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上班摸魚的青雀,符玄給出的懲罰是...... (Pixiv member : 几何风暴)
書庫內,少女盤腿坐在桌前,桌上整齊地擺著一副帝垣瓊雲牌,兩傍堆著雜七雜八的卷宗 "工造司的那家夥也真是的,說好來找我打牌,居然就這麽爽約了。" 青雀一手托腮,一手百無聊賴地擺弄著帝垣瓊玉,"唉算了,沒人陪我玩, 那就自娛自樂一下好了。"說罷,便拿起了牌具,饒有興趣地搭了起來。 瓊玉牌一層一層摞了起來,正在興頭上時,青雀突然覺得身後一涼,接著就 又聽到了那句熟悉的話."青雀,你又在摸魚了。"
青雀又有些不情願地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正是符太卜,"呃,太…太卜大人, 我…我這是在占卜卦相,沒在摸魚。"
"本座教你整理卷宗,你卻在占卜,這是何意?"
被抓了個現形,沒法抵賴了。這頓罵看來是逃不過了。青雀低下頭,不再言語。
然而,今天的符玄並未像青雀往常一樣對著青雀一頓數落,反而換了一種 口氣"青雀,鑒於你工作時的種種過失,現在,本座正式決定﹣-"
太好啦。青雀的內心按耐不住地狂喜,終於可以離開書庫這個死氣沈沈 的地方,正式成為一名"掌門人",打牌什麽地的也就自由了,不用再被符 太卜…
"-﹣將你逐出太卜司。"
符玄的話如同一道霹靂打在青雀頭上,將方才的喜悅和激動一掃而空。 "等…等等,太…太卜大人,您…開玩笑的吧?"
"本座心意已決,不必再求情,你速將隨行身行物收拾好,公文什麽的,本座這就去處理。"符玄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太卜大人!"青雀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趕緊上前拉住符玄的手。"太卜大人,您饒我這一次,別把我趕出去,要罵要罰都隨您,您就算讓我去看大門我也不說半句抱怨話!"
"你這孩子!都這時候了還凈耍些小聰明,別以為木座不知你心里打的什麽算盤!"符肉玄甩開青雀的手,"也罷,本座這次就 網開一面,開除之事,皆且先按下不表.
"但是,"還沒等青雀喘過氣來,待去又接著說道。"這事也不能就這麽算了,尋常的法子對你無用,降職更是合了你的心意,迫於無奈,本座也只好出此下策。"符玄指了指一磅的桌子,"褪去下半身衣物,趴上。"
"太…太卜大人,您這…這是何意啊,我…我…我改就是了嘛,您…再給 我一次機會。"符太卜的話青雀自然聽得明白,但她還是不願相信。
"本座已給過你那麽多次機會,你卻不知珍惜,一天不到晚玩忽職守," 現在倒想起求饒來了!"符玄顯然是生氣了,聲音除了往日的嚴肅,還夾雜著怒火,嚇得青雀不禁後退了半步。
"唔…"青雀還是第一次見符玄發這麽大火,眼下除了乖乖就範也沒有更好 的對策了,要是再脫下去,下場恐怕會更慘.想到這,青雀咽了咽口水, 輕輕跪在座墊上,俯下身子貼緊冰涼的桌面,然後,接下來就該……
青雀側過臉去,滿臉盡是委屈和可憐,然而得到的只是符玄冷冰冰的話 語:"怎麽,難道還要本座幫你?"
求饒無望,青雀也只好硬著頭皮照做.她伸出手捏住裙角,往上一提,青 綠色的裙擺下的一團純白便露了出來,然後將纖細的手指伸入其中,純白色的 布料順著柔嫩的大腿一路滑到膝蓋,這下,青雀的臂部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
見青雀已經準備妥當,符玄便抽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戒尺,涼意順著戒尺傳系到臀上,不禁使青雀打了個寒戰,
"本座令你整理五十本卷宗,你竟一份未動,一本卷宗對兩下戒盡,你可有異意?" "一…一百下?還要用戒尺打?!太卜大人您大人有大量…
"挨打還是走人,你自己選。"符玄冷冷地打斷了青雀的話,看著桌上沈默的青雀,又說道:"另外,每打一下,你便報一次數,挨打的時候可以哭,但不準求饒,否則先前挨的戒尺作廢,你可聽得明白?"
"明…明白…啊!"符玄並沒有給青雀反應的時間,擡手一揮,一記我尺 結結實實地打在青雀屁股上."
"方才你未報數,這下戒尺便不作數"
"怎麽能這樣…啊!一!"青雀急忙報數,生怕再慢一點又要多挨打。這兩下戒尺,把青雀心里的報怨,後悔和委曲一揮而散,只剩下了深深的絕望。肯雀從小到大 雖然算不上養尊處優,但對於挨打幾乎是聞所未聞,這一百下戒尺,真不知怎麽才能挨過去.
啪!"二!"啪!"三!"啪!"嗚…四!"戒尺隨著符玄的胳膊有節奏地一起一落,每次接觸 到青雀細嫩的皮膚上都能激起一陣水花,等到離開後,水花漸漸平息,顯出了一道緋 紅色的淺印
啪!"嗯啊 九!緋紅色的淺印很快遍步了青雀的臀部,之後的每一下戒尺都將打在 已經被"光顧"過的臀肉上,與之前的疼痛疊加,如果說將疼痛平均分配到一百下戒尺中, 青雀現在才剛挨完第一下.
啪!"二…二十,太太卜大…""本座方才說的話,你這麽快就忘了?!難道你想再多換 二十下?"符玄的一番呵斥將青雀未誕說完的半句話趕回了肚子里,隨即,符玄又高舉起了戒尺,用力地揮了下去。
"啊!二十一!"這一下戒尺帶來的痛感幾乎是前二十下的總合,青雀只感到一陣劇 烈的刺痛,視線里瞬間泛起了一陣白霧,身體也隨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三十三…啊啊啊!三…三十四!"一粒晶瑩的淚珠才從青雀臉上滑落了下來,留 下了一道長長的淚痕。臀部上長條形的印子密密地疊在一起,呈現出一片通紅的顏色來,與兩條潔白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四十…九…嗚啊!五十…嗚嗚嗚…'報數聲夾雜著抽噎和啜泣從青雀的嘴里擠出,屁股上火致的痛感一次又一次地刺激著她的神經,使得青雀的身體隨著戒尺一次又一次地繃緊腳尖不停地踢著地面,屁股也輕輕地扭動著,似乎想些借此 來減輕一下臀部的疼痛,
"嗚啊啊啊啊!"到了第七十升下的時候,青雁終於忍不住了,像一灘稀泥 一樣從桌上滑下,雙手捂住紅里透紫的屁股,放聲大哭起來。"太人大人我真的 知錯了,您饒了我吧啊啊啊…"
"六十七…六十…八.嗚啊啊…"此時的青雀連報數都快報不清,與其說是在報數,不如說是在呻吟和哭喊,她努力地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過哪怕一下的戒尺,但回應她的永遠是戒尺親吻瞥頭的脆響以及符玄冷冰冰的警告:"再敢躲一下,先前的幾十下戒尺,本座 就教你從頭再領教一遍。"
(這里丟了一張手稿QAQ)
火焰又從符玄的心頭上湧起,但看著眼前滿臉淚痕的青雀,符玄又像是 心軟了一般,輕嘆了一聲,說道:"今天就到這里吧,剩下的二十下戒尺,就先 免了吧。"
青雀立馬住了哭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符玄,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你那是什麽表情,本座 只說免了戒尺,又沒說完了其它懲罰。"符玄的聲音又恢覆了平日的嚴肅,"本座先去 一趟丹鼎司,你在這里把檢討寫完,本座回來之前,下身不準再著衣物。"說罷,符玄便轉身走出書庫,留下了還在原地發呆的青雀。
太約一刻鐘後,符玄又回到了書庫,剛打開門,便到青雀乖巧地跪坐地在書桌前,書桌上是已經整理得整整齊齊的卷宗。"太卜大人…'看到符玄回來, 青雀立馬雙手呈上檢討,待玄接過大略歸了一眼,一詞一句感情真臻,若不是自己身前跪著的人是青雀,符玄恐怕真的就相信了這份"深刻"的反省,
"唉"符玄又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跪坐在青雀身側,"過來,趴到本座腿上" 一聽到這句話,青雀眼神中的和巧立馬變成了不知所措,'太…太樸大人,不…不是說… 說…免了嗎?您…您饒了我吧…"青雀結結已巴地問道,有些紅腫的眼里又泛 起了淚水。
"本座是哪種言而無信的人嗎?"待玄剛消不久的火氣又湧了上來,隨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又把聲音壓了下來"過來,本座給你上藥。""啊?"青雀這才注意到符玄手里拿著丹鼎司的藥膏,"謝…謝太卜大人…"青雀說 完便有些難為情地把身子伏到符玄的大腿上,一陣柔軟的觸感帶著體溫從 青雀腹下傳來,和剛剛趴過的冰涼堅硬的書桌形成了有些不真實的反差,一時間竟讓青雀有些出神。
"上藥的時候不許亂動,要哭要喊隨使你."符玄的話將青雀又拉了回來。"嗯… 啊…太…太卜大人,您…您輕點…"和挨成尺時一樣,符玄沒有給青雀準備的時間. 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將藥膏塗抹到青雀紅腫的屁股上,藥膏的清涼混著疼痛,再加上這符玄有些親昵的舉動,青雀的臉又紅了起來
上藥的過程很是順利,青雀已經能感受到臂車上的腫在消褪,一時間,劫後余生的竊喜湧上心頭,不久前才剛剛挨過的打瞬間被青雀拋到九霄雲外,平日里的那種逍遙自在又占領了她。
"太小太人,您下手也太…忒狠了些吧,我著差點就不能來上班了.'
"你這孩子,真是記吃不記打!本座說的規要求,你一條沒有完成,現在還反過來說 本座下手狠,虧得本座特地遣散書庫周圍的人,怕讓你失了面…"看著一臉壞 笑的青雀,符玄連忙閉上了嘴,把頭扭到一邊,不讓青雀看到自己難堪的表情。
"太卜、大人,您看太人司這麽多人,哪個受過我這般苦,還給您老人家添麻煩,多不合算吶 "唉,別說本座刁難你,若本座以後做了將軍…您你那是什麽眼神!本座現在已是代理將軍,正式接任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呃,咳咳,而這大卜之應,整個太十司,也只有一人有 那資質。
"太小大人,您看我這樣子,就是有那本事,也沒那志向,您老人家行行好,放雀兒一條 生路吧~"
"本座什麽時候說那人是你了!咳,唉,也罷。"看著眼前的青雀,符玄又一次心 獲了"你若不肯,本座也不強求,離本座正式接任將軍一職少說還有百年,能勝任 太卜一職的人才自然化比皆是."
"哈啊!太好了!謝太卜大…"
"且慢,別急著道謝,這當不當太卜、是一回事,摸不摸魚是另一回事,若是再讓本座抓 到你偷懶,便是今天這般下場!"
"啊?還要挨打?這還不如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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