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色情小說的她和逃不過的嚴厲懲罰 (Pixiv member : 气泡黑水)
雖然剛入夏沒多久,但是天氣已然變得又悶又熱。層層疊疊的蟬鳴像是浸了水的棉絮,黏稠地裹住整個城市。
還有幾個月就要邁入高三的徐子默,就在這樣的天氣里,每天往返於家和學校之間。
她走在校園里,像一幅會移動的靜物畫。面容清麗,皮膚白皙,鼻梁挺秀。一雙眼睛總是低垂著,看著路面或書本,眼中盛著與年齡不太相稱的沈靜。這種沈靜,讓她與周圍那些嬉笑打鬧、活力四射的同學之間,隔著一層看不見卻切實存在的薄膜。
重點高中的規章制度細密如網,其中一條便是針對女生發型的:女生只能留兩類發型,要麽是不及肩的短發,要麽是紮得一絲不茍的馬尾。然而馬尾辮在她看來,太具有宣言性質了——隨著步伐在腦後跳躍、搖擺,無時無刻不在宣告著一種她並不具備的活潑與昂揚。所以她一直留著一頭垂至頸側,發尾微微內扣的短發,這頭短發像一道簡潔的框,勾勒出她清瘦的臉部線條,也像一層薄薄的帷幕,為她隔絕了一部分不必要的關注與喧擾。
初中時,“徐子默”這個名字,雖不算是傳奇,但也穩穩地占據著年級光榮榜的前端。那時的優秀,像一種自然的饋贈,知識如同溫順的溪流,她只需稍稍俯身,便能輕松掬取。名列前茅,仿佛是她生活的某種背景音,穩定而可靠。
然而,自從升入這所聲名在外的重點高中,她如同一腳從平靜的溪流踏入了洶湧的江河。這里匯聚了來自各地的佼佼者,每個人頭頂都曾有過光環。還記得她高一第一次月考時,看著成績單上那個前所未有的排名,耳邊那首熟悉的背景音,戛然而止。
年級六十七。
這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都已經足夠優異的成績,卻讓早已習慣了鶴立雞群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發現自己不再是那個輕輕劃動雙臂便能暢遊於水面的善泳者,而是變成了必須奮力劃動雙臂才能勉強將口鼻露出水面的泅渡者。再然後,隨之而來便是父母不算嚴厲的責備和偶爾流露出的焦急。
徐子默的父母經營著一家便民超市,雖然名字帶有超市二字,但實則只是規模稍大些的社區小商店。他們是這座城市里最普通的勞動者,用早出晚歸、搬運貨品的汗水,澆灌著對女兒“知識改變命運”的期望。這期望從很少以疾言厲色的形式出現,它融化在母親關心的詢問和鼓勵的話語中,隱藏在父親看著成績排名時偶爾蹙起的眉頭里。雖然算不上嚴厲,但卻如同厚重的黑雲,低低壓在少女單薄的肩頭。
她變得有點瘦,身影總是顯得有些單薄,校服穿在身上都顯得空蕩蕩的,寬大的校服裹著她,更添幾分易碎感。
她的時間成為一張被精確劃分的日程表。周一到周五,是學校、食堂、家三點一線的高速運轉。而周末,那本該象征著休憩與自由的詞匯,卻在她的生活里被置換成了另一個同樣疲憊的戰場。
四個補習班,數學、物理、化學、英語,各自等待著她每周兩次的造訪。周末的早晨,當很多人或許還在溫暖的被窩里時,她已經背上沈甸甸的書包,擠上氣味混雜的公交車。車廂搖晃,她習慣性地找一個角落戴上耳機,耳機里面流淌的卻不是音樂,而是英語聽力的模擬試題。
從一個課堂趕往另一個課堂的間隙,常常只有短短的幾十分鐘。她會在補習機構樓下的小便利店買一個飯團,或者一個面包,然後站在街邊,快速地吞咽。陽光明晃晃地照著,街道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她卻感到一種奇異的抽離。仿佛自己是一個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正在執行“充電”指令,只為維持下一階段的運行。
當她終於結束一天的奔波,拖著灌了鉛似的雙腿走出最後一家補習機構的大門時,天色多半已經徹底沈淪。白日的喧囂漸漸退潮,夜晚的霓虹尚未完全蘇醒。最後,總是一抹倦怠得如同她此刻心境的夕陽,用它燃燒殆盡後稀薄的金紅色余暉,照亮她獨自回家的那段長長的路。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如此透支精力的付出,終究換來了一些回報——她的年級排名自從第三次月考之後便穩定在了年級前五十。
這個周日,和之前的每個周末沒什麽不一樣。推開家門,已是華燈初上。
她匆匆吃過晚飯,稍作休息,便又坐回了書桌前。台燈亮起,光線照亮了堆滿桌面的課本與試卷。學校里布置的作業、補習班發下的習題,一樣一樣地等著她去完成。身體很累,腦子也時常因為用腦過度而變得遲鈍,但她只能強打起精神。房間里很安靜,只剩下筆尖在紙上書寫的聲音。她就這麽學著,直到時間很晚,直到確認所有的任務都已完成,才敢真正放松下來。
也許是念在女兒周末也要辛苦補習,父母允許她在周末晚上,結束一天的學習之後可以玩會兒手機。
在每個周末的夜晚,在她完成所有學校作業和額外習題之後,她才真正擁有了一小塊屬於自己的、偷來的時光。
已經換上睡衣睡褲的她關掉房間里明亮的頂燈,然後像一只尋求庇護的小獸一般,將自己整個縮進柔軟的被子里。世界的音量仿佛被瞬間調低,只剩下心臟平穩的跳動和微微帶著熱氣的平穩呼吸。拇指輕輕一劃,屏幕應聲而亮。那一片冰冷的光,瞬間照亮了她藏在被子里的、帶著點期待的臉龐。
她先把屏幕亮度調到最低,怕光線太刺眼,也怕被推門查房的媽媽看見。徐子默知道父母並不希望自己玩手機玩到太晚,他們認為這會影響她第二天的狀態。雖然出於對自家一向懂事的女兒的信任,也許還有一些憐憫,即使在平日,父母也不會收走自己的手機,而是將其完全交給自己管理。但若是被發現自己玩手機玩到很晚的話,一頓訓斥肯定是免不了的,更不要說在第二天還要上學的情況下了。
看在成績尚可的份上,父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默許了這深夜的“放縱”。這或許是他們所能理解的,給予孩子唯一的、也是最簡單的放松方式。這塊小小的屏幕,成了她高壓生活里唯一的安全閥。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各種顏色的圖標和應用一閃而過。和往常一樣,她先點開短視頻軟件,五花八門的視頻立刻跳了出來:有搞笑的寵物合集,讓她難得揚起嘴角;有美妝博主在試新口紅,顏色漂亮得讓她有點心動;還有人在分享遠方的旅行視頻,雪山、大海,是她從未親眼見過的風景。
視頻看膩了,她就切換到常逛的論壇,又或者刷刷社交網站,看看同學們發了什麽動態——雖然她幾乎從不發言,只是默默地看著。
時間在這種時候總是過得特別快。感覺才看了一會兒,手機頂端的時間顯示就已經跳到了淩晨十二點多。眼睛開始發酸,脖子也有點僵了。
她知道該睡了,平時她總是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關掉手機屏幕,然後嘗試進入夢鄉。
但最近不太一樣。
隨著高三的臨近,身邊的競爭愈發激烈。徐子默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需要投入比以往更多的精力,才能勉強維持住年級前五十的排名。即便如此,最近兩次考試排名的小幅下滑,依然像細密的針,無聲地刺破了她努力維持的平靜。
壓力像無聲滋長的藤蔓,悄悄纏繞著她。那些短視頻和社交網站帶來的短暫放空,漸漸顯得不夠了。
於是,在這個尋常的周日深夜,當指針滑過十二點,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放下手機,而是選擇做她最近這幾周周末的深夜里都會做的事情。
指尖在屏幕上猶豫地停頓片刻,最終點開了瀏覽器的無痕模式,然後點開了收藏夾中一個不起眼的網址。屏幕上立即跳出大量令她有些面紅耳赤的標題。
她翻了幾下,然後點開了其中一個,開始細細翻閱其中的內容。在沈迷於那些描寫極其露骨的文字的同時,呼吸逐漸變得有些粗重的她把手慢慢往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然後探向了那片自己以前很少會主動觸碰的秘地。
實際上,這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和小腹已經升騰而起的燥熱才是她今天晚上拿起手機的主要目的。她把身體轉為仰躺,死死盯著屏幕上的文字,纖長的手指在自己軟糯而飽滿的陰唇上輕輕來回勾勒,下腹處稀疏柔軟的絨毛輕輕刮蹭著她的手心,帶給她些許癢感的同時讓她內心蔓延的欲火更加躁動幾分。
輕輕繞著陰唇撫摸已經沒法滿足她,於是她開始進一步,將自己的有些顫抖的手指沒入那道已經濕潤起來的裂縫,在兩片濕噠噠軟肉的輕輕擁裹下開始順著裂縫前後搓動起來,又時不時用中指的指尖輕輕撥動一下自己早已充血從嫩肉的保護中微探出頭的花核、或是用大拇指壓住挺立的花核慢慢揉弄。
她的鼻息變得越發粗重淩亂,逐漸爬升的快感讓她要花很大力氣才能讓自己在呼出那些溫熱的氣流的同時不要順帶發出可愛而勾人的哼唧聲。
雖然以前偶爾也會自慰,但是自己對相關的東西懂得其實並不多。然而這幾周以來,通過在這個網站上看過的一篇篇文章,她才學到了很多東西,知道了像自己這種飽滿圓潤,能把花瓣全部保護起來的大陰唇被稱作“饅頭穴”;知道了在瀕臨高潮時趕緊停手,等到即將沖破牢籠噴發而出的快感稍微平息後再繼續自慰,讓之後達到的高潮可以更加猛烈的“寸止”,以及其他的很多很多……
但小腹深處兇猛的欲火讓她已經沒法顧及什麽寸止,只想快些高潮。漸漸的,徐子默甚至已經顧不上去仔細看屏幕中的文字了,她加快手上的力度和速度,鼻中和口中也漸漸抑制不住,她的喘息聲中開始帶著輕微的呻吟。
她能感覺到自己正在接近某個臨界點,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她的大腿根部開始輕微痙攣,小腹深處湧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花瓣附近積蓄的快感好似在不斷壓縮、凝結……
終於,在下身的快感壓縮到某個極致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爆炸。那些被壓縮起來的巨量快感以自己的陰蒂為核心,如爆炸產生的沖擊波一般向著全身擴散,讓她達到了高潮。
徐子默沒忍住輕吟一聲,腰臀觸電似地彈起,帶著她的大腿一起在半空中微微痙攣。她隨手把手機放到一旁,然後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試圖防止自己高潮的呻吟聲擴散出去。
她的小腹和穴口在斷斷續續地抽搐,秘裂中湧出大量粘膩的蜜汁,透過她早已濕透的內褲,沁到了她的睡褲上。高潮的快感沖擊著她的大腦,讓她有些暈暈乎乎的。
就這樣過了十幾秒,她恢覆過來,開始大口喘著氣,像是窒息許久終於獲得氧氣一樣,隨著高潮的余韻逐漸消散,她終於重新把仍然在時不時痙攣一下的屁股安放在柔軟的床上。
接著,疲憊一點點湧了上來,全身各處傳來的燥熱感和對於把被子弄臟的擔心,促使她掀開了被子,但下身傳來的些許尚未平息的空虛與燥熱感讓她又一次把手搭上了自己的陰阜,另一只手則再次拿起了手機。巨大的學習壓力和對快感的貪戀,讓徐子默決定再放縱自己高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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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醒徐子默的,是第二天清早的鬧鈴。她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睡了過去。她伸手按掉鬧鈴,迷迷糊糊掀開被子。入眼便是床單上一小片液體幹後產生的痕跡,稍微清醒了些的她俏臉一紅,很明顯這就是昨晚她自慰後留下的痕跡。雖然她很想清理或者掩飾一番,但馬上要去上學了,她顯然來不及做什麽,於是她只好把被子草草平鋪在床上便起床洗漱去了。
洗漱完畢、換好校服後,走出房間的徐子默拿起桌上媽媽提前買好的早餐——兩個包子,向著坐在客廳似在發呆的媽媽打了聲招呼就趕緊出門了,雖然平常這個時間媽媽並不會坐在客廳,那些許恍惚的神情也顯得有些反常,但急著上學的徐子默並沒有想太多。至於爸爸,每天的這個時候都已經先去自家的小超市開門營業了。
徐子默走出家門,清晨微涼的空氣讓她精神一振。昨夜的小插曲和那點隱秘的放縱,都被她暫時拋在腦後。
一天的課程在熟悉的節奏中展開。她依然安靜地坐在教室中間的位置,認真記著筆記,偶爾擡頭看向黑板。課間時,她聽著周圍同學討論昨晚的電視劇或新出的遊戲,手指無意識地轉動著筆,沒有加入談話。
很快,學校里按部就班的一天過去,放學鈴聲響起,她收拾好書包,隨著人流走出校門。夕陽的余暉依舊,但她今天走得比平時稍快一些。
用鑰匙打開家門,客廳里的光線溫暖而明亮。她習慣性地想直接回房間放下書包,腳步卻在中途頓住了。
媽媽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客廳的頂燈發出的光線將媽媽的背影勾勒成一尊沈默的雕像。而就在她身前不遠的茶幾上,自己的手機,正像罪證一般,靜靜地躺在那里。
一瞬間,血液仿佛沖上頭頂,又在下一秒褪得幹幹凈凈。她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驟然停止跳動,隨即又瘋狂地擂動起來,撞得胸口生疼。
全完了。
這個念頭像驚雷一樣在她腦海中炸開,炸得她四肢百僵,連呼吸都忘了。
怎麽會……手機怎麽會在這里?
然後她想起來了。昨晚她自慰高潮了兩次之後,因為太累,沒來得及收拾就睡著了。而早上又因為床單上的污漬慌了神,恐怕沒有關掉手機里的頁面。
而徐子默的手機,一直是沒有設置鎖屏密碼的。
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里,這似乎理所當然。她的社交圈子簡單,聊天記錄乏善可陳,相冊里除了偶爾拍的課堂筆記,就是些風景照。那方寸屏幕之內,幾乎沒有任何需要向父母遮掩的東西。這份坦蕩維持了太久,以至於不設密碼,早已成為一種習慣。
即便是在最近幾周,那個網站成了她深夜唯一的秘密後,她也從嘗試過去升起那道數字的壁壘。
不是不願,而是不敢。
一個突然出現的鎖屏密碼,像一面刻意豎起的旗幟,太過醒目,幾乎是在主動招引父母的審視和猜疑。她知道父母,尤其是媽媽,一直對她那張清麗卻總是沒什麽表情的臉龐懷有某種隱憂——他們怕她分心,怕這個正值青春期的女兒,被那些來自同齡人的、朦朧而熾熱的目光擾亂了心神。
這份擔憂,並非空穴來風。
從小到大,徐子默因著這副姣好的容貌與曾經優異的成績,沒少收到過類似的關注。那些塞進課桌抽屜的紙條,放學路上小心翼翼的搭訕,於她而言,並非值得炫耀的資本,反而是些需要謹慎保持距離的麻煩。甚至有幾次,對方過於執著的舉動,還驚動了老師,最終化作父母耳邊語重心長的提醒。
這些過往,都讓“早戀”這個詞,在父母心中成了一根格外敏感的弦。她不敢,也不能去輕易觸碰。
一旦發現手機上了鎖,他們第一時間會想到什麽?
徐子默幾乎能肯定,“早戀”這兩個字會立刻浮現在父母的腦海里。那同樣是能觸及他們神經的“過錯”。她不願,也不敢去面對那之後一定會隨之而來的審問和更嚴密的監控。
於是,她只能維持著表面的一切如常,將那個小小的秘密,赤裸地、毫無防護地留在手機里,祈禱著不會被發現。
她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種脆弱的平衡,如同在刀尖上行走。可終於,一時的疏忽還是讓銳利的刃帶出了鮮紅的血。
那些只適合私下查看的隱秘頁面,那些不能示之於父母的露骨文字,那些她小心翼翼藏起,用來消融現實壓力的慰藉……如今,它們全都暴露了。
在父母眼中,這絕不是簡單的為了放松或是青春期的躁動可以解釋的。這是墮落,是辜負,是對他們辛勤付出的背叛。他們會怎麽想?會覺得她所有挑燈夜讀的背後,都藏著這樣“不堪”的放縱?會覺得她成績的每一分下滑,都源於此?
冷汗瞬間浸濕了她的後背。衣服布料黏在皮膚上,帶來一陣黏膩的寒意。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燙,耳朵里嗡嗡作響,幾乎聽不見任何聲音。臉頰卻火燒火燎,羞愧和恐懼像兩股交織的藤蔓,死死纏住了她的喉嚨,讓她發不出半點聲音。
“回來了。”
媽媽的聲音傳來,沒有一絲溫度,像一塊沈重的石頭砸進死寂的水面。她轉過身,臉上沒有往日的溫和,只有一種極力壓抑卻依舊滲漏出來的失望和冰冷。她的目光掃過徐子默,最終落在那個黑色的手機上。
徐子默僵在原地,手指死死摳著書包肩帶,指甲幾乎要陷進掌心。她想開口,喉嚨卻像是被什麽東西死死堵住,發不出半點聲音。巨大的恐慌和羞恥感將她淹沒,她只能站在那里,像一個等待最終判決的囚徒,連一絲辯解的勇氣都凝聚不起來。她那浸泡於疲憊與平淡的日常,仿佛在她眼前轟然倒塌,只剩下一片令人絕望的廢墟。
媽媽的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重新落在徐子默臉上。那眼神里沈澱著太多東西——失望、疲憊,還有一絲憤怒。
“昨晚半夜我起來上廁所,”媽媽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敲打在寂靜的空氣里,“聽見你房間有動靜。”
徐子默的心猛地一沈。
“本以為你只是在偷玩手機,所以猶豫了一會兒,決定推門進去,說你幾句。”
每一個字,都像錘子砸在徐子默心上。她幾乎能想象出那個畫面——被子被掀到一邊,穿著睡衣的自己在床上躺著,一只手還伸到襠部已經被濡濕的睡褲里,已然在疲憊與滿足中睡去。手機屏幕卻還亮著,將那不宜示人的畫面赤裸裸地展現在媽媽眼前。
徐子默的手指掐得更緊了,指甲深陷進掌心,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她連呼吸都屏住了。
初夏時節,屋外那在夜晚依然燥熱的溫度讓自己沒有選擇開窗,而是開著空調,在空氣不流動的臥室內,想必空氣中也彌漫著雌性貪歡所散發出的淫靡氣味。
“結果進去發現你已經睡著了,手機屏幕還亮著,”媽媽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上面是……一些不太好的東西。”
“不止一次了。”媽媽繼續說道,語氣漸漸沈了下去,“最近半夜,偶爾能聽到你房間有聲音。還有一次是周三晚上,你說要多學會兒……”
徐子默記得那次,她確實說了要學習。因為在她學習的時候,父母會格外注意避免打擾到她,她想用這個借口防止父母在那個“不適合的時候”進入她的房間,當時,父母還欣慰地讓她別太累。
雖然那天晚上她確實比平常多學了一會兒,但之後她便拿起手機,看著R18小說讓自己發泄了一次。
“那天晚上,我也聽到你房間有動靜。”媽媽看著她,眼神覆雜,“我當時還以為……你是在背單詞。”
“直到我看到你手機屏幕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那些聲音都是什麽。”
“子默,青春期有一些欲望,我能夠理解。但那些東西不是你這個年紀該看的。”
“你現在明明正是需要用功的時候,你卻把心思不知分了多少在那些黃色小說上。你最近兩次考試排名都在下滑,已經快跌出前五十了,是不是就是看那些東西看的?”
徐子默想要辯解。她想說自己沒有被那些東西分心,想說自己最近排名下滑也不是因為沈迷於那些色情內容,而是因為很多同學比以前更用功了。
可媽媽會信嗎?
徐子默的嘴唇無聲地翕動著,喉嚨像是被什麽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大腦嗡嗡作響,思緒混沌一片,內心亂成一團麻。
但媽媽接下來的話,卻像一道閃電劈開了這片混亂,讓她瞬間清醒,寒意從脊椎直沖頭頂。
“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爸爸知道這件事。”媽媽的聲音平靜卻不容置疑,“我會和他商量,看該怎麽辦。”
“不要!”
這兩個字幾乎是脫口而出,帶著哭腔,連徐子默自己都驚訝於其中飽含的驚恐。眼淚瞬間湧了上來,模糊了視線。她知道爸爸的脾氣,遠比媽媽要嚴厲得多。讓他知道,絕不僅僅是訓斥那麽簡單。
“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她顧不上擦眼淚,聲音急促地哀求著,“我以後再也不看了,真的!你別告訴爸爸……”
媽媽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眉頭蹙得更緊,眼神里閃過一絲覆雜,但很快又被堅決取代。“現在知道錯了?晚了。”她偏過頭,不再看徐子默,“回你房間寫作業去。等會兒叫你出來。”
徐子默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房間的。
關上門,背靠著冰冷的門板,她緩緩滑坐在地上。眼淚無聲地淌著,恐懼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漫過心頭,讓她渾身發冷。耳朵努力捕捉著門外的任何聲響,每一次心跳都沈重地敲打著胸腔。
她掏出作業,試圖用一道道難題麻痹自己的內心,但巨大的恐慌讓她完全沒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學習上。
時間在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終於傳來了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是爸爸回來了。她的心臟猛地揪緊。
緊接著,是媽媽壓低的說話聲,斷斷續續,聽不真切。但那種嚴肅的語氣,足以讓她想象出媽媽正在陳述她的“罪狀”。她死死咬住下唇,連呼吸都放輕了。
幾分鐘後,客廳陷入了短暫的沈寂。
然後,爸爸那帶著明顯怒氣的聲音,如同驚雷般炸響:
“徐子默!出來!”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用袖子胡亂抹了把臉,她僵硬地站起身,打開了房門。
客廳里,爸爸沈著臉站著。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視線低垂著,心跳如擂鼓。她完全不知道爸爸準備用什麽方式來懲罰她,這種未知讓恐懼加倍蔓延。
“過來。”爸爸的聲音冷硬。
她機械地挪動腳步。
“趴好,屁股撅高。”他指了指那張擺在客廳中央的茶幾。
一種混合著巨大羞恥和恐懼的情緒瞬間淹沒了她,她這才意識到對她的懲罰到底是什麽。
她以前也不是沒被父母打過屁股,但上高中之後,這還是第一次。上次被打屁股還是在她初中的時候,當時她因為輕信網友的話,被騙了不少錢。
如今已經十六歲的少女,居然還要被按在桌子上打屁股……其中所蘊含的羞恥意味,比單純的疼痛更讓她難以承受。
她的眼淚再次湧了上來,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沈重。在爸爸嚴厲的注視下,她磨蹭著走到低矮的茶幾旁,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屈辱地彎下腰,將上半身伏在了冰涼的茶幾上,然後有些拘謹地稍撅起自己的臀部。這個姿勢讓她格外脆弱,每一秒都像是在被公開處刑。
然而,預想中的懲罰並未立刻落下。
爸爸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冷硬:
“褲子脫光。”
這幾個字像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讓她渾身一顫。她猛地擡起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懇求,臉頰瞬間燒得滾燙。
“爸……”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脫了。”爸爸重覆了一遍,語氣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讓你長點記性。”
巨大的羞恥感幾乎將她淹沒。她的手指顫抖著,伸向校褲的松緊帶。在父母的目光下,這個簡單的動作變得無比艱難和漫長。
短暫猶豫之後,她帶著一絲僥幸,手指顫抖著,只將藍色的校褲褪到了膝彎處。點綴著花紋的白色內褲暴露在空氣中,單薄地包裹著,勾勒出少女青澀的輪廓,這已經讓她羞恥得無地自容。
“啪!”
毫無預警地,一記巴掌重重地抽在她被薄薄內褲包裹著的臀瓣上,疼痛炸開,讓她痛呼出聲,屁股也猛地往茶幾方向一縮。
徐子默家是有戒尺的,而爸爸選擇用手,是為了帶給她更強的羞辱感,讓她牢牢記住這次教訓,還是單純認為用自己的手更好掌控力度?她無從得知,只覺得無比難堪。
“我說的是‘脫光’!”爸爸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被敷衍的怒火,“難道我說一下,你才動一下嗎?非要跟我耍這種小聰明?!”
這聲呵斥和那一下額外的責打徹底擊潰了她小小的抵抗。眼淚湧了出來,混合著巨大的羞恥和恐懼。她不敢再有任何遲疑,再次調整好姿勢,用顫抖得不成樣子的手,勾住內褲的邊緣,閉著眼,將它也褪到了校褲堆積的地方。
下身最後一絲遮蔽被除去,冰冷的空氣直接接觸隱秘之處的皮膚,激起一陣戰栗。她重新伏回冰冷的桌面,將發燙的臉頰死死抵著木頭。這個姿勢此刻顯得更加脆弱和難堪,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湧到了臉上和下身被暴露出的肌膚上,像是在被灼燒一樣。
自己的屁股和私處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父母面前——這個認知讓她恨不得蜷縮起來,鉆進地縫里。
寬大的手掌再次劃破空氣,這一次,再沒有任何緩沖。
啪!
這一次,伴隨著清脆的聲響,痛感變得格外清晰而尖銳,不受任何布料阻礙,毫不留情地烙印在皮膚上。她猛地咬住下唇,手指死死摳住茶幾邊緣,指節泛白。一下下的疼痛讓她很想捂住屁股,但以前被打屁股的記憶逐漸清晰,讓她清楚地知道捂住屁股只會換來更嚴厲的懲罰。
一下,又一下。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只有肩膀因為壓抑的抽泣而微微聳動。疼痛不斷累積,火辣辣地蔓延。每一下都加深著她的羞恥感,每一下都讓她不受控制地瑟縮。媽媽站在一旁,始終別開著臉。
“你才多大,就天天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不是這次發現了,指不定還要瞞我們多久呢!”
“啪!”
“我還發愁你最近成績下滑呢,肯定是天天看那些東西看的!整天心思都花到那上面去了,能學好嗎?!”
“啪!!”
“是不是你們班哪個同學教壞你的?我看你同桌那個叫林悅然的女生嫌疑就很大,整天沒個正形!”
“啪!”
“啪!”
“啪!!!”
……
“嗚啊啊啊啊!我錯了……嗚嗚嗚嗚嗚……!”
爸爸的每句怒斥之後都會跟著比上一下更重的巴掌。在愈發沈重的責打下,徐子默終於潰不成軍,變成了純粹的、因羞恥和疼痛而哭叫的生物。她的哭聲里混雜著求饒的意味,她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只能希冀著這卑微的示弱能換來一絲憐惜。
原本白皙且形狀稍顯青澀的屁股已經在巴掌的摧殘下變得滾燙通紅且高高腫起,兩瓣軟膩的臀肉已經被數不清的紅色巴掌印覆蓋了一層又一層,
而責罰還在繼續。
“啪!”
“啊啊啊!!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看了!!嗚嗚……”
“啪!”
“嗚啊!!我只是……只是壓力太大……饒了我這次吧……”
徐子默破碎的哭喊與求饒,和巴掌落下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客廳里只回蕩著這單調而殘忍的聲響,以及她自己無法抑制的、斷斷續續的抽噎。頂燈的光線將一家三口的影子斜長地投在墻上,構成一幅沈默而冰冷的畫面。
不知是因為過度的疼痛導致已經麻木還是因為大腦習慣了這種痛覺,徐子默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突然開始出現一種覆雜的轉變,每次巴掌落下所帶來的疼痛不再那麽明顯,取而代之的一種奇異的酥麻,小腹內也開始誕生出某種躁動。
痛苦和愉悅同時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哭喊聲都帶上了一絲嫵媚的意味。而徐子默的內心卻如墜冰窟,為什麽自己會有這種感覺?要是身體真的在爸媽面前起了什麽反應……
不知已經挨了多少下,徐子默紅腫的屁股上開始逐漸沁出星星點點的紫,那是不斷抽打導致的皮下出血所引發的現象。有些心疼女兒的媽媽終究還是看不過去,勸爸爸停手“行了,她也知錯了,再說明天還要上學呢,別打到坐都坐不下去……”
爸爸聞言也停下了原本再次準備落下的巴掌,點點頭準備結束這場羞恥的懲罰。可就在此時,少女大腿之間那粉嫩的花瓣里,一抹晶瑩的色彩映入了他的目光。
看著那抹晶瑩,爸爸頓時心頭火起。小小年紀好的不學,不知是看了多少少兒不宜的東西,竟成了被打屁股還會濕的騷浪東西。
於是他伸出一只腳,卡到徐子默緊閉的兩條大腿之間,迫使她的兩腿分開,然後在徐子默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之前,一巴掌朝著她掛著水珠的嬌嫩花瓣抽去。
瞬間,一種超乎徐子默想象的疼痛從她的私處爆發出來,在她的體內四處沖撞,直至重重轟擊到她的大腦。從未受過如此劇烈疼痛的徐子默慘叫一聲,下半身在劇痛的刺激下猛地往前一彈,撞到了茶幾的邊沿上。
“打你屁股你還流起水來了!肯定是那些玩意兒看太多了,看來今天不好好給你個教訓是不行了!”爸爸的怒罵讓媽媽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麽。而徐子默只覺得腦袋被四面八方湧來的疼痛劇烈地擠壓,過度的刺激讓她一時甚至都發不出聲。
“給我起來!”爸爸話音未落,一手攥住她校服的後領,猛地將她從椅子上提起。徐子默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整個人被踉蹌地推向沙發。“給我坐到沙發上把腿擡高,自己把腿往兩邊掰開!”爸爸的聲音不容置疑。
然而,徐子默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照做。
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麽的她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順著沙發邊緣滑落,雙腿一軟,竟是直接跪坐在了爸爸腳邊的地板上,身體因哭泣而劇烈地顫抖著。
她甚至不敢去抱爸爸的腿,只是用雙手死死攥住爸爸的褲腳,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仰起滿是淚痕的臉,那雙盛滿水光的眼睛里,只剩下最純粹的、動物般的哀懇。
“爸……爸我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她的聲音嘶啞破碎,幾乎不成語句,每一個字都混著沈重的哽咽,“求您了……別……別打我那里……我受不了了……”
她慌亂地搖著頭,語無倫次地保證著,試圖用最卑微的姿態喚起爸爸的一絲心軟。
“我以後一定聽話……我好好學習……我考前三十……不,考前二十……您饒我這一次……就這一次……”
眼淚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地板上洇開小小的深色痕跡。她將自己所有的尊嚴都踩在腳下,只求能躲過那即將落在最私密肌膚上的、象征最終懲戒的巴掌。
“求您了……爸……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嗚……您怎麽罰我都行……就是……就是別這樣打了……”
眼淚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地板上洇開小小的深色痕跡。她仰著臉,用一種近乎絕望的、卑微到塵埃里的眼神望著自己的爸爸,試圖從那張冷硬的臉上找到一絲松動。
“我知道我讓您失望了……我下賤……我不是好東西……”她甚至開始用糟踐自己的話來乞求,“您罵我吧……罰我跪著……罰我不許吃飯都行……爸……求您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被哽咽切割得支離破碎,只剩下無望的抽泣。整個身體因恐懼和哭泣而不停地顫抖,蜷縮在父親的腳邊,妄圖用最徹底的屈服來換取憐憫。
然而,爸爸的臉色依舊鐵青,沒有絲毫動容。他看著腳下哭得幾乎脫力的女兒,眼神里只有不容置疑的威嚴。
“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他冷聲道,手中的戒尺指向沙發,“我數三下,再不擺好姿勢,後果你自己清楚。”
這句話像最後的判決,徹底碾碎了她最後的希望。
她哆哆嗦嗦地坐上沙發,面朝著父親,擺出了換尿布一樣的姿勢,兩只手將高高擡起的兩條腿向左右掰開,將自己那受了一巴掌而有些紅腫、還在微微抽搐的私處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
在這個令人窒息的夏日黃昏,十六歲的徐子默以最不堪的姿勢,承受著身體與尊嚴的雙重責罰。
爸爸轉頭囑咐媽媽:“把戒尺拿過來。”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徐子默身上,那份勃發的怒氣似乎沈澱了下去,轉而化作一種更深沈、更令人心悸的嚴厲。他盯著女兒淚痕交錯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記清楚了,今天給你這頓教訓,就是要讓你長夠記性。疼過了,才不敢再忘。”
這時,媽媽默默地將戒尺遞了過來,嘴唇微動,低聲補了一句:“……下手注意點分寸。我先去店里拿些冰袋。”爸爸沒有回應,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徐子默身上。他接過那把深色木尺,用手掌不輕不重地拍了拍,發出令人膽寒的輕微聲響,仿佛在最後一次確認這件刑具的分量。
“媽……”徐子默轉頭用懇求的目光看向媽媽,希望媽媽能勸爸爸停手,不要再繼續之後的懲罰。可媽媽卻只是把下巴朝著爸爸揚了一下,說了聲,“聽你爸的。”然後便轉身穿鞋出門了。
徐子默的心如同墜入了深淵,她只能楞楞地看著父親緩緩舉起戒尺。
“啪!!!”
戒尺破開空氣,結結實實打在了徐子默飽滿圓潤的陰唇上。
“啊啊啊啊啊啊!!!”
徐子默哭叫著,陰唇感受到的劇烈疼痛讓她本能地將兩腿並攏,身子歪到一旁,兩只手護住自己的私處。
“給我擺好!一!”爸爸用報數作為威懾,讓徐子默只得忍著疼痛,在爸爸數完三個數之前顫顫巍巍地將姿勢恢覆好。
“啪!!!”
又是一下,抽在徐子默已經有些腫起的花瓣上,徐子默又一次蜷縮起來,兩手護住自己滾燙的私處。她語無倫次地哭喊著,破碎的求饒聲夾雜在嗚咽中,幾乎聽不清完整的句子。連爸爸的報數也沒能讓她重新展開自己的身體,只是換來了她更加大聲的哭喊。
爸爸不耐煩地找來了一捆膠帶,直接強行將她的手和膝蓋纏在了一起,然後用自己的腿和一只手強行將她的兩只腳分開,讓她沒法再用任何方法護住自己的私處。
“啪!!!”
“啪!!!”
“啪!!!”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嬌嫩之處的連續抽打讓徐子默發出了淒慘的悲鳴,她已經痛到有些意識模糊。本就如兩瓣小饅頭一般飽滿可愛的陰唇因為持續的重擊而充血,變得更加軟彈鼓脹。害羞的花蕾也因為這並非由快感導致的充血而被迫從粉嫩的軟肉中露出了頭。
“啪!!!”
“啪!!!”
“啪!!!”
“不要……不要啊!好痛啊……受不了了……嗚嗚嗚啊啊……!”
暴露在外的勃起陰蒂毫無阻隔的承受著戒尺狂風驟雨般兇殘的淩虐,一波接一波呼嘯而來的尖銳疼痛讓徐子默除了語無倫次的慘叫和哭號以外,沒法進行組織起任何有效的語言來求饒。
花徑出於保護主人的本能生理反應,開始不斷地分泌透明的愛液。這些粘膩的液體經由因為疼痛而不斷痙攣抽搐的穴口擠到外界,塗滿了她的整個外陰,再通過和戒尺的一次次親密接觸,在她腫脹的花穴和一次次落下又擡起的戒尺之間不斷拉出一道道銀色的絲線。
不知被打了多少下,嗓子都已經哭啞的徐子默覺得自己快要因為疼痛而失禁的時候。爸爸看著女兒那已經徹底變成深紅色,甚至有點發紫的私處和大腿根部,終於停下了揮舞戒尺的手。
懲罰總算是結束了。但爸爸還是要求徐子默保持那個換尿布般的姿勢。從店里回來的媽媽拿來幾個冰袋,敷在了徐子默又腫又燙的私處。爸爸則蹲下身子,開始用手在她的屁股上輕緩地來回揉動。
爸爸的手在她紅腫的臀上緩緩揉按,力道放得很輕。“得把瘀血揉開,”他的聲音比方才溫和了些,但仍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次的教訓,你要記住。青春期有些好奇心,我能理解,但不能讓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影響正事。”
媽媽將又一個冰袋敷上來,接口道:“手機以後睡前交給我們保管,周末再還你。”她頓了頓,聲音里帶著覆雜的情緒,“或許之前是我們太放任你了。高三就在眼前,收收心總是好的。”
徐子墨仍在低低抽泣,只能虛弱地點頭作為回應。長時間的哭泣讓她頭腦昏沈,連說話的力氣都已耗盡。
媽媽幫她調整好腿間的冰敷位置,又小心地撕去了捆著她的膠帶,便轉身進了廚房,將余下的事交給了爸爸。
於是爸爸又是冰敷又是按摩,同時還絮絮地數落著她的不是。那冰塊的刺骨涼意與爸爸掌心粗糲的溫熱交替著,連同那些“為你好”、“長記性”的話語,一起烙進她的肌膚與記憶里。
待到冰塊融化大半,爸爸才停下手,拿開冰袋。他又從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把她仍舊紅腫的私處附近,因為分泌出的汁液和冰敷而濕漉漉的皮膚仔細擦拭幹凈。
“回屋去躺一會兒吧。”爸爸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聽不出太多情緒,“飯好了叫你。”
他說完,便起身走向廚房,留下徐子默一個人蜷在沙發上,還在抑制不住地輕輕抽噎。她在空無一人的客廳里又呆坐了片刻,才慢慢地、極其艱難地提上褲子。每一下摩擦都帶來清晰的痛感,讓她倒抽冷氣。她幾乎是踮著腳,用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一步一步地挪回了自己的房間。
休息?她哪里敢真的休息。
書包里的作業還沈甸甸地等著她。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側坐在堅硬的書桌椅邊緣,勉強攤開練習冊,試圖集中精神。然而,下身一陣陣的脹痛和腦海中不斷閃回的畫面,讓那些字母和公式都變得模糊而遙遠。
晚飯時分,餐椅堅硬的表面成了新的酷刑。她嘗試了幾次,最終還是無法忍受臀腿與木質椅面接觸時那鮮明的痛楚,只能紅著臉,低聲囁嚅道:“我……我站著吃就行。”
父母對視了一眼,沒再說什麽。那頓飯,就在一種近乎凝滯的沈默中度過。
夜晚,身體殘留的不適和精神的巨大耗竭,像海潮般席卷而來。往常,她定會花不少時間去完成額外的習題,可這天晚上,她只是草草寫完了不得不交的作業,便早早地關上了台燈。
第二天走進教室時,她刻意放緩了步伐,坐下時的動作也顯得有些僵硬不自然。偶爾,會有相熟的同學投來探尋的目光,或許是因為她微腫的眼皮,或許是因為她異樣的坐姿。但沒有人真的上前詢問。
徐子默只是低下頭,將臉埋進書本里,假裝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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