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玩手機的小朋友被老板姐姐懲罰 (Pixiv member : 南泱)
“林晚,這個月業績又是墊底。”
玻璃櫃台被輕輕叩響,林晚猛一激靈,差點把手里那個限量版初音未來手辦摔出去。擡頭正撞上蘇晴的目光——她今天穿了件煙灰色真絲襯衫,袖口隨意挽到小臂,露出腕骨上一道細細的銀色手鏈。午後的陽光斜斜穿過“時光匣”手辦店的玻璃門,把她耳垂上那枚小小的珍珠耳釘映得發亮。
林晚縮了縮脖子,指尖在冰涼的玻璃櫃面上無意識地畫圈。“……對不起,蘇晴姐。”聲音悶在喉嚨里,連她自己聽著都心虛。
“對不起什麽?”蘇晴繞過櫃台,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聲音清脆又規律,像某種倒計時。最後停在林晚面前,帶來一陣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沈靜又溫柔,卻壓得林晚擡不起頭。“是沒接待好顧客,還是……”她頓了頓,指尖點了點林晚塞在圍裙口袋里的手機一角,屏幕還固執地亮著,透出一點遊戲界面的光,“忙著給你的紙片人老公打副本?”
林晚的臉頰騰地燒起來。口袋里的手機像個燙手山芋,她下意識捂住,又飛快松開,手指絞緊了圍裙粗糙的棉布邊緣。“我、我下次不敢了!真的!這個月後面我一定……”
“林晚。”蘇晴打斷她,聲音不高,卻像根細細的線,一下子勒緊了林晚所有辯解。她微微俯身,靠近了些,那股雪松的味道更清晰了。“來我辦公室一趟。”
林晚的心猛地一沈。不是第一次被叫進去談話了,但這次……蘇晴眼里的情緒她看不懂,不是單純的責備,好像還混了點別的,沈甸甸的,讓林晚莫名心慌。
林晚垂著頭,像個等待審判的小學生,亦步亦趨地跟在蘇晴身後。高跟鞋的聲音在安靜的店鋪里回蕩,穿過一排排擺放著精致動漫角色的玻璃展櫃。那些平時讓她興奮不已的手辦,此刻都成了沈默的旁觀者。
辦公室的門在身後“哢噠”一聲輕響,落了鎖。
不大的空間里,陽光被百葉窗切割成一條條斜斜的光帶,漂浮著細小的塵埃。空氣里有紙張、墨水和屬於蘇晴身上那股雪松香混合的味道。林晚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飄向那張寬大的深胡桃木辦公桌——桌面收拾得一絲不茍,唯獨左手邊的抽屜拉開了一條縫,里面似乎放著些文件,還有……一根深色、光滑的直尺?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坐。”蘇晴指了指辦公桌前那張黑色皮質轉椅,自己則繞過桌子,坐進寬大的高背椅里。椅背很高,襯得她的身形有些疏離。
林晚僵硬地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指尖冰涼。
“小晚,”蘇晴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身體微微前傾,目光平靜地落在林晚臉上,“這是第幾次了?上個月,上上個月,業績都是倒數。提醒過你,上班時間專注點,顧客問三句才答一句,心思全在手機屏幕上。”
每一句都像小錘子敲在林晚心上。她盯著自己帆布鞋的鞋尖,那里蹭了一點灰。“我知道錯了,蘇晴姐……我就是……有時候忍不住……”聲音越說越小。
“忍不住?”蘇晴輕輕重覆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揚,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時光匣’不是慈善機構,小晚。我們靠業績吃飯,靠服務留住客人。你天天對著手機傻笑,誰來照顧店里生意?”她嘆了口氣,那嘆息聲很輕,卻像羽毛掃過緊繃的神經,“姐姐也不想總說你。”
林晚猛地擡頭,急切地保證:“我改!我一定改!從今天起,上班時間手機鎖進櫃子!我……”
話沒說完,蘇晴卻站了起來。
她沒看林晚,徑直繞過寬大的辦公桌,一步步朝林晚走來。高跟鞋踩在厚實的地毯上,聲音悶悶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晚心尖上。那股好聞的雪松香隨著她的靠近變得濃郁,帶著一種無聲的壓迫感。林晚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脊背僵硬地貼著椅背,眼睜睜看著蘇晴走到她面前。
然後,蘇晴在林晚面前微微彎下了腰。
一只手,帶著溫熱的觸感,輕輕落在了林晚的左肩上。另一只手,則無比自然地、不容抗拒地圈住了林晚的右手腕。動作流暢得像演練過無數遍。
“起來。”蘇晴的聲音就在林晚頭頂,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發頂,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平靜。
林晚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身體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她被蘇晴手腕上那股溫和卻堅決的力量帶著,懵懵懂懂地站了起來。腿有點軟,帆布鞋在地毯上蹭了一下,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蘇晴姐?”林晚茫然地擡頭,撞進蘇晴近在咫尺的眼眸里。那里面像沈著一泓深水,映著林晚驚慌失措的小小倒影,卻平靜無波,看不出什麽情緒。
蘇晴沒有回答。
圈著林晚手腕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帶著她轉了半圈。下一秒,一股失重感猛地襲來!
天旋地轉。
林晚的視線里是辦公室天花板上簡潔的吸頂燈,然後是蘇晴深胡桃木辦公桌光滑的側面,最後,她的視野定格在蘇晴腿上那片煙灰色的真絲布料上——細膩的光澤在斜射的陽光里微微流動。臉頰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蘇晴腿部溫熱的彈性和有力的支撐。林晚的上半身幾乎完全趴伏在蘇晴並攏的雙腿上,腰部以下懸空著,姿勢狼狽又羞恥。
“蘇晴姐!你幹什麽!”林晚失聲驚呼,手忙腳亂地想要撐起身體逃離這窘境。
“別動。”
聲音從頭頂傳來,依舊平靜,甚至帶著點安撫的意味,卻像帶著無形的重量,瞬間壓下了林晚所有的掙紮。
與此同時,一只溫暖而穩定的手穩穩地按在了林晚的後腰上。掌心寬大,隔著薄薄的棉質T恤,傳來不容忽視的熱度和力量感。那只手沒有用很大的力氣,只是穩穩地、不容置疑地按在那里,像一塊溫熱的鎮紙,把林晚牢牢地固定在這個趴伏的姿勢上。
另一只手,則落在了林晚的牛仔褲腰邊緣。
冰涼的指尖不經意間劃過林晚腰側敏感的皮膚,激得她渾身一顫。
“蘇晴姐!別……”林晚驚惶地扭過頭,徒勞地想去看她,聲音帶了哭腔。手腕還被圈著,腰被按著,所有的掙紮都成了徒勞的撲騰。
那只落在腰際的手沒有停頓。微涼的指尖勾住了牛仔褲腰邊緣的金屬紐扣,輕輕一挑。
“哢噠。”
一聲細微的輕響,在過分安靜的辦公室里,卻清晰得像驚雷炸在林晚耳邊。
紐扣開了。
緊接著,是金屬拉鏈被緩緩拉下的聲音。“嘶啦——”
冰冷的空氣瞬間灌入林晚腰後,激得她腰眼一陣發麻,皮膚上迅速浮起一層細小的顆粒。恐慌和羞恥感像藤蔓一樣瘋狂纏繞上來,勒得林晚幾乎窒息。她徒勞地蹬了蹬懸空的腿,喉嚨里發出小獸般的嗚咽:“別……不要……放開我……”
那只按在林晚後腰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同時,圈著她手腕的那只手也收緊了,拇指安撫似的、輕輕摩挲了一下她手腕內側跳動的脈搏。
“小晚覺得,”蘇晴的聲音從頭頂落下,平靜無波,像在討論天氣,卻每一個字都敲在林晚緊繃的神經上,“姐姐該拿一個上班只顧玩手機、屢教不改的小店員……怎麽辦?”
話音落下的瞬間,那只解開了林晚牛仔褲的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開始往下剝。
粗糙的牛仔布料摩擦著皮膚,一點點向下褪去。先是露出林晚腰後一小截光滑的皮膚,然後是包裹著挺翹臀部的淺色棉質內褲邊緣,最後,整條牛仔褲連同里面的那層薄薄布料一起,被褪到了膝蓋彎。
驟然暴露在微涼空氣中的皮膚激起一陣戰栗。林晚猛地咬住下唇,把即將沖出口的驚叫咽了回去,臉頰燙得能煎雞蛋,巨大的羞恥感幾乎將她淹沒。她像一條被剝去外殼的蝦,赤裸著下半身,以一種最羞恥無助的姿態,趴伏在老板姐姐的腿上。
辦公室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百葉窗縫隙透進來的光帶里,塵埃無聲地漂浮。只剩下林晚急促得不成調的呼吸聲,還有蘇晴落在她後腰上那只手,傳來的、穩定得可怕的心跳震動。
預想中的狂風暴雨並沒有立刻降臨。
那只剝掉林晚褲子的手,此刻正懸在半空。短暫的、令人窒息的幾秒鐘後,它終於落了下來。
卻不是直接落在裸露的皮膚上。
帶著薄繭的溫熱掌心,先是輕輕落在了林晚僅存的、遮蔽著臀部的棉質內褲上。布料很薄,那溫熱的觸感幾乎毫無阻隔地傳遞到皮膚上,引起一陣細微的顫栗。
那只手並沒有急於施力,而是像在評估一塊上好的綢緞般,帶著一種奇異的耐心和……一種讓林晚心頭發毛的專注,沿著內褲包裹的渾圓輪廓,緩緩地、輕柔地撫過。從緊繃的臀峰,到凹陷的腰窩,再滑向飽滿的大腿根。
指尖偶爾不經意地陷入柔軟的臀肉,帶來一陣微妙的酸麻感。布料摩擦著皮膚,發出極其細微的窸窣聲。
“嗚……”林晚難耐地嗚咽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腳趾在帆布鞋里蜷縮起來,試圖抵御這過分磨人的觸碰和隨之而來的、排山倒海的羞恥。臉頰死死埋在蘇晴腿上的真絲布料里,鼻尖全是那令人眩暈的雪松香,混合著自己身上沐浴露殘留的淡淡奶香,形成一種奇異又曖昧的氣息。
“小晚的屁股,”頭頂傳來蘇晴的聲音,比剛才更低啞了幾分,像砂紙輕輕摩擦過心尖,“長得真好看。”她陳述著,語氣里聽不出什麽波瀾,卻讓林晚的身體瞬間燒得更燙。
那只手依舊在緩緩地、折磨人地遊移,帶著一種近乎狎昵的探索意味。指尖在內褲邊緣打著圈,似乎隨時準備侵入那最後的防線。
“圓圓的,翹翹的,”蘇晴的聲音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喟嘆,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的瓷器,“捏起來也軟乎乎的……”說話間,她真的用拇指和食指,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在林晚臀峰最飽滿的地方,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啊!”林晚像被燙到一樣,身體猛地彈動了一下,腰肢反射性地想要扭開這羞人的觸碰。
“啪!”
一聲清脆的拍打,毫無預兆地落在林晚被捏過的那瓣臀肉上!
隔著內褲,力道並不算重,像夏日午後落在荷葉上的雨滴。但聲音卻異常清晰響亮,在安靜的辦公室里炸開,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回音。
火辣辣的痛感,伴隨著那清脆的聲響,瞬間從被擊中的地方擴散開來,像一滴滾油濺入冷水,炸開了滿池的羞恥和驚惶。林晚所有的動作都僵住了,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躲什麽?”蘇晴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按在林晚後腰的手卻依舊穩定如磐石,“姐姐還沒開始教訓呢。”
話音未落,懸在半空的手掌再次揚起。
“啪!”
又是一下,結結實實地扇在另一邊臀瓣上。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力道。隔著布料,火辣辣的痛感迅速蔓延,對稱地烙印在兩邊。
“嗯!”林晚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不是因為多麽劇烈的疼痛,而是這種姿勢——光著下身趴在姐姐腿上,被一下下打屁股——帶來的巨大羞恥感和心理沖擊,遠遠超過了那點物理上的不適。眼淚不爭氣地湧上眼眶,模糊了視線。
“業績墊底,上班摸魚,”蘇晴的聲音清晰地傳來,伴隨著手掌再次揚起的風聲,“你說,該不該打?”
“啪!”
“嗚……該……”林晚咬著唇,細如蚊蚋地應了一聲,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啪!”
“顧客喊你三遍,眼睛還黏在手機屏幕上,”蘇晴的數落伴隨著清脆的巴掌聲,一下下敲打在林晚緊繃的神經上,“該不該打?”
“該……姐姐別打了……”林晚帶著哭腔求饒,懸空的雙腿無意識地蹬了一下,試圖緩解臀上積累的麻痛和心底翻湧的羞恥。
“啪!”
“這個月,店里的手辦灰塵都要積半寸厚了,”她不為所動,手掌落下的節奏穩定得可怕,“小晚,你說,姐姐該不該好好管教一下?”
“該!該!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林晚再也忍不住,眼淚大顆大顆地砸落在蘇晴腿上的真絲褲子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濕痕。臀上火辣辣的痛感越來越清晰,那層薄薄的內褲似乎失去了所有的保護作用。
就在林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時,那只不斷施以懲戒的手,卻忽然停了下來。
它沒有離開,而是輕輕地、帶著安撫意味地,覆蓋在林晚被拍打過的地方,隔著那層可憐的布料,緩緩地揉按起來。掌心溫熱,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地揉散了剛才積聚的痛楚,帶來一種奇異的、混合著刺痛和舒緩的覆雜感受。
“知道錯了?”蘇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比剛才柔和了許多,甚至帶上了一點嘆息般的無奈。
林晚抽噎著,拼命點頭,臉頰蹭著蘇晴腿上被淚水濡濕的布料:“知道了……嗚嗚……我再也不敢了……業績我一定補回來……”
“業績要補,”她揉按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那只手做了一個讓林晚瞬間血液凝固的動作——它勾住了林晚內褲的松緊腰邊緣,指尖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開始往下剝,“小屁股,也得打。”
“不要!蘇晴姐!”林晚驚恐地尖叫起來,身體劇烈地扭動掙紮,像一條被拋上岸的魚,“別……求你了!別脫……”
最後的防線被輕易突破。粗糙的棉質布料被剝下,卷到膝蓋彎處,與先前褪下的牛仔褲堆疊在一起。
驟然暴露在微涼空氣中的皮膚激起一陣強烈的戰栗。林晚清晰地感受到光線落在皮膚上的觸感,感受到空氣的流動。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像海嘯般將她徹底淹沒。她死死閉著眼,把滾燙的臉頰更深地埋進蘇晴腿上的布料里,恨不得當場消失。
“啪!”
一聲無比清脆、響亮,帶著赤裸裸質感的拍打聲,狠狠摑在林晚完全裸露的左臀瓣上!
沒有布料的緩沖,掌心與臀肉直接撞擊的聲音響亮得驚人,在辦公室里回蕩。隨之而來的,是尖銳得多的刺痛感!像被燒紅的針猛地紮了一下,瞬間從落點擴散到整片臀肉,火辣辣地燒灼起來。
“啊——!”林晚痛呼出聲,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又被腰上那只鐵箍般的手死死按了回去。
“啪!”
對稱的右邊臀瓣也立刻遭到了同等的待遇。同樣響亮的聲音,同樣尖銳的刺痛。
“嗚……疼!姐姐……別……”林晚疼得直抽冷氣,眼淚洶湧而出,懸空的雙腿胡亂地蹬著,腳上的帆布鞋都差點甩掉。赤裸的皮膚直接承受拍打的痛感,和隔著布料時完全不同,每一次都清晰得刻骨銘心。
“不打疼,怎麽長記性?”蘇晴的聲音帶著一絲嚴厲,手掌卻再次揚起,“啪!”地落在臀峰最飽滿的位置。
“啪!啪!啪!”
手掌落下的節奏明顯加快了。不再是之前隔著布料時那種帶著審視意味的、間隔清晰的拍打。此刻的巴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懲戒意味,一下接一下,左右開弓,精準而穩定地落在兩瓣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臀肉上。
清脆的肉體拍擊聲在安靜的辦公室里密集地響起,像一首單調而嚴厲的懲戒曲。
“嗯!啊……疼!姐姐輕點……輕點……”林晚疼得直扭腰,本能地想躲避那不斷落下的巴掌,卻被腰上那只手牢牢釘在原地。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和緊隨其後的、火辣辣的灼燒感。臀肉在連續的拍打下不受控制地輕輕晃顫,皮膚迅速升溫、充血,林晚能清晰地感覺到它在手掌下迅速變得滾燙、緊繃。
“現在知道疼了?”蘇晴的聲音伴隨著巴掌聲響起,“玩手機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後果?”
“啪!啪!”
“嗚……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林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斷斷續續,羞恥和疼痛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她撕裂。淚水糊了滿臉,狼狽不堪。
“啪!啪!啪!”
巴掌依舊穩定地落下,毫不留情。林晚臀上的痛感不斷累積,從最初的尖銳刺痛漸漸變成一片持續燃燒的、腫脹的灼熱。皮膚像被無數根細小的針同時紮刺,又麻又痛。
“姐姐……”林晚哭得嗓子都啞了,徒勞地哀求,“別打了……求你了……好疼……”
那只不斷施以懲戒的手掌,終於停了下來。
辦公室里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林晚壓抑不住的抽泣聲和粗重的喘息。臀上火辣辣的痛感依舊鮮明地存在著,提醒著她剛才經歷的一切。
那只溫熱的手掌沒有離開,反而輕輕地、帶著一種安撫的意味,覆蓋在了林晚滾燙腫脹的臀峰上。掌心貼著灼熱的皮膚,緩緩地、一圈圈地揉按起來。那力道很溫柔,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揉散了部分尖銳的痛楚,卻也讓那灼熱的腫脹感更加清晰。
“知道疼了?”蘇晴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比剛才柔和了許多,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揉按的手掌動作不停,指尖偶爾在臀峰邊緣敏感的皮膚上掠過
林晚抽噎著,拼命點頭,臉頰還埋在蘇晴腿上的布料里,聲音悶悶的、帶著濃重的鼻音:“知道了……嗚……好疼……”
“疼就對了。”蘇晴輕輕嘆了口氣,揉按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點,指腹按壓著臀肉上最滾燙緊繃的位置,“不疼,你怎麽記得住教訓?嗯?”
“嗯……”林晚含糊地應著,身體隨著蘇晴揉按的動作微微起伏。臀上的痛感在蘇晴溫柔的揉弄下似乎真的緩解了一些,但那種被剝光了按在腿上打屁股的強烈羞恥感,依舊像藤蔓一樣纏繞著心臟,勒得緊緊的。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褲子褪到膝蓋,光著屁股趴在姐姐腿上,屁股被打得通紅發燙,還被她這樣揉著……這個念頭一冒出來,臉頰就燙得更厲害。
“以後上班,手機還玩不玩?”蘇晴揉按著,語氣恢覆了平時的溫和,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詢問。
“不玩了!絕對不玩了!”林晚立刻保證,聲音帶著急切,“我發誓!上班時間手機鎖進櫃子里!”
“嗯。”蘇晴似乎滿意了,揉按的動作更加輕柔舒緩,“還有呢?”
“還、還有?”林晚楞了一下,腦子還有點懵。
“顧客進來,要怎麽樣?”蘇晴提示道,指尖在林晚臀峰上輕輕點了點,引來一陣微麻的癢意。
“熱情接待!第一時間回應!仔細介紹!”林晚像背課文一樣飛快地回答。
“店里的衛生?”
“每天認真打掃!手辦擦得幹幹凈凈!”
“嗯,乖。”蘇晴終於輕輕笑了一聲,那笑聲低低的,帶著點寵溺的味道,像羽毛搔過耳廓。揉按的手也終於停了下來,掌心依舊貼著林晚滾燙的臀肉,傳遞著溫熱的安撫。“記住你說的話。”
林晚忙不叠地點頭,心里稍微松了口氣。懲罰……結束了嗎?
然而,還沒等林晚這口氣松完,蘇晴的手移開了。緊接著,林晚感覺到蘇晴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在旁邊的桌面上摸索著什麽。
林晚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抽屜?那把尺子?難道……
“別怕。”蘇晴的聲音及時響起,帶著安撫,“不打你了。”
下一秒,一個冰涼的、帶著藥味的軟管狀物體,輕輕碰了碰林晚滾燙的臀峰。是藥膏!
“趴著別動。”蘇晴命令道,聲音溫和卻不容抗拒。
冰涼的藥膏被均勻地擠了出來,落在紅腫發熱的皮膚上。那驟然接觸的溫差激得林晚渾身一顫,忍不住“嘶”地吸了口涼氣。
“忍一下,涼是涼了點,消腫止痛很管用。”蘇晴解釋著,帶著薄繭的溫熱指腹隨即落下,將乳白色的藥膏輕柔地、均勻地塗抹開。
她的動作極其耐心細致,仿佛在對待一件價值連城的易碎品。指腹打著圈,從紅腫的臀峰中心,一點點向外圍暈開藥膏。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既不會弄疼林晚,又能確保藥膏被皮膚充分吸收。冰涼的藥膏很快被蘇晴的體溫和林晚的體溫融化,帶來一陣陣舒緩的清涼感,有效地撫慰著皮膚下灼熱的刺痛和腫脹。
那感覺……很奇怪。疼痛在減輕,但被這樣細致地塗抹藥膏,尤其是指尖偶爾不經意地滑過臀峰邊緣或靠近腿根處更敏感的皮膚時,帶來的戰栗和羞恥感,絲毫不亞於剛才被打的時候。林晚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把臉更深地埋進蘇晴的腿間,身體僵硬地承受著。
辦公室里彌漫開一股淡淡的、清涼的藥草香氣。
“小晚的皮膚太嫩了,”蘇晴一邊塗藥,一邊低聲說著,指腹揉按著林晚臀肉上幾道被巴掌邊緣刮出的、更紅一些的棱子,“才幾下就紅成這樣。”她的語氣里聽不出責備,反而像帶著點……憐惜?
“唔……”林晚含糊地應著,臉頰滾燙,根本不敢接話。那帶著薄繭的指腹在皮膚上緩緩打圈揉按的感覺,混合著藥膏的清涼和皮膚殘留的灼痛,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磨人的刺激。
“好了。”終於,蘇晴停下了動作。藥膏被塗抹均勻,覆蓋了所有紅腫發熱的區域,帶來持續的清涼舒適感。臀上的痛感已經大大緩解,只剩下一種溫溫的、像被陽光曬過的微脹感。
“起來吧。”蘇晴拍了拍林晚的後腰。
林晚如蒙大赦,手忙腳亂地想要撐起身子。膝蓋彎那里還堆著褲子和內褲,動作間笨拙又狼狽。剛擡起上半身,腰上那只穩定了一下午的手終於松開。重獲自由的林晚,第一反應就是去扯堆在膝蓋上的褲子,想要立刻遮住那羞恥的源頭。
“等等。”蘇晴卻阻止了林晚。
她先站了起來,然後彎腰,輕輕握住林晚的腳踝。林晚僵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看著蘇晴動作極其自然地幫她把腳上那雙有點松的帆布鞋脫了下來,整齊地放在椅子邊。接著,蘇晴一手扶住林晚的手臂幫她站穩,另一只手則探向林晚的膝蓋彎,動作輕柔卻不容拒絕地將那堆卷在一起的牛仔褲和內褲,一並剝了下來。
布料滑過腳踝,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悄無聲息。
林晚的雙腿瞬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只剩下那件長度勉強蓋過大腿中部的寬大T恤下擺,隨著她的動作晃蕩著,勉強遮住一點點腿根的風光。然而稍微一動,或者一陣風過,那點可憐的遮蔽就形同虛設。光裸的皮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臀峰上殘留的微脹感和藥膏的清涼感更加鮮明。巨大的羞恥感讓林晚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雙手局促地想要往下拉那點可憐的衣擺,卻根本無濟於事。
“蘇晴姐……我……”林晚窘迫得快要哭出來,低著頭不敢看蘇晴。
“褲子穿著磨,傷口更疼。”蘇晴的語氣平靜得像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她彎腰,撿起地上的牛仔褲和內褲,隨手搭在椅背上,然後走到辦公室角落,那里放著一張鋪著米白色軟墊的長沙發。“過來,趴這兒。”蘇晴指了指沙發。
林晚順著蘇晴的目光看去,那張長沙發看起來柔軟舒適,但此刻在林晚眼里卻像個巨大的刑台。趴上去?光著屁股?那和剛才趴在蘇晴腿上有什麽區別?
“趴著,”蘇晴重覆了一遍,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道,“藥膏需要時間吸收,也讓你那可憐的小屁股好好透透氣。”她走到沙發旁,拍了拍那柔軟的墊子,像在招呼一只不情願的小貓,“乖,聽話。姐姐陪你。”
最後四個字像有魔力,奇異地撫平了林晚一部分抗拒。她咬著唇,挪動著光裸的雙腿,一步一蹭地走到沙發邊。臀峰在走動時微微摩擦著空氣,殘留的微痛感和藥膏的清涼交織,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
林晚磨磨蹭蹭地俯下身,慢慢地趴伏在柔軟的沙發墊上。臉頰貼著微涼的棉布面料,雙手無措地交疊在頭下。T恤的下擺因為趴伏的動作向上卷起了一些,幾乎完全暴露了腰臀的曲線,以及那兩團被打得通紅、覆蓋著白色藥膏的臀肉。羞恥感如同實質般包裹著她,讓她渾身僵硬。
蘇晴在林晚身邊坐下。沙發墊微微下陷。她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碰林晚,只是安靜地坐著。辦公室里再次陷入一種奇異的安靜,只有墻上的掛鐘發出規律的“嘀嗒”聲,以及林晚依舊不太平穩的呼吸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趴著的姿勢讓臀峰上的微脹感更加清晰,但藥膏持續的清涼舒緩作用確實很好,疼痛幾乎消失了。蘇晴的安靜陪伴,像一道無形的屏障,隔絕了外面的一切,也讓林晚緊繃的神經一點點放松下來。身體不再那麽僵硬,臉頰也不再那麽滾燙,只有心口那點羞赧,依舊頑固地盤踞著。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十幾分鐘,也許有半小時。林晚趴著,幾乎要在這份奇異的安寧中昏昏欲睡。
“叮鈴——”
店鋪前門懸掛的風鈴聲,清脆而突兀地穿透了辦公室的寧靜,像一把小錘子敲碎了這份短暫的、帶著羞恥的安寧。
有顧客進來了!
林晚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擡起頭,身體瞬間繃緊,下意識地就想翻身坐起找褲子!光著屁股趴在沙發上,萬一顧客推門進來……
“別動。”蘇晴的聲音及時響起,帶著慣有的平靜。她站起身,動作不疾不徐。
林晚僵在沙發上,驚恐地看著蘇晴走向辦公室的門。蘇晴甚至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徑直擰開了門把手。
“吱呀——”
門被拉開了一條縫。林晚甚至能看到店鋪里明亮的光線,以及玻璃櫃台的一角。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幾乎是本能地蜷縮起來,雙手死死地護在身後,徒勞地想要遮擋住那暴露在外的、塗滿藥膏的紅腫臀峰。臉頰再次燒得滾燙,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
蘇晴的身影擋住了門口大部分視線。她微微側身,似乎朝外面看了一眼,然後,她不僅沒有把門關上,反而……把它徹底拉開了!
“歡迎光臨。”她清亮溫和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進來,帶著店主特有的熱情和禮貌,“請隨意看看。”
林晚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瘋了嗎?!
就在林晚嚇得幾乎要尖叫出聲時,蘇晴似乎不經意地向後退了半步,剛好讓開了門口。她的目光沒有看向外面,反而微微側過臉,落在林晚身上。
然後,蘇晴做了一個讓林晚瞬間血液凝固的動作。
她朝林晚這邊伸出了手。
不是讓林晚躲藏,也不是示意她安靜。那只剛剛還幫林晚塗藥、帶著淡淡藥草清香的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輕輕地、卻堅定地,按住了林晚死死護在臀後的雙手手腕!
蘇晴的手指溫熱有力,像一道溫柔的枷鎖,輕易地瓦解了林晚所有的遮擋動作。
“別怕,”蘇晴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林晚耳中,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甚至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目光落在林晚因驚恐而瞪大的眼睛上,“新來的小店員有點害羞,請多擔待。”
蘇晴的身體巧妙地擋在門口,最大限度地遮住了外面可能的視線落點。但林晚知道,只要顧客稍稍走近幾步,或者換個角度,她此刻狼狽地趴在沙發上、光著紅腫屁股、雙手被老板按住的窘態,將一覽無余!
時間仿佛凝固了。風鈴的余音似乎還在空氣里飄蕩,店鋪里傳來隱約的腳步聲和顧客翻看商品的細微聲響。林晚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手腕上蘇晴溫熱有力的按壓,和臀峰暴露在空氣中那清晰的、微涼的觸感。羞恥感像海嘯般將她徹底淹沒,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恨不得立刻挖個地洞鉆進去。
蘇晴就那樣按著林晚的手腕,姿態從容地站在門口,像一個守護著某種奇特寶藏的哨兵。她甚至微微側著頭,似乎在傾聽外面顧客的動靜,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店主式的溫和微笑。
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終於,外面傳來了顧客似乎選定了什麽、走向櫃台的聲音。
蘇晴這才不緊不慢地松開了林晚的手腕。手腕上還殘留著她指腹的溫度和力道。蘇晴給了林晚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從容地轉過身,迎向顧客:“選好了嗎?這款Saber Alter的再版剛到貨不久,細節處理得非常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自然地向外走了兩步,順勢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哢噠。”
輕響過後,門被關嚴,再次將林晚和那個充滿羞恥的小世界隔絕開來。
辦公室里恢覆了安靜。只有林晚粗重得不成調的喘息聲,還有臀峰上藥膏揮發帶來的、持續的清涼
林晚像被抽幹了所有力氣,軟軟地癱在沙發墊上,臉頰貼著微涼的布料,滾燙的眼淚無聲地湧了出來。手腕上被蘇晴按住的地方,仿佛還烙印著她的溫度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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