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弒父的頑劣惡女哪咤慘遭公開杖責,在懲罰中失禁又會遭到怎樣的懲罰呢? (Pixiv member : 青羽)
“徒兒啊徒兒,你怎就如此之傻呢?”
留著長長的白山羊胡的老道嘆著氣,拂塵一掃,那割肉剔骨還於父母的蠢徒兒的真靈便被他納入了手中,那如今只有巴掌大的小女娃赤裸著身體,仇怨的看著那城墻上依舊冷著一張臉的李靖——她的父親,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太乙真人只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一甩拂塵便帶著哪咤回了乾元山金光洞:“哪咤,為師先為你重塑肉身,切記不要被情緒左右,生死一遭若不好好修養,真靈與肉體之間便會有著嚴重的……也罷,也罷,為師說的你也聽不進去,只望你不要惹出禍事吧。”
太乙真人嘆著氣,將哪咤的真靈融入金光洞中水池里的蓮花中,掐起了起死回生術的法決。
他看得出來自己這個徒兒心有怨念,也知道以這個徒兒莽撞的性格定會惹出禍事,這次招惹了東海龍宮,下一次又指不定會招惹誰,但他又怎能放著哪咤不管,這是他這老道唯一的徒兒,可謂是心頭肉,怎麽可能忍心看著她就這麽入了輪回。
那真靈入了蓮花中,在法決的催化下慢慢塑成了人形,最終化作一個十歲上下的小女孩,那女孩眨了眨眼,略微適應了一下身體之後便露出了那古靈精怪的笑容:“就知道長胡子老頭你肯定不會不管我,嘿嘿。”
太乙真人被【長胡子老頭】這稱呼氣的直薅胡子,瞪著這小丫頭一下子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幹脆哼了一聲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哪咤但也不怕羞,就這麽光著身子在荷葉上趴著,搖晃著兩只小腳,在太乙真人走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笑容一點點的變得陰沈。
她依舊還記得東海龍宮來時自己那父親向自己問責的場面,清楚的記得刀刃剜下血肉時的絲絲痛感,冰冷的劍鋒每次割下皮肉,都讓她心中的怨恨更甚幾分。
割肉以還母,剔骨以還父,精血受之於父母,便當守孝道,如今她哪咤將肉身歸還,已是與那李靖再無了瓜葛,也自然,不用再守那所謂孝道了。
“李靖……”她磨著牙,眼眸中沒有絲毫憶起父輩的溫情:“此仇不報,我…………我…………”
她憋了一會,臉漲的通紅,一下子竟然想不出該怎麽發這個誓——就算是在世靈珠,天生聰慧,她也才剛剛十歲,各種見識都不足,更別說她平日里也貪玩成性,從沒看過什麽書籍典故,肚子里的墨水實在是做不到讓她找到合適的誓言。
“總之!此仇不報非君子也……等等,不對,我是女的,好像也不是君子……算了不管了!”實在弄不明白這些東西的哪咤幹脆從荷葉上跳起,隨便捏了個法決將荷葉化作內衣與短裙後,便興沖沖的跑出了金光洞。
至於師父說的要靜修?她才不要嘞,只要想到李靖她心里就不舒服的很。
“李靖!我來殺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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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看著部下呈上來的報告,很是頭疼的揉著鬢角,在哪咤自盡之後,前來問責的東海龍宮的人也是退去了,但那來時所帶來的暴雨與海嘯還是淹沒了大片的田地,摧毀了眾多房屋,可想而知,今年定是不好過了。
“那個孽障!”李靖氣的一錘桌子:“要不是她去惹那龍王爺……算了,現在說這個也沒用……”
一腔怒氣沒處發泄的李靖只能在那生著悶氣,而留在這個時候……
“報……報報報報!!!大人!!不好了!!!”一個士兵連滾帶爬的撞開李靖的房門,一邊喘著粗氣一遍伸手指向門外:“小姐……小姐她打回來了!說……說要把你用槍插死。”
“小姐?什麽小姐?”李靖一頭霧水:“什麽打過來了,說清楚點,沒頭沒尾的。”
“就……就是——”
“砰!”
“就是本姑奶奶來殺你了!”
剛剛隨著慣性合攏的房門被粗魯的一腳踹開,哪咤提著紅纓槍,嬌喝一聲,抖了個槍花便直接刺向李靖,李靖見了哪咤,一時驚訝之下只能匆忙拔劍格擋,定了定神之後厲聲道:“你個孽障,怎麽還有顏面再來這里!”
聽聞這話,哪咤心中怒火更甚,咬著牙一陣陣連刺,李靖只能左格右擋,可肉體凡胎又怎能和那在世靈珠相比較,更不用提如今哪咤褪了凡身,已是仙蓮所化,不過廖廖幾合,便被哪咤挑飛了手中寶劍,只得不斷後退,眼看著就要被刺中。
將李靖逼得如此狼狽,哪咤心中自然是快意非常,得意之下……也根本沒注意到身後那被她一腳踢飛的士兵忍著痛從地上爬了起來,從地上抓起來了一節被打斷的桌腿便沖向了哪咤:“大人!我來助你!”
這士兵的突然發難確實讓哪咤猝不及防,但她也並不在意,區區一個士兵而已,別說是拿著斷桌腿,就是拿著刀劍也傷不到自己,她如今的身體已經不是肉體凡胎,凡俗之物已經很難傷到她了,於是便幹脆無視了那個士兵,繼續向躲閃不停的李靖猛攻著。
那士兵本準備將桌腿往哪咤頭上砸去,但在揮舞出去的那一瞬間,仿佛福至心靈一般,在一股力量的牽引下不自然的轉了個向,精準的落在哪咤那被翠綠短裙遮擋著的圓潤的屁股上,隨著一聲響亮的抽打聲,一道靈光在桌腿上閃爍了一下,沒入了哪咤屁股中,而哪咤屁股上挨了這一下,“哎呦”一聲慘叫,也不知為何,一下子渾身的氣力都被抽幹凈了一樣,連手里的長槍都直接掉在了地上,整個人軟趴趴的倒下,屁股自然的撅起,裙子也因為那動作掀起,露出那雪白的臀瓣,兩腿之間光潔肥嫩的幼童小穴也若隱若現,顯得格外的色氣。
“可惡……這是怎麽回事……”使不上力氣的哪咤有點慌了神,催動法力就想著先從這里逃開事後再來覆仇,但無論她捏什麽法決,體內的法力都如同一潭死水一般一動不動,若不是她依舊能感覺得到法力的存在,她都疑心自己已經功力盡失。
“這……是怎麽回事啊?”李靖看著哪咤突然一下子脫力,疑心有詐不敢上前,看著她狼狽的捏法決確定她是真的失了一身神力之後,滿心疑惑的一把揪住哪咤的耳朵,在她的怒罵以及拳打腳踢之下看向那同樣一臉茫然的士兵——在失了一身神力後,哪咤也不過一個十歲的小丫頭,那拳腳落在常年習武的李靖身上真的像撓癢癢一樣。
“大……大人,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想著……大人你對我有恩,我不能放著大人不管,就想著得幫忙,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往腦袋上掄的桌子腿就一下子打小姐……打她屁股上面去了。”士兵自己也顯然搞不清楚情況,在察覺李靖對哪咤明顯不怎麽喜歡的情況下理智的沒繼續叫哪咤小姐。
“哼……管她是怎麽回事,今天她既然還敢來,我就砍了這個……”李靖撿起地上的寶劍,將哪咤一推,揚起寶劍就要砍,而在這個時候,殷氏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路追著跑過來的木咤金咤。
“相公,我聽說哪咤……相公別砍!”聽聞哪咤出現便匆忙趕過來的殷氏一見這情況就急了眼,三步並兩步的快步上前把一臉不服的瞪著李靖的哪咤抱在懷里:“相公!不能砍啊!不能啊!”
“素知!你放開這個孽障!我今天必須得把她剁了!不然滅不了我這心頭火!”李靖看著那還一臉不服氣的哪咤,氣的頭發都快要立起來了,可顧及於愛人,又實在砍不下去。
“娘!你別攔!就讓他砍!來砍啊!照著脖子砍!有本事把本姑奶奶砍死!”哪咤揉著先前被李靖扭紅的耳朵,一點也不退讓的,鼓著小臉瞪了回去。
“你……你這個孽障!!素知!讓我砍死這個小畜牲!快放開她!”
“相公!不行啊!不行啊!這是你我的親女兒啊!哪咤你也是!還不快和你爹爹認錯!”
““我才沒有他/她這樣的爹爹/女兒!””
“……二弟,這咋整?”金咤看著眼前一片鬧騰的景色,只感覺一陣陣牙酸,悄悄用肩膀頂了一下一旁的木咤,小聲的詢問。
“還能咋整?快上去把爹攔住啊!你真讓他再把三妹砍死啊?那娘不得瘋”木咤面對這狀況,流露出疲憊的神色:“你說這都什麽事啊!”
一時間,房間里面可謂是熱鬧非凡,殷氏抱著一直對李靖吐舌頭做鬼臉的哪咤,不斷勸著她趕快認錯,金咤木咤兩兄弟在兩邊架著吹胡子瞪眼的李靖,連聲勸自己的父親冷靜,兩邊都沒任何服軟的意思,最終,一聲長長的嘆息中止了這場鬧劇。
“李將軍,可否聽老道一言?”
一陣陣霧氣散去,本打算袖手旁觀的太乙真人還是忍不住插手其中,知道對方是真神仙的李靖自然也不敢怠慢,暫時收起了殺心,哪咤看著那長胡子老頭,不知道為什麽,心里頭一陣陣的發虛,以往無論她惹了什麽事,這個長胡子老頭都能幫自己擺平,但今天他好像沒有幫自己擺平的意思……
帶著幾分不安,哪咤也安靜了下來,不再鬧騰,老老實實的縮在殷氏懷里。
在動亂平息之後,太乙真人看向了哪咤,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你啊你……我說過了生死一遭走過,不好好靜修的話,身體和真靈的結合是會存在缺陷的,用習武之人的話來說,就是留了竅門——你如今的身體雖然已經是仙蓮所化,但畢竟剛剛融合,這竅門一被攻破,那一身神力自然煙消雲散了。”
“誰能想到會這樣啊……”哪咤習慣性的犟嘴:“而且,肯定是你這個長胡子老頭幹的吧,之前我明明感覺那個家夥是往我腦袋上砸的,怎麽就一下子歪到屁股上了——而且法力也調動不了一點了!”
“還不是得給你這孽徒一個教訓。”饒是以太乙真人的定性也差點薅下來幾根自己的胡子,恨鐵不成鋼一樣的瞪向哪咤:“都說了讓你收斂性子,好生靜修……算了算了。”
也明白光是說哪咤肯定聽不進去的太乙真人幹脆無視掉了自己這個頑劣的孽徒,轉而看向李靖:“李將軍,上次一別,便是許久未見吶。”
“李某見過上仙,不知……上仙這次來,到底是何意?”李靖抱拳行禮,盡了禮數之後便問詢起了太乙真人的態度。
“自是關於令愛的……”
“我才不是他女……唔唔唔!”
“關於令愛的事,她確實是惹出了禍事,但李將軍看,至少到目前為止,百姓並未因此傷亡,這也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何必舞刀弄槍的呢?”隨手拍了個法術把哪咤禁言的太乙真人以盡可能和善的態度和李靖交談著:“依本道所見,哪咤雖然頑劣不堪,但本心尚善,雖犯了錯,但也不必加之刀劍,嚴加管束即可。”
“上仙的意思是……?”
“依本道的看法,讓這妮子受受皮肉之苦,好好緊緊皮,讓她長長記性便是。”太乙真人狠狠的剜了鼓著臉一臉不樂意的哪咤:“哪咤她這新生的仙蓮之體,尋常刀劍也傷不得她,就是李將軍你真的想砍,也砍不動,如今凡俗之物想傷她只有攻其竅門,也就是這妮子的屁股或者外陰處,她先前受了那一下,一身神力已經盡失,法力也被本道封住了,要想解除本道的封印,必須要誠心認錯悔過才行,將軍也不必擔心處置過重真傷了她而得罪本道,她此身已經不是凡胎,而是仙蓮所化,縱使是一身橫練功夫的壯漢拿著長棍使勁渾身氣力打下,最多也不過留下幾道紅印,真打起來,恐怕那棍子折了,她也不會有什麽大礙——呵,當然,那疼痛是不會有分毫削弱的,想必這妮子這回疼怕了,今後也就不敢再胡鬧了,倘若將軍還覺得不解氣,便在人前打她,讓她面皮子好好的丟一丟,也是無妨嘛,何必非得見血呢?”
“上仙既然這麽說,那麽便依了上仙的吧。”李靖想了片刻,點點頭,也是同意了太乙真人的建議,殷氏雖然也還是不太樂意讓自己的女兒當眾受刑,但是自己的丈夫已經退讓了,仙人也這麽說,便最終也還是點頭讚同,金咤木咤自然也沒什麽別的看法,畢竟哪咤從小就頑皮,他們覺得給自己這個妹妹好好長長記性也是很不錯的,更何況,老爹都好不容易把刀子收起來了,他們還敢說什麽,別回來哪句話刺激到自家父親,又嚷著要把妹妹砍了該怎麽辦?
至於哪咤的意見?
這個意見不在征求範圍之內。
不過在反對一番依舊無效之後其本人倒是放出來“打就打,誰怕啊”這樣的豪言壯語,也不知道之後到底會是怎麽樣了。
“金兒,木兒。”在哪咤被押進牢房,李靖繼續處理公務之後,金咤木咤兩個人剛剛出門,便被殷氏叫住了。
“……娘,有什麽事嗎?”兩兄弟感覺有點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停步詢問。
“金兒,木兒,你們去把我那個紅胭脂拿上,在明兒要用的那個杖上抹一層。”殷氏從袖口里取出自己梳妝盒的鑰匙,塞到了金咤手里,兄弟兩人大致明白了自己母親的想法,面面相覷了一會之後,木咤硬著頭皮詢問:“娘,你確定這樣子能行嗎?胭脂粘上去之後的色不一樣的吧?”
“你娘用的胭脂,那能是尋常東西嗎?娘用的啊,是小紅春,染在身上自然的很,木兒你不必擔心,保管你爹爹看不出來的。”殷氏輕拍著胸口:“你那狠心的爹,居然真要讓哪兒當眾挨板子,那可是親骨肉啊,回頭你趕快把那胭脂給弄上去,這樣的話,不消兩三下哪兒的屁股便染紅一片了,看上去挨得就狠的多了,能少受一點罪。”
娘你咋對這套這麽熟而且還好像有實踐經驗啊?
木咤很想這麽問,但是考慮到自己耳朵的健康,他決定把這話憋心里。
“娘,這些你咋知道的啊?還這麽熟練的樣子。”金咤想也沒想的直接問道。
大哥,走好,明年我會給你帶酒的。
果不其然,殷氏的笑容突然更加明媚,伸出手就拽住了金咤的耳朵:“娘讓你做什麽就趕快去做,這麽多嘴幹什麽?”
“唉唉唉?疼疼疼,娘快松手,耳朵要掉了!”金咤自然能掙脫,但面對自家母上,他是沒這膽子,只能連聲叫疼。
“饒你這一會,快去把事情辦妥當了。”殷氏收回了手,再次憂心忡忡的嘆息著:“哪兒從小就沒挨過打,這回可得受罪了,對了,你們兩個,回頭兒明天選兩個機靈一點的,明白嗎?不打是肯定不行了,假打你們爹那邊就演不過去,你們到時候找兩個下手有分寸的,腦袋也靈光的拿板子,別真把哪兒打傷了。”
娘,仙人都說了,妹妹現在的身體真打起來估摸著得板子先斷。
這話木咤自然也是不敢說的,金咤耳朵讓揪了一下也不敢亂說話了,在殷氏又絮絮叨叨交代了一通走掉之後,木咤拍了拍金咤的肩膀:“大哥,你去把胭脂給抹好,記得抹均勻點,別回來讓爹看出來了,我去衙門那邊借兩個人,論玩刑杖,那邊才是行家啊。”
“行,唉,你說這都什麽事啊。”金咤苦著臉點了點頭,一拍大腿,止不住的嘆氣。
日落月升,月隕日歸,幾乎是一晃眼,就到了第二天。
“放開我!我自己能走!”帶著首枷的哪咤不耐煩的搖晃身子,掙脫開在兩側押送的吏卒,兩個被借過來幫忙,被提前囑咐過的吏卒互相看了一眼,也沒多說什麽,就這麽跟隨在哪咤身後。
似乎是為了刻意的羞辱哪咤,李靖將動刑的刑場給安排在了城鎮的市集處,那里正是人流量最密集的地方,而且離關押哪咤的牢房很遠,幾乎要橫穿整個城池,而現在的哪咤一身衣服被全部扒光了,被扣上了首枷,要這麽一路走過去,無疑已經是一種羞恥處刑了。
哪咤畢竟特立獨行,而且年紀也尚小,對男女之事也沒太多的觀念,就算光著身子依舊大大方方的走著,雪白的小腳踩在被風雨沖刷的珠圓玉滑的青石板上,留下一個個熱霧構成的腳印,仙蓮之體的肌膚沒有絲毫瑕疵,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散發著晶瑩的柔光。
首枷讓哪咤的雙手架在身前,略微的向內合攏,讓那幾乎沒有發育的胸部形成了一點點貧瘠的弧線,乳肉上粉嫩的乳首比起色氣反而更像是點綴在面點上的淺色胭脂,讓人感覺頗為可口。
與貧瘠的胸部相對應的,是哪咤渾圓軟嫩的臀肉,伴隨著她的行走,兩瓣白團子宛如豆腐一樣顫悠悠的搖晃著,也不知那寬大的刑杖落上去之後這軟肉會被拍打成什麽模樣,而那隱私之處更是誘人,不知是因為年幼還是遺傳,哪咤那肥軟的幼穴光潔的沒有一絲毛發,雙腿開合直接隱隱約約能夠看見那縫隙中的粉嫩,而因為剛剛解過手,因沒被給予紙巾擦拭,那如同饅頭一樣隆起的雪白丘壑上還沾染著些許殘留的淺黃尿液,再結合她赤裸著身體的現狀與現在常人剛剛起床的時間,就好似是寢中尿了床的幼童被懲罰讓光著屁股出來讓他人看看是誰昨夜尿了床好好丟一番臉一般,不過考慮到這趟遊行的本質作用,倒是和這樣的羞罰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同樣是犯了錯,同樣是讓犯錯的壞孩子在別人面前丟臉犯羞,同樣是之後屁股上要挨一頓揍,這麽看來,意欲弒父的重罪倒是滑稽的和尿床的小錯沒了差別了。
哪咤本是毫不在意這樣光著身子的,她也本覺得被扒掉衣服根本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是那兩側逐漸聚集起來議論紛紛的人們讓她越發的不自在,遠超常人的感知讓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些粘在身體上的視線,其之熾熱之油膩,就仿佛是牛舌在舔舐一樣,讓哪咤只感覺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也第一次產生了【不想被看見身體】這樣子的感受。
“這就是那個想著弒父的不孝女啊……”
“那活還挺白嫩的,嘿嘿……”
“哎呦呦,這細皮嫩肉,之後挨打的時候不知道得嚎成什麽樣子呢。”
慢慢的……在押送的吏卒與哪咤走遠一點之後,愛嚼舌頭的人和被散布過去專門負責引導言論的人便開始了議論,就算不是哪咤那樣的仙蓮之體,也能清楚的聽見那紛紛嚷嚷的談論聲。
不自在。
哪咤第一次感覺那麽的不自在,就像是身上裹了一層讓人犯惡心的黏糊糊的豬油一樣,但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身體現在正赤裸著,就那麽直接暴露在那些鹹濕的視線中。
她頭一回知道被別人看著是這麽難受的事情。
顯而易見的,原本肆無忌憚的步伐逐漸變得遲疑扭捏,其本人也暴躁的不斷甩著頭,兇狠(並不存在)的掃視著周圍的民眾,反而惹來了更多的評頭論足,並讓她清楚的認識到了……現在到底有多少人在看著自己。
也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赤裸的身體到底是被多少人看了個精光。
握拳再舒張,隨後再次握拳,哪咤的步頻明顯的加快,她現在只想盡快結束這漫長的道路,那怕道路的盡頭是那刑架以及馬上要落到自己屁股上的刑杖。
在廣場上,已經立起來了剛剛釘好的木架子,都不用拆掉首枷,專門露出的空缺讓吏卒只需要將木條往上面一卡,哪咤所帶著的首枷就被固定在了刑架上,只能呈現彎著腰,將屁股高高的撅起來的姿態,兩只腳都被草繩給捆在了旁邊的支架上,不得不將雙腿分開,展示著那肥嫩的幼穴。
被固定在了這首枷上之後,哪咤先是莫名的松了一口氣,隨後便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似乎一點也不擔憂那即將到來的杖責,但是那緊扣著地面的粉嫩腳趾與緊握的雙手卻暴露了她的緊張——嘴上語氣囂張,也不代表她真的毫無畏懼,她是見過那些挨板子的人被打成了什麽模樣的,雖然她如今已經不是肉體凡胎,不必擔心落得一個皮開肉綻的下場,但那疼痛可不會有分毫的減弱,倒不如說因為那比常人更加敏銳的感知,她反而會更難熬一些。
常人挨板子至多疼痛到暈厥,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反而會變麻木,而哪咤不同,她是可以保持著清醒的,而且這種程度的痛苦,還不足以讓她產生麻木感,也就是說……她會清楚的,完整的,體驗完這場杖責的每一下,清晰的記下每一板子帶來的疼痛——超越凡人力量,所帶來的,也不一定全是好處。
按理來說,杖責的時候受刑人應當是要趴著的,但好像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展示哪咤屁股的樣子,刑架只是讓她彎著腰,並分開腿,兩側的吏卒相互看了一眼,什麽話也沒說,無言的從旁邊的架子上拿過刑杖,在哪咤兩側站定,哪咤有些不安的扭動身體,但在首枷與草繩的雙重固定下,只能扭動著屁股,反而像是在主動討打的淫賤受虐女一樣,哪咤似乎也意識到了這樣的動作很不雅觀,又哼一聲便停下了動作,低著頭再無言語,但是從哪渾身緊繃的肌肉來看,她現在也是頗為緊張。
按理來說,在行刑前,那板子應該交錯壓在受罰者的屁股上,讓受罰者好好感受那之後會落在自己屁股上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麽樣子,但兩名吏卒都對自己手上的杖子到底是有什麽名堂,默契的雙手持著刑杖用其杵著地,宛如一根柱子一樣,一動不動,安穩如山,一直到那立柱上的牛鈴被敲響,兩人才再次活過來,舉起那下面漆著黑漆,上段還保留著紅木本色的刑杖,一左一右的砸向了哪咤撅起來的屁股。
哪咤本就緊張著,突然聽到敲鈴鐺的聲音,下意識的腳趾便發力踮了起來,帶動著那本就撅起來的嫩屁股撅的更高了,簡直就像是在主動迎接落下來的板子一樣。
啪!
伴隨著脆響,刑杖落在哪咤那撅起來的屁股上,嫩豆腐一樣顫悠悠的軟肉在這大力拍打下晃悠著凹陷下去,蕩起一層層向外擴散開的肉浪。
“嘶噫……!”疼痛讓哪咤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咧著嘴,緊緊的咬著牙齒,不讓自己丟人的慘叫出聲,但是身體止不住的前傾,“哐哐”的頂撞搖晃著固定住了的首枷。
刑杖擡起之後,在那嬌嫩的臀瓣上,便浮現了格外誘人的淡紅色的淺暈——不得不說哪咤如今的仙蓮之體確實不凡,尋常孩童挨上這麽一下,就算吏卒已經使上了巧勁,那嫩屁股也該直接一片大紅,而不消三五下,便會落得皮開肉綻的下場,而哪咤挨上了這一下,那撅起來的嫩屁股卻只是顫了幾顫,若不是殷氏先前讓金咤抹上的一層胭脂,現在那白團子上恐怕只有些許微不足道的微紅,可以說,現在那誘人的紅暈,多半都是胭脂的功勞。
吏卒也一時間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長時間沒做過這種事情導致手藝不精,下手太輕了些,另一名吏卒見狀一下子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板子之後將目光投向對面的吏卒,在對方點頭之後,試探性的加了幾分力道,將板子打了下去,本就還沒消化完上一下的疼痛的哪咤又挨了那麽一板子,整個人都險些跳起來,雙腳因為蹦跳已經離開了地面,腦袋也高高的昂起,但因為腿上麻繩的束縛還有首枷的固定,讓她只是原地的顫了一下,腳趾便再一次觸碰到了那堅實的大地,她牙齒都因為咬合的太用力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小腦袋不斷的甩著,被發繩紮好的頭發在這樣猛烈的甩動下,發繩都被甩開脫落,烏黑的長發頓時披撒下來,伴隨著哪咤腦袋的搖晃,宛如漆黑的絲質旗幟一樣在空中舞動,額前也滲出了汗水,將幾捋發絲粘在了額頭上,顯得更加的狼狽。
而看台下的平民可不在乎哪咤疼不疼,他們津津樂道的討論著那粉嫩的幼童肥穴,討論著那在板子下顫悠悠的晃動著的軟屁股,還有人惡意的談論哪咤會不會被打到當眾失禁尿出來。
這群混蛋……
倘若只是挨打便還好,雖說同樣痛的要命,但也沒了什麽多余的事情,可現在聽著台下的那些人肆無忌憚的言論,哪咤只感覺臉上一陣陣莫名的發燙,她頭一回真的感覺到羞得難受,更要命的是,先前沒聽到討論的時候她尚還沒有什麽感覺,在聽到有人討論她會不會因為被這樣打屁股而尿出來之後,她居然真的感覺到了幾分尿意,這讓她更加的面紅耳赤。
而這同樣也是哪咤沒有好生靜修帶來的惡果,她如今的身體本已經不需要再攝食凡俗之物,也就是俗稱的辟谷,自然也無需像凡人一樣解手出恭,但因為她並沒有完成真靈與身體的融合,對身體的掌握並不是那麽的高,也就是說,她並不真正的了解自己的身體,也不能真正的掌控自己的身體,本質上只是憑借著潛意識在進行行動,也就是說,現在的身體的狀態,是會根據著她的潛意識變化的。
她覺得自己會口渴,會饑餓,就會口渴饑餓,想要飲水進食,覺得自己會想要上廁所,便也會在早上被難忍的尿意憋醒,如今也是同理——在她潛意識里感覺到“自己可能會被這樣打屁股導致尿出來”之後,她的身體也給予了回應——之後每一次板子的落下,除了火辣辣的疼痛,還有小腹那慢慢升騰的尿意。
“哈啊……啊…………”忍耐不住的,哪咤小聲地喘息著,不斷扭動著屁股想要減緩板子落下來的頻率,但是兩名吏卒都是經驗無比豐富之人,那怕最開始有一點亂了陣腳,之後便穩定了下來,交錯輪流的將板子落下,給哪咤帶來宛如屁股被火燒一樣的疼痛之外,還讓那尿意越發濃郁,那仿佛下一秒就要潰堤的尿意讓哪咤面色通紅,撅起來的屁股不斷的哆嗦著,被迫分開的雙腿努力的想要合攏一些,阻止那一點一點向外擴張的尿液,但因為那該死的草繩,她只能保持著開腿的姿勢,在胭脂的塗抹下已經染上一層均勻的艷紅的臀肉的遮掩下,是有一些抖動,並變得有些濕潤的幼穴。
又是一板子,這一板子狠狠的打在了哪咤那僅僅是略有一點腫起來的屁股上,讓那胭脂塗抹的更加均勻,顯得更加艷紅誘人,同時也擊潰了哪咤死命維持著的平衡,伴隨著哪咤羞憤欲死的呻吟聲,原本繃緊的雙腿突兀的放松,肥嫩的幼穴張開,淡黃色的尿液嘩啦啦的噴了出來,在地上堆積成了一小灘,伴隨著尿液的排出,壓力漸漸的變小,剩余的尿液都沿著哪咤那白嫩的雙腿流淌下去,匯聚在她那小腳所踩著的,還在散發出熱氣的小水溏中,頓時,周邊一陣哄笑,哪咤死死地咬著嘴唇,忍耐著溫熱的尿液在腿上流淌帶來的羞意,低著頭,逃避現實一樣的不去看周邊的人,並努力的控制住,讓自己不再這麽丟人的繼續失禁。
隨後,便是一名小吏端著文書上來,一本正經的將哪咤的罪名陳述了一遍,並講述了最終討論出來的判決:一百二十記板子,而且在打完之後,會將哪咤繼續拘束在這里半個月,期間任何人都可以隨意的進行懲罰。
這樣的懲罰,哪咤自然是無法接受的,但她的抗議聲輕而易舉的被人們亢奮的議論聲壓了過去,只能徒勞的在刑架上掙紮著,而這還不是結束,小吏繼續宣讀著,說因為在受刑的過程中,哪咤不成體統的當眾失禁,所以需要附加十記鞭陰。
鞭陰,什麽意思?
這個沒聽過的名詞讓哪咤困惑了一下,但是很快,她的困惑便煙消雲散了。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又一名吏卒走上台,而他手中拿著的是一根特制的窄竹片,他略微調整了一下角度,便揮舞著竹片,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哪咤肥嫩的幼穴上,頓時那肥嘟嘟的穴肉猛地縮緊,嬌小的身體拼命的掙紮著,哐當哐當的搖晃著刑架,哪咤也再無法勉強保持住臉面上的強硬,慘叫出聲,更糟糕的是原先忍住小半的尿液頓時再次失控,一鼓作氣的,盡數嘩啦啦的噴了出來,從他人看來,便是那吏卒一板子下去,哪咤便宛如欲求不滿的蕩婦一般一邊抽搐慘叫著,一邊浪蕩的噴著尿。
台下的哄笑聲更加刺耳,還有人起哄的吹著口哨,而那新來的沒被叮囑過的吏卒可不會去顧慮什麽,手里的竹片又一次抽在了哪咤那還濕漉漉的,正在滴落尿液的肥穴上,引起更加淒厲的慘叫聲,而兩側的吏卒也覺得再這樣看著有一點演不下去,在那負責鞭陰的吏卒第三下抽打以前搶先一步將板子落在了哪咤那被胭脂染成了艷紅色的嫩屁股上,這輪流傳來的疼痛讓哪咤只恨自己為何如此抗打,不能直接幹脆昏過去一了百了。
在廣場上,板子抽打在皮肉上的脆響和女童淒慘的哀嚎聲交錯著,讓圍觀的民眾們越發的亢奮,越發的期待等這懲罰結束之後,那幼童落在自己手里的場景,而到了後半段,似乎是嗓子都有些喊啞了,哀嚎聲幾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呼氣吐氣的聲音以及那止不住的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這漫長的受刑終於是結束了,哪咤原本白嫩的屁股在一百二十記板子打完之後,肉眼可見的腫起來了一圈,顯得更加豐碩澀情,本身的紅腫配合著那胭脂的艷紅,讓她這肥嫩的臀肉簡直像是熟透了的漿果,讓人遐想著如果能品嘗一番會是什麽滋味。
那肥厚的幼穴在竹片的抽打下也腫的無法合攏,顏色也從嫩白轉變成了淺紅色,在又一次失禁之後哪咤原本的十下鞭陰被提升到了三十下,終於挨完之後,她幾乎覺得那里已經徹底爛掉了,但是實際上是宛如浪蕩婦人那久未經滿足的淫穴一般張開,抽打導致生理性分泌的粘液混合著尿液一同緩緩的隨著重力滴落,哪咤本人也宛如被抽掉了一身骨頭,軟趴趴的近乎是掛在刑架上,然而很不幸的是……她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雙粗糙的手掌揉搓著,更有那淫鬼直接急不可耐的已經捏住了她那熱乎乎濕漉漉的肥穴,一邊揉搓著一邊在自己褲子里摸索著什麽。
“不要……不要……”
哪咤看著那圍過來的平民,驚恐的搖著頭,拼命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那些作怪的手,然而完全是無用功。
“不要啊!!!!!”
而這樣的生活……她還要度過半個月,也不知,以此以後,她那頑劣的性格,到底是會收斂起來呢,還是會給她召開更加嚴厲,更加痛苦的懲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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