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懲戒 (北見風鈴的躾初め，原文p站id13855282)
星期六的早晨。
時鐘上顯示的數字，剛好是上午十點。
我拿起皮帶，從房間走到大廳，我室友的茜正睡在桌子旁的地面，身
上包著一團被子。
跟昨晚回來以後，我讓她躺下時完全是同樣的姿勢。
我本想把她帶到房間里，但她死活不肯動彈，我實在拿她不動，就只
能從她的房間里把被子拿出來給她蓋上。
雖說是休息日，但時間也不算早了，我正想著叫醒她，這時，她似乎
注意到了我，慢慢的正起身來。
“啊，早安啊，瞳……”
她打著哈欠對我說道，還很困似的擦著眼觀察周圍。
“咦，這里是……我怎麽會睡在這里……”
我先把她放在桌上的眼鏡拿下來給她，然後給她倒了一杯水。
她頭痛地把水喝完，好像還沒把思考理順，我坐在她的旁邊，故作冷
靜道。
“早安，茜。你還記得昨天是幾點回來的嗎?”
茜的眼神遊移到右上方，沈默不語。
“那麽，還記得昨天在甚麽地方，做甚麽事情，做到幾點嗎？”
我改變問法，她抱著疼痛的腦袋，努力地回想。
“那個......7 點時我去了一家店里……”
“之後呢？”
“…………”
“去了一家酒場以後，想不起來了？”
茜歉疚地窺探我的眼神，試圖以微笑敷衍過去。
我把特意從房間里拿出來的皮帶懟到她的眼前，盡努力以平靜的聲線
說道。
“我們約好的，茜。把屁股露出來。”
茜把牛仔褲和內褲一並脫到膝蓋處，光著屁股趴到地板上。
在屁股的正下方放有一個枕頭。
於是乎，她的臀部就顯得比其他地方突出。
跟我同年齡，同姓別的人的屁股，本來沒甚麽特別的，但在此刻異樣
的情況下，卻在我心頭間醞釀出異樣的感覺。
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茜老老實實的把手腳伸直了。
就像要委身於我似的。
“茜……真的可以嗎？”
我向她再一次確認，而她無言地點頭。
之所以要用皮帶，正是出於她的要求。
我從來沒有用這東西打過人，也沒有被打過，也就無從想象它打人時
會有多疼。
我拿著皮帶坐到她屁股的側面，在腦海里不斷模擬著皮帶抽屁股的場
景。
話說起來，是茜跟我約好要這樣做的。
時不時酗酒到深夜才回來，退一步想也就算了，但她每次酗酒後或是
斷片，或是落了東西，甚至不知道怎麽受傷了，我作為室友都看不下
去，這才向她吐了苦水。
“那，要是我下次又喝斷片的話，你就打我的屁股當作懲罰我吧。”
她那時是這樣說的。
最開始我還想：不至於這樣......但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腳步，也很難
說我心里沒有怒氣，於是“那要做到甚麽程度才好?”我便遂了她的
心意，定下了打屁股的內容。
既然是作為懲罰，那就不是隔著衣服輕輕的拍兩下就可以完事，而是
要把她打到真的怕了為止。
所以要露出屁股，用皮帶狠狠的打。
後面回想起來，也屬實是沒想到居然立了這麽一個約，更沒想到的是
才不夠一星期，我就不得不履約了。
茜似乎也在愧疚自己這麽快就違約了，她很老實地把褲子褪了下去。
事至如此，我也下不來台了。
（唉，總之就用力打個 3、4 下就好了吧……）
我將對折起來的皮帶來試著不同的握法，調整手感。
在調整到正好長一點顯長，短一點顯短的長度後，我把它放到茜的臀
上。
她醉了以後應當是會摔倒，回來的時候時不時手腳帶傷，可屁股卻白
晢如冰雪，一片無暇。
憑感覺，察覺到光動手肘以下的部分恐怕不夠痛，我擡起了整條手臂。
茜似是感覺到懲罰的開始，屁股稍稍緊繃了起來。
為不打到屁股以外，皮薄的腰部和大腿，我慎重地瞄準落點，而後抽
了下去。
啪，的一聲，茜的屁股一陣起伏。
聲音，倒是沒我想象中的大。
我本來還以為會是動畫里鞭打人的那種聲音，沒想到真的打下去，聲
音聽起來甚至有種蠢萌的感覺。
只不過，從茜的口中
“疼！”
卻是發出了高昂的慘叫。
等我回過神來，茜的屁股上已經浮現出一條顯而易見的橫痕。
她似是強忍著痛，呼吸很荒亂。
我對自己一手造成的結果感到些許的困惑，同時也感到正在受罰的茜
似乎有種奇妙的從容與余裕，便不由得想問她。
“……疼嗎？”
“嗯，很疼……”
“那知道錯了嗎？”
茜沈默不語，不作回答。
我再舉起手臂，用皮帶抽她的屁股。
啪。
“啊啊！！”
今次打到比剛才稍下的部分，又是同樣一道紅色橫痕浮現。
仔細的看，或是因為長度更多，力矩更大，在茜的右臀......從我的
方向看過去，就是更遠的那一側半球上，痕跡的顏色更深。
“……我在問你，你知道錯了沒有，聽到了嗎？”
我的聲音這時犀利得連我自己都覺得訝異。
“可是……我一沾酒就覺得開心，然後就停不下來了……”
“……到現在還想找借口？”
我手間的皮帶，不經意間握得更用力了。
啪。
“呀！！”
好似是太過用力了，第三下打下去的不是皮帶的正面，而是側面，發
出的聲音要比之前的更沈悶。
新從茜屁股上出現的鞭痕，比之前的兩下顯然更深色。
我心想“糟糕”，但絕不想讓她給發現了。
“你給我好好反省一下。”
“嗚嗚……”
茜摘去眼鏡，擦去眼角處的淚水。
“嗚嗚……要是這麽說的話……我出去的時候瞳也跟上來不就好了
嘛……”
“…………”
我無言地，往她的屁股招呼第四下。
啪。
“疼！！”
“你這人啊……能不能別這麽自私！！”
啪。
“嗚呀啊啊！！”
“說要受罰的不是你自己嗎？”
啪。
“疼！！好疼的呀！！”
“一次又一次的，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啪!
“啊不要啊啊！！”
最開始還打算打個兩三下就算了，現在這打算已經被我拋之腦後了。
每一下落去後，茜的屁股便變得更紅，部分甚至成了紫紅色。
她趴在地板上痛不可忍的顫抖著。
可是，即便如此...我感覺自己還沒能原諒她。
“你是不是甚至覺得自己甚麽錯都沒有！！”
啪!
“咿！！對，對不起，瞳，剛才的話不算數......我收回去......”
“還有其他甚麽應該說的？”
啪!!
“嗚嗚……對，對不起……”
“聲音太小！！”
啪!
到最後，我打了她將近二十下。
她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屁股上幾乎不剩下半點好肉，尤其是右側的臀肉，受害特別嚴重。
我停下手來，腦袋也稍稍冷靜了下來，思量著方才給她的苦痛的分寸。
也在想，我是不是做了無可挽回的事了。
只不過，茜到頭到尾都端正著姿勢，沒有躲也沒有閃。
“……知道悔改了嗎？”
對我的問題，茜如小雞啄米般不停點頭回是。
再然後，她像是忍著不哭出來，但不久後便怯怯地轉過頭來對我說道。
“瞳……懲罰，結束了嗎？”
我點點頭，她便伸手去揉她腫脹的屁股。
“那……我能枕在你的大腿上嗎？”
我把毛巾打濕回來後，鋪在茜的屁股上，讓她頭枕在我的大腿上。
她就像一個真正的孩子似，枕在我的大腿，呼吸平緩。
“唉呀，真是被狠狠教訓了一頓了……”
我回想起她屁股的慘樣，才覺得的確是做過火了。
“對不起，是我打過頭了……”
我正想這樣說，茜卻伸出食指抵在我唇邊。
“……不是約好了不說這話嗎？”
“……也是。”
那一天，我和她定下了幾條規矩。
要是茜打破了和我定下的規矩，我就要懲罰茜。
那時候，只要我認為有必要，就不需要有顧慮。
然後，既然我是出於責任而懲罰她，那就不能在懲罰後為此道歉。
“要是你跟我道歉了，那我就會覺得自己其實沒有錯吧，就我的性格
看來。”
她那時是這樣說的。
“老實說，比我想象中要痛得多了......只不過，我都明白是瞳為了
我好才打的我。”
“……那我倒希望你別在懲罰時跟我鬥嘴了。”
“那個是……精神上的防衛本能。”
“你胡說甚麽呢。”
要是她的話，說不準哪一天我真氣暈了頭，不加節制的加罰於她，”
可即使這樣也是你覺得有必要才打的吧?”她可能也會這樣說。
所以，我下次得更冷靜地懲罰她......我這樣想到。
“下一次，要是我再犯同樣的錯，能不能再嚴厲一點？”
“用更痛的工具也不是不行的哦? 比如說電源線之類的!!”
“你不怕流血嗎……？”
“唉呀，我會留意的啦。”
也不知哪句真哪句假，茜綽有余裕的說道。
看來，我的任務還遠遠沒有完成。
所謂懲罰，不只是受罰側受教。
經歷幾多失敗，施罰一側亦應有所學......我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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