屈膝跪下,跪得筆直,道∶“不錯,那夜在浴室奴婢為宋引章求情,嬤嬤給奴婢上了一課,掌了十鎮尺嘴,晾臀罰跪。”

  

  蔣傳芳對左右道∶“既然如此,你們還等什麽,動手罷。” 左右嬤嬤得令立刻扳住黃蓉肩膀,取了鎮尺,蔣傳芳一聲令下∶“掌之二十。” 黃蓉無處可避,忍辱闔上雙眼,劈啪一連二十響,嘴唇被打得烏青發紫,再睜開眼,眼前一陣恍惚金花淩亂。

  

  “掌你嘴服不服?” “奴婢心服口服。”

  

  “呂靈韻的罪你攬不了,趁早死了這條心罷。”

  

  “請蔣嬤嬤屏退左右再聽奴婢一言。” 黃蓉倔犟道。

  

  蔣傳芳認真看了她一眼,嘴里蹦出幾個字∶“再掌二十。”

  

  “遵命!”

  

  兩名嬤嬤扳著黃蓉肩膀,一名嬤嬤在後攥住頭發向後拉扯,黃蓉仰著臉,這回沒有閉眼而是雙目如炬,死死盯向蔣傳芳。這一次掌刑嬤嬤拿著鎮尺沒有擊唇,而是左右開弓狠扇黃蓉臉頰。得幸於黃蓉身體體力不同尋常女子,沒有被抽破臉蛋,但上面亦是一片通紅的胭脂色,別有幾分美熟的性感。

  

  待眼前金花飄散,黃蓉喘著粗氣,道∶“嬤嬤罰足了數,可以靜聽奴婢所言了麽?”

  

  蔣傳芳沈吟一聲,道∶“你們把呂姑娘架出去。” “是。” 一群人整齊退下,屋內只剩她二人。

  

  “有什麽話簡短地說罷。” 

  

  黃蓉一聲冷笑∶“蔣嬤嬤,你是蕭都指揮使的人罷?” 蔣傳芳一拍桌子,疑道∶“你說什麽?”

  

  “蕭清漪,是也不是。” 

  

  蔣傳芳一言不發。

  

  黃蓉繼續道∶“呂靈韻在酒廠的無拘無束我早有疑心,究竟是誰能讓嬤嬤你如此縱然於她從不責罰。雖然據她所說是呂老太君多加照拂,但天高皇帝遠,老太君遠在江陵怎能將這襄陽牢城營安排的一清二處?我也想過是呂大人,但呂大人素來注重羽毛,不可能越過管營相公向你一個小小的酒廠女使說三道四……”

  

  “說下去。”

  

  “所以,這個人既在襄陽城中能讓你隨時匯報,又是身居要職只手遮天,還對呂靈韻乃至呂家多有算計。這個人不是蕭都指揮使,還能是誰呢?”

  

  “……”

  

  “呂靈韻雖有身份,但在牢城營里依舊被牢婆子們百般羞辱,可見這身份並無什麽大用,性子也已被磨平。原本到這酒廠也會謹小慎微,仔細服役捱上一年,就能出獄重回呂家繼續當大小姐……所以蕭清漪故意指使你,要對她畢恭畢敬小心伺候,將她捧得高高在上,用糖衣炮彈迷了她眼。在酒廠里她早起晚睡,夜不歸宿,在別院里山珍海味的享受著,更不必理會早誡與晚省。若是她偶爾問你,你就騙她說是呂老太君上下打點的手筆,是也不是?”

  

  蔣傳芳道∶“照你這麽說,蕭大人這般做,又是為何呢?”

  

  “因為蕭清漪知道,就算在酒廠里找她幾次茬,不輕不重地打上幾頓,也是不痛不癢。不如設下圈套,使她待罪之身再犯大錯,二罪並罰……你故意在她母親忌日這天送來許憶遺物,讓她睹目生情,又故意留下御酒酒窖的鑰匙,迫她中計……我若是猜得沒錯,你沒有去稟告管營相公,而是先把消息遞到了軍營,因為管營相公是呂公的人。”

  

  “胡說八道!你有什麽證據!” 蔣傳芳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黃蓉得意一笑,道∶“本來我是沒有證據,不過你的所作所為倒是提醒了我,這方嬤嬤手上有沒有,可就不一定了。”

  

  “你!”

  

  “欸,你以為把她除名出酒廠,就能遮掩一切了麽?不錯,她當然不敢肆意攀咬,但那是因為沒有人在背後為她倆撐腰,我若是一封密信遞到管營相公手中……嘿嘿,你猜她會不會為了一個狠心責打自己幾十屁股大板的主子而硬抗牢城營的酷刑抵死不說?現下她人已到了牢城營衙門,再想滅口可來不及了。”

  

  原來蕭清漪因為端王世子這事不僅是得罪死了端王妃,更害得呂氏一族灰頭土臉,呂靈韻雖然被罰去充軍勞役,但蕭清漪作為這場姻親的始作俑者也難逃罪責,再之後被呂老太君敕令在江陵主宅狠狠打了幾頓家法板子。試想,一員威風凜凜的巾幗女將在婆家一群長輩婦人、妯娌姑婆,甚至還有未嫁的姑娘小姐面前光著下身品嘗家法板子,比起屁股上的疼痛,更重要的是羞臊和沒臉。

  

  是以,蕭清漪恨毒了呂靈韻,因此想將她從呂氏族譜中除名。並且,她已為呂文德產下幼子,母憑子貴本應享盡容華卻因呂文德鐘愛庶女,遲遲未從老太君手中獲得掌家之權,為長遠計才安排蔣傳芳做了這一系列事。

  

  “黃蓉!你真卑鄙!”

  

  黃蓉道∶“不敢當,蔣嬤嬤若是一心為蕭清漪當槍使,待到呂公知道是你從中作梗後豈能饒你?遠的不必說,便是管營相公知道你吃里扒外,牢城營的殺威棒也不是吃素的。”

  

  蔣傳芳鐵青著臉,想著物證已讓方嬤嬤事先處理了,便道∶“黃蓉,你想怎樣!”

  

  黃蓉道∶“事情呂靈韻是做了,你只把原原本本的經過稟告給管營相公,不許添油加醋。至於呂公如何審理卻與你無關了。酒廠對呂靈韻的責罰……”

  

  蔣傳芳打斷道∶“這責罰已經是計入賬上,可免不了。”

  

  “責罰黃某願意替呂靈韻承受。在呂公的將令下達之前,你不能再尋她們,包括鄧燕等人的麻煩,如何。”

  

  蔣傳芳騎虎難下,道∶“黃蓉,我今天是栽在你這賤婢手上了。”

  

  ————————————

  別院外

  

  呂靈韻大叫著,“狗東西,放開我!” 她一打出了別院大門就放肆掙紮,差點就掙脫了管教嬤嬤的擒拿,不過隨後就被團團圍住並且綁住了手腳。

  

  “來人吶!”

  

  屋里傳出蔣傳芳的命令,管教嬤嬤們連忙手忙腳亂把呂靈韻拽進去。呂靈韻依舊大叫∶“蔣傳芳,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讓我爹賞你杖臀全刑!” 

  

  她正喊著,忽然住了嘴,只見方才自己被壓上去的矮凳上黃蓉正一絲不掛地趴著,大腿分騎塌腰撅臀,晾著臀溝兒,露著後庭,兩腿間烏黑濃密的雜亂遮掩著兩片蔭唇,衣物鞋襪整齊疊好,擺在一旁。

  

  呂靈韻盯著黃蓉渾圓的臀尖,上面有著數道紅痕,是昨夜晚省被笞三十留下的印記,她難以接受地撅起小嘴∶“蓉姐姐,這里發生什麽了。”

  

  方才還是趾高氣昂、侃侃而談的黃蓉片刻之後就被擺成了玉臀高置、靜候待撻的悔罪姿勢。黃蓉感受著尷尬與屈辱,臉垂得低低的,黃蓉沒有回頭,只是道∶“靈韻,對蔣嬤嬤不得放肆,嬤嬤已經答應饒恕你了。”

  

  蔣傳芳道∶“呂靈韻,你老實跪在一旁看你蓉姐姐受刑,你若還敢叫囂,黃蓉邊上可還有椿凳呢!”

  

  呂靈韻知道是黃蓉為她攬了罪責,不能辜負她的苦心,只得按捺心中郁忿閉了嘴,跪在地上觀看黃蓉示眾。

  

  蔣傳芳道∶“掌刑嬤嬤。” “在!” “黃蓉不知尊卑,屢次犯上,既然你想出頭嬤嬤就成全你,呂靈韻應受的一百臀花就賞你了,動手!”

  

  “遵命!” 此前擒住呂靈韻的三名粗使嬤嬤一人按肩兩人扶腳,將黃蓉摁得牢了,掌刑嬤嬤拎著專打臀花的如意拍來到黃蓉身後。蔣傳芳突然又道∶“這打臀花用的單花藤是教訓未出閣少女的家法,而黃夫人已是兩個孩子的娘,這肥厚碩實的梨花臀怎能用責罰孩童的活計?還不快去取雙花藤來伺候。” 

  

  掌刑嬤嬤連忙領命去換刑具,黃蓉暗暗叫苦,明知道這是蔣傳芳公報私仇的多加折辱卻無可奈何。不多時換來了新刑具,兩面盤花的雙花藤,這雙花藤每面都是一藤三花,厚度正是單花藤的兩倍,打在皮肉上的滋味更是一佛出世。

  

  黃蓉心想今天是要好好挨一頓“竹筍炒肉” 了,掌刑嬤嬤也沒讓她失望,藤拍數十處鏤空劃破空氣,嚴絲合縫地抽在屁股上,這兩藤六花的構造更是吻合黃蓉的臀型,精確無比地照顧她每一處臀肉,掀起層層火紅肉浪,黃蓉這邊挨著那邊蔣傳芳接著訓話∶“黃蓉,這一百臀花你先受著,挨完了再加罰三十,是我替方嬤嬤教訓你昨夜以下犯上擅立賭約,你可心服啊?”

  

  黃蓉啞巴吃黃連,一邊被狠揍屁股蛋子一邊還得認罪服打,小嘴里一連串連說帶呻吟∶“奴婢——哎呦!——心服——啊啊!——口服——疼啊!” 

  

  打臀花與戒尺、板子帶來的痛苦不同,並非那種直直的沸如火燒的潑辣,而是刺痛中帶著酸脹,尖銳而刻薄,隨著熬刑慢慢變得幹澀麻木,但無論如何疼字是絕少不了的。

  

  蔣傳芳見掌刑嬤嬤狠扇那兩瓣紅彤彤的肉團,大是滿意,端座上位一邊品茗一邊看著黃蓉丟醜。呂靈韻鼓著嘴跪地觀刑,聽著這如意拍嗖嗖的破空聲也是後怕,不敢多言。

  

  打了五六十記後,黃蓉臀上已均勻腫起了一層硬塊,而鏤空的盤花能讓藤蔑分散責打每一處臀皮,這一拍打出的火紅腫塊下一拍就被揉散,再一拍又在另一處重新凝結。笞臀的力道全都碾進了臀肉里,黃蓉汗如雨下,只感兩瓣臀丘都如浴火燒,疼痛浸入臀肉只往小腹里鉆,遍布身心。現下她寧可換成竹板子打屁股,疼是疼地緊可捱的時候也不會有這般難受。

  

  打足了一百臀花,黃蓉吃痛地喘著粗氣胸腔起伏,飽滿的酥胸跳動起來豐潤迷人,臀腿已是紅腫不堪,控制不住左右扭著,那臀縫間的烏黑雜草與殷紅嬌嫩的私密所在毫無保留地展露人前。

  

  蔣傳芳暗恨黃蓉,對她這副丟人現眼很是受用,掌刑嬤嬤見此更是活動一下手腕,加罰的三十臀花一下不饒地痛揍黃蓉屁股蛋子,黃蓉抑制不住喉嚨里的呼痛聲,疼得直叫饒∶“饒了奴婢!再不敢了!”

  

  一百三十記臀花打完,黃蓉屁股上也是真開了花,肉最厚的臀峰處泛著一層青痧,臀肉布滿僵紫硬腫。這雙花藤拍的滋味對她來說真是殊難消受,好是厲害!

  

  管教嬤嬤松開她手腳放她起來,黃蓉腰酸背痛,剛走下地,但見那矮凳尾部一攤黏稠白濁,再一看還拉著絲兒正連到腿下肉唇波浪形縫隙間。原來方才黃蓉被打到情難自禁,不自覺地催發出生理反應,而自己竟沒意識到。

  

  蔣傳芳自然不會放過這等羞辱她的機會,道∶“真不愧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犯了規矩撅腚挨家法還能發了春水,也是當娘的人竟不知羞。” 周遭也是嬤嬤們的譏諷笑聲,黃蓉感受著侮辱,臉色漲紅,可馬上就恢覆如常。按照規矩,打完家法要謝恩驗刑,黃蓉顧不得穿衣服,跪趴在地上撅腚示臀,咬唇含淚道∶“奴婢不敢,請蔣嬤嬤驗臀。”

  

  蔣傳芳不屑地走到黃蓉身後,伸出五指一把捏住半邊腫臀,感受了一下青紫泛著慘白的腫塊硬度,黃蓉嘴里倒吸一口涼氣。“劈!啪!” 順手又扇了兩巴掌,這便算驗完刑了,蔣傳芳道∶“林嬤嬤,你這閨責手段,倒是見長啊。”

  

  剛才就是這林嬤嬤伺候的黃蓉屁股,聽到上司誇獎連忙道∶“都是您教的好,在您耳熏目染下不得不進步。”

  

  蔣傳芳道∶“也好,這樣罷,鄧燕軍房的監工李嬤嬤瀆職無能,已被我罰了板子拈了出去,你就頂上這空職罷。”

  

  林嬤嬤喜道∶“多謝女使。”

  

  黃蓉撅著臀暗暗叫苦,這林嬤嬤手段比李嬤嬤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怕軍房里姐妹日子慘了。蔣傳芳又道∶“呂靈韻,你這好日子只怕是到頭了,管營相公下令之前你只能屈尊住住柴房了,你們把她拉下去關嚴了,她敢放肆就上家法。” 

  

  呂靈韻剛被黃蓉殺雞儆猴,不敢喘大氣,只是對黃蓉道∶“蓉姐姐,都怪我不好,害慘你了。” 黃蓉搖頭示意自己無礙,蔣傳芳笑道∶“你倆倒是姐妹情深,黃蓉你還不滾回軍房去,屁股是還沒挨夠打麽?”

  

  ——————————————

  經了這一天一夜的磨難,黃蓉終於一瘸一拐回了軍房,眾姐妹勞役上工未回,下午軍房內只有鄧燕一人晾臀養傷,鄧燕對她救命之恩感激地無以言表。見黃蓉臀傷不輕,這次換她為黃蓉上藥了。

  

  黃蓉一夜未睡,大概給她講了事情經過後沈沈睡去,一覺醒來已經天黑了,撐起身體與姐妹們打了招呼,才發現一半姐妹都趴在床上跟自己一樣養臀傷。趙慈給她留了碗飯,黃蓉一邊吃飯一邊聽講,原來是林嬤嬤新官上任三把火,晚省時故意尋了幾處錯事挑了十個倒黴的姐妹“打半堂” ,每人四十屁股戒尺。因為黃蓉鄧燕不在,宋引章便替眾姐妹出頭,屁股被罰了八十帶孔板子,還有掌嘴腳板好一頓打,現在還在走廊里跪省呢。說到這趙慈抹了抹眼淚,道∶“蓉姐姐,你說咱們女人的命怎麽這般苦啊!”

  

  黃蓉安慰她道∶“不怕,只要我們齊心,苦日子早晚能熬出頭。” 又掃視了眾女,除了呂靈韻宋引章,梁冰也不見了。

  

  趙慈恨聲道∶“這個陷害鄧燕姐的叛徒快別提了,今天早上你沒回來,有幾個嬤嬤拎了板子過來,狠打了一百,接著就拖走了,說是牢城營管營相公要問話。”

  

  黃蓉心想蔣傳芳真是心狠手辣,不光處理了方嬤嬤還連帶著攀咬鄧燕的梁冰也一並處置了,做得滴水不漏。不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就算沒有證據,我也早晚讓她付出代價。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宋引章罰跪夠了時辰回了房,褲子脫下來一看,屁股腫高了兩指,滿是層層板痕,臀峰大塊淤紫。黃蓉忍著傷親自替她敷藥,擦了藥油把傷處揉開,待講到今日發生之事時,兩人免不了又是一陣抱頭痛哭。

  

  最後還是鄧燕道∶“大家快點睡吧,明日可千萬別起得晚了,讓林嬤嬤借機發揮。”

  

  眾女連忙稱是,一個個熄燈睡去,黃蓉卻另有所思。蔣傳芳此人絕非善類,她能設下圈套陷害呂靈韻,就一定能夠設下毒計陷害我。黃蓉暗暗想著∶“對付這樣的奸類,恐怕只能先下手為強了。今天罰我的這頓屁股花改日也一定讓她品嘗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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