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風雲錄 #2 (Pixiv member : Nick)

  昏暗的房間,緊閉著門,在房間昏暗的角落,隱約的透著一股腐朽的味道,帶著一股腥味,襯映著這個房間的陰森,赤身裸露被迫岔開大腿趴臥在房間中間的倒Y刑架的阿麗莎給房間添了一道春色,油燈懸掛在刑架的正上方,配合著不透明燈罩將光線集束在女人裸露的臀部,真是巧妙的設計。


  鮑勃手持著一捆樺樹枝,沒有著急去揮舞它,他將樺樹條置於阿麗莎光滑的臀上,輕輕的點著她的翹臀,時而在上面上下摩擦,直到這顆豐腴的臀部在揣測不安和樺條的試探下開始小幅度的扭動,鮑勃感覺火候到了,於是,樺條離開臀部,在空中揮動了幾下,重新置於不安的臀瓣上,“現在,女士,把你的身軀交給我,你的靈魂在苦痛中沈淪。”


  “咻”的一聲,樺條在空中劃了個半圓,然後對著臀部親吻了上去,發出“啪”的清脆響聲,動聽悅耳。留下幾道紅色的痕跡,阿麗莎哼出了聲音,當疼痛傳到到的時候,比她想象的更疼一些,她本以為能多挨幾下才會忍不住發出叫喊,看起來她堅持不了多久。她不知道她的堅持從何而來,在樺條的拷打下,受罰者總歸會貢獻那無助的叫喊的,不是嗎?“你忘記報數了,女士。讓我們從這一下重新開始。”鮑勃說著,第二下樺條無情的鞭笞落了下來,正當阿麗莎腦中飄過,慢著,你之前沒說過,諸如此類的想法的時候,第二下帶來的疼痛已經接踵而至。“啊”。盡管有了第一下的鋪墊,阿麗莎還是無法抵抗這種尖銳的疼痛,她想多堅持幾下的小算盤落空了,只是第二下,或者也可以認為“第一下”。便使得阿麗莎,這位不久前還是端莊的女性,發出了屈辱的喊叫。疼痛也讓阿麗莎回過神來,立刻大聲喊出了“一,對不起,先生。”或許疼痛引起了女性心底服從的意識,阿麗莎下意識的在報數中加上了她覺得應該加上的話。“對不起什麽。”樺條又一次的如約而至,均勻的落在兩片臀瓣上,不偏不倚。“啊。。啊。二。對不起,我不應該偷竊你的錢包和家徽的。哦。。。哦。。。三”在阿麗莎報數說話的時候,接下來的一道抽打已經落了下來,引得阿麗莎發出了類似母獸般的呼叫,“還敢不敢了。”“不敢了,求你慢一點,求你了。啊。。四”快速的抽打讓阿麗莎無法適從,上一下的疼痛還沒消化,接下來的抽打的疼痛就已經達到大腦,阿麗莎感覺再以這種頻率的抽打下來,她會瘋掉的。


  鮑勃,這位擁有豐富拷打經驗的優秀處罰者,一上來,就掌握了這場懲罰的節奏,不過,他知道這還不夠,接下來的幾下,他用著不變的力道配合更快的速度抽打了下去。、


  “啊。。五。。疼啊。。”


  “啊啊。。。六。。”


  “啊。。哦。。。七。。啊。。我快受不了了,求您慢一點吧。”


  不遠處,詹妮和凱特琳正在旁邊這場懲罰秀,凱特琳饒有興致的瞧著,一只手拖著下巴,看得津津有味。詹妮仍是雙手抱胸,筆直的坐著,目光清冷,臉上露出一絲鄙夷的神情,在她看來,不過是肉體上的些許疼痛,阿麗莎的表現令人失望,怎麽能向敵人求饒。


  在樺條的抽打進行到第十下的時候,痕跡已經均勻的把阿麗莎的臀部覆蓋了一遍,腫痕平行的排列的,也有些許雜亂,這來自於樺條本身的並不整齊。在用力,無顧忌的揮舞下,鮑勃手里的樺條在之前也有使用過的緣故,已經有了一些破損,把樺條放下,轉身在一個浸泡樺條的木桶內,抽出來新的一把樺條,這也給阿麗莎些許的喘息機會,她大口呼吸著房間內有些渾濁的空氣。同時扭動著屁股,緩解著疼痛,盡管在四肢被緊緊固定的情況下,只能做到小幅度的扭動。當新的樺條再次放到阿麗莎的屁股上的時候,阿麗莎繼續懇求著鮑勃,帶著一縷哭腔。“我真的受不了了,先生,求您發發善心吧。”很難想象,一個優秀的間諜,總是以優雅姿態打扮成貴婦人出行各種宴會的她,會用如此低微的語氣來懇求一個陌生的男子。或許是因為過多的扮演貴族夫人,她那堅強的內心已經失去。使得在此刻原本應該堅強的她露出了小女子的姿態,如同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姐。


  鮑勃這次也沒有理會阿麗莎的請求,在他看來,抽打的快慢,由他來決定,不是受罰者一兩句請求就能改變,況且,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鮑勃想著,舉起了樺條,帶著風聲繼續抽打著,並用上了多一成的力道。


  “啊。。。十一。。。天啊。”


  “啊啊。。。。十二。。誰能來救救我。。”


  “啊。。。嗚。。。十三。。不要再打了。。。”


  “啊啊啊啊。。。十。。十四。。。求你不要打那里。。。”樺條打到了阿麗莎屁股的下方,由於姿勢的原因,她的花園正敞開著,在樺條抽打屁股下部分的時候,掃到了她的了YB。阿麗莎在疼痛的同時,又感受到了一股羞恥。


  “哈,就是被掃到那里了而已,真是個嬌貴的女人,剛才的勞倫夫人,每次來這里拜訪,YB都是要結結實實的挨上三種不同的刑具的拷打,可惜那是安妮的所有物,只有一次安妮忙不過來的時候,我才代為幫忙抽了她YB和臀縫,那位夫人,生下來應該就是為了挨打。”凱特琳嘖嘖出聲。一旁的詹妮雖然仍是面無表情,內心波動了一下,那麽柔弱的地方怎麽可能挨得了刑具的拷打。詹妮如此想到,瞟了一眼身邊凱特琳那堅實的肌肉。心中又是一顫。


  與此同時,剛剛提到的勞倫夫人以及黑發姑娘,在被帶出剛才房間後,來到了另外一處房間,如果把剛才的懲戒房間比作一個簡陋的公用場所的話,這個房間無疑可以稱得上VIP房間。更大的面積,更精致的刑具,各色各樣的刑架,以及更好的采光。一般初次進到這個房間,見到這個架勢,無疑都是腿一軟,心一抖。勞倫夫人和黑發小姑娘並沒有露出其他的表情,看來她們是這里的常客。事實上,在北塞像她們這樣的人不在少數,由於近年來的形式緊張,北塞與北邊的交易變得困難,過往的貨物很許多被列上了禁止或者嚴加檢查的名單,許多商人以及走私者,為了貨物能夠順利的通過這座要塞,都曾試圖賄賂這里的士兵和長官,得到的只有例行公事的罰款。直到有一天,上文提到的凱特琳出面,和各個商會代表開了一個會。從那之後,部分商人們的生意又開始好轉,只不過,那從天起,勞倫夫人以及她的女兒就定期要來這兒報告,黑發女孩名叫艾達,是她的小女兒,這是她第四次帶著她來到這個要塞,這個房間。而她自己,已經來到這里不下二十次,之前一直帶著的是大女兒勞拉,由於勞拉的個頭長大,安妮有一次說道,“我的小羊,雖然你從前是我最愛,但是我快要不愛你了,下次請讓艾達來,或者你們都不用再來。”不用再來,就意味著生意再次面臨絕境,她們家的貨物屬於王國禁運名單之一,她不能讓家里的生意面臨這種局面,當她溫婉的對小女兒艾達提出了這件事後,還是年幼的女兒,毫無猶豫的答應了,姐姐勞拉早已經告訴過她,而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盡管如此,在第一次被安妮按在膝蓋上打屁股的時候,艾達還是大聲的哭喊著完成了那第一次調教,那次調教安妮十分滿意,只是警告她下次不準哭。那次也是只是用手打了艾達光屁股一頓,然後安妮就讓艾達在她身邊,近距離的觀看,她是如何調教折磨她的母親的,每當安妮不忍心看下去要扭過頭的時候,都會被安妮大聲喝止。並且,安妮在拷打她的母親的時候,每一件刑具,她都會細細的介紹,末了,還會強調一句,這以後會打在你的屁股上。


  安妮,同鮑勃的出身有一些相似,也是一名貴族,不同的是她是一個女性,而且是妾室所生,她的印象中,母親是一個漂亮的女性,溫柔,目光中流露著慈愛,該嚴厲時也毫無手軟,安妮的童年時光,是在母親木尺下度過的。即使如此,安妮仍是深深迷戀著她的母親。安妮的童年止步於母親的離世,蹲在母親床前的安妮,靜靜流著淚看著平日里高大的母親,如今卻如此的瘦弱,不變的,是母親目光中仍然流淌著的暖光。母親離世後,在家族中毫無存在感的生活了幾年,之後,安妮同鮑勃一樣,加入了王國第一軍事學院,並和鮑勃成為了同學。也是如此,安妮來到了北塞,成為了這里的一名文官,同時也是地位僅次於鮑勃的政務官。以貢獻妻女來換取貨物得以出入關卡,其實是安妮的主意,她覺得這樣十分有趣,也只有她,會同時懲戒一對母女。


  畫面切回到安妮的專屬房間內,事實上,這個房間確實也叫這個名字。黑發小女孩艾達熟練的來到一個刑凳前,該刑凳四四方方,刑凳的上面由一排木條排列而成,四條腿都安置有扣帶,在凳腳的位置有貼合地面的長條,並向外四個方向延伸出去。這是為了更好地穩定,不使得因為受罰者的掙紮而導致刑凳輕易搖晃和位移。艾達趴了下去,刑凳的高度經過調整,好讓艾達在踮起雙腳的時候剛好把屁股剛好撅刑凳上面,腰部放置在凳面上,這個姿勢對她來說,並不舒服。安妮上前進行捆綁,總共有五條皮帶需要捆綁,分別是艾達兩只手和兩只腳,以及凳子上面的一條皮帶,用來捆緊艾達的腰部,如此一來,艾達和這個刑凳合在一起,動彈不得。安妮脫下了艾達白色的棉內褲,將其停留在膝蓋處,再把她的裙子向掀起,用夾子固定住。就這樣,少女的翹臀被展露了出來,被曝光度的還有少女那幹凈無毛中間地帶。還可以很清楚了看見女孩那臀縫里的景色。女孩的屁股繼承了母親的優良血統,小小的年輕,臀部已有了不少肉,肉嘟嘟的,滿含膠原蛋白。


  在安妮捆綁完成後,她走到了後方的沙發上,並給自己沏了一杯咖啡,原來,這次的懲罰並不是由她來實施,取而代之的,是艾達的母親,勞倫夫人。這也是這個房間的保留節目了,自從勞倫夫人第二次帶他的大女兒勞拉來的時候,安妮便要求母親來親自用藤條狠狠的抽打她的女兒,盡管從感情上下不來手,那一次,母親還是照做了,並從那一次後,,每次處罰女兒的環節,愈發的狠厲,甚至有一次懲罰結束回到家後,勞拉哭著問,母親是不是不愛她了,為什麽打的那麽狠那麽疼,勞倫夫人沒有回答,只是抱著女兒安慰,她們深知,這一切只不過是出於安妮的意願,母親當然愛著她的女兒,但是只有打的更狠,才能讓女兒少受點痛苦,有一次,艾倫夫人有些手軟,那一回兩次的約定懲罰時間隔的太短了,通常都是傷好的差不多了才剛好到時間,但是那次,母女的屁股上明顯還有著淤青和血塊。但是手軟的代價是安妮的噴怒,她將母女二人疊在一起,用皮套先罩住兩人的頭部,狠狠的用皮帶把她們兩翻來覆去的懲治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兩人已是奄奄一息,被擡著上了回去的馬車。有了那次教訓,母女已經達成了共識,母親要盡全力的去鞭笞女兒的屁股,只有這樣才能讓安妮大人滿意。由母親來親自懲戒女兒,這是她們每次來到這里的第一個內容,安妮也很喜歡這個開頭戲,至於她剛才挨的一百下樺條,那是因為今早來的時候遲到了一分鐘,原本她們只會提前半小時趕到,因為來的路上看見一個男孩因為摔斷了腿倒在馬路上,天正下著雪花,台階上也開始積起了雪。如果不管,男孩可能會凍死在這冰冷的清晨。這讓她們心有不忍。哪怕可能會遲到,引起安妮的不快,善良的她們還是決定幫助這個男孩,將男孩送到醫生那在墊付診金後,她們又馬不停蹄的趕往要塞,盡管馬夫已經盡力在驅動馬兒,在下了馬車後她們也顧不上儀表提起裙子飛快的奔向安妮的院子,看到的是手里掐著懷表,面露不快的安妮。於是在之前那座通用懲罰室,勞倫夫人被打了一百下樺條,這還是母女兩人跪下來誠懇祈求的結果,對於久近拷打的她,這個懲罰還在承受範圍內。為了今天第一個節目的觀賞性,安妮對於艾達並沒有做出太多懲戒,這是在觀看勞倫夫人受罰的時候,脫下艾達的內褲放在腿上,熱熱臀,也熱熱手,打發下時間,當來到安妮的專屬房間,艾達屁股上的紅印也已經褪去。


  勞倫夫人經過挑選從裝滿藤條的壺內取出了一根大約有她食指粗的藤條,試著揮舞了幾下,從手中傳來的反饋告訴她,這根藤條韌勁十足,安妮曾經吹噓過她的這些刑具,哪怕是消耗品的藤條,也是精品,每根都價值三個銀幣。即使這種質量的藤條,也曾被勞倫夫人打她女兒的時候打斷過不少條,可見懲戒力度之大,之殘忍。勞倫夫人擺好了姿勢,一只手捏成拳頭放在腰部,另一只拿著藤條,兩只腳分開一定位置,身軀稍微下蹲,類似於馬步。首先把藤條輕輕的對準女兒的屁股最上面,靠近腰的位置,先是輕輕的點了幾下,好讓艾達做好準備,立刻把藤條揚過頭頂,用左腳做支點,帶動身體的旋轉,藤條飛快的落到了艾達的臀上,立即就顯現出一道血紅的藤痕並腫了起來,受到這種抽打的小艾達,咬緊了牙關,並沒有發出聲響,前幾次按期懲戒已經讓她初步適應了這種疼痛,艾達已一道腫痕的屁股仍是放松的姿態,來迎接下一藤條的到來,勞倫的使用藤條的技巧無疑是出眾的,當第二道腫痕浮現的時候,緊貼著第一道,並有略微的重合,安妮見此輕輕頷首,很滿意這種效果。藤條的抽打一絲不茍的進行著,很快就把艾達的屁股覆蓋了一遍,只見此時艾達的屁股上,腫痕連成了一片,只是十多下的抽打,這個剛才還是白嫩的嬌臀,就已經被打的通紅,染上了楓葉的色彩,並且腫脹起來,勞倫夫人將藤條豎放在艾達的臀縫之中,艾達感受到藤條的同時,收緊兩邊的臀部,用力夾緊了藤條,這是一個休息時間,輪到下一個就是三十下藤條後了,松開藤條後的勞倫夫人立即雙手抱頭的站好,這是安妮定的規矩,受罰時間,除了挨打的時候,其他時候就得保持這種姿勢。安妮也在同時站起了身,她來到艾達身後,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因藤條抽打而發脹發燙的臀部,並且抓起一塊臀肉用力掐扭了一下,艾達疼的額頭冒出一排細汗,在抵禦疼痛同時,臀瓣還是用力的在夾著剛才毒打她的藤條,安妮的喜怒無常,讓她和勞倫夫人不敢做出任何讓她不滿意的事情。當安妮回到座位端起咖啡開始品嘗的時候,艾達的休息時間到了,勞倫夫人回覆到剛才的姿勢,從艾達的臀縫抽出藤條,準備第二輪的抽打。


  在第二輪抽打開始的時候,因為屁股已經被抽腫了,每一下都打在之前的痕跡上,帶的疼痛遠比上一輪來的強烈,隨著藤條落下,房間響起的除了藤條和屁股接觸的啪的聲音,還有艾達痛苦的喊聲,


  “啊。。。母親大人的藤條真厲害。”回應的是劃過空氣,發出尖銳風聲的藤條親吻。


  。。。。。


  “咻”“啪”勞倫夫人的藤條已經把紅腫的痕跡覆蓋了一遍。


  。。。。。


  “啊。請母親大人再打的重一些,打爛我的屁股吧。”


  “啊。。好疼啊。。”“啊。。啊啊”


  “呼。。再用力點抽我的卑賤屁股吧。”


  。。。。。


  當第二輪抽完,第一輪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在第一輪的基礎上,之前的每一個腫痕都被覆蓋了兩下,艾達此刻的屁股腫的老高,輕輕的碰觸一下,都會帶來鉆心的疼痛,雖然艾達仍放松著屁股,但是由於生理上的疼痛,導致了臀部的顫抖,當藤條再次豎放在臀縫之中的時候,艾達艱難的克服著臀部不由自主的顫抖,仍是夾緊了藤條。艾達也感受到了安妮的到來,安妮又一次站在了艾達身後,仍是用手輕輕的摸了過去,饒是這樣,艾達還是在不斷的吸氣,同時不斷的提醒自己要夾緊藤條。當安妮的撫摸停下來,手仍停留在屁股上時,艾達在心中祈禱,千萬不要再掐了,她已經到極限了。再掐藤條就要掉了。


  神明好像聽到了艾達的祈禱,或者是安妮發了善心,沒有再掐起一塊臀肉進行折磨,往常,藤條抽過第二輪就算是結束,是否打第三輪的依據就是2次休息時間的藤條有無掉落,這其實取決於安妮是否想要第三輪。勞倫夫人聽到了安妮的吩咐,“你,伺候我穿戴。”勞倫夫人和艾達都松了一口氣,這意味著第三輪的藤條抽打這次不會來了,隨即,艾達又緊張了起來,因為她明白,下一步要發生什麽。


  勞倫夫人從房間角落的櫃子里,拿出了一個盒子,揭開了黑布,這是一個可穿戴假陽具的腰帶,配合著另外一個盒子里的東西使用,勞倫夫人再打開另外一個盒子,只見里面放置著三個材質不同,大小近似且都做工精良的假陽具,從左到右,分別是一個泛著清冷光澤的金屬假陽具,一個肉色的矽膠制作的假陽具,以及最後一個,看上去便令人生畏的玻璃陽具,在它的表面遍布著細細的尖刺,雖然尖刺的頂端都做過鈍化處理,但是它要接觸的是嬌嫩的腸壁,亦或是說為了能讓受苦的時間延長,不至於一下就結束,才將尖刺鈍化,三個假陽具都接近北塞成年男子物件的大小,這是安妮的寶貝,也是專門給艾達這種大小的女孩使用的,至於勞倫夫人這種成年女性,另有一套配置。勞倫夫人捧著兩個盒子來到安妮的面前,供安妮挑選,一般情況下,只有在安妮心情好的時候,才會選擇表面光滑,且摩擦力最小的金屬材質的假陽具,一般情況下都會使用矽膠的那個,在極少數情況下,安妮心情很不好,或者恰逢生理期的那幾天,她就會選擇最可怕的玻璃假陽具,勞倫夫人的兩個女兒還沒遭遇過玻璃的道具的加身,不過勞倫聽她的閨蜜說過這個東西的可怕。


  她閨蜜的女兒曾經被它蹂躪過,前兩樣假陽具假如盡量放松,且有過幾次的經驗,雖然感覺難過,還是能撐得過去。而第三樣,帶來的只有單純的痛苦,那次那個可憐的女孩,並不是和母親一起的,那是一次單獨調教,女孩已經是調教過許多回了,但是那次,她做了一個錯事,安妮雖然會狠狠的責打女孩們,但是也有在拷打完成後,將女孩抱在懷中,哄著她睡覺的愛好,那個女孩在安妮床上和安妮一起睡在後,觀察仔細的她在那天沒看到安妮坐下過,甚至連每次單對單調教開場的OTK調教都沒有。趁著安妮的熟睡,那個女孩偷偷的脫下安妮的睡褲,發現安妮並沒有穿著內褲,更加令她驚訝的是,在她心中可怕的施虐者安妮,竟也有著這樣的一個屁股,傷痕遍布,散落著淤青,看上去剛被打過不久。就當女孩出於少女的好奇,進一步探索,觸碰到了安妮屁股上的傷痕時,安妮,醒了過來,積威已久的安妮,讓女孩當時嚇的半死,以為自己活不過第二天了,哪知道安妮只是提上褲子,攬過女孩繼續睡覺,本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了,當到了約定的母女一同進入安妮的專屬房間接受懲戒的時候,那天女孩接受了母親三輪的藤條,並且安妮用上了這個玻璃的物件,母親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在這個殘酷道具下被弄暈三回,又被水潑醒三回,那個可怕的玻璃才從女兒的後門中抽出,再看當時女孩的菊門,已是一片狼藉,玻璃上也沾著女孩的血跡。


  艾達的心中揣測著,她也聽說過了那個玻璃的可怕,由於艾達一直以來的配合,每次在這個環節,安妮都只會用對艾達來說最輕松的那個金屬道具,即使如此,每次也讓艾達十分難受。有一次艾達由於便秘,長達一周沒有大號,在一個周末的午後,帶著痛苦呻吟的把直腸中的老房客趕了出去,艾達甚至在想,這個疼痛程度比起母親在生育她的時候的苦痛也應該不逞多讓了吧。而安妮的那個可怕的道具,讓她回憶起了那段經歷,並且那個可怕的大便,每次粗暴的抽出去的時候,還要再插進來,對藤條的抽打有了幾分適應的艾達,對於安妮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是沒有任何的適應。現在艾達只希望早上的遲到不會讓安妮使用那個可怕的玻璃。勞倫夫人在為安妮遞過物品後,轉過身來,開始為這一邊做準備,勞倫夫人對著女兒小巧玲瓏的孔洞,吐出一口唾沫,將它恰好落在上面,引得艾達的PY一陣收縮。接著婦人用手指輕輕的進入了其中,輕輕的抽查,引導它放松。這是為了等會器具更好的進入,安妮喜歡的是對著女孩PY抽出插入的那種感覺,而不是費勁的插入。她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這上。


  沒有給太多準備的世界,安妮要開始馳騁她的小羊了。勞倫夫人繼續抱頭站著,在一旁看著,艾達即將要遭受的苦難。安妮選擇了矽膠的假陽具。在抵到艾達菊門口的時候,艾達松了一口氣,並沒有冰涼的感覺傳來,那麽這就是矽膠的了,相對於金屬的,矽膠並不那麽好受,受制於工藝,造出來的矽膠產品,表面沒有那麽光滑,反而顯得有點粗糙,矽膠本身的摩擦也比金屬制品大的多,提的心的放下去,不是最壞的簽,但是矽膠的器具還是讓她感到了害怕,感受到後門的擠壓,要來了,艾達閉上眼,盡量放松肛門,準備迎接,這一次的“大便”的來臨。


  通用懲戒室內,剛被掃到YB的阿麗莎痛呼出聲,對於阿麗莎的又一次哀求,鮑勃置若罔聞,用樺條抽打屁股,掃到私處,本來就是不可避免的事,又是迅速的加下打在剛才的位置,每一下,都掃過阿麗莎的YB。


  “嗚啊。。。。十五。。。”


  “嗚啊啊。。。。十六。。。”


  “啊啊。。。疼。。十七。”


  阿麗莎的報數中已經帶有了哭聲,此時女人的眼淚已經開始不爭氣的流下,阿麗莎從未想過,原來樺條的懲戒有這麽疼,她曾經用著亞倫夫人身份去過不少貴族的府邸,也曾看過那些主人教訓家里仆人,只是十多下,就讓那些仆人開始求饒,本以為只是仆人討饒的計量,現在親身經歷,才發現這玩意的抽打是真的疼痛難忍,同時她的思緒那一瞬間開始發散,剛才能忍受這玩意一百下抽打的婦人,真的厲害,阿麗莎產生了一絲佩服的心理。然後,咻的一聲抽打把阿麗莎拉回來了現實,


  “啊喲。。。十八。。。”阿麗莎帶著哭聲報著數。


  “啊。。。唔。。。十九。。”這下依然掃到了阿麗莎敞開的私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麗莎突然大叫了起來,比起之前的叫聲都要大聲,她大聲呼氣,然後才吐出了數字“二十。”然後她轉過頭來帶著淚眼哀求道,“求您發發慈悲,打慢一點吧,饒了我的私處吧。求求您。”原來這一下,鮑勃換了一個角度,樺條大部分抽打到了阿麗莎私處上,才讓阿麗莎突然崩潰的大叫。


  在十下後,鮑勃把手里的這捆放了回去,繼續浸泡在原來的桶中,更換了另一束樺條,在這個空檔,阿麗莎抓緊時間喘息以及消化疼痛。


  “每個沒被樺條懲戒過的人,在看到別人被樺條只是幾下就打的呼天喊地的,都以為是這個人受不了疼,就那麽幾下就大呼小叫的,其實,當那些人切身品嘗的時候,才會明白那種滋味。。。樺條還有個好處,雖然只需幾十下,疼痛就可以征服一個人,但是受懲的人口頭上叫道受不了的時候,樺條仍可以繼續抽下去,直到一百下,二百下。。。呵,真是個有意思的刑具。”凱特琳邊旁觀,邊說著,很顯然是講給詹妮聽的,詹妮始終一副冰冷模樣,對阿麗莎糗樣十分鄙夷。詹妮開口回應道,“心中勇敢的人,皮肉的折磨透不過心中的門扉。”詹妮並沒有壓抑聲音,讓身旁的凱特琳聽到的同時,不遠處的阿麗莎也可以清楚的聽見。


  詹妮的話喚起了阿麗莎曾經為戰士的自覺,不止從何處湧現出了一股勇氣,阿麗莎鼓起信心,在敵人面前,即使被鞭笞,也要展現出她的堅強。即使俘虜也是她自己的尊嚴。


  鮑勃見此,撇了撇嘴,這只是某種意義上的“回光返照。”當他下次擊潰她的內心防線的時候,這個女人的身心會在那一刻徹底被他屈服。這個過程,不會太慢,甚至可能幾下,就會讓這個女人原形畢露,所謂的堅強,只是樺樹稍有遠離了,讓這個內心可憐又軟弱的女人產生的錯覺。鮑勃見得多了這種情況,尤其是這種自以為為人民奮戰的女子們,她們又懂的了什麽,他們又有能多堅強。


  果不其然,當樺條重新貼上阿麗莎已經紅腫的臀上時候,阿麗莎心中的火焰被澆滅了一半,她忍住了想要求饒的話語,畢竟之前也沒見奏效,索性雙唇緊閉,閉上雙眼,做好迎接下一輪鞭笞的準備。


  從這輪開始鮑勃揮動樺條的方式發生了一些改變,前面是只與臀部呈九十度的角度落到臀面上,從這輪開始,他用著一個斜切的角度開始抽打,這才是樺條發揮威力的正確方式,之前那種根本談不上抽打,只能算得上拍。當然除了手法的改變,這下抽打,鮑勃使用了十足的勁道。只消一下,便打得阿麗莎渾身一顫,小臉漲紅,兩只腳丫縮在一起又張開連續幾回。呻吟堵在嗓子眼卻一時喊不出聲響,緩了一緩才開始大口喘氣,鮑勃這次沒有想前面的那般快速揮舞,直到阿麗莎緩了過來,喊道,“哈。。。二十一。”。才準備下一下的抽打,還是剛才的那種力度和動靜,當樺條離開臀瓣的時候,只見阿麗莎的兩邊臀瓣張開又縮合,伴隨著在被束縛範圍內的最大程度的扭動。“噫。。。啊。。。二十二。”報數聲仿佛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一般。阿麗莎剛剛燃起的勇氣此時已經被徹底打消,那抗爭的心思早已經丟出了國境,去了遙遠的大海溝深處。剛裝出一副戰士模樣,短短一會就已經崩塌,露出了是她內心的徹頭徹尾的軟弱女子,隨後,當阿麗莎轉過頭來的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面,如同一個無助的小女孩般啜泣,“我錯了,我知錯了,求求您了,真的求求您的,不要再這樣打我了,我快痛死了。饒了我吧,鮑勃大人。”。"恩。。。"鮑勃滿意的哼了一聲,輕點了下頭,這才是他想要的火候,“我可以用最開始那種方式打抽打你,並且放緩速度,給你充分的緩沖時間,不過,重新計數,而且每一下報數的時候,你要自稱母狗,我每打一下,我都要聽到你道歉的誠意。接受,或拒絕?”聽到可以從輕打了,雖然不是那麽輕,但至少可以從那種令人窒息的疼痛中解脫出來,盡管要重新打過,剛才的二十多下才是白挨了,阿麗莎還是連忙點頭。詹妮看到此場景,皺了眉頭,轉過頭去不想再看。


  這場懲罰,對竊賊的嚴懲,重新開始,有所不同的是,受罰的不再是那個間諜阿麗莎,而是一只母狗。鮑勃再度揚起樺條,用力的揮舞了下去,


  “一。。。母狗感謝主人的鞭打。”


  “二。。。母狗歡迎主人的鞭打。”


  “三。。。主人請用力教訓你的母狗。”


  遭遇過前面的狠狠的兩下抽打,重新開始的三下,阿麗莎反而忍住了沒有喊叫出聲,只是報數的時候,氣息仍然緊促。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從第四下開始,阿麗莎開始叫喊,並且隨著鞭笞的進行,報數時候的詞句,開始變得愈加不堪。


  “哈。。。啊。。。三十,母狗的屁股要被打開花了。”


  “啊啊。。。。三十一。。主人這下掃到母狗的私處了,打的母狗心肝顫。”


  不可思議的是,當阿麗莎放下身心的抵抗,把自己當成母狗的來接受樺條的抽打時,伴隨著疼痛,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從下身傳來,阿麗莎感覺自己的那處有些濕潤了。


  樺條的拷打繼續進行著,當進行到五十下多下的時候,Y型的下方,剛被前一個女人打濕又幹燥的地面,再一次被另一個女人私處流下的液體打濕。由於積累的疼痛,每一下新的樺條的輕吻,都讓阿麗莎痛苦萬分,聲音開始嚎叫,她已經分不清痛苦與快感的邊界,在嚎叫的同時,兩腳的腳趾緊緊的蜷縮著。


  在十下之後,在某一下樺條有一次掃到阿麗莎的私處的時候,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兩腿之間濺射而出,阿麗莎被打失禁了,盡管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只母狗,但是殘存的羞恥心還是讓阿麗莎羞的漲紅了臉,一旁坐著的詹妮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這實在是。。。。雖然之前已經轉過頭去不想再看,在這個小房間里,不關注這場懲罰,又有點為人所難,詹妮早就不知不覺被吸引回來觀看,詹妮掏出了兜里的手帕擦了擦鞋子。剛才的濺射的尿液甚至濺到了詹妮的鞋上。凱特琳對此倒是早有預料,“被樺條抽的失禁,再正常不過了。”凱特琳如此評價到,“某人也曾經尿過好幾次呢。”繼續揮舞這樺條的鮑勃打趣道。凱特琳翻了翻白眼,也學著詹妮一般雙手抱胸,沒有理會。


  懲罰很快進行到了尾聲,到了後面,阿麗莎的喊叫聲變得模糊不清,伴隨著胡言亂語,只是只有湊近了才能聽清,阿麗莎歪著腦袋,渾身癱軟的被束縛在刑架上,屁股已經是狼藉一片,屁股布滿了血色或紫色的痕跡,腫痕連成一塊又一塊,整個臀部從原來的飽滿圓潤,如同一個發酵的面包。阿麗莎嗓子已經嚎的沙啞,每次抽打下來的時候,阿麗莎只會發出類似母豬般的哼哼聲,只有在掃到她YB的時候,她才會突然發出稍微大點的叫喊,此時阿麗莎的私處也有一定程度的腫起。仿佛真的成為了一頭母豬。鮑勃沒有追究阿麗莎的沒有報數,繼續按照勻速把剩下的最後幾下抽完。當懲罰結束,Y刑架的下方,已經是一片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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