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少女薇露莎的過往 (Pixiv member : akarenn)
火焰從小村落蔓延開來,在少女的惶恐的目光之中,一夥披堅執銳的騎士闖了進來。——【akarenn文學】
在薇露莎記憶中,她曾經也是個小貴族,其父母在帝國有著自己的莊園和葡萄酒窖,作為高等吸血鬼,自然加重也有三位可以使喚的女仆。但好景不長,舊王已逝,新王登記,在經歷雙王之亂之後,薇露莎的家庭也收到威廉黨派的打壓,作為王儲戰爭中的失利方,薇露莎的父親明哲保身,變賣了家業,帶著妻子和女兒一起前往帝國的邊陲小鎮一起修養。雖然失去莊園,葡萄酒窖,和女傭,但是這些資產姑且可以保護妻子和幼女。
父親母親都沒有爵位,在前朝就是以商人起家,所以即使在小鎮上也可以做些小本買賣。日子還算過得體面。一家人本打算如此渡過余生,但市井小民的內心永遠是卑鄙的;鎮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搬來一位商人老爺,他們就開始揣測他們是保王黨的逃兵亦或者是威廉黨的叛逃貴族,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怎麽吞並他們的家產才是這幫小民心思想的,那怕只是害死個老爺 ,那自己自然有辦法對付她們娘兩。想到這,幾個貪婪的人成群結隊,向著帝國的邊境要塞匯報這件事,若是放在以前 ,自然是無人搭理幾個下賤小民的妄論。幾個衛兵連推帶拽的把人趕出門,揚言再不走就要叫他們嘗嘗鞭子的滋味,但幾人可是翻山越嶺前來匯報沒有賞錢也就罷了,還要驅趕自己?幾人竟在要塞門口撒起潑,這個動靜終於是吸引了要塞的指揮官。
“這里發生什麽事了?”一個陰沈的小胡子將軍走了下來,幾個衛兵連忙給他讓道“指揮官閣下,這幾個人非要說,他們的村落多了一個叛逃的貴族。”
“哦?叛逃的貴族?”指揮官饒有興趣的捏著自己的小胡子,他在雙王戰爭之中就被人戲稱為胡子男爵,但是因為其功勞太小不僅最後沒有分配到爵位,而他本人甚至都被派遣到這種邊境要塞而脫離大帝國。而他本人也急切的想要功勳來脫離這個要塞,眼下,這些小民可算是送來一個重磅消息。“安頓一下他們,問清楚路線,明天派一支小隊,盡量挑活的,有必要的話哪怕是家徽掏回來,也是大功一件。”
“是……你們,和我過來吧。”幾個小民和兵士走進要塞,當天夜里,這幾人沒有回村,當然隔日也沒有,他們的命途,從剛步入要塞,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這種情報要防止泄露,死人是最穩妥的做法 ;胡子男爵自然是沒有蠢到留活口,隔天他帶領幾個驃騎兵來到隔壁小鎮了解情況雖然是沒有發現蹤跡,但是確實是多了一家新的家族商隊非常可疑。胡子男爵也以此為由扣押這支商隊,對其秘密審問,總算是了解一些情報。這支商隊的主人,似乎是從大帝國逃竄出來的貴族,那麽接下來只要等候著商隊的主人自投羅網即可。
而自從商隊被逮捕,薇露莎一家早已費盡心思的疏通關系,一開始,他們還以為這是常見的索賄問題,直到父親發現,這是一支由地方軍隊接管的事件,他明顯感到一陣不安感。在安頓好年幼的女兒後,夫婦兩帶著幾個村人似乎要討要個說法。臨走前,母親叮囑住薇露莎“薇露莎,我親愛的女兒。”
“是……是的母親大人?”
“我和你父親要去討要一份家族資產,這很重要,幾乎是我們半生的積蓄。如果沒有意外,我們大概三天內會回來,如果我們沒有回來……好孩子,這里有個鑰匙,是打開的我房間床下的小匣子,收好它。”母親掏出一把黃銅鑰匙遞給薇露莎,薇露莎抗拒的蜷縮著手沒有接過。
“聽話,拿著。”
“母親大人……您要,要拋棄薇露莎?”
“親愛的,我不會拋棄你,我們愛你,但是你也答應媽媽要照顧好自己。”母親把薇露莎摟在懷里,親了又親,悄無聲息的把鑰匙放在薇露莎的口袋里。“好了,該出發了,薇露莎,好女兒,記得按時吃飯。”母親留下一沓零錢方便女兒使用,如果平安無事就太好了。母親回頭看了一眼幼女,心中不安感越發濃重。
在安頓好女兒後。母親和父親踏上旅途,村落離小鎮不算遠 ,午後出發,差不多在黃昏時分,夫妻兩就見到當地的駐軍。但是在交涉並不是特別理想,甚至爆發了肢體沖突。胡子男爵原本打算逮捕薇露莎的雙親,但是只是隨著十幾個隨行村人的暴動,駐軍和村人騷動起來。在混亂中,一位士兵驚恐的發現,胡子男爵死了,是的,他滿臉驚恐的癱倒在地,腹部已經被草叉刺穿,巨大的傷口的鮮血已經流幹,成一個黑色的血泊。對於低等血族來說,生命力只是比正常人類頑強些許,這種傷對人類當然是致命傷,但對血族來說搶救及時也不會致死,當然更有高等血族,甚至可以當場愈合。只是他明顯死了一段時間,就連傷口都開始風幹 。失去領隊的兵士們很快開始對村人血腥鎮壓,草叉和鐮刀又怎麽會是長矛和盾牌的對手?混亂很快就被鎮壓,任何有理智的軍官此刻都應該把這次動亂的罪魁禍首解送回帝國,但偏偏活下來的只是幾個老兵油子。他們目光短淺,卻極為兇狠,殘忍的殺害一眾闖入營地的平民後 。一把擄走薇露莎雙親身上的金飾品,在營地篝火的照耀下,倒映著貪婪的光,一位血族衛兵咧著嘴看著手中金飾,背後就被一把雙手劍狠狠背刺,他吃痛的跌落在地,金飾品染著血掉在地板。而背刺的兵士從他身旁走過,撿起染血的金飾,此刻的它不再金光燦燦 。血光在金鏈滑落,沾染他的手。而被劍穿胸的士兵則是咬碎牙,本應該在地上無力死去的他不知從何處得到了力氣。“去死吧!混蛋!”困獸一博的撲倒那個為了金飾而誅殺同僚的敗類,兩人就在營地扭打在一起,沒有人注意到,一旁的油燈已經被打翻,火舌從營地迸發,肆虐的在村落蔓延開來……
是夜,父親,母親,隨行的居民沒有回來,薇露莎是在桌上睡著的,她想等到母親回來,撲在她懷里,央求她給自己講睡前故事,直到天明自己被凍醒,薇露莎才注意到,自己為了迎親而敞開的大門無人進入。
一天,二天,三天……不僅僅是沒有回歸就連薇露莎派去探查的村人也搖搖頭回來 。“那個地方燒成一片廢土了。薇露莎,你的父母可能……”
“不可能!你說謊!”薇露莎搖搖頭,一副不能接受的模樣,她匆匆忙忙的收拾行裝,發誓要把父母找覓到,明明只有半天的腳程,只靠一腔熱血就著急忙慌的走上尋覓之路。小孩子的體力本就遠不如成年人,加上迷路和饑餓。入夜後,薇露莎蜷縮著一個巖洞內,把頭埋進膝蓋內,口中吐息著冰冷的空氣。
“噓~”一位銀發騎士停下了馬匹,直到走到薇露莎的跟前,她才意識到不妙,警惕的起了身,把身體靠向一旁生滿苔蘚的巖壁,這是父親教她避免腹背受敵的方式,所幸這似乎是一支帝國的騎士軍,看起來並沒有敵意。領頭的騎士解開面罩,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溫柔的臉,她琥珀色的眸子在薇薇身上掃視,確認只是一個小女孩後,她側身下馬,把馬匹交給一旁的下屬。
“瞧瞧,一個冷的瑟瑟發抖的小女孩?一個人這麽晚在外面做什麽?荒野可不比城堡或者鄉村,危險的很。”薇露莎警惕的看著這批人,高頭大馬上披掛著漆黑的馬甲,就連唯一露出的眼珠也和骷髏一樣空洞,只是對視著就會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哦?聽不懂古血族語嗎?”她擦了擦鼻子,換了精靈的語言“抱歉,吾看你的耳朵還以為你也是夜的子民……”
“我聽得懂你說的,謝謝。”
“啊哈,果然是個血族小姐。這一代可不太平,需要吾互送你回家嗎?”
“……我在尋找我的父母。”薇露莎耷拉著腦袋。一副沮喪的小表情,眼神閃爍著晶瑩,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哦,吾很抱歉聽見這個消息……你叫什麽名字,孩子,如果吾看見你的父母會給他們指名方向。”
“薇露莎…”
“好的,薇露莎,親愛的,注意安全,副官,我們還有多少物資?給這個可憐的女孩留下一件毛毯和篝火,再給她一點食物和水。希望你能找到父母,薇露莎,吾正在執行大帝國派來的清繳任務不能陪你一起。”騎士嘆息著摸摸女孩的腦袋。一個高大的騎士靠近兩人“您確定嗎?赤蓮大人……這種地方出現的女孩多半是間諜。說不定會暴露我們的行蹤。”
“得了吧,蘭斯洛特,對這個小家夥溫柔一點。”赤蓮剛剛多看了兩眼那個小丫頭,間諜可能能學會話術,但是眼神和神態是不會出賣她的。所以對她頗為信任。
“這些就很足夠了,大人。”
“嗯,那就多多保重,孩子,願該隱保佑你。”姬騎士重新上馬,留下物質後帶領著騎士們離開巖洞,冷風在荒野呼嘯著,少女把自己點身子蜷縮的更緊一點,即使是毛毯和篝火,在極低溫的情況下還是非常危險的,她佝僂著身子畏畏縮縮吃著赤蓮留下的幹糧。面包內摻雜著冰渣,嚼碎咽下喉嚨,喉嚨仿佛要割開一樣的疼,但是為了繼續走下去,她只能咀嚼著下咽,重覆機械的做著一件事。
直到翌日天明,她才踉蹌著走出巖洞,篝火在半夜早被山風吹滅,多虧了那件毛毯,僅存的體溫才沒有徹底冰涼。少女裹著毛毯繼續走上尋找親人的道路。她小時候和父親看過隔壁鎮上的商隊,如今連同小鎮一起變成焦土,士兵的屍體,燒焦的屍體 帶著鎧甲的骸骨……以及兩句倒在一起的焦屍,兩人的指骨上都有燒黑的戒指,取下仔細查看時,薇露莎的淚水徹底湧了出來。到底是誰,徹底毀滅了小鎮,和她雙親?她絕望沿著焦土走著試圖尋覓著一點點蛛絲馬跡,卻看見一個低等吸血鬼正赤裸著身體,啃食著焦骨身上僅有的肉塊,聽見薇薇的腳步,他迅速回頭,臉上露出狂人一樣的表情,放肆的大笑,赤身裸體的在灰燼中奔跑著“哈哈哈哈,他們來了,他們騎著黑色的夢魘來了,他們是死神,他們殺了所有人!火!他們用火燒光一切!哈哈哈!”似乎是受到什麽刺激已經神志不清,但是通過言語還是可以判斷,他一定是那場大火的幸存者,至少也是目擊者,黑色的夢魘……薇薇回憶著昨天遇見的騎士。清一色是漆黑的馬甲,是,是他們…
呼……薇露莎從噩夢之中驚醒,距離那場災厄已經過去七年,但從那天之後她時常會回憶起那天。她帶著父母的死訊回到村子,很快就找到母親留給她的金幣,變賣了村子里的房子她踏上尋仇的道路,她唯一知道的是,那夥騎士的領袖叫做赤蓮。她一路打聽,所幸赤蓮爵士的事跡在整個帝國都頗有名氣,她尋覓了一位老師學習了刺劍,但等到她真的出師後,她的師父卻極力的勸說她不要覆仇。
“為什麽?我學這些就是為了覆仇!”
“你沒告訴過我,你要覆仇的對象是伯爵…天哪,你早說我都不會教你劍術。”
“……她,她有這麽厲害嗎?”
“厲害?何止早在幾個世紀以前,她就是帝國公認的劍聖,一柄薄刀無人近身。”和薇露莎對話的是一位端莊的夫人,她頭疼的扶住額頭,早些年她曾經也是一位貴族劍客,準備去挑戰赤蓮,但是僅僅是在公爵莊園目睹過她砍出的一劍,便自知不敵,隱退回歸家業,終於也成為一位貴族夫人。而她收留薇露莎並教她劍術也是因為薇露莎的父親和她曾經是長期的生意夥伴,一開始聽她說想要報仇,自己也傾囊相授,現在得知薇露莎覆仇的對象是赤蓮,自己又不忍心讓這個小丫頭去送死了。
“即使如此,我也要去。”
“你父母應該給你留下可以平淡過一生的錢吧?孩子,即使不夠,你也可以依托給我。”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要我放下仇恨什麽自己獨活下去…我,我做不到。”看著薇露莎堅毅的眼神,夫人也自知無法規勸覆仇心切的少女。“好吧,薇露莎,我勸不了你,也不能放棄家族和你冒險。”
“沒關系的,伯母,這本就是我的私仇家事不應該讓你摻和進來。”
“……下個星期庫倫公爵會舉辦一次舞會,大帝國內,有名有姓貴族們都會被邀請進他的莊園。我想,那位伯爵作為公爵的長女應該會去參加,雖然早有傳聞他們父女不和,但…她說到底亦是庫倫騎士團的團長,理應擔負起守護領主的職責,在她全副武裝的準備前往莊園無異於送死,你一個人也不可能闖入莊園謀殺哪位大人,那麽只有在她歸途的時候,薇露莎,埋伏好耐心等著,記住我教你的劍法,只刺三劍。如果不能傷到她,就要立刻撤退,不要纏鬥。我見過哪位女爵的劍……你我都不可能從正面擊破她,我們的刺劍只能憑借奇襲的優勢。”薇露莎滿口答應下來,真有怎麽厲害嗎?會不會只是虛張聲勢呢?但是如果撤退,接下來她一定會有戒備,在想刺殺她幾乎就是不可能了。薇露莎輕輕咬了下唇,哪怕是犧牲自己,自己也要報仇,如果偷襲不成功的話。那就死戰到底。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她更加勤快的練習暗殺技巧,抹喉,穿刺除了常用的刺劍,她還特別備用了一支銀匕首,加上提前淬毒好,那怕只是刺破一點皮肉都會立刻叫肌膚大面積腐敗,甚至會讓低等血族瞬間死亡,哪怕毒不死,也應該可以方便自己刺殺,薇露莎這樣子想著,把匕首小心包好,放在袖中,準備好這一切後 她埋伏在一條必經小道上。馬車,騎士,貴族,一位接一位的奔赴公爵的夜宴,薇露莎在草叢之中蹲守著,夜間有大把大把的飛蟲蚊子作伴,到不寂寞,她一面驅趕著飛蟲,一面觀察著路面,直到那一句漆黑的馬甲重新出現在她的視線。薇露莎的眸子瞬間放大,沒錯,她不會看錯,來的人正是赤蓮和她身後幾位庫倫騎士,幾人作為宴會的安保主力自然不會缺勤。薇露莎恨的咬牙切齒,但是面對一群渾身板甲的騎士,她也沒有蠢到沖出去送命。得隱忍,薇露莎,她會自由一個人的。薇露莎自我安慰著自己,手里卻刺劍卻攥的更緊了。她等這一天等著太久了,等著看見她時非常坦然了,她本以為自己的內心會如火煎烤,但現在卻無比平靜。她在草叢著佝僂著身子,努力調整一個不能讓四肢麻木的趴姿,她或許要著這里呆上幾個小時。
黎明,一夜驟雨,讓歸途的小路變得泥濘,赤蓮本想走大道,但這就讓歸途的時間延遲至午後,未免太讓下人擔心了。她騎在馬背上,晃悠晃悠的慢行著,臉上已經浮現一抹微醺獨有的潮紅,作為安保的騎士團長,她本想謝拒一切敬酒,但來往的貴族眾多,難免要淺飲幾杯免得被扣上擺譜的帽子,這也是她騎得如此緩慢的原因,畢竟從馬背摔下來可不是什麽小事。她側目看向路邊的灌木,晶瑩的雨露垂掛在枝葉之上,依稀聽見什麽動靜,是覓食的小動物嗎?赤蓮一開始並無特別在意,直到,她看見坐騎的黑馬鬃毛因為恐懼而倒立。她察覺什麽,側身下馬靠近剛剛窸窸窣窣的草叢。
她抽出腰間的正宗戒備著,里面若是有野獸的話也能及時格擋。但是很可惜,迎面而來的一把遮擋視線的散葉。“什麽?!”蓮明顯露出一抹破綻。埋伏一夜的薇露莎早已抽劍刺出。“去死!”
銀光一閃,蓮艱難的招架住。是個刺客,一個小女孩,接著腕子協力,正宗的刀柄輕挑就把薇露莎的刺劍挑飛出去。“啊……!”薇露莎瞪大雙眼,顯然不敢相信現實,對方只用一招就招架了自己預備七年的劍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刺殺吾!”面對眼前水靈可愛的小女孩,蓮卻很難擠出笑顏,甚至冷峻的臉上多了幾分怒意。只差一點,那支刺劍是直挑自己心窩的,但是因為她殺心太重反而暴露出許多破綻,這才被自己格擋下來。“來殺你的人”薇露莎迅速抽出匕首,照著其面上割去。赤蓮心頭一驚,沒想到對方還有後手,本能後撤一步,額前幾根銀發已被斬落。一刀未中,薇露莎舉手再要刺,赤蓮早已拽著她的胳膊,稍一用力,薇露莎吃痛的大叫一聲,匕首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音,跌落在地。蓮一腳踢開匕首,掐著薇露莎的脖頸,把少女高高舉起。
“啊……咳咳……”薇露莎的臉上浮現疼苦的表情,但眼神依舊兇狠的瞪著的瞪著赤蓮。“我說,我們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嗎?”赤蓮盯著少女冷冷的說道。“何止深仇大恨…父母之仇,不得不報。”
“父母之仇?”赤蓮的腦海里快速把她形象過了一遍,依稀想起好像在那邊見過女孩,七年前那個巖洞內,那個尋覓父母的臟兮兮的小丫頭一下浮現在視野里“是,是你……?你不是在找你的雙親嗎?”赤蓮放下少女,眼前女孩並不是單純的刺客,這之間必然有什麽誤會。
“死掉了……被你的部下都殺掉了。”薇露莎的臉上浮現一抹悲傷,語氣卻極其平靜。“被,被吾的部下?不可能…庫倫騎士都是正直之士,不會濫殺無辜。小姑娘,吾想這中間可不可能存在什麽誤會,你可以把那天的經過詳細講講嗎?”
“和你們告別之後,我趕到村子,見到的是一片焦土和我父母的骸骨”實力的差距讓薇薇沒有得逞,她悶悶不樂的說著“我聽幸存者說過,是你帶領的騎士襲擊了村子。”
“不對!!那年吾帶領的騎士是為了平叛亂的,據邊境哨站匯報,當年村子發生一場嚴重的叛亂事件,吾來到村子時,村子已經是一片狼藉,邊境軍死了軍官,暴戾的士兵就像邊境的鬣狗,看見什麽搶什麽,看見什麽殺什麽。完全變成了殺人鬼,如果吾不去清剿這幫蛀蟲,附近幾個村子也很快就會變成他們的糧倉,你根本就不懂失去紀律的士兵會做什麽暴行,小丫頭。”赤蓮當時確實是發動過一場屠殺,但,死的都是一些完全失控的兵卒,而且在他來村子之前整個村子就早已幹幹凈凈,不可能出現誤殺的可能。
“那我的父母親……”
“吾不清楚,當年的事時候吾有和當地駐軍了解,大抵是一個軍官發現你們的身份導致慘案。”
“這……反正人已經死了,你隨便怎麽說都可以,死無對證不是嗎?”
“吾沒有必要騙你,孩子,要殺你剛剛加一把勁就能捏碎你的脖頸,但真相如此,吾不希望你父母死的不明不白。更別說,吾也算是替你父母報了仇,甚至在風雪中救過你,你就這樣子回報恩人嗎?小姐。”
“那,那你想怎麽樣啊?”薇露莎察覺到一絲不妙,那怕只是一丁點,也讓她不自然的打了個寒顫。
“像你這樣子的壞女孩,一點善意的提醒在合適不過了。”蓮沒有半點猶豫,一把拽起薇露莎,像只小雞崽一樣按著自己膝上,這個孩子實在是太輕了,輕到蓮一度在腦海中回味著以前狩獵過的一只出生的小鹿,或許都要比這個孩子要重。憐憫歸憐憫,懲罰歸懲罰;撩開她貼身的衣裙,一件幹凈的純色內衣。包裹著嬌嫩的小屁股。薇露莎小時候不是沒有受過懲罰,但是被這樣子完全陌生的人打屁股,難免有些驚慌失措,她慌張的踢踏著腿“別動!和一個乖女孩一樣接受懲罰!”
啪!“好痛!”薇露莎身體蜷縮著,搖晃兩瓣白嫩的屁股想要躲避,剛剛拍打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兩瓣雪白的屁股蛋上浮現了一枚通紅掌印“那是自然,畢竟這是懲罰,好了別亂晃,這只是熱身”蓮一面陰沈的訓誡著,揚起巴掌摑打著兩瓣嫩肉。啪!啪!啪!啪!明明只是巴掌的程度,在薇露莎心目中卻比早些年母親的發刷還要沈重的多,她沒有挨過太多工具,母親的發刷對她來說以後是酷刑,當然她要是知道古堡的女仆過得是什麽日子,估計就要後悔她所做的決定,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回到現實,薇露莎的兩瓣屁股似布丁一樣抖動,炙熱和鈍痛感自臀肉蔓延開來讓她不由得開始落淚,當赤蓮就像沒看見一樣,不斷的揚起巴掌拍打著,原本白皙的翹臀,開始像草莓大福一樣抖動,不見之前的白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誘人的玫瑰色
“疼……好痛!不要打屁股了……拜托。”
“只是這種程度還遠遠不夠!你越是亂動懲罰越嚴厲!”蓮警告一番後再次落掌,女孩哽咽著撅著發燙的紅屁股,兩眼淚花花的搖搖頭。“對不起,對不起,請不要打屁股。”薇露莎可憐巴巴是哀求著,試圖喚回一點騎士大人的憐憫,但是赤蓮的信條從來都是,騎士大人的仁慈從來不會施舍在壞孩子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赤蓮接連不斷拍打著紅臀,巴掌帶來的炙熱讓薇露莎的小屁股和烘焙好的烤肉卷一樣滋滋作響。蓮的手掌沈重的落在薇薇的小翹臀上,拍打聲在空曠的小道上回蕩,很快又被薇露莎的哭喊聲淹沒,他的手掌深深地陷入柔軟的臀肉,隨著巴掌打出一記痛打。
“哎喲!好痛!”盡管薇露莎一直以沒落貴族自詡,但此刻也像個鄉下小丫頭一樣大叫起來,扭動著屁股試圖逃脫懲罰。這點小動作又如何能逃脫赤蓮的眼睛,鐵爪一樣的手硬生生的控住薇露莎的腰肢。“別亂晃,小丫頭。你敢襲擊赤蓮?!膽子不小!” 他突然吼了一句,嚇得薇露莎嬌軀一顫,委屈巴巴的掉著眼淚。“現在知道落淚了?你真幸運,只是流淚而不是血流成河。”蓮冷血著,絲毫沒有被她的眼淚所動搖,巴掌依舊精準有力。臀峰大腿根上漸漸出現紅楓,像是警示著少女挑戰赤蓮是多麽愚蠢的行為。
“不,不行,不要打屁股了,我已經知道錯了,你還要怎麽樣?”薇露莎哭紅了眼,她開始把手向後擋住,試圖阻止赤蓮的巴掌,她的小嘴開始鼓起一副極其委屈的模樣。赤蓮暗自好笑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強硬的反剪住胳膊,固定好薇露莎後,他伸出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她的兩瓣屁股。
“嗚!”
“你知道錯了就應該饒了你嗎?難道任何罪行都可以用一句我錯了,原諒我來搪塞過去嗎?” 他以為憤怒,冷峻的臉上多了幾發寒意,薇露莎哽咽著,抽泣,鮮紅的屁股因為刺痛而扭曲。她無法反駁,剛剛如果不是蓮格擋住,自己無疑是錯殺一個好人。但是這種打屁股……被陌生男人責打臀肉什麽的…又羞又臊。蓮當然也不願意把這個小妮子的屁股打爛,他撫摸著眼前和西紅柿一般光亮腫脹的皮膚,安撫了好一會兒。“你知道你有個可愛的小屁股嗎?特別是它紅腫以後。”
“你!你住口!”薇露莎羞恥的想要攔住他
“啪!”屁股上又結結實實響起一聲清脆的拍擊。“你有半點認錯的樣子嗎?小姐,這個時候不應該主動認錯請罰嗎?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受多久!” 蓮的巴掌開始快速的落下,左右兩邊交替拍打薇露莎的屁股,動作太快以至於,薇露莎耳畔一直響著蜂群一樣的風聲,直到她的可憐屁股變成酒紅色的布丁,隨著每次拍打誘人的搖晃著。“好了,是時候讓你見見皮帶先生了。”皮?皮帶?薇露莎的肩頭微微一顫。耳畔的是金屬鎖扣解鎖的聲音。皮帶一松,赤蓮就把它從腰間中拉出來,薇露莎沒辦法完整的回頭,金屬光責獨有的光輝在她眼前閃爍,格外的駭人,還沒有等薇露莎求饒,他迅速地甩起皮帶抽打著她那鮮紅的臀部上,沈悶而持續的頓痛感在肌膚上蔓延,抽打震得她渾身一震,原本已經麻木的肌膚再次被喚醒疼覺神經,薇露莎強忍著沒有尖叫。大口大口著喘著粗氣。
“吾只打10鞭,但你要報數,也要感謝吾的懲罰。”赤蓮一股命令的語氣,語氣低沈而威嚴,一股不容置疑的態度,讓薇露莎把討價還價的話咽回嘴邊。“準備好沒有?”
“是,是的……”刷!!皮帶帶著凜冽的風聲,沈重的落下,皮帶勒進薇露莎腫脹的肌膚。也讓薇露莎的淚水再次滴落。
“一……二……” 她開始小聲數數,每數完一個字,皮帶都會補上一記重擊。“感謝的話語呢?孩子,是否需要從零開始?”
“不,不要。求您了。……”薇露莎的小腦袋搖晃的和撥浪鼓一樣。
“” 三……四……感謝您的懲罰先生。”赤蓮繼續抽打,在薇露莎心目中,背後的皮帶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不斷炙烤著臀肉,而且每次都比上一次更猛烈!皮帶抽打你的臀鋒,腿根,甚至有幾鞭抽打在臀縫,留下一道道憤怒的紅色痕跡。他一定是故意的。
“五……六……七!非常感謝您責打我的屁股。” 當薇露莎的聲音在顫抖著說出羞恥的台詞,眼角噙滿了晶瑩的淚珠。“ 八……九……請懲罰薇露莎頑皮的小屁股。”只差最後一鞭,赤蓮卻停頓了下來。讓久久沒有感受到疼痛的薇露莎忍不住回頭。皮帶像流星一樣隕落,最終落在它該落下的目的地,這一下,打中正是她的的臀中間,臀縫和蜜穴接臨處,也是少女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
“十!哦!天哪!”薇露莎尖叫起來,疼痛感瞬間壓垮她樹立的堅強和自尊,她不顧一切的捂著滾燙的臀肉,淚流滿面的哀求著。 “求求你,停下來!大人!對不起,我會乖乖的!我什麽都會做的!只要不要繼續……”
“冷靜點,女孩。”赤蓮卷起皮帶,自顧自的退後幾步,欣賞著薇露莎發紅且顫抖的臀部,仿佛是一件精妙絕倫的藝術品,由他親手打造。他用一只冰涼手撫摸著發燙的皮膚,感受著從中散發出來的熱度。“嗯,看看那完美的大紅色。”他的眼神微瞇,像一個找到獵物的狐貍,用一種讚許的語氣地低聲說。“你學到教訓了嗎?女孩。隨意的向吾出劍是一種愚行,但你很幸運,這只是一次懲戒而不是送命。”
“行了行了!我知道錯了,隨便你怎麽說好了!別打屁股就好了。”薇露莎顫抖著身子,大聲的喊叫著,她可能真的有點生氣和委屈。但又害怕更多的懲罰,索性轉過頭不再說什麽。
“看著我,小姐,你有什麽打算嗎?”赤蓮強硬的扭過薇露莎的臉,薇露莎低著頭,不想看他,結果又被抓住下巴,強迫式的擡起頭與他對視。琥珀色的眸子流露一抹溫柔“如果你沒有去處,可以來吾的城堡當一個女仆。夥食和住宿的提供下,吾的仆從薪資絕對在整個帝國都是最高的一批。”
“女,女仆?!我可是貴族!”
“前貴族才是,小姐,比起顛沛流離,有個溫暖的家顯得尤為重要,前提是你保持乖巧聽話,如果你行為不端,吾自然會懲罰你。就像剛剛那樣子。”
“那,那如果我拒絕呢。”
“決定權在你手里 吾只是提供了一條便利的路。”赤蓮起身拍拍衣甲上的塵土。“吾不會強迫任何人,怎麽做,要不要做,一切都取決於你。”
“切,知道了,本小姐就暫時和你走一趟吧。但是不許再打屁股。”
“吾不做任何保證。”赤蓮牽著薇露莎的小手,把這個少女牽回去。之後的薇露莎也在古堡有過一段吵鬧的時光不過那都是後話,每次鬧別扭都會伴隨著一次激烈的拍打來提醒她成為好女孩。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