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世子 #17 十六、蛇蠍莫及毒婦腸 (Pixiv member : 羽白)
十六、蛇蠍莫及毒婦腸
煙氣熏得韓十一淚流不止,給陳延易瞧見,竟覺出幾分帶雨梨花的顏色,他沒來由的心口鼓脹,腦海里翻騰起一個忽遠忽近的模糊影像。
“小心!”,火場情形覆雜之處就在於誰也不知何時會有什麽物事被燒毀砸落。韓十一自知推是推不倒比自己高出一頭的五皇子的,所以頭頂斷磚碎瓦砸下時,他主動摟住了陳延易的脖頸,同時腳下再伸出一腿將其摜倒,接著倆人就如滾地葫蘆般一同滾了出去,面頰抵住面頰,二人雙唇竟在無意間吻在了一處。
這一切發生如電光火石,不過一瞬之間,此刻情形就像那些講述情情愛愛的爛俗話本故事。造物安排總巧之又巧,僅是摔倒便能演繹出一幕幕旖旎纏綿的橋段。
韓十一與陳延易抱成一團、唇齒相磕,他倆距離極近,隔著一層濕透薄棉的肌膚接觸本就令韓十一面紅筋漲,再經這戲劇性的一吻,酥麻酸軟的感覺就不住在身體里蕩漾。
二人摔倒的那一剎那,陳延易也下意識將韓十一摟抱緊了些,五皇子渾身澆了水,衣物濕淋淋貼在身上,更顯出他身軀偉岸。被他緊緊護在懷中,灼熱的空氣、外界的一切紛紛擾擾仿佛都被他寬厚的肩膊隔絕開來。韓十一本想推開陳延易,可摟在腰間的臂膀那樣有力,聽著強健心臟在五皇子胸膛里勃勃而跳,頓覺身子軟軟的幾欲暈去。
韓十一口中仿佛灌滿了蜜糖水,糖汁順著唇角溢出來,塗得滿唇都是甜味,陳延易心跳漸劇,情不自禁吮了一口,接著甜膩直入心底更兼一股幽幽香氣不斷鉆入鼻端。
兩人呼吸都變得粗重,氣息噴吐在彼此面頰,陳延易覺得滿屋子濃烈焦臭都被韓十一口中的香氣掩蓋,他呼吸是香的,有股香草幽花的味道,連他口中甜滋唾滴也如美酒般甘醇。
陳延易真想一點一點吻舐下去,撬開那香花氣味的嘴唇,抵入了舌頭好生飲啜甘霖。
可他不能,即便心知自己已有模糊的動情,但斷袖分桃的荒唐事決不能出現他身上。
陳延易屏息靜氣,抱著韓十一踉踉蹌蹌出了火場,他再不敢看懷中人兒一眼,也因此沒能看見韓十一臉上嬌艷無倫的女兒羞態。直待出了火場焦土,見著雲層透出來的月光,他才回過神,可惜韓十一只余下了個遠去的背影。
韓十一今夜計劃留宿,金子銀子便早打發走了,陳延易是楞神發蒙的狀態,也不知遣人送韓十一回府。韓世子也顧不得牽馬乘車,他只想離陳延易越遠越好,只想找個無人的角落藏起來。他捂著臉、忍住因莫名悲愴欲落的眼淚,一路疾奔,待進了韓府便倉倉皇皇躲進了臥房。
鏡中人羞得桃腮紅潤,酡色此時仍未消去,“王八蛋,我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韓十一取了只糕點捏在掌心,不斷去掐去擰,仿佛那只糕點是陳延易所化。
被吻過的唇口邊還有那種壓貼的感覺,就好像有張無形的嘴輕輕吮著它似的。韓十一強忍委屈,竭力想把這件事拋在腦後,可與陳延易唇齒相觸的感覺卻似乎在腦海里生了根、發了芽,怎麽也拔不掉……“我今後與他勢不兩立…”,韓世子聲音抖顫,語調酸澀,他覺得自己已蒙不潔。可滿腔的委屈除了吞咽進腹內又有什麽法子?
韓十一因怨恨想遠著些陳延易,五皇子也是同樣想法。他每每念及韓十一,一顆心便不由得怦然而動,可他胸有大志,要做天下君王,又怎能耽於龍陽之興?
陳延易決心今後避著些韓十一,他心中雖有悵然若失,也尚能取舍輕重,悄然滋生的那些兒女情長於他而言,恐怕顧不得的。
只是陳延易以為迎面不睬便萬事大吉,卻不知曉“內不動心,外不著相”的心學禪理,既然已經動心,刻意疏離反倒掛礙更深……
韓十一夜宿齊王府,夜里卻又在府中縱火,其間有何變故外人不得而知。但不論皇子與世子關系是好是壞,王丞相都該有所行動了。王家與韓家無舊,韓府跟前也沒個尊長,王丞相差個輩分就不便親自出面。於是他安排王二邀韓十一吃酒,自己便連同妻女躲在偏房想探探韓十一底細。
王二自無不可,他知父親嫁女的算盤,巴不得引父母當面見識一番韓十一紈絝習氣,也好打消念頭。
這餐飯自然吃得並不舒快,皆因酒過三巡引出了婚姻大事,韓十一談及王熙媛,就沒法避開前些日子差點給她摔死的事端,接下來便自然而然開始喋喋不休數落起來。
韓十一全不顧做東的正是王熙媛兄長,嘴里污言穢語毒罵不休。還不待偏房的王熙媛發作,王夫人就掐著腰要來打架,接下來的雞飛狗跳再不必細說……
好事成雙,大抵韓十一要走桃花運了,他才將王府說親攪渾,秦家人也正巧找上了門來。
話說這秦家小姐秦婉寧,那日受辱後,在府里日子便愈發難過了。
她身上已有婚約,秦大人正打算將其許配給江西按察使廖大人的侄子廖吉盛。兩家人早互相透了意思,只差請官媒上門。
可那天事情一發,廖家人來秦府好生鬧了一場。秦廖自祖上交好,緣這婚約是長輩定下的,廖吉盛對秦家小姐本也未有多深厚的情意,現在秦婉寧貞名傷損,他自然不可能再娶。
秦大人是個方嚴古板的人,此時確實自家理虧,他也覺對不住廖家,因此婚約便就此作罷了。
繼母錢氏本不待見秦婉寧,現在她名節有礙,眼瞅嫁不出去,恐怕要寄居在家中供養一輩子。每念及此處,錢氏就怒火填胸,於是變本加厲得磋磨起繼女。
“哎呦,這日上三竿了,你家小姐還睡著呢?”,說話的是錢氏閨中密友,這些個長舌婦人最喜議論是非,怎會錯過秦婉寧這樁事體?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錢氏向來不把繼女當做自家人,因此一點沒有遮掩的意思。“可不是嘛,他爹不過一個五品的閒官,她竟把自己當千金小姐了。府里頭的事一點不做,整日躲在房里……不過啊,她躲在房里,我倒還省點心……前些日子……”
“這麽不知檢點,也沒個姑娘家的樣子,要我說,還是原先當娘的沒教好……”。
秦晚寧這幾日都躲在房中,既是為了療養屁股,也是為了躲這些流言蜚語,可繼母總有意引些外人來她門前談話。平日說她就罷了,現在竟還數落起生母來。
秦婉寧自是怒不可遏,待聽清楚了說話的是誰,她由房里猛的推門而出,徑直走向群婦,揚手便往其中言辭最為無禮的婦人臉上扇了去。
“哎喲,我就說這混賬東西是個沒教養的…”,錢氏在秦婉寧門口談閒話,就是為了激她生事,好尋個由頭將其整治一番。
見秦婉寧怒起傷人,錢氏眼睛都泛起光來,“放肆,給我跪下,向你劉伯母磕頭認錯”,錢氏也知繼女倔強脾氣,努努嘴示意底下仆婦上前將人按倒。
“今日我便替你過世的親娘,給你教教規矩…”,兩個蠻婦一把將秦婉寧架起來按趴在院里石桌上,接著一人往秦婉寧閨房中去,取來一柄搔杖遞給錢氏。
挨了耳光的婦人本想發作,見錢氏似要當眾施起家法,便也不說話看起樂子來。
“把她衣服扒了”,錢氏冷面如霜,長柄搔杖在左手掌心輕輕叩擊。秦家並不大富貴,因此這抓癢的搔杖用不起青玉翡翠,而是堅韌老竹剖削制成,至於其份量到底如何,秦婉寧片刻即知。
“放開我…”,秦婉寧身邊從未有婢女伺候,更衣洗浴向來自個兒受累,因此在人前解衣很有幾分窘迫。況且此時是要扒了衣衫打光屁股,再當著那麽些烏七八糟的看客面前,羞臊感就更加強烈了。
“怎麽?知道羞了?先前在大庭廣眾撅著光腚賣騷的時候怎麽不覺丟臉?”,秦婉寧被這話羞得擡不起頭,胸中憤恨卻漲了起來。明明是一家人,卻要在外人面前羞辱她,況且她先前分明是替錢氏外甥女受過的。
“不要,快放開…”,秦婉寧拼命掙紮,她一手死死拽住褲腰,一手往探向自己腰間粗糙大手掐去。
伸手的那仆婦手腕皮肉給秦婉寧鉗住一揪,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賤丫頭!”,仆婦空出另外一只手,猛地往秦婉寧滾圓屁股蛋扇去。
那只巴掌如壓頂的灰雲,帶著悲風蕭蕭,卷著冰雪雹子劈里啪啦打落下來,頃刻讓半邊屁股如浸泡在冰水里般僵冷得發木。
那只屁股實際情態與秦婉寧感受卻大不相同,只見兩只肉團子如頑童手底拍打著的玩具皮球般亂彈亂跳。那種跳動的樣子,絕不是僵硬的蠢物所能有的,而必須具備驚人的彈性與柔軟。
“怎麽?還不知悔改嗎?”,錢氏怒喝,“不服管?我一會把你拖去府院外邊去動家法,再讓你光著屁股在府門道旁跪上一整天。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們秦家到底是要臉的!讓人家都來看看咱是怎生管教不知羞恥的賤種騷貨”。
這番話嚇不到秦婉寧,但入耳太過難聽了,顯然繼母已打算撕破臉皮。
“人家掐你,你就不會去擰人家麽”,倆蠻婦的笨相讓錢氏面上有些掛不住。
“死妮子”,婦人臉上浮現陰鷙險狠之色,她啐罵一聲,微屈三指往桌上聳起的兩座高凸山丘之間狠勁刺去,接著大力摳挖,只聽得“呲啦”一聲,秦婉寧裙布就裂開一個大洞。
少女的臀部是天底下極嬌嫩的事物,夾藏在臀丘肥肉之間的隱秘更是任你跌跤摔打都傷不著的所在。秦婉寧如何禁得住蠻婦往她陰門後竅彈指狠戳?
她臀溝一線媚肉都已泛了微紅,其間一朵粉嫩的菊花正閉縮著,仿佛羞於見人亦或者生怕甫一綻放就會被歹人摘了去。
這番磋磨還未結束,那婦人撕開裙衫,手掌順著深壑就往下陰探去,直待尋摸到那處萋萋芳草地,把陰毛就著皮肉狠揪一把。
秦婉寧渾身巨顫,心頭似有一股電流通過,“啊唷”地尖叫出聲,手也趕忙去攔。
蠻婦見秦婉寧松了褲腰,叫了聲“好”,順勢就把她腰間系帶扯脫,再擒住了雙手一擰轉,便在背後牢牢捆紮結實了。
撕裂的裙褲已然遮不住屁股,但穿在身上也礙眼的很。兩個蠻婦三五下將秦婉寧下身扒了個精光,僅余羅襪秀鞋套在腳上。這下子修長玉腿、飽滿雙臀無遮無攔漏了出來。
眾婦人連忙伸了脖子去瞧,心底都暗自讚嘆不已。那兩只屁股大若石磨兩盤,肥似崗巒微隆,只一眼瞧去,仿佛美玉天成,光潤柔膩得沒有一點瑕疵,肌膚如霜,更有種瑩白泛光的質地。
第二眼留心細看,仍然能夠瞧出舊傷未愈的情況,臀上雖已消了腫,卻猶有一道道藤條鞭過的淡粉細痧。只是模樣並不醜陋,就像少女白凈的臉上一抹殷殷腮紅,只會增其麗冶。
橫生老繭的大手按在了臀面,粗硬的掌與細嫩的臀對比鮮明,院里所有人都不禁屏了息、斂了氣,大家都在等那一聲掌股交擊的爆響,都亟待這樣一個好屁股被摑腫打爛。
世人皆有妒心,兩個膀大腰圓的蠻婦何嘗沒有過腰同細柳,春蔥欲折的年歲呢?巴掌底下的肉團比豆腐還嫩,憑什麽這屁股不長在自己身上?
“真真好屁股,又圓又翹,我都想揍它兩板子子呢”,促狹的調笑讓秦婉寧無地自容,她垂了頭不再言語。
“賢侄女屁股上的舊瘡好的這樣徹底?也不知道誰給上的藥哩”……
眾婦人嚷個沒完,有的說秦婉寧陰毛齊整,必然是有姘頭修剪過。有的說要將她兩片屁股蛋子掰開了,瞧瞧前陰穴內那層薄膜尚在否。
秦婉寧羞得兩股顫顫,當聽見這番話,將兩條嫩腿並得更緊、股溝夾出一條細細的線。
錢氏臉上浮出笑意,她勾了勾指頭,蓄有寸許長的指甲沿著溝線輕輕一劃,按住雙臀的仆婦就心領神會得各自使力掰了一瓣。
蜜桃肉瓣甫一隔開,兩枚豆大孔洞便顯了出來,倆婦還在發力,見那竅穴就慢慢由黃豆漲至蠶豆,直到足以容下二三根指頭才歇勁。
“不要…”,私處全漏出給人看光了去,秦婉寧發燒的臉上更加的熱燙,她紅了眼眶,聽嗓音已是哀求的語調。
“到底還有幾分廉恥心”,只見少女幽道中有一片薄薄的肉褶,猶如門扉,似若屏風,上面有幾處斑駁的孔洞,像是有人偷看室內光景的時候,用手指沾著唾液把紙窗捅破的樣子,那正是秦婉寧處子的象征。(抄一抄豬豬老師😋)
錢氏當然也知道繼女絕不是浪蕩淫娃,知道她猶是雲英之身,這番作為不過臊她面皮罷了。
大陳尚武,民風粗糲,上到朝堂、衙門,律例不禁肉刑;下到私塾、宅邸,授業多奉棍棒。不論長幼、不分男女,褫衣責臀的體罰其實並不新鮮。
因而錢氏當眾責打繼女光屁股不夠,還要將她兩腿劈開、臀瓣剝開,將女子私密處一覽無余得漏給外人看。
誰家女兒不怕羞呢?老夫老妻行房時,都多的是熄了燭火才肯親熱的。恐怕青樓女子都不會掰開了屁股瓣,讓人細致打量情穴屁孔,將那內里肉芽、粉色腔壁看個分明。
此類做法,往往衙門處置觸了淫罪的犯婦才用……
難言的屈辱在心頭湧動,秦婉寧緊閉雙目,將臉貼在石桌上,令烏發垂落遮住了臉頰,她已經無面見人,恨不能躲桌下永不出來。
“請罰的規矩忘記了麽?”,錢氏冷笑不止,她將搔杖斜側過來,好似給女兒抓癢一般,以竹片前端為抓撓所用而設計出形似四指的鋸齒,不斷去摳挖秦婉寧股溝間圓張的孔竅。
秦婉寧給錢氏抓撓得渾身燥熱,鼻息不穩,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因此閉口不答。況且她性格要強,怎麽也不可能說出請罰的話。
“怎麽?丟醜不夠嗎?還要晾著騷賤屁股來污你伯母們的眼?”,話畢,搔杖又是覷準花心挖了一挖。
“嗯哼~”,螓首猛往天上一揚,這一下差些讓錢婉寧尿出來……
“不孝~嗯~女知錯了,請…哼…請母親重重責罰…哦…女兒”。便意愈發強烈,秦婉寧雖接連忍下兩三波洶湧的春潮,可黏連拉絲的膏液已是滴答不休。她終究是服了軟。
晾臀、請罰、謝賞……是陳國全境統一的規矩,具體施罰或許有些許差異,譬如在宮中,晾臀需保持五體投地的姿態;妓坊懲治窯姐就會在陰戶、後庭中各塞入一枚玉勢,而不能令玉勢滑出。
衙門打板子卻不怎麽講請罰、謝賞的規矩,但晾臀依舊是絕不可少的步驟。施刑時,縣令先拋出令簽,再由衙役置於犯人股間夾攜……(衙門打板子的戲碼,後文再編😛)
而私塾宅院里的規矩就更多變繁雜了,有的晾臀時需跪足一定時辰,有的要跪趴在桌案上寫悔過書、罰抄文章。有些頑劣的,甚至吊綁捆紮在刑架刑凳上。
這時候,你若不是真心悔過,恭敬請罰,那跪到腿軟、抄寫到手抽筋都是常有的。
秦婉寧怕任由繼母摳弄下去,自己會忍不住當眾尿出來,那時怕是丟醜更甚。反正這頓屁股板子無論如何逃不脫,況且自己本不怕打、受得痛,“那便開口討打罷”……
“好,你既知錯認罰,便向你劉伯母道歉”,錢氏說完在秦婉寧股溝間“簌”地敲了一板。
菊穴花心猛受擊打,秦婉寧吃痛之下,眼珠暴凸眶外,差點將半段香舌咬斷,兩瓣渾厚臀丘也下意識夾縮起來,正好兩婦聽得錢氏號令,此時也已松了扳開臀瓣的力道。
看著夾緊了雙臀的繼女,錢氏頷首說道:“先給松松皮子,摑她五十巴掌”。
倆婦早擼袖到肘,等不及要扇人屁股,現在聽主子下令,臉上兇相畢露,掄圓了巴掌就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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