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害甜度? (Pixiv member : nanamichiaki)

 “啊…又失敗了…到底哪里做的不對呢?”


淡綠色頭發的少女幽怨地嘆出一口氣,搖了搖她的小腦袋。有些蓬松淩亂的短發下,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正疑惑的盯著面前亂七八糟的坩鍋。嬌小卻挺翹的鼻梁上架著一副與嬌小的臉龐不那麽相配的大號圓框眼鏡,鏡架被鼻翼上滲出的細小汗珠浸濕,已然滑落到了鼻尖。然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還要屬少女兩側頭發下若隱若現的耳朵。倒三角形的獸耳柔順地向下趴著,軟塌塌地搭在腦袋上,此時全伴隨著少女疑惑地自言自語,撲閃撲閃地扇動著:

“明明是按照阿貝多老師的教材做的,究竟是出了什麽問題呢…啊啊?都這個時間了?“


墻角的掛鐘“鐺鐺“地敲了四下,窗外的蒙德城早已剝落了白天的喧囂,只剩悠悠轉動地風車,像是三位揮動長臂的巨人,不知疲倦地守衛著腳下的風之國土。然而,與周圍的漆黑一片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西風騎士團二樓的一間房間,依然沒有熄燈。西風騎士團的煉金術士,“白堊之子”阿貝多的學徒砂糖,又一次,為了自己的實驗,熬了個通宵。

“唉,今天又沒有什麽成果…還有三天就要給阿貝多老師交作業了,這可怎麽辦啊…“

想到這里,砂糖的臉上不經意間掛上了一絲緋紅,她還清楚地記得,自己的師傅阿貝多老師曾經說過“如果砂糖不好好完成作業的話,接下來的一整周都只能站著做實驗了。”這類話。阿貝多在外人看來,永遠保持著溫柔而優雅的微笑,寶藍色的雙眼如同果酒湖的碧水一樣清澈,仿佛永遠蘊藏著友善的笑意,以及深不見底的知識。被老師“儒雅隨和”的外表所欺騙,當時的砂糖完全沒有理解到這句話背後蘊含的深意——她以為,老師的懲罰僅僅是罰站罷了。直到,砂糖因為輔導後輩蒂馬烏斯,而沒能準時完成阿貝多布置的任務——跟據琴團長的回憶,砂糖的哭喊聲,夾雜著木板與肌膚沖撞時的清脆“啪啪”聲,在一樓的團長辦公室都依稀可聞。以至於在日後的一周時間,在西風騎士團的走廊里,騎士們往往會看到一位嬌小的少女,踮著腳尖,垂下雙眼,將下巴和羞紅的臉蛋深深埋進雙手捧著的書本里,掩耳盜鈴般地逃離同僚們的視線。

“咕嘟咕嘟……” 沸騰的聲音將砂糖從羞恥的回憶中拉回了現實。“生物秘藥叁玖壹陸號”——能讓人回想起這一年之內最美好的記憶的神奇秘藥,同時也是砂糖本月的課題——已經在坩鍋里因為過久的烹制而化為了一堆不可燃垃圾。

隨手將失敗品倒進了水池里,煉金術士從抽屜里翻出了一本厚厚的筆記本。書本的頁腳因為頻繁地翻動已經有些翻卷,書脊的縫線也留下了修修補補的痕跡,唯有封皮上燙金的“實驗日志”依然清晰可辨。砂糖惡狠狠地在今天的部分又打上了幾個大叉,有些煩躁地吧羽毛筆插回墨水瓶里,然後,無力地仰面倒在了身後的木椅上。為了讓自己更放松些,煉金術士那雙裹在白色靴子里的腳丫用力向前一蹬,然後,將左腿壓在了右腿上,兩腿一並翹上了桌沿:

“明天早上優菈應該就能回來了,這樣也就可以總結一下玖玖式深淵感應裝置的運轉情況,如果在後天之前能夠總結一份報告提交給阿貝多老師的話,說不定還能饒過我這一次…“

一想到堆積如山的工作和可能會遭罪的屁股,哪怕是素來冷靜的砂糖也不免感到些許壓力和煩躁。不過,這一切的苦惱在困意面前都顯得毫無抵抗力,少女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沈,貼在墻上的“叁玖壹陸號合成綱要”和“玖玖式設計稿”也變得逐漸模糊…


“《玖玖式總結報告》寫的不錯,砂糖,你成長了。”阿貝多親切地將手搭在了女孩淡綠色的亂發上,輕輕揉了幾下,表達著對學生的認可。

“哼,如果不用這個裝置,我可是能更加大顯身手。” 優菈有些“不滿”地揚起了下巴,一張“冰冷”的俏臉顯得有些氣鼓鼓的,然而語氣里卻聽不出一絲責怪“這個仇,我記下了!”

感受到了兩人的認可,平日里不擅交往的砂糖也覺得身上暖融融的…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粗暴的打斷了砂糖的“慶功會”。還在睡夢中的煉金術士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滾落,剛剛醒來的砂糖還來不及整理夢境與現實的狀況,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有些急躁的催促聲:


“砂糖,砂糖你在里面嗎?優菈隊長叫你去一趟她的辦公室,說是有急事…“

“嗚——哦…”


煉金術士敷衍著應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地撿起滑落到地上的眼鏡,吹了口氣,仿佛要驅走鏡片上本不存在的塵埃,


“真是的,這麽著急給我開慶功會嗎?“


少女嘟嘟囔囔地揉了揉摔痛的屁股,半睜著惺忪的睡眼,朝房門走去




“解釋解釋,這是怎麽回事?”


迎面而來的,是一句冷冰冰的質問。

遊擊騎士隊長的辦公室位於騎士團總部的頂樓,一間朝東的房間。每天清晨,暖融融的陽光總能早早地爬進這棟蒙德城第二高的建築物。打開巨大的凸窗向下望去,便能看見整條商業街,濃烈的蒲公英酒香總能混合著清新的晨風一並被送進房間。稍稍擡頭,便能看見城外的蒲公英海,金光粼粼的果酒湖,以及遠處沐浴在晨曦中的摘星崖。


然而此刻,砂糖卻無心欣賞這片美麗的晨景,質問聲雖然不大,但是語調冰冷冰冷的,沒有參雜任何感情。聲音的主人正端坐在面前的書桌之後,那是一位高挑的藍發女子,雙臂手肘抵著桌沿,戴著黑色手套的雙手則是十指交叉,抵住高挑的鼻尖,完完全全遮住了她的下半臉頰,使得面前的女孩無法猜透她的心情,然而,那雙淡紫色的眼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盯著砂糖,放射出一種嚴厲而寒冷的光芒。砂糖雖然不諳人事,但至少能感覺到,面前的同僚,絕非是來為自己慶祝“玖玖式深淵感應裝置”大獲成功的…

面前的書桌上,安詳地躺著“玖玖式深淵感應裝置”——或者說,裝置的“屍體”比較合適。羅盤似的表面已經豁開了一條裂口,里面時不時竄出“劈啪劈啪”的火花。表面的指針完全喪失了指向功能,顫顫巍巍地轉動著著,尋找著四下根本不存在的敵人。


“你想不想知道,這個什麽深淵感應裝置,立了些什麽功?”


優菈將雙手從鼻尖上移開,左手托著腮,右手則拿起了桌上的裝置,輕輕掂了掂,一邊放在手上把玩,一邊戲謔地問道。

明明是一句玩笑話,語氣中暗藏的警告和不滿卻讓嬌小的術士一陣瑟縮。砂糖低低地垂下了頭,原本白皙的臉頰此刻已經變得緋紅一片。微微張了張口,辯解的話語還沒說出口,就被優菈打斷了:


“我用你的裝置找到了一個深淵教團的營地,結果它突然發出巨響爆炸了,害得我當場暴露,被十三個丘丘暴徒圍攻。好在我沒受傷,最後還是灰頭土臉地逃出來了。可惜了,那個深淵使徒的人頭我就沒法帶回來了,還聽了他少說幾百句的 “感受恩典” 。本來我都給琴那家夥寫好軍令狀了,說是要拿那家夥的腦袋回來領賞。現在,怕是只能請罰了...”


面對優菈連珠炮似的抱怨,本就不善言辭的砂糖被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本來想通過新研究的感應裝置來抵補“叁玖壹陸”號的“過”,不料非但沒能將功補過,反而還把別人拖下了水,害得優菈隊長也得受罰…懊悔,自責,委屈,這些感情一時間全部湧入了少女的身軀…

“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決方案,我可能會去和琴團長去商量一下煉金部門的人事變動。如果有必要…我現在就可以動用遊擊騎士隊長的權限,以安全性欠妥的名義凍結你的研究項目。”

“求…求求您,不要讓我離開實驗室!”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優菈攤了攤手


微微擡起頭,看了看著桌上曾經的“救命稻草”,然後——砂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艱難的決心,要為自己闖下的禍負責到底。閃爍著驚慌光芒的雙眼,也在這短短一次的深呼吸之後,趨於鎮靜,注視著優菈的臉龐


“琴團長那里我會去說明情況的。我會跟她說,一切責任都在我身上,無論什麽樣的處分我都願意接受。只要…能讓我繼續做騎士團的煉金術士。”

聲音有些顫抖。

“噗嗤…”

砂糖的“大義凜然”反倒逗笑了面前的遊擊騎士。優菈原本只是想故作嚴厲地捉弄一下砂糖,不料這個悶葫蘆煉金術士在這種事情上表現的居然如此堅定而執著,弄得優菈反而有些下不來台:


“沒想到你這個家夥還挺爽快的嘛…擺出這麽一副態度,都弄得我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了…哼,這個仇,我記下了!“

砂糖有些驚愕——她知道,這句話恰恰代表著這個性格別扭的家夥壓根沒在記仇。

“無論如何,我自己的懲罰都是逃不掉的,畢竟過度相信煉金儀器是我的責任。我會親自去古恩希爾德家的小姐那里領罰的。”優菈的語氣柔和了許多“至於你的過失嘛我就不上報了,但是總要有點懲罰,讓我想想…“

砂糖剛剛放下的心驟然又懸了起來。屏住了呼吸,等待著面前居高臨下的藍發法官宣讀自己的終審判決。

“鞭刑十下,以及從現在開始的禁閉。今天傍晚,我親自來執行。”

“死刑判決”這是砂糖離開優菈辦公室時,一片空白的大腦里僅剩的想法。



懲戒室位於一樓禁閉室的隔壁。本來,犯了錯要接受懲罰的西風騎士,都會被安排在禁閉室反省,然後在懲戒室受罰。然而,由於“火花騎士”可莉闖禍被關禁閉的頻率實在太高,禁閉室現在已然變成了她的專屬房間。相比起被布置的溫馨可愛的禁閉室,保持著肅穆與威嚴的懲戒室自然成為了犯錯騎士們反省過失的不二之選。

懲戒室總共分成內外兩間,外室的采光明亮,布置柔和。墻壁邊上隨意擺放著幾把椅子,方便即將受罰的小可憐們坐下等待,稍稍安撫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窗邊的小桌上擺著白凈的璃月瓷壺,和幾個茶杯,像是一間精致的會客室。然而,最里面的墻角處有一扇厚重的木門,用鐵鏈上著鎖,與整個室內的布局格格不入。不用猜,也知道門後房間的用途。砂糖從桌邊拉出一張椅子坐了上去,歪著頭靠著墻壁。“審訊”時臉上的紅潮和滾燙已經褪去,她現在只是覺得腦子里有點昏沈,心神不寧地地望著窗外。


這是她加入西風騎士團以來第一次,來到懲戒室接受正式的懲罰。雖說之前並未親身經歷過團規的懲戒,但她也從安柏那里聽到過懲罰有多麽嚴厲的傳聞:“真的很痛!麗莎姐姐平日里那麽溫柔地叫我小可愛,可那天幾鞭子就把我抽的哇哇大哭!我整整一個月都沒敢違反過飛行手冊上面的規定…” 聽到安柏心有余悸地分享自己挨打的經歷,當時的砂糖也不過是吐了吐舌頭——畢竟,乖巧的她似乎和懲戒室這種地方搭不上什麽關系。她的思緒已經飄到了自己第一次受罰時的模樣:被阿貝多老師痛打的經歷似乎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那種粗重的,灼燒般的疼痛卻讓她久久不能忘懷。然而這一次,和上一次的情況又完全不同——毫無疑問,粗藤條給屁股刻下的痕跡肯定遠比戒尺要慘烈的多。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棍,被一名臂力過人,能揮舞大劍的騎士高舉過頭,抽破空氣,無情地落上自己的屁股,在雪白渾圓的肉團上,撕咬出一條深紅色的傷痕。想到這里,哪怕是冷靜知性的煉金術士,也不由得加快了呼吸的速度。疼痛與被控制所帶來的壓迫感,甚至讓她只是想一想,就無法呼吸。


“咯噔,咯噔,咯噔…”

等待的時間總是顯得如此漫長,以至於恐懼感都在逐漸消散。然而當門外傳來越來越近的高跟鞋聲時,本來已經消散的恐懼感更加強烈地反噬了回來,讓懲戒室里的少女感覺自己的胃一陣陣的痙攣,甚至有點想幹嘔。忍住疼痛,砂糖“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角,還沒來得及扶一扶塌下去的眼鏡,高挑的女騎士就已經打開了外門,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面對比自己高了接近一頭的女騎士,砂糖感覺室內的溫度都低了一些——無論是嬌俏卻冰若寒霜的五官,還是高挑而充滿力量的身體,優菈渾身都散發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場,和她的冰屬性神之眼搭配起來顯得相得益彰。沒有理會微微顫抖的小女孩,優菈徑直走到了厚重的木門邊,打開了門鎖——

這還是砂糖第一次看見懲戒室的全貌。上次犯錯被老師責罰,也·趴在自己的床上。雖說疼痛並不會因為環境的改變而減輕,但至少自己也能抱著心愛的“奇怪的丘丘人”抱枕來轉移一下注意力。和自己溫馨的房間相比,面前的懲戒室未免也太正式了些——房間里的陳設非常簡單,只有一張長沙發,一個木架子,以及一個有幾層抽屜的櫃子。沙發可能是給行刑人休息的,架子想必是給被處罰人趴著挨打的,至於櫃子里有什麽東西……砂糖實在是不願意想。


沒有過多的言語,優菈坐到了那張長沙發上。然後,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上來,屁股朝右邊。”

“誒?”砂糖有些疑惑:“不是說懲罰是藤…“

“這是熱身。”

優菈的聲音幹脆利落,盡可能不說任何一個多余的字:

“還有,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無論什麽樣的處分我都接受’。”

“是…”

雖然已經成年,可是砂糖感覺,在這個嚴厲而強勢的女人面前,自己就是個犯了錯等待處置的小孩。聽到她的命令,便像是聽到了監護人的命令那樣,遵從,才是唯一的選項。順從地走到優菈的身體右邊,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感覺自己的雙臂被優菈一手抓住,而後腰則是被優菈的另一只手穩穩地托住。沒等砂糖自己彎腰,優菈的雙手一使勁,便把嬌小的煉金術士整個拽到了自己的腿上。從側邊看過去,砂糖的腦袋和腳丫都被沙發兩側的扶手墊了起來,胸口以及小腿膝蓋都緊緊貼合在沙發低矮的軟墊上——只有小腹,被優菈的雙腿高高頂起,使得屁股居於整個身體最為凸起的位置,形成了一個“W”型,像自願請罰似的。哪怕周圍沒有觀眾,光是這個小孩挨父母巴掌時的姿勢,就足以讓砂糖的臉頰紅的發燙。她將雙臂交叉,放在了扶手上,將滾燙的臉頰深深埋進了臂彎里,等待著懲罰的降臨。

砂糖穿著的是西風騎士團的煉金術士制服。潔白的貝雷帽,白金相間的短外套搭配一件墨藍色的短款收腰連衣裙,再加上深灰色的吊帶襪和白色的長靴——顯得十分知性與典雅。緊身的連衣裙緊緊包裹著砂糖的小屁股,玲瓏有致的臀部以及以及被吊帶襪勾勒出的大腿曲線完美地繪制出了一副少女受罰前的美景。

優菈隨手摘掉了黑色絲絨手套,然後將自己的右手伸進砂糖的裙底,摸摸索索地尋找著少女的貼身布料。冰涼的右手直接觸碰著下半身溫潤的肌膚,讓砂糖不由得有些微微顫抖了起來。然後,她感覺自己的屁股突然一涼——優菈終於找到了目標,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內褲,然後再把手向上一挑——覆蓋在屁股上的連衣裙也被掀了起來,左手看準時機,堪稱精妙的配合,牢牢抓住了被掀起的裙擺,將它按在煉金術士的背上。這樣一來,白嫩挺俏的屁股便毫無防備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在室內淡黃色的燈光照耀下,伴隨著砂糖的呼吸一起一伏,顯得尤為可憐而無助。


“啪!”

沒有多余的言語,第一下巴掌夾著些許風聲,準確地落在了右邊的屁股蛋上,從身後傳來的,是有些酥酥麻麻的痛感。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第一下的疼痛,第二巴掌便落在了左半邊屁股相同的位置上。

“啪!”

直到左側的屁股傳來那種酥麻的痛感之時,她才感覺到,挨了第一下巴掌的地方傳來了一種火辣的痛感。起初這種感覺並不強烈,但是伴隨著巴掌的揚起,那種輕微的灼燒感便會逐漸侵蝕整瓣屁股。

看著面前潔白屁股上清晰浮現的兩座“五指山“,優菈對自己的戰果頗為滿意,然後,對著依然白嫩的地方,繼續揮下了巴掌。

也許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前十下巴掌都沒能讓砂糖叫出聲來。現在,整個屁股都已經被優菈的巴掌收拾了一遍,本來潔白的肌膚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熱的,細膩的粉紅色。施罰者的巴掌打得非常仔細,砂糖能感覺到,從整個腰窩到臀峰再到大腿根為止,都被“照顧”過了一遍,沒有重疊,也沒有漏網之魚。

“啪”

“呃——嗯”

第十一下,打在了第一下打過的地方,只是這一次,與剛剛那種溫熱酥麻的痛感不同,被打過的肌膚遭到第二次的摧殘時,首先傳來的,是一種針刺般的疼痛。緊接著,便是被蜜蜂蟄過一樣的腫痛,這種遠比第一輪更為強烈,更為有層次的疼痛讓砂糖沒能忍住,叫出了聲。

優菈的巴掌並沒有因為砂糖的哼痛聲而手下留情。相反,接下來的二十記巴掌,更是加快了速度。這樣的力道,幾乎每一下,都會讓砂糖哼哼出聲。可憐的煉金術士咬緊了自己的下唇,讓吃痛時發出的聲音不那麽大,以維護自己所剩無幾的自尊心。

然而,下半身的不安分已經暴露了女孩忍耐力的極限。每一次,優菈的巴掌落下,砂糖的小腿都會不由自主地擡起來,而隨著巴掌越落越快,越落越狠,少女的雙腿已然放棄了優雅,淩亂地踢動著。潔白的內褲也從大腿根一路滑落,越過了膝彎的低谷,爬過了小腿肚的矮丘,平整地落到了身後的地毯上。右腳的短靴已經被蹬飛,露出了包裹在深灰色絲襪里的小腳,腳丫有時蹬住身後的扶手,有時騰空,緊緊地繃住足弓。可惜的是,無論雙腳再怎麽踢動,自己的腰肢和屁股都被優菈一只手就輕松地鎖住。這雙平時揮舞大劍的雙手,在懲罰腿上的嬌小女孩時,展現了無與倫比的控制力。

砂糖感覺自己的臉著火了似的燙,害羞地將臉蛋深深地埋進臂彎里。從小到大,自己都是同齡人間的那個異類。年齡相仿的女孩子們在丟沙包,跳房子的時候,砂糖就喜歡一個人泡在西風騎士團的圖書管里,一本又一本地閱讀那些晦澀難懂的書籍。對於這樣文靜乖巧的孩子來說,淘氣調皮而後挨打這種事自然是從未經歷過。像這樣趴在別人的腿上,下半身被剝地精光,紅腫的屁股被迫翹起,一下又一下地迎接著巴掌的“親吻”,乖乖女來說還是羞恥的第一次。

“啪!”“啪!”

巴掌的沖擊雖說疼痛,卻也不算太難熬。此刻的砂糖心中卻浮現出一絲奇怪的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被媽媽摁在腿上狠狠收拾,無論怎麽蹬腿錘手,怎麽涕淚橫流地求饒,卻都被牢牢地控制住,是那麽的無助,卻又…有那麽一些溫馨。她下意識地扭動雙腿,擡高屁股,仿佛在請優菈責罰自己似的。屁股上酥酥麻麻的震動伴隨著雙腿的摩擦,她感覺自己的小腹有一絲溫熱的感覺,好像自己的屁股每挨上一巴掌,都會更加愉快似的。


“啪!啪!”

“哎喲..”

“啪!啪!”

“嗚…呃…嗯…”

雖說巴掌帶來的疼痛以酥麻感為主,可是體罰畢竟是體罰,隨著屁股上的紅痕逐漸相疊加,腫起,砂糖也有些忍不住地發出了呻吟。眼看女孩的小屁股已經全部掛上了一層大紅色,優菈自覺效果已達,便掄圓了巴掌,在兩邊臀峰上烙下了最重,也是最後的兩記巴掌,來給這場熱身做一個“記憶深刻”的收尾。砂糖感覺自己的雙手不受控制地一撐——上半身倏地擡起,過了許久,才緩過勁來,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無力地癱倒在優菈的腿上。

‘’起來,小丫頭。”

優菈輕輕拍了拍腿上那個紅腫不堪的小屁股,又用大腿頂了頂砂糖的小腹,示意女孩起身,準備接受接下來的懲罰。


“嗚…真沒想到會這麽疼…”

“好,好羞恥……”

此時的砂糖正跪在沙發邊,面朝墻角,雙臂高舉,抱著後腦勺。上身的衣服倒還算是得體,然而下半身看起來卻顯得楚楚可憐:只有左腳腳還蹬著靴子,右腳則是只穿著薄薄的絲襪,裹在深灰色布料下的腳心直直地對著身後。白色的內褲淩亂的纏繞著砂糖的雙足,扭曲的質感仿佛訴說著挨打掙紮時的痛苦。墨藍色的裙擺被掀起,用別針與上衣扣在一起,使得整個屁股都暴露在外,本應潔白的少女玉臀布滿了掌印:一扇扇新鮮的巴掌印整齊地從臀峰排列到大腿根,烙印下的一片緋紅色顯得分外鮮艷。灼熱和腫脹帶來的痛感使得整個小屁股還微微的打著顫,看起來,仿佛在害怕著接下來的處罰似的。不用說,這個羞恥的姿勢肯定是優菈想出來的“妙招”。

羞恥教育的始作俑者正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欣賞著面前自己的“傑作”。雖然砂糖是背對著自己,但她可以想象,煉金術師的臉蛋此時恐怕已經紅得和她的屁股有的一拼。畢竟——在小時候,優菈也沒少受過懲罰,而每次懲罰後的反省動作,也可以說是勞倫斯家族不成規矩的惡趣味罷了。雖說早已不覆往日的榮光,但是勞倫斯家族依然有無數“封建糟粕”流傳至今,而這屁股開花後的反省姿勢,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小時候的優菈,對於那些貴族們的陳腐規矩可謂無比厭煩,然而這樣逆反的行為帶來的結果,自然是一次又一次的責打,以及挨打之後的面壁思過。每次的反省自然也不會避開家里的長輩,以至於小優菈有過無數次光著屁股跪在墻角,聽著族人們商討“覆仇大計”。這樣心靈和肉體的摧殘一直持續到了十四歲——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出落成了亭亭玉立少女的優菈,時不時還會被打板子,抽藤條,而那之後的抱頭裸臀反省也是一次也沒落下。那種疼痛混雜著羞恥,慍怒的感覺,女騎士恐怕一輩子也忘不掉。

不過,這樣羞恥的“附加刑“,用來懲罰學藝不精,又不知天高地厚的煉金術師,正合適。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面前的煉金術師已經有些跪不穩,身體出現了微微的晃動。膝蓋頂在硬木地板上的感覺可不好受,而抱著腦袋的雙臂,更是因為長時間的上擡又酸又麻,裸露在外的右腳腳趾時不時的扣緊,再松開,徒勞的向空氣宣泄自己的疲勞感。當然,這一系列小動作可逃不開優菈的“慧眼”,眼看懲罰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沙發上的女王大人終於開了金口:

“好了,站起來吧,手也放下來。”

被羞恥感和酸痛感折磨的幾近崩潰的砂糖如釋重負,迫不及待的放下雙臂,站起來伸直雙腿,好好放松自己已然麻木了的四肢。然而,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全然沒有了劫後余生的喜悅:

“衣服脫光,放在那邊的籃子里” 優菈指了指“A”字架邊上的衣籃。“內衣和襪子也脫掉,快點。”

裸體受罰,這是煉金術師始料未及的。雖然被阿貝多老師打過幾板子,但是老師畢竟還是給自己留了幾分面子,只是光著屁股挨打罷了。就這樣都足以讓生性靦腆的砂糖在師傅面前好幾天都擡不起頭來,然而這一次,卻要將身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只有幾面之緣的遊擊騎士隊長面前,未免也太羞恥了…

煉金術師擡起了頭,努力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雙手交叉抱主上臂,護住少女最秘密的雙峰。微俯身體,大腿並攏,小腿分開,雙腳呈現一個內八字形——很可惜,這在優菈看來,無非是徒勞無功的抵抗姿勢。有些不耐煩的騎士走到砂糖面前,一手拎住綠發間的獸耳,狠狠一扯——砂糖的防禦姿態便宣告瓦解。

“你最好動作快一點,要不然,我不介意把懲罰數目翻個倍…正好,運動量足以抵消今晚的訓練了。”

眼見反抗無果,砂糖也只能屈服於優菈的淫威之下。經過一陣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煉金術師便做好了體罰前的“更衣”工作。籃子里整齊的分層疊放著短外套,連衣裙,吊帶襪。內衣疊放在外套上面,而再上層則是嚴嚴實實地壓上了自己的貝雷帽和眼鏡,想要掩蓋住貼身衣物從被剝落的尷尬。摘下眼鏡之後的面龐顯得更加柔和,砂糖那較真的學者氣質仿佛伴隨著眼鏡一同褪去,知性的氣質也轉變成了羞澀的少女感。左臂抱胸,右手手掌則是蓋住小腹,遮住最為羞恥的部位。

面對煉金術師裸露的胴體,優菈竟看得有些失神。身為勞倫斯家族的末裔,優菈從來都是以蒙德的罪人這一身份自居。只願意獨來獨往的她除了偵查騎士安柏之外並無其他好友——更遑論看到別人的裸體了。每每完成訓練之後,只有安柏願意和自己一起泡澡,兩人的“坦誠相見”也是她唯一看到別人身體的姬會。安柏的雙臂充滿力量,後背不算寬厚卻有著肌肉的線條,大腿和臀部與同齡的少女相比更是富有肉感。毫無疑問,作為騎士團最優秀的偵查騎士,弓術,滑翔,奔跑,這些體能方面的訓練安柏沒有一絲馬虎,而她千錘百煉的身體也是少了一絲嫵媚,多了些健美。

反觀面前的煉金術師——她的身體充滿了這個年紀的女孩所有的美好。發育良好的胸部,柔和的腰部曲線不盈一握,柔軟的小腹,纖細的雙腿——以及因為經常宅在實驗室里而白到發亮的細膩皮膚。優菈抓起砂糖護住胸部的左臂,挺翹的雙峰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女騎士的面前。親眼看著少女的至寶被強行“展出”,煉金術師的脖頸都染上了晚霞,本能的掙紮左手,卻被優菈牢牢的鎖住,而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被女騎士拉扯著向前走著,一步一步走向面前的處刑台。

直到趴在架子上,砂糖才發現這個處罰的姿勢有多麽的羞恥:“A”字形的刑架讓自己的上身下俯,小腹被架在刑架的最高點上,使得整個屁股都被墊在了半空中;雙臂雙腿還有腰部則是被牛皮帶牢牢固定在了架子的四個撐腳和頂點上。被迫叉開的雙腿和高高翹起的屁股讓少女隱秘的花叢幾乎也暴露在了處罰人的視野之下。

“請,請不要看…”

煉金術師囁嚅著。毫無疑問,這樣的哀求起不到任何作用。優菈已經從品味砂糖裸體的感覺中回過神,她從架子旁的抽屜里,取出了一支小拇指寬的樺木藤條。藤條的尾部則是連接在一柄頗為精致的劍柄上——設計與騎士團的制式武器西風劍頗為相似,有著漂亮的飛翼環形護手,底部則是鑲有西風之鷹的頭作為裝飾——一切的設計,都能讓人一眼就能認出,這是專屬於騎士團內部的懲罰用品。對於一切嚴謹,規整的東西都有著特別癖好的代理團長琴來說,懲罰的工具也需要整齊劃一的設計。為此,她特意委托鐵匠瓦格納先生定制了一批與西風劍相仿的“劍”柄,裝在藤條,木板等等團內的懲罰工具之上。

優菈掂量了一下手上的藤條,向著空氣揮了兩下,發出了駭人的破風聲。“琴這個家夥,這麽設計的藤條和西風劍的手感不是差不多嘛…過幾天她親自抽我的時候,恐怕會順手地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專門這樣設計的。哼,這個仇,我也記下了!”

被綁在架子上的砂糖自然不知道身後的優菈正在暗自腹誹著代理團長,但是她清晰地聽見了藤條“嗖嗖——”的揮舞聲,也知道這是女騎士正在為打爛自己的屁股而進行的預演。被迫翹高的屁股並沒有因為與相對冰冷的空氣的接觸而舒服多少,腫脹的酸痛感仍舊揮之不去。一想到這掛滿掌痕的紅臀之上馬上就要迎來更為恐怖的傷痕,既恐懼又委屈的淚滴不受控制地順著紅透了的臉頰滑落,砂糖閉上了眼睛,試圖讓馬上會哭天喊地的自己冷靜下來,維持著片刻的脆弱尊嚴。

“準備好了嗎?要來咯…”

也許是察覺到了砂糖的異樣,優菈的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希望讓砂糖能夠盡可能的放松。然而,手上的藤條造成的疼痛可不會減少分毫。女騎士將藤條平舉過頭,雙腳則是踩開一肩款的距離。做好準備之後,對著面前仍然散發著溫熱的紅色小山丘,毫不留情地揮下——

“嗖——啪!”

伴隨著撕裂空氣的聲音,藤條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砂糖後腰與臀部的交界處。煉金術師脆弱的臀肉被藤條抽打得幾乎凹陷下去,片刻之後便浮現出一條深紅色的血痕。那猙獰的暗紅色與巴掌拍出來的緋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無與倫比的痛感直接而又清晰地傳到了砂糖的屁股上,煉金術師張大了嘴,卻沒能發出想象中的慘叫聲。緊閉的雙眼因為劇痛而睜得圓圓的,就像收了驚嚇的小鹿那樣,可愛而又可憐。

“嗖——啪!”

“哇啊!”

第二鞭帶來的傷痕與第一鞭一樣,整整齊齊地排列在了砂糖的上半屁股上。看來,優菈是打算自上而下把面前這個屁股完完整整地照顧一遍了。煉金術師的喉嚨似乎恢覆了知覺,仿佛要彌補第一下時沒能發出聲音的遺憾,怎麽會這麽疼?嬌小的煉金術師腦海里只有這一個想法。本來只是酥麻的屁股上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想要嚎叫的本能根本無從抑制,或者說,如果不叫出聲來的話,恐怕藤條的抽打會更難熬一些…

“嗖——啪!”

“哇啊!我再也不敢啦!”

“嗖——啪!”

“嗚呀!求求你了,優菈隊長…饒了砂糖的屁股吧!”

連續兩下鞭打可以說是又快又狠,讓受罰的女孩完全無法休息,只能不間斷的捱下兩記抽打。也正是這連續的兩下可以說是徹底把砂糖打到崩潰了。淚水無法控制地從眼角噴湧而出,她弓起後背,手腳也拼命掙紮著,然而有著豐富揍人經驗的優菈自然是將皮帶綁的嚴嚴實實。最終的結果,便是女孩只能搖晃自己的腦袋,希望能夠緩解一點屁股上火燒火燎般的疼痛。被疼痛沖擊的有些模糊的意識再也無法維護住少女脆弱的自尊,涕淚橫流地乞求執鞭少女能夠少打幾下。理智而知性的煉金術師已然消失,現在被綁在刑架上挨藤條的,只是一個因為犯錯而被責打屁股直到不斷求饒的小女孩罷了。

看著眼前因為疼痛而搖頭晃腦的小女孩,優菈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考慮到砂糖只是研究人員,優菈手上已經保留了不少力道,可沒想到饒是如此,挨罰的女孩也已經痛到難以自已。如若在以這樣的力度打下去,砂糖痛到失禁都是有可能的,既然讓她吃痛反省的目的已經達到,不如接下來的幾下放她一馬吧…優菈非常“善良”地做出了決定。

“嗖——劈!”

第五鞭的聲音明顯輕了許多,打在皮膚上的聲音也從清脆轉為了沈悶。然而,雖然只用了優菈不到五分力道,可是砂糖的精力早已在熱身和前四鞭的摧殘下消耗殆盡。這一鞭直直地抽在了砂糖的臀峰上,讓女孩發出了一聲有些嘶啞的哀叫,她感覺自己的喉嚨因為不停地哀叫而又幹又痛。萬幸的是,這一鞭之後,藍發女騎士似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砂糖也終於贏來了短暫的中場休息。

“來,喝點水吧,慢點喝,別嗆著了。”

優菈從砂糖的身後走到了她的腦袋邊,單膝跪下,淡金色的雙眼平視砂糖已經被淚水浸紅的臉頰,完全沒有顧及兩人懲罰與被懲罰的身份差異。她端來了一杯水,細心地插上了吸管。砂糖感激地看了優菈一眼,然後小口小口地嘬起杯子里的溫水,溫潤的感覺浸潤著自己已經無比幹渴的喉嚨和嘴唇。

在水的滋養下,煉金術師稍稍恢覆了點精力,小聲地喘著氣,似乎在調整著自己的心情。然而,一想到接下來還有五下差不多的鞭打,還有自己好心辦壞事的委屈,更有攪亂了優菈計劃的自責,原本情緒已經逐漸平覆的女孩卻突然又大哭了起來,只是,這次的哭聲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委屈,自責,以及發自內心的懺悔…

“對不起,優菈隊長…如果,如果我能在仔細一點,實驗品就不會出錯了,嗚…我,我真的只是想幫助您而已…對,對不起…請原諒我吧…”

砂糖已經哭地上氣不接下氣,有些語無論次地說著。面前的優菈也有些手足無措,眼前這個好心辦壞事的女孩哭泣的樣子讓她無比疼惜,甚至想把她攬到懷里,安慰她,抱抱她。思索片刻,優菈伸出了右手,纖細的手指插進了砂糖被汗水浸濕的亂發里,然後,她用力揉了揉女孩的腦袋:

“知道錯了,用心反省,那就是好孩子…”優菈的聲音柔和了許多,仿佛姐姐對妹妹的耳語:“最後五下了,打完之後,姐姐就原諒你,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的優菈自己都有些楞住了。自從加入騎士團以來,她也只有安柏一個朋友。日常相處中,她也只有和安柏私下相處時會以“姐姐”自稱。現在,卻對這位被自己揍地十分淒慘的煉金術師生出姐妹之情,也著實讓她自己吃了一驚。也許,自己並沒有想象的那麽冷酷呢?

釋放情緒的砂糖也在聽到“姐姐”一詞之後微微顫抖了一下。不擅交際的她在西風騎士團里能說上話的人可能也只有阿貝多老師了。然而阿貝多在砂糖的眼中,更像是一種長輩般的存在。琴團長和麗莎小姐則是只可遠遠望著的值得敬畏的大人,而安柏,凱亞之流的同僚們則是騎士團的戰鬥人員,與身為文職人員的砂糖交流甚少。現如今,騎士團的遊擊騎士隊長能夠向自己拋出橄欖枝,以姐妹相稱,看來這頓打也沒有白挨…

輕聲安撫著砂糖,直到她的哭聲轉為小聲抽泣,而後逐漸平覆。察覺到休息時間差不多了,優菈站了起來,摘下了自己左手的皮質手套,遞到了煉金術師的嘴邊:

“你剛剛叫的喉嚨都啞了吧?你這丫頭看著文靜又害羞,居然能叫出這麽大動靜…來,咬住它,別把嗓子喊壞了。”

聽到優菈如此“貼心”的建議,煉金術師的臉又“蹭”地紅了起來,擡起頭,看見藍發騎士臉上掛著一絲帶著關切的壞笑:

“壞姐姐,別,別再提醒我了…”

砂糖惡狠狠地腹誹著,但依然心存感激地用嘴接下了手套。感受著口中尚有溫度的布料,砂糖心中卻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感受。明明被捆在架子上挨藤條,明明屁股已經開了花,明明自己嘴里還叼著遊擊騎士隊長的手套,搭配上自己家族遺傳的獸耳,仿佛一只犯了錯在受懲罰的小狗似的。可是,這種明顯被優菈姐姐欺負了的感覺…似乎也不壞,畢竟,小狗如果被主人欺負了,到頭來還是會被摸摸頭安撫的是不是。還好自己的半獸人特征不像迪奧娜小姐那樣明顯,不然,怕不是自己的尾巴,早就不受控制地搖了起來…

一向大大咧咧的優菈沒有注意到砂糖心態和表情的細微變化,她走到砂糖的身後,從桌子上拿起藤條,打算給這場懲罰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收尾。藤條停放在了砂糖的臀峰上——剛好在上一條腫痕的下面一點。藤條上面,是五道整齊而紅腫的鞭印,下面,則是微微泛著紅色的光滑溫熱的肌膚,相信很快,下半部分的屁股也將變得溝壑遍布吧。感受到冰涼的東西抵在自己溫熱的臀肉上,砂糖知道,溫存的休息時間已經結束,緊緊咬住手套,閉上了眼睛…

“嗖——啪!”

“嗚——”

休息後的疼痛似乎比沒休息之前更加劇烈,本來已經放松了的屁股在面對下一輪責打時也變得更加敏感。萬幸嘴里正含著優菈的手套,不然這一下恐怕又要把自己抽到叫出聲來。因為手套的緣故,自己的嘴巴里似乎滲出了更多的唾液,浸濕了整個手套,砂糖已經無力去想待會吐出手套時自己難堪的樣子,只求能夠快點捱下剩下的四鞭。

“嗖——啪!”

“嗚呃——”

又是一道新鮮的腫痕印上了煉金術師的屁股,砂糖的眼淚又一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而讓她更加害羞的是,伴隨著淚水,晶瑩的唾液也從自己的嘴里滴落,和淚水一起浸潤著眼前的地板。屁股上灼燒般的痛感與自己居然因為責打而涕淚交加,甚至淌下口水的害羞卻結合在了一起。一邊品味著這種混合著的微妙感覺,一邊反省著自己的過錯,砂糖逐漸覺得,這樣挨打似乎也是件有些“快樂”的事情,羞恥的感覺以及身後的疼痛,能給自己帶來些許的寬慰與自我原諒。

“嗖——啪!”

第八下落在了砂糖的屁股與大腿根的交界處。這一記的威力似乎比前面幾下都要大了許多,優菈雖然沒有增加力道,但是作為曾經經常被家法懲罰的貴族少女,她再清楚不過這里的皮肉有多麽的嬌嫩與敏感。她特意在這一鞭後給砂糖留下了充足的休息,或者說,吸收疼痛的時間。她右手執鞭,用脫掉手套的左手小心地撫摸著光滑的藤條,輕輕地用藤條點了點自己的掌心,然後端詳著面前自己的“傑作”。因為剛剛那一鞭帶來的劇痛,煉金術師嬌小的屁股正無助地打著顫兒,光潔的後背和大腿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白嫩的腳丫繃直,腳心朝後,腳趾無助地抓緊,再松開。她的雙手扒著架子的前腳,纖細的手指骨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優菈也能猜到,煉金術師現在一定是一副淩亂,痛苦而又可憐的模樣。

“最後兩下,沒地方可打了呢。姐姐要不就打在以前打過的地方咯,不知道,會不會滲出血來呢?”

優菈走到了砂糖身側,用左手劃過砂糖汗涔涔的後背,動作雖然溫柔,可是嘴中說出的話語卻讓好不容易得到喘息之機的煉金術師汗毛倒立。聽到“出血”兩個字的時候,砂糖幾乎是驚恐地搖起了腦袋。她已經能想象到自己的屁股上有著兩條長長的血口子,一兩周都無法坐下的慘狀…

“不嗚…不要…求求嗚…”

砂糖甚至連一句完整的求饒聲都發不出來,沒想到,嘴里的手套,此時居然起到了反作用。

其實,按照西風騎士團的規定,任何受罰的人都不能在身上留下永久性的疤痕,所以,把屁股打到流血自然是被禁止的事項。如若放在平時,對於記憶力超群的煉金術師來說,這些規章制度肯定是信手拈來,然而,藤條的親吻已經挫掉了她全部的傲氣,以至於優菈無論說的是什麽,她都不會反駁,只能搖頭或是點頭,來表達自己的好惡罷了——當然,自己的態度根本左右不了“姐姐”的決定。對於失去自我意識,只知道服從的乖巧小狗,優菈自然是抓住機會,打算好好欺負一下了。

“還真是奇妙的感覺呢” 。優菈看著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綠色腦袋,心中有些打趣地想到。作為勞倫斯家族的後裔,她小時候就聽說過家族的 “光榮傳統” 。以恐懼和威壓統治蒙德城,對於所有敢於不服從的 “忤逆之徒” ,輕則判處鞭刑,重則直接處決。她還記得,家族中的達人們在談論著肆意散播恐懼與威嚴,隨意制裁他人生死時那種發自內心的驕傲。現在,當自己有權力決定砂糖未來兩周是否只能趴著睡覺時,當她看著砂糖完全失態的求饒時,竟然也感受到了惡作劇得逞的小惡魔那種歡快與滿足。不過,作為騎士團最有名的刀子嘴豆腐心死傲嬌,她對於這些事情還是有著自己的分寸。只不過是隨意說幾句話捉弄一下,看看受罰人驚慌失措的表情,便已經讓她滿足了。

“當然,介於砂糖妹妹挨打時的表現這麽好,認錯態度也這麽誠懇,那最後兩下,姐姐就打大腿吧!”

聽到“打大腿”三個字的時候,砂糖感覺自己如獲大赦。她不知道打大腿和打屁股比起來哪種更疼,但是她知道的是,自己的大腿還不至於挨了兩鞭之後就會鮮血淋漓。砂糖歪著腦袋,對著右側的女騎士露出了感激的眼神。她看到優菈心滿意足地朝自己點了點頭——女騎士依然在回味與支配的快感。然後,她看見優菈轉過身子,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中——最後的懲罰馬上就要開始了。

走到砂糖的身後,優菈並沒有急著開打,她細細端詳著面前的目標:兩瓣飽經摧殘的屁股下面所連接的,兩根相對於少女來說顯得珠圓玉潤的大腿。在靠近大腿根的位置,還能看到被過膝襪的蕾絲花邊勒出來的細密紋路,而這過膝襪之上,連衣裙之下的絕對領域,便是最後兩鞭將會擊打的位置。想必這兩鞭過後,砂糖未來的幾周,只能穿連褲襪或者長裙來遮羞了吧。

“嗖——啪!”

“嗖——啪!”

伴隨著兩下連續地鞭打整齊地印在了砂糖左右兩邊的大腿上,以及煉金術師嘴里發出的含糊不清的哀叫聲,正式宣告了本次懲罰的結束。用盡了體力的砂糖癱軟在了架子上——本來以為打大腿會是特別優待,可沒想到,居然比打屁股的感覺要更加可怕。如果說,藤條抽打在屁股上的感覺,是撕裂般的疼痛,那麽打在大腿上的感覺,簡直就是用刀子在割自己的腿肉。大腿上疼得要著火了似的,不過此時,劫後余生的喜悅已然充斥在了砂糖的腦海里,她無力去想未來幾天的起居該怎麽辦,未能完成的實驗又該怎麽辦。當優菈從她的嘴里把濕漉漉的手套掏出來,故作嫌棄地當著她的面甩了甩,她也完全不覺得羞恥。她想要的,僅僅是一張溫暖的床,趴在上面好好地睡一覺…


被優菈從架子上釋放下來後,砂糖才完全地意識到藤條的威力。每走一步都會牽扯到挨打的臀部肌肉,讓她幾乎無法站穩,她幾乎是倒進了女騎士的懷里。好在優菈早有準備,用一條寬大的毛巾裹住了嬌小的女孩。感受著毛巾柔軟舒適地包裹,貪婪地吮吸著優菈身上冰冷清冽的味道,砂糖把頭埋在了優菈的肩頭,小聲地哭了起來。

女騎士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哪怕親如姐妹的安柏也從來沒有過倒在自己懷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猶豫了片刻,優菈最終決定端出一位姐姐該有的姿態——給剛剛被收拾完的妹妹一個溫暖的擁抱。她右手按住砂糖的後腦勺,左手攬住砂糖的後背,輕輕地拍打,安撫。

感受到砂糖的哭聲越來越輕,優菈張開雙臂,一手攔過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了女孩的膝蓋後面,兩只手一推,一拉——隨著一聲驚呼,嬌小的煉金術師便以“公主抱”的姿勢躺在了優菈的懷里:

“優菈姐 …”

被這個姿勢抱起的砂糖瞬間就羞紅了臉蛋,有些抗拒地掙紮了起來。然而,遊擊騎士很顯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優菈牢牢地摟著砂糖的肩膀和膝蓋彎,使得她的掙紮完全變成了徒勞:

“別亂動,要是摔下來了姐姐還打屁股。”

優菈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嚇得煉金術師趕緊停止了動作。眼見目的已經達到,優菈便低下頭,和砂糖咬了咬耳朵:

“傷的這麽重,你可不想自己走回去吧?姐姐送你回房間。”

砂糖的房間與實驗室在騎士團的二樓,從懲戒室走過去的路並不算遙遠,可是自己的樣子未免也太羞人了些——被優菈以如此“浪漫”的姿勢抱在懷里,身上除了勉強能遮羞的浴巾外一絲不掛,修長的小腿和腳丫,纖細的鎖骨都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好在受罰的時間是傍晚,正好是執勤騎士們的換班的時間。不然,恐怕過不了幾天,關於兩人的緋言緋語便會傳遍整個騎士團。想到這里,砂糖緊緊摟住了優菈的脖頸,將頭埋進了女騎士的右肩,簡直像是不願意面對現實中如此羞恥姿勢的鴕鳥。看到懷里女孩動作的優菈微微一笑,步伐似乎都更加輕快了。空蕩蕩的騎士團大廳里,回響著女騎士高跟靴的“咯噔咯噔”聲,環繞在相擁的女孩身邊。二人的身影,在蒙德的晚霞之下,顯得分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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