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sp文作者的自食其果(看完還敢寫sp文嗎) (Pixiv member : 藤村大河)

 當你悠閒地坐在電腦前敲擊著鍵盤,為你作品中的角色安排命運的走向的時候,是否有曾想過,她們的存在在你心中到底是怎樣的意義?


是把她們視為凝聚了自己心血的造物而悉心呵護,還是僅僅將其當做為了滿足自己的喜好與欲望的玩物而為所欲為?


如果不是那一場無比真實的夢境…不,那真是夢嗎?或許洛雨永遠也不會去在乎他筆下那些命運悲慘的角色吧。


洛雨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只是他從小就有一個隱秘的愛好,書籍和影視作品中關於打屁股的場景,總會令他心跳加速,角色們在懲罰中的羞恥與痛苦掙紮,總讓他感到莫名地興奮。而後來,他慢慢接觸到sp圈子,豐富的相關的視頻和小說作品令他大開眼界,而閱讀過大量的sp小說之後,他也萌生了自己創作相關作品並分享的想法。


而當洛雨真正開始自己寫sp小說的時候才發現,能夠隨心所欲地操縱筆下人物的命運是多麽快樂的一件事。他一發不可收拾,他筆下的sp玩法,也從普通的家庭中的犯錯教育,到違反規定的公開處罰,最後發展到牢獄中的酷刑拷問,口味越來越重,人物的命運也越來越悲慘而絕望。以至於,有不少一直關注和追更著他作品的粉絲都在吐槽他寫的越來越狠了,對他筆下的人物也不由得生出同情來。


不過洛雨並不在意這些,他寫文本來就還是出於取悅自己的目的,而欣賞角色在痛苦中的掙紮就是他的xp所在。而且盡管寫得比較重口,但也還是有很多人喜歡看的。反正不過是虛擬人物,寫得慘一點又怎麽了嘛,難道人物還能從小說里跳出來打他不成?


“呼!本月的例行更新終於整完了。”一個周六的晚上,洛雨正好敲下眼前電腦文檔的最後一個字符,然後“ctrl”+“s”保存成功。他舒適地仰躺在人體工學椅上,伸手拿過電腦邊的快樂水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休息完,他開始將稿子上傳到pixiv,一個可以分享與交流創作作品的網站,在這上面他已經有了不少粉絲,為了不辜負粉絲們的期待,他承諾過要做到月更一篇,結果最近摸魚太多天天被粉絲群內的群友們催,好歹是花了半天周六的時間把文趕出來了。


隨著網站上彈出上傳成功的提示,洛雨也長舒一口氣,“這下你們總不能說我是鴿子了吧!”這篇月更作品名為《洛水之寒:英雄的末路》,背景是古代的封建王朝末期,女主角洛雨心因為家鄉爆發了天災,人們活不下去,加上貪官污吏的壓迫,她抱著拯救百姓於水火之中的願望,領導人民發動了起義。在她的帶領下,起義軍取得了不菲的戰果,然而在一次面對朝廷圍剿的關鍵一戰中,她無比信任的手下被利益收買,背叛了她,起義軍被困於絕境,若非洛雨心身先士卒拼死沖殺,開出一條血路來,恐怕起義軍就要全軍覆沒了。盡管如此,最後洛雨心還是被官軍捉拿,並以叛軍首領的身份最終被判處死刑。


不過這些劇情都不重要,作為一篇sp文,劇情只不過是為了讓sp場景的發生有個背景而已,而本文描寫的重點,就是洛雨心在執行死刑之前,按律還將有一場公開杖臀懲罰,為的就是將謀反的代價展示在所有人的眼前,用她那將被打得皮開肉綻、慘不忍睹的爛屁股來震懾那些心中還藏有反抗之心的草民,彰顯律法之威不可違抗。


除了上傳到p站外,洛雨也順帶把原稿也發到了粉絲群里。


“好好好,群主大大終於更啦!”


“公開處刑題材,愛看。”


“大佬再多更幾篇吧!”


大部分都是在叫好,不過也有很少的一兩個聲音在感嘆打得狠的。


“哇,這次又寫這麽狠啊。”


有個群友開玩笑說:“等群主自己挨上就老實了。”


洛雨看到這些則完全不以為意,打字吐槽道:“嘿嘿,那你順著網線過來打我呀!”


跟群友吹水了一陣子之後,時間也比較晚了,洛雨洗漱完爬上了床,腦子里還在想著這次的更新能夠有多少收藏,最近自己的粉絲數增長也慢起來了,希望這篇新文能帶來點起色吧。



原本應該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場睡眠,洛雨的意識卻陷入一場幻境,在模糊中,似乎有一個女聲在耳旁悲嘆,那是充滿了悲傷和怨忿的聲音:“為何…為何要這樣安排我們的命運…”


“為何…要以折磨、虐待我們為樂…我們的存在…就僅僅是供你玩樂的毫無價值的道具嗎…”


“既然如此…那麽…就請你償還這些罪惡的代價吧…”


洛雨並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聽到這些聲音,夢境很快又變得虛無,他再次陷入深度的沈睡。過了不知道多久,洛雨感覺身邊似乎傳來了喧鬧的雜音,順理成章地被吵醒,他睜開了眼睛。


眼前不是熟悉的宿舍天花板,而是鋪著青磚的地面,他擡起頭看向四周陌生的景象,這里似乎是一個廣場,前方的台上坐著一些穿著古代官服的人,而四周是軍士和圍觀的人群,之前他聽到的喧鬧雜音正是人群議論發出來的。


“這是哪里?”他下意識地發出第一個疑問,而這一句疑問又令他再次意識到一個驚人的事實。


“誒?我的聲音…怎麽回事?”他的聲音不再是之前那樣低沈的男生嗓音,而是變成了女孩子獨有的清麗、悅耳的聲音。


“我變成女孩子了?”她低下頭再打量自己,自己身穿一件白色寬松的粗布衣服,正趴在一張長凳上,並且很不妙的是,似乎自己的手腳都已經被綁了起來。


眼前的覆雜情況令她的腦子一片混亂,“怎麽回事?我不應該…是在宿舍的床上嗎?怎麽突然就來到了這個沒見過的地方,然後變成了女孩子,還被綁起來了?”


夢…不,這當然不是夢。太陽照射在皮膚上帶來的溫度,耳邊傳來的吵鬧聲,被粗布衣服摩擦皮膚的觸感,手腕被繩索勒得生疼,這一切都在證明著眼前的場景不可能是一場夢境,夢境不可能這麽真實。


“所以,我是被綁架了?”也不對,且不說自己只是個普通大學生有什麽綁架的價值,而且怎麽可能會在宿舍里睡覺就被綁架啊?而且,台上那些穿著古代官服的人又是怎麽回事?這是把我綁架到一個拍片現場來了?


“總不會是穿越吧…”似乎只有這一種可能了,自己恐怕是穿越到了古代的一個女孩身上,只是開局就被綁著被人群圍觀,怎麽看都有些不妙啊。


“不是吧…怎麽睡個覺都能穿越啊。”洛雨有些欲哭無淚,自己這什麽運氣啊,怎麽莫名其妙地就來到了這樣一個像是刑場的地方。


她感受了下自己的姿勢,似乎是趴在了一條長凳上,腳腕是被綁住的狀態,扭頭看了下左右,雙手被攤開,纖細的手腕同樣被牢固的繩索綁得死死的,她試圖掙紮了下四肢,卻是紋絲不動。


這個熟悉的姿勢讓洛雨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怎麽感覺有點像是那種小說里公開打屁股的場景…”她的心里“咯噔”一下,沒來由地想到自己曾經看過和寫過的一些公開處刑文,里面的主角往往都是以這樣的狀態被痛苦折磨的,而現在這種事似乎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了,一種恐懼的情緒不禁在她內心深處蔓延開來。


“不僅沒有金手指,連記憶都沒繼承嗎?能不能來個人告訴我眼前這是什麽情況啊,就是要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吧…”洛雨的心中一團亂麻,不知道自己要受到什麽刑罰,也不知道自己要被處刑的原因,臨刑前的畏怖和對現狀的迷茫在心頭交織,令她只能以吐槽的形式來發泄自己焦急的情緒。


她又擡頭看向了前方台上,想來那些看起來像是官員的人就是這次決定了她將要受到的懲罰的人了,他們偶爾會交頭接耳,但洛雨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而此時坐在正中的人先是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又擡頭看了下天上,似乎正在估計時間。這令洛雨心中不由得一沈,“看來處刑時間快要到了,該怎麽辦…”。


從台上的人那里得不到信息,洛雨只能從圍觀人群的議論中試圖了解眼前的情況。她之前因為發生的情況過於離奇而腦子陷入混亂,現在終於能夠轉移注意力到人群議論的內容中來。


“這個女犯是犯了什麽罪啊?”有同樣不明現狀的人向身邊的觀眾問道。


“你沒看前幾天城墻上貼的告示嗎?這女的率眾造反呢,聽說打下了好幾個城,殺了不知道多少人了…”周邊立即有好事的人跟他主動地分享了發布的公告信息和他聽到的八卦。


“看起來不過是個弱女子,沒想到真是膽大包天啊…那今天這是要處死她咯?”那人也是有些驚訝,顯然對洛雨犯下的罪行有些難以置信。


“還早呢,你沒看告示上寫的嘛,處死是在明天,今天是要以刑懾眾,就是要震一震那些妄想謀反的刁民。”

回答的人語氣帶著一股憤恨,顯然洛雨這樣的反賊被處刑對於他來說也是大快人心了。


“這個女犯是叫什麽名字來著?”


“我記得好像是姓洛…哦對了,是叫洛雨心!”


洛雨心!這個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如同在洛雨的心湖中投下一塊巨石,瞬間掀起巨大的浪花。


“等一下…這不對吧,我怎麽穿越成小說中的人物了?而且…為什麽偏偏是我自己筆下的洛雨心啊?”在小說中洛雨心的結局可謂是十分悲慘了,起義失敗被抓後,順理成章地定下了謀反之罪,先是被公開處刑打爛屁股,之後第二天就直接處死了。洛雨想起自己對小說中洛雨心被公開處刑場景的詳細描寫,一股抑制不住的恐懼在心中浮現,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被凍結。


“不要…我不要穿越成洛雨心啊!”在文中洛雨心可是被杖刑打到痛昏過去兩次的,寫文的時候,自己光想著怎樣把公開處刑的場景寫得更加痛苦殘酷,可誰能想到下一秒被綁在刑凳上等待著刑杖落下的就變成了她自己。光是回憶小說中對洛雨心慘叫的描寫,她就不由得徹體生寒,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


此時,台上一直安坐著的官員們終於有了動作。中間的那位官員(洛雨在小說中也沒給他安排名字,畢竟只是個npc)把手上的驚堂木在桌上重重一拍:“肅靜!”


台下圍觀的人群聲音頓時小了許多,那官員清了清嗓子,對人群宣布:“今,犯人洛雨心,承朝廷之恩而不心懷感激,為一己私欲率刁民反叛,陷城池,殺命官,此乃謀逆大罪。經報朝廷明判,定為謀反之首罪,明日處斬,並依律以刑懾眾,今日將公開杖臀八十,以示律法之威。”


聽完這一段講解,台下的人群議論又活躍起來,有談起義軍相關傳言的,有談謀反處死大快人心的,而對本次公開杖臀的刑罰的議論最為熱情。


“杖臀八十,這個數目不小了啊!”


“聽說這種公開處刑的刑杖,威力比公堂用的板子威力還大,八十下真不是人受的,這小姑娘屁股要慘了。”


“慘?要我說就是活該,這種人造反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把她屁股打爛了也是理所應當。”


此時的洛雨心中更加亂成一團,對杖刑的恐懼如同一座沈重的大山壓在心頭,令她手足無措,她想開口求饒,又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定了罪,再怎麽求饒也不可能免受懲罰。她試圖掙紮,繩索牢固的束縛卻清楚地告訴了她什麽叫反抗無門。最終,急得眼中都泛出淚花的她只能擡起頭,發出了令所有人都不知所謂的求饒言語:“不要啊…不要…不是我…我不是洛雨心…放了我吧…不是我啊…”


台上的官員微微皺眉,但並沒有在意洛雨那失心瘋一般的求饒言語,只是冷靜地下令:“時辰已到,處刑開始。”


站在廣場外圍的軍士們此時也終於有了動作,兩名軍士走到洛雨身邊,一個將手伸向她的腰間,把她穿著的囚服褲子直接扒了下來,按照犯人的標準,囚服內是不準穿其他衣物的,於是此時她那白皙圓潤的屁股就直接暴露在了所有人眼前。令人驚訝的是,身為統領叛軍的將領,盡管多次上陣殺敵,也不少受傷,但在大家眼前的卻依然是一個被保護得極好的白嫩屁股,這是富家貴胄中被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才能有的肉體,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另一個人則拿出一塊半圓形的木枕,墊在了洛雨的小腹下,這使得她的屁股被迫地處在了身體的最高點,看起來就像是她在主動地撅著屁股,祈求著刑杖落在上面似的。


即使是曾經擁有男性身體的洛雨,下半身被完全暴露在眾人前依舊是無比地羞恥,更不要說此時她已經穿越成洛雨心,女性的身體似乎對目光更加敏感,她能感受到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自己高高撅著屁股的羞恥姿勢上,那些如同有形的視線令她不由得試圖夾緊雙腿,卻依舊是無能為力。


行刑準備已完成,兩名軍士從一旁的武器架上各取下一條刑杖,在洛雨的兩側站定。在小說原文中有對刑杖的具體描寫:“那刑杖約有一人高,形似船槳,為堅硬檀木制成,入手頗沈,一頭為棍狀便於握持,另一頭用於責打的部分則為板狀,寬約四指,厚近半寸,這種樣式有利於行刑者發力,產生更好的責打效果。相比起公堂之上常用的拷問犯人的打屁股板子,不管寬度還是厚度都有加強,畢竟處刑的目的與拷打不同,不那麽需要注意犯人的受傷情況,而是更加強調最大化地給犯人施加痛苦,以突顯刑法之威。”寫文時她只想著為了突出杖刑的痛苦,才刻意把刑具描寫得這麽狠,而如今,這看起來就無比可怕的刑杖終究是成為了落在她自己身上的報應。


“隨著一聲令下,洛雨心左邊的軍士高高舉起刑杖,以破空的氣勢對著她高高挺立的臀峰狠狠地砸了下來。‘啪!’那沈重刑杖的威力立竿見影,原本豐腴挺翹的臀峰瞬間凹陷下去,周邊的臀肉被這板子一擠,帶起一陣肉浪,直到板子離開,充滿彈性的臀丘才恢覆到原有的狀態,只是那板子落下之處,卻是留下了一道無法消去的鮮紅杖痕,這是皮下的毛細血管在重擊下被摧毀破損所呈現出來的狀態。盡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出乎預料的劇痛仍舊令洛雨心幾乎抑制不住要叫出聲來,但她的手死死地抓住了刑凳的支架,肌肉緊繃,咬著牙,硬是把快要沖出口的痛叫變成了一聲壓抑的悶哼:‘呃…’”


雖然原文中的洛雨心以意志力抗下了剛開始的十幾下刑杖,但對於原本只是個普通大學生的洛雨而言,則是完全不同的情況。


“哦啊啊啊啊!!”一板下去就把洛雨打得直接眼淚橫飛,抑制不住的慘叫聲脫口而出,手腳奮力地掙紮著,卻只能任憑繩索將肌膚磨得生疼。


“不是…怎麽會這麽痛啊!!”雖然能預料到自己筆下的杖刑絕對是自己難以承受的,但洛雨也沒想到第一下的疼痛就足以將自己打到破防。她不由得後悔起當初把這場刑罰寫得如此殘酷,直到現在落在了自己身上才發覺追悔不及。


沒等洛雨休息多長時間,來自右邊的第二板以同樣狠厲的力道砸下,將她的臀峰再次砸得扁平,第二道鮮紅的杖痕留在了第一道稍微偏下的位置,難以忍受的疼痛令洛雨再次慘叫起來:“痛啊啊啊啊!”


“啪!”“哦哦哦哦痛啊!”


“啪!”“哦啊啊啊疼死了啊”


“啪!”“啊啊啊啊不要打了啊!”


不到十杖下去,洛雨就已然深刻感受到了這杖刑的恐怖,她的屁股在重杖的責打之下已然開始腫脹起來,整個屁股顯現出紅亮的顏色,鮮紅的杖痕已經覆蓋了大部分屁股,只有未直接受力的兩側還保留著白皙,與臀峰處的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行刑的軍士不愧是老手,刑杖每次的的落點都與上一板完全不重合,雖然說隨著行刑數量的增多,屁股上每一處都必然會承受多次的責打,但這樣的方式依然有利於控制行刑的節奏,使得眼前的屁股能夠承受更多的責打。


重杖每次砸下,都激起洛雨一聲痛苦的慘叫,她的脊背抑制不住地顫抖,腳掌不自覺地蜷縮起來,指甲死死地扣住了木架,這些下意識的反應也表現出其主人現下的痛苦處境。臀肉在重杖的擊打下反覆凹陷回彈,直到彈性逐漸減弱,肉眼可見地刑杖每次收回,備受摧殘的臀肉要花費比一開始更多的時間才能完全恢覆狀態,然後在原地留下一道顏色更深的腫痕。


“暫停。”監刑台上發出了一句指令,身後的刑杖終於停了下來,洛雨奮力地喘息著,此時的她已然是大汗淋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喉嚨也是無比地幹啞。


她擡起頭,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直到台上的官員走到了她面前,大聲喝問道:“犯婦洛雨心!是否承認自己借天災之名妄生謀逆之心,是否認識到自己所犯之罪大惡極?”


洛雨這才想起來,在原文中自己確實安排了這個橋段,第一階段三十杖打完後,由監刑的主官來對洛雨心進行問罪,就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親口認罪屈服,向所有人展示意圖謀反的下場,從而達到“以刑懾眾,警教萬民”的結果。不過在原文中,盡管三十杖下洛雨心已經痛得忍不住慘叫掙紮,但她的意志顯然還完全沒有屈服,面對監刑官的逼問,她依舊以那副堅毅的眼神作為回答,保持著閉口不言。而監刑官對於這樣的一個回覆顯然並不是很滿意,因此在接下來的處刑里,軍士們落下的刑杖比之前更加大了幾分力,把洛雨心折磨得更加地死去活來。當然,這樣的情節也是洛雨有意安排的,洛雨心被打得越慘,作為作者的她反而越發地興奮。


不過,現實中的洛雨自然不會和洛雨心那樣一根筋,所謂叛軍首領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這具身體的一個身份而已,洛雨心的執念與傲氣對於她來說就變得完全無所謂了。


“我錯了…我認罪啊!我不該謀反的…饒了我吧…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真的錯了啊…”洛雨完全沒有氣節地選擇了認罪,剛剛經歷了那三十下無比狠厲的杖刑,洛雨已經能想象得到自己屁股已經腫成了什麽樣子,也確實如她所想,三十杖下去,她的屁股已經腫得比原本大了整整一圈,在整體的深紅色之上,臀峰處多次重疊的杖痕處顯出一片片的絳紫,此時點綴在背景的紅臀之上,卻增添了幾分奇異的美感,只是這美感的代價是足以令人哭喊求饒的痛苦罷了。


台下看熱鬧的人群又交頭接耳地議論了起來。


“怎麽這麽快就認罪了?我還以為會死扛到底呢。”


“看來是打得真狠了啊,前面叫得那麽慘。”


“這也沒打爛啊,一個將領連幾下打屁股都受不了,也不知道怎麽帶的軍隊。”


“要我說啊,就算是認罪了,也得把她屁股打爛才行,害了那麽多人,這還能輕饒?”


那位監刑官也沒預料到洛雨這麽果斷地就選擇了認罪,畢竟這位叛軍的首領在剛剛被抓時態度可是硬得不行,不過現在看來這意志連幾十下的打屁股都抗不過,自己倒是有些高看於她了。而此時的洛雨可不會在乎這些,她那還掛著淚水的眼中此時只有屈服和討好,只要能免去那剩下的可怕刑杖,要她怎麽認罪都行。


“很好。”監刑官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轉過頭來再次面向台下的人群,人群議論的聲音瞬間低了下來。


“諸位,杖臀之威爾等均已得見,犯婦也已然屈服於刑杖之下,此為展示律法嚴明、天命不可違之判也,望全城百姓以此為戒,安分守己,不負天恩。”


待他再次回到監刑台上,洛雨等來的卻不是釋放她的命令,而是只有冷漠的指令:“繼續行刑。”


“啊!怎麽還要打啊?不要…饒了我吧…屁股要被打爛了!”洛雨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事實證明是她想多了,判決已經定下的謀反之罪和八十下杖臀,怎麽可能因為她認個罪就隨便更改刑罰?頂多是比小說中的洛雨心好一點,沒有被“特殊照顧”,打得更狠而已。


“啪!”“啊啊啊啊疼啊!”行刑的軍士得到休息之後體力顯然也恢覆了不少,因此這一杖的落下就顯得格外勢大力沈,而洛雨已然淤紫腫脹的屁股被這重杖狠砸之下,帶來的痛苦可想而知。洛雨只感覺屁股好像被打得裂了上下兩半,又好像是被刑杖上長出的獠牙狠狠撕扯著血肉,她無力地昂著頭,只能用慘叫來發泄自己此時的痛苦。


盡管洛雨沒有像小說原文中那樣被加力“照顧”,但足有半寸厚的刑杖之威依舊不可小視。尤其是在兩位擁有豐富掌刑經驗的軍士手中,怎樣在有限的傷勢之下給犯人帶來最大的痛苦,是他們的拿手好戲。隨著刑杖的不斷落下,洛雨的屁股從深紅淤紫,慢慢地轉為覆蓋整個屁股的深紫色,而在受傷最重的臀峰處,甚至顯出駭人的烏黑色來。這是皮下的毛細血管在不斷地破損,所有的瘀血都沈積在腫脹的組織之中呈現出的效果。而瘀血的壓迫則進一步讓神經更加敏感,這也是為什麽受刑人到後面會越來越疼,直到超出意志的承受極限為止。


“啪!”“嗚嗷嗷嗷嗷饒了我吧!”每一杖落下,都伴隨著洛雨越發淒慘的哭喊聲,眼淚汗水早就糊了一臉,原本秀美的黑發胡亂地粘在臉上,又在她下意識的痛苦甩頭發泄下脫離。然而隨著刑杖的持續落下,超負荷的嗓子和虛弱的身體終究是有極限,到五十多杖時,洛雨的慘叫聲已逐漸微弱,掙紮也變得無力起來,到了第五十五杖時,洛雨的意識終於是斷了最後一根弦,眼前徹底陷入了黑暗。


“嘩!”僅僅是監刑官的一個動作,富有經驗的行刑軍士就明白了該怎麽做,一盆涼水直接潑在了洛雨身上,激得她瞬間一哆嗦,眼前才重新現出光明來。屁股傳來的劇痛提醒著她眼前的處境,洛雨心中感到一股莫大的委屈,自己明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從來就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無非是寫了幾篇打屁股的小說而已,沒有傷害現實中的任何人,為什麽偏偏就輪到自己,變成了小說中受難的主角,被這般折磨得死去活來。


“嗚嗚嗚…回家…我要回家啊…放過我吧…我要回家…”洛雨的這一番無比委屈的哭訴,對於不了解個中實情的旁人來說屬實有些奇怪,但顯然並沒有引起監刑官的任何同情,他只是皺了皺眉,對著行刑軍士們揮了揮手:“刑罰未盡,繼續。”


沒有遲疑地,刑杖再次帶著風聲狠狠砸在了洛雨腫得不成樣子的屁股上,伴隨著洛雨一聲悲慘的哭嚎。慘叫與掙紮的體力已經完全耗盡,盡管後續的重杖依舊帶來無法忍受的劇痛,對於洛雨來說除了揚起頭發出一聲低低的哭喊之外也已經做不出更多的反應。屁股在重責之下青黑的覆蓋範圍也越來越大,腫得像是被充漲了的兩個氣球,卻依舊在承受著沈重刑杖的責打。


大約七十杖時,洛雨身後的刑杖再次停了下來,卻並沒有傳來處刑結束的宣告聲。她下意識地擡頭,盡管淚水已經將視野變得模糊不清,但她還是能看到有個人正站在監刑官的一旁和他商量著什麽。她眨了眨眼睛,猛然回想起了原文中處刑後期一段不妙的劇情。


由於洛雨心之前的不配合,加之在杖刑途中,縱然疼到不住地慘叫甚至昏厥,但洛雨心始終沒有說出過求饒的話語,而對這種情形完全不滿意的除了監刑官自己外,還有就是同樣坐在監刑台上,以監刑者的身份安逸地看著這位曾經身為他頂頭上司,如今卻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打爛屁股的首領的那位“叛徒”了。


很好理解,對於“叛徒”來說,如果這位他的上司越是死不屈服,就會越顯得他的“背叛”卑鄙無恥。雖然他也並非那麽在乎這種虛名的人,但洛雨心的態度就像是一根隱藏著的刺,讓他無法完全忽視。出於相似的想法,監刑官很快就同意了他的建議,勢必要在剩下的十杖中擊潰洛雨心的意志防線,而最終的做法,就是將痛苦幾乎翻倍的“重責”。


回到現實,洛雨雖然聽不見他們具體在聊什麽,心中卻已然有了不妙的預感。


“應該不會吧…我這次的態度是認罪的啊…”盡管不斷安慰著自己,她心中的不安卻依舊無法消除,想到在原文中曾被她視為是全文“高潮”的“重責”懲罰,她就感覺渾身發冷,不由得悔恨起來自己為什麽當初要寫出這樣變態的酷刑。


台上的兩人終於商量完畢,洛雨死死地盯著著監刑官的舉動,直到他從桌上的簽筒里抓出一只紅簽扔在兩名行刑軍士面前,冷漠的命令如同直接宣告了洛雨的死刑:“重責,十杖。”


“不…不要…”七十杖都已經挺過來了,洛雨對這剩下的十杖重責卻依舊有著抑制不住的恐懼。但行刑軍士們可不會在意洛雨的反應,兩人對視一眼,手中的刑杖同時高高舉起,然後帶著劈山裂石般的氣勢狠狠朝著洛雨的屁股砸了下來。


重責的規則其實很簡單,就是雙杖同責,一上一下,雖然還是十杖,但實際是相當於二十杖,而且比之簡單的數量翻倍,雙杖同責的重點是瞬間的翻倍痛苦。


另一方面,由於雙杖的寬度幾乎覆蓋了整個屁股,因此雙杖的責打不會換位置,受杖部位傷勢的累積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此外,雙杖重責的發力方式也和尋常責打不同,使用重責的情形一般在處刑結尾,數量也較少,因此對於行刑者而言,可以不用顧慮犯人的傷勢情況和耗費體力,重責時手下是完全不收力的,就如同用斧頭劈柴、大錘砸石,所以你能看得到當刑杖落在臀肉上時,先是將臀肉打得完全凹陷,而臀肉在被壓迫至極限時,反作用力會將刑杖自然彈起,之後刑杖的掌控權才能再回到行刑者手中。這種打法相比尋常責打力道上就不是一個等級,更不用說雙杖同責和累積受責帶來的翻倍痛苦了。


這重責的威力著實不同凡響,同時砸下的兩杖直接在已經紫腫發黑的屁股上再次留下兩道烏黑的突出腫痕,甚至與周邊的紫黑臀肉形成了顯眼的高度差。連原文中挨過了七十杖都沒有求饒的洛雨心,都完全受不住它的威力,在再次痛昏過去一次後,終究還是屈服於這超出極限的痛苦之下。而對於洛雨而言就更不用說,雙杖砸下時,她的意識似乎斷線了一瞬,然後才是難以言喻的劇痛,令她發出了至今為止最淒慘的一聲哀嚎,連台下的人群似乎都被這哀嚎驚得下意識退了半步。這一聲哀嚎直接榨幹了她短暫休息時恢覆的所有體力,嗓子也如同火燒般徹底嘶啞。這一下重責帶給洛雨的痛苦,絕計是之前責打的數倍不止,小說里角色的痛苦不過是自己筆下輕飄飄的幾句話,而只有親身體驗過後,她才意識到這種非人的痛苦是怎樣的一種罪孽。到第二杖時,洛雨就再也受不住這樣的劇痛,直接昏厥了過去。


沒有給洛雨更多的休息時間,冷水再次將她潑醒,重責的刑杖依舊無情地落下,而洛雨卻只能發出“嗚呃呃呃…”的無力呻吟,身體在重杖的擊打下只有下意識地彈動,再也沒有體力做出像樣的反應。


“殺了我吧…”眼前痛到發黑,在洛雨此刻的意識中,相比起這幾乎要把自己痛死的責打,似乎真正的死亡也變得沒那麽可怕。她的屁股在重責之下幾乎已經變成了兩瓣紫黑的爛桃子,而兩條不斷疊加的烏黑腫痕凸顯於其上,更加地驚悚駭人。


五杖之後,洛雨再次失去意識。


潑醒,刑杖繼續落下。


直到最後一杖打完,洛雨再次陷入昏厥,而這次,沒有人用水再潑醒她了。在她最後一次昏迷之前,她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再寫酷刑文了。”



冥冥中,洛雨似乎又聽到了那個悲嘆的飄渺女聲,然而這一次她並沒有再說一些洛雨聽不懂的話,只是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唉…”


洛雨的意識再次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中漂遊,直到他再次睜開眼,自己依舊好好地躺在宿舍的床上。


他“啊!”地驚叫了一聲,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下意識地伸手往身後摸去,臀部似乎還殘留著那夢中酷刑的幻痛,但手帶來的反饋卻清清楚楚地告訴了他自己並沒有任何受傷的事實。


“夢…是夢嗎?”洛雨喃喃自語。“但是…不可能…夢境…怎麽可能這麽真實。”


盡管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但在小說世界中承受了非人酷刑的記憶卻清晰不虞,洛雨甚至能回想起那刑場上的太陽溫度、監刑官的樣貌以及行刑軍士揮下刑杖時的風聲,還有自己在最後昏迷之前,做出的那個決定。


洛雨翻身下床,打開了電腦,登錄上自己的p站賬號,看了一眼自己發布過的所有sp小說。他剛開始寫sp小說的時候,更在意的是在sp過程中體現的關愛與教導,sp也不過是表達愛的一種方式,因而,故事中的主角大多都有著美好的結局。而到後來,寫sp的目的更多地變成了對欲望的發泄,因此他的文風才變成了越虐越好,越狠越刺激,筆下的人物們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大多都落得個悲慘的結局。


他點開了一篇同樣是以描寫酷刑場景為主的小說,剛經歷過一場公開處刑的他,再次面對自己筆下所描述的各種非人的刑罰時,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感到渾身發冷,連雙腿都未察覺地顫抖了幾下。


鼠標光點落在刪除鍵上許久,放棄自己花了不少心思寫出的作品無疑是十分舍不得的。他嘆了口氣仰躺在工學椅上,疲憊地閉上眼睛,思緒逐漸沈寂,直到耳邊再次傳來那悲嘆的飄渺女聲:“唉…”


他猛然睜開雙眼。他已經完全想起在那篇虛幻的迷境中所發生的一切,也已經清楚那女聲到底是誰。


“原來…你們也是有自己意識的嗎?”


再次看向眼前的文章,意識仿佛再次深入了其中的世界,似乎能聽到角色的哭喊聲縈繞於耳畔。


鼠標被果斷地點下。


“或許,我確實不應該做操縱你們命運的獨裁者。”


“所以,讓我們一起來創造更加有愛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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