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風雲錄 #3 (Pixiv member : Nick)

  是夜,鵝毛一般大雪,落在了北塞的土地上,這里的星光總是燦爛,即使在飄滿大雪的夜晚,也能透過那層層阻礙灑落在人們的窗前。


  白天剛挨過無情樺條抽打的阿麗莎,正趴在要塞的某個客房的床上,臀上敷著熱毛巾,阿麗莎有點不敢面對詹妮,她白天丟了臉。可是她又覺得沒什麽不對,兩人在沈默許久之後,阿麗莎才訕訕開口,“對不起,那個,我給組織丟人了,可是,真的好疼。”詹妮拍了拍她的背,“你是很丟人,但是任務還沒有失敗,你要記住你的使命,”言罷,便不在言語,在自己的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阿麗莎佯裝睡去。


  詹妮其實並沒有睡覺,相反她睜大了眼睛,回想起了今日的所見所聞。


  在阿麗莎結束了她的懲罰之時,在旁觀的詹妮已不見蹤影,詹妮看不下去阿麗莎的醜態,房間的狹小灰暗也令她感到沈悶,女人受苦的叫喊令她煩躁,在表面的身份被點破後,她的表情動作以及心態從偽裝中掙脫出來,變得不像這個年齡段女孩該有的樣子,她的眉目間除了冷漠,還有不屬於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凝重。在詹妮起身出去的時候,凱特琳也起身跟上,北塞作為一個軍事要塞,可不能讓一個小女孩到處亂逛,詹妮對於這個堅挺在王國北方的要塞同時也是帶著許多好奇,她走出房間後,繼續走著,正要穿過石制拱門走出去院子。在門口把守著幾個持槍士兵,挺拔的站著,飄雪在他們肩上落成了雪白的肩章,看到詹妮他們正要阻止,又看到了詹妮身後跟著的凱特琳長官,凱特琳揮了和揮手,示意他們放行。把守的士兵舉了一個端正的軍禮,接著繼續挺直的站著。詹妮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凱特琳,接著就邁起步伐走了出去。


  北塞是一種雄偉的要塞,在要塞之下的小鎮,人們只要擡起頭就能望見聳立在山間的那巍峨建築,北塞依山而建,把守著這南北通行的唯一山口要道。站在要塞的一處高台上,空中的飄雪逐漸變得厚重,詹妮向遠處眺望著,一側是山下的小鎮,以及遠處那層層林濤,再看向另一邊的北側,目光越過山間的狹道,望至視線盡頭的寬闊平原,北方的聯邦又是怎樣的,那里的人們又是怎樣生活的呢,在那里人人真的生而平等嗎,詹妮這樣想著。凱特琳站到了詹妮身邊,詹妮望向了這位幹練的女軍官,詹妮知道事情並不是止步於鮑勃所說的恩怨明了,凱特琳從詹妮的目光中讀出了她的猜測,便開門見山道,“很抱歉,我們可能要失約了,我們可以放過一個想偷溜過關的小賊,但是,再大的恩情也是有上限,我們無法眼看著一個間諜組織的未來頭目從我們的眼皮底下過去。而且,她還帶著重要的情報。”即使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準備,詹妮還是被凱特琳道出的信息所震驚了,組織高層出了一個叛徒,這是詹妮心中首先冒出的想法,接著她心中產生了深深的絕望,任務失敗在即。


  凱特琳接下來的話又給詹妮心中滿是絕望的荒野,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苗,“我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凱特琳頓了一頓,繼續說下去,“情報你們可以傳遞出去,但是你們倆人,只有一個可以出關,另外一人需要留下,王國並不知道負責傳出情報的是兩人,只要交付一人,這樣一來,我們可以交差,你們也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不然你們也可以不要這個選項,讓我們公事公辦,相信,你們應該不會這麽愚蠢,對吧?”詹妮不明白這些王國的走狗會如此的好心,所謂阿麗莎對鮑勃曾經的恩情,在她看來也只是騙騙阿麗莎那種心懷天真的傻女人的謊言,但是正如凱特琳所說了,她並無選擇,她仍是用平靜的聲音說道,“讓我留下吧,希望你們能遵守承若。”詹妮在心中補充了一句,“雖然我並不相信你們。”連詹妮也沒發現,不再偽裝的她,第一次說話中出現了一絲顫抖。


  得到詹妮的回答,凱特琳沒有繼續讓她亂逛,而是指引著她穿過覆雜的要塞設施,向著一個房間走去。那里有個人要向詹妮打個招呼。


  對著可憐的母女倆的懲罰即將進行到了尾聲,母女兩人都分開雙腿趴在了房間里的一個雙人床上,此時二人的臀部在經過不同工具的多輪洗禮,已經腫大了一圈,屁股上布滿了紫一塊,黑一塊的腫塊,和雪白的身軀形成鮮明的對比,傷口滲出鮮紅的血液,流過同樣布滿傷痕的大退,滴露在白色的床單上,兩股之間同樣被打的腫起,菊戶和陰門,都紅腫不堪,從後面看去,還可以看到垂下的雙乳,皆是變成了紫紅色,仔細看,還有血珠掛在上面,兩人已是兩股戰戰,出於對安妮的恐懼,勉強保持著標準的趴跪姿勢,她們小聲呻吟著,聲音中還透露著一種即將解脫的意味。


  當詹妮被凱特琳帶進這個房間的時候,安妮正要給母女倆上今天的最後一道刑罰,只見她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跪在兩女的身後,雙手各握著一個冰錐,緩慢的在兩女的桃洞里抽插,母親發出了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響,另外一邊,在相對女孩狹小的YD顯得粗壯的冰柱進出下,女兒發出了的低沈的叫喊,嗓音中帶著努力抑制著的痛苦的顫音。詹妮正巧推門進來,看到了這一幕,饒是詹妮心智沈穩,還是露出了驚訝的身前,感覺到有人進來,安妮手下動作沒停,把頭轉向了身後,正看到詹妮露出那副驚訝的神情,安妮微笑著的嘴角更加上揚,露出了一個誇張詭異的笑容。為了方便體罰光著身子的女人,房間的地板下設置過通過鍋爐熱氣的管道,這個房間的溫度並不低,甚至可以說有幾分燥熱,而詹妮此時,只覺房間外飄零的雪花,穿過了玻璃,落在了她的頭頂,一股徹頭的冰涼在一時間籠罩了詹妮。遠超過之前房間里感受到了那股涼意。詹妮渾身就好如凍住,直到後進來的凱特琳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讓她有所緩解。對此情景,凱特琳已經看見過許多回,這世界上人與人之間也存在著這種天敵關系嗎,每個進到這個房間的女孩們,總是對安妮從一開始就充滿了畏懼,生不出任何抗拒之心。即使是詹妮這種不能以尋常十歲女孩看待的人,在此刻也如同羊見到了狼,有的,只是那皮囊下來自於靈魂深處的物種克制。凱特琳如此想到。


  安妮的手下動作沒停,慢慢的在加快,直弄得身前母女倆哀叫連連,母女不止是花瓣被打的腫起,之前也被命令自己分開兩瓣,被安妮用專門的道具抽打了更叫嬌嫩的里面軟肉。因此在此時被寒冷的冰柱在那嬌處抽插的時候,兩人感覺到如同有一根燒紅的鐵棍在炙烤著她們的下身。苦不堪言。這時候安妮還是望著詹妮,開口道,“你好,小羊。既然你來到這,那麽你已經做出了選擇了。那麽,就做一點小羊該做的事吧。”之前見識過母女兩人的姿勢,詹妮明白安妮此話的意思,於是,緩緩的把手舉起,抱住了頭。“很好,看來我們會有一個好的開始。”安妮滿意的轉回頭去,暫時不再理會身後的詹妮,開始專心料理眼前的倆母女,安妮再度加快了頻率,每一下都是直插到底,再呼的拔出。隨著冰柱的速度加快,在摩擦中發出了滋滋的聲音,被冰柱抽插花穴的兩人,聲音變得嗚咽,“嗚嗚嗚,狼媽媽插的女兒好美。”這是勞倫夫人的聲音。“啊嗚嗚。。。狼媽媽把女兒教訓的好慘。”這是小女孩的聲音。


  隨著勞倫夫人的渾身一抖,兩腿一抽,一股透明液體噴出,伴著勞倫夫人一聲高昂的喊叫,勞倫夫人再也維持不住姿勢,癱軟在了穿上,安妮同時停下了兩只手上的動作,她抽出兩邊的冰柱,從勞倫夫人的蜜穴中帶出了一汪水柱,激得勞倫夫人又是一聲浪叫。粗壯的冰柱相較使用之初略微縮小了一些。但是,仍有它的使用價值。安妮靜候了一分鐘的時間,等到勞倫恢覆過來力氣,安妮再令她自己用手扒開臀瓣,一旁的艾達早已如此準備好。剛被狠狠抽打過的臀縫,現在還腫脹疼痛著,勞倫夫人還是同女人一樣,兩手摸索到背後,手指扒住紅腫發燙的臀縫兩側,深呼一口氣,用力的講其盡量的往兩邊分開,這一操作,讓勞倫眉頭緊鎖,看來是難受的不輕。


  安妮又一次的轉過身,這一次她看向了凱特琳,“看來又要你幫忙了。教訓這兩個賤屁股可累壞我了。”這時候正在床上扒著自己的菊穴的母女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狼媽媽辛苦了,謝謝狼媽媽的教育。”凱特琳嘖嘖誇讚道,“真有你的,我調教的那些,只會嗷嗷的求饒。真讓人頭疼。”說著放下抱著的雙手,走向安妮。安妮輕笑道,“那還不是你打的太重,上次可把我。。。”意識到還有其他人在場,安妮沒有往下說下去,挪了個位置到艾倫夫人的身後,把艾達身後的位置讓給凱特琳,凱特琳挑了下眉毛,接過安妮遞過來的冰柱道“喲,這麽客氣,把你的小羊讓給我了。”安妮把冰柱抵住艾倫夫人菊門口,回應道,“讓人幫忙當然要把好的差事讓出去了,別客氣。”凱特琳恭敬不如從命,拿起冰柱也頂著了小艾達嬌小的菊門,艾達此時又發出了聲音,“辛苦虎奶奶了,謝謝虎奶奶的教育。”。凱特琳見狀,也來了興趣,對這個敞開菊門對著她的女孩問道,“小羊,我問你,虎奶奶現在要幹什麽?”凱特琳一只手拿著冰柱,一只手撫摸著女孩滿是傷痕的屁股問道。“虎奶奶現在要拿冰棒子教育我的PY。”艾達仍是大聲的回應道,凱特琳繼續問道,“怎麽用冰棒子教育呢。”艾達毫不猶豫的繼續回應,“冰棒子會插進去再拔出來懲罰我的小PY。”“好,給我再扒開點,我要開始了。”雖然艾達已經用手把臀縫撐開到極限,凱特琳還是提醒了一句。


  兩邊幾乎是數一二三同時開始,還是和之前捅下面蜜穴一樣的節奏,先是慢慢的推進,慢慢的拔出,在遭受這一過程的艾倫夫人和艾達,除了最開始進去的一下,寒冷的觸感使得她們撅起嘴巴呼呼望向緩慢突起,便始終咬著嘴唇,緊皺眉頭,隨著後面抽插的加快,每一下都將菊穴的內壁的嫩肉帶出,再捅進。倆女開始輕聲的哼唧。兩手還是一絲不茍的撐著臀縫。接受著PY里愈來愈快的抽插。


  詹妮自從被選擇被組織下一任頭目,就遭受了各種教育,天文地理,歷史社科,都所有涉獵,但是唯獨,沒有人教過她這男女之事,當然,眼前的也不屬於那一類,有的,是兩個美麗各有各色的女子對著兩具可憐母女的肉體盡情侵略。詹妮不得不承認,她有點被驚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她,同時也被嚇到了。她想到了遙遠東方傳過來的一句成語,殺雞給猴看。她這只猴,那兩人女人眼里的小羊,此刻,又感覺到身體有一點發熱,有一絲奇怪的感覺在從腹腔湧出,帶著熱流,向外擴散,當蔓延到小腹,甚至更下面的位置時,她又感到了無比的羞恥和罪惡。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幸虧此時並沒有人關注她,讓她可以繼續暫時體面的冷漠的看著這個房間發生的荒唐事情。


  隨著冰棒進出菊穴的速度繼續加快。母女倆的今日受難即將來到了盡頭的盡頭。在冰柱的某一個拔出後,並沒有繼續回去,而是被安妮和凱特琳高高揚起,抽打在了PY下方的羞處上,母女令人悶哼一聲,便昏了過去,被抽插過的菊穴,一時間失去了收縮的功能,仿佛冰柱還在其中抽插著似的張合蠕動著。兩道淺黃色的尿液從失去意識的母女的下體流出。做完這一切,安妮和凱特琳放下手中折磨母女的兇器,用握過冰柱的手在空中擊了一掌。


  喊來士兵把昏迷著的母女架了出去,凱特琳也跟隨這走出去房間,隨便帶上了房門。安妮活動了一下剛才劇烈使用的手臂,打了個哈欠,然後跳下床,站到了詹妮面前,詹妮畏懼的向後退著,直到靠墻,這時她的眼里,仍是充斥著對抗,但是多了驚恐。安妮走了前來,接近了詹妮,這一次詹妮後面已不能再退,安妮蹲了下來,臉對臉對著詹妮,四目相對,安妮摸了摸詹妮漂亮的一頭淡金色頭發,對著詹妮說到“怎麽了,我的小羊,是在害怕嗎,不要害怕,姐姐可是很溫柔的。”如果刪除掉房間里剛發生過的事,再除去房間的各樣可怖道具器材。配合上安妮那一副陽光青春的臉龐。這一幕很像一個溫柔的姐姐在親切的撫慰著受驚的妹妹,可惜這個“妹妹”的恐懼就是來源於這看似溫柔大方的“姐姐”。


  正當詹妮以為自己即將要遭受那無情的鞭打以及屈辱的時候,安妮並沒有做下一步行動。反而從原來坐著的位置旁邊的茶幾上拿來一塊點心塞到詹妮嘴邊,“都快中午了,餓了吧,先吃點點心吧。”詹妮不知道安妮賣的是什麽關子,詹妮還是大膽的用雙眼瞪著安妮,只是這個時候肚子反而不爭氣的叫喚了一聲,安妮哈哈的笑了一聲,再勸到,“吃吧,一會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被肚子這個自己人出賣後的詹妮沒有繃住,自己接過點心,小口的吃了起來。安妮輕輕的彈了一下詹妮的腦殼,“這才對嘛。”


  在阿麗莎受完樺條抽打後,稍作休息,士兵拿來罩袍給她披上,並扶她站了起來。接著鮑勃命人帶阿麗莎帶去休息,阿麗莎從恍惚中稍微清醒,發現詹妮不見了蹤影,急忙開口對著鮑勃說道,“詹妮去哪了,你們要對她怎麽樣。”鮑勃聳了聳肩,“不會對她怎麽樣,晚上你會見到她的,正如我之前說道的,我是一個貴族紳士,遵守承諾是我的信條,既然我已經說了放過你們這次,那麽我就不會再對你們怎樣。帶她好好去休息,別忘了,你還要再示眾三天。從明天開始。”阿麗莎此時只能選擇相信,被士兵攙扶著去往要塞的一個客房。


  另一邊,安妮把詹妮帶到了她居住的房間,入眼首先看到了是那童話般的色調,粉紅色的地毯,和各色家具,四面墻壁和天花板被刷成了天藍色,以及那橙色的窗簾。地毯上散亂的放著各種玩偶玩具,甚至還有個木制的被刷成粉紅的搖晃小木馬。讓詹妮稍稍等待後,詹妮轉身出去,隨後再進來,身後跟著一個身材粗壯的女兵,提著了一個木桶,將東西放在地上後,女兵立正敬禮,然後踏步離開。木桶里面放著幾道菜肴,搭配著各種蔬菜肉食,還有一瓶玻璃裝著的果汁。安妮在地毯上攤上白布,有條不紊的將食物拿出擺放,很快,一席看上去便誘人胃口的午餐就被擺放出來,安妮倒出果汁到一個杯子里,放在了坐的對面,示意詹妮坐下來,和她共進午飯,詹妮還是一頭霧水的聽從著安妮的指揮,在食物的刺激下,詹妮感覺到了那高漲的食欲,但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吃著。安妮不記得動餐,盤腿坐著,一只手托著斜著的腦袋,笑臉盈盈的看著詹妮進食。


  那天下午,詹妮和安妮一起度過,安妮表現的真的如同一個鄰家大姐姐,當詹妮提出走走的時候,安妮甚至還給詹妮披上了她自己的一件衣服,欠著詹妮的手,帶她在要塞中走動,耐心的給她講解了各處設施,仿佛不知道她手里欠著的是一個間諜組織的一員。詹妮借此機會也在觀察著北塞,思考著逃脫的可能性,在確保阿麗莎成功出關後,那應該是她找尋機會逃亡的時刻,經過各種鍛煉和技巧學習的她,年幼的女孩形象只是詹妮的偽裝,有時候她表現出的孱弱,連她都分不清,到底是真實,還是全部都只是表演。但是她確信的是,她內心那顆堅強的心。詹妮仔細的記著安妮所提供的信息。同時她也在疑惑,若不是看見了安妮之前殘暴的樣子,理智告訴詹妮那的確不是幻覺,安妮給詹妮的感覺如同一個溫柔有愛的姐姐,總是笑著對著詹妮說話。


  到了傍晚,安妮派人送詹妮到阿麗莎休息的房間,在進門坐到對著阿麗莎的另外一張單人床的時候,詹妮覺得有一陣恍惚,安妮這前後對比的差異給了她一種很不真實的分裂感。當阿麗莎問及詹妮去哪的時候,詹妮還是在思考,並喝止了阿麗莎的聒噪,她還是想要安靜。


  雖然屁股上的疼痛始終縈繞著阿麗莎,但白天的疲憊和擔驚受怕還是將她拖進了夢鄉,詹妮站在阿麗莎的床前,給她拉扯了一下被子,靜靜的看著她,“就交付給你了,菜鳥。”


  第二日,從北塞的北邊,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一輛馬車徑直開到了要塞里面,鮑勃在院子中親自等待,在他身邊的是她的副官,愛麗絲。同樣畢業於王國第一軍事學院,出身平民,是鮑勃的左膀右臂之一,如果把凱特琳比做那狂歡宴會上熊熊燃燒的烈火,那麽愛麗絲便是那高山雪原上的潺潺溪流,愛麗絲長著一張耐看的臉,並不驚艷,一頭披肩劉海的栗色頭發,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安靜的小湖。馬車停下,兩個聯邦制服的士兵先行下車,在馬車下面等候,接著馬車的門簾被一只稚嫩的小手拉起,手的主人隨後探出頭來,大約八九歲的年紀,長著一張純凈俊俏的臉蛋,因北塞的冷風吹過,浮現一絲紅暈,身穿一身黑色小小的西裝,雖是孩童相貌,卻裝作大人模樣,一只手還握著一只手杖,在在場所有人帶著尊敬的目光注視下,跳下了馬車,顯露出了童趣的一面。馬車後面跟出來的是一位身穿華麗禮服的老太太。滿頭銀發,臉龐也由歲月爬滿了皺紋,饒是已過了追求美麗的年齡,身上的裝飾打扮還是一絲不茍的點綴著,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骨子里的優雅。


  鮑勃率先走上前,一只手伏在胸前,鞠躬歡迎,“歡迎到來,我的小議長。”鮑勃道出了這個裝作老成的孩童的身份,王國北方是一個和王國制度截然不同制度的國家,人們對北邊那個王國的印象來源於各種傳言,據說,那邊的貴族老爺被叫做工廠主,和資本家。北邊的國王,人民叫他議長。作為議長的兒子,隱秘來到相鄰國家的邊塞要地,私會要塞的實際負責人,不免引人遐想。


  那穿著西裝的男孩並沒有先回應鮑勃,他看到鮑勃身邊站著的愛麗絲,撲倒了愛麗絲的懷中,把臉在愛麗絲的懷中蹭著。然後昂著頭張著清澈的眼睛仰望著愛麗絲並說道,“我好想你愛麗絲姐姐,我回家練了好久,這次我一定能靠自己把姐姐你的屁股打爛。”男孩帶著稚氣的聲音卻說出了和他年齡不符的聲音,聽到這樣的話,周圍的人都沒有半分驚訝,就好像只是聽到一個孩子對許久未見的年長姐姐找招呼一般,作為當事人的愛麗絲,這如水一般的女子,沒有任何異樣,摸摸男孩的頭,溫柔的說道,“姐姐相信你,洛洛加油啊。”“恩,姐姐我會的。”名叫洛洛的男孩說完,回覆到那副老成模樣,踱步到鮑勃的身前,鮑勃仍是保持那個鞠躬的姿勢,“向你問好,小議長。”隨後鮑勃起身來,俯身著身前的洛洛,洛洛故作咳嗦一聲,立刻有一名剛才馬車上下來的士兵從馬車里取到一個凳子,放在了洛洛的身前,並攙扶洛洛站穩上去。洛洛站在凳子上,平視著鮑勃,“這里的破天氣還是那麽讓人不愉快。”


  回到室內,北塞司令官的辦公室,“說吧,什麽事,這比約定的要早十天。”洛洛坐到了原來屬鮑勃的位置上,斜靠著椅子看著鮑勃。鮑勃不以為意,坐到了士兵給他端過來的椅子上,隔著辦公桌坐在了洛洛對面的位置,“昨天,有二個間諜組織的人企圖蒙混過關,國王保佑,讓我僥幸抓獲。”鮑勃慢慢的說道。洛洛換了姿勢坐著,直起身來翹著腿,打著哈氣說道,“你們抓到人,和我有什麽關系,是喊我過來給你做個見證喊個恭喜嗎。等等,你們說,間諜組織。。莫非。。。。?”洛洛的神色開始正緊起來。“沒有錯,正是瓊花組織。”


  瓊花組織,如果單單把它列為普通的王國內的反抗組織,是不恰當的,正確的來說,這是一個以竊取情報為生的組織,且成員大多為女性,核心成員皆為女性。和王國內各革命以及反抗組織,僅僅是合作關系。瓊花組織是一個非常謹慎的組織,通常她們會考慮行動的風險,若是風險超過預期,她們就會選擇放棄,或者中途放棄。本次傳遞情報的行動,是接了王國目前對貴族們最有威脅也最激進的反抗組織鐵血英豪會的任務,瓊花組織的頭目,早年欠該反抗組織一個人情,所以接下了這個難度不符合瓊花組織要求的任務,後來導致了組織為此任務損失慘重,畢竟需要竊取和傳遞的情報對於王國來說,也是比較重要。原頭目認為自己的私心導致了組織如此損失,就主動辭去了職位,而這次的詹妮就是候選之一,這對她來說是一場考驗。阿麗莎,是組織中的一個出格人員,和組織其他人不同,她熱愛冒險,又心懷正義,比起間諜組織,她更適合那些反抗組織,卻不知怎麽就加入瓊花。由於這次任務特殊,有些資深組織人員由於各種各樣不能或者不願意參加,於是就讓立功心切的阿麗莎抓住了機會,組織選擇了她,也有另一方面的考量,阿麗莎加入組織不久,在組織內地位不高,即使被抓住了,敵人也不會相信這種低級成員會攜帶如此重要的信息出境,到時,阿麗莎便可吐出早已準備好的一些信息做為交換,保全自身與情報的安全,這是由於瓊花組織的站位特殊,不是王國的首要鏟除目標,甚至部分貴族也和瓊花合作過一二。同時,瓊花組織在北方聯邦內是投靠了其中一個黨派的。北方聯邦是一個宣稱民主的國家,他們有眾多黨派,有些黨派的口號甚是幼稚可笑,其中最大的兩個分庭抗爭的兩派,一為和平黨,一為自由黨,目前執政的是洛洛父親所領導的和平黨,瓊花組織投靠依附的是自由黨,這一最大在野黨,由於瓊花組織的存在,洛洛所在黨派高層不少醜聞被對手爆出,甚至威脅到了洛洛父親的連任,和平黨痛恨對手這種下三路的手段,也更痛恨充當這一工具的瓊花組織,奈何,由於瓊花組織的過分謹慎,和聯邦本身的法律限制,和平黨至今沒有抓獲到瓊花組織的任何成員,這讓以議長為首的高層們更為的不爽。如今,在這相鄰的國度,竟然聽聞抓獲了兩個該組織的人,這讓洛洛有大為興奮。


  “她們在哪,就在這里嗎,快帶我去看看。”洛洛沒有保持住那副大人模樣,迫不及待的對鮑勃催促道,鮑勃微微一笑,“小議長又何必著急,我已經控制住她們,這就是老洛克的信鴿,丟不了,哦,抱歉,用了一下家鄉的諺語。”雖然是這麽說,鮑勃站起了身,稍微彎腰,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洛洛跟上前去。


  早在洛洛來拜訪之前,本就沒睡多久的阿麗莎就被被一個女仆喊醒,看了一眼身邊還在睡熟的詹妮,阿麗莎靜悄悄的起身,跟上了女兵。


  來到要示眾的地點,也就是之前阿麗莎進入要塞前看到了那一排頸手枷,此時已有幾個女子被架著,看上去被阿麗莎上次看到的那幾個屁股打的更重一些,走近了阿麗莎才發現,除了頸手枷外,這些光著紅腫屁股的女人們,兩腿中間有一個鐵條連接著鐐銬,迫使她們的雙腳分開,隱私被曝光在了北塞那並不充裕的陽光下,自己也要這樣嗎,阿麗莎的隱私處雖然昨天已經被充分的曝光,但那畢竟只是被有限的幾個人所觀看,在這大庭廣眾下,阿麗莎不敢想象那個畫面,女兵這個時候已經打開了其中一個木枷,拍了拍木枷,再拍了拍阿麗莎的背,示意她該趴下了,阿麗莎明白這個時候不動作快點,這個女兵就不會那麽“溫柔”了。阿麗莎雖知羞恥,還是趴了上去,這都是必要的犧牲,阿麗莎心中默念到,女兵合上木枷,再取來相同的帶著鐐銬的鐵條給阿麗莎用上,再用力一扯阿麗莎的褲子,沒有穿內褲的屁股直接就亮了出來,在同時,阿麗莎只感覺股間格外的冰涼,一陣北塞帶著寒氣的冷風呼嘯而過,阿麗莎下意思的想合上上腿,但做不到。這並不算完,女兵還拿來了黑色的眼罩和一個中間鏤空,有許多小洞的小球。阿麗莎知道,這是給她用的,因為在她被拷上頸手枷的同時,也注意到了旁邊被拷著的人們,她們的眼睛帶著眼罩,而嘴里被堵著一個球,口水正沿著那些球里的小洞,緩緩流出。很快,阿麗莎便和身旁的女人別無二樣了,被頸手枷束縛著,雙腿被打開,兩片紅腫帶紫的臀瓣顯眼的挺著,同樣顯眼的還有那臀瓣中間的孔洞,下面的雜草,以及或黑或淺的YB。在不時吹來的冰涼冷風下,顫抖著。


  當洛洛跟隨鮑勃來到示眾的一排頸手枷前,距離阿麗莎站在此處,已經過了半個上午,從天剛朦朧到太陽已懸掛到了半空,今日的北塞沒有下雪,對於北塞的人民來說,已經是難得的好天氣,在陽光的照射下,甚至可以感到一絲溫暖,這是寒冷的北塞難得的東西,北塞下方的鹿野鎮的人們,都會出來,趁著這個好天氣,采集野果,捕捉野兔之類的小動物。雖然條件艱苦,在綠野鎮附近的森林,仍是有著不少的動物生活著,它們同樣會趁著溫暖日子出來覓食。這是需要感恩的好日子。這北塞人民的節日。


  阿麗莎同樣需要感激,她的光屁股已經被冷風吹的快要失去知覺,女兵在完成她的拘束後,還給她的屁股抹了一層不知道是什麽的油,想必應該是防凍作用的,北塞的冷風也是殘酷的刑具,可也不能對囚犯們造成過多的傷害。可不能凍壞了女犯們的屁股,那那需要留著進行下一次,下下一次蹂躪的。如果寒風確實過於凜冽,會考慮給女犯暫時穿上褲子,但是今天顯然沒有這個必要,和煦的暖陽照耀在北塞的土地上,連喧囂的風,也放緩了匆匆的步伐,輕輕的從人們身邊穿過,如同輕紗拂面。阿麗莎打過的屁股,在此時,只覺得暖洋洋的,瘙癢也開始了,起初只是一點點,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阿麗莎只感覺整個屁股都癢了起來,每個被抽打出的鞭痕都急切的需要去抓繞,可惜被束縛著的阿麗莎做不到,她能做到的,只是徒然的搖晃著屁股,仿佛這能給她帶來緩解。


  洛洛看到的就是這樣搖晃著的紅屁股,洛洛站在後面,盯著看了許久,不時也繞著阿麗莎走了幾圈,而阿麗莎對此毫無所知。洛洛仔細著觀察了一遍阿麗莎的身材,以及那個沒有手觸碰,光是用眼看,就知道彈性十足的豐滿翹臀,下了決定,他招呼過來鮑勃,鮑勃彎腰傾聽他的聲音,“你說另外一個只是個女孩對吧,那好,我就要她了。”(在來到路上,鮑勃已經表明了他只能選擇一個帶走。)洛洛用手指著阿麗莎,手指指著的方向正是阿麗莎的菊穴,只要再靠近幾公分就能粗碰到。


  又至夜晚,帶著白天的愉快心情,洛洛來到了愛麗絲的房間,跟著她的奶媽,那位滿頭白發的貴氣老太太,愛麗絲的門虛掩著,推門進去,愛麗絲穿著一身藍色的睡衣睡褲,坐在她的小床上,愛麗絲的房間不大,床的旁邊是就是窗戶,由於今晚的好天氣,可以透過窗戶看到閃爍的群星,愛麗絲雙手交疊在一起放在膝上,腦袋低垂目視著前方地板。不大的床鋪此處擺滿了各色物件,木板,皮拍,藤條,麻繩以及其他刑具,一應俱全。感受到了推門的動靜,愛麗絲從身後拿出一張早已經準備的一張“契約”。向洛洛遞出。


  這是一張臨時奴隸契約,期限是今天晚上,契約的內容很簡單,女兒愛麗絲,自願接受父親洛洛-約爾遜的任何形式調教。下方是一行簡潔的簽名,可以清楚看出寫著的是愛麗絲這串名字。洛洛接過契約,也寫上了自己的簽名,洛洛可舍不得折磨她親愛的大姐姐愛麗絲,但是如果是她的女兒愛麗絲,作為“父親”的他,自然有權力和義務來教訓與指導這個需要教育的“女兒”了。洛洛對這個遊戲總是樂此不疲。


  隨著洛洛寫完契約,把紙張遞給身後的老婆婆,由她收起來作為有一個紀念,愛麗絲開始脫去她的睡衣睡褲,在藍色俏皮的睡衣下面,愛麗絲並沒有穿其他多的東西,很快就露出了一個潔白的胴體。愛麗絲的身材並不瘦弱,顯示出來的肉體透露著一種肉感,也不顯得肥胖,只是斜靠在那,就如同一副有著獨特風韻的油畫。同時,洛洛也開始脫去那身礙事的西裝,西裝下面是一套吊帶褲,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頂貝雷帽扣在頭上,就像一個剛剛巡視他的農場回來的農場主。妻子告訴他女兒剛剛闖禍,他要來懲罰他犯錯的女兒。


  “咳咳”洛洛咳嗦了一聲,愛麗絲會意,轉過身去,把腦袋貼在了床上,將腰部深深的塌下去,兩腳打開,努力的撅起屁股,把後門和私處盡可能的暴露出去,愛麗絲的菊門與私處早已在洛洛來之前做過清理,YB的毛發也早已剃去,暴露在洛洛眼前的是一個光溜粉嫩的私處,以及同樣粉嫩的菊戶,洛洛的小公雞每當見到這個場景,就會興奮的挺立,這次也並不例外,洛洛開始興奮起來了。


  洛洛是一個不喜歡按照常規的人,一般人是如何教訓一個嗷嗷待哺的肥嫩屁股的?用手或者直接上各式道具,把一個白嫩的屁股,揍成紅腫的模樣,或是更進一步,用更多的道具更多的數量,讓這個屁股皮開肉綻,然後再考慮對屁股里的那道小縫進行料理,而洛洛,喜歡跳過前面這些步驟,他更喜歡直接用他的小玩具們,去品嘗那里。


  今晚,對洛洛來說,又將是一個快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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