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欲夢集 #6 玥下寒梅 (Pixiv member : 淅雨青纱清笼月)
楚明玥從小便知道自己與眾不同。作為鎮北王的獨女,她擁有傾國傾城的容貌,眉如遠黛,眼若星辰,膚若凝脂,腰肢纖細卻不失柔韌,仿佛一株盛開的白蘭花,散發著致命的魅力。然而,她的心卻被江湖女俠的傳說牢牢占據——那些縱馬江湖、快意恩仇的女俠,總是讓她心潮澎湃,尤其是她們在絕境中展現的錚錚鐵骨。
“郡主,該用膳了。”侍女小荷的聲音輕得像蚊子哼哼,唯恐驚擾了正在出神的郡主。
楚明玥沒有回頭。她的手指正輕撫著收藏架上的一把短劍,劍身刻著繁覆的花紋,刃口卻帶著幾絲暗紅的血跡——那是她從一名被擒的女俠手中奪來的戰利品。燭光搖曳,血跡在光影中閃爍,宛如一抹妖艷的胭脂。
“你說,那些女俠被抓住時,真像話本里寫的那樣寧死不屈嗎?”楚明玥的聲音低沈,帶著一絲病態的興奮,指尖輕輕劃過劍鋒,冰冷的觸感讓她心跳加速。
小荷不敢回答,低頭幾乎貼到地面。王府上下無人不知,這位美貌無雙的郡主有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癖好——她癡迷於折磨女俠,尤其是欣賞她們在酷刑下掙紮卻不屈的模樣。
那是一個滿月之夜,月光如水,灑在王府的青石地面上。楚明玥正百無聊賴地把玩著一根特制的銅棍,棍身光滑卻沈重,頂端鑲著一顆拇指大小的圓形玉石,散發著冷冽的光澤。忽然,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兵器碰撞的叮當聲。
“啟稟郡主,抓到一個夜闖王府的女賊!自稱是‘寒梅劍’沈寒梅!”侍衛的聲音透著興奮。
楚明玥的眼睛瞬間亮起,宛如夜空中的寒星。“沈寒梅?”她低聲重覆這個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俠,劫富濟貧,朝廷通緝多年,傳聞她劍法如梅花綻放,淩厲無匹,更是楚明玥夢寐以求的“收藏品”。
“帶她來...不,先押到刑房,我隨後就到。”楚明玥的聲音因興奮而微微顫抖,手中銅棍被她握得更緊。
刑房對峙
刑房陰冷潮濕,墻壁上掛滿了各式刑具,鐵鉤、皮鞭、烙鐵在火光下泛著森冷的寒光。沈寒梅被鐵鏈牢牢鎖在刑架上,雙臂高高吊起,雙腿被鐵鐐分開,呈一個羞恥的姿勢。月光從高窗瀉下,照亮她堅毅的側臉——眉如柳葉,鼻梁高挺,嘴唇緊抿,透著一股不屈的倔強。她的身形修長勻稱,江湖打磨出的身軀健美而不失柔美,黑色勁裝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胸部高聳,腰肢纖細,臀部挺翹如滿月,散發著一種野性的美感。
楚明玥緩步踏入刑房,手中銅棍輕輕敲擊地面,發出清脆的“嗒嗒”聲。她繞著沈寒梅轉了一圈,目光如鷹般銳利,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女俠的身體。
“嘖嘖,大名鼎鼎的寒梅劍?”楚明玥停下腳步,伸出手指輕佻地挑起沈寒梅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女俠的杏眼中燃燒著怒火,卻沒有一絲畏懼。楚明玥輕笑,“長得果然不錯,這臉蛋,這身段,難怪江湖人人都說你是‘寒梅仙子’。不過...”她頓了頓,目光滑向沈寒梅的胸部,“不知道這身衣服脫下來後,還能不能這麽仙氣飄飄?”
沈寒梅冷笑一聲,聲音清冷如冰:“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我沈寒梅劫富濟貧,為民請命,縱然身死,又有何怨?”
“哎呀,台詞背得不錯。”楚明玥拍手輕笑,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不過,我倒想看看,你的骨頭是不是真像傳聞中那麽硬。”她轉向侍衛,聲音陡然變冷,“先把她的衣服給我一件件剝下來,我要好好欣賞這位女俠的‘風采’。”
刑房內,陰冷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沈寒梅被沈重的鐵鏈呈“大”字型鎖在冰冷的刑架上,雙臂高懸,雙腿被鐵鐐強行分開,固定在兩側的鐵環上,形成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月光從高窗斜射而入,在她倔強的側臉上鍍了一層銀邊,卻無法驅散她杏眼中燃燒的怒火。黑色勁裝緊裹著她充滿力量的身體,飽滿的胸脯在壓抑的呼吸下起伏,纖細的腰肢下,那對聞名江湖的“寒梅鐵臀”被布料緊緊包裹,勾勒出渾圓挺翹、充滿彈性的驚人弧度,如同蓄滿力量的滿月,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致命的野性美感。
楚明玥的腳步聲在死寂中響起,清脆而緩慢,手中的銅棍輕輕敲擊著地面,發出“嗒、嗒”的聲響,如同催命的鼓點。她繞著刑架緩緩踱步,目光如同最貪婪的鑒賞家,一寸寸掃過沈寒梅的身體,最終定格在那對引人遐想的臀峰上。
“嘖嘖嘖…”楚明玥發出一串輕佻的咂舌聲,停在沈寒梅面前,伸出戴著蠶絲手套的纖指,帶著一種近乎褻瀆的溫柔,輕輕拂過女俠勁裝包裹的臀峰側面。指尖傳來驚人的彈性和韌度,讓她呼吸微微一窒。“江湖傳言果然不虛…這‘鐵月’的觸感…真是令人心醉。”她的聲音帶著一種病態的沈醉,指尖用力一按,感受著臀肉驚人的回彈力。“不知剝去這層礙事的皮囊,里面的風光…又是何等絕色?”
沈寒梅猛地別過臉,緊抿的唇線透出極致的厭惡:“要殺便殺,何必作踐於人!”
“殺?”楚明玥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咯咯笑了起來,笑聲在刑房里回蕩,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甜膩。“沈女俠,你可是本郡主夢寐以求的‘藏品’,殺了你,豈不是暴殄天物?”她湊近沈寒梅耳邊,溫熱的吐息噴在女俠敏感的耳廓上,聲音壓得極低,帶著蠱惑般的惡意,“本郡主…只想好好‘鑒賞’你,從里到外…特別是你這對…名震江湖的寶貝。”她的目光再次灼熱地烙在沈寒梅的臀部。
“侍衛!”楚明玥的聲音陡然轉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把這身礙眼的江湖皮,給我一件件剝下來!本郡主要親自驗貨!”
一名身材魁梧的侍衛上前,手中寒光一閃,是一柄鋒利的匕首。他動作粗暴卻精準,刀刃貼著沈寒梅的肩膀劃下。“刺啦——!”堅韌的黑色外袍應聲裂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從肩頭直抵腰際。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如同撕開了某種神聖的帷幕。
楚明玥上前一步,親手抓住裂開的衣襟,猛地向兩邊一扯!伴隨著更大聲的布料撕裂聲,沈寒梅的黑色外袍被徹底剝下,露出里面素白色的中衣。一股淡淡的、混合著汗味與冷梅幽香的氣息彌漫開來。
“喲,這料子倒是結實,”楚明玥將撕下的外袍湊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還帶著寒梅劍特有的冷香…和…汗味?”她輕佻地笑著,隨手將破布般的外袍扔在地上,用腳尖碾了碾。“擋過不少刀劍吧?可惜…擋不住本郡主的興致。”她的目光如同黏膩的蛛網,緊緊纏繞在沈寒梅被中衣包裹的身體上。白色的中衣略顯寬松,但依然能清晰地勾勒出她高聳飽滿的胸型、緊致有力的腰腹線條,以及那對在布料下微微起伏、形狀更加清晰的渾圓臀丘。月光透過薄薄的中衣,甚至隱約映出她胸脯頂端那兩點微凸的輪廓。
沈寒梅的身體無法抑制地繃緊了,中衣下的肌膚泛起一層細小的疙瘩。強烈的羞恥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她死死咬住下唇,倔強地昂著頭,試圖用冰冷的目光刺穿眼前這個惡魔。
“這身中衣…倒是襯得沈女俠越發冰清玉潔了。”楚明玥的指尖隔著中衣,沿著沈寒梅的鎖骨緩緩下滑,滑過她高聳的胸脯輪廓,感受著那驚人的飽滿和彈性。指尖故意在敏感的乳尖位置停留,隔著布料畫著圈按壓。“這里…也這麽硬氣嗎?”她惡意地低笑著,感受著指下身體瞬間的僵硬和細微顫抖。
“拿開你的臟手!”沈寒梅的聲音因極致的憤怒而嘶啞,身體在鐵鏈中奮力掙紮,鐵鏈嘩啦作響,卻無法掙脫分毫,反而讓胸脯的起伏更加劇烈,乳尖隔著布料更加清晰地凸顯出來。
“臟?”楚明玥非但不怒,反而笑得更加愉悅,“很快…你就會求著這‘臟手’碰你了。”她對侍衛使了個眼色。
匕首的寒光再次閃過。“嘶啦——!”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劃開了沈寒梅中衣的系帶和前襟。中衣向兩側滑落,露出里面緊緊包裹著傲人雙峰的月白色褻衣。褻衣的布料更薄更軟,幾乎呈半透明狀,緊緊貼合著沈寒梅的胸型,將那對飽滿渾圓的雪峰勾勒得淋漓盡致,頂端的蓓蕾清晰地凸起,將薄薄的布料頂出兩個小小的、誘人的尖點。她平坦緊實的小腹暴露在空氣中,六塊分明的腹肌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腰肢纖細卻不失柔韌,連接著下方被褻褲包裹的、渾圓挺翹得驚人的臀部。褻褲是同樣的月白色,緊緊包裹著那兩團飽滿的軟肉,深陷的臀縫和飽滿的弧線在月光下形成驚心動魄的陰影。
刑房內響起一片壓抑的抽氣聲,連侍衛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沈寒梅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和暴露感,仿佛被剝光了所有尊嚴,赤裸裸地釘在恥辱柱上任人觀賞。她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如同滴血,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那幾乎要將她撕裂的羞恥。她死死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劇烈顫動,貝齒深深陷入下唇,滲出血絲。
“睜開眼!”楚明玥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手指粗暴地捏住沈寒梅的下巴,強迫她睜開眼,“看著本郡主!看著你的‘俠骨’是如何在本郡主面前…一寸寸軟化的!”
沈寒梅被迫睜開眼,杏眼中燃燒著屈辱的火焰,幾乎要將眼前人焚毀。
楚明玥卻毫不在意,她的目光貪婪地掃視著這具近乎完美的胴體,最終停留在那對被褻衣緊緊包裹、呼之欲出的飽滿胸脯上。“真是…造物主的傑作。”她由衷地讚嘆,指尖隔著薄薄的褻衣,直接覆上沈寒梅的左乳,感受著那驚人的柔軟與彈性,以及頂端那粒硬挺的蓓蕾。“這麽敏感?本郡主只是碰碰,這里就硬成這樣了?”她惡意地用指尖揉捏、撥弄著那凸起的乳尖,褻衣的布料被揉搓得變形,清晰地顯露出她手指的動作。
“呃…!”沈寒梅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身體猛地向後弓起,試圖躲避那令人羞憤欲死的觸碰,鐵鏈被拉得筆直。乳尖傳來的奇異而強烈的刺激感,混合著巨大的屈辱,讓她幾乎崩潰。
“躲什麽?”楚明玥笑得殘忍,另一只手也覆上另一邊的胸脯,雙手同時用力揉捏擠壓,褻衣下的雙乳在她掌中變形,乳尖被惡意地撚動。“你們女俠行走江湖,這里…沒少被男人惦記吧?今日讓本郡主也嘗嘗這‘寒梅乳’的滋味,如何?”她俯下身,隔著薄薄的褻衣,竟然伸出舌尖,在那凸起的乳尖位置輕輕舔了一下!
濕熱的觸感透過布料傳來,沈寒梅如遭電擊,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發出一聲短促而尖銳的驚叫:“啊——!!”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讓她眼前發黑,淚水終於無法控制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哭了?”楚明玥擡起頭,舌尖意猶未盡地舔過自己的唇角,眼中閃爍著興奮而殘忍的光芒,“冰清玉潔的寒梅仙子也會流淚?為了這點…微不足道的‘鑒賞’?”她猛地直起身,聲音陡然拔高,“把她最後這層遮羞布,也給本郡主撕了!本郡主要看看,這‘仙子’的私密之處,是不是也如寒梅般…‘高潔’!”
侍衛再次上前,匕首的寒光對準了沈寒梅褻褲的系帶和褲腰。沈寒梅的瞳孔驟然收縮,絕望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她。“不…不要!住手!”她嘶聲力竭地喊叫,身體爆發出最後的力量瘋狂掙紮,鐵鏈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雙腿死命並攏,試圖保護最後一絲尊嚴。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匕首精準地挑斷了褻褲兩側的系帶,鋒利的刀刃沿著褲腰內側輕輕一劃。“嗤啦——!”輕薄的褻褲應聲而落,如同最後一片雕零的花瓣,飄然墜地。
剎那間,刑房內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沈寒梅絕望而粗重的喘息聲。
月光毫無遮攔地灑落,將女俠最隱秘的領域徹底照亮,暴露在所有人貪婪或驚愕的目光之下。她的身體如同最完美的玉雕,徹底赤裸。飽滿高聳的雙峰失去了最後的遮掩,傲然挺立,頂端粉嫩的乳尖因寒冷和羞恥而硬挺如珠,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平坦緊實的小腹下,是那片令人窒息的隱秘花園。纖細柔軟的黑色毛發如同初春的絨草,柔順地覆蓋在微微隆起的恥丘上。下方,兩片飽滿嬌嫩的花唇緊緊閉合著,顏色是誘人的淡粉色,如同含苞待放的嬌嫩花瓣,此刻因主人極致的羞恥和恐懼而微微翕動,滲出點點晶瑩的露珠,在月光下閃爍著濕潤的光澤。花唇下方,那小巧玲瓏、微微收縮的菊花,如同羞澀的雛菊,在白皙的臀縫底部若隱若現。
而最引人注目的,依舊是那對徹底裸露的“寒梅鐵臀”。失去了褻褲的束縛,它們完全展露出驚心動魄的形態。渾圓、飽滿、挺翹如滿月,肌膚白皙細膩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臀峰飽滿高聳,兩側的弧線流暢而充滿力量感,深陷的臀縫如同幽谷,連接著下方那雙修長結實、線條優美的大腿。這對臀,是力量與美學的完美結合,是沈寒梅多年習武淬煉出的驕傲象征,此刻卻成了她最大的羞恥之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氣拂過臀瓣的冰涼觸感,感受到每一道目光如同實質般烙在她赤裸的肌膚上,特別是那隱秘的花園和臀縫深處。
“呵…呵呵呵…”楚明玥發出一陣低沈而愉悅的笑聲,打破了死寂。她的目光如同最精準的刻刀,貪婪地掃過沈寒梅赤裸的每一寸肌膚,最終牢牢鎖在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帶和那對傲人的臀峰上。“好…好一個‘寒梅仙子’!”她緩步上前,聲音因興奮而微微發顫,“這花苞…粉嫩得讓人想一口吞下…”她的指尖沒有觸碰花唇,卻沿著沈寒梅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緩緩向上滑動,距離那緊閉的粉色花瓣只有毫厘之遙,帶起一陣陣無法抑制的顫栗。
“而這臀…”楚明玥的手終於落到了那夢寐以求的“鐵月”之上。她的手掌完全覆蓋住一側的臀峰,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韌度和飽滿的肉感。肌膚細膩光滑,帶著微微的涼意,卻又蘊含著火山般的力量。“…比本郡主想象的還要完美!”她五指猛地收攏,用力揉捏抓握著那團充滿彈性的軟肉,看著它在自己掌下變形、凹陷,又頑強地恢覆飽滿的形狀。白皙的臀肉上瞬間留下清晰的紅色指印。“彈性十足,韌而不僵…果然是天生挨打的料!”她的話語充滿了褻瀆和占有欲。
沈寒梅的身體在楚明玥的揉捏下劇烈顫抖,屈辱的淚水洶湧而出。她感到自己作為人的最後一點尊嚴都被徹底碾碎,只剩下赤裸的肉體在承受著無盡的羞辱。她死死咬住嘴唇,鮮血的腥味在口中彌漫,卻無法抑制喉嚨深處發出的、如同受傷小獸般的嗚咽:“嗚…嗯…”
“哭?這才剛開始呢。”楚明玥松開手,欣賞著臀峰上留下的紅色指痕,如同雪地上落下的紅梅。她繞到沈寒梅身後,目光灼灼地盯著那深陷的臀縫,以及臀縫底部那朵微微收縮的雛菊。“這里…”她的指尖帶著冰冷的惡意,輕輕點在那小巧的菊花褶皺上,感受著它瞬間的緊縮和顫抖,“…想必也緊致得很吧?不知等下…塞進點東西,會是何等滋味?”她的話語如同毒蛇,鉆進沈寒梅的耳朵。
沈寒梅的身體瞬間僵直,前所未有的恐懼攫住了她。她猛地夾緊雙腿,試圖保護那最後的隱秘,卻只是徒勞地讓臀肉更加緊繃,臀縫更深,那朵雛菊在擠壓下反而更加清晰地暴露出來。
“夾什麽?”楚明玥嗤笑一聲,手指惡意地在那緊縮的褶皺上用力一按!“啊——!”沈寒梅發出一聲尖銳的痛呼,身體劇烈前挺,臀肉劇烈地顫抖起來。
楚明玥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終於退後一步,目光如同審視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掃過沈寒梅赤裸的、布滿屈辱紅痕的全身——從倔強含淚的臉龐,到劇烈起伏的飽滿胸脯,再到平坦小腹下那片濕潤的粉色花園,最後定格在那對挺翹渾圓、布滿指痕的雪白臀丘上。月光如水,將這具充滿力量與美感的赤裸胴體鍍上了一層淒美而妖異的銀輝。
“好了,‘鑒賞’完畢。”楚明玥的聲音帶著饜足的慵懶和即將開始的興奮,“接下來…該試試這‘鐵臀’…究竟有多‘鐵’了。”她轉向侍衛,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準備刑板!本郡主要親耳聽聽…這皮開肉綻的聲音,親眼看看…這雪臀變爛肉的過程!”
侍衛應聲擡起了沈重的刑板。沈寒梅絕望地閉上眼睛,她知道,肉體的酷刑才剛剛開始,而精神的淩辱,已將她徹底釘死在這恥辱的刑架之上。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冰冷的空氣和更冰冷的目光中,每一寸肌膚都烙印著楚明玥病態“愛戀”的痕跡,等待著更殘酷的“驗證”。那對曾經象征力量與驕傲的“寒梅鐵臀”,即將在重擊下,綻放出楚明玥最渴望看到的、血腥而淒艷的“紅梅”。
“把她給我綁到條凳上去!”楚明玥的聲音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興奮,指尖因期待而微微顫抖。她精心設計的刑具——一張特制的黑檀木條凳——被兩名侍衛擡到了刑房中央。條凳長約七尺,寬一尺有余,凳面被打磨得異常光滑,卻透著冰冷的寒意。凳面中間微微下凹,兩側各有一個用於固定手腕的鐵環,而條凳的末端,則高高翹起一個弧形的木枕,用於墊高受刑者的腰腹,迫使臀部自然高聳,成為最醒目的靶心。兩條結實的皮制腿鐐從凳尾垂下,用於分開並牢牢固定受刑者的雙腿。
侍衛粗暴地將幾乎赤裸的沈寒梅從刑架上解下。女俠奮力掙紮,但重傷初愈又內力被封的身體虛弱無力,很快被拖拽到冰冷的條凳旁。她的手腕被強行塞進兩側的鐵環,“哢噠”一聲鎖死。接著,她的腳踝被套入冰冷的皮鐐,侍衛用力向兩側拉扯皮索!沈寒梅的雙腿被強行大大分開,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固定在條凳末端。最後,一名侍衛按住她的腰背,另一名將她的腰腹用力壓下,迫使她的小腹緊貼條凳中部凹陷處,而她那對渾圓挺翹、雪白如玉的臀部,則被高高墊起在弧形的木枕之上,如同祭壇上最完美的貢品,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下,臀縫深陷,臀峰飽滿高聳,形成一個極其屈辱又便於施刑的角度。
“唔…”沈寒梅悶哼一聲,身體被強行扭曲固定,動彈不得。冰冷的木面緊貼著她赤裸的小腹和胸脯,帶來刺骨的寒意。雙腿被大大分開的姿勢讓她最私密的花園和後庭也暴露無遺,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渾身顫抖。而那對被迫高高撅起的臀丘,在燭光和月光的交織下,白皙的肌膚泛著瑩潤的光澤,緊繃的肌肉線條充滿了力量感,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不屈。然而此刻,它們卻成了最顯眼、最脆弱的靶子。
楚明玥緩步上前,如同欣賞一件稀世珍寶。她伸出手指,帶著一種近乎癡迷的溫柔,輕輕撫過沈寒梅高高撅起的臀峰側面。指尖傳來驚人的彈性和緊致感,飽滿的軟肉在她指下微微凹陷又迅速回彈。“好…真好…”她低聲呢喃,指尖順著臀縫緩緩下滑,感受著那深陷的溝壑和下方微微收縮的菊蕾,最後惡意地點在女俠濕潤的花唇邊緣。“這麽漂亮的‘鐵月’,不打出點‘血色梅花’,豈不是辜負了這良辰美景?”她的聲音帶著病態的興奮。
“惡賊!你不得好死!”沈寒梅扭過頭,杏眼中燃燒著屈辱的怒火,聲音嘶啞地咒罵。身體的扭動讓高聳的臀峰微微顫抖,更添幾分誘人的動感。
“罵吧,趁你還有力氣。”楚明玥不怒反笑,她退後一步,目光轉向侍衛擡起的刑板。那是兩塊特制的硬木刑板,長約四尺,寬約一掌,厚達一寸,板面被打磨得光滑,邊緣卻帶著鈍角,浸透了桐油,呈現出深沈的紫黑色,散發著濃重的血腥氣和桐油混合的刺鼻氣味。板身沈重,需要兩名壯漢合力才能揮動。
“郡主,請驗板。”侍衛恭敬地將刑板呈上。楚明玥伸出戴著蠶絲手套的手,指尖輕輕敲擊板面,發出沈悶厚實的“篤篤”聲。“嗯,夠硬,夠沈。”她滿意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就用它,給本郡主好好‘伺候’沈女俠這對名震江湖的‘鐵月’!八十大板,一下都不能少!本郡主要親耳聽著,看著!”
“遵命!”兩名膀大腰圓的侍衛分立條凳兩側,各自握緊一塊刑板,如同兩尊無情的行刑機器。他們深吸一口氣,雙臂肌肉賁張,沈重的刑板被高高舉起,帶起一陣沈悶的風聲!
“啪——!!!”
第一板帶著千鈞之力,精準無比地同時落在沈寒梅左右臀峰的最高點上!沈悶到令人心悸的巨響在刑房炸開!
“呃啊——!”沈寒梅的身體如同被巨錘擊中,猛地向上彈起,又被手腕和腳踝的鐐銬狠狠拉回條凳!劇痛如同燒紅的烙鐵,瞬間烙印在神經末梢!
只見那原本雪白如玉的臀峰中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凹陷下去,形成一個清晰的板印!緊接著,凹陷處的皮膚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間泛起一片濃烈的粉紅,並向四周急速擴散!臀肉劇烈地顫抖、波動,如同遭受風暴侵襲的湖面。白皙的肌膚上,清晰的板印邊緣迅速充血腫脹,變成兩道鮮艷的深紅檁痕!
楚明玥興奮地湊近,幾乎能聽到臀肉在重擊下發出的“嗡鳴”。“一!”她高聲計數,目光貪婪地鎖定那迅速腫起的紅痕,“好響亮的開場!不愧是‘鐵月’,彈性十足!”
“啪!啪!啪!”
板子如同雨點般接連落下,精準地覆蓋在臀峰和臀中位置。沈悶的皮肉撞擊聲連綿不絕,如同在捶打一塊浸水的厚革。
“嗯…哼…”沈寒梅死死咬住牙關,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悶哼。她的身體在條凳上劇烈起伏,每一次重擊都讓她高高撅起的臀部猛烈震顫。臀部的顏色已從最初的粉紅迅速轉為一片均勻而濃烈的鮮紅,如同塗上了一層厚厚的胭脂!皮膚表面開始發熱發燙,毛孔舒張,滲出細密的汗珠,混合著板子邊緣刮蹭出的細微血絲,在鮮紅的臀肉上留下道道暗紅色的濕痕。臀峰高高腫起,比原先脹大了近一圈,緊繃的皮膚下,淤血開始積聚。
“才十板就紅成這樣了?”楚明玥的指尖帶著冰涼的手套,惡意地戳了戳沈寒梅腫脹發燙的臀峰中央,感受著那驚人的熱度和硬度。“看來這‘鐵月’…也沒傳說中那麽硬嘛。”她的話語充滿嘲諷,指尖用力按壓那深紅的檁痕,引來沈寒梅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和壓抑的痛哼。
“啪!”
“啪!!!”
板子落得更重更快!侍衛顯然加大了力道,每一次揮臂都帶著全身的力量。刑板撕裂空氣的呼嘯聲更加尖銳!
“啊——!”沈寒梅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隨即又死死咬住嘴唇,鮮血從唇角滲出。她的臀部此刻已是一片深紅,如同熟透到極致的紫葡萄!腫脹的臀肉緊繃到極限,皮膚表面因為皮下淤血和毛細血管破裂,開始浮現出密密麻麻、細如發絲的紫紅色血點,如同在深紅的絨布上撒了一層紫紅色的碎鉆!臀峰中央的檁痕顏色更深,變成了紫紅色,高高隆起,像兩條猙獰的肉棱。臀肉在重擊下不再是顫抖,而是如同波浪般劇烈翻滾湧動,深紅色的肉浪伴隨著每一次板子的落下而擴散,汗水、血絲和滲出的組織液混合在一起,讓整個臀部變得濕滑黏膩,在燭光下反射著詭異的光澤。
“二十!”楚明玥的聲音帶著一絲喘息,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對在板下痛苦翻滾的深紅肉丘,眼中燃燒著興奮的火焰。“叫得好聽!繼續!給本郡主狠狠地打!打到她臀開花為止!”她甚至親自走到一名侍衛身後,握住他的手腕,引導著板子狠狠砸在沈寒梅臀峰最腫最高的地方!“啪!!!”一聲更加沈悶的巨響,伴隨著沈寒梅一聲拔高的慘嚎!
“啪!噗!啪!噗!”
板子落下的聲音開始發生變化,不再是純粹的皮肉撞擊聲,而是夾雜著一種濕漉漉的、如同拍打浸水厚棉布的悶響。
“啊啊啊——!停…停下…呃啊——!”沈寒梅的慘叫再也無法壓抑,一聲高過一聲,淒厲而絕望,在刑房里回蕩。她的身體在條凳上瘋狂扭動掙紮,手腕和腳踝被鐐銬磨破,滲出血跡,卻無法撼動分毫。
她的臀部已經徹底變成了駭人的紫紅色!深紅與濃紫交織,腫脹得如同兩個巨大的、熟透的紫茄!皮膚緊繃得如同最薄的羊皮紙,透出皮下大片大片深紫色的淤血,仿佛隨時會撐破!臀峰中央那兩道最初的檁痕,此刻已經高高隆起成兩條紫黑色的肉棱,棱角分明,如同兩條醜陋的肉蟲盤踞其上。無數細小的血珠從緊繃的皮膚毛孔和細微的裂口中滲出,密密麻麻,連成一片,如同在紫紅色的絨布上覆蓋了一層細密的血露!臀肉在重擊下不再翻滾,而是劇烈地、如同果凍般高頻顫抖!每一次板子落下,紫黑色的臀肉都會深深地凹陷下去,形成一個清晰的板印凹坑,凹坑邊緣的皮膚因為過度拉伸而呈現出可怕的蒼白,隨後又被湧上的淤血染成更深的紫色。凹坑底部,甚至有淡黃色的組織液混合著血絲,從被擠壓的毛孔中緩緩滲出。
“四十!”楚明玥的聲音因激動而尖銳,她指著沈寒梅臀峰上那兩條紫黑色的肉棱和不斷滲出的血珠黃液,興奮地對侍衛喊道:“看!‘梅花’開了!給本郡主對準這‘花心’打!打爛它!”她臉上泛起病態的紅暈,呼吸急促。
“噗嗤!噗嗤!啪!”
板子落下的聲音變得更加粘稠恐怖,如同在捶打一堆爛泥!
“嗷嗚嗚——!!!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啊啊啊——!!!”沈寒梅的慘叫已經完全變形,帶著哭腔和徹底的崩潰,淚水、汗水、口水和血水糊滿了她的臉和條凳。她的意識在劇痛中模糊,身體只剩下本能的抽搐。
那對曾經傲人的“鐵月”此刻已面目全非!紫黑色的皮膚再也無法承受內部的壓力,在臀峰最高點、那兩條紫黑色肉棱的交匯處,“噗”的一聲爆裂開來!暗紅色的血水混合著黃白色的脂肪碎塊和組織液,如同被擠破的膿包,猛地噴射而出!濺射在條凳上、侍衛的褲腿上,甚至有幾滴濺到了楚明玥的裙角!
裂口如同嬰兒的嘴巴般張開,邊緣翻卷著破碎的紫黑色皮肉,露出底下鮮紅、粉白夾雜的肌肉層和黃色的脂肪層!隨著板子繼續落下,“噗嗤!噗嗤!”更多的裂口在紫黑色的臀肉上綻開!暗紅的血水、淡黃的組織液如同小溪般順著臀溝、大腿內側汩汩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積成一灘粘稠的血窪。整個臀部腫脹到了極致,比原先大了三倍不止,形狀完全扭曲變形,紫黑色的爛肉如同兩團被搗爛的紫葡萄,稀爛地掛在尾骨兩側,隨著板子的起落而無力地晃動、飛濺著血水和肉沫。臀峰早已消失,只剩下兩個血肉模糊、深可見肉的恐怖凹坑。濃重的血腥味和脂肪的油膩氣息彌漫了整個刑房。
“六十!”楚明玥的聲音帶著瘋狂的嘶啞,她非但沒有躲避飛濺的血肉,反而湊得更近,睜大眼睛貪婪地看著那血肉橫飛的景象。“爛了!終於爛了!哈哈哈!什麽狗屁‘寒梅鐵臀’!在本郡主面前,還不是變成了一灘爛肉!”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濺到唇邊的一滴血珠,臉上露出陶醉而殘忍的笑容。“繼續打!打到八十!本郡主要聽夠這‘鐵月’變‘爛泥’的聲音!”
最後二十板,如同地獄的喪鐘。侍衛的手臂也因持續發力而顫抖,板子落下時帶著一種麻木的沈重。
“呃…嗬…嗬…”沈寒梅的慘叫聲已經微弱下去,變成了無意識的、斷斷續續的抽氣和呻吟。她的身體偶爾抽搐一下,眼神渙散,嘴角流著涎水,顯然已經痛到神志不清。
她的臀部徹底變成了一堆紫黑色的、稀爛的肉泥!皮膚幾乎完全碎裂剝落,大塊大塊地粘連在爛肉上,或垂落下來。鮮紅的肌肉纖維暴露在外,被砸得斷裂、翻卷,黃白色的脂肪如同融化的奶酪,混合著暗紅的血水不斷流淌。臀骨(坐骨結節)甚至隱約可見,上面也沾滿了血肉碎末。整個臀部區域一片狼藉,血肉模糊,深可見骨,再也看不出原來的形狀,只有不斷湧出的鮮血和體液證明著生命的存在。條凳下方,已經積了一大灘暗紅粘稠的血水混合物。
“八十——!”隨著最後一聲沈悶到極致的“噗嗤”聲落下,侍衛喘著粗氣退後。楚明玥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種施虐後的極致滿足和疲憊的潮紅。
她緩緩走到條凳旁,俯視著沈寒梅那已經不成形的臀部,如同欣賞一件自己親手完成的“傑作”。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她伸出戴著蠶絲手套的手指,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輕輕戳進沈寒梅臀部一處巨大的裂口之中。指尖輕易地陷入溫熱、粘滑的爛肉里,觸碰到了斷裂的肌肉纖維和冰涼的骨面。
“熱乎乎的…里面還是熱的…”楚明玥喃喃自語,手指在血肉模糊的裂口中攪動了一下,帶出更多的血水和組織液。“沈寒梅,”她湊到女俠耳邊,聲音帶著施虐後的慵懶和滿足,“你的‘鐵月’…本郡主驗過了。名不虛傳…果然夠‘韌’,夠‘耐打’…也夠‘爛’。”她抽出手指,看著指尖沾染的粘稠紅白之物,竟然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手套的指尖部位!
“味道…也不錯。”她露出一個殘忍而妖異的笑容。
“不錯嘛,居然撐到最後。不過,剛才應該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才對,這才是女俠的台詞。”
沈寒梅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卻依舊倔強:“江湖兒女...何必拘泥形式...”
這句話不知為何觸怒了楚明玥。她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好一個江湖兒女!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硬氣到什麽時候!”她抄起那根特制的銅棍,在手中掂了掂,玉石頂端在火光下閃著寒光。
條凳上,沈寒梅的臀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的爛泥,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她癱軟在冰冷的木面上,意識在劇痛的深淵中浮沈,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牽動著臀部的傷口,帶來撕裂般的痛楚。然而,楚明玥眼中病態的火焰非但沒有熄滅,反而燃燒得更加熾烈。她扔掉沾滿血肉的手套,赤手握住了那根特制的銅棍。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指尖發麻,棍身沈重,頂端鑲嵌的圓形玉石在燭光下流轉著妖異而冰冷的光澤,仿佛一只窺伺獵物的惡魔之眼。
“臀驗完了,該驗驗‘中盤’和‘上峰’了。”楚明玥的聲音帶著施虐後的慵懶和新的興奮,如同毒蛇吐信。她緩步走到沈寒梅身側,目光如同最精準的屠夫,掃過女俠赤裸的上半身——平坦緊實的小腹因劇痛而微微起伏,六塊分明的腹肌線條如同精鋼鍛造的鎧甲,在汗水和血污下依舊清晰可見,連接著上方那對依舊傲然挺立的飽滿雪峰。峰頂粉嫩的蓓蕾因寒冷、恐懼和持續的刺激而硬挺著,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如同雪原上不屈的紅梅。
“就從這身‘鐵甲’開始吧。”楚明玥的銅棍頂端,帶著冰冷的惡意,輕輕點在了沈寒梅肚臍下方、腹肌最緊繃的中央位置。冰冷的觸感讓沈寒梅痙攣般瑟縮了一下,腹肌瞬間繃緊如鐵。“聽說能硬抗刀劈?不知能不能扛住本郡主的‘碎玉手’?”她的話語充滿了褻瀆的意味,銅棍的玉石頂端惡意地在緊繃的腹肌上畫著圈,冰冷的觸感如同毒蛇纏繞。
“呃…”沈寒梅虛弱地呻吟,咬緊牙關,將殘存的內力瘋狂灌注於腹部,試圖做最後的抵抗。腹肌塊塊賁起,堅硬如石。
“哼!負隅頑抗!”楚明玥眼神一厲,毫無征兆地揮動銅棍!沈重的棍端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狠狠砸在沈寒梅小腹正中最堅硬的腹直肌上!
“砰——!!!”
一聲如同重錘砸在鐵砧上的恐怖悶響!
“唔——!”沈寒梅的身體如同被攻城錘擊中,猛地向上弓起,又被手腕和腳踝的鐐銬狠狠拉回條凳!劇痛瞬間撕裂了她的意識!那六塊緊實的腹肌在重擊下劇烈凹陷,形成一個深達寸許的圓形凹坑!皮膚表面以棍端落點為中心,瞬間炸開一片刺眼的鮮紅,並向四周急速擴散,如同滴入水中的濃墨!凹坑邊緣的肌肉纖維因過度拉伸而發出細微的、令人牙酸的撕裂聲!
“一!”楚明玥高聲計數,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快意,“好硬的‘鐵板’!再來!”
銅棍如同毒蛇的信子,接連不斷地落下!“砰!砰!砰!”棍端精準地覆蓋在沈寒梅的整個下腹區域,每一次都瞄準一塊核心腹肌!起初,那緊致的肌肉還能展現出驚人的韌性,每一次重擊都讓肌肉劇烈收縮、凹陷,又頑強地回彈,發出沈悶的“噗噗”聲,如同在捶打浸水的厚革。鮮紅的檁痕迅速布滿下腹。
“嗯…哼…呃啊!”沈寒梅的悶哼聲越來越急促,額頭上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豆大的汗珠混合著臀部的血水滑落。她的腹部皮膚迅速從鮮紅轉為深紅,皮下細密的毛細血管如同被踩碎的蛛網般破裂,浮現出大片紫紅色的淤痕,如同詭異的紋身。腹肌在持續的打擊下開始失控地痙攣、跳動,如同被電擊的活魚,防御的姿態開始瓦解。
“才二十下就紫了?”楚明玥停下,銅棍的玉石頂端帶著旋轉的力道,狠狠抵在沈寒梅的肚臍眼上,用力向下按壓、研磨!“啊——!”沈寒梅發出一聲尖銳的痛呼,身體劇烈扭動。肚臍這個脆弱的凹陷處傳來鉆心刺骨的劇痛,仿佛內臟都被攪動!“這里…可是丹田氣海?是你們練武之人的命門吧?”楚明玥俯身,對著沈寒梅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吐息如毒蛇,“不知道捅穿了…你這身引以為傲的功夫,會不會像屁一樣…噗…就散了?”她的話語如同淬毒的匕首,直刺女俠最深的恐懼。
“休…想…”沈寒梅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眼神如淬火的寒星,即使劇痛讓她渾身顫抖,那份屬於俠者的驕傲仍未熄滅。
“嘴硬!”楚明玥獰笑,銅棍再次舉起,落點更狠更刁鉆!她不再滿足於覆蓋打擊,而是集中全身力量,如同打鐵般猛擊沈寒梅腹肌最飽滿的幾塊核心肌群!“砰!哢嚓!砰!”
“呃啊啊啊——!!”沈寒梅的慘叫陡然拔高,淒厲得幾乎刺破耳膜!她的腹部如同被重錘反覆夯擊的沙袋,深紅色的皮膚下,肌肉纖維終於發出不堪重負的斷裂聲!腹肌的輪廓開始模糊、變形、塌陷!深紅色迅速被濃重的紫黑色吞噬!皮膚緊繃到極限,透出皮下大片大片深紫色的淤血塊,整個腹部如同一個正在被瘋狂充氣的、顏色恐怖的皮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脹隆起!肚臍眼被腫脹的皮肉擠壓得深陷下去,只剩下一個慘白的小點。
“四十!”楚明玥的聲音帶著興奮的喘息。沈寒梅的腹部已腫脹如懷胎五月,皮膚呈現出駭人的紫黑色,緊繃欲裂,表面凹凸不平,布滿了紫黑色的淤血腫塊。腹肌的線條完全消失,觸手一片滾燙的硬塊。
“噗嗤!”一聲輕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聲。沈寒梅肚臍眼下方,腹肌中央一道原本就存在的舊傷疤痕,在巨大的內部壓力下猛然撕裂開來!一股暗紅色的、帶著泡沫的血水如同小噴泉般飆射而出!濺在楚明玥的裙擺和銅棍上!緊接著,一股淡黃色、粘稠如同油質的液體(可能是腸液或腹膜液)也從裂口處汩汩湧出!
“哈!漏油了!”楚明玥非但不驚,反而興奮地尖叫。她將銅棍冰冷的玉石頂端,狠狠捅進沈寒梅那不斷湧出血水和黃液的裂口!“呃嗷嗷嗷——!!!”沈寒梅發出非人的慘嚎,身體瘋狂地向上挺動,眼珠因劇痛而暴突!玉石深深陷入那脆弱柔軟的內陷處,粗暴地攪動著內部翻攪出血的內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冰冷的異物在自己腹內攪動、刮擦著柔嫩的腸壁!
楚明玥旋轉著、抽插著銅棍,感受著棍身在女俠腹內攪動的粘膩感和腸壁痙攣的包裹感,以及沈寒梅絕望的抽搐。“里面…又熱又滑…腸子都打結了吧?”她的話語如同惡魔的餐前低語。隨著她的攪動,更多的血水、黃濁的組織液甚至細小的、暗紅色的疑似粘膜碎塊從裂口和肚臍中汩汩湧出,順著沈寒梅腫脹如鼓的腰腹流下,與臀部的血污混成一灘粘稠的、散發著腥臭的沼澤。
“六十!”楚明玥終於抽出銅棍,帶出一股混著血塊和粘液的污穢之物。沈寒梅的腹部如同一個被砸爛的紫黑色膿包,高高隆起,表面那道撕裂的傷口猙獰地翻卷著,露出底下粉白夾雜的脂肪層和隱約蠕動的暗紅色內臟邊緣。她只能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抽氣聲,眼神渙散卻依舊死死盯著楚明玥,腹部隨著微弱的呼吸而無力地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從傷口擠出更多的污血。
楚明玥的目光移向更高處,落在了沈寒梅那對依舊挺立、卻在劇痛中劇烈顫抖的飽滿雪峰上。月光與燭火交織下,那對渾圓的玉球如同祭壇上最後的神聖貢品,頂端粉紅的蓓蕾如同雪中紅梅,此刻因寒冷、恐懼和難以言喻的刺激而硬挺腫脹著,散發著淒艷而誘人的光澤,與下方紫黑腫脹的腹部形成觸目驚心的對比。
“輪到這對礙眼的‘驕傲’了。”楚明玥的聲音帶著一種扭曲的占有欲和毀滅的興奮。她沒有立刻使用銅棍,而是伸出沾滿血污的左手,帶著一種褻瀆神靈般的姿態,直接覆上了沈寒梅的右乳!掌心傳來驚人的飽滿、柔軟和驚人的彈性,以及那粒硬挺如石子的乳尖的清晰觸感。她用力揉捏抓握著,五指深深陷入那團溫軟的雪肉里,感受著它在掌中變形、擠壓,乳尖被惡意地撚動、拉扯、甚至用指甲掐住那小小的凸起!
“呃…嗯…!”沈寒梅發出一聲痛苦而屈辱的悶哼,身體本能地向後縮,卻無處可逃。乳尖傳來的尖銳刺痛和一種詭異的、被褻瀆的強烈刺激感讓她渾身戰栗,花唇不受控制地劇烈翕動了一下,一股溫熱的蜜液悄然滲出。
“真軟…真彈…比最上等的羊脂玉還要滑膩…”楚明玥癡迷地低語,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左乳,雙手如同揉捏面團般同時用力擠壓、搓揉,將兩團雪白的軟肉揉捏成各種屈辱的形狀,粉紅的乳暈被拉扯變形,乳尖在她指間被折磨得充血腫脹,顏色變得深紅。“頂著這對寶貝行俠仗義?不知晃暈了多少男人的眼?嗯?”她惡意地俯下身,張口含住了沈寒梅右側那粒腫脹欲裂的乳尖!濕熱的口腔完全包裹,舌尖如同毒蛇的信子,瘋狂地舔舐、撥弄、吮吸、甚至用牙齒輕輕啃咬那極度敏感的凸起!
“啊呀——!!!”沈寒梅發出一聲尖銳到破音的、混合著劇痛與奇異刺激的慘叫!強烈的電流感瞬間竄遍全身!她的身體如同離水的魚般瘋狂彈跳!花唇劇烈翕張,一股更加洶湧的蜜液無法抑制地噴湧而出,順著大腿內側滑落!這種在酷刑下身體背叛意志的反應讓她羞憤欲死,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讓求饒的字眼溢出!
“叫得真好聽!看來這里…才是你的‘罩門’?”楚明玥擡起頭,唇角還帶著一絲晶瑩的唾液和淡淡的血絲(乳尖被咬破),她看著沈寒梅因刺激而泥濘不堪的花園,眼中閃爍著更加興奮的殘忍光芒。“那就讓本郡主…好好‘照顧’你的罩門!”她猛地抄起銅棍!
“先從左邊這顆‘驕傲’開始!”楚明玥的聲音如同死刑宣告。銅棍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玉石頂端精準地、狠狠地砸在沈寒梅左乳最飽滿的乳暈邊緣!
“噗嚓——!”
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悶響!那團雪白的軟肉如同灌滿水的氣球被巨石砸中,瞬間發生恐怖的形變!白皙的皮膚以落點為中心,如同脆弱的琉璃般龜裂開細密的血紋,瞬間充血腫脹,變成一片刺眼的深紫色!整個左乳劇烈地向下凹陷、變形!
“呃啊——!!!”沈寒梅的慘叫帶著撕裂般的哭腔,左乳傳來被撕裂碾碎的劇痛!
“啪!噗嚓!啪!”楚明玥的銅棍如同瘋魔般落下,不再局限於乳暈,而是覆蓋了整個左乳!每一次重擊都讓那團軟肉深深凹陷,又無力地回彈,發出粘膩恐怖的“噗嚓”聲。白皙的皮膚迅速被深紫、醬黑的淤痕覆蓋、吞噬,乳暈腫脹發黑,如同腐敗的花瓣。乳尖被反覆砸中,變得紫黑腫大,頂端破裂,滲出濃稠的血珠!
“七十!”楚明玥的聲音帶著施虐的狂熱喘息。沈寒梅的左乳已經徹底變形,如同一個熟透發黑的爛柿子,比右邊大了整整一圈!皮膚緊繃欲裂,透出皮下深紫色的淤血和壞死的青黑色,乳暈變成了醬紫色,乳尖紫黑滲血,形狀扭曲,頂端破裂成一個細小的血洞。
“右邊這顆‘紅梅’…也別想逃!”楚明玥獰笑著,銅棍帶著萬鈞之力轉向右乳!玉石頂端如同彗星撞地球,精準無比地直接砸在沈寒梅那粒依舊硬挺腫脹的粉紅乳尖上!
“噗嗤——!!”
一聲如同熟透水果爆裂的恐怖聲響!
“嗷嗚嗚——!!!”沈寒梅的慘叫變成了野獸瀕死的哀嚎!乳尖這個神經末梢最密集的地方被徹底砸爛!粉嫩的乳尖瞬間皮開肉綻,如同被踩爛的草莓,濃稠的鮮血混合著疑似乳腺組織的黃白色粘稠液體猛地飆射而出!噴濺在楚明玥的臉上和胸前!整個右乳在重擊下如同被砸爛的豆腐,瞬間塌陷變形,深紫色的淤痕如同瘟疫般急速蔓延!
楚明玥如同地獄歸來的惡鬼,對飆濺的血污毫不在意,銅棍左右開弓,交替猛擊著沈寒梅的雙乳!“噗嗤!哢嚓!噗嗤!”棍棍到肉,棍棍見骨(肋骨的悶響)!棍棍爆漿!沈寒梅的慘叫聲已經嘶啞變形,只剩下無意識的、斷斷續續的抽泣和如同瀕死小獸般的嗚咽。她的雙乳徹底失去了優美的形狀,變成了兩團高高腫起的、紫黑色與壞死青黑色交織的恐怖肉瘤!皮膚表面布滿紫黑色的淤血塊和蛛網般的裂口,原先粉嫩的乳暈早已不見蹤影,只剩下兩片醬紫色的、邊緣翻卷的爛肉!乳尖更是消失無蹤,只剩下兩個血肉模糊、不斷滲出濃稠血水和黃白粘液的恐怖窟窿!乳房內部豐滿的脂肪和乳腺組織被徹底砸爛、液化,觸感變得如同灌滿血水和肉渣的破皮囊,隨著棍子的起落而劇烈晃動、甩出粘稠的漿液和細小的組織碎塊!
“九十!”楚明玥喘息著停下,汗水浸濕了她的鬢角。她看著眼前這兩團慘不忍睹、還在微微滲著血水的“腐肉”,臉上露出極度滿足的潮紅。她伸出沾滿血污和粘液的手指,帶著一種令人發指的褻瀆,狠狠捅進沈寒梅左乳上一個較大的、翻卷著爛肉的裂口!指尖毫無阻礙地陷入溫熱粘滑、如同肉醬般的爛肉里,攪動著斷裂的乳腺管和滲血的脂肪組織。“里面…都成肉糜了?”她惡意地旋轉手指,甚至屈指摳挖,感受著指下組織徹底糜爛的觸感和沈寒梅身體最後的本能抽搐。
刑房內,濃稠的血腥味與絕望的氣息幾乎凝固。沈寒梅癱在刑架上,意識在劇痛的深淵邊緣掙紮。她的臀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的爛泥,腹部腫脹如鼓,紫黑淤血遍布,雙乳更是慘不忍睹,如同兩個被砸爛的紫黑色肉瘤,頂端只剩下滲著血水的窟窿。然而,楚明玥眼中那病態的火焰非但沒有熄滅,反而燃燒得更加扭曲熾烈,最終牢牢鎖定在女俠雙腿之間那片飽受蹂躪卻依舊微微翕動的隱秘幽谷。
“差點忘了…這里還沒好好‘驗貨’。”楚明玥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輕柔,她緩緩蹲下身,目光如同最貪婪的鑒賞家,一寸寸掃過沈寒梅那腫脹外翻、呈現出深紫色的花唇,以及下方那朵因恐懼而緊縮成慘白一小團的菊花。
“這麽漂亮的‘花苞’…不打爛了看看里面,豈不是可惜?”她獰笑著,猛地揚起手中那根特制的銅棍!這一次,她沒有使用玉石頂端,而是用那冰冷沈重的棍身側面!
“啪——!!!”
第一下,狠狠地抽在沈寒梅那兩片腫脹外翻的深紫色花唇上!
“呃啊——!”沈寒梅的身體猛地向上彈起,發出一聲短促而尖銳的痛呼!花唇這個神經末梢極其密集的區域遭受重擊,劇痛讓她眼前發黑!深紫色的花瓣瞬間充血腫脹,顏色變得更加深暗,如同熟透的紫葡萄皮!
“啪!啪!啪!”楚明玥的動作如同瘋魔,銅棍的側面帶著淩厲的風聲,密集地、精準地抽打在沈寒梅的花唇、陰蒂以及周圍敏感的軟肉上!每一次抽打都讓那片脆弱的區域劇烈凹陷、變形!
“啊——!嗷——!呃啊——!”沈寒梅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淒厲得如同瀕死的天鵝!她的雙腿在鐵鏈中死命夾緊,試圖保護那最後的隱秘,卻只是徒勞地讓花唇更加暴露。深紫色的花唇在連續的抽打下迅速腫脹、破裂!細小的血珠如同露水般滲出,連成一片,將整個私處染得一片狼藉!那粒原本就充血腫脹的陰蒂更是首當其沖,被銅棍邊緣狠狠刮過!
“噗嗤!”一聲輕微的、令人牙酸的撕裂聲。陰蒂頂端那層薄薄的皮膚終於不堪重負,被硬生生刮破!一股濃稠的鮮血混合著透明的液體猛地飆射而出!
“嗷嗚嗚——!!!”沈寒梅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完全變調的慘嚎!陰蒂破裂的劇痛遠超想象,仿佛靈魂都被撕裂!她的身體劇烈地痙攣、反弓,花唇失控地劇烈翕張,一股溫熱的蜜液混合著失禁的尿液猛地噴湧而出!
“哈!尿了?還噴水了?”楚明玥停下抽打,看著沈寒梅私處一片血肉模糊、混合著血水、蜜液和尿液的泥濘景象,眼中閃爍著興奮到極致的光芒。“看來這里…比你的‘鐵臀’還要敏感嘛!”她伸出沾滿血污的手指,帶著殘忍的惡意,狠狠按在沈寒梅那破裂流血、慘不忍睹的陰蒂上!
“呃——嗬!!!”沈寒梅的喉嚨里發出一聲被強行扼住的、如同窒息般的抽氣!身體瞬間僵直,眼珠暴突,巨大的痛苦讓她幾乎失去意識,只剩下身體在本能地劇烈顫抖。
“這麽敏感…那就讓你更‘敏感’一點!”楚明玥站起身,臉上露出殘忍而期待的笑容。“來人!把‘春風度’拿來!最大劑量的!”
一名侍衛立刻端來一個玉碗,里面盛滿了粘稠如蜜、散發著奇異甜香的粉紅色藥液。
“不…不要…!”沈寒梅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深入骨髓的恐懼!她拼命搖頭,緊咬牙關,試圖抗拒。
“由不得你!”楚明玥冷笑,親自上前,一手粗暴地捏住沈寒梅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另一只手端起玉碗,將整碗滾燙粘稠的藥液強行灌了進去!
“唔…咕嚕…咳咳咳…”沈寒梅劇烈地嗆咳著,火辣辣的藥液順著喉嚨燒灼而下,如同吞下了一條火線。她想吐出來,卻被楚明玥死死捂住嘴,只能絕望地吞咽下去。
幾乎是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從小腹深處猛地炸開!如同野火燎原,瞬間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原本因劇痛而冰冷的身體變得滾燙,皮膚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更可怕的是,那剛剛被抽打得血肉模糊、劇痛無比的私處,竟然傳來一陣陣難以抑制的、空虛的麻癢和渴望!花唇不受控制地劇烈翕動起來,破裂的傷口滲出的不再是單純的血液,而是混合了更多晶瑩粘稠的蜜液!那股甜膩的體香混合著血腥味,變得更加濃郁誘人。菊花也因身體的燥熱和刺激而微微放松,不再緊縮成慘白的一團。
“呃…嗯…”沈寒梅發出一聲屈辱至極的呻吟,身體在藥力的作用下開始不安地扭動。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花徑深處傳來的強烈悸動和空虛感,仿佛有無數螞蟻在啃噬,渴望被填滿。這種在極致痛苦中產生的、違背她意志的生理反應,讓她羞憤欲死!
“喲喲喲,看看,看看!”楚明玥如同發現了新大陸,興奮地指著沈寒梅泥濘不堪、卻不斷滲出蜜液的花園。“‘寒梅仙子’發情了?這水流得…比護城河還快!”她蹲下身,伸出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進沈寒梅那腫脹外翻、仍在滲血的花唇之間,用力向兩邊一掰!將內部粉紅濕潤、不斷收縮的嫩肉完全暴露出來!“嘖嘖,里面都濕透了!又熱又滑!看來這‘春風度’果然名不虛傳,專治你這種假清高的‘石女’!”她的手指惡意地在入口處摳挖、旋轉,感受著內壁驚人的濕熱和痙攣般的吸吮感。
“啊…不…拿開…求求你…”沈寒梅的聲音帶著哭腔和無法抑制的顫抖,身體在藥力和手指的刺激下劇烈起伏。她感到花徑深處傳來一陣陣強烈的收縮和渴望,理智在尖叫抗拒,身體卻在背叛。
“拿開?這才剛開始呢,小賤人!”楚明玥抽出手指,帶出一股混著血絲的蜜液。她站起身,從侍衛手中接過那根早已準備好的恐怖玉勢——粗如成年男子小臂,通體由冰冷的青玉雕成,表面布滿了凸起的、繁覆的梅花紋路,頂端並非圓潤,而是雕刻成一個猙獰怒放的梅花骨朵,棱角分明,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威壓。她將玉勢牢牢綁在自己腰間,那冰冷的巨大兇器正對著沈寒梅泥濘不堪的幽谷。
“分開她的腿!給本郡主掰到最開!”楚明玥的聲音因興奮而嘶啞。
侍衛粗暴地抓住沈寒梅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向兩側死命拉開!鐵鏈繃得筆直!那個飽受摧殘的隱秘花園,連同後方那朵微微放松的菊花,都毫無遮掩地、以最屈辱的角度徹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氣和楚明玥貪婪的目光之下。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看!不要進來!”沈寒梅徹底慌了,春藥的效力讓她身體燥熱空虛,但殘存的理智讓她對即將到來的侵犯恐懼到了極點!她拼命扭動腰肢,試圖合攏雙腿,卻只是徒勞地讓花唇更加翕張,蜜液流淌得更多。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楚明玥獰笑著,一手粗暴地按住沈寒梅劇烈扭動的腰胯,另一只手扶住那根冰冷巨大、雕刻著梅花的玉勢頂端,對準了沈寒梅那不斷收縮、流淌著血水和蜜液的粉紅花徑入口。
“讓本郡主看看…你這‘寒梅仙子’的‘花苞’…是不是原裝貨?”她的話語充滿了惡意的期待和污穢。
玉勢冰冷的頂端,帶著巨大的壓迫感,緩緩地、一寸寸地擠開了沈寒梅那腫脹外翻的花唇,抵在了那層象征著純潔的、薄薄的屏障之上。
沈寒梅的身體瞬間僵直!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冰冷堅硬、棱角分明的異物抵住了自己最神聖的堡壘!前所未有的恐懼攫住了她!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她絕望地哀求,淚水洶湧而出。
“放過你?”楚明玥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快意,“本郡主今天…就要親自給你這朵‘寒梅’…‘開苞’!”
她腰部猛地向前一送!同時手腕用力下壓!
“噗嗤——!”
一聲輕微卻無比清晰的、如同撕裂帛錦的聲音響起!
“呃啊啊啊啊啊——!!!!!”
沈寒梅發出一聲淒厲到足以刺破蒼穹的、混合著極致痛苦和聖潔被毀的絕望慘叫!她的身體如同被利劍刺穿般猛地向上挺起!鐵鏈嘩啦作響!那根冰冷巨大的玉勢,帶著梅花骨朵的猙獰棱角,粗暴地、齊根沒入了她緊致無比的花徑深處!瞬間撐裂了那層脆弱的薄膜,撕裂了嬌嫩的黏膜!
鮮紅的處子之血,混合著之前滲出的蜜液和血水,順著玉勢與花徑的縫隙,汩汩湧出,滴落在冰冷的條凳上。
“哈!果然是原裝貨!緊得跟處女似的!”楚明玥感受著花徑內壁因劇痛和破處而帶來的瘋狂痙攣和緊縮,那驚人的包裹感和阻力讓她興奮得渾身發抖。“叫得真好聽!再給本郡主叫大聲點!”她腰部開始緩慢地、卻帶著巨大力量的抽動!每一次抽出,都帶出更多的鮮血和粘液;每一次插入,那棱角分明的梅花骨朵頂端都狠狠刮擦、沖撞著花徑深處最嬌嫩的宮口和敏感的褶皺!
“啊啊啊——!痛!好痛!停下…求你停下…呃啊…!”沈寒梅的慘叫連綿不絕,身體在玉勢的抽插下如同狂風暴雨中的小船,劇烈顛簸起伏。破處的劇痛混合著春藥帶來的空虛麻癢,形成一種地獄般的折磨。花徑被強行撐開到極限,每一次摩擦都帶來火辣辣的撕裂感,鮮血不斷湧出,將玉勢上的梅花紋路染得一片猩紅。
楚明玥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粗暴!她享受著沈寒梅痛苦絕望的慘叫和花徑內壁那緊致濕熱的包裹。“爽不爽?嗯?被本郡主的‘寒梅杵’操得爽不爽?比你那些沒用的俠客姘頭強多了吧?叫啊!叫主人!說你要!”她滿嘴污言穢語,腰部如同打樁機般猛烈撞擊著沈寒梅的身體。
“不…啊…痛…不要…求你…啊啊…”沈寒梅的哭喊已經嘶啞變形,只剩下破碎的音節和絕望的淚水。她的意志在劇痛和藥力的雙重夾擊下搖搖欲墜。
突然,楚明玥眼中閃過一絲更深的惡意!在又一次將玉勢深深插入花徑最深處、頂得沈寒梅身體劇烈上挺、慘叫拔高的瞬間,她猛地將玉勢抽出!帶出一大股混著鮮血的粘稠液體!在沈寒梅還未從花徑被抽空的劇痛和空虛中反應過來時——
楚明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根沾滿鮮血和粘液、冰冷滑膩的巨大玉勢頂端,狠狠地、毫無預兆地捅向了沈寒梅後方那朵因藥力而微微放松、但依舊緊致無比的菊花!
“噗呲——!!!”
一聲令人頭皮炸裂的、如同皮革被強行撕裂的恐怖聲響!
“呃——嗷嗷嗷嗷嗷——!!!!!!!”
沈寒梅的慘叫瞬間拔高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非人的音調!她的身體如同被高壓電擊中般瘋狂地反弓、繃直、劇烈抽搐!眼球幾乎要瞪出眼眶!前所未有的、無法形容的劇痛從後庭瞬間炸開,沿著脊椎直沖大腦!仿佛整個身體都被從那個地方撕裂成了兩半!
那根粗大冰冷、雕刻著凸起花紋的玉勢,如同燒紅的鐵棍,以最野蠻的方式,強行撐開了她從未被侵入過的、緊致無比的肛門括約肌,撕裂了脆弱的直腸黏膜,齊根沒入了她的身體深處!
“啊啊啊——!出來!拔出來!痛死我了!饒了我!主人!主人饒命啊——!!!” 沈寒梅終於徹底崩潰了!一直硬氣不屈的她,在這超越人類承受極限的、來自後庭的恐怖侵犯下,精神防線徹底崩塌!她涕淚橫流,語無倫次地哭喊著求饒,用上了最卑微的稱呼“主人”!巨大的痛苦讓她失禁,尿液混合著之前殘留的蜜液再次噴湧而出!花唇也因這極致的刺激而劇烈痙攣,噴濺出混合著血絲的液體!
“哈哈哈!終於肯叫主人了?你這賤骨頭!”楚明玥瘋狂地大笑著,臉上是扭曲的滿足和施虐的狂喜。“後面比前面還緊!果然是天生挨操的料!”她腰部開始瘋狂地前後聳動!後入式的體位讓她能更加發力!那根巨大的玉勢在她的操控下,在沈寒梅的直腸內粗暴地、毫無憐憫地抽插、旋轉、刮擦!
“噗呲!噗呲!噗呲!”粘膩而恐怖的水聲伴隨著玉勢的每一次進出響起,那是血肉撕裂、體液混合的聲音。暗紅的鮮血和粘稠的腸液順著玉勢不斷被帶出,滴落,將沈寒梅臀縫和早已稀爛的臀部染得更加污穢不堪。她的肛門被撐開成一個恐怖的、翻卷著紫紅色嫩肉的圓洞,隨著玉勢的抽插而無力地開合。
“主人操得你爽不爽?說!你這欠操的母狗!”楚明玥一邊瘋狂抽插,一邊用最骯臟的語言辱罵著,享受著沈寒梅那一聲聲崩潰的、帶著哭腔的回應。
“爽…啊不…痛…主人…饒命…寒梅錯了…寒梅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啊…主人輕點…後面要裂開了…啊啊啊…”沈寒梅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饒和痛苦的哀嚎,尊嚴被徹底碾碎成泥。
楚明玥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她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吼,腰部死死抵住沈寒梅的身體,將那根恐怖的玉勢深深埋入她的直腸最深處,感受著內壁劇烈的痙攣和包裹,在沈寒梅那撕心裂肺的、如同哀樂般的哭嚎聲中,達到了施虐的高潮!
她喘息著,滿足地抽出了沾滿鮮血、粘液和疑似糞便污物的玉勢。
沈寒梅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的爛泥,徹底癱軟在刑架上,只有身體還在無意識地微微抽搐。她的私處和後庭一片狼藉,花唇腫脹外翻,破裂流血,肛門被撕裂成一個翻卷的、不斷滲出血水和腸液的恐怖傷口。胸部、腹部、臀部、私處、後庭…沒有一處完好。曾經美麗絕倫的女俠,此刻只剩下一個被徹底摧毀、支離破碎的軀殼,在污穢和痛苦中殘喘。唯有那微弱起伏的胸膛,證明著生命那頑強的、卻又無比殘酷的存在。
楚明玥看著眼前這幅自己親手創造的“傑作”,眼中那瘋狂的施虐欲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巨大的空虛和…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恐慌。
“我…我…”她踉蹌後退一步,看著自己沾滿各種污穢的雙手和那根滴著粘稠液體的玉勢,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快…快給她上最好的金瘡藥!止血的!消炎的!有多少用多少!然後…然後把她擡到我隔壁的暖閣去!輕點!動作都給我輕點!”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想用命令來掩蓋內心的驚濤駭浪。
一個月後的深夜,萬籟俱寂。楚明玥王府深處最華貴的寢殿內,鮫綃帳低垂,金猊爐吐著安神的暖香。楚明玥陷在柔軟的錦被中,正沈溺於一個沒有血肉模糊的安寧夢境。突然,一陣刺骨的陰風毫無征兆地灌入寢殿,燭火劇烈搖曳,幾近熄滅!
楚明玥猛地驚醒,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寒意讓她瞬間汗毛倒豎!她尚未看清,一只冰冷如鐵的手已如鬼魅般扼住了她纖細的脖頸,將她整個人從溫暖的被褥中粗暴地提了起來!
“呃——!”楚明玥的驚呼被卡在喉嚨里,她驚恐地瞪大雙眼,正對上一雙燃燒著冰冷怒火的杏眸——沈寒梅!
月光透過窗欞,勾勒出女俠挺拔如松的身影。她穿著一身玄色勁裝,勾勒出比一個月前更加流暢有力的線條,傷痕雖未完全消退,卻如同淬火的勳章。她的眼神深邃如寒潭,內力流轉間散發出令人窒息的威壓,顯然在療傷期間突破了瓶頸,武功已臻化境!
“郡主殿下,”沈寒梅的聲音如同冰棱碰撞,帶著穿透骨髓的恨意,“一月之期,可還記得那夜‘款待’?”
“你…你…”楚明玥渾身冰冷,想呼救,喉嚨卻被無形的恐懼扼住。她徒勞地掙紮,卻被沈寒梅如同拎小雞般,狠狠摜在冰冷堅硬的金磚地面上!“砰!”一聲悶響,劇痛讓她眼前發黑。
“來人——!”楚明玥終於擠出破碎的尖叫,然而寢殿外死寂一片,她精心布置的守衛如同消失了一般。
“省省力氣。”沈寒梅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如同看著砧板上的魚肉。“今夜,無人能救你。”她話音未落,右手已如閃電般揮出!
“啪——!!!”
一記響徹寢殿的耳光狠狠扇在楚明玥嬌嫩的臉頰上!力道之大,讓她整個人旋轉著撲倒在地,半邊臉瞬間紅腫,嘴角滲出血絲,金釵玉簪散落一地。
“啪!啪!啪!”沈寒梅毫不留情,接連幾記耳光如同狂風暴雨,精準地落在楚明玥另一邊臉頰、額頭、下巴!楚明玥被打得暈頭轉向,精心梳理的發髻徹底散亂,披頭散發,臉頰高高腫起,嘴角破裂流血,哪里還有半分郡主的驕矜?只剩下狼狽與恐懼。
“不…別打了…求求你…”楚明玥蜷縮著,涕淚橫流,含糊不清地哀求。
沈寒梅卻充耳不聞。她一把抓住楚明玥的胳膊,將她如同破布娃娃般拖到寢殿中央那張寬大的紫檀木貴妃榻旁。手腕一翻,楚明玥驚叫著被面朝下按趴在冰冷光滑的榻面上!
“你…你要幹什麽?!”楚明玥驚恐地扭動,一股不祥的預感讓她渾身冰涼。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沈寒梅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波瀾。她一手死死按住楚明玥的腰背,另一只手抓住她華貴的絲綢寢衣下擺和褻褲邊緣,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昂貴的絲綢如同破紙般被撕裂!楚明玥那從未暴露於人前的、渾圓挺翹、白皙如玉的臀部,連同下方那雙修長光潔的大腿,瞬間暴露在冰冷的空氣和沈寒梅冰冷的視線之下!月光灑落,那對雪丘泛著瑩潤的光澤,肌膚細膩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與一個月前沈寒梅受刑時的慘烈景象形成觸目驚心的對比。
“不——!不要看!放開我!”楚明玥發出羞憤欲絕的尖叫,雙手徒勞地想去遮掩,卻被沈寒梅輕易制住。從未有過的巨大羞恥感如同海嘯般將她淹沒。
“現在知道羞恥了?”沈寒梅的聲音帶著一絲譏誚,“當初剝我衣衫,將我綁於條凳之上時,可曾想過我的羞憤?”她不再多言,緩緩擡起了右手。那只手,指節分明,掌心帶著練劍磨出的薄繭,此刻在月光下仿佛鍍上了一層冰冷的金屬光澤。她深吸一口氣,丹田內力奔湧,整只手掌瞬間變得堅硬如鐵,隱隱散發出灼熱的氣息!
玉尺量臀:從雪丘到紫瓤
“第一下,償我臀峰之痛!”
話音落,掌已至!
“啪——!!!”
一聲清脆響亮到極致的皮肉撞擊聲在寢殿內炸開!如同玉尺擊打白玉!
“啊——!!!”楚明玥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從未體驗過的、火辣辣如同被燒紅烙鐵燙過的劇痛瞬間席卷了她的神經!只見那原本雪白無暇的右臀峰最高點,一個清晰的、深紅色的掌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出來!掌印邊緣迅速充血腫脹,形成一道凸起的鮮紅檁痕!臀肉劇烈地顫抖、波動!
“呃啊!”楚明玥痛得渾身痙攣,淚水瞬間湧出。
“第二下,償我臀中之傷!”
“啪——!!”
左臀峰同樣位置,對稱地落下第二掌!同樣清脆響亮!同樣深紅掌印!同樣凸起檁痕!
“嗷——!”楚明玥的慘叫拔高,身體在榻上瘋狂扭動。
沈寒梅的手掌如同最精準的刑具,帶著呼嘯的風聲,連綿不斷地落下!“啪!啪!啪!啪!” 起初,掌印還清晰分明,但隨著擊打次數增加,落點開始覆蓋整個臀部!白皙的皮膚迅速被均勻的鮮紅色取代,如同塗上了一層厚厚的胭脂!皮膚表面發熱發燙,細密的汗珠滲出,臀肉在重擊下如同水波般劇烈翻滾湧動,臀峰高高腫起,比原先脹大了近一圈!
“二十!”沈寒梅冷冷計數,如同無情的判官。
“停下…求求你停下…好痛…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楚明玥哭喊著哀求,聲音嘶啞。她的臀部已是一片均勻的深紅,皮下細密的毛細血管破裂,浮現出密密麻麻、細如發絲的紫紅色血點,如同在深紅的絨布上撒了一層紫紅的碎鉆。臀肉緊繃滾燙。
“知錯?”沈寒梅的手掌再次擡起,這一次,掌心隱隱透出紅光,內力催發下溫度更高!“當初我求你停手時,你可曾停過?”
“啪!噗!啪!噗!”
掌落之聲開始變得沈悶厚實!沈寒梅加大了力道,每一掌都蘊含內力,如同燒紅的鐵板烙下!掌印疊加之處,深紅色迅速被濃重的紫紅色吞噬!臀肉在重擊下不再是翻滾,而是如同被夯實的泥土般劇烈震顫!皮膚緊繃到極限,透出皮下大片大片深紫色的淤血塊,整個臀部如同一個正在充氣的、顏色恐怖的皮球,迅速腫脹隆起!臀峰中央的檁痕顏色更深,變成了紫黑色,高高隆起,像兩條猙獰的肉棱!
“四十!”沈寒梅的聲音依舊冰冷。
“啊啊啊——!饒了我…饒命啊…我受不了了…屁股要裂開了…”楚明玥的慘叫已經變形,涕淚口水糊滿了昂貴的貴妃榻。她的臀部腫脹如懷胎三月,皮膚呈現出駭人的紫紅色,緊繃欲裂,紫黑色的淤血塊凹凸不平。臀縫被腫脹的臀肉擠壓得幾乎消失。
沈寒梅眼神冰冷,最後一掌凝聚了更強的內力,狠狠拍在楚明玥臀峰最腫最高的紫黑色肉棱交匯處!
“噗——!”
一聲如同濕布摔在厚墻上的悶響!
“嗷嗚嗚——!!!”楚明玥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身體劇烈反弓!只見那紫黑色的臀峰中央,皮膚再也承受不住內部的壓力,如同熟透的漿果般猛地裂開一道細小的口子!一股暗紅色的血水混合著淡黃色的組織液,如同擠破的膿包般飆射而出!濺在紫檀木榻和沈寒梅的衣擺上!
楚明玥徹底癱軟在榻上,只剩下身體在無意識地劇烈抽搐和斷斷續續的、如同瀕死小獸般的嗚咽。她的臀部已是一片紫黑腫脹的爛肉,比原先大了三倍不止,形狀扭曲變形,紫黑色的爛肉上布滿深紅的掌印和紫黑的淤血塊,臀峰裂口處還在汩汩冒著血水和黃液。曾經完美無瑕的“玉丘”,此刻成了慘不忍睹的“紫瓤”。
沈寒梅停下手,冰冷的目光掃過楚明玥那慘不忍睹的臀部,卻沒有絲毫憐憫。她的視線如同冰冷的探針,緩緩下移,落在了楚明玥因劇痛和恐懼而劇烈顫抖的雙腿之間——那片從未被侵犯過的、如同緊閉花苞般的隱秘幽谷。
月光下,少女的私處如同最嬌嫩的花蕊。兩片小巧精致的粉紅花唇緊緊閉合,如同羞澀的貝肉,只隱約可見一道細細的縫隙。縫隙上方,一粒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的粉嫩凸起微微顯露。下方的菊花因極致的恐懼和臀部的劇痛而緊縮成慘白的一小點。整個區域幹凈、粉嫩、緊致,散發著處子獨有的、青澀而純凈的氣息,與上方紫黑腫脹、血肉模糊的臀部形成地獄與天堂般的強烈反差。
沈寒梅的眼神驟然變得更加幽深冰冷。她想起了那根冰冷的玉勢,想起了被強行撕裂的痛苦與屈辱。一股夾雜著恨意與懲戒決心的火焰在她胸中燃燒。
她伸出右手——那只剛剛將郡主臀部抽打成爛泥的手——食指和中指並攏。指尖帶著練劍留下的薄繭,在月光下顯得有些粗糙。她沒有使用任何工具,僅僅只是這兩根手指。
“不…不要…沈女俠…寒梅姐姐…求求你…不要看那里…”楚明玥似乎預感到了什麽,驚恐地扭動著身體,試圖合攏雙腿,卻被臀部的劇痛和沈寒梅無形的威壓死死壓制。巨大的羞恥感和對未知侵犯的恐懼讓她渾身篩糠般顫抖。
沈寒梅恍若未聞。她的指尖帶著一絲內力催發的溫熱,緩緩地、不容抗拒地落在了楚明玥那緊緊閉合的粉紅花唇之上!
“呃——!”楚明玥如同被毒蛇咬中,身體猛地一僵!從未被觸碰過的私密之處傳來陌生而強烈的觸電感!
沈寒梅的指尖帶著一種審判般的冰冷,輕輕摩挲著那兩片嬌嫩的花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指下肌膚的細膩、溫熱和因恐懼而產生的細微顫抖。指尖微微用力,試圖分開那緊閉的縫隙。
“啊…別碰…求求你…那里不行…”楚明玥的聲音帶著哭腔和極致的羞恥,花唇在指尖的觸碰下本能地更加緊閉,甚至微微向內收縮。
“當初,你的手指也是這樣碰我的。”沈寒梅的聲音如同寒冰,指尖的動作卻帶著一種殘酷的耐心。她不再強分,而是沿著那道細縫緩緩下滑,指尖帶著研磨的力道,輕輕按壓在花唇下方、靠近菊花上方的那片柔軟凹陷處。
“嗯…”楚明玥發出一聲屈辱至極的悶哼,身體不受控制地繃緊。一種從未有過的、混合著強烈刺激和恐懼的奇異感覺從被觸碰的地方傳來。
沈寒梅的指尖繼續下滑,最終,帶著審判般的精準,輕輕點在了楚明玥那朵因恐懼而緊縮成慘白一小團的菊花之上!指尖甚至惡意地在那緊致無比的小褶皺上輕輕按壓了一下!
“呀——!”楚明玥發出一聲短促而尖銳的驚叫!後庭傳來的強烈異物感和刺激感讓她渾身汗毛倒豎!菊花如同受驚的雛鳥,猛地向內緊縮!
“這里,你也碰過。”沈寒梅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判。
接著,她的指尖如同最靈巧的毒蛇,重新向上遊移,最終,穩穩地、帶著千鈞之力般,抵在了楚明玥花唇最上方、那緊閉縫隙的源頭深處——一個極其隱秘、從未被觸及、象征著純潔與貞潔的柔軟屏障之上!
指尖傳來的觸感溫熱、緊致、充滿彈性,帶著一層薄薄的、卻堅韌無比的阻隔感。那是少女最神聖的堡壘——處女膜!
“這里,”沈寒梅的聲音冰冷地響起,如同死神的低語,“是你最想碰,卻最終沒來得及‘親自’碰的地方吧?”
楚明玥的身體瞬間僵直如鐵!她能無比清晰地感覺到那粗糙而帶著熱度的指尖,正死死抵在自己最神聖、最脆弱的貞潔之門上!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懼如同冰水般瞬間澆遍全身!她終於明白了沈寒梅的意圖——她要親手,用這兩根手指,毀掉她的貞潔!就像當初她用玉勢毀掉她的一樣!
“不——!不要!求求你!沈女俠!寒梅姐姐!主人!主人饒命啊——!!!”楚明玥徹底崩潰了!她不顧臀部的劇痛,瘋狂地扭動身體,涕淚橫流,語無倫次地哭喊著最卑微的哀求,用上了當初沈寒梅被迫喊出的稱呼“主人”!她可以忍受臀部的劇痛,甚至可以忍受死亡,但失去貞潔,對一個養在深閨、視貞潔如命的郡主來說,是比淩遲更可怕的酷刑!
“現在知道怕了?”沈寒梅的手指微微用力向前頂壓,感受著那層薄膜驚人的韌性和下方傳來的劇烈顫抖與痙攣。“當初你用玉勢抵住我時,可曾想過我的恐懼?”她的指尖甚至惡意地旋轉研磨了一下!
“啊啊啊——!不要捅進去!求求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罪該萬死!我是畜生!我是賤婢!主人饒了我!饒了我的身子!我什麽都願意做!為奴為婢!當牛做馬!求求你不要破我的身子!啊啊啊…”楚明玥的哭喊淒厲絕望到了極致,她甚至想翻身磕頭,卻被死死按住。巨大的恐懼讓她失禁,一股溫熱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湧出,順著大腿內側流下,浸濕了身下的錦緞。
看著楚明玥因極度恐懼貞潔被毀而徹底崩潰、失禁求饒的慘狀,沈寒梅抵在那層薄膜上的手指,微微停頓了一下。她眼中冰冷的怒火深處,閃過一絲極其覆雜的情緒——有報覆的快意,有懲戒的決心,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她想起了自己破處時的劇痛與絕望,那種聖潔被強行撕裂的感覺,足以摧毀一個女子的靈魂。
“貞潔…對你而言,如此重要?”沈寒梅的聲音低沈下來,指尖的力道卻並未放松。
“重要…比我的命還重要…求主人…饒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楚明玥哭得幾乎背過氣去,聲音嘶啞微弱。
沈寒梅沈默了片刻。寢殿內只剩下楚明玥絕望的抽泣聲。
“好。”沈寒梅終於開口,聲音依舊冰冷,卻帶著一絲決斷。“饒你貞潔。”
楚明玥如同聽到天籟,緊繃的身體瞬間癱軟,巨大的劫後余生感讓她幾乎昏厥。
然而,沈寒梅抵在她菊花上的那根手指,卻猛地灌注了灼熱的內力!
“但罪,仍需償!”
話音未落,那根灌注了灼熱內力的手指,如同燒紅的鐵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捅進了楚明玥那因恐懼而緊縮、慘白無比的菊花之中!
“噗呲——!!!”
一聲令人頭皮炸裂的、如同皮革被強行撕裂的恐怖聲響!
“呃——嗷嗷嗷嗷嗷——!!!!!!!”
楚明玥的慘叫瞬間拔高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非人的音調!她的身體如同被高壓電擊中般瘋狂地反弓、繃直、劇烈抽搐!眼球幾乎要瞪出眼眶!前所未有的、無法形容的劇痛從後庭瞬間炸開,沿著脊椎直沖大腦!仿佛整個身體都被從那個地方撕裂成了兩半!
那根粗糙、帶著薄繭、此刻卻如同烙鐵般灼熱堅硬的手指,以最野蠻的方式,強行撐開了她從未被侵入過的、緊致無比的肛門括約肌,撕裂了脆弱的直腸黏膜,齊根沒入了她的身體深處!滾燙的內力在狹窄的直腸內壁灼燒、肆虐!
“啊啊啊——!出來!拔出來!痛死我了!主人饒命啊——!!!” 楚明玥的慘叫已經完全變形,只剩下最本能的、撕心裂肺的哀嚎!巨大的痛苦讓她再次失禁,尿液混合著稀薄的糞便污物流出!她感覺自己像一只被釘在案板上的魚,承受著來自地獄深處的酷刑!
沈寒梅的手指在楚明玥的直腸內冰冷而殘酷地旋轉、摳挖、抽插!每一次動作都帶來更劇烈的撕裂感和灼痛感!
“痛?當初我承受的,比你此刻痛十倍!”沈寒梅的聲音如同寒鐵,“記住這痛!記住這恥辱!記住你施加於他人的,終將百倍償還!”
“記住了!奴婢記住了!啊啊啊…主人…輕點…後面要裂開了…饒命…”楚明玥哭喊著回應,尊嚴在極致的痛苦和失禁的羞恥中徹底化為齏粉。
沈寒梅的手指又狠狠抽插了十余下,直到感覺指下緊致的腸壁開始痙攣失控,鮮血和粘稠的腸液順著她的手指不斷湧出,才猛地抽了出來!帶出一股混著血絲和污物的粘液。
楚明玥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的爛泥,徹底癱軟在冰冷污穢的榻上,只剩下身體在劇烈地、無意識地抽搐和斷斷續續的抽泣。她的臀部紫黑腫脹,裂口滲血;後庭被撕裂成一個翻卷的、不斷滲出血水和污物的恐怖小洞;雙腿間一片狼藉,混合著尿液和失禁的污物。曾經高高在上、驕橫跋扈的郡主,此刻只剩下一個被徹底摧毀、污穢不堪的軀殼。
沈寒梅看著眼前這幅景象,眼中那冰冷的怒火終於緩緩平息。她走到一旁的金盆前,仔細地、緩慢地清洗著沾滿血污和污物的手指,仿佛要洗去所有的罪孽與污穢。
“嗚…為什麽…我救了你…給你上藥…”楚明玥虛弱地啜泣著,聲音破碎不堪。
沈寒梅轉過身,走到榻邊,蹲下身,一把抓住楚明玥散亂的頭發,迫使她擡起那張糊滿淚水、污物和血跡的狼狽臉龐,直視自己冰冷的眼眸。
“你救我?”沈寒梅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卻依舊銳利如刀鋒。“若非你,我何須承受那等酷刑?若非你,我何須突破生死玄關才能活命?你以為那些上好的金瘡藥,那間溫暖的暖閣,就能抵消你施加的淩虐?就能抹去你扭曲的‘愛戀’帶來的傷害?”
楚明玥楞住了。在極致的痛苦和羞恥中,沈寒梅的話語如同驚雷,劈開了她混沌的思緒。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用“愛”來粉飾的暴行,一幕幕清晰地浮現——血肉模糊的臀部、被砸爛的乳房、撕裂的私處、冰冷的玉勢…還有自己施虐時那病態的興奮與滿足…
巨大的悔恨如同滔天巨浪,瞬間將她淹沒。她看著沈寒梅冰冷中帶著一絲覆雜情緒的眼睛,突然明白了自己所謂的“救贖”是多麽可笑。
“我…我…”楚明玥的眼淚再次洶湧而出,但這一次,是真正源自靈魂深處的悔恨之淚。“我真的錯了…錯得離譜…我…我是個魔鬼…”她強忍著臀部撕裂般的劇痛和後庭火辣辣的灼痛,艱難地、一點點地撐起身體,然後,在沈寒梅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她顫抖著,無比艱難地,對著沈寒梅,深深地、額頭觸地地磕了下去!
“女俠…沈女俠…如果您心中恨意難消…如果…如果這樣能讓您稍解心頭之恨…”她擡起頭,臉上是徹底的卑微與悔悟,聲音顫抖卻無比清晰,“您可以…可以再打我…再罰我…甚至…甚至用那玉勢…捅我…奴婢…甘願受罰…只求…只求您…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 她再次重重磕下頭去,身體因劇痛而劇烈顫抖,卻不再求饒。
沈寒梅看著匍匐在地、卑微悔悟的楚明玥,看著她那紫黑腫脹、裂口滲血的臀部,看著她後庭翻卷的傷口…眼中的冰冷終於緩緩融化,化作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她伸出手,這一次,不再是懲戒,而是輕輕地、帶著一絲覆雜的力量,扶住了楚明玥顫抖的肩膀。
“起來。”她的聲音依舊清冷,卻少了幾分寒意。“知道錯,就好。”
楚明玥難以置信地擡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沈寒梅。
“痛苦…只有親身體驗過,才能真正理解它的意義。”沈寒梅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記住今夜。記住這痛。記住這恥。它們會是你未來道路上的警鐘。”
楚明玥的淚水再次決堤,這一次,是混雜著悔恨、痛苦、以及一絲絕處逢生般希望的淚水。她緊緊抓住沈寒梅扶住她的手臂,如同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泣不成聲:“女俠…求您…別走…留下來…教教我…教教我什麽是真正的…俠義…求您了…”
沈寒梅沈默著,月光灑在她清冷的側臉上。良久,她看著楚明玥那雙充滿悔恨與懇求的淚眼,終於,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好。”
幾天後的一個清晨,薄霧尚未散去,王府後院的演武場上,楚明玥赤著雙足,穿著簡樸的白色練功服,紮著高高的馬步。她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青石地面上。臀部的傷痕雖在金瘡藥的滋養下逐漸愈合,但仍留有深紫色的淤痕,每一次用力紮馬步,傷處便傳來鉆心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咬緊下唇,發出細微的抽氣聲。
沈寒梅站在她身前,手持一根細長的藤條,目光冷峻如冰。她身著一襲玄色勁裝,腰間佩劍,英姿颯爽,宛如一株傲雪寒梅。她的眼神如同刀鋒,掃過楚明玥微微顫抖的雙腿和不甚標準的姿勢,藤條輕輕敲擊在掌心,發出清脆的“啪”聲。
“腰再下沈!臀部收緊!”沈寒梅的聲音嚴厲得不帶一絲溫度,“你以為俠義之道是繡花?不吃苦,怎配談俠?”
楚明玥咬牙,強迫自己將重心下壓。臀部的傷口被牽動,劇痛如針刺,讓她幾乎要摔倒。她能感覺到練功服緊貼著皮膚,勾勒出臀部尚未完全消腫的曲線,甚至能想象沈寒梅那銳利的目光,正毫不留情地審視著她曾經高高在上、如今卻滿是傷痕的身體。強烈的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她曾是那個肆意淩辱他人的郡主,如今卻在一個她親手摧殘過的女俠面前,如此卑微地接受懲戒與教導。
“啪!”藤條毫無預兆地抽在楚明玥的右臀側,力道雖不重,卻精準地落在傷痕最敏感的邊緣!
“啊!”楚明玥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體猛地一顫,險些跌倒。藤條帶來的火辣辣刺痛,與臀部舊傷的鈍痛交織,讓她眼眶瞬間泛紅。
“站穩!”沈寒梅冷冷道,藤條再次舉起,“若連這點痛都受不住,你拿什麽去為民請命?”
楚明玥死死咬住嘴唇,強忍淚水,重新穩住馬步。她知道,這不是單純的體罰,而是沈寒梅在用她的方式,教她理解“痛”的意義——那是一種她曾無知地施加於他人,如今必須親身體會的教訓。羞恥、疼痛與悔恨交織,她卻感到一種奇異的釋然:每一下藤條,都像在敲碎她過去的驕縱,淬煉出新的靈魂。
晨訓持續了一個時辰,楚明玥的雙腿早已酸軟如泥,臀部的傷口被汗水浸得刺痛難忍。沈寒梅終於收起藤條,遞給她一碗清涼的藥茶,聲音略微軟化:“喝了,養傷。”
楚明玥接過藥碗,低頭啜飲,藥茶的苦澀在舌尖散開,卻帶著一絲清涼。她偷瞄沈寒梅,見她正背對晨光擦拭藤條,玄色勁裝下的身姿挺拔而柔美,宛如一幅畫。她的心跳莫名加速,既有對這位嚴厲“師父”的敬畏,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依戀。
入夜,王府的藏書閣燈火通明。沈寒梅坐在案前,手持一本《俠義錄》,為楚明玥講解江湖中的道義與規矩。楚明玥跪坐在蒲團上,腰背挺直,認真聆聽,但臀部的隱痛讓她不時皺眉,身體微微挪動。
“坐不住了?”沈寒梅放下書卷,目光如鷹般銳利,“傷口還沒好?”
楚明玥臉頰一紅,低聲道:“好…好多了,只是…坐下時還有些疼…”
沈寒梅起身,緩步走到她身後,聲音低沈卻帶著一絲覆雜的情緒:“起來,給我看看。”
“啊?”楚明玥一楞,羞恥感瞬間席卷全身,“不…不用了吧,師父…我沒事…”
“起來。”沈寒梅的語氣不容抗拒,帶著一種天然的威嚴。
楚明玥咬著唇,緩緩起身,臉頰燒得通紅。她知道沈寒梅是在關心她的傷勢,但讓她在一個曾經被她淩辱至極的女人面前,主動暴露那片滿是傷痕、象征著恥辱的臀部,仍讓她羞憤欲死。
“轉過去,撩起衣擺。”沈寒梅的命令簡短而冷峻。
楚明玥顫抖著雙手,緩緩撩起練功服的下擺,露出包裹在白色褻褲下的臀部。褻褲薄如蟬翼,隱約可見下方紫紅色淤痕和尚未完全愈合的裂口。她感到沈寒梅的目光如實質般落在自己身上,仿佛能穿透布料,直視那片曾經被她親手打成“紫瓤”的恥辱之地。強烈的羞恥感讓她雙腿發軟,幾乎要癱倒。
沈寒梅蹲下身,仔細檢視。她的手指輕輕觸碰褻褲邊緣,冰涼的指尖讓楚明玥身體一顫。“還腫著,裂口愈合得不好。”沈寒梅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坐下會加重傷勢,跪著吧。”
楚明玥紅著臉重新跪回蒲團,臀部的隱痛和暴露的羞恥讓她低頭不敢直視沈寒梅。卻聽沈寒梅繼續道:“今晚的功課,背誦《俠義錄》中的‘仁義篇’。但在此之前…”她頓了頓,從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瓷瓶,里面裝著淡綠色的藥膏,散發著清涼的草藥香,“把褻褲脫了,我給你上藥。”
“什…什麽?!”楚明玥驚呼,臉紅得幾乎要滴血,“師父…我自己來就行…真的…”
“不許犟。”沈寒梅的眼神一凜,“你若不好好養傷,怎能練好武功?怎能擔起俠義?”
楚明玥咬緊牙關,羞恥讓她幾乎要哭出來,但她知道無法違抗沈寒梅的命令。她顫抖著解開褻褲的系帶,緩緩褪下,露出那對滿是紫紅淤痕、裂口尚未完全愈合的臀部。月光從窗欞灑入,照亮了她白皙卻傷痕累累的肌膚,深紫色的檁痕和裂口邊緣泛著不自然的青黑色,觸目驚心。
沈寒梅的目光平靜而專注,沒有絲毫嘲弄或輕蔑。她蘸取藥膏,指尖帶著清涼的觸感,輕輕塗抹在楚明玥的傷口上。藥膏的冰涼緩解了灼痛,卻也讓楚明玥的身體因敏感而微微顫抖。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沈寒梅的指尖在自己臀部傷痕上輕柔滑動,那種溫柔與她記憶中施虐時的殘忍形成鮮明對比,讓她心中湧起一股覆雜的情緒——羞恥、感激、悔恨,還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疼嗎?”沈寒梅低聲問,手指在裂口邊緣小心地按摩,促進藥膏吸收。
“有點…但…沒事的,師父…”楚明玥的聲音細若蚊鳴,羞恥讓她幾乎不敢擡頭。
“痛,就要說出來。”沈寒梅的語氣帶著一絲責備,卻又柔和得像在安撫,“俠者,不掩飾自己的弱點。只有直面,才能超越。”
楚明玥的眼眶濕潤了。她突然明白了,沈寒梅的每一次懲戒、每一次教導,都不僅是為了報覆或教訓,更是為了讓她學會面對自己的錯誤,學會在痛苦中成長。她低聲道:“師父…我…我真的錯了…我以前…對您做的事…我…”
“別說了。”沈寒梅打斷她,手指停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好好養傷,練好武功,才是對我最好的償還。”
楚明玥淚水滑落,卻用力點頭。這一刻,她感到沈寒梅不僅是她的師父,更像一個願意包容她一切過錯的姐姐,甚至…在她心底最深處,隱隱有一絲更親密的情愫在萌芽。
深夜,暖閣內燭火搖曳,沈寒梅與楚明玥相對而坐。沈寒梅在講解劍法要訣,楚明玥卻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不時偷瞄沈寒梅清冷的側臉,那張曾經被她羞辱、如今卻帶著威嚴與溫柔的臉龐,讓她心跳加速。
“師父…”楚明玥終於鼓起勇氣,低聲道,“您…為什麽願意留下來教我?明明…我那樣對您…”
沈寒梅放下手中竹簡,目光柔和地看向她:“因為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被救贖的可能。即使是你,一個曾經…讓我痛不欲生的郡主。”
楚明玥的臉頰一紅,羞恥與感激交織。她低下頭,聲音顫抖:“我…我一直覺得,我不配得到您的原諒…那天晚上,我毀了您的尊嚴…我甚至…甚至還…”她說到這里,聲音哽咽,淚水再次湧出。她想起了那根冰冷的玉勢,想起了沈寒梅撕心裂肺的慘叫,想起了自己施虐時的病態快感。
沈寒梅沈默片刻,起身走到她身旁,輕輕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明玥,”她第一次直呼其名,語氣溫柔得像春風,“過去的痛,我不會忘記。但我選擇留下,不是因為原諒,而是因為我不想讓你成為另一個我。”
楚明玥楞住了,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沈寒梅的手指輕輕擦去她的淚水,繼續道:“你有天賦,有心性,只要肯改過,就能成為真正的俠者。我留下來,是為了讓你明白,俠義不是刀劍,不是快意恩仇,而是用自己的力量,去守護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楚明玥泣不成聲,突然撲進沈寒梅懷中,緊緊抱住她,淚水浸濕了她的勁裝。“師父…姐姐…我…我真的好怕…怕自己再犯錯…怕自己再變成那個魔鬼…”
沈寒梅楞了一下,隨即輕嘆一聲,伸手環住她的肩膀,輕輕拍著她的背,如同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傻丫頭,別怕。有我在,你不會再走錯路。”
楚明玥擡起淚眼,目光中帶著一絲羞澀與依賴:“姐姐…您…您會不會嫌棄我…我做過那麽惡心的事…我…”
“噓。”沈寒梅打斷她,手指輕輕按住她的唇,目光溫柔卻堅定,“你現在是我的徒弟,我的…妹妹。過去的你,已經在那夜的懲戒中死去。現在的你,是新的楚明玥。”
楚明玥的心跳陡然加速。她看著沈寒梅近在咫尺的清冷面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與悸動。她鼓起勇氣,輕輕握住沈寒梅的手,低聲道:“姐姐…我…我可以…可以一直跟著您嗎?像…像現在這樣…”
沈寒梅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輕揉了揉楚明玥的頭發,低聲道:“好好練功,證明給我看。”
隨著時間推移,楚明玥的武功在沈寒梅的嚴苛教導下突飛猛進。她學會了基礎的劍法,掌握了內力運轉,甚至在一次試煉中,獨自擊退了一夥山匪,救下了一村百姓。沈寒梅看著她逐漸成長,眼中多了幾分欣慰,也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某夜,暴雨如注,王府的屋檐下淅淅瀝瀝。楚明玥練劍歸來,渾身濕透,練功服緊貼著身體,勾勒出她纖細卻充滿力量的曲線。沈寒梅遞給她一條幹毛巾,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隨即移開。
“去換身衣服,別著涼。”沈寒梅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清冷,卻帶著一絲關切。
楚明玥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原地,咬著唇,低聲道:“姐姐…我…我想讓您再幫我看看…臀上的傷…”
沈寒梅一楞,目光覆雜地看向她:“還疼?”
“不…不疼了…就是…想讓您看看…是不是好得差不多了…”楚明玥的聲音細若蚊鳴,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知道自己的請求有些逾越,但她無法抑制心底那股渴望——渴望沈寒梅的觸碰,渴望她的關注,哪怕是以如此羞恥的方式。
沈寒梅沈默片刻,點了點頭:“好,過來。”
楚明玥走到屏風後,緩緩褪下濕透的練功服和褻褲,露出那對臀部。傷痕已基本愈合,只剩淺淺的紫色痕跡,肌膚恢覆了原本的瑩白光澤,但仍能看出曾經的慘烈。她背對沈寒梅,雙手緊握,羞恥讓她身體微微顫抖。
沈寒梅走近,目光掃過那片曾經被她打成“紫瓤”的臀部,如今的肌膚光滑而緊致,仿佛從未受過摧殘。她伸出手指,輕輕觸碰傷痕邊緣,確認沒有新的裂口或淤血。她的指尖溫暖而輕柔,帶著一絲內力的溫熱,緩緩按摩。
“嗯…”楚明玥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身體本能地一顫。沈寒梅的觸碰讓她感到一種奇異的安心與悸動,仿佛那雙手不僅在檢查傷勢,更在撫慰她靈魂深處的創傷。
“好得差不多了。”沈寒梅收回手,聲音平靜,“以後小心,別再傷著。”
楚明玥轉過身,眼眶微紅,目光中帶著一絲羞澀與期待:“姐姐…我…我可以抱抱您嗎?”
沈寒梅楞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容如春日初綻的梅花。她張開雙臂,輕聲道:“來吧。”
楚明玥撲進她懷中,緊緊抱住她,臉埋在她的肩窩,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沈寒梅輕輕拍著她的背,低聲道:“傻丫頭,練好劍法,姐姐會一直陪著你。”
那一刻,暴雨聲仿佛遠去,暖閣內只剩她們彼此的呼吸與心跳。羞恥、懲戒、救贖、親密…一切情緒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她們緊緊相連。師徒、姐妹、甚至更深的情愫,在這風雨之夜悄然萌芽。
一年後,楚明玥已能熟練揮舞長劍,內力也初具雛形。她與沈寒梅並肩走下王府高台,準備踏上江湖,懲惡揚善,為民請命。
“姐姐,江湖那麽大,我…我有點怕。”楚明玥握著劍柄,低聲道。
沈寒梅側頭看她,眼中帶著笑意:“怕什麽?有我在。”
楚明玥笑了,笑容明媚如春光。她拉住沈寒梅的手,十指相扣,低聲道:“那…我們一起,做真正的俠女,好不好?”
沈寒梅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好。”
夕陽西下,兩道身影並肩走入世俗的煙塵之中。一個是淬火重生的寒梅劍,一個是脫胎換骨的郡主。而她們之後要走的道路,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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