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汐小姐和她那逐漸崩壞的日常 #1 序章 回到過去的小學 (Pixiv member : 雪落)
秦——汐！
用自己最好的板書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轉過身，對著講台下的孩子們露出了甜甜的笑：“同學們大家好，我呢叫秦汐，從今天開始，就要在這里擔任各位的實習老師了，不過呢，說是實習老師，其實大家不需要叫我老師，叫我姐姐就好，姐姐今後一段時間，會跟大家一起上課，一起玩，也很希望我們能相處得愉快。”
呼，總算說完了，這可是我昨晚想了好長時間的開場白。秦汐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期待地觀察著下面小朋友們的反應。
還好，看起來大家反應都不錯，當然，有相當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秦汐這位漂亮大姐姐笑得很甜。
秦汐滿意地點了點頭：“各位同學還有什麽問題想問嗎？可以舉手哦。”
“老師！您要在這里幹多久呢？”
“老師，可以下課多聊聊天嗎？”
“老師！您...”
“姐姐...”
......
“啊，姐姐會在這里很久的，下課也會跟大家一起玩的，大家有問題的話請舉手……”秦汐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熱情過頭的小朋友們，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顯然這位年輕的女孩對於該怎麽控制課堂，還需要多加學習。
孩子們熱火朝天地向秦汐提問，大多都是老生常談和有標準答案的問題，有些小淘氣的插科打諢應對起來也還能做到，在爭相問答了許久之後，一直在靜坐著的一個女孩終於舉起了手：“秦老師好，請問一下...”
女孩看起來也比其他的孩子冷靜許多，而這個問題似乎也醞釀了一段時間。
“我們學校里，如果犯了錯誤，是要接受懲罰的，那如果老師您犯了錯，也要跟我們一樣受罰嗎？”
這個問題，卻讓秦汐一下子有些楞住，隨後開朗地一笑：“當然，姐姐說了要跟大家一起上課一起玩，那麽當然也要受罰，不過，姐姐已經是大人了，所以不會像各位小朋友一樣犯錯。”
她帶著開朗的笑容這樣說著：“各位小朋友也要以姐姐為榜樣，爭取不要受罰哦。”
“……謝謝老師。”女孩禮貌地假笑了一下，然後坐了下去，在這之後沒有再多說什麽。
對於這樣一個年幼的班級，年輕活力的新老師只會有好處，大家很喜歡上新老師的課，也喜歡和她聊天。秦汐在後來的點名里，也才終於知道那個女孩的名字，她叫林靜佳，品學兼優，是班級里多次連任的好班長。那個奇怪的問題似乎也有了一半的答案，班長的職責，在統管班級事務的同時還有一個重要的工作——也就是對壞孩子執行懲罰。
“報，報告！”
是一個早晨，正在早讀之際，門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以及一聲大大的報告。一個喘著氣的女孩子站在門口，和教室里的空座位遙相呼應。
“第一個沒想到是丁暢你啊，已經記下名字了，回去吧。”
名叫丁暢的女孩垂頭喪氣地回了座位，一頭冷汗地和大家一起繼續早讀了起來。
下午，辦公室。
“報告！”林靜佳走進了老師的辦公室，來到秦汐面前，送了一條口信：“秦老師，班主任請您去我們班一趟。嗯……那我先回去啦，要快點來哦。”
“啊，是靜佳啊，好的，你先回去吧，告訴吳老師，我馬上就到。”正在埋頭備課的秦汐擡起頭來，回給林靜佳一個微笑。
“呼……”揉了揉太陽穴，秦汐站了起來，被人叫秦老師的感覺還真是新鮮，不過，也挺有成就感的。
尤其是，在這座充滿回憶的校園里。
算了，不想那些事了，畢竟自己已經不是小女孩了，而是大人了，而且現在也不是學生，是老師。
沒錯，雖然說了那種話，但是，也只是為了跟孩子們拉近距離，實際上在秦汐自己的心底，已經把自己定位成老師了。
她走出了辦公室，快步向教室走去……其實教室里吳老師也給她安排了一個位置，只不過有時候孩子們太鬧騰，她也會這樣躲到辦公室來。
“吳老師，您找我嗎？”
“嗯，小汐啊，你來啦。”班主任需要足夠的穩重，而這位也不例外，四五十歲的樣子，戴著圓眼鏡，面相軟中帶硬，慈祥里帶著堅定。
不過對於孩子們來說，所謂的“堅定”不如稱作“殺意”。而對於站在講台旁邊的丁暢來說，這殺意猶如剔骨般冰冷刺痛。
“好，人到齊了，那麽，這次只有一個，不會浪費太久。”吳老師在班里踱步，“國有國法，校有校規，法，即是準繩，規，乃是界限。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逾越界限，就必有代價。”
“丁暢啊，這次的遲到，並沒有釀成大錯，”吳老師走上了講台，來到了丁暢面前，“所以盡管有懲罰，但也不會太重。可是請記住，不可以有僥幸心理，事情想做九成，結果可能一步也邁不出，希望你能好好改正。”
“嗚……我一定不會再遲到了…”小女孩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擺，仿佛那是什麽救命稻草一樣，隨著吳老師走下講台，丁暢的目光也在送行。
“好了，班長，”班主任走回了秦汐身邊，揚了揚下巴示意講台，同時說道：“遲到早退，十分鐘內？”
“輕木板，粉紅。”林靜佳熟練地拿起了抽屜里的小板子，屬於輕薄的設計，同時拿起了一張卡片，就走上講台。
一切都是那麽規整和合理，吳老師轉頭看向秦老師：“這也是經驗，小汐，好好看著。”
“是……吳老師。”秦汐稍有些拘謹地說。
還不太懂事的孩子們，自然不會意識到，吳老師對秦汐那明顯有些過分熟絡的稱呼。
秦汐稍微抿了抿唇，眼前的一切把她帶入了稍有些久遠的回憶中。
那時的吳老師，比現在年輕一些，而秦汐則還是個小女孩，很文靜，但遠沒有現在這般光彩照人，不算聰明，成績也算不上好。
當然，她也曾經，不止一次，被吳老師送進像現在眼前的丁暢小姑娘一樣的處境中。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秦汐，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沒錯，而且，已經是秦老師了。
她現在更多的在學著，用老師的視角，和施罰者的視角來觀察這場體罰，而不是受罰者的。
一般不太嚴重的錯誤，就會像現在這樣，在班級里被班長或是風紀委員打屁股，還會被扣分，而一旦在一定的時間里分被扣光，那就要到懲戒處，接受來自老師的正式處罰。
想到這里，秦汐深吸了一口氣，把那些回憶趕出了腦海，認真看著眼前的一切。
丁暢的臉已經消失不見，在林靜佳的協助下，上半身趴在了講台正中央，屁股對著所有的人。而很快，褲子也被一並扯了下來，白嫩的臀肉好像飽滿可愛的壽桃，似乎只缺了一點紅顏料……不必擔憂，那很快就會補齊。
在小姑娘轉過身前，秦汐已經看到了她羞紅的雙頰，以及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我以前被打屁股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下意識地這樣想著，雖然，她也不是沒有坐在下面，看著其他同學挨打屁股的經歷，但彼時的心情，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輕松。
畢竟現在是旁觀者，甚至是執行者的心態。
啪！
板子響亮，攝人心魄。雖說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不過雷聲大雨點小，但小家夥們能有多少經驗？丁暢第一板就有些害怕，但最終還是努力壓住了掙紮和哭泣。
啪！啪！啪！……
板子在兩瓣臀肉上演奏著沒有意義的打擊樂，沒有報數，沒有竊竊私語。只有忠實履行職責的班長，聽話受罰的犯事人，還有一群有素質的觀眾。
臀峰很快被抽成粉紅，靜佳板子改了路線，從一板打擊中間，變成分別拍擊兩邊，同時開始瞄準臀部下方打去，是要把大半個屁股給揍遍。丁暢仍沒有掙紮，卻開始支支吾吾地呻吟，但她沒有求饒，只是努力地繼續撐住。
哭泣的小姑娘梨花帶雨，頗為可憐，學校的規則很是嚴厲，即使是這種日常懲戒，也必須要打到跟比色卡接近的程度，也因為這樣，皮膚白嫩的小姑娘們往往很吃虧，要多挨好多板子才能達到標準，至於正式懲戒，那更是羞恥與疼痛並存的難忘回憶。
劈里啪啦……
板子抽擊了好一會，才終於將丁暢的臀瓣上色，桃子也果然有了鮮嫩欲滴的色澤光彩，頗有點引人把玩的惡趣味。丁暢的眼里已經蓄滿了晶瑩的淚珠，一眨眼睛，一滴眼淚就在臉上順著重力落下。
班長按住了丁暢那明顯有動作的腰，打了又十幾下後，拿出了那張卡片，放在了屁股旁邊端詳了五秒鐘。
“好了，吳老師，秦老師，足夠了！”卡片仍然擺在屁股旁邊，小班長大聲地報告了懲罰的完成。
“啊，辛苦林班長了。”秦汐趕忙說，同時扭頭等待著吳老師的反應。
“嗯，辛苦了，我看看……”吳老師上前稍微湊近了幾厘米，微微點點頭後，拿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和一小段錄像，錄下了女孩子從面部到臀部的過程，然後就宣布了板子的結束。
丁暢流淚爬了起來，褲子並沒有穿上，因為它還在林靜佳手里拿著。過了大約五分鐘，林靜佳才給回去，以短暫的晾臀徹底完成了這次懲戒。
在這五分鐘內，吳老師點開了一個app，把剛剛的圖片和視頻上傳到了什麽地方。與此同時，也順便讓秦汐觀看了全程。
“無紙化辦公，”吳老師微笑了一秒，“現在的懲罰需要這樣留檔，小汐你也學一學，雖然你現在可能用不著，但未來或許還會有類似的情況，要習慣一下。”
講台下，丁暢顫顫巍巍地坐在了椅子上，一陣刺激後，哭著趴在了桌子上面。而林靜佳則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放下了懲罰用的道具，摸出了什麽東西，看向丁暢，露出了無奈而心疼的表情。
吳老師帶著秦汐離開了教室，一到走廊，班主任剛才臉上的剛硬就忽然松弛下來，一邊徹底刪除了手機里的光屁股錄像，一邊對著秦汐說道：“唉，教訓孩子，是很難把握度的，不必想著一蹴而就。但至少啊，小汐你記住，按照規則執行，讓孩子懂得處罰的理由，在那之後也要好好安慰孩子。”
“嗯，……”說實話，秦汐對嚴厲的吳老師多少還殘留著一些畏懼，不過她此刻對自己的溫和態度，確實是年幼時幾乎未曾見過的。
原來吳老師還有這樣一面啊。
秦汐一邊這樣想著，一遍回答：“我會記住的，吳老師。”
她是個心軟的人，看丁暢哭的樣子，還是有些不忍心，不過還好，學校暫時還不會派她去懲罰處，所以至少還能避免親手去教育這些孩子。
“不過……”吳老師微笑著轉頭看向班里，“最後一步那里，你可真有福氣，攤上了這麽個班長。”
在教室里，林靜佳走到了丁暢旁，手里取出兩塊糖來，喂給了丁暢。班長一邊擦著挨揍女孩的小臉，一邊笑著逗她開心，剛剛傷心不已的小家夥，很快便破涕為笑。
秦汐也循著吳老師的目光一同看向教室，她其實對林靜佳這個孩子印象也很不錯，因此點了點頭：“是的，我對林班長……對靜佳這個孩子，印象也很好，她肯定是吳老師您的得力幫手吧。”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當年的班長，雖然對方的面孔在記憶里都模糊了，但唯獨記得，當時自己也沒少挨她的打。
“這麽講倒也沒錯兒……這孩子學習好，幹活紮實，做事利索，還受人喜歡，是個好孩子。”吳老師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是…要說幫手的話，卻又…”
吳老師看了看林靜佳，又看了看秦汐，便帶著秦汐稍微往辦公室去。走遠了些，便繼續說道：“我帶過很多屆孩子了，有調皮的，有懂事兒的，班長確實也參差不齊，但大多數的班幹部，都是向著老師的。小汐你那一級我也記得，韓星菲做班長的時候，雖說有些事兒笨手笨腳的，但一直都在想辦法給我這班主任省心。教訓你的時候呀，可賣力了。”吳老師忍俊不禁。
“確實是很優秀的孩子呢……”聽到吳老師提起自己當年的事，秦汐只覺得尷尬，臉上一陣發燒，趕忙把話題轉移開，“這麽有集體榮譽感的孩子可真少見呢。”
“嗯…靜佳這孩子，我覺著她就是跟我隔著點什麽，活兒幹得好，但不是給我幹的，這孩子知道自己要幫班集體做事，而不是幫老師。”吳老師收斂了笑容，露出了一種感慨的表情，“這孩子有前途啊……所以呀，只要你好好管班集體，做好該幹的事兒，不犯錯，她還是能幫上你的忙的。”
急著轉移話題的大女孩，並沒有仔細品味這句話的意思。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辦公室里，吳老師又驕傲地鼓勵了一下面前的大姑娘，就回去繼續忙自己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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