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的新家 (Pixiv member : 南泱)

 福利院那扇銹跡斑斑的鐵門最後一次關上時，靈犀覺得自己的胃也跟著縮成了一團。倒閉的消息來得突然，孩子們像受驚的麻雀一樣被驅散。靈犀十二歲了，不算小，但也絕對不大。她漫無目的地在城市邊緣遊蕩了三天，口袋里最後半塊幹硬的饅頭早就沒了。饑餓像無數細小的蟲子，啃噬著她的胃壁，讓她眼前陣陣發黑。

夜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靈犀縮在一個高檔小區圍墻外的灌木叢里，冷得牙齒打顫。胃里火燒火燎的痛讓她顧不上害怕。她記得白天觀察過，靠近圍墻那棟漂亮的兩層小樓，廚房窗戶似乎沒關嚴實。食物的香氣，哪怕只是想象，也足以讓她鼓起最後的勇氣。

她瘦小的身體輕易地翻過了不算太高的圍墻。落地時腳下一軟，她趕緊捂住嘴才沒叫出聲。屋子里很安靜，只有客廳透出一點微弱的光。靈犀像只受驚的小貓，貼著冰涼的墻壁，一點點挪向記憶里廚房的位置。她推開那扇虛掩的門，食物的香氣撲面而來，差點讓她暈過去。

冰箱！她幾乎是撲過去的。冰箱門無聲地滑開，里面滿滿當當。牛奶、面包、水果、還有一盒沒拆封的精致蛋糕。靈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抓起那盒蛋糕，手指顫抖著撕開包裝，顧不得形象，狼吞虎咽起來。甜膩的奶油糊了滿臉，她噎得直翻白眼，又抓起旁邊的牛奶猛灌。

“誰在那兒？”

一個溫和但帶著警惕的女聲突然從門口傳來。燈光“啪”地亮起，刺得靈犀睜不開眼。她僵在原地，手里還抓著啃了一半的蛋糕，嘴角沾著奶油，像只被釘住的小老鼠。

門口站著兩個女人。一個高挑些，穿著柔軟的米色家居服，長發松松挽著，臉上帶著驚訝。另一個稍矮一點，齊耳短發，穿著同款的深藍色家居服，眼神銳利，正緊緊盯著她。

靈犀嚇得魂飛魄散，手里的蛋糕“啪嗒”掉在地上。她轉身就想跑，可餓了幾天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板上，打翻了旁邊的牛奶瓶。白色的液體汩汩流出，弄臟了光潔的地板。

“別怕，孩子。”高挑的女人快步走過來，聲音放得更柔了。她沒有立刻靠近，只是蹲下身，和靈犀保持一點距離。“你受傷了嗎？”

靈犀拼命搖頭，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來，混合著臉上的奶油，狼狽不堪。她縮著肩膀，不敢看她們。

“你是餓了吧？”短發女人也走了過來，語氣沒那麽嚴厲了，但依舊審視著靈犀。“偷東西可不對。”

“我……我……”靈犀哽咽著說不出完整的話，巨大的恐懼和羞恥感淹沒了她。完了，要被送去警察局了。

“先起來，地上涼。”高挑女人伸出手，那雙手很白，手指纖長。靈犀猶豫了一下，還是顫抖著把手遞了過去。女人的手很暖，輕輕把她拉了起來。

“我叫蘇晴，這是我愛人，林薇。”高挑女人自我介紹道，指了指短發女人。“你呢？叫什麽名字？家在哪里？怎麽跑到這里來了？”

靈犀低著頭，斷斷續續地說了福利院倒閉和自己餓得受不了的事情。她的聲音很小，帶著濃重的鼻音。蘇晴和林薇靜靜地聽著，眼神里的警惕漸漸被憐憫取代。

“可憐的孩子。”蘇晴嘆了口氣，抽了張紙巾，輕輕擦掉靈犀臉上的淚水和奶油。“先去洗個熱水澡，吃點熱乎的東西，好嗎？”

靈犀楞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要報警抓她嗎？

林薇沒說話，轉身去廚房。不一會兒，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面，上面還臥著一個金黃的煎蛋。“先把這個吃了。”她的語氣依舊沒什麽起伏，但把面放在了餐桌上。

食物的香氣再次鉆入鼻腔，靈犀的胃發出響亮的咕嚕聲。她再也忍不住，也顧不上許多，坐到桌邊大口吃起來。面條很軟，湯很暖，煎蛋香噴噴的。她吃得又快又急，差點又噎著。蘇晴坐在旁邊，給她倒了杯溫水，輕輕拍著她的背。

“慢點吃，都是你的。”

一碗面下肚，身體暖和了，力氣也回來了一點。靈犀這才感到一陣後怕和難為情，手指絞著洗得發白的衣角。

“吃飽了嗎？”蘇晴問。

靈犀點點頭，小聲說：“飽了……謝謝。”

“今晚你先住下，”林薇開口，語氣是陳述句，不容置疑。“明天再說。”

蘇晴帶靈犀去客房。房間很幹凈，有柔軟的床鋪和幹凈的毛巾睡衣。熱水沖走了身上的污垢和寒冷，也沖淡了一些恐懼。躺在陌生的、過分柔軟的床上，靈犀睜著眼睛，很久都沒睡著。福利院冰冷的床板，饑餓的滋味，還有被抓到時的心跳……和眼前溫暖的燈光、柔軟的被子交織在一起，像一場不真實的夢。

接下來的幾天，靈犀像只受驚過度的小動物，小心翼翼地生活在這個漂亮得不像話的房子里。蘇晴很溫柔，總是輕聲細語地問她想吃什麽，給她找合適的衣服穿。林薇話不多，但會默默把新買的書包和學習用品放在她房間門口。她們帶她去派出所辦理了相關手續，證實了福利院倒閉的情況。警察詢問靈犀的意願時，她看著站在旁邊、眼神里帶著關切的蘇晴和林薇，幾乎沒有猶豫，小聲說：“我……我想跟姐姐們回家。”

手續比想象中順利。蘇晴和林薇的關系合法且穩定，經濟條件優渥，社會評價良好。一周後，靈犀的臨時監護權正式轉到了蘇晴和林薇名下。她們成了她的監護人，她的姐姐。

這個周末的晚餐氣氛有些不同。飯菜依舊豐盛可口，蘇晴和林薇也像往常一樣給她夾菜，問她在新學校適應得怎麽樣。但靈犀總覺得她們交換的眼神里多了點什麽。她心里有點打鼓。

吃完飯，蘇晴收拾好廚房，林薇則坐在客廳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本薄薄的書在看，但靈犀覺得她的注意力並不在書上。蘇晴擦幹手，走到靈犀身邊，牽起她的手。

“靈犀，來，到客廳坐一下，姐姐們有話跟你說。”蘇晴的聲音依舊溫柔，但帶著一種靈犀沒聽過的認真。

靈犀的心跳莫名加快，乖乖跟著蘇晴坐到林薇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她不安地絞著手指。

蘇晴坐在她旁邊的沙發扶手上，林薇也放下了書，坐直了身體。客廳的燈光很柔和，但靈犀卻覺得有點緊張。

“靈犀，”蘇晴開口，輕輕握住靈犀絞在一起的手，“我們知道，那天晚上你闖進家里，是因為實在太餓了，走投無路。我們理解，也很心疼你。”她的手很暖。

靈犀低著頭，鼻子有點酸。

“但是，”林薇接過了話，她的聲音比蘇晴低沈一些，“偷東西，是錯誤的行為。無論出於什麽原因，錯了就是錯了。”

靈犀的頭垂得更低了，臉頰發燙。

“這個家，以後就是你的家。我們就是你的家人。”蘇晴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靈犀的手背，“家人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和規矩。做了錯事，就要承擔後果，這樣我們才能一起往前走，明白嗎？”

靈犀點點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明白姐姐們是為她好。

“所以，”蘇晴的語氣更柔和了些，“為了讓你記住這個教訓，也為了讓你知道，做錯了事家里也會管教你，今晚，姐姐們要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

懲罰？靈犀的心猛地一跳，擡起頭，有些茫然和害怕地看著蘇晴，又看看林薇。

林薇站起身，走到靈犀面前，蹲了下來，視線與她齊平：“別怕，靈犀。姐姐們不會傷害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記住以後不能再犯這樣的錯。”她的眼神很認真，但沒有兇光。

“就像……就像以前福利院的阿姨……”靈犀的聲音帶著顫音，她想起了福利院那些嚴厲的責打。

“不，不一樣。”蘇晴立刻打斷她，語氣堅定，“我們永遠不會像她們那樣對待你。我們的懲罰，是因為愛你，想讓你成為更好的人，而不是為了傷害你。相信姐姐，好嗎？”

靈犀看著蘇晴溫柔的眼睛，又看看林薇認真的表情，心里的恐懼慢慢被一種覆雜的情緒取代。她吸了吸鼻子，小聲說：“嗯……我相信姐姐。”

“乖孩子。”蘇晴摸了摸她的頭，“現在，去姐姐的臥室等我們。好嗎？”

靈犀的心怦怦直跳，但還是順從地站起身，走向主臥室。她推開門，房間里彌漫著蘇晴身上淡淡的香味和林薇常用的那種清爽的皂角味。大床鋪著柔軟的淺藍色床單。她不知所措地站在床邊。

過了一會兒，蘇晴和林薇一起走了進來。蘇晴手里拿著一條疊好的、看起來很柔軟的薄毯子。林薇則空著手。

“靈犀，”蘇晴把毯子放在床尾凳上，走到靈犀面前，“趴到姐姐腿上來。”她的聲音很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

靈犀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她明白了懲罰是什麽。在福利院，大孩子犯錯有時也會被阿姨按著打屁股，但那總是伴隨著羞辱和劇痛。她害怕地看了一眼林薇。

林薇沒說話，只是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

兩個姐姐都看著她。靈犀咬著嘴唇，心里掙紮了一下。她想起蘇晴說的“相信姐姐”，想起這幾天無微不至的照顧。最終，她挪動著腳步，慢吞吞地走到林薇身邊，然後僵硬地俯下身，趴在了林薇並攏的大腿上。柔軟的棉質家居褲布料貼著她的臉頰和小腹。她的心跳得像要蹦出來。

她能感覺到林薇的手輕輕按在了她的後腰上，溫熱而穩定。蘇晴則坐到了林薇旁邊，很近。

“把褲子脫下來。”林薇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平靜無波。

靈犀的身體瞬間繃緊了，羞恥感像潮水一樣湧上來。她沒想到會這樣。她猶豫著，手指顫抖地摸到自己運動褲的松緊帶。

“靈犀，”蘇晴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帶著安撫，“在姐姐面前不用害羞。這只是懲罰的一部分，讓我們能好好教訓你那不乖的小屁股。”

“小屁股”這個詞讓靈犀的臉更燙了。她閉上眼睛，心一橫，手指用力，把運動褲連同里面的小內褲一起褪到了腿彎。微涼的空氣瞬間包裹住她暴露出來的臀部，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她把臉深深埋進林薇的腿間，不敢擡頭。光溜溜的屁股就這麽撅著，暴露在燈光下。

“真乖。”蘇晴的聲音帶著一絲欣慰。

接著，靈犀感覺到一只溫暖的手掌輕輕覆蓋在她光裸的臀瓣上。是蘇晴的手。那手很柔很軟，在她緊繃的臀肉上緩緩撫摸著，帶來一種奇異的感覺，既讓她放松又讓她更加羞恥。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臥室里格外清晰。蘇晴的手掌不輕不重地拍在了靈犀右邊的小屁股蛋上。

“嗚……”靈犀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吟。那一下不算很疼，麻麻的，但聲音和光屁股挨打的感覺讓她羞得腳趾都蜷縮起來。原來這就是姐姐的懲罰。

“啪！”

又是一下，落在了左邊同樣的位置。對稱的麻痛感傳來。

蘇晴的手掌就這樣一下一下地拍打著，保持著緩慢而穩定的節奏。左邊一下，右邊一下。清脆的拍打聲在房間里回蕩。她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打在靈犀十四歲少女嬌嫩的臀肉上，帶去清晰的刺痛和逐漸升騰的熱意，但遠不至於讓人無法忍受。

靈犀趴在林薇腿上，身體隨著巴掌的落下微微顫抖。最初的羞恥和緊張慢慢被屁股上傳來的、一波波擴散開來的熱辣感覺取代。她咬著嘴唇，努力不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有偶爾壓抑不住的輕哼從喉嚨里逸出。

“啪！啪！啪！……”

蘇晴很有耐心，巴掌均勻地照顧著靈犀兩瓣漸漸染上粉色的光屁股。臀峰、臀側、靠近腿根的地方，都留下了她手掌的痕跡。靈犀的屁股不算很肉，但也飽滿挺翹，在連續的拍打下像果凍一樣輕輕晃顫著，顏色越來越紅潤。

林薇的手一直穩穩地按在靈犀的後腰，另一只手則輕輕梳理著女孩有些汗濕的額發，無聲地傳遞著力量。

大概打了三四十下，蘇晴停了下來。靈犀的整個光屁股都變成了均勻的粉紅色，摸上去溫溫熱熱的。蘇晴用手掌在上面輕輕揉了揉。

“好了，現在換二姐了。”蘇晴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喘息。

靈犀的心又提了起來。她感覺到林薇扶著她坐起了一點。蘇晴站起身，把位置讓開。林薇則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靈犀重新趴好，光屁股依舊高高撅著。然後，靈犀看到林薇從旁邊拿過一樣東西——一把深色的木戒尺，看起來光滑，但厚度適中。

靈犀的呼吸一窒。戒尺！

林薇用戒尺輕輕點了點靈犀發燙的光屁股。“別緊張，靈犀。”她的聲音依舊沈穩，“記住，姐姐們愛你。”

“啪！”

戒尺落下，打在靈犀左邊臀峰的位置。聲音比巴掌清脆響亮得多，像一塊小木板敲在緊繃的鼓面上。一股更尖銳、更清晰的刺痛瞬間炸開，靈犀“啊！”地輕叫出聲，身體本能地向上彈了一下，又被林薇按著腰壓了回去。

“啪！”

右邊臀峰也挨了一下。同樣的痛感。

林薇揮尺的速度比蘇晴慢，但每一下都更紮實，更有分量。戒尺的接觸面窄，打上去的痛感更集中。靈犀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硬木條親吻自己臀肉的軌跡。一下，又一下。戒尺落在已經挨過巴掌的光屁股上，痛感疊加，火辣辣的感覺更加明顯。

“嗯……嗚……”靈犀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嗚咽，額頭抵著林薇的腿。她攥緊了拳頭，小屁股因為疼痛微微扭動著，想要躲閃那一下下精準落下的戒尺。

“啪！啪！”

林薇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接連兩下尺子，又快又狠地抽在靈犀扭動時露出的臀腿交界處，那里皮肉更嫩。

“嗚哇！”靈犀痛得叫出聲，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湧了出來。那里太痛了，又麻又辣。她不敢再亂動，只能乖乖撅著挨打。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蘇晴在旁邊柔聲安慰，用手帕輕輕擦掉靈犀臉上的淚水。

林薇的戒尺繼續落下，力道依舊穩定。她不像蘇晴那樣兩邊輪流，有時會連續幾下照顧同一片區域，讓痛感在那里累積。靈犀臀肉上原本均勻的粉紅開始加深，尤其臀峰和臀腿處，浮現出幾道清晰的、顏色更深的尺痕。她的嗚咽聲也斷斷續續，帶著明顯的哭腔，身體在林薇腿上微微發抖。

大概打了二十幾尺，林薇停了下來。靈犀的光屁股已經通紅一片，布滿了戒尺留下的紅棱子，摸上去滾燙。她小聲地抽泣著。

蘇晴重新坐回林薇身邊。林薇把戒尺放到一邊。蘇晴伸出手，再次覆蓋在靈犀滾燙的光屁股上，輕輕揉了揉那飽受責打的臀肉。

“最後幾下，姐姐來。”蘇晴的聲音很柔。

靈犀的身體又是一緊，但只能認命地趴好。

“啪！啪！啪！啪！啪！”

蘇晴的巴掌重新落下，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些，力度也加重了。這五下結結實實地打在靈犀通紅腫脹的光屁股上，尤其是那些顏色最深的地方。最後的幾下，像是要把所有的教訓都烙印進去。

“嗚……嗚嗚……”靈犀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最後的幾下疊加的痛楚讓她渾身發顫。但奇異地，除了痛和羞恥，她心里沒有怨恨，只有一種塵埃落定般的委屈。

蘇晴的手掌終於完全停下，轉而變成溫柔的撫摸，在那片滾燙通紅的肌膚上輕輕打著圈。林薇也松開了按著她腰的手，轉而輕輕拍著她的背。

“好了，結束了。靈犀真棒，堅持下來了。”蘇晴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憐惜。

林薇小心地把靈犀扶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靈犀的屁股一碰到林薇的腿，就痛得“嘶”了一聲，小臉皺成一團。她的褲子還堆在腿彎，光溜溜的下身和紅腫的屁股就這麽暴露著，臉上掛滿淚痕，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蘇晴立刻拿來之前準備好的那條柔軟薄毯，仔細地蓋在靈犀腿上，遮住了她羞人的部位，只露出膝蓋以上。然後，她又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個小藥箱。

“來，姐姐看看。”蘇晴的聲音柔得像水。她輕輕掀開毯子一角，露出靈犀紅腫發亮的屁股。那上面清晰地印著蘇晴的手掌印和林薇的尺痕，臀峰和臀腿處顏色最深。

靈犀害羞地想並攏腿，但被蘇晴柔聲阻止了：“乖，別動，讓姐姐給你上藥。”

林薇抱著靈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蘇晴則坐在旁邊，打開一管清涼的藥膏。她用指尖挖出一點乳白色的藥膏，動作極其輕柔地塗抹在靈犀滾燙的臀肉上。

“嘶……”藥膏接觸到火辣辣的皮膚，帶來一陣強烈的清涼感，瞬間緩解了灼痛，靈犀忍不住舒服地吸了口氣。但緊接著，蘇晴塗抹時指尖的按壓又帶來細微的刺痛，讓她身體微微發顫。

“忍一下，揉開了才好得快。”蘇晴一邊柔聲說，一邊用指腹非常小心、非常輕地在那些紅腫的傷痕上打著圈按摩。她的動作極其溫柔，生怕弄疼了靈犀。

藥膏的清涼感逐漸擴散開，蘇晴的按摩雖然會帶來一點點刺痛，但更多的是被小心呵護的舒適感。靈犀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靠在林薇懷里，小聲地抽噎著，但情緒明顯平覆了許多。

蘇晴塗得很仔細，每一寸挨了打的地方都照顧到了。塗完藥膏，她又拿起一塊幹凈的、浸過涼水的毛巾，擰得半幹，輕輕地、輕輕地敷在靈犀紅腫最厲害的地方。冰涼的濕意瞬間包裹住痛處，舒服得靈犀小小地哼了一聲。

“舒服點了嗎？”林薇低頭問她，聲音也比平時柔和許多。

靈犀靠在林薇肩頭，點了點頭，鼻音濃重地“嗯”了一聲。

蘇晴小心地敷了一會兒毛巾，等溫度不那麽涼了，又換了一面繼續敷。反覆幾次後，靈犀屁股上那嚇人的紅腫似乎消退了一點點，摸上去也沒那麽滾燙了。

“好了，”蘇晴放下毛巾，重新把毯子給靈犀蓋好，遮得嚴嚴實實。“我們靈犀最勇敢了。”

林薇抱著靈犀站起身。靈犀的屁股還是很痛，不敢用力，只能虛虛地靠著。林薇抱著她走得很穩，直接走向靈犀自己的房間。蘇晴拿著藥箱跟在後面。

走進靈犀的房間，林薇小心地把靈犀側放在床上，讓她受傷的屁股懸空，不會壓到。蘇晴拉過被子，輕輕蓋在靈犀身上，一直蓋到肩膀。

“趴著睡會舒服點。”蘇晴幫靈犀把枕頭調整好位置。

靈犀側躺著，看著站在床邊的兩個姐姐。蘇晴坐在床沿，林薇則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暖黃色的小夜燈。

“靈犀，”蘇晴握住靈犀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她的手依舊很暖。“還疼得厲害嗎？”

靈犀搖搖頭，又點點頭，小聲說：“還有一點疼……涼涼的，好多了。”

“那就好。”蘇晴笑了，用手指輕輕梳理開靈犀額前汗濕的碎發。“今晚的事情，記住教訓了嗎？”

靈犀用力點頭：“記住了，姐姐。我再也不偷東西了。”

“乖。”蘇晴俯身，在靈犀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姐姐們打你，不是不愛你，恰恰是因為太愛你了。我們想要你成為一個正直善良的好孩子。在這個家里，做錯了事，就要承擔，但姐姐們永遠會陪著你，幫你改正。”

林薇也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蓋在靈犀身上的被子，聲音低沈卻清晰：“靈犀，記住，這里就是你的家。我們蘇晴和我，就是你的姐姐。永遠都是。我們會好好照顧你，保護你，看著你長大。無論發生什麽，你都不用再害怕，不用再餓肚子，更不用去偷。有我們在。”

“永遠”這個詞沈甸甸的，落在靈犀心里。她看著蘇晴溫柔的眼睛，又看看林薇認真的臉。幾天來的惶恐不安，對未來的迷茫，還有剛才懲罰時的羞恥和委屈，在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安放的地方。眼淚又湧了出來，但這次不是因為疼痛或害怕。

“姐姐……”她哽咽著，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林薇放在被子上的手。她一手抓著蘇晴，一手抓著林薇。

“嗯，姐姐在呢。”蘇晴回握住她，聲音也有些哽咽。

“睡吧，很晚了。”林薇用指尖抹掉靈犀臉上的淚珠，動作有些生硬，但很輕。“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就不疼了。明天給你做你愛吃的糖醋小排。”

靈犀點點頭，慢慢閉上眼睛。屁股上的痛感在藥膏和冰敷的作用下變成了深沈的鈍痛和涼意，還在提醒著她剛才的一切。但心里卻像是被暖流包裹著，沈甸甸的踏實感壓過了所有不安。姐姐的手很暖，被子里很軟，空氣里有淡淡的藥膏味和姐姐們身上令人安心的氣息。

她抓著兩個姐姐的手，像是抓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意識漸漸模糊，陷入黑暗前，她仿佛聽到蘇晴在耳邊輕輕哼起了不成調的、溫柔的歌謠，而林薇的手，一直穩穩地、溫暖地覆在她的手背上。

在這個有姐姐、有承諾、有“永遠”的家里，靈犀終於沈沈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