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的社團時光》 #5 （五）身為妹妹的我竟然當上了同學的“姐姐”！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在一家充滿煙熏烤肉味的美式餐廳里，厚重的木質桌椅散發著略顯陳舊的光澤，墻上掛著覆古的鐵皮廣告牌與牛仔主題的裝飾品。空氣中彌漫著烤肉與薯條混合的香味，油脂的熱氣夾雜著醬汁的鹹甜氣息，讓人不由自主的食欲大增。筱原理惠剛結束參展，疲憊不堪地坐在椅子上，桌子對面的茱莉亞一邊熟練地翻著菜單，一邊熱情地推薦：“這里的烤肋排和奶油玉米特別棒，別客氣，盡管點，今天我和北川請你吃。”

    餐桌上，很快擺滿了各色熱氣騰騰的美式菜肴：德州烤肋排、冒著泡的芝士薯條，以及一大份布滿糖霜的熱蘋果派。茱莉亞舉起手中的飲料杯，笑著說：“可惜小理惠不能喝酒，不過這也沒什麽，總之先幹杯！”理惠露出一個有些靦腆的笑容，卻沒有多說什麽。

    吃到一半，茱莉亞問道：“對了，理惠，這次的社團展銷怎麽樣？”話音剛落，理惠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低頭攪拌著飲料里的冰塊，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呃……只賣出了四本。”

    茱莉亞聞言一楞，隨即笑著安慰：“四本也沒關系嘛，至少有喜歡的人買了。下次你們再努力就是了！”她的語氣輕松，但理惠卻覺得心里更有點堵。

    “說是這麽說，可這次真的很難受，連攤位費都沒回本。”理惠伸手夾起一塊烤肉咬了一口，試圖掩飾自己的沮喪。聽聞如此，茱莉亞說道：“其實我在看試讀本的時候，就有一股不想買的感覺。當然不是說你們畫得爛啦，而是吸引不到我。以我的經驗，試讀的最後一頁要有強烈的懸念，這樣才會讓讀者有買下去接著看的欲望。”

    “茱莉亞姐姐，再指導一下我吧，我會把這些記下來告訴小靜奈的。”理惠很認真地打開了手機備忘錄，將茱莉亞剛剛說的記錄下來。

    一旁的北川說道：“如果是想要有吸引人、有新意的劇情，不妨以我們之前一起經歷的事情為原型去創作。只要將其放在架空世界觀下，不就很有搞頭嗎？”

    “啊呀呀，北川你可真是個天才。對啦，小理惠，你為什麽不把你姐姐當死神的故事為藍本，和你們的那個什麽……啊，叫靜奈對吧？和她一起創作呢？”

    “誒！？真的可以嗎？”理惠展現出吃驚的眼神，她繼續問道：“可是，暴露出現世中死神的存在，那樣不會給你們死神添麻煩嗎？”

    北川撇開烤肋排上的醬汁，說道：“當然不能有具體的名字啦，不過就算你寫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世界上有那樣的存在吧？比起一般的異世界，這種現世與其他世界相互交織的世界觀不是更有看點嗎？”

    “對呀對呀，而且這樣寫下去還會成為連載作品呢。再加上你們社團還有幾位畫師，畫成漫畫網上投稿或做成漫畫書都是可以的吧？”茱莉亞繼續補充。

    理惠思考片刻，她說道：“就算是這樣……好吧。可是，我對姐姐成為死神後的經歷了解的還不夠，只知道她來找我那兩次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茱莉亞姐姐能告訴我嗎？”

    “我和質美剛認識的時候她已經是正式死神了，她在新人期的事情我只是略知一二。聽好啦，你姐姐當時……”茱莉亞天馬行空地描述著質美在地獄薩那蘭城的所作所為，其間有不少添油加醋的過程，不過這樣正好適應需要誇張劇情的漫畫創作。三人一直聊到飯店打烊。

    回到出租屋的理惠將今天茱莉亞口中“姐姐的事情”整理到文檔中，之後便開始思考改編成漫畫的大致劇情。其間她也將想法發給真部靜奈，只不過此時的靜奈由於屁股挨了一頓姐姐的巴掌，正平趴在床上玩手機。

    [ 哇，小理惠你是怎麽想到這種劇情的！？感覺超有搞頭欸！]

    [ 啊哈哈哈，我也是偶然想到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那我們就試試這樣創作吧。]

    [ 現在有些晚了，正好明天要上課，那就午休時去天台聊聊具體的內容？]

    [ 嗯，好呀。]

    ……

    第二天，在蒹葉谷葵就讀的藝術高中里，在畫室中度過課余時光的沢谷安對同班的谷葵說道：“我說，我們社團參展的同人本只賣出四本的事情你知道嗎？”

    “當然啦。不過不要氣餒嘛，畢竟安醬做的立牌全部賣出去了呢。”谷葵一邊回答一邊整理自己畫畫時紮好的金色馬尾。

    “我當然知道我做的立牌全都賣出去了，但我還是想說……”安頓了頓，用自己粉色的雙瞳看著畫室墻上前輩獲得的國家級獎杯，說道：“我們參加的這種社團真的有意義嗎？”

    谷葵順著安的眼光也看向了獎杯，之後笑著對安說道：“如果一個人參加活動只是為了獲獎，那麽他參加活動究竟是不是快樂呢？我們做這些也一樣啦，畢竟我們都是不成熟的高中生，你我還有美紀同學只是在繪畫上稍優於普通的同齡人，真要和天才們相比我們還差得遠呢。我之前問過靜奈，她說她最想要的並不是獲獎，也不是畫能連載在少年Jump上的漫畫，而是將自己腦中的故事具象化，然後分享給別人。就算只有一個人喜歡，那這樣做也有意義。”

    “這樣啊，我懂了。畢竟我也一直在做一樣的事情……”沢谷安回想起自己之前做的一些二創視頻，她說道：“那就再給‘偉大’的真部社長一次機會吧，要是這次她想出來的漫畫還像這次這樣爛，就算谷葵你攔著我，我也會退出這個社團。”

    “哎呀，安醬又在說這種話呢。好啦，差不多該下一節課了，去教室吧。”

    中午，在靜奈就讀的高中教學樓的天台上，理惠撕開炒面面包的包裝袋，而靜奈打開了從家里帶的便當。二人邊吃邊聊昨晚理惠提出的漫畫劇情，在人物形象設計方面，靜奈提出了疑問：“既然是帶戰鬥元素的異世界……額，好像也不算是傳統意義上的異世界。總之就是超能力戰鬥漫畫啦，為什麽要把主角設計成外表文弱的長發眼鏡娘呢？一般這種設計成有肌肉線條的高大女騎士不更好嗎？”

    “其實這是我的一些私心啦，不知道這個提案能不能被靜奈允許……”理惠吃完最後一口面包，說道：“你也知道我有一位過世的姐姐對吧？我想借此機會，緬懷一下姐姐。看到漫畫里的主角說話，就像是姐姐還活著的樣子……”

    氣氛突然沈重起來，但理惠立刻轉移了話題開始設計開頭。靜奈認為要從主角剛當死神的時間線作為第一章開頭，而理惠則認為可以運用插敘手法，第一章直接寫主角所在的死神小組執行任務，這樣才不會“無趣”。二人交流片刻後同意了理惠的提案，之後便是設計其他角色的形象和世界觀。

    二人結束討論後，理惠展開了私人話題，她問道：“對於靜奈來說，姐姐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角色呢？”

    “你是說我姐？嗯，我想想……”由於昨天剛被姐姐打了頓屁股，靜奈腦子里就是想不出對姐姐的好詞，她說道：“姐姐對我很嚴厲呢，本來寫完作業就可以做自己的事情，結果她還要讓我做練習冊。雖然說社團的事情她沒能管住我，但還是很煩。明明小時候我和她在一起可開心了呢，怎麽到了現在我卻感覺她好啰唆。她是我姐，又不是我媽！而且我媽都沒那麽啰唆！”

    “原來姐姐與姐姐之間亦有差異啊。”理惠回憶自己與質美生前度過的時光，她說道：“要說嚴厲，姐姐倒也沒對我做過什麽太過分的事情啦，最多就是打我屁股啦。”理惠不知不覺將自己之前的糗事說了出來，所以立刻說道：“剛剛的事情，你可不許對別人說！”

    “那也應該是理惠小時候的事情吧？我姐……現在還會揍我，每次揍完我都不敢坐椅子。”靜奈為了緩解尷尬，也說出了自己的事情，不過當她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尷尬的卻是她自己。

    本該讓少女臉紅的對話卻讓理惠看向遠方，她說道：“說了這麽多，又有些想姐姐了呢。”

    “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辜負理惠對我的期望，我這次一定想出最好的劇情讓美紀她們畫。”

    理惠笑了笑，但她因為思念姐姐開始鼻梁泛酸，說道：“謝謝你。其實我認為你多主動和你姐姐聊一下，說不定你們兩個關系就能改善一些。畢竟你姐姐讓你做那麽多本質是想讓你獲得好成績，換句話說就是在某一方面希望你變得更好，她本心並不是壞的。”

    “嗯……好吧，等我姐回家我和她聊聊。不過她最近在忙什麽報告，周末才會回家。”靜奈開始壞笑，然後說道：“所以從今天到周五都沒人管我，所以有更多的時間來構思下一個漫畫了。不過這次從同人變成了原創，難度會增加不少呢。”

    “我相信你！”理惠對靜奈豎起大拇指。

    和靜奈討論起“姐姐”的理惠從午飯結束就開始思念起自己的姐姐，連下午的課都沒有好好聽。回到出租屋後，少女便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在另一個世界活得怎麽樣，也不知道晴子和楠與姐姐在另一邊做了什麽事情。

    之前雖然質美以死神的身份在人間執行任務的間隙見過兩次理惠，但理惠並不知道姐姐下次來見是什麽時候，也許是明天、下個月甚至是幾年後。身為家中的次女，理惠從小就是在姐姐的關懷中長大的，即使是分房間起居後也會一起在浴缸泡澡。可就是那樣溫柔的姐姐，卻被不學無術的富二代盯上淩辱，就算是走法律程序都無法尋求正義，才使得姐姐走極端，偷了爺爺的獵槍殺了京介然後自殺。

    不行，再這樣想下去，那種思念姐姐卻見不到的感覺就又來了……

    筱原理惠蜷縮在床上，仿佛進入抑郁。這天晚上沒人知道她哭了多少次，哭的理由也許是過於思念姐姐，也許是由此帶來的各種並發負面情緒。在第二天放學後和靜奈一起打工的間隙，她對靜奈說道：“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靜奈會不會同意。”

    靜奈看著身著快餐廳服務員制服的理惠用手抓著另一條胳膊的模樣，就知道這個請求應該不一般。

    “就是說……靜奈同學可以當我的‘姐姐’嗎？”

    “當‘姐姐’是什麽意思呀？”沒等靜奈反應過來，她便被店長要求再去炸一鍋薯條。兼職結束後，靜奈就立刻問道：“理惠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

    “就是我以後不叫你‘靜奈同學’，而是‘姐姐’，你也可以像對待妹妹一樣對我。嘶……果然這樣的要求太奇怪了嗎……”

    靜奈並不像美紀那樣身為色圖畫師在網上沖浪導致各種花式玩法都見過，少女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奇怪，她說道：“等等，我們都是同齡人吧？而且我當姐姐什麽的，確實很奇怪呀。”

    筱原理惠低下頭，雙手在身前糾纏著，像是在努力組織語言。她低聲說道：“我知道這個請求很奇怪……可我真的好想念姐姐。她以前總是會陪著我，照顧我，教我怎麽面對那些困難……但她不在了，真的不在了。”理惠的聲音有些哽咽，但她仍然努力克制情緒道：“每次看到靜奈同學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嗯……你讓我想起姐姐。所以，我只是……只是想借用一下這種感覺而已。靜奈同學和姐姐都留著直長發、都那麽熱心、都主動關心我……”

    靜奈楞住了，她從未想過這個平時表現得令人難以接近的女孩，竟然藏著這麽深的傷痛。想到理惠紫色眸子流露出的那種需要依靠的眼神，靜奈有些不知所措，她撓了撓頭，故作輕松地說道：“理惠啊……這個請求確實有點突然。不過嘛，要是能幫你開心一點的話，我也不介意試試看。”

    理惠猛地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真的可以嗎？靜奈同……姐姐！”

    靜奈一時間被“姐姐”兩個字弄得臉紅了起來，她連忙揮手：“別這麽突然叫啊！我還沒適應呢！再說了，這只是暫時的——幫你緩解情緒，別當真了！”

    理惠點了點頭，但嘴角已經揚起了一絲笑意：“嗯，我明白的，謝謝姐姐！”

    “嗯，果然適應這個稱呼需要一段時間……”靜奈無奈地搖搖頭，之後說道：“不過在學校里可不能這樣叫我，不然同學們肯定會議論我們的！”

    “知道的，這當然是私下的稱呼嘛。”理惠捋了捋自己的挑染，看著前方離車站還有些距離，她說道：“那我繼續給姐姐講一下我想出來的漫畫劇情吧，首先是……”

……

    起初靜奈並沒有把理惠的請求放在心上，還想著過兩天也許就不會被稱呼為“姐姐”。可理惠似乎變得稍微開朗了一些，她開始主動接近靜奈，有時甚至會對靜奈說些獨屬於妹妹的撒嬌話。靜奈一開始還有些不自在，但僅僅過了三天，她漸漸發現自己竟然也開始習慣這個新角色，甚至會下意識地關心理惠。

    由於下次參展還有一個多月，真部靜奈的社團並沒有忙著立刻趕稿下一個作品。靜奈請求其他人給自己和理惠一周時間思考下一本漫畫的劇情，再用一周時間修改劇情並做一些準備工作，剩下一個月交給美紀和谷葵來畫，沢谷安則繼續制作一些立牌小人並後期排版漫畫。五人白天繼續當著普通女高中生，晚上則各忙各的。

    幾天後，清晨的陽光一如既往的透過樹梢與窗戶灑在學校的走廊，可筱原理惠的臉色卻並不如這天氣般明朗。她捂著頭，腳步虛浮地走在走廊上。連續幾晚的熬夜讓她的身體發出了警告。

    “理惠，等一下！”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靜奈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理惠的胳膊，說道：“你臉色怎麽這麽差？身體不舒服嗎？”

    理惠輕輕點了點頭，但留著黑眼圈的她沒敢直視靜奈的眼睛。她的身體晃了晃，靜奈連忙扶住她，皺起了眉：“你這樣下去不行！這麽虛弱比起聽課更重要的是看病！走，我帶你去看校醫！”

    醫務室里，見多識廣的校醫立刻明白了緣由，所以有些不滿地說道：“年輕人不要總熬夜。看你這樣的免疫力下降，營養還跟不上。要是不注意，很容易出問題的。”

    靜奈認真地站在一旁，聽得直點頭，隨後扶起理惠並向校醫道謝。校醫則提議可以在醫務室休息一下，她會幫理惠開請假條。等理惠恢覆得差不多後，已經到了中午。午休時，靜奈學著姐姐的口吻說道：“理惠，你熬夜到底在忙什麽？有什麽事比身體更重要？”

    理惠弱弱地答道：“就……看點東西，比如劇情設計、人物設計的教程，為構思劇情做準備。還要寫題什麽的、總之都擠在一起就是忙不過來啦！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靜奈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頭，說道：“既然忙的話就告訴我呀，劇情什麽的我可以接著替你想，你先忙你最重要的事情！而且你身體要是垮了的話，還能幹什麽？”

    理惠捂著被敲的地方，低頭不語，眼神里卻閃過一絲期待。她偷偷看了看靜奈的臉，小聲說道：“那……靜奈姐姐，是不是該懲罰我？”

    靜奈一楞，想到自己之前熬夜睡過頭確實被姐姐打過屁股，但此時她腦中卻沒有相同的想法，說道：“懲罰？你以為我開玩笑呢？我現在真的是在擔心你，知道嗎？”

    “之前我犯錯的時候，姐姐就會懲罰我。所以靜奈姐姐也……”理惠讓靜奈當姐姐就是想要體驗被姐姐“對待”的感覺，犯錯後被姐姐懲罰也不例外。

    “好好好，我知道啦。”靜奈也被迫有了想打面前少女屁股的想法，說道：“那等晚上吧，我跟著你回家。”

    放學後，靜奈陪理惠回到了狹窄的出租屋。一進門，她就皺起眉頭——房間里堆著各種草稿紙和杯面盒，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未通風的悶氣。靜奈一邊打開窗戶一邊說道：“就你這個房間的臟亂程度，換我姐早就收拾我了。這不好好整理一下怎麽住人？再加上熬夜，怪不得身體出問題！”

    看著主動整理的靜奈，理惠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收拾起房間。整理完後，理惠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裙角，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那……靜奈姐姐要怎麽懲罰我？”

    靜奈站在原地，雙手叉腰：“看來你還真是認真的啊？行，那我就勉為其難當一回‘姐姐’，教訓一下不愛惜身體的妹妹。”她走過去坐下，將理惠拉到自己的腿上。

    靜奈故作嚴肅，但手掌卻輕輕落下，隔著校服裙象征性地拍了幾下理惠的屁股。

    理惠低聲說道：“靜奈姐姐，你可以用點力，我不介意的……”

    靜奈想要試探一下理惠把自己當姐姐的認真程度，所以緩緩掀起理惠的裙子，露出了印有草莓圖案的內褲。理惠臉蛋開始泛紅，小聲說道：“之前姐姐打我屁股，都是脫內褲的。所以……靜奈姐姐也可以那樣做。如果覺得用手打不足以讓我反省，還有發刷和衣架可以用。”

    什麽嘛，原來理惠的姐姐和自己姐姐一樣很擅長打妹妹的屁股，如今自己當了姐姐，自然也要很擅長才行。基於自己之前挨過的打和打谷葵的經驗，靜奈說道：“既然妹妹都這樣說了，那我可要‘認真’起來咯。”

    “嗯……”理惠紅著臉答應後，便感覺自己內褲上沿伸進了什麽東西，之後自己圓滾滾的屁股便暴露在空氣中。

    “理惠剛剛說我打得沒力氣是吧？那就讓你瞧瞧姐姐我是如何懲罰壞孩子的。”說罷靜奈便狠狠地在理惠臀上來了一掌。

    “啪！”“啪！”……

    不得不說靜奈很有當姐姐的天賦，巴掌左右交替責打著理惠雪白的臀。紫發挑染的少女感受到臀上疊加起的熟悉的痛苦，不由得攥緊沙發上的布墊。僅僅幾下責打，就讓自己全身緊繃了起來。

    “啪！”“明明忙還不告訴我，硬要連我的那份任務一起做。要真是身體出什麽問題，我可會自責死的。”靜奈一邊拍打膝上少女的屁股，一邊開始說教。理惠則一直在說對不起。

    靜奈的巴掌打得很快，不知不覺就打了幾十下，此時理惠的屁股已經完全紅了。挨打少女的身體也開始發熱，上半身產生的燥熱氣體只能隨著越來越快的呼吸節奏從領口處散出去。

    “啪！”“啪！”……

    “嘶……疼……”理惠呼痛的聲音很小，但依舊能讓身後的靜奈聽見。

    聽到膝上少女喊疼，靜奈本能的停手。但一想到自己現在是懲罰妹妹的姐姐，索性又揚起手打去，同時說道：“說一下自己錯在哪里吧。”

    “啪！”“唔……我不該熬夜。”臀上火辣的感覺讓理惠說話發顫。

    “熬夜只是表象。”靜奈繼續掌摑眼前愈來愈紅的屁股，問道：“還有呢？”

    “還有……什麽？”眼淚都要痛出來的理惠感到疑惑。

    “要我說的話，就是理惠總是勉強自己做很多事情，甚至犧牲自己的健康都要那樣做。”靜奈又將手掌打在滾燙的臀上，不過這次沒有再度擡起，而是揉了起來。少女說道：“想必不收拾房間，總吃泡面也是相同的理由吧？理惠每天都緊繃著神經，也不注重自己的健康。就算每天把事情做得再多再好，身體垮了又有什麽意義呢？姐姐我呀，還是希望你能健康快樂地過好每一天。”

    “嗚嗚……姐姐，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改的。”理惠感受到了久違的關心，畢竟她在除了上學外就一個人住在出租屋的日子里並沒有被別人心疼過。

    “理惠先起來一下吧。”靜奈輕拍兩下膝上少女的紅屁股。

    “欸？”理惠感覺這次懲罰過得好快。

    “姐姐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你哦。”靜奈擡頭看著紫發少女，說道：“把發刷交給我，再打二十下發刷就放過你。”

    “唔，好吧……”理惠提著內褲將床頭櫃上的發刷遞給靜奈，之後主動把內褲褪到更低，最後乖乖趴在靜奈腿上撅好紅臀。

    “要開始了喲。”

    “嗯……”

    “啪！”“咿呀！”

    發刷帶來的痛苦立刻讓本來很乖的理惠扭動身體，靜奈只得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理惠的腰，之後的幾下發刷就是這樣交替落在理惠的臀上。

    “啪！”“挨打時不許亂動，不然剛剛打得都不算數！”靜奈學起了自己姐姐的台詞。

    “啪！”“嗚啊！對不起，可是好疼……”

    “啪！”靜奈將發刷落在屁股腫起的位置，說道：“疼也要忍著，除非你不想當聽姐姐話的乖妹妹。”

    “啪！”“對不起……我會的……啊！”

    明明挨巴掌時沈默不語，幾下發刷卻上理惠“話多”起來。靜奈將二十下發刷打完後，靜奈的屁股已經腫起了大紅的硬塊，臀上的傷勢已經不是睡一覺就好的程度。懲罰結束後，靜奈扶著理惠坐在自己腿上，腫脹的臀部自然是懸空狀態。棕發少女仔細端詳著理惠微紅的臉頰，溫柔地問道：“還疼嗎？”

    理惠搖了搖頭，但她立刻有幾絲繃不住，說道：“這才過了一分鐘，當然疼了！不過謝謝靜奈姐姐……我以後會多注意身體的。”

    靜奈嘆了口氣，揉了揉理惠的紅臀，輕拍兩下後說道：“以後要是再熬夜，可別指望我手下留情了。”

    “嗯，我記住了……”

    靜奈摸著理惠的屁股感覺腫得有些厲害，有些關切地問道：“妹妹家有藥膏嗎？不上藥的話明天上課可要帶著墊子去了。”

    “好像沒有，姐姐去附近藥店里買一瓶吧。”主動趴到床上等待上藥的理惠說道。

    靜奈又嘆了口氣，果然自己現在已經完美進入“姐姐”的人設嗎？少女買藥回來給理惠上藥，自己本能地用著盡可能輕的手法將冰涼的藥膏塗抹在滾燙的紅臀上。之後理惠又摟著靜奈哭了起來，同時傾訴了一下自己心中的負面情緒。

……

    周末，理惠主動邀請靜奈一起去附近的公園散步。在聊完漫畫劇情後，她拉著靜奈的手，笑著說道：“靜奈姐姐，之前的事情謝謝你，我感覺我現在的精神狀態好多了。以後我不會再亂熬夜了，也不會再惹你生氣了。”可之後理惠吐了吐舌頭，隨後握緊了靜奈的手道：“不過……姐姐，要是我偶爾不聽話，你會一直包容我嗎？”

    靜奈低頭看著她，輕聲說道：“當然會。但‘包容’不等於‘不懲罰’。不管怎樣，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做你的‘姐姐’。還有啊，我前幾天打你並不是因為生氣，而是你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讓我很著急。”

    “靜奈真的很適合做關心妹妹的好姐姐呢……”理惠的話讓靜奈有些臉紅。

    在二人交流期間，靜奈也在思考著，自己在姐姐真部文奈心中到底是怎樣的呢？自己給理惠上藥是發自真心的關心，而自己姐姐當時這樣做肯定也是出於同樣的心理，也許是時候和姐姐好好談談了。不然兩姐妹之間總是說兩句就不耐煩，肯定是不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