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的新家3 不信任姐姐的小朋友與紅屁股 (Pixiv member : 南泱)

 新小學的操場比福利院的大得多，塑膠跑道紅得晃眼。靈犀坐在三年二班的教室後排，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木質課桌邊緣的毛刺。講台上，數學老師的聲音像隔著一層毛玻璃：“所以總效率等於每個單位的效率和”

粉筆在黑板上畫出等號，靈犀盯著那個小小的符號，思緒卻像斷了線的風箏，輕飄飄地蕩了出去。效率？工作量？福利院的老電視里放過教類似內容的網課，但那時候阿姨們忙著清點捐贈物資，沒人盯著她看。她只記得幾個圓頭圓腦的數字在屏幕上蹦跳，具體怎麽蹦，一點印象也沒了。

前排的同學唰唰地翻著練習冊，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密集得像下雨。靈犀低下頭，攤開自己的本子。上面歪歪扭扭地抄著黑板上的例題

一項工程，甲單獨做需要10天完成，乙單獨做需要15天完成。兩人合作若幹天後，甲因故休息了幾天，最終用了10天才完成任務。問甲休息了幾天？

她咬著鉛筆頭，努力回想昨天老師講過的總量等於效率乘時間 她偷偷瞄了一眼同桌，那個紮羊角辮的女孩已經寫完了，答案整整齊齊：3分之10。

靈犀的筆尖懸在空白處，遲遲落不下去。一種熟悉的、悶悶的感覺堵在胸口。以前在福利院，跟不上也就跟不上了，沒人會多問一句。可現在不一樣。蘇晴姐姐會柔聲問她“今天學得開心嗎”，林薇姐姐雖然話不多，但每天都會檢查她的作業本。她不敢讓她們失望，更不敢讓她們知道，她聽不懂，她跟不上。

“靈犀同學，”數學老師的聲音突然清晰起來，敲碎了她的胡思亂想，“請你回答一下，這道題商是多少？”

全班的目光像小針一樣紮過來。靈犀猛地站起來，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響聲。她盯著黑板上的題目，臉騰地燒起來，嘴巴張了張，卻發不出聲音。前排那個羊角辮女孩似乎想小聲提醒，被老師嚴厲的眼神制止了。

“不會嗎？”老師的眉頭皺了起來，“上課要認真聽講啊。坐下吧。”

靈犀幾乎是跌坐回椅子里的，頭埋得低低的，恨不得鉆進桌肚里。耳朵里嗡嗡作響，後面老師講了什麽，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只聽見自己又快又亂的心跳聲，還有心底那個小小的聲音：完了，又沒答上來。姐姐知道了……

放學鈴響得像救星。靈犀抓起書包，第一個沖出教室，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和同路的同學結伴，悶著頭，只想快點回家，躲進自己的小房間。書包里，那張只得了55分的數學單元小測卷子，被她揉成一團，塞在最底下，像一塊滾燙的炭。

客廳里，蘇晴正在修剪一盆綠蘿的枯葉，聽到開門聲，笑著回頭：“靈犀回來啦？今天……”她的話在看到靈犀低垂的腦袋和緊抿的嘴唇時頓住了，敏銳地捕捉到女孩身上散發的低落氣息。

“怎麽了，靈犀？”蘇晴放下剪刀，走過來想摸摸她的頭。

靈犀下意識地偏頭躲了一下，聲音悶悶的：“沒什麽，蘇晴姐。我……我去寫作業。”她幾乎是逃也似的鉆進自己的房間，反手關上了門，隔絕了蘇晴關切的目光。

林薇端著水杯從廚房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情緒不太對。”她走到蘇晴身邊，低聲說。

蘇晴點點頭，憂心忡忡地看著靈犀緊閉的房門：“最近都這樣，問她學校的事，總是含糊其辭，說‘還行’、‘挺好的’。作業本我看了，錯得有點多，但問她哪里不懂，她又搖頭說懂了。”

林薇沒說話，走到靈犀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靈犀，出來吃點水果。”

門里沈默了一會兒，才傳來細弱的聲音：“……我不餓，林薇姐，我想先寫作業。”

姐妹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慮和擔憂。

時間在靈犀提心吊膽的掩飾中滑到了期中考試周。考場里，她捏著鉛筆的手心全是汗。語文卷子上，好多字她看著眼熟，卻想不起確切的讀音和意思。數學的應用題像一團亂麻，她勉強寫了幾個算式，自己都不知道對不對。只有英語，因為死記硬背了一些單詞和句子，似乎還能蒙上一點。

發卷子那天，班主任李老師特意把靈犀叫到了辦公室。窗外陽光很好，照在辦公桌上一摞摞作業本上，卻暖不了靈犀冰涼的手指。

“靈犀，”李老師推了推眼鏡，把三張卷子攤開在她面前，語氣溫和但帶著不容忽視的嚴肅，“語文62，數學58，英語72。這個成績，很不理想啊。”

鮮紅的數字像針一樣刺進靈犀的眼睛。58！不及格！她的臉瞬間褪去血色，手指絞緊了衣角。

“老師知道你轉學過來，基礎可能弱一些。”李老師看著她慘白的小臉，放緩了語氣，“但這不是理由。上課觀察你很久了，經常走神，作業完成的質量也不高。遇到困難，為什麽不主動問老師？或者回家告訴姐姐們，讓她們幫你想想辦法？”

靈犀低著頭，死死盯著自己洗得發白的球鞋鞋尖，喉嚨像被什麽堵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告訴姐姐？告訴她們自己笨，什麽都學不會？她們會不會失望？會不會覺得她是個麻煩？福利院倒閉時那種被丟棄的恐慌感，又一次攫住了她。

“學習跟不上，不是你的錯，但藏著掖著不解決，問題只會越來越大。”李老師嘆了口氣，“這樣吧，我明天下午約了你兩位姐姐來學校一趟，我們好好聊聊，一起幫你把落下的功課補上來，好不好？”

靈犀猛地擡起頭，眼睛里充滿了驚恐：“不！不要！李老師，別告訴我姐姐！”聲音因為急切而帶上了哭腔，“我……我會努力的！我保證下次考好！求您了！”

李老師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心里了然，這孩子是怕家里責怪。“靈犀，”她的聲音更柔和了，“姐姐們很關心你，她們不是要責怪你，是想幫你。明天下午三點，我會在辦公室等她們。你也一起來，好嗎？”

最後一絲僥幸被掐滅了。靈犀失魂落魄地走出辦公室，走廊里同學們的嬉笑聲仿佛隔得很遠。書包里那三張不及格的卷子，重得像三塊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明天下午三點……姐姐們什麽都知道了。她們會怎麽看她？會不會後悔收養了她這個“麻煩”？

歸途的沈默與晚餐的沈重

第二天下午，靈犀像等待宣判一樣坐在教室，度秒如年。當放學的鈴聲終於響起，她磨磨蹭蹭地收拾書包，每一步都沈重無比。走到校門口，遠遠就看見蘇晴和林薇站在那里。蘇晴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憂慮，林薇的表情則一如既往的平靜，但眼神格外銳利。

“靈犀。”蘇晴快步迎上來，想牽她的手。

靈犀像被燙到一樣，飛快地把手縮回身後，頭埋得更低了，只悶悶地叫了一聲：“蘇晴姐，林薇姐。”

蘇晴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閃過一絲受傷，隨即被更深的心疼取代。林薇沒說話，只是伸手接過了靈犀肩上的書包。那沈甸甸的分量讓她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回家的路，沈默得令人窒息。靈犀走在中間，感覺兩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沈重得讓她擡不起頭。她無數次想開口道歉，想解釋，但喉嚨像被堵住，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恐懼和羞恥像藤蔓一樣纏繞著她的心，越收越緊。

晚飯是靈犀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和清炒西蘭花，但此刻擺在桌上，卻引不起她半點食欲。她拿著筷子，小口小口地扒拉著碗里的白米飯，味同嚼蠟。

餐桌上只有碗筷輕微的碰撞聲。蘇晴和林薇交換了一個眼神，最終由蘇晴打破了沈默。

“靈犀，”她的聲音很輕，像怕驚擾了什麽，“下午李老師跟我們聊過了。”

靈犀扒飯的動作猛地頓住，筷子差點掉在桌上。她不敢擡頭，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老師說，你學習上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上課跟不上，這次考試……”蘇晴斟酌著詞語，盡量讓語氣聽起來平和，“成績不太理想。”

靈犀的眼淚毫無預兆地湧了上來，大顆大顆砸進碗里。她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肩膀卻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動。

“為什麽不告訴我們呢，靈犀？”蘇晴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心疼和不解，“遇到困難，不應該第一時間找姐姐們幫忙嗎？我們是你的家人啊。”

“我……我怕……”靈犀終於哽咽著開口，聲音破碎不堪，“我怕你們嫌我笨……嫌我麻煩……怕你們……不要我了……”最後幾個字，輕得像嘆息，卻重重砸在蘇晴和林薇心上。

林薇放下了筷子，發出一聲輕微的磕碰聲。她看著靈犀哭得顫抖的小肩膀，那長久以來壓抑在平靜外表下的情緒，此刻清晰地傳達出來——不是憤怒，而是深切的痛心和自責。

“靈犀，”林薇的聲音低沈而清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擡起頭，看著姐姐。”

靈犀抽噎著，艱難地擡起淚眼朦朧的臉。

“你給我聽清楚，”林薇一字一句，目光鎖住她，“這個家，是你的家。我們蘇晴和我，是你的姐姐。永遠都是。‘不要你’這三個字，永遠不許再想，更不許說。明白嗎？”她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厲，卻又蘊含著一種沈甸甸的承諾。

“無論發生什麽，你都可以相信我們，依靠我們。學習不好，我們可以想辦法幫你補；遇到困難，我們一起解決。但唯獨‘怕我們嫌棄’、‘怕我們不要你’這種念頭，必須丟掉。”蘇晴接過話，聲音溫柔卻同樣堅定，她伸出手，輕輕擦掉靈犀臉上的淚水，“記住了嗎？”

靈犀看著蘇晴泛紅的眼眶，又看看林薇眼中不容錯辨的認真，心頭那塊壓得她喘不過氣的巨石，仿佛被這兩道目光一點點鑿開了縫隙。她用力地點著頭，眼淚流得更兇，但這一次，不再是純粹的恐懼和絕望，混雜著一種洶湧而出的、遲來的委屈和釋然。

“記住了……姐姐……”她嗚咽著說。

晚飯後，客廳的燈光調成了柔和的暖黃色。靈犀被蘇晴牽著手，林薇跟在身後，三人走進了主臥室。熟悉的淺藍色床單，空氣里是蘇晴慣用的淡淡馨香和林薇清爽的皂角味混合的氣息。那條疊得方方正正的柔軟薄毯，安靜地放在床尾凳上。

蘇晴拉著靈犀在床邊坐下，林薇則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對面。氣氛安靜而鄭重。

“靈犀，”蘇晴握著靈犀的小手，她的手心溫暖而幹燥，“下午我們和李老師談了很久，也知道了你在學校的情況。學習跟不上，不是你的錯，你之前落下的太多了。”

靈犀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但是，”林薇接過了話，聲音平穩，“你選擇隱瞞，不告訴姐姐們你遇到的困難，自己硬扛著，甚至害怕到不敢讓我們知道你的真實情況，這是錯誤的。無論出於什麽原因，錯了就是錯了。”

靈犀的頭垂得更低了，臉頰發燙。她知道林薇說得對。

“家人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和坦誠。”蘇晴輕輕摩挲著靈犀的手背，“做了錯事，就要承擔後果，這樣我們才能一起往前走，明白嗎？”

靈犀點點頭，鼻音濃重地“嗯”了一聲。

“所以，”蘇晴的語氣更柔和了些，“為了讓你記住這個教訓，也為了讓你知道，做錯了事家里也會管教你，今晚，姐姐們要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

懲罰？靈犀的心猛地一跳，擡起頭，有些茫然和害怕地看著蘇晴，又看看林薇。上一次挨打的記憶，連同那種羞恥和火辣的痛感，瞬間清晰起來。

林薇站起身，走到靈犀面前，蹲了下來，視線與她齊平：“別怕，靈犀。姐姐們不會傷害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記住以後無論遇到什麽事，都要第一時間信任姐姐，告訴姐姐。”她的眼神很認真，沒有兇光。

“就像……就像上次那樣……”靈犀的聲音帶著顫音。

“嗯，還是打屁股。”蘇晴直接說了出來，沒有回避，“但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上次是因為你偷東西，性質更嚴重。這次，是因為你不信任家人。”

蘇晴停頓了一下，看著靈犀的眼睛，非常鄭重地問：“靈犀，姐姐們現在給你選擇。你可以選擇接受這個懲罰，讓它過去，我們翻篇，以後再也不提。你也可以選擇不接受，我們一樣翻篇，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姐姐們不會因此對你有任何不好的看法，更不會不要你。你選哪個？”

選擇？靈犀楞住了。她沒想到姐姐會讓她選。不打也可以？就當沒發生過？巨大的誘惑擺在她面前。只要搖頭，就能躲過那令人羞恥又疼痛的責打。可是……她看著蘇晴溫柔卻堅持的眼睛，看著林薇沈靜的目光，想起剛才飯桌上她們斬釘截鐵的承諾——“永遠都是你的姐姐”。

心底那份因為隱瞞而滋生的愧疚，那份因為被包容而產生的強烈想要彌補的沖動，壓過了對疼痛的恐懼和對羞恥的逃避。她不想讓姐姐們覺得她不敢承擔，不想辜負這份毫無保留的信任。

她吸了吸鼻子，用很小的、卻異常清晰的聲音說：“我……我選接受。姐姐，打吧。”

蘇晴的眼眶瞬間紅了，她用力握了握靈犀的手：“好孩子。姐姐知道這不容易。”

林薇也輕輕拍了拍靈犀的肩膀：“去姐姐的臥室等我們。好嗎？”

靈犀的心怦怦直跳，但還是順從地站起身，走向主臥室。她推開門，站在床邊，手指緊張地蜷縮著。

過了一會兒，蘇晴和林薇一起走了進來。蘇晴手里拿著那條薄毯。林薇空著手。

“靈犀，”蘇晴把毯子放在床尾凳上，走到靈犀面前，“趴到姐姐腿上來。”她的聲音很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

靈犀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她僵硬地俯下身，趴在了蘇晴並攏的大腿上。柔軟的棉質家居褲布料貼著她的臉頰和小腹。她的心跳得像要蹦出來。

她能感覺到蘇晴的手輕輕按在了她的後腰上，溫熱而穩定。林薇則坐到了旁邊的床沿。

“把褲子脫下來。”林薇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平靜無波。

靈犀的身體瞬間繃緊了，羞恥感像潮水一樣湧上來。她猶豫著，手指顫抖地摸到自己運動褲的松緊帶。

“靈犀，”蘇晴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帶著安撫，“在姐姐面前不用害羞。這只是懲罰的一部分。”

靈犀閉上眼睛，心一橫，手指用力，把運動褲連同里面的小內褲一起褪到了腿彎。微涼的空氣瞬間包裹住她暴露出來的臀部，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她把臉深深埋進蘇晴的腿間，光溜溜的屁股就這麽撅著，暴露在燈光下。

“真乖。”蘇晴的聲音帶著一絲欣慰。

接著，靈犀感覺到一只溫暖的手掌輕輕覆蓋在她光裸的臀瓣上。是蘇晴的手。那手很柔很軟，在她緊繃的臀肉上緩緩撫摸著。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臥室里格外清晰。蘇晴的手掌不輕不重地拍在了靈犀右邊的小屁股蛋上。那一下不算很疼，麻麻的，但聲音和光屁股挨打的感覺讓她羞得腳趾都蜷縮起來。

“啪！”

又是一下，落在了左邊同樣的位置。對稱的麻痛感傳來。

蘇晴的手掌就這樣一下一下地拍打著，保持著緩慢而穩定的節奏。左邊一下，右邊一下。清脆的拍打聲在房間里回蕩。她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打在靈犀嬌嫩的臀肉上，帶去清晰的刺痛和逐漸升騰的熱意，但遠不至於讓人無法忍受。比起上次懲罰時那種讓她心慌的羞恥和疼痛，這一次，蘇晴的動作里似乎帶著一種明確的安撫意味——這只是為了讓你記住教訓，不是為了傷害你。

靈犀趴在蘇晴腿上，身體隨著巴掌的落下微微顫抖。最初的羞恥和緊張慢慢被屁股上傳來的、一波波擴散開來的熱辣感覺取代。她咬著嘴唇，努力不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有偶爾壓抑不住的輕哼從喉嚨里逸出。

“啪！啪！啪！……”

蘇晴很有耐心，巴掌均勻地照顧著靈犀兩瓣漸漸染上粉色的光屁股。臀峰、臀側、靠近腿根的地方，都留下了她手掌的痕跡。大概打了三四十下，蘇晴停了下來。靈犀的整個光屁股都變成了均勻的粉紅色，摸上去溫溫熱熱的。蘇晴用手掌在上面輕輕揉了揉。

“好了，現在換二姐了。”蘇晴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喘息。

靈犀的心又提了起來。她感覺到林薇扶著她坐起了一點。蘇晴站起身，把位置讓開。林薇則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靈犀重新趴好，光屁股依舊高高撅著。然後，靈犀看到林薇從旁邊拿過一樣東西——那把深色的木戒尺，光滑，厚度適中。

靈犀的呼吸一窒。戒尺！上次那尖銳的痛感記憶猶新。

林薇用戒尺輕輕點了點靈犀發燙的光屁股。“別緊張，靈犀。”她的聲音依舊沈穩，“記住，姐姐們愛你。”

“啪！”

戒尺落下，打在靈犀左邊臀峰的位置。聲音比巴掌清脆響亮得多。一股更尖銳、更清晰的刺痛瞬間炸開，靈犀“啊！”地輕叫出聲，身體本能地向上彈了一下，又被林薇按著腰壓了回去。

“啪！”

右邊臀峰也挨了一下。同樣的痛感。

林薇揮尺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更紮實，更有分量。戒尺的接觸面窄，打上去的痛感更集中。靈犀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硬木條親吻自己臀肉的軌跡。一下，又一下。戒尺落在已經挨過巴掌的光屁股上，痛感疊加，火辣辣的感覺更加明顯。

“嗯……嗚……”靈犀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嗚咽，額頭抵著林薇的腿。她攥緊了拳頭，小屁股因為疼痛微微扭動著，想要躲閃那一下下精準落下的戒尺。

林薇揮尺的力道，明顯比上次要克制。雖然依舊很痛，但靈犀能感覺到林薇在控制，每一下都留有余地，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教訓，卻不至於痛到崩潰。這種“手下留情”的感覺，反而讓她心里更酸澀，也更清楚地明白了姐姐們這次懲罰的重點——不是身體的疼痛，而是讓她銘記信任的重要性。

“啪！啪！”林薇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接連兩下尺子，又快又準地抽在靈犀扭動時露出的臀腿交界處，那里皮肉更嫩。

“嗚哇！”靈犀痛得叫出聲，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湧了出來。那里太痛了，又麻又辣。她不敢再亂動，只能乖乖撅著挨打。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蘇晴在旁邊柔聲安慰，用手帕輕輕擦掉靈犀臉上的淚水。

林薇的戒尺繼續落下，力道依舊穩定。她不像蘇晴那樣兩邊輪流，有時會連續幾下照顧同一片區域，讓痛感在那里累積。靈犀臀肉上原本均勻的粉紅開始加深，尤其臀峰和臀腿處，浮現出幾道清晰的、顏色更深的尺痕。她的嗚咽聲也斷斷續續，帶著明顯的哭腔，身體在林薇腿上微微發抖。

大概打了二十幾尺，林薇停了下來。靈犀的光屁股已經通紅一片，布滿了戒尺留下的紅棱子，摸上去滾燙。她小聲地抽泣著。

蘇晴重新坐回林薇身邊。林薇把戒尺放到一邊。蘇晴伸出手，再次覆蓋在靈犀滾燙的光屁股上，輕輕揉了揉那飽受責打的臀肉。

“最後幾下，姐姐來。”蘇晴的聲音很柔。

靈犀的身體又是一緊，但只能認命地趴好。

“啪！啪！啪！啪！啪！”

蘇晴的巴掌重新落下，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些，力度也加重了。這五下結結實實地打在靈犀通紅腫脹的光屁股上，尤其是那些顏色最深的地方。最後的幾下，像是要把所有的教訓都烙印進去——記住，要信任姐姐！

“嗚……嗚嗚……”靈犀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最後的幾下疊加的痛楚讓她渾身發顫。但奇異地，除了痛和羞恥，她心里沒有怨恨，只有一種塵埃落定般的委屈和一種奇異的輕松感。

蘇晴的手掌終於完全停下，轉而變成溫柔的撫摸，在那片滾燙通紅的肌膚上輕輕打著圈。林薇也松開了按著她腰的手，轉而輕輕拍著她的背。

“好了，結束了。靈犀真棒，堅持下來了。”蘇晴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憐惜和如釋重負。

林薇小心地把靈犀扶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靈犀的屁股一碰到林薇的腿，就痛得“嘶”了一聲，小臉皺成一團。她的褲子還堆在腿彎，光溜溜的下身和紅腫的屁股就這麽暴露著，臉上掛滿淚痕，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蘇晴立刻拿來那條柔軟薄毯，仔細地蓋在靈犀腿上，遮住了她羞人的部位，只露出膝蓋以上。然後，她又變魔術似的拿出那個熟悉的小藥箱。

“來，姐姐看看。”蘇晴的聲音柔得像水。她輕輕掀開毯子一角，露出靈犀紅腫發亮的屁股。那上面清晰地印著蘇晴的手掌印和林薇的尺痕，臀峰和臀腿處顏色最深，微微腫起。

靈犀害羞地想並攏腿，但被蘇晴柔聲阻止了：“乖，別動，讓姐姐給你上藥。”

林薇抱著靈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蘇晴則坐在旁邊，打開一管清涼的藥膏。她用指尖挖出一點乳白色的藥膏，動作極其輕柔地塗抹在靈犀滾燙的臀肉上。

“嘶……”藥膏接觸到火辣辣的皮膚，帶來一陣強烈的清涼感，瞬間緩解了灼痛，靈犀忍不住舒服地吸了口氣。但緊接著，蘇晴塗抹時指尖的按壓又帶來細微的刺痛，讓她身體微微發顫。

“忍一下，揉開了才好得快。”蘇晴一邊柔聲說，一邊用指腹非常小心、非常輕地在那些紅腫的傷痕上打著圈按摩。她的動作極其溫柔，生怕弄疼了靈犀。

藥膏的清涼感逐漸擴散開，蘇晴的按摩雖然會帶來一點點刺痛，但更多的是被小心呵護的舒適感。靈犀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靠在林薇懷里，小聲地抽噎著，但情緒明顯平覆了許多。林薇抱著她的手臂很穩，另一只手輕輕梳理著她有些汗濕的額發，無聲地傳遞著力量。

蘇晴塗得很仔細，每一寸挨了打的地方都照顧到了。塗完藥膏，她又拿起一塊幹凈的、浸過涼水的毛巾，擰得半幹，輕輕地、輕輕地敷在靈犀紅腫最厲害的地方。冰涼的濕意瞬間包裹住痛處，舒服得靈犀小小地哼了一聲。

“舒服點了嗎？”林薇低頭問她，聲音也比平時柔和許多。

靈犀靠在林薇肩頭，點了點頭，鼻音濃重地“嗯”了一聲。

蘇晴小心地敷了一會兒毛巾，等溫度不那麽涼了，又換了一面繼續敷。反覆幾次後，靈犀屁股上那嚇人的紅腫似乎消退了一點點，摸上去也沒那麽滾燙了。

“好了，”蘇晴放下毛巾，重新把毯子給靈犀蓋好，遮得嚴嚴實實。“我們靈犀最勇敢了。”

林薇抱著靈犀站起身。靈犀的屁股還是很痛，不敢用力，只能虛虛地靠著。林薇抱著她走得很穩，直接走向靈犀自己的房間。蘇晴拿著藥箱跟在後面。

走進靈犀淡藍色的小房間，林薇小心地把靈犀側放在床上，讓她受傷的屁股懸空，不會壓到。蘇晴拉過輕軟的被子，一直蓋到靈犀的肩膀。

“趴著睡會舒服點。”蘇晴幫靈犀把枕頭調整好位置，讓她側趴得更舒服些。

靈犀側躺著，看著站在床邊的兩個姐姐。蘇晴坐在床沿，林薇則拉過她的書桌椅，坐在床邊。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暖黃色的小兔子夜燈，投下柔和的光暈。

房間里很安靜。蘇晴伸出手，輕輕握住靈犀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她的手很暖。

“靈犀，”蘇晴的聲音像溫水流過，“還疼得厲害嗎？”

靈犀吸了吸鼻子，小聲說：“涼涼的……好多了……還有點疼……”

“那就好。”蘇晴用指尖輕輕拂開靈犀額前汗濕的碎發，“今晚的事情，姐姐們罰你，是因為太害怕失去你的信任。記住，安全第一，信任姐姐，也是第一。記住了嗎？”

靈犀用力點頭，眼淚又湧了出來：“記住了，姐姐。我再也不瞞著你們了……讓你們擔心，對不起……”

“乖。”蘇晴俯下身，在靈犀哭紅的眼皮上輕輕印下一個吻，“記住你的承諾。無論去哪里，做什麽，遇到什麽困難，一定要告訴姐姐，要相信姐姐們永遠會幫你。”

林薇也伸出手，寬厚溫暖的手掌覆蓋在靈犀隔著被子的小手上。她的目光落在靈犀臉上，低沈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靈犀，看著姐姐。”

靈犀擡起濕漉漉的眼睛看向林薇。

“今天的事，翻篇了。”林薇的聲音沈穩有力，“你認了錯，挨了罰，也做了承諾。姐姐相信你。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都要記住，信任姐姐。”

她頓了頓，看著靈犀的眼睛，繼續說下去：“關於學習的事，姐姐們也想好了。明天我們就去學校給你辦理手續。”

靈犀的心猛地一沈，辦理手續？是要讓她退學嗎？因為成績太差？

看到女孩眼中的驚慌，林薇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別瞎想。不是讓你退學。是暫時休學一陣子。”

蘇晴接過話，聲音溫柔地解釋：“靈犀，姐姐們知道你之前落下的課程太多了，現在直接跟學校的進度，對你來說太難了，壓力也太大。這不是你的錯。我們跟李老師商量過了，也咨詢了意見。我們打算先讓你暫時離開學校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林薇接著說，“我們會給你請最好的家教老師，一對一，從你最基礎的地方補起。不用著急趕學校的進度，就踏踏實實，把之前沒學懂、沒學會的，一點一點都補上來。等你把基礎打牢了，覺得有信心跟上了，我們再回學校，從適合你的年級重新開始。這樣好不好？”

靈犀楞住了。不用再去那個讓她每天如坐針氈、充滿挫敗感的教室了？可以慢慢學，把那些像天書一樣的知識弄懂？巨大的驚喜和難以置信的輕松感瞬間沖垮了她。眼淚再次洶湧而出，但這次卻是因為是喜悅

“好……好！謝謝姐姐！謝謝姐姐！

“睡吧，很晚了。”林薇用指腹有些生硬卻異常輕柔地擦掉靈犀眼角最後的淚珠。”

靈犀含著淚，用力點了點頭。屁股上傳來深沈的鈍痛和藥膏持續的清涼感，提醒著今晚的一切。但心里那片巨大的空洞，被姐姐們懷抱的溫度和關於未來的、充滿希望的安排一點點填滿，變成一種沈甸甸的、踏實的暖意。這暖意壓過了所有殘余的惶恐和不安。意識在藥膏的清冽氣味和姐姐們令人安心的氣息包裹下，漸漸模糊。

黑暗溫柔地籠罩下來之前，她仿佛聽到蘇晴在耳邊，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哼起一首不成調的、溫柔的歌謠。而林薇的手，一直溫暖環在在她的身後，沒有離開。

靈犀帶著未幹的淚痕和身後傷處的隱痛，在心底那片沈甸甸的暖意中，終於沈沈地、安心地睡去。明天，將是全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