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多男少世界的掌權生活 #2 學姐歸屬我 懲戒造謠者 (Pixiv member : 哒咩)
第五章:漣漪與歸附
泳池風波與隨之而來的嚴厲懲戒,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星輝大學激起了層層疊疊、久久不散的漣漪。宋婉欣,這位曾經站在校園金字塔頂端的完美女神,一夜之間從眾人仰望的典範,淪為了最具爭議性與警示意義的反面教材。
最初,當“學生會會長宋婉欣偷竊林安然內衣並自慰”的醜聞爆發時,校園網絡上的情緒是極其覆雜的。的確,如同我所察覺的那樣,在洶湧的、占據主流的指責聲浪——“不知廉恥”、“玷污男性尊貴”、“辜負信任”——之下,潛藏著不易察覺的暗流。許多女生在最初的震驚與鄙夷之後,內心深處或許都曾掠過一絲難以啟齒的念頭:羨慕。羨慕她竟有如此的膽量,去觸碰那遙不可及的禁忌,去將那份對“星輝絕品”的傾慕,化為如此直接、即便扭曲的占有行動。在這樣一個男性稀缺,對男性物品保護近乎神聖的世界里,能擁有屬於林安然的私密物品,對某些極度癡迷者而言,無異於擁有了一件聖物。
然而,當懲戒的細節,尤其是那五十下藤條責臀所帶來的血與淚的後果,通過非正式渠道逐漸泄露出來後,那種隱秘的羨慕,迅速被更強烈的恐懼與後怕所取代。人們談論著宋婉欣如何在刑凳上從掙紮哀嚎到意識模糊,如何尊嚴盡失,如何需要臥床一周才能勉強行動,如何在一個多月後仍帶著無法完全消退的痕跡生活。那場發生在冰冷地下懲戒室內的刑罰,以其赤裸裸的殘酷性,成功地起到了“以儆效尤”的作用。它像一盆冰水,澆熄了許多人心中可能萌生的、類似的邪念。她們意識到,覬覦林安然,尤其是以這種逾越規則的方式,所需要付出的代價,是她們絕大多數人無法、也絕不敢承受的。對我的迷戀依舊存在,甚至可能因為這種“不可觸碰”的屬性而更顯熾烈,但行動上,卻變得更加小心翼翼,更加恪守那無形的界限。
宋婉欣在宿舍里足不出戶地修養了一整個星期。那血肉模糊的臀部在專業校醫的精心護理下避免了更嚴重的感染,但愈合的過程依舊漫長而痛苦。最初的幾天,她只能趴伏在特制的軟墊上,連翻身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痛楚。一周後,她終於可以勉強穿著寬松的衣物,在旁人的攙扶下緩慢行走,但每一步都牽扯著身後未愈的傷痕,讓她臉色發白。回到課堂後,普通的座椅對她而言不啻於另一種酷刑,她只能選擇站在教室後排聽課,成為了教室里一道沈默而引人注目的風景。整整一個多月,睡覺時她必須保持趴臥的姿勢,坐下時也需要特制的軟墊,並且不能久坐。劇烈的運動更是遙不可及。即使傷勢最終愈合,那五十下藤條也在她原本光潔的肌膚上,留下了一些永久性的、淺淡卻無法完全抹去的痕跡,如同銘刻在身體上的恥辱與教訓。
我對她承受的這一切,心情是覆雜的。我佩服她在懲戒室內承受那般極致痛苦時所展現出的韌性——盡管其中摻雜著崩潰與失態,但能完整受完五十下而不昏厥(或者說,在反覆的昏厥邊緣被劇痛拉回),本身就需要異乎尋常的忍耐力。然而,我更嚴厲地指責了她行為本身的愚蠢與危險。
在她傷勢稍有好轉,能夠進行簡短交談時,我在“安然閣”單獨見了她。她走路的姿勢依舊有些不自然,臉色也比以往蒼白,眼神中失去了曾經那份從容自信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怯懦與深深的羞愧。
“學姐,”我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我理解情感有時難以自控,但你的行為,不僅是對校規的踐踏,更是對我個人邊界最嚴重的侵犯。你差點毀掉你自己辛苦奮鬥得來的一切,也讓我和我的家人,讓整個學校管理層,都陷入了被動和困擾。這是極其不負責任的。”
聽到我的話,宋婉欣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眶迅速泛紅。她沒有試圖辯解,而是緩緩地、帶著痛楚地,在我面前跪了下來。這個動作讓她蹙緊了眉頭,顯然牽扯到了身後的傷勢,但她堅持著,仰起頭看著我,淚水滑過她清麗卻憔悴的臉龐。
“安然……不,林安然同學,”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卻異常清晰,“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錯得離譜。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但我必須告訴您……我真的是……太喜歡您了。從您踏入星輝的第一天起,我就……無法控制地被您吸引。不僅僅是您的外表,更是您身上那種……與眾不同的氣質,您的努力,您的平和。那次偷竊……是我鬼迷心竅,是我被那種瘋狂的占有欲吞噬了理智……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話語混亂,卻充滿了真切的情感,甚至帶著一種破釜沈舟的坦白。看著她跪在面前,因傷痛和激動而微微發抖的樣子,我心中那點因她行為而產生的慍怒,漸漸被一種混合著憐憫、無奈以及一絲隱秘滿足感的覆雜情緒所取代。我並沒有繼續深究責怪下去。在這個世界,一個如此優秀的女性,因我而淪落至此,跪在我面前懺悔,這種權力的確認感,某種程度上撫平了我因她逾越行為而產生的不快。
更關鍵的是,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我動用了我無形的特權,向校方高層表達了希望宋婉欣能夠繼續擔任學生會會長的意願。我給出的理由是,她已知錯並能承受了足夠的懲罰,她的能力對學生會工作的延續性至關重要,給她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更能體現學校的寬容與公正。
當宋婉欣從姐姐林媚玥那里得知這個消息時,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巨大的震驚之後,是洶湧而來的、幾乎將她淹沒的感激涕零。她再次見到我時,激動得語無倫次,反覆說著:“謝謝……謝謝您……安然同學……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您不僅原諒了我,還……”
姐姐林媚玥在一旁冷眼旁觀,但這次,她沒有出言反對。她或許不完全理解我的做法,但她尊重我的決定,並且她也看出,經過此次懲戒和我的“寬恕”,宋婉欣已經徹底被“馴服”。她私下里對我說:“安然,你讓她繼續當會長,這步棋……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也好,一個對你死心塌地、又有能力的追隨者,比一個被徹底毀掉的敵人要有用得多。只是,你要把握好分寸。”
果然,宋婉欣在極度的感激中,主動提出了更進一步的要求。她找到我,神情莊重而卑微:“安然同學,您的大恩,我無以為報。我不配再做那個遠遠仰望您的學生會會長……我請求,請允許我追隨在您身邊,服侍您,貼身照顧您的一切起居瑣事,充當您的女仆,以贖我的罪過。請給我這個機會!”
看著她眼中混合著懇求、忠誠與一絲狂熱的光芒,我覺得這個提議頗為有趣。一位曾經品學兼優、高高在上的校花會長,如今自願降格為我的貼身女仆,這種身份的巨大轉換和絕對的依附關系,帶來了一種新奇而又令人滿足的感覺。我略作沈吟,便點了點頭:“既然學姐有心,那我便同意了。希望你能謹記這次的教訓,好好‘服侍’。”
“是!我一定會的!”宋婉欣幾乎是瞬間淚流滿面,她激動地低下頭,以一種極其虔誠的姿態,輕輕捧起我的一只手,將溫軟而略帶顫抖的唇,印在了我的手背上。“我,宋婉欣,在此宣誓,此生將忠誠於林安然大人,追隨您的腳步,服從您的意志,用我的一切來侍奉您,至死不渝!”
這宣誓的儀式感,以及她唇瓣觸及手背時那微涼的觸感,讓我心中那隱秘的支配欲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隨後,我進一步允許了她進入我的專屬宿舍。當晚,她便以女仆的身份,開始了她的第一次正式“服侍”——為我洗腳。
她端來溫度恰好的熱水,跪在盆前,小心翼翼地為我脫去鞋襪。她的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當我的雙腳浸入溫熱的水中時,她細心地用手撩水,輕柔地按摩著我的腳背和腳踝。洗完擦幹後,她並沒有立刻起身,而是擡起頭,用一種混合著癡迷和欣賞的目光看著我的腳,由衷地讚嘆道:“安然大人的腳……真好看。”
我心中一動,生出了幾分惡作劇般的挑逗心思,俯身看著她,用略帶戲謔的語氣說:“哦?既然這麽好看,那學姐願不願意……嘗嘗看?”
我本以為她會感到羞赧或猶豫,沒想到,她只是微微一楞,隨即眼中爆發出一種近乎虔誠的光芒,毫不猶豫地,她俯下身,雙手捧起我剛剛洗凈的腳,如同擁抱聖物一般,將我的腳趾含入口中,輕柔而認真地吮吸起來,舌尖甚至小心翼翼地舔舐過腳背的肌膚。
“喜歡……非常喜歡……”她含糊不清地說著,臉上泛起異樣的紅暈,眼神迷離,“這是安然大人的恩賜……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
這一幕,既香艷又帶著某種扭曲的莊嚴感。我看著她沈醉其中的樣子,心中那股幽暗的滿足感再次升騰。她不僅用行動證明了她的絕對服從,更是在用這種近乎自我作踐的方式,向我,也向她自己,確認著她全新的、卑微的附屬地位。
自此之後,宋婉欣正式融入了我的日常生活。她白天依然是那個處理學生會事務、能力出眾的宋會長,雖然背後難免有竊竊私語,但在我的默許和她自身能力的支撐下,會長的權威得以維持。而一旦離開公眾視線,她便迅速切換成我的專屬女仆角色。
她細致入微地打理著我的一切瑣事:整理“安然閣”,安排日程,篩選信件與禮物,甚至幫我準備一些課業資料。她對我的一切指令都奉若圭臬,執行得一絲不茍。每天晚上,她都會準時來到我的宿舍,履行她“貼身照顧”的職責,包括但不限於為我準備睡前飲品、整理衣物,以及雷打不動的洗腳儀式。她似乎真的從這種服侍中找到了某種歸屬感和心靈的安寧,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毫無保留的忠誠與依賴。
有了宋婉欣這位曾經的女神、如今絕對忠心的追隨者處理諸多雜事,我的校園生活確實變得更加省心和安穩。姐姐林媚玥雖然偶爾還是會對宋婉欣保持一絲審視,但看到她的確盡心盡力且未再有任何逾越,也就逐漸默許了她的存在。母親和妹妹得知後,也只是感嘆於我手段的“高明”與“仁慈”,並未多加幹涉。
第六章:暗流與懲戒
星輝大學的生活,在宋婉欣事件之後,似乎進入了一種新的平衡。表面依舊光鮮,秩序井然,我依然是那個眾星捧月、享受著無上特權的“星輝絕品”。然而,平靜的水面之下,暗流從未停止湧動。
我享有的特殊待遇、我近乎完美的外在、以及我那被刻意低調但仍難掩鋒芒的“優秀”,在為我匯聚無數愛慕與追捧的同時,也悄然滋生著其他的情緒——羨慕,以及更深層次的嫉妒。
這是一種覆雜而扭曲的心態。在這個女性占據數量絕對優勢,卻在社會結構與資源分配上處於從屬地位的世界里,男性,尤其是像我這般被置於頂端的男性,自然而然地成為了無數女性目光的焦點,是渴望、愛慕,乃至崇拜的對象。但人心終究難以一概而論。總有一些人,在仰望的同時,內心也會泛起酸澀的泡沫。她們渴望得到男性的青睞,卻又潛意識里嫉妒男性與生俱來的、她們需要付出百倍努力也未必能觸及的特權與社會地位。這種渴望與嫉妒交織,便化作了某些陰暗角落里的竊竊私語。
我能感覺到那些遊離在“真空區”之外的、更加覆雜的目光。除了熾熱的愛慕,偶爾也會捕捉到一絲迅速閃躲的、帶著審視甚至是不甘的視線。在食堂、在圖書館、在林蔭道上,當我走過,除了自動分開的人群和壓抑的興奮低語,有時也能聽到一些極其細微、幾乎難以察覺的議論碎片。
“……真是天之驕子啊,什麽都不用做就擁有一切。”
“聽說他上次物理隨堂測驗又是滿分,雖然有加分……”
“宋婉欣也是瘋了,不過……也能理解吧,畢竟是他……”
“理解什麽?那是犯罪!不過……他確實好看得有點過分了,不公平……”
“噓!小聲點,風紀部的人就在附近!”
這些議論,大多數並無惡意,更多是一種帶著無奈和自嘲的感嘆,核心依舊是對我外貌和“優秀”的變相認可。它們像微風一樣拂過,並未在我心中留下太多痕跡。我早已習慣成為話題的中心,無論是讚美還是這種略帶酸味的評論。
然而,有一條流言,卻像毒蛇一樣,悄然在陰影中蔓延開來。
起初是在一些人數眾多、匿名性較高的學生聊天群里,出現了一些含糊其辭的指控。有人說我“仗著身份,對女生態度輕浮”,有人暗示我“享受特權,其實內里傲慢”,甚至有人編造說我“私下里對宋婉欣事件幸災樂禍,毫無同情心”。
這些言論起初並未引起太大波瀾。畢竟,在這些匿名的網絡空間,各種不負責任的猜測和發泄本就層出不窮。大多數看到這些消息的學生,尤其是我的眾多擁護者,立刻站出來反駁。
“匿名造謠死全家!有本事亮出身份!”
“林安然同學是什麽樣的人大家有目共睹!他那麽善良,還原諒了宋學姐!”
“就是!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管理員呢?把這些造謠的踢出去!”
校園網的匿名論壇也出現了類似的帖子,但發帖人顯然低估了我在星輝大學學生心目中的形象,也高估了匿名身份能提供的保護。帖子下面迅速被鋪天蓋地的反駁和舉報淹沒,很快就被版主刪除。
眼看自己的抹黑徒勞無功,無法動搖我分毫,那個躲在暗處的造謠者似乎急眼了。在一次激烈的網絡爭吵後,她(從後續調查確認是女性)在一個大型聊天群里,用匿名賬號開始了瘋狂的、無差別的辱罵。她不再僅僅針對我,而是將怒火傾瀉在所有為我辯護的人身上,用詞污穢不堪,充滿了戾氣和絕望。
“你們這些舔狗!就知道跪舔那個姓林的!他除了投胎好長了張臉還有什麽?”
“一群被特權蒙蔽雙眼的蠢貨!你們以為他真看得上你們?”
“男的沒一個好東西!憑什麽他們生來就高高在上?”
“我在網上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你們能拿我怎麽樣?”
“我最恨這種人。”當我從宋婉欣小心翼翼遞過來的平板上看到這些聊天記錄截圖時,心中湧起一陣冰冷的厭惡。不是因為她詆毀我——這種程度的詆毀於我而言如同蚊蚋嗡鳴——而是因為她這種躲在網絡背後,以為匿名就可以肆意傷害他人、踐踏規則,失敗後便氣急敗壞、辱罵所有人的行徑。這是一種懦弱、卑劣且破壞秩序的行為。
我甚至沒有動怒,只是覺得這種行徑需要被糾正,這個躲在陰影里的蟲子需要被揪出來,讓她明白,有些界限,不容逾越。
我直接聯系了姐姐林媚玥,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姐,校園網和某些聊天群里,有人匿名造謠並公開辱罵我和其他同學。我不喜歡這種風氣。請校方務必查出這個人,並按校規處理。”
甚至無需我過多強調“務必”二字,僅僅是我表達了明確的態度,整個星輝大學的機器便高速運轉起來。姐姐林媚玥第一時間向校長匯報,校方高層高度重視。對於涉及“唯一珍寶”林安然的負面事件,尤其是這種帶有公然挑釁和侮辱性質的行為,校方的容忍度為零。
事件的性質被迅速提升。星輝大學直接聯絡了星城安全局,啟動了聯合調查程序。利用安全局的最高網絡權限和技術手段,追蹤匿名賬號的IP地址、登錄設備信息、網絡行為習慣……一切在現代技術面前無所遁形。校方內部也同步行動,風紀部、信息技術中心全力配合,調取相關時間段的校園網絡訪問記錄、監控錄像(用於輔助定位物理位置)等。
這場動靜不小的調查,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效率高得驚人。不到二十四小時,目標便被鎖定。
星輝大學音樂學院,器樂系,二年級生,馮雪凝。
一個微微胖的女孩,身高大約一米五五,臉蛋圓潤,帶著點嬰兒肥,眼睛很大,平時總喜歡梳著雙馬尾,穿著可愛的洛麗塔風格服裝,看起來呆萌無害。據她身邊的同學說,她平時在專業上有些天賦,性格也因此有些高傲,不太合群,對不如自己的同學時常流露出不屑。但誰也沒想到,她在網絡上會展現出如此暴戾和陰暗的一面。
抓捕(或者說“請去配合調查”)行動是在一堂專業課結束後進行的。為了不打草驚蛇,姐姐林媚玥親自帶著兩名風紀部核心幹事,在教室外等候。當馮雪凝抱著樂譜,和幾個同學有說有笑(她的笑容在見到林媚玥的瞬間凝固)地走出教室時,姐姐直接上前,亮出風紀部證件。
“馮雪凝同學,我是風紀部部長林媚玥。關於近期校園網絡上的匿名造謠及辱罵事件,請你現在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姐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卻帶著巨大的壓迫感。
馮雪凝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那雙大眼睛里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她懷里的樂譜“嘩啦”一聲散落在地。周圍的同學也全都楞住了,鴉雀無聲。
“我……我……”馮雪凝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的網絡匿名賬號‘冰凝雪舞’,以及相關登錄設備和記錄,已被安全局技術部門鎖定。”姐姐沒有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直接拋出了關鍵證據,“現在,請交出你的個人通訊設備。”
在絕對的力量和確鑿的證據面前,任何抵抗都是徒勞。馮雪凝顫抖著拿出手機,解鎖。風紀部幹事熟練地操作,很快便在加密聊天軟件和校園網匿名板塊找到了與調查內容完全吻合的聊天記錄和發帖歷史。
看著那些自己親手打出的、充滿惡毒字眼的語句出現在官方人員的手機上,馮雪凝最後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她雙腿一軟,要不是旁邊的幹事扶住,幾乎要癱倒在地。
“不是我……不是……是別人……”她語無倫次地試圖否認,但蒼白的辯解在鐵證面前顯得如此可笑。
她被帶到了風紀部的問詢室。當我接到消息,在宋婉欣的陪伴下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馮雪凝坐在椅子上,身體縮成一團,不停地發抖,臉上滿是淚痕,原本精心打理的頭發也有些散亂。她看到我進來,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又像是看到了索命的閻羅,情緒瞬間激動起來。
“林安然同學!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我鬼迷心竅!我錯了!求你原諒我!求求你!”她幾乎是撲過來的,想要抓住我的褲腳,被旁邊的幹事及時攔住。她跪坐在地上,仰著頭,涕淚橫流,語速飛快地求饒,“我只是一時糊塗……我嫉妒……我受不了所有人都圍著你轉……我說了那些混賬話……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別讓學校開除我!求你了!”
她哭得幾乎喘不上氣,身體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那張原本還算可愛的臉,因為極度的驚恐和淚水而扭曲,顯得格外狼狽。
看著她這副毫無骨氣、瞬間崩潰求饒的樣子,我忍不住輕笑出聲。就這點膽量,也敢在網絡上大放厥詞?
“現在知道怕了?”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戲謔,“在網上匿名罵人的時候,不是挺有本事的嗎?”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馮雪凝磕頭如搗蒜,額頭撞在地板上發出沈悶的響聲,“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只要不開除我!求你了!”
“懲罰,是必然的。”我收斂了笑容,眼神變得銳利,“校有校規。既然犯了錯,就要承擔後果。不過……”
我頓了頓,看著她瞬間充滿希冀又更加恐懼的眼神,緩緩說道:“這次,我親自來。”
這句話如同驚雷,炸響在問詢室里。連姐姐林媚玥都略顯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但她沒有出聲反對。宋婉欣則垂著眼瞼,站在我身後半步的位置,姿態恭順,仿佛對我任何決定都無條件支持。
馮雪凝徹底呆住了,隨即爆發出更淒厲的哭求:“不要!林安然同學!求求你!我知道錯了!別……別親自……我受不了的……求你了……”
我沒有再理會她的哭嚎,轉向姐姐:“姐,按最高規格準備懲戒室。藤條,要一米二長,一點三厘米粗的那種。這次,不計數。”
姐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轉身去安排。最高規格的藤條,那是專門用於懲戒最嚴重違紀行為的刑具,堅韌無比,威力驚人。不計數,意味著懲罰的結束由我決定。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校園。林安然要親自懲戒造謠者!使用的還是最高規格的藤條,並且不計數!整個星輝大學都為之震動。有人覺得大快人心,認為對這種網絡噴子就該嚴懲;也有人暗自心驚,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溫和善良的林安然,竟然也有如此冷酷決絕的一面。
懲戒室再次開啟。灰色的金屬墻壁,冰冷的空氣,肅殺的氛圍。正中的黑色皮面刑凳旁,擺放著那根令人望而生畏的藤條——長度超過一米二,粗達一點三厘米,通體暗沈,泛著冷硬的油光,仿佛一條蟄伏的毒蛇。
我換上了一身便於活動的黑色運動服,平時堅持鍛煉的身體蘊含著不錯的力量。宋婉欣安靜地站在角落,負責記錄(這是我給她的新任務,讓她旁觀並記錄每一次懲戒,加深印象)。姐姐林媚玥作為監督員,站在主位,神情冷峻。兩名健壯的女性執法人員在旁待命。
馮雪凝被兩名女幹事押了進來。她已經換上了接受肉體懲戒時規定的運動服,但身體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臉色慘白如紙,嘴唇沒有絲毫血色,眼神渙散,充滿了絕望。當她看到那根粗長的藤條時,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如同小獸般的嗚咽,雙腿一軟,幾乎是被拖到刑凳前的。
“馮雪凝,核對身份,確認接受懲罰。”姐姐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馮雪凝……確認……接受……懲罰……”她的聲音細若遊絲,帶著劇烈的顫抖。
“執行程序,準備。”
執法人員上前,熟練地將她按伏在刑凳上,彎腰,臀部自然撅起。皮帶迅速而牢固地固定了她的手腕、腳踝和腰部。然後,沒有絲毫猶豫,雙手抓住她運動褲的褲腰,連同里面的內褲,猛地一下褪到了膝蓋彎處。
“不……不要……”馮雪凝發出一聲羞恥而絕望的哀鳴,身體劇烈地掙紮了一下,但被束縛帶牢牢限制。她白皙、略顯豐滿的臀部徹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氣和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下。她的皮膚因為恐懼而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著。
我沒有立刻動手,而是拿起那根沈甸甸的藤條,在空中隨意地揮動了一下。
“咻——!”淩厲的破空聲在寂靜的懲戒室里格外刺耳,讓人頭皮發麻。
馮雪凝的身體隨著這聲音猛地一僵。
我走到她身邊,用藤條的尖端,輕輕點在她裸露的臀峰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她又是一顫。
“馮雪凝,”我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她耳中,“你知道這是什麽嗎?最高規格的藤條。一點三厘米粗,韌性極佳。每一下,都會用盡全力。”我頓了頓,讓話語中的壓力充分滲透,“每一下,都會皮開肉綻。”
這是精神上的壓迫,我要在她承受肉體痛苦之前,先擊垮她的心理防線。
她開始低聲啜泣,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我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後退一步,雙手握緊藤條,深吸一口氣,腰腹發力,帶動手臂,大幅度地向後揚起,然後猛地向前揮出!
“啪——!!!”
第一下,帶著我全身的力量和速度,狠狠地抽在了她臀峰最飽滿的位置上。聲音不是清脆的,而是沈悶的、如同擊打在厚實皮革上的巨響。
“啊——!!!!”馮雪凝發出了一聲完全不似人聲的、淒厲到極點的慘叫,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又被皮帶狠狠拉回。一道恐怖的、泛白的楞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浮現,幾乎是在楞子出現的瞬間,深紅色的腫痕就滲透出來,幾秒鐘後,那道腫痕的中央皮膚破裂,細密的血珠滲了出來。
我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時間,再次揮動藤條。
“啪——!!!”
第二下,平行於第一道傷痕,落在其下方。同樣的力度,同樣的效果。皮肉仿佛被犁開,又一道血痕出現。
“嗚哇——!救命……不要打了……我錯了……”馮雪凝的慘叫變成了嚎哭,臀部肌肉因劇痛而瘋狂痙攣,雙腿亂蹬,但無濟於事。
“啪——!!!”
第三下,緊挨著第二下,再次撕裂皮膚。三道平行的、皮開肉綻的血口子,猙獰地盤踞在她原本白皙的臀部上,鮮血開始順著臀縫流淌下來。
僅僅三下,她的臀部就已經是一片狼藉。劇烈的疼痛如同海嘯般沖擊著她的神經。她的哭喊聲變得高亢而扭曲,身體發生了一陣不正常的、劇烈的痙攣,臉頰泛起一種詭異的潮紅,喉嚨里發出了既像痛苦又像滿足的、斷斷續續的嗚咽。經歷過宋婉欣那次,我知道,這是痛感超過了某個閾值,刺激引發的生理性高潮。
姐姐林媚玥在記錄本上冷靜地備注:“受罰者出現劇烈生理反應,疑似痛性高潮。”
我沒有停頓,再次揮動藤條。這次,目標轉向了臀腿交界處,那里神經分布密集,更加敏感脆弱。
“啪——!!!”
第四下,狠狠地咬在臀腿交接的嫩肉上。
“啊————!!!”馮雪凝的慘叫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身體像離開水的魚一樣拼命扭動。
“啪——!!!”
第五下,平行於第四下,落在另一側的臀腿交界處。
“唔……”她的哭喊聲驟然停止,身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淡黃色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她下身湧出,順著大腿流下,混合著臀部的鮮血,散發出刺鼻的氣味。她失禁了。
劇烈的疼痛和極度的羞恥,讓她的大腦開啟了保護機制。她雙眼翻白,腦袋耷拉下去,昏死了過去。
“暫停。”姐姐擡手。
執法人員上前檢查了一下:“報告監督員,受罰者昏迷。”
“用嗅鹽。”姐姐命令道。
刺鼻的氣味刺激下,馮雪凝很快醒轉過來。意識回籠的瞬間,更深的絕望和劇痛席卷了她。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破碎的、如同瀕死小獸般的嗚咽,身體微微抽搐著。
懲罰,才剛剛開始。
我看著她那已經布滿交錯血口、慘不忍睹的臀部,心中沒有任何憐憫,只有一種冰冷的、執行規則的決然。這種網絡上的蛀蟲,不給予徹骨的教訓,永遠不會長記性。
我再次舉起藤條,繼續揮落。
“啪!”“啪!”“啪!”
又是連續好幾下,毫不留情地落在她已經傷痕累累的臀肉上。有些打在舊傷上,使得傷口進一步撕裂、擴大;有些落在尚且完好的皮膚上,增添新的腫痕和血口。鮮血流淌得更多,刑凳下的吸水墊迅速被染紅了一大片。
馮雪凝的身體隨著每一下擊打而劇烈顫抖,嗚咽聲斷斷續續,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她的臀部已經不能用“紅腫”來形容,而是真正的“皮開肉綻”,有些地方的傷口深可見肉,血肉模糊地翻卷著,慘烈無比。
再次揮動了十幾下後,我停了下來。並不是因為心軟,而是連續全力揮動這種重型藤條,對我的臂力也是不小的考驗。我需要恢覆一下手勁,同時也讓馮雪凝“享受”一下這片刻的、被延長了的痛苦煎熬。
休息了大約半小時。期間,懲戒室里只有馮雪凝微弱的、痛苦的喘息和嗚咽聲,以及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和失禁後的騷味。校醫進來簡單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生命危險,便又退了出去。
半小時後,我感覺手臂恢覆得差不多了。而馮雪凝,在短暫的休息後,似乎恢覆了一絲清醒,對即將繼續的懲罰感到了更深的恐懼。
我走到她身邊,用藤條輕輕拍了拍她血跡斑斑、慘不忍睹的臀部,感受到她身體的劇烈顫抖。
“休息好了?”我的聲音帶著一絲殘忍的愉悅,“接下來,我們換個地方,打大腿。”
“不……不要……求求你……不能再打了……會死的……”馮雪凝聽到我的話,絕望地搖著頭,聲音嘶啞地求饒,眼淚混合著汗水、口水,糊滿了她蒼白的臉。
我沒有理會她的哀求,調整了一下站位,瞄準了她大腿後側相對完好的區域。
“啪——!!!”
第六下(如果繼續計數的話,但這已經不重要了),藤條帶著風聲,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大腿後側。相比臀部,這里的肌肉和脂肪層更薄,痛感更加尖銳劇烈。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馮雪凝的身體猛地繃直,腳趾死死摳住。
“啪!”“啪!”“啪!”……
我穩定地揮動藤條,每一下都盡全力,每一下都瞄準大腿後側。十下之後,她的大腿後側也變得和臀部一樣,布滿了青紫腫痕和開裂的血口子,皮肉翻卷,鮮血淋漓。
劇烈的疼痛再次超過了她的承受極限。在第五下落在腿上時,她就已經又一次昏死過去。再次被嗅鹽喚醒後,她的眼神已經徹底渙散,只剩下身體本能的、細微的抽搐。
但我還不滿足。小腿,是最後一個目標。
我又休息了半小時,讓手臂得到充分的恢覆,也讓馮雪凝在極致的痛苦中,清晰地感知到時間的流逝和下一輪恐怖的臨近。
半小時後,我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馮雪凝似乎預感到了什麽,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聲音,微弱地搖頭。
“最後,小腿。十下。”我宣布了最終的判決。
我走到她腳邊,瞄準了她那因為固定姿勢而微微踮起、小腿肌肉緊繃的雙腿。
“啪——!!!”
第一下落在她的小腿肚上。這里的肌肉和神經同樣敏感,而且缺乏脂肪緩沖。藤條落下,皮膚瞬間開裂,腫痕凸起,鮮血湧出。
“呃啊——!”馮雪凝發出了一聲短促而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彈動了一下。
“啪!”“啪!”“啪!”……
我毫不留情,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她的小腿肚上。力量沒有絲毫減弱。每一下都皮開肉綻,血肉像是被巨力砸開、爆裂。小腿的皮膚更薄,傷勢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十下之後,她的小腿後側已經是一片模糊的血肉,幾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膚。
我刻意控制著節奏,每一下之間間隔十幾秒,讓她充分品味每一分痛苦。
當最後一下藤條帶著我全部的力量,狠狠地抽在她已經血肉模糊的小腿傷口上時。
“噗……”仿佛是什麽東西斷裂的聲音,馮雪凝的身體猛地一挺,然後徹底癱軟下去,再也沒有任何聲息。連細微的抽搐都停止了。她直接痛休克了,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我扔下沾滿鮮血的藤條,發出了最終的宣判:“懲罰結束。”
早已待命的校醫和醫護人員立刻沖了進來,開始緊急搶救。檢查生命體征,止血,輸液……場面一片忙亂。
我看著馮雪凝那幾乎被打爛的下半身——從臀部到大腿再到小腿,沒有一塊好肉,完全被鮮血和翻卷的皮肉覆蓋,如同一個被玩壞後丟棄的破布娃娃。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和失禁的騷臭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作嘔的氣息。
宋婉欣走上前,遞給我一塊溫熱的濕毛巾擦手。她的眼神依舊恭順,但深處似乎也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悸。姐姐林媚玥合上記錄本,走到我身邊,看著被擡上擔架、迅速送往醫務中心的馮雪凝,語氣平靜無波:“這下,應該能清凈一段時間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懲戒室門口的方向。心中那股因網絡污穢而產生的郁氣,似乎隨著這場酣暢淋漓的、暴烈的懲戒,而消散了不少。我知道這種行為在原本的世界觀里是野蠻而殘酷的,但在這里,在這個名為天璇界的扭曲規則下,這就是維護秩序、彰顯權威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馮雪凝是否會留下永久性的傷殘?她的心理是否會徹底崩潰?這些不在我首要考慮的範圍。她選擇了挑釁規則,就要有承擔最嚴重後果的覺悟。
這一次親自執刑,不僅僅是對一個造謠者的懲罰,更是一次對全校的震懾。它清晰地傳遞出一個信息:林安然的寬容和善良有其界限,任何試圖逾越底線、尤其是在背後玩弄卑劣手段的人,都將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星輝大學的象牙塔,依舊精致,但塔內的規則,由我定義。而這場血腥的懲戒,如同投入暗流的一塊巨石,必將讓那些潛藏在陰影中的嫉妒與怨恨,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收斂起它們的爪牙。
再次補全設定:
在這個的世界,尤其是在星輝大學這片精致的象牙塔內,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特殊的符號。我,林安然,所享有的遠非普通男性那泛泛的特權所能比擬。這不僅源於我那無可挑剔的外表——178公分勻稱的身材,白皙的肌膚,精致得如同藝術品的五官,尤其是那雙深邃黑眸與微卷栗色頭發交織出的獨特魅力,被私下譽為“星輝絕品”——更源於我內在的價值:一個擁有原世界完整記憶與思維模式,且在這個世界展現出卓越學識與智慧的男性。
在這個女性數量十倍於男性的社會結構中,男性生而珍貴。但男性內部,亦存在著不言自明的階層。絕大多數男性在“資源培養津貼”和法律庇護的溫床中,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與生俱來的優待,逐漸變得平庸,滿足於被追捧、被供養的生活。他們構成了這個尊男性體系的基礎,是珍貴的“資源”,卻並非核心的驅動力。
然而,像我這般,不僅擁有稀缺的性別,更兼具出眾智力、清醒頭腦與進取心的男性,才是真正站在金字塔尖的存在。我們是被篩選出的精英,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宰者與未來規劃者。我的優秀,並非僅僅體現在那因政策加持而永遠高懸榜首的考試成績上——盡管為了不必要的關注,我時常會在考試中刻意留下些許瑕疵,維持一個“優秀但並非驚世駭俗”的表象。校方高層,那些在女性中堪稱頂尖精英的校長、主任們,她們心知肚明。她們看過我真正的、足以碾壓所有人的答卷,她們知道我每一次“失誤”背後的克制。正因如此,她們對我的態度,超越了尋常對男性的保護與討好,更夾雜著對真正強者的敬畏與投資。
星輝大學,這所曾經的女子學院,如今因我一人而名義上男女同校,它更像是我,以及我所代表的那個隱形精英男性組織的一個展示窗口,一個精心維護的苗圃。學校的領導層,這些傑出的女性,從某種意義上說,確實是我們組織的“手下”。她們負責執行和維護有利於我們階層的規則,確保像我這樣的“種子”能在最適宜的環境中成長,同時將任何可能威脅到我們地位或舒適度的因素扼殺在萌芽狀態。她們的努力,是為了向更高層證明自己的價值與忠誠,以期獲得更進一步的認可與資源傾斜。
在這個結構中,我自然而然地成為了這個精英組織的一員,盡管年輕,卻已身處核心圈層的視野。我們並不經常聚集,彼此的聯絡隱秘而高效,通過加密的渠道分享信息,規劃著某些足以影響社會走向的長期策略。我們知道,維系這個體系的穩定,並逐步將其導向我們理想中的形態,是我們的責任與特權。管理國家、掌控經濟命脈、引導科技走向……這些真正權力的核心,始終牢牢掌握在我們這樣的男性手中。女性中的精英,可以被提拔到重要的執行崗位,成為得力的助手,但最終的決策權與方向制定,永遠屬於我們。
因此,我在校園內所享受到的一切特殊待遇——“安然條款”對校規的豁免權、獨一無二的“安然閣”、無需排隊的特供餐、無處不在的真空地帶與追隨目光——表面上是校方對“唯一男性珍寶”的呵護,深層里,則是這個體系對我雙重身份(稀缺男性和未來核心成員)的確認與供奉。她們討好我,既是遵循這個世界的明規則,也是遵從那個隱於幕後的、由我們男性精英制定的潛規則。
擁有如此巨大的特權,我深知權力需要約束,至少是表面的約束。我選擇以一種溫和、善良、平易近人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我從不主動炫耀我的特權,甚至會因為食堂大媽不收飯卡而“堅持”付款(雖然最終總會被巧妙地退回或以其他方式補償)。我會對為我讓路的同學微笑致意,會在小組作業中雖然不參與具體事務卻給出關鍵性的思路建議(被她們奉為圭臬),會由衷地讚賞像宋婉欣這樣真正靠實力拼搏的女性。
這種“善良”,是我主動選擇的處世哲學。一方面,它源於我原世界的道德底色,讓我對純粹基於性別的巨大不公感到本能不適;另一方面,這是一種更高級的統治智慧。粗暴地行使特權只會引發潛在的怨恨與反彈,而“仁慈”與“大度”,卻能更好地收服人心,鞏固統治的合法性。我的“原諒”能讓宋婉欣免於毀滅,我的“平和”能淡化其他女性因不公而產生的痛苦,我的“努力”形象(即使有加分)也能一定程度上抵消“純紈絝”的負面評價。我讓他們覺得,我這個特權者,是“不一樣”的,是值得她們繼續奉獻和擁戴的。
然而,在這副精心維持的、善良溫和的面具之下,隱藏著連我自己都需坦然承認的另一面:一種深植於權力快感之中的,對於觀看女性受罰,特別是目睹她們因犯錯而遭受肉體懲戒時,所產生的隱秘而強烈的興趣。
這種興趣,並非簡單的施虐欲,而是一種覆雜的、交織著權力確認、支配感滿足以及某種幽暗審美體驗的心理活動。在這個世界里,“冒犯男性”是重罪中的重罪,尤其是冒犯我這樣的存在。任何細微的怠慢、不經意的眼神,或是如宋婉欣那般逾越界限的覬覦與行為,在理論上,都構成了我可以行使特權的理由。
我極少主動使用這種管教特權。大多數時候,我更樂於扮演那個寬容的、試圖理解一切的旁觀者。因為主動索求懲罰,會降低我的格調,顯得器量狹小。我需要的是她們“主動”犯錯,然後由規則(通常是由忠誠執行規則的姐姐林媚玥或校方)去發現、判定並執行懲罰。而我,則以“受害者”或“監督者”的身份,理所當然地出現在現場,平靜地觀摩整個過程。
就像在懲戒室,看著宋婉欣受刑的那一次。
那不僅僅是一場對違規者的懲罰,更是一場為我精心編排的權力戲劇。從她蒼白如紙的臉色、顫抖的嘴唇開始,到被強制固定在刑凳上,衣物被褪下,將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再到藤條帶著淩厲風聲吻上肌膚,留下一道道由白轉紅、由腫至裂、最終血肉模糊的痕跡……每一個步驟,都在反覆強調我的絕對權威與她絕對依附、任我宰割的處境。
她的慘叫、哭泣、掙紮、崩潰乃至因劇痛超越閾值而產生的生理失態(如那次懲戒中的高潮與失禁),所有這些不堪的反應,都像是最美妙的樂章,奏響著我手中權力的最強音。看著她從那個高高在上、溫婉完美的學生會會長,變成一個在刑凳上無助哀嚎、尊嚴盡失、肉體被摧殘至模糊的脆弱生命,一種混合著憐憫(或許有)、優越感、以及深沈支配欲的快意便會悄然滋生。
我欣賞那種強烈的對比,欣賞驕傲被碾碎的過程,欣賞那因為我的“寬恕”(免她退學)而更顯殘酷的肉體責罰。姐姐林媚玥一絲不茍地執行監督,執法人員穩定而無情地揮落藤條,她們都是這場戲劇中盡職的演員,共同將宋婉欣的受罰變成了一場獻祭於我權威的儀式。而我,端坐一旁,面容上或許帶著恰到好處的不忍與凝重,內心卻冷靜地品味著每一個細節,感受著權力帶來的、近乎戰栗般的滿足。
我知道,這種喜好是幽暗的,不符合我展現給外界的“善良”形象。但它真實存在,並且被這個扭曲的規則所縱容甚至鼓勵。只要我不主動越界下令,只是“被動”地旁觀由規則本身判定的懲罰,那麽這一切,都只是我這個“珍寶”所享有的、無傷大雅的隱性福利之一。
因此,我的校園生活,乃至我整個人生,都處於這樣一種精妙的平衡與表演之中。表面上,我是星輝大學那個成績優異(即使隱藏了真實水平)、待人友善、對特權感到些許不安、努力尋求自身價值的優秀男生林安然。我接受著眾人的愛慕與呵護,承受著這個性別失衡世界帶來的甜蜜負擔。
但在更深層面,我是那個隱形精英男性組織的年輕成員,冷靜地觀察、學習、並準備著未來接管更大的權柄。我享受著體系提供的極致便利與安全,並運用我的智慧去維護和優化這個體系。同時,我內心深處隱藏著對支配性權力的嗜好,尤其通過觀看女性受罰來獲得隱秘的滿足,卻又用“仁慈”與“善良”的外衣將其巧妙包裹。
我的未來,注定不會平凡。是徹底融入這個體系,成為它最完美的代言人與統治者?還是利用我的知識與地位,從內部嘗試撬動一絲改變的可能?答案尚未可知。但無論如何,我都將充分利用我手中的一切特權與資源,包括那看似矛盾的雙重面貌——表面的善良與內心的支配欲——來 navigate 這個覆雜而扭曲的世界。在星輝大學的每一天,都是這場宏大演練的縮影,而我,無疑是這場演練中,握著最大籌碼的那個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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