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錄 #2 二、教訓之旅 (Pixiv member : ?)
“嗯...碧藍的眼睛，頭上看不見頭發...真奇怪啊，這似乎不太一樣...”
“嗚嗯...”小男孩已經穿上了比較完整的衣服，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以及很不合身的藍色七分褲，但他仍堅持要求套上之前的風衣，說是這樣更有安全感。創造者還給他送了一頂棒球帽，遮住他光溜溜的小腦袋。
小朋友還是很害怕實驗類的身體檢查，創造者也做不到把他麻暈什麽的。所以現在只能只用視覺的觀察了解當前的情況。基本上，從外觀上來看，其實還是和那人類形態幼年的樣子有些區別，瞳色明顯變得更加異國了，並不知道為什麽；而這頭...很悲哀地，應該是失誤導致。在研究中為了不讓水缸里的肉體變成長毛賊，決定在後續的12歲左右再啟動各毛囊的生長機制，然而男孩長到九歲左右的時候就跑出來了，所以腦袋上的設計現在完全被抑制，根本沒有辦法長出頭發。
“那個...什麽時候可以帶我去見爸爸媽媽...？”男孩任人擺布的時候還在繼續問。
“快了快了...”創造者隨口答應。
“......”男孩一臉狐疑，但最終還是決定等待。
夜幕又一次降臨，吃飽喝足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沙發，在上面躺了下來。
男孩的到來讓家里的家居用品有了些許的變化，創造者網購了一床軟軟的小被子和褥子，鋪在了沙發上，讓小光頭晚上可以睡個覺。
“會覺得害怕嗎？”廳里有點大，創造者還是有些擔憂男孩的心理。
“不...不會...唔...”男孩輾轉了幾下。
“需要的話...”
“...”男孩轉過了頭去，一言不發，是顯而易見的拒絕。
“也罷，需要的話，就和我說吧，我會努力聽見的。”創造者走遠之後，便如同輕煙一樣消散了。
...............
自創生事件以後過去了一個星期，創造者和小光頭之間的關系一直很尷尬，創造者想盡了辦法讓男孩不會做出過激的行為，包括男孩的身份證明非常難解決，或者異國他鄉需要結伴同行等等。生活上，小光頭自己會去拆泡面雪糕和飲料，而創造者會一言不發地網購更多的回來。
雖然身在異鄉，小光頭對身邊的事物並無太多的疑惑，畢竟這個國家的居住條件這一百年來也沒變化多少，而在屋子里的語言方面，男孩也成功用自己腦子里足夠豐富的外語知識搞明白了身邊情況。
然而，男孩顯然是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不止一次表現出想離開的希望。
“那個...孩子，你這樣讓我很擔心。需要聊聊嗎？”
“......”
“有什麽想做的麽？有什麽問題麽？我可以幫你。”
“我要回家。”
“回...回家？那個，可是你...”
“...”有點幽怨的，正在等待說完的目光。
“現在時機還不夠成熟...唯獨這個...再等一等我就...”
“住口住口！我聽夠了！每次都是這樣，放我回家！你憑什麽把我關在這里！”
“你...聽好！你沒有這個國家的身份，而且如果你直接出門的話，我沒辦法跟著你，幫你度過難關！”
“這個借口你已經用過了！既然這樣，那就放我出去！我自己走回家！”男孩這麽多天下來也是有點情緒積壓，“現在就要！”
“你走不回去的...那里很遠...”
“遠就遠！你不用管我！”
“...不行，我一定是要對你負責的。如果你出去，必將遭到巨大的危險。”創造者很認真，“我可以給你買點玩具和遊戲，但現在你還不能離開這里，至少等我找到解決方案。”
“嗚哇哇哇啊！！！壞蛋！壞蛋！”男孩又哭喊了起來，創造者無奈地退後了一步，等這孩子哭幹淚水，砸完東西再說。
男孩提出的要求顯然是偏執而不合理的，他想要的東西真的不能給予。為了能逗孩子開心，創造者開始出外尋找能用的東西，回來想辦法網購和制作出來。然而，不管是什麽樣的玩具，男孩都只是三分鐘熱度，不是因為男孩喜新厭舊，而是因為他很快就認識到這些娛樂的東西是為了阻止他尋求真相。
“好的先生，我會努力完成任務，嗯，好，好，就到這。”創造者的工作，遠程的辦公事業。工作內容是和一群愚蠢的人做愚蠢的事，並不意外，大多如此。為了給自家的小男孩供給能量甚至更重要的養分，只能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工作，以及削減一些自己的開支。
“唉，忙完就趕緊去看看他吧...”創造者感覺自己像個後媽一樣，一方面畏首畏尾，另一方面又必須負責。
“喂！孩子！小家夥！你在哪里？！”
最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小光頭不在房子里的任何一個角落，創造者搜遍了每一個地方，但都沒有看到這孩子的身影。
“不好...”創造者打開了大門，看見了門口遭到擺弄的痕跡。“這個小東西...”
男孩在第一天確實不知道怎麽出去，再說他也沒有情緒那麽激動，所以也就只是正常地鎖了門。但顯然，小光頭在這段時間里看著自己出門丟垃圾或者找玩具的時候，終於成功學會了開鎖的原理，而他的逃跑意志已經不言而喻了。
“可惡...這孩子...我都忘了他腦袋有多好了，但他應該還沒走遠！看衣服應該還是能辨認出來的！”
創造者沖出了屋子，然後直接化作靈體的形態騰空而起。
主幹大道，大約五千米外。
“好熱...”男孩的汗水已經打濕了自己的短袖，這也得怪他一直穿著風衣，但他確實不想脫下這個。
這里的太陽非常毒，男孩也確實感受到了。走走停停，兩個多小時才走了五公里的樣子，但回頭其實已經看不見創造者的家了。
“好累...嗚...”小光頭並沒有過出遠門的概念，他小時候的記憶中，出門都是搭車，至少有公交車。可是這個地方不說沒有公交卡這一說，連車站都半天不見一個。
“不行...太熱了，我得...”男孩偏離了大路，在旁邊人們的住宅區里走著，屋子雖然矮，但總比在沒有樹蔭的大路上走好。但這似乎沒什麽用，畢竟太陽的炎熱仍然是顯而易見的問題。
“呼哧，呼哧...好渴...”男孩感覺自己要虛脫了，出門的時候沒想過偷點錢出來，真是失策。不過失策程度也未必那麽大，畢竟一路上就只遠遠看見過一個超市，這鬼地方連個小賣部都沒有。
“汪！汪！”就在小光頭思考如何解決飲水問題的時候，背後傳來了狗叫。男孩急忙轉頭看去，只見路口那里站著兩三只大狗。狗和狂犬病和尖牙利齒一起宣傳，這糟糕的聯動記憶讓男孩心里對狗一直有嚴重的恐懼。男孩不敢驚動這些巨獸，一步一步往前走，但緊接著就看見面前也有一條...並且兩邊都在向他逼近。
兩面包夾，男孩慌不擇路地跑進了一家人的院子。
“可惡，他到底在什麽地方...這個時間，人那麽少，應該不難尋找才對...等等，他一定是離開了主道，所以現在正在某個路邊的居民區里！這附近的居民區並不多，用這個半徑多看看就能知道了。”創造者的異靈飄在空中，在搜查大路無果之後，立刻轉變了方向，向居民區看去。
“那孩子...不會傻到跑進別人家里吧？就算是小孩子，他們要是覺得有威脅...”
砰！
狗早就被嚇跑了。
小光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手上拿著粗獷的黑色鐵管，而不知道是不是疼痛產生的恍惚，那管子的末端好像還冒著煙...
男孩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腰，並沒有命中要害，但是金屬對著側面的高速突襲成功地絞碎了一部分的肌肉。鮮血從那洞口里面汩汩流出。
到底發生了什麽，到底應該怎麽辦...
在劇痛中無法強撐的男孩，就這樣昏了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睡的意識才逐漸恢覆，而第一句聽到的就是熟悉的聲音。
“喂？...能聽到麽？”
“嗚嗚...呃...”
“小子，醒來了？”
“嗯，唔...啊啊啊啊！！啊？呃...啊？”
小光頭猛地清醒過來，第一時間便是撫摸自己的腰，左邊摸完又是右邊。但是看起來，一切似乎都完好無缺，沒有任何問題。
“我...怎麽回事...？”
“簡單來說，我帶你回來的，你受了傷，我幫你治好了。”
“我...”男孩的困惑和驚愕完全沒有停止，自己受到的疼痛絕對不是能夠隨便被治好的啊。
“看到你能夠醒來就已經足夠了，你擔心死我了。”創造者嘆了口氣，“聽著，我真的都是為了你好，你下次再這樣隨便出去，我不一定能趕到你的身邊的。”
男孩呆呆地看著外面，廳里照不到任何的自然光，但即使不用直射的光線，也能看出已經夜幕降臨。
“不要你關心...”
“我知道你不想，但你很需要。”
“呃嗯...”
“...你不告而別這件事情，我們之後會聊一聊的。今天就好好睡吧。”
男孩有些驚魂未定地在沙發上又躺了一段時間，雖然自己感覺舒服了很多，沒有什麽疼痛和後遺癥了，但創造者仍然堅持讓他躺好休息，還煮了粥，放了鹹菜給他養養胃。
“或許，等他好了，就可以和他解釋解釋現在的狀況了...”創造者這麽想著，但緊接著又想起來：“啊不，在那之前，還是好好跟他說一說離家出走的事比較好，不管怎麽樣，安全第一。”
許久後的一日，白天。
男孩賴床了，當然實際上更接近於睡眠質量不太好，睡醒了還是很累。
“早上好...或者說中午好。”
“哈啊...怎麽了...”
“現在感覺怎麽樣？”
“好極了...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男孩這時候的記憶里可沒看過什麽超級英雄的電影，這種匪夷所思的治愈效果真的是很難理解。
“我之後會跟你解釋的，但在那之前...來吃飯，吃完就跟我來吧。”
地下室。
“又來這里...”
“你在躲避我的時候逃到這里來，就說明你當時只是覺得我危險，而不是這個地方危險。”創造者一邊下樓梯一邊說道，“你的理解還真沒問題，我其實沒有能夠自動傷害你的技術。”
“我們來這是幹什麽啊？”
“啊...我不是說了麽，你不告而別的事情。”
“誒...？”
“小子，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隨便出去很危險？”
“呃...有...”
“然後現在呢？”
“我...我...對不起...”男孩真心地道歉了，事實擺在眼前，自己不懂得怎麽做事，結果差點死了。
“你還小，對世界的認識還不夠清晰...我知道你對我有防備，但我真的是為了你好，你現在能理解這件事麽？”
“嗚...”小光頭低下了腦袋，帽舌遮住了大半張臉。
創造者仍在苦口婆心地向男孩解釋，而後者則在這之後一直低著頭聽著“數落”。
男孩心里充滿了歉意和後悔，一直以來，他都將面前的這個男人視為束縛自己行動的絆腳石，如果自己能夠自由自在，就能去過自己該過的生活。然而，今天出了一趟門，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是多麽脆弱。
如果連十里地都走不出去，還怎麽想著自由...他說的沒錯，自己至少現在，還不能在外面亂逛。一想到這里，回想起之前自己對他的抗拒，以為所有的勸告都是欺瞞與誆騙...就感到無比內疚。甚至等真的出了事，還要靠人家來救自己，辜負別人的努力，真的太過分了。
說教還在繼續，男人的言辭逐漸開始收尾，從再三重申從長計議，再到安撫男孩受苦的精神狀態。但男孩並不覺得自己應該得到安慰，而是身為做了壞事的孩子，應該付出代價。
“我想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那麽...”創造者目光轉向旁邊的電腦。
“對不起，我錯了...”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那麽我們...”不得不回來繼續安撫，但安慰完了還是想轉身。
“不，真的對不起...我...”小光頭認真地說道：“你...你罰我吧！打我，罵我都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不告而別了！”
“嗯...？”創造者不是沒想過加深一下做錯事的印象，但是看著孩子剛剛受到了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痛苦，就實在沒忍心提。沒想到，這孩子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這個...你現在的身體不太適合吧？”
“我...我已經好了！完全好了！雖然不知道你給我怎麽治的，但我真的沒事了！”男孩很堅決，“對不起...我沒有聽你的話...所以才會這樣的，我應該接受懲罰才對。”
“也罷，”創造者站起身來，孩子現在顯然有一份愧疚的情意，或許讓他哭出來也不失為一種排解，“好吧，到這邊，來趴到我腿上。”
“嗚...”男孩怎麽會不知道這所預兆的事情，這可是最著名的體罰姿勢之一。他磨磨蹭蹭地碎步走到了創造者的面前，稍微費勁地伏在男人的腿上。在一只大大的右手的幫助下往前面爬了一點，乖乖地趴好。手腳在男人大腿的兩側簡單垂下，腳尖點地。從地板看去，一個小腦袋從腿的邊緣探出來，聽話地看向地面，眼神略帶堅定，準備承受接下來的處置。
“趴著舒服麽？需要的話可以調整調整。”
“不用...我沒事，開始吧。”男孩胸口有點壓迫，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有點喘。
“好...”一只大手按在了男孩的背上。
啪。
“唔！”這是小光頭第一次接受懲罰，所以先是穿著褲子的巴掌，所以第一下更多的是驚訝而不是疼痛。
啪。
“嗯...”男孩已經對這種感覺有一點習慣了，所以這次只是一點呻吟，反應小了很多。
啪啪啪啪...
沈悶而較小的掌音在地下室里接連響起，男孩雖說稍稍吃痛，但終究是沒有到哭的地步。
創造者一直看著男孩的反應，他在打孩子屁股這件事上，還沒有太多的經驗，但至少看過不少相關的文學作品，能知道姿勢和大概的用力方法。
男孩細小的身軀在腿上一動不動，安安靜靜挨著巴掌，雖然看不見，但是小屁股上絕對有了溫熱和淺粉的點綴。
“唔嗯...”在拍打到五十余下的時候，男孩從安靜的狀態又變到了呻吟。
這是一個下一步的信號。
“來，先起來。”創造者很溫柔地幫助男孩從膝蓋上下來。
“不...不夠...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可以用力打我...”男孩著急地想繼續討罰，目前的狀態讓他感覺自己還沒有贖清罪孽。
“呵呵，那確實如此，但接下來的懲罰不能繼續這樣，”男人的聲音叫小家夥安穩了一些，“來，褲子脫掉吧，需要我幫你麽？”
“唔...嗯...那個，能不能...不脫...？”
“孩子，這不是為了讓你丟臉的，”創造者摸了摸小東西的臉蛋，“如果我看不見你挨打的樣子，我可能會下手過重而傷到你。”
看著男孩還有猶豫，創造者繼續說道：“孩子，你自己願意接受的懲罰，那就要勇敢做到結尾，聽話，啊。”
“我...唔...對不起...”男孩小臉都羞紅了，有點破罐子破摔地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一把扯到了膝蓋，然後一秒內就撲上了男人的腿，小家夥的羞恥心很強，自己前半身的那個小東西，實在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
“唉...”稍微操作了一下，男孩就赤裸著粉嫩的臀肉，重新趴在了創造者的腿上。男孩的身子還沒來得及走形，小屁股圓潤的樣子，再搭配上剛剛塗上的淡色妝容，顯得純粹而又可愛。
“嗯...”創造者擡頭看了一眼，短暫皺了皺眉頭，“接下來的會很疼，如果想哭，就盡力地哭吧。”這麽說著，將力氣加到五成左右，再度揮下巴掌。
啪！響亮的聲音，和剛剛那有保護的懲罰不可同日而語。
“嗚！呃啊！”男孩迎來了全新的驚愕，這居然這麽疼嗎？！剛剛到底是放了多少的水？！
啪！
“啊啊！！嗚，疼！”只兩下，小家夥就掙紮了起來。
剛剛的兩下巴掌，從外面看來只不過是多了兩片微紅的雲，並沒有掌印，畢竟還是多少收著力氣的。
“孩子，希望你能通過這個，學到點教訓。”
男孩的小屁股從未耐過疼痛，這番拍打，對他來說是全新的領域。巴掌繼續降落在男孩嬌嫩的屁股上，給那兩塊軟肉增添新的紅色。
啪！啪！啪！
“啊啊啊！嗚哇！好疼，好疼啊！！”
啪！啪！
“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男孩真誠地為自己的行為懺悔，責罰的內容也為這件事提供了充足的支持，自己接受的懲罰是應得的，雖然疼，但這是必要的報應。
創造者好像沒聽到一樣，仍然繼續著一下下的拍打，均勻而穩定地讓面前這個乖孩子的屁股泛起小小的肉浪。
啪！
“嗚...好疼...嗷啊啊！”
屁股上的疼痛擴散開來，雖然只是手掌的擊打，但卻讓男孩感覺身後好像火烤針紮一樣，每一下的刺痛連著後續停留的熱度，叫小家夥難受不已。
然而從創造者的角度來看，這個小屁股的承受力還遠沒有到極限，目前還沒到大紅色的地步，孩子一定還能承受更多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疼死了！”小光頭掙紮越來越激烈，但身子卻被一座五行山壓住，任他如何亂動亂揮亂踢，小屁股還是維持在原地，不得逃離。下半身本來在膝蓋的褲子早已經被他踢到了九霄雲外，沒有了褲子的束縛，男孩踢腿踢得更快，幅度更大了。
啪！“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麽？”
“嗚啊！！對不起！我不該不說就跑出去！”
啪！啪！“呀啊啊！我錯啦！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的！”
啪！啪！“我不該亂發脾氣，嗚...好痛啊！！”
淚水從小男孩晶亮的眼眸之中不斷流出，順著鼻尖掉落在地，在腦袋的正下方留下一抹淺淺的水漬。還有一些隨著小家夥不斷的掙紮搖頭，被甩在了旁邊。原先理性的贖罪思想已經逐漸消失，現在的小光頭只是一個在別人膝蓋上哀嚎的可憐孩子，只求快快結束對自己的拍打。原本的愧疚和罪業，仿佛都隨著無數的拍擊得到了洗刷，剩下的只是一個不再有包袱的，改過自新的好孩子。
“做得很好，最後...收尾，好好受住吧。”
“嗚嗚嗚...真的很抱歉...”
“嗯嗯。”創造者的左手改變了位置，上半身微微扭動，左手環抱住了男孩的腰，將男孩的下半身微微擡高。接著動的是右腿，跟著男孩的屁股一起擡起。現在的小家夥腦袋和雙腿微微垂下，腰肢和大腿折成銳角，小屁股變成了身體的最高點。
“忍住哦。”
啪！！！
很嚴厲的責打，出力起碼得有七八分，作為終結，一下就給男孩原本已經紅彤彤的屁股上加了一個突出的掌印。
啪！啪！啪！！！
“啊啊啊！痛！”男孩的記憶中從不曾品嘗過這等痛苦，小屁股撅起來的動作也叫他羞恥不已。雙重的加重處刑讓男孩再度哭叫起來，淚珠有如斷了線的珍珠項鏈不斷滾落，隨後的淚水則如湧而出，像在嬌嫩面龐上取道的小溪，一直流下。
創造者也有些微的心疼，但如果不讓孩子徹底地哭一頓，這種不良的感受積壓下來，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麽樣的。
響亮的打擊聲持續了半分鐘，揍完之後，小東西已經在哀鳴中失去了一切的力量，只是倒在懲罰者的腿上啜泣。
“好了好了，結束了，結束了...”小光頭被擁入懷中，肆無忌憚地流著眼淚，當前的理智已經不足以支持他成體系的言辭，男孩就像一個小寶寶一般，以悲鳴施放著自己對痛苦的原始反應。
“嗚，疼...”
“沒事的，沒事的，忍一忍...就快到了。”
創造者把男孩抱在胸前，從地下室走到了一樓的大廳。
“嗚嗚嗚...”小家夥被放在沙發上的時候，還是在哀泣著。來到光線更好更溫暖的環境下，可以更好地欣賞小光頭屁股上的傑作，二十余下的最終巴掌連成了一體，給火辣辣的紅屁股又增了一抹鮮艷。
“乖，趴好，我給你上藥。”創造者幫男孩艱難地趴在了沙發上，小屁股朝天，吹著一樓空間里清涼的風。
家里當然沒有專門用於治療打屁股的藥，所以最後上的是有類似效果的跌打軟膏，沒力氣的小娃娃臀肉被碰著的時候，還軟軟地哼唧了幾聲。
“哭出來會好受一些麽？”創造者單膝跪地，揉著小家夥的腦袋。
“嗚...好多了...”男孩仿佛說夢話一樣回答著。
“好，好，睡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晚...晚安...”男孩就這樣赤著下身，放松地入眠了。
地下室。
“嗯...我看看...果然。”
創造者打開了監控錄像，而他之前的一個疑慮也蕩然無存。
在錄像里面...在男孩脫掉褲子的瞬間，錄像的內容就停止成了無信號，隨後在離開地下室的時候，才終於恢覆。
在懲罰的時候，攝像頭的工作燈看著似乎有些問題，但現在一看，男孩可能只要是赤裸著關鍵部位的時候，攝像頭就會自動刪除掉內容——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為了實驗安全搭載的AI居然將這東西識別成某種非法的玩意了。
恐怕在男孩逃脫的時候，監控錄像也在某個時間點把實驗品的肉體辨識成了人類，所以終於在那個瞬間，小光頭赤裸的樣子被AI以倫理角度注意到，這孩子赤裸的形象，也被立即刪除了。
那麽逃離實驗室，似乎也沒有那麽難理解，實驗室里確實有防止害死人的安全裝置，對著這樣一個小孩子，當然也就得到了對應的協助，不會被一直鎖在里面。
實驗室為男孩啟動保護的時候，看來就是這具軀殼擁有“靈魂”的瞬間，可是為什麽...唉，誰知道是怎麽回事呢，創造者關掉了電腦，離開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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