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女伯爵落入叛軍之手,等待她的會是……? (Pixiv member : 洛语依 正在尝试变成鸽子)
“嘿,瞧瞧我們抓到了什麽!”
伴隨著壯漢刺耳的狂笑聲,銀發的女伯爵被從高高的城堡之中尋出,然後被一群士兵推搡著來到了城堡前的空地上。膝蓋在一眾士兵的哄笑聲之中重重砸在地上,驕傲的女伯爵想要擡起頭給這些士兵一個憤怒的眼神,卻是被發現了意圖的士兵一巴掌扇得口鼻見血。
“來哥幾個,給她扒光,先給她亮亮腚!”
配合上口鼻之中流出的鮮血和猙獰的表情,齊柏林這披頭散發的樣子如同厲鬼。但,見慣了生死殺伐的士兵們又怎麽可能被齊柏林的樣子嚇到?幾雙粗糙的手在齊柏林的身上一陣撕扯,那身華貴的皮衣披肩和絲襪便是被扯爛成了一地碎布,齊柏林的肌膚也被這些粗魯的士兵們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氣之中。
畢竟是高貴的女伯爵,和那些面黃肌瘦瘦骨嶙峋的饑民不同,齊柏林的身體在衣物的包裹之下本身就相當有料,在被剝光衣物之後更顯得豐滿。一對豪乳碩大到連士兵的手都沒辦法完全抓住,挺翹的兩片臀肉更是單純見到便是讓人想在上面狠狠抽上幾巴掌。然而,貴族的生活卻是沒有在齊柏林的小腹上留下贅肉,這也使得齊柏林的身體火辣到足以讓任何女人嫉妒。
“呼……低賤的蛀蟲們……”
若是換作那些平常的婦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扒光的遭遇怕是早就讓她們痛哭流涕和尖叫求饒了。然而齊柏林的表現卻是相當冷靜,僅僅只是對這些士兵的冒犯行為低低罵了一句,那微紅的臉頰更有可能是因為室外的寒風。
“都被抄家了,還以為自己是伯爵呢?對於你這種不識時務的東西,在我們莫斯科郊外的村子里有一個好辦法來解決。”
從圍在周圍的士兵群里擠出一個看似隊長的男人臉上帶著嘲諷的表情開口說話。聽著男人的話語,一旁的士兵們臉上也都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隨著男人一揮手,手下的士兵們一哄而散,沖到城堡里面尋找著值錢的財物。男人則是上前扯住齊柏林的頭發,將齊柏林往空地中心那顆粗壯的柏樹前走去。似乎,這位來自北方聯合的長官根本不在意城堡內的財物,又或許在男人看來,齊柏林便是這城堡里面最為值錢的東西?
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一捆麻繩,男人強迫著齊柏林伸手抱住這顆柏樹,隨後便是用麻繩將齊柏林那懷抱過柏樹的雙手綁在了一起。捆綁的過程很不順利,高傲的齊柏林怎麽可能就這樣屈從?男人的解決方式也很簡單: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在齊柏林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僅僅幾下,齊柏林便是失去了高傲的姿態,失去了反抗的氣力軟倒在了布滿塵土的地面上。最後,男人將麻繩剩下的部分甩到高處的枝條上捆好,這樣齊柏林就只能環抱著這顆樺樹站立在那里,那光裸的後背和挺翹的臀瓣便是成為了齊柏林身上最為突出的地方。
“嘩!”
從旁邊那結著薄冰的井里舀起一瓢冰涼刺骨的井水,男人伸手便是將井水潑到了齊柏林光裸的脊背上。帶著冰碴的水珠順著齊柏林脊背的弧線流下,被齊柏林豐滿的臀肉阻擋了一下之後沿著臀瓣兩側流下,將齊柏林的整個後背映襯得如同出水芙蓉,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只不過齊柏林自己完全感覺不到這種美感。初冬的風本身就很是寒冷,更別說是吹拂在齊柏林那掛著水珠的赤裸身體上了,那種感覺如同寒風變成了小刀,正在一點點切割著齊柏林的皮肉。
當然,除了齊柏林之外,那位男人也明顯沒有這種意識。將皮帶從自己的腰間解下彎折,那厚實的牛皮帶在男人的手中一折一拉,便是發出了“啪啪”的撞擊聲。在這淩冽的寒風之下,僅僅幾分鐘齊柏林便是被凍得瑟瑟發抖,見到這一幕的男人臉上則是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來吧我的伯爵大人,老子幫你用這條皮帶暖暖身子!”
沒有等齊柏林出聲回應,男人便是獰笑著揮舞起了那條軍用皮帶,那沈重的銅扣在皮帶的帶動之下發出滲人的破空聲,狠狠地砸在了齊柏林那高高翹著的屁股上。
“啪!!!”
“呃啊啊啊啊!”
響亮的抽打聲,然後便是齊柏林那同樣響亮的慘叫聲。一條長長的紅痕從左到右橫貫了齊柏林的屁股,在那紅痕的起點迅速膨脹起來的,是一個瞬間便是顯露出斑斑紫色的方形傷痕,那副樣子和銅扣的造型完全吻合。
“伯爵?挨了打之後的聲音和那些妓女沒什麽區別嘛。”
“啪!!!”
“你——啊啊嗷嗷嗷嗷嗷嗷!”
輕蔑的一笑,不等齊柏林開口說些什麽,男人便是又將手中的皮帶狠狠抽了下來,將齊柏林馬上要說出口的話語又是轉變成了一聲響亮的慘叫。第一下的皮帶是從左到右,這第二下的皮帶便是從右到左貫穿過齊柏林的屁股蛋,在齊柏林右側的屁股蛋上留下了一個同樣的深紫色痕跡。
“這下身子不冷了吧?啊?”
“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不是應該向我這個粗人好好道謝啊?!”
“啪!!!”
“喔嗷嗷嗷嗷啊啊啊!”
也就對著齊柏林的屁股抽了幾下皮帶,齊柏林的屁股便是在男人的面前高高地腫了起來,上面還多了幾個深紫色的方形傷痕。疼痛是最為有效的藥劑,它能讓高貴的人如同賤民一般毫無尊嚴地慘叫,也能讓高傲的人低下頭顱沈默不語。養尊處優的齊柏林哪遇到過這等羞辱,又疼又氣之下一口氣沒有喘勻,竟然直接便是被憋暈了過去。
“真沒勁,連十下都沒挨夠就暈過去了。”
“嘩啦!”
“咿呀——!”
見到歪著腦袋沒有聲息的齊柏林,男人伸手探了探發現齊柏林還有鼻息,便是隨手又舀起一瓢水潑在了齊柏林的後腦上,那刺骨的寒意瞬間便是讓齊柏林醒了過來。寒冷的空氣環繞著齊柏林的發絲,七八秒鐘的時間便是讓齊柏林發絲上的水結成了冰碴。在那刺骨的寒意之下,齊柏林本能地便是大聲地慘叫了起來。
“叫得挺好聽,再多叫幾聲?”
聽著男人的調笑話語,自覺失態的齊柏林抿起嘴唇,那雙眸子雖然因為疼痛而噙著淚水,但齊柏林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充斥著不屈的倔強。見到齊柏林的表情,男人不僅不生氣,反而臉上那令齊柏林惡心的笑容變得更加濃郁了。
“我的好伯爵,你知道嗎?我最大的一個愛好,就是調教你這種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女人啊!”
沒有再用已經被自己系回腰間的皮帶,男人從廣場路邊折斷下來一根筆直的樺樹條,揮舞了幾下之後聽著那“嗚嗚”的破空聲滿意地點了點頭。
“樺樹條,我們北方聯合教訓小孩子的優秀道具,希望你這鐵血的女伯爵也會喜歡。”
用那根一米多長大拇指粗細的樺樹條挑起齊柏林倔強的下巴,感受著齊柏林身上散發出來的如同要將男人燃燒起來一般的怒火,男人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發自內心了。
“啪!啪!啪!啪!啪!”
將手中新鮮的樺樹條以一個相當快的頻率揮舞成一道道虛影,那根樺樹條雨點一般地砸在齊柏林的脊背上、屁股上,還有那柔軟的大腿上。
“呃……唔……哼……”
比起之前那銅扣皮帶的責打,樺樹條對於齊柏林來說就顯得沒有那麽難熬了,齊柏林甚至還有能力忍耐住鞭打的疼痛,只從自己緊閉的唇縫里擠出斷斷續續的幾聲呻吟。
“啪!啪!啪!啪!啪!”
“這樣才對嘛,屈服得太快可就不好玩了!”
“哼……嗚……啊……嘶……”
口中倒吸著冷氣,在樺樹條連番的抽打之下齊柏林的身體觸電一般顫抖著,一條條鮮紅的痕跡從齊柏林柔嫩的肌膚上暴起,痛得齊柏林牙齒都在打顫。不管抽打在哪個部位,對於齊柏林來說都是沒什麽太大區別的火辣痛感。
“啪!啪!啪!啪!啪!”
“嘶哈……嗯哼……”
脊背的目標最大,樺樹條抽在上面的數目也是最多的。條條鮮艷的紅痕在齊柏林那還帶著水珠的脊背上縱橫交錯,如同畫家在自己面前的畫布上潑灑墨跡一樣美麗而又殘忍。比起其它兩個部位,齊柏林脊背上的皮肉是最薄的,樺樹條抽打所帶來的痛感自然也是最尖銳的。
“啪!啪!啪!啪!啪!”
“嗯!唔……”
除了脊背之外,齊柏林那挺翹到可以稱得上有些犯規的屁股也是樺樹條相當喜歡造訪的部位。隨著樺樹條一下下的抽打,那兩片碩大的屁股肉也是不斷地左右顫抖扭動,那副有些淫蕩的姿態惹得樺樹條逐漸將責打的重點轉移到了齊柏林的屁股蛋上。
本來屁股上的肉比較厚,所能感受到的疼痛感應該不會強過脊背,但之前男人那沈重大力的幾下皮帶卻是已經將齊柏林的屁股蛋子打傷,樺樹條的抽打會將之前皮帶殘留下來潛伏在齊柏林屁股肉里面的疼痛激活,兩者疊加之下,齊柏林屁股上的痛感竟是也不比脊背上遜色,甚至還稍有過之。
“啪!啪!啪!啪!啪!”
“嗚……啊……”
大腿上的神經密布,樺樹條打在這里的疼痛感自然也是最為強烈的。只不過,由於齊柏林被捆綁在樹上的姿勢抽起大腿來並不順手,齊柏林那豐滿的大腿因此挨得樺樹條數目比較少,總共到現在也就被抽了幾下而已。
“啪!啪!啪!啪!啪!”
“呃……啊……”
似乎相當享受齊柏林的呻吟聲,男人手中的樺樹條抽打下來的力道並沒有加強也沒有減弱,上百下的抽打下來就連頻率也沒有什麽明顯的變化。只能說,長期的軍旅生活相當的鍛煉人……
“啪!啪!啪!啪!啪!”
“呃!啊!唔……”
那對豪乳在粗糙的樹皮上已經摩擦到滲血,齊柏林從後背到屁股全部都布滿了鮮紅的鞭痕,那是男人手中樺樹條的傑作。連續且迅速的責打讓齊柏林根本沒有辦法數清自己挨了多少下樺樹條,只能大概估計出一個二百以上的數字。這種數量級的責打之下,齊柏林的後面已經看不到一塊好肉,口中的呻吟聲也隨著呼吸愈加粗重,似乎下一秒就會在樺樹條的責打之下慘叫出聲。
齊柏林不知道的是,自己那強忍痛苦的呻吟對於男人來說卻是最好的催情劑。在齊柏林看不到的角度,男人的褲襠已經頂得如同一個小帳篷一般。
連續的責打之下,齊柏林那呻吟的聲音已經是變得有些沙啞和虛弱,這自然不是正性欲上頭的男人想要看到的。眼珠一轉,男人又想出了一個歹毒的法子。
“屁股很疼吧?”
“唔嗯……”
樺樹條的抽打暫時停下,男人伸出自己的手,假惺惺地在齊柏林那布滿了紅棱的腫脹屁股上來回撫摸。要是換作平時,或者是之前剛開始挨打不久的齊柏林,怕是早就對男人出言不遜了。只不過,皮帶和樺樹條的輪番責打看上去已經將齊柏林的高傲磨滅了不少,即使男人那粗糙的鹹豬手摸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覺很不好,但總比樺樹條要好上許多,因此齊柏林竟是默認了男人的冒犯,選擇閉上眼睛恢覆體力。
“問你話呢!”
“啪!啪!啪!”
“唔啊!疼!”
佯裝著被齊柏林惹怒,男人揚起自己寬厚且布滿老繭的手掌,對著齊柏林那紫紅色的兩片屁股蛋便是抽了幾下,直抽得齊柏林哀聲叫了幾聲。反正只是回答一句疼不疼,又不花費什麽力氣,能讓自己少被打幾下,又何樂而不為呢?
不知不覺之中,在疼痛的持續折磨之下,齊柏林的想法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偏向屈服了……
“疼啊?那自己把腿叉開。”
從地上重新撿起那根樺樹條,男人用樺樹條的頂端捅進齊柏林豐滿的大腿間左右敲打示意齊柏林按照自己的吩咐張開雙腿。雖然動作還是顯得有些不情不願,但結果是好的,在男人的面前齊柏林緩緩地將自己的雙腿張了開來。
雙腿張開,那腫脹且布滿鞭痕的屁股蛋也隨著齊柏林的動作分開,將隱藏在齊柏林臀瓣之間那微褐色的小菊花,還有那被濃密陰毛覆蓋著看不太清楚的性器。
“不錯,屁眼和騷穴都挺好看的。你是想吃我的肉棒呢,還是我手里這根樺樹條呢?”
真心實意地稱讚了一句之後,話鋒一轉,男人的口中卻是說出了讓齊柏林瞬間面色漲紅的話語。
“你!說出這種話來你不覺得羞恥嗎?!”
根本不可能選擇任何一樣,本來已經稍稍平靜下來的齊柏林瞬間便是紅溫,直接便是開口進行了質問。只不過,齊柏林似乎忘了自己的處境……
“那看來你是要選樺樹條了。”
男人的語氣很是平靜,原本頂在齊柏林雙腿間的樺樹條稍稍離開了一小段距離,隨後便是不輕不重地抽在了齊柏林陰毛密布的下體。
“啪!”
“唔嗯!”
很明顯,即使是比起傷痕累累的屁股,樺樹條抽打下體的疼痛也是要強烈上許多的,不然齊柏林也不會這麽簡單就喊叫出聲。
“啪!”
“嗚呃啊啊!”
這一下樺樹條依舊是抽到了齊柏林的性器上,堅硬和柔韌並存的樺樹條竟然將齊柏林的兩片陰唇擠開,隔著那撮雜亂的陰毛抽在了齊柏林最為柔嫩的小穴里。自然,這一下抽打帶來的疼痛齊柏林也不可能忍住,口中的喊叫聲比起之前的那一聲還要大聲。
“三分力的樺樹條試過了,試試五分力的如何?”
“啪!”“啪!”
“啊啊啊!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僅僅只是增加了兩分力,齊柏林口中的喊叫聲卻是增大了不知道多少分貝,那尖銳的叫聲甚至將停在城堡的屋檐上看戲的麻雀都嚇飛起了幾只。
“別急,還有更重的呢,這兩下是七分力的。”
“啪!!”“啪!!”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
樺樹條的抽打聲比前面幾下更響亮了,這不僅僅是因為這兩下的力道更強,還因為這兩下不再隔著陰毛抽打齊柏林的小穴,而是直接對準齊柏林那褐色的菊花抽了下去。效果是顯著的,齊柏林那本來因為緊張而蜷縮在一起的小菊花痛苦地舒展開來,帶著褶皺的環狀肌肉也是被樺樹條抽得微微發腫。疼痛之下,齊柏林那本來張開的雙腿重新緊緊閉合在了一起想要保護自己的下體和菊花。
從地上撿起一段比較粗壯的枯木,男人將齊柏林閉合在一起的雙腿強行掰開,那段枯木也被橫著插在了齊柏林的腿間。又不知道從哪里扯出來一條爛麻繩,男人將齊柏林的兩個腳踝分別綁在了枯木的兩端。這樣,齊柏林便是再也不能隨著自己的意志閉合自己的雙腿,只能大大地將雙腿張開,把那已經明顯紅腫起來的小穴和菊花重新暴露出來。
“喜歡吃樺樹條,那就讓你吃個夠。”
口中說著殘忍的話語,男人將那根已經用得相當順手的樺樹條持在手中,也不再進行比較精確的瞄準,那根樺樹條便是如同雨點一般對著齊柏林的屁股招呼了起來。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好疼啊!要疼死了啊啊啊啊啊!”
齊柏林發誓,自己從來沒有叫得如此的淒慘和失態。和之前幾乎將齊柏林的整個身體都籠罩在樺樹條的陰影中不同,這一次的男人將抽打的主要目標集中在了齊柏林的兩片肥屁股蛋上,偶爾還會在齊柏林的小穴和菊花抽上幾下。每到這個時候,齊柏林的慘叫就會變得格外大聲和無助。
“啪!!”“啪!!”“啪!!”“啪!!”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
長時間的軍旅生活賦予了男人良好的體力,這七分力左右的責打男人可以保持五六百下而手臂不發酸,但齊柏林的屁股很明顯堅持不了那麽久。環抱著大樹的齊柏林身體瘋狂地扭動著,深色的樹皮上已經暈染上了更加深沈的顏色,那被麻繩捆綁住的手腕和腳腕也因為摩擦而開始出血。終於,疼痛疊加到了一個極限,齊柏林再也沒有毅力去維持自己的姿態了。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想要肉棒!想要你的肉棒!不要再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從齊柏林的口中聽到了想聽的話語,男人再也忍耐不住自己下體的燥熱,手中那已經隱隱染上紅色的樺樹條被男人隨意地丟在一邊,那根火熱的陽具便是頂在了齊柏林布滿鞭痕的屁股上。
“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啊……”
疼痛的感覺暫歇,齊柏林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自己的屁股上便是感覺到了一股火熱,似乎有什麽棒狀物頂在了自己的屁股蛋上,更加準確的說是自己那兩片屁股蛋中間的縫隙前。
“來吧伯爵夫人,讓我感覺一下伯爵那高貴的屁眼和那些妓女們操起來有什麽區別?”
“等,等下……”
本能地開口拒絕,但看到男人彎腰想要去再一次撿起那根給齊柏林帶來了無數痛苦的樺樹條,齊柏林張了幾下嘴,卻是再也沒敢說出拒絕的話語。那副梨花帶雨欲拒還應的樣子,卻是更加點燃了男人的欲火。
“語氣和表情都很棒,我最喜歡的就是把那些浪叫的妓女屁股打開花,然後狠狠操她們緊致的屁眼!”
“不……不……不要!不要!求你不要插進去!至少不要插那里!”
口中吐出讓齊柏林僅僅聽著便是面紅耳赤的淫蕩話語,男人對著自己的肉棒吐了一口唾沫作為潤滑,粗糙的大手將齊柏林的兩片屁股蛋扒開,那火熱的粗壯陽具便是直接頂在了齊柏林那已經腫脹起來的菊花上。
作為這座城堡唯一的女伯爵,高傲的齊柏林平時對男人根本是連正眼都懶得看,真正的性經驗自然也是沒有的,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稍微用手指撫慰一下自己寂寞的下體。而現在,自己那從未被男人光顧過的下體馬上就要被男人破處,甚至用的還是菊花這個根本不會被做為性器使用的部位。
“……”
知道自己馬上要面對的是什麽,齊柏林低下頭,那赤色的瞳孔里面湧出了大顆大顆的淚珠。然而下一秒,齊柏林臉上的表情便是轉變為了極度的痛苦。
“呃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好疼!裂開了!裂開了啊啊啊啊啊!”
毫不顧忌齊柏林的慘叫,男人的下體用力向前一頂,本來還勉強抵抗著不讓肉棒插入的菊花防線全面崩潰,原本只是頂在菊花洞口的肉棒便是徑直捅進了齊柏林的腸道之中。一瞬間,齊柏林的慘叫聲甚至有些刺耳。
一般情況下,那些追求刺激和新鮮的情侶在和對方的菊花做愛的時候都會相當充分的潤滑自己的肉棒,且在正式插入之前都會好好地清洗女方的腸道,並且會先用手指對女方的菊花進行擴張。這樣做不僅是對雙方的保護,也會讓雙方都從肛交之中獲得快感。
然而,齊柏林那未經人事的屁眼趨勢被男人以如此粗暴的方式擴張開,這種情況之下帶來的根本不是快感,而是如同要將齊柏林的屁股徹底撕裂成兩半一樣的痛感,更別說齊柏林的菊花早就在之前的抽打之中腫脹起來了。在齊柏林的感覺之中男人的肉棒在齊柏林的感覺之中如同燃燒起了火焰,從內到外灼燒著齊柏林敏感的菊花。
“啊~你的小屁眼真緊啊,比那些下面松松垮垮的妓女好多了!”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
一邊是舒暢的呻吟,一邊是淒厲的慘叫。一開始的抽插還顯得有些滯澀,但隨著齊柏林的腸道蠕動分泌腸液,男人的抽插也是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順暢,齊柏林的菊花也發出了淫蕩的“咕啾咕啾”聲。抽插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鐘,男人的身體才暢快地顫抖起來,伴著齊柏林的慘叫聲將那白濁的液體全都注射到了齊柏林的腸道之中。
“呼,舒服多了。”
隨意地將自己肉棒上掛著的白濁擦在齊柏林的屁股上,看著因為疼痛而哭花了臉的齊柏林,男人還將自己那條散發著腥臭氣味的肉棒戳在了齊柏林哭紅的臉上,將齊柏林的臉蛋也染上了男人的白濁液。聽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們搜刮完成的歡呼聲,男人滿意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那條被丟在地上的軍用皮帶也是重新系回到了男人的腰間。
將齊柏林從樹上解下,男人看了看齊柏林那已經開始出現紫紅色凍傷的身體,又看了一眼齊柏林那受傷更加嚴重的、甚至已經開始泛起黑色的屁股蛋,男人左右環視一圈,隨手撿起一塊被丟在地上的破窗簾,然後丟在了癱軟在地上哭泣的齊柏林的身體上。
“把自己裹好,和我回去慰勞我的戰士們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語氣相當的平靜,如同剛才說的是一件再稀松平常不過的事情一般。只不過,在這被北方聯合的軍隊攻破防御的鐵血大地上,發生在齊柏林身上的事情,的確並不算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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