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還騙姐姐的小孩就該被姐姐重重拍 (Pixiv member : 南泱)

 拉斯維加斯的午後陽光很烈,透過賭場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狀的光斑。貓貓拽著兔兔的手腕沖進賭場時,冷氣撲面而來,吹散了她額頭上的薄汗。賭場里人很多,穿著西裝的男人、戴禮帽的女人穿梭在賭桌間,洗牌聲、籌碼碰撞聲、歡呼聲響成一片,震得她耳朵有點癢。


“姐姐你看!三號廳有德州撲克比賽!” 貓貓指著懸掛的電子屏,上面滾動著 “報名費 500 美元,冠軍獎金 1 萬美元” 的字樣。她停下腳步,眼睛盯著屏幕,手指無意識地摳著兔兔的掌心,“我們去試試吧?我在學校跟同學玩過,勝率挺高的。”


兔兔皺了皺眉,擡手擦了擦她鼻尖的汗:“不行,賭博風險太大,而且我們沒帶多少現金。” 她從包里掏出錢包,數了三張百元美元遞給貓貓,“最多玩三百,就當體驗,不許刷我的副卡,聽見沒?”


貓貓接過錢,嘴上飛快地應著 “知道啦”,心里卻盤算著怎麽才能多玩幾局。她跟著引導員走到三號廳,報名處的工作人員核對了她的護照,收了 500 美元報名費 —— 她刷了兔兔的副卡,想著等贏了再把錢還回去。工作人員給了她一個藍色手環,指引她到 8 號桌,桌上已經坐了六個人,每個人面前都擺著一疊籌碼,白色籌碼代表 10 美元,紅色代表 100 美元,黑色代表 1000 美元。


發牌員是個穿黑色馬甲的中年男人,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洗牌時卡牌發出清脆的嘩啦聲。貓貓把 500 美元換成籌碼,5 個紅色的,擺在面前,手心有點出汗。她偷偷看了眼周圍的人,左邊是個戴金邊眼鏡的男人,手指不停地敲著桌面;右邊是個穿吊帶裙的女人,塗著紅色指甲油,正對著鏡子補口紅。


第一局開始,發牌員給每個人發了兩張暗牌。貓貓拿到的是梅花 Q 和方塊 Q,算是不錯的牌。她輕輕敲了敲桌面,示意 “跟注”,面前的籌碼少了一個白色的(10 美元)。公共牌發出來三張:紅桃 5、方塊 8、黑桃 K。桌上有人加注到 50 美元,貓貓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加了 50 美元 —— 她覺得自己的對子 Q 有勝算。最後兩張公共牌是紅桃 10 和梅花 3,沒人湊成更好的牌,她贏了這一局,面前多了三個紅色籌碼(300 美元)。


“運氣不錯。” 右邊的紅指甲女人沖她笑了笑,聲音有點沙啞。


貓貓咧開嘴笑,把籌碼往自己這邊攏了攏。第二局她拿到兩張小牌,沒敢多押,棄牌了,輸了 10 美元底注。第三局她拿到一張 A 和一張 9,公共牌里有一張 A,她湊成了一對 A,又贏了 200 美元。這時她面前的籌碼已經有 800 多美元,心里的得意壓過了緊張,開始覺得兔兔的擔心是多余的。


第四局開始前,她偷偷刷了兔兔的副卡,又換了 1000 美元籌碼 —— 她想贏更多,最好能贏到冠軍獎金,給兔兔買那條她看中很久的項鏈。這一局她拿到的是紅桃 A 和紅桃 K,是非常好的起手牌。她直接加注到 200 美元,桌上的人大多棄牌,只有左邊的金邊眼鏡男人跟注了。公共牌發出來:紅桃 10、紅桃 7、方塊 A,她已經有了三張紅桃,距離同花只差一張。她心跳加速,把面前的籌碼全推了出去:“All in!”


金邊眼鏡男人挑了挑眉,也推了自己的籌碼:“跟你。” 他的籌碼比貓貓多,大概有 1500 美元。


最後兩張公共牌依次翻開:梅花 9、黑桃 Q。沒有紅桃,貓貓沒湊成同花,她的牌是一對 A 帶 K,而金邊眼鏡男人亮出自己的暗牌:一張 A 和一張 10,湊成了一對 A 帶 10,按照規則,他比貓貓大,這一局她輸了,面前的籌碼瞬間空了大半,剛換的 1000 美元幾乎沒了。


“手氣不好。” 金邊眼鏡男人把籌碼扒過去,語氣平淡。


貓貓的臉有點燙,手指緊緊攥著衣角。她不服氣,又刷了兔兔的卡換了 500 美元,想贏回來。接下來的幾局她像著了魔,拿到小牌也敢押注,拿到大牌卻總被別人更大的牌壓制。她的籌碼越來越少,從 500 美元到 300 美元,再到 100 美元,最後連底注都快湊不齊了。


當發牌員宣布 “休息 15 分鐘” 時,貓貓面前只剩兩個白色籌碼(20 美元)。她算了算,加上報名費和中途換的籌碼,總共刷了兔兔 2000 美元,一分沒贏回來。賭場的冷氣吹得她後背發涼,她這才想起兔兔的話,心里慌得厲害,趕緊把剩下的籌碼換成現金,只有 18 美元,攥在手里像塊石頭。


走出三號廳時,她看到兔兔在賭場門口的長椅上坐著,手里拿著手機,屏幕亮著,大概是在看時間。貓貓把 18 美元塞進兜里,低著頭走過去,不敢看兔兔的眼睛。


“玩完了?” 兔兔站起身,語氣聽不出情緒,“贏了還是輸了?”


貓貓捏著衣角,聲音小得像蚊子哼:“沒…… 沒贏多少,輸了幾十塊。” 她的目光瞟向遠處的霓虹燈,不敢和兔兔對視。


兔兔沒說話,只是轉身往酒店走。貓貓趕緊跟上,腳步有點亂,心里的僥幸和恐慌攪在一起,像打翻了調味瓶。她不知道,兔兔的手機里早就收到了銀行的消費提醒,2000 美元的支出記錄,清清楚楚地顯示著 “拉斯維加斯某賭場”。


回到酒店房間,兔兔把背包扔在沙發上,拉鏈撞到扶手,發出 “哐當” 一聲。貓貓換了拖鞋,想溜進浴室躲一會兒,剛走到浴室門口,就被兔兔叫住了。


“過來。” 兔兔的聲音很沈,比賭場的冷氣還涼。


貓貓的腳步頓住了,像被釘在原地,手指絞著 T 恤的下擺,布料被捏出幾道褶皺。她慢慢轉過身,看到兔兔坐在床沿,手里拿著手機,屏幕還亮著,上面是銀行的消費記錄頁面。


“解釋一下。” 兔兔把手機往她面前遞了遞,屏幕上的 “2000 美元” 字樣特別刺眼,“你說輸了幾十塊,這是什麽?”


貓貓的臉 “騰” 地一下紅透了,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往後退了一步,撞到身後的洗手台,發出輕微的響聲:“我…… 我那是參加比賽,德州撲克是智力體育競技,不算賭博!” 她越說越沒底氣,聲音都在發抖,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站不住腳。


“智力體育競技需要刷我的卡?需要一次刷 2000 美元?” 兔兔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逼近貓貓,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兔兔的氣息落在貓貓臉上,帶著淡淡的香味。“出發前我怎麽跟你說的?‘不許碰大額賭博,不許亂刷我的副卡’,你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就全忘了?”


“我不是故意的……” 貓貓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視線開始模糊,“開始贏了一點,後來輸了,就想贏回來,誰知道越輸越多……”


“贏回來?” 兔兔的聲音提高了一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賭博哪有‘贏回來’的說法?你以為那些坐在賭桌前的人都是傻子?他們要麽是職業玩家,要麽是有錢隨便玩,你一個留學生,沒收入,這 2000 美元是我加班加出來的,是我計劃著給你交下個月房租的錢,你說輸就輸了?”


貓貓咬著下唇,眼淚終於掉了下來,砸在地板上,暈開一小片濕痕:“我…… 我以後省著點吃飯,不買零食了,慢慢把錢還你……”


“這不是錢的問題。” 兔兔嘆了口氣,從行李箱的側袋里拿出一把戒尺,木制的,大概三十厘米長,寬度有五厘米,邊緣打磨得很光滑,但握在手里能感覺到沈甸甸的分量。“你錯在明知故犯,錯在輸了之後撒謊,錯在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我最討厭別人騙我,尤其是你。”


貓貓看到戒尺,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後背緊緊貼在洗手台上,冰涼的瓷磚硌得她生疼:“姐姐…… 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別打我好不好?我的屁股會疼的……”


“知道疼就對了。” 兔兔把戒尺放在床頭櫃上,發出 “咚” 的一聲輕響,“疼才能記住教訓。現在,趴到床上去,褲子褪到膝蓋,快點。”


貓貓站在原地沒動,眼淚掉得更兇了,順著臉頰往下流,滴在胸前的 T 恤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姐姐,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還有一絲乞求。


兔兔沒說話,只是拿起戒尺,在手里輕輕敲了敲,戒尺碰撞的 “噠噠” 聲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貓貓知道兔兔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很少會改變。她抽了抽鼻子,慢吞吞地走到床邊,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軟綿綿的沒力氣。她彎腰趴在床上,床單是酒店的白色純棉,帶著淡淡的漂白水味,她把牛仔褲往下褪了褪,露出里面淺色的棉質內褲,內褲邊緣有點卷邊,是她平時常穿的那條。


後背的肌肉因為緊張而繃緊,她能聽到兔兔走過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停在她身後。房間里的空調還在運轉,發出輕微的 “嗡嗡” 聲,除此之外,就是她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兔兔平穩的腳步聲。

三、戒尺下的教訓

兔兔站在床邊,看著貓貓趴在床上的背影,肩膀微微聳動著,能看出她在哭。兔兔的手懸在半空,戒尺的邊緣碰到貓貓的內褲,貓貓的身體立刻抖了一下。


“第一下,記著不許撒謊。” 兔兔的聲音很穩,沒有多余的情緒。


“啪!” 戒尺落下,打在貓貓的內褲上,位置剛好在臀峰中間。不算特別重,但木制戒尺的硬度讓痛感格外清晰,像被硬物砸了一下,貓貓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身體往前縮了縮。


“不許躲。” 兔兔按住她的腰,手心能感覺到她皮膚下的肌肉在發抖。


貓貓咬著嘴唇,把臉埋進枕頭里,枕頭套上的花紋硌得她臉頰有點癢,但她不敢動。


“二,記著不許亂刷別人的卡。”


“啪!” 這一下比第一下重了些,戒尺落在同一個位置,內褲被打得陷進臀肉里,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貓貓的呼吸亂了,喉嚨里發出細碎的嗚咽聲,眼淚把枕頭浸濕了一小塊。


“三,記著賭博不能碰。”


“啪!” 戒尺的位置稍微偏了點,擦過臀縫,那里的皮膚更敏感,痛感像電流一樣竄上來,貓貓疼得 “嘶” 了一聲,手指緊緊攥住床單,指節都泛白了。


兔兔沒有停,戒尺一下下落在貓貓的臀上,力道均勻,每一下都打在不同的位置,確保整個臀部都能感受到疼痛。她的語速不快,每打一下就說一句教訓的話,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地鉆進貓貓耳朵里。


“你是留學生,沒有收入來源,花的每一分錢都該心里有數。”


“啪!” 戒尺落在左邊臀峰,紅痕更明顯了。


“我每天上班八小時,有時候還要加班,這 2000 美元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不是讓你在賭場里揮霍的。”


“啪!” 右邊臀峰也泛起了紅,和左邊對稱。


“出發前我明確告訴你,賭場里的水很深,多少人因為貪心輸得傾家蕩產,你為什麽就是不聽?”


“啪!” 戒尺打在內褲邊緣,布料被打得往上縮了縮,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膚,很快也紅了。


貓貓的哭聲從一開始的嗚咽變成了明顯的抽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枕頭里掉。臀上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從剛開始的刺痛變成了持續的灼痛,每一下戒尺落下,都像有火在燒,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臀在發燙,越來越腫。


“姐姐…… 疼…… 我錯了……” 貓貓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含糊不清,“我再也不賭博了……”


“現在知道錯了?” 兔兔停了一下,戒尺搭在貓貓的臀上,帶著涼意,“剛才撒謊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後果?”


“我…… 我不該撒謊……” 貓貓抽抽噎噎地說,“我不該刷姐姐的卡…… 不該去賭場……”


“第四十下,記著掙錢不容易。” 兔兔的戒尺再次落下,“啪!”


這一下比之前重了些,打在已經紅腫的地方,貓貓疼得渾身一顫,差點從床上掉下去,幸好兔兔按住了她的腰。


“第五十下,記著誠實比什麽都重要。”


“啪!”


貓貓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哭聲也變大了,不再壓抑,帶著委屈和疼痛:“姐姐…… 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你別打了…… 我的屁股好疼……”


兔兔看著她的臀已經完全紅腫起來,從淺紅變成了深紅,內褲緊緊貼在皮膚上,能看到戒尺打出的清晰痕跡,縱橫交錯。她的手也有點酸,但還是沒有停,繼續揮動戒尺。


“你以為這是小事?今天敢賭 2000 美元,明天就可能想賭 2 萬美元,賭博就是這樣一步步陷進去的。”


“啪!”


“我小時候家里因為親戚賭博欠了錢,被人追債,過年都不敢在家待,這些我跟你說過,你全忘了?”


“啪!”


“你是學生,該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不是在賭場里想著贏錢,天上不會掉餡餅。”


“啪!”


打到第七十下時,貓貓已經哭得喘不過氣,身體軟得像沒骨頭,全靠兔兔按著她的腰才沒滑下去。她的內褲被汗水和淚水浸濕了一小塊,貼在皮膚上很不舒服,紅腫的臀部稍微動一下就疼得厲害,她甚至能感覺到戒尺落下時,皮膚在微微震顫。


“姐姐…… 我再也不敢了…… 真的……” 貓貓的聲音已經啞了,每說一個字都要吸一下鼻子,“我以後乖乖聽話…… 再也不騙你了……”


兔兔的動作慢了下來,戒尺落下的力道也輕了些,但還是確保能讓她感受到疼痛。她知道貓貓已經受不住了,但教訓必須徹底,不能半途而廢。


“第八十下,最後一下,記牢今天的疼。”


“啪!”


這一下打在臀腿交界處,那里的皮膚更嫩,貓貓疼得叫出了聲,眼淚像決堤的洪水,再也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兔兔扔掉戒尺,戒尺落在地毯上,發出 “啪嗒” 一聲。她看著貓貓趴在床上,後背劇烈起伏著,哭得撕心裂肺,紅腫的臀部高高隆起,每一處都帶著戒尺的痕跡。兔兔的心里也有點疼,但更多的是堅定 —— 這次必須讓她記住教訓。


“記住這種疼。” 兔兔的聲音軟了點,但依舊嚴肅,“這是你撒謊和賭博的代價,以後再犯,只會更疼。”


貓貓趴在床上,哭得渾身發抖,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抽噎,胸口起伏得厲害。床單被眼淚浸濕了一大片,散發出淡淡的鹹味。她的臀部高高腫起,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紅紫交錯,戒尺留下的痕跡一道疊著一道,連內褲邊緣都印著深深的紅痕,稍微動一下,就牽扯著皮肉發疼。


兔兔蹲在床邊,看著她哭得幾乎喘不過氣,指尖懸在她後背上方,猶豫了半秒才輕輕落下,順著脊椎的弧度慢慢撫摸。“別抽氣,慢慢呼吸。” 她的聲音比剛才柔和了些,掌心帶著溫熱的體溫,“再哭下去該缺氧了。”


貓貓把臉往枕頭里埋得更深,眼淚混著枕頭套的絨毛蹭在臉頰上,又癢又澀。“疼……” 她的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每個字都裹著哭腔,“姐姐的戒尺好疼…… 屁股要爛了……”


“爛不了。” 兔兔拿起旁邊的熱毛巾,剛才特意在浴室加熱過,溫度剛好能滲透皮膚,“熱敷完上藥,明天就消腫了。” 她小心地掀起貓貓的衣角,避開紅腫最厲害的地方,把毛巾輕輕敷了上去。


溫熱的觸感剛碰到皮膚,貓貓就疼得瑟縮了一下,臀肉下意識地繃緊,卻被兔兔按住了腰。“放松點,越緊越疼。” 兔兔的手指輕輕按著毛巾邊緣,讓熱氣均勻地散開,“這是你撒謊的代價,也是賭博的教訓,記住了才不會再犯。”


貓貓沒說話,只是把臉埋在枕頭里,肩膀一抽一抽的。熱毛巾敷了沒兩分鐘,紅腫的地方就泛起更深的紅,戒尺的痕跡在熱氣里愈發清晰。兔兔能感覺到毛巾漸漸變涼,又起身去換了條熱的,來回敷了三次,直到紅腫的地方摸起來沒那麽燙了,才停下動作。


“上藥了。” 兔兔打開藥膏管,擠了些乳白色的藥膏在手心,雙手合十搓了搓,等藥膏溫透了才覆在貓貓的臀上。藥膏剛接觸皮膚時,貓貓疼得 “唔” 了一聲,身體猛地繃緊,兔兔趕緊放輕力道,指尖像羽毛似的打圈按摩,避開那些深紫色的瘀痕。


“涼絲絲的……” 貓貓的聲音低了些,抽噎聲也輕了,大概是藥膏的清涼壓過了部分灼痛。她能感覺到兔兔的指尖很穩,避開最疼的地方,只在紅腫邊緣輕輕揉按,連呼吸都放得很輕,生怕弄疼她。


兔兔沒說話,專注地給她上藥。藥膏在掌心化開,帶著淡淡的薄荷味,混著酒店香薰的薰衣草氣息,在房間里漫開。她的指尖偶爾碰到貓貓的腰側,那里的皮膚很軟,因為抽泣還在微微顫抖,像只受驚的小動物。


上好藥,兔兔拿了條幹凈的內褲放在旁邊,又抽了幾張紙巾幫貓貓擦眼淚。貓貓的睫毛濕漉漉地粘在一起,眼底通紅,鼻尖也哭得通紅,像只被雨淋濕的小兔子。“能起來換內褲嗎?” 兔兔扶著她的腰,試探著問,“臟內褲貼著不舒服。”


貓貓搖搖頭,又點點頭,掙紮著想撐起身體,剛用了點力,臀上就傳來一陣刺痛,疼得她瞬間泄了氣,重新趴回床上。“起不來……” 她的聲音里帶著委屈,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里打轉,“一動就疼……”


兔兔嘆了口氣,彎腰把她輕輕翻過來,讓她側躺著,自己則跪坐在床邊,小心地幫她褪下臟內褲。內褲邊緣蹭過紅腫的皮肉時,貓貓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緊緊攥住了兔兔的手腕。“輕點…… 姐姐輕點……”


“嗯,輕著呢。” 兔兔的動作放得更慢,指尖捏著內褲邊角,一點點往下挪,直到完全褪下來,扔到旁邊的臟衣籃里。她拿起幹凈的內褲,撐開褲腰,小心地幫貓貓穿上,布料是純棉的,很柔軟,碰到皮膚時沒那麽刺激。


換好內褲,貓貓已經累得沒力氣哭了,只是睜著紅紅的眼睛看著天花板,眼淚還在斷斷續續地掉。兔兔躺到她身邊,讓她把頭靠在自己肩上,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像哄小孩睡覺似的,節奏很慢。


“知道我為什麽這麽生氣嗎?” 兔兔的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聲音很輕,“不是因為錢,是因為你明明知道賭博不好,明明答應過我,卻還是忍不住,輸了之後還要撒謊。”


貓貓的眼淚掉得更兇了,往她懷里蹭了蹭,鼻尖蹭到兔兔的鎖骨,帶著濕潤的涼意。“我錯了……” 她的聲音悶悶的,“我不該貪心,不該覺得自己能贏…… 更不該騙姐姐……”


“賭博最可怕的不是輸錢,是讓人覺得‘下一把能贏回來’。” 兔兔吻了吻她的發旋,指尖劃過她汗濕的鬢角,“你還在上學,沒有收入,每一分錢都該花在該花的地方,不是扔在賭場里。我加班掙錢是想讓你過得好點,不是讓你這麽揮霍的。”


貓貓點點頭,把臉埋在她頸窩里,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著酒店的沐浴露氣息,讓她慌亂的心漸漸安定下來。“我以後再也不碰賭博了……” 她的聲音帶著鼻音,“也不撒謊了,姐姐問什麽我都說實話……”


“嗯。” 兔兔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這三天懲罰期,好好反省。每天八十下懲罰,用什麽工具看你表現。做完家務才能吃飯,不許撒嬌耍賴。”


貓貓的身體僵了一下,小聲嘟囔:“八十下好多…… 屁股會疼死的……”


“疼才記得牢。” 兔兔捏了捏她的臉頰,指尖碰到她滾燙的皮膚,“表現好的話,最後一天可以少打十下。”


貓貓沒說話,只是往她懷里縮得更緊了。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賭場的霓虹燈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在墻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和空調的運轉聲,還有貓貓偶爾壓抑的抽泣。


兔兔能感覺到懷里的身體漸漸放松,呼吸也平穩了些,大概是哭累了。她低頭看了看,貓貓的眼睛已經閉上了,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在微弱的光線下閃著光,嘴角卻微微抿著,像是在夢里還在認錯。


她小心地把貓貓放平,在她臀下墊了個軟枕頭,避免壓迫紅腫的地方。然後起身去浴室擰了條溫毛巾,回來幫她擦臉擦手,動作很輕。擦到嘴角時,貓貓的嘴唇動了動,小聲嘟囔了句 “姐姐不生氣”,兔兔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忍不住在她額頭印了個輕輕的吻。


“不生氣了。” 她對著空氣輕聲說,“只要你記住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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