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何塞女子私立寄宿學校-side.C (Pixiv member : 严微)
【序】
1988年 奧地利 維也納
格拉本大街上的一座紅色電話亭里,透過玻璃,一位年輕漂亮的小姐正握著話筒焦急地反饋著。
電話另一頭的女聲卻不緊不慢:“莉婭小姐,我的意思是,您或許可以等我們中介回覆他們後,再看看他們有什麽要說的。畢竟他們之前也給過您一次機會,不是嗎?”
莉婭裹了裹暗紅色的風衣,將電話換到另一側耳邊,“那不一樣,因為他們的想法我不能接受。” 維也納今天是陰天,冷風從電話亭的縫隙里滋滋灌著。
“是這樣的,莉婭小姐。” 電話另一頭依然平靜,“按照您所簽訂的「互惠生」中介項目規定:互惠生應該自覺學會融入寄宿家庭的生活當中去,除非極特殊情況您才能單方面終止合約。我並不認為現在的情況屬於‘極特殊’ 情況。”
莉婭皺起眉頭,“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已經不想再回到佩爾茲一家了。”
“這我暫時恐怕無能為力,因為您的簽證屬於第三方的「友好交流簽證」,沒有證明不能購買車票或者機票離境——因為正常「互惠生」的往返機票費用都是由寄宿家庭負擔,這一點相信您也很清楚了。”
“所以我才想讓中介盡快給我開證明。” 莉婭提高了一點分貝,在佩爾茲一家每周的零用錢足夠負擔她回美國的機票。
“我會盡快與佩爾茲先生落實,莉婭小姐。”
天上的烏雲越來越密,吹起的風更加冷了,呼吸間愈發刺鼻。
莉婭是昨天半夜匆忙離開佩爾茲家的,只來得及簡單收拾了一下個人用品,現在她只有身上的衣服和一個紫色的雙肩背包。在街頭遊蕩了一天又累又餓又冷,原本白皙的面龐沾上了些許灰塵,臉色也有些疲憊暗淡。
晚上六點,莉婭在一家商場超市里加熱了飯團,簡單吃飽肚子後準備離開超市。
“嘀—嘀—嘀—” 安檢器適時發出刺耳的報警聲。
一名四十多歲大著肚子的謝頂保安右手按著腰間的警棍,晃晃悠悠走向莉婭。
“請您再過一次。” 說著男人左手一指。
莉婭面無表情,重新退回安檢機後,“嘀—嘀” 聲立即熄滅,而她再次走進安檢機,警報再次響起。
保安眼神不善,“請你在這里等著。”
【01】
維也納警局檢查室內,莉婭將背包放在一邊,心力憔悴地看向面前站立的兩名女警員。
左側的女警員比她高了半個頭,身材大她兩號不止,十分有壓迫感。
“請把隨身物品放在筐里。” 左側女警員指著旁邊的黑框。
莉婭從風衣兜里掏出紙巾、口香糖、唇膏、硬幣等小件物品,一邊掏一邊說:“我要打個電話。”
“當然可以。” 女警員一邊掃視著她掏出的物品一邊道,“請先脫下你的風衣。”
莉婭看了她一眼,手指剝開紐扣,脫下風衣放在桌子上,然後重新看向警員。
“運動衫也請脫掉。” 女警員打著手勢。
莉婭看著她審視的目光,拉開灰色衛衣的拉鏈,脫下衛衣,露出里面曲線玲瓏的綠色襯衫來。
“還有你的鞋。” 女警員繼續道。
煩躁的情緒蔓延,莉婭無奈地與她眼神對峙,“請拖鞋。” 女警員字正腔圓。
莉婭流利地用腳後跟交替踩掉兩只運動鞋,只穿著白襪子踩在地面,歪著頭用眼神表達著她的不忿。
“襪子。”
兩只柔膩平滑的腳底板踩在冰涼的地磚上。
“襯衫也需要脫掉。”
“我需要打電話。” 莉婭打斷了她的話並加重了語氣。
“可以。” 女警員似乎很有耐心,“但要先把檢查程序做完。” 指著她的衣服,“請把襯衫脫掉。”
短暫的靜默,莉婭拽住襯衫底擺,向上脫去襯衫,黑色的貼身背心緊緊包裹住曼妙的身材。
莉婭賭氣著把它甩到一邊,女警員卻不依不饒:“以及你的背心。”
“不行。” 莉婭從喉嚨深處發出不屑的聲音,她感到極為憤怒。
“你必須脫掉。” 淡淡的威脅。
莉婭緩慢有力地搖了搖頭。
“必須。”
背心扔在地上,女子細膩的皮膚,罩杯托住雪白的飽滿形狀,線條緊實的小腹。
“牛仔褲。” 女警員言簡意賅。
深灰色牛仔褲褪到地上。
“還有你的襯褲。”
“呵呵。”
“請快一些。” 女警員離近了半步。
莉婭彎下腰,黑色襯褲從腳腕褪下扔到一邊,淺灰色的低腰內褲恰好掩蓋住幽密的三角區域,包裹住緊致圓潤的翹臀。兩條白腿又長又直,肌肉盈實,充滿力感。
莉婭感到腳底板傳來的涼意沿著她的脊椎上湧,這種半裸的感覺讓她又羞又憤,以及兩名警員輕蔑的審視目光。
女警員帶上乳膠手套,大力長著五指,填平手指與乳膠間的縫隙。
“像我這樣手臂平張。” 女警員做著示範。
莉婭輕籲口氣,左右平張起手臂。見她配合,女警員緩慢地說:“接下來我要檢查你的乳溝私處和後庭,如果你不想被銬起來的話就老實站好不要亂動。”
“什麽?” 莉婭難以置信,第一次展露了驚慌,“你當我是什麽,癮君子還是毒販?你沒有權利這麽做!”
“事實上我有,對於有盜竊嫌疑還沒有工作簽證的外國人,按照檢查規定必須這麽做。” 女警員似乎有些愉悅。
“讓我打個電話,求你了。” 莉婭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語氣有些服軟。
“檢查程序做完你就可以打。” 女警員公事公辦,“還是說你要繼續跟我僵持?然後被銬起來使用窺視器,我相信你不會想嘗試這個滋味。”
莉婭沈默了,尊嚴喪盡的感覺油然而生。
見她默認,女警員開始上手,手指探入內衣和乳肉的夾縫里,不斷伸展揉捏著。
敏感的乳頭受刺激挺立,莉婭感到赤裸裸的羞辱,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
每一寸乳肉包括乳暈都被揉了個遍,女警員才抽出右手,然後就在莉婭面前屈膝蹲下。
莉婭感覺到她的目光正匯聚在自己的陰戶部位,莉婭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口齒里溢出含糊不清地祈求,“求你……不要……”
下一刻,淺灰色的三角內褲被一把扯到膝蓋處,同時略帶黏膩的手套撐住大腿里側,“腿張開。”
淚水一下充斥在莉婭眼睛里,委屈、懊悔、不甘各種覆雜的情緒交匯湧上心頭。
來不及體會三角區暴露在兩名陌生人眼中的尷尬與恥辱,三只手指一下侵入她的溝壑,在穴口內慢慢捅弄。
身下秘處感到異物,不斷傳來別樣刺激,讓她感到一陣暖流。莉婭含羞忍辱,女警員在甬道里仔細查探後終於抽出手指,指尖手套上還連帶著一絲粘稠的白線。
“腿再張大一些。” 女警員語氣冰冷。
莉婭無聲地哭泣,稍微再張大一點雙腿後,女警員扒開臀縫,手指沿著縫隙旋插進後庭谷穴,很快撐開褐色的褶皺。
“呃……” 淚水一下劃過臉頰,這是莉婭從未接受過的異樣痛感。
女警員繼續在谷穴深處活動著,指尖不斷彎曲扣弄,緊實的肛肉被不斷摩擦,莉婭感受到嚴重的排斥感,弄得肛內一陣抽搐。
“不要啊……” 莉婭兩條長腿不斷顫抖,她已經禁受不住女警員嫻熟粗暴的手法,面露驚懼地求饒著。
女警員在腸腔內反覆攪動直到探清每一處腸壁,檢查無誤後才抽出兩根手指,將手套摘下扔進回收桶內,對她說:“把衣物鞋襪穿好,跟我出來。”
十分鐘後 審訊室內
莉婭臉色潮紅,淚痕未褪,坐在審訊椅上後庭深處還殘留著灼熱的痛感。剛才難堪的檢查讓她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看向桌子對面坐著的一男一女兩位訊問官。
“我可以打電話了嗎?” 莉婭小聲地問。
“我們已經替你打過電話了,莉婭小姐。不用擔心,佩爾茲先生正在趕來。” 女訊問官道。
“佩爾茲先生?不,你們弄錯了……” 莉婭驚訝開口。
“恐怕我們沒弄錯,反而是你應該慶幸。” 男訊問官淡然開口,“如果佩爾茲先生不能及時連夜趕來為你擔保,你今晚就要穿上緊身衣在看守所住一宿了,這是你想要的嗎?”
“不……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麽要把我關到這里來。” 莉婭有些情緒失控。
“剛才雖然排除了你的盜竊嫌疑,但你的簽證有些問題,還有你的「互惠生」身份,我們都需要仔細查驗。但如果你能主動說出你出現在離佩爾茲先生家這麽遠的街區的原因,會節省你我非常多的時間。” 男訊問官繼續道。
莉婭調整心情,反問:“你要怎麽查驗?”
“首先說出你的姓名。” 女訊問官說道。
“你們不是都知道嗎?” 莉婭譏笑道。
男訊問官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看來莉婭小姐還沒有學乖,你是想先接受全身檢查和沖洗穿上緊身衣後等到佩爾茲先生到來才查驗嗎?如果你想的話,我立刻就可以叫警員進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莉婭立刻服軟,那種裸體檢查她再也不想經歷了。當地法律她是知道的,所謂的緊身衣就是那種小孩子的小號衣褲,只能勉強遮住關鍵部位,且會極大突出性器官,她可不想在佩爾茲先生面前穿那種衣服。
“姓名。” 女訊問官也不廢話。
莉婭短暫猶豫了一下,“莉婭·艾達。”
“年齡。”
“二十一周歲。”
“國籍。”
“美國。”
“入境多久了?”
“四個月。”
“為什麽入境?”
莉婭想了一下措辭,“是大學的人文體驗課程,通過互惠生中介辦理入境,在佩爾茲家做「互惠生」,互助的同時學習德語,一年後回國可以直接畢業還能增添履歷。”
男訊問官看了一下他面前的表格,繼續問:“為什麽會出現在這麽遠的街區?”
莉婭猶豫了一下,“因為分歧。”
“和誰,什麽分歧?”
“佩爾茲一家的條框我無法接受。”
“你的話很有趣,莉婭小姐。” 女訊問官接過話頭,“身為「互惠生」融入寄宿家庭是最基本的要求,難道中介沒有告訴過你嗎?就算出現分歧也應該友好協商,而不是離家跑路。”
莉婭現在也開始後悔昨天晚上自己的沖動,不然現在也不會落到如此落魄困窘的地步。
“我知道……但……” 莉婭有些難以啟齒。
“他們有脅迫你做任何違法的事情嗎?”
“沒有。”
“佩爾茲先生有對你任何性騷擾嗎?”
“沒有。”
兩位訊問官靠在椅背上,“所以還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協商的呢?”
莉婭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兩人組織起語言,慢聲開口……
【02】
四個月前
從機場坐上出租車前往佩爾茲家社區的路上,莉婭透過車玻璃欣賞著外面維也納的夜景。她要在這里開始為期一年的「互惠生」生涯。
莉婭從聖何塞女子私立寄宿學校畢業後考入了著名的摩拉維亞學院攻讀社會學。而在莉婭入學的第一年,「互惠生」運動從歐洲傳達到了美國,並被美國政府所認可鼓勵,還新修訂了相關法律。
所謂「互惠生」,起源於歐洲各國政府深感國與國、人民之間的交流互動,應該給予有效鼓勵,以增加彼此間的相互了解,進而建立友誼,用溝通來解決問題,以互諒來平抑沖突。
而「互惠生」的目的就是旨在創造一個有利的環境,讓彼此國家的人民,都能在負擔很少的情形下,有機會到彼此的國家去體會不同的文化,學習不同的語言。並居住在彼此國家內的自願接待家庭里,參加寄宿家庭的日常家務等事務。希望借此深入的接觸,來直接增進彼此人民間的了解和友誼。
而在莉婭大學第三年,相關制度已經極為完善,而摩拉維亞學院更是響應政府號召,支持社會學專業的學生參加「互惠生」運動,而在互惠結束後,可以直接畢業並領取不菲的助學金。
這對莉婭極具吸引力,不僅畢業後可以增添一份履歷,還是個學習德語的大好機會。
到達社區,莉婭下了車拖著行李箱,社區很僻靜,每一家都是單獨的莊園別墅。前一天可能下了雨,板油路面上還有潮濕的水漬,莉婭默默找尋著地址上的門牌號。
終於,在一處兩層別墅外的大門上找到了佩爾茲的字樣。
莉婭摁響了門鈴,“叮咚——”
不一會兒,門檐上的掛燈亮起,腳步聲快步傳來。
會客廳里,卡梅奧夫人優雅端坐在沙發上,對著莉婭:“我們以為你明天才到。”
莉婭看著卡梅奧夫人,三十七八歲的年紀,一身深綠睡裙將屬於熟婦的絕好身材襯托出來,透發著成熟女性的肉感與誘惑。
“可能是我搞錯了吧。” 莉婭友好地笑笑。
“沒關系。” 斯蒂芬·佩爾茲先生走入會客廳,他身材很高,五官深邃,留著修剪整齊的胡須,“既然你已經來了,歡迎你。” 他走上前與莉婭握握手,隨後帶她參觀起別墅內部。
佩爾茲先生走在台階上對著身後說著:“有時候打理房子其實挺難的,但我想你能應付的來。”
走到二樓一間臥室外,佩爾茲先生繼續說:“這是我女兒英琪的房間,現在念高一,我們對她有著嚴格的作息,你只能明天再跟她打招呼了。”
“好的,佩爾茲先生。” 莉婭默默記住房子內的布局。
“我們希望你能自在點。” 佩爾茲先生笑著補充,“自在過頭點也行。”
“好的。”
來到為她準備的臥室,推開門,“如果你還需要些什麽,盡管告訴我。”
“謝謝。” 莉婭十分恭敬。
佩爾茲先生離開時為她帶上臥室門,並囑咐了一句:“浴室就在一樓。”
莉婭環顧起臥室的布置,裝修很素雅,不過是這間臥室,整間屋子都是典型的東歐性冷淡風,以黑白色和條紋為主。但物件十分全面,辦公桌、衣櫃、茶幾還有舒適柔軟的大床,“未來一年的生活一定很充實美好。” 莉婭這麽想著。
第二天一早,莉婭在盥洗室刷牙時見到了英琪。
英琪是典型的金發女郎,穿著一身淡粉色的睡衣,皮膚瑩白得過分。淺淺的眉彎下淡綠色的瞳仁明凈清澈,小巧卻又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唇瓣透著健康的紅。而臉頰上偏偏還抹著一層淡淡的酥粉,點綴著獨屬於少女那份的誘惑。
莉婭伸出手:“早上好,英琪,我是莉婭·艾達,很高興認識你。”
英琪握住她的指尖,櫻唇輕輕開合,平靜的過分,“歡迎你。”
餐桌上,莉婭看著桌上早餐,起酥面包,黃油,蜂蜜,牛奶,煎蛋,還有一大杯綠油油的不明飲品,她猜測可能是用甘藍汁一類的蔬菜做的。
佩爾茲先生和卡梅奧夫人坐在她的對面,英琪小姐坐在她的右手邊。不過人雖然已經坐齊,但並沒有人用餐,莉婭只好帶著尷尬的微笑默默等著佩爾茲先生發話。
直到七點整,佩爾茲終於從手表上收回目光,看向莉婭笑笑:“時間到了,用餐吧。” 說著從餐盤里拿過一只面包,卡梅奧和英琪見他的動作後,才開始就餐。
莉婭拿過一只蜂蜜面包,切開一道縫隙用小刀壓入黃油,然後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唇齒留香,十分美味。
用余光看去,英琪的吃相非常好,小口小口咬著,十分優雅。晨光照在英琪的側臉上,映著她瓷白的肌膚,完美詮釋著何為驚艷。
“莉婭,我希望你知道,在我們家有一些規矩你必須遵守。” 卡梅奧喝了一口咖啡對莉婭道。
莉婭邊咽下一口面包,邊擡起頭看向卡梅奧夫人。
“這是我們和中介達成的協議。” 佩爾茲接過話頭,順帶將一沓文件遞過餐桌,“簽名處在下面。”
莉婭單手接過紙筆,剛簡單的掃了一眼,那邊佩爾茲先生繼續說:“你照顧好我們家,我們家也不會虧待你的,莉婭。”
莉婭又吃了一口,目光注意在文件對她的職責和要求上。
“正如你所知,第一個月是試用期,如果你無法有效的融入到我們的家庭里,那我們只能遺憾的與你告別了。” 佩爾茲鄭重道。
莉婭不斷的翻頁,半開玩笑道:“我應該請我的律師幫我看看的。” 擡起頭,發現佩爾茲包含深意看著她。
卡梅奧適時為她和英琪各倒了一杯綠色飲品,“這能清除你體內的毒素。” “謝謝。” 莉婭接過杯子放在面前桌子上,輕輕聞了聞,有種淡淡的橄欖味。
一旁英琪默默喝著這杯綠色果汁,一聲不發,莉婭回過頭,發現佩爾茲和卡梅奧都在正視著她,仿佛等待著她品嘗。
“好吧。” 莉婭心想,端起飲品輕輕抿了一口,很澀有一些微苦,還有一些刺鼻,算不上好喝。莉婭微蹙眉頭,咽下肚里。
“合同有什麽問題嗎?” 佩爾茲問。
莉婭只看到工作內容和薪水部分,包括接送英琪上學,洗衣,家務打掃等勞動,而薪水是每周三百美元的零用錢,也比一般的家庭要高。
“沒有。” 莉婭回道,並在合同最後一頁簽上名字。
【03】
“你平時在學校都做什麽?” 每周一到周五的早上莉婭都要負責開車送英琪去社區高中上學。
英琪似乎不太愛笑,只說了一句“沒什麽。” 後,直到下車也沒有再與莉婭交談。
回到家中,莉婭在洗餐盤時被告知佩爾茲和卡梅奧的餐具需要用黃色海綿,而英琪的餐具要用藍色海綿清洗,不能出錯。
莉婭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卡梅奧夫人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再次強調他們一家就是這麽做的,並希望她也能遵守,莉婭只得接受。
之後將臟衣簍和換下的床單清洗後,莉婭趁著午休就來到了社區內一家咖啡廳里,佩爾茲先生在這為她辦理了會員卡。
在維也納,這個社區所居住的家庭都是中產以上,所有父母都會以嚴格的教育方式管教他們的子女。甚至在學校里都會有家庭教師進行獨立的教育。
咖啡廳里,莉婭在靠邊的座位上坐好,服務生是個很高挑的女生,看起來大概跟莉婭同齡,很熱情的跟莉婭打著招呼。
“我以後似乎見過你,你知道的,漂亮的女生總是不會讓人忘記。”
莉婭禮貌地點頭回應:“謝謝。”
服務生在莉婭對面座位上坐下,“我們這里是沒有菜單的,你需要什麽可以告訴我,我就能幫你做。”
這讓莉婭十分新奇,想了一下,試探性地問:“拿鐵?”
“拿鐵……嗯……很好的選擇,但我們這里有一個特色,抹茶拿鐵,挺好喝的。” 服務生向她推薦,看起來很自然。
莉婭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我超愛的,所以我感覺你應該也能喜歡。”
抹茶拿鐵上桌後,服務生與她閒聊起社區,“如你所見,對子女的教育在這里是重中之重,你還適應這里嗎?”
莉婭輕輕攪拌杯子,“嚴格的教育確實重要,不過我覺得似乎有些矯枉過正。”
服務生沒有表示出她的意見,“我覺得你不應該這麽想,這與你的想法對錯無關,上個月有名「互惠生」只做了一個星期就被炒了魷魚。”
莉婭喝了一口抹茶拿鐵,“所以她是因為在教育問題上的分歧而被開除的?”
“重點是無法融入進家庭里,你要知道「互惠生」嚴格來說是家庭的一員,如果一個外人跟你生活在一起,你會舒服嗎?”
回到佩爾茲家後,莉婭開始學習如何改變自己,輔助英琪進行佩爾茲先生為她制訂的嚴格而充實的學業。每天準時起床睡覺,準時食用固定的三餐,學校的課業,家庭教師的小提琴課與舞蹈課,還有室外的網球課。
而莉婭其余的時間的生活方式也慢慢與佩爾茲一家融合,整齊有序的擺放,規定的洗衣順序,還有一絲不茍的做事態度。從卡梅奧的語氣中也能聽出她對莉婭十分滿意,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莉婭寄宿兩周才被打斷。
這天一早,莉婭食用過橄欖汁後,正要準備開車出發去學校時,卡梅奧打斷了她:“莉婭,今天不用著急出發,在此之前我要幫助英琪進行「升華」。”
莉婭停了動作看向英琪,英琪金色的頭發在腦後紮起馬尾,還是往常那樣波瀾不驚。
卡梅奧繼續說道:“你就站在這里吧,也是時候熟悉一下。英琪,你還要讓莉婭等你多久呢?”
聽到催促,英琪從餐桌上站起身,走下通往地下室的樓梯,那間地下室佩爾茲此前曾告知莉婭不必打掃,所以莉婭並沒有去過。
一分鐘後英琪重新走回餐廳,當著佩爾茲和莉婭的面,將手中的物件遞給卡梅奧。莉婭瞧得很清楚,那是一柄長三十公分,寬兩指,通體黢黑的戒尺,這讓莉婭一瞬間想起了許多不好的回憶。
卡梅奧接過戒尺,對著英琪道:“擺好姿勢。”
英琪平靜地擡平雙臂,兩只雪白細膩的手掌心向上攤開,送到卡梅奧面前,並恭敬說道:“是的,媽媽。”
“你的小提琴課瑪麗老師說你昨天上課時出神,對此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卡梅奧擺弄著手上戒尺。
“沒有,媽媽。” 英琪還是平靜地過分。
莉婭覺得她不該默不作聲,“卡梅奧夫人,我想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莉婭,這不幹你的事,你只要在這里看在就是,不必說話。” 佩爾茲打斷她的話。
“可是先生……” 莉婭還想說什麽再次被他手勢打斷。
卡梅奧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可莉婭覺得她似乎非常陌生,“英琪,請你說出自己因為什麽事而需要怎樣的「升華」。”
“因為上課走神……”
“請用完整的句子回答。”
“是的,媽媽。我在瑪麗老師的課上走神,應該受到二十戒尺的「升華」。”
“很好。” 卡梅奧臉上浮現微笑,“因為等下你要去上學,就只先「升華」十戒尺,余下的晚上繼續。”
“是的,媽媽。” 英琪將奶白的手心伸得更平。
卡梅奧握著戒尺擡起手腕,下一刻戒尺帶著“呼” 聲,重重拍在英琪的左掌心上,掌心和指尖瞬間泛起一道粉紅。
英琪抿著唇,目視著前方,默默忍受著。
“啪—啪—啪——!”
狠厲的三下,兩下打在右掌心,一下打在左掌心,交替進行,沒有半點喘息的時間。
英琪狠狠疼了三下,火辣辣的,但不敢躲更不敢擋。
“啪—啪—啪—啪——!”
卡梅奧一絲不茍地又罰了四下,又準又穩,英琪掌心的油皮都十分紅亮,莉婭看著十分心疼,戒尺每一記起落,心都跟著抽搐一下。
“啪—!” “啪—!”
英琪蹙著眉頭挨完最後兩下,然後伸出右手與卡梅奧握了握,莉婭聽到她說:“謝謝媽媽。”
“不客氣。” 卡梅奧笑著回應。
「升華」結束後,英琪收回腫起一層的掌心,走出餐廳,莉婭跟佩爾茲先生和夫人點頭致意後,也帶著英琪的背包跟上步伐走出門外。
在轎車上,氣氛有些凝滯,在交通崗等待紅燈時,莉婭撐起笑容對著後排道:“你感覺怎麽樣?”
英琪望向窗外,“沒關系。”
“你喜歡上瑪麗老師的課嗎?”
這次英琪沒有回答,而是久久的沈默。
【04】
晚上回到家第一件事,卡梅奧夫人便重重的罰了英琪十記戒尺,將那剛剛消腫的手心重新抽得通紅。莉婭聽得清楚,受罰的最後英琪嘴里已是發出控制不住的顫音。
英琪回屋後,莉婭攔住了卡梅奧:“卡梅奧夫人,我想跟您談談。”
“你想說什麽就說吧。” 卡梅奧還是那麽優雅。
“我覺得您不應該打她,尤其是沒有搞清楚原委。” 莉婭正色道。
“那不是打她,而是愛她。” 卡梅奧糾正道,“一頓適當的教育會讓英琪進步,不是嗎?”
“即便您說的有道理……” 莉婭爭取著,“那種疼痛的感覺非常難熬,我是知道的。”
“你還是太年輕了,莉婭。等你以後做了母親,你就知道應該如何去愛自己的孩子。你在學生時代應該也受過罰吧?我覺得你太過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英琪,這是不理智的。”
回想起自己在聖何塞女子私立寄宿學校所經歷的體罰,莉婭的臉有些發燙:“正因為我經歷過這些,才更能知道它對人會照成多大的傷害。”
“傷害?是嗎?如果不是你在高中時所經歷的嚴苛管教,你能夠被摩拉維亞學院錄取嗎?”
莉婭有些啞口無言,她能考上這所全美頂級學院與寄宿學校的校規的確脫不開關系。
但她還是不服,“但凡事不能只看好的一面,我曾經被極為嚴厲的鞭笞了十六記藤條,傷痕持續了將近一個月,這樣的經歷或許我得用一生來治愈。”
卡梅奧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十六藤會讓你終身受益。每當你在走向錯誤道路的時候它會引領你回歸正確的道路,不說嗎?”
“可是……”
“你以為我沒經歷過嗎?莉婭。” 卡梅奧看著她的眼睛,“我在英琪這個年紀屁股就沒有不腫過,挨板刷和樺樹條就跟家常便飯一樣。”
看著卡梅奧如此若無其事地說出自己難以啟齒的話,莉婭沈默了。
卡梅奧走到莉婭身邊,摸了摸她的肩膀:“我想信你也是愛英琪的,對嗎?”
莉婭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卡梅奧笑著走開,她知道應該給莉婭一段時間用來消化。
過了一會兒,莉婭帶著冰袋敲開了英琪的房門。
“很疼吧?” 莉婭用冰袋敷著英琪的小手,心疼地問。
晚上的十記戒尺沒有早上的輕松,手心均勻腫起了一層。
“不疼,習慣了。” 英琪滿不在乎,靜靜看著莉婭為她敷冰。
“那你喜歡上小提琴課嗎?”
英琪低下了頭,似乎十分糾結,“我……”
莉婭認真看向她,鼓勵道:“沒關系,我不會告訴卡梅奧夫人的。”
英琪猶豫了一下,白皙的臉上表情覆雜,“我不喜歡,更不喜歡瑪麗老師。”
莉婭看著她敞開心扉,沒來由地歡喜:“那你為什麽不跟卡梅奧夫人說呢?”
“媽媽她不會讚同的。”
莉婭輕嘆口氣,沒有繼續進行這個話題,為她掖好被子後,就回屋睡覺。
“謝謝你,莉婭。”
莉婭一怔,回頭看向英琪笑著的麗顏,“不客氣,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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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婭在佩爾茲家的互惠生活總體來說並不繁忙,她的德語也進步的很快。自從那天「升華」之後,再也沒有對英琪進行過任何處罰,這讓莉婭漸漸忘記那天發生的事。
到了第三周的周末,莉婭做完家務後為正在別墅後院練習網球的英琪送水。
發球機從噴口射出不同路徑的網球,射在墻壁上反彈回來,英琪就在墻壁對面將它們一一抽回。
不得不說,英琪運動神經非常靈敏,運動短裙下矯健的大白腿輕松的邁開,然後十分靈活的揮拍就將球打了回去。
莉婭向她搭話:“我真聽不懂你是怎麽算分的。”
英琪再次抽回一個漂亮的球,走到莉婭身前,莉婭看得清楚,汗水沿著她修長的脖頸滑落進撐起白色運動背心弧線深處。
英琪喝了口水:“一開始是「愛」,然後是十五分。”
莉婭饒有興趣勾起嘴角,詫異道:“一開始是愛?”
英琪自顧自地點點頭:“意思就是零。”
莉婭的笑容慢慢褪去,“零就是愛嗎?”
英琪不說話了,重新拾起球拍。莉婭默默看向她,一時心緒淩亂,陽光照在英琪身上,散發著漂亮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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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莉婭正做著美夢,嚴格來說是艷夢,她靠在男人健壯的胸肌上,雙臂交纏在他脖子後面,激情的熱吻著。而男人的手正探向莉婭白色內褲下那隱約可見陰影一樣的東西。
“莉婭,莉婭——” 莉婭聽到有人小聲叫她,她睜開眼,嘴里十分幹燥,還有身上和內褲里粘熱的潮濕。
莉婭半睜開眼,看見卡梅奧正在她床前彎腰叫她。
“怎麽……了。” 莉婭啞著嗓子問。
“我需要你在場。” 卡梅奧看起來非常鄭重,“我需要你的幫助。”
穿過走廊和客廳,莉婭跟著卡梅奧走在通往地下室黑暗的樓梯上。
這是莉婭這麽久以來第一次來到地下室外,她帶著疑問看向卡梅奧,卡梅奧單手拉開門,對她說:“請進。”
地下室不算大,大概二十平的樣子,只有幾把椅子和一個櫃子。而在角落里,竟有一名少女雙頭抱頭赤身裸體背對著她跪在地上。
“英琪!” 莉婭十分激動,卡梅奧攔下了她:“這沒什麽,你先站在旁邊看就好了。”
驚憤、煩躁、不安的情緒籠罩在她心頭,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這個狹小的房間,可理智卻阻止了她。
卡梅奧拉過一把椅子坐下,“英琪,時間到了。”
英琪緩緩起身,裸體的白皙肌膚緊致細膩,沒有斑點也沒有傷痕,甚至連一顆痣也沒有,如此奇跡般的美麗展現在莉婭眼前。
少女頗具規模的胸部發育的非常漂亮,即便這樣暴露在母親和莉婭的眼前,臉上也沒有什麽異色,就這麽走到卡梅奧面前,彎腰俯了下去。
挺翹的窄臀就這麽撅在卡梅奧的腿上,股間粉嫩纖細的蜜縫緊緊閉合著,牢牢吸引住莉婭的眼神。
類似的場景莉婭太熟悉了,上次與卡梅奧聊完之後她就知道家庭體罰絕對不會饒過英琪的臀部,如今她不得不重新回憶起在聖何塞女子私立寄宿學校里被體罰時的羞痛與恥辱。
“卡梅奧夫人,您這是要幹什麽?” 莉婭不得不發聲。
“英琪,你自己說吧。” 卡梅奧對著腿上的女兒道。
英琪短暫猶豫了一下,“昨天,我在課堂上頂撞了瑪麗老師。”
卡梅奧輕輕撫摸著她的裸背,“所以你要受到怎樣的「升華」呢?用完整的句子回答。”
“是,媽媽。” 英琪提高音量,“我的光屁股應該受到一百發刷和十五藤條的「升華」!”
“很好。” 卡梅奧點點頭,又看向莉婭,“好好見證一下,莉婭,希望你能明白什麽是「愛」。”
“但是……” 莉婭剛想說話,卡梅奧已經拾起發刷,重重拍向左側的臀瓣,“啪!” 得一聲,打斷了莉婭的話。
發刷的硬質底面一離臀,立刻浮現一圈橢圓形的紅印。
那發刷又厚又重,極具分量,加上卡梅奧全力的施責,莉婭很清楚那種疼痛的威力,不由得擔心起英琪能否承受得住。
“啪!”
右側的臀瓣也被發刷重重擊中,英琪一時吃痛,少女修長的美腿微微擰彎,輕“嗯” 了一聲,窄臀上粉紅的臀肉微顫,沒有躲閃。
卡梅奧的手法老練,將每一處臀肉都均勻有序的照顧一通,英琪那潔白無瑕的屁股上很快就覆蓋起一幅幅橢圓形的嫣紅圖案,如夢如幻。
莉婭全神貫注的看著這一幕,往事湧現在眼前,自己一絲不茍被綁在笞臀鞍馬遭受亨特先生藤責時的遭遇,讓她對英琪感同深受。
打到三十,英琪的屁股上滿是緋紅,臀尖上橢圓形的腫印最為明顯,邊緣處深紅腫脹。
板刷不斷揮舞,熱辣脹痛往小腹深處不斷地鉆,英琪的後背上瑩結起一層薄汗,俯身姿勢也慢慢維持不住,口中發出淺緩的嚶嚀。
“嘶——哈……”
“在莉婭的面前還不老實嗎?” 卡梅奧加重語氣呵斥道,英琪的表情逐漸凝重,但莉婭卻看不見,只能瞧見她身後發顫的臀腿,還有不斷變幻形狀的菱形區域和誘人的蜜縫。
“噫——呃……”
打到六十,英琪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臉上像是被熱氣蒸得通紅,額前鼻尖沾滿細汗。臀上滾燙炙熱,疼得發麻,越來越挨不住了。
莉婭看著眼前的臀部上顏色不斷加深,臀尖已經腫起,且已經殷紅淤青,像兩座小山丘般向四周漸淡著顏色。那蚌貝似的私處也愈發濕潤,帶著旖旎。
“哇——啊……”
打到九十,英琪的呼痛聲已經控制不住,在這狹小的地下室里被無限放大,聽得莉婭都羞恥到尷尬。兩團臀肉像是熟得過勁的蜜桃,跟隨著卡梅奧手腕每一次起落,英琪春筍般軟糯的腳掌都耐痛般蜷縮,我見猶憐。
隨著私處被蜜液浸染,空氣每一絲流動都給英琪下身帶來冷颼颼地涼意,加上屁股上的滾熱溫度,相激之下讓她有一種肉縫被扒開的錯覺。又想到自己的羞處正完全暴露在莉婭眼前,所帶來的羞恥和小腹下的異樣暖流讓她的心里防線不斷崩潰,所鍛煉出的倔強冰冷的面容再也維持不住,取而代之的是十六歲少女被母親扒光屁股用發刷狠狠抽打到痛苦哀叫的樣子。
莉婭的視覺和聽覺被渲染到極限,表情呆滯的站在原地。而英琪愈發劇烈的掙紮顯然是違反了所制訂的規矩,卡梅奧一手壓住腰後,拿著板刷的手將英琪的右腿推下膝蓋,然後用腿夾住。
整個私處都無處可藏,那最柔嫩的粉肉掛著透明的液體微微翕動著。
“媽媽……您別……” 英琪仿佛預料到什麽,輕聲求饒著。
手起,板刷重重落在那夾縫處,板面接肉聲似乎夾雜著一絲水滴撞擊的聲音。
英琪發出難耐地哀鳴,“嗯——啊!”
腿根傳來酸麻地疼痛,引起她一陣痙攣,小腹內的暖流仿佛尋到宣泄的狹口,不停向外慢慢湧動著。
“啪!啪!——啪!啪!”
卡梅奧的板刷一下又一下抽擊在大腿根上,那處不禁打地方的疼與屁股蛋子的疼不同,就像是驚濤駭浪般連綿不絕,直疼進骨髓里。
“呃呃呃——!” 英琪疼到花枝亂顫,但卡梅奧牢牢固定住她的腰和腿,一下不饒的板刷“啪!啪!” 重響。
“啪!啪!——啪!啪!”
卡梅奧默數到“九十九” 後,最後一記板刷直直掃進後丘,英琪玉碟般的粉穴綻放成赤艷的花蕊,猶如染上一層瑰麗的紅霜。
“哇——呀!”
英琪最後一聲哀嚎,嘴里已經帶起了哭腔。
卡梅奧似乎司空見慣,沒有過多的安慰女兒,拍了拍英琪的背讓她起來,隨後就這麽讓她摸著腳踝彎下腰,在身後櫃子里尋出一柄帶把藤條遞給還未回過神的莉婭。
“請吧。” 卡梅奧簡短的命令。
手中的藤條大概六十公分長,直徑七毫米左右,手執的一端彎成傘狀的半弧把手,前端也用布包裹住了兩公分,中間是深褐的木制紋色,整體略向上彎曲,通體光滑,韌性十足。
“什麽……?” 莉婭疑問。
“「升華」的最後是十五記藤條,我想請你替我動手。” 卡梅奧一本正經道。
藤條給莉婭心里留下太多陰影,她斷然拒絕:“不,我不會鞭打她。”
“那不是鞭打,而是「愛」。” 卡梅奧糾正著她,語氣平穩到就像波瀾不驚的深潭。
莉婭的手攥得非常緊,心情如臨冰窖。她惡狠狠看了卡梅奧一眼,一言不發將藤條擲在地上,轉身推門離去。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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