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風雲錄 #4 (Pixiv member : Nick)

 不大的房間,煤燈照耀著橙黃色的光芒,一具豐滿圓潤的女人軀體毫無保留的展示著,少年的襠部搭著高高的帳篷,將臉部在女人的兩腿之間,貪婪的瀏覽著。


  洛洛將手伸到後方,一根鞭子被遞到了他的手中,鞭子的末端綁有一片面積不大的雙層牛皮材質皮條,接著洛洛站起身來,身體斜對著趴臥著的愛麗絲,把鞭子末端的小塊皮帶放置在愛麗絲露出的臀縫正中間位置,先是試探性質的從不高的地方輕輕揮下,好調整角度。感覺到差不多了,洛洛稍微調整腳步,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把鞭子舉到半空大約高出半米再咻的揮下,隨著鞭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帶著略顯尖銳的風聲,伴隨著愛麗絲鼻子傳出來輕輕的悶哼聲,皮條不偏不倚的正中“靶心。”皮帶完完整整的擊中了愛麗絲的肛門以及周圍一圈,連帶著照顧了會陰。從洛洛的角度,可以看到,粉嫩的菊門在皮條擡起時,已經暈上了一縷粉色,剛受過擊打的小孔顫抖著不斷張合著,但同時這副軀體的姿勢仍是沒有絲毫改變,愛麗絲溫順又堅毅的趴著,雙手放在兩邊,十指並攏貼放在床上,腰部塌下,兩腳大開,努力向外撅著屁股,露出全部隱私。如同一只大青蛙一般,在肛門被抽打一下後,反而更努力的撅起屁股,盡可能的露出股溝,繼續等待著接一下的拷打的來臨。


  在上一下的揮動後,皮條再度擡起,未給太多的歇息時間,洛洛在微調了一下角度位置後,找了一個舒服的揮鞭角度,鞭子帶著皮帶又一次的落下,重合在上次擊打的位置,響起又一道沈悶的聲音,愛麗絲吃痛不住,輕輕的喊出了聲,在小房間里傳蕩,聲音婉轉如夜鶯,洛洛更加興奮,他感覺的他的公雞已經挺拔到了極點。趁熱打鐵,洛洛借由這股騷動,更加用力的揮起鞭子。


  皮條接二連三的落下,每一下都與上一下重合,洛洛小小的身軀爆發出了驚人的耐力,快速的使用鞭子中,手臂仿佛不知酸痛,每一下都精準將鞭末梢的皮條擊打在了它該擊打的位置,洛洛,正用這個小男孩身體能施展出的最大力氣努力的抽打著愛麗絲敞開的肛門,雪白豐盈的成熟女人軀體,正在被身後小小的人兒,用手中揮舞不斷的“玩具。”蹂躪著。不間斷的抽打聲與著愛麗絲疼痛的婉轉叫喊聲一道合奏,響徹在這個小房間內。


  在一陣連續快速的抽打後,洛洛放下了酸脹的右手,松開了手里的緊握著的鞭子,身後安靜站著的老婦人再在這個時候接過。再看愛麗絲剛飽受過皮條輕吻的肛門處,已經在抽打下,變得一片通紅,如同那秋天的楓樹葉。在兩邊潔白如雪的臀瓣映襯下,愈加顯眼。愛麗絲還在小聲的呻吟著,仿佛剛經歷了一場美妙的交合。這聲音無疑撩動了洛洛的少男心弦,忍住將愛麗絲就地正法的欲望,洛洛要進行他的下一步調教。他今晚想聽到愛麗絲的啜泣聲音,每次他都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著。


  洛洛右手擡起做虛握狀,立刻就有一個肛塞由她身後的老婦遞到他的手上,肛塞通體金黃由黃金制成,呈水滴狀,最粗的部分直徑有2英寸粗。末端有一段柱形延伸在最末端形成一個圓形底座,圓形底座鑲嵌著紅色的水晶,洛洛左手沾了點自己的唾沫,在“水滴”的頂端抹了抹,然後將他抵在了愛麗絲紅腫的菊門口,他深呼一口氣,一只手扶住肛塞,一只手握緊末端,緩緩的推進。最開始的進入並不困難,隨著肛塞的深入,阻力通過肛塞傳達過來,這具身體的括約肌,出於身體的本能,努力的抵抗著異物的進入,被打腫了的肛門,正在遭受著肛塞粗暴的侵入以及抽打留下的脹痛的雙重折磨。愛麗絲感到了那種仿佛要將她身體分開的插入痛楚,她緊咬著牙齒,雙眼緊閉,皺著眉頭,胸口起伏著。這場一開始就不會有意外的抗爭,最終由洛洛手里肛塞的強勢獲勝告終,在經過肛塞最粗的部分插入後,剩下來的就是水到渠成。肛塞的剩余部分滑入了愛麗絲的菊門,僅留下鑲嵌著紅水晶的底部。也就是在這時,愛麗絲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也嬌喘出聲,“嗯。。。。啊。。。。。”。洛洛雙手背在背後,打量著他的作品,原來的小孔被肛塞末端的紅色水晶替代,紅水晶在房間的光亮照樣下折射著粉紅色的光芒,和著肛門的周圍的一片深紅相得映彰。洛洛只感覺自己的小公雞漲到了極限,褲子的不夠寬松令他感覺難受,於是他脫去身上的吊帶褲,只穿著一件上身白色的內襯,下身不余旁物,小洛洛正高昂著腦袋挺立著,大小尺寸已不輸成人,這或許也是洛洛總扮作大人模樣的原因之一。


  洛洛拍了拍愛麗絲肥美的臀部,命令道,“3號姿勢。”


  愛麗絲聞言一邊回應道,“是,爸爸。”一邊開始按照命令擺出所謂的3號姿勢。愛麗絲合攏了雙腿,腳心向上並排放在床尾。雙手手臂貼合兩耳,兩手手心做合十狀,並攏放置在床頭。整體呈現一個流線型的姿勢貼在床上。姿勢帶來的臀縫的合攏,使得一股脹痛從菊部傳來,愛麗絲埋在手臂間的臉皺起了眉頭。


  這次洛洛手里換成了一副散鞭,比起正常的鞭子尺寸要小一號,更方便洛洛使用,相對的,造成的效果也會所有折扣,不過也正合洛洛心意,漫長的夜,總是要慢慢度過的。


  洛洛站到了床的一側,走路間帶動了小洛洛在空中晃動,更顯猙獰模樣。待到站定,他將散鞭放在這具裸露女體的如玉肌背輕輕的拂過,多麽漂亮迷人的曲線,背脊的凹陷與起伏,都恰到好處,散鞭向下拂去,接下來遇到了一座高聳的兩道雪白山丘,圓潤如白玉,即使平趴著也難掩其豐滿,山丘中間鑲嵌著一顆紅色寶石,誘惑人心。鞭梢越過山丘往“山下”拂去,兩條如剛出水的嫩藕搬的美腿,大腿渾圓,小退修長緊致。直到觸碰到腳踝,散鞭才停止它的撫摸。洛洛已經迫不及待給這具美妙身軀上色了。


  散鞭率先落下的位置是肩胛骨,隨著生牛皮制成的細帶抽在緊實的背部,發出清脆的聲響,愛麗絲的背部浮現出了一道緋紅,在白嫩的背部尤其顯眼,散鞭繼續有節奏的抽擊著愛麗絲裸露的背部,直到將整個白瓷搬的雪背都暈上色彩。整個過程,被散鞭肆虐的身體,只是靜靜的承受著,整個房間僅有散鞭抽打肌膚的聲音和洛洛的喘息聲。仿佛這是一場對背部的按摩。現在,該是那座丘陵了。


  散鞭有力的抽在腰和臀部相接處,這令愛麗絲格外難受,在這輪抽打中她第一次悶哼了一聲,接著回歸沈靜。接下來的一擊目標是臀峰,這將是精彩的一擊,洛洛為此稍作休息了一下,把手舉過腦後,握緊鞭柄,在一聲淒厲的風聲呼嘯而過,散鞭集成一束撕咬上了臀峰。勢能和手部傳達的動能完整傳遞在了臀部最為挺翹的部分,暈起了一道漣漪蕩過整個臀部,就好像一首歌曲進入了高潮,在鞭子的幫助下,奏響了今晚的最強音,與之應和的是愛麗絲同樣是今晚沒有過的嘹亮喊叫,“啊啊啊。。。。唔。。。”。這還遠遠不夠,洛洛心想著,他一鼓作氣,趕緊又給臀峰來了狠狠的連續三下抽打,這樣做的效果是顯著的,在陣陣臀浪過後,愛麗絲仍在喊叫著,可以看到她的腳趾緊緊的收縮並攏著,頭部在左右晃動著。這幾下著實把愛麗絲打疼了。散鞭繼續往下抽著,一下下抽打過臀部的下方,再是臀部和大腿連接的地方,在抽打到這里的時候,又起了愛麗絲一聲悅耳的叫聲。再是抽打大腿和小退,散鞭均勻的覆蓋過去,有了之前的疼痛積累,洛洛並沒有太使勁,每一下對著腿部的抽打,都能得到一聲愛麗絲的喊叫聲作為獎勵,洛洛沈迷其中,當最後一下抽打到腳踝結束的時候,剛將右手垂下,酸脹的感覺遲遲的來到,洛洛只感覺右手仿佛重了一倍。他懊惱的丟下散鞭,跺了跺腳,發泄自己郁悶,每次他都想多聽幾聲愛麗絲那美妙的喊叫聲,他多麽希望那是哭喊,可是每次都沒有在他的手里成功過,這次也沒有例外,當他擡起愛麗絲的腦袋的時候,看到的已經是愛麗絲已經回覆到從容恬靜的臉龐。


  這個時候原先安靜旁觀的那個穿著體面優雅的銀發老婦人開口了,“少爺,這次還是由我來嗎?”這時,哪怕剛才臀峰在遭受連續抽打都沒有動搖的身軀發生了一絲顫抖,可見這具身體對這個老婦人的恐懼,愛麗絲眼神中透露著哀求望著洛洛,愛麗絲不明白,她自以為能承受世上絕大多數的痛苦了,但是每次在這個舉止優雅的婦人面前,到了最後總是會如同一個無助的孩童一般被打的痛哭流涕。洛洛擺了擺手,拒絕道,“再過幾日罷,和那個女間諜一起。我已經和鮑勃談好了,只要能讓他順利獲得“那個”。愛麗絲姐姐要和那個女間諜就都是贈送給我的禮物了。哼,竟然連愛麗絲姐姐都拿來交易,鮑勃真是個令人作嘔的人。愛麗絲姐姐我會好好的保護你的。”洛洛義正言辭的說道,就好像提出這個交易條件不是他本人一般。明亮的燈光下,照耀著洛洛那帶著天真稚氣的臉龐,還有那下身仍在挺立著的公雞。


  阿麗莎這邊,三天很快就到,所幸北塞的門口並沒有太多人的經過,在這三日,阿麗莎屈辱的展示,並沒有遭受太多目光,最多還是每日操行的士兵,他們路過時留下的整齊矚目,不過被剝奪視覺的她對此一無所知。


  當被詹妮親自告知這次將由阿麗莎獨自出關時,阿麗莎臉上閃過了震驚,但是很快平靜,這幾日詹妮的晚歸,她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但是,一切為了任務。還有為了人民,阿麗莎在心中悄悄加了一句。


  就這樣,在來到北塞第五日的清晨,阿麗莎再次進行了過關的流程,這一次沒有人再阻止她,當她通過狹長的過道,來到北塞另一端的出口,恍如隔世。鮑勃果然信守了承諾,在出口處,已有一輛馬車準備好,還有負責保護她的兩名士兵。


  阿麗莎上了馬車,隨著馬夫清脆的一聲馬鞭,馬兒唏律律的叫著,阿麗莎懷揣著希望和不安,向著北方啟程。在溫暖的馬車中,她很快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她夢見了家鄉的木棉花,每個農民臉上洋溢著的笑臉。


  而在阿麗莎出發的時候,洛洛剛抵達了北方聯邦的南方關卡,在關卡官員卑躬屈膝的服務下,洛洛暫時關卡安頓下來,他已經迫不及待。


  詹妮目視著阿麗莎趁著的馬車離開的時候,此時她的身邊有兩個健壯的女士兵看守著,這幾日除了晚上回到客房休息,詹妮一直被安妮帶在身邊形影不離,今天破天荒的直到現在還沒看見安妮的蹤影,取而代之的是這兩個看守的女兵,詹妮本打算在阿麗莎的馬車駛離北塞足夠遠,即使快馬也追不上的距離的時候,就開始她的脫身計劃,她始終表現出一個柔弱女孩的樣子,就算偽裝被拆除,被曝光了真實身份,她不得不適當的表現的更為堅強冷靜一些,來符合這個身份的形象。但是在別人的眼里,詹妮始終不過只是個十歲孩童而已,詹妮的年齡確實如此,這也是她最大的偽裝。但是,她好像小看了安妮的謹慎,她低頭看了看腳上的鐐銬,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自己有點小看安妮了,這頭母狼對自己的獵物的勢在必得真令人動容。即便如此,詹妮仍是自信自己的逃脫,機會就在和安妮獨處一室時,詹妮繼續望著外面,目光平靜,呼吸悠揚,面色從容。


  晚上,詹妮被帶到了一個曾經去過的地方,位於一個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口的銘牌寫著安妮的姓名,安妮-沃夫。恩,真的是只狼沒錯呢。女兵把詹妮帶到門口的同時,除去了她腳上的鐐銬,示意她自己進去,兩個女兵則牢牢的把手著門口。


  安妮今天並沒有穿著日常的軍服,而是身穿一身潔白的禮服,低胸露肩,手上帶著和衣服配套的白色蕾絲手套,此時安妮正認真專心的一只手拿著一個罐子,一只手用著刷子在一個三角木馬上塗抹著,安妮喜歡自己親自保養她這些可愛的刑具,要讓刑具的表面保持光滑,她不想讓她的小羊受到那些額外的傷害。她們所受到的全部疼愛,都應該在她的控制之下。


  安妮並沒有第一時間理會詹妮,過了好一會,安妮才長出一口氣方向手里的罐子和木刷,她伸了個懶腰自顧自的說道,“果然每次保養這個物件最累人了。”隨後安妮才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詹妮身上,她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目光仍放在詹妮的身上,她緩緩的說道,“親愛的小羊,我覺得今天是時候了,是時候毫無顧慮的把你的身體交給我了,我會好好的疼愛你的。”在說到疼的時候,安妮特地加重了口語,往常她並不會這樣,今天的可口獵物讓她有些興奮。


  安妮端正了身姿,一只手收放腹部前,一只手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退步,用目光示意詹妮過來,詹妮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走近了安妮,詹妮的全身肌肉緊繃,受限於自身身體素質的不足,保持柔弱的外表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所以詹妮明白她的體力只允許她在短時間內制住眼前這個故作優雅的女人,在這之前,即使在看見安妮用殘暴的手段對待那對可憐的母女時,詹妮表現出的畏懼,詹妮確信,那只是她的偽裝,她真實的內心始終波瀾不驚,因為她堅信,她不會讓自己處於那麽一個處境,但是此刻,她感覺到她一切偽裝的面具下面,那個真實的內心產生了恐慌,此時她只能成功。


  房間里,詹妮看似畏畏縮縮的向著安妮走去,越來越近了,詹妮已經可以看清安妮脖子上戴著的項鏈上面銘刻著的文字,詹妮的神經緊張興奮了起來,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她低垂的目光下,深處是即將躍出的光芒。


  正當詹妮馬上就要動手的時候,安妮突然噗呲的笑了,“小羊你不應該這樣,你的反抗如此可笑。”詹妮心中閃過一道閃電,被發現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偷襲已經不成,但是詹妮仍是選擇了出手,她對自己的身手仍保持著信心,詹妮猛然發力,身形仿佛瞬移一般出現在了坐著的安妮身前,只見詹妮右手握成拳頭向安妮的面部揮去,而這只是虛招,與此同時。詹妮的左手做時手刀狀,向著安妮的後腦擊去,眼看著就差毫厘就要擊中安妮的時候,時間仿佛凝滯,在詹妮不可思議的神情下,安妮快速的抓住了詹妮的雙手,輕蔑的說道,“你果然像你老師說的一樣天真,竟試圖在沃夫家族的人面前,炫耀你那可笑的速度。”


  沃夫家族,王國北方最有名的家族,是王國軍部最大的一股勢力,在王都也有一席之地。每一代家主都是顯赫一時的將軍,憑借的就是他們上天賜予的天賦-遠超常人的反應速度,即使有著家族血統的傳承,也擁有這一天賦的成員也僅僅在母親去世的那個下著雨的下午,安妮悲痛欲絕,淚水同雨水一直流淌著,傍晚,當安妮擦幹眼淚,世界在她眼里發生了改變,她可以輕易的抓住空中飛舞的蚊子,也可以用匕首將空中飄落的水珠一刀兩端。世界在她眼里慢的如同靜止。安妮沒有告訴家族任何人關於她的覺醒,直到今日也僅限於鮑勃,凱特琳以及為數不多的其他幾人知道她那可怕的天賦,今天,詹妮又用她的自不量力成為了又一個知情者。


  詹妮痛苦的逼上了眼睛,不止因為自己的失敗,也明白過來叛徒是誰,其實詹妮在之前便有猜測,但是出於對老師的尊敬,她始終不願意把老師放置於懷疑的位置,即便從理性上講,她的老師才是最值得懷疑的,那是她心中聳立的高山,也是承載她信念的大地。當安妮被道破的時候,她才不得不面對一直潛意識在逃避的真相,是啊,早應該想到的。除了她,組織又有幾個人知道她一直被隱藏著的身份,她又恰巧是這次行動的制定者之一。過多的巧合,放在一起,那就不再是巧合。詹妮的內心像破碎的鏡子一般,充滿了裂紋。突襲的無果,讓她眼前浮現了那慘淡的未來,師父的出賣更使得失去心中依托。當詹妮再睜開眼,看到的是臉上掛著淡淡微笑的安妮,在詹妮眼里卻是另外一幅模樣,這分明是一頭眼里冒著青光的餓狼,嘴邊正垂涎著唾液滴下,雖然睜著眼,詹妮看到了一片黑暗向她席卷而來,即將要將她吞噬,她下意識的因恐懼而喊道,“不要。。。”。


  安妮此時放開詹妮,把她摟在懷中,詹妮徹底露出了十歲女孩該有的一面,她開始哭泣,嘴中呢喃著,“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好害怕。”安妮只管把詹妮緊緊抱住,用手順著詹妮的頭發輕揉著的撫摸著,不時的拍一拍詹妮的後背,並將頭貼近安妮的耳旁,輕聲柔和的說,“不哭不哭,不要害怕,狼媽媽愛你。。。保護你。。。媽媽的乖小羊喲。”詹妮漸漸的失去抵抗,這幾日的防備偽裝都在這一刻卸下,神經松懈下來帶來的疲勞很快便把詹妮,這個可憐的女孩,浸入了夢鄉。安妮懷抱著詹妮,目光看著窗外,望著那空中席卷飄過的雪花,臉上掛著一對淺淺的酒窩,手里把弄著詹妮順柔的淡金色頭發。


  當詹妮再度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連綿了一天的雪花在此刻暫且停下,覆蓋在建築山野中的厚厚積雪,反射著斜陽,將這一方世界映成一片橙紅。詹妮有些錯亂迷糊,等到意識完全清醒過來,她心中的悲傷與絕望,再度湧現,一齊出現的還有安妮那張微笑著的臉,怎樣都揮之不去,除了那一直有著的恐懼之下,這次還產生了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她開始回憶起,在安妮懷中感到的溫暖,還有那久違了的安心。她不明白這種感覺為何而來,理智告訴她,那是不是朋友,是兇殘的王國軍人,她們這些潛伏在地下的間諜們的對立面。但是,記憶中老師的臉龐開始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安妮那始終笑著的帶著鄰家少女氣質的形象。還有那股溫暖,詹妮在床上抱成一團,糾結著內心。此時,敲門聲響起,詹妮猛然擡頭,發現不過是一個女傭端著食物和水進來,女傭看到詹妮醒了,緩緩的鞠躬施了一禮,再後退著端著空盤出去,輕輕帶上門離開。詹妮看到食物有些餓了,正要拿起水和面包充饑之時,發現水杯下面壓著一張紙,紙上寫著一行娟秀的文字:“等你願意成為我的小羊了,來找我。”詹妮捏著這張紙,又一次的陷入了沈思。


  很多時候北塞都像一個被遺忘的地方,除了路過的商人,留下暫時的熱鬧,更多的,是風雪中的沈靜。北塞的風雪勸阻了那些來自南方的旅人。北塞是個孤獨的地方。


  在某一天,鹿原鎮的人們驚奇的發現,窗外傳來的號角演奏的聲音,人們推開窗看去,石制的街道上,被軍靴踩出響亮的聲音,一列整齊的禮儀兵走在最前,旁邊是拿著槍上著刺刀的高大軍人,團簇著一輛巨大豪華的馬車,馬車的上方掛著象征王族的旗幟。馬車由八匹雄壯的駿馬拉著,馬鼻里哼著熱氣,馬頭高高的擡起,帶動著馬車不急不緩的以步行的速度行進著。鹿野鎮的建築有著北方特有的粗獷,大氣。街道也是十分的寬敞,也多虧了這個寬敞的街道,才讓這儀仗不凡的隊伍能通過。


  對比馬車的外部,馬車的內飾更顯得華貴,地板上鋪著產自王國最有名的牧場的羊毛所制成的地毯,光是踏上去,腳上傳來的柔軟就會讓人倍感放松。馬車上坐著三個身穿華衣的王族成員,他們是王國這座金字塔最頂端的尊貴人們,此時,王國的十三王子-塞伯克,正扭動著臃腫的身軀正在喋喋不休的抱怨著,“該死,為什麽偏偏是我,這該死的北塞,我為什麽要來這里。”坐在塞伯克身旁的是他的同袍姐姐,第八王女艾瑞莉婭,艾瑞莉婭正手拿著一把精致的扇子在把玩。這已經是艾瑞莉婭今天第十五次聽到她同胞弟弟的抱怨了,和前面的十四一樣,艾瑞莉婭說道,“親愛的塞伯克。別忘了,這是我們王族的責任,身為王族巡視自己的土地,告訴邊塞的將士,王國從未將他們遺忘,這也是我們王族歷代來的傳統。還有,不只是偏偏是你,還有我們。閉上你的嘴,我也不想來這里。啊秋。。。。。”艾瑞莉婭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她也開始抱怨“哦,這該死的北塞,這是什麽惡劣的天氣,我為什麽要來這里。”坐在他們對面的凱撒手里拿著一本厚重的書,沈默不語,嘴角掛著一絲晦澀的笑容。


  北塞那邊,大門敞開,鮑勃親自帶人站在門口,列隊等待歡迎著這王國使者的到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望著下方的一簇黑點,在視野中慢慢靠近,變大。號角吹奏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過了好一會,這一象征著王國的浩蕩隊伍來到了北塞門口。當馬車臨近,鮑勃率先彎腰以示歡迎,頭顱擡起,看著馬車。


  豪華的馬車緩緩的停下,立刻就有一個隨車的傭人跪爬在一旁當做台階,塞伯克和艾瑞莉婭依次的下了馬車,當塞伯克踩在地面上的時候,腳下的地面震動了一下,揚起了塵土。凱撒最後走出車廂,他挺直的站在車廂口,環視了一圈四周,眺望盡在眼前的王國要塞,眼神在掃視中不經意間和鮑勃的視線交集了一下,雙方會意的交錯開眼神。


  在護衛的跟隨下,塞伯克挺著好似要撐開衣服的肚子,高昂著腦袋,邁著傲慢的腳步,來到鮑勃身前,“你就是這里的長官對吧,那個跑去和賤民們上一個學校的。。。。”這時候,身後的艾瑞莉婭咳嗽一聲打斷了塞伯克的後面的話,塞伯克轉了一圈眼珠,轉過身,“對不起啊,三哥,我不是在說你。”道歉的語氣,嘴上卻還分明掛著狡黠的笑容。鮑勃看著這一幕,隨著亞歷山大七世的年事漸高,王室內部的鬥爭已經如此顯露無疑了嗎。三皇子,凱撒,是老皇帝和一個女仆所生,沒有母親那邊家族的支持的他,出身既尊貴又卑微。沈默寡言的他從未得到過那個名義上的父親的喜愛,並且由於十二歲那年做過的一件出格的事,徹底失去了繼承的希望,不過本來那也是虛無縹緲,後來凱撒就做為王族的親民象征,加入了王國第一軍事學院,這在那些王國高層眼中,無疑是他退出王位爭奪的序列的信號,此舉同時倒也給凱撒換取了部分民眾的支持。


  凱撒對於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的嘲諷並不理會,徑直走過塞伯克那圓滾滾身軀,在北塞士兵舉起的長火銃組成的拱門下走進了北塞,塞伯克撇了撇嘴,對鮑勃吩咐道,“我餓了,去準備午餐。”後邁著腳步晃蕩著走了進去,艾瑞莉婭還是拿著那把扇子,她輕輕的用扇子拍打著自己的手心,修長的身材讓她可以俯視略微俯身表示尊敬的鮑勃,她走到鮑勃身邊,做了一個在外人看來十分親近的舉動,她貼近鮑勃看似要做吻禮,實際是靠近鮑勃的耳邊對他說道,“我差點忘記了,原來是你這個臭蟲被發配到了這,布朗女公爵可是等著你入贅呢,哈哈哈。”隨後這位驕傲的公主,走著優雅的步伐。


  原來,當初當鮑勃被剝奪繼承人之後,布朗家並沒有接觸和凱爾特家族的婚約,布朗家族的嫡長子在自己領地上被卷入了一次革命組織的運動不幸喪生,老布朗公爵僅有這一個兒子,根據王國法律,原來那位鮑勃的未婚妻,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下一任公爵的候選人,原來的婚約又存在了價值,之前是布朗家族為了籠絡凱爾特家族而嫁出長女,現在是凱爾特家族為了布朗家族的顏面也為了拉近布朗家族的關系,將不重要的兒子與新一任的布朗公爵聯姻。這對於一個出身尊貴的貴族男士無疑是無法接受的,這也是鮑勃選擇遠離王都的原因之一,而在幾個月前,老布朗公爵在夢中安然被死神請去,新的布朗公爵繼位,當鮑勃得到這一消息的時候,那一天他的心情十分郁悶,但是也僅此而已,因為他還有更遠大的志向,不過這件眼前的事,也著實是個棘手的事情,為此,得知三王子要按照王族傳統來到北塞巡視,他便提前寫信通知了三王子,期望他到來的同時能帶來應對的方法。鮑勃沒有立即轉身回去北塞呢,他站在原地眺望著遠方,目光穿透空中的飄雪,目光了掠過小鎮,掠過了森林,望向了再遠處廣袤的王國的土地,終有一天他會改變這一切。


  當安頓好了作為王國使者的公主與王子們,鮑勃便一直待在自己的辦公室,直到深夜,他在等待一個人。


  作為同是王國第一軍事學院,這個貴族眼里賤民的學院的畢業生,鮑勃和凱撒早有交集,不止於此,凱撒創辦了一個組織,意在團結那些也在王國軍事學院的在家族失勢的貴族子弟以及那些小貴族們。鮑勃也曾發現,在那所學院內,有著眾多的不入流的小地主,有著貴族的稱號,但是不被那些在王都有地位的貴族們所認可,在王都貴族眼里,這些小貴族都只是鄉下人,和賤民沒什麽多的區別。但這也是凱撒當時最好團結的力量了,很快,他就發現了這股力量的強大之處。。。


  鮑勃也是凱撒所創建的組織成員之一,且在組織中有些不低的地位,鮑勃在遇到凱撒之後,兩人便互相把對方當做知己,他們有著共同的不甘,共同的抱負,凱撒的王子身份雖然在那些王國高層里面已經沒什麽含金量,但是對於組織眾人來說,這就是獲得未來的鑰匙,對於鮑勃來說,這也是實現他夢想的一個助力。至少,北塞指揮官的位置就是凱撒運作之下,令鮑勃得到的,北塞雖然是苦寒之地,對於王國來說卻是不折不扣的軍事要塞,鮑勃雖然貴族出身,但是其實仍是不足以獲得這樣重要的職位,凱撒在其中充當了一個重要的助力。


  如今鮑勃遇到了這個棘手問題,首先想到的第一個仍是親愛的三王子,凱撒。正巧凱撒要遵守王國的傳統來到邊境要塞巡視,他就在凱撒出發之前寄出了信件,表明了此事。


  凱撒接過鮑勃遞過的咖啡,抿了一口,閉上眼細細品味,隨後他放下杯子,“真難喝。”鮑勃哈哈一笑,“這就是我們北塞,歡迎來到寒冬之地。”然後拿起自己手邊的咖啡灌了一口。


  凱撒正色道,“聊聊正事吧,你寄給我的信,我收到也看過了,這個並不是一個問題,恰恰相反,這是你的機會。”這時,凱撒拍了拍手,“進來吧。”這個時候,有一個披著黑色罩袍的人走了進來,當那人脫下帽子,鮑勃驚嚇的站起來,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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