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鄉sp計劃:對於毀掉神社還沒有跑掉的魔理沙,等待她的竟然是……? (Pixiv member : 青羽)
“吃我這一招Da★Za!”
幻想鄉的寧靜午後,被一道劃破天際的璀璨光柱粗暴地撕裂。巨大的魔力洪流自迷你八卦爐中噴湧而出,其規模遠超尋常,熾白的光芒瞬間吞噬了博麗神社前院的狹小空間。
“喂!魔理沙你這家夥——!”
原本只是例行公事般應付好友對決邀請的博麗靈夢,在那過於龐大的魔力凝聚之初就察覺到了不妙。然而「Final Spark」(究極火花)的咆哮已然響起,過於龐大的魔力顯然超出了魔理沙的預期控制,光柱不僅輕易撕碎了靈夢倉促間布下的幾重結界,更是以不可阻擋之勢,擦著險之又險側身閃避的巫女身側轟然掠過——
“轟————————!!!”
震耳欲聾的爆鳴聲隨後響起。
靈夢甚至能感覺到灼熱的氣浪拍打在後背的觸感。她僵硬地、一點點回過頭,映入她眼眸的,是自家神社在那狂暴的魔力肆虐下,大半部分瞬間分崩離析,化作無數燃燒的碎木與瓦礫,被炸上了天,然後如同雨點一般劈里啪啦地。
塵埃彌漫,先前還祥和寧靜的神社,此刻只剩下小半截殘垣斷壁和一片狼藉的廢墟。
短暫的死寂。
靈夢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看著那片廢墟,又緩緩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因為剛才緊急回避而差點脫手的御幣。額前柔順的黑發垂落,遮擋住了她的眼神,但周身開始彌漫出的、近乎實質化的黑色怨氣,讓周遭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魔、理、沙。”
每一個字,都像是剛從冰窖里撈出來一樣,讓魔理沙都為止發抖。
剛剛從魔力過度輸出的虛脫感中緩過氣,正想為自己的新魔炮(雖然出了點小意外)威力而得意一下的霧雨魔理沙,在聽到這聲低喚的瞬間,全身的汗毛都本能地倒豎了起來。她看著那片廢墟,又看了看背對著她、氣場徹底改變的巫女,囂張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等、等等!靈夢!這是個意外!是八卦爐的輸出好像沒調整好……哇啊!”
解釋的話語變成了驚慌的尖叫。因為靈夢已經轉過了身。
那雙平日里總是缺乏幹勁、半睜半閉的緋紅色眼眸,此刻已經完全睜開,里面沒有絲毫的溫度,只有無窮盡的怒火在燃燒——她甚至能看到靈夢額角暴起的青筋。
“意?外?”靈夢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讓人心臟凍結的恐怖壓力,“我【嗶——】你【嗶——】的意外!你今天要是能豎著離開博麗神社,我名字倒過來寫!”
“你給路達呦!(我溜了!)”
強大的求生欲讓魔理沙瞬間做出了最明智(自認為)的選擇——跑!她幾乎是手腳並用地撲向一旁掉落的掃帚,抓住柄部就想跳上去升空逃離這片是非之地。
但是,已經太晚了。
“夢想封印!”
璀璨的靈力光球根本沒有給魔理沙任何啟動掃帚的時間,瞬間充斥了她整個視野。
“哇啊啊啊——Da★Za?!!”
魔理沙倉促間撐起的簡易魔力屏障在夢想封印的光球面前如同紙糊一般脆弱,瞬間破碎。無數光球猛烈撞擊在她的身上、掃帚上,引發一連串的小型爆炸。
“嗚啊!”
劇烈的沖擊力將她從半空直接摁回了地面,魔女帽不知道飛到了哪個角落,掃帚也脫手而出。她狼狽地在滿是灰塵和碎木的地面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全身像是散架一樣疼痛,黑白洋裝也變得破破爛爛,露出下面擦傷的皮膚。
還沒等她掙紮著爬起來,一只腳已經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她的後背上,將她重新壓回地面。
“跑啊?怎麽不跑了?”靈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臉上是魔理沙從未見過的、混合著極致憤怒與冰冷殺意的表情,那眼神讓天不怕地不怕的魔法使都感到了一陣徹骨的寒意,深刻的理解了自己的好友為什麽被自己的妖怪朋友們稱之為赤色殺人魔,“用你那‘超厲害’的魔炮,把我和神社一起轟上天啊?”
“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會賠的!我幫你修好!”魔理沙徒勞地掙紮著,但在靈夢的靈力壓制下,她那因為魔力消耗過度而所剩無幾的力量根本無從反抗。
“修?”靈夢彎下腰,臉湊近魔理沙,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用輕柔卻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低語,“在那之前,我先幫你‘修理’一下你那塞滿了蘑菇和魔炮的腦子吧。”
幾張閃爍著不祥紅光的符紙,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靈夢的指間。
魔理沙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等……靈夢!有話好說!我們不是好朋友嗎Da★Za?!!”
“正是因為是‘好朋友’……”靈夢的臉上,浮現出一個讓魔理沙靈魂都在顫抖的、“核善”無比的微笑,“我才要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符紙上的紅光,驟然熾盛!
“——你就用你那超厲害’的魔力和體力,給我當牛做馬,用來抵債吧。”
“等、等等!靈夢!我們有話好說!Da★Za?!”魔理沙尖叫著,幾乎是本能地抓起掃帚就想跳上去逃之天天,但是很顯然的,這完全就是妄想。
【靈符·夢想封印!】
片刻之後,鼻青臉腫、魔女帽歪到一邊、黑白洋裝變得破破爛爛的魔理沙,生無可戀地跪坐在靈夢面前,腦袋上還冒著一縷青煙,垂著腦袋小聲的埋怨:“下手有必要這麽狠嗎……”
此時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樹幹後,一個矮小的身影探出頭來。伊吹萃香手里拎著酒葫蘆,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這場好戲,嘴角咧開一個趣味的笑容:“嘿呀,一醒來就看到這麽熱鬧的場面,今天運氣真不…錯?”
她的“錯”字剛落音,目光就掃過了神社廢墟的某個特定區域——那是她藏酒的地方。孩童般的鬼王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啪嗒”
重物落地的聲音,這讓沒頭腦與不高興兩人組循聲望去,看見了幼兒體型的吶喊名畫,常被她拎在手里的酒葫蘆因為過度的震驚而脫落掉在地上。
“萃香?”因為先前流淚,眼圈還有些紅的靈夢看向這位時不時就會來神社里借宿的鬼王,將手上的符咒收回:“如果想在這邊躲著喝酒大概是不行了,我的……”
“我的酒啊啊啊————”孩童般的鬼王發出了淒厲的,宛如泣血一般的悲鳴。
“……酒?”這一次靈夢也有著摸不著頭腦了。
“為了不被那幾個家夥偷喝,所以我把我最寶貝的那幾壇酒都藏在神社的地板底下了……”向來爽朗的萃香現在完全爽朗不起來,表情陰郁:“到底是哪個混蛋幹的……”
靈夢沒說話,只是扭頭看向了一點一點挪著屁股試圖靠近自己掃帚的魔理沙,萃香跟著望過去,紮人的視線讓意欲悄悄逃跑的魔理沙背後發寒。
——只要到達那個地方,只要到達那里!
她向著離自己還有兩三米遠的掃帚徒勞的伸出手,魔理沙現在清楚的明白自己試圖逃跑的事情已經完全暴露了,但是腦袋意識到了這件事身體卻不願意去接受,繼續緩慢而堅定的往前挪。
但是很遺憾的,一左一右,兩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一發魔炮把神社大半都炸上天了,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在反省呢。”靈夢的聲音中幾乎不帶任何的感情。
“必須要給這只黑白耗子足夠深刻的教訓才可以啊。”翠香磨著牙,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怪力作用下捏的魔理沙發出和怪力對應的怪叫聲。
“我打算讓她自己把神社修好而且這段時間給我提供食宿。”靈夢想了想,大抵是覺得這樣的懲罰不夠嚴厲,便繼續補充:“而且她這段時間撿到的蘑菇通通都拿來抵債。”
“你是魔鬼嗎!蘑菇是無辜的Da★Za!”
“不不。”萃香搖了搖手指,露出了充斥著惡意的,只有私仇沒有教育意味的扭曲笑容:“這種辦法用更加直接的懲罰方式比較好,只有這樣才能讓這過分的大耗子記住教訓呢。”
“比方說?”靈夢有些可愛的歪了歪頭。
“對付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的話,打屁股不是很合適嗎?”萃香說著,拽著魔理沙的後衣領,強迫著把她拽向不遠處的樹樁,任由她掙紮撲騰,明明是幼兒般的小手,恐怖的怪力卻讓魔理沙完全無法抵擋。
“等下!打屁股是什麽鬼啊!我不是小孩子了唉!只有靈夢才會在這個年紀還被……”
在萃香說出打屁股之後便好像想起來了什麽不好的回憶般保持著舉著手按住魔理沙肩膀動作的靈夢在這一霎那驟然回神,甩出蘊含著靈力的符咒,貼在魔理沙的嘴上強行將後半段話給堵了回去。
“唔!唔唔唔——!!!”
被靈夢的符咒封住了嘴,魔理沙最後的抗議化為了無助的鳴咽。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萃香,那個擁有怪力的幼兒體形鬼王,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拽到旁邊一個看起來格外敦實的樹樁前。
“好了,調皮的小鬼就要接受小鬼該有的懲罰daze—”萃香故意模仿著魔理沙的口癖,臉上洋溢著混合了報覆快感和孩童般惡作劇的笑容。她輕松地用一只手就壓制住了魔理沙的掙紮,另一只手高高揚起。
“等等!萃香!你真要……?”一旁的靈夢下意識地開口,但看到自己神社的廢墟,以及想到魔理沙那毫無反省的態度,後面的話又咽了回去。她只是默默地把頭轉向一邊,雙手抱胸,擺出一副“這是你自找的”冷漠姿態,但微微泛紅的耳根與四處張望的目光證明她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麽平靜。
“當然要啊,而且要——”
啪!!
巴掌落在屁股上發出來的聲音絕對可以用炸響來形容,被粗魯的把燈籠褲扯開褪下而露出的屁股在那看起來柔弱無力的小手的拍打下像是擂鼓一樣發出震耳朵的聲音,柔軟的臀肉在巨力的拍打下像是水面一樣以萃香巴掌落下的位置為中心向四周蕩出層疊的肉浪。
“嗚嗚——————嗚嗚嗚嗚?!!!!”雖然和靈夢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偶爾也會偷襲一樣的打鬧著給對方屁股來上一巴掌,但萃香的巴掌和靈夢以往那開玩笑一般輕飄飄的巴掌完全不一樣,那感覺簡直像是屁股上被鋼錐用力的捅了一下,如果不是沒有聽到啪嚓的斷裂聲,魔理沙都以為這一巴掌下去自己盆骨直接被拍的開裂了。
“超級嚴厲的進行懲罰才行呢——”一巴掌下去,萃香原本陰郁的表情頓時爽朗多了,魔理沙因為疼痛而做出的掙紮在翠香的怪力面前毫無用處,被輕輕松松的單手按著腰固定在樹樁上只能無力的撅著屁股,雙手像是遊泳一樣揮劃,雙腳也在地上不斷的踹登,地上的泥土都被刨的往外堆積了。
面對這種情況下,萃香的決定是快準狠的對著那殘留著一個大大的紅色巴掌印的屁股再用力的來上一下,頓時魔理沙的雙腿一下伸直了,腦袋也甩來甩去的,頭上戴著的珍視的魔女帽這個時候已經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什麽地方去,而更倒黴的是她的嘴巴還被靈夢用符咒給登上了,想要借著悲鳴慘叫發泄疼痛什麽的完全做不到,想要求饒也根本不行。
看著萃香興致勃勃的像是在玩什麽遊戲一樣瞄準著魔理沙因為疼痛扭來扭去的屁股左一下右一下扇打著的靈夢表情依舊冷淡,但是白凈的臉龐上還是不由得泛起些許羞恥和窘迫混雜著的紅暈,畢竟如今的場景對她來說並不算陌生,為了緩解心里的尷尬,她輕輕幹咳了一聲,吸引了玩的正開心的翠香的注意:“你打算打到什麽時候?就算已經被拆掉了這里好歹也是神社。”
“我會讓鬼族的小家夥多來參拜往賽錢箱里面塞硬幣的哦?”
“想想也是,魔理沙這一次也確實過分的過頭了,光是修好神社也太便宜她了。這種不顧後果的性格,必須有一次足夠疼痛的記憶才行。”她從善如流地轉變了立場:“……所以,我同意了。”
“對吧,所以我打算先把這小鬼的屁股給打成車厘子的顏色呢。”萃香往魔理沙那在她怪力下已經整體變紅的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可惡,又想起來我的酒了,你這蘑菇小鬼,腦袋里是被蘑菇孢子塞滿了嗎?”
魔理沙在這一下里甚至來不及感覺到疼痛了,她側著頭震驚的盯著靈夢,露出了被背叛的表情,抱著胸的靈夢冷著臉用眼神回覆“是你先的”,魔理沙便不由得有些心虛的把頭轉回去了。
然後萃香就又一巴掌甩在那整個腫起來一圈顯得格外豐腴的紅腫肥臀上,帶來果凍布丁一樣的顫晃,看起來頗為可口養眼,只不過對這屁股的所有人來說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手腳上的掙紮徒勞無用——腳底下她都已經用腳底硬生生的刨出來了一條長長的凹坑,哀鳴慘叫同樣也做不到,附加了靈夢靈力的符咒比用漿糊粘上去的還結實,不留一絲縫隙,魔理沙現在連嘴巴都張不開,悲鳴聲被堵在嗓子眼,只能從鼻腔中偷渡出少許含糊不清的音節,和先前的靈夢一樣,或者說更誇張的,眼淚像是開閘的水龍頭一樣往外湧出,這其中有多少是為了自己犯下的錯誤而進行的懺悔讓人心里實在是沒底,至少以靈夢對自己這位老朋友的了解,她就算後悔了,後悔的肯定也不是把神社炸了把酒轟飛了,而是懊惱自己剛剛怎麽沒跑的更快一點,哪樣子就可以逃走不用挨打了。
嘖。
抱著胸的靈夢顯然的表情突然變得糟糕,帶著怨氣又瞪了屁股正在挨巴掌的魔理沙一眼,先前她氣實際上也算是消得差不多了,但是看著魔理沙那張毫無悔意的蠢臉,她一下子火氣又上來了。
——必須讓魔理沙以後再也不敢這樣子胡來才行呢。
“萃香。”
“嗯嗯?怎麽了呢?”
“麻煩下手再狠一點,我覺得車厘子那種程度不夠,以山竹作為目標吧。”
“好嘞~”
“唔唔???嗚嗚嗚嗚嗚!!!!”
魔理沙整個人都想要跳起來,但是在萃香的怪力下只能想一條魚一樣無助的被按在砧板(樹樁)上撲騰著,萃香顯然深諳“懲罰之道”,她並沒有因為魔理沙臀肉已然紅腫發熱就放慢動作,反而像是找到了一個絕佳的打擊樂器和發泄對象,巴掌一下接一下,穩定而富有節奏地落下,覆蓋在那兩團日益腫脹的軟肉上。
唔!嗚鳴嗚——!”魔理沙的掙紮從一開始的劇烈撲騰,逐漸變成了無力的抽搐。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斷沖擊著她的神經。最初的尖銳痛楚開始轉化為一種更深沈、更廣泛的灼熱與脹痛,仿佛整個臀部都被放在火上灼烤,從外向內緩緩的燜熟。
萃香的巴掌精準地照顧到了每一寸臀肉,從臀峰到與大腿交接的嫩肉,甚至偶爾會“不小心”波及到大腿根部,雙腿之間的位置,引來魔理沙更加劇烈的、卻依舊被符咒壓抑著的悲鳴,那原本只是泛著粉紅,隨後變得如同熟透蘋果般通紅的臀肉,在持續不斷的拍打下,顏色開始向著更深的層次演變。
紅腫的肌膚下,細密的毛細血管在萃香怪力的拍打下破裂,開始浮現星星點點的瘀血,隨後匯聚成片——紅色越來越深,轉變成了艷麗的玫紅,繼而向著絳紫色過渡。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比平時豐腴了整整一圈,緊繃的皮膚表面泛著一種不正常的油亮,像是熟透到快要裂開的果實。
“這也是“匯聚與分散程度的能力”?”
“嘛啊,是的呢,先匯聚再分散呢~”
是個鬼啊!!
眼淚幾乎流幹只能在心里控訴的魔理沙無聲的悲鳴著。
“好像有的地方已經開始發黑了呢?”靈夢蹲在一旁,胳膊撐在腿上,用手掌托著腮,近距離的點評著。
“讓我看看?哦呀?顏色確實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了呢。”萃香饒有興致地觀察著,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停——她甚至調整了一下角度,開始重點照顧臀峰那承受了最多打擊的區域,沈重的巴掌如同雨點般落在已經嚴重受創的臀峰上。那里的皮膚顏色本就最深,現在已經從絳紫轉向了一種近乎青黑的色澤,腫得也比周圍更高,用手指按下去的話,恐怕會留下一個短暫的凹陷——原本白皙富有彈性的肌膚,此刻仿佛變成了一塊被反覆捶打、發酵過度的面團,布滿了深一塊淺一塊的瘀痕,尤其是中心區域,那黑腫的模樣讓靈夢都感覺有點可憐了。
“簡直像是被燙的皺縮的皮革呢,疙疙瘩瘩的。”她憐惜的評論:“那麽能不能拜托萃香幫忙把這些團塊都給揉開呢?畢竟看起來太可憐了呢。”
“嗯……手感確實變得有點硬邦邦的了呢。”萃香終於停下了手,像是欣賞藝術品一樣看著自己的“傑作”——那兩團顏色深黑、腫得老高,皮膚緊繃到發亮的臀肉,於是她用指尖輕輕戳在那黑腫的臀肉上的腫塊上,用力的往下按,左右碾壓著將其揉開。
“唔!!!”這觸碰,讓意識模糊的魔理沙如同觸電般猛地一顫,身體劇烈地痙攣了一下——原先的她鳴咽的力氣都沒有了,全靠萃香按在她腰間的手支撐著才沒有滑下去,整個人都像是一攤爛泥一樣癱軟在樹樁上,仿佛被玩壞了一樣,而現在萃香在靈夢建議下進行的“修繕”工作無疑帶來了新鮮的,更加尖銳的刺激,強迫她快要死機的大腦完成了重啟,繼續接收著疼痛。
“你看,只要這樣子用力的揉,腫塊就能給通通揉開哦?”萃香一邊用手指按著魔理沙臀肉上的腫塊,將其一塊一塊的揉開,一邊像是炫耀自己創造的藝術品一樣,向靈夢展示著魔理沙黑腫的屁股:“雖然顏色不算是特別好看,但是這樣揉開變得均勻之後還是很不錯的對吧?”
靈夢沒說話,只是蹲在原地,用指尖輕輕拂過那黑紫腫脹的皮膚,感受著其下腫起的硬塊和略有些燙手的溫度,隨著她的觸碰身子不自覺微微顫抖,發出被符咒掩蓋壓抑著的,惶恐的悲鳴。
她察覺到,自己這位好友似乎還沒有滿意。
“光是打成這樣,感覺還是不夠深刻呢。”靈夢歪了歪頭,深紅色的眼眸里閃爍著一種近乎天真的殘酷:“疼痛總會消退的,以這家夥的性格,說不定屁股好了就會立刻忘掉教訓,然後開發出更離譜的魔炮。”
萃香聞言,也摸著下巴,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哦?那靈夢你覺得該怎麽辦?”
靈夢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身,步履輕快地走向神社廢墟中尚且完好的一個小儲藏間——那是她存放一些雜物的角落。片刻後,她走了回來,手里拿著幾樣東西:一小罐鮮紅刺鼻的液體,以及一塊表皮粗糙、顏色姜黃、形狀不甚規則的根莖。
“這是………辣椒醬和生姜?”萃香嗅了嗅味道,立刻辨認了出來,臉上露出了更加惡劣的笑容:“哇哦,靈夢,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存貨’。”
“驅寒和防蟲偶爾會用上而已。”靈夢面不改色地說著,將那塊生姜在手里掂了掂,然後毫不猶豫地用靈力削去表皮並規整後將其浸入到那罐鮮紅的辣椒醬中,反覆浸泡,直到辣椒醬的汁水均勻覆蓋在那塊姜的表面,讓淺層的色澤變得更加暗沈,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著紅色的液體,散發出更加濃烈嗆人的辛辣氣息。
“嗚???嗚!!!”魔理沙雖然看不到身後的具體情形、但那刺鼻的氣味和兩人不懷好意的對話已經讓她感到了極致的恐慌。她開始更加拼命地掙紮,被按在樹樁上的身體劇烈扭動,雙腿胡亂踢著,試圖逃離這即將到來的、遠超想象的酷刑。
“別亂動哦,魔理沙。”靈夢的聲音依舊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溫柔的勸誡:“這可是為了你好,讓你以後發射魔炮前,能多“思考’一下後果,我相信你肯定會記住這次懲罰一輩子了呢。”
何止是記住一輩子!!!去三途川里面洗兩次澡也忘不掉了啊!!
魔理沙於心中的哀嚎並不會影響到興致勃勃的兩人,靈夢拿著那塊在辣椒醬中浸泡過,吸滿辣椒水、濕漉漉的生姜,走到了魔理沙的身後,目光落在那個因為持續拍打和揉捏而變得像是特大號山竹的屁股上,萃香心有靈犀的用指尖分開那飽受摧殘的臀瓣,將可憐地瑟縮著的隱秘入口……或者說出口更合適?總之是讓其暴露在靈夢面前了呢。
“那麽,我要開始了。”
靈夢用指尖捏著那塊飽含辛辣汁液的生姜,對準了目標,將其緩慢而堅定的往魔理沙的菊穴里塞入。
“唔!!!!!!!!”
在生姜接觸到腸道內部敏感粘膜的瞬間,魔理沙的雙眼驟然瞪大到了極限,眼球甚至因為過度的的刺激而充斥著血絲,在冰涼的、濕漉漉的觸感之後,緊隨而來的便是火燒火燎的刺痛——辣椒素如同無數細小的針尖,蠻橫地刺入嬌嫩敏感的黏膜和菊穴周邊的皮膚。
靈夢沒有猶豫,手指用力,堅定地將那塊切削後形狀也不算太規整的生姜,一點點、緩慢而堅決地塞向更深處。
“嗚啊啊啊啊—!!!
即使有著符咒的封印,一聲模糊而淒厲到變調的慘嚎依舊沖破了束縛、從魔理沙的喉嚨深處爆發出來。異物入侵的感覺本身就足夠可怕,更何況是帶著如此強烈刺激性汁液的異物,生姜粗糙的表皮摩擦著紅腫脆弱的腸壁,每推進一分,都帶來撕裂般的痛楚,而更恐怖的是那無孔不入的灼燒感,在魔理沙自己的體驗而言,她幾乎懷疑是一根燒紅的鐵桿從後面插進了自己腸道里面,從穴口到深處一大段,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感覺自己的腸子已經被燙熟了。
那仿佛是有一團火焰被硬生生塞進了身體最深處,並且瞬間爆燃開來,熾熱的灼燒感從內部猛烈升騰,沿著神經飛速蔓延,與外部臀部被打爛的腫脹劇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足以讓人發狂的覆合型痛苦——外在表現便是魔理沙的身體像一張被拉滿的弓一樣猛地反弓起來,讓靈夢嚇了一跳險些被一腳踹到臉上。
而很不幸的是,伴隨著魔理沙過度激烈的掙紮動作,原本還露出一些的生姜在肌肉的收縮下被往里面吞進去,僅僅露出一點點的小角在外面,顯而易見的,靈夢也露出了有一點傻眼的表情。
“哇哦~”看著魔理沙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就算是身為鬼王的萃香也不由得咋舌:“靈夢你可還真是夠狠的唉?”
看著魔理沙身體以一種不自然的頻率高頻顫抖,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哀嚎的模樣,靈夢頗為心虛的轉過頭,雙手抱著胸,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本來打算等下就拔出來的,這下子確實有點麻煩了呢。”
“確實,這個情況的話一個不小心就給徹底推進去了吧?”萃香觀察著那只露出一點小角的生姜,讚同的點了點頭。
“那事已至此,反正短時間也弄不出來了。”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靈夢伸手指向賽錢箱:“幹脆廢物利用一下好了,反正這家夥不是有著超~厲害的體力嗎,這種程度過一會她應該就可以適應了吧。”
“……所以,你要幹啥?”萃香眨了眨眼,確實也有些搞不明白這只巫女想要做什麽了。
“我想通了,與其讓她慢吞吞的撿蘑菇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還上錢,倒不如直接利用一下她本身的人氣。”靈夢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神社殘留的木板:“所以我打算做一個特制的賽錢箱,把魔理沙塞在里面,只把屁股露出來。”
“硬要說人氣的話這小鬼人氣確實不錯,不過……”萃香眨了眨眼:“你確定那些小家夥看到這只黑白耗子被欺負成這個慘樣不會找你拼命?”
“所以要利用的是另一個方面的超高人氣。”靈夢看向報廢的神社,語氣幽幽:“可以肯定,肯定又不少人願意花上一筆錢,來幫魔理沙糾正贖罪呢。”
“我覺得非常棒呢,魔理沙有沒有什麽意見呢?要是不同意你就搖搖頭?”
很顯然,已經意識模糊精神渙散的魔理沙並沒有提出異議,乖乖的接受了安排,垂著腦袋默許了呢。
靈夢的手藝意外的不錯,或者說在某種迫切的動力(比如讓魔理沙還債)驅使下,她的行動力會變得格外的高。沒過多久,一個特制的“賽錢箱”就完成了。那是一個底部被掏空,頂部開了一條細長口子的木箱,正好可以將意識模糊、哼哼唧唧的魔理沙面朝里塞進去。她的腦袋和上半身蜷縮在黑暗的箱子里,雙腿從箱子底部預留的孔洞中伸出,勉強站立支撐著部分體重,而那個飽經摧殘、顏色深黑紫、高高腫起,並且還嵌著一小塊罪惡生姜的屁股,則毫無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箱子後方一個精心切割出的圓形洞外。
靈夢甚至還貼心地在箱子前面掛了個牌子,用娟秀的字跡寫著:
【罪人魔理沙,因用魔炮肆意破壞神社,特此公示懲戒。誠邀各位善信“幫助”其反省悔過。供奉隨意,心意即可。(附注:禁止使用武器、魔法或能力強化打擊,僅限手掌。)】
萃香抱著新找來的酒葫蘆,盤腿坐在旁邊一棵樹的樹枝上,晃蕩著小腿 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哎呀呀,真是·…別出心裁的懲罰呢,靈夢。你確定會有人來嗎?”
“當然。”靈夢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胸有成竹地抱著胸站在一旁,“等著瞧吧,這可比普通的賽錢箱吸引人多了,而且剛剛神社被炸上天這麽大的動靜,肯定會有人來的,就連宣傳都省下來了呢。”
第一個訪客來得比想象中還要快。
空氣中悄然裂開一道縫隙,金色的瞳孔在隙間後閃爍,撐著洋傘的八雲紫優雅地邁步而出,她先是瞥了一眼神社的廢墟,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隨後目光便落在了那個特制賽錢箱和魔理沙露在外面的、慘不忍睹的屁股上。
“啊啦啊啦~”八雲紫用扇子掩住嘴角,語氣帶著玩味的笑意:“一覺醒來就看到這麽有趣的景象呢。這孩子,終於因為太過亂來而遭到報應了嗎?”
“紫,要來‘幫助’她反省一下嗎?”靈夢指了指旁邊的牌子:“一次供奉,一次機會。”
八雲紫輕笑一聲,優雅地走到賽錢箱前,往細長的開口里投入幾枚金幣,發出清脆的響聲:“畢竟是看著長大的孩子,作為長輩,確實有義務好好‘教育’一下呢。”
她收起洋傘,緩步走到魔理沙身後,打量著那黑紫腫脹的臀肉,以及若隱若現的生姜角。
“看起來已經吃了不少苦頭了呢……”八雲紫說著,卻慢條斯理地挽起了袖口,然後揚起手,對著那慘烈的臀峰,不輕不重地落下一巴掌。
“啪!”
“唔——!”箱子里的魔理沙發出一聲沈悶的嗚咽,身體猛地一顫。八雲紫的巴掌不像萃香那樣蘊含怪力,卻帶著一種穿透性的力道,精準地刺激著已經麻木的痛覺神經,尤其是震動傳到體內那塊生姜時,更是讓魔理沙痛得頭皮發麻。
“要記住教訓哦,魔理沙。”八雲紫笑瞇瞇地說著,又連續拍了幾下,動作從容不迫,仿佛在彈奏一件樂器,每一擊都讓魔理沙的掙紮更加無力幾分。打完規定的次數後,她滿意地收回手,對靈夢點點頭:“希望這孩子能長點記性呢。那麽,我先走了。”
隙間合攏,八雲紫的身影消失不見。
“……她不會一直看著吧?”這過度迅捷的,幾乎是剛剛完工,就趕過來的效率,讓靈夢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嗯,畢竟是妖怪賢者呢。”萃香考慮了一會,還是沒把“那老太婆估計一直在偷窺”這句話說出來。
沒過多久,第二個身影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是藤原妹紅。她白色的短發顯得有些淩亂,臉上還帶著一路狂奔而留下的紅暈,似乎是聽說神社被炸了特意趕過來的。
“喂!靈夢!神社這邊…………嗯?”妹紅話說到一半,也看到了那個奇特的賽錢箱和魔理沙的慘狀,她楞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了混合著幸災樂禍和“活該”的表情。
“嘖,搞得這麽慘。”妹紅咂咂嘴,但還是幹脆利落地往賽錢箱里扔了幾枚硬幣,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到魔理沙身後,“不過這都是你自找的,混蛋黑白!”
妹紅的巴掌可比八雲紫直接多了,帶著風呼嘯而下,充滿了毫不留情的力道。
“啪!啪!啪!”
“唔唔唔——!!”魔理沙被打得整個箱子都在晃動,腿軟得幾乎要跪下去。妹紅的巴掌火熱而沈重,如同她的火焰能力一樣,帶來灼痛般的刺激,讓原本就火燒火燎的屁股雪上加霜。
“讓你亂放魔炮!讓你拆神社!讓你偷東西!下次再把我東西順走,小心我把你屁股點了!”妹紅一邊打一邊罵,與其說是為了神社進行懲罰,倒不如說是在對以往的事情打擊報覆,打完還不解氣地用手指用力戳了一下那塊嵌著的生姜。
“嗚啊啊啊——!!!”魔理沙發出了至今為止最淒厲的模糊慘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出。妹紅哼了一聲,這才甩甩手走到一邊,對靈夢說:“修神社需要幫忙搬木頭的話叫我。”
第三個到來的是蓬萊山輝夜。她似乎是通過永遠亭的渠道知道了消息,帶著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好奇表情,在鈴仙的陪伴下(鈴仙看到魔理沙的慘狀後嚇得兔耳朵都繃直了)款款而來。
“真是……別致的藝術呢,博麗的巫女。”輝夜掩口輕笑,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魔理沙屁股上深淺不一的瘀痕和那塊生姜:“這就是現代魔女的反省方式嗎?有趣……”
她示意鈴仙投入相當可觀的一筆錢,然後優雅地擡起手,她的拍打方式又有所不同,並非追求力量,而是追求一種……節奏和韻律?她像是在進行某種古老的儀式,巴掌落下的位置、力度、間隔都帶著一種奇特的規律,時輕時重,時緩時急,讓魔理沙在持續的疼痛中根本無法找到適應的節奏,只能無助地承受著一波波襲來的、變幻莫測的痛苦。
“嗯……‘竹取飛翔’的變奏,如何?”輝夜一邊打,還一邊輕聲點評著,仿佛在欣賞一曲音樂。直到打完,她才心滿意足地收回手,轉頭看向靈夢:“下次有這種有趣的事情,記得早點通知我。”
最後登場的是比那名居天子。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如既往地帶著她那找茬般的氣勢。
“喂!靈夢!我來找你……嗯?這是啥?”天子好奇地湊近賽錢箱,看著里面哼哼唧唧的魔理沙和外面那個慘絕人寰的屁股,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哦哦哦!公開處刑嗎?真刺激!”
她毫不猶豫地往箱子里塞了一大把金幣,然後搓著手,興奮地走到魔理沙身後。
“讓我來讓我來!我早就想試試這麽幹了!”天子的巴掌充滿了活力(或者說蠻力),啪啪作響地落在魔理沙早已不堪重負的臀肉上,打得她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和嗚咽。
然而,打著打著,天子的語氣卻漸漸變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嗚哇……這個顏色……這個手感……腫得這麽高,還這麽燙……連里面都塞了東西……咕嚕……”天子一邊打,一邊仔細觀察著,甚至用手指輕輕撫摸過那些深色的瘀痕和緊繃的皮膚,她的臉頰不知為何泛起了一絲紅暈,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
“那個……靈夢……”天子突然停下了手,轉過頭,用一種混合著羨慕和渴望的眼神看向靈夢,扭捏地問道:“等魔理沙的債還完了……能不能……能不能把我也塞進去……讓大家都來打我的屁股啊?看起來……超棒的啊!”
“……”
空氣突然安靜。
靈夢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樹枝上的萃香差點一口酒噴出來。
箱子里的魔理沙似乎也因為這過於震撼的發言而暫時忘記了疼痛,掙紮的動作都停滯了。
靈夢深吸一口氣,指向神社入口,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滾。”
天子悻悻地撇撇嘴,一邊嘟囔著“小氣”,一邊被聞訊趕來的衣玖用閃電拖走了。
現場只剩下微風拂過樹葉的聲音,以及特制賽錢箱里,魔理沙那微弱的、夾雜著痛苦和某種更深層次絕望的嗚咽。
靈夢看著天子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箱子里魔理沙露出的、依舊紅腫不堪的屁股,無奈地嘆了口氣。
“一個兩個……都是問題兒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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