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的社團時光》 #3 （三）擅自退出又反悔後的請罰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周六清晨的少女臥室中，散著金色長發的蒹葉谷葵打著哈欠伸懶腰。在洗漱完畢後，她坐在床邊擺弄手機，向著好友沢谷安發消息。

    [ 安醬，昨晚睡得還好嗎？屁股還痛不痛？痛的話記得上點藥膏哦。]

    [ 我已經沒事了。你這家夥這樣問總感覺是在調戲我！]

    [ 不許這樣說哦，我這是關心安醬。還是說我打得輕了？]

    

    [ 你等著吧，周一上學我讓你好看！說起來，你周末也起這麽早嗎？]

    結束完互相打趣後，谷葵聽到了敲門聲。在取到自己的快遞後，谷葵的母親說道：“女兒，你又亂買了什麽？”

    “哪有亂買，這是數位板，在電腦上畫畫用的。”谷葵對媽媽有些不耐煩。

    坐在椅子上喝著早餐咖啡的谷葵父親聽著母女二人的交談，身為藝術學教授的他對女兒說道：“谷葵，你用這些畫畫可以，但你要分清主次。明天我委托教油畫的同事會對你進行一對一輔導，希望你別忘了之前講過的內容。”

    “好啦老爹，我知道的。”谷葵抱著快遞盒走進臥室，之後用小刀劃開箱子，從里面掏出嶄新的能當鏡子用的數位屏。對於從小學傳統美術的谷葵來說，數位板絕對算新鮮事物，在得知靜奈的同人本計劃後，谷葵就直接在網上下單了大品牌高配的數位屏。當她用數位屏連接電腦後，她便下載之前長川美紀推薦的繪畫軟件。

    “讓我試試在這上面畫和在紙上畫有什麽區別。”谷葵直接將觸控筆的筆觸戳在屏幕上，然後隨意地畫著斜線。也許是習慣在紙上作畫，谷葵總感覺自己排線總是歪歪扭扭的，一不小心還會讓筆尖在屏幕上打滑，絲毫沒有鉛筆頭摩擦素描紙那種“真實感”。

    為了讓自己能更快熟練新工具，金發少女開始在網頁上搜索教程。雖然谷葵的臥室有筆記本電腦，但她事實上是個電腦白癡。用電腦也只是瀏覽網頁或看視頻，最多用word寫個文檔。看著視頻里的教程，谷葵感覺自己腦子的內存快不夠用了。之後她下載了PS，打算按照教程里一步一步學習。

    沈迷學習新事物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蒹葉谷葵從白天搞到了晚上，其間還詢問板繪老手美紀很多問題。就在她感覺自己可以開始畫後，便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谷葵看著自己屏幕上畫得歪七扭八的人物，感覺自己之前的人體和素描都白學了。自己明明從小就學習畫畫，也畫過在展子里獲獎的油畫，怎麽突然畫二次元小人就拉了跨呢？身為傳統美術主義者，她無法接受二次元人物因為簡化線條而造成的反透視與五官畫法。而谷葵點擊用於厚塗的油畫筆刷後，一股熟悉的感覺便湧上心頭。少女開始用飽和度較低的顏色切出大色塊，然後用明亮的顏色豐富輪廓，之後一幅油畫風十足的胸像就顯示在屏幕面前。

    “什麽嘛，原來我之前的內容也沒有白學嘛。”完成一幅作品的喜悅讓谷葵感到滿足，當她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時，才發現已經淩晨一點了。若是讓父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還在“玩電腦”，一定會被訓的。所以她立刻洗漱完畢，關燈關電腦後鉆進了被子里。

    第二天，谷葵父親請的私教前來谷葵住的別墅來授課。由於授課時間是上午八點，谷葵上課時顯然還沒睡醒。在調色的時候還不小心打翻了顏料罐。不過最後畫出的作品還算讓私教滿意，所以私教最後也沒有給谷葵眼色，只是告訴谷葵父親今天您家的千金貌似有些心不在焉。

    中午蒹葉谷葵便被在家休息的父親叫住，谷葵父說道：“谷葵，你今天怎麽搞的？昨晚沒休息好嗎？”

    一旁的谷葵母則補充道：“這你得好好問一下你閨女，我昨晚淩晨的時候還看見她的房間亮著燈。”什麽嘛，原來媽媽早就知道了。

    金發少女顯然被訓慣了，所以只是說道：“只是在忙社團的事情啦。”

    “哦？如果能為自己喜歡的社團工作不妨是一樁好事呢，不過熬夜熬到那麽晚就可說不過去了哦。”谷葵父原本就想放過自己的女兒，但他多嘴了一句問道：“能告訴爸爸是什麽社團嗎？是學校里的？”

    “同學組的社團啦，畫同人本的。”谷葵沒有多想直接回答。

    “作為你的父親，我當然希望女兒參加自己感興趣的社團。”谷葵父之後一轉語氣說道：“但是身為美術教授，或者說傳統美術從業者，我不希望你浪費你那麽好的底子，去畫那些小人漫畫。你若是因為這種事情而浪費了寶貴的私教時間，我可就要對你生氣咯。”

    谷葵母在一旁補充道：“好啦，高中的社團也只是過家家罷了。等到了大學，咱家谷葵不還是去藝術大學學習油畫？咱們之前不是都訂好了目標了嗎？”

    “才不是過家家！”母親的話讓谷葵直接反駁，但緩了幾秒後少女直接道歉，然後說道：“那個，讓我回房間獨自想想吧……”

    高中生正是感情用事的年紀，她看著自己昨晚畫的歪七扭八的動漫小人，又看了一眼墻上掛滿的油畫展的獎項，自言自語道：“果然，為了讓自己不浪費才華，或者說讓自己選擇走‘距離成功最近的路’，自己必須繼續傳統美術嗎？”

    明明自己之前就答應過真部靜奈參加社團、明明自己為了參加社團工作而入手了數位屏、明明自己因為挽留沢谷安甚至還將對方按在腿上打屁股，自己此時怎麽就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呢？如果自己退出的話，安醬說不定也會退出。但如果社團沒了自己和安醬，僅靠長川美紀一個畫師貌似也能撐起整個社團，更不用說靜奈肯定還會繼續找新的畫師。思來想去後，谷葵認為自己並不是不可替代的。被感性戰勝理性的少女拿起了手機，開始對真部靜奈發消息。

    [ 真部同學，真的十分抱歉給您發這種消息。從今天開始我要退出社團，退出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言而無信，而是家里的壓力讓我無法繼續參加。父母總是不理解我的想法，倘若我繼續參加的話他們肯定總會念叨我，在那樣的家庭下我肯定會瘋掉的。不過我也沒有推卸責任的意思，靜奈對我有怎樣的看法都是對的，我沒有怨言。之後繪畫的事情就請勞煩美紀同學吧，沢谷安那邊我會勸說她不要退出的。總之，突然做這些事情真的很抱歉！]

    隨著一個比九十度鞠躬還誇張的表情包發出去後，谷葵才意識到自己綠寶石般的眸子已經濕潤。一分鐘後，屏幕里接連傳來靜奈的消息。

    [ ！！！！！！！！！！！！！！???????????????? ]

    [ 谷葵同學，發生什麽事了！？]

    [ 原來是來自家長的壓力嗎？唔……也許我可以和谷葵同學一起和你的爸爸媽媽說明白這些事哦。話說你家住哪里呀？我可以現在過去找你嗎？]

    [ 谷葵同學！加油呀！我會幫你過了爸爸媽媽這一關的！]

    看著靜奈發的消息，谷葵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過分的事情。自己在消息里寫的不是推卸責任，但自己這樣不就是逃避嗎？原本是自己學習二次元繪畫需要額外的時間，結果卻找了“家庭壓力”這種理由。也許爸爸確實不喜歡自己參加這種社團，但也沒到破壞父女關系的程度。更何況這次爸爸生氣，主要原因還是自己在私教課上心不在焉，而非自己參加了同人社團。自己對靜奈發那種消息，絕對稱得上是誇大其詞！

    回衛生間洗了把臉後，冷靜下來的谷葵回覆了靜奈，之後來到客廳對父母說道：“我剛剛想了想，我下次再也不會在爸爸您同事的課上走神了。如果還有下次，我就主動退出那個社團。”

    “到頭來你還想著做那些事啊。”谷葵父嘆了口氣，之後微笑著說道：“不過既然你喜歡，那爸爸支持你。不過退出社團什麽的就不用了，畢竟我學生時代也參加過社團，如果因為退出而破壞友情的話那就不值得了。不過要是還有下次，我就請你媽媽用以前的方法教育你。”

    谷葵母親在一旁補充道：“閨女已經長大了，也許不用像小學初中那樣犯錯後被藤條抽屁股。不過根據家規，在閨女成年之前，‘家法’可一直適用哦。”之後轉頭對谷葵說道：“不過谷葵放心好啦，只要你不做特別過分的事情，媽媽可不會打你哦。”

    “媽媽～”谷葵趁機躺在母親的懷里撒嬌，之後將靜奈拜訪的事情告訴了父母。

    “誒呀，女兒的同學來這里，那確實需要收拾一下呢。”谷葵父親起身將茶幾上的雜物收進盒子里。

    谷葵母親則打開冰箱掃了一眼食材，她說道：“叫你的同學留下來吃個晚飯吧。正好新買的窯爐烤箱還沒用過，就用新鮮馬蘇里拉來烤瑪格麗特披薩吧。”

    聽著只會在高檔西餐廳聽到的名詞，谷葵父親打趣地說道：“看來待會兒上菜時得精心擺盤才能讓咱家也評上米其林呢。”

    “我本科和碩士也是學美術的，肯定會擺盤的美學啦。而且，披薩用什麽擺盤……”谷葵母親在一旁吐槽。

    一小時後，真部靜奈出現在庭院的門外。谷葵先是給靜奈鞠躬道歉，然後將其拉進臥室交流起來。在得知谷葵貌似只是誇大了父母那邊的壓力，現在已經完全將其解決後，靜奈松了口氣，說道：“所以說，葵葵不會退出的對吧？”

    “‘葵葵’？那個……靜奈這樣稱呼我，我會害羞的！”谷葵臉蛋有些泛紅，靜奈是除了沢谷安外第二個用如此親昵的昵稱稱呼自己的，之後金發少女通過點頭回答了問題。

    “那就好。”靜奈雙手合在一起，之後問道：“葵葵房間里好多獎項哦，我的眼光果然沒錯。說起來你也買了數位屏對吧？我能看看你的作品嗎？”

    “這個……那好吧。”谷葵對自己尚未成熟的二次元畫技有些不好意思。但靜奈看得出谷葵更適合油畫和透視，看著屏幕上扭曲的二次元人物，棕發少女說道：“如果想要快速提升同人本的那種畫風，葵葵不妨去美紀那邊拜師學藝？”

    “誒？”從小到大學習傳統美術的人居然要拜業余二次元畫手為師？這種事絕對不能讓自己的父親知道，谷葵點頭答應，之後對靜奈說道：“這件事在吃飯的時候絕對不能對我爸媽說出來！”

    “當然！不過葵葵還要留我吃晚飯嗎？真是感激不盡呢。”靜奈說完便摟住谷葵，房間里的少女開始了嬉戲打鬧。蒹葉谷葵還沒來得及在靜奈頭上紮幾款辮子，便到了晚餐時間。

    用餐結束後，谷葵的父母以外出看電影為由給予了兩位女高中生獨處的時間。重新回到臥室後，靜奈再次感謝了谷葵家的款待，但金發少女說道：“下午給靜奈發消息的時候，靜奈一定非常擔心吧。”

    “擔心……說得是呢。其實我原本以為葵葵是最不可能主動退出的人。”靜奈回想起幾天前五人見面的時光，她以為沢谷安才是最容易打退堂鼓的。事實也確實如此，不過靜奈不知道的是為了管教出言不遜又獨自離去的安，谷葵把安的屁股打成一片大紅才收手。

    “對不起，私自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谷葵用手捏著常服連衣裙的裙角，之後問道：“如果我退出了，靜奈也一定會找新隊員吧？那樣豈不是又給你添麻煩……”

    “如果是葵葵自己不喜歡，我是不會挽留你的。”靜奈用自己黑色的眸子注視著谷葵綠色的雙瞳，說道：“可是葵葵也是說造成這樣是父母那邊的原因，所以我第一時間只想幫幫你。更何況剛才晚飯的時候葵葵的父母也答應了你加入社團的請求，只要葵葵在假期的私教課不摸魚劃水就行。”

    “原來是這樣嗎？”谷葵想到自己之前知道安想要退出時第一時間也是挽留。少女擡頭看著天花板，說道：“其實我這樣也算是很過分的事情吧？”

    “其實我剛知道的時候確實很吃驚，但……也不是很過分的事情吧？畢竟，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的。”靜奈只是在一旁回答。

    “靜奈，你等我一下。”谷葵起身，打開了自己的衣櫃在里面找著什麽。少女心里很過意不去自己的所作所為，身後的靜奈問道：“那個，葵葵在找什麽？”

    “找到了。”谷葵從衣櫃深處拿出一根半米長的藤條，將其雙手遞給坐在床邊大腦CPU燒壞的靜奈，然後說道：“我知道自己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以前我做錯事的時候媽媽就會用這個打我屁股。今晚……就請靜奈同學用這個打我的屁股來讓我贖罪吧。”

    “誒誒誒！！！？？？”靜奈作為資深漫畫讀者也看到過相似的漫畫情節，原來這種情節真的會發生在現實生活中嗎？她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這個就不用了吧。靜奈和爸爸媽媽用那麽豐富的美食招待我，我連感謝還來不及呢。”

    “拜托你了！靜奈同學，如果你不懲罰我的話，我真的會過意不去的！”谷葵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自己用這種方法懲罰了沢谷安。如今自己也做了類似的事情，理所應當也應該用這種方式挨罰。

    “既然這樣……嘛，那、那我就接受葵葵的要求吧。總感覺……現在的發展好奇怪哦。”靜奈起身接過了藤條，而谷葵則彎腰趴在椅子上撅高屁股，之後一只手向後伸掀起自己的連衣裙，被純白內褲包裹的少女屁股就這樣展現在靜奈眼前。

    就在靜奈感覺到不好意思時，谷葵繼續說道：“如果靜奈同學介意的話，可以像媽媽懲罰我一樣讓我脫掉內褲……”

    “什麽！？這個就……”還沒等靜奈說完，谷葵就主動將內褲褪到臀腿交界處，露出圓滾滾的白皙臀肉。此時靜奈看不到谷葵的臉，所以不知道到底是誰的臉更紅。

    “葵葵，我其實……其實前陣子剛被姐姐打過屁股，所以應該也會打別人的屁股吧。事前是不是先說打多少下來著？這根藤條看起來好可怕誒，就……就打十下好了，如何？”靜奈空揮藤條，發出的呼嘯聲讓她的屁股產生了幻痛。

    谷葵臉紅著說道：“其實藤條不泡水時沒有很痛，媽媽打我之前都會泡水的。真要定數目的話……三十下可以嗎？”

    “那個，這個不應該是我問你嗎？”靜奈深吸一口氣，此時她也沒有回頭的余地，說道：“那好，在三十下沒打完之前我可不會停手哦。”靜奈故作姐姐的語氣，但她心里還是沒底。

    第一下抽在臀腿交界處的布料上，所以並沒有對谷葵造成多少痛感，第二下打在白皙的臀肉上，但由於靜奈第一次懲罰別人，所以收了不少力氣，自然依舊沒有多痛。谷葵說道：“那個……靜奈同學可以多用些力，不然這樣就沒有懲罰效果的。畢竟是我委托你進行懲罰，靜奈同學不打痛一點的話，我真的會過意不去的。至少……要像媽媽一樣把我打哭……”

    “可是……”要是把面前的女孩子打哭得用多大的力氣啊！？靜奈糾結了幾秒，答應後又給了谷葵屁股一記藤條。這一下直接讓谷葵叫了出來，臀上也隨之出現一道筆直的紅痕。谷葵呼吸了幾下說道：“就用剛剛的力道，懲罰我這個壞孩子三十下藤條吧。”

    “真的沒關系嗎？……我，我明白了。”靜奈重新活動手腕，之後繼續向面前撅高的屁股抽去。

    “嗖！”“啪！”……

    幾下過後，藤條帶來的接二連三的尖銳痛感上谷葵的小腿發抖，穿著白襪的小腳也從拖鞋里伸了出來。靜奈知道自己不是漫畫里的“抖S”，看見此景只會心疼。她說道：“要是葵葵覺得受不住的話，我可以停手的。”

    “沒關系……就算我哭出來，靜奈同學也不要停手！”谷葵下定決心挨完遠超自己承受範圍的三十記藤條，所以死死抓著椅子，重新調整自己開始紊亂的呼吸。

    “嗖！”“啪！”……

    靜奈一邊看著面前雪白的屁股逐漸被紅色棱子覆蓋，一邊揮舞著藤條招呼對方。十幾下後，靜奈能明顯聽到面前的金發少女在小聲地抽泣。就在靜奈糾結要不要停手時，她聽見谷葵說道：“沒……沒關系，靜奈同學繼續懲罰我吧。我……我哭出來也好受一些。”

    靜奈沒有應答，只是用實際行動回應谷葵。之後藤條接二連三地繼續落下，二十多下後，谷葵整個屁股已經沒有了白皙之處，接下來落點一定會打在之前腫起的位置。

    “嗖！”“啪！”

    “嗚哇哇……好痛……靜奈同學對不起！原諒……原諒我吧……”在還剩幾下的時候，谷葵哭哭啼啼地說這些話，比起求饒更像是乞求原諒。

    為了讓這次懲罰有效果，靜奈再次學起姐姐之前懲罰自己的樣子。少女暫時停手，用嚴肅的聲線問道：“如果是原諒葵……谷葵同學的話，得先讓谷葵同學說出來自己錯在哪里了呢。”

    “人家……人家找借口退出社團，還麻煩靜奈同學過來一趟，真的非常抱歉！”谷葵對自己所犯的錯誤認知的很清楚。

    既然對方都知道犯了什麽錯，靜奈也沒有繼續說教的打算，而是說道：“知道就好，那我可要把剩下的部分打完咯。”

    “請……請便……啊！”還沒等谷葵說完，靜奈就順應對方心意狠狠來了一下。斜著打在臀上的藤條帶動了所有的舊傷，谷葵瞬間感覺這一擊比媽媽泡過水的藤條還要恐怖。少女痛得雙腿發抖，額頭出的冷汗也黏住了幾條自己那金色的發絲。

    “嗖！”“啪！”……

    “嗚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就在谷葵心想如何繼續熬過去時，靜奈則走到自己身旁說道：“好啦，三十下已經打完了。谷葵同學的忍耐力比我想象得高不少呢。如果換我姐來這樣揍我的話，我肯定早就掙紮起來了。”

    “謝謝你，靜奈。”谷葵接過對方遞來的手帕，把眼淚擦幹後才開始接靜奈的話：“如果我掙紮得太激烈的話，媽媽會叫爸爸把我死死按住的，雖然那是小學時的事情了。”谷葵一邊說著一邊感到不好意思，當她伸手去摸自己腫著棱子的紅屁股時，才意識到更不好意思的是自己現在還沒穿上內褲。

    見到谷葵穿上內褲後，靜奈本能地伸出雙臂讓谷葵來抱。當兩位少女抱在一起後，靜奈說道：“那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翻篇吧，畢竟剛開始是我拜托你來社團的。發展成這個樣子，也許我也有些責任吧。”

    谷葵閉上眼睛，摟緊面前之人說道：“我們一碼歸一碼，今天的事情確實是我做錯了。”

    “說起來，葵葵的屁股不需要上藥嗎？要是被爸爸媽媽發現，會解釋不過去吧？”靜奈不由得表示擔心。

    谷葵則隔著裙子和內褲摸自己那依舊散發灼痛的屁股，說道：“沒關系，爸爸媽媽已經很久沒打過我了，上次還是因為初三時升學前的考試。”

    “這樣呀，看來谷葵的爸爸媽媽還是相當嚴厲的人呢，明明剛剛晚飯時沒感覺出來。”

    “還好啦，如果真的像靜奈說得那樣嚴厲，我肯定連你的社團都沒辦法參加。”

    “嗯嗯，你說得也對，是我言重了。對不起呢葵葵……”

    事後谷葵在床上鴨子坐著與靜奈聊天，其間不時會揉兩下自己的屁股。由於要趕電車，靜奈並沒有在谷葵家待很晚。在告別後，靜奈踏上了回家之路。

    兩周之後，靜奈所創建的社團終於有了第一個同人本。主要內容由長川美紀主筆，厚塗風格的封面由蒹葉谷葵繪制，將圖片文件轉換為實體書的技術步驟則都交給了沢谷安。筱原理惠和真部靜奈則通過在快餐店打工來支付活動經費，並且負責報名參加展會。由於分工問題，線下參加展會交給了靜奈和理惠二人，負責漫畫制作的三人則在家休息或享受周末。不過美紀對展會很感興趣，所以也和後勤二人組一起參展。

    在熱鬧的同人展上，一位留著飄逸金發的高挑少女興致勃勃地觀察著面前的一切。從碧藍色的眸子與五官來看她是一位白人，少女背後拿著攝像機的男人說道：“茱莉亞，你走太快了！剛剛錄的那一小段你移出了鏡頭，所以作廢掉吧。”

    “北川，明明是你沒來得及對準我！OKOK，重新錄就重新錄。不過你老家的同人展可是一大特色呢，之前很多粉絲看我們來到日本後就在視頻下方留言讓我們去看同人展。這樣一來，肯定能賺很多流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