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雲姐的故事

 認識雲姐是在網絡上,那天我無意中闖進了一個聊天室,和幾個陌生人如往常一樣聊了一會兒後,才發覺這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一個打人與被打的世界,這里的人稱之為spank ,剎那間,心在告訴我:我喜歡這里。


 


我從小是個優秀的孩子,父母又是函養很高的知識分子,所以在我的記憶中沒有被打的概念,但是,我卻喜歡看那些電影中有人受到苔刑的情景,現在我明白了,原來這也是一種奇秒的感覺,一種心態!


 


雲姐是那天第三位和我聊天的人,她不象其他人那樣直白地問我“是主動還是被動?”或者“有沒有經驗?”一些在當時我還無法回答的問題,因為那時我對這一切還一無所知,而為我啟蒙的人也就是她――雲姐。她平靜而溫和,話語中讓你感到她仿佛生於世外不染塵世俗情,但又似歷盡滄桑看淡世態炎涼。


 


雲姐大我八歲,是一所名牌大學的外語老師。那個晚上她回答了好多我的幼稚的問題,最後她說:“明天我還有課,你如果還不想睡可以去論壇看看,或許你會明白很多。。。。。。”


 


“好的,雲姐,這里有很多你的朋友嗎?”我問


 


“沒有,我很少聊天,只是來看看,有時看看別人說話挺有意思的。今天我第一次聊這麽久,認識你很高興,以後來了在QQ上找我。晚安!”


 


“噢,好的,晚安!”


 


雲姐走了,我卻真的如她所說無法入眠。


 


天色漸明,我才發覺自己已經在電腦前坐了一夜,痛快天空里的文章已經看過半數之多。雖然有些文章寫得過於直白,但是,我還是感到我愛上了這里。


 


忙完一天的工作,晚上推掉了應酬,急切地趕回家坐在電腦前,我感到我的心在狂跳,不知道是為那只聊了兩三個小時的女人還是為sp的刺激。


 


差不多十點了,雲姐才姍姍來到聊天室。我告訴她我昨天整夜未眠,她笑笑,說我太急了。這天晚上因為是周末我們聊了一夜,中間她不止一次地勸我去睡吧,因為我已經三十幾個小時沒有睡覺了,可是,我真的一點睡意都沒有。


 


接下來的幾天,我不僅走進了sp的世界,也一步步走進了這個女人的世界。我一直覺得一個象她這樣的中年知識女性,外人是很難走近她的,因為她們有著豐富而異於世俗的內心世界。


 


一個月後的一個上午,我正在辦公室里忙著一個客戶的程序設計的收尾工作,雲姐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是你嗎?”


 


“你好,是我,雲姐!”


 


“嗯。。。。。。”她似乎沒有想好如何開口。


 


“你怎麽了,有事嗎?”


 


“我。。。。。。我想問你,你相信我嗎?”


 


“當然,怎麽這麽問?”


 


“那你願意見我嗎?”


 


“是的,我很想見到你,我們不僅僅是網絡上的朋友,也是生活中的好朋友。”


 


“那你最近有時間嗎?”


 


“最近?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如果有,告訴我!”


 


“沒什麽,只是想見你!”


 


“那能等我忙完這幾天嗎?有個設計就要結束了,辦完之後我就去你那好嗎?”


 


“好,我等你!”


 


那幾天我一直心神不寧,為了雲姐的等候,我提前結束了工作,把一切都安排好後,打了一個電話給她。


 


“雲姐,我這個周末去你那里好嗎?”


 


“你的工作忙完了嗎?別耽誤了!”


 


“放心吧,沒事的,我明天的飛機,你等我好嗎?”


 


“好,我去接你!”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愉快。


 


下了飛機我才想到,我們彼此沒有見過怎麽找呢?


 


“你相信我能找到你嗎?”飛機剛剛降落,我打開手機,雲姐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好啊,讓我們試試,不用電話,用感覺!”我覺得有點浪漫的味道了。


 


機場里前來接機的人真多,我在人群中邊走邊搜索著,老人、孩子、男人、外國人當然都不會是她,可是,排除這些人,僅就女人也還是有那麽多。那染成黃發的一定不是,那嚼著口香糖還在不停地吹泡泡的也一定不是,那珠光寶氣擺出一副能買下整個世界的女人一定更不是。唉,這麽多人哪個是呢?我已經走出了通道,站在接機人群中,可是我還是沒有看到她。


 


人很快就都走出了機場大廳,這時我才看到在人群後一位身著一襲白衣的女人,是了,一定是她!我快步走過去,卻又忽然停住,我們四目相對,五秒鐘,我們笑了!


 


“你和我想的一樣!”她笑著說。


 


“你比我想的還要美!”我也笑著說。


 


說真話,她真的很美,而且細膩白暫的皮膚怎麽也看不出是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她開了一輛尼桑,開車時神情很悠然,不時地側過頭來看我笑笑,倒使我有些不好意思。這樣一個世間尤物,怎麽會喜歡sp?看著她高貴的氣質和嬌嫩的皮膚真是想不出被打時的情景。。。。。。


“想吃點什麽?”


 


正在胡思亂想的我被雲姐忽然一問嚇了一跳,“噢,吃什麽,什麽都可以。”


 


“想什麽呢?”雲姐看看我,笑了。


 


是啊,我說過和雲姐也是生活中的朋友,怎麽一下子就想到那去了。朋友相聚不行嗎?可是,我們認識的地方又讓我不能不想到啊!


 


雲姐喜歡吃西餐和粵菜,我也一樣,所以就吃什麽的問題上我們沒有浪費很多時間。


 


雲姐的家很大很幹凈,只是有些冷的感覺,不是溫度而是色調。走進去就會讓人感到凝重。“喝點什麽?”雲姐讓我坐在沙發上,然後獨自走到酒櫃前,“喝杯酒吧?嘗嘗我最喜歡的酒好嗎?”


 


“好啊!”其實我自認酒量還不錯,可是,剛才吃飯時我們已經喝了三瓶幹紅,那頓飯耗時五個小時,現在已經是夜里十點多了。


 


“對了,你一定很累了,先去洗澡吧,出來再喝。”


 


“好的。”


 


雲姐的浴室現代感很強,與客廳和書房相比更具女人味道。


 


當水沖過我的身體時從鏡子里我第一次仔細端詳的我背影,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這里的每塊浴巾都是雲姐用過的,而我正被包裹在里面。


 


“洗完了沒有?”雲姐在敲門,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我很希望她能闖進來,我剛才並未鎖門,可是,她沒有。


 


“你坐一會,我很快就來。”雲姐遞給我一杯酒,便走進了浴室。


 


這酒入口有點烈,但是,回味很好。電視里正在播《過把癮》,這是一部我非常喜歡的片子,電視台不知為什麽又想起重播了,或許喜歡它的人不少吧!


 


雲姐並沒有象她所說的那樣很快就出來,看看表,已經三十分鐘了。


 


聽到浴室的門開了,雲姐穿著一條真絲睡裙出來,長發披開如微風吹過的水面有少許波紋,此刻的她更有一些成熟女人獨有的魅力,一時,我竟呆了!


 


“我們聊會天你就睡吧,我想你今天一定很累。”雲姐舉起杯和我輕輕碰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多,開始時雲姐很高興,和我談了很多她在國外生活的趣聞,也談了些對人的看法。後來,當我不小心問及她的私生活時她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對不起雲姐,如果你不想想起這些,我們就不談這個。”我有點恨自己說話太欠考慮。


 


“沒關系,我結過婚,後來離了,離婚後因為身體一直不好,所以,沒有再回美國,就在這里工作了。。。。。。。”


 


在那個夜晚,這個女人讓我真正了解了她的內心,她的痛苦和她的淡默一切的表面下熾熱的情感追尋歷程。對於過去,她用一種回味的神情講述著,對於痛苦,她更是輕描淡寫地掠過,但是我知道,她曾歷經了極至的苦痛煎熬。


 


最後,她哭了,淚水劃過美麗的臉滴落在真絲的睡裙上,立刻浸濕了一大片,好象要讓這痛楚盡快散去。


 


“對不起,請原諒我酒後失態,對不起。”她站起身去浴室了。而我呆坐在沙發上,為她的痛而痛,為她的理智而痛,為她的客氣而痛。


 


那一夜我們再沒有說什麽,我睡在她為我準備好的房間里,遲遲難以入眠。


 


清晨,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擠進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進入夢鄉的,看看表已經八點十五分了,我飛身跳起關掉燈,走出房間。


 


“早”


 


“早”


 


“你今天想去哪玩?”雲姐可能也是剛剛起床,還穿著睡衣。


 


“我哪都不想去,只想呆在家里和你在一起。”我望著她。


 


“呵呵,我就知道,我已經讓保姆放假了,她明天才會回來。”她笑著。


 


吃過早餐,我想起她昨晚的話雖然不想再提起她的傷心事,但是,我還是說:“雲姐,我希望你能開心,如果你認為可以,以後無論有什麽事都告訴我好嗎?”


 


她看著我,許久,微笑地點點頭,好象對一個老朋友的感謝又仿佛是一種慰寄。


 


“昨天,我酒後失態,一定影響了你的心情吧?”


 


“沒有,謝謝你讓我了解你。”


 


“我比你大,真不應該在你剛來的第一天就說那些話。可能是酒喝得太多了。”


 


“是啊,你昨天的確喝了不少,你在網上時告訴我你喝酒很少,可是昨天我才發現你幾乎快到了酗酒的程度,就這一點就該打。”說完這句話,我忙停了下來,為我的失言而有些愧疚。是啊,對一個圈外的人來說,這只是句玩笑話,可是。。。。。。  我和她只是朋友,我覺得我不想因為其它的事情而褻瀆了她,褻瀆了這純潔的情感。


 


“呵呵,你想打我?”她笑了


 


“啊不,我說說而已。”


 


“你打過人嗎?”


 


“沒有。”


 


“被人打過?”


 


“也沒有”


 


“那你真的能下手打人嗎?”她說這句話時一直看著我。


 


“我不知道。”其實我知道我只是在社區里看過那些文章和影片,看時很沖動地想打人也想被人打,可是真實的我從未想過。


 


“好,我讓你打,不過,你不能要求我脫掉衣服,我的衣服也很薄,是真絲的不能抵抗什麽;你還不能要求我做出別的姿勢,我只趴在床上;你每用一樣東西打我前都要自己打在你的手上試一下;你可以不用考慮我是否能忍受,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打傷我。。。。。。。”雲姐一口氣說了好多要求,而我只是看著她,心里不知道是否能把這位讓我有些敬重的女人當做我sp的第一個夥伴。如果是其他的人,可能我因為好奇會試一試,但是現在面對她,我卻。。。。。。


 


“你在聽嗎?”


 


“噢,我在聽。”


 


“你能做到嗎?”


 


“我想我能。”


 


“好”雲姐笑著拉我走進了她的臥室。


 


這是一個很大的臥室,而且完全可以用華麗、溫馨來形容。這才是女人的天地,我欣賞著這里的一切,也是在欣賞著她,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讓我想不到的地方。


 


“喜歡我的臥室嗎?”


 


“是的,太美了。”我發現自己的語言如此匱乏,竟只有這一句話來讚美。


 


雲姐笑了笑。


 


她從衣櫃里拿出一個漂亮的盒子,很大,看上去好像是裝什麽珍貴物品的,打開後,是一排sp的工具,每一個都鑲在固定的槽里,下面是黑的金絲絨做底。工具有五種:一卷絲絨的帶子、一塊長木板、一個竹板、一根皮鞭還有一根可能就是我在短片里看到的藤條。每一樣都做工極其精細美麗並且上面有字,是燙金的字。


 


“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她看著這些東西像是在對我說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我拿過盒子放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輕地扶她趴好,又幫她整理好睡裙,她弱小的身體就這樣擺在了我的面前,由於真絲質地的柔軟而輪廓清晰。我拿起第一個工具,木板,我想這是最輕的一個吧!站在床邊,我卻遲遲沒有動手。我忽然感到一個高貴的女人愛上sp,是個悲劇。


 


在我沈默的時候,她也在沈默。


 


我沒有忘記在自己的手上試一下,有點痛,但不是很痛。


 


終於我舉起木板,她忽然回頭望著我,但什麽都沒有說。我知道她在這一刻被激動與恐懼共同包圍著。


 


木板打在真絲的睡裙上,那睡裙里面的身體隨著木板的擊打而顫動。可能是我看了太多打得很重的文章又是第一次打人,所以無法掌握分寸,這一下著實不輕,盡管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但還是為這超出想象的疼痛而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我的心也隨之一動,心疼,原來是一種心慌的感覺。


 


“疼嗎?”我的聲音有點變。


 


“你不用管我。”她微笑著。


 


我開始了第二下,第三下,。。。。。。她一直沒有動也沒有呻吟的聲音。原來打人是可以使人瘋狂的,我手中的木板落下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她的身體開始動,漸漸地我聽到了輕輕的呻吟,看到她那纖細的手將床單抓得越來越緊,但是,她沒有反抗沒有掙紮。大約打了有五十下吧,我停下來了,真的是擔心她會承受不了。


 


“你沒事吧?”我輕輕地問。


 


她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大概是剛才那連續的疼痛讓她有些呼吸困難。我遞給她一杯水,扶她起來,這時我才發覺她的身體上已經全是汗水,我覺得我的眼睛有點濕了。


 


喝完水,她深吸了一口氣,倒在床上。


 


我拿起竹板,它有五厘米寬,在手上試了一下,好痛。她已經在沈默中等待了。


 


我把竹板放在她身上,她的身體輕輕一縮;舉到空中,她的頭向床上埋得更深了;落下時她再一次發出呻吟的聲音,好似在品味這痛的意境。正是這一聲刺激到我的神經,我的手有點抖,但是,下手卻比剛才重了很多,她的聲音漸漸地清晰了,她的身體也在竹板的擊打下停地顫抖,而且有些本能的躲內,我壓住她扭動的腰,頓時感到透過真絲睡裙的汗水,我決意要打五十下,就不會停下來。我能夠感受到她的全身都在顫抖著,柔美的聲音不斷地發出:“啊!啊~~~~!不,啊~~~!”


 


終於,五十下結束了,隔著睡裙,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身體,被打的部位已經很燙,雖然已經停下來,但是身體卻還在顫抖。


 


我慢慢地扶起她,讓她靠得舒服一點。


 


“喝點什麽嗎?”


 


“酒”她低聲地說。


 


我倒了兩杯,一杯遞給她,然後在她的杯上輕輕碰了一下。她一飲而盡。


 


“疼嗎?”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嗯”她點點頭,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臉上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繼而看著我,卻又微笑著,清秀的臉上有些蒼白,烏黑的頭發被汗水浸濕,一絲絲散在臉上。我幫她整理好,這是我第一次這麽近地欣賞她,一時間竟想輕吻她的唇,但是,我終於沒有。


 


休息了一上午,她好象感覺好多了,午飯後,她還坐在鋼琴邊彈了一首《少女的祈禱》,只是,坐下時有些痛苦,站起來時是我扶她起來的,那一瞬間我感到了她的輕柔。


 


午後的陽光下,她在為她最愛的蘭花澆水,那份從容和怡然的神情又出現在她的臉上,我坐在客廳里欣賞著這幅圖畫。


 


四點鐘,我們邊喝茶邊聊天,我隨手拿起早上打過她的竹板,問她上面的字是什麽意思我怎麽看不懂,她說那是法文,是人生極至的意思。


 


“你想試試嗎?”她笑著問我。


 


“我?下次吧!”說心里話,我是想償試一下被打的感覺,可是不知為什麽卻在她面前有些猶豫。


 


“來,試一下吧,誰讓你早上打我打得那麽重呢?”她說這句話時讓我感到象一個十幾歲的少女。


 


趴在她的床上,一種清香讓人心怡。“這是什麽香味?”我情不自禁地問道。


 


“還有心情問這個,心態不錯。這是用各種蘭花釀制的,是我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你喜歡我送給你。”


 


“噢,不,我想這香味只有你才配得上。”


 


“油嘴滑舌!”


 


“哎喲!”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地被重重打了一下,才發覺竹板看似光滑輕巧,打在身上卻是極尖銳的痛,好象皮膚被撕裂了一樣。


 


她看了看我的表情,笑了。我默默地等待著。


 


啪~~~~~,連續六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在第六下落下來時我終於叫出聲了。我現在才知道她被打時有多疼,相信我的力量要比她大得多,而她比我又瘦弱得多。


 


“沒事,你打吧!”我見她停下來,便故做輕松地說。


 


真的又繼續了,每一下都好象打在同一個地方一樣,很快我就感到了全身都在痛。開始時我還能正常的呼吸,到後來就有點困難了,這時我才明白原來疼痛是可以讓人窒息的,至少我是這樣的。


 


“讓我緩一下好嗎?”我乞求著,她沒有理我,我開始躲避,這不是我的本意,是本能。可是無論怎樣我也躲不過她的竹板,疼痛使我再一次乞求著:“啊,停一下!”我發覺我的忍耐力實在是太差了,與她相比,或許我只適合看看社區里的文章用意念感受一下。


 


終於,她停下來了,我也無力地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很疼是嗎?我打了你六十下!”她用手摸著我的短發,我知道我的頭發全濕了。


 


“啊?我只打了你五十下呀!我現在才明白,剛才為什麽我覺得光明就在前面了可卻總是看不到!”我一下子覺更疼了。


 


她笑了,輕輕地撫摸著我,手很細,摸到的地方有些痛也有些癢。“還行嗎?我繼續了?”


 


我呆呆地望著她,還是那溫柔的笑。


 


不知為什麽,我居然點了點頭。我的心出賣了我的肉體。


 


她拿起了皮鞭,又放下,拿起絨絲帶走過來。“可以嗎?讓我捆住你,否則你會逃跑。”


 


我又點了點頭。


 


我的手被捆住了,還吊在床頭,腳被捆住了,好象也固定在床的另一頭。我試著動了動,好象越動,被捆的地方越緊。看來我是在劫難逃了。


 


很多人說皮鞭是會打破人皮膚的,但是,因為穿著睡衣,所以,對此我並不擔心。


 


聽到皮鞭在空中揮舞時那令人恐懼的聲音後隨即而來的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啊~~~~~~!”這一聲我喊得特別的長,連自己都嚇了一跳,但是,好象還是沒有那一鞭的痛延續得長,而且在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時,第二鞭已經打了下來,我的手狠狠地抓住捆住我的絲絨,身體在蠕動著。我是真的想忍,可是,疼痛可以讓人瘋掉,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麽要用嚴刑烤打來逼供,實在是太管用了,至少對我是。我想我一定做不了***員,這一刻,我真正由衷地敬佩那些渣滓洞里的英烈們。


 


由於被捆住了,所以我無法躲閃,只能靠深呼吸來援解疼痛,每一鞭打下來,我都會心跳加快,血液好象一下湧到了大腦,當時我一直擔心會腦出血,不過事後證實還不至於。


 


“這只是二十下”她停了下來,抱起我的身體,讓我喝了杯水,離開了房間。


 


我獨自在房間里感受著疼痛帶來的對思維的刺激,好象的確與平時大有不同。無論想什麽都很快。我甚至想起了兒時唱的兒歌,這是我很久沒有唱過的,長大後曾經努力地想卻怎麽也想不全的兒歌。


 


十分鐘後,她走進來,拿起藤條站在我的面前,我望著她,什麽也沒有說,但是,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抖,她也一定感覺到了。因為她說:別怕,就二十下!


 


人在必須忍受某種痛苦時,仿佛真的會變得堅強許多。或許只是明知躲不過而對自己的一點安慰吧!


 


“啊~~~!”藤條帶著風聲向我呼嘯而來,我頓時感到它好象已經切斷皮膚深深地陷入肉里。


 


“怎麽樣?還行嗎?”她關切地問。


 


我感到自己的眼睛有點濕,可能是那極度的痛楚所帶來的生理反應。為了掩飾這一點,我勉強地笑了笑:“還好,藤條果然名不虛傳。”


 


她用藤條在我的身上輕輕地劃過,使我的神經上升到最高度的緊張之中。


 


“啊!不要!啊~~~~!上~~帝~~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如果說前面還能盡力壓低聲音,那麽現在則是真地大聲求救了。“停下來好嗎?放開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她沒有停下來。


 


“啊~~~!”我感到淚水已經不再由我控制地在盡情流淌了,大腦一片空白,眼前有些黑暗,我用盡力量仿佛也喊不出太大的聲音了。


 


忽然我感到她在解開捆綁我的絲絨,我想這一定是結束了,但是,我沒有力氣問她。我又感到她在脫掉我的睡褲,我卻沒有動手阻擋的能力。她坐在床邊,用一種清涼的液體擦拭著被打的皮膚,沒有過於疼痛的感覺,我知道皮膚沒有破。


 


“你知道嗎?剛才你的臉色蒼白,我真的嚇壞了,現在好象看上去好多了。”她見我睜開眼睛,高興地說:“你想喝點什麽嗎?”


 


“不,讓我一個人呆會。”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刻在想什麽。


 


“你怎麽了?生氣了?”她有些不安。


 


“沒有,只是想睡一會。”


 


“好,有事你叫我!”她輕吻我的額頭。


 


其實我根本就睡不著,原來以為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是各行其則,互不牽連的,可是,這一次才明白,每動一下都能牽動最疼痛的部位,仿佛動一下最小的手指都要用到那里。


 


我開始思考sp的真締何在,這種極至的疼痛到底帶給人怎樣的感官和心靈的刺激。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竟真的睡著了,忽然感到有人在身邊,嚇了一跳。


 


“吵醒你了?”是她,“你剛才睡著了,後來我在外面聽到你的聲音,進來聽到你在叫疼,是在夢里嗎?”


 


“是吧!”我想坐起來,可是我做不到,她按住我說:“你想要做什麽,我拿給你?”


 


我感到了無奈。


 


那一夜真是漫長而短暫,在雲姐的床上,我忍著被苔打後的疼痛,靜靜地品味著蘭花的香味,聽著她在我耳邊輕柔地低語。。。。。。她是在問我是否愛她嗎?我能愛嗎?我不知道!


 


“你可以在這里停留幾天?”清晨她見我醒來第一句話就這樣問我。


 


“三天,明天我必須走了。”我感到身體已經沒有昨天那麽疼了,只要忍一下也能坐起來。


 


“明天?”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想過我要這麽快離開,“怎麽這麽快?你不是工作全都安排好了嗎?再說你的身體。。。。。。?


 


“可是我還有別的工作呀!有幾個項目都還沒有完。你放心,我的身體沒事的。昨天其實沒那麽疼,是裝的,嚇你的!”


 


她抱住我,手又一次輕撫著我的身體,柔軟的唇吻著我的臉,她哭了!


 


“多留一天好嗎?”


 


我托起她的頭,凝視著她的又眸,我發覺,我愛上她了。


 


“好的,我答應你!”我的心無力拒絕她,我真的愛上她了。


 


“你可以為我多留一天?”她的神情中是開心?是疑惑?是悲哀?我看不懂。


 


“你。。。。。。?”她望著我。我知道,她想聽我說:“我愛你!”可是,我不能。我不知道我為什麽不能。


 


第二天,我起床很早,可是,她並不在家。保姆說她讓我在家等她,她會很快回來。


 


我吃過早餐,忽然想起應該送她點什麽作為紀念。


 


走在大街上,我還在苦思冥想,送什麽給她呢?唯一能代表我的就是我的電腦程序設計。


 


我在專賣店買了一台最新型的筆記本電腦,飛快地回到她家,她已經在客廳里等我了。


 


“你去哪了?”她好象有些擔心。


 


“噢,去買這個”我拿出來給她看。“我要把我的設計送給你。”


 


她笑了,是那種欣賞而又寬容的笑。


 


“等我,很快就好。”我在網上和公司里的同事聯系,很快把傳過來的軟件裝好,而且在開機時設置了一排看似花紋圖案實則英文字母的一句話:“I Love you!”我想信她一定看不出那是什麽,等未來的一天,我能夠對她說時,再告訴她,其實我早已經愛上了她。


 


夜幕似乎有點過早地降臨了,我們坐在露天的平台上喝著她最喜歡的酒,客廳里傳來《過把癮》結束的音樂。


 


“我送你一樣東西。”她回身從皮包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我。“打開看看!”


 


“好漂亮!是你今天去買的嗎?”盒子里是一塊玉佩,玉質很好,雖然我不太懂,但是,可以看出是塊好玉。


 


“哪有那麽快就能買到合適的玉呀!這是早就有的,在別的地方放著,今天我剛剛取回來。上次說送你的表你說太貴重不肯收,所以我就只好送塊玉佩給你了?”她微笑地看著我。


 


“這玉佩不會也是幾萬塊吧?”我把玉遞給她。


 


“不管它的價值是多少,我都希望你當這是無價之寶。你能答應我好好保存它嗎?它會帶給你吉祥、平安、幸福!”她拿出玉幫我戴上,說那句話時她的目光里充滿了虔誠。


 


“當然,我會的!”


 


那一夜,我們一刻都沒有離開對方,她一直在讓我說話給她聽,象個聽故事的孩子。我發覺她常常會用一種難以理解的目光望著我。她深情地對著月亮幹杯,希望時間就在這美麗的夜晚停止。


 


東方露出第一縷霞光,她平靜而溫和地拉著我的手,“能再打我一次嗎?我想知道藤條的滋味,我喜歡你打我!”


 


“不,我希望你沒有痛苦,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等我下次再來時好嗎?”我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她哭了。我真想說:我愛你,等我回來!可是,我最終沒有說出口。


 


回到我居住的城市後,我們每天都會在電話或網絡聊上很久. 我們就這樣在相互關愛著。後來我幾乎每個月都要去一次她那里,但是,我卻始終沒有說出那句話。不是我不想,而是,她好象越來越不給我機會說出來。再後來,她很少上網了,再後來,她連電話也很少打來。我每次打到她家里,保姆告訴我的都是她很忙!我有些失望。八個月後,我收到特快專遞的郵件,里面有一封很長的信和一塊她曾想送給我的表。那天我在深夜的黑暗之中坐了一夜,是清晨的陽光讓我知道我還活著。讓我知道這一切真的是事實。她走了!我飛往那個城市,葬禮的儀式上,我看到她依然美麗的臉,和帶著微笑的唇。與她骨灰一同放入墓地的是那台電腦,那台唯一記載著我對她說過:“我愛你”的電腦!可是,她直到離開也沒有聽過這句話。雲姐已經離開一年多了。三月的一天,我陪一個朋友去香港中環的一家珠寶店里看玉器,賣玉的是一位老先生,和我們聊得很投機,就在我們要離開時,他不經意間看到了我戴的玉佩,很鄭重地說道:“您的這塊玉能否讓我欣賞一下?”我摘下來遞給他,他卻雙手接過,在燈光下反覆看了五分鐘。朋友見狀知道內有文章,問道:“老先生,這塊玉怎麽樣?” 老先生先是打量了我一番,很認真地問:“這是你買的嗎?” “噢,不,是一位朋友送的。”我似乎已經感覺到這其中的意思了。 “噢!”老先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你的這位朋友很看重你呀!好好珍惜!” “是的,我感覺到了這是一塊很好的玉佩,我一直把它戴在身邊!” “很好?不,是極好!”老人又反覆看了一遍,才交回到我的手上。 “很有價值嗎?”我的朋友急切地問。老人伸出五根手指說:“不少於這個數呀!” “五萬?”我的朋友驚呆了。是啊,當初她送給我時,我知道這一定是個價值不菲的玉佩。 “不,”老人搖著頭說:“是五十萬。” 是了,那天她一定是從銀行的保險箱里取回來的。回到內地,我買下了雲姐墓旁的另一個墓地,把那塊玉連同我的心一同埋葬了。墓碑上刻著我的名字。 “雲姐,我還有應盡的義務沒有盡,我還有未做完的事。等我,再等我一次好嗎?讓這塊玉,這塊帶著我的心的玉佩先陪伴你,等我結束這一切,我一定回到你身邊。只企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站在你的面前對你說:“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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