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芙
沒過多久,沈清芙就被帶到了堂上,看模樣倒也挺標致,年齡約在二十一二歲。她在佩瑤旁邊盈盈拜倒在地,口中稱道:“奴家給大老爺叩頭。”
“沈清芙,本官問你,那晚你在鴻漸樓為府衙官僚侍宴時說過,你曾去慈航救容院偷聽過謝佩瑤講課,還把當時你聽到她說的那些話都講給了本府聽,果然是精彩的很。今兒個在這你 再說一遍給大家聽聽吧!” ?
“是,大人。奴家當時聽到她說女人對自己的終身大事不必要父母做主,應該自己拿主意,只有什……什麽自——對,是什麽自由戀愛的才是真感情。還說什麽追求門當戶對是落後的 ?
封建思想……還有,還有她說,女人不一定非要男人來追求自己,女人也要勇於主動去追求自己喜歡的男人……” ?
“所以那晚你就聽信了她的話,在斟酒時竟敢勾引本官?!”
“冤枉啊大人!賤妾不過是個風塵女子,哪里敢高攀大人?那晚,那晚是我多吃了幾杯酒才胡言亂語的,請大人明鑒啊!” ?
“吃多了酒那晚你還能把她說的話都覆述了一遍?分明是你動了淫念想誘本府亂性,著實可惡!來呀,將這不知廉恥的賤人給我當堂去衣痛杖五十!”梁從軻拔出十根火簽擲下道。
聽到有年輕貌美的女子要去衣受杖,堂外圍觀的人頓時都來了精神,目不轉睛地望著堂內。
“大人饒命,大人開恩哪……”沈清芙連忙磕頭泣聲求饒道。
“嗻!”兩旁衙役應了一聲便要上前,忽聽得一聲“且慢!” ?
“大人這是要殺雞給猴看嗎?”佩瑤站起了身來冷笑道,“既然是我教得沈姑娘去勾引大人的,要打就打我好了,請不要為難沈姑娘。” ?
“啊?這——謝小姐不要,不要啊!清芙不過是個下賤的娼妓,剛才還……還出賣了你,清芙……清芙不值得你這麽做。大人,您還是打我吧,都是我犯賤,是我自己要勾引大人的,我該打!”
“不,沈姑娘,是我連累的你……”
“好了!謝小姐果然仗義,真是個俠女,連偷課的學生都能被你教得這麽有情有義。本官知道你不怕打,但不想你果然不知廉恥到連去衣受杖都不怕。只是本官要為難的怕不是她,而 ?
是謝小姐你。只要你像本官說的那樣認了罪,本官就免了她這頓打,怎麽樣?”
“你——”佩瑤用力咬了咬牙,一字一頓地說道,“三軍可奪其帥,佩瑤之志不可奪。”
“很好,夠壯烈!那本官也叫你見見慘烈是什麽樣子。沈姑娘,對不住了,來呀,給我打!還有,看好謝大小姐,別叫她亂動,板子可是不長眼睛的。”
“嗻!”如狼似虎的衙役上領命後持杖上前,不待他們動手,沈清芙便認命地自己趴在了地上。“沈姑娘,別勞兄弟們動手了,你還是自己褪了下衣吧。”一個衙役伏下身來,在她耳 ?
邊低聲說道。沈清芙聽了直臊得滿面羞紅,她雖出身青樓,平日也曾被龜奴去衣責臀,但要在這眾目睽睽的公堂上受此羞辱還是首次,但也只得無奈地自己將上衣拉起至腰間束住,又將下
身外面的裙子和內里的小衣褪到了膝蓋處,露出了渾圓的玉臀和雪白的大腿,只待那無情的板子來“上色”。
梁從軻很欣賞地看著這一切,望著被兩個衙役摁跪在一旁觀刑氣憤得咬牙不語的佩瑤加重了語氣道,“謝小姐請看,沈姑娘可是為去衣吃打做了很好的示範,但本官可不希望這是給你
做的示範。”言罷又向行刑的衙役吩咐道,“用力打,一定要讓謝小姐覺得夠刺激。”
這時沈清芙已被左右兩個衙役摁住了兩只手臂,另一個衙役則將其雙腳並攏著按住,使她動彈不得,另有兩名衙役上前舉起了(刑杖為四尺多長二寸闊竹板,那竹板上沾滿了不少血跡)。沈清芙閉目咬牙準備承受即將到來的疼痛,這個等待沒有太久,就聽得「呼」的一聲,刑杖破風落下,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她的臀上。發出了清脆響亮的“辟啪”聲,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會兒才凸上來,臀上的嫩肉顫動著,白皙的皮肉上立即拱起一道紅腫的杖痕。沈清芙忍痛不住,淒慘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更大的痛楚還在後面。沒等她反應過來,呼嘯一聲,第二板已狠狠地對著屁股拍打下,這一下較前更重。 ?
“啪!”“啪!”
“啊!……” . ?
“啪!”“啪!”
“啊!……”
打到第七板時,她拼命地掙紮、扭動著屁股,希望能夠躲開那無情的板子,但是沒有用,板子一下一下的落下,無論她怎樣左右擺動,那似乎張有眼睛的竹板都能打在她屁股上的最豐滿處,並拌隨著響亮的擊打聲。 ?
“啪!”“啪!”“啪!” ?
“啊!……” ?
打到第十下的時候,沈清芙的整個屁股就已經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紫,腫脹充血,當那可怕的板子再下,被打腫的表皮已經相當敏感,禁不起竹板的拍打,開始帶起一條條的血線,沈清芙痛得不住慘叫。可是冷彪對她的慘叫有絲毫的同情,手中的竹板繼續打在她已經受不起的屁股上。 ?
“啪!”
“啊!……”
“啪!”
“啊!……”
“啪!”
“啊!……”
沈清芙的屁股在呼嘯的竹板下,不停扭動著,顫抖著。一連十幾杖,打得她痛徹心肺。二十板後肌膚便已皮開肉綻,哀叫聲也逐漸轉弱,三十多板時她便痛得昏了過去,被用涼水潑醒後接著打。一杖又一杖,一陣陣劇痛襲來,似是永無止境。聽到的只是杖聲和計數聲:“三十一下! 三十二下!……”卻是永無盡頭。打到四十下時沈清芙巳是香汗淋漓,屁股和大腿俱已是血肉模糊,滲出的鮮血夾著皮肉,隨竹杖的起落向四周飛濺,她被褪下的衣褲上,地上濺滿了血點,竹杖的前端亦是沾滿了殷紅的鮮血,。等五十板打完那可憐的玉臀已被打得破爛不堪。 ?
? ?眾人觀刑時都紛紛在低聲指指點點,那些鄉紳們則解氣地說打得好對妖女更得這麽處置以其不知恥而恥之……等等議論不一而足,但都不足以蓋住堂上不絕於耳的板子擊打在肉上的聲音和沈清芙的哀呼。如此慘烈的場景不說堂下的圍觀者,饒是佩瑤這樣堅強的女子見了也無法不覺得心驚肉跳,心說,這狗官手段真夠毒的,他若也這麽處置我那可如何是好。刑畢後,沈清芙自己已不能跪著,只得由兩個衙役架住她跪下,忍著劇痛照規矩朝堂上給梁從軻叩頭道,“謝大老爺恩板。”
“罷了。本府只是要端正地方風化,不得不如此以儆效尤,並非有意要難為沈姑娘。來人,送沈姑娘回去養傷,告訴麗春院的老鴇不得因為此事為難沈姑娘,否則本官會叫她比沈姑娘今天更淒慘!” ?
“嗻!”
“謝大老爺恩典。”沈清芙有氣無力地謝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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