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律章 #2 雪色的音符·下 (Pixiv member : 忆玖年)
主臥室是一個非常大的臥室，甚至大到都不像一個臥室——因為它除了在邊角的雙人床之外，還有一個精心裝修的壁爐，壁爐前放著幾把小型沙發，另一邊甚至還有櫃台，上面放著一些奇怪的機器，櫃台里擺著各種各樣的杯子，房間里空出來的空間甚至還能再放一張單人床。在橘黃色的火光下，整個房間散發著溫暖，安謐的氣息。
拉著這個孩子，坐到壁爐前的一把小沙發上，壁爐不斷的散發出溫暖的火光。
“孩子，你叫什麽名字？”扶著她的肩膀，看著這瓷娃娃般可愛的小女孩。
“……”奧塔維亞低著頭，幾百年間，從來沒有人像這樣過問過自己的名字，要麽是畢恭畢敬的尊稱，要麽就是在見到自己之後恐懼的叫喊聲。
這樣子……很久很久以前，好像也有人這樣問過自己的名字……又好像沒有……
記憶太過久遠，已經模糊不清。
……那麽，就當是第一次吧。
“……梵卓”奧塔維亞擡起頭。眼里透露著一絲異樣的神采。
“奧塔維亞·梵卓。”看著眼前的人類男子，很認真的給予回覆。
“奧塔維亞·梵卓……”蘇羽低著頭沈默了一會兒，似乎是要把這個名字記在腦海里一樣。“很動聽的名字，高貴，而又優雅。”
他摸了摸眼前這個女孩子的小腦袋，柔軟的秀發摸起來十分舒服，自己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多撫摸了兩下。
“唔……”感受著摩挲著自己腦袋的手掌，身體不自覺的放松……摸頭這些失禮的行為，在血族哪里，和自己是無緣的，但是……自己似乎並不抗拒。有些酥酥麻麻的，還有一點…自己說不上來的感覺…很新奇，讓人沈醉……
“……你的名字呢？”擡起頭，認真的看著這個人類男子。
“蘇羽，一家糖果店的老板。”極其簡短的自我介紹。
自己只是蘇羽，只是一家糖果鋪老板，僅此而已。
蘇羽生著些老繭的手牽著奧塔維亞嬌嫩的幾乎柔若無骨的小手，坐在壁爐前的小沙發上。
自己也不想太重的懲罰，畢竟，這孩子看上去好像對這類的規矩一知半解。
……好吧，都是借口。私心來說，這孩子很可愛，自己無法下重手。
輕輕一用力，奧塔維亞便失去平衡，伏在了自己腿上，雙手攬住腰肢，往上抱了一下，讓她更穩定的趴在了自己腿上，小屁股自然就處在了身體的最高點，嬌小的身體在完全趴伏之後，兩只小腳竟然夠不到地面。
“……”被蘇羽按在腿上，小屁股自然而然的翹起來，心中的不安更加濃郁……但是，奧塔維亞並沒有抗拒，而是不安而又茫然地回過頭，看向蘇羽：“……你要做什麽？”
蘇羽心中意外，這孩子居然如此配合…可是自己分明能感受到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和濃濃的不安。
“念在奧塔維亞是第一次做，並且很誠實的承認，就只用巴掌好了。”並沒有回答奧塔維亞的問題，因為不需要回答，很快，這個孩子就會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了。
雖然，他確實心軟了。
輕輕的撩起裙子，露出被內褲包裹著的雪臀，隨後，連這最後一層布料也被褪下，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到腳踝。在溫暖的火光映襯下，白嫩的小屁股顯得格外嬌嫩——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嗚！……無禮之徒！”奧塔維亞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臉一下子變得滾燙，雙手壓在蘇羽腿上，想要起身。
而蘇羽，他只是左手輕輕按住奧塔維亞的腰肢，讓奧塔維亞不至於從膝蓋上滑落，僅此而已——對於聽話的孩子，他向來仁慈。
“啪！”
輕擡手掌，只是順著慣性，巴掌不輕不重的落在嬌嫩的小屁股上，挺翹的小屁股隨即對此做出回應——如同最高檔的奶白布丁一般不斷的顫動。
“嗚！”
還沒來得及起身，小屁股就被拍打了一下，雖說力道並不是很大，但是對於從來沒有挨過打的奧塔維亞來說，也足以讓她發出可愛的嗚咽聲。
“請……請不要這樣……”奧塔維亞的臉蛋更加滾燙，伸出小手想要擋住自己的小屁股。
果然，是個沒怎麽挨過教訓的大小姐。即使羞恥到這種步，求饒時依舊是在用“請”。蘇羽如是想到。
不過，奧塔維亞乖巧的態度，也給蘇羽帶來不少好感，這也使得她接下來受到的懲罰會再次減輕些許。蘇羽輕輕推開奧塔維亞試圖擋住小屁股的手，再次輕擡手掌。
“啪，啪”
這兩下的力度甚至比第一下還要輕，僅僅是剛剛造成疼痛卻又不是那麽難以忍受。但是，對於這個孩子來說，卻也足夠了。
“嗯……嗚……”
細微的嚶嚀，隱私的部位被陌生的異性這樣拍打，這種羞恥感讓奧塔維亞小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而這種羞恥感還混雜著一種無法掌握局面，被他人控制的被迫服從感……屁股上的灼痛與臉上的滾燙，讓奧塔維亞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如果真的想要反抗的話，這個人類根本控制不住。
“拜托……請不要……”
奧塔維亞雙手不自主的攥緊衣服。
“請用其他的懲罰方式……”
即使羞恥到這種地步，奧塔維亞依舊在極力維持著自己作為血族高位的優雅與高傲。比如……
嗯……
比如求饒用“請”，以及現在依舊倔強著沒有道歉。
“這就是對於壞孩子的最好的懲罰方式，我是這麽認為的。”蘇羽平淡的語氣傳入奧塔維亞的耳朵里，讓這位血族的面龐又紅了幾度。
“壞……孩子……”奧塔維亞心里不斷的咀嚼著“壞孩子”這三個字，咀嚼著從來沒有任何人稱呼過自己的這三個字，臉頰如同喝了用鮮血釀造出的美酒一般紅潤。
“啪！啪！”
對於聽話的孩子，蘇羽向來仁慈，只是，這終究是對於行偷竊之事的壞孩子的懲罰，於是，蘇羽無視了奧塔維亞軟糯的求饒聲，再次落下自己的巴掌。
“嗚……啊……”隨著巴掌地拍打，奧塔維亞嘴中溢散出含糊不清的嚶嚀，小手本能的抓緊了這個人類的褲子，海藍色的雙眼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啪！啪！啪！”
蘇羽加大了些力度，巴掌有些用力的拍打在柔嫩的小屁股上，如同奶白布丁般的小屁股在責打之下不斷的顫動著，在火光的映襯下泛著好看的櫻粉色。
“嗚！”
突然加重的力道徹底把奧塔維亞的思維擊碎，只得趴在這個人類的腿上，忍受著屁股上羞恥的疼痛，輕聲的道歉，希望換取這份懲罰的盡快結束。雖然聲音依舊軟糯輕微，但因為沾染上些許哭腔，顯得有些微微顫抖，懸在半空中的小腳也因為疼痛而無助的擺動。
“對，對不起……請原諒我……”
奧塔維亞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她，就像一個真正的小孩子一樣。
·“安心，孩子，還有最後兩下。”既然奧塔維亞已經道歉，那蘇羽也不再為難。最後兩下，給這次有史以來最輕的懲罰做一個收尾。
“只是，會很疼哦？”
蘇羽高高的揚起手臂……
“……好，好的…”完完全全的……被這個人類掌控著……奧塔維亞腦中一片空白，完全升不起反抗的想法，只能順應著他的要求……木木的。
“啪！！啪！！”
巴掌在到達最高點時，借著慣性，拍打在如同沾染胭脂粉的白雪之上，留下的一抹淺紅如同大雪天屋內壁爐的一抹橘黃色的火光一般，突兀，而又溫暖。
“嗚啊！！”強烈的疼痛終於讓奧塔維亞第一次的徹底失聲，嬌小的身體猛地顫抖，先前一直穩定的身體也第一次本能的扭動，想要去躲避……
“對……對不起……”眼圈發紅，軟糯輕微的求饒聲也略有些顫抖。
“好了，懲罰結束。”
輕輕揉著泛著櫻粉的小屁股……對於剛剛奧塔維亞做出的躲避動作，蘇羽也不打算計較了。其實，自己根本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這孩子的皮膚未免太嬌嫩了。
“哈唔……”趴在這個人類的腿上，小口的喘息著…
“對不起……請原諒我，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小聲的道歉……臉上依舊因為羞恥而格外紅潤。
“你是個乖孩子，起碼在那些偷竊糖果的孩子中，你是最誠實乖巧的那個。”輕輕扶起奧塔維亞，蘇羽用寬厚的手掌為她擦去眼淚。
“唔……嗯”面色羞紅的女孩在原地站定，雙手輕輕攥著裙角，紅著臉低著頭，聽著面前這個人類的說教。
“……不，應該說，你已經不能和那些孩子在一起比較了。”揉了揉奧塔維亞的小腦袋，蘇羽很喜歡柔順的秀發在自己手掌心里摩挲的觸感
“對嗎，大小姐？”
“唔……”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眼睛盯著地毯。
從被拉上二樓開始，就已經完全屬於奧塔維亞沒法控制的範疇了。但是意外的……並沒有什麽厭惡的感覺。
反而……有些，享受？
“……算了，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吧。”見奧塔維亞沒有回答，蘇羽也就不再追問下去，再次揉了揉奧塔維亞的小腦袋。
壁爐依舊在盡職盡責的為主人提供著服務，柔和的橘黃色火光驅逐著寒冷，溫暖著兩個人的身子。只是，蘇羽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
“……唔，內個……”奧塔維亞有些窘迫的說道…
剛剛經過責打的小屁股雖然有些發燙，但很快就冷卻下來，雖然是在壁爐的旁邊，但是……可能是心里作用，奧塔維亞總是感覺自己的小屁股…涼嗖嗖的……
一只手搓弄著裙角，一只手伸到身後輕輕揉著自己的小屁股，低著頭，盯著自己幾乎快要滑落到地毯上的內褲……
“可以…嗎…”偷瞄著蘇羽，害怕自己會因為這些要求而再次受到懲罰…
“……”
看著乖乖站在原地，一邊捏著自己的裙擺一邊偷偷揉著屁股，時不時微微擡頭瞄一眼自己的奧塔維亞，蘇羽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噗……懲罰已經結束了，你要是喜歡的話，大可以維持現在這個樣子。”
抿了一口咖啡……這孩子，之前教訓的那些孩子哪個不是懲罰完之後提起衣服就跑了。這孩子居然還乖乖的站著等著我下命令……
“不…不用了……”慌亂的抓住幾乎要脫離腳踝的內褲，迅速提起…
“嗚！”內褲與略微發紅的小屁股接觸的那一刻，奧塔維亞還是因為疼痛而叫出聲來。攥緊裙擺，臉上的紅暈更加濃郁……過度的羞恥，讓嬌小的身體都有些發顫……
“坐吧，我能保證他們會很溫柔的不讓你產生痛感——他們可比我這雙手溫柔多了”蘇羽指著其他的小型沙發，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早上做的，現在已經有些涼了，但咖啡的香氣依舊濃郁。
“……嗯。”低著頭走到沙發邊…仔細的整理好剛剛被弄的有些亂掉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坐好……軟乎乎的沙發讓自己即使挨了打也能坐的很舒服。
“溫柔……”奧塔維亞記住了這個詞語…自己似乎明白了，之前在被蘇羽摸頭的時候，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像……就是蘇羽口中所說的『溫柔』。
她就這樣乖乖的坐在沙發上，回味著被摸頭時的感覺……心里愈發確定。
壁爐靜靜的消磨著時光，沒多會兒，蘇羽就起身，添了一些幹柴。待火焰旺盛了幾分後，擺弄著一邊壁櫥上的留聲機。
“來點音樂嗎，孩子？”
“……嗯。”奧塔維亞小手規矩的交疊放在腿上，輕輕的點頭。
實際上，即使奧塔維亞不回答，蘇羽也會打開——哪個男人能拒絕一台老式留聲機發出的靡靡之音呢？
如果有人說有，那蘇羽就會一個180°回身踢把對方踹到說沒有為止……嗯，不用懷疑，他曾經幹過這檔子事兒。
“……”甩甩頭，把過往拋之腦後，蘇羽打開了留聲機。一首舒緩的古典音樂自留聲機流淌進整個房間，與壁爐溫暖的火光交織在一起，一種名為“安逸”的氣息彌漫在房間內。
“……♪~”聽著那很久很久以前聽過的音樂，下意識的，隨著音樂的節律輕輕的哼著歌。女孩含糊不清的哼唱和唱片機的音樂在房間中盤旋著，相互交錯纏繞在一起，混合交融，讓那本就舒緩的音樂變得更加安寧了幾分。
“……”享受著這寧靜的時光……雖然心里很疑惑，為什麽這個孩子會哼唱這首古典音樂，即使她是大小姐……沒有哪個貴族會刻意去記住這種實際上並不怎麽起眼的背景音吧。
一曲終了，奧塔維亞依舊是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喜歡。”
“喜歡就好。”
留聲機繼續循環著那首舒緩的歌曲，奧塔維亞也漸漸有些放松，悄悄的挪動一下身體，讓自己能靠著椅背……雖然屁股上的疼痛讓自己眉頭輕皺了一下。
“請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回。”蘇羽離開座位，從咖啡壺里倒了一點咖啡。
“……要去哪里。”奧塔維亞輕輕靠著椅背，看著蘇羽。
“只是去給你做一點……你會喜歡的東西。”揉了揉奧塔維亞的小腦袋，輕輕摩挲著。
“唔……好。”
………………
“我是不是該考慮再加一塊飲品區？”蘇羽調試著紅茶和熱牛奶，以一定的比例，做出一杯熱奶茶，隨後，倒進一點咖啡。
“嗯……感覺還不錯？”從來沒有做過奶茶，蘇羽完全是用調酒的方法去做的。
應該差不多…………吧。
反正蘇羽感覺味道不錯，一點咖啡正好能給奶茶帶來一點醇香的口味。
“希望她會喜歡。”
…………
“……看來只能下次再喝了。”無奈的扶住腦門。
某個疑似大小姐的小丫頭已經靠著柔軟的沙發睡著了……也是，挨打也是很費體力的。
即使睡著了，雙手還是很自然的交疊在身前，肉乎乎的臉蛋映襯著橘黃色的火光，讓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捏。
然後蘇羽確實這麽做了。
“……”伸手輕輕捏了捏奧塔維亞的小臉蛋……嗯，手感很不錯。
奧塔維亞偏了一下頭，似乎是感覺蘇羽剛剛的舉動很不舒服。
攬住奧塔維亞，輕輕抱起來——這孩子真的好輕，蘇羽自己一只手就夠把奧塔維亞抱起來了。
“姆……嗯……”奧塔維亞在蘇羽的懷里蹭了蹭，蘇羽不得不調整了下姿勢讓她更舒服一些。
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這小丫頭一沾上床就抓著被子自動縮成一團。
“……像樹袋熊一樣。”
為奧塔維亞脫去鞋子，整齊的擺放在床邊。有壁爐在，也不怕她會覺得冷。
最後……輕輕捏了捏奧塔維亞柔軟的臉蛋。
“晚安，做個好夢。”
………………
壁爐依舊散發著溫暖的光亮，蘇羽依舊像以前一樣，坐在壁爐前品嘗著飲品。只是，這次是新品種，奶茶。
“……應該再多加一點奶。”蘇羽自言自語道。
某個小丫頭抱緊被子，蜷縮著身體，漸漸沈浸在柔軟的夢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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