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世子 #18 十七、性剛負氣夜懸梁 (Pixiv member : 羽白)

 十七、性剛負氣夜懸梁


    “啪啪!”,雙掌重重落在臀上,只一下便印出鮮紅掌痕,也不知是秦婉寧屁股白皙易於染色,還是蠻婦歹毒猛下辣手。

  秦婉寧凹腹吸氣,腰身連著屁股痛得直往天上拋。

  “啪啪”,倆婦巴掌打得又狠又快,數下疾揮,頃刻讓紅霞染遍了白臀。

  “嗯哼哼~”,彈性十足的軟白屁股被打得層層疊浪,秦婉寧低低地呻吟著,碎玉般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

  掌摑尚未過半,掌痕只蓋了兩重,皚皚雪峰上就已經彤雲一層了,“咿唔”,秦婉寧口中嗚嗚嘶鳴。

  屁股蛋上掌印連成一片,被雪白的大腿一襯,鮮紅鮮紅,仿佛暮春時節爬滿山坡的杜鵑花。

  兩叢杜鵑臨壑相望,“劈啪”數掌,使得臀肉因掌摑顫顫不已,峰頂紅花叢也立時海濤一般卷起。

  秦婉寧腰背、臀腿曲線是極優美的,倘若站定了稍一弓背,屁股便翹到能頂住一把茶壺不落。

  此時趴在桌上,就是兩座肉山橫亙。正中一條窄細山澗筆直劃下,將圓圓鼓鼓的屁股分成兩團,臀溝先窄後寬,臨近腿根處朝外拋出兩條誇張的弧度,從而勾勒出蜜桃的模樣。

  不似許多豐腴臀肥的婦人,兩片臀瓣肉感十足,因此並腿夾縮時,肥厚肉丘能牢牢護住私密。像秦婉寧這樣緊致翹挺的屁股蛋,膝彎並得再攏,都能瞧見密洞幽徑,那少女陰阜所在。

  經繼母方才抓癢般不住扣弄,秦婉寧幽秘溪谷早已湧起春潮,兩只粗糲巴掌也夾帶著風有意朝那妙處扇去,就更加挑起了她無窮無盡的情欲。

  霎時間,秦婉寧只覺下身有如蟲行蟻爬般的麻癢,壓在桌案的飽滿乳球也隨著自己身軀扭動不斷擠按,乳尖櫻桃不知羞得勃挺凸立起來。

  “啪!啪!”又是兩掌次第擊打在腿根處、臀溝側邊,掌力將肉臀拍開,涼風順著細峽就灌了進去。

  “唉喲…不…不要…”,奇異的感覺從尾椎骨漫至全身,秦婉寧臉頰“唰”得漲紅,她櫻唇微啟,鼻翼開合,嘴角口涎如銀絲滴淌。

  秦二小姐斂眉閉目,極力掩飾失態,可濃濃春意已盡寫在她嬌艷無倫的面龐上。曼妙的胴體霎時間如癲癇發作般輕顫痙攣起來。

  “哎呦喂!二小姐屙尿啦!”,其中一個仆婦巴掌剛摑打下去,恰好不及撤離,一股股滾燙液體便淋了滿手。

  秦婉寧登時羞得無地自容,反剪在腰上的雙手急忙想去堵那洪水汪洋,可決了堤的潦澇想要止住談何容易?

  “這麽大的姑娘家,怎麽這樣不知廉恥?大庭廣眾的就屙屎撒尿”,種種惡言從圍觀的貴婦人口中說出。

  “秦夫人哪里是在打罰不孝女,我看秦二小姐不知道多享受哩…”,眾婦人齷齪的心思隨秦婉寧泄身得到極大的滿足,錢氏卻僵立在了當場。

  起初磋磨繼女是讓她丟丟面子,可眼下似乎有些過火,小娼婦借著掌摑屁股自瀆泄了身,這事傳出去,老秦大人、整個秦府都要掛不住臉的。

  錢氏越想越是怒火中燒,“小婊子,我叫你犯淫…”,她一手扼住秦婉寧受縛的手腕,右手長長搔杖化作刑具,其勢洶洶地劈打在高聳的腚肉上。

  “啪”的爆響,恍如滾雷炸在山崗,令整座山丘震動起來。

  “啊…”,秦婉寧嘴唇都被咬破了皮,她曲著腿如大蝦般蜷在桌上,屁股蛋的顏色也似熟透的蝦子。

  “啪”,臀肉從接觸搔杖處湧起波浪,秦婉寧也因狠厲的重擊嬌軀倏地一顫。那本已經赤紅似火的屁股蛋竟還能再鼓出更深一重的暗紅色杖痕。

  錢氏手中揮打不停,將秦婉寧屁股打得時圓時扁,迅速飛起一道道暗赤淤傷。

  使起器具當然比赤手打屁股痛得多,棍棒這類鈍器帶來的痛感不是銳利的,而是仿佛將皮肉打爛、骨頭打碎的悶痛。屁股上的傷情也不是道道血淋淋的口子,而是腫脹鼓凸的硬塊。一杖又一杖打下去,光裸的臀肉就整個腫大了一圈。

  竹杖在愈顯豐翹的圓潤臀上肆虐,整座宅邸回蕩著竹杖抽在光屁股上的清脆聲響和秦婉寧的淒慘呻吟。

  女孩腰下兩片桃瓣不住打顫,屁股不知羞的亂扭,上身襦裙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的曲線窈窕至極,這樣曼妙的美人胴體卻正在被人毫無憐惜的施虐,亦或者正是這樣的虐打才能更好的展現出少女肉體的美妙。

  蓬松的雲鬢,淋漓的香汗,哀羞痛楚的神情,通紅發腫的屁股蛋,臀丘間若隱若現的茂密森林,微微嬌喘,婉轉呻吟,順著瑩白玉腿漫淌的黏滑體液滴答滴答……

  如此種種筆墨難以描繪的春色,實在令人見了蕩魄融心,身魂欲化。

  “啪啪啪”,無從躲避的一杖又一杖,狠狠抽在臀面,不知打了多少下,疼痛慢慢覆蓋整瓣屁股,僵木的感覺從臀尖一圈圈擴散出去。

  劇痛令秦婉寧肌肉繃緊,她此時根本顧不得當眾便溺的窘態以及圍觀眾人的竊竊私語。

  “把這騷貨兩條腿給我按住,再把那兩團賤肉隔開些,我要好好給她那臟巴巴的淫處教教規矩。”錢氏一番責打仍未泄怒。

  正吩咐著,錢氏淩空揮了三下搔杖,“窣窣”聲令人皮肉一緊,“我倒是瞧瞧,把你屄門腚眼子抽腫了,還能不能屙出糞尿……”

  “不…不要…”錢氏的話仿佛惡魔低語,“那個地方怎麽能受得住打”秦婉寧心中恐懼橫生。

  兩名仆婦也顧不得不潔,粗糲大手托住秦婉寧腿根往桌上一擡一放,再將她修長玉腿扭個外八字,少女胯下一團雜草、山間兩處門戶就呈醜人前了,溪谷芳草、峰頂杜鵑此時俱都水漉漉一片,經日光一曬,倒很有些耀睛奪目的絢麗。

  “玷辱門楣的下賤東西”,錢氏低聲冷斥,揚手就打。

  “啪”,竹木搔杖狠狠咬進腚溝,因這一杖發力是由上到下揮打,秦婉寧腿間一朵嫩菊最是吃痛,火灼般的痛感直往屁股眼里去,仿佛要讓她腹內臟腑化作焦炭。

  秦婉寧“哎呦”一聲,猛地夾緊穴眼,可她腳腕被人牢牢攥住,大叉著雪白雙腿,臀溝間嬌艷花朵只能一張一合地暴露在空氣中。

  “啪”,又是一杖從天而降,狠狠地抽打在菊門縫中。

  “嗚哇哇哇”,尖嚎聲如穿雲利箭,更加激發出錢氏的嗜虐欲望。

  “啪啪啪”,接連不斷的笞打,錢氏揮舞著搔杖越打越是如臂使指,初時揮打三五杖,有半數被股溝肉縫抵消威力,後來揮杖招招精準,勁力如無孔不入的水流全部灌進菊蕾花心。

  “倒是生了個頂好的屁股,滾圓挺翹的,這谷間也幽深的緊”,興許打人打得疲累了,錢氏側拿搔杖,如刀割肉般順著兩瓣肉臀弧凹處大力割鋸起來。

  “不要…”,秦婉寧只覺自己像是光著屁股騎坐在一根麻繩上,那根麻繩上還爬動著數不清的蟲蟻,令自己麻癢鉆心,絕難禁受。

  “你們兩個,把這賤屁股再往開了掰”,聽到主子吩咐,兩個婆子也微松了口氣。她們死死按住秦婉寧腿腳,可秦姑娘臀縫股間嫩處受責,痛楚更甚,掙動就愈發劇烈,身上再滲出一層細汗,手心滑溜就有些抓不住了。

  “是,夫人!”,倆婦配合默契,無需對眼就知彼此心思。秦婉寧腹部被輕輕一托,肩頭還有一手同時往下壓,頃刻讓她原本趴在桌案上的身子成了跪伏姿態,前低後高自然而然地將屁股撅上了天。

  兩個仆婦好像分食蜜桃的好姐妹,推讓個不休,最後為顯公平非得將桃子一分為二。她們握住了桃瓣再次將秦婉寧臀肉扳開,讓少女隱私之處暴露得更加徹底。見那臀縫內、股溝間,一個粉色的緊窄肉孔緊緊合攏在一起,肉孔周圍布滿菊瓣似的紋路,嬌俏迷人極了。

  屁孔之下還有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的一處桃源洞口,此時正水流唧唧,在陽光照耀下閃爍生光。

  錢氏舉杖又打,一連幾下,抽得秦婉寧連聲“哎呦”,花穴顫顫欲裂。

  倆婦人將臀丘撥開,使兩處孔竅更易迎合搔杖的抽打,股間菊紋因外力牽扯像是團成一團的草紙被鋪開拉平了般,狠辣的杖責便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落在綻開的花蕊之上 。

  “啊啊啊……不要打了”,秦婉寧感覺屁股要裂作兩瓣,她不住哀求,可換來的只不過是眾人的戲謔嘲弄。

  菊蕾花心被竹杖責了不下數十記,等倆仆婦松了扳開的臀瓣,少女下身已然一番慘烈景象。

  只見秦婉寧下陰唇瓣朝著兩邊濕淋淋地外翻著,顯然因為腫脹的緣故無法合攏,嬌嫩穴口已不覆原來的狹縫狀了。反觀菊眼褶紋倒是緊緊閉起,蓋因股溝嫩處遭受蹂躪,如發面饅頭般脹了起來,菊穴口乍一瞧就像長了個肉瘤般,竟絲毫見不著屁孔穴竅。

  “下賤東西,要不是你多少知道廉恥,還是清白之身。我今天非把你拉去街上出出醜,再將你扭送衙門,捱上一頓衙門的屁股板子,好叫你知曉觸犯淫罪的騷貨是個什麽下場!”

  饒是秦婉寧私處已經腫成那般模樣,錢氏仍不肯放過繼女,她口中斥罵,手中又捏著搔杖扣弄起繼女玉穴、菊蕊。

  錢氏用搔杖前端爪子去扣股溝間緊閉的穴眼,妄圖將那小口扣開,可腫成一團的菊蕾根本無從下手,見幾番扣弄不能見效,她森然一笑,倒轉了杖柄,先在下陰蹭足了淫水以作潤滑,接著對準後竅,“噗嗤”插了進去。

  這柄搔杖卻不是平坦一條的竹木板子,天然竹根雕飾而成的搔杖為便於抓握,通身彎曲。這樣蜿蜒曲折的一根盡數沒入谷道滋味絕不好受。何況搔杖尾端還因嵌飾著玉雕,好似鼓起了一只小球,可小球又一點也不圓滑,凹凸不平的玉雕如嬰孩緊攥的拳頭惡狠狠搗進穴腔……

  “拔出來…快拔出來啊……”,緊閉的菊口被蠻力破開,烏青的腫肉被勢大力沈的一懟,痛得秦婉寧嚎天喊地,只覺像是屁股中了一箭,箭矢順著谷道透體而過,將自己紮了個對穿。

  秦婉寧雙手因長時間反剪在背後,已經發酸發麻。方才搔杖捅入肛中那一瞬的刺激,令她猛地倒仰,雙手似乎因此扭脫了臼。

  臀上的燒灼感,肩袖的酸麻,菊肛內的撕裂感,秦婉寧渾身上下無處不痛,她不住地哭喊哀叫,可繼母還捏著搔杖狠搗,似要將整根搔杖送入女兒腸道深處。

  秦婉寧幾近癲狂地扭腰擺臀,她想甩出搔杖,可隨錢氏手中加力,那柄搔杖越陷越深。她臂膀無力,只能徒然地踢蹬著纖足、扭動著屁股痛哭流涕。

  秦婉寧已瀕臨崩潰,她開始如孩童般不顧任何自尊和臉面地哭叫討饒起來:“啊——,饒了女兒吧——”

  屈辱的淚水淹沒了秦婉寧的雙眼,“女兒受不住了,啊——,屁股要裂開了,啊——”。

  “不……不要!快……快拿出來啊”,女孩菊蕾緊窄非常,那搔杖底部又綴著玉雕,加上秦婉寧神情緊張臀肌緊繃,何況菊肛中異物插入,人的生理反應並不是排泄,而是夾緊收縮。因此秦婉寧撕心裂肺般不斷嚎叫,後穴一縮一縮,底處紅肉翻卷著,可直至她精疲力竭,依舊無法排出已經沒入大半的竹杖。

  “嗚嗚嗚”,屁股後頭多了只高高豎立的尾巴,這根青色尾巴正輕輕顫動著,顯然是因為尾巴主人已經由於驚懼、哀羞、疼痛,控制不住身軀痙攣。

  “原來咒人家生兒子沒屁眼也不算壞事,我若身上沒生出這孔竅糞門,眼下怎會受人如此惡毒淩辱……”。仿佛人彌留之際的迷離混沌,秦婉寧此刻已經失去了對痛苦的感受,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逐漸飄離渙散,只余一具滿是淫糜色彩的女體高撅著屁股伏在案上,想著想著,一片黑暗如潮水湧來……



  這晚韓十一正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就聽外面守夜的金子和銀子在竊竊私語些什麽。

  “按說這麽晚了她倆早該睡下”,韓十一扮小公子慣了,性子狡黠,況且這兩個丫頭是合府上下唯二知道她女子身份的下人,與她最是親近,她便起了逗弄兩人的心思,只穿著中衣下床去,耳貼在暖閣的簾子上偷聽。可兩個丫頭說話的聲音極低,只能隱約聽到幾個詞。可幾個詞連起來她還是瞬間聽明白了,於是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原來秦姑娘白日受盡欺辱,早有尋死的心思,待晚上夜深人靜後,她便強忍著臀傷灼痛,掙紮著起了身,將當初繡來做嫁妝的一條百蝶牡丹腰帶翻出來,掛在梁上便投繯了。若不是恰好有個丫頭發現及時,秦婉寧當夜就要香消玉損。

  韓十一僵立在簾子後,一時間手足無措。秦婉寧尋死覓活固然有繼母苛責、父親冷落的緣故,可拋開這些不談,他韓世子就沒有責任嗎?韓十一本來只想揚一下“紈絝好色”的名聲,可沒想真“色”誰,如今卻連累了秦家二小姐,還害她險些喪了性命,豈不是罪過,這又要如何收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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