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奴皇後
而另一邊廂房里的二人則是完全不同的光景。
嬌小的女子被赤條條壓在另一人的腿上,臀峰一片緋紅,同時那人手中的兇器一直沒有停下來過。浸了油的牛皮帶泛著光,每次聲音響起都是寸許寬的紅痕,映在瓷白的肌膚上清晰可見……
咿唔不清的哭聲斷斷續續的飄著,一雙小手拽著男人衣袍,緊揪住不放,哭聲也不敢太大了,省的那男人嫌自己哭的難聽又變著法的折騰自己……
三十下過去,兩個小丘明顯鼓脹了些許,撅在他膝上,嫩肉顫顫巍巍抖著,紅的可憐。男人終於放下牛皮帶,“看來箬兒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回回都把我說的話拋在腦後是不是?”說著在那紅撲撲的小屁股上戳了一下,“現在依朕看就這牛皮帶還能治一治你,戒尺什麽的,我們箬兒皮糙肉厚不怕了是吧,嗯?”
一聽他自稱“朕”,璟箬深覺不對勁,沒敢起身,調整了姿勢把紅臀翹得更高,送到他手底下,帶著鼻音軟綿綿的,“陛下~臣妾知道錯了,陛下就饒了臣妾這一回嘛~”
龍清陌取出個盒子,拿起那三寸許長光滑的白玉柱,探了滿手的水澤,“朕看你是不知錯,盡享受來著。”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東西緩緩送進桃源溪谷,才將手撫上她傷處輕輕揉著,鄭重的道,“今日這番是懲你亂走,不過旁的事情更重要些,那姑娘……你怎生遇到的?”
羞人之處被占著,屁股還在對方手上,璟箬雖然不那麽想說話,卻也是開了口,“陛下看上了那姑娘還用得著問來路?帶回去封個貴妃不就結了?”話中滿滿的醋味。
龍清陌手下繼續揉著,“小醋缸,渾說些什麽?我師弟半月前傳的消息到了,他欲要娶的女子,逃婚了。”
“逃婚?你不是說他們二人早就成婚這次不過是補個儀式……有什麽可逃婚的啊……”璟箬滿臉不解。龍清陌把她抱起來替她穿了褻褲,將人攏在懷里,“一個是身份初明初登帝位的新皇,一個是先皇現閒王封的郡主,然後流言蜚語漫天。為了一個驚喜我師弟遲遲沒把人接進宮里去,怕不是聽說了些什麽,據說還給我師弟留了放夫書,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才走的。”
“所以今天我撿那姑娘?”璟箬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夫君,甚至忘了那人給自己套上褲子之前似乎忘記拿出來些什麽。龍清陌點點頭,“看容貌是沒錯的,但容貌相似之人畢竟不少,所以不敢確認罷了。”
璟箬一身中衣跳下了榻,一邊思考一邊走了兩步,這才意識到什麽不對,一臉哀怨瞅著龍清陌。他走下去,卻是將她的裙衫都拿了過去,一一套上,誘哄道,“箬兒可不是第一次不聽話了,可還記得當時夫君說過不聽話怎麽罰來著?還不顧自身安全在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出去亂走,今日饒了你倒也罷了,回帝都陪為夫做兩日快樂事倒也不錯,箬兒你說呢?”
她渾身一抖,那可不是今日這種三十下能放過的事情。成親兩年,他在懲罰自己和床笫之事上愈發……過分。兩日的話,怕不是把自己丟進承乾宮從頭到尾“大刑伺候”,然後再順便勾著自己擺那些羞人的姿勢任他懲罰享用……她這個皇後做的真是憋屈……不過平日里他對自己也是真的好,碧落宮……除了自己躲他時候會去,其余都是二人在昭陽殿里的,且自己不犯錯,那人也沒有太過分來著的……
“那如果這姑娘真的是……直接送回去……總也是不行的。阿陌,你聽我一次好不好,他們二人定是不只這一事有了嫌隙,縱然師弟確實是好意,我也信他愛這姑娘甚深,莫不如你給她撐個腰,送個玉陵的翁主什麽的,換個身份再說,好不好嘛!”璟箬抱著他胳膊開始撒嬌,龍清陌拍拍她頭,“好,就依你,到時候師弟妻子丟了我叫他找你算賬就是了。”
“哼!”
璟箬憶起生了楚辰之後自己所謂出逃的那一回,把手里那東西放回了原處,拍了拍如檸的肩以示安慰。
其余的同正殿里就沒什麽區別了,黃花梨木的桌子,一把坐具,一張美人榻,桌上有個筆架山,旁邊還懸著幾支嶄新的狼毫筆,花瓶里插著幾幅畫卷。
繞去外間,四周是光可鑒人的鏡面,最有意思的是梁上懸著兩個銀環,旁邊摞著三兩張和浴房里一般的木凳子,不過這個更精致些。如檸最眼熟的是同私宅那里一模一樣的一張竹榻,中間隆起一塊。其余的幾個奇形怪狀的木架子,她二人研究半天也沒看懂到底是做什麽的……只道不是什麽好東西……
再往外去就是道屏風,繞過屏風便是大門了,正廳也不小,而右側墻上裝裱好的類似信箋矚目,二人湊上前去,如檸看了一眼便低了頭,“那是……我寫的和離書……”
左側墻是一排木架子,用紅絨布遮蓋著,璟箬掀了個角,倒吸了一口涼氣。墻上掛著紫光檀的板子,架子上放著的也是不同材質的板子鞭子,棱角光滑,少有的幾支鞭子還泛著油光……不過有好些似是釘在墻上取不下來的,還有幾個盒子緊緊扣著鎖著,如檸的臉色由紅變青又變白,因她看的不甚仔細,揪著璟箬衣角,帶著哭音,“阿姊……我要和你回玉陵,明日就……”
“遲了,既然來了西配閣,不是主子允許的人,就把命留下吧!”房頂傳來懾人的聲音,璟箬想走只覺動彈不得,而如檸早已暈倒在地,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如檸被掠過的人拎了出去,自己也在不覺中暈了過去……
第二十五章
璟箬被悲慘的扔在了西配閣,再醒來時候她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看了看天色仿佛還沒大亮,揉了揉暈倒時壓到的腿,嘗試了幾回,自己從窗口重新爬了出去……
而如檸雖然被帶出了這個地方,但是還不如璟箬的處境。她是硬生生被敲暈的,醒來時後腦殼帶著絲絲痛意,想要擡手揉一揉,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縛在椅子前帶的一塊木板上,而自己也被困在這塊板子後的椅子上,頗有些審訊的架勢。
腰上被綢布纏了幾圈系在椅背上,手被綁在身前,還用了水藍色的綢帶,腳上帶了鐐銬,雖說不沈,透過木板與身子的空隙看過去應當是銀質的,上面有些看不清的紋路,中間拖曳著同樣質地纖細的鎖鏈。她扭了扭身子,耳邊響起熟悉的嗓音,“公主舍得醒來了?”
猛然擡頭看去,沈禦則那張她看了近一年的臉出現在面前,唇角帶上些微的弧度,眼尾泛出些許倦色。他坐在她不遠的對面,以手支頜。如檸抖了抖腳,“陛下,這南齊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
沈禦則面上漾出笑意,“公主言重了,此番朕可不是待客,公主既頂了我南齊國母的名號,便也稱不上是客。朕不過略行審訊罷了,怎麽公主覺得天牢比這里更舒適一些?”
她熄了火,沒什麽威嚴的瞪著沈禦則。沈禦則走的近了些,一手托起她下巴,四指托著,大拇指在面上摩挲,“朕記性不大好,不過朕依稀記得似乎告訴過公主,西配閣,不許你去吧。”
如檸一轉頭,不讓他碰,鼓著腮,氣道,“我若不進,還不知陛下竟是這樣的人!”
“哦?朕是怎樣的人?公主倒是講講。”沈禦則慢條斯理退了回去,一手搭在桌上,指節叩擊桌面,發出節奏不一的清脆聲響。
“長樂宮是陛下為皇後準備的,可西配閣內室寢殿櫃子,那前廳的墻櫃便不說了,陛下都放了些什麽?”如檸不能動彈,只能和他喊著來泄憤。
“陛下是當未來皇後是青樓妓子,還是說陛下表面上立了皇後實則是為自己豢養私奴?我知道,即便是皇後,也不過和陛下一殿君臣,身份有別並不是平等的夫妻,但畢竟是一國之母,陛下設那樣一間……姑且算是刑房,君臣便也罷了,您的妻子是人,不是您的私奴!那宮里千千萬萬宮女內監,即便是伺候別人的人,也是有人格有尊嚴的,也不是容您如此褻玩的……”
聲嘶力竭下,如檸竟滾下淚來,沈禦則忙取了絲帕出來下了座去為她拭淚。如檸一歪頭,“莫挨我,你混 蛋,滾!”
他強硬的扳回她沾滿淚痕的小臉,沾了水擰了絲帕細細擦著,罷了把絲帕扔到盆里,沒說給她解開束縛,只坐了回去,道,“你現下就在西配閣的地下室,當然也可以看成地牢。朕的皇後……不,我的妻子,你也應當早便知道她是逃了而不是病了,你可知朕若是發現了她該當如何?”
“如何?”如檸冷臉對他,雖然面上的那層並不是自己的面容,但是頂著一張陌生的臉聽對自己的宣判卻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親自去尋到她的地方接她回家,然後從未央宮宮門一路抱她進朕的寢宮,放到榻上……然後,把她艹哭,再狠狠罰過一番威振夫綱。從此之後一切翻篇,昭告天下立她為後,且永不納妃嬪,也不會,讓她有機會逃第二次,是好是壞便都只能如此了。她嫁了我,從前粗茶淡飯默然無名是我,如今萬里江山四海盡握還是我,唯一不變的就是朕從前是她的夫君如今也不過就是她的夫君她的哥哥。朕最重地位卻也最看不上地位,公主郡主不過虛名,從頭到尾我要娶的,都不過只是她這個人而已。”
“西配閣……罷了,公主不信朕,朕亦不想解釋那里。”
“她當時願意嫁給籍籍無名的我,那我便會這輩子守住我對她的承諾,不納妾不嫖 妓不置外室,唯一不許的就是她同我和離。公主殿下,你聽懂了沒有?”沈禦則的語氣從平靜到激動,可前前後後還不忘喚她一句公主,如檸的眼淚又掛在眶上,久久不發一言。
良久,她憋出一句話來,“陛下你……說話文明些。”話是那麽說的,但一個皇帝……沈禦則平靜下來,看她一眼,“公主殿下想讓朕文明些,那公主可曾以誠相待?殿下的面具,是讓朕摘,還是朕將殿下送去宮正司審訊一遭,殿下自己摘?或者說,殿下根本就不是真的公主殿下,是旁人偽裝的?”
如檸沈默了,這話沒法接。沈禦則見她沈默,誘道,“朕知道你身份存疑,回玉陵不過是說笑。那日師兄說了你是他在南齊途中偶遇之人,因為和他妻子投緣,才認了這個妹妹。若朕硬拘著你不讓你走,怕是師兄也不會不同意的。”
她一閉眼,頰上兩行淚痕。不再捏著嗓子,放任道,“隨你心意。”
首先被放下的卻是她的雙手。綢帶被割破,層層散落開來,還來不及高興,腕上便又被扣上了玄金的鎖鏈,同腳上鐐銬一般拖曳很長出去。木板的機括被敲開,腰上的束縛也被從後面劃斷,嬌小的身子被擁進懷里,耳廓被細細密密的吻著,指尖勾起了那張薄如蟬翼的面具,驟然撕下,棄置於地面,她來不及反駁,雙唇已被含住重重吮著,按在她背後的掌仿佛要將她壓入對方的身體……
“阿月……”那人許久才放開她,雙手捧著她的臉,開心的像個孩子,“我就知道阿月舍不得我,阿月一定會回來的……”說罷又將她抱在懷里,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不解氣的狠狠抽上她的小屁股,“讓你丟下我不管,讓你寫和離書,讓你不認我!”
如檸擡手去攔,玄金鏈子碰出丁當的金屬聲,他環著她讓她坐在懷里。因那鏈子很長,如檸抱著他腰也不會勒到,遂緊緊抱住,絕口不提自己為何而走,只問,“瀾清哥哥,你是怎麽認出我的呀~”
“你個小沒良心的!”沈禦則和她說話都覺得氣得慌,特別想把小人兒立時剝的赤條條扔去榻上弄哭一番,再狠狠打一頓,將那小屁股染上姹紫嫣紅的顏色,但是不是現在。
“你把泄憤的畫扔在你宮里紙簍了,你寫了些什麽自己想想,嗯?”沈禦則摸著她的小臉,不時捏一把,興致來了還啄兩口,逗弄的她臉色緋紅。
如檸拼命的想,在他懷里縮了縮,“你說……烏龜那個?”沈禦則點頭,道,“把你夫君畫成烏龜是不是非常有成就感?想要騎在夫君身上啊,夫君滿足你!”
驚恐的擡頭,如檸被拎走了……
直接吩咐元祺免了第二日的朝會,可憐巴巴的皇後被剝光了蔽體的最後一層衣物,銀質的鐐銬銬在腳腕上,銀鏈拖在床上,白嫩嫩的小人眼里含著一包淚,騎坐在斜倚著的老男人的身上,小屁股朝後撅著。身下被滿滿的填著,動一動便覺得更漲滿幾分,可不動,那男人手里拎著的泛著油光的獸皮帶就毫不留情的抽在那白皙,哦不,如今已是桃粉色的高撅著的小屁股上。
每當她懶了累了不動了,橫亙在小屁股上的紅痕便疊上一層,那眸子里晶晶亮亮的淚珠便滑下來幾滴,受激下的生理反應便讓那男人舒爽幾分,眼尾的魅色漸濃,倦色早已不見。
她小手撐在男人胸膛上,臉色緋紅,眸中閃著水光。被男人“敦促”著自己動,腕上的玄金更襯得那手腕纖細,仿佛輕輕一折便斷了。身下被不斷的頂弄著,淚珠不斷的淌著,那同樣纖纖細細的嬌音從嗓子里逸出來,偏那男人還不放過她,不斷的問著她舒不舒服疼不疼羞不羞,她羞惱之下抓了他胸膛一把,引得他瞇縫了雙眼,眼尾浮現危險的光……
他一把抱起她,轉個身擺成規規整整跪撅的姿勢,從她身後撞進去,連小人兒嚶嚶的哭聲都零碎了。還時不時隨著動作狠狠一掌抽在那小屁股上,一場半個多時辰酣暢淋漓下來,小屁股被打的通紅,小臉羞得緋紅,被他抱在懷里穩穩當當去浴房時,淚珠子還收不住,賭氣一般抹在他身上。
沈禦則揉了揉懷里小人兒的頭,打趣道,“果然把我們阿月欺負哭了,嗯?”可即便去了浴房,酸酸澀澀的那處也不得閒,不知是從何處取的如長樂宮那一櫃子一般其中的一支略細的,就著那水光淋漓送了進去。他抱她入了湯池,坦然面對小人兒哀怨的目光,吻上她汗濕的額頭,不容置疑的道,“阿月好好含著,早日給夫君生個孩子好不好?”
她嘟著嘴,卻也任他施為,最後出浴時,軟軟窩在他懷里,道了句“好”。
第二十六章
第二日晨起時,溫香馥軟的身子窩在他溫熱的懷里,睫毛長而翹,掛著晶瑩的淚滴,小臉白里透粉,頰上軟軟的茸毛透著光泛著金色。手腕和腳腕上仍束著鎖鏈,這可愛的小東西,將要當他一輩子的囚徒。
輕輕搬開她腿,將那玉柱取走,她身上只掛了一件墨綠色的肚兜,頸上和腰上系帶環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小人兒越發的白嫩。他緩緩起了身,將她包在錦被里,自行洗漱去了。
隔了一道屏風,他在外邊看折子,她在里邊繼續睡著。過了近一個時辰,她才悠悠轉醒,懵懂的眨了眨眼睛,沈禦則聽見響動繞了進去,看她坐在榻上揉著眼睛,溫和的笑著走過去,“阿月,可是餓了?”
如檸擡擡手要穿衣服,卻見到手上鎖鏈,嘟著嘴要他解開。他只取了鑰匙將鏈子一頭從環上解了下來,完全沒有把整條鐐銬為她解了的意願,待為她穿好衣服,便又將玄金素銀兩條鏈子接了上去。容色照人的華服少女俏生生立在那兒,本該是極美的一幅畫卷,可腕上腳上都束著枷鎖,雖不耽誤平日活動,卻也是極不自在。
“瀾清哥哥……你把這個去了好不好嘛!”她扭糖似的在他懷里扭著,獻寶似的舉著手上的枷鎖,沈禦則不為所動,按下她試圖到他懷里偷鑰匙的手,險些繃不住威嚴,只得用自稱來嚇唬人,“你便帶著罷,不滿一月朕不會給你摘的,口是心非離家出走的小騙子。”
頹喪的小人兒見磨他也不奏效,威脅道,“瀾清哥哥這樣待我,我還不如當時便去了玉陵再也不回來。”沈禦則哪可能被她唬住,憐愛般揉了揉她頭,“我不會讓你有第二次逃開的機會了,若你再膽敢離開我一回,便將你這小騙子扣上枷鎖永遠囚在未央宮里,讓你不論白日還是夜里只能見著我一個,讓你一直大著肚子為我生孩兒,讓你小屁股每天撅起來挨夫君的揍,讓你每天只許穿著小肚兜給夫君看……”
如檸忙撲上去捂他的嘴,“哎呀!瀾清哥哥我知道錯了啦,你別說了嘛,瘆得慌。”沈禦則扯了扯她手上鎖鏈,“那才叫豢養私奴,懂嗎?”說到這事,他又嘆口氣,“西配閣原本其實並沒那麽過分的,不過是我那日看穿你身份之後,知道你遲早會去看,才擺那些架子嚇唬你的。倒是確實有點東西,不過可不是擺在面上那些。”
說著說著,他吩咐外面擺膳,才又點了點她鼻尖道,“你說說,你個讓我憂心的小丫頭,該不該罰?”
如檸心虛的低頭,把玩著他衣服上玉墜的穗子,低低應了聲“該”。沈禦則點頭,“那便這麽定了,今日晚間我同你去西配閣見識見識真正的那里,放心,一定讓你終身難忘。”他強調了終身難忘四個字,又續道,“然後今日罰過後,準你歇兩日,從第三日起,隔一日打一頓板子,每日三十,隔出來的那日侍寢,同昨日那般,可懂?”
那樣哪有歇啊!怕不是一個月里屁股都是腫的,如檸勇敢的說了句不要,離了他懷里表示反對,沈禦則又去拉她的手,意思是有別的選擇。如檸滿懷期待的擡眼看他,他故作嚴肅,“看來阿月是不想讓我打,那便宮正司吧,讓嬤嬤掌刑,一天抽二十鞭倒也是可以的。”
“嗚哇……嗚嗚嗚……瀾清哥哥是壞人,瀾清哥哥不疼阿月了……”如檸直接開哭,沈禦則繼續正色道,“所以,阿月還跑不跑了,嗯?在外面多危險啊,你一個女孩子,連句話都不交代就自己走了,還一個人都不帶,你就這麽不信你夫君嗎?我說了這輩子就你一個,無論什麽身份也都是這樣的,阿月,你是我的妻子,這輩子唯一的女人,你信一下我好不好?”
她神色飄忽的點點頭,或許真的該信他一次吧。雖然二人都是父母不詳的孩子,滿口謊言構成那最堅實的盔甲,縮在那謊言里冷眼看這世界。一個有母親卻不敢認,一個被養在愛她的父親身邊卻十幾年不知真相,但是互相取暖的日子,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過兩日你隨我上殿受百官朝拜可好?”沈禦則注視著她雙眼,誠摯的問道。如檸眨眨眼,“誒,還要受百官朝拜的嗎?那不應當是……大婚第二日做的事情嗎?好像第二日確實沒去過……”
“我早便借皇後突發舊疾推了此事,如今也該是昭告天下的時候了。你是玉陵皇後楚家的後嗣不假,但你首先,還是我原本的妻子,南齊的長樂郡主,丞相的獨女。”沈禦則鄭重的道。
如檸對對手指,“十年不許納妃,那群人怕不是要氣死了吧。但你既然說了那就不許,不許選秀不許找別的女人,你找了我就和阿姊回玉陵招駙馬去!”
看著她那叭叭的小嘴,沈禦則直接吻了上去,駙馬,還敢招駙馬?真是反了天了!有他在看她敢嫁旁人試試!
璟箬那頭始終也未得了消息,坐立不安怕沈禦則真將如檸當賊人一劍殺了,事情可就不妙了。急匆匆去了長樂宮,卻被告知皇後娘娘被陛下昨夜召了侍寢,如今還在未央宮未歸。她獨身便去了未央宮,沈禦則聽外邊人稟報,才放了如檸下來,見她苦大仇深拖著那鎖鏈丁當作響,又將她按下來,“你莫要出去了,我領她進來。”
他給她帶了鐐銬又不是為了給旁人說皇後失了寵雲雲,不過是一點懲戒,也帶些小情趣,熟識的人見到便也罷了,讓宮人見到了總是不好。
璟箬初初進門時楞怔了一會兒,但看見她拖曳著鏈子磕磕絆絆迎上前來,被滋潤過的軟糯的嗓音出口一聲阿姊,她便知道這才是如檸真正的模樣。上下仔細端詳了一陣兒,覺得除開被男人疼愛的有些過度,沒什麽別的不妥,璟箬這才放下心來。
“這樣我便放心了,同阿陌也能有個交代,同我五堂叔那邊也好行事了。”璟箬說罷擰眉盯著那鎖鏈,若只是純金的話,這麽細的應是能扯斷的,可她扯了這麽幾下竟沒有動靜,沈禦則才插了話,“嫂子莫扯了,那是玄金,扯不斷的,傷了手師兄又要找我麻煩。”
她幹笑幾聲,“這玩意不許給你師兄,給了的話咱們沒完,我這就帶著阿檸回去認親。”沈禦則笑笑,“哦,那玄金鎖還是師兄鑄造成之後贈予我的,阿月腳上那條也是,為了遮掩鍍了層銀的。”
啞口無言,沈禦則接,“那東西師兄七年前便做成了,他說,當年想用來著卻擺不清自己身份位置,沒有立場,前些日子便將這一套完完整整贈予了我。嫂子莫要擔心才是。”
璟箬被送回了曦和宮。如檸被拘在未央宮看沈禦則處理政務,用過晚膳,又過了許久,他合上奏折,去牽如檸,“走吧,去長樂宮。”
夜色已深,即便點著燈,也是互相看不清的,所以他大大方方領著璟箬走向長樂宮,開了西配閣,又在她目瞪口呆下,敲開了浴房側面的樓梯。
“還是先沐浴為好。”他將那兩條鏈子解下來收到懷里,只留了四個金環在腕上,不細看倒是像極了手鐲。將剝的光溜溜的小人兒放進暖池,從旁取了早備好的布巾為她擦著背,輕輕的,不帶半分情 欲的,為自己一輩子的小囚徒服侍著。
將她從池子里撈出來時候,她伏在他胸膛上舒服的哼出聲來,緊緊攀在他身上。他給她穿了肚兜,拎了拎中衣,想了半晌還是套上了,至於褻褲,那玩意沒必要考慮。
拍了拍她暴露在空氣里的小屁股,“走嘍。”說著像抱個孩子似的將她摟在懷里登上了階梯。
階梯下自有一番天地。這里明顯比原本她見過的那些東西精致了不止一點,不提別的,就說如今縛著她的,刑架吧,上身趴著的地方都軟軟的,她看了半晌沒認清到底是整張的狐皮還是兔毛一類的東西……小腹那兒拱起的部分也是一樣的料子,膝下跪著的是厚厚的地毯,屋子里又鋪了地龍,又因為天涼了,攏了數個炭盆,即便她只剩了件肚兜在身上,也絲毫不覺得冷。
沈禦則從身側琉璃架子上取下一柄戒尺,深墨綠的色澤,打磨的光滑,在她小臀上輕輕拍了兩下,拍出些微脆響,“阿月還記得為夫晨間同你說了些什麽嗎?”
如檸滿心里都是那戒尺什麽時候落下的恐懼,忽聽得他問話,便是一楞,“啊?瀾清哥哥你說什麽?”他加了兩分力結結實實甩了一戒尺下去,“都這時候還走神?我問你,還記不記得晨間同你說過什麽?”
“瀾清哥哥是說……如果我還逃的事嗎?”“嗯,自是那個。”她回憶了一番,撿了覺得他想聽的說了,“夫君……夫君說,若阿月再逃,就把阿月鎖起來天天揍……只穿著肚兜揍小屁股……”沈禦則將戒尺搭在她腰上,“那阿月說,應不應景呢?”
“嗯……”他托腮坐在一邊,聽著她委委屈屈應著話,又道,“先跪著罷,你腰上那戒尺掉一回便是三十……”
話音未落,如檸一扭身子,腰上戒尺便直直落了地。她手雖戴了鐐銬,也被象征性的綁著,不過只限於上半身被縛著而已,從腰到腿都是自由的,如今這一動彈便惹了大事……
撿起來那戒尺,沈禦則笑了,“阿月這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挨揍啊!”這便走過來,左手按上她纖腰,右手握了戒尺,五分的力道從臀峰上半分的位置一直敲到腿根處。抽了一輪十下下來,他擰眉盯著她,將戒尺在大腿內側拍了兩下,“腿分大點。”如檸不情願的照著做了,臀上肉這便松軟下來,他依著原來的地方又重重抽了兩遍,待見到那小臀染了粉色,滿意的收了手,將戒尺重新搭了上去。
他不過想讓她跪兩刻鐘,卻不想這兩刻鐘里戒尺又掉了兩番,沐浴後的肌膚又敏感幾分,他每次三十戒尺下去,小臀就越紅上幾分。三次共九十戒尺過去,那原來白皙肥嫩的小臀早已雲蒸霧繞,紅透著向外散著熱氣,它的主人也跪在那兒抽抽噎噎,好不可憐。
他擡手松了綁著的帶子,提了小人兒扔到房間中央,空曠的地面只有厚厚的地毯,還有四周清亮的鏡子,他言簡意賅,“跪好趴下。”
小人潤了水澤哭紅的眼睛就那樣清淩淩的瞅著他,瞅的他差點心軟。轉頭看見他謄出來掛在壁上的和離書,心下又清明起來,擡手虛虛指過去,“喏,去查,查你那和離書寫了多少字!”
如檸哪兒敢起身,只跪著膝行過去,在那墻下數了半天,算上和離書三個字……“一……一百余五個。”沈禦則滿意的嗯了一聲,示意她回來,她乖順的跪在他身前,他用方才的戒尺擡起她下巴,“寫的時候,是不是特別舒心啊?”
她忙著搖頭,眼里噙著淚,滿臉寫著真誠,開口是帶著哭音的綿軟嬌意,“阿月怎舍得離了陛下。可阿月知道陛下初初登基,於情於理都是要充掖後宮的,阿月心里過不去,便想著別讓兩邊都不好過……便寫了……寫了這書信……”
她這一口一個陛下,倒像是,自己借身份壓人。反正也是罰了,給她身份上的威壓,倒也是對的,他哼了一聲,“朕倒不知皇後是如此大度之人,這麽說來反倒是朕不知好歹,負了娘娘好意?”
“不……不是的……”如檸急得哭出來,他見她急哭了,也便不再逗弄,只道,“既然不是,那便認罰,跪趴,把你的小屁股撅起來!”
他何曾這樣疾言厲色呵斥過她?當初自己犯了錯,他總是打完幾十板子就親親抱抱,溫柔的給揉一揉,還問痛不痛的……那畢竟是些不痛不癢權當警戒的小錯,如今要拋下他的是自己,再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再做這樣的事了。
她跪下,身子壓低了,自然屁股就撅得高高的,活一番自己討打的模樣。沈禦則選了根小指粗的藤條,走過來,“自己數著,數出聲,忘了漏了便重新來過。”
第一鞭帶著風聲甩下來,如檸短促的尖叫了一聲,忙報了一個“一”跟在後邊,他也非常公平的從臀尖招呼到腿根,每道鞭痕都整整齊齊排列著,幾乎緊挨著的。
藤條可是如檸從前幾乎沒挨過的家夥,如今初初受著,尖銳的疼似咬著肉一般,不過二十來下便已哭的驚天動地,原本的姿勢也扭的不成樣子。直接挨上二十藤條怕是都要跳腳,更遑論原本就已受了九十多戒尺?
“嗚……陛下……我錯了我錯了……阿月錯了……別打了……嗚嗚……”她伸手便去捂著,沈禦則伸手挑開,藤條點了點她通紅的小臀,“跪好,再這樣沒規矩,就不是百下的事情了。”
她哭著放了手繼續撐著,任他在那臀上施為。“咻啪”的聲音挨著響著,她查數的聲音也跟著一起,不過是哭聲越來越大,查著的也斷斷續續逐漸聽不清,撅高的小臀也漸漸低了下去。
不到四十下時候,她扭著躲閃的已十分厲害,沈禦則手下加力抽一下在最腫的臀尖上,威嚇道,“還敢扭?再動便把你綁起來抽鞭子!”她哭的更大聲些許,“不敢了……阿月真的不敢了……陛下……陛下求您了……輕點兒……”
這一下子力道大了些,那紅腫間多了道泛白的痕跡,逐漸浮出青紫來。沈禦則心下疼惜,只道自己這一下子過分了,誠然寫和離書是她的不對,不信任總歸自己也有責任……
不過既已定下了整百之數,反悔的話,這小丫頭以後不怕自己,恐是要翻了天去。他定下心神,重新握了握手中藤條,“繼續!”
她纖瘦的脊背哭的一抽一抽,只那豐腴的肉團撅得高高,直將自己送到那執刑人的手底下。滿了五十,他丟開手中藤條,換了三指寬一指厚的紫光檀板子過來,厚厚重重,將剛剛鼓起的棱子一點點拍下去,苦了的,自然還是如檸身後這兩坨肉。
板子的疼痛是厚重的,從皮上直到深處。檀木板子倒是挨過,但卻沒一次如今次這般難過。她竭力維持著受罰的姿勢,身後那兩坨已如在熱油中滾了兩圈,傷痕累累,均勻的腫脹起來,泛著火燒雲般深紅的顏色……
她哭著喊著,卻沒一刻再敢變了姿勢,滿了百數,沈禦則果然收了那兇器,卻換了把羊皮散鞭過來。又指著屋子另一頭一把刑凳,“去罷,躺上去。”
如檸咬著唇,乖乖過去,卻也怯怯問了句,“陛下……陛下不說是整百嗎……”他也點了頭,“朕是說過,不過那是揍你小屁股的。”
他也隨之走過去,將那兩條細腿拎起來,用綢帶綁在空中那兩個銀環上。低頭一看,那溪谷中早已漫出蜜液,沾濕了整個谷口處,他擡手一鞭撩上去,意料之中意亂情迷的哼聲,他便也放了心。
如檸痛和快意兼有,前幾下還好著,後邊便攢了更多的痛楚,哀哀喚著的意味更濃了些。他查了二十下罷了,放下手去,解了她腿上束縛,便捉了她小手放在他精神的地方。如檸瞪大眼睛,水光瀲灩,聲音細弱,“你……你說的隔一日……你騙人……”
就著這刑床,他褪了衣衫,急不可耐的擡起她腿架在他肩上便撞了進去,深深吻著那嫣紅的唇瓣,身下不斷挺動著。那地方剛受了責,比平時感覺更敏感些,身下又壓著紅腫的小屁股,如檸的反應激烈了許多,他食髓知味,壓著人折騰三番兩次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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