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的社團時光》 #8 （八）距離最近的反而最容易忽視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北海道的早晨比少女們想象得還要靜謐。前夜的溫泉已經讓五人舒服的感覺快要化掉了，這一夜自然睡得十分香甜。只是長川美紀習慣了在自己臥室的大床上滾來滾去，剛睜開自己蒙眬的睡眼時發現自己摟著還在夢鄉里遊蕩的真部靜奈。美紀本能地將自己向後挪了一點，這一下碰醒了身後的蒹葉谷葵。之後五人從榻榻米上陸續爬起，在暖氣和陽光交匯的房間里伸著懶腰，一時間連早餐都被遺忘了。

    “誒誒快看外面！”筱原理惠一邊趴在窗台前，一邊喊道：“又下雪了啊，今天還適合出去玩嗎？”

    “你在說什麽啊，下雪天才好玩嘛。”靜奈一邊套著毛衣，一邊說道：“我記得谷葵說有個什麽雪地公園，我們今天要去嗎？”

    谷葵的綠色眸子突然一亮，很興奮地說道：“哎呀，靜奈同學不說的話我都忘了。我記得那邊除了滑雪外，還可以打雪仗，上次還和父母體驗了一下拉雪橇。我們白天要不去那邊玩玩？”

    “既然都起床了，要不就過去看看？”靜奈直接換好衣服去拿圍巾和帽子，然後回頭征求大家意見。

    眾人自然沒異議，不過沢谷安舉手道：“不應該先吃早飯嗎？直接空腹出去又玩又鬧很容易低血糖的。”於是五人先去旅館的餐廳簡單吃些東西墊墊肚子，之後回房間穿好羽絨服、戴好手套圍巾，出門後在陽光斜照的雪地中踏著咯吱作響的雪，向著那座聽起來很好玩的公園走去。

    眾人到達後，看到一片積著一層雪的空地。靜奈提議要不要堆雪人，然而谷葵說道：“堆雪人不夠刺激，來來來，咱們分組打雪仗吧！”谷葵一臉躍躍欲試，“我、理惠、美紀對靜奈和安，怎麽樣？”

    “啊咧？其實人家更想和靜奈一組嘛。”理惠捋了捋自己的頭發。

    “意圖太明顯了吧，直接給自己的隊多分一個人。”靜奈看著谷葵，看來對方還挺想贏的。

    “那個，如果可以的話……我當裁判來旁觀也可以。”美紀由於昨晚被浴刷打腫了屁股，到現在那里活動起來還是有些痛，所以主動退出來使得接下來的對決公平些。

    安站在一旁抱著胳膊，眼神中有些許猶豫，但還是默默地走到了靜奈身邊。之後第一輪打雪仗對決便開始了。金發少女谷葵果然將自己的目標定位了幼馴染沢谷安，一邊捏著雪球一邊故意挑釁道：“安醬你走慢得像一只企鵝！不會之後要咕咕嘎嘎吧。”

    “哇啊，被打中了啦！”理惠笑著被靜奈擊中，不過她拍掉身上的雪，一邊躲閃安的瞄準一邊捏手里的雪球。

    “理惠被打中一次，誒！小心後背！”美紀作為裁判報出目前的比分，但她突然本能地對著沢谷安喊了一句。

    “唔……”被谷葵從背後偷襲的安皺了皺眉，但沒有說什麽，只是輕輕拍了拍肩上的雪渣。靜奈手里的雪球原本都描好谷葵了，注意到這一幕時，手里的雪球卻頓了一下。

    “欸欸安你太認真啦！打個雪仗別那麽僵嘛！”谷葵追著笑著跑過去，手里又拋起一個雪球——這次砸中了安的帽子，直接打歪了。

    安終於停下腳步，手指捏緊，站在原地沒有說話。過了幾秒後說道：“……我沒事……”之後白發雙馬尾少女蹲下撿起一小團雪堆進掌中，然後像是在分神般地緩緩揉搓。

    谷葵楞了一下，似乎意識到自己開過頭了，但還沒有完全理解安的不悅，只是嘿嘿一笑，又奔回了“戰場”。

    美紀沒有靜奈那樣會讀空氣，直接宣布比賽繼續。可靜奈卻心里有了些擔憂，她知道安表面波瀾不驚，但若是認真觀察，就會發現她此刻的笑是摻著硬度的——不再是柔和的淺笑，而是那種“社交型”的、帶著疲態的微笑。若不是有自己、理惠、美紀在場，安一定會直接對谷葵說“剛剛有些過分”吧。

    靜奈走近安，假裝蹲下撿雪球，低聲問道：“還好嗎？”

    安只用一只手推了推被弄歪的眼鏡，點點頭道：“沒什麽，我們得好好讓谷葵和理惠知道我們的厲害。”。靜奈沒有追問，只是在那之後主動幫安擋了幾個雪球。打雪仗持續了半個小時，直到大家有些累後，才終於結束。

    “肚子好餓哦！”理惠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姐……靜奈我們去吃烤扇貝吧！”

    “那個……我，我知道附近好像有一條小吃街，昨天在手機上看了好久。”美紀拿著手機一邊看著app瀏覽記錄一邊說：“拉面、海鮮、燒烤，還有甜品都有。”

    於是五人便踏雪前往那條熱騰騰的街道。中午的餐廳外，屋檐上還殘留著斷了的冰錐。但屋內爐火溫暖，五人圍坐在矮桌前，外套掛在爐邊。海鮮炭烤爐滋滋作響，扇貝、花蛤、魷魚齊齊鋪在鐵網上，香氣撲鼻。

    “哇這個扇貝也太好吃了吧！啊，應該先拍照的……”谷葵用餐巾紙擦著自己嘴角的油，笑著拿出手機轉頭對安說道：“安醬的還沒吃，能讓我先拍一下嗎？”

    

    “隨意你啦。”安將烤好的黃油扇貝放在盤子上，向後靠著身子給谷葵的鏡頭騰出位置。

    “明明剛剛打雪仗凍的雙手快沒有知覺了，但現在卻又熱乎乎的拉面吃。”理惠戳開味噌拉面的溏心蛋，看著液態的蛋黃流過叉燒融在湯里。

    美紀則是小口小口地吃著，每次上菜吃第一口時說一句“真好吃”。

    等谷葵發完SNS後，安坐在金發少女身旁，吃得不急也不慢，但靜奈留意到，安今天笑得很少。即便是喝下一口蛤蜊熱湯，安也只是輕輕點頭，禮貌地稱讚一下，卻不帶任何真正的愉悅情緒。靜奈不想打破氣氛，但心里已經默默記下了這根“潛在的刺”。

    谷葵身為幼馴染沒有觀察到安的變化，或者說她認為剛剛的事情在幼馴染之間發生也不會到生氣的程度吧。

    吃過午飯，眾人商量著要不要回去小憩一會兒再去泡溫泉。氣氛短暫回溫，但在靜奈眼中，那種“風雪壓過松枝前的寂靜”，已悄然開始積壓。

    夜幕降臨，旅館的榻榻米房間里燈光柔和，五個女孩下午泡完溫泉後變換上了浴衣。外頭下著細雪，室內卻暖烘烘的，氣氛正好。谷葵看著之前的計劃清單，提議來一場“女高中生限定·雪國枕頭大戰”，聽完這個中二名字後的理惠第一個舉手響應，緊接著靜奈也點了點頭，畢竟白天的事搞得谷葵和安氣氛有點不對，正好一起玩來調和一下。

    “那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谷葵抓起一個輕飄飄的枕頭，轉頭看向已經躺在角落鋪好的安。

    

    “欸……我就不加入了吧。”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有些猶豫。

    “別這樣嘛～”谷葵故意用撒嬌的語氣說完後，就默認安也加入了。等枕頭大戰開始後，谷葵第一時間就瞄準尚未做好準備的安。枕頭以極其精準的弧度飛了過去，目標直指安的頭。由於看著枕頭飛到自己的眼前，安本能的將頭轉向一側，無意識地用頭顱的側面抵御住這一擊。

    “誒！”

    “啪嗒。”不是想象中的“啪”的一下打中身體，而是——安的眼鏡，被那顆枕頭給打了下來，如同昨晚的相機一樣掉到了木制地板上。

    靜奈第一時間問安有沒有受傷，結果谷葵卻說道：“呃……你看吧，誰叫你打枕頭大戰還戴眼鏡啊，安也太不會躲了吧。”谷葵笑著走過來，彎腰準備撿起眼鏡，卻沒發現安的臉色微微變了。

    安沒說話，只是低頭慢慢地拾起眼鏡，輕輕地用睡衣擦了擦鏡片。她的動作很緩，卻透露著一股藏不住的克制。雖然谷葵還沒來得及說安是不是有些生氣，但安事先已經從谷葵那碧綠的眸子里讀出了信息，說道：“嗯……我不是因為掉眼鏡才生氣。”

    “嗯？那你——”谷葵剛要繼續問，結果被安的話打斷了

    “是因為你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谷葵同學。”安擡起頭，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顫抖。

    出乎意料的稱呼讓谷葵感覺空氣像是被凝結了，原本她想打個哈哈然後道歉繼續玩枕頭大戰，但坐在一旁的靜奈眼神變得認真，下一秒她拍拍理惠的肩，然後朝美紀點點頭，說道“今晚枕頭大戰後我們來點夜宵如何？買點冰激淩，然後是薯片還是即食雞塊？下午就注意到這附近有24小時便利店。”

    理惠理解靜奈意思後低聲回應道：“嗯，留給她們一點空間比較好。”三人換好衣服後，門被輕輕帶上，房間里只剩谷葵和安。

    谷葵抓著枕頭坐了下來，“所以你是因為我剛才沒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嘛，又不是第一次你掉眼鏡了。”

    “不是這個問題！”安聲音突然拔高了一點，隨即又低了下去，她的粉色眸子沒有直視谷葵，而是移向一邊，顯得有些委屈。白發少女開口道：“是你從來沒有覺得我也會受傷、會生氣。你總是覺得我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安，所以隨便你怎麽開玩笑、怎麽亂來都沒關系。可是……如果換成是美紀同學她們呢？你也會扔枕頭打他們的臉然後笑嘻嘻地說對方笨嗎？”

    谷葵楞住了，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和安醬很熟啊……跟你開個玩笑也——”

    “就是因為熟，你才沒想過我會因為那些事情不開心。你覺得你開玩笑我就得笑著接下來，我說得對嗎？你有沒有真正關心過我怎麽想？”

    安情緒化地輸出後，房間一陣沈默。大約十幾秒後，安垂下眼，說道：“其實你也知道的，我和美紀同學那樣不是特別擅長表達。但那不代表你可以一直越界。”

    “哪個……安醬最近是不是太敏感了？既然是冬假來旅遊就開開心心的嘛。”谷葵嘀咕了一句，她安撫著面前少女的頭，說道：“再說了，我又不是惡意的……”

    話音剛落，安的身體一震，像是被徹底激怒了。她撥開谷葵的手，大聲說道：“你果然什麽都沒懂。”

    

    “你有時候……太把‘我們是青梅竹馬’這件事當成免死金牌了。正因如此你在外人在場時你更加考慮的是別人的感受，畢竟我這里‘也無所謂’對吧？”安的聲音低了一些。

    谷葵剛想反駁，但她意識到安剛剛的話好像是對的，自己這次旅遊確實沒有考慮到安的感受，反而是盡心盡力地把靜奈、美紀和理惠安排得舒舒服服。少女剛想認錯，她的手臂被安一把抓住。就在谷葵發問要做什麽時，安開口道：“還記得我們剛認識靜奈那次，我鬧脾氣離開，小葵是怎麽懲罰我的嗎？”

    “難道說……”谷葵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次角色互換啦。”正坐的安直接把谷葵按在自己大腿上，讓自己的幼馴染的屁股撅高高的。

    “等等！讓我先給靜奈發個消息，不然打到一半她們突然進來就尷尬了！”征得安同意後，谷葵在SNS給靜奈發消息，大致是多給自己和安點時間，一個小時就夠。

    安掀開谷葵的浴衣，看到被藍條紋款式包裹的屁股後，說道：“既然身為幼馴染的話，用這種方式懲罰也沒什麽吧？畢竟小葵之前在我身上做過。”

    但出乎谷葵意料的是自己的內褲也被安褪到大腿中部，原本微紅的臉蛋瞬間變得通紅，安則說道：“作為懲罰，這次就脫內褲咯，而且昨天泡溫泉的時候撤下浴巾後不都看過了？”

    “唔……”擺出如此姿勢且被褪去內褲的谷葵軟了下來，討道：“那個……能輕一點嗎？看在幼馴染的份上……”

    “現在知道要看在幼馴染的份上了？”“啪！”安直接一巴掌打在少女嬌嫩白皙的臀上，柔軟又富有彈性的手感讓安忍不住又在另一瓣臀肉上來了一下。

    “好痛……安醬你……”谷葵伸出右手去護住自己的屁股，結果手腕直接被按在了自己的腰後，安開口道：“之前你打我屁股的時候不是希望我老實點嗎？怎麽輪到自己的時候就這麽不老實呢？”

    “啪！”“啪！”……

    但對於谷葵來說，隨著下數的增多，雖挨巴掌的威力遠沒有父母的藤條，疊加起來的灼痛也讓這位女高中生吃不消。她撒嬌著說道：“啊……安醬都打了這麽多下了，也該消氣了吧？人家真的知道錯了嘛。”

    “啪！”一記巴掌狠狠地落在了谷葵臀腿交界處，一掌下去谷葵的左瓣臀肉因劇烈的沖擊而晃動。白發少女說道：“既然真心認錯的話，就乖乖接受懲罰。小葵這麽著急地想讓我結束，說明只是單純不想被打屁股吧？嗯？”說完又給了布上一層淺紅的屁股幾巴掌。

    “可是，被脫掉內褲打屁股好羞恥的……”谷葵的綠眸子里擠出淚水，回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安。

    “那我直接把接下來的懲罰內容說完怎麽樣？提前告訴你懲罰還剩多少，讓你提前做個心理準備。”安暫時停止了拍打，反而用手撫摸著谷葵那發紅發燙的屁股。

    “唔……好吧。”谷葵總感覺聽到自己審判後雖然對未知的恐懼會放下，但要是懲罰數目過多就又會帶動另一種恐懼。

    “小葵這種忽視幼馴染的錯誤，如果只是巴掌打屁股一百下的話有些便宜你了。你現在趴到床鋪上，下面墊一個枕頭讓自己屁股撅高。我去浴室拿一下浴刷， 用那個打你屁股五十下如何？”

    谷葵知道雖然責打下數減半，但浴刷帶來的痛苦可比巴掌的兩倍還不止。雖然很害怕，但為了取得安的原諒，所以她同意了。之後金發少女整理了一下剛剛因掙紮而亂掉的頭發，之後將自己的枕頭墊在小腹下面，之後向前挪了挪身子使得自己的屁股處於最高處撅好。安則拿出了昨晚打過美紀屁股的浴刷，用手輕拍著自己的掌心，說道：“和看起來不一樣，拿起來相當有分量呢。不過小葵不用擔心，我不會打得很重的。不過嘛，我能保證會打得很疼。”

    相比於被按在腿上，這種趴在軟床墊的感覺讓谷葵全身放松，但背後發涼，屁股發燙。安整理好浴衣坐在一旁，將冰冷的木制浴刷拍面貼在谷葵的紅屁股上，說道：“那我就開始了哦，記得報數。”

    “啪！”“一……那個，安醬，這個是不是有些太疼了……”

    “疼才有懲罰效果呢。”

    “啪！”“二……嗚嗚……”

    “啪！”“三……不行！我認輸了，這個真的不可以……”

    “什麽認輸，我可是很認真地在懲罰你，你難道認為這是遊戲嗎？”

    “啪！”“四……沒、安醬，我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就乖乖報數，別想著撒嬌了。”

    “啪！”“五……人家知道了……”

    “啪！”“六……”

    浴刷一下又一下交替落在谷葵越來越紅腫的臀上。十幾下過後，原本帶有掌印的微紅痕跡已經被一片大紅取代，金發少女攥緊床單，之後實在受不了又把旁邊的枕頭拽過來抱著。安見狀沒有制止，只是說道：“既然兩只手都緊緊抱著枕頭，那接下來可別用手擋了哦。”

    “啪！”“二十七……呼嗚……”谷葵只感覺自己屁股上火辣的劇痛帶動了體溫升高，自己的心臟也怦怦直跳。

    “啪！”“呃啊啊……二十八……”

    安發現自己低估了浴刷的威力，三十多下後谷葵的屁股上雖然沒有深紅的痕跡，但臀峰處有些輕微泛白，所以她避開了那些位置，將浴刷落在偏下的位置甚至是臀腿交界處。

    “啪！”“四十……還有十下，但我真的有些堅持不住了……剩下的先欠著可不可以嘛……”

    “啪！”安直接一記浴刷落在谷葵右臀峰上，說道：“要是討價還價的話我就多加十下。”

    “別別別，人家不敢了……”

    “啪！”“四十一……”

    “啪！”“四十二……嗚嗚……”

    ……

    “啪！四十九……”

    “啪！五十！”最後一下報數谷葵喊出來的聲音比剛剛大一些，像是等了這一刻很久一般。安將浴刷丟在一邊，張開雙臂說道：“懲罰結束了，要抱抱嗎？”

    “安醬你好壞……”谷葵擦了擦眼淚，沒來得及提起內褲便和安抱在了一起。白發少女輕撫金發少女發腫發硬發燙的屁股，說道：“要上藥嗎？要是需要我讓靜奈她們捎點回來。誒不對，那樣的話沒有好理由豈不是就暴露了。”

    “不用啦，安醬給我揉揉就行，我相信我自己的自愈能力的，也許睡一覺就能好呢。”谷葵知道自己的屁股第二天會腫得更厲害，但她不想因為這樣讓安對自己感到擔憂，所以撒了謊。之後少女也伸手向後揉自己的屁股，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掌心感受到的已經不是那熟悉的曲線，而是更加凸出來的感覺。

    “那個，我們之間好像很久沒有這樣抱過了吧？雖然基本上每天都在一起。”安說道。

    “好像是誒，那久違的機會，多抱一會兒吧。”

    結束一切的二人看著手機，看到靜奈說十分鐘後回來，所以谷葵開始整理的有些雜亂的床單和異位的枕頭，安則將浴刷放回原位，並讓谷葵洗把臉擦幹自己的淚痕。二人就如同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等待著其他三人回來。

    片刻後，門外的靜奈通過手機信息確認沒有打擾到二人後，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帶來的是靜奈活潑的語氣，她說道：“我們回來啦~”

    靜奈提著便利店塑料袋走進來，理惠和美紀也跟在後頭，一人手上拎著飲料，一人抱著熱騰騰的關東煮盒。

    谷葵下意識隔著浴衣揉了揉自己剛剛經歷過一輪責打的腫臀，趕忙從地毯上坐直了身子：“哎，買了什麽？”

    “沒買太多，就泡面、飯團、關東煮，喝的帶了無糖茶和檸檬汽水。”美紀一邊回答一邊把東西擺上茶幾。

    “這些夠吃啦，而且身為美少女晚上吃得太多可會長胖哦。”理惠笑著拍了拍谷葵的頭，目光又在她和安之間掃了一圈。

    安已經坐好了位置，認真地確認購物袋里都有什麽，語氣比方才柔和許多，說道：“谷葵吃不了辣的，那奶油火雞面我就收下了，給谷葵這款油豆腐烏冬吧。”

    “好耶——給我，給我！”谷葵立刻伸手拿了過去，畢竟剛剛挨打消耗了不少體力，需要補充一些卡路里。

    靜奈打開烏龍茶，靠在沙發邊，半開玩笑地問：“你們兩個和好了嗎？”

    說到這里，谷葵和安二人有些臉紅，白發少女說道：“也謝謝你們能給我和小葵獨處的時間啦，剛剛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吧。”

    “嘛……畢竟是從小長大在一起的，不會因為這些事情鬧得不愉快的。”谷葵一邊感受著屁股上的余痛，一邊泡著面。

    美紀則是夾起熱氣騰騰的煮大根，吃進嘴里發出好吃的感嘆。但這位黑發少女總覺得谷葵和自己在現在有某種相似的感覺，但也只是感覺而已，畢竟她也沒辦法知道谷葵和自己的屁股挨了同樣的浴刷，也拖著還在發痛的紅屁股參加五人的活動。

    夜宵過後少女們又聊了一會兒，之後便開始合宿環節。由於屁股有些痛，谷葵是最後一個睡著的。少女看著身旁安摘下眼鏡的睡顏，在心里有種不知道的甜蜜感，之後也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