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年的飛行棋 (Pixiv member : 南泱)

 清歡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南泱正蹲在鞋櫃前給她找拖鞋。九月末的晚風從敞開的陽台溜進來,帶著點海水的鹹腥味,把客廳里晾著的貝殼風鈴吹得叮當作響。


“找著了,”南泱把一雙米白色的棉拖放在清歡腳邊,擡頭時發絲垂下來,掃過清歡的腳踝,“你新買的這雙涼拖磨腳嗎?看你腳踝紅了點。”


清歡低頭看了看,右腳腳踝確實有片淺淺的紅痕,是下午在沙灘上跑太快蹭到的。她搖搖頭,踩著棉拖往客廳走:“沒事,過會兒就消了。”她的聲音帶著剛從海邊回來的慵懶,尾音被晚風揉得軟軟的。


客廳的茶幾上擺著外賣盒子,是她們剛才在海邊餐廳沒吃完的海鮮粥,現在還溫著。南泱下午說要慶祝她們在一起三周年,特意訂了海邊的民宿,落地窗外就是翻湧的黑色大海,遠處的燈塔每隔幾秒就灑下一道暖黃的光,在浪尖上碎成一片金箔。


“先喝粥還是先玩這個?”南泱從旅行袋里掏出個正方形的盒子,盒子封面畫著兩個穿著睡衣的女孩,一個趴在另一個腿上,手里舉著骰子,旁邊用粉色的字寫著“情侶飛行棋——愛的小冒險”。


清歡剛端起碗要喝,聞言動作頓了頓,視線落在盒子上。她認識這個牌子,上次和同事逛情趣用品店時見過,當時還臉紅著拉著同事快步走開,沒想到南泱會買。


“飛行棋?”清歡的指尖劃過碗沿,陶瓷的涼意讓她稍微鎮定了些,“里面……是什麽規則?”


南泱把盒子打開,倒出棋盤和棋子。棋盤是淺藍色的,上面畫著彎彎曲曲的路線,起點是“心動瞬間”,終點標著“愛的歸宿”,沿途每隔幾格就有個粉色的小圖標。她拿起說明書,清了清嗓子念道:“玩家輪流擲骰子,按點數前進,落到特殊格子需執行對應任務,先到達終點者勝。失敗者需接受勝利者的‘終極懲罰’。”


“特殊任務是什麽?”清歡的心跳有點快,她看到南泱手里的說明書上印著密密麻麻的字,紙張邊緣還畫著些曖昧的小圖案。


南泱挑了挑眉,把說明書遞過去:“自己看。”


清歡接過來,指尖有點抖。第一頁就寫著幾個任務,字體加粗加了粉色:“停在‘甜蜜咬痕’格:需含住對方乳頭,清晰說三遍‘我愛你’,中途掉落需重來;停在‘掌心溫度’格:趴在對方懷里,由對方用手掌輕打屁股十下,力度需讓對方感受到;停在‘窒息之吻’格:與對方深吻,時長不少於一分鐘,中途換氣需罰多吻三十秒……”


她越往下看,臉頰越燙,看到“聽話小狗”格時,手指差點把紙捏皺——“接下來十分鐘需趴在對方腿上,翹起屁股繼續遊戲,對方說什麽只能用‘嗯’回答,每多說一個字,對方可額外打一下屁股。”


最後一頁寫著終極懲罰,用紅色的字標著:“失敗者需接受勝利者用手指進行性刺激,直至高潮。”


“這……”清歡把說明書合上,放在茶幾上,像是燙手似的,“會不會太……”


“太什麽?”南泱已經把棋子分好,兩個粉色的飛機是清歡的,兩個藍色的是她的,“我們在一起三年了,還怕這個?”她伸手,指尖捏了捏清歡發燙的耳垂,“還是說,我們家歡歡害羞了?”


清歡被她捏得縮了縮脖子,把臉埋進手里:“誰害羞了。”聲音悶悶的,卻沒真的拒絕。


南泱笑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觸的手臂傳過去,讓清歡的心跳又亂了幾分。她知道清歡的性子,看著外向,其實在這種事上總是放不開,每次都是自己主動引導,她才會慢慢卸下防備。


“來嘛,”南泱把一個粉色棋子塞進清歡手里,“就當玩遊戲了。輸了的人……”她故意拖長調子,看著清歡的耳根紅得快要滴血,“就得乖乖聽話。”


清歡把棋子攥緊,塑料的邊緣硌得手心有點疼。她擡眼看向南泱,對方正歪著頭看她,路燈的光從她身後照過來,在她眼尾描出層溫柔的金邊,嘴角的笑意里帶著熟悉的縱容。


“好,玩就玩。”清歡深吸一口氣,把棋子放在起點,“誰怕誰。”


南泱挑了下眉,也把自己的藍色棋子放好:“那我先來。”


她拿起骰子,在掌心搖了搖,松開手。骰子在棋盤上轉了幾圈,停在“3”的點數上。藍色棋子往前挪了三格,落在一個畫著嘴唇的格子里。


“是‘窒息之吻’格,”清歡看著說明書念道,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要……要吻20秒。”


南泱放下骰子,身體往清歡那邊傾了傾。她們平時親吻很頻繁,清晨醒來時的啄吻,出門前的道別吻,晚上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時的淺吻,但這樣帶著“任務”性質的深吻,還是第一次。


“過來點。”南泱的聲音比平時低了些,帶著點啞。


清歡往她身邊挪了挪,膝蓋碰到一起,南泱身上的柑橘味沐浴露混著海水的鹹味,像潮水似的漫過來。她剛想閉上眼睛,南泱的手已經扣住了她的後頸,溫熱的唇貼了上來。


不是平時那種淺嘗輒止的吻。南泱的唇很軟,帶著剛喝的奶茶的甜味,她先是輕輕咬了咬清歡的下唇,在對方瑟縮著張開嘴時,舌尖順勢探了進去。清歡的呼吸一下子亂了,下意識地想往後躲,卻被南泱按得更緊。


客廳里很安靜,只能聽到兩人交纏的呼吸聲,還有窗外隱約的海浪拍岸聲。清歡能感覺到南泱的舌尖在描摹她的齒縫,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把她的氣息一點點卷走。她的手不知道該放在哪里,最後只能攥住南泱的衣角,布料被她捏出幾道褶皺。


南泱的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滑,停在她的腰側,輕輕摩挲著。清歡的身體瞬間繃緊了,喉嚨里溢出點細碎的嗚咽,卻被南泱的吻吞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泱才稍稍退開些,鼻尖抵著清歡的,兩人都在喘氣。清歡的嘴唇被吻得通紅,眼角有點濕潤,眼神迷迷糊糊的,像只被欺負狠了的小貓。


“三十秒,”南泱看著手機上的計時器,聲音帶著笑意,“超額完成。”


清歡別過臉,用手背擦了擦嘴唇,發燙的皮膚讓她更不自在了:“該我了。”


她拿起骰子,手抖得更厲害了。指尖剛碰到冰涼的塑料,就被南泱按住了手。


“緊張什麽,”南泱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蹭了蹭,“輸了也不吃了你。”


清歡瞪了她一眼,卻沒什麽氣勢,反而有點像撒嬌。她深吸一口氣,把骰子扔了出去。骰子轉了幾圈,停在“5”上。粉色棋子往前挪了五格,正好落在畫著小手圖案的格子里——“掌心溫度”。


清歡的臉“騰”地紅了,說明書上的字在她腦海里炸開:趴在對方懷里,被打十下屁股。


“願賭服輸哦,歡歡。”南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沙發陷下去一小塊,“過來。”


清歡磨磨蹭蹭地站起來,又磨磨蹭蹭地走到南泱面前。她穿著南泱的白色T恤,長度到大腿根,下面是條淺色的棉質短褲,布料很薄。她站在那里,腳趾蜷起來,盯著自己的拖鞋尖。


“要我抱你過來嗎?”南泱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卻沒催促她。


清歡咬了咬下唇,終於彎下腰,小心翼翼地趴在了南泱的腿上。南泱的大腿很結實,隔著薄薄的家居褲,能感覺到溫熱的體溫。她的臉埋在南泱的小腹處,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心跳快得像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把短褲往下褪點。”南泱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清歡的身體僵了一下,手抓住短褲的邊緣,猶豫了半天,才慢慢往下褪了點,露出後面一小片白皙的皮膚,還能看到內褲的邊緣。


南泱的手懸在半空,沒有立刻落下。她能看到清歡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脊背,連帶著臀部的肌肉都微微收縮著,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她的手心有點出汗,輕咳了一聲:“我開始了。”


清歡沒說話,只是把臉埋得更深了。


“啪”的一聲,南泱的手掌落在她的臀上,力道很輕,就像羽毛拂過。清歡的身體顫了一下,卻沒出聲。


“這是第一下。”南泱的聲音很穩。


“啪。”第二下比第一下稍重了點,能感覺到皮肉震動的觸感。清歡的手指抓緊了南泱的衣角,指節泛白。


接下來的幾下,南泱都控制著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讓清歡感覺到疼,又不會真的受傷。巴掌落在臀上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清晰,和窗外的海浪聲交織在一起,有種奇異的曖昧。


打到第七下時,清歡的臀上已經有了淡淡的紅痕。她的呼吸有點亂,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這種姿勢帶來的羞恥感,還有南泱掌心傳來的溫度,像帶著電流似的,順著皮膚往四肢百骸竄。


“還有三下。”南泱的手停在她的臀上,輕輕摩挲著那片泛紅的皮膚。


清歡的身體抖了抖,喉嚨里溢出點細碎的聲音,像小貓的嗚咽。


“啪。”第八下。


“啪。”第九下。


最後一下,南泱的手落得很輕,幾乎是貼在上面。她停了一會兒,才慢慢收回手:“好了。”


清歡還是趴在那里沒動,臉頰燙得能煎雞蛋。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臀有點熱,還有點麻,剛才被打過的地方像有小火苗在燒。


“起來了,該你擲骰子了。”南泱拍了拍她的背。


清歡這才慢吞吞地爬起來,坐回自己的位置,背對著南泱,手在後面偷偷摸了摸,碰到那片發燙的皮膚時,又觸電似的縮了回來。


南泱看著她泛紅的耳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她拿起骰子:“到我了。”


骰子擲出了“6”,藍色棋子往前跳了六格,落在畫著星星圖案的格子里——“幸運輪盤”,可以再擲一次。


南泱又擲了一次,這次是“4”,正好停在“聽話小狗”格。


清歡的心猛地提了起來。她記得這個格子的任務:接下來十分鐘要趴在對方腿上,翹起屁股,對方說什麽只能用“嗯”回答,多說一個字就多打一下。


“看來今天運氣站在我這邊。”南泱拍了拍自己的腿,“歡歡,再來一次。”


清歡剛平覆下去的心跳又亂了。她看著南泱,嘴唇動了動,想說“能不能換個任務”,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是她自己答應要玩的,總不能耍賴。


她認命地走過去,再次趴在南泱的腿上。這次南泱沒讓她褪褲子,只是拍了拍她的屁股:“翹起來點。”


清歡咬著牙,把臀部微微擡了擡,T恤的下擺往上滑了點,露出更多的皮膚。她能感覺到南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羞恥感像潮水似的湧上來,讓她想把臉埋得更深。


“現在開始計時。”南泱點開手機計時器,“我問你,今天海邊的日落好看嗎?”


清歡閉緊嘴,喉嚨里發出一個輕輕的“嗯”。


“喜歡我給你買的那個貝殼手鏈嗎?”


“嗯。”


“剛才的吻,舒服嗎?”


清歡的臉更燙了,停頓了一下,才從喉嚨里擠出“嗯”。


南泱笑了起來,手輕輕放在她的臀上,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挲著:“剛才打你的時候,疼嗎?”


這個問題讓清歡的身體僵了一下。其實不怎麽疼,甚至有點奇怪的感覺,但她不好意思說。她張了張嘴,想說“不疼”,話剛到嘴邊,突然想起規則,趕緊把嘴閉上,換成了“嗯”。


“嗯?疼啊?”南泱的手加重了點力道,“那下次輕點?”


“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南泱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問題,都是些今天在海邊發生的事。清歡乖乖地用“嗯”回答,偶爾會因為南泱的手不經意的觸碰而顫抖一下。


“剛才海鮮粥里的蝦,是不是有點鹹?”


“嗯。”


“明天想去看日出嗎?”


“嗯。”


“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很突然,清歡楞了一下,下意識地想回答“喜歡”,但立刻想起規則,只能低低地“嗯”了一聲,聲音里帶著點委屈。


南泱笑出聲,手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真乖。”


清歡的臉埋在南泱的衣服里,悶悶地“嗯”了一聲。


還剩最後兩分鐘的時候,南泱忽然湊近她的耳朵,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歡歡,你的內褲濕了點哦。”


清歡的身體瞬間繃緊了,像被燙到一樣。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內褲確實有點濕,是剛才被吻的時候,還是被打的時候?她自己也說不清。羞恥感讓她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反駁:“我沒有……”


話剛說完,她就後悔了。


“哦?說了三個字呢。”南泱的聲音帶著笑意,手揚起來,“啪”的一聲打在她的臀上,力道比剛才“掌心溫度”格時重了點。


清歡疼得“嘶”了一聲,眼淚差點掉下來。


“這是第一個字的懲罰。”南泱的手又揚了起來。


“啪。”


“第二個字。”


“啪。”


“第三個字。”


三下打完,清歡的臀上又多了幾道紅痕。她咬著唇,不敢再說話,只能把臉埋得更深,肩膀微微聳動著,像受了委屈。


“好了,時間到。”南泱關掉計時器,把她扶起來,“委屈了?”


清歡別過臉,不說話,眼眶有點紅。


南泱嘆了口氣,把她拉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手輕輕揉著她被打紅的地方:“是我不好,不該逗你。”


清歡的臉埋在她的頸窩,悶悶地說:“不是……是我自己犯規了。”


“嗯,我們歡歡最乖了。”南泱吻了吻她的發頂,“到你擲骰子了。”


清歡這才從她懷里擡起頭,眼睛紅紅的,像只兔子。她拿起骰子,深吸一口氣,用力扔了出去。骰子轉了好一會兒,停在“6”上,粉色棋子一下子跳了六步,和南泱的距離迅速拉近。


“不錯嘛。”南泱挑了挑眉,“看來要反超了。”


清歡的心情稍微好了點,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接下來幾輪,兩人的運氣時好時壞。清歡又停在“窒息之吻”格一次,這次換她主動吻南泱,雖然一開始很緊張,但後來也慢慢放開了,直到南泱提醒她“已經超時兩分鐘了”,她才紅著臉退開。


南泱則停在了“甜蜜咬痕”格。


“該你執行任務了。”南泱靠在沙發上,解開了家居服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露出一點白皙的皮膚,“過來。”


清歡的心跳得飛快。含住乳頭說“我愛你”,光是想想就讓她臉紅。她走到南泱面前,猶豫著伸出手,輕輕拉開了對方的衣服。


南泱沒穿內衣,圓潤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乳頭是淡淡的粉色。清歡的呼吸一下子屏住了,眼睛不敢亂看,只能盯著自己的手。


“不用緊張,慢慢來。”南泱的手放在她的後頸,輕輕往下按了按。


清歡的臉離那片柔軟越來越近,溫熱的呼吸噴在皮膚上,讓南泱輕輕顫了一下。她閉了閉眼,終於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其中一顆乳頭。


乳頭的觸感有點硬,帶著點溫熱的體溫。清歡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能機械地張開嘴,含得更緊了些。


“說‘我愛你’。”南泱的聲音有點啞。


清歡的臉燙得像火燒,她張了張嘴,含糊不清地說:“我……愛你。”剛說完,乳頭就從嘴里滑了出來。


“重新來。”南泱的手在她頭發上揉了揉,沒責怪她。


清歡深吸一口氣,再次含住,這次用了點力,確保不會掉下來。她看著南泱的眼睛,清晰地說:“我愛你。”


“還要兩遍。”


“我愛你。”


“我愛你

清歡含著乳頭說完最後一遍 “我愛你” 時,臉頰燙得像要炸開,下意識地松了口,往後退了退,撞到沙發扶手才穩住身形。南泱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被含過的乳頭泛起更深的粉色,泛著光澤。


清歡含著乳頭說完第三遍 “我愛你” 時,下唇被自己咬得發疼。南泱的呼吸噴在她的額角,帶著溫熱的濕意,胸前的肌膚微微戰栗,被含過的乳頭泛紅發脹,沾著點透明的津液,在客廳暖黃的燈光下泛著水光。


“松口吧。” 南泱的指尖插進她的發間,輕輕摩挲著頭皮,聲音低啞“再含下去,我怕忍不住。”


清歡猛地松開嘴,往後退了半步,後背撞到茶幾邊緣,疼得 “嘶” 了一聲。她不敢看南泱,只能盯著自己絞在一起的手指,指尖還殘留著對方肌膚的溫熱。


南泱攏了攏敞開的家居服,遮住胸前的痕跡,卻沒系扣子,領口依舊敞著,能看到起伏的鎖骨。聲音里帶著笑意,拿起自己的藍色棋子,“該我了。”


清歡的心跳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盯著南泱手里的骰子。只要南泱擲不出 5或者6,她就還有機會。


南泱的指尖捏著骰子,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故意放慢了動作。清歡看著她的手指,那雙手溫潤細長,骨節分明,曾陪伴過自己數不清個夜晚


“看好了。” 南泱手腕一揚,骰子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骰子打著旋落在地上,磕碰出清脆的響,落地後的骰子降速轉動,轉得清歡的心都跟著懸了起來。最後,那顆骰子歪歪扭扭地停在了 “5” 上。


“75點。” 南泱把藍色棋子往前挪了五步,穩穩地停在 “愛的歸宿” 終點格上,擡頭看向清歡,眼底的笑意像潮水漫過沙灘,“我贏了。”


清歡手里的骰子 “啪” 地掉在地上,滾到沙發底下。終極懲罰的字眼在腦海里炸開 —— 用手指進行性刺激,直至高潮。


“願賭服輸。” 南泱站起身,家居服的下擺掃過清歡的膝蓋,帶著點微涼的布料觸感,“去臥室。”


清歡沒動,只是坐在沙發上,手指摳著沙發墊的邊緣,布料被她撚出深深的褶皺。臥室的床很軟,被褥帶著香薰的味道,可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的腿就像灌了鉛一樣沈。


南泱沒催她,只是彎腰撿起地上的飛行棋盒子,把散落的卡片一張張收起來,動作很慢,客廳里只有卡片碰撞的輕響,和窗外隱約的海浪聲,形成一種讓人窒息的安靜。


“我……” 清歡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抖,“能不能…… 換個懲罰?”


南泱把最後一張卡片放進盒子,擡眼看她:“換什麽?”


清歡咬著唇,說不出話來。她也不知道想換什麽,只是本能地害怕,害怕那種完全被掌控的感覺,哪怕對方是南泱。


南泱走過來,在她面前蹲下,仰視著她的眼睛。路燈的光從陽台照進來,在她臉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讓她平時溫和的輪廓多了點深邃的意味。


“歡歡,” 她的指尖輕輕碰了碰清歡發燙的臉頰,“我們在一起三年了。”


清歡的睫毛顫了顫,沒說話。


“這三年里,我們接過吻,擁抱過,也做過更親密的事。” 南泱的聲音放得很柔,像晚風拂過海面,“為什麽唯獨這個會害怕?”


“不是害怕你。” 清歡的聲音低得像耳語,“是害怕…… 自己做不好。”


她從來沒主導過這種事,每次都是南泱引導她,照顧她的感受。現在要讓她反過來,用笨拙的動作去觸碰最私密的地方,還要讓對方達到高潮,光是想想就讓她手足無措。


南泱笑了,伸手把她拉起來,讓她站在自己面前,然後輕輕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做不好也沒關系,我教你。” 她頓了頓,補充道,“就像你第一次工作,第一次學開車,我都會教你。”


清歡的臉埋在她的胸口,能聞到家居服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混著一點海水的鹹,讓她緊繃的神經慢慢放松了些。她點了點頭,聲音悶悶的:“嗯。”


南泱牽著她的手走進臥室。臥室的窗簾沒拉嚴,留著一道縫隙,剛好能看到外面的燈塔,暖黃的光每隔幾秒就掃過天花板,像個溫柔的計時器。床上的被褥鋪得很整齊,是清歡下午剛換的,帶著陽光曬過的味道。


“脫衣服。” 南泱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顯得格外清晰,她自己也開始解家居服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動作從容不迫。


清歡的手指在 T 恤下擺猶豫了半天,才慢慢往上拉。棉質的布料摩擦著皮膚,帶來一陣微癢的戰栗,她能感覺到南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從肩膀到腰腹,再到大腿,帶著毫不掩飾的專注,讓她的臉頰又開始發燙。


T 恤被扔在床頭櫃上,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質內衣。清歡的手停在背後的搭扣上,指尖有點抖,南泱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替她解開了搭扣。內衣滑落,掉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南泱的呼吸頓了頓,目光落在她的胸口。清歡的乳房不算大,卻很圓潤,乳頭是淺淺的粉色,此刻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硬。她下意識地想擡手遮住,卻被南泱按住了手腕。


“別躲。” 南泱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乳尖,帶著微涼的體溫,清歡的身體猛地一顫,像被電流擊中。


“你也脫……” 清歡的聲音細若蚊蚋,眼睛盯著自己的腳趾。


“好”南泱低笑,依言脫掉了自己的家居服和內褲,全身赤裸地站在清歡面前。清歡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掃過她的身體,南泱的皮膚很白,是那種常年不見強烈日光的冷白,肩線流暢,腰腹緊實,恥骨處的毛發修剪得很整齊,往下是線條柔和的大腿,膝蓋內側泛著淡淡的粉。


“現在公平了。” 南泱的手落在清歡的牛仔褲拉鏈上,“該這個了。”


拉鏈被緩緩拉開,發出 “刺啦” 的輕響,在安靜的臥室里格外曖昧。南泱的指尖探進褲子里,隔著內褲輕輕摩挲著她的小腹,清歡的呼吸瞬間亂了,身體忍不住往前傾,靠在了南泱懷里。


“別急。” 南泱吻了吻她的發頂,手卻沒停,慢慢把她的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褪了下去,“站好。”


清歡赤身裸體地站在南泱面前,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不敢看對方。窗外的燈塔又亮了,光掃過兩人交纏的身影,在墻上投下晃動的影子,像幅流動的畫。


南泱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讓她平躺下來,自己則跪在她的腿間。清歡的腿下意識地並攏,被南泱輕輕按住了膝蓋。


“分開點。” 南泱的聲音帶著點啞,指尖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摩挲,“放松。”


清歡深吸一口氣,慢慢分開了腿。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還有南泱近在咫尺的呼吸,讓她的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眼淚差點掉下來。


“看著我。” 南泱擡起頭,目光與她對視,“歡歡,是我。”


清歡的視線落在南泱的眼睛上,那里面沒有戲謔,沒有催促,只有熟悉的溫柔,如同她們無數個相擁而眠的夜晚。心跳漸漸平穩了些,緊繃的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


南泱的手終於落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指尖帶著微涼的體溫,輕輕拂過柔軟的毛發,找到了藏在密林中的豆豆。清歡的身體顫了顫,喉嚨里溢出一聲極輕的悶哼。


“這里嗎?” 南泱的指尖在豆豆上輕輕畫圈,動作溫柔。畫過幾圈後又用食指和中指在兩朵花瓣上流連忘返。


“嗯~”清歡咬著唇,點了點頭,沒說話。只用悶哼回覆


南泱的指尖沾了點透明的濕意,開始有規律地動作起來。她的動作很輕,幅度也小,她在試探清歡的反應,每當清歡的呼吸變快,或是身體微微顫抖,她就會在那個地方多停留一會兒。


清歡的眼睛慢慢閉上了,感官變得格外敏銳,她感覺到南泱指尖的每一次觸碰,每一次按壓,每一次畫圈,每一次探索。帶著讓她心慌的熱度,一點點點燃身體里的火焰。窗外的海浪聲、燈塔的轉動聲、南泱的呼吸聲,還有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給這把火填了幾捆幹柴。


“舒服嗎?” 南泱的聲音就在耳邊,帶著點水汽。


清歡的意識有點模糊,只能從喉嚨里擠出一個輕輕的 “嗯”,尾音帶著點不自覺的媚意。


南泱的動作加快了些,除開指尖偶爾會輕輕按壓那個小小的核,每一次都讓清歡的身體猛地繃緊外,她的手加入了另一只手指,慢慢探了進去,溫暖而緊致的包裹感讓兩人都忍不住悶哼一聲。


“里面…… 癢……” 清歡的聲音帶著哭腔,手抓住了南泱的手臂,指甲幾乎要嵌進她的皮膚里。


“我知道。” 南泱的指尖在里面輕輕勾動,找到了那個能讓清歡失控的點,“在這里,對嗎?”


清歡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眼淚掉了下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一種無法言說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湧來,淹沒了她的意識。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混亂,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呻吟,抓著南泱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快了……” 南泱的聲音帶著點喘息,動作更快了,“放松,歡歡,交給我……”


最後的防線在南泱加快的動作中徹底崩塌。清歡的身體猛地弓起,像條離水的魚,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渾身戰栗的快感,持續了很久才慢慢褪去。


她癱在床上,大口喘著氣,渾身的皮膚都泛著粉色,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連手指都沒力氣動。南泱趴在她的身上,吻著她的脖頸,呼吸也帶著急促的熱度。


“還好嗎?” 南泱的聲音很柔,指尖輕輕撫摸著她汗濕的臉頰。


清歡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把臉埋在南泱的頸窩,聲音帶著濃濃的倦意:“累……”


“嗯,睡吧。” 南泱把她抱進懷里,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我在。”


清歡 “嗯” 了一聲,眼皮越來越沈。她能感覺到南泱的手還放在她的腰間,帶著熟悉的溫度,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和窗外的海浪聲完美地重合在一起。


燈塔的光又掃了進來,這一次,清歡沒有再躲閃。她看著天花板上晃動的光影,嘴角忍不住彎了彎。原來終極懲罰,也可以是這樣的。


飛行棋還在客廳的茶幾上攤著,像個被遺忘的秘密。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身邊的人,溫熱的身體,平穩的呼吸,和這個被海浪與愛意包裹的夜晚。


“三周年快樂。“耳邊的人兒輕聲低語。隨後有什麽東西在清歡眼眶碰了一下,哦,是南泱溫軟的唇。

”三周年快樂。阿泱“


以後還有很多個三年,她們會一起看更多的海,玩更多的遊戲,探索更多未知的親密。而今晚的飛行棋,會像一顆埋在沙灘里的貝殼,在時光的沖刷下,永遠閃著溫柔的光。


海浪拍打著海岸,永不停歇,聲音散播在風里,殘留著幸福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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