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架二則 #1 不聽指揮的代價 (Pixiv member : 想喝橙汁)

   傍晚的後勤大樓內靜悄悄的,這才襯得鞋跟一深一淺的嗒嗒聲格外清脆。陳苒撅著嘴走在前面,牽住安瀾的手一路蹦跶,手里的懲罰回執單也沒能壓住她輕快的步伐,若不是別在安瀾制服前胸的徽章印有隊長二字,不免讓人懷疑受罰者為誰。


  安瀾與陳苒同屬一支特殊任務行動隊,該團隊專門負責暗殺、營救等高保密需求任務,以犧牲團隊配合性為代價,換取了只針對各領域頂尖天才的招募標準。因此,為了約束自視甚高的隊員,隊內設置了懲罰機構,並由隊長負責懲罰的執行。


  穿過長長的走廊,二人最終在盡頭的門前駐足,門牌是白底,上書三個刺眼的紅字:懲罰室。


  陳苒跳到一旁,安瀾嫻熟地用指紋解開門鎖,推門進入的同時順手摁開了燈。房間很空蕩,除去三樣深色的“家具”與墻壁病態的白色格格不入外,便再無它物,一塵不染的地面幾乎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生機。


  陳苒徑直走進房間,在刑架前駐足,它被放置在房間正中央,整體呈梯形,四根金屬方柱架在橡膠底座上,共同支撐起懲罰架最上部的結構,一具棕色的皮革墊。與皮革墊材質相同的還有固定在方柱上的四只皮扣,最好不要懷疑它們的結實程度。


  房間內沒有窗,空氣中漂浮著換氣扇微弱的嗡鳴。


  “把單子給我,你先準備一下吧。”安瀾語氣里聽不出什麽情緒,有種公事公辦的意味。


  陳苒擡手遞出回執單,又在安瀾指尖觸到單子的前一刻抽回手去,一臉惡作劇地望著她。對方先是苦笑,後又挑眉,女孩吐吐舌,這才不情不願地將手里的單子塞了過去。


  玩鬧歸玩鬧,陳苒還是乖乖脫下外套,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物,她並非完全不懂事理,若果真惹隊長生氣,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好過。


  身後布料的摩擦聲消失時,安瀾剛好也忙完回頭,與散落在地的百褶裙和長筒襪同時進入視線的,還有少女雪白的雙腿,那雙腿的主人倒是毫不避諱,反而催促隊長進入正題。安瀾扶額,一面拾起地上的衣物疊放在一起,一面無奈地笑著說:


  “你呀,每次都來這套,開始前比誰都急,打到一半又鬼哭狼嚎,求我放你下來,結束後還是老樣子,賊心一點沒改。”


  陳苒拉住安瀾的手,扭腰賣萌:


  “哎呀,姐姐你……”


  “叫隊長。”


  “哼,這里又沒人聽得見……哎好好,我叫隊長行了吧,隊長你可答應過我,說好晚上要帶我逛夜市,我們來的時候天都要黑啦,快點嘛~”


  安瀾沒再接話,只是將女孩的襯衣撩到肚臍上方,對著襯衣下的屁股輕拍一掌示意對方趴上去。


  慘白的燈光下,皮革墊光滑的表面反射著白光,陳苒沒有猶豫,輕車熟路趴上了刑架,安瀾遞來一支筆,指指懲罰單末端:


  “把詳細條目看一下,沒有異議就在下面簽字。”


  陳苒擡起低垂的腦袋,伸手接過紙筆,爽快地簽了字,隊長還在進行懲罰前的其他準備工作,閒著也是閒著,她果斷咀嚼起回執單上的文字打發起時間。


  執行人安瀾……伏趴姿……六號戒尺……數目50……切,才50下,還以為有多嚴重……等等,六號戒尺?


  “呃……隊長,六號戒尺是哪個啊,怎麽沒看到?”腳腕上有什麽東西被收緊,但像是要尋找某樣東西,女孩此刻正全神貫注地掃視前方,無暇關注足部的狀態。


  刑架前方正對面的墻壁上置了一頂櫃子,透過櫃門的透明玻璃,可以看到一排戒尺懸掛在櫃中。戒尺並未按照由大至小的順序依次排列,在一到五號的標號中,有寬有細,有薄有厚,長短不一,每把戒尺都有各自的特點。


  陳苒擡頭睜眼,揉揉眼睛,又低頭瞇眼,反覆確認後依然未見紙上所寫的六號。


  安瀾沒有答話,她繞到刑架前,將回執單從女孩手中抽走,蹲下身三兩下扣上手部的腕扣,接著起身走向靠在左側墻壁上的抽屜桌,拉開抽屜拾出一個玻璃瓶,再繞回刑架後,打開瓶蓋倒入手心,在女孩雙臀上抹勻。


  “這是護膚露,用來潤膚。”隊長開口,很公式的回答,用紙巾擦幹雙手後,她向存放戒尺的櫃子走去。


  光溜溜的屁股上傳來傳來陣陣涼意,陳苒認為並不僅僅是護膚露的原因。在女孩疑惑的眼神中,安瀾從櫃子底部取出一柄紫檀木戒尺,那個被櫃門遮擋無法窺探到的視覺盲區里,藏著一柄近乎完美的戒尺——幾乎集合了其他五把戒尺全部特點的六號戒尺!


  俗話說,視角決定看法,這把在隊長眼里優雅的工藝品,對正趴在刑架上的陳苒來說無疑是一件恐怖的刑具。


  “姐……不,隊長……這個,怕是……會有點痛吧……”陳苒緊張地開口,目光如瞄準鏡般一路跟隨戒尺移動,室溫不算高,她的額頭卻開始冒汗。


  隊長仍是不答,她踱步到陳苒身後,右手攥住尺根,左手輕捏尺頂,閉目嘆氣:“知道自己錯哪了嗎?”


  “不聽指揮,擅自行動……隊長我知道錯了。”


  “知道就好,根據懲罰回執單,現對你進行懲罰,執行人安瀾,工具六號戒尺,數目為50,懲罰開始。”


  安瀾睜眼,神色全然不見先前的柔和,她左移兩步,在女孩臀側不遠處站定,將戒尺貼緊刑架上的屁股,尺身微微陷進臀肉,讓原本挺翹的臀峰凹下幾分。


  身後寒意襲來,戒尺寬厚的輪廓浮現在腦中,陳苒一陣陣不安,卻還是選擇相信自己身經百戰的鐵屁股。


  但這次她壓錯寶了。


  “啪!”


  “啊,嘶,隊長,嘶~這個有點疼~”


  安瀾揚起手臂打了下去,戒尺發出一聲與其厚度相符的悶響,回音在懲罰室只響徹片刻便融入墻壁,一如激起肉浪後被屁股盡數吸收的沖擊力。陳苒疼得擠眉弄眼,嘶哈嘶哈地倒吸涼氣。


  “啪!”


  “哈啊~,嘶,等一下等一下,啊,隊長,先別,嘶~啊~”


  安瀾不理不睬,穩穩握住戒尺重新比了個位置,第二下戒尺伴著風聲落下,兩道紅痕被臀縫一分為二,平行著印在白皙的皮膚上。


  “啪!”


  “啊!別!隊長~嘶哈……先停一下,別打別打,嘶~”


  第三擊隨後而至,落尺的位置與第一道紅痕幾近吻合,尺身擡起的一瞬間,尺面下臀肉的顏色肉眼可辨地比另一道尺痕更深。


  少女也因為應激反應抽動起四肢,本能地想要逃離束縛,奈何手腕和腳踝上的皮扣正是為了確保她不會達到這一目的,再加上從皮革墊下方繞上來固定住腰部的皮帶,共同組成了困住犯錯女孩的地獄。


  “啪!”


  “嗚!”


  第四下不偏不倚落在臀丘正中,將兩道色澤深淺不一的尺痕連在一起。


  “啪!”


  “嗚啊!隊長!姐姐!輕點,輕點,好疼……我錯了……”


  像是被疼痛阻滯的大腦堪堪恢覆過來一樣,陳苒這才想起認錯,可隊長根本不吃這套,起落的戒尺已經把道理說得很清楚:


  犯錯就認罰,挨打要立正!


  “啪!”


  “呃呃啊啊啊!”


  慘叫回蕩在房間里,十記戒尺已足以讓陳苒痛到無暇吐字。少女繃起臀上的肌肉,寬寬的尺痕在臀縫閉緊後連成一片,仿佛緋色的麥田。


  “我建議你放松。”


  “別打……嗚,別打……”


  “唉。”


  眼見勸解無果,安瀾嘆氣,無奈地從抽屜中再取出一瓶無色藥水。


  “這是研究小組新開發的特殊制劑”安瀾邊塗邊開口“能讓你適當放松,也會讓痛覺神經更敏感……”


  “不要這個!我不要敏感!已經夠疼了!”陳苒的哀嚎淹沒了她的尾音,塗抹在臀部的無色藥水散發出淡淡的乙醇味,涼意滲入皮膚,帶來一種詭異的放松感,似乎每一寸皮膚都變得異常柔軟。


  “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陳苒的聲音帶上了哭腔,額上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皮革墊上。


  安瀾靜靜地站在她身後,手中紫檀木的六號戒尺在燈光下泛著幽光。她沒有回應,只是默默調整了站姿,戒尺再次貼上陳苒的臀部,尺身冰冷的觸感讓少女本能地一顫。


  “啪!”


  “啊啊啊!”


  第十一擊落下,戒尺的悶響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臀肉被壓出一道深紅的尺痕。陳苒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腳趾不由自主弓緊,雙手死死攥住撐起刑架的鐵柱,指節泛白。


  “姐姐!不要!真的好疼!”


  安瀾不為所動,穩穩地讓戒尺重新貼上臀部,尺身微微陷入皮膚,勾勒出臀峰挺翹的輪廓。她沒有回應,只是在心里默默數著時間。


  16、17、18、19……


  戒尺擡了起來。


  20!


  “啪!”


  “唔!”


  第十二擊精準地落在上一道尺痕旁,紅痕交疊,顏色深得像要滲出血。陳苒咬緊牙關,喉嚨里擠出一聲低低的嗚咽,身體本能地想躲,卻始終無法掙脫縛住四肢的皮扣,遂癱軟在皮墊上大口地喘息。


  “放松,苒苒。”安瀾的聲音平靜得像在說天氣,“掙紮只會讓你更痛。”


  “我,嗚,我盡量……”陳苒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幾分委屈。戒尺一次次揚起、落下,拍打聲與少女的哭泣交織,她試圖放松全身肌肉,但每當戒尺落下,劇痛就會像電流般竄遍全身,讓她忍不住繃緊身體。秒針在陳苒腦中嘀嗒作響,二十秒的間隔像鐘擺般精準而無情,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長的弦,在戒尺擡起時繃到最緊,又在落下後瞬間斷裂。


  “啪!”


  “嗚!呃啊啊啊啊啊!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陳苒聲嘶力竭地哭喊著,雙腿因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第二十下落在靠近大腿的位置,那塊軟乎乎的肉霎時披上一層紅霞。


  安瀾拎著戒尺叉腰而立,拜這把六號戒尺所賜,翹在刑架上的屁股紅的發燙,尺痕如烙印般觸目驚心,與纖細白嫩的雙腿相接,像是烈火與冰雪的交界。


  她繞到到刑架左前方,蹲下身,撥開那瀑因趴伏自然下垂的長發,藏在發絲後的小臉掛滿淚痕,粉唇顫抖,早已沒了執行任務時那副我行我素的姿態。


  安瀾心底輕笑,她知道此時正是最能讓自己的“好妹妹”認識錯誤的時機,於是伸手輕撫少女的發頂。


  “反省好了麽?”安瀾聲音溫婉,帶著一絲長姐般的無奈。


  “反省了!反省了,嗚,別打了,我知道錯了~”“嗯……那就說說你這次錯誤帶來了什麽後果吧。”


  擅自行動……暴露了小隊位置……讓秋妤白白受傷……”


  “那懲罰結束後你可要好好給小妤道歉哦。”陳苒與名為“秋妤”的隊員相處不太融洽,安瀾是知道的,所以更要借這個機會在背後推一把。


  “恩……好吧,我會去的……”盡管心中百般不樂意,但當務之急是保住屁股,陳苒只好嘟著嘴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嗯……只是暫時答應。


  “還有嗎?”


  “沒?沒了吧……”


  “那你就繼續想吧。”安瀾從毛茸茸的腦袋上抽回手,轉身向那顆散發著熱氣的屁股走去,“讓戒尺再幫你領會領會。”


  “別!姐姐!姐姐!哇啊~我真的知道錯了,別打!別打~”


  可下一秒六號戒尺特有的沈甸感還是從身後傳來。


  “繼續咯。”


  “姐!不要!!”


  “啪!”


  “嗚啊啊啊啊啊!”


  陳苒曾看過一篇記錄日本s刑制度的文章,依據法律,s刑在判決後有漫長的上訴程序要完成,即便用盡所有上訴機會,依然要等到法務大臣簽署執行令才可執行,因此,s刑犯們每天活在巨大恐懼之中,等待著第二天可能降臨的死亡,有時聽到牢房前的腳步聲甚至會失禁。


  曾經的陳苒出於經常執行任務習慣了危險的緣故,對這些連大小便都控制不了的s刑犯嗤之以鼻。


  可如果現在有人問她,她一定會發自內心地佩服這些狠人,別提積年累月,短短二十秒就令她萬念俱灰。


  戒尺起落的二十秒空隙,仿佛冷酷的倒計時。自戒尺從上一擊中脫離、擡起、懸在空中的第一秒開始,恐懼便如同藤蔓瘋長,隨著每一秒的流逝漸漸纏緊陳苒的身軀,直到第二十秒戒尺擱上臀肉,才徹底將她吞噬。陳苒咬牙、握拳、閉眼,將指節攥得發白,只為了不被襲來的疼痛沖擊得太過狼狽,可每當戒尺落下,短促的尖叫還是無法克制地從嗓中擠出,而戒尺離開後臀上的余痛又無時不在提醒她,二十秒後你將不得不面對更加劇烈的疼痛。


  在度過了十個漫長的二十秒鐘後,她終於堪堪撐到第三十下。


  肌膚上的尺楞平行著交匯,有幾處不太走運的臀肉重疊了不少的尺印,已經淺淺地泛起紫色,安瀾冰涼的手撫摸上去,這顆熟透的屁股立馬觸電一般向前縮去,只可惜被身下的刑架擋住了去路。


  小家夥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安瀾心說,唉,看來這次還是得放水。


  默不作聲地調整好發力的部位,安瀾揮動戒尺。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


  嗯?是錯覺麽……


  察覺到身後的疼痛似乎減弱了幾分,在對付疼痛之余,陳苒竟分出了一些精力用來思考現狀。


  “啪!”


  三十八……


  哇呀~疼疼疼,淚花又被甩出來了,好丟人……好疼!看來這一周基本告別凳子了……


  陳苒驚詫於自己似乎覺醒了什麽不得了的技能,竟能在掙紮、哭喊、屁股通紅的同時清醒地思考問題。她的心情有些覆雜,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懊惱。


  “啪!”


  三十九!


  咿呀啊啊啊啊!


  她一邊喘息,一邊拼命整理思緒,受不了了,不能再挨打了,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想想對策讓身後的拍打停止,無論怎樣,只要讓戒尺停下……無論如何都可以……


  “啪!”


  四十!


  “嗚啊!姐姐,等一下!姐姐,姐姐,求你了,聽我說,”陳苒上氣不接下氣,生怕下一計抽打沖垮自己好不容易清晰的思路,見戒尺垂落,她趕緊借助哭腔尚在的嗓子再發揮百分之五十的演技,用世界上最楚楚可憐的聲音開口“剩下的十下可以,嗚,可以下次再打嗎,求你了姐姐~我實在受不了了……”


  ……


  ……


  ……


  沈默,長久的沈默。


  姐姐肯定在判斷我的話能不能作數,嗯,一定是這樣的,不管怎樣,馬上就能解脫了,呼,yada~想到這,陳苒一陣輕松,內心提前開起了香檳,這招她屢試不爽,這次也不會是例外。


  就在陳苒樂觀地認為自己即將擺脫刑架該死的束縛、想要補上幾句好話順水推舟時,安瀾卻走上前,將她在扭動中滑落到腰間的上衣又向上掀了掀,使之完全失去了遮蓋住屁股的跡象。


  “好啊,我沒什麽意見。”安瀾語氣中透露著詭異的冷靜,在陳苒看不到的刑架後方,那張很少失態的臉龐籠上了一層陰影。


  “姐,姐姐……?”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女孩狡黠的笑容早已消失,轉而被慌亂取代,聲音也控制不住地走調,顫抖著從唇間發出。


  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但是,”安瀾左手按住陳苒腰肢,右手再次端起戒尺,將它貼上腰後的紅臀,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令少女最絕望的話語“你上次還欠了20下,既然要還,就先把這些數目還上吧。”


  “姐姐,姐姐?我,我不欠了,就這次打完,姐,姐!還剩十下的對吧?我開玩笑的,姐姐,當我沒說行麽,求你了!姐!!!”熟悉的冰涼觸感又回到身後,陳苒感覺自己要崩潰了,她只能一邊求饒,一邊毫無意義地在刑架上扭動,試圖抽出皮帶扣中的四肢。


  “你的道歉呢?”安瀾高高地揚起胳膊。


  “對不起!!!”陳苒驚恐地扭過頭,眼睜睜看著戒尺被姐姐掄起一道弧線帶致空中,絕望地尖叫出聲。


  “晚了。”


  “啪!!”


  “唔唔唔咿!嗚哇啊啊啊啊啊——姐姐我知道錯了!!!”


  接下來的每一擊都像在她神經上跳舞,戒尺仿佛變成了一塊烙鐵,落下就會燙在皮膚上。


  陳苒嘗試了一切可能取得原諒的方式,求饒、保證、發誓、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甚至胡言亂語,換來的卻只有尺身更加猛烈的撕咬,最後只能攤在皮墊上無助地哭嚎。


  “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在第五十五次戒尺擡起後,安瀾伸出手指,輕輕摩挲那片紫紅色的沙漠。戒尺在她的掌控下沒有為皮膚帶來任何傷口,卻在皮膚下層層疊疊的肌肉里種下了無盡的疼痛。


  “還能逃嗎。”她不忍地皺眉,仿佛那觸目驚心的紅是在自己身上。


  “嗚嗚嗚,不,不能,嗚,對不起,嗚嗚,我錯了……”陳苒啜泣著,斷斷續續地回應,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什麽力氣再支撐她喊叫了。


  “如果你被敵人擄走,他們也不會讓你逃走。”安瀾表情覆雜,語速慢下來一字一句到。


  不知是否是力竭帶來的幻覺,陳苒覺得那個聲音有點抖,帶著些不易察覺的哭腔。


  “姐姐知道你對自己的身體沒那麽關心,缺乏安全意識……但是,你也看到了,不管怎樣你都會疼的,會痛苦,會掙紮著想要逃走……所以,就當是為了我,盡量對自己珍惜一點,好嗎?”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安瀾吸吸鼻子,平覆了一下心情。她扔下戒尺,五指合攏並做巴掌,蓋住女孩的臀瓣,繼續說到:“我想至少用這些疼痛,讓你避免以後更多的痛苦,不管你理不理解姐姐,我都要這樣做,所以,姐姐想請你不要再想逃避了,哪怕借著這份疼痛設想一下擅自行動會給你自己帶來的可怕的後果,能做到嗎?”


  “嗚~”陳苒沒有回應,只是用手死死握住皮墊下的鋼柱。


  安瀾也沒有再說什麽,沈默地揚起巴掌。


  “啪!”


  “嗚哇~姐姐——我知道錯了!”


  巴掌遠不及戒尺來的疼痛,卻讓陳苒比方才任何一尺落下時更加泣不成聲。


  陳苒不知自己哪來的力氣,皮帶扣被解開的一瞬間便撲倒在了安瀾懷里。


  “去逛夜市,我要你給我買個護身符~”


  “別鬧了,你這樣子還能去夜市嗎。”


  “我不管,你背我去。”


  “那我就偷偷在路上把那十下打完。”


  “啊啊啊你怎麽那麽壞啊!”


  “好好好,別貧了,走吧”


  “呼呼,姐姐最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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