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讀取器
第一卷 化凡·重遊過往·了卻執念·化去凡胎
第一章 千雪篇·地月時空讀取器
紀元。
創造。
毀滅。
荒誕。
“當機甲紀元的王牌女駕駛員失去了她的‘星河毀滅’號。”
“當魔法紀元的女魔導師被剝奪了元素感知。”
“當鬥氣紀元的女鬥神被禁錮了鬥脈。”
“當武俠紀元的女化境高手被擊碎了丹田。”
“當體術紀元的格鬥女王被鎖住了腳筋。”
“當修真紀元的玉女宮主散去了元嬰。”
“當仙靈紀元的仙子被抽走了仙根。”
“當機械紀元最完美的女機械人被格式化了戰鬥意識芯片。”
“當神靈紀元的女古神被封印了神格。”
“當禦獸紀元的女薩滿被剝離了靈寵空間。”
昏暗的磨刀堂深處,婉如魔鬼的低吟。
“又或者。”
“高高在上的女皇深入夷狄的巢穴。”
“征戰沙場的女將陷入敵軍的重圍。”
“傳宗布道的聖女落入異教徒的手心。”
“異教徒的女兒被宗教裁判所逮捕。”
“三貞九烈的貞婦被買入青樓酒肆。”
“殺富濟貧的女俠被抓入刑部大牢。”
“你說,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明滅之中,那個聲音發出一絲獰笑。
“不論多麽高貴,多麽強大的女子,去了衣衫,又有什麽不同呢?”
“咯吱!咯吱!”一身戰袍的紅衣女子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明媚猶如星河般璀璨的眼神,火辣辣盯著黑袍人,“怪不得,我的力量不斷下降,我在千百個紀元時空中,投放的分身,都被你擄掠到這里了嗎!”
“不錯。你呢,也不愧為是萬古之中最強的時空管理員,不論在哪一個時空,哪一個紀元,哪一片宇宙的投影,都能成為最為優秀的一個,可惜,並沒有什麽卵用,還不是都被我捕獲了。”
“無恥!混蛋!陰暗!下流!”被縛的紅衣戰袍女子咬牙切齒,她雖然還穿著戰袍,可是雙足卻是赤著的。
身後,是一根足有一人環抱的金屬刑訊柱,上面的銘文不下千萬,尤若流光一般在刑訓柱子上面滾動,一條足有拇指粗細的鎖鏈,將這紅衣戰袍女子,雙手向上吊起,雪腋如脂,嬌軀被緊緊紮綁在刑訊柱子上,鎖鏈深深勒進肌中,雪白的玉足無力的垂著,顯然已經被暫時封鎖了神力,更使得她一點也動彈不得。
“哦!是的,我本來也是個好人,可是,在我給你鑄造了一柄神刀之後。你說,只有死人,才能見到如此神刀的容顏,而你如此美麗絕世的女子,也不應該由我這樣醜陋之人看到,便刺瞎了我的眼,斬下了我的頭。”黑袍人的聲音中全是恨意。
“可惜,你不知道的是,我乃刑天魔神一族,生而兩頭,兩命,四目。”
“若非你斬我頭顱,刺瞎我雙目,我也不會覺醒刑天血脈。”
“所以才有你今日!”
“是你!”紅衣戰袍女子大吃一驚!旋即搖頭冷笑,“我以為做了時空管理員便可以跳出因果,沒想到,沒想到。刑天一族,曾毀滅宇宙,不料還有族人傳世,三千年便從將神升到巨頭,如此潛力也只有刑天一族可以做到,也是我該此一劫!”
“該此一劫,哈哈哈哈!”那個聲音悲愴大笑!“不愧是萬古最強的時空管理員,到了如今地步,還不肯認錯,卻只說是劫難。”
“當年,我不過是時空界一個尋常的鐵匠將神,如今已經是時空四大巨頭,還要多謝你成全,在封印你之前,讓我們先看看你的這些萬古分身是怎麽在我的手心里面屈辱,求饒的吧!”
“我們先看看哪一個呢!”黑衣人獰笑著點開了一個光幕。
······
“老家夥快死了吧!”
“一看就知道是碰瓷的,別理他。”
人們都走開了。
我冷冷的走過去,我目睹了全過程,不由得走過去。
“是你撞了人啊!”我看著那個美艷的少婦。
“你這人,怎麽能亂說話呢!”少婦不由得有些慌亂。
“就是你撞得吧!”
“啊!是你!”少婦忽然驚呼一聲,“老同學!是我呀!花千雪!”
“啊!是你!”我也有些詫異。
花千雪,是我的小學同學,確切的說,是我的,幼兒園,小學,初中同學,一直都是全校級別的校花,在高中分班不是同學了,後來考上了天京財政學院,又去青海海事總院深造研究生,即使在大學也是數一數二的校花美女!她的導師是全世界第一學院青海海事總院的院長,擁有恐怖的人脈財力。
“老同學,你別吵啊!這就咱們三個人,這老頭子八成是不行了,一會兒普利茲曼來了,你給我做個證。”花千雪拉住我的衣角小聲說。
“花千雪,你真讓我失望!”
我一臉失望的看著她,雖然我不太認識名牌,但是也看得出她開的是跑車,衣衫,手表,涼鞋也絕對都不是尋常價格可以拿下的。
“你不會是付不起錢吧!”
“當然不是!”花千雪眼圈一紅,“我現在也不容易啊!我現在是龍川集團的少奶奶!如果出了負面新聞很不好的!我看你現在混得也不怎麽樣,你幫我這一次,我給你一百萬!”
我冷笑一聲!“一百萬,呵呵,什麽時候大校花這麽有錢了!從小到大,同學,老師,大家都覺很喜歡你,不只是因為你很漂亮,也覺得你很溫柔、善良,我們這些男生都是把你當做女神來看待,可是你看看你,你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
“老同學,你就幫我這一次!我,我什麽都肯做的!”花千雪忽然滿臉通紅。
“花千雪,不會吧,為了這點事,你什麽都肯做!”我不由得有些吃驚,她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
“是!你不知道,龍川家的家法很重的!要是真是我撞得坐實了!龍川刑堂不會在乎我少奶奶的身份,絕對會把我打個半死!”
“家法?”我撇了她一眼,“早聽說龍川集團實行古制,不光犯錯的員工要懲罰打屁股,沒想到連少奶奶也不放過。”
“是的,賠錢是小事,可是當街撞人,按家規,至少二十大板起!你也不忍心我被打屁股吧!”花千雪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真的什麽都肯做嗎!”
花千雪臉色微變,但是還是點頭道,“說定了!就算是口,我也做!只要你幫我做這個證!”
我搖搖頭!
“花千雪,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覺得以我的能力,如果不要下限的話,會混成今天這個模樣嗎?”我嘆了口氣,又說道,“千雪,你既然嫁入龍家,享受著數不盡的榮華,自然就要接受龍家嚴厲的家法,就像我,忍不了人家勸我喝酒,就要被開除公司,這不都是自己決定的嗎!做了,就要承受後果呀!”
我再度搖搖頭!
“我已經打了急救電話,你別呱噪了,我先檢查一下,看看老爺子有沒有事吧!”
我話音剛落,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忽然靜下來了。
晃晃手,花千雪像是整個人都傻了一樣,立在那里,一動不動,再看看周圍,也都是一樣,甚至風都停在了樹梢之間!
老爺子緩緩站了起來,冷冷的看了花千雪一眼。
“女子,不論多麽美麗,都盡是蛇蠍心腸。”
我一楞,反駁道,“老爺子,你這話,未免偏頗了,這一個女子是如此,未必人人如此。”
老爺子忽然大笑一聲,他看看周圍,道,“你敢駁斥我?你知道我是誰?”
我也是輕笑了一聲,這話我經常聽到,上個月我參加了世界百強公司大比,獲得了前十,慶功宴上,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勸我酒,我說我不會喝,他當時就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知道了。”我扭頭走了,第二天就被開除,領導說,“公司永遠不需要有才能的人,只需要聽話的狗。”
我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勸酒的人是誰,也不想知道。
“誰知道了。”我現在面對這個老爺子,還是這樣答話,“妖怪,魔鬼,神靈,諸如此類的東西,不過按照不管在什麽設定里面,能控制時空的力量,算是很厲害的家夥吧!”
其實是妖魔,還是公司老總,對我們這些小民來說,又有什麽區別,都是高高在上,主宰生死的“神”。
“哈哈哈哈!”老爺子長笑一聲,“你這家夥,倒是很對我胃口,我是,磨刀堂堂主。”
“名字很一般!”我撇撇嘴!
“你也可以叫我時空巨頭。”
“很不幸,我跟一個臭女人開戰。”
“輸了!”我插話道。
“屁!”老爺子對我打斷他的話很不爽,卻繼續說,“當然沒輸,我贏了,還俘虜了她所有的時空投影,並且拷打了她,這個萬億時空最強大的女人,最後不得不在我腳下跪著認錯,可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我也受了傷,說實話,剛才的確是被這個凡人小妞開車撞倒的,因為我實力已經降到一個非常不堪的地步了,我要到別的時空去躲躲,仇家太多了。”
“對了這個送給你!”
“這是什麽?”
“這個啊!地月系的時空管理總控,你可以通過這個讀取整個地月系過去十萬年的任何一個片段,並且穿梭過去,同時不會對未來產生任何影響。”
“那不可能!修改過去會影響未來這是不變的實事!我可不想改變過去然後讓未來的自己消失掉。”
我想起電影“蝴蝶效應”里面的片段,主角穿越時空改變歷史,最後把自己給改沒了。
“呵呵!你八成是個傻子,也是了,如果不是個傻子,竟然有人敢跟整個宇宙紀元的時空掌控頂嘴。
老頭看了看手上一個儀表,“嗯,讓我看看,距離最近的機甲紀元新王牌,宇宙撕裂者號,美雪隊長已經追蹤到我了,還有三萬光年,兌換成地月時間就是還有十分鐘,古神的新首領帝娃還有十五分鐘,還有點時間。”
“老子就給你解釋解釋!”
“你是誰老子!屁!”我擺弄著手上的玩意。
老頭子也不管我插嘴,直接就說道,“你是程序員吧!”
“廢話,你一個時空掌控這點事情還用問我嗎!”我翻了個白眼,“標準的程序‘猿’。”
“嗯,那你做程序,修改前面的會影響後面對吧!”
“當然了,這就跟時空一樣啊!你修改前面的程序,後面的肯定會變化,甚至會崩潰掉!我這樣說著,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
“可你要是不保存呢!”
“啊!”
我的腦袋像是受到了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玩過遊戲吧!”
“玩過。”我機械的回答道。
“我查查。”老頭子像是老道士一樣掐指算算,“哦,仙劍全系列你都玩過吧!”
“是啊!”我點點頭。
“那你用修改器把仙一改的亂七八糟的,會不會影響到仙四遊戲里面的內容呢!”
“廢話啊!當然不會,雖然情節有關聯,可是根本不是一個遊戲好吧,都不在一個文件夾里面啊!話音剛落,我似乎明白了什麽。”
“你是說····”
“差不多同樣的道理,所以,你可以盡可能的折騰,而不會對未來產生一毛錢的影響,當你穿梭時空的時候,就相當於開始編輯程序,除了你選中的人,能夠擁有正常的思維模式以外,其他人都會被阻礙感官,下意識的聽從你的指令,不管你怎麽亂改,只要退出的時候,不保存就完全沒有問題,當然,就算你保存了,其實也沒有問題,反正我這里是有存檔的,當然,就算沒有存檔也沒有問題,整個紀元都是我說了算的,崩潰了其實也沒什麽,我們刑天一族本來就隨心所欲。”
“那你說了算,還會被一個女人追殺!”我抓住一切機會落井下石打擊他。
“不是追殺!不是追殺!”
“我贏了!我贏了!”
“是意外!意外!”老頭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蹦了起來!
“好好,是意外,那等那什麽宇宙崩裂者,什麽帝娃女神過來,我直接讀取這個東西,控制她們不就行了嗎!”
“屁!你懂個屁啊!看見你手里的總控了嗎!知道為什麽叫地月總控嗎,那個東西不光可以鏈接真實時空,還可以鏈接虛擬時空,懂嗎,像是打副本一樣,你們的漫威電影,仙俠小說,全都可以開啟,但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只有真實時空是安全可控的,你可以在里面為所欲為,因為你是編程者,所有真實歷史時空里面的事情,都以你為中心,可是在虛擬時空里面,越高級的虛擬時空,你的影響力就越差!
即便是在鹿鼎記這個級別的低武世界,你都未必能橫著走!要想影響和控制她們,首先必須擁有超過她們一個階段的神位!那個美雪隊長,和古神主帝娃,雖然一個是偽神,一個是凡人,可是憑借一個憑借先祖之力,一個憑借機械之力,力量等級已經都是至高神位,你憑什麽控制她們!”
“讓我看看你的包!”
老者二話不說搶過我的包,打開電腦,百度,搜索,仙俠小說。
“誅仙,不行,虛擬神級太低,西遊記,不行,容易被地月的神靈察覺到,飄渺神之旅,不錯,就這個了!”
說著,老者一下子消失在電腦中!
我接過電腦,時間卻還沒有恢覆正常,而天,忽然黑了!
我仰頭,一個足有摩天大樓一樣高大的飛行器,出現在高空中,一個全部由光構成的美麗女子出現在我面前,猶如高高在上的神靈,俯視著地面的螻蟻,她美艷,冰冷,身材高挑修長,金發碧眼,貼身戰甲勾勒出她矯健的身姿,是最標準的歐洲貴族女騎士的形象。
宇宙撕裂者,美雪隊長,我腦海里頓時出現這幾個字,心中升起明悟:力量達到一定強度,就會人前顯聖,自動讓所有人知道她是誰。
她掃視著我,我猶如被天敵盯住,全身下意識的動不了,這是什麽,是意志,威嚴嗎,我苦笑,果然,在真正的神靈面前,我還是太菜了,過了幾分鐘,又有一道宏光出現。
宏光之中,也是一個紅發,妖嬈,飽滿,但是童顏的美人。
“帝娃,你來晚了,刑天余孽已經消失。”
“他曾經與這個螻蟻接觸過。你們古神有還原時空的能力吧!查一查這個螻蟻的記憶。”
“這只螻蟻太弱小,會殺死他的。”
“螻蟻而已。”美雪隊長不以為意。
帝娃微微皺眉,不過還是手里亮起一道宏光就要向我刺來。
“神靈,不得向著凡人出手,此,是亙古定律!”
我的耳邊忽然響起洪鐘大呂般的聲響,帝娃手里的宏光生生止住,不敢在進一步。
我猛然發現,大地上出現一道虛影。
“你是何人!”帝娃沈聲問道。
“地府,秦廣。”
“你只有一個,我們有兩個,你堂堂正神,確定要為螻蟻出手?”帝娃冷笑一聲。
“嗤!”秦廣發出一聲不屑的笑,“正神?你怕是對‘神位’有什麽誤解。”
“一個尋常偽神,一個不過是借助傀儡力量的尋常人類,也敢妄論神位。”
“不錯!我等的確是偽神,不過力量等級,並不遜色於你!”帝娃冷笑一聲。
帝娃的祖上是古神,可以不自己修煉,而是借助藥劑或者獻祭之類的手段直接獲取先祖之力。
而美雪隊長所在的機甲紀元已經完全摒棄了開發個人能力的體系,她們借助著機甲的力量可以輕易改造人體,將人體改造的無比強大,加上機甲的力量,可以頃刻間使尋常人擁有匹敵高級仙靈的實力,像是美雪隊長這個級別,已經可以完美契合一切機甲,可以翻手之間屠滅尋常正神。
“嗤!”秦廣又是冷笑,一擡手,將古神帝娃拘住,“口無遮攔,罰你在地月凡間,輪回百世,受盡苦楚,教你懂的尊重凡塵!”
“至於你!我懶得清理你的傀儡垃圾,打碎了還要負責清理,帶著你的傀儡,有多遠,滾多遠。”說著,秦廣轉身就走,我這才發現,他轉身的時候,前進方向有一扇大門,上面寫著“地府”。
美雪也同時臉色大變,她終於知道,在帝娃說,我們兩個,你只有一個的時候,秦廣為何發出如此不屑的嗤笑,因為在那地府之門打開的瞬間,在宇宙撕裂者的能量反應屏幕上,瞬間出現了足有上百個能量反應點,每一個都不比秦廣的能量級低!
我看著依然楞在原地的花千雪,忽然想起了上學時代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一次班會上,千雪給大家講了一個故事,不過只講到一半就下課了。
第二天,我在上學路上遇到了花千雪,想跟她搭訕,就繼續聊起這個故事,可這個高傲的小天鵝,卻根本沒理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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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前一陣寫作助手崩潰了,里面的東西全都消失掉,還好我留了備份,花了很長時間才導出來,七國傳說的備份找不到了,不過大綱都在腦子里,這篇更一陣找找感覺,七國傳說會繼續下去。
2:其他未完結的也都更,都更,不過有的坑暫時沒有感覺,要是隨意寫出來,堆砌的東西也不好看。這個磨刀石其實很久之前就預告過了,最近思路比較完整就發出來了,因為我喜歡加入個人經歷,有的是我自己的經歷,有的是身邊朋友的真實故事,加以潤色,其實設定不重要,主要看故事。
我的心念所致,周圍的場景慢慢虛化,再睜開眼,已經是一個明媚的盛夏早晨,陽光慵懶色灑在柏油馬路上,淡淡的金色光芒反射在路邊垂柳的葉子上,猶如鍍了一層金砂。
而我的樣貌,也變回到初一時候的模樣。
前樓轉角處,忽然轉出來一個比這個盛夏早晨更加明媚的少女。
“嗨!花千雪!”
原來才十三歲的花千雪就已經是出落得非常漂亮了,畢竟已經是十幾年前的記憶。
她此時穿著一身粉白相間的開肩連衣短裙,漂亮纖柔的小腿歡快地向前走著,她身材纖瘦,猶如一株挺拔的小白楊,潔白的小腳穿著一雙嫩黃色鑲珍珠的露趾涼鞋,顯得格外的清純,她的眼神清冽如水,薄薄的粉色嘴唇微微翹起,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我上前搭訕道,“千雪,你昨天說的故事真好,聽說你參加過口才班!”我已經選定了她是正常思維,不會無腦附和我。
果然,按照歷史一樣。
花千雪白了我一眼,擰噠擰噠就繼續往前走,好像一只驕傲的小天鵝。
按照正常的歷史流程,我本來是覺得十分尷尬,,感覺自己在小天鵝面前黯然失色,只好走小道去學校。
但是這一次,我是帶著二十五歲的記憶和時空管理器回來的,加上參加過全國職業大比拼前十的成績,心中的自信和驕傲,絕不遜色任何人。
我攔住她,說,“花千雪,你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關你什麽事!”花千雪居高臨下的看了我一眼。
我此時還是有點心虛,不過想想,時空轉換這麽神奇的事情都發生了,就試試吧!
我忽然上前一把按住花千雪,將她推到樹旁,按在樹上!
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屁股上!
“啊!你幹什麽!你流氓!混蛋,快放開我!”花千雪奮力反抗,可是即使是十三歲的我力氣也遠比她大的多。
旁邊一個老大爺路過,我有點心虛。
那老大爺走過來問,“你們在在幹什麽呢!”
我硬著頭皮說道,“我是她爸爸,我教訓自己女兒管你什麽事!”
老大爺居然點點頭道,“哦哦,是了,小孩子不聽話就要揍的!”
就走了!
“什麽!這都信了!”花千雪也是一臉懵逼,我倆明顯一般大,居然相信我是她爸爸嗎!
果然,除了我選定的女主角之外,所有人都會被我的意志影響到,時空讀取器果然是神奇,不管那麽多,我繼續狠揍花千雪的屁股。
“啪!”
“啊!你放手!”花千雪感覺到我一下下巴掌抽在屁股上,頓時又驚又羞!
“說!你是不是沒禮貌!”
“關你屁事!”花千雪驚叫著!
“啪!”
又是一下!
“啊!”這些顯然有點重了,都聽到清脆的劈啪聲,手掌已經深深陷進花千雪的屁股上,又被她豐彈的臀肉彈了出來。
“劈啪!”我接連又是兩下,“說不說,是不是沒禮貌。”
“我就是沒禮貌,用你管嗎!”花千雪依然嘴硬,她咬緊牙關,雙手攥拳,我們思想品德課剛剛學過《抗日女英雄趙一曼》,花千雪雖然被我按住打屁股,可是心里卻想,我要像趙一曼一樣堅強,不能在敵人的拷打下屈服。
“看來我是打輕了!”我更加用力的按住她的肩膀,讓她沒法掙紮,之後高高揚起手臂,隔著裙子,巴掌重重落在花千雪的屁股上,雖然千雪這個時候才十三歲,但是從小有舞蹈基礎,又生在小康之家的她,身體已經非常豐盈了,即使是隔著裙子和一層底褲,依然能感覺到花千雪的臀尖飽滿而富有彈性。
“啪!”
“劈啪!”
“說!是不是沒有禮貌!”
這是上學的時間,附近不少的學生和鍛煉歸來的老大爺都在旁邊看著這一幕,不過因為時空管理器的影響,他們都沒有制止,還有幾個不良少年在旁邊饒有興致的觀看我打花千雪的屁股。
“你,別打了!”花千雪開始討饒,打了這麽多記以後,花千雪不像最初那麽堅強了,她的內心十分矛盾,更是懷疑,難道思想品德課上講的是假的嗎,怎麽可能有人在敵人的拷打下不屈服,巴掌打在屁股上,實在是太疼了,那麽多人都看著,實在是太羞恥了,趙一曼被剝去衣衫,被敵人用皮帶抽打,肯定更加羞恥和疼痛吧,她是如何做到不屈服的啊!
“我好歹也是校廣播社的,很多人都認識我的!”花千雪道,她打算說服我。
“啪!”回答她的只有一記更重的屁股巴掌。
“啊!疼了啊!”花千雪尖叫了一聲,其實一直都很痛,可是之前還能夠忍一忍,這一記巴掌,花千雪實在是忍不住慘叫了!
感情之前一直沒疼啊!我只以為之前下手太清,大概知道她耐受的力度了,接下來每一記巴掌,都超過剛才花千雪喊疼的那一下。
“啪!”
“啊!痛了!”
“啪——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沒禮貌了!”花千雪實在疼的受不了了,在打了二十幾下之後,終於不敢嘴硬了!
“啪!”
“知道自己沒禮貌了嗎!”
“知道了!我知道了!林諾,你放開我吧!別打了!同學們都看著呢!”花千雪小聲說,她不敢大聲說,畢竟她是班幹部,還是廣播社的,被一個普通的男同學按在街邊抽屁股,實在是太丟臉了。
“啪!”我卻又是一記狠狠的屁股巴掌。
“啊!我都承認沒禮貌了,你還打!”花千雪叫到。
“這麽大聲!我看你沒有服氣!”我繼續按住她。
“我服了!”花千雪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
“啪!”我又是重重一下。
“真服了?”
“真服!真服!”這一次她是真服了,不敢再說廢話。
“啪!”我又是一記巴掌,這一次是直接打,之前是左右抽的,不如直打疼!
“啊!”花千雪痛得慘叫起來,這一次是疼到受不了了!全身都一陣抽搐,可是花千雪卻不敢掙紮,生怕我再這樣來兩下,看到花千雪完全乖了,我這才點點頭。
“對了,你叫我什麽!”
“林諾!”
“啪!”
“啪!”
“啊!為什麽還打我!”
“叫爸爸!”
“什麽!”花千雪驚叫道,她扭頭看著我再次揚起的巴掌,忽然整個人都軟了下去,眼圈通紅,認命的喊了一聲,“爸爸!”
“再叫!”
“嗚嗚!”花千雪糯糯的喊了一聲,“爸爸你饒了我吧,不要再欺負我了!嗚嗚。”
“記住了嗎!”我繼續訓斥道。
“記住了!”
“記住什麽了?”
“記住叫爸爸,記住有禮貌。”花千雪超級上道,這麽乖的女兒,要是真是我女兒估計碰都舍不得碰一下。
“你爸爸這樣打過你屁股嗎!”我問道。
“沒有!嗚嗚。”
“我沒有爸爸!我四歲那年,他就因公殉職了!他是一名光榮的普利滋曼!”
“原來你是單親啊!”我同情的看著花千雪。
“誰要你關心!”她忽然跳起來,向著家的方向跑去,“我要告訴我媽媽,再告訴舅舅把你抓起來!再告訴老師開除你!”
我搖搖頭,沒管他,繼續上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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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中年美婦對著梳妝台畫著眉。
花千雪生在小康之家,父親是鎮子上的一名光榮的普利茲曼,在她四歲那年因公殉職,雖然公家給了大量補償,可是小鎮的民風守舊,很多人指責花千雪是有媽生沒爹教養的野種,也有人對花千雪的媽媽指指點點,花千雪的媽媽為了女兒,找人調動到了市中心,這里有省屬重點中學,也沒有人認識自己,民風也比較開明,最重要的是花千雪的舅舅是市里的所長,秉公勤勉的同時,也小有權勢,是個不可多得的正派人物。
“媽!你聽到了沒呀啊!”花千雪跳著腳說道。
“知道了,千雪,快去上學吧!遲到了小心受罰!”
“可是!”花千雪眼淚汪汪的看著這個中年美婦,她已經三十出頭,可是卻如同一個二十七八的少婦,非常的端莊、秀美、典雅,媽媽是最早的一批大學生之一,文化很高,在市供電公司上班,是一名國企中層管理,花千雪一直把媽媽當做自己的偶像,沒想到媽媽都不肯幫助自己。
“好啦,我都知道了!你的同班同學,林諾,我見過的,有點才氣,就是有些頑皮,今天上學路上,打了你的屁股,讓你叫他爸爸!這個小鬼頭,才十三歲就敢占老娘的便宜,回頭叫你舅舅把這個便宜兄弟抓起來關幾天,我知道了,去吧,快上學去!”千雪媽媽笑著說。
“媽媽!”花千雪含著淚大聲叫到,她當然看得出媽媽只是在開玩笑,其實根本就沒放心上,“我被同學欺負了!你就是這個態度!”
“好啦千雪!媽媽一會兒還要上班啊!你快上學去吧,這個事情我知道了呀!你們王老師平時最喜歡拿教鞭打人的屁股,上次還有個女學生被罰光腳罰站!你要是去晚了,被罰了,到時候可比林諾打你那兩下嚴重多了!”
“哼!”花千雪賭氣走了。
“哎!林諾這個孩子!這麽小就知道打老婆,回頭跟他好好說說吧。”看著千雪走遠,千雪媽媽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嘆了一口氣。
到了學校。
花千雪一腳踢開門,一下子沖進班級!
班主任王曉霜老師皺著眉頭,“花千雪,你是好學生,每次都全年級前三,還是班級的文藝委員,更是校廣播站的成員,應該以身作則,怎麽遲到了這麽久,還不敲門!”
“老師,嗚嗚,他欺負我,上學路上,他把我按在樹上打屁股!嗚嗚!你快說他呀!”花千雪指著我說。
我已經聽了很久的課了,初一的語文課還是很有意思的,我以前初中一直打醬油,高中是個純理科生,學的是數理化,後來大學學的計算機,畢業後成為了一名標準的程序猿,以前都沒覺得文科也這麽有意思,這時候我站起來,道,“花千雪冤枉同學,我明顯半個小時之前就到了啊!我看她是屁股癢癢了,不然你打她二十下屁股好了!”
“你說的對。”王曉霜老師本來打算讓花千雪罰站一上午也就算了,畢竟花千雪有個舅舅在當地很有威望。
不過聽我說了之後,雖然覺得同學間的沖突不算大事,但是遲到還踹門,完全無視了老師的威嚴,的確得嚴懲。
“花千雪,快給我進來,趴好了!”想到這里,王曉霜冷下臉,呵斥道。
“什麽!”
花千雪整個人都石化了!
“我是被害者呀!怎麽還要打我!”
可是畢竟是師命不可違抗,花千雪憤恨的看了我一眼,一跺腳,向前幾步,趴在了講台上。
我班的講台是特制的,比較矮,花千雪趴在上面,略微踮起腳尖,剛好身子貼在講台面上,屁股正沖著教室。
王老師從黑板槽里面拿出教鞭,說是教鞭,其實就是一根折斷的木尺,寬五公分,長一尺多,是幾何老師用來畫直線用的,那個時候教具也不是很齊備,雖然尺子是幾何老師貢獻出來的,不過後來各科老師都用,也就留在教室,放在黑板粉筆槽里面了。
雖然早上已經被我打過一頓屁股了,可是看著王老師把木尺拿出來,花千雪還是忍不住全身發抖,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被工具打過!
因為她從小就是好學生,最多也就是被罰個站,連手板都沒挨過。
不過她也知道,今天的處罰算是輕的,上次班里有個男同學上課鈴聲響了,在操場打球沒回來,最後被王老師抽了十七個耳光,打的鼻血長流,那才厲害。
“啪!”心里正想著!身後已經傳來了一記脆響!
“啊呀!”花千雪頓時慘叫出來!
她雙手奮力的抓住了講桌的邊沿,眼淚一下就充滿了眼眶,柔軟的手指抓握著粗糲的講桌邊沿,不斷扭動,好痛!好痛!她心里不斷說著。
屁股上傳來一記大力的抽擊,好像要抽進她的身體里面去!
緊隨著大力,接下來的感覺就是酥麻,痛癢,甚至想要尿尿的感覺。
“老師!我錯了!我不敢了!”只一下,花千雪就大聲求饒起來,這麽疼,花千雪從小到大,十三歲間第一次才知道還有這麽痛的感覺!
早上林諾打我屁股巴掌那幾下,跟這個比起來,簡直就像是撫摸!
花千雪心中忽然升起這樣的想法,可是一想到“撫摸”這個詞,早熟的花千雪頓時就被自己臊紅了臉,“呸!我怎麽能這麽不要臉!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
“啪!”緊接著,第二下木尺抽下來!
“啊!”花千雪又是大叫起來。
“自己報數!”王老師不耐煩的說的。
“是!二了!”花千雪嬌聲喊道,她這是第一次受罰,之前都是看別的同學挨打,都忘記了要自己報數了。
好在,畢竟是第一次初犯,王老師沒有那麽嚴厲,否則沒有報數的部分是要重新打過的。
“啪!”
“三!”花千雪已經咬住了牙關!
“啪!”
“四!”太疼了,就快要忍不了了!趙一曼,江姐,快附身,抗住啊!花千雪心中不斷想著,趙一曼被敵人嚴刑拷打,受盡了酷刑也沒有屈服,江姐在渣滓洞里面被拶手指,皮鞭打,一聲也沒有吭聲,同樣是女子,我也要像她們一樣堅強啊!
“啪!”
“五啊!”心里這樣想著,眼淚卻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掉落下來!同時還有慘叫。
當然,在我和同學們的耳中,卻並非是慘叫,花千雪是校廣播站的廣播員,她的聲音甜美帶糯,又清脆純凈,即使是喊痛,也是猶如黃鸝鳴叫,白鶴清啼般的動人心弦,惹人憐惜,即使是我都想要忍不住想叫住老師讓她別打了。
“啪!”不過王曉霜老師似乎非常專注的揮動著木尺,這時候,我感覺到她似乎並非完全是因為我的影響才決定懲罰花千雪。
“啪啪!”
“六!七!”
“啪!”
“八!不行!我受不了了啊!”花千雪忽然站起身,連我們都楞住了,沒想到花千雪竟然這麽大膽!居然在處罰的時候敢站起來!
王曉霜老師也有點發楞,這時候,花千雪卻一下子跪在王曉霜老師面前,“王老師,千雪知道錯了,可是實在實在是太疼了,千雪是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就饒了千雪這一次,千雪保證以後再也不敢遲到!再也不敢踹門了!求你了老師!”
聽見花千雪這樣軟語相求,我們也都有點心疼,畢竟花千雪是我們班的班花,大家其實都很喜歡她,其實平時,花千雪雖然有點冷傲,但是平心而論,還是很關心同學,幹活打掃衛生也從來不因為自己是個女生就搞特殊化,拎水桶什麽的也都搶在前面。
有一個男生忽然道,“是啊,王老師,花千雪平時還是很聽話的,饒了她這一次吧!”
花千雪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我忽然想,我從前似乎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她,花千雪是我們班級的女神,可是我們一班男生變著花樣在她面前引起她的注意,可是從未發自內心的關心過她,甚至連她是單親都不知道。
我正想開口,因為一旦我求情,因為地月時空系統的力量,王老師一定會受我影響,放過花千雪的。這時候我的同桌李小桃卻酸溜溜的說,“哎呦,我上次遲到,可是連裙子都扒掉了,十足十的打了五十下戒尺!最後還罰雙手拎著水桶,光腳在走廊罰站!”
“老師,做事得公平啊!她遲到還踹門,你只打二十下也就罷了,怎麽現在才七八下就停了!”另一個女生也說道。
“老師!隔著裙子,我看也打不疼,還是掀開裙子打好了。”又有一個女生接茬。
“花千雪,你也聽見了,既然是同學們的意見,你雖然是三好學生,文藝委員,成績也是全校前三,可是,卻不能例外!起來!”
花千雪的眼淚像是串了串的珍珠在臉蛋上打滾,可是最後還是趴回到了桌子上。
“把裙子撩起來!”
“不要!老師不要!”花千雪搖著頭。
“怎麽!沒穿底褲嗎!”王老師問道。
“穿了!”花千雪的回答猶如蚊聲。
“那怕什麽!撩起來!”王老師的聲音變大了!
花千雪知道再硬剛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上次董倩考試作弊,被罰的時候,就是死活也不肯撩裙子,最後王老師叫兩個男同學按住董倩的雙手,按死在講台上,不光撩起裙子,連底褲也拉到了膝彎下面,之後又叫兩個長得壯的男同學左右開弓打了三四十下木尺,連尿都打出來了,羞也羞死人。
想到這,花千雪咬咬牙關,雙手向後,慢慢將裙擺撩了起來。
從我的角度看去,花千雪的腳尖到臀翹最高點一覽無余,她的涼鞋有點跑松了,因此一踮腳尖,就整個落在地上,腳心沖著我們,白凈的像是剛揉出來的水晶面團。
不愧是練過舞蹈,她的腳腕雪白圓潤,不盈一握,再往上的大腿小腿都纖秀彈滑,又緊致結實。兩片臀瓣已經初顯發育,略呈圓形,飽滿而微翹。
翹臀的形態猶如兩片彎月對在一起,雪白的臀瓣表面已經有了片片紅痕,有的是剛才用戒尺打的,也有一些是我早上的傑作,而兩片彎月中間的神秘之處被一片月白色的少女底褲擋住,但是卻並不妨礙它勾勒出那柔和迷人的形態。
“老···老師!我真的知錯了!求你輕一點!”
“啪!”
“啊!九!”花千雪帶著哭腔懦嚅著哀鳴。
“啪!”
“十!嗚嗚!不要了!老師!老師啊!”
“啪!”
“十一!”
木尺一記記接踵抽打在花千雪的臀瓣上,那雪白的兩片,猶如雪桃一般的幹凈顏色慢慢變成了緋紅。那時候的木尺都是用真正的實木切削而成,厚重結實,遠非現在的合成板子可以相比,上面塗了明黃色的漆料,斷口處已經用膠帶纏住了,不過因為年頭久遠,很多漆料已經掉落,漏出里面的木料,又因為常年使用被粉筆灰和汗水浸潤,這些破損處已經包漿,如此有質感和年代的戒尺抽在臀上,不光是疼痛,最重要的是,羞恥感和懲戒感都是十成十的足!
“啪!”
“啊啊!”花千雪第十二下沒有報數再次痛得尖叫著站起來,再一次跪倒在老師面前,抱住王曉霜老師的雙腿,“老師,你饒了千雪吧!千雪保證沒有下回了!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
“好了!”我皺著眉頭站起身,看著曾經心目中的女神這幅模樣我完全不覺得暢快,反而有點心疼,“王老師,就算了吧!”
王曉霜老師明顯沒有打夠,不過受到地月管理的影響,冷哼一聲,說,“把鞋子脫了,給我光腳站到走廊里面罰站到下課!”
“是!”花千雪顯然很意外我會求情,不過能不被打光屁股已經夠了,她神色覆雜的看了我一眼,還是脫掉了鞋子,光著腳走到外面的走廊里面,雙手拎著涼鞋的帶子,雖然地面冰涼,但是比上次李小桃雙手拎水桶強。
“哼!瞧她!嬌滴滴那樣!”李小桃撇撇嘴。
“行了,好好聽課,有完沒完。”我不由得說了李小桃一下。
李小桃不吭聲了。
忽然,我感覺一陣陣的眩暈,耳邊傳來提示音。
“宿主的精神力消耗過大,請盡快返回現實世界。”
什麽,什麽意思?
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自己的家中。
手心展開,一個玄奧的圓盤緩緩具現化在掌心。
人物:林諾。
種族:人類。
年齡:地月時間25歲。
職業:地月時空管理員。
特長:電腦編程。
停留歷史時空時間上限:百年區間以內,地月時間一個小時(注:超過時限將陷入24小時的昏迷,請提前離開,如果昏迷24小時內宿主死亡,管理器將自動脫離宿主。)
當前時空副本:千雪篇
收益:技能-因果刀:斬斷因果,將一件強度一百以內的事物的存在斬斷,在歷史長河中,將其完全抹除。
收益:人物-花千雪的時間線,(注:此時間線為現實時間線只能查看,暫無編輯權限。)
······
也就是我已經昏迷了24小時了,我一陣後怕,這24小時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竟然都不知道。
翻身起床。
我在床邊發現了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娟秀的小字:諾,我們有二十年五個月沒見了,這二十年五個月,我每天都在想你,可是我真傻,你就在我身邊,我卻一直沒有察覺,我和龍川是結婚是各取所需,其實一直都沒有同居過,所以,等我做完了事情,就回來找你,不知道你為什麽忽然昏迷,不過醫生說沒有事,千雪字。
“瘋女人。”我撇撇嘴,“什麽莫名其妙的。不過老頭子跑了,苦主都沒了,花千雪這個肇事司機,龍川集團的少奶奶估計也不會再被打家法板子了吧!”
我伸了個懶腰,雖然昏迷二十四小時,可是我的精神卻異常充沛。
環顧四周,我驚奇的發現,整個房間潔凈如洗。
“女人。”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花千雪抽什麽瘋,還給我打掃了衛生,不過這才是一個有女人的家,煙灰缸被刷的像是水晶杯,地板擦洗的猶如明鏡,胡亂堆放的衣服,襪子都洗的幹幹凈凈,晾曬在陽台上,桌子櫃子都一塵不染,餐桌上放著盒裝的牛奶和精裝的糕點,都是打開就可以吃的東西,3升保溫杯里面裝滿了熱水,茶杯旁邊放著袋裝速溶咖啡。
我打開盒裝牛奶吸溜了一口,打開精裝糕點,也咬了一口,味道不錯,上面都是德文,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糕點,但是入口松軟,表面塗滿了巧克力粉,挺好吃的。
[ 此帖被psw2697在2019-01-04 13:06重新編輯 ]
查詢了一下手機app,職業大比的獎金,加上近年的積蓄,里面還有十幾萬可以用,近期是衣食無憂了。
隨著時空管理器跟我的融合越來越深,我對它的理解也越來越深,只要昏迷24小時,我的精神力就能完全恢覆,如果我在時空副本保證限期內退出的話,就不用昏迷,回到現實世界之後,精力可以馬上補滿,就可以再次進入,幾乎無cd。
心念一動。
我再次進入時空中,暗暗感應這處時空,我已經跟這處時空產生了一定聯系,我能夠感應到這處時空的一些細節。
這一次,我先取消了個人影響,想看看事情將怎樣發展,在校門口,我遇到了花千雪,她紅著眼睛看著我,潸然欲泣的看著我,“林諾,大家都是同學,你以後不準再打我,這件事就算了!”
我心中暗自好笑,就這麽算了,怎麽可能,花千雪的舅舅是所長,不找普利茲曼把我抓起來才怪呢!
不過我嘴上卻道,“你不讓你舅舅把我抓起來嗎?”
花千雪搖搖頭說,“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只跟媽媽說了,媽媽也勸我搞好同學關系,沒有告訴舅舅,不過,要是舅舅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我知道咱們平時關系不太好,作為同學我也有責任,可是要是把你抓了,弄不好要記過開除,我覺得太過分了。所以你要是保證,以後不打我了,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我驚訝的看著花千雪,我一直以為她高傲的像個小公主,沒想到還有這樣心思細膩的一面,我早上把她按在樹上打她的屁股,還逼她叫“爸爸”,害得她早上被王老師用教鞭狠揍了一頓,還光著腳丫在走廊罰站,雖然平時王老師也這樣體罰學生,不過對於花千雪這種家里有關系的女生是不敢的。這一次卻是因為我的影響。“但是王老師經常體罰學生,這一次把我的屁股打破了,還罰我光著腳站著,這件事情,媽媽雖然沒有說,但是舅舅不知道怎麽知道了,現在,王老師已經被舅舅帶走了。”
我認真的點點頭,說,“好吧,以後不打你了,但是你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一直冷著臉不跟我說話。”
花千雪破涕為笑,說,“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挺有才的,也不是討厭你,你們這些男生,天天變著花樣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像你今天這麽大膽的,還是頭一個,但是林諾,有一件事你要知道,那就是我花千雪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我以後一定要嫁給他,我雖然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是總有一天我要找到他,嫁給他,因為他是我的英雄,所以,你們就別白費心思了,還是多花點時間,放在學習上,考個重點高中才是正途!”
我震驚的看著花千雪,都說女生早熟,沒想到十三歲的花千雪心里就開始想這些東西了!我覺得再跟她聊下去,人生觀就要崩了,連忙走開,去往的方向是所里,王老師剛剛被帶走,我還想看看花千雪的普利茲曼舅舅怎麽收拾她。
我開啟了個人影響,直接進入了普利滋所,直接越過警衛,所有的普利茲曼都好像沒看見我一樣。
我走進所里,正好看著兩個普利茲曼帶著王老師走進去。
普利茲所正門進去是服務報警台,兩邊是走廊,幾個普利茲曼押解著王老師從左側的走廊走進去,又拐了幾個彎,到了一個類似審訊室模樣的地方,我跟著進了去,這是一件小屋子,四面一邊開門,一邊開窗,不過開窗的地方,外邊已經用紅磚水泥堵死了,只剩下三四根豎著的鋼筋立在窗台上。
審訊室中間有一個審訊桌,正對面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帶鎖銬腳鐐的椅子。
王老師走到椅子前就要坐下。
“啪!”審訊桌前面的普利茲曼狠狠一拍桌子,王老師一下子站直了。
“王曉霜?王老師?省重點中學初一三班的班主任老師。”
“我是。”王老師有點雙腿打顫。
“王曉霜,今年二十五歲,二十三歲地方師院畢業,兩年就調到省重點當班主任,關系挺硬啊!”普利茲曼聳搭了一下手里的資料。
我也瞄了他手上的資料。
王曉霜:女。
出生年月:1987年5月。
年齡(周歲):25。
畢業:地方師範學院,漢語言文學系。
現任:省重點初一三班主任,語文老師。
愛好(特長):跳舞、唱歌、古箏。
“不敢。”王曉霜聲音有點發顫,因為是盛夏,她只穿著很單薄的教師女裝——上身是短袖西裝,里面是白襯衫,雪白的皓腕上帶著一只玉鐲,或者是翡翠,我也不太了解這類東西,不過品相晶瑩剔透,猶如一汪清水環繞在她的玉腕上,顯然不是凡品。
下身是沒有及膝的女教職人員專用的西裝短裙,其實我校女教職的西裝短裙都是及膝的,不過王曉霜老師的身材非常好,雙腿尤其修長和筆直,因此才顯得像是穿著超短裙一般,她穿著非常得體的肉色絲襪,顯示出女性獨特的典雅曼妙。
這個審訊室卻意外的陰冷,加上心里害怕,這個年輕的女教師不斷顫抖著。
我和普利茲曼一起,上下打量著王老師,當年我才十三歲,從來沒有留意過王老師的樣貌,如今以一個二十五歲成年人的心態觀賞,這才發現王老師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她身材清瘦,雖然只有一米六七的身高,不過穿著黑色的職業涼高,顯得十分高挑,加上練過舞蹈的原因,雙腿筆直,腰身纖細,柔弱的臉蛋上流露出一絲絲驚慌,一雙美目之中有一絲絲的驚惶流露出來,讓人看了都覺得心疼,有種想要將這個可人兒攬在懷中,好好安撫疼惜一樣的心情。
她心中暗暗罵自己,平時體罰那些沒什麽背景的學生也就罷了,怎麽忽然腦抽把花千雪給揍了!
“你很喜歡體罰學生。”
“沒有,沒有!”王曉霜小聲道。
“啪!”普利茲曼一拍桌子,王曉霜全身一個機靈,不由得站直了。
“沒有!今天早上,你以遲到為借口,罰你班的一個十三歲的女學生,趴在講台上,掀起了裙子打了五十下光屁股,還罰她光著腳在走廊冰冷的水泥地上罰站!有沒有!”
“沒有!沒有讓她光著屁股,還穿了內褲!”王曉霜反駁道。
“也沒有打五十下那麽多,只打了十幾下,她認錯了我就饒了她了!”雖然害怕,可是涉及到原則問題,王曉霜可不能睜眼說瞎話。
“哼!”普利茲曼冷笑一聲,“還他媽嘴硬,我千雪侄女平時我們都當做糖塊一樣寵著,她親舅舅都舍不得碰一下,你倒好,哼哼,你,現在,把鞋脫了,給我光著你的浪蹄子,給我面壁罰站去。等所長來了,再研究怎麽收拾你。”
“什麽!”王曉霜沒想到這位普利茲曼竟然下了這樣的命令!而且說話如此粗鄙,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做。
“不動?”普利茲曼面色微怒,“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是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他轉身打開一個冰箱,鬼知道為什麽審訊室里面會有冰箱,普利茲曼從里面拿出一罐鎮好的。帶著冰碴的冷水,澆在前文提到鐵窗的下方地面上。
之後一把抓住王曉霜,將她拎到鐵窗下,兩腳將她的黑色職業涼高踢掉,單薄的絲襪頓時被冰冷的冰碴水浸透了,絲襪猶如透明,里面青蔥冰膩的腳趾輪廓慢慢被絲襪貼肉包裹,顯露出來,普利茲曼拿出手銬,拷上王曉霜一只手,穿過鐵窗,又拷住她另一只手,就這樣將她半吊在鐵窗上,這個姿勢,王曉霜老師只能後背貼著冰冷的墻壁,雙膝半屈,腳趾和腳掌前段點著地面,腳跟只能撐在墻壁上,站也站不直溜,跪也跪不下去,半屈半蹲靠在墻壁罰站,一雙纖細的平日是寫字彈古箏的仕女手腕,被拴在鐵拷里面,反掛在鋼筋鐵窗上,只半分鐘,王曉霜就呻吟著求饒起來。
這時候,一個身穿高大的壯漢走了進來,冷笑道,“才半分鐘就受不了了,你罰我侄女光著腳站了一節課怎麽不說呢。”
“饒了我吧!我不敢了!”王曉霜啜泣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所長。
所長卻大刀闊斧,坐在了審訊椅的正坐上,翹起二郎腿,在手下的服侍下點了一顆煙,愜意的吐了兩個煙圈,居高臨下,冷冷的掃視著王曉霜狼狽的姿態。
王曉霜從小到大沒遭過這樣的罪,吊到有一分鐘的時候,雙臂完全酥麻,像是要脫臼一樣,雙腳的腳尖踩在冰水里面,又涼又膩,難受極了,她不斷地在水泡里面扭動著腳趾,身體也蹭著背後冰涼的水泥磚墻挪動著,以免身體完全僵死,膝蓋和腳腕處已經是酸麻無比,就像是要抽筋一樣。
“王曉霜老師,怎麽樣,你天天罰學生的站,今天自己也罰站一個,滋味怎麽樣?”
“我沒有這麽處罰過學生!”王曉霜委屈的說。
所長忽然站起身來,沖到王曉霜的面前,一手抓住她的頭發,一手高高揚起。
“啊!!”王曉霜不由得尖叫一聲,恐懼的閉上了眼睛。
一個呼吸。
兩個呼吸。
她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睜開一個縫隙,卻發現所長的耳光沒有抽下來,不由得委屈的哭了。
“怕不怕?”
“怕···嗚嗚嗚。”王曉霜哭著說。
“所以重點並不是你罰她站了多久,罰她用什麽姿勢站著,比如拎水桶,腦袋頂著書本,光著腳,雙手拎著鞋,而是你的確體罰了學生。”
“如果靠體罰就能解決問題,只要有我們普利茲曼就行了,還用你們老師幹什麽!”
“可是,學生遲到,早退,不聽話,不學習,光靠說教怎麽行!”王老師反駁道。
“把她放下來,帶到隔壁去。”所長忽然不說話了。
“開始了嗎!”那個普利茲曼獰笑一聲,解開了王曉霜的手銬。
王曉霜一下子就跪倒在水泡里面。
兩個普利茲曼拉著王曉霜就要走。
“等等,等等!”王曉霜叫著,“我要去個洗手間。”
可是兩個普利茲曼根本就不理會她。
直接連拖帶拽,直接將她帶到了隔壁房間。
王曉霜的腿本來就酥麻,進到這個房間,整個人直接就軟了,她哪里還不知道,這個地方就是傳說中的“刑訊室”,雖然跟剛才的“審訊室”只差了一個字,可是其實千差萬別。
這個房間里面沒有監控,正中間是一個特質的皮長凳,不過不細看還以為是一個做運動的仰臥起坐凳,一面墻下是一排座椅,另一面墻上掛著一整排的刑具,只掃了一眼,王曉霜就看到上面掛著足有拇指粗的皮鞭,二尺長的竹板,巴掌寬的厚皮帶,只有小指頭細的藤條幾種,另一邊的墻壁上是一排衣服掛,即使是什麽也不懂的人,也一目了然,這個地方就是用來上刑的,皮凳是趴著打屁股用的,旁邊槍傷是刑具,至於衣服掛,打屁股的時候,自然不能穿著外褲,顯然還要褪去衣褲,想到這里,王曉霜的心像是墜入冰窟,心想,就直接認慫就得了,跟人家頂什麽嘴啊!!
不過她卻不知道,其實每個人都這樣,都喜歡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其實再來一次,她也未必能做到完全認慫,一句不頂嘴。
兩個普利茲曼將王曉霜拉到了皮凳旁邊。
所長看著手足無措的王曉霜,冷笑一聲,“王老師,麻煩你把外衣和裙子脫了。”
“你們要幹什麽!”王曉霜驚惶的捂住了自己的領口。
所長搖搖頭,“呸,你想到什麽地方去了,我們有自己的原則,就是你長得像是天仙,我也不會動你一個指頭,不過,你出去的時候,難道想衣服破破爛爛的嗎?”
王曉霜不知道所長是哄自己,還是真的只是為了自己著想,不過前文提到,此時是盛夏時節,她的西裝女教職裝要是去了,里面也沒剩什麽了,在這樣一個陰暗的刑訊室,圍著四個穿著正裝的彪形大漢,讓她一個小小的女教師這樣自己脫去外衣,即使什麽都不做,她又怎麽敢。
“你沒穿內衣底褲嗎?”所長皺起眉頭,有點不耐煩。
“穿了!”王曉霜的聲音像是蚊子。
早上,她剛剛這樣訓斥過花千雪,沒想到中午的時候,自己也被人這樣對待,她此時才知道,花千雪當時是怎樣的無助,恐懼,羞憤。
“王老師,你脫不脫!”
“不要!”王曉霜忽然膝尖一軟,跪了下來,仰頭看著所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打千雪,求求你們,別打我屁股好不好!”
所長不耐煩的擺擺手,兩個普利茲曼撲了上去,一把按住了王曉霜。
“不要!不要!我脫!我自己脫就是了!”王曉霜驚恐的尖叫著。
兩個普利茲曼放開了王曉霜,王曉霜哭啼啼的站起來,慢慢的解開了領口的扣子,之後一個一個的解開扣子。
正常情況下,西裝里面是要穿白襯衫的,在我們上學那個時代其實多數老師就穿常服,不過王曉霜在正規的地方學院畢業,所以對自己要求也比較嚴格,是比較少穿專職女教職裝的女老師。
她解開扣子我才發現,原來王曉霜老師並沒有穿兩件衣服,原來是一件西裝襯衫一體服,領口襯衫扣子,加上兩個西裝扣子,不管她怎麽磨蹭,一共就三個紐扣,很快,就全都解開了。
王曉霜的素手捏著衣領,微微顫抖,遲遲不肯打開。
“快點!”所長呵斥了一聲。
王曉霜全身一個機靈,嚇得一顫,美目悄悄瞄了所長一眼,察言觀色,她知道所長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不能再拖下去了。
索性雙手分開,將上衣褪了下去了。
我也不由得睜大了雙眼,本來以為王曉霜老師是外面穿著西裝,里面穿著襯衫,沒想到,是一體衣,這一脫,上身就只剩下一件胸衣了,王老師潔白飽滿的雙肩,平整高挑的鎖骨,不盈一握的纖腰,還有在胸衣包裹下飽滿結實的雙峰完全暴露在了冰冷的地下室里面。
不知道哪里冷風吹過,王曉霜老師打了個寒顫,淚水已經劈里啪啦落在她高挺的胸脯上。
所長也沒想到王老師里面只剩一件胸衣,不由得有些尷尬,不過事到如今,也不能把說出去的話收回來,只能故作正人君子的左右掃了一眼,道,“把衣服掛起來,裙子脫掉!趴到凳子上去。”
其實王老師也是冤枉,她是個乖乖女,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額情形,若是一些常進宮的小姐,直接就說自己里面一絲也沒有,那多半也就不必脫了或者換女普利滋來執行。
“是!”王曉霜老師囁嚅著應了一聲,將衣服掛起來,又磨磨蹭蹭脫掉了裙子也掛起來,這一次,她非常迅速的趴在了皮凳子上,所長處理過很多女犯,有女賊,女混混,也有一些歌廳的公主,地下窩點的小姐,不過共同點是每一個受刑的女犯都是這樣的,在趴凳子這個環節都非常快,畢竟就算是公主,小姐,也畢竟是女子,都有羞恥心,快點趴下去,這樣正面的身體就可以隱藏起來了。
copy:先給樓主頂下,完後是因為我拿手機看的嗎,這個字的大小看的很難受… (2019-01-02 01:05)
這回我調小了一號你看看怎麽樣,我眼睛不好,發布完了之後我總喜歡重新看幾遍找找錯別字,標點啥的,太小看不清。
我找找感覺再寫七國,那個存檔壞了,存稿都消失了,得好好捋捋再寫
“綁好!”所長命令道。
幾個普利茲曼紛紛上前。
皮凳的形如一個鈍角三角,兩邊低,中間高,王曉霜本來就身材不錯,臀翹堅挺,皮凳的高點更是將王曉霜的臀部高高揚起。
下巴底下有一個皮凹槽,正好將王曉霜尖俏的下巴嚴絲合縫的卡住,皮凹槽旁邊有皮帶,一個普利茲曼將兩邊皮帶合上,拉緊,將王曉霜老師的後頸緊緊綁住,以免她亂掙紮,雙手的手腕,雙腳的腳腕也都分別用皮帶紮好了。
之後,兩個普利茲曼慢慢拉動機關,王曉霜的雙腿慢慢分開。
又有上普利茲曼上前把王曉霜的內褲褪到膝彎處。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王曉霜驚恐的喊叫起來。
“叫個屁!一會兒挨打的時候想尿一褲兜子嗎!”
“我會忍住的,不要,我不要脫掉褲子!不要光著屁股!”
普利茲曼並不理會王曉霜的喊叫,同時鄙夷的看了王曉霜一眼,將一個長條的便盒放在了王曉霜身體下方兩腿之間的地方,女子本來尿路就短,被打到屁滾尿流這可不是一個笑話,跟意志,身份什麽的一點關系也沒有,純粹是因為被打麻了。
他曾經經手一個集團砍人案,抓了一個女紅棍,那個女紅棍十四歲就跟了一個大佬,十幾年的刀頭舔血,砍人,被砍,雖然看著是個嬌娘,其實是個狠人。
手板也拿木板打過,腳心也拿警棍抽了,上了刑架用皮帶狠抽,幾百皮帶下去,兩瓣粉臀抽的皮開肉綻,那女紅棍的眉頭也沒皺一下,嘴唇都咬破了也不求饒,最後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才從她嘴里撬出來幕後黑手的秘密。
可是這麽狠的女人,在皮帶抽光屁股的過程中,至少被打尿了三次,抽到四十皮帶就失禁尿了第一次,泚的滿地都是,他可不認為這個二十出頭,嬌滴滴的美女老師有什麽特殊的忍耐力。
整個人都綁好了以後,所長居高臨下看著王曉霜。
“知道錯了嗎?”
王曉霜的後頸被皮帶紮著,只能看到所長的皮鞋尖,身體也一動不動,光溜溜的屁股捏拿在人家手里,哪里還敢頂嘴,立刻答道,“知道了,我知道錯了!”
“錯在哪里?”
“我···”王曉霜有點猶疑,她拿不準所長想要幹什麽,單純的給侄女出氣,還是真的想要教育自己。
“我,我不該體罰千雪,我錯了,我以後一定對千雪很好,再也不體罰她了。”
“只是千雪的問題嗎?”
“是,我以後都不體罰學生了!”王曉霜順著所長的話回答。
花千雪的舅舅搖搖頭,“看來你不知道問題的關鍵在哪。”他擺擺手。
兩個普利茲曼拎起兩條巴長寬,一尺長的皮帶,在水桶里面沁了一下。
聽著冰涼的皮帶沾涼水的聲音,王曉霜的心都揪了起來。
不要!不要!她心里瘋狂的喊著。
可是其中一個普利茲曼已經將皮帶放在了她的臀尖上,這是用來瞄準,以免抽偏了!
之後,高高揚起皮帶。
“不!不!”因為後頸被皮帶勒住了,下巴又被卡在皮槽里,她費力的分開櫻唇,最後發出兩聲最後的求饒。
卻已經隱約感受到了那條揚起的皮帶。
心中的驚懼已經無以覆加,從頭到腳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嗖!”不等王曉霜心中多想,皮帶已經大力的抽了下來,因為已經事先瞄準,皮帶非常精準的落在了王曉霜的雙臀之上,準確的說,只皮帶的中前端落在了王曉霜的左臀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接著皮帶的尖端也隨之抽落在她的右臀一半處,發出一聲脆響,這一記皮帶下去,其實是相當於連挨了兩記,兩邊的臀瓣頓時都傳來難以忍耐的劇痛!
在某一個瞬間,王曉霜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望著前方所長的皮鞋,整個人都被打蒙了!
半晌,王曉霜忽然張開秀口,發出“哇”的一聲哭叫。
可是這一聲呼喊還沒有到一半,另外一側又有一記皮帶狠狠抽下去!
“哇————啊!”王曉霜的慘叫聲立即上升了一個音高。
與此同時,她的整個身體都拼命的扭動了起來。
“啪!”
“啪!”
四!五!又是連續兩記抽打,足有成年人巴掌寬和厚的重度皮帶接踵落在了王曉霜豐盈白皙的臀肉上,眨眼間那雪白的兩片峰巒便浮現起四條觸目驚心的紅色帶狀檁子。
“不要了!我知錯了啊!”王曉霜尖叫著喊道。
“啪!”六!可是兩個下手的普利茲曼並沒有理會王曉霜的求饒和尖叫,依然一五一十的抽打下去。
“啪!”七!每一記的皮帶都瞄準了抽在王曉霜臀肉最豐滿的地方。
“嘩嘩!”又是皮帶沾涼水的聲音,剛才幾下已經將水都打完了。
皮帶吸飽了水分,更加油亮沈重!
“啪!”八!兩個下手的普利茲曼都是身材健壯的大漢,手上的關節粗大,掄起同樣又厚又重的皮帶,每一記的抽打,皮帶都深深陷進王曉霜的臀肉里面,之後再次高高揚起,重新重重的落下。
“啪!”九!水珠飛濺,臀肉翻動。
“不要!嗷嗷!求求你不要打!”王曉霜已經痛得無法忍受,像個淚人兒一樣哀求著,完全不覆之前冷傲女教師的形象。
“啪!”十!
十下抽完,王曉霜的全身,臉頰,肩頭,粉背,都布滿了汗漬,像是落水狗一樣奮力的呼吸著。
打完了吧!王曉霜心中暗暗思忖著,這樣就足夠了吧,把我這樣一個省重點中學的班主任老師,綁到刑凳上,剝去了褲子,光著屁股,讓兩個大男人,狠狠抽了十記皮帶,逼著我這樣一個高傲,冷艷的女教師,像是女奴一樣求饒,慘叫,認錯。
足夠解氣了吧。
“剛才,王老師受罰的時候,有沒有報數?”所長忽然問了一句。
“沒有。”兩個拎著皮帶的普利茲曼回答道。
“重新打過。”所長冷酷的說道。
“什麽!你不能這樣!”王曉霜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奮力的反駁道,“你最開始也沒有說過要報數!”
“王老師是第一次受罰嗎,連打屁股板子的時候,要自己報數都不知道嗎!”所長不屑一顧的說,“你在體罰學生的時候,難道沒有要求學生報數嗎?”
所長的話,讓王曉霜啞口無言,可是,可是······
“嗖——啪——啊啊啊啊————”還未等她想到什麽理由反駁,屁股上卻猛然傳來無法忍耐的劇烈痛楚!
“不啊!!!”王曉霜慘叫起來,正想說什麽,可是忽然下意識的喊了一聲,“一。”
身體,果然是最為誠實的,不管王曉霜的性格如何冷傲,在挨板子的時候,卻絕不是反駁和頂嘴的最佳時機,她下意識就接受了這個設定,乖乖的開始報數。
“啪!”
“二了!”王曉霜奮力的叫著,大聲的叫數幾乎可以分擔一定的痛苦。
“啪!”
“三!嗚嗚嗚!嗚嗚嗚!”屁股上傳來的感覺似乎已經麻了,她幾乎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自己屁股的存在。
“啊!!!四!啊!”可是在皮帶落下去的一瞬間,她卻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屁股的確還存在著的!
“啪!”又一記皮帶抽下,王曉霜全身都是一陣顫抖,彈滑的臀肉在一記記的皮帶抽打中已經腫脹起來,一條條巴長寬的紅痕在她的臀尖上層疊交錯,漸漸隆起,原本高翹緊致的臀肉,在如此寬厚皮帶的大力抽擊下,像是兩團松軟的水球一般顫抖晃蕩著。
“啊!”與此同時,王老師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五啊!”隨著呻吟一般的慘叫,她漂亮的大眼睛滿是驚惶,淒美的神情,豆大的淚滴猶如沒有關好閘門的清泉,淚水撲朔朔的往下掉落。櫻桃小口微微張開,不斷地嬌喘著。
受刑,是十分耗費體力的,一個只有二十多歲的美女教師,繃緊肌肉,攥緊拳頭,去忍耐那一記記沈重的皮帶,她的臉頰,身體露出的每一寸肌膚都有汗水滾落下來,屁股上被皮帶一記記交疊著抽過的肌膚上已經隱隱有血絲的痕跡。
“嘩嘩!”又是皮帶在冷水桶里面翻滾蘸水的聲音。這個聲音像是惡魔一樣在王曉霜的耳邊回蕩,似乎無時不刻提醒著這個美女教師——沾飽了冷水的皮帶,抽在屁股上,更加帶勁!
“啪!”
“六啊!”皮帶太過於沈重,每一記抽在王曉霜老師身上,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聳動,有被大力抽打的原因,也有因為疼痛而向前逃避的原因,她秀眉微蹙,每當皮帶落在身上,俏臉就忍不住微微扭去。
“啪!”
“啊啊啊!————七!七!七啊!”第七記皮帶落下,王曉霜可能是疼的急了,全身瘋狂的抽動掙紮起來,雙手攥緊拳頭,松開,再次攥緊松開,被絲襪包裹住的雙腳拼命顫抖,因為被水浸濕了,絲襪里面的一對玉足玲瓏剔透,十顆白凈纖長的腳趾因為受到責打而痛得張開,像是剛出生的小鴨蹼一般不斷蹬動著皮凳的下方,可是所有的皮帶都是精心準備,結實無比,她無論如何掙紮,身體的挪動也沒能超過半寸的範圍。
“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我不敢了啊!我不敢了!”王曉霜這一次是真怕了,真疼了,她奮力的想仰起頭去看著所長,她覺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抽碎開了。
可是皮帶太緊,她無論怎樣仰起頭,也看不到所長的臉,這時候,她眼前的皮鞋動了,所長慢慢走到王曉霜面前,半蹲在她的面前,粗大的手指從王曉霜的下巴和皮槽之間插進去,慢慢的捏著王曉霜的下巴,讓這個美女教師的臉正對著自己。
“知道錯了?”所長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王曉霜梨花帶雨。
我和所長端詳著王老師的臉蛋,聽說,即使是在地方師院那個美女如雲的地方,王曉霜也是系花的存在,自信一看,雖然她已經二十五歲,不過乍一看卻依然有種少女般的清純氣息,纖細的柳眉,楚楚的眼神,最為可人的還是她那張薄薄的櫻唇,上唇單薄如紙,下唇略厚,紅潤閃亮,猶如玉膏般滑膩軟糯。
所長捏著她的下巴,使得她的小嘴被迫略微張開,上下薄唇之間有一絲口水粘連,不過畢竟是美女的櫻唇,不但不覺得狼狽,反而還很是誘惑。
“饒了我吧!”王曉霜此時已經一絲反抗的心也沒有了,她一臉期頤的看著所長,在她的認知之中,只要誠心誠意的認錯,就可以饒恕,畢竟,花千雪遲到還踢門這樣大的錯誤,因為誠信的認錯,自己都饒了她八下教鞭呢!
可是,隨之!“啊!!!”王曉霜又是一聲慘叫,身後再次傳來劇烈的皮帶抽打。
所長沒有喊停,兩個行刑的普利茲曼自然也就繼續打著!
“···八!八!”王曉霜哭著報數,她知道這十記皮帶自己肯定得挨滿了,眼前這個冷酷的男人,根本就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無論她如何求饒,都不會獲得寬恕,她最初雙手向外抓繞,想要把住皮凳的邊沿,可是夠不著,只得攥緊拳頭,素白的小手攥的清白,一對白皙的長腿,雖然包裹在絲襪中,但是之前被罰光腳站在冷水里,加上受刑出汗,早已完全浸透,漂亮的雙腿一直到腳趾尖的分叉都纖毫畢現,十顆冰玉玲瓏的腳趾無助的蜷縮在一起,仿佛任憑皮帶的抽落責打。
“啪!”
“九!”她慘叫,之後咬死牙關。
“啪!”
“十啊!”最後一下,王曉霜幾乎是嘶鳴著報數之後全身整個放松下來。
屁股幾乎不是自己的了,她整個人幾乎已經被打癱了。
“好了,這回王曉霜老師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怎麽回答我的問題了。”所長再次坐回到座椅上,“說吧,你到底錯在哪里了。”
“我。”王曉霜楞住了,“我不該體罰學生,我是一名人民教師,如果學生錯了,我應該好好的言傳身教,正確引導,而不是直接體罰了事。”
王曉霜嘗試著回答道。
“這一次,總算你走一點心了。”所長冷笑一聲,“不過你回答的並不完全對。”
王曉霜以優異的成績在地方師範畢業,短短兩年成為省重點初中的班主任,絕不只是依靠關系,她是一個才貌雙全的才女,為了自己的屁股著想,她真正開始思考這個所長到底想幹什麽,無意,他想給侄女出氣,一定要痛打自己一頓是前提,但是現在打也打過了,還不放開自己,顯然是真的想要讓自己盡一份當老師的責任。
“我想。”王曉霜還有些啜泣著,但是很認真的回答道,“如果學生犯了錯誤,也要進行適當的懲罰,這種懲罰模式,也並不局限於體罰,可以選取長板教學法,即提高聽話學生的獎勵,這樣犯錯學生得不到獎勵本身就是一種懲罰,同時,要懂得尊重學生,既然入了教師一行,就不能以課業繁忙,和工作為借口,不能為了省事而不關心事情對錯,不了解事情經過而隨意處罰了事。”
“那你回去之後怎麽做,遇到屢教不改,不聽話的學生,遲到早退,不聽講,不學習的學生怎麽辦。”
“我不知道!”王曉霜此時身在屋檐下,不敢亂說話。
“你是地方師範的高材生,不會沒講過這個問題吧,連這個章程都拿不出來,你有什麽資格做一名班主任老師,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完事了!”
說著,所長一揮手,“十下!”
“不!!不給我個機會,我想一想!”王曉霜頓時驚悚的叫了起來。
可是身後馬上想起嗖的破風聲。
“啪!”
“啊!不啊!不————饒命我···一!”王曉霜慘叫之後,馬上報了一個一字。
“啪!”
“二!”
“給我個機會!我··啪!··三啊!我不行了,我要去尿尿,我忍不住了!”王曉霜忽然叫了起來,第三輪皮帶,她忽然覺得便意忽然上湧。
而連續二十幾下的皮帶,她已經有些控制不住尿路了!
“啪!啪!啪!啪!”
“四!五!六!七!”
連續四記重責,一下比一下快,王曉霜也狂亂的喊叫報數,隨著七的報數話音剛落,王曉霜的兩腿之間呲出一桿兒清冽的體液。
“嗚嗚!”王曉霜此時真的羞憤欲死!可是,無論如何的忍耐,她也忍不住了從早上到現在,她一次洗手間都沒有去過,有被扒掉褲子抽了二十多記皮帶,頓時狂尿到了便盒里面。
“好羞恥!”王曉霜簡直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真想鉆到地縫里去,因為犯錯,被綁起來,剝光了屁股,一個嬌俏的少婦,被兩個大男人拿著皮帶生生打尿了出來。
兩邊的普利滋曼稍等了一會兒,等王曉霜尿完了開始滴答滴答的時候,才繼續抽打。
“啪!”
“啊八!!!”王曉霜慘叫著報數,劇痛馬上壓下了她心中的羞恥之心。
“啪!————九!啪!————十!”
“怎麽樣,王老師,想清楚了嗎?”
“我想清楚了!”王曉霜哭啼這說。
“那說說看。”
“作為老師,不應該把學生犯錯作為前提。”王曉霜的記憶還是很好的,雖然又羞,又憤,又害怕,可是為了不再挨上十記皮帶,她迅速整理思路,將大學學過的知識慢慢的深入淺出的講述出來,“而是應該在剛剛接觸學生的時候,將規則講好,包括怎樣做算是做好,會有獎勵,獎勵以口頭表揚為多,精神鼓勵和定期的獎狀獎勵為主,物質獎勵為輔,怎樣做會有懲罰,懲罰應該以口頭批評為基本批評,私下批評為主,盡可能不公開批評,懲罰應該盡量顧忌學生顏面,以室內罰站為主,不得令學生光腳罰站,或者拎水桶等變相體罰,最重的錯誤比如辱罵師長,嚴重的打架鬥毆可以進行鞭笞的懲罰,但是必須有確鑿證據,且應該先通知家長和校領導,取得同意後,在校醫院的監管下正式進行,前鞭笞體罰之前,必須保證學生心服口服,體罰之後應該對學生進行心理疏導。對於犯錯學生的批評應該不卑不亢,嚴肅對待,不得使用錯誤的語氣或者不當的詞語。”
“好,這些,師範學院都會教。”所長點點頭,“其實如果完全照著這個來,我也知道不是非常現實,畢竟這些理論很多事國外引進,不是完全切合國情,不過是否盡心了,大家的心里其實都有數,很多老師只是為了省事,或者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威才隨意加重處理,比如這次千雪遲到的事情,你先是當著全班面責罵了她,有沒有?”
“有的。”
“又罰她趴在講桌上打屁股,這件事情嚴重到需要鞭笞責罰嗎?”
“沒有,我只是為了凸顯教師權威。”王曉霜已經認識到自己過分了。
“你在鞭笞過程中問她是否穿了內褲,並要求她撩起裙子,只穿著底褲挨打,這種話在班級里面說,是否得體,讓一個十三歲的少女,只穿著單薄的底褲,把屁股翹高對著全班同學挨鞭子,這樣做對不對。”
“我錯了!”王曉霜哭道,她在這麽一個狹小的地方被三個人打屁股都羞憤欲死,花千雪一個十三歲的姑娘當著全班面被打屁股,那是得多麽的難堪啊!王曉霜覺得自己真不是人。
“之後你罰千雪光著腳丫在樓道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罰站,你也是女的,你有問過她是否快來例假了。”
“我!”王曉霜楞住了,她這個真的沒有想到,但是想想後果的確很嚴重。
“真的服了。”王曉霜不顧屁股的疼痛,真心道歉道。
“給她冰敷一下屁股,腫得像是爛桃。腳心給她用吹風機吹幹。”所長搖搖頭,“你的姨媽app我看過了,還有一周多,不然也不能罰你光腳站冷水,不過還是給你暖一下。”
幾個普利茲曼這時候都紛紛上前,一個拿出冰鎮的毛巾,包裹在王曉霜紅腫的臀部上。
“啊···”王曉霜頓時臀尖一陣特異的感覺,有些酥麻疼痛,又似乎舒服得要呻吟出來。
外面又來了一個女普利滋,拿出紙巾給王曉霜擦幹凈了股間的尿漬。
又有普利茲曼解開王曉霜的腳銬,拿出吹風機調到熱風給她的腳心吹幹。
冷敷了大概半小時,王曉霜的屁股好了一些了,基本都消腫了,不過還有些青紅色的痕跡,她自己艱難的穿上女教工服和鞋子。
“出去以後知道怎麽說嗎?”
“知道!我不會說出去的。”王曉霜低眉順目的說道。
我對這個所長真的是肅然起敬。
這里的事情基本也告一段落了,我心念一動,離開了這個世界。
上次獲得了花千雪的時間線,我可以隨時查看花千雪在現實世界的動向,時間已近過去了二十六個小時,磨刀堂主已經走了,花千雪估計不會被龍川執行家法,打屁股板子了吧,我心想。
主時空里面花千雪已婚,跟龍川集團聯姻。
學生那段是主角林諾通過時空讀取器回到過去經歷的,相當於下遊戲副本。
既然是副本,當然可以攻略,現在是凡人世界的副本,以後可能會攻略武打世界,甚至武俠,仙俠世界,無限流還是很好玩的。
左右也沒有什麽事情,我手心一翻打開了地月時空總控。
意念鏈接總控圓盤,上面的神秘符文發出金色流光,隨著流光旋轉,上面再次顯示我的基本信息。
人物:林諾。
種族:人類。
年齡:地月時間25歲。
職業:地月時空管理員。
特長:電腦編程。
停留歷史時空時間上限:百年區間以內,地月時間一個小時(注:超過時限將陷入24小時的昏迷,請提前離開,如果昏迷24小時內宿主死亡,管理器將自動脫離宿主。)
已完成時空副本:千雪篇
收益:技能-教育之心:點化一個叛逆度100以內的學生,使其變成誠實,穩重,公允,好學的三好學生,冷卻時間24小時。
收益:技能-因果刀:斬斷因果,將一件強度一百以內的事物的存在斬斷,在歷史長河中,將其完全抹除,冷卻時間24小時。
收益:人物-花千雪的時間線,(注:此時間線為現實時間線只能查看,暫無編輯權限。)
······
我點開花千雪的時間線。
當時,磨刀堂主離開,帝娃古神被秦廣拘入輪回,美雪隊長被斥離之後,我則進入了十幾年前的時空,後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想看看後面都發生了什麽。
查看別人的時間軸線很好玩,就猶如看視頻下面的進度條一樣,只不過這個進度條實在是太龐大了,我點選了二十四個小時之前那段開始看起。
點開之後,有點像是在看3D電影,但又不是,我可以直接身臨其境,不過不能超過花千雪的視覺範圍,時間軸里面的人也完全感應不到我的存在,也就是備注上說的“暫無編輯權限”。
只見時間軸里面的我,忽然整個人軟倒了下去。
花千雪從車上跳下來,跑到我的旁邊,“喂喂!你怎麽樣!該死,我得把這事掩飾過去,不能讓輿論知道。”
“啊!是你,林諾!”花千雪正要轉身離開,忽然發現這是個熟人,“老同學!老同學你怎麽樣了!”花千雪著急的拍著我的臉。
她一改之前打算推脫責任的樣子,毫不猶豫的拉著我拖向車子,可是我足有一百四十多斤重,她一個弱女子哪里能擡得動我!
“誰來幫幫忙,幫我把他擡到我車上去!”花千雪急得快哭了。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明悟,這就是人性,我們有的時候,對身邊人太過於苛責,以過高的道德標準要求別人,比如我最初的時候,認為花千雪撞了老人卻想要推卸責任,瞧她不起。
可是我從未想過如果她認下責任,會被龍川集團實施家法,打屁股板子,我只想到心中的道義,卻沒有想到老同學會因此受到屈辱和重責,難道這真的算是道義嗎。
相反,花千雪最初想要推卸責任,可是見到倒下的是老同學,她拼著自己要受到家法責罰的危險,一秒鐘都不肯耽擱,立即開車送我去醫院。
我不如她。
美女果然是到哪里都受歡迎,幾個路人都跑過來幫忙,把我架到她超跑的後座,花千雪千恩萬謝,發動了車子,她開著車,撥打了醫院電話,把我送到醫院一系列檢查,在查CT的時候,她忽然上前剝開我的後腦勺部位的頭發看了一眼,之後看著我的眼神忽然就變了。
我的後腦勺有什麽不一樣嗎,我把時間線暫停,照了照鏡子,發現我的後腦勺被頭發覆蓋的地方有一個形狀很特異的疤痕。
我自己都不記得這個疤痕是什麽時候留下的,不過這麽長,又形態奇怪的疤痕,當時應該受了挺重的傷的吧。
繼續往下看,醫生檢查說我沒有問題,花千雪將我送回家之後,就像個小媳婦一樣開始打掃衛生,收拾家務,寫下字條,之後溫柔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
這些事情我基本已經推測到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個疤痕會讓花千雪這個天之驕女忽然對我有了這麽大的變化。
不過時間線是花千雪的,我只能查看時間線,卻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我跟著她繼續往下走,她開著車直接回到了龍川集團,她在龍川是有職務的,幾個保安恭敬的向她敬禮,同時彬彬有禮的說,“少奶奶,少爺請你去家法室。”
“家法室?”花千雪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恐懼,不過還是強裝鎮定,道,“這一次,他又想出了什麽奇怪的罪責要責罰我嗎。”看來花千雪還是逃不過這頓責罰。
花千雪對我的態度改變,讓我有些奇怪,不過我對她的感情也只有少年時的一絲女神情懷罷了,因此得知她可能要受到家法責打的消息,也只是有些憐惜,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是的。”保安恭敬的說,“根據GPS的定位和私家偵探的匯報,您今天在路上撞了一個青年男子,並且親自送他去醫院,之後又送他回家,並且在他的家里呆了超過兩個小時,按家規,少奶奶你要合理的解釋你們之間的關系,你在他家里做了什麽,如果解釋合理,可以免除家法,如果不合理,則要例行處以二十板,如果你做了有損龍川顏面的事情,可能酌情再加重。”
“那麽!少奶奶,請跟我走吧!”
“好吧!”花千雪冷傲道,身為天之驕女的花千雪,不允許自己在一個龍川家嚇人的面前流露出畏懼,弱小,小女人的狀態。
“請!”保安恭敬的引路,心里卻不屑的想,“繼續傲,我看你還能傲幾分鐘,一會有你趴在家法上哭喊的。”
在保安的引領下,花千雪來到了大樓的十九層,出了電梯門左拐是一個中廳,前台的小姐看到是花千雪過來,立即恭恭敬敬的站起來微微彎腰行禮。
“你好少奶奶,少爺就在里面。”
轉過前台,花千雪來到了辦公室門前,她深深吸氣,按下眼中和表情上的恐懼之色。
“當當當。”
“請進。”
花千雪打開門,我跟著她一同進來,這是一個大概三四百平左右的辦公室,正對面是正片的冰藍色落地玻璃,可以直接望到遠處的海岸,兩邊有台球案,健身器材等東西,側邊靠墻處有一條保齡球道。
龍川集團少主少主龍天一看到是花千雪進來,放下手里的筆,仰頭靠在靠椅上面。
雙眼非常無理的上下打量花千雪。
結婚這麽多年了,龍天一依然覺得花千雪美的不可方物。
她容顏嬌俏,柳眉如黛,嬌目含羞又略帶英氣,鼻梁纖挺,雙唇薄軟,雖然已經二十四歲,卻依然顯得有些青澀,純凈,不過微微挑起的眼梢,和嘴角自帶的笑意,卻使她又極具成年少婦的魅挑。
她穿一身淺紫色的連衣長裙,雖然顏色素雅,可是穿在她曼妙有致的嬌軀上,卻顯得格外的優雅,高貴。
玉足嬌軟,蹬一雙金邊素底的金屬細鏈露趾涼鞋,更添幾分嫵媚。
她站在龍天一的面前,眼神平靜的看著龍天一。
龍天一放肆的打量了自己的“妻子”之後,也看著花千雪的臉,雖然她極力的保持平靜,但是龍天一依然從一些細微之處,看出花千雪心中的驚懼。
畢竟,龍川集團的家法板子,挨過的人,沒有不畏懼的。
“這一次,你造成了很壞影響。”龍天一開門見山的說。
“我不認為是很壞的影響,雖然我撞了人,但是我立即救助了他,也沒有造成什麽不良的輿論影響。”花千雪嘴硬道。
龍天一搖搖頭,“千雪,我也是很佩服你,每一次,你的嘴都這麽硬,可是最後,在家法板子下卻撐不過去,最後還是得服軟,你是圖的什麽呢?”
“你可以打服我,但是我心不服。”花千雪冷靜的說,她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集團已經同意了這次家法,你簽個字,之後讓小麗帶你去準備吧。”龍天一像是判決一樣說道。
花千雪知道活罪難逃,也不爭辯,上前兩步,顫抖著拿起了鋼筆,掃了一眼家法判決,簽上了字。
“如果你肯跟我做真夫妻,我做主,饒了你。”龍天一說道。
“沒有可能的。”花千雪搖搖頭,“本來就是各取所需,你給我的導師提供資金,我嫁給你三年只做名義上的夫妻,還有最後一個月的時間,過了這個月,時間一到,我的導師就不需要你的資金支持,我就辦理離婚手續。”
“離婚!呵呵。”李天一冷笑一聲,“看你能不能扛過這頓家法再說吧。”
“我沒有想到,你能夠這麽陰險,竟然用家法來威脅我,之前也有過幾次,我扛下來了,這一次,我也不會屈服。”花千雪像是宣誓一樣,也像是給自己打氣。
“帶她去。”龍天一按了一下對講。
之前在門口前台的女子打開門,微笑著,彬彬有禮的對花千雪欠身,“少奶奶,請跟我來。”
花千雪轉身跟著小麗出門,一句話也沒有說。
在十九層大樓的另一邊,一個大門上,赫然印著三個觸目驚心的大字,“家法室。”
在門口,花千雪有點挪不動腳步了。
“怎麽,少奶奶不進去嗎?”
花千雪看著小麗溫和帶著尊敬的笑容,卻知道,這些下人從來都沒有瞧得起自己過,如果她死活不肯進去,就會有一群悍婦將自己強行抓緊去的,第一次受家法的時候,就是那樣,原因大概是因為自己在酒會上拒絕了一個龍川在外國的合作夥伴公子的敬酒,那一次,足足抽了三十記板子,花千雪大概有一周沒有下去床。
想到這,花千雪知道不能再猶豫下去了,打就打,豁出去了!
她一咬牙,推開門,走了進去。
小麗也是微微一笑,跟著進去。
家法室花千雪不是第一次來,里面的陳設基本沒什麽區別,一進去是一個100平左右的大廳,中間並排放著七八條形態各異的刑凳,墻上掛滿了各種板子,皮鞭,皮帶,拶具。
身為龍川人,花千雪是學習過這些家法的使用方法的,不少比較羞恥姿勢的刑凳,和拶具,皮鞭,皮帶這些刑罰只能拷打下人使用。
花千雪的身份是少奶奶,只能用固定種類的兩種刑凳和板子,拶具皮鞭這些比較痛苦和羞恥的刑具可以避免掉,反手吊打,仰躺分腿吊腳責,跪姿翹臀責等比較羞辱的姿勢也不能加身。
幾個悍婦這時候從旁邊走過來,恭敬的站在花千雪面前行禮,“少奶奶,請更衣。”
花千雪知道反抗無用,順從的展開額雙臂。
一個悍婦走到花千雪身後,將她連衣裙背後的拉鎖拉下,另外兩個一左一右將她的淺紫色素雅的連衣裙從香肩上褪下。
她里面還有一件抹胸包裹著傲人的雪峰,下身是一件得體的雪白色平角內褲,雖然包裹嚴實,卻也難以掩蓋她飽滿的臀翹,相對於剛剛經歷的千雪篇副本,對比花千雪十三歲的時候,她的身材更加的曼妙,臀峰也更為飽滿和豐盈,在雪白色平角內褲的包裹下,顯得更為緊致彈滑,更有幾分半遮半掩的羞澀之美。
悍婦將花千雪的連衣裙用衣掛掛好,掛到旁邊的衣架上,早有兩個悍婦拿著受刑專用的女裝過來。
花千雪掃了一眼那套刑訊服,面色緋紅,卻並未出言反抗。
順從的張開手臂,兩個悍婦給她套上雪白色的刑訊上衣,這上衣出了秀口和下擺略短,跟尋常的上衣沒有什麽太大區別,花千雪的手臂和腰身都纖弱綿長,穿著上衣,前臂漏出一半,下擺並未遮住肚臍,乍一看,民族風情滿滿。
比較羞恥的是下身,因為主要是打光屁股板子,因此下身只能套一條汗巾。
龍川家的受刑汗巾是特制的,兩個悍婦拿出兩條雪白的綢帶,一條團團纏繞在花千雪的腰跨部位,纏了足有十幾圈,形如拳擊比賽的金腰帶,另一挑從“腰帶”的前端穿過,繞過胯下,包裹住兩腿之間的部分。
遠看就像是相撲運動員的大褲衩。
做好了這些,兩名悍婦指著一條刑凳道,“少奶奶,麻煩您趴在上面。”
花千雪順從的走到了那套刑凳前面。
這條紅漆木刑凳大概一米五長,前端和四邊棱角的部分都包了軟皮,以防受刑的女子在掙紮的時候磨破了皮膚。
花千雪走到刑凳面前,趴在了上面,花千雪身高有一米六七,趴在這個刑凳上,頭和腳都露在外面,腰上纏著的厚厚汗巾剛好墊在她的小肚子下面,將她的臀翹高高頂起,使得她的臀翹到了身體的最高點。
幾個悍婦上前,合上刑凳上內置的皮帶,將花千雪的後頸,後背,腰部,大腿根,小腿肚,腳腕,幾個地方都緊緊的固定好,將花千雪的涼鞋剝掉,令她赤著雙腳,冷風吹過白凈的腳底,花千雪不禁打了個寒顫,十顆纖纖玉趾不由自主的向內輕輕抽動了一下。
她雙手自然下垂到刑凳兩端,也固定在前凳腿內置的皮帶扣里面。
花千雪清瘦秀美的下巴卡在刑凳前端,微微喘息,心中的恐懼感慢慢攀升。
按家規,一頓家法板子包括戒尺抽腳底,竹尺抽小腿,銅釘包皮木板抽大腿,屁股板子四種,每一種的上限是二十記。
如果能扛過八十記還不認錯服軟,就說明情有可原,不論什麽大罪,都可以既往不咎。
不過,從來沒人能做到就是了。
“請少爺!”一個悍婦喊道。
龍天一打開家法室的門,緩緩走進來,坐在花千雪前不遠的審訊椅上。
“少爺問話,家法開始。”
龍天一聽見悍婦喊開始,這才開口問道,“今天出去幹什麽。”
“給百威集團送資料,必須總管級親自交接。”
龍天一點點頭,“在回來的路上,你撞到了人。”
“當時是綠燈,我在直行線快速車道上,左邊是護欄,那個行人忽然從道路邊上沖過來,並不是我的責任。”花千雪分辨道。
實際上,當時沖過去的人是磨刀堂主,不過因為後來的一系列事情,估計影響了她的記憶。
“調出監控錄像。”龍天一說道。
旁邊的一個悍婦點點頭,調出了當時的監控錄像。
幾分鐘之後。
“少爺,當時路段的監控錄像正在維修。”
龍天一皺皺眉頭,我卻知道這是必然的,當時磨刀堂主暫停了時空,緊接著帝娃和美雪隊長兩個位面的紀元神靈都出現了,地府開啟,秦廣親自現身拘捕古神帝娃,這些事情哪里是普通的監控錄像能夠記錄下來的。
龍天一在這個事情上沒有找到花千雪的痛腳,只得繼續發問,“那之後呢。”
“我喊了幾個路人幫忙,帶他去醫院。”花千雪如實答道。
“這個人跟你什麽關系。”龍天一問道。
“沒有關系。”花千雪說。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你親自送他去醫院?喊救護車或者直接打電話給龍川救援隊不就行了?”龍天一咄咄逼人。
“時間來不及了。”花千雪雖然心中怕的要死,如果被龍天一知道自己跟林諾的關系,那不光自己要被活活打死,林諾估計也會受到牽連,畢竟婚內和老同學接觸,之後又私自共處一室長達兩個小時,不論說什麽都是百口難辯,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龍天一知道。
不過,花千雪還是繼續扯淡道,“當時他昏過去了我怕他受到重創,危及生命,來不及多想。”
“哦?那你還請了醫護人員一起將他送回家,還跟他在他房間里,單獨,兩個小時。”龍天一的聲音有些猙獰。
“他,太可憐了,我幫他收拾一下房間。”花千雪沒想到這個事情都被龍天一查到了,只得繼續編謊,“他剛剛被公司開除,整個人很頹廢,又被我開車撞了,受傷昏迷,我覺得我只是盡了一個同學的義務。”
“你們真的沒有關系?”
“沒有!”花千雪咬死了不認。
“大膽!”龍天一拍案而起,“還嘴硬!他是你的同學!你們在同一家醫院出生,在同一個鎮子長大!四歲那年你爸爸在幼兒園,在恐怖分子手里救了他!之後你們先後搬家到市區,小學初中同班同學,高中同校同學,你再說沒有關系!盡義務,你隨便就可以請鐘點工做這些,何必親自動手!”
“什麽?”花千雪一臉驚恐,她沒想到短短兩個小時,龍天一將一切都查了出來,可是事已至此她決不能認!
“居然,是他。”花千雪假裝很吃驚的樣子,“我居然沒有認出來,我說林諾這個名字怎麽這麽耳熟,不過,我的確沒有想到是他,畢竟十幾年前沒見了,我都快忘了這個人了。”
“花千雪,我真佩服你,嘴怎麽這麽硬啊!”
“給!我!打!”龍天一知道,不動刑,花千雪肯定死硬到底了。
兩邊的悍婦最先拎起來兩條戒尺,這戒尺差不多一尺長,兩指厚,三指寬,表面漆面光滑,一看就是定期保養。
其中一個悍婦首先走到花千雪身邊,用戒尺的尖端抵住花千雪的腳背,將她的一只玉足擡起來。
這是一只少婦的左腳,長不到二十公分,從上向下俯視看去,入眼是一片瓷亮的雪白的足底,花千雪自幼練習舞蹈,足弓高挑,腳窩綿軟,猶如一把微微綻開的雪白絹扇,足心細微的褶皺更顯真實誘人。
拇趾肚飽滿圓潤,形態修長纖軟,微微向上翹起,猶如剛剛剝去外皮,淋水洗凈的小水蔥蔥根,其余四趾也依次略短,微微彎曲扣在綿厚豐盈的玉足掌丘上。
不管心里做好了怎樣的準備,在那堅硬戒尺將玉足抵住的一瞬間,花千雪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一下。
恐懼,從玉足戒尺的交界處直接湧上心頭。
“不要!”花千雪忽然發出了一聲輕呼。
“怎麽!少奶奶想要招供了嗎!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關系,這兩個小時你們背著少爺做了什麽茍且之事!”
“沒有!”花千雪搖頭道,“我的確是沒有認出他來,而且也沒有什麽關系,我只是看他可憐,幫他打掃了一下房間。”花千雪的聲音有些顫抖,可是卻不容置疑。
“嘴硬!我看你的蹄子是不是也這麽硬!”悍婦本以為花千雪被嚇到了,馬上就要招供,沒想到立即又嘴硬起來,冷哼了一聲,高高揚起戒尺,對著花千雪的腳心狠狠抽了下去!
“嗖————啪!”的一聲脆響!
“嗷嗷!”花千雪整個人發出一聲慘叫,全身都抽動了一下,腳腕雖然被緊緊綁住,可是小腳卻猶如被狂風抽打的蓮葉一般猛然抽動到了一旁!
一陣陣從未感受過的劇痛,直接從她單薄纖軟的腳心上蔓延開來,之後這股劇痛順著腳心傳到腦海之中!
“不要!不要啊!”花千雪痛得幾乎要瘋了,眼淚已經完全沒法抑制的落了下來。
只一下,她就快要受不了了。
“嗖——啪啪!”另一個悍婦的戒尺也抽擊下來,狠狠落在她的右腳腳心。
花千雪白凈的右腳猛然向上一翻,青蔥的腳趾奮力的縮緊貼靠在腳掌上,緊接著又猶如毛雞爪子一般綻開,因為太過於疼痛,她的雙腳不斷劃動搖擺著。
“啪!”戒打!花千雪張開羞口,發出一聲難耐的長鳴,頭不由得高高揚起,她的眼神掃到了龍天一輕蔑的表情,不由得死死閉上眼睛,用上唇奮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將下半聲慘叫生生忍了回去!
“啪!”
“啪!”兩個悍婦左右開弓,好無間隙的抽打著花千雪的腳心,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
花千雪的身體在極為有限的空間內不斷左右搖擺著,雙手攥緊了拳頭,兩臂夾緊凳面!全身每一寸皮膚都微微發抖!
二十記戒尺抽完,兩個悍婦將戒尺放回原位,手上已經換了另外一種刑具,木尺,木尺長一尺,寬四指,由兩片竹片手尾用紅繩並排疊著綁在一起。
“花千雪,我再問你一遍!”
“我只是收拾房間!”花千雪雖然腳心疼的發抖,可是還是直接打斷了龍天一的質問。
“再打!”龍天一揮揮手。
兩個悍婦早就知道花千雪這個少奶奶雖然看上去嬌滴滴,可是其實內心冷傲倔強的很,去去二十記腳心戒尺就像打服了那是絕無可能的!
每一次都至少熬到抽大腿的時候才服軟!
兩個悍婦毫不猶豫,拿著木尺對著花千雪兩條圓滾漂亮的小腿肚子就是一頓狠抽!
兩邊左右開弓,一五一十,二十記小腿板子很快就抽完了!
花千雪的小腿已經腫起來一片,雪白的小腿上橫七豎八布滿了一道道的傷痕。
“說不說!你們到底在房間里面幹嘛了!”龍天一看著花千雪被打的慘樣,知道距離她屈打成招已經不遠了!他其實心里明鏡似的,花千雪天性冰清玉潔,根本不可能隨便跟男人發生關系,而且自幼是天之驕女,琴棋書畫,舞蹈文學,無所不精,龍天一身為全國頂尖龍川集團的少主,她都沒有屈身服侍,之簽訂了一個假的婚約,其實不過是互利互惠,龍天一想要她導師的身份為龍川集團吸引更多人才,而她的導師則需要大量的資金來支持研究罷了。
至於那個林諾,龍天一當然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只不過是一個用來刑訊花千雪,使其屈服的借口罷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你想要我招認什麽!就算只是名義上的婚約,在外人眼里卻根本不知道,你非得給自己扣一個綠帽子有意思嗎!我只是給他打掃了一下屋子,盡了一下同學的義務,難道為得有什麽不軌之事嗎!”花千雪忽然爆發了,奮力的哭叫著為自己辯白!
“再打!”龍天一卻絲毫不理會花千雪的辯解,直接就下令道。
“少奶奶,得罪了您吶!”一個悍婦從墻壁上接下兩條刑具,一條遞給了另一個悍婦,自己拎著剩下的一條,拎到花千雪的面前亮給她看。
“不雅!不要!”花千雪的聲音都發顫了。
這一條刑具。
名叫銅釘包皮木板,顧名思義,中間有一條兩尺長,巴長寬的木板,木板的兩面,包著兩層黑膠皮,這膠皮是使用蛇皮熬出的膠凍,加上一些工業原料制成,再加上硝制工藝,非常的堅韌。用銅制鉚釘溜邊,將黑色的膠皮片釘在木板上,就形成了這條銅錠包皮木板。
花千雪看著這個可怕的玩意兒,全身都不由自主的發抖起來。
除了敬酒那次直接判罪被打了三十板子,後來還有幾次龍天一誣陷自己,每一次都是從腳心開始打,一直打到這道刑具的時候,她都沒有扛過去,最後違心認罪。
可是,花千雪知道,這一次,她沒有選擇,只有兩條路,一條是將這二十記銅錠包皮板子,還有最後的二十記屁股板子生熬過去,另一條就是跟龍天一認錯,並且跟他做真正的夫妻。
花千雪心中一陣悲戚,難道,剛找到林諾,自己就要違心,屈尊給別人做老婆嗎!
這道刑罰,她知道自己根本熬不過去的。
可是,看到龍天一醜惡的嘴臉,再想一下林諾,花千雪認罪的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不就是死嗎!
人生百年,死如燈滅。
如果不做一點不後悔的事情,就算茍且一生,又有何意義。
“少奶奶,亮完了刑具,還有一次認罪的機會啊!”悍婦獰笑道。
“我,不認。”花千雪道。
不光是龍天一,悍婦,甚至是旁觀者的我都有些詫異。
我們不知道花千雪到底經歷了怎樣的心理活動。
一個是刑罰毒打,一個是真正嫁給龍川少主,只要不行什麽大忤逆之事,就一生榮華,恐怕連傻子也知道怎麽選。
“打!”
“啪!”銅錠包皮木板毫不猶豫,直接抽砸在花千雪的大腿上。
滾圓雪白的大腿上頓時被抽的陷了下去一片,之後變紅,變粉紫,之後慢慢隆起。
“啊啊!”花千雪慘叫,身體向著板責的相反方向擰動。
良久,又是一記板子狠狠抽下。
“啊啊!”又是一聲慘叫,表皮的酥麻,內側肌肉的酸癢脹痛,慢慢的順著大腿根彌漫開來。
兩記板責的間隔時間很長,有足夠的時間來讓花千雪來體會每一記責罰中的全部痛苦!
梨花帶雨。
我見猶憐。
“啪!”
“啪!”
板子連續抽下,花千雪的嬌軀慢搖,在皮帶束縛的空間內掙紮著,慘叫著,她用盡了一切辦法,攥緊拳頭,拉扯著手銬韁繩,雙腳不斷撲騰,像是小鴨劃水般抖動,搖晃,身體的扭曲,咬緊牙關,又或者用上牙叼住自己的下唇。
可是都毫無用處。
不論什麽樣的反應,都無法降低哪怕一絲絲疼痛!
“啪!”
“啊!”
“啪!”
“啊!”
她單薄的雙唇打開,面色通紅,猶如蒸熟了的俏臉上滿是絕望的神情,她不斷呼吸,喘息,抽打到十幾下的時候,她已經完全酥麻。
除了板子抽落在肌膚上的一瞬間,會發出一聲慘叫之外,已經完全麻木,感受不到自己的雙腿還存在。
“說!還是不說!你跟那個林諾,到底是什麽關系,你在他的家里,兩個小時,到底幹了什麽。”
“我什麽,都,沒有,做。”花千雪依然堅持著說道。
“不可救藥!繼續打!我看她時間太久,忘了板子是什麽滋味,給我狠打!”龍天一沒想到花千雪真的撐過了二十記銅錠包皮板子,心中已經有怒火慢慢攀升。
“少爺······”兩個悍婦卻有點猶豫,“可別打出人命來!”
“你們自己手里沒準嗎!”龍天一惱怒的看著兩個悍婦,他現在甚至懷疑林諾不會真跟花千雪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打!”
悍婦只得聽令,從刑架上結下兩根木板。
這木板足有四尺長,就算淩空落下,也能給人砸個半死,何況再加力用來抽屁股,木杖有巴長寬一拳厚,表面塗了一層紅漆,一看就厚重極了!
花千雪心中恐懼,上下牙已經開始微微咬牙打顫,可是依然嘴硬不肯服軟。
兩個悍婦站在花千雪的身後。
那一刻,花千雪有種錯覺,自己仿佛是公堂上被冤屈的烈女,又像是劫富濟貧被官府緝拿的女俠,不管即將承受怎樣的拷打,刑罰,為了心中微不足道的一點堅持,都是不能夠求饒的。
她咬緊了牙關!
悍婦拉著花千雪的內褲,將其慢慢脫到膝彎下面。
兩片飽滿猶如熟透了的蜜桃般的臀瓣,暴露在了我,悍婦,的眼前。
李天一也想走近了看,不過龍川家有龍川家的規矩,即使他是少爺,也不能壞了規矩。
我卻是忍不住湊近了,跟十三歲的時候相比,花千雪的臀瓣真的是飽滿太多,雪白里面透著一絲絲溫軟的粉色,表面光潔華潤,幾乎看不到一絲絨毛和褶皺,甚至毛孔文理都幾不可見,兩瓣玉臀就猶如剛剛出窯,降溫冷卻的白瓷上面敷了一層牛奶的奶皮一般,又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美玉,用一萬目的砂紙細細打磨之後,再和氣一吹,塵埃吹盡,表面光滑如洗。
去了內褲的包裹,雙臀的形態依然高高挺翹,肥而不軟,翹而不騷,彈滑有度,兩瓣臀瓣幾乎都呈正圓,到尾骨處才微微向兩邊翻一點,臀翹之間微微顯得粉紅誘人。
“啪!”
板子極具抽下!沈重的木板直接抽進了花千雪飽滿的臀肉之中。
“啊!”花千雪就算提前咬緊了牙關,可是還是扛不住這樣一記慘厲的板責,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
我詫異的看著花千雪,就算是再痛苦,我也很難想象,像是花千雪這樣一個冷傲,高潔的女神,居然能夠如此不顧形象的慘叫出來。
之前抽腳板子的時候,打小腿肚子的時候,用銅錠包皮木板抽的時候,既是是慘叫,掙紮,也從來沒有這麽大聲,這麽不顧一切,撕心裂肺的哀鳴過。
“花千雪,你招不招!”龍天一喝問道。
“我不招!”
“我不招啊!”花千雪叛逆的叫著,“龍天一!你有種就打死我,看我會不會屈打成招!”
“啪!”
“啊!”
“啪!”
“啊啊啊!”花千雪在一記記的板責下瘋狂哀叫,哭喊,搖晃腦袋,頭發翻飛。
“招不招!你們什麽關系,你做了什麽!在他家!”
“沒有!我沒有!龍天一,一個月以後,解除婚約,我再也不欠你的,你給我導師的研究資金,我算還清你了!”
“該死!”龍天一憤恨的一拍桌子,“狠狠打!”
他心中怎能不恨!龍天一自幼也是天之驕子,自信沒有什麽花錢買不到的,當年花了大筆資金以花千雪導師的實驗為威脅,領花千雪跟他簽下婚約。
可是三年了,他碰都沒能碰花千雪一下,不論是金錢攻勢,職務,跑車,名牌包包,還是威逼利誘,嚴刑拷打,花千雪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這是他長這麽大,唯一一個用錢攻略不了的女人!
“給我打,狠狠打!我看她服不服!”
“啪!”
“啪!”
板子像是暴雨摧花般瘋了一樣抽在花千雪的臀尖,臀峰,兩片白玉柔臀在堅硬,可怕的板子下被揉捏成各種形狀,軟肉一下下被打的凹陷,再彈起,像是水球一般搖晃著,顫抖著。
“招不招!”
“不招!”
“服不服!”
“不服!”
“啪!”
“啪!”
“啊!!”兩個悍婦拿著龍川家的錢,自然用盡全力,板子一下下在花千雪的嬌臀上肆虐,花千雪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被打死了。
腦袋里面昏沈一片,猶如一個漂亮的機械木偶,每當有板子抽在臀部的時候,就張開薄薄嘴唇,發出一聲機械的哀鳴,猶如小豬待宰,猶如被踩了尾巴的幼貓。
最初,她的一雙漂亮的赤腳不斷蹬踏,白皙的腳趾時而伸直,時而猶如剝了皮的蝦仁般縮緊彎曲,雙手攥拳,或打開,嬌軀擰動或反弓,秀發飛舞或搖曳。
現在,她的雙腳無力的垂落,腳趾出了微微抽搐再無反應,雙手也耷拉著,秀發無力的垂在凳子邊上,下巴墊在木登前端,雙目無神,秀發貼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淚水卻依然不住的流著。
即使板子抽在她身上,也沒有了反應,她的身體已經半休克狀態,口中卻還喃喃的叫著,“諾!諾!”
“少主!二十板子已經抽完了。”一股悍婦說道。
“傳少主令,懷疑龍川集團少奶奶,婚內不檢,暫時關押,等待覆審!”
聽到這話,本以為已經扛過刑訊的花千雪,心中一陣絕望,沒想到,龍天一竟然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將自己打成這樣,還不算完,竟然還要覆審,不由得淚流滿面。
對,花千雪有著高校關系,甚至她導師的研究也至關重要,對於集團來說是只下蛋的母雞,龍天一必須把她拴在自己的戰船上,因此一定不顧一切的要徹底馴服這匹烈馬。
看著時間軸里面花千雪梨花帶雨的模樣,我的腦海忽然炸裂般疼痛,一股猛烈的沖擊打開了我塵封二十多年前的記憶。
“啊!”
記憶中的我慘叫一聲,一個蒙面男子一手拎著我的短發,將我的臉按在墻上,一手拿著小刀在我的後腦切割著。
這是一個幼兒園教室,我的臉正對著當時很流行的動畫片,太陽之子里面天蠍精的卡通圖像,天蠍精的表情顯得如此猙獰恐怖。
旁邊的孩子們都哭喊著。
“住手!”
不遠處,一個英俊高大的普利茲曼忽然沖過來。
蒙面男子根本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夠潛伏進來,擡手就是一刀,連根沒入那個普利茲曼的身體,旁邊一眾普利茲曼跟著沖過來,蒙面的恐怖分子被制伏了。
“你幹什麽,史強,你完全能躲開那刀的!”
旁邊的一個普利茲曼搖晃著最先潛伏進來的普利茲曼,刀整個人沒入他的心肺,根本沒有救了。
“沒有時間了!”史強口里吐著血沫,“用我的身體,卡住刀,是最快的辦法,他騰不出手來傷害孩子們,也反應不過來取炸彈,沒事,我沒事,我睡一··會兒···”
記憶跳轉,我們整個幼兒園的孩子們都去給英雄送行。
我的頭包裹的像是木乃伊,我看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孩子,哭的像是水人,趴在棺槨旁邊喊著“爸爸。”
我忽然沖了過去,我拉住那個女孩,“我以後會保護你的,你爸爸是為了救我死的,以後誰要是敢傷害你,除非踩著我的屍體過去。”
記憶再跳。
“揍她,她是個有媽生沒爹教的野種。”花千雪被堵在胡同里面,我站在胡同口,像是發狂的小狼崽一樣盯著前面的幾個男孩,“不準罵她。”
“連他一起揍!”幾個男孩沖過來,將我按倒,一個用石頭拼命的砸我的後腦,將那個被恐怖分子割過的傷口再次砸開。
這些記憶!
為什麽這些記憶都沒有了,為什麽這個時候才浮現出來。
我攥緊了拳頭。
想到自己剛才居然用半欣賞的心態去看花千雪被打的死去活來,不由得暗暗瞧不起自己,這是二十年前自己曾經發誓用生命守護的人,我居然這樣無動於衷。
哪怕是因為失去了記憶,我也絕不能容忍。
我要想辦法把她弄出來。
可是,怎麽弄。
龍天一是龍川集團的少主,不算龍川集團,他自己就掌控千億資產,而且這是龍川集團內部的家法,龍川集團的家法不光是內部實施,甚至已經普及到了員工,不光據說龍川集團還有特效藥物可以快速消除傷痕,因此如果沒有確鑿證據,連普利滋曼都不能直接介入調查。
觀看時間軸或者進入時間副本的時候,與現實時間比例是6萬比一,時間軸時間或者副本時間600小時,現實時間只過去一秒鐘。
我看了一眼時間。
時間軸上面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我索性繼續看下去。
龍天一離開家法室,兩個悍婦將花千雪從刑架上放下來,將她的底褲徹底去掉。之後拿出一條寬松的白色絹褲給她穿上,花千雪兩只赤著的小腳板心都被戒尺打腫了,紅彤彤的,可憐巴巴,顯然是沒辦法穿上鞋襪,只能這樣精赤著。
我能獲得花千雪周邊一定範圍內的視野,可以觀察到龍天一出門之後打了個電話。
就守在了家法室的門口。
之兩個悍婦架起花千雪,就要出門。
可是,開門的一瞬間龍天一邪笑一聲,右手拇指捏食指,並掌為刀,一記手刀下去,一個悍婦應聲倒下。
另一個悍婦一驚,順手將花千雪丟向龍天一,龍天一一手抄過花千雪的腰身,將她放在地上,上前一步。
“少主!你別亂來!龍家有龍家的規矩!”
“我知道你是三叔那邊的,剛才留了幾分力道?要不憑借你的手法,一個小嬌娘還打不服她?”
“什麽!我聽不懂!”悍婦爭辯道。
“碰!”一掌打在悍婦的下顎上。
兩名悍婦都被龍天一擊暈過去。
又過了一分鐘,幾個蒙面黑衣人從樓梯的拐角處出現,將花千雪帶走了。
PS:刑訊.
昏暗的地下室。
破舊的蒲團。
冰冷生銹的鐵鐐。
花千雪側臥在蒲團上,剛剛生受了足足八十記家法的她,遍體鱗傷,根本就無力站起身。
“我不知道三叔的人什麽時候能找到這里,他做夢都想抓住我的錯處,取代我繼承人的位子,我只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對她進行奴化刑罰,把這個小蹄子給我馴服了!我要讓她徹底為我所用!”
“是!少主!”一個黑衣人獰笑著說,“中東大部落的真正的酋長公主都被我馴成了奴,何況一個小丫頭!”
“不錯,我們差點被喂了螞蟻,要不是少主您,我們現在骨頭都可以敲鑼了,我們肯定好好幫你訓這匹烈馬。”
龍天一整個人窩在大沙發里面,“讓我看看你們的真本事,也不枉我花大價錢把你們撈出來。”
幾個黑衣人獰笑著圍住了花千雪。
其中一個一把抓住花千雪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拎起來。
“啊!”花千雪慘叫一聲,雙手抓住黑衣人的手臂,這樣可以使頭發受力輕一點,因為抓握的太過於用力,花千雪尖銳的指甲刺進了黑衣人的手臂里面。
那個黑衣人絲毫不介意自己手臂流出的血痕,直接抓著花千雪的頭發,迫使她正對自己。
“記住我的臉。”
那個黑衣人忽然高高揚起手臂!
花千雪以為他要一個耳光抽下來,奮力的扭過頭去躲閃,黑衣人卻冷笑一聲,將一個鐵質的狗圈戴在了花千雪纖細的脖頸上。
狗圈在她的後頸部有一個鐵環,穿過鐵環是一根麻繩。
黑衣人將花千雪的雙手反背過去,做背後觀音的姿勢,之後將她的雙手手腕死死拴在了狗圈上。
這樣一來,花千雪的後脖頸和自己的雙手手腕就緊緊綁在了一起。
黑衣人一揚繩子,將她的嬌軀掛在天棚的鐵鉤上。
拉動繩索,花千雪的身體慢慢被吊了起來。
這是最狠的吊法之一。
雙手手腕和後頸吊在一起,雙手不得不一直奮力的行下拉抻,給喉嚨更多的空間用來呼吸,不然狗圈就會勒住花千雪的喉嚨,同時她必須奮力的高高揚起下巴,高高昂起少女飽滿的胸脯。
雙腳因為剛剛受到戒尺的抽打,整片腳心都是腫的,被戒尺打的傷痕累累的少女嬌嫩的足底踩在粗糲尖銳的芒草蒲團上,猶如無數尖細的鐵刺在紮,根本吃不了力,從而雙腿膝蓋必須微微彎曲,站也站不直溜,跪也跪不下去。
花千雪的眼睛只能看到漆黑的頂棚,耳邊傳來嘩啦的流水聲。
這個地下室通電通水,甚至還有一個冰箱。
從我的視角可以看見,黑衣人拿來一個黝黑的膠皮桶,里面結滿了冷水,又用一個鏟子,在冰箱里面鏟下來一堆冰碴,倒進冷水里。
將水桶放在了花千雪的附近。
忽然,黑衣人一把抓住花千雪的頭發,使勁往下一拉,強制讓她的臉正對著前面。
“嗚嗚!”花千雪的喉嚨馬上被項圈勒住,俏麗的粉臉兒漲的通紅。
“千雪小姐!你看對面!”
花千雪的眼神順著黑衣人的指向,對面是一張藍布,藍布拉開,上面是一排鉤子,每一個鉤子上面都掛著一條刑具。
有各種拶子,板子,皮鞭,皮帶,電烙鐵。
黑衣人放開花千雪,走到刑具掛鉤旁邊,輕輕的撫摸著這些刑具,他撚起其中一條,給她介紹道,“這條皮板,是用熟牛皮做的,兩層牛皮縫到一起,尖端巴掌大的部分鑲滿了銅錠。想象一下,這玩意抽在屁股上是什麽感覺。”
“這一條看上去只是一根普通的藤條,可是中間打通,穿了一根鐵芯,外韌內重。”
“這一條,是繩鞭。”黑衣打手甩甩鞭子,道,“看上去輕飄飄的是吧!可是其實只要沾上冷水,吸滿了水,就硬的像是鐵板一樣,想象一下,這個玩意,抽在你的細皮嫩肉上,是什麽感覺。”
花千雪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滾落下來,她心里知道,自己的心理防線,正在慢慢崩潰掉。
說穿了,她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少婦,或者是,其實就是一個二十五歲還冰清玉潔,保持著處子之身的少女。
雖然她從小琴棋書畫,歌舞曲樂樣樣精通,是老師,同學眼中品學兼優的女神校花級美女,雖然從小學到大學,因為她的這些“女神”特質,所有的男生都將她捧為天人,呵護有加,所有的女生都以她為榜樣,明交暗忌,可是此時此刻,好像這些都沒有什麽用處。
在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牢中,雖然點著明燈,還通水通電,可是卻跟古代的天牢大獄,青樓逼良為娼的鬥室,舊時代的刑訊地牢,跟渣滓洞的刑罰囚籠,跟日偽軍警刑訊室,跟中世紀的女巫刑牢沒什麽區別。
在某一個瞬間,花千雪覺得自己就像是古代劫富濟貧的俠女落入官府的手中,像是良家少女墜入青樓的毒窟,像是農家少女被買入地主的家里,像是女革命黨被敵人逮捕,像是貴族少女被誣陷抓緊女巫囚牢。
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的花千雪心里清楚,只要她招供,只要她服軟,就可以不受刑罰,就可以被釋放。
通宵歷史熟讀古籍的花千雪也很明白,歷史上真正能抗住夾棍夾小腿,壓杠,拶手指腳趾,打屁股板子的女俠太少了。
民國橫刀立馬的巾幗女雄,鑒湖女俠秋瑾,一生潑辣豪放,可是也被拶子拶的哀鳴哭喊,也被一頓鞭板打的屁股開花,甚至不去衣受刑的背後覆出了怎樣的代價也未可知。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嚴蕊寧死不攀咬的背後,更多是八十大板一記記抽在赤條條臀腿上的苦悶哀羞。
江姐竹拶夾手指,皮鞭加身依然一聲不吭,面對剝衣赤身之恐嚇尚能嬉笑怒罵這樣的女中豪傑,萬古也不見幾個。
更多的其實是小白菜這樣三道刑罰熬不過就屈打成招,又或者陳三兩一寸爬堂一寸血的哀鳴求饒。
我是嚴蕊那樣的女俠嗎,我是江姐那樣的革命戰士嗎,花千雪暗暗問自己,不是。
她知道自己根本扛不住,可是,我能就這樣屈服嗎,也不能。
花千雪知道龍天一有許多女人,有的是攀附他的身家,當個無名無份的女人,有的也是身家千萬的女強人,甚至是小有權勢的女政要,可是無一例外都屈服在了龍天一的力量之下。
我不要成為那樣的人。
花千雪咬住牙關,火辣的眼神盯著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欣賞的看著花千雪倔強的眼神,“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女人!我喜歡眼睛里面火辣,痛恨,仇恨,高傲,冷艷的氣質。”
“然後在一記記的鞭打之下,這些火辣,痛恨,仇恨,高傲,冷艷,慢慢變成了怯懦,恐懼,哀求,祈饒,卑賤。”
他從鐵鉤上面取下了一條皮鞭,在花千雪的眼前晃了晃,“這里面最辣的皮鞭是這一條。”
他欣賞的看著這條皮鞭,鞭把足有核桃粗細,到尖端細如針尖,再往前是鞭哨。這條皮鞭不像其他的是圓形的,而是方形的鞭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麽材質,外邊用黑色的皮子層層包裹住。
他欣賞了片刻,忽然狠狠一鞭子,從下往上,狠狠撩在了花千雪的胯下,兩腿之間!
“啊啊啊啊!”花千雪發出了一聲慘不忍聞的悲鳴,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瘋狂抽搐起來。
之後,黑衣打手將這條皮鞭橫著放到了花千雪的面前。
“給我叼住它!像狗一樣叼著!敢掉落一次,就像剛才那樣,再來十下!聽懂了嗎!”耳邊傳來高高在上的厲聲呵斥。
花千雪下意識的張開嘴,貝齒一合,咬住了這條方形皮鞭。
她的眼神之中,全是屈辱,像狗一樣叼著!
可是她不敢不叼住。
太疼了,剛才那一下,抽在她最最嬌軟,最最脆弱的地方,一下子就將她內心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驕傲,都打碎了。
黑衣打手再次拉起繩索,又將她吊高了一點。
這一回,花千雪只能雙腳略微張開,奮力用大腳趾的尖端點著地面,全身像是罰站一樣崩的筆直,雙峰更加高高挺翹,以便緩解喉嚨上的壓力。
四條刑鞭被丟進冰水桶中。
花千雪已經被吊高了,頭仰著,面向正上方,看不到旁邊。
不過在我的視角中,卻可以輕易看到,其中一條是繩鞭,另一條是鐵芯藤條,一個是皮板,不過並不是銅錠皮板,而是一條普通的皮板子,最後一條是一根七尾散鞭。
四個黑衣打手將刑鞭在冰碴水里面沾了,尤其是繩鞭,吸足了水,整條鞭子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挺立起來,又粗又壯,且彈性十足。
四個黑衣打手抓著刑鞭,將花千雪圍了起來。
拿繩鞭的和拿著散鞭的站在花千雪的正面,藤鞭和皮板站在後面。
四個黑衣打手對視了一眼,拿著皮板的最先下手,只見他高高揚起皮板,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半弧線,之後狠狠掄在花千雪的屁股上。
“碰!”這一下,是一聲悶響。
隔著絹褲打,聲音沒有那麽清脆,可是疼痛卻絲毫不會降低。
須知花千雪可是剛剛愛了一頓光屁股板子,幾乎打到昏死過去!
這一下,花千雪仰起頭奮力的慘叫了起來,下巴幾乎翹到了全身最高點。
可是她忘記了,自己嘴巴里面還叼著一條方鞭。
張口一叫。
嘴里叼著的皮鞭直接落地。
之前的黑衣打手獰笑一聲,彎腰撿起了皮鞭,冷酷可怕的聲音在花千雪的耳邊響起,“少奶奶!你可能把我剛才說的話當做耳旁風了!”
“沒有!沒有!”花千雪其實的確是忘記了,這會兒想起來,全身像是篩糠一般顫抖了起來。
“沒有?那你給我覆述一遍。”
“我覆述出來,可不可以不打。”花千雪像是傻瓜一樣問了一句。
她實在是太害怕了。
黑衣打手發出一聲獰笑。
花千雪知道自己問了傻話,可是她也不敢不覆述,畢竟命運掌握在人家的手里,櫻唇輕啟,薄薄的嘴唇開合,用黃鸝般動聽的聲音覆述道,“給我叼住它!像狗一樣叼著!敢掉落一次,就像剛才那樣,再來十下!”
“果然還記得!”黑衣打手微笑道,既然如此,少奶奶,麻煩雙腿再分開一點,不要躲閃。
花千雪不敢反抗,略微分開了雙腿,雙腳的腳趾費勁的頂著地面,漂亮,略腫的腳心微微顫抖著,無助,絕望的等候著刑罰的降臨。
“嗖!”
“啪!”
“啊!”
花千雪哭天搶地的慘叫起來,雙腿奮力的並在了一起。
“好痛!”
“痛死我了!”
“不要!不要了!”
她雙腿死命的合在一起,打死也不肯分開!
黑衣打手搖搖頭。
“自己答應的事情,做不到,你知道是怎樣的後果嗎,乖,把腿分開。”
“不!不!你打死我吧!”花千雪哭叫著說,她寧可死掉也不想再嘗試一下剛才那種疼痛了。
“你知道嗎?”黑衣打手的鞭哨愛撫著花千雪光潔漂亮的下巴尖,說,“你們總是以為,現在承受的痛苦,就是人類痛苦的極致了。”
“錯了!我在中東的時候,有一個酋長的女兒,幹了一件跟你一樣的事情,她明明答應分開雙腿,讓我狠狠抽十鞭,可是才打了一下,就合起腿,死也不肯張開,你猜我怎麽對她,我······”
黑衣打手掃了一眼龍天一,忽然獰笑一聲,“當然,你是少奶奶,我不可能這樣對你,不過,還有的是辦法。”
他從腰間掏出一根鐵棍——應該是一種電棍,不過電棍的尖端形如小鐵鑷子。
花千雪還穿著那身白絹囚衣,上身很短,漏出大片雪白,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身,雪白淺淺,但是圓潤,猶如一顆豎眼的漂亮肚臍完美的暴露在黑衣打手的視野之中。
他將鐵鑷子探進花千雪的肚臍眼里面,捏住了里面的細肉。
在花千雪的顫抖之中,按下了電棍的電源。
“啊————啊啊啊!————啊!你!你!不!————嗷嗷!停下————停啊!——-啊啊啊啊啊!”花千雪狂亂的慘叫起來,尖銳的電流像是一記重拳,狠狠轟擊在她的小腹上,又如一條尖錐刺進了她的肚臍,之後在她的腸胃之中不斷攪動翻卷。
散逸開來的電流甚至流竄到她的膀胱,直腸,菊門之中。
“停啊!”
“我不敢了!”
“不啊!”
在一聲聲求饒,慘叫之中,花千雪雙股顫抖,一絲絲水線從她的兩腿之間氤氳開來。
居然又尿了!
黑衣打手松開電源。
花千雪整個人幾乎虛脫了,她斜眼余光看向黑衣人的眼神已經滿是驚恐,再不覆之前的火辣。
“分開腿!”黑衣人呵斥道。
花千雪眼中閃過一絲仇恨。電刑,居然用這麽狠辣的手段,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咬咬牙,顧不得尿褲子的恥辱和尷尬,分開了雙腿,褲襠里面潮濕一片,這樣分開腿,也能更舒服一點。
黑衣打手並不在意花千雪眼中的仇恨,滿意的抓緊了皮鞭,又是一記,狠狠撩在花千雪的雙腿之間。
“啊!”花千雪哭著慘叫,雙腿閉緊,可是立刻又分開。
“啪!”
“啊!”又一次閉緊,再次張開。
黑衣打手很滿意花千雪的馴服。
又一次抽了下去。
“啊!”這一次,她沒有再合上雙腿,連續的抽打,她已經在一定程度上,適應了這個級別的疼痛,花千雪雙股戰戰,但是雙腳的內側卡住地面,眼睛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刑訊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抗多久。
問我。
問我吧!
問我服不服!
我一定說我服了。
問我幹不幹,願不願意屈服在龍天一身下,跟他做真夫妻,把處子獻給他。
只要問我,我就答應了!
只要不再折磨我了。
我都願意。
可是,黑衣人並沒有發問。
一鞭鞭繼續抽打著。
黑衣人看著花千雪眼中的冷傲漸漸褪去,他完全可以知道花千雪此時此刻心中所想,他知道只要他此時發問,花千雪肯定會什麽都答應,什麽都肯說,可是這並不是他想要的,因為此時此刻花千雪只不過是屈服在這頓皮鞭之下了。
等疼勁兒一過,她肯定馬上回到之前那個高冷女神的模樣。
十記皮鞭打完,花千雪雙腿幾乎要站不直,兩腿之間羞澀的地方已經被打的腫脹。
黑衣打手再次將皮鞭放到了花千雪嘴巴里面,讓她橫著叼著。
鞭身上有些潮濕,上面還帶著一點很淡的腥氣,花千雪知道那是自己的尿殷在褲子上,之後皮鞭抽在上面沾染的味道,可是此時此刻,她卻不敢反抗,只得張口,奮力咬住皮鞭。
鞭打再次開始,身後的兩個黑衣打手,一個拎著皮帶,一個拎著鐵芯,皮帶最先抽落,狠狠抽在花千雪腫脹的臀翹之上,未等她慘叫出聲,又是一記藤鞭狠狠抽下,里面帶著沈重鐵芯的藤條深深陷進臀肉里面,之後被腫脹的臀肉彈起,雪絹的囚褲上已經有了一道細細長長的血痕。
花千雪哀鳴一聲,身體向前聳動,幾乎被皮帶的大力抽離了地面,身子呈現一個反弓形,前面手拎麻繩鞭的打手也是一鞭子抽下,粗糲的麻繩,沾了冷水之後更加冰涼沈重,斜著掃在花千雪的腰線上,痛得她的腰部一縮,身體再次變成臀部向後的正弓形。
緊接著,手拿散鞭的黑衣打手從下向上,狠狠撩起皮鞭,一捧黑色的鞭線攜著一股大力,狠狠抽在花千雪被雪白絹衣包裹著的豐滿胸脯上。
“啊!”劇痛使她高高揚起胸脯,身體猶如小船一般再度向前微微翹起。
秀發散亂飛舞。
哀鳴繞梁不絕。
上下貝齒猶如銀子般幹凈白亮,死死咬住口中的方皮鞭,清冽的口水從薄薄的下唇絲絲流出。
“不!”
“嗯哼!”
她口齒中發出一聲聲不清晰的哀鳴,不要,求饒也夾雜其中。
四條刑鞭,每一條都狠辣,粗糲,在她柔軟的,早已不經重負的飽滿臀肉,纖綿腰肢,大腿正面,飽滿的胸脯,這些柔軟,嬌嫩之處留下一條條縱橫交錯的傷痕。
露出的肚皮處已經被麻繩鞭子抽的鱗傷層層,有衣服的地方里面想必也好不到哪去。
最可憐的還是那一對飽滿的嬌臀上,縱橫交錯,數條鐵芯藤鞭的血色鞭痕交織在一起,形如一副淒迷可人的立體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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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來到了龍川集團的大廈旁邊。
“你就是報警人?”
“是的!”
“你知道報假警,是犯法的!”領頭的普利茲曼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有我朋友的手機定位,我可以保證,這里面正發生一起幫架、秋瑾案,如果沒有,你們可以把我抓起來。”我嚴肅的說。
領頭的警察還是有些猶豫,這可是龍川集團大廈。
這時候,一個笑瞇瞇的中年人從門口走出來。
“諸位在我龍川集團門口,這是有什麽貴幹?”從這個中年人的眼神中,我居然覺得這個中年人很歡迎我和普利茲曼進去。
奇了怪了,雖然普利茲曼是個值得尊敬的職業,不過誰也不想跟這個職業打交道就是了。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明悟——今天的突破口就是這個中年人!
“你好!我有確鑿證據,你們龍川集團少主龍天一幫架了他的夫人,我的同學花千雪,所以我報警了。”
這時候那個領頭的普利茲曼勃然大怒,“我還以為真有幫架案,原來是個瘋子,誰會幫架自己的夫人。”
“等一下!”中年人說道,“少主和夫人的確是失蹤了,如果這個小兄弟能提供幫助,那實在是太好了。”
“你是?”領頭的普利茲曼奇怪的看著這個中年人。
“鄙人龍川集團副總裁龍首原,是總裁的第三個弟弟。”他遞給普利茲曼一張名片。
“原來是龍副總,失敬失敬!”
我看了他一眼,原來這個人就是跟龍天一奪取繼承人位置的“三叔”。
雖然龍家的人未必是什麽好人,不過此時卻是我的助力。
有了他的擔保,加上我在時間軸里面的跟蹤,我在龍川集團的地下室找到了一條密道,在密道的盡頭,我終於看到了龍天一的私密刑訊室大門。
大門雖然上了鎖,不過領頭的普利茲曼一槍就轟掉了鎖頭。
一大批人直接沖了進去。
花千雪依然被高高吊著,身上鞭痕累累,幾個黑衣人正在冰水里面涮鞭子。
看著眼前的陣仗,龍天一楞了片刻,忽然沖到花千雪的身後,懷中取出一柄小刀,刀頂著花千雪的脖子。
我揮手,教育之心技能發動,遠遠扔到龍天一身上,龍天一楞住了。
我急忙沖過去,將花千雪從繩索上放下來。
一回身。
刀刺入我身體。
“哈哈哈!”龍天一猖狂大笑。
“什麽!”教育之心居然沒有感化他?
“提示,提示。”地月總控傳來了提示音:“教育之心只對學生生效,對於心中有著強烈負面情緒的人,以及非學生無效只能眩暈十秒鐘。”
這一刀刺的真深,不過沒有傷到要害。一群普利滋曼沖了過去,將他按倒銬上。
龍天一的頭被死死按在地面上。
“林諾,你知道我是誰。”
“我是龍川集團的少主。”
“掌管千億資產。”
“你那什麽跟我鬥。”
“你以為有三叔做你靠山?”
“敢搶我的女人。”
“等我出來,我還是可以碾死你!像是碾死一只小螞蟻。”
我想著他走過去。
“你要做什麽?”
領頭的普利茲曼攔住我,生怕我做什麽不理智的事情。
我搖搖頭,“大哥,你看我手無寸鐵,我能幹什麽?”
領頭的普利茲曼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遍體鱗傷的花千雪,心里大概也明白怎麽一回事了,道,“你下手輕點。”
就讓開了。
我看了一眼這個普利茲曼,沒想到他這麽有人情味。
我走到龍天一身旁,冷笑一聲,手上一道光芒亮起。
因果刀,一刀斬下。
因果刀,斬斷因果,將一個強度一百以內的事物,從歷史長河之中抹去,過去,現在,未來,甚至是副本,一切記載中,都不覆存在。
龍天一的強度,只有五點。
龍天一的因果被斬斷,他造成的腰間的傷口開始漸漸愈合,雖然還沒有完全長好,但是我依然一咬牙,抱起花千雪,頭也不回,轉身離去。
龍天一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我,我,我怎麽了!”他猛然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過去,現在,未來,他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猶如什麽神秘,恐怖的力量,將他的過去現在未來一點點碾碎,變成比塵埃還渺小的粒子,血液,記憶,神經,完全從身體里面抽出,剝離,之後還原成虛無,在無法形容的劇痛之中,他的身體一點點泯滅在空間之中。
普利茲曼1:咱們來幹什麽。好像龍川少主幫架,我們來捉他。
普利茲曼2:瞎扯!龍川集團哪里有少主。
普利茲曼1:是啊!好像是沒有少主!
普利茲曼4:那咱們來幹什麽?
普利茲曼3:可能是在玩古堡探險,算了,回所里吧!
普利茲曼1:咱們走吧!
龍川副總裁:我是誰?我在這幹嘛?
龍川總裁:我好像忘記了什麽事情了,我好像有個兒子,還是沒有?沒所謂了,我想想,我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在副總的層里面選一個繼承人了,老三看上去不錯。
黑衣人1、2、3、4: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對你的女兒。
酋長:繼續。
一個打手將蜂蜜塗滿了四個黑衣人的身體。
雇傭兵1:我記得咱們幾個是接受了龍川集團的雇傭,把這四個刑訊高手帶回去。
雇傭兵2:有嗎?
雇傭兵1:沒有嗎?那算了,可能是我記錯了,就看著他們喂螞蟻好了,中東的酋長真狠啊,動不動就讓螞蟻把活人啃成骨頭,還是國內安全。
雇傭兵2:因果報應,這四個小子把人家酋長公主給弄瘋了。
工藝品店老板:我記得之前這把小刀好像賣出去了來自,怎麽又回來了?算了,不管了。
千雪篇·終
番:我沒想到因果刀的副作用這麽大,我整個人昏迷了二十多天。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當年幼兒園案,那個恐怖分子本來是要去抓花千雪殺雞儆猴,不過我站出來代替了她。
因為我這一記因果刀作用在了現在時空,因此改變了很多事情,比如跟龍天一相關的很多事情都變了,花千雪的刑訊傷也好了,不過同樣失去了這段記憶,她導師的研究已經成功了,不過原因卻不再是花千雪嫁給龍川集團少主得到的投資,而是花千雪遊說龍川集團高層,正規渠道得到投資,花千雪作為功臣成為了青海海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院長,跟龍川總裁團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系,掌握著以億計算的投資大權和無數世界一流人才的分配去向。
借用一句很霸氣的話,“我不用嫁給豪門,我自己就是豪門。”
她依然單身,尋找著幼兒時期,站在她面前擋住恐怖分子的英雄,尋找著那個在她爸爸葬禮上,那個在她少女時期說出“我以後會保護你的,你爸爸是為了救我死的,以後誰要是敢傷害你,除非踩著我的屍體過去。”的小男孩。
時光飛逝,她心里清楚,那個小男孩不一定成長為一個《大話西遊》中,那個踩著七彩祥雲,打敗一切邪惡,去迎娶自己的大聖。也許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尋常的辦公室白領,辛苦的公務員,熬夜的程序猿,吃著粉筆灰的小教師,都沒關系,只要她還記得,那個四歲時候就敢為她擋刀子的英雄,就行了。
後來,一次同學聚會,她還很好笑的跟我們講起初中時候,她在班里講過的那個小故事,說當時沒有講完,不過估計除了我,誰也不會再記得那個故事了。
林諾,就是林諾,就是一個普通的程序猿。
我不會讓她知道我是英雄,也不會給她看到我後腦的疤痕。
人生,就只如初見,永遠留在記憶中,最美,最悲壯的那一刻,就好了。
下一篇,即將開始。
第一卷 化凡·重遊過往·了卻執念·化去凡胎
第二章 金鈴篇·強者恒強
地月系統並沒有給我帶來太大的改變,我還是打算做一個安於現狀的凡人。
因果刀斬掉一個強度五的人就令我昏迷二十天,對現世造成如此恐怖的影響,我不敢輕易再動用這逆天的力量。
不過時空長河中總有冥冥的定數,讓你做你不想做的事,讓你成為你不想成為的人。
“計算機老師?應聘班主任?”
接待我的教務主任啞然失笑,他反覆看了我全國計算機職業大比前十的證書,以及各種計算機方面的證書。說,“林諾先生,平心而論,雖然我們是萬隆教育集團最一流的貴族初中,不過,對於您這樣的人才, 屈尊來做一個普通的計算機老師實在是屈才了。”
“可是如果做班主任的話,您知道,不管是知識,還需要非常豐富的經驗,以及……”
“資歷。”我禮貌,但是十分幹脆的打斷他的話頭,“在萬隆貴族學校當老師,沒有過硬的關系絕對不行,因為這里的子弟非富即貴,很多學生都是摸不得碰不得,說不得罵不得。”
“是的,據我目前得到的消息來看,您從未有過教學經驗。”教務主任並不介意我的打斷。
我搖搖頭,“王主任,我覺得我具備天生的教師氣場,您找一個咱們學校最不聽話,背景最硬的學生給我,十分鐘就行。”
三年九班門口。
我和王主任透過窗口,看見歪坐在最後一桌的瘦高女孩。
李玉屏。
這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子,一米七的個子,瓜子臉,大眼睛,短發,耳邊的一撮染成粉色,雖然上課中,卻整個人半歪半躺在兩把椅子上,一只腳放在凳子上,嘴里叼著一根牙簽,頭戴棒球帽。
我一把推開門,徑直走到了李玉屏的面前。
“你誰啊!?”李玉屏隨意的掃了我一眼。
“我是你們新來的班主任老師。”我傲然道。
“教什麽的?”
“計算機!”
“哈哈哈!”李玉屏非常不淑女的大笑三聲,“他說他是教計算機的,班主任!”
“胖仔!給我揍他!”
“我不敢。”旁邊一個足有一米八的黑大個搖搖頭,“校規第一條,不準打老師。”
“李玉屏,你敢嗎?”幾個學生起哄。
李玉屏掃了我一眼,“就他,一個冒牌貨,我一只眼睛就可以看出來,你根本沒教過學生。”
我一囧,揚手一個教育之心丟在她身上,“李玉屏,你知道錯了嗎!”
教育之心生效!
李玉屏怯懦的點點頭,“老師,我知道錯了。”
“恩!”我滿意的點點頭,果然,對於普通的學生,這個技能還是很好用的!不過樣子要做足了,我繼續說道,“父母辛辛苦苦工作,供你上學,你就應該好好學習才是,調皮搗蛋怎麽像話,以後你要在老師的教導之下,好好讀書,知道嗎?”
我沒有留意到,當我提到父母的時候,李玉屏的臉色忽然一變,“提示,提示,技能作用對象負面情緒過濃,教育之心失效!”
“我擦!”我整個人都蒙了,自從獲得這個技能,我一共也就用了兩次,全失敗!
李玉屏忽然站起來,“你對我幹了什麽!心理暗示?催眠術?竟敢讓我認錯!老子廢了你!”
我忽然感覺自己像是在面對一頭猛虎。
這個女孩子,有這麽恐怖嗎!
“有話好好說,什麽老子老子的,女孩怎麽能這麽說話!”我硬著頭皮說道。
“李玉屏,他是老師哦,你敢打他嗎!”幾個學生繼續起哄。
“他不是!”李玉屏瞪了我一眼,“不過,敢讓我出醜,就算是,我也要他好看。”
“動手啊!動手啊!”好多學生都起哄。
我卻正面看著李玉屏,這些初中小孩子都傻了嗎,明顯我是個二十多歲的成年男子,這個李玉屏雖然一米七,可是還是比我矮了半頭,況且,還是個瘦弱的姑娘。
只見李玉屏忽然往前一步,動作快到我都沒有跟上,緊接著,我右手一緊,香氣襲來,李玉屏一只手將我的手臂擡起,另一手捏住我的喉嚨一擡,我全身一輕,整個人淩空飛了起來,“啪!”的摔在地上!
腦袋一片空白,就見李玉屏擡起大腿,狠狠一腳踹在我的肚皮上,我就像一只蝦米一樣被踢飛了出去,撞翻了好幾只椅子。
緊接著,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拎起一把椅子,直接拍了下去!
“吵什麽!”
王教導主任忽然沖進來。
李玉屏臉色一變,王主任這個時候沖進來,莫非這個人,真的是老師!
“林先生!雖然時間還沒到,但是我覺得好像沒有必要嘗試下去了吧。”王主任尷尬的看著我。
“不!”我搖搖頭,站起來,喘著氣,扶著墻坐在一個倒地的桌子上。
“我還能堅持。”
王主任搖搖頭,“你自己小心。”關上門出去了。
“你不是老師?”李玉屏道。
“現在還不是。”我還未說完。
“砰!!”她直接淩空一腳,又將我踹飛出去。
我再次站起身。
“砰!”
······
“你是誰派來的?學校教導處,還是我媽?想要催眠我,讓我當一個好好學生,我呸!老子從小就是個壞種!打死你!”
我再次站起身,看著這個女孩子,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女心懷如此憤恨,連地月系統的技能教育之心都無法發揮作用。
“好了!玉屏!”一個女生忽然拉了李玉屏一下,“他也不是什麽壞意,就算不是老師,也不用這麽往死里打吧。”
門再次打開了。
看著一臉是血的我,王主任苦笑一聲,“林先生,您這是何苦呢!不過您的精神十分可嘉,剛才校長室傳來消息,同意您成為計算機老師,不過班主任的話,可能需要機會,因為現在剛剛開學,除了三年九班沒有班主任,其他班級都有班主任,如果您今年的業績很好,明年還是很有機會成為新年級班主任的。”
“什麽!”李玉屏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額,對了!李玉屏同學,你毆打老師的事情,監控都記錄了,學校已經通知了你媽媽,下午準備去懲戒室。”
“可是他之前不是!”李玉屏分辨道。
王主任搖搖頭,“校醫馬上就到。”轉身走了。
“懲戒室?”我奇怪的看著李玉屏。
“哼!”她恨恨看了我一眼,並不答話。
有意思,我看了看走開的王主任,這個一臉恨意的李玉屏小美女,周圍神色詭異的同學,我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了,看來,未來是很有意思的一段時間。
0遊塵0不好意思,雞蛋里挑一下骨頭——“這一條看上去只是一根普通的藤條,可是你看,里面已經打穿了,灌進去鐵水,里面其實是鐵芯的藤條。”樓主是否了解鐵水的溫度,如果正常的藤條,只要一沾鐵水就立刻會自燃,其實還不如在藤條里面直接插入一條鐵絲,這樣描寫雖然不高大上,但最起碼能夠在現實中實現……姑妄言之
沒毛病,藤木碰上鐵水直接就完蛋了。寫武俠玄幻寫多了沒切過來。
看著王主任走遠了,我溜達到教室的圖書角,隨手抽出來一本書,大大咧咧的扯來一把椅子,坐在講台邊上看了起來。
“你怎麽還不走?”一桌一個馬尾辮女孩皺著眉頭說。
“看自習!”我傲然道。
“你不是班主任!”
“我說是就是!自習!”我環視了一圈。
或許是因為被李玉屏胖揍了一頓還能如此淡定的關系,那個女生不說話了,其他學生也都不在說話了。
這一節自習課,出奇的安靜。
下課鈴很快打響,現在是上午十點,萬隆貴校的課程只上到十點,下午三點到五點,中間。
李玉屏冷冷站了起來,向班級外走去,馬尾辮女生慌忙跟上,“隊長,咱們還踢館嗎?”
“踢!怎麽不踢!”
萬隆集團設有初中,高中,專科,大學,四處校園通道設有關卡,但是看來李玉屏的關系的確非同尋常,拿著一張黑卡,帶著身邊一大堆人,所有的門禁都輕松打開,保安也不攔著,一路過關,浩浩蕩蕩就直奔高中校區。
我對李玉屏十分好奇,因此也跟著一起去了。
路上陸續有人加入這個隊伍。
聽他們閒聊,我這才知道,李玉屏是萬隆初中部“自由道”拳社的社長,已經打穿了初中部所有的武道社。
可是因為是自創拳社,要想讓高中部和大學部正式承認,至少要將高中部各個社團打穿才行。
萬隆集團官方承認的武道社只有國術社,柔道社,泰拳社,跆拳道,西洋格鬥四個社團,除此之外,還有八極社,空手道等社團,實力也不俗,不過並未獲得官方認可。
李玉屏帶著人,傲然進了第一個拳館——國術社。
國術社的人數第二,實力第一,很多自創拳社的高手也在這里掛名。
李玉屏直接走到訓練館中央,之前在場館里面訓練的人都走開去。
這是一場早就安排好的戰鬥,主席台上主持的拳術教師見到李玉屏進來,直接宣布,“準備開始,李玉屏,你是否了解挑戰規則,作為挑戰者,失敗要接受挑戰方的家法。”
“國術社的家法為二十大板!”拳術教師掃了一眼李玉屏日漸豐盈的臀翹,這個黑道大佬,商業巨擘的不受寵女兒,很多人都想要揍她一頓。
“我知道。”李玉屏冷峻的面龐沒有多余表情,淡淡道,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不知道是對自己的實力絕對自信,還是心態平穩,又或者她已經做好了輸掉被打光屁股板子的最壞準備。
不管是哪一個原因,我都對這個梳著平頭,有些叛逆的少女有了一絲認同,自己做下,自己決定的事情,自己扛。
“準備開始,第一場,無限制戰,國術社白燕,對自由道李玉屏。”
“更衣!”
兩女站在場館正中,李玉屏將棒球帽丟到一旁,上衣長褲全部去掉,球鞋和棉襪也都脫了。里面是一身完全緊身的彈力衣,有點類似潛水服,將脖頸往下,除了雙手雙腳之外的地方全部包裹起來。
這是最新的國術自由鬥規定,雙方必須當場更衣,全套彈力衣,完全貼身,李玉屏的胸部還未見飽滿,不過畢竟經年習武,臀肌和大腿非常飽滿挺碩,雙腿修長,充滿了爆發力。
她拿起面前準備好的一副雪白的絲絹武道服,抖落一下,套在身上,系緊腰帶。
赤足向前幾步,率先站好。
作為被挑戰方的國術社白燕,人如其名,身穿一身漂亮的白色連衣長裙,梳著日式短發,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模樣,她微微一笑,乖巧的蹲下來,先是解開秀足上的白色細跟涼鞋,纖趾輕碾,觸在塑膠毯上,之後從下面拉起長裙一掀,就將正條裙子都脫了下來,她身上穿著一身白藍相間的緊身衣,身材比之李玉屏略微高挑一些,雙腿同樣修長健碩,不過卻略遜李玉屏一籌,她的腰線更加有勁道,手臂顯得修長,很難想象,之前那文文靜靜的連衣長裙下,掩蓋著這樣一幅健美的女體,不知道是怎樣的魔鬼訓練,才能練成這樣一身集優雅,健美,強壯於一體的內家拳國術肌肉。白燕是高二的學生,今年已經十九歲,比之李玉屏顯得更加成熟,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她落落大方的抖落了一下武道服,穿在身上。
與此同時,場館的滾動屏幕上出現了基礎數據。
被挑戰方。
姓名:白燕。
年齡:十九歲。
年級:高二。
身高:一米七四。
胸圍:85。
腰圍:64。
臀圍:88。
腿圍:56。
拳力:113公斤。
腿力:217公斤。
挑戰方。
姓名:李玉屏。
年齡:十五歲。
年級:初三。
身高:一米七零。
胸圍:85。
腰圍:60。
臀圍:90。
腿圍:60。
拳力:127公斤。
腿力:190公斤。
當然這個數據並不絕對準確,比如拳力腳力都是打靶的分數,實際格鬥不可能每一下都打出一百多公斤的重拳。
“開始!”
隨著一聲哨響,白燕率先出手,她看似文靜,靜若處子,可一出手卻猶如瘋虎,右足蹬地,身形向前爆射出去,右手化爪,兇狠的抓向李玉屏的脖頸,我們在遠處觀看,尚且覺得門面生風,足以想象李玉屏將面臨怎樣的攻勢,可李玉屏並不驚惶,身子微晃,閃開這一抓,同時手腕一帶,點在白燕爪根上,將白燕甩了出去。
白燕瀟灑落地,淺笑一聲,“如果這兩下子都沒有,也不配和我交手。”說著雙足一曲,腳心的筋繃直,猛一蹬地,身體以更快的速度,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沖向了李玉屏。
這一次,李玉屏沒有再留情,在白燕緊身的一瞬間,猛然蹲下,白燕空中無從借力,身子掠到李玉屏正上方的時候,李玉屏毫不留情的站直,接著站直的力量,又加一記上踹,將白燕蹬飛了出去。
白燕矯健如雌豹的身子,此時猶如蝦米一般被踢彎曲,踹飛出去。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肚皮一緊,看來剛才在教室,她還留情了。
白燕掙紮著站起身,又要進攻,可是李玉屏一個近身沖刺,到了白燕身前回旋後蹬,白燕再次飛了出去。
白燕猛然起來前沖抱住了李玉屏的一條小腿。
不過在眾人的眼中,卻是李玉屏主動把一條腿伸過去給她抱住的。
因為在塑膠地上面,李玉屏沒有穿鞋襪,纖細玲瓏的玉足,輕輕一扭,就從白燕的懷中掙脫開來,而白燕雙手抱腿,兩手還沒有完成反擰之招,又失了兩手,又被李玉屏一腳踢在腰跨處,蹭著地面滑了出去。
白燕又要站起身。
“滴。”
主席台按下停止鍵。
“李玉屏勝。”
“我還能打!”白燕叫到,可是她連站都站不直了。
“夠了!”主席台旁邊一個男子冷冷說道。
“是,師兄!”白燕一臉委屈,卻不敢忤逆這個師兄的話,可見這名師兄平日在國術社積威已久。
“居然敗了!”
“白燕居然會敗!”
“她不是已經取得職業資格了嗎!”
“尋常的男拳手都打不過她!”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強如白燕,高二的女生最強,完全是職業拳手的水平,居然在李玉屏的手下沒有撐過一個回合,一招就倒了,後面的,就算是不懂武術的我,也知道李玉屏完全是在吊打白燕,白燕別說還擊,就連防禦的機會都沒有。
“太強了!”所有人都心中暗暗到,李玉屏雖然只有十五歲,但是已經完全是職業拳手的水平。
“第二局。”
“白燕對何強。”
“什麽!”
李玉屏疑惑的看著對面。
武術比賽習慣都是男女分開對抗的,自古以來也少有公開賽上男女互毆的情況。
主席搖頭道,“這一次比較特殊,是因為你第一次挑戰規則,因此允許男武者上場。
“呵呵,改變規則。”李玉屏冷笑一聲,“你們說改變規則就改變規則了!國術社是這樣不要臉的嗎!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第二場是比近身刀術,出了事情,你們負責?”
主席搖搖頭,“既然李玉屏同學知道沒有明文規定,那麽男女同台競技,也無所謂是改變規則。”
“那麽我也要改變一個規則,去掉挑戰者輸了的接受家法的環節!”李玉屏道。
“不可以,這個明文規定,作為挑戰者,如果踢館失敗,要完整接受國術社的家法,去衣責臀二十板。”主席居高臨下,蔑視的看了李玉屏一眼,“而且,你可以放心,這一場出戰的是國術社的大師兄何強,他手里有分寸,不會出事的。”
李玉屏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之前命令白燕認輸的男生。
何強,這個家夥背景十分的硬,比李玉屏的爹勢力更為龐大,而且與李玉屏不同,李玉屏是三房所生,又是女孩,在家族並不受寵,而何強是何家的嫡系。
何強武藝也非常超群,從小到大是街頭格鬥打出來的實力,而且精通武當,少林等各家拳術,甚至在津精修過生猛的八極拳,在泰進修過古泰拳,一些暗器和地面搏鬥也有所涉獵。
主持的主席皺著眉頭看著李玉屏,他是個迂腐,高傲,偏頗的老古董,很瞧不起李玉屏這樣的女子,想要挑戰規則,又不想吃虧,天下的好事,全被她一個人給占了。
“這里並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國術社的人也有說話權。”李玉屏堅持道。
我皺眉,李玉屏不像是個傻子,難道她還指望國術社的人替她說話嗎。
又或者她明知打不過何強,用這種辦法來封對面的嘴,如果對方取消板責懲罰,李玉屏放手一戰,輸贏不虧,如果對方檢查要用家法,李玉屏也可以因為女子不能受辱為由,拒絕此戰。
“我不同意,武者就要有武道之心。”一個國術社的人說道。
“區區二十大板就不敢承受,何談武道,哪里還有創新,堅強的精神。”何強冷笑一聲,“李玉屏,雖然你比我小幾歲,可我也把你當做巾幗英雄,女中豪傑,沒想到這樣小女人姿態,江湖兒女哪里在意這些細節,脫掉褲子打上二十板子都受不了,還不如早早學你娘,嫁了人,奶孩子。”
“不錯,我們國術社才是英才輩出的地方,我白燕就算是女子,也絕不會如此小丫頭姿態。”白燕捂著肚子,她看來,李玉屏肯定不可能接受跟何強對戰。
李玉屏面色微變道,“既然是格鬥,就要講精神,至少要相對公平才行,何強打贏我,我認打光屁股板子,不過,如果我擊敗了何強,要對白燕進行家法!聽說你們關系匪淺,何公子不會舍不得你白師妹的小屁股吧。”
白燕冷笑一聲。
“白燕,你答應嗎!”
“我自然答應!”白燕毫不在意道,白燕對何強有著絕對的自信。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李玉屏竟然出了這樣一個餿主意,不過任誰都知道,李玉屏是不可能擊敗何強的
何強也未想到李玉屏會答應這場決鬥,冷笑一聲,將外衣去了,里面也穿著一件黑紅相間的緊身衣,肌肉線條鼓漲猶如要爆炸一般。
為什麽格鬥要區分男女重量級呢,因為男女肌肉的強度天生不同,所以即使付出無數倍的努力,女子的重拳上限也絕對打不到男人的上限,而一個五十公斤級的選手,就算付出再多努力,也幾乎打不過一個一百公斤級的選手。
這是所有武行都公認的事實。
很多工作人員一起幫忙,在兩人的緊身衣外側綁上一些類似紙殼的密度材料。。
密度材料外面,栓上皮筋,位置有小臂,大臂,手關節,脖頸,小腿,每人手里拿著兩把匕首。
雙方交戰,用匕首不斷交戰,去隔斷對手身上的皮筋,時間到的時候誰的皮筋留在身上最多,誰就是勝者。
被挑戰方。
姓名:何強。
年齡:20歲。
年級:高三。
身高:一米八一。
胸圍:96。
腰圍:88。
臀圍:95。
腿圍:76。
拳力:197公斤。
腿力:394公斤。
挑戰方。
姓名:李玉屏。
年齡:十五歲。
年級:初三。
身高:一米七零。
胸圍:85。
腰圍:60。
臀圍:90。
腿圍:60。
拳力:127公斤。
腿力:190公斤。
屏幕上已經刷出來雙方的數據。
“哦!”所有人發出驚呼,何強的拳力腿力,比李玉屏強出了一倍!也就是說,在對匕首的時候,李玉屏根本連一刀都架不住,而何強一個重腿就能將李玉屏打趴下,之後騎在她身上,將她的皮筋一根根隔斷。
我忽然有一絲不忍。
我忽然上前一步,走到李玉屏旁邊,“你不要勉強。”
“你?”李玉屏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她沒有想到我居然會過來勸說她,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主席老者冷冷看了我一眼,“無關人等,立即退場!”
我擡頭也看了他一眼。
在某一個瞬間,我覺得自己是在看一只螻蟻,畢竟是掌握了因果刀的力量,已經脫離了凡人的能力,有某一個瞬間我想要直接一刀切碎他。
不不不!我按捺住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躁狂了,我靠近李玉屏的一瞬間,地月時空系統已經啟動。
我第一次有如此好奇,想要窺視一下李玉屏內心的想法,她到底是為什麽要做這樣一件必輸的事情。
周圍的一切慢慢靜止,消失,淡化,然後切換到了一個破舊的庭院。
“轟隆!”
雷霆萬里。
暴雨傾盆。
我走進庭院。
“哢!”不遠處傳來劈砍的聲音和喊號子的聲音。
“一!二!”
暴雨之中,一個嬌小的身影站在一棵樹前,手里拿著一對短刀還是匕首之類的武器,不斷從各個角度劈斬著樹木,在雨水之中,我甚至看不清她揮動武器的軌跡。
我也被暴雨打透了,好冷,應該是乍暖還寒的時候。
我走近了,那嬌小的身影,正是李玉屏,這個李玉屏只有十三四歲大小,比現實世界的李玉屏少了兩分痞氣,多了一點稚嫩,不過眉眼之間已經十分俊美,身體也已經十分修長,她上身穿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色長衫,下身是一件綠綢短褲,不過完全被暴雨打濕了,緊貼身上,勾勒出已經很曼妙的曲線,她赤腳芒鞋,腳趾彎曲抓地,紮著四平馬步,踩在水坑里面,手里握著兩把短刀,不斷的砍擊在大樹上。
看到我過來,她有些驚異的看了我一眼,身形略微擡高,手里出刀的速度也略慢片刻。
“不準分心!”身後猛然一聲女子的呵斥。
“什麽!”我轉頭看去,這才留意到,在距離我們不足一米的地方,一棵大樹的陰影之中站著一個黑衣女子,如果她不說話,完全就隱藏在那陰影之中。
要知道,這可是現實世界的副本空間,在這個空間里面,我就是GM,作為類似於“遊戲管理員”的身份存在的,而這個女子,竟然可以在一定程度屏蔽我的感官。
那女子踏步走過來。
“師父,可是你看他!”少女李玉屏指指我,因為李玉屏是我指定的人,因此並不會被我影響到。
黑衣女子自然也看到了我,可是受到地月系統影響,卻並沒有理會我,“別找借口,出刀慢了,就要受罰!”
“趴到樹上!”黑衣女子說道。
少女李玉屏咬咬牙,雙手抱住樹幹,踮起腳尖,將臀部高高翹起來。
“嗖!——啪!”黑衣女子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一條二指寬的皮帶,淩空打了個脆響。
李玉屏全身都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師父!我錯了!”她求饒道。
可是黑衣女子並未回話,掄起皮帶,對準了李玉屏高翹的屁股,狠狠就是一記!
這可是自帶的皮帶沾冷水,傾盆大雨直接淋在李玉屏的身上,小褲褲都澆透了,皮帶抽在臀尖上,那種感覺簡直像是要把她已經漸顯豐潤的水臀都抽爆一樣!
“啊!”李玉屏頓時慘叫起來。
“啪!”又是一記!
“師父!師父我不敢了!”她嬌小的身體都幾乎被抽的飛起來。
“啪!”
黑衣女子就像是完全沒有長同情心,又或者本身就是鐵石心腸,冷冷看著李玉屏抱住樹幹,冰冷的瓢潑大雨啪啪的抽在玉屏的身上,而她更是變本加厲,黝黑的純牛皮帶,一記記高高掄起,啪啪抽落。
“師父!我錯了!”李玉屏雙手緊緊抱著樹幹,豆大的淚珠不斷從眼眶里面滾落,可是剛剛離開眼眶,就和雨水混合到了一起,劉海狼狽的貼在她的側臉,脖頸之上,眼淚和雨水形成的混合液體順著他劉海兒的發尖不斷滾落。
“師父,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李玉屏哀切的叫著。
皮帶像是一條毒蛇,一記記舔舐著李玉屏單薄小褲里包裹著的嬌臀,雨水打濕的絲綢短褲完全包裹住李玉屏的身體,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即使是在瓢潑大雨的嘩啦聲之中,那皮帶和臀肉交接之時的脆響依然突兀。
“啪!”
“啊!師父!師父!”
“啪!”
“求您饒了我這一次,玉屏···受不了了!”李玉屏抓握樹幹的手指已經漸漸發白,臂彎緊緊箍住樹幹,粗糲的樹幹在她嬌柔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楞。
“啪!”又是一記重責過後,李玉屏的身體忽然軟下去。
俏臉蹭在樹幹上,留下一絲絲蹭破油皮的血痕!
我上前一步,就想制止這一幕。
可是又停下來。
雖然我不是武行中人,可是也知道很多武技的修煉是十分艱苦的。
“站直!”果然!黑衣女子的眼中毫無波動,無喜無悲。
“是——!”李玉屏雖然又痛又冷,可是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奮力的繃緊了腳趾,讓雙足盡可能踮腳立起來,使得臀尖高高翹起,迎向師父的皮帶。
“嗖!”
“啪!”又是皮帶之聲響過。
李玉屏再次軟倒下去,又再次立起,她的身體已經逐漸的支撐不住,她此時的姿勢,雙手的手肘和上臂抱住樹幹,大臂略向下傾斜,用雙手,下巴和側臉固定住自己的上身,一條纖軟如匹練,卻矯健如蛟蟒的蠻腰平行與地面,已經略微發育的蜜桃桃瓣一般緊致微挺翹的玉臀高高揚起,一雙玉足雪白到有些發青,十顆纖細如雕脂蔥尖的腳趾彎曲如玉鉤,奮力抓點著芒鞋,透過這股力量,抓住地面,支撐著身體。
“啪!”
“啪!”
又是兩記重責,為了對抗皮帶的重責,劇痛,她已經幾乎耗幹了全部力氣,最終,她用雙膝內扣,夾住樹幹,全身瑟瑟發抖。
“師父!師父,我不練了!我不練了啊!”皮帶臨臀,暴雨濕身,冷,餓,怕,痛,酸麻的腰肢腳趾,火辣的臉頰,幾欲撕裂的臀肉,終於擊潰了少年李玉屏的全部意志。
這個少女在暴雨中不知道經受了多少記皮帶的毒打之後,終於喊著不練了!
“不練了!?”黑衣女子全身一顫。
她楞住半晌。
忽然走上前,用手里的皮帶拴住了李玉屏的雙手,將她吊在了樹上。
之後從旁邊的灌木叢里面抽出了一把帶著荊棘的灌木。
將這一束灌木首尾紮住,形如一條掃帚把粗細的散藤鞭。
“不要!師父!不要啊!”
黑衣女子走近李玉屏,一把將她的絲綢短褲連著里面的平角底褲全扒下來,漏出了里面通紅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嬌臀,掄起藤鞭,“砰!”
“啊!啊!!”李玉屏頓時發出了一聲呼天搶地的哀鳴。
散藤鞭落在她的臀面上,幾乎完全包裹住了她的小屁股,每一條藤條都給她以深入腠理的劇痛。
尖銳的藤刺劃破了她的肌膚,鹹鹹的雨水和藤條的毒液進入到傷口里面,酥麻痛癢。
“啪!”黑衣女子運足了力量,一記記抽下去,巨大的力量一直抽進了李玉屏的肉里。
“說!練不練!練不練!”
“說啊!”
“住手!”我再也看不下去,兩步沖上去,一把揪住黑衣女子的脖子,將她拎了起來。
黑衣女子的眼睛向下盯著我,沒有求饒,沒有說話。
在這個地月系統開辟的副本時空,我就是神,能把十五歲的李玉屏調教成那樣的高手,我敢肯定,這個女子動動手指就能秒殺我,可是,在這個副本時空,她就如小雞崽子一般被我抓住,一身實力,也不敢反抗。
“既然她不想練,就不要強迫她,她身為一方富豪的女兒,就算不習武,也可以衣食無憂,何必如此激進的練功!”我抑制著怒火說道。
黑衣女子幾乎要被我勒死了,可是依然一語不發。
“放開!放開我師父!”李玉屏奮力的一掙,雙手從皮帶里面硬是掙脫出來,身形矯健如豹,一步就掠到我面前,一掌拍在我的胸口,我猶如被巨錘撞擊一般被轟飛了出去。
“尼瑪!”我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勉強爬起來,在看著這個十三四歲模樣的少女,到底是怎樣的魔鬼訓練,才能讓一個十三歲的女孩有這樣的實力!
我現在知道了,我現在已經完全不擔心她會被那個何強擊敗了。
“你懂什麽!你懂什麽!豪門的女兒就衣食無憂嗎!你懂什麽啊!”李玉屏撕心裂肺的對著我叫著,“師父!師父你沒事吧!師父,您責罰我吧!我再也不說不練了!我練,我練!我要主宰自己的人生,我再也不要無能為力了!”
聲音震得我耳朵隆隆作響,慌忙退出這方世界。
再次回到現實世界的我,耳邊仿佛還響著李玉屏的吶喊,副本中那個瘦小,倔強,柔弱,堅強的女孩,和眼前這個明顯已經長開,卻依然倔強,堅強的少女漸漸重合。
“放心吧,老師。”我們看向彼此的眼神,都略有變化,李玉屏淡淡說了一聲。
我這才退去,同時憐惜的看了一眼何強。
雙方已經綁好了皮筋。
互相用短刀抵住對方的刀刃。
“預備!”
“開始!”
開始的“始”字還沒說完,何強忽然發力向前,李玉屏被推得後跳一步。
就在這一個眨眼之間,李玉屏手腕猶如花蝴蝶一般翻動一下,何強手腕處的皮筋已經被挑斷了!
覆合材料上也留下了一道不淺的痕跡!
何強低頭看了一眼挑斷的皮筋,怒喝一聲,再次向前撲去。
李玉屏身子略矮了一下,又向側面微微轉動,像一條靈貓,從何強的身邊劃過。
“砰砰!”連續兩聲皮筋挑斷的聲音。
何強肋下腰側的三根皮筋也一一斷開。
完全不在同一個級別上,何強沒有摸到李玉屏一下,李玉屏已經切斷了他三根皮筋,如果是實戰,那麽何強此時已經倒地起不來了。
“砰砰!”
“砰砰!”
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只見李玉屏猶如穿花引蝶,身影猶如雌豹狡兔,輾轉騰挪,火光電石之間出刀收刀,砰砰之聲不絕於耳,不到五分鐘,李玉屏忽然身影爆退,雙刀交叉。
“結束了!”
她淡淡道。
原來,短短五分鐘,何強身上所有的皮筋,全部斷了。
“不可能!我怎麽可能輸!”何強一臉難以置信!
“交刀!”裁判教練,也就是主席台上的老者淡淡道。
短短這麽一會兒,他已經完全黑轉粉了。
他略帶讚許的看著李玉屏,作為一個老輩武者,他自然明白李玉屏這樣的身手是怎樣的努力才能達到甚至他都在猜想,省內所有的武林名宿他都熟識,是哪一個高手才能教出李玉屏這樣的人才。
何強不甘心的合李玉屏站在台中央,還刀入鞘。
“丫頭!你是師出何門?”老者是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說道。
“我——”李玉屏剛要開口。
“小心!”我爆喝一聲,而幾乎是我喊的一瞬間,李玉屏也做出了最快反應,雙手格擋,何強居然還刀入鞘慢了一步,在刀半入鞘的瞬間,老者發問的瞬間,何強再次將一把刀拔了出來,猛的刺向了李玉屏的心窩。
李玉屏畢竟是女子,手里沒了兵器,雙手一起才握住了何強的左手手腕同時身體一矮,整個人做個了鐵板橋,身體猶如拱橋,躲過了這致命一刀。
而這時,所有人才驚呼了起來。
李玉屏轉身起身,正要退開,不料何強雙腿一絞,將李玉屏纏在身下!地面搏鬥之術,李玉屏並未精修,加上何強身體高大,竟然被瞬間按倒在地,緊接著,何強右手拔出第二把刀,高高揚起,反手狠狠向著李玉屏的脖頸刺去!
“住手!”我猛喝一聲,教育之心發動。
這個技能每天只能發動一次,我強行冷卻CD,發動的第二次效果極差,不過還是影響了何強片刻,李玉屏全力一閃,避過了這致死一刀,短刀半截都插進了李玉屏的肩膀里面!
“啊!”李玉屏發出一聲尖嘯。
她忽然松開一手,何強本是雙手一起發力,左手忽然輕了一點,整個人都失重片刻,就在這一個契機,李玉屏的拇指關節一壓何強的手腕脈門,順手奪走了何強手里的短刀,左手手腕一翻,刀尖在何強的手腕劃過,三根手腕筋完全被挑開,這一次不是覆合材料上積分用的皮筋,而是真正的手筋,何強還未來得及喊出聲,李玉屏反手握刀,往下一插,一下將何強右邊的鎖骨完全斬斷,鮮血橫流!
碰!她再次一腳,將何強踹飛了出去。
從何強刺殺李玉屏,到李玉屏完成反殺,整個過程不到兩個眨眼,火光電石之間,兩人已經過了五六招,招招狠辣。
眾人這才紛紛圍上去。
國術社的人很快將何強送去搶救了。
“李玉屏同學,你的傷口很深,請不要亂動,我們國術社有外科醫生。”一個國術社負責的老師尷尬說道。
“不必了,國術社如此下作的手段都用的出來,我不信任你們,進行下一步吧!”李玉屏淡淡道,仿佛肩頭插著的不是一把刀。
“下一步?”
“上家法!”李玉屏的眼光猶如鷹隼,盯著就要溜走的白燕。
白燕此時就猶如被鷹隼盯住的小燕子,全身冰涼,一動不動。
“這個,李同學,我覺得還是你的傷勢比較重要。”
“無妨!”李玉屏隨手將自己的上衣完全扯碎了,旁邊立即上來兩個同學,一個是之前在教室里跟我頂嘴的馬尾辮女孩,還有一個又黑又胖鐵塔一樣的小子,兩人甩開紗布,將李玉屏的傷口和短刀固定好。
李玉屏的上衣雖然撕碎,里面還有一件白色抹胸,包裹住她剛剛開始發育的上身,雖然尚且有些貧瘠,不過曼妙的曲線已經初步顯露,她露出來的脊背上,滿是皮帶抽過的痕跡,我眼神略微一縮,看來,那種殘酷的練功,即使是現在,她們還沒有停止。
短刀已經刺進去了,在去醫院取出短刀之前,暫時還不能動。
“既然李玉屏同學堅持,那麽開始吧!”主席也說道。
沒有人動手。
“怎麽,國術社打算說話不算數嗎?”我道。
我這個時候說話,沒有人覺得不對,因為剛才李玉屏叫我老師,所以眾人都以為我是給李玉屏撐場子的,他們卻不知道我剛剛被李玉屏打了個半死。
“當然不是!”一個國術社的負責人朗聲道,“我們國術社是說一不二的,像是何強和白燕那樣的人,只是少數!”
所有人都知道,何強被斷了三根手筋,砍碎了一條鎖骨,整個人已經廢了,就算花上幾千萬,也不可能恢覆到巔峰水平。
國術社變天了!
幾個國術社的隊員立即撲上來,猶如餓虎撲食,將白燕一把按在地上,旁邊已經有人把早就準備好的刑凳搬了過來,本來是給李玉屏準備的刑凳,現在放在了白燕眼前。
“不!不是這個不是這個!”白燕哀叫道。
李玉屏和我們掃了一眼這條刑凳,心里暗罵國術社狠辣。
一般而言,家法刑凳有三種,尋常用的都是正常的兩米長,一米寬板凳形狀,將人平鋪在上面,綁好手腳打板子即可。
這樣的姿勢更加舒適一點。
犯了稍重一點的罪責的時候,就會用到第二種,騎馬式的刑凳,這種刑凳一米長,一米寬,行刑的時候,受刑女子的上半身趴在刑凳上,頭和屁股都懸空在外面,雙手雙腳一般分開三十度左右。
如果是女孩子受刑,那這個姿勢就十分羞恥了!
而且屁股懸空的話,正片屁股都在板子的籠罩下,疼痛和羞恥都上了好幾個等級。
而眼前的這條,卻是最可怕的一種刑凳————第三種,三角T形撅臀式刑凳,又叫春凳。
凳面T型,或者說就是兩根拳頭粗細的木棍拼接成的T型。
尾端向上略微揚起,受刑的女子腰腹趴在橫杠上,雙腿落在尾端兩側,刑凳的尾巴抵觸在受刑女子的股間,將其臀部高高揚起,雙腿雙手分開大約九十度,在這個刑凳上挨板子,女子的臀腿甚至兩股之間毫無秘密,整片臀肉甚至完全強調在身體的最高點,在行刑的人最方便最容易發力打狠的位置,疼痛和羞恥都達到了極致。
“不要!不要!”白燕看著這個刑凳,腿肚子都發顫。
“林師兄,您饒了我吧!我不要啊!”
這個林師兄冷笑一聲,“白燕,以前何強罩著你,現在何強廢了,你跟誰求饒都沒用,這個凳子是你剛才親手選的,那你就自己坐吧!”
說話間,幾個國術社隊員將白燕提起來,掛在了三角T型撅臀式刑凳上。
白燕的頭立即低了下去,雙手被麻繩捆紮在刑凳的兩條前凳上。
兩個國術社的男隊員拉著白燕的褲子,往下一扯,就將她的緊身褲整條都剝落了下來!
“不要!不要!”白燕羞憤欲死!
白燕不但是國術社女子排名第一的格鬥高手,更是高二學年組的校花女神,平日不知道多少少男暗暗仰慕,不知道多少少女悄悄嫉妒,此時此刻這位大校花卻被人掛在了刑凳上,大庭廣眾剝掉了褲子。
雖然還有一條底褲,可是那種T字褲僅僅能堪堪遮住兩股之間非常細微之處,兩瓣已經完全發育的,一對屬於十九歲青春少女特有的飽滿,豐盈,彈性十足而且白皙結實的,近乎兩片正圓形的臀瓣完全展露在眾人面前,毫無一絲隱私可言。
就在這時,兩個負責刑訊的國術社隊員忽然對視一眼,將手放在了白燕的底褲上面。
“什麽!”
白燕驚呼一聲,“不要!”可是還未等她叫出聲來,就有一個國術社隊員將一根圓柱形狀的木條塞進她嘴巴里!
注意!是直著塞進去,之後用一根布條繞過後腦,將她的嘴巴封住!
“嗚嗚!”白燕就只能發出嗚嗚聲,圓柱木條抵著她的喉嚨,難受極了,卻說不出話來。
那兩個負責刑訊的國術社隊員則是不再猶豫,兩邊一起下手,一把將白燕的底褲完全剝落了下去,之後拉著白燕的兩條赤腳,將她的腳腕拴在刑凳的兩條後腿上。
“嗖!”“呼呼!”國術社隊員淩空揮舞了幾下家法板子。
“不要!不要!”白燕整個人都嚇傻了!口中被塞著木條,求饒的聲音都變得含糊,可是依然能分辨出是在喊不要。
也不知道是說“不要打”還是求他們不要脫掉自己的底褲來上刑,畢竟是一個女孩子,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綁成這樣高翹臀腿的姿勢,分開雙股,纖毫畢現,用那麽重的板子來責打光屁股,不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拷問。
這名把她嘴巴塞住的國術社師兄白燕是認識的,在不久前,她還仗著何強的勢,欺辱了這個師兄,他是五郎八卦棍傳人楊崗,身材修長高大,三尺長的家法板子在他手中輪的虎虎生風。
可是不論白燕如何求饒,都沒有人幫她說話,在場的國術社成員平日就看不慣何強和白燕仗勢欺人,今日更是不齒他輸了還出刀偷襲,因此完全不理會楊崗幾人的小動作,連以往何強陣營的人也羞於啟齒。
另一部分主席台上那一批學校方面更是不會管國術社自己的家法,而李玉屏的自由道成員本來就是出來立威的,鬧得越大越好,不用一天,初中自由道挑翻了國術社,以及高中部所有武道社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萬隆貴族學校集團,連國術社的一哥先手偷襲卻依然慘敗,一姐白燕都被迫按在刑凳上剝了底褲挨光屁股板子的消息會讓自由道拳社的聲望更上一層樓。
“啪!”
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板子還是抽了下去!
“啊!”白燕之前說的豪放,什麽“我自然答應。”什麽“對何強師兄有絕對的信心。”
可是此時此刻,白燕卻無比後悔!仗著何強的勢力,她在國術社從來都沒有嘗過家法的滋味,就連練功也很少有挨打。
這一次,她才真真切切體會到,板子抽在屁股上是什麽樣的一種感覺!
痛!
那是一種鉆心的痛,徹骨的痛,無法抗拒的痛,沈重的力量,無法阻擋的大力,在一個瞬間全都輸出到她的臀面上,突如其來的沖擊力,讓她的身體整個都處於一種強制定身的狀態,甚至一動都不敢動。
眼前一片空白,腦海里面一片漆黑,整個意識中就只有一個巨大的“痛!”字。
一板擡起。
白燕已經哭喊出聲,這個看似健碩,高挑,一臉嬌美,眉宇間略帶一絲冷傲英氣的女子,在第一記板子抽在屁股上的瞬間,就原形畢露,之前英俊瀟灑,冷艷堅強的氣質瞬間消散。
即使是板子已經打完,離開臀面,白燕卻依然發出了一聲聲梨花帶雨的悲鳴哀啼。
楊崗對面的國術社隊員也高高揚起了板子,他全神貫注的盯著白燕的臀面,等到剛才楊崗那一板子抽過的地方漸漸有了反應——兩片柔軟飽滿的雪白臀瓣上面漸漸泛起了一絲絲桃紅的時候,而白燕的呻吟聲漸漸變成微小的啜泣,也就說明,白燕已經完全的享受完這一板子帶來的劇痛,如果疼痛是一條曲線,那麽此時此刻,這條曲線剛剛度過了波峰,痛感漸漸降落。
“啪!”就在這個檔上,那國術社隊員也掄圓了板子,重重抽落了下去。
“嗷嗷!”白燕立即發出了連續兩聲慘不忍聞的哀鳴。
全身像是過電一般劇烈顫抖起來。
“師兄!師兄啊!”
“饒饒我吧!”
“哼!白燕,你也有求饒這一天。”楊崗冷笑一聲。
再次掄高板子,狠狠抽擊下去!
“啪!”板面重重落在白燕的臀瓣上,深深壓入。
“啊!”她的短發微微揚起,頭部脖頸猛然向上挑起,可是挑到最高點,因為雙手被麻繩綁著,所以拉伸到極致,又跌落下來。
“不要了!”她絕望的搖晃著腦袋,拼命的求饒這,眼淚,鼻涕,汗水都不斷的匯聚在鼻尖,流淌下去。
“饒了我吧!”白燕悲切的說,“千錯萬錯,都是小妹的錯,師兄您手下留情吧!”
“啪!”
“啪啪!”可是板子依然一記記抽下!
“救我啊!”白燕擰動著手臂,腰身,嬌蠻的腰肢猶如一條小蟒蛇在木架上晃動搖曳,我見猶憐。
“啪啪!”
“我不敢了!”
“啪!”
“不要打了!饒一饒!求您了!師兄饒一饒小妹!”白燕略微張開秀口,清冽的口水順著豐潤粉軟的唇角流下。
有些迷離,被淚水模糊的目光掃到了旁邊再次揚起的家法板子!
“不!”她心中絕望的哀嚎,從前,她從來也沒有這麽近距離,這麽仔細的看過用家法的這對板子。
這對刑具並沒有用覆合材料定制,而是依照祖律,精心挑選了臘木桿子,車成三尺長,一頭粗一頭細的方形木條,三根方木並在一起,用鉚釘緊緊絞在一起。
最後形成的板子,一頭寬約一掌,逐漸變細,到把手處只有一握。
四邊和兩面用磨石打磨光滑,通體塗上黑漆和金色畫完,板子前端半尺長的距離則是塗紅漆,看上去光滑可鑒。
然而,再光滑的外表,也阻礙不了起堅韌結實的臘木內芯,和柔軟的少女臀肉畢竟起來,這對刑具還是太過堅硬和紅腫!
“啪!”沈重的板子在兩個多年精修武藝的武者手里,甚至比尋常的糙漢,古代公堂的衙役手中更加沈重,這些習武之人更知道怎樣下手讓受刑的人更加痛苦,恐懼。
板子每次都是抖著棍花,搖掄到半空,之後一手握住板尾,另一手按住略前端,板尖便像是出膛的子彈一般,帶著一股腥風殘影,狠狠抽擊在白燕的臀尖之上。
那圓潤肥美的臀肉足足比板頭寬了三倍,而這一記板子,板子的尖頭就剛剛好落在白燕臀峰的正中。
足有成人手掌厚重的臘木板子在兩個武者沈重的臂力手勁之下,深深抽進臀肉深處,費軟的臀皮被迫擠壓到上下兩邊,猶如陣陣雪浪,隨即板子擡起,臀浪再次翻湧,柔軟的少女臀肌在一次的抽擊板責之下,慢慢變得僵硬,一條條,一塊塊的青腫淤血在皮下若隱若現。
“為什麽!”
“為甚打我啊!”
“輸了的不是何強嗎!”白燕掙紮道。
“嗚嗚!”
“不要啊!”
“玉屏妹妹,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連續的沈重板責,加上大腦的充血,讓白燕開始語無倫次,這個天之驕女,萬隆集團高二的校花級別女神從未如此狼狽過,她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不要啊!”
“姐姐!”
“姐!我叫你姐了!玉屏!我不敢跟你對著幹了!你饒我這一次啊!”
“啪!”可是李玉屏早就練就一副鐵石心腸,冷冷看著這個高高在上的女神,一副痛哭流涕,顏面盡失,尊嚴掃地的模樣。
“我不行了啊!”白燕忽然尖叫起來!
十幾記板子抽下去!她的兩股之間有些酸麻酥癢,那私密之處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在蕩漾!
“我要!尿了!”她腦海里面忽然有這樣一種覺悟!
不行!絕對不行啊 !
白燕的兩條大腿奮力的向內合並,拼盡全力想要夾緊雙股,兩條漂亮的膝蓋也是用力的向內扣。
“啪!”
又是一記板子!
“不要!求你別打了!”她著急的喊道,劇痛,羞恥,尿急,此時完全都聚集在了一起!
“放開我,我要尿了啊!”白燕喊叫到。
可是,因為口腔被木棍抵住,因此她發出來只是奇怪的,“嘔卡偶·窩熬鬧咯。”的模糊聲音。
“不要!”
“我忍不住了!”白燕叫著!
“啪!”板責!
“啊!”慘叫!
“啪!”左右開弓!
“啊!啊!”悲愴欲絕!
“啪!”
“不行了!我忍不了了!”白燕的腦海中進行著瘋狂的思想掙紮!
“尿吧!尿吧!有什麽大不了的!”
“不行!不行!全校的師生都在,那樣的話,臉都丟盡了!”
“還有什麽臉!高二的女子國術組一姐被一個初三的小丫頭吊打,還被逼著掛在春凳上打光屁股,兩條腿分的那麽開,什麽隱私不看的一清二楚。”
“那不同!那不一樣!”白燕瘋狂的搖晃著臀腿,她的膀胱都要爆炸了!下身被木棍抵著,這個十九歲的少女校花覺得自己的忍耐力越來越趨近極限。
“啪!啪!”板子依然急促,沈重的落下,屁股上痛麻,她終於知道什麽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嗷嗷!”白燕慘叫著,內心更是慌張,因為她開始漸漸失去了對兩腿之間的控制,她的知覺漸漸消失!
“啊!不要!”她心里清楚,這是要失禁的前兆!
“啪!啪!”又是連續兩記板子!
“啊!————————”白燕忽然高高挺起翹臀,兩股分開,一條清亮白皙的水線從她的股間噴湧而出,猶如小孩子玩耍的水槍一般帶著一條奇妙的弧線,噴在地上。
在某一個瞬間,水線停了片刻。
那是白燕用自己最後的意志停下了便意。
“呲!”可是只有一個眨眼間,她便再也忍不住!
“呲!”
像是隨時要斷流一般又噴了兩桿。
“啊——————啊啊啊!”緊接著,她瘋狂的高翹臀部,毫無顧忌的尿了出來!
她狂亂的哀叫著,像是高潮,又像是發泄!
“李玉屏!”白燕含糊的叫著!
“你這賤人!”
“今天你給我的!”
“我要十倍還給你!”雖然不知道白燕在喊什麽,但是行刑的兩個國術隊員顯然看出來不是什麽好話,更加加重的“啪啪”抽了下去!
“啊!”
“混蛋!!”
“賤人!”
“啊!”
“啪啪!”
十九!二十!白燕完全沒有了聲息,已經被活活抽打的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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