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同僚的采兒,被聯盟處以嚴厲刑罰 (Pixiv member : 洛语依 正在尝试变成鸽子)
聖城,聯盟執續府。
“砰!”
巨大的聲音從房間內發出,驚得外面的守衛身體都是一顫,卻是不敢進入房間呵斥。原因無它,房間里的是堪稱聖殿聯盟中地位名列前茅的兩人。
“影隨風,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別怪我代表騎士聖殿翻臉。”
盡力壓制著胸中熊熊燃燒的怒火,聖殿聯盟的騎士聖殿聖騎士長韓芡雙手撐著桌子,用氣勢壓迫著另一邊的那位身材瘦長看似普通的老者。
影隨風,聖殿聯盟刺客聖殿俠客堂堂主,地位和韓芡幾乎沒有差別。然而,本來地位相同的兩人此時的氣勢卻是完全不同,影隨風的臉上帶著的卻是無可奈何的苦笑。
“老韓,你先坐下來,聽我說。”
聽到對面多年的老友這樣說,韓芡心中的怒火也是略有平息,“哼”了一聲之後便是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讓那堅固的椅子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韓芡的態度很明顯,如果影隨風給不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下一秒韓芡便是會再度暴起,為那位本屆獵魔團選拔賽騎士聖殿最有可能獲得第一,並且擁有靈爐的五級懲戒騎士楊文昭討回公道。
原來,就在昨天,這位相當有未來的年輕騎士楊文昭在自己的住處遭受了攻擊並且身受重傷,這樣的狀態很有可能讓這位年輕的騎士斷絕前程錯失冠軍,這讓韓芡如何不怒?
清了清喉嚨,影隨風開口:“首先,經過我們刺客聖殿的內部調查,楊文昭遇刺的確是刺客聖殿內部有人出手導致,在這里我先代表刺客聖殿向騎士聖殿,還有那位受傷的年輕人道歉。”
說完這些,影隨風起身,對著對面的韓芡深深地鞠了一躬。以現在的影隨風的地位來說,這樣的禮數已經是相當重,這也給了韓芡不好的預感。
“隨風,真的是你們刺客聖殿的人幹的?”
稱呼的變化,代表著此時韓芡的身份已經不再是那個和影隨風在戰鬥中出生入死的戰友,而是以騎士聖殿聖騎士長的公共身份來和刺客聖殿代表影隨風交談,這也表示出了韓芡的重視。
“既然是我們做的,我們又怎麽會不承認呢?”
輕嘆一口氣,影隨風繼續開口:“那位楊文昭,在今天的比賽里面重傷了一位叫龍皓晨的騎士吧?龍皓晨和一位刺客聖殿的成員交好,所以這位成員出手襲擊了楊文昭並且導致其重傷。我知道,老韓你不會接受這個理由,所以我可以告訴你出手人的身份,但需要你保證騎士聖殿不因為此事堅決要求處死那位成員,而是用嚴酷的肉刑代替,我還可以告訴你刺客聖殿這麽做的理由,但這個理由老韓你不能告訴別人。”
“……好,你說吧。”
對於韓芡這種恪守騎士精神的人來說,這簡單的一個“好”字卻是比千百字的誓言都有效。松了一口氣,影隨風繼續說:“那名刺客名為采兒,是這次選拔賽刺客聖殿的參賽者之一。她的年齡很小很小,但先天內靈力已經超過了90,並且融合了前任輪回聖女留下的靈爐,極有可能達到先天內靈力100這個極限。”
影隨風每說一句話,韓芡的眼睛就瞪大一點,到了最後韓芡的表情已經失去了控制。對於韓芡和影隨風這些了解對魔族戰爭實際情況的高層來說,像采兒一般內靈力極高的天才他們不知道已經盼望了多久,根本不可能僅僅因為“重傷一位有大好前程的年輕人”這種事判處采兒死刑,這也是影隨風敢於向韓芡述說真相的原因。畢竟,楊文昭只是“有很大概率能成為強者”,而采兒只要能成長起來,那就必定成為強者,而且還是遠遠超越現在聖殿聯盟任何人的強者。
要知道,上一任的輪回聖女以九級的實力,運用那座特別的靈爐在一對一的戰鬥中重創了當時魔族的第一強者魔神皇,以自己隕落的代價讓那位魔神皇在戰爭中無暇他顧,最終傷重不治同樣隕落。用比較殘酷但真實的話術來說,一百個楊文昭全死了都不可能比得上一個采兒的重要性。
“我明白了。我代表騎士聖殿,同意不對采兒執行死刑,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接下來交由你們刺客聖殿處理。”
聽完了影隨風的話語,明白了事情重要性的韓芡沒有堅持要求處死采兒,而是同意了影隨風提出的嚴酷肉刑懲罰。畢竟聖殿有著靈丹妙藥,以現在采兒的實力可以完美治愈采兒受到的傷害且不會影響采兒的天賦,這種情況下對采兒進行嚴酷的、不傷性命的刑罰是完全可以服眾的做法。
除此之外,影隨風也有著自己的打算。采兒實在是過於的高傲和冷漠,這樣的性格在將來對魔族的戰爭中很有可能吃大虧,這次的肉刑也是一個磨磨采兒性子的好機會。
有了當事聖殿的同意,對於采兒的處刑流程制定得相當快。僅僅在兩個時辰後,一張告示便是被貼到了聖城的廣場上,以供來往的行人觀看。
“經過聖殿聯盟調查,罪犯聖采兒故意傷害同僚,罪名成立。然念其年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故判處重笞二百,鞭刑一百,晾刑一日一夜,三日後執行。”
很快,這則告示的內容就通過廣場上人們的口,傳到了聖城所有人的耳朵里。
“我認罰,但不認罪,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事。他傷了他,我再傷他,很合理。”
這是在聽到對自己的處理結果之後,被暫時關押在刺客聖殿里的采兒對影隨風說的話。而影隨風只能長嘆一口氣,搖搖頭之後不發一言地離開了。影隨風只能希望殘酷且漫長的肉刑可以讓采兒態度軟化改口認錯,否則按照規矩,采兒要受的刑罰便不僅僅如此了。
“采兒?!為什麽會?我不相信!”
這是被楊文昭在比賽對戰中被擊傷昏迷的龍皓晨清醒之後的話語。一邊照顧龍皓晨的“玫瑰騎士”李馨則是趕緊讓激動到坐起來的龍皓晨趕緊躺好休息,以免落下病根。
“采兒?很好。按照規矩,二百重笞一百鞭刑的數目,我可以要求由我額外執行四十重笞或是二十鞭。板子我不一定用得習慣,鞭子我能讓你哭爹喊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打傷我,你自然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看來,得去購買一瓶‘光明之火’了。”
這是楊文昭一邊冷笑一邊自言自語說出來的話。對於龍皓晨,楊文昭其實並沒有什麽恨意,畢竟對方是在正面戰鬥中展露了不俗的實力並且擊傷了大意的自己,楊文昭反而很是佩服能夠抓住戰機的龍皓晨。然而,對於莫名其妙在住處偷襲擊傷自己的采兒,楊文昭不僅很是不齒,反而還要通過聯盟的法律和規矩狠狠懲治一番。
至於“光明之火”,則是一種由煉金術師制作,融合了光系和火系屬性的神奇火焰藥劑。這種藥劑可以通過塗抹附魔到武器上的方式給武器添加光屬性的神聖傷害和火屬性的灼燒傷害,對於陰暗的魔族效果極好,是精銳獵魔團的成員們在對魔族的戰鬥中非常喜歡使用的一種附魔藥劑。
當然,以楊文昭現在的身份,能夠購買到的“光明之火”不會特別高等,就算能買到具有強烈效果的“光明之火”,以那則告示的口風想必刑場上也不會允許楊文昭使用。因此,楊文昭需要把握住一個“度”,一個既能給采兒帶來慘烈痛苦,又不會因為可能導致采兒死亡而被禁止使用的“度”。
在各方不同的想法和心思中,三日的時間很快便是過去。隨著清晨的鐘聲從鐘塔上傳來,起床的人們逐漸聚集在了即將開始處刑的廣場上,等待著這場公開處刑的開始。
為了這次處刑,廣場上也是抓緊時間建起了用於處刑的刑架。那是一張長度近兩米的十字形長凳,長凳前段向左右延展的橫杠上有著用於拘束手臂的皮銬,十字交叉部位上的凳面被去除了部分,可以讓采兒趴在上面受刑的時候將胸部空出來,防止受刑時因為胸部的壓迫導致窒息。除此之外,長凳的中段部分還有著一個類似木枕一般的凸起,可以讓受刑的采兒被迫地翹起屁,配合上末端用在膝蓋和腳腕處的皮銬能夠將采兒拘束在上面。在木枕後的凳面也有一部分被掏空,看不出用意為何。
除此之外,廣場的側面還修建起了主席台,用來給那些觀刑的大人物們提供座位。好在這主席台的後面便是聯盟執續府的大門,民眾也不會從那個方向觀刑,影響不到民眾們觀刑時候的視野。
日頭逐漸升高,圍在廣場上的民眾也是越來越多,議論聲、問候聲、笑聲在人群中四處響起,顯得現場嘈雜不已。突然,鐘樓上傳來一聲響亮的鐘聲,那似乎可以滌蕩心靈一般的鐘聲讓廣場上的人群瞬間就是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突兀出現在主席台上的強者們。包括韓芡和影隨風在內,來自六座聖殿在聖城的管理者們各自落座,面色沈靜不發一言。
彼此交換眼神之後,韓芡起身,在自身強大內靈力的裹挾下讓自己的聲音清晰地傳遞到了廣場上每一個人的耳朵里:“今日,我代表聯盟執續府,以及六大職業聖殿在此宣布,對聖采兒刺殺騎士楊文昭一案進行公開處刑的監督。帶聖采兒!”
話音落下,隨著一陣鎖鏈的響動,身體上披著黑袍,手腕和腳腕上都帶著沈重鎖鏈的采兒便是在兩位精銳重甲士兵的押送下從執續府的大門走出,一步一步地朝著廣場走去。黑袍並不寬大,長度上也不夠遮掩住采兒全部的身體,因此在行走時身體的晃動下,采兒那潔白的大腿隱約可見,赤裸的雙足更是吸引了不少圍觀之人的目光,讓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人群又開始了議論。
“這不就是個小孩嗎?這麽小年齡就能進精銳部隊了?”
由於獵魔團成員在聯盟里面可以說是絕密,普通的民眾完全不可能知曉,所以采兒的身份便是被聯盟描述成了軍隊里面精銳小隊的成員。
“看這樣子,這個叫采兒的,里面沒穿衣服?連鞋襪都不給穿?”
這位的觀察力很不錯。
“是啊,畢竟是這種程度的重刑,肯定是要脫得一絲不掛打的。”
這位對聯盟的刑法了解得比較清晰。
“好漂亮的臉蛋啊,這麽小的孩子氣質就這麽高冷,要是長大點還得了?”
這位很大概率想玩養成。
“人不可貌相啊……不過那雙小腳是真的好看啊,感覺踩在我身上應該會很舒服。”
這位更是純粹的蘿莉控。
由於功法的特殊,此時的采兒處於失去視覺的階段。被遮蔽了一項感官之後,其余的感官便是會得到強化,因此采兒能夠很清楚地聽到廣場上所有民眾的議論話語。采兒只是天性比較冷淡,但這並不意味著采兒不會感覺到羞恥,因此采兒的臉頰便是如同晚霞一樣紅了起來,想要趕緊走完上刑場的路程。
然而,在士兵和沈重鐐銬的拘束下,采兒根本沒辦法走快,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邁著走到了那長凳形狀的刑架前。看來,采兒要受的第一道刑就是那所謂的重笞了。不過在那之前,采兒還有一道關要過。
“去衣!”
韓芡的話語聲傳來。兩位士兵一揚手,那黑袍便是離采兒的身體而去,將采兒那不著寸縷的身體暴露在了陽光之下。不對,不著寸縷的形容不太對,由於失明,采兒的眼睛被一條黑布蒙著,以免那毫無波瀾的神采的瞳孔嚇到別人。
“遊場!”
第二道指令傳來,在兩位士兵的押送下,采兒從刑架前離開,一步步走到廣場的邊緣,繞著廣場周圍圍觀的人群走了起來,以便讓圍觀的民眾可以更清楚地看清即將受刑的采兒,這一幕也使得圍觀的人群中發出了一陣感嘆的聲音。
首先看到的,便是采兒那因為羞恥而紅潤的臉頰,還有那見不到一絲瑕疵的臉蛋。在全身上下只有一條蒙眼布的情況下,這條蒙眼布反而給采兒增添了幾分神秘清冷的氣質,讓前排的民眾快要看直了眼。
視線向下打量,看到的便是采兒還沒有來得及充分發育的小小胸部,還有上面那明顯沒有被愛撫過,還保持著初生一般粉嫩的小小乳尖。略過潔白平坦的小腹,采兒那未經人事的私密處便是成為了眾人視線的焦點。只可惜由於采兒邁得步子比較小,沒辦法細細看清里面到底是什麽樣的風景,只能確認那是光滑無毛的幼女小穴罷了。
視線繼續向下,采兒那筆直且沒有一絲贅肉的白皙雙腿便是晃花了一眾人的眼,那雙雖然踩在地上行走,卻沒有沾染任何灰塵的嬌嫩雙足更是引得一些足控的民眾將視線死死集中在上面,貪婪地欣賞著那秀美的足弓、圓潤的腳趾還有粉紅健康的趾甲。
走過之後,展示在民眾面前的便是采兒那圓潤的小巧臀部,還有光裸的脊背和披散下來的黑色頭發。從前到後,從上到下,采兒在民眾圍觀的讚嘆和調笑聲中繞著廣場走完了一圈,再一次回到了那長凳刑架前。
“去枷!”
聽到韓芡發出的第三次指令,押送采兒的其中一位士兵從腰間取出鑰匙,將鑰匙伸到了拘束著采兒雙手的鐐銬的鎖孔中。隨著一聲類似玻璃破碎的清脆響聲,原本牢固拘束在采兒手腳上的鐐銬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松松垮垮地張開,伴隨著金屬碰撞的聲音掉在了地上。看來,那把鑰匙不僅有著物理上打開鎖的能力,也能同時解除鎖定魔法。
“俯身!”
第四道指令下,兩位士兵各自按住采兒的肩膀然後向前一壓,采兒的身體便是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撲,直接被按倒在了那張長凳上。或許是考慮到采兒也是五級強者緣故,兩位士兵用的力量很大,采兒的小腹也是狠狠撞在了長凳上凸出來的部分。柔軟的小腹受到如此粗暴的撞擊,要是換成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怕是早就一邊慘叫一邊捂著肚子嘔吐了,然而采兒的表現卻僅僅只是身體顫了一下,隨後便是再無動作。
“正身拘束!”
又是一道指令,兩位士兵一前一後調整著采兒的俯趴姿勢,前面的負責將采兒白皙的雙臂分別按在長凳前段部分的十字橫杠上,後面那位則是將采兒的雙腳合攏然後按在一起,讓采兒那因為赤足在地上行走而沾上了一些塵土的腳底向上方便後續的拘束。確定了手和腳兩個點後,采兒臀部在長凳上的位置便是也已經確定,剛剛好便是卡在了之前撞擊在采兒小腹上的木枕凸起處,將采兒那本就比同齡人更加圓潤挺翹的臀瓣支撐了起來,成為了俯趴在長凳上的采兒身體的最高點。
此時,第三位手中拿著一卷長長的皮繩的士兵也是來到了采兒的身邊,從頭到腳展開了對采兒身體的拘束。在以往,執行笞刑時候的拘束一般只需要用麻繩或是鐵鏈便是足夠,但這兩樣拘束用具的表面都顯得太過粗糙,很容易擦傷采兒的身體,因此權衡之後,這一次針對采兒的公開笞刑便是選用了柔韌的皮繩和皮銬疊加的方法,能夠在起到相同的拘束效果的同時不會那麽容易擦傷采兒。知道反抗也沒有用,采兒並沒有和平常的女孩子一般慌亂地掙紮或是求饒,而是相當順從地讓那位士兵用皮繩將自己的身體和長凳牢牢拘束在一起。
首先,幾位士兵先用長凳上附帶的皮銬將采兒的雙手手腕、腳腕將采兒的身體簡單拘束住,隨後皮繩在采兒的兩條白藕一般的手臂上纏繞,將采兒的雙手和長凳的十字橫杠綁在了一起。皮繩沿著采兒的身體向上纏繞,纏過肩膀,纏過後背,從即將受刑的臀部下的長凳面下繞過,又在采兒的膝彎處重新纏繞在一起,在將采兒的小腿和長凳綁牢之後便是順著采兒的小腿一路纏繞到雙足,最終耗盡了自己的長度。
從圍觀民眾的視角看來,采兒潔白的身體和褐色的皮繩皮銬形成的視覺沖擊力相當強,那被木枕強迫頂起的白皙臀瓣在陽光的照射下似乎還在反射著光芒,引得一眾觀眾翹首踮腳,想要看到采兒身體上更多的秘密,但由於采兒規矩並攏的雙腿這一切都變成了無用功。
“置盆取杖!”
第六道指令落下,三位士兵各自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跑開,取代他們上來的是兩個膀大腰圓,赤裸著上半身的壯漢和一個看上去像是書記官一樣瘦弱的男人,兩位壯漢手中各自持著一根近兩米長,前扁後圓方便握持的槳形重板,書記官手中的卻是一個洗衣盆。
在圍觀民眾或是好奇或是畏懼的眼神下,兩位持著刑具的壯漢分別來到采兒的左右兩邊站定,書記官則是將手中的洗衣盆放在了采兒小腹下那個長凳空出來的地方,隨後便是來到了采兒的面前,將洗衣盆上搭著的白毛巾弄成長條塞到采兒的嘴里,毛巾的兩端則是繞過采兒的腦袋,在後腦處打了一個結。做完這些事情後,書記官走到了刑場的邊緣,拿出了用以記錄的書本。
“這是……幹嘛的?”
圍觀的民眾中有很多都沒有看懂這個洗衣盆的用意,熟識的民眾之間彼此交流詢問,想要弄明白這樣處理的原因。
“多簡單,二百下板子這丫頭的屁股得被打成什麽樣?疼尿了很正常吧?那是用來接尿的。至於那塊毛巾,是怕這丫頭慘叫的時候咬到舌頭。”
只能說民眾之中還是有明白人,很快便是覺察到了那個洗衣盆的作用,並且大聲地說了出來。聽力很好的采兒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人的話語,冷淡的性格不會讓采兒像那些女俠一般斥責說話的人,但少女本能的羞怯還是讓采兒的臉頰染上了更加紅潤的顏色。
至此,所有的刑前準備都已完畢,只等主持這次公開處刑的韓芡一聲指令,那沈重的大板子便是會重重地打在采兒的臀上,將那兩瓣白玉一般的臀瓣打得青紫腫脹破皮見血。只是不知道在那個時候,采兒還能不能保持和現在一般的冷淡。
“行刑!”
終於,韓芡那宣判一般的話語說出,采兒左邊的壯漢將手中的重板高高舉起,然後帶著風聲重重地落了下來,那寬大到足夠覆蓋采兒大半個臀瓣的板子便是伴隨著民眾的驚呼聲狠狠砸在了采兒的臀上。
“嗚——啪!!”
狠辣的重板在采兒挺翹的臀瓣上砸出一個深深的凹陷,將采兒果凍一般的臀肉打得一陣亂顫。隨著重板的離開,那片臀肉並沒有第一時間就恢覆原狀,而是稍微花了一些時間才重新恢覆,一道慘烈的深紅色痕跡也迅速在采兒的臀瓣上浮現腫脹了起來。
然而,采兒的反應也就僅此而已了。或許是因為功法的原因,笞刑下的采兒表現得相當強硬,不僅完全沒有叫出聲的跡象,就連身體因為疼痛而本能的顫抖也被采兒壓制了下來。要不是那響亮的重板責臀的聲音還回蕩在民眾耳邊,要不是采兒的臀上已經相當顯眼地腫起了一大片深紅色的瘢痕,圍觀的民眾們怕是都會認為剛才的一板只是錯覺。
一板打完,廣場上陷入了暫時的寂靜。被黑紗蒙住了眼睛的采兒表情沒有什麽變化,采兒右邊的壯漢則是在默數著數字,計算著第二記重板落下的時間,圍觀的民眾們則是安靜地等待著下一記重板的落下,看看挨第二下板子的采兒是不是還能表現得如此強硬。
“嗚——啪!!”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第二下重板帶著風聲由采兒右邊那位壯漢砸在了采兒的臀上。響亮的拍擊聲之後,采兒另外一側的臀上和之前一般迅速腫起了一大片深紅的痕跡,兩片瘢痕有所交疊的地方也是出現了更加深沈的紅色。
然而,采兒的表現依舊是相當的堅強,不僅沒有和一眾好事之人構想得一般慘叫出聲,反而連身體的顫抖都很是輕微,就像剛才那沈重的一板只是和蚊子叮了一口一樣。
“怎麽回事啊?那麽壯的身體白長了?怎麽連這麽個小孩都沒辦法打的叫出聲來?”
“是啊,這倆人不會在放水吧?看著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女孩舍不得打了?”
“說實話吧,要是我我也舍不得打,那麽嫩的屁股打爛了多可惜。”
寂靜之後,嗡嗡的議論聲便是從圍觀的人群中傳了出來,兩位手持重板的壯漢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些話語,頓時臉上便是有些掛不住了。向手心了吐了口唾沫,左邊的壯漢握緊了手中的重板,準備盡全力結結實實給采兒一個狠的。
“嗚——啪!!!”
“唔——嗯……”
如果說之前的重板為了保留體力和可持續責打壯漢用了五分力的話,這一下責打壯漢則是用了足有八分力,那重板落下來的動靜將執續府院墻上悠哉行走的鴿子都驚飛起了幾只。然而,面對這勢大力沈,似乎想要將自己的臀部砸扁的一記責打,采兒的表現僅僅只是身體像是觸電一般痙攣一下,那掌心向下平放在橫杠上的細嫩小手握成了拳而已,就連口中發出的一聲悶哼也像是壯漢的錯覺一般。
然而,見到采兒這樣的表現,之前將重板砸下的這名壯漢臉上並沒有出現懊惱的神色,反而還顯得比之前放松了一些。笞刑是聯盟相當常用的懲罰肉刑,場上的兩位壯漢也打過了相當多人的屁股,兩人都明白采兒現在這樣的表現是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強弩之末,再來幾下采兒絕對會和其它受刑的人一般放聲慘叫起來。
“嗚——啪!!!”
“唔……嗯……”
重板的責打下,采兒挺翹的臀瓣被那沈重的力道狠狠壓扁,等重板移開之後才顫抖著腫起一大片紅痕。四下板子打完,采兒的臀便是被完整地打過了一遍,板痕有所交疊的部分已經出現了一些更為深沈的顏色,看得周圍一些好事的小孩子都是感覺屁股隱隱作痛,不由得隔著衣裙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劇烈的疼痛中,采兒擡起頭來望向了遠方。然而,那黑紗覆蓋的無神雙眼看到的只有一片虛無,連黑暗都無法窺見。
“嗚——啪!!!”
“啊……哈……”
深紅腫脹的臀部被再次重責,傷上加傷的疼痛應該足以讓任何自以為堅強的人哭泣求饒。然而,采兒的反應依舊還是那麽平淡,只是那握緊拳頭的雙手指甲仿佛要紮進肉中一般用力,在自己的掌心壓出了深深的掐痕而已。
在圍觀民眾和主席台上幾位高階職業者的注視下,兩位壯漢不斷地揮起重板然後落下,那帶著風聲的清脆打肉聲和壯漢額頭上的汗水更是能夠證明這兩位壯漢已經用了八九分力。按照平時的經驗,重板下的犯人應該早就一邊哭喊一邊求饒,讓圍觀的民眾畏懼著笞刑的威力,使得他們不敢再犯任何罪行了。
但,不知道為什麽,身材纖細細皮嫩肉的采兒會顯得如此堅強,這足以將任何人打服的大板子打在采兒的臀上卻是最多讓采兒的呼吸變得粗重,身體繃緊而已,別說慘叫,采兒連比較大幅度的掙紮動作都沒有做出,這一幕看得兩位執板的壯漢竟是有些心驚。
只能說,不愧是年紀輕輕就能達到五級的職業者……
思來想去,兩位知道些許內幕的壯漢只能這樣感嘆,而圍觀的民眾自然是不可能知道這些東西,嗡嗡的議論聲也是在人群中逐漸擴散開來。
“長那麽壯算是白長了,用那麽大的板子都打不服一個小丫頭。”
“欸,別亂說,那是人家憐香惜玉,說不定那丫頭就因為這倆莽漢輕饒了自己而感恩戴德,甘願以身相許呢?”
“……你腦袋里是不是就只有這點東西?這明顯是那丫頭實在太硬了。”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從人群中傳出,傳到了廣場中央俯身在長凳上的采兒和手持刑具的兩位壯漢耳朵里。采兒的表現倒是和剛才差不多,兩位壯漢的心態卻是有了些許變化。
不得不說,采兒的氣質很是清冷,本身就有著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面對這樣的少女一般的男人心中很大概率會被激起征服欲,想要通過在少女面前表現出自己的特質讓少女服從,這兩位因為鍛煉身材壯碩的大漢便是如此。而和普通人不一樣的是,對於身為打手的兩位壯漢而言,征服少女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手中的重板將少女打服。
不過,豐富的笞刑經驗阻止了兩位壯漢的意氣用事,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這一輪笞刑打完,采兒的臀部深紅腫脹得稍微有些麻木的時候,那才是繼續加力一口氣讓采兒哭喊出來的好機會。
“嗚——啪!!!”
“嗯唔……”
被塞了毛巾的嘴巴里發出一聲略顯粗重的喘息,承受了疼痛的身體緊繃然後放松,帶動著張開在兩邊的手掌握起的拳頭也是緩緩放松。大概估算著重板之間的間隔,采兒悄然將身體繃緊,準備承受馬上就要到來的一記重板。
“數滿二十,停笞。”
並沒有和采兒預料的馬上就落下板子,在采兒耳邊響起的是一個略顯陰柔的男聲。在民眾的圍觀下,站在采兒身邊許久的那位書記官叫停了笞刑,走上前去查看著采兒的情況。伸手探了探采兒的鼻息,書記官起身,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澆冷水一瓢,笞。”
回到原位後,書記官的口中便是說出了這樣的話語。第三位壯漢拎著一桶剛剛打上來的冰涼井水走到長凳前,用瓢舀起一瓢井水,稍微有些暴力地便是直接潑到了采兒那整個都已經腫脹成暗紅色的臀瓣上。很明顯,冰涼的井水刺激到了采兒的神經,采兒臀瓣那觸電一般的抖動就和挨了一板子沒什麽區別,澆在臀瓣上的井水大部分都順著采兒的身體流淌在了長凳的旁邊,剩余的一小部分,更準確的說是幾十滴便是掛在了采兒的臀瓣上,就像是清晨凝結在草葉上的露珠一般,在太陽光的折射下散發著七彩的光芒。
“嗚——啪!!!”
“咕嗚!”
然而,這等美麗的景色,采兒身旁的打手僅僅只需要一下重板就能全部破壞。沈重的板子拍擊在采兒的臀上,在責打出臀浪的同時也讓掛在采兒臀上的水珠四處飛濺,如同夏夜綻放在空中的煙花一般耀眼,甚至給了人一種美景被破壞一樣的惋惜感。
除此之外,采兒的頭在重板責在臀上的一瞬間向上揚起,嘴巴里也是發出了猝不及防一般的悶哼聲,這一幕讓剛剛收回重板的壯漢心中稍微舒暢了些。再硬的人,屁股還能硬的過板子?再硬不還是叫出來了?
默數著數字,另外一位壯漢揮起板子,又一次打在了采兒的臀上。
“嗚——啪!!!”
“咕呃啊……”
似乎是因為叫出了第一聲後面叫起來就沒有之前的心理負擔,也或許是兩位壯漢再次加了力,這第二十二下笞打采兒沒能和之前一般強忍住疼痛不叫出聲,而是短促地發出了一聲呻吟。這短促的聲音自然沒有辦法逃過圍觀民眾的耳朵,那又一次響起的議論聲也是傳到了采兒的耳朵里。
“剛才還那麽強硬,怎麽澆了一瓢水之後就叫起來了?”
“你不懂了吧?那麽重的板子別說二十下,怕是十下就打得屁股發麻發木了,後面可以說是越打越不疼越容易忍過去。澆了一瓢冷水給屁股那麽一冰,被打腫打木的屁股比最一開始還怕疼!兩個打手再這麽一用力,別說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哪怕是同樣壯實的漢子也受不住啊。”
“哦……這樣啊,你怎麽這麽懂啊?”
“呃……愛好,個人愛好……”
回答著這話的人不由得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似乎對什麽事情還心有余悸,之前發問的那個人見到這幅樣子也是識趣地閉上了嘴沒有追問。就在兩人交流的時候,重板被壯漢再次揮起,然後狠狠砸在了采兒的臀上。
“嗚——啪!!!”
“咕啊……”
用幾乎能將毛巾咬斷的力道死死地咬著牙,采兒的身體也是緊繃著想要抗住那幾乎不是人可以忍受住的疼痛不失態地叫出聲。這樣的情況下,采兒的體力被這種緊繃的姿態和沈重的笞打快速消耗著,和普通的受刑人一般慘叫求饒似乎也用不了太久了。
“嗚——啪!!!”
“呃……啊……”
“這丫頭是不是有什麽秘密?受刑的話完全沒必要強忍的啊?”
主席台上,有些擔憂地看著下面情況的影隨風聽到了韓芡運用靈力傳音的手段送到自己耳朵里的話語。微微偏頭,影隨風和同樣微微偏頭的韓芡對上了視線。面色不變,影隨風回應了非常簡短的四個字:“我不知道。”
轉了下眼珠後,影隨風又是回應道:“之前應該已經告訴老韓你這丫頭去攻擊楊文昭的理由了吧?往那個方向想想呢?”
“你的意思是……這丫頭為了不在她的小男友面前丟人失態,所以才這樣忍著不叫?怕她的小男友擔心?”
“不然呢,還能是什麽理由?”
“嗚——啪!!!”
“呃啊……”
重板打在赤裸臀瓣上的聲音打斷了韓芡和影隨風兩人的傳音,讓兩人的視線重新集中在了廣場上受刑的采兒身上。憑借高級職業者敏銳的觀察力,兩人看到采兒已經疼得用手指死死扣住了長凳的橫杠部分,在那橫杠上扣出了幾道痕跡,那用力過猛而折斷指甲的手指間上也是滲出了絲絲血痕。
“嗚——啪!!!”
“嗚啊……”
然而,即便如此,采兒還是強忍著只發出沈悶的呻吟,在皮繩和皮銬的雙重拘束下控制著身體不讓自己做出過多的掙紮動作。因為采兒明白,那個傻瓜,那個看上去相當帥氣,但在自己面前顯得有些笨拙的少年一定在什麽地方關心著自己,自己的表現一定會傳到他的耳朵里,太過狼狽的話,他就要擔心了……
“嗚——啪!!!”
“呃啊啊啊……”
……好痛……
“嗚——啪!!!”
“呃咕唔——!”
真的好痛……采兒……要忍不住了……
“……”
“數滿二十,停笞。”
書記官這滿二十下的報數叫停實在是太過及時,否則采兒應該會在下一次責打的時候就叫出聲來。扭動著稍稍放松了一下身體,采兒將自己因為忍受疼痛而紅潤的臉蛋貼在已經被自己體溫弄得溫熱的長凳凳面上,等待著潑水的指令。
一根溫熱的、帶著油墨和紙張味道的手指被遞到了采兒沾染著汗珠的鼻翼前,稍微等待了幾秒那根手指收回,采兒聽到了那位書記官的聲音:“澆冷水一瓢,笞”
“嘩!”
一瓢似乎還夾雜著冰碴的深井水被壯漢潑到采兒高高腫起的臀上,被重板責打得火熱的臀瓣先是感覺到一陣令人舒爽的涼意,然後那冰寒刺骨的感覺便是如同鋼針一般貫穿了采兒的臀肉,將在連番責打之中變得有些麻木的臀瓣對疼痛的敏感度重新喚起。
從圍觀民眾的視角來看,在木枕的加持下,采兒的兩片嬌臀在這俯趴的姿勢下本就是身體的最高點,四十下重板更是將采兒的臀瓣責打得腫起一寸多高,暗紅的顏色如同是高掛在原野中裱紙太厚難以透光的燈籠一般滲人。
或許是由於體力的消耗,采兒的雙腿夾得沒有最一開始那麽緊,而是有些無力地朝著兩邊分開了些許,這也使得正對著采兒雙腿間的民眾們可以擁有窺探采兒秘處的機會。只要重板繼續打在采兒的臀上,因為疼痛的折磨采兒就回本能地扭動起臀部,這些民眾們就有眼福了。
等被澆上來的那瓢水順著采兒的身體流到地上之後,采兒左邊的那位壯漢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被太陽曬出來的汗珠,隨後揚起手中的重板,又一次重重地打在了采兒的臀上。
“嗚——啪!!!”
“咕嗯啊!”
沒有任何的意外,在被喚起了臀部對疼痛的敏感度之後,再次被重板痛打臀部的采兒相當直接地叫出了聲。這喊叫的聲音雖然比較短促,但已經足夠讓比較靠前的觀眾和采兒身邊的兩位壯漢以及那位書記官聽清了。將胸前衣兜里插著的筆掏出,書記官在自己的記錄簿上“唰唰”地從頭寫了起來。
“第一輪笞刑,數二十,受刑者身體狀況正常,潑水後繼續笞刑。”
“嗚——啪!!!”
“唔啊啊啊!”
既然已經叫出了聲,那麽就意味著采兒緊繃著的那根弦已經斷掉,采兒已經沒有辦法再和之前一般強忍住笞刑的痛苦不發出喊叫聲了。擡頭看了一眼采兒的狀態,書記官繼續書寫。
“第二輪笞刑,數二十,受刑者身體狀況正常,潑水後繼續笞刑。”
“第三輪笞刑,數一,受刑者開始叫喊出聲音,身體狀況正常。”
“嗚——啪!!!”
“唔呃啊啊啊啊!”
不需要再強忍,或者說已經沒有能力再強忍,臀上慘烈的疼痛化作被從肺中擠出的氣流沖擊著采兒的聲帶,讓采兒的喉嚨里發出猝不及防一般疼痛的喊叫聲。這一聲喊叫比之前大聲了許多,廣場上圍觀的民眾大部分都聽到了,這也引起了民眾彼此間的議論。
“終於叫了,我還以為他們打的是個死人呢。”
“真能忍啊,四十多板子了才叫出聲來,是我見過最硬的一個,現在我信這丫頭是什麽特殊部隊的了。”
“之後還有晾刑,那是不是我們都能上去打她幾下過過癮了?”
圍觀的民眾之前聊得火熱,采兒被重板反覆蹂躪的臀瓣也是著火了一般疼痛。被徹底打腫打痛的臀瓣別說是再度被重板責打,就算是溫柔的觸碰都會痛得采兒身體發顫。然而,現在還不是最痛的時候,當采兒的臀部被打得高高腫起布滿硬塊之後,那時都不需要繼續責打,只需要把采兒拘束在反省板中讓采兒維持住跪在地上翹著臀部的姿勢就是對采兒最殘酷的刑罰……
騎士聖殿的宿舍區,身材高挑火爆的“玫瑰騎士”李馨站在一扇木門前敲了敲,下一秒龍皓晨那焦急的臉便是出現在了李馨的面前。沒有等李馨開口,龍皓晨趕緊開口:“李馨姐姐,采兒她……”
抿了一下唇,李馨思考著自己描述的詞句,以盡量不刺激到龍皓晨的語氣舒緩地開口:“采兒她……很堅強,一直忍著不叫出聲來。”
“那個笨蛋……明明叫出聲來會好受許多的,強忍著幹什麽,笨蛋……”
口中喃喃了幾句,龍皓晨擡起頭,臉上掛起了一個勉強的笑容:“李馨姐姐,我想自己單獨待一會。”
“……嗯,那我先離開了,采兒要是有什麽變化的話姐姐及時回來告訴你。”
看著龍皓晨的表情,李馨想要規勸幾句,但話語到了喉頭卻是說不出口,最終李馨只能是轉身離去,給龍皓晨留下了獨處的空間。在李馨的背後,龍皓晨關上房門,恢覆到了之前的狀態。
……
“嗚——啪!!!”
“嗚哇啊啊啊啊啊!”
仰起頭發出一聲喊叫,等重板離開臀瓣幾秒之後采兒才重新將臉貼回到了凳面上,開始了粗重的喘息來幫助宣泄疼痛。
“數滿二十,停笞。”
直到聽到書記員的話語,采兒這才明白第三輪的二十下笞打已經執行完畢了。緊繃的神經陡然一松,采兒的意識一片昏暗,竟是就這樣活活疼暈了過去。
“嘩!”
“呃啊……”
下一秒,臀上陡然傳來的冰冷感覺伴隨著水聲便是將采兒喚醒,水流的沖擊力也是讓采兒痛得悶哼一聲,但好歹比重板打在臀上好受了許多。
“嗚——啪!!”
“呃啊嗷嗷嗷嗷嗷!”
下一秒,壯漢手中的重板便是帶著風聲砸在了采兒的臀上,將采兒那已經呈現絳紫顏色的臀瓣責打得扁下去一大塊之後又緩緩恢覆原來的形狀,被重板責打得泛出大片慘白的臀肉也是漸漸恢覆了絳紫的顏色。這樣的表現意味著采兒腫脹的臀瓣里面已經滿是淤血和硬塊,受傷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自然,在這樣的疼痛下,采兒根本不可能忍住喊叫的欲望,或者說此時的采兒只剩下了這樣一種發泄疼痛的方式,不叫出聲來的話采兒真的會被這種疼痛逼瘋。
“嗚——啪!!”
“呃嗷嗷嗷啊啊啊啊!”
采兒小腹下那將臀部高高墊起的木枕也在充分地發揮著它的效用。如果沒有這塊木枕的話,采兒在受刑的時候就可以提前將臀部主動翹起,當重板落下來的時候順著重板的力道讓臀部塌下,這樣的方式雖然在外人看起來有些不知廉恥,像是采兒主動翹著臀部挨打一般,但實際上這種小動作可以很大程度上減少笞刑的痛苦和傷害。如果更進一步提前將打手買通的話,兩者相互配合二百下重板最多就只能把臀部打得高高腫起,卻是不會造成太多實際上的傷害,上好藥休息一夜甚至連坐椅子都不會特別難受。
“嗚——啪!!”
“呃啊嗷嗷嗷啊啊啊!”
然而,木枕的存在卻是讓采兒只能將臀部高高翹起,毫無保留地迎接著每一下重板的痛擊,一點點緩沖掉疼痛的機會都不會有……
“嗚——啪!!”
“啊嗷嗷嗷嗷嗷嗷!”
比起之前幾輪的板子,兩位壯漢用的力量反而是變小了不少。這並不是因為兩位壯漢徒有其表已經耗盡了力氣,而是采兒的臀瓣情況已經不允許,也沒必要再和之前一般全力責打了。
“嗚——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不允許”的意思是采兒的臀瓣已經受傷頗深,再按第二輪和第三輪時候那等力道責打的話別說二百板子,怕是一百板子不到采兒的臀瓣就已經變成了兩團稀爛的肉,別說繼續打,到時候采兒怕是早就因為包括失血過多在內的各種原因死掉了,而這很明顯不是主席台上坐著的高階職業者們想要看到的。
因此,既然稍微放輕一些力道也會讓采兒痛得喊叫,那何不收斂一些力道,既能讓民眾看到笞刑的威力,也能讓那些高階職業者們滿意呢?當然,由於需要精確地控制力量,放輕力道並不意味著能給兩位壯漢省下體力,反而還因為需要集中更多精力控制好力道不讓民眾看出來自己放水而更加費神。
“嗚——啪!!”
“嗚啊啊啊啊啊嗷嗷啊!”
至於“沒必要”,前面說到的里面有一部分原因,更多的則是采兒的臀部已經傷成了這個樣子,別說是用板子繼續打,哪怕是來個人給采兒揉揉受傷的臀部都會讓采兒痛得喊叫不斷。既然都這樣了,那為啥還要用那麽多力氣呢?
“嗚——啪!!”
“嗚哇啊啊啊啊痛啊啊啊!”
采兒真的不想喊出這個字,因為采兒知道那個笨蛋肯定在哪個地方關注著自己,要是那個笨蛋因為自己而沖動幹出什麽事來,以他的天賦雖然不會被處死,但也至少會和自己一般受一頓笞刑加一場鞭刑,那是采兒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嗚——啪!!”
“嗚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
但,重板打在臀上實在是太疼太疼,被拘束著失去了其余發泄能力的采兒除了放聲喊叫之外真的找不到發泄的途徑了,喊出“痛”這個字比起單純的喊叫來說發泄的效果更好。
“嗚——啪!!”
“嗚哇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
強烈的疼痛讓采兒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大幅度動作的頭猛地擡起然後又虛弱地垂下,那早已經被淚水浸染的黑紗也在這反覆的動作之中被掀開了一角,將采兒那無神但充滿眼淚的瞳孔露出了一只,將采兒的痛苦暴露無遺。
“數滿二十,停笞。”
叫停了笞刑,書記官上前幾步探了探采兒的鼻息,又觀察了一下采兒的情況之後繼續和之前一般開口:“澆冷水兩瓢,笞。”
和之前不太一樣,似乎是看到了采兒的狀態不太好,書記官要求進行兩次澆水,並且在記錄簿上進行了記錄。在這處刑過程之中,除了高坐在主席台上的六位高階職業者外,書記官說出來的話語就是命令,因此在那六位職業者都不表態的情況下壯漢便是聽令,先從水桶中舀出一瓢水潑在采兒已經完全是絳紫顏色的臀上,隨後又舀起一瓢水,這次澆在了采兒的臉上。
兩瓢水的效果比一瓢水好了太多,很明顯地采兒精神好了不少,連口中疼痛的呻吟聲都顯得有力了不少。喊叫了許久,采兒的喉嚨早就是腫痛不已,那殘留在凳面上的水對於采兒來說和瓊漿玉露沒有區別。也沒有什麽糾結的想法,采兒先用自己口中的毛巾沾上那些水,然後伸出自己香軟的舌頭在毛巾上舔舐,其中偶爾夾雜著的一些冰塊更是很好地滋潤了采兒的喉嚨。
“第四輪笞刑,數二十,受刑者精神略有萎靡,澆兩次水後有所改善,笞刑繼續。”
這句話還沒有寫完,書記官的耳邊便是傳來了重板劃過空氣的呼嘯聲,隨後響起的便是板子打在腫脹且布滿硬塊的臀上那比之前沈悶些許的響聲,還有采兒的喊叫聲。
“皓晨弟弟,采兒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了,狀態也比之前好了不少。現在板子的數目馬上就要一半了,受完一百重板采兒能休息一會,並且允許認識的人上去關心和喂些水。”
聽到李馨說的這些話語,龍皓晨那布滿血絲的眼睛一亮,什麽也沒有說便是一溜煙地沖出了宿舍,朝著執續府前的廣場跑去。稍微楞了一下,李馨並沒有直接去追龍皓晨,而是迅速地先用皮水袋接了一些涼開水帶在身上,然後才去追龍皓晨。
沒跑幾分鐘,人群便是出現在了李馨的眼前,對於李馨接近五級的實力來說分開圍觀的民眾並不是什麽難事,所以很快李馨便是擠到了人群的中心,也聽到了書記官的話語:“數滿一百,停笞,暫時歇息,家屬友人可以在征得同意之後上前。”
“我來!”
人群的另一邊傳來了龍皓晨的聲音,隨後因為奔跑和焦急而額頭滿是汗水的龍皓晨便是出現在了書記官的面前,那布滿著血絲的雙眼滲得書記官都是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你是她的什麽人?”
例行公事一般,書記官開口詢問,並且準備在記錄簿上記錄。被書記官這樣一問,龍皓晨卻是一時間呆住了,張著嘴巴卻是沒辦法說出自己和采兒的關系。
“他們是朋友。”
突然,韓芡的聲音從主席台上傳了下來,幫助龍皓晨解了圍。既然有了高階職業者的同意,書記官自然也是沒有為難,放任龍皓晨來到了采兒的身邊。
“采兒……”
看著采兒那被打得已經有了黑紫跡象的臀肉,看著采兒那高高腫起的臀肉,看著采兒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和掛滿了臉頰的淚水,龍皓晨的心中便是劇烈地疼痛著,口幹舌燥的他甚至在面對采兒的時候除了喊一句采兒的名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能喂我喝點水嗎?隔著毛巾喝不到太多。”
像是沒有覺察到龍皓晨的局促和不安,采兒開口,用相當溫柔但沙啞的聲音主動要求龍皓晨喂自己喝水。口中答應著,龍皓晨顫抖著手將毛巾從采兒口中取下,看著毛巾上面采兒牙齒留下的痕跡龍皓晨顫抖得更厲害了。
“……啊。”
直到這時,龍皓晨才發現自己來得太急根本沒有帶水,而擺在采兒身邊的那桶帶著冰碴的水很明顯不適合現在的采兒喝。好在跟在龍皓晨身後的李馨將水袋交給了龍皓晨,而且還細心地替龍皓晨擰開了水袋的旋鈕,以防龍皓晨的手抖得太厲害沒辦法做到這件事。
“來吧采兒,喝水。”
一手托住采兒的下巴幫采兒擦著臉上的淚痕,龍皓晨另外一只手將水袋微微傾斜,讓那涼爽的水以合適的流量送到采兒口中。喉頭聳動著,被腫痛折磨著的采兒喝水的動作稍微有些急躁,但龍皓晨控制的水流速度剛好,完全沒有讓采兒嗆到。很快,一袋水便是被采兒喝了大半,在采兒的示意下龍皓晨收起水袋,兩人一個空洞無神一個充滿憐惜的瞳孔就這樣對視了起來。
“……痛嗎?”
囁嚅了半天,龍皓晨將視線投向采兒高高翹起也高高腫起的臀瓣,顫抖著身體問出了這麽一句。聽到龍皓晨這相當於是廢話的問題,被疼痛折磨得臉頰肌肉都在抽搐的采兒嘴角卻是勾了起來。
“痛,當然痛。後面已經腫得很高了吧?一會還有一百板子和一百鞭子。你會在意受完這一切的我嗎?會……厭惡變成那個樣子的,醜陋的我嗎?”
回答了龍皓晨的問題,采兒又向龍皓晨提了一個問題。采兒的意思很明白,受完這些酷刑之後自己的身體會不可避免的受到影響,那個時候,龍皓晨能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呢?
“當然!無論采兒變成什麽樣,我……我都會一直在意著采兒的!”
口中有些結巴著,對著這種狀態下的采兒龍皓晨直接便是說出了和表白無異的話語。聽到龍皓晨的話語,采兒的臉頰舒展開來,嘴角勾起的幅度也是變大了一些,化為了一抹微笑。
“……笨蛋。”
“時間到了,無關人員下場。”
聽到書記官提醒的話語,龍皓晨起身,一步三回頭地從采兒身邊離開,不敢回頭再看一眼。看了看那條幾乎要被咬斷的毛巾,書記官取出一條新的毛巾和之前一樣系在了采兒口中,隨後走到了之前的位置。坐在場邊休息的兩位壯漢也是起身,持著重板活動著身體來到了采兒身邊。
“澆冷水一瓢,笞。”
指揮著壯漢在采兒絳紫發青的臀上澆了一瓢水,書記官下達了繼續笞刑的指令。揚起手中已經“親吻”了采兒臀瓣足足五十次的重板,采兒左邊的這位壯漢將重板砸在了采兒的臀上。
“嗚——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休息了一會又喝了些水,采兒的精神頭比起之前好了許多,就連喊叫聲也比之前顯得有力了許多。臀肉的顫抖漸止,數到了時間的另外一位壯漢揮起手中同樣在采兒臀上打了五十下的重板狠狠砸了下來,自然也是帶起了采兒的又一陣喊叫。
一板一板,慘烈的疼痛似乎永無止境,采兒的身軀就像風雨之中飄搖的小船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在翻湧的浪潮中。
“嗚——啪!!”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或許是因為有了龍皓晨的保證,也或許是采兒的體力和意志力已經不再允許采兒和之前一般強忍疼痛,現在的采兒喊叫的聲音幾乎沒有什麽忍耐的感覺,而是什麽樣程度的喊叫對發泄疼痛有幫助就喊叫到什麽程度,這對采兒的熬刑來說實際上很有幫助。
“嗚——啪!!”
“嗚啊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
“嘩啦啦……”
當然,也或許是因為龍皓晨喂給采兒喝的水有些多,在得到保證之後采兒的精神有了一些放松,這也使得這一下重擊讓采兒的尿道括約肌也有了些許放松。伴隨著淅淅瀝瀝的水聲,采兒那泛黃的尿液便是從股間流出,順著長凳上留出的開口流到了采兒身下那早就被準備好的洗衣盆中。
“嗚——啪!!”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
“第六輪笞刑,數十四,受刑者失禁。”
仔細地觀察著采兒的身體狀況,書記官不斷動筆,在記錄簿上詳細地進行著記錄。
“嗚——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第六輪笞刑,數二十,受刑者喊叫不停,身體狀況正常,嗓音略顯沙啞,潑水後繼續笞刑。”
“嗚——啪!!”
“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
“第七輪笞刑,數八,受刑者喊聲音量降低,檢查後並無大礙,為過度運用嗓子後的正常現象,笞刑繼續。”
“嗚——啪!!”
“哇啊啊啊啊啊……”
“第七輪笞刑,數十三,受刑者昏厥,檢查後並無大礙,潑水一瓢,受刑者意識恢覆,笞刑繼續。”
“嗚——啪!!”
“咕咕咕咕咕啊啊啊啊……”
“第七輪笞刑,數十四,受刑者清醒後無力大聲慘叫,屬正常現象,笞刑繼續。”
“嗚——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七輪笞刑,數二十,受刑者身體狀況正常,潑水三瓢後笞刑繼續。”
每一個輪次之間的潑水喚醒臀部痛覺神經的時間就是采兒的休息時間。笞刑已過七輪一百四十重板,采兒的臀瓣大部分已經變成了高高腫著的黑紫顏色,唯有臀部側面一些挨打稍微少一些的肌膚還是之前那種絳紫發黑的顏色。
在笞刑之中,當臀部充血腫脹到一定程度之後,受刑人的臀部會變得如同石頭一般堅硬,這個時候只需要放置受刑人就能讓受刑人痛苦不已。此時,較輕的刑具就算是繼續責打也不會讓受刑人的臀部情況繼續惡化,即使是經過治療受刑人的臀部也會在這種形態下保持相當長的時間,期間的痛苦根本無法用語言描述。
好在,無論是壯漢的力道還是壯漢手中重板的分量都有著繼續給采兒堅硬的臀瓣進行傷害加深的能力。隨著第三瓢水被潑在采兒的臉上,那種冰涼刺骨的感覺讓采兒萎靡的精神強行振作起來,第八輪的笞刑也將接踵而至。
“嗚——啪!!”
“呃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每一輪笞刑的開始幾下,被深井水強行振作起精神的采兒對其的反應都會比較強烈,後面的反應則是漸弱,直到下一輪笞刑的開始。
“嗚——啪!!”
“呃啊啊啊啊……”
重板打在采兒那腫起足有三寸的黑色屁股上的感覺已經沒辦法用“疼”來簡單的形容,而是一種沒有辦法用語言準確形容出來的感覺。首先,重板打在臀上的感覺當然是疼,這一下重板的疼痛會如同穿過烤肉的簽子一般將采兒臀上所有的疼痛“串”起來,使得這一下重板采兒感受到的不僅僅只是這一板子的疼,而是相當於之前的幾下,甚至十幾、幾十下板子帶來的混合疼痛。
“嗚——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
疼痛略有消退之後,出現在采兒臀上的就是一種難以形容的酸脹感。臀肉里大量淤積的淤血壓迫到了臀肉中的痛覺神經,甚至連盆骨上的痛覺神經都會受到些許影響,同時朝著采兒的大腦輸出著近似於血循環不暢一般的酸脹麻木感。這種麻木感並不會讓采兒的臀部沒那麽怕疼,反而還會如同借著風勢的火焰一般燃燒過采兒的身體,讓采兒難以抑制地呻吟和喊叫。
“嗚——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為恐怖的是,在這重板不斷地責打下,采兒那腫脹得堅硬不已、布滿硬塊的臀瓣卻是在悄然軟化著。這並不和養傷時淤血被臀肉逐漸吸收而導致的軟化相同,這種異樣的軟化往往意味著采兒的臀肉在這殘酷的笞打中正在大面積的爛掉和壞死,被打爛的臀肉和里面的淤血混合成了一種固液混合物,被憋在采兒勉強還保持著完整的臀部皮膚下不得釋放。
當然,現在的情況還沒有描述得那麽嚴重,但如果笞刑繼續進行的話,采兒的臀會被打成什麽樣子那就難說了……
“嗚——啪!!”
“啊啊啊啊啊……”
“第八輪笞刑,數十五,受刑者腫脹的臀部開始出現軟化跡象,受刑者意識清醒。”
“嗚——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九輪笞刑,數十七,受刑者臀部的軟化跡象開始擴散,臀峰部位出現扁平化跡象。”
“嗚——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十輪笞刑,數二,受刑者昏厥,身體虛弱,潑水兩瓢後笞刑繼續。”
“嗚——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十輪笞刑,數五,受刑者昏厥,潑水四瓢後笞刑繼續。”
“嗚——啪!!”
“啊啊啊啊……”
“第十輪笞刑,數九,受刑者昏厥,意識模糊,潑水五瓢後笞刑繼續。”
“嗚——啪!!”
“……”
“第十輪笞刑,數十一,受刑者反應輕微,潑水無效,笞刑繼續。”
“嗚——啪!!”
“……”
“第十輪笞刑,數二十,笞刑畢,受刑者反應輕微,還具有生命體征。判斷,在補充體力後可繼續接受鞭刑。”
在記錄簿上寫下這有關笞刑的最後一句話,書記官擡頭,看著兩位壯漢掏出匕首將捆綁著采兒身體的皮繩和皮銬割斷。由於臀上過於慘烈的疼痛,采兒的掙紮相當劇烈,這些皮繩和皮銬很多都已經深深勒進了采兒的皮肉中。好在這些拘束材料都相當柔軟,如果要是麻繩的話,采兒的身上肯定早就鮮血淋漓了。
“呃……”
被兩位壯漢從長凳上拖起身體,采兒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耷拉著雙腿任由兩位壯漢拖行著繞著廣場行走,讓更多的民眾更清晰地看到采兒受了兩百下笞刑的臀瓣變成了什麽淒慘的樣子。
在兩位壯漢精湛的笞刑技藝下,即使采兒的臀肉已經有一部分被打爛掉,采兒的臀部皮膚卻還是保持著完整,這就使得采兒原本圓潤的臀瓣在被架起身子之後不再挺翹,而是像被灌滿了水掛在身體上的氣球一般出現了很明顯地耷拉跡象,那黑紫的顏色更是讓一些內心比較柔軟的民眾轉過頭去不敢細看。
然而,於此相對的,采兒那略有勒痕的大腿和被腫脹的臀肉擠住的臀溝嫩肉卻依舊保持著白皙,和黑色的臀肉顏色對比可謂是相當的強烈,更加體現出了笞刑的殘酷,一些自以為不怕的小孩子更是被這一幕嚇得哭泣起來,一溜煙地擠出人群跑回家里請求大人的安慰。想必,這殘酷的景象會深深烙印在這些小孩的心理,讓他們對聯盟的法律充滿畏懼。
在兩位壯漢的拖行下,采兒耷拉在地面上的雙腿留下了兩條很明顯的濕痕,不知道是汗水尿液,還是之前一次次潑水殘留在身體上的深井水。不過不管是什麽,在已經逐漸升高到眾人頭頂的烈陽照射下這些濕痕很快便是消失無蹤。
“刑罰暫停,下午二時三刻繼續鞭刑。”
見采兒被兩位壯漢拖進了執續府的大門,書記官宣布了對采兒刑罰的暫停,並且給出了下半場鞭刑的時間。上午的樂子已經看完,肚子有些饑餓的民眾們也是漸漸散去,或是前往餐館或是回家吃飯休息。等到預定的時間,這廣場上一定會再次人滿為患吧……
“采兒呢?我要見采兒!”
執續府旁邊的小房間之中,想要進去見采兒一面的龍皓晨被看守攔在了外面。聽著采兒在房間內傳來的呻吟聲,龍皓晨滿臉焦急,守衛卻是完全不為所動。
“先回去吧,皓晨,現在見采兒對你對她都沒有好處。”
最後,還是韓芡親自前來,這才將龍皓晨和李馨勸了回去。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韓芡搖了搖頭,將手中給采兒準備的參湯補品一類恢覆體力的物件交給守衛之後也是轉身離去,並沒有進到小房間里面打擾采兒。
“嘩啦啦……”
從旁邊的溫水盆里面將毛巾擰得半幹,女性的醫師盡量溫柔地幫趴在病床上的采兒擦著身體上的臟污,然後將韓芡送來的補品藥物送進了采兒的口中。沒用多久,意識昏昏沈沈的采兒便是恢覆了清醒,口中也是因為臀上的疼痛呻吟不斷。雖然臀上的傷沒有得到任何的治愈,但采兒的精神和身體狀況在那些藥物和補品的作用下都好了不少,再稍微休息一會的話就有力氣接受下午的鞭刑考驗了。
被眾多人期盼著的時間過得總會很慢。經歷過漫長的幾個小時後,執續府前的廣場上人群又一次漸漸聚集起來,看上去甚至比上午時候的人還多。看來,采兒上午時候那接受笞刑時候的“精彩表現”傳到了不少人的耳朵里,吸引了更多的民眾前來圍觀。
廣場的中央,之前的長凳刑架已經被拆除,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高度兩米半的“門”字形刑架,刑架上方的兩個拐角和中段偏下的立柱上各自有著一個鎖鏈很短的鐐銬,配合著旁邊的絞盤可以分別拘束住受刑人的手腳並且向四周牽扯,讓受刑人以最為羞恥的“X”形狀最大程度地展示自己的身體。
主席台上,上午就現過身的六位高階職業者再次坐到了那里,靜靜地等待著預定的處刑時間的來到。隨著鐘聲響起,和上午時候一般,手腳都戴著鎖鏈的采兒被兩位士兵從執續府內押了出來。
比起上午那受完笞刑之後被無力地拖回執續府的樣子,休息了幾個小時之後的采兒狀態明顯好了許多,雖然腳步還比較虛浮,還需要兩位士兵支撐著才能邁步,但好歹是可以自己做出行走的動作了。
由於采兒的那身黑紗並沒有被重新穿回到身上,因此上午那去衣的步驟便是可以省略掉,兩位士兵在架著采兒繞著廣場上的人群走了一圈之後便是完成任務回到了刑架前,準備用上面的鐐銬將采兒拘束起來。
比起那條笞刑用的長凳,這鞭刑刑架的拘束就顯得相當簡單:兩位上來接替士兵的壯漢一位將采兒的雙臂扯著舉過頭頂,另外一位將那近三米高的刑架頂端兩角上的鎖鏈松開,然後分別銬在采兒的手腕上,采兒雙手上應有的拘束便是已經完成了。將刑架立柱中段的鐐銬再拘束到采兒的腳腕上,然後兩位壯漢通過刑架旁邊的絞盤重新收緊鎖鏈,這樣采兒的身體便是被晃晃悠悠地吊在了半空中,以一個毫無隱私可言的“X”形狀拘束了起來。
“呃啊……”
吊起身體的動作似乎牽扯到了采兒臀上的傷,讓采兒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而在刑架的旁邊,那裝著深井水的水桶被擺在了那里,里面還浸泡著幾根長鞭,等待著執行鞭刑的壯漢隨時取用。
“嘩啦……”
伴隨著水聲,馬上就要打在采兒身上的長鞭被站在采兒面前的壯漢從水桶里取出,持在了壯漢手中。那是一條長度近兩米小指粗細、鞭梢如同毒蛇吐信一般有著分叉、僅看造型就威力十足的熟牛皮鞭。不用懷疑,沈重和柔韌並重的牛皮鞭子抽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一條血痕,鞭痕交錯之處必定皮開肉綻。
“嘩啦……”
又是一陣水聲,第二條長鞭被另外一位壯漢撈起持在手中,然後這位壯漢邁出幾步,來到了采兒的背後,正對著采兒那凝脂一般潔白光裸的背,還有那狀態雖說好了一點,但還是有些滲人的黑色下垂臀瓣。
“行刑!”
韓芡的聲音從主席台上傳來,這也意味著在流程上需要由韓芡發聲的最後一個指令已經完成,剩下的指令就要交給站在采兒不遠處的書記官來發出了。
“咻啪!”
抖了一下手中的長鞭,鞭梢將空氣撕裂的時候發出了一聲炸響,讓圍觀民眾的議論聲都在那瞬間壓下去了不少,就連采兒被吊起在半空中的身體也是很明顯瑟縮了一下。看來,上午那場殘忍的笞刑已經給采兒留下了不少的心理陰影。
抖過長鞭之後,站在采兒身前的那位壯漢胳膊上的肌肉隆起,那條長鞭如同猛龍過江一般在空中舞出音爆聲,然後在清脆的響聲中打在了采兒的身上。
“咻——啪!”
“咿呀啊嗷嗷嗷嗷嗷嗷!”
鞭打聲後,響起的便是采兒尖銳的慘叫聲,那被吊起拉緊的身體也在這沈重的鞭打中一陣搖晃。那被長鞭抽打過的肌膚先是泛起一片慘白,慘白的色彩下可以看到那被長鞭抽打出一層層波浪狀褶皺的皮膚,那是采兒的皮膚被長鞭抽裂的表現。下一秒,那些皮膚便是變得紅潤腫起,其中還能看到星星點點的滲血痕跡。從采兒左側的肩胛骨開始,這條鮮紅的鞭痕從采兒有所起伏的雙乳中間穿過,一路延伸來到采兒的小腹右側,遠遠看去如同采兒背了一個紅色肩帶的單肩包一般。
“哈……呼……好疼……”
對於采兒這等年齡、皮肉細嫩的少女來說,皮鞭這種痛感比較尖銳的刑具效果可比板子好上太多,這只從采兒對比笞刑時候發出慘叫聲的速度和響度就能對比出來。給了采兒消化和感受疼痛的時間,默數了幾個數後,采兒身後的壯漢同樣也是揮舞起了長鞭。
“咻——啪!”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采兒的身體在鞭打的疼痛和沖擊力下本能地向前挺起,那平坦的小腹和不算太大的胸部也是向前挺起,像是要給站在采兒身前的壯漢和圍觀民眾展示自己身體一般,這也使得圍觀的人群之中發出了一陣哄笑。而在采兒光裸的脊背上,一條鮮紅的血痕也在迅速的隆起,同樣是從采兒的左肩一路延伸至右側小腹,兩道鞭痕的起始端和末端幾乎要連接在一起了。
“呼……呼……哈……”
因疼痛而繃緊的身體緩緩放松,采兒大口地喘息著用來讓自己發暈的腦袋回歸清明,至於那重新被蒙上黑紗的瞳孔中也是再次出現了淚水。比起鞭打前面,缺少脂肪層保護的背部遭受鞭打的疼痛更加難以忍受,鞭痕的末端距離采兒上午時候被痛責的臀瓣也有些近,這一鞭帶來的沖擊力似乎將采兒臀瓣上的傷也帶動了起來,讓本就還在散發疼痛的臀部被激發出了更多更慘烈的疼痛。
“咻——啪!”
“啊嗷嗷嗷嗷嗷!”
空中皮鞭的呼嘯聲讓采兒的身體重新繃緊,隨後清脆的鞭響和身體上撕裂一樣的疼痛讓采兒的口中再次發出了痛苦地喊叫聲。這一次的鞭打由采兒身前那位壯漢完成,鞭痕從采兒右側的肩胛骨開始,到采兒腹部的左側結束,和第一下鞭打留下的傷痕一起在采兒的上半身畫了一個叉,兩條鞭痕的交點,也就是采兒雙乳的中間點緩緩有著殷紅的血滲了出來。
“咻——啪!”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
第四下鞭打由采兒身後的壯漢完成,迅速隆起的鞭痕和第二下鞭打一起在采兒的背後畫了個叉,交點處的背心處也是瞬間開始了滲血。
“咻——啪!”
“咿啊啊啊嗷嗷嗷嗷嘔!”
和前面的四下鞭打都不同,第五下鞭打的角度並不是傾斜著繼續在采兒身上畫叉,而是帶著要將采兒腰斬的氣勢和地面平行著抽打在了采兒的小腹上,沈重的沖擊力讓采兒的內臟都已一陣翻湧,瞬間便是有了嘔吐的欲望。
“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來自采兒身後的鞭打角度同樣平行於地面,只是鞭打的目標變成了采兒那兩片圓潤的肩胛骨。比起好歹還有一層脂肪保護的腹部,采兒的肩膀處皮肉很薄,基本沒什麽緩沖的能力,一鞭下去的疼痛仿佛肩胛骨被打裂成了幾片一般。
“咻——啪!”“咻——啪!”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次鞭打的路徑依舊是和地面平行,只不過落點比起之前抽在小腹上的那一鞭偏上大概五厘米,身後的那一下鞭打落在了比起之前抽在肩膀上的那一鞭偏下大概五厘米的地方。看來,之後的鞭打便是會沿著這樣的規律分別在采兒的身前和身後眼神,直到鞭痕鋪滿再作罷吧。
“咻——啪!”“咻——啪!”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在兩位壯漢不斷地鞭打下,采兒的身體如同是掛在樹枝上的葉子一般來回飄搖,那副樣子看上去既無助又惹人憐惜。實際上,這種被打得搖來擺去的狀態比上午笞刑時候動彈不得的狀態理論上好受了太多。
“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被吊起身體抽得左右搖晃的方式看起來很無助,實際上由於鞭打的沖擊力被順著力道方向搖晃的身體緩沖掉不少,鞭打給采兒帶來的實際傷害比起笞打來說小了許多,只是由於長鞭比較“尖銳”的特性造成的皮肉傷比較滲人而已。
“咻——啪!”“咻——啪!”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連續的鞭打抽得采兒的身體左右扭動,要不是因為鐐銬的拘束采兒此時已經被抽得像是陀螺一樣旋轉了。采兒身前的鞭痕已經蔓延到了接近乳房的位置,而身後的鞭痕也是蔓延過了背心的位置,還差不遠就要接觸到那泛著黑色的臀肉了。采兒很明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正在努力地在現在還算可以忍受的鞭打中放松身體保存體力,等皮鞭抽在敏感部位的前一刻再繃緊身體忍受。
“咻——啪!”
“呃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隨著采兒繃緊身體,被身前那位壯漢持在手中的長鞭落在了采兒那對堪可一握的鴿乳上。乳房是少女最為寶貴的部位之一,里面密布的神經既能讓少女在接受愛撫時喘息不停,也能讓被鞭打乳房的少女慘叫不斷。一條和地面平行,將采兒的左右乳全部貫穿的鞭痕迅速浮現,疼痛讓采兒的身體猛地向後挺起,雙乳不斷顫抖,仿佛這樣就可以擺脫乳房被鞭打的疼痛一般。
“咻——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對采兒這似乎是主動將臀部翹在身後接受鞭打的動作,身後執鞭的那位壯漢自然是不會客氣。只是按照鞭痕的分布情況,這一鞭還不急著落在采兒臀上,而是落在了采兒背部靠下的部位,離那發抖的黑色臀瓣還差大概一兩下鞭打的距離。
“咻——啪!”
“呃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嗷嗷嗷!”
這一下鞭打落在了采兒的乳尖上端,並沒有和圍觀人群預料的一般直接擊中采兒粉嫩的乳尖,這也使得采兒的尖叫聲顯得沒有那麽淒慘。不過,按照經驗,鞭刑之中無論男女,乳尖都是必定要被皮鞭抽打的部位,只是現在時候還未到。
“咻——啪!”
“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痛啊!”
又是一鞭落在采兒身後,在帶起采兒慘叫聲的時候也幫助圍觀的民眾矯正了認知:下一鞭,準確的說是下一下打在采兒身後的鞭子就會落在采兒黑色的臀上。
“咻——啪!”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皮鞭落在了采兒的胸脯上。比起好歹還有脂肪層保護的雙乳,胸脯這種和背部一般沒有厚厚皮肉保護的部位挨鞭子的疼痛就像是直接抽在肋骨上一般疼痛。不過比起敏感的乳房,這種疼痛還算勉強可以忍受。
挨完這一鞭,無論是采兒還是廣場上圍觀的民眾都默默屏住了呼吸。因為下一鞭,采兒受傷頗深的臀瓣就要被鞭打,一鞭抽在發黑下垂的臀瓣上到底會是什麽景象,所有圍觀的人都很期待。
終於,壯漢手中的長鞭動了。
“咻——啪噗!”
“……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一鞭落下,采兒被黑紗遮擋的瞳孔因為那難以想象的疼痛瞪大到仿佛要讓眼眶裂開,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半空,就連叫聲都沒有發出。足足等了兩三秒,那尖銳到似乎要將采兒聲帶撕裂的尖銳慘叫聲便是響了起來。
將視線投到采兒的臀部,那被鞭打的臀上並沒有出現什麽特別的痕跡,只是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臀部皮膚無聲無息地裂開,采兒臀瓣里面被憋了許久的淤血終於是找到了發泄的路徑,沿著皮鞭在采兒臀上撕裂的傷口緩緩流出,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皮肉的碎片。被過於慘烈的疼痛籠罩,采兒的慘叫聲在持續了七八秒之後突然中斷,竟是直接暈厥了過去,這也使得采兒沒有聽到書記官那句“鞭二十,停手。”
“嘩!”
“呃啊……”
一瓢冰冷的深井水被潑在采兒的身上,讓采兒從昏厥之中驚醒了過來。即使鞭打早已結束,但臀上那撕裂一般的疼痛還是讓采兒皺著眉頭發出呻吟,臀上的淤血混合著剛剛被潑到身上的水沿著采兒的臀溝流下,在采兒張開的雙腿下的地面上積成了一灘,那副樣子就像是采兒被鞭打到失禁了一般。
“澆冷水兩瓢,鞭。”
例行公事一般觀察著采兒的情況,瞟了一眼采兒上半身的身前身後隆起的鞭痕,書記官一邊在自己手上的記錄簿上記錄著一邊開口指揮。伴隨著第二瓢冰涼的水潑在身上,采兒的身體被刺激得一顫,略有萎靡的精神也重新振作了起來。
“咻——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沒等采兒反應過來,皮鞭便是抽在了采兒光潔的大腿上,不,更準確的說是長鞭的中部抽在了采兒左腿那圓潤的膝蓋上。而皮鞭的鞭梢則是如同毒蛇一般順著采兒的大腿蜿蜒而上,抽在了采兒的左側臀瓣上。由於皮鞭的威力大部分被采兒的大腿吸收,通過鞭梢傳遞到采兒臀上的威力已經減輕了不少,這一鞭並沒有再將采兒臀上的肌膚抽打到裂開,但那強烈的疼痛還是讓采兒叫出了聲。
“咻——啪!”
“嘶呃嗷嗷嗷嗷嗷哦啊啊啊!”
這一鞭雖然是從采兒的身後抽來,但那條皮鞭的鞭梢則是從采兒的左側腋窩繞過,然後抽在了采兒左乳的乳尖上。少女最為寶貴的部位之一被殘暴的皮鞭抽打,那種無法言喻的疼痛讓采兒倒抽一口冷氣,尖叫聲也是變得更加淒慘。
“話說,為什麽不直接抽她的屁股和奶豆啊?那樣不是更疼嗎?”
在觀刑的民眾之間,有人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多簡單,這鞭子直接抽奶豆就和之前那一下抽屁股的一樣,直接就是皮開肉綻見血,奶豆都能給她抽爛抽掉,那多可惜。現在這樣還能讓她多疼一會多抽幾下,這樣才好嘛。”
不得不說,還是有比較聰明的人能夠看出持鞭壯漢的意圖的。
“咻——啪!”
“呃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又是一鞭抽在采兒光潔的大腿上,那鞭梢同樣是繞到身後抽在了采兒右側的臀瓣上。比起上一輪狂風驟雨一般的鞭打,這第二輪鞭打似乎更能體現壯漢的技術,每一下鞭打都會在打到采兒身體上的同時讓鞭梢掠過或是乳頭或是黑色臀瓣這種敏感怕疼或是受傷頗深的地方,給采兒帶來更多樣的疼痛。
“咻——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不出所料,這從采兒身後抽來的一鞭繞過了采兒右側的腋窩,用鞭梢狠狠地在采兒的右乳乳尖上擦了一下。身體上的疼痛和羞處被鞭打的莫名感覺讓采兒的兩個乳尖都挺了起來,就連那被迫大大張開的下體也有了濕潤的跡象,只是被剛才潑在身上的水掩蓋住了而已。
隨後的十幾下鞭打更是花樣百出:有的繞了半圈抽打在采兒平坦的小腹上,有的從采兒的肩膀上繞過打在采兒的乳尖,有的甚至從采兒的腰部繞到采兒的陰部開始挑逗……這二十鞭單論威力沒有第一輪的二十鞭強,但由於鞭打的部位更加敏感,實際上的疼痛其實並沒有差太多,反而這針對敏感部位的鞭打還讓采兒感受到了些許異樣的感覺,只是稚嫩的采兒還不能明白為何會如此。
這一輪二十下鞭子打完,采兒並沒有昏厥過去,因此在接受了書記官“潑水一瓢”的指令之後,兩位壯漢緊接著便是開始了對采兒的第三輪鞭打。
第三輪的鞭打手法和第一輪相似,也是以威力和破壞力為主的鞭打方式,只是鞭打的目標更多地集中在了采兒那兩條被分開的玉腿上。很快,采兒的一雙長腿上便是布滿了鮮紅的鞭痕,就連因為赤裸行走而沾染上些許灰塵的足底也被各自抽出了一條鞭痕。
“呼……哈……呼……哈……”
“嘩!”
大口喘息著,一瓢涼水被潑到了采兒的身上,這也意味著第四輪鞭打就要開始了。
“咻——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或許是因為之前的三輪鞭打已經將采兒身體上大部分的皮肉都染上了殷紅的鞭痕,第四輪的鞭打兩位壯漢顯得更加精細,長鞭也更多地抽打向采兒身上還勉強保持著白皙的皮肉。二十下長鞭打完,就連采兒那清秀的臉上都染上了一條鞭痕,身上鞭痕的數目也變得更加多了。其中一些重疊比較多的部位更是皮開肉綻,絲絲鮮血從中滲出,將兩位壯漢手中的長鞭都染上了點點殷紅。
“潑水一瓢,鞭。”
隨著書記官毫無情感波動的話語,第五輪,也是最後一輪鞭打馬上就要降臨在采兒的身上了。
“咻——啪!”
“呃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慘烈的疼痛讓采兒扯著嗓子嚎叫了起來,完全沒有之前那種高冷的氣質了。原因無它,采兒身前的那位壯漢揮起了鞭子,長鞭平行地抽在了采兒的胸口,將那兩個因為疼痛和羞恥而挺起的乳頭全部都照顧到了。要不是壯漢還稍微收了些力,這一鞭怕是真的會和之前的議論一般將采兒的乳尖抽掉在地上……
“咻——啪!”
“啊嗷嗷嗷嗷嗷嗷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
皮鞭落下,采兒又是一聲慘嚎,因為這一鞭狠狠抽在了采兒那已經有一會沒有再挨鞭子的黑色臀肉上。采兒臀瓣上之前那一鞭留下的痕跡本來已經漸漸停止了滲血,但在這一鞭的抽打下那一條傷口被振動,和出現在采兒臀上的新一條傷口一起開始緩緩流出淤血。
“咻——啪!”
“呃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
這一鞭落在了采兒柔軟平坦的小腹上,腹腔內的臟器似乎都因為這一鞭而左右抖動起來,讓采兒再也忍耐不住嘔吐的欲望,“哇”的一聲便是吐出了夾雜著血絲的胃酸。
“咻——啪!”
“呀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屁股啊啊啊啊啊啊!”
受傷頗深的臀瓣再受鞭撻,疼痛到近乎失去理智的采兒已經進入了口不擇言的狀態,有些狂亂地喊著“屁股”和“疼”一類的字樣,像是只有這樣才能發泄疼痛一般。
“咻——啪!”
“咿呀嗷嗷嗷嗷嗷嗷嗷嗷!腿!腿要斷了啊啊啊!”
勢大力沈的一鞭落在了采兒左腿的膝蓋上。和打在大腿和小腿上的感覺都不同,再次遭受鞭打的膝蓋幾乎是瞬間就脫了皮,鞭痕重疊之處甚至可以隱約看到采兒帶著血絲的膝蓋骨。
“咻——啪!”
“啊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鞭打在了采兒的大腿根部,密集的毛細血管在這一鞭帶來的震動下大範圍的破裂,絲絲鮮血從傷口滲出,豐富的神經末梢則是朝著采兒的大腦輸出著難耐的疼痛。自然,采兒的私處也感受到了長鞭傳遞而來的沖擊力,那微微張開的小穴里已經是泛起了水光。
好在下一秒,因為這連續的鞭打,采兒腦袋一歪便是昏厥了過去,繃緊的身體也是就此放松,張開的腿間也是傳來了水聲,從膀胱里面湧出的尿液再次幫著采兒掩蓋過去了這逐漸高漲的性欲。
“嘩!”
一瓢水將采兒潑醒,隨後到來的又是殘酷的鞭打。要不就是敏感的乳尖和股間,要不就是受傷頗深的臀部,要不就是皮肉較薄的膝蓋和肩胛骨,要不就是可以充分震動內臟的小腹……這最後一輪的二十鞭都有著各自的目標,每一下鞭打給采兒的疼痛都殘酷到印象深刻,采兒那本就在之前的笞刑中變得烏黑的臀瓣此時也徹底被抽裂了皮膚,里面的淤血混雜著被打爛掉的臀部碎肉順著采兒的大腿緩緩流下,那副樣子可謂是淒慘到難以直視。
“好!好!打得好!”
然而,這殘忍血腥的一幕似乎是將圍觀民眾的興趣調動了起來,一些看得血脈僨張的閒漢更是起哄一般大聲叫了起來。聽到民眾的喝彩聲,兩位壯漢揮鞭的幅度更大,面色也是愈加興奮。
“鞭二十,停手。”
鞭打帶來的疼痛讓采兒的耳朵在嗡鳴,因此書記官說出來的話語在采兒聽來有些遙遠和模糊,但這在采兒聽來與赦免無異的話語還是讓采兒的身體放松了下來,虛弱地掛在刑架上微微喘息。其實,此時大口呼吸才是更好緩解疼痛的方式,但持續鞭刑帶來的慘烈疼痛和消耗掉的過多體力讓此時的采兒沒有辦法這麽做。
喘息休息了好一會,采兒才覺察到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對。五輪共一百下皮鞭已經打完,哪怕是接下來要接受那所謂的晾刑兩位壯漢也應該將長鞭收回,然後由書記官宣布晾刑開始。而現在,兩位壯漢還沒有離場,書記官也沒有宣布結束,包括廣場上觀眾的所有人都安靜地注視著采兒,讓采兒內心升騰起了不好的預感。
“請特別執行人。”
這句宣布的話語不是由書記官說出,而是由高坐在主席台上的韓芡說出的。伴隨著這樣一句話,一位身材高大面貌英俊的男人從執續府中穩步走出,隨後站在了采兒的面前。
雖然眼睛看不到,但從來人的腳步和呼吸聲中采兒便是已經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為何人——正是那天被自己刺傷的那位五級騎士,楊文昭。
“特別執行人,請問你是否願意代表被害人,原諒這位刺傷同僚的刺客的所作所為?”
等楊文昭站到采兒面前後,那位書記官便是開口發問。直到這時,被鞭打得暈暈乎乎的采兒才反應過來聯盟法律中有關“特別執行人”的條款。
特別執行人,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著直接受害人的意志。更加直接的說,這是聯盟法律給受害人的一個“特別福利”,讓受害人可以直接用刑具發泄的福利。當然,在法律條文上,特別執行人都由無關人士擔任,實際上只要不是受害人行動不便或是不方便出面,特別執行人的人選絕大多數都是案件的受害者。
深吸了一口氣,楊文昭擡頭對韓芡致意,隨後又環視了一圈圍在廣場上的命中,這才開口訴說:“我是一名來自騎士聖殿的騎士,我今日的所作所為,全部都來源於我對騎士十大精神的理解。”
“騎士謙卑、誠實、英勇,因此我承認被害人在正面作戰不如另一位騎士,輸給那位騎士我毫無怨言,並且我將以此為激勵自己前進的動力,讓自己不斷進步。”
“騎士仁愛,因此我對這位傷害了被害人,也得到了足夠懲罰的同僚抱有仁慈之心,認為她已經得到了相當嚴厲的懲罰,理應得到原諒。”
“但騎士同樣也是公正且正義的。對於被害人受到的傷害,我認為我需要代表被害人,使用光明之火再給這位同僚一些教訓,讓她好好銘記今日的遭遇,以後不再對同僚有非分之想。”
“騎士精神中也有著犧牲、執著和榮譽,因此我會在此請求六位大人,以及圍觀至此的民眾們答應我的請求,否則今日我不會離去。”
說完這一切,楊文昭從懷中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那瓶光明之火打開瓶塞雙手捧起,讓里面光明之火那熾烈的氣息傳遞開來,照耀在場上所有人的臉上。
“是末等品質的光明之火,使用後最多能讓武器附帶些微的光屬性凈化能力和火屬性灼燒能力而已,並不會給那位采兒帶來特別嚴重的傷害。”
僅僅是感受那瓶光明之火的氣息,牧師聖殿的那位高階職業者便是點頭確定了品質和殺傷力,不得不說作為光明之火的制造者,牧師聖殿的高階職業者這點眼光還是有的。聽到同僚的話語,韓芡微微點頭,目光投向楊文昭和那位書記官,用眼神展示了自己的態度。
“請問,特別執行人需要選用何種刑具?想要責罰多少下?”
聽到書記官的問話,楊文昭毫不猶豫地指向了壯漢手中的皮鞭:“我選擇使用鞭撻的方式給予這位同僚以熾烈的審判。至於數目……按照騎士精神中的憐憫,我選擇十下,請書記官公證。另外,請將犯人的身體翻轉,我認為犯人的股溝和私處還需要鞭撻的凈化。”
不得不說,楊文昭的一番話語說得可謂是幾乎挑不出破綻,對於采兒的“審判”也可謂是嚴厲和溫情並存,對於騎士精神的詮釋也比較到位,至少韓芡聽得比較滿意。至於後面那個要求雖然聽得韓芡皺了皺眉,但也沒有多說什麽。
“呲……”
從壯漢的手中接過長鞭,楊文昭將鞭梢從瓶口伸入,瓶內散發著灼熱氣息的液體便是像被人通過吸管吸出來一般沿著長鞭的鞭身蔓延上去,最後在握把處停止延伸,將楊文昭手中原本平平無奇的長鞭變成了散發著光與熱的火焰長鞭。甩動了一下長鞭,看著那火焰將空氣都燒得扭曲,楊文昭擡頭,將視線投向了已經被調轉方向,雙腳朝天頭朝下叉開雙腿被吊在半空中的采兒。
“呼——啪!”
“呃嘎咕啊啊啊啊啊……”
深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楊文昭沒有急著直接對著采兒微微張開的陰部抽下,而是現將目標對準了采兒的大腿內側。帶著火焰的長鞭劃過空氣的聲音顯得沒有之前那麽尖銳,但卻是帶上了一種令人膽戰心驚的嗡鳴聲。
一鞭落下,采兒的慘叫聲便是響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鞭打的人是楊文昭,即使采兒白皙的大腿內側在這一鞭之下留下了一條中間腫脹,周圍皮膚略顯焦黑的淒慘鞭痕,已經沒什麽力氣忍受鞭打的采兒還是努力地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的慘叫聲太長太久。
“呼——啪!”
“咕嘎啊啊啊啊啊……”
第二鞭的主要目標依舊不是采兒的陰部,而是采兒另外一側的大腿內側。鞭打和火焰灼燒的痛感同時從采兒的大腿上傳來,那焦黑的鞭痕更是展示著這火焰長鞭遠勝於普通長鞭的威力。但有了之前那一鞭的準備,這一次采兒發出的悲鳴聲還沒有上一鞭時候那般慘烈。
“呼——啪!”
“呃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鞭的落點比起之前的兩鞭更加靠近采兒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的陰部,但終歸還是沒有真正落在采兒粉嫩的陰部。更加靠近陰部的大腿肌膚明顯更嫩,神經末梢更加豐富,因此采兒的慘叫聲顯得大和長了些許,但還是沒有之前第一次被抽打臀瓣時候那種幾近絕望崩潰一般的感覺。
“呼——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四下鞭打落在了和第三下鞭打幾乎對稱的位置,在這兩條鞭痕中間夾著的,便是采兒那已經泛起了水光的粉嫩陰部。很明顯,下一鞭采兒的陰部就要遭受重責了。
“呼——啪!”
“呃……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是有了心理準備,少女最為寶貴的部位被鞭打的疼痛還是讓采兒第一時間張著嘴巴叫不出聲,緩了幾秒之後才帶著幾乎要將廣場掀翻的氣勢慘叫起來。這是人類最為本能的反應——在疼痛遠遠超過承受上限的時候,大腦會主動切斷對於疼痛的感知神經,稍等一會之後才會重新感受到疼痛。僅僅只是這一鞭,采兒便是疼得腦袋發昏,本就因為倒吊的姿勢而充血的臉更是漲紅到似乎要滴血。
“呼——啪!”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六鞭依舊是落在了采兒那已經被燒灼出焦痕的陰部,讓采兒再度慘叫不斷。身體盡力地掙紮著,被牽扯開的四肢扯得刑架發出吱呀聲,那被鐐銬拘束的手腕腳腕更是已經被磨破了皮開始滲血。這樣掙紮和慘叫了七八秒後,采兒所有的動作突然都停止,竟是再次昏厥了過去。
“嘩!”
“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下一秒,早就被準備好的水便是潑在了采兒臉上,將采兒嗆得一陣咳嗽的同時也讓采兒的意識不情願地恢覆,一邊慘叫一邊將不慎吸入肺中的水咳出來。
“呼——啪!”
“唔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前面的兩鞭已經讓采兒的兩片陰唇顯得焦黑和變形,這樣狀態的陰唇自然便是沒有辦法保護采兒的小穴,將采兒粉嫩的穴肉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而這一鞭的目標,便是采兒身上最為怕疼和敏感的穴肉。一鞭下來,缺少皮肉保護的穴肉瞬間便是被打出了血霧,下一秒這些傷口便是在火焰的灼燒下被強行堵住不再噴血。要不是采兒剛剛被從昏厥之中弄醒昏迷的閾值被暫時提高,這一下鞭打便是足夠讓采兒再次昏厥過去。
“滋滋滋……”
慘烈的疼痛也讓采兒的膀胱再次失禁,略顯黃色的尿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氣勢向上噴出,如同噴泉一般惹人注目。一些尿水滴到了那條火焰長鞭上,灼熱的溫度下一秒便是將這些尿水蒸發成霧氣,讓空氣中的尿騷味更加重了。畢竟這里不是二次元,不存在美少女上廁所沒有味道的事情……
“呼——啪!”
“呃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鞭下去采兒的陰部已經慘不忍睹,因此楊文昭便是轉變了目標,讓第八下鞭打落在了采兒臀上唯一保持著原本白皙粉嫩的部位,也就是采兒的股溝。這一鞭抽得采兒的兩片臀肉一陣亂顫,淤血被更多擠出的同時采兒股溝的左側也被染上了一層焦痕。
“呼——啪!”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九下鞭打自然是落在了采兒右側股溝的嫩肉上,將那一條嫩肉也灼燒得焦黑。烤肉的味道伴隨著尿水蒸發的味道混雜在空氣中令人作嘔,兩條焦黑的痕跡也將采兒股溝里那漂亮的小菊花襯托了出來,昭示著最後一下鞭打的落點。
“呼——啪!”
“嘎咕……咯……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菊穴在敏感程度上和陰部的穴肉不遑多讓,因此采兒對於疼痛的忍受上限也被再次突破,慘叫掙紮了幾聲的采兒在這最後一鞭帶來的疼痛中又一次地暈厥了過去。打完這最後一鞭,楊文昭連采兒的慘相都沒有再看,向著主席台上的高階職業者們行了一個騎士禮之後便是將那條已經熄滅的長鞭交給了壯漢,自己則是一步一步走回到了聯盟的執續府中。
“下面執行晾刑,時間一天一夜。”
聽到韓芡的指令,一眾壯漢將被倒掛在鞭刑架上的采兒重新弄回到頭上腳下的正常姿勢,一位醫師上來檢查了一下采兒的狀況,隨後給采兒吃了些補充體力和維持意識清醒的藥之後便是離去。將之前用來處刑的長鞭和重板收起,一條一尺多長的教鞭和一塊大號發刷拔光刷毛制成的板子被分別掛在了刑架的左右,一眾壯漢便是離去,兩位士兵上前,一左一右站在了采兒身邊。
這便是聯盟法律中關於晾刑的規定。晾刑期間,每一位民眾都有上前打犯人三下板子或是兩下教鞭的權利,兩位士兵在場便是要維持秩序,不能讓興奮地民眾一窩蜂湧上來,這樣可能會導致意外情況的發生。
在士兵手中長戈的威脅下,準備上前的民眾們主動地排好了隊,上前或是使用板子責打采兒的臀瓣,或是用教鞭隨意責打。完成了責打的民眾們有的心滿意足地回家,有的悄悄繞回到隊伍的末尾繼續排隊想要再打一次,對這種情況兩位士兵倒是沒有阻止,因為現在的隊伍還足夠長,等人不多了那些渾水摸魚的自然會離去。
比起壯漢們用以行刑的刑具來說,教鞭和發刷板子的威力都比較小,因此采兒從中感受到的疼痛感並沒有那麽強烈,而是在勉強可以忍受的程度——畢竟采兒的身體挨了足足二百重板和一百一十下長鞭,遍體鱗傷的情況下即使是用手摸一摸都會很痛,更別說是被工具責打了。
等排隊的民眾逐漸散去,太陽也是落到了山後,廣場上的路燈亮起,代替太陽繼續照射著采兒的身體。路燈的燈光沒有陽光的溫暖,赤裸著身體的采兒感受到的只有全身上下都在叫囂的疼痛和夜風中的冷意。當然,兩位士兵依舊盡心盡責地站在采兒身邊,監控采兒身體狀況的同時也是在保護采兒不被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侮辱。
清晨到來,采兒的身體感受到的冷意逐漸褪去,轉變成了被太陽照耀的溫暖。晾刑之中,早晨和黃昏都是最舒服的時候,因為這個時間段不冷也不熱,氣溫比較適宜。
早飯之後,零零星星無事可做的民眾便是聚集在了廣場上,有的只是圍觀,有的則是排隊準備再在采兒身上打幾下。除了那受傷太重的臀瓣,采兒被晾了一夜的身體上不少傷口都已經結痂止血,精神狀態也比之前好了許多。
時間來到中午,太陽照射下來的光線逐漸變得強烈,溫度也逐漸升高,采兒赤裸的身體也在變強的紫外線下被漸漸曬傷出紅痕。昨天就見過面的那位醫師來到采兒面前,又是給采兒喂了些補充體力的藥劑之後便是離去——晾刑期間犯人是不允許吃飯喝水的,畢竟被吊在半空中憋不住失禁的樣子並不是那麽好看。
等到晾刑將要結束的下午,韓芡和包括影隨風在內一共六位高階職業者再次出現在了主席台上。隨著鐘聲敲響,采兒為時一天一夜的晾刑便是終於結束了。
“犯人,是否已經真心懺悔自己的過錯,並且真心實意地對被害者道歉?”
任由被從刑架上解下來的采兒虛弱地伏在地上,主席台上的韓芡開口,詢問著采兒。這也是公開處刑的一個固定步驟,在受完酷刑之後犯人一邊哭泣一邊懺悔自己的過錯,這不僅有利於宣揚聯盟法律的神聖性,還能夠給圍觀的民眾直接的震懾,讓他們不敢觸犯法律。
從法律制定到現在,在行刑前辱罵主持人施刑者被害人的都有很多,但沒有一個人不在受完殘酷的肉刑之後哭泣著屈服道歉,今日的采兒想必也不會是個例外。
知道受了刑的采兒沒什麽說話的力氣,一個擴音魔法被施加在了采兒身上,這樣就可以讓采兒懺悔的話語傳遞到廣場上所有人的耳朵里了。
“我……我認罰,但不認……罪,我……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事。他傷了他,我再傷他,很合理……”
囁嚅著嘴唇,采兒說話的聲音很輕,說話的速度很慢,這些字句雖然有所間斷,但卻是相當清晰地傳遞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一瞬間,之前還有些喧囂的廣場便是安靜了下來,包括主席台上的六位職業者面色都有變化,影隨風更是輕嘆了一聲。
“很好。按照聯盟法律,刑後拒不認罪者,處十日刑罰。”
韓芡面沈似水,說完這樣一句話之後便是直接起身離去,連其余的五位高階職業者都沒有打招呼。而在短暫的震驚之後,幾位壯漢便是手中持著長杖和重板上前,兩根長杖夾住采兒的頸部,兩根長杖夾住采兒並攏的雙足,兩根長杖架住采兒的臂膀,然後前後一扯,采兒便是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嗚——啪!!”
等采兒被架好,那寬大的重板便是被兩位壯漢揮起,狠狠砸在了采兒那因為淤血的流出而黑色略有消退,上面還帶著之前鞭刑留下的痕跡的臀上。
“咕啊啊啊啊!”
熟悉的疼痛傳來,采兒慘叫著想要掙紮,卻是被那長杖壓在地上動都沒法動,身體的左右扭動也是躲不開哪怕一下重板。四十重板之後,兩位壯漢又拿出長鞭,在采兒光裸的背上狠狠抽了二十鞭,這才有些悻悻地離去。看來,對於讓他們“加班”這件事,這些壯漢也很不滿。
這就是所謂的“十日刑罰”,如果犯人拒不認罪,那麽就可以連續處以十天的額外刑罰,每天受主刑的20%,放在采兒身上也就是四十重板和二十鞭子,十天之後再問,如果還是不服那就繼續處刑,直到打服為止。不過按照采兒的性格和感受過的、繼承輪回靈爐時候的苦痛而言,別說十日,哪怕是一百日采兒都可能不會屈服,只不過那樣的情況下最大的可能就是采兒被活活打死……
接下來的幾天,采兒便是在受刑、拖回牢獄養傷、再拖出來受刑之中輪回著。最後的一天,在韓芡的安排下,幾位用刑的壯漢動了真本事,將采兒拷打到失去意識,陷入了深層的昏迷中。鑒於采兒已經不能再開口,韓芡便是借坡下驢宣布了對采兒處刑的結束,這場由聯盟執續府主持的公開處刑雖然顯得有些虎頭蛇尾,但還算是比較順利地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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