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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5月, 2024的文章

命運

 “指責旁人沒有教養的人,即表明其本身亦如是。”——普魯塔克(古羅馬)     有些“專家”正是如此。 第一章:趙氏的磚家     走到哪里,她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因為她總是以趾高氣揚的態度和別人說:“我可是抖音坐擁一千多粉絲的趙老師。”     家長都稱她為“趙老師”,不僅因為個人簡介之中“美國正面管教協會會員”、“32年退休教師教育經驗”、“3歲教你背完180本中外名著”“《天才是教出來的》《天才教子法》作者”的花言巧語,還因為視頻中家訪過的每個學生都變得“乖巧聽話”的現象才被吸引。花重金,求這個專家來自己家,給自己的孩子學習進行一次指導,重新洗刷他們的心靈。     這次要來到的是一個山西省郊區的現代化村鎮的家庭,母親早已經把照片雙手捧上,恭敬的奉給趙老師。左邊站著的活潑開朗的女孩便是這次家訪的對象,右側倚靠在女孩肩上的是她的母親,兩個人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掛滿了笑容。照片上沒有男人的影子,是因為這是個單親家庭,一直以來是母親照顧女兒,這麽多詳細的信息掌握在手,趙老師內心已經有了譜。     青蔥的樹木群在車窗上閃過幾道掠影,隨即都向後退去,前方便是山西省的山區地帶,蜿蜒巍峨的深山包圍住整個地區,薄薄水霧之中只能看見筆直的鐵軌一直延伸向前方,沒有盡頭。從天上看,趙老師,包括整輛列車,就像含苞在內的花蕊,被周圍層層葉片遮蓋住,看上去是即將綻放,但其實已經被困住。     “趙老師啊,可算是見著你了!”母親熱情而奔放的奔跑過來迎接,趙老師也是如此,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高聲的喊著:“感謝感謝!大老遠來迎接我…誒!這是寶寶是吧?來,和大姨擁抱一下!”寶寶便是這位女孩。女孩或許是靦腆,看到陌生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咧嘴笑,走上去和趙老師勉強擁抱了一下——畢竟老師這麽熱情。女孩看清了趙老師身上的衣服,鮮紅的就像血一樣,上面還印著幾個白字:     家訪中國。     老師挎著母親的胳膊,這邊也拉起了女孩的手,“寶兒今年上幾年級了?”     “八年級。”     “哦,那挺關鍵的啊。你想啊,明年就初三了,得中考,初二的假期是最重要的。初一的課才只占11%,但是初三...

體罰辦的杖刑

 看著電腦上視頻里翁虹飾演的小白菜在公堂上被杖刑打的痛苦不堪的模樣,李春雨既興奮又帶有一絲嘲弄,心想不過是二十大板而已,況且打完小白菜的屁股僅僅的腫脹不堪並沒有很嚴重的刑傷,有這麽疼嗎反應這麽誇張,要是真的疼的受不了肯定已經招了,說明小白菜受的杖刑並不重,在她看來至少應該打五十大板小白菜才會知道疼,現在還敢狡辯就是因為板子打的還不夠,可惜視頻里就執行了二十大板就結束了,李春雨的遐想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李春雨從小就是對打屁股的懲罰感興趣,可惜小時候被父母真正打的次數屈指可數,有也就是隔著褲子拍幾下。但即便如此每次被打屁股的時候她都期待大過害怕,所以直到現在長大也沒有過一次比較深刻的打屁股經歷,只能看著網上的視頻或者小說幻想一下。也正因為沒有被真實狠狠打過,她經常會對視頻或者小說的里面那些很重的打屁股懲罰嗤之以鼻,覺得不就那樣嗎,能有多疼。慢慢的,她看的視頻跟小說越來越多,她內心深處對於打屁股的向往就更加強烈,心中躍躍欲試的想要付諸實踐。 不同於一般愛好者都會循序漸進的想法,李春雨對於之前看過的那些一般的打屁股處罰都沒有太多感覺,像家長處罰孩子,學習里面學生被打,情侶之間的實踐之類的一些。在她看來,這些程度的打屁股就跟撓癢癢似的,既不能起到懲戒作用,又無法滿足心中的釋放。尤其是那種犯了錯的行為,居然就那麽簡單打兩下就結束了,有的甚至挨打的人哭都沒有哭,怎麽可能會有作用呢。對於沒有真的被打過的她來說,即使看到視頻里面有人光屁股被皮帶狠狠抽100下,她都覺得懲罰不夠,完全無視那個已經被抽的紅腫不堪的屁股的顫抖。沒錯,她一直最喜歡的還是那些關於司法臀刑的作品,相關的不管是小說還是視頻她都已經看過無數次,劇情早已爛熟於胸,但是每一次重溫都會讓她興奮不已,幻想著自己是那個被鞭刑或者杖刑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受刑人,恨不能用自己的屁股替小說視頻里那一個個已經皮開肉綻的兩瓣臀肉受苦,她相信只有這樣對屁股的酷刑才能讓人改過反省。 本以為自己成為那些酷刑受刑人遙遙無期的李春雨,似乎遇到了一個可能成真的機會。某天她在網上搜索打屁股作品時偶然發現了本市最近新建了一個合法正規的專業體罰辦,專門輔助家長、學校、甚至司法機關進行體罰懲戒規範個人行為的機構,主要體罰就是打屁股,從最輕的掌臀,普通工具的板子戒尺藤條等應有盡有,還可以根據個人情況進行訂制懲罰。最重的還有司法刑罰例如新加坡鞭刑及中國古代...

偷懶導致的後果

 “好了,這是這周的作業,大家好好完成,回來之後有一次月考,希望大家考出好成績” 我看著桌面上成堆的試卷山便大感頭疼。 “唉,怎麽又是這麽多作業啊” “沒事兒,我們回來抄別人的就好了,別忘了今晚我們約好要一起肝遊戲的” “嗯,我知道的,可是我媽媽會檢查我的學習情況,這可不好應付” “那我不管,你可不能放我的風箏” 同桌的短發妹妹一臉俏皮的對我說,因為我不善交際,只有這麽一個知心的好朋友,於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雪雪” “嗯?” “你怎麽這麽白呢,看看你這肌膚,跟牛奶一樣,小臉蛋又這麽圓潤,眼睛又這麽大只,嘖嘖,紮個小雙馬尾簡直可愛死我了,說不定班上的男生都喜歡你這種嬌小可愛的女孩子呢” 我聽到這話不禁小臉一紅。 “你可別亂說” ………… 放學回到家。 “曦雪,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媽媽,爸爸呢” “你爸爸出差去了,今晚就我們在家,聽你老師說要考試了,你在家要好好覆習” “我知道的媽媽,你也要出去嗎” “我等會下去散會步” “噢,我知道了” 正好不知道怎麽找機會偷偷打會遊戲呢!機會這就送到我面前來了,我微微舒了一口氣。 可惜我不知道的是,一場痛打也伴隨而來……     “快八點了,媽媽也剛好出去,應該不會這麽快回來吧” “來了來了別催了,真的是”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走進了廁所,校褲和內褲一起脫到膝蓋,坐在馬桶上跟好朋友一起肝起了遊戲,不一會我就沈浸在遊戲帶給我的快感之中…… “你快來守塔呀,塔都快掉了!” 突然廁所門一開,嚇了我一跳,遭了門忘記反鎖了,只見媽媽臉色鐵青的看著我,我頓大感事不秒,我和媽媽互相對視了幾秒,突然想到自己還光著屁股坐在馬桶上,小臉馬上就熱了起來,急忙把遊戲關掉。 小聲的跟媽媽解釋著 “媽媽,我只是想上廁所的時候放松一下” 不想到媽媽聽了臉色變得更陰沈了。 “噢?是嗎,門不許關” 不許關門?為什麽,正當我還在懵逼的狀態中只見媽媽拿了一根藤條過來,我嚇的一下子就啜泣了起來。 “不要打我,媽媽,我不敢了” “不敢了?現在晚了!把衣服拉上去” “媽媽,我……” “啪!”的一聲藤條抽在我細嫩的大腿上,立馬浮現出一道紅印。 “啊!疼媽媽,別打我” “衣服拉上去” 我顧不得光屁股的樣子,把衣服拉了上去,露出被校服遮擋住的大腿內側,還能看見少女隱私部位的毛毛。 “我打十下,你報數,不然不算” “啪!” “一” “啪!” “二!” 我...

《時空之行》(一)生化危機

 前言 當今世界正經歷百年未有之大變局! 俄烏沖突,日本核污水排海,巴以沖突,種種事件威脅著這個人類和世界的安全。而我作為一個普通人,我們只能默默注視著事件的發生然後袖手旁觀。 一次偶然,我被迫加入了這場變化多端,危機四伏的遊戲…… –故事開篇– 我叫楚良,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目前居住在美國。父母已經提前回國,而我要等到高二課程結束後才能回去。 人人都向往著繁華之地,但真正到了這里,我卻失去了原來的興趣。 我在這里度過了不平凡的幾年:2019年,我隨父母來到美國。本年12月,某種新型病毒席卷全球,人類將其命名為:“新型冠狀病毒”。2020年,各國響應聯合國號召,團結一心抵御病毒肆虐。在這里,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體會到了死亡的恐懼感。美國國內的確診和死亡病歷飆升,整個城市陷入死亡般的沈寂之中。 但在我的祖國卻是另一番景象:他們用幾天時間建造了兩座規模龐大的醫院,核酸檢測進行的井然有序,全國人民團結一心抗擊疫情。在2021年,中國率先研制出新冠病毒疫苗,並推廣於世界…… 2022年,新冠病毒致死率降低,新冠疾病開始大眾化。2023年,新冠病毒不斷變異,人類開始與其共生…… 在2022年初,美國政府向全國派發“病毒疫苗”,聲稱這是美國國民獨享的福利。而在這件事宣布的當天晚上,父母打來電話叫我不要注射這種疫苗。我覺得很奇怪,但還是聽從了父母的要求,把從社區領回來的疫苗全部銷毀。 可是,災難遠沒有結束! 進入2023年,疫情得到控制,全球經濟開始覆蘇。在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考驗後,日本政府不顧全世界的反對,在8月24日將福島第一核電站的核污染水排入了大海。 這也拉開了悲劇的序幕…… 截止到本年11月,在太平洋上已經發生了數起失蹤案。經過調查仍然一無所獲。此後又發生多起失蹤案,地點都位於太平洋西部地區。 這個地區是日本的命脈,從外國購買的物資必須穿過這個地區才能到達日本。但由於失蹤案頻發,沒有人敢再將船駛入這個地區,就算是有人敢冒這個險,這個人也會不出意外的出意外! 面對這種嚴峻形勢,日本被迫派出自衛隊保護國外物資運達日本。但可惜的是,三萬人的護衛隊在執行了十幾次護航行動後僅剩不到一百人。而這些人都變得神情呆滯,不斷的重覆:“怪物來了……怪物來了……” 2024年2月,日本報紙刊登了一則新聞,最顯眼的是它的配圖——海面上伸出一只巨爪,周圍海水微微泛紅的照片。 專家指出這...

少女前線:黑色行動(一)

 ## 序章:黎明小隊     天鵝絨般的雪花緩緩飄落,遮蓋住了耶路撒冷以北四十公里的小城鎮多巴。糟糕的嚴寒天氣之下,十幾名士兵正埋伏在砂石土路兩旁,靜候獵物的上鉤。最靠前蹲守的一名女孩是她們的隊長霖子,別小看年輕的嬌弱身軀,她可是一位經驗豐富、訓練有素的戰士。     “霖子,我們還要等多久…”霖子旁邊的一位女隊員輕聲的問。     “現在一刻不能分神,搞得定的,等我們回去吃披薩。”     聽了霖子隊長這句安慰的話,隊員內心溫暖了些許,堅定的繼續匍匐在雪堆中。     他們來了。     觀察員揮揮手,霖子也做手勢。大雪下的很緊,片片白毛在周圍就像一層霧靄,敵人的一支小部隊隱隱約約,正毫不知情的向她們靠近。     雖然敵人經過的路段已經鋪設了“闊劍”反步兵地雷,但幾個隊員還是不肯掉以輕心,隨著第一個敵人觸發了草叢中的地雷,沖天的火光和硝煙向四周彌漫,幾個敵人應聲倒地,其他的士兵也受到波及,被氣浪掀翻在地。“有埋伏!”敵人嘶啞的叫喊著,等他們架起背上的突擊步槍,已經為時已晚。女隊員精準的射擊,敵軍被全部阻截。     霖子隊長觀察周圍情況,確保安全之後緩緩從雪中走出來。有幾個敵人被打中軀幹,奄奄一息,還在痛苦的吭聲。她來到一位高個子敵軍士兵面前,蹲了下來。     “還有口氣,把他擡到衛生員那里,簡單包紮一下。”霖子對著身後的隊員說。     她起身跨過幾具屍體,一腳踏進泥濘的血泊之中。這支敵人隊伍末端還有一位醫療兵,她並沒有受傷,此時此刻正恐懼萬分的癱坐在雪中。     “隊長,這個呢?”一旁的隊員從腿部槍套中抽出手槍,拉動套筒已經上好了子彈。醫療兵驚愕的說不出話,滿臉慌張和害怕。霖子把步槍別在身後,又用手攔住了隊員。     “她?帶走。”霖子依舊保持著戰爭的禮節——不殺醫療兵,甚至剛才的小交火中沒有一個隊員朝醫療兵開槍。     手無寸鐵的醫療兵女孩被帶走之後,土路上只剩下霖子隊長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她若有所思的看著周圍皚皚白雪,輕嘆一聲然後自言自語:     “我的家...

往事回憶

 清瀾穿著一件連樸素的白色衣裙,光著腳丫地坐在海岸邊的礁石上,13歲的她看起來比同齡的孩子要瘦小一些。海風吹撫著她齊肩的長發,陽光透過連衣裙勾勒出少女胴體青澀的輪廓,她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輕搖著半杯帶冰塊的飲料。她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海風,感受著西太平洋的清新和苦澀。半年之前,清瀾的爸爸因車禍去世,她的媽媽是個濫賭鬼,幾乎沒有什麽能力撫養她,她便毅然決然的踏上了去俄羅斯的路,去投奔她的舅舅。清瀾在很小的時候與舅舅見過幾次,後來舅舅去了俄羅斯遠東的某個沿海城市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不過這些年來舅舅與她一直有著書信電話上的來往。在她的印象里,舅舅總是很關心她的生活和學習,也時不時的會給她寄一些小禮物。她覺得舅舅是一個性格溫柔又特別聰明的人,去找他準沒錯。走出機場後她一眼便看到了舅舅,倒不是她對舅舅的相貌有多熟悉,而是因為舅舅的身高如鶴立雞群般的現在人群中格外顯眼。不過舅舅似乎不太像她小時候看到的那樣英俊瀟灑。他有些駝背,臉色有種說不出的憔悴,身體也消瘦了一些,不過看起來還是很高大。清瀾站在大廳有些茫然不知所措。“Привет瀾瀾,我看到你了哦,到舅舅這里來,我帶你走。”清瀾看到舅舅向她揮手了,向他走過去。兩人一起出了機場。這里不是一般的冷,只在外面站一小會就會失去知覺。舅舅帶著她上了他那輛不知名的破車,這輛看起來比舅舅還老的破車足足用了十分鐘才發動起來,清瀾在車上差不多凍成冰雕了,好在發動起來後這輛破車的暖風還算給力。舅舅載著她先去了一家當地超市買點吃的。“瀾瀾,見過這麽大的三文魚嗎?這的三文魚超級便宜跟不要錢一樣,我和我的貓都快吃吐了。”“喝過這里的咖啡嗎?這里的咖啡是可以放雞蛋和伏特加的,是不是聽起來就很難喝?不過你嘗嘗就知道了,還不錯哦。”“速成土豆泥粉吃過嗎?舅舅窮的時候就靠這個度日。”超市里,舅舅喋喋不休的向清瀾介紹著這里的各色食物特產,臉上洋溢著笑容。她覺得好幸福,這讓她想起來了爸爸還在的時候跟爸爸一起逛超市的情形。可惜時過境遷,曾經的歡愉如風煙雨萍般一去不覆返,她現在只希望和舅舅在一起的時光能安穩一些。很快,舅舅拎著一堆東西帶著清瀾上了那輛破車。車走走停停(路真的巨jb滑,超級難走,車還總tm熄火,撒比毛子不講武德,開車跟不要命一樣,路上真能嚇個半死,我也是醉了。)來到了一棟破舊的樓房(類似老破小,不過俄羅斯的樓大部分都是這樣的,一般人住獨棟,...

紅屁股體罰學院 第十三章:集體折磨 (Pixiv member : 浊音)

 在前幾天的懲罰中,所有人都是用盡了全力。 期末考也順利結束了。 作為四個高一境界五星大圓滿的學妹,文文她們因為屢次進過小黑屋以及受到學姐們重點照顧的原因,她們的受體罰能力可比一般的學妹強多了。 因此她們必須感謝學姐的照顧。 因為學院體制的緣故,女孩們哪怕是放寒假了也必須呆在學校里。 寒假第一天,學姐們就進了她們的宿舍,打開她們的攝像機開始檢查作業。 四位女孩心中都非常緊張,全都忍著滿腹的尿水恭順地跪在寢室的地上。 期末考試的整整兩天里訓練師都沒允許她們四個去尿尿,或許是在看了互相懲罰的錄像之後很不滿意。 對於小便一事,她們都不敢奢望什麽,只求學姐們能夠對她們的作業感到滿意。比起進小黑屋的懲罰,憋一憋膀胱根本不算什麽。 哪怕她們的小腹憋得像四個小西瓜一樣高高隆起,也沒人敢露出忍耐的表情,身體全都不能亂動,更不能發出聲音。 在學姐開口之前,她們什麽也不能做,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造出任何動靜。 學姐坐在床邊,一邊看錄像,一邊把腳伸到文文的小腹上,用她的膀胱來放自己的腳。不僅放腳,兩只玉足還不停地蹂躪文文的小腹,對她的膀胱隨意施加壓力。 小腹被用力踩住,一股小便直接就被擠壓到了尿道里面,文文咬緊牙關忍著,身體抖了一下,另一個學姐就用尺子抽了她一巴掌。 “啪!” “誰讓你動了?憋這麽點小便就失態了,以後你們在學院里的時間還長著呢,要憋不住小便的話就讓我們慢慢地教育你,我們有的是時間。”學姐很沒素質地欺壓起了文文,因為文文的身體最弱,性格也最害羞內向,都不會反抗,所以欺負起來也特別有快感。 另外三人的膀胱自然也都成了學姐們的玩具,她們的小腹時不時被踢上兩腳,屁股被學姐抽幾鞭子都是很正常的。 要不是在檢查作業,學姐們都覺得這太輕松了,應該讓她們蹲著馬步來等待檢查作業的結果。 學姐用快進的方式看完了視頻。 最終她得出的結論是:“不合格!你們四個全都不合格!” 聽到這樣的結論,文文直接嚇得尿出來一股,雖然立刻就憋回去了,但這股泄露直接成了激怒學姐的一根導尿索。 學姐直接用力一腳踩在文文的小腹上。 “啊啊啊~!!”文文慘叫一聲,下面又發生了失禁,這次因為膀胱被踩著的緣故,文文足足花了三秒的時間才勉強閉合了尿道口,即使止住了失禁,她的尿眼也沒有完全合上,仍然是一張一合的,時不時從里面湧出一小股尿液。 在控制住失禁的險情之後,文文連忙在地上砰砰砰地給學姐磕了幾個響頭。 “...

給武道宗師熟女套上紙尿褲~被小女孩打屁股的大姐姐 (Pixiv member : 沐雨染尘)

   昏黑夜幕下的雲卷因為吸滿了水汽而變得松軟下垂,蜘蛛待在網上一動不動,似是靜候蚊蠅上門,又似乎是在適應低沈潮濕的空氣。   飛雲武館,哪怕在全民尚武的時代,這也算得上個門羅可雀的武館,少有的學徒也只是因為館主的美貌而來,不過倒也足夠維持武館和館主一人的花銷。   蛛網上沾滿了避雨的蠅蟲,可蜘蛛卻一動也不敢動,只因為有更兇猛的捕食者經過。   雲柔,飛雲武館的館主,雖是習武之人,長相卻人如其名,柔雲般溫婉秀麗的美人,再套上一身暖白色的旗袍,任誰不得讚上一句溫潤可人。   但這位溫潤美人雨夜匆匆出門,絕非遇上了急事,也並非私會情人,只是乘興而出,雲柔本靠窗而坐,見雲棉白松軟,又吸滿了水汽,正如旗袍下,自己雙腿之間的那紙尿褲。   憋了一天的雲柔又故意多喝了幾杯茶水,尿意自然縷縷不絕,雲柔又偏偏主動去壓那緊繃小腹,使得自己這豐盈美婦失禁在即,一邊是灌滿淫尿的尿穴,一邊是空無一物的騷屄,自然惹得雲柔屄癢難耐,按壓動作愈發頻發。   以雲柔這位武術大師對身體的控制 ,自然這泡淫尿是溢不出尿縫,可恰得天公作美,一滴雨落,萬滴雨響,聽得這淅淅瀝瀝的雨聲,腦子里再結合自己這熟婦憋尿的模樣,不由得淫想出一位端莊大方的神仙美人,那雲便是包在這神仙美人跨上的紙尿褲,雲中水汽便是仙子漏出來的玉露,如今風雨交加,自是仙子失禁,饒是仙子都漏了淫尿,自己又何苦再忍。   於是纖手輕舉,擡掌便賞了自己一個屄光,卻不同尋常女子,雲柔使得乃是撥雲掌中翻雲覆雨這一招,看似輕撫的一掌卻勁力十足,一掌之下,不僅陰唇被抽的紅腫,那尿縫也是吃痛一張,忍耐已久的淫尿當即傾瀉而出,屋外淅淅瀝瀝,屋內卻只剩雲柔情迷意亂的呻吟,那尿液全給紙尿褲吸了去,溫暖潮濕的紙尿褲包裹著一位美艷婦人的豐腴肉臀,也包裹她因為失禁而高潮的淫屄。   雲柔原本是抗拒穿紙尿褲的,這東西本就是嬰兒穿的,又不甚美觀,可當紙尿褲套在自己這個大人的成熟屁股上,雲柔噴了,這時候她才明白,自己所謂的成熟,也只是作為婊子的成熟罷了。   可真穿上了之後,那些商家吹噓的吸水棉,反倒先裝滿了雲柔這個熟女的自尊,而如今自己卻主動排尿,讓尿液把自己的自尊擠走,然後被沖刷到不知何處。   雲柔光是想象便不自覺地濕了,心中期待不禁期待起來,若是有人把我這漏尿的武道宗師按在腿上,狠抽一番屁股……不不,自己臀肥尻軟,又時常淫癢,單是普通人的巴掌,許是抽不過來...

未來sp見聞錄 (Pixiv member : 沐雨染尘)

   “早安,溫妮特上尉,歡迎來到未來。”   這是我從冷凍倉醒來後聽到的第一句話,被冷凍劑凍結的生命活動開始重新進行,我的視網膜捕捉到了來自未來的第一縷光。   我叫溫妮特,人類聯邦的陸軍上尉,2043年接手了上級命令,要前往未來看一看,聯邦對未來並不狂熱,所以並沒有給我們下達任何命令,譬如重建文明,支援前線,都沒用,因為在當時團結了所有人類,勢頭正猛的聯盟看來,未來勢必是美好的。   所以未來變成了時興的未來療養院,當時在團結戰爭里打得死去活來,患上了嚴重應激障礙的我,沒有親人,沒有家庭,沒有愛人,無疑是最應該照顧的同志,於是聯盟把我送到了未來。   我不清楚這是否算是臨陣脫逃,但對聯盟來說,確實不再需要大量的軍人了,所以我也算是光榮退休了。   或許是看我發呆太久了,那個向我問好的漂亮女孩在我面前揮了揮手,出奇的是,我竟沒有應激,視線因為不適應而恍惚,被陌生的女生接近,我本應該瞬間制服她的。   “我能聽到,早……不知道名字的女士,現在是什麽時候,人類的發展如何,現在……還有戰爭嗎?”   我不想問那個問題,該死的戰爭就像一朵烏雲,只會把所有光芒都掩蓋住,可我除了參與戰爭……便沒有其他擅長的了。   “呼,能聽到就好,畢竟您睡了足足兩千年,冷凍倉更換時可能會讓您的大腦受損,還好沒發生這種事。”   那是一位,長的極漂亮的女士,有著淺金的長發,立體的五官,穿著完全看不出縫合痕跡的灰色制服,短裙掩蓋下的大腿豐腴,露出的小腿白皙。   “兩千年……我睡了好久啊,如果以前的經歷都是兩千年來的長夢就好了。”   “可以是哦,上尉,您的創傷應激已經被治好了,如果您想徹底忘掉以前的記憶,只需要做個小手術就好。”   那位女士俏皮地笑了笑,很難想象出她是怎麽把少女的嬌俏和熟女的誘惑結合起來的,或許未來人都是這樣的吧。   等等……連記憶都可以人為幹預,有如此發達的醫學,為什麽大腦受損仍舊讓這位女士感到後怕。   戰場上留下的本能讓我下意識捕捉到了問題,只不過我把這個問題藏進了心里,到底還是要見識一下未來是什麽樣的。   女士攙扶著我起身,冷凍了足足兩千年的身體卻在五分鐘的恢覆鍛煉下變得活動自如,五分鐘,這就是跨越兩千年時間的代價,人類真的征服了時間。   女士解答了我的不少困惑,比如歷史的進程,現在的科技,我的應激障礙是如何治好的,我對時間的跨越感到唏噓不已,特別是當...

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12 第十二回 擊鼓 (Pixiv member : 严微)

   “是蕭清漪指使我陷害呂靈韻!”      崔皓想著,蕭清漪可是呂文德之妻,還是正三品廂軍女營都指揮使,可不能只聽她一面之詞,於是道∶“蔣傳芳,攀咬上官是什麽罪你方才責罰霍嫙時不是挺明白的麽,輪到自己卻又忘了?再用刑!”      蔣傳芳大叫道∶“冤枉啊!”      黃蓉這時說道∶“崔大人,她所說應是不虛,卻是不必再動刑了。”      崔皓不悅道∶“黃夫人,你現下只是一名賤籍配軍,本官如何審案你還沒有指點資格,你夜犯宵禁之罪本官還未審理呢。”      黃蓉語塞,只得噤聲。      蔣傳芳在老虎凳上大口喘息著緩解身上劇痛,披頭散發狼狽到極點,看著皂隸拎來抽乳專用的老竹戒尺眼中滿是恐懼,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      “打!”      一聲令下,老竹戒尺隨風抽下,粗糲的尺面掃在乳側再碾著乳暈蹭過去,左一記右一記,只把兩只肥膩椒乳搓扁按圓,抽得乳浪翻飛。蔣傳芳毫無顧忌地放聲叫疼喊冤,酥胸在笞責下燃燒、腫脹,直至兩乳布滿血紅腫痕,她才頭一歪昏死過去。      崔皓命人點起熏香,將她嗆起,蔣傳芳已是面如金紙、嘴唇發紫,卻還是喊冤不止,足見其所言非虛。崔皓令人松她下凳,跪在一旁,等待發落。      蔣傳芳品嘗了牢城營三木大刑,哪敢再隱瞞,將她如何攀附蕭清漪,蕭清漪又如何指使她,她又是怎樣陷害呂靈韻、方鳳等人,一樁樁一件件地說了。最後她哭訴道∶“大人,我一時蒙了心,絕不敢背叛管營相公啊!”      呂靈韻不齒她所為,啐了一口。黃蓉見她袒胸露乳、赤腳受刑,也是由衷解氣,只是面上不顯。      崔皓長嘆一聲,他是奉管營相公之命調查蔣傳芳勾結何人,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對於其他的事卻並不在意,於是他道∶“蔣傳芳,你罪無可恕,有什麽話,與我回牢城營衙門面見管營相公時再說罷!”      “屬下知罪了……” 蔣傳芳磕頭如搗蒜。隨後自有差撥將她帶枷上鎖拉下去看管,明日起身發回衙門。      處置了蔣傳芳,崔皓道∶“查,將她的往來賬冊,仔細地查。” 酒廠中灰色利潤頗豐,蔣傳芳中飽私囊,絕不在小數,這些細軟自然是以充公的名義進入他手了。      接下來該到呂靈韻了,由於此前蔣傳芳未將發生種種如實上稟管營相公,呂文德自然也不知悉,更何況現下樊城戰事焦頭爛額,而來不及管這等兒女情長。      崔皓道∶“呂靈韻雖是被小人蒙騙,但偷盜御酒既實,本應按律責罰但...

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11 第十一回 事發 (Pixiv member : 严微)

   自打林嬤嬤接管李嬤嬤監工之職後,姐妹們日子過得更加艱難,鄧燕對梁冰的下場初時還有同情時日一長也想得開了,這地方不是善男信女好待的,這些待罪之人就是過的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      夏日日頭毒辣再加辛苦的勞役和規矩責罰,很多軍房中的配軍身體受不住病倒在地,酒廠自然是不會養閒人,若是幾劑草藥治不好那就得擡出去送走,為了防疫是不會讓她們長在酒廠的。這還是辛累尚輕的酒廠,如果是采石場、燒窯廠之流,累死病死更是比比皆是。      這期間軍房內有三人積勞成疾,染病身故,黃蓉等強忍悲痛,徒增哀傷。又過了一月,又有一人到了三年配役比期,家人在牢城營衙門交了五千錢的贖金,得以赦免出獄,其他人歡喜又嫉妒。黃蓉知曉宋律,除犯十惡從屬家眷外,徒、流刑可以銅贖。以流刑論,流一千五百里配役一年者,十萬錢可贖;流二千里配役三年者,二十萬錢可贖;流二千五百里配役五年者,四十萬錢可贖;流三千里配役十年者,八十萬錢可贖。      宋律雖如此,只是犯了流刑者,家產早早就被查沒收繳,家人基本是拿不出錢來贖。黃蓉是被判處流二千五百里充軍五年,雖然是原地刺配於襄陽逃了路途遙遠之苦但在襄陽牢城營想贖買人犯更是難上加難。先不說郭靖能不能拿得出四十萬錢,就說這名聲而言對郭靖也是難聽,要知黃蓉被充軍刺配本就是平息士族門閥與江湖門派矛盾間的犧牲品。      那位配役期滿的女配軍,還是家人再多拿出五千錢的“人頭費” ,才能釋放出獄,不然也是關卡重重。      鹹淳三年九月,樊城之戰告急。      最近幾日酒廠內氣氛壓抑,山雨欲來。牢城營的一位典史與一幹差撥進駐酒廠,將全部配軍的牌牘重新審查,將等同於身犯三條人命以上官司的女犯提出酒廠充入隸軍發配樊城前線。      一時之間人人自危,尤其是條件在模棱兩可間的女犯更是如坐針氈,生怕被充到前線當戰爭的犧牲品。      這天早誡時沒有安排集體上工,而是由監工嬤嬤按照名單提人出來,鄧燕軍房中被選出了五人,走出門時甚至有人腿腳發軟。黃蓉在隊伍中心說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幾位姐妹朝夕相處間根本看不出來。晚上就寢時鄧燕告訴她,一位平日里外表柔柔弱弱的女配軍卻是在謀財害命的黑店里打下手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在這牢城營里除了少部分像宋引章這種被陷害入獄絕大部分都是真正的作奸犯科之人。      第二日許是因為昨日未查足人頭,典史又將充軍線降為等同於兩條人命官司,這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