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無痕:少女的逆戰》 (Pixiv member : u2)
武林魔頭“血閻羅”將在一年後破關而出的消息,像暗夜的蝙蝠般撲入各大門派的屋檐。
江湖秘卷記載:唯一能克“血閻羅”血影神功者,是隱月谷失傳百年的“月影步”;而練成“月影步”的必要條件,是“骨齡十七、脈帶月痕、心魄空靈”。
——蘇瑤,恰好三項俱全。
隱月谷後山密室里,谷主蘇震天捏著預言殘卷,指節發白。
“只剩一年,”他聲音低啞,“這丫頭天賦足夠,可性子……若不用非常手段,她連月影步的門檻都摸不到。”
對面,白衣如雪的雲逸負手而立,目光冷峻。
“我來治她。”
短短四字,像刀背敲在冰面,脆而寒。
蘇震天喉結滾動,想說“別傷她太重”,話到嘴邊卻變成:
“那褲子……別打臉,別留疤。”
雲逸未答,只將一條疊得方正的月白軟綢放入袖中——前幅完整,後幅鏤空,像一彎被雲吞去的月亮。
窗外,晨霧正濃,誰也沒看見這位父親攥緊的拳心里,指甲已陷入肉中。
—————————— 正文自此接續 ——————————
在江湖中,有一個名為“隱月谷”的地方,這里藏龍臥虎,高手如雲。谷中有一門絕學,名為“月影步”,據說練成此步法者,能在月光下如影隨形,來去無蹤,是江湖中人人夢寐以求的絕技。然而,這門絕學的傳承卻有著極為嚴格的規矩,只有心性純凈、資質絕佳之人,才有資格學習。
谷主的女兒,蘇瑤,卻是個出了名的頑皮姑娘。她生得靈動俏皮,一雙眼睛靈動有神,仿佛藏著無盡的鬼主意。從小在谷中長大,她對谷中的規矩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整日里不是爬樹掏鳥蛋,就是捉弄谷中的小廝,谷主拿她沒辦法,只能嘆氣搖頭。
一日,谷主將蘇瑤叫到跟前,面色嚴肅地說:“瑤兒,江湖風雲變幻,如今有一股邪惡勢力正在崛起,他們企圖奪取‘月影步’的秘籍,為禍江湖。為保秘籍安全,我決定讓你去拜一位高人為師,學習真正的武藝,好在將來守護隱月谷。”
蘇瑤一聽,眼睛亮了起來,她早就厭倦了谷中的平淡生活,一心想著出去闖蕩江湖。她興奮地點頭答應,卻沒注意到谷主眼中閃過的一絲無奈。
谷主為蘇瑤安排的師父,是一位名叫雲逸的隱世高人。雲逸曾是江湖中的傳奇人物,後因厭倦江湖爭鬥,隱居山林。他武藝高強,尤其精通“月影步”,只是性情孤傲,極少收徒。
蘇瑤跟著谷主來到雲逸的隱居之所,一座幽靜的山谷之中。雲逸打量了蘇瑤一眼,眉頭微微皺起,他看出這姑娘雖資質不錯,但頑劣之氣太重,若不加以管教,難以成才。
谷主將蘇瑤托付給雲逸後,便離開了。雲逸看著蘇瑤,緩緩說道:“瑤兒,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徒弟。修行之路,艱難險阻,你若想學成歸來,就必須遵守我的規矩。”
蘇瑤嬉笑著點頭,卻不以為意。雲逸冷哼一聲,轉身走進屋內,片刻後,拿出一套奇怪的褲子交給蘇瑤。這褲子前面正常遮蓋,可屁股後面卻是鏤空的,露出圓潤的臀部。
蘇瑤一楞,臉瞬間漲得通紅,她羞憤地瞪著雲逸,怒道:“師父,你這是什麽意思?”
雲逸冷聲道:“你頑劣成性,不守規矩。這褲子是為了讓你在修煉時,能時刻記住規矩,規範動作。若你偷懶或不認真,我便以此懲戒你。你若不願,現在就回去。”
蘇瑤咬咬牙,她知道這是谷主安排的修行,若是半途而廢,不僅會讓谷主失望,還會被谷中眾人嘲笑。她倔強地接過褲子,轉身鉆進茅屋。片刻後,她低著頭出來,月白綢料貼在腰臀上,前幅嚴整如常,後幅卻空空如也——兩片圓潤飽滿的臀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里,肌膚被冷山風一吹,瞬間繃起一層細栗;臀窩微微下陷,像兩瓣新雪被指腹輕按,隨呼吸輕輕顫動,羞得她耳根燒紅,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到雲逸面前。雲逸目光冷淡,只掃了一眼那一片雪白,便道:“日出之前,繞谷跑三十圈,起步。”蘇瑤跟在雲逸身後,開始了艱苦的修行。
修行的日子遠比蘇瑤想象的要艱難。雲逸的要求極為嚴格,從清晨到夜晚,蘇瑤都要進行高強度的體能訓練和武藝修煉。那套特殊的褲子時刻提醒著她,一旦動作不規範,雲逸便會毫不留情地懲戒她。……接下是不但有體能訓練,還有招式修煉。
第一次挨打發生在午後。
山崖空地,日影斑駁,蘇瑤正練“月影步”的第三步“回身掠影”。她心思飄著,左腳點偏,身形一晃,步伐頓時淩亂。
“站住!”雲逸冷喝。
蘇瑤一嚇,慌忙收腳,心口怦怦回頭——從小到大,她的屁股連拍灰都沒人舍得重手,更別說挨打。這一聲脆響,是她記憶里第一次挨抽。
雲逸提步近前,手中細竹枝僅比筷子長半寸,竹節青黃發亮。他手腕微沈,枝梢劃出一聲清嘯,啪!——精準落在她右臀最隆起的臀峰上。
一瞬間,雪嫩肌膚上浮起一條細直紅棱,像白瓷被抽了一道朱線;辣痛炸開,蘇瑤腳尖猛地並攏,眼淚當即湧到眼眶。她本想"哇"地大哭,可哭聲剛到喉嚨,又被驚懼生生咽回,只化作一聲短促的嗚咽。死死咬住唇,不敢哭出聲,也不敢揉,只覺那片屁股蛋火辣辣地脹,仿佛留著一個跳動的印章。
雲逸聲音冷若山泉:"修行容不得半點馬虎,你若不想受苦,就認真些。"
蘇瑤抹了一把淚,把疼意連同幾乎脫口而出的哇哇大哭一起咽進喉嚨,腳尖還在不受控制地輕顫——原來疼可以這麽直白,這麽灼人。
再起步時,她收髖、繃腿、提氣,每一步都踩在先前的腳印上,生怕那細竹枝再一次吻上自己才剛挨打的裸臀。薄暮時分,山崖風聲獵獵。
收式之前,蘇瑤的裸臀又添四記竹枝,總計恰好五道。
最後一抽落在左臀下緣,肌膚先白後紅,隨即浮起五條平行細棱,像雪地里並排壓過的車轍,微腫、微燙,卻未破皮;臀瓣輕顫間,紅痕跟著起伏,活像暮色里躍動的火舌。
雲逸收枝,背手而立,聲音依舊寡淡:“明日再練。”
轉身之際,他暗地嘆息:五下便悟透“回身掠影”,尋常弟子需七日——這丫頭,果然骨齡月痕俱不差。
石屋小窗透出燭光。
蘇瑤趴在床上,把臉埋進臂彎,眼淚順著鼻梁滴到竹席。
木門吱呀,一個與她同歲的少女端著藥盤閃身而入——那是雲逸的獨女雲苓,眉目柔和,聲音帶笑:“別哭,阿瑤,我給你帶了雪凝膏。”
她揭開白瓷盒,指尖挑出一點碧色膏體,輕抹在蘇瑤臀上。膏體冰涼,一觸即化,像山泉淌過火痕;雲苓俯身吹了吹,又低聲勸:“爹爹手重,可心里是惜才的。你今日已很了不起,夜里睡一覺,明早準好。”
窗外月影斜移,藥膏幽香彌漫。
蘇瑤抽噎漸止,隨著雲苓溫柔的安撫,沈沈睡去——雪凝膏在燈下泛起淡藍光暈,五道紅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仿佛從未烙上那雪嫩的臀瓣。次日卯時,山腰薄霧未散。
蘇瑤赤足站在露水草尖上,昨日那五道紅痕已褪成淺粉,一夜雪凝膏將肌膚還原得比初雪還亮。
今日新招“月影三疊”——需連踏三折、回身掠影、再貼地滑步,腰臀弧線瞬息三變。
第一折,她提臀過高,竹枝“啪”地脆響,抽在右臀外側最鼓處,肉波輕顫,留下一條斜上紅棱;第二折,重心後墜,枝梢回掃,啪!落在左臀與腰窩交界那處嫩肉,肌膚當即凹下一道細溝又彈起;第三折,腳步拖滯,雲逸手腕一沈,啪!正中兩瓣臀峰相接的軟溝,肉峰被擠得微隆,紅痕筆直沒入股溝。
她咬牙收淚,把疼意折進呼吸。
又是兩記補空:一抽臀下緣近腿彎處,肉厚而軟,聲悶色暗;一掃尾骨兩側,竹尖點出兩粒紅豆般的印子。
五日招式各不相同,落點卻日日翻新——從臀尖到腿根,從腰窩至尾骶,紅痕或橫或斜,淺腫不淤血,雪凝膏夜夜抹平,次日再覆新印。
一周結束,黃昏演武。
蘇瑤裙褲未系,裸臀在夕輝里泛著溫潤桃色,七橫八豎的淡紅細棱交錯如梅枝,卻無一絲破皮。她踏完最後一式“月影三疊”,身形三起三落,衣袂貼臀而過,風過痕處,肌肉收緊,紅印輕顫,竟沒再吃一記。
雲逸收枝,眼底掠過極淡的欣慰:
“今日免打,明日學‘折光九轉’。”
暮色里,蘇瑤長吐一口氣,掌心全是汗。
雪凝膏已在屋內等她,而新傷的位置,將留給明夜的月光去數。第七日黃昏,雲逸第一次把竹枝背到身後,沒有出手。
“月影三疊”九轉連踏,蘇瑤身形似水上漂萍,臀側殘存的淡紅痕在風里一閃即逝;收式時,足尖點地無聲,草葉未晃。雲逸眼底映著落日,冷聲評價:
“尋常弟子半年方敢稱‘熟’,你七日已成。——今晚起,基礎算你過關。”
石壁回聲里,他轉身負手,背影孤直。隱谷再無第二弟子,這套“月影步”的基礎,他原準備用三年打磨,如今被蘇瑤一身青紫卻輕盈如鹿的臀線,一步不差地啃完。
第二周清晨,山風仍冽,竹枝還在雲逸袖中,卻難得整日靜寂。
蘇瑤臀上只落了三下:一記因肩晃,一記因腰軟,一記因氣息外泄——每錯必中,中後即改。紅痕尚未隆起,她已調整重心,臀肉輕顫間便把疼意化進下一次騰躍。午後,她甚至能在竹枝將落未落時,搶先半步收臀避鋒,惹得雲逸眉梢微挑,卻未再補打。
夜里,雪凝膏依舊冰涼,可蘇瑤已不必雲苓安慰。她趴在窗沿,自己抹藥,指尖碰到那幾道將消未消的細棱時,嘴角揚起——
下周,要練“折光九轉”。
她望向外頭弦月,知道竹枝還會再落,卻已不必再數五下。第三周,竹枝只落下七記;第四周,更是減到三記。
清晨的霧氣尚未被朝陽蒸散,蘇瑤足尖一點,身形已掠出三丈,臀後那片月白綢料隨風輕揚,卻再沒給竹枝留下可乘之機。她換招如流水,肩與胯始終保持在一條無形的弦上,臀肌收放悄無聲息,連呼吸都似與山風合拍。
雲逸執枝而立,往往才擡起手腕,便見她提前半寸收臀、沈腰,錯位的空隙瞬間被補足。竹枝停在空中,又被他靜靜收回袖中——那種落空,比抽下去還要難得。
月底最後一天,蘇瑤從“折光九轉”到“回影折梅”連環演完,臀上竟未添一條新痕。收式時,她額角細汗未落,先忍不住回頭,眸子里帶著得意又試探的光。
雲逸淡淡掃她一眼,轉身往崖畔走去,只丟下一句:
“下月,開始‘月影大成’九式——若再錯,樹枝加倍。”
山風吹起他袖中那支青黃竹枝,發出細微嗡鳴,卻終究沒有落下。
蘇瑤揉了揉自己仍白皙完好的臀瓣,吐舌一笑,心里卻燃起更熾熱的火:讓竹枝永遠打不到,才算真正的月影無痕。第五月初的午後,山崖陽光熾白。
蘇瑤臀上已連三日未挨,心里便飄了:左右不過一條竹枝,憑我現在的身法,就算偷懶,他能奈我何?
今日練“掠影三連”,她故意腳步拖半拍,腰胯松垮,眼角還偷偷覷著雲逸,滿寫挑釁。
雲逸背手立在側,竹枝貼臂,目光一沈,已瞧出她偷奸耍滑。
“停。”
聲音不高,卻冷得讓山蟬噤聲。
蘇瑤心口一跳,卻仍嘴硬:“師父,我累了,就不能松快些?”
“松快?”雲逸眉峰驟斂,“昨夜誰把‘月影大成’抄成‘月影大吃’?再練!”
蘇瑤撅唇,小聲頂撞:“再練也是這幾下,打就打,我還怕不成?”說著竟把竹枝遞到他面前,一臉不服。
雲逸眸色瞬暗,袖風一掃,竹枝入手:“既然怕打,就別躲。”
蘇瑤被激起性子,腳尖一點,身形虛晃,竟用剛學的“回影折梅”向後滑出三尺,欲躲開師父擒拿。可雲逸手腕一轉,一式“雲羅手”破影而入,仍扣住她後領,順勢下壓。
“招式用得不錯,可惜火候差得遠。”
她掙紮不開,被半提半按,帶到崖邊松木長凳。
“師父,我——”
話音未落,腰肢已被按下,腹貼冰涼凳面,雙手反扣背後。
“撅好。”
雲逸袖中竹枝抽出,青影一閃。
第一枝落下——
“啪!”
正中兩瓣臀峰最鼓處,軟肉被抽得向內一陷,隨即彈起,一條深紅棱子立刻浮在雪白肌膚上。
“啊——!”
蘇瑤尖叫,腳尖踮地,臀肌本能收緊。
第二枝緊跟,斜掃在右臀外側,竹梢劃出一道火辣弧線,肉波輕顫,紅痕瞬間腫高。
“師父!我錯——”
第三、第四、第五枝已連珠落下,分別抽在左臀下緣、尾骨兩側、腿臀交界軟處,竹節破風聲聲脆響,臀上交錯成一片紅網,肌膚由白轉粉,由粉轉艷,微腫透亮。
第六枝挾風而下,直劈在已腫起的中央臀溝——
“啪!!”
蘇瑤哭聲拔高,眼淚迸濺,腳尖亂蹬,臀肉像被火舌舔過,一陣劇烈顫抖;兩道臀瓣同時繃緊又松開,紅痕處滲出細密汗珠,沿著腿側滑下。
“還敢偷懶?”
雲逸聲音冷硬,手腕卻穩,竹枝再起再落,每一下都精準避骨,只讓皮肉受痛。
十余枝後,臀上已布滿並行或交叉的腫棱,色澤艷紅,卻未破皮;兩片雪臀高腫發燙,隨著蘇瑤抽泣一顫一顫,像被霜打仍倔強的白桃。
“嗚……徒兒不敢了……”
她嗓音嘶啞,鼻尖通紅,手指死死抓住長凳邊緣,再不敢扭動半分。
竹枝聲歇,山崖只剩風聲與她的抽噎。蘇瑤趴在長凳上,臀上火辣辣地跳,眼淚順著鼻尖滴到塵土里,哭得一抽一抽。雲逸俯視她,聲音第一次低下來:“你以為這條褲子,只為羞辱你?”他擡手,竹枝指向遠山。“血閻羅破關在即,你父親把你送來,是讓你一年內練成‘月影步’,去擋那魔頭的血影神功。若擋不住——”竹枝微顫,似映出遠方屍山火海。“山腳劉家村,上月被魔教洗劫,三十七戶無家可歸,孩童被掠走一十二人。你路過時,還給他們遞過饅頭,記得麽?”蘇瑤哭聲頓住,腦海里閃那些臟兮兮卻對她笑的小臉。雲逸俯身,把那條疊得方正的月白軟綢放到她手邊,前幅完整,後幅鏤空,像一彎被雲吞去的月亮。“後面鏤空,是為了你一動便知錯在哪;也為了我下手不留疤,不毀你骨骼。你爹原話——‘別打臉,別留疤’。他舍不得,卻更舍不得天下孩子再流離。”蘇瑤指尖碰到冰涼綢料,想起離家那日父親背身攥拳、指節發白的模樣;想起長凳上自己滾燙的臀肉,一顫一顫,像被霜打仍倔強的白桃。她忽然撐起身子,臀後火燒般疼,卻抵不過胸口翻湧的熱流。顫抖的手攥緊那條褲子,淚珠砸在鏤空邊緣。“我練。”哭聲止,鼻音仍重,卻帶著少年人破繭的啞韌。雲逸凝視她,眼底寒霜微融,只丟下一句:“明日寅時,起練‘折光九轉’。”山風吹起竹枝,嗡嗡作響,卻再沒落下。蘇瑤離開長凳,踉蹌站穩,雙手慌忙去揉,又疼得縮回,淚眼里卻再沒半點懈怠——
她知道,今日這頓狠打和真相,把頂嘴與偷懶的火苗,一並拍熄在臀肉上了。
決意的火苗卻燃在心里。
蘇瑤扶著長凳站直,臀上火痕猶在,可心里那點火苗——這一次,燒的是決然。剩下的六個月,山崖上的晨霧與夕陽被劈成兩半:
上午練“月影”招式,下午入洞窟寒泉修內力。
招式一路輕靈——身法、變步、折光九轉,她似月下紙鳶,線總在風前。竹枝閒了整整十天,偶爾“啪”地一聲,也只是臀尖象征性一點,留下一條淡紅便散。她照樣落淚,可淚珠未落地,已被她自己袖口抹幹。
內力修行卻苦得多。
初五日,寒泉齊腰,冰絲般真氣沿脊背逆行,她稍一滯緩,竹枝便破水而來——
“啪!啪!啪!啪!啪!啪!”
一連六記,抽在左右臀峰最鼓處,脆聲在洞壁回蕩,像敲一面緊繃的皮鼓。雪白肌膚先泛紅,再隆起六道並行棱子,熱辣瞬間壓過泉水刺骨。
她哭,鼻尖通紅,卻不再嚷“不練了”。哭音剛出口,便被自己咬成碎碎的抽氣,任臀肉在水里顫顫發燙,心里默念:
“真氣走督脈,尾閭要先松再提……方才錯在這里。”
每哭一次,她便把竹枝落下的位置、熱痛持續的時間、當時的呼吸深淺,一一記進腦海,像給招式拆招那樣給內力糾錯。
一個月後,六記減為三記;三個月後,一日只落一記,甚至整日無痕。
寒泉面上升起薄霧,她盤膝其中,臀後肌膚白凈如初,只留將散未散的淡粉。
偶爾仍挨,她依舊落淚——淚珠落在泉面,叮咚一聲——卻不再是因為厭煩,而是把疼當成最直白的提醒:
“還差一分,再細一點,再穩一點。”
夜闌,雲苓在燈下給她薄薄塗一層雪凝膏,笑問:
“如今不痛啦?”
蘇瑤側趴,臀線柔和,只余淺粉,她輕輕搖頭:
“痛,但我需要這痛。”
窗外弦月如鉤,竹枝斜倚石壁,風過時嗡嗡作響,卻再未輕易落下。十一月十五,圓月如輪,山崖積雪盈尺。
蘇瑤白衫輕展,足尖踏雪無痕,回身收式——"月影大成"九轉合一,真氣在丹田凝成銀丸,寒光透體。她擡眸,對面雲逸橫枝當劍,竹梢微顫,殺意與雪色同冷。
"師父,請。"
"來。"
雪幕被身形撕裂,兩道月白弧線瞬間交擊。蘇瑤旋步折影,臂彎挾勁風抹向雲逸咽喉;雲逸橫枝一封,借力挑腕,竹尖點向她腰眼。她提前半寸沈胯,臀線掠風避過,雪片被真氣震成碎霧。
"好,眼力已到。"雲逸低喝,枝走龍蛇,招招直指要害,卻總在毫厘間被她以詭異角度卸開。
三招後,蘇瑤忽然後掠丈余,雪落發梢:"當年與血閻羅決戰之人,就是您,對麽?"
雲逸收枝,竹梢斜指地面,月光映出他指節暗紅舊傷。"是。"他咳了一聲,氣息竟微亂,"我斷他經脈,他碎我氣海。自此月影步再無法圓滿,只能教,不能戰。"
蘇瑤心口一震——難怪竹枝責打只取皮肉,不涉筋骨;難怪他從不以內力壓人。
"所以您把全部希望押給弟子?"她聲音發顫。
雲逸擡眼,冷峻里透出從未有過的溫度。"我失去巔峰,但你可以超越巔峰。"他竹枝橫拋,落入雪里,"今夜起,我不再是你師父,而是敗將——"他望著遠山,聲音低緩:"當年一戰後,我隱居於此,不再踏足江湖。你父親也曾隨我修煉,卻未受這般嚴苛——他天資雖佳,卻少了點頑劣中的韌勁。如今預言應驗,魔頭提前出關,時間緊迫,我才不得不以極端手段逼你速成。一年皮肉之苦,換天下安泰,值得。其實,我和你父親,都舍不得打你這屁股啊。"蘇瑤下意識摸了摸身後,月白軟綢後幅空空,指尖直接觸到尚留紅痕的臀肌,隱隱辣痛仍在。她擡眸,眼底水汽未幹,卻燃起更亮的光。
話音未落,蘇瑤身影已動。月華下,她似有無形雙翼,一步三折,掌緣貼到他頸側,卻在肌膚前一厘停住。雪片被真氣激蕩,繞著兩人旋轉不落。
雲逸微笑,目光穿過漫天雪霧,仿佛看到當年自己全力一擊的影子。"夠了。血閻羅再強,也追不上此刻的你。"
蘇瑤收掌,跪於雪中,淚砸碎雪面。"弟子領命——明日啟程,以月影步,收官血閻羅。"
月輪無聲,照在師徒並肩的身影上,一老一少,雪色與夜色同寂。十一月末,殘雪覆谷,夜練將至終點。
最後一次對練,雲逸故意在袖里加了一層暗勁,招式忽緩忽疾。蘇瑤連拆七式後,腳步略飄,肩線半分松懈——只是一瞬,雪幕被竹枝劈開,"啪"地抽在她左臀上,留下一條火辣紅痕。
"大意。"雲逸收枝,聲音沈若悶雷,"與血閻羅交手,半息便是生死。"
蘇瑤咬唇揉臀,小聲嘟囔:"只是對練——"
"對練亦戰場。"雲逸打斷她,目光冷厲,"今晚,給你留最後一次教訓。"
他擡手一指崖邊老松凳:"趴好。"
蘇瑤心頭一凜,卻仍乖順走去。一年苦修,她已今非昔比:肩背削薄卻含勁,腰窩內收,臀線比初入谷時高翹飽滿,兩瓣雪臀豐盈如月,肌脂緊實,膚光細膩,只余幾道將褪的淺粉痕——這是日夜錘煉後的少女身姿,力量與柔韌並存。
她俯身,腹貼冰涼凳面,腳尖微分,自覺將臀撅高。雲逸取來新削老竹,竹節堅硬,粗如拇指。
"最後一頓,記住一生。"
第一枝——
"啪!"
重劈在兩臀峰最鼓處,軟肉被勁風抽得深凹又猛地彈回,瞬起紫紅寬棱,火灼般痛浪炸開。
"啊——!"蘇瑤十指扣緊凳緣,腳尖踮起。
第二枝斜掃右臀外側,竹身帶風,"啪!"肉波劇顫,紅紫交疊;第三、第四枝連珠落下,分擊左臀下緣與尾骨旁嫩肉,"啪!啪!"兩聲悶響,臀面立刻腫高,肌膚由白轉緋,由緋轉紫,兩道粗棱交叉成叉。
第五枝直劈臀溝中央,最敏感軟肉被勁竹碾過,"啪——!"
"師父!徒兒知錯——嗚啊——"蘇瑤再忍不住,哭聲拔高,臀瓣劇烈顫抖,汗水沿腿側滑落。
第六、第七、第八枝毫不留情,分別落在腿臀交界、臀根與腰窩,竹節所過,紫痕暴起,腫得發亮。每抽一下,豐盈臀肉便深深陷下又彈起,紅紫交錯,像雪里盛放的重瓣芍藥,卻燙得她哭喊不止。
第九枝,雲逸運足八成力,"啪!!"橫貫兩臀最腫處,竹風帶起嘯音,一道寬厚紫棱瞬現,皮肉顫如浪,疼得蘇瑤眼前發黑,哭腔破碎:
"徒兒不敢了——再不敢大意——求師父停手!"
十余枝後,雪臀已布滿紫紅粗棱,高腫發燙,肌膚薄亮,卻仍未破皮。蘇瑤泣不成聲,臀肌一顫一顫,汗水與淚水齊落。
雲逸終收竹,氣息微促,聲音卻低緩:
"記住今日之痛。大戰在即,一絲大意,就是生死。"
蘇瑤踉蹌跪起,雙手想揉又不敢碰,只能含淚重重點頭:
"弟子……銘記此生。"
夜雪飄落,覆在她高腫的臀面上,瞬間被體溫蒸成薄霧。疼痛灼烈,卻也像一把火,將她最後的輕敵與僥幸,燒得幹幹凈凈。
臘月三十,谷雪初晴。
崖邊木屋,爐火微紅,雲逸拋來一條尋常月白練功褲——前後俱整,再無鏤空。
“下山在即,把那條留這兒吧。” "一月後你要下山對付魔頭,女孩子家穿這身可不行,你得適應回正常褲子。"
蘇瑤雙手接住,指腹觸到完整布料,心里竟生出幾分恍惚。"弟子明白,這就換上。"
蘇瑤系上腰間,布帛合縫,竟覺陌生:一年未得全褲,風不再灌脊背,臀肉再也感覺不到冷風拂過,反倒像缺了什麽提醒。她擡眸,眼底澄澈,寒星內斂。 一月轉瞬而過。她每日晨起便著此褲練功,初時頗覺束腿悶腰,兩三日後便已適應;到對練這天,布帛貼合腰臀,行雲流水,再無別扭。
對練起勢。
雪地上,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交錯,竹影與掌風激起碎玉。雲逸招式仍峻急,蘇瑤卻不再閃避——她旋步沈胯,臂隨身轉,忽地並指如月,一式“影破寒霄”斜挑,正敲在雲逸腕節。竹枝脫手,飛出丈遠,插入雪地。
這一招,是她昨夜自創:折光九轉後突然逆脈回環,真氣於尾閭炸開,身形瞬沒瞬現,連她自己都沒想到能如此圓滿。
雲逸退後兩步,望了望空掌,又望了望持禮而立的少女——
肩背削薄含勁,腰肢柔中藏剛,臀腿在厚褲下繃出流暢弧線;面容仍是蘇瑤,卻再找不到當年爬樹掏蛋的嬉皮。
“好。”
他點頭,聲音低啞,卻含笑意,“一年抵十年,你做到了。”
蘇瑤收勢,拱手俯身,雪片落在她烏發與睫毛上,也不融化。
“師父教誨,弟子終身不忘。”
風起,卷得那條舊褲的幻影隨風遠去。
她直起身,目光穿過谷口——那里,血閻羅與真正的戰場正等待。
少女眼底,再無怯嬉,只剩月影無痕的寒光。血閻羅出關之日,黑雲壓寨,百里狼煙。
寨門轟然炸裂,魔頭踏血而來,披風如夜,身後十余名黑衣刀客呼嘯隨行。方出隘口,風雪忽止——前方石徑上,一道白衣白褲的身影俏立,月華映雪,衣角無風自獵。
“月影步?”血閻羅瞇眼,狂笑未落,蘇瑤已不見。
白衣瞬逝,林間寒光連閃——
“噗!噗!噗!”
刀客尚未拔刀,喉間各現一道細如月痕的血線,屍體錯落跪倒,雪面綻開朵朵朱梅。快到只剩白衣殘影,在林間折了三折,便歸於寂靜。
血閻羅笑意沈下,披風獵獵鼓蕩,血影神功催至七成,周身蒸騰出猩紅霧罡。
“小丫頭,也學人攔路?”
蘇瑤現身十丈外,足尖點雪,無痕無跡,眸光比這雪地更冷。
“血閻羅,你的路,到此為止。”
話音未落,魔頭已化紅影撲來,掌風帶起腥甜血霧,所過之處積雪瞬間焦黑。蘇瑤身形一折,“月影·無痕”——人如鏡像碎散,血掌劈空,地面被轟出半丈深坑。
她再出現,已在魔頭側後,並指如月,一式“影破寒霄”斜挑,直取對方腰眼。血閻羅回臂封擋,“當”一聲金鐵交鳴,猩紅罡氣與月白真氣炸成一圈氣浪,卷起千層雪浪。
兩人身影在雪原上倏忽交錯——紅影殘暴,白影靈動;掌風呼嘯,指光如電。每一次對碰,雪地皆被撕開漆黑裂縫;每一次閃避,白衣都在月光下折出耀目銀弧。
百招過後,血閻羅忽地抽身退數丈,血罡收斂,雙目陰鷙地打量蘇瑤,嘴角勾起殘忍弧度。
“原來雲逸那老鬼把‘月影九轉’都傳給你了……可惜,你走的路,和他當年一模一樣。”
他雙臂一震,背後血霧翻湧,竟凝成一輪猩紅圓月,邊緣滴落似血雨。
“當年我破他氣海,用的便是此招——‘血月噬魂’!小丫頭,你拿什麽擋?"
蘇瑤眼神微凝,氣息卻愈發沈靜。
“同樣的路,我不會走第二遍。”
她足尖劃地,身形忽然分光錯影,一連九道折線——每一折都與當年雲逸的“月影九轉”相似,卻在最後一瞬反向逆轉,寒氣倒卷,雪浪排空。
“月影·逆九轉——碎蒼穹!”
九影合一,她並指如月,寒光聚於指尖,一式自創絕學破空刺出!
“噗——”
雪夜為之一靜。
血月崩散,血閻羅胸口被月白指勁貫穿,猩紅罡氣如破囊泄氣,狂噴血霧,染雪地成河。
蘇瑤飄然後退十丈,白衣依舊勝雪,氣息不亂。
魔頭踉蹌跪地,披風碎裂,眼底盡是不可置信——自己百年魔功,竟敗於一年小成之“月影步”?
蘇瑤擡眸,月光映在她毫無波瀾的臉上——昔日頑皮少女,如今只余清冷殺意。
"血債,血償。江湖再無你。"
她轉身,白衣融入風雪,背影纖細,卻像一柄收鞘的利劍,鋒芒盡斂,卻足以讓天下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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