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的工作——sp特別篇2 (Pixiv member : 哒咩)

 龍王的工作·懲戒之章 五年後的試煉

時光荏苒，五年光陰如白駒過隙。

東京的天空依舊，但將棋界的風雲已然變幻。昔日的“雛鶴杯”小學生女王，雛鶴愛，如今已成長為一名亭亭玉立、在女流棋士界嶄露頭角的少女。她褪去了不少孩童的稚氣，湛藍的眼眸中沈澱了更多對將棋的理解與執著，曾經標志性的雙馬尾也變成了更顯幹練的單馬尾。然而，成長的並不僅僅是棋藝與外表，潛藏在心底的，或許還有那份因些許成績而悄然滋生的、不易察覺的驕矜。

九頭龍八一，如今依然是手握“龍王”頭銜的頂尖棋士，同時也依舊是愛那位嚴格、有時甚至不近人情的師傅。這五年間，愛的棋力穩步提升，甚至在一些公開賽中擊敗過成名已久的女流棋士，媒體開始用“天才少女”、“龍王繼承者”之類的詞匯來形容她。八一內心深處為她感到驕傲，但同時也愈發警惕。他太清楚將棋這條路的殘酷，一時的閃光可能只是曇花一現，唯有不懈的努力和絕對的專注，才能支撐起漫長的職業生涯。

這次的問題，爆發於一場至關重要的“女流王座戰”預選賽決賽。

愛的對手是一位以堅韌和精準布局聞名的資深女流棋士。比賽過程中，愛在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竟然因為一個低級至極的失誤，一手葬送了幾乎到手的勝利。那個失誤，並非源於計算不足或體力不支，而是源於一種漫不經心——她過於相信自己的直覺，忽略了八一在賽前反覆強調需要警惕的某個陷阱布局變種。

道場再次被寂靜籠罩，但與五年前那次不同，這次空氣中彌漫的不僅僅是失敗的苦澀，更有一種令人失望的輕率。愛站在棋盤前，臉色蒼白，緊咬著下唇，手指因為用力握著折扇而微微發抖。她沒有哭，但那緊蹙的眉頭和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可置信與懊惱，清晰地映入了八一眼中。

八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一旁的桂香姐嘆了口氣，想要上前安慰，卻被八一用眼神制止了。天衣早已憑借絕對的實力穩居女流棋士前列，此刻並不在場。

“回去吧。”八一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沈重。

愛默默地跟在他身後，離開了對局室。回家的電車上，兩人一路無言。愛幾次想開口，但看到八一那冷峻的側臉，最終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回到那間熟悉的公寓，陳設似乎與五年前並無太大變化，只是書架上的棋譜又增厚了幾摞，空氣中彌漫的舊書和榻榻米氣味似乎也更加醇厚。八一沒有開大燈，依舊只點亮了那盞昏黃的懸燈，光影搖曳，將兩人的影子拉長，仿佛時光倒流，卻又帶著物是人非的凝重。

愛站在房間中央，這次她沒有穿和服，而是一身簡潔的便裝，但她的緊張程度絲毫不亞於五年前。她的雙手無意識地絞著衣角，目光遊移，不敢與八一對視。

“愛，”八一開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沈默，聲音低沈而嚴肅，“告訴我，你今天輸在哪里？”

愛身體微微一僵，低聲道：“我……計算失誤，忽略了那個陷阱……”

“僅僅是計算失誤嗎？”八一向前一步，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她，“賽前一周，我至少三次提醒你重點研究對手擅長的陷阱布局，尤其是那個‘角行棄子’的變種。你呢？你當時是不是覺得，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不需要在這種‘基礎’問題上浪費時間？你的心思，是不是更多地放在了研究如何用更‘華麗’的方式擊敗對手，好在報道上多幾個讚美之詞？”

愛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八一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精準地刺中了她內心不願承認的角落。她的確有些飄了，最近的讚譽讓她不自覺地將一些基礎的、枯燥的反覆確認視為“次要”，更渴望在對局中展現所謂的“靈性”和“才華”。

“我……我沒有……”她的辯解蒼白無力。

“沒有？”八一的語氣陡然加重，帶著壓抑的怒火，“愛！你以為你現在的成績是怎麽來的？是靠那點所謂的‘天賦’嗎？是靠你投機取巧的‘靈感’嗎？不！是靠著無數個日夜枯燥的練習，是靠著對每一手棋、每一個可能性的敬畏和謹慎！你今天的失敗，不是偶然，是你態度松懈的必然結果！你辜負的不是我，是你自己這五年來的努力！”

嚴厲的斥責如同冰雹砸在愛的心上，她的眼眶終於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沒有落下。“對不起，師傅……我……”

“道歉的話，五年前你已經說過了。”八一打斷她，聲音冰冷，“看來，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

說完，他轉身，再次走向那個舊櫃子。愛的瞳孔驟然收縮，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看著八一從櫃子深處，再次取出了那根——細韌、光滑、在昏黃燈光下泛著令人心悸冷光的藤條。

五年了，這根藤條似乎沒有任何變化，依舊保持著足以帶來刻骨銘心痛楚的彈性和韌性。

“師傅……不……不要……”愛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恐懼和哀求，五年前那如同噩夢般的疼痛記憶瞬間覆蘇，臀部仿佛已經感受到了那火辣辣的灼痛。“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我會加倍練習，我保證！求求你……別用那個……”

八一拿著藤條，走到她面前，他的眼神沒有任何動搖，只有一片沈靜的決然。“五年的時間，讓你似乎忘記了一些東西。今天，就用它幫你重新想起來。趴到棋桌上去，姿勢你應該還記得。”

“師傅！”愛絕望地喊道，眼淚終於滑落，“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換個方式……”

“在將棋的道路上，在對待錯誤的態度上，你沒有年齡的區別！”八一的聲音斬釘截鐵，“趴好！還是你需要我幫你？”

愛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巨大的羞恥感和對疼痛的恐懼交織在一起。但看著八一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知道任何求饒都是徒勞。她艱難地、一步一步地挪到棋桌旁，雙手顫抖地解開褲子的紐扣，將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了膝蓋彎處，露出了已經成熟許多、圓潤挺翹的臀部。五年前的青澀被青春的曲線取代，肌膚在燈光下顯得白皙而富有光澤。然而，這片未經責罰的凈土，即將承受遠比五年前更嚴厲的摧殘。

她俯下身，將上半身趴在冰涼的棋盤上，臉頰緊貼著冰冷的木質表面，屈辱和恐懼讓她渾身都在發抖。光裸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也因為緊張和寒意而微微起栗。

八一走到她身側，手中的藤條再次輕輕點在她緊繃的臀肉上，那冰冷的觸感讓她猛地一顫。

“二十下。”八一宣布了數目，這個數字讓愛瞬間倒吸一口冷氣，眼中充滿了絕望。“為你丟失的晉級資格，為你浮躁的態度，也為你這五年間似乎被遺忘的敬畏之心。自己數清楚，一下也不會少。”

第一下。

八一沒有絲毫猶豫，手臂高高揚起，帶著淩厲的風聲，藤條如同毒蛇般狠狠噬咬在愛的臀峰之上。

“咻——啪！！！”

“一！啊！！”愛發出一聲短促而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彈動了一下。一道鮮明的粉紅色棱子瞬間浮現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開來。這疼痛，比記憶中的更加尖銳，更加深刻。

第二下。

緊挨著第一道痕跡，藤條再次落下。

“咻——啪！！！”

“二！嗚……好痛！”愛的哭聲已經帶上了哽咽，雙手死死摳住桌沿，指節泛白。兩道並行的腫痕清晰地烙印在她臀上，顏色開始加深。

第三下。

“咻——啪！！！”

“三！對不起！師傅！對不起！”第三下抽打在臀峰偏下的位置，愛的身體像觸電般痙攣，雙腿不自覺地蹬踏。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沖擊著她的神經。

第四下。

八一加大了力度，藤條帶著更強的破空聲落下。

“咻——啪！！！”

“四！啊啊啊——！”第四下精準地重疊在第二道痕跡上，那道棱子瞬間腫得更高，顏色變成了深紅。愛痛得幾乎無法呼吸，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第五下。

這是關鍵的一下。八一瞄準了臀峰最高處，那塊承受了多次打擊、已經變得異常敏感的區域，用上了七分力氣。

“咻——啪！！！”

“五！呃啊——！”愛的報數聲變成了一聲扭曲的痛嚎。藤條落下的瞬間，一種不同於之前的、撕裂般的劇痛傳來。她清晰地感覺到，那處原本就紅腫不堪的皮膚，在藤條巨大的壓強下，不堪重負地——破裂了！一絲溫熱的液體順著臀瓣流下，伴隨著的是更加強烈、仿佛被烙鐵燙過的灼痛感。

皮開肉綻！僅僅五下！

八一看到了那道細小的血口子，鮮紅的血珠正從里面緩緩滲出，在白里透紅、紅中泛紫的臀肉上，顯得格外刺目。他心中微微一緊，但動作沒有絲毫停頓。懲戒，必須繼續。

第六下。

“咻——啪！！！”

“六！……”愛的報數聲已經帶上了哭腔和嘶啞，疼痛讓她幾乎無法思考。鮮血的流出讓疼痛變得更加覆雜和難以忍受。

第七下。

藤條抽在臀腿交接的柔嫩處。

“咻——啪！！！”

“七！痛！太痛了！”愛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然後又無力地落下，雙腿胡亂地踢蹬著。那個部位的神經極其敏感，痛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

第八下。

“咻——啪！！！”

“八！……受不了了……真的……”愛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劇烈的疼痛讓她產生了輕微的耳鳴。臀部仿佛已經不再是自己的身體部分，而是一團燃燒的、不斷被撕裂的火焰。

第九下。

這一下落在了臀部側面相對完好的肌膚上。

“咻——啪！！！”

“九！……”報數聲已經微不可聞，只剩下沈重的喘息和壓抑的嗚咽。新的疼痛區域被開辟，痛苦的範圍進一步擴大。

第十下。

八一再次瞄準了臀峰附近一道交叉的腫痕，用力揮下。

“咻——啪！！！”

“十……哈啊……哈啊……”就在第十下藤條落下的瞬間，一種奇異的、完全超出疼痛範疇的感覺如同閃電般擊中了愛！極致的痛楚仿佛達到了某個臨界點，反而激發了一種強烈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應。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戰栗的快感從尾椎骨猛地竄上頭頂，與她正在承受的劇痛形成了荒謬而激烈的沖突。她的身體猛地繃緊如鐵，喉嚨里發出一聲高亢得變調的、近乎尖叫的呻吟，臀部肌肉劇烈地痙攣、收縮，一股暖流從下身不受控制地湧出，浸濕了腿根……並非失禁，而是……高潮了。

在第十下藤條的鞭笞下，在極度的痛苦與羞恥中，她的身體竟然可恥地達到了高潮。

愛的腦子一片空白，巨大的羞恥感瞬間淹沒了她。她竟然……在受罰的時候……產生了這種反應！這比單純的疼痛更讓她感到無地自容。她發出一聲極度羞憤的嗚咽，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氣，癱軟在棋桌上，只有身體還在因為高潮的余韻和持續的疼痛而微微顫抖。

八一也察覺到了她的異常反應和那細微的濕意，他眉頭微蹙，但依舊沒有停下。懲戒的進程，不會因為任何意外而中斷。

第十一下。

“咻——啪！！！”

“十……一……”愛的報數聲帶著哭腔和濃重的鼻音，高潮後的虛脫感讓她更加無力抵抗後續的疼痛。

第十二下。

藤條再次撕裂空氣，抽打在一道舊傷上。

“咻——啪！！！”

“十二！”她痛得幾乎暈厥，臀部已經是一片狼藉，縱橫交錯的腫痕顏色深紫，那道破皮的血口子也在反覆抽打下微微綻開，血流得更多了。

第十三下。

“咻——啪！！！”

“十三……嗚……”她的聲音已經嘶啞，眼淚混合著汗水，將棋盤都濡濕了一小片。意識在劇痛的沖擊下開始渙散。

第十四下。

八一毫不留情，藤條落在相對完好的大腿後側。

“咻——啪！！！”

“十四……”回應幾乎只是氣音。她的身體在我落下藤條時，只會本能地、劇烈地抽搐一下。

第十五下。

這一下，八一用了很大的力氣，抽打在已經飽受蹂躪的臀腿交界處。

“咻——啪！！！”

“十五……！”就在這一下之後，愛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徹底失去了對膀胱的控制。又一股溫熱的、帶著更濃重氣味的液體洶湧而出，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滴滴答答地落在榻榻米上，形成一灘明顯的水漬。

失禁了。

在第十五下，劇烈的疼痛和身體承受的極限壓力下，她終於徹底失禁。

空氣中彌漫開一股腥臊味。愛發出了一聲近乎絕望的、如同小獸瀕死般的哀鳴，將臉深深埋入臂彎，羞恥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她的臀部，此刻已是慘不忍睹——大片大片的深紫色皮下出血，無數道高高腫起的、顏色由粉紅到紫黑不等的棱子交錯重疊，好幾處皮膚破裂，滲著血珠，混合著失禁的狼藉……簡直像一塊被徹底打爛的肉。

第十六下。

“咻——啪！！！”

“十六……”愛的報數聲已經微不可聞，仿佛夢囈。她似乎已經感覺不到具體的疼痛，只有一種彌漫全身的、灼熱的、仿佛被碾碎般的痛苦。

第十七下。

藤條精準地抽在一道舊傷上，發出沈悶的肉響。

“咻——啪！！！”

“十七……”她的身體抽搐了一下，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十八下。

“咻——啪！！！”

“十八……”回應幾乎只是嘴唇的蠕動。

第十九下。

八一看著那已經找不到一寸完好肌膚的臀部，心中那份不忍再次翻湧，但他知道，必須完成。他選擇了大腿後側一塊尚且能下手的區域，用力揮下。

“咻——啪！！！”

“十九……”愛發出了一聲如同嘆息般的嗚咽。

第二十下。

最後一下。八一深吸一口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藤條帶著撕裂一切的氣勢，狠狠地抽打在愛臀部最為慘烈的中心區域！

“咻——啪！！！”

這一下，仿佛連空氣都被抽碎了。愛沒有報數，也沒有任何慘叫。她的身體只是劇烈地、最後地痙攣了一下，然後如同斷線的木偶般，徹底癱軟下去，失去了所有意識。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背部和臀部那驚心動魄的慘狀，證明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二十下，一下不少。

八一丟開了沾著些許血絲的藤條，它落在榻榻米上，發出比五年前更加沈悶的聲響。他走到愛身邊，看著這個已經長大的弟子，此刻卻如同被暴風雨徹底摧折的幼苗，心中充滿了覆雜的情緒。憤怒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沈的心疼、一絲不易察覺的後悔，以及更強烈的、希望這次懲戒能真正根除她毛病的期盼。

他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可怕的傷口，將昏迷的愛抱了起來。她的身體滾燙，軟綿綿的，充滿了受罰後的高熱和虛弱。他抱著她，走向浴室。

在浴室溫暖的燈光下，眼前的景象更加觸目驚心。少女原本光潔美麗的臀部如今布滿了一道道猙獰的血口子和深紫色的淤腫，失禁的痕跡狼藉一片。八一用溫水浸濕毛巾，極其輕柔地為她擦拭，清理著血污和狼藉。即使是在昏迷中，當毛巾觸碰到的傷口時，愛的身體還是會本能地瑟縮。

清洗幹凈後，他用柔軟的大浴巾將她包裹住，抱回房間，讓她小心翼翼地趴在鋪著幹凈軟布的床鋪上。然後，他拿出藥箱，開始處理傷口。消毒藥水觸碰破皮處時，即使昏迷中的愛也疼得蹙起了眉頭。八一用棉簽小心翼翼地清理每一道血口子，然後塗抹上厚厚一層具有活血化瘀、消炎止痛功效的藥膏。他的動作盡可能的輕緩，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手指拂過那些深紫色的腫痕和破裂的皮膚，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下肌膚的灼熱和脆弱。

做完這一切，他坐在床邊，靜靜地守著她。窗外，夜色深沈，都市的霓虹無法照亮房間內的靜謐與沈重。

不知過了多久，愛悠悠轉醒。臀部傳來的、如同被無數根燒紅鋼針刺穿的劇痛讓她瞬間清醒，隨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羞恥記憶——那嚴厲的責打、破皮的痛楚、不受控制的高潮、還有最後的失禁……她將臉埋在枕頭里，發出壓抑的、如同受傷小動物般的啜泣。

“醒了？”八一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平靜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愛沒有擡頭，只是哽咽著，用沙啞不堪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師傅……對……不起……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八一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輕輕放在她沒有被傷到的後背上，傳遞著無言的安慰。

愛哭了很久，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悔恨、疼痛和羞恥都哭出來。最後，哭聲漸漸平息，她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八一，那雙湛藍的眼眸雖然紅腫，卻異常清澈，里面燃燒著一種近乎涅槃重生的火焰。

“師傅，”她的聲音雖然虛弱，卻帶著一種斬釘截鐵的堅定，“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也不會……再讓自己失望了。將棋……是我選擇的道路，我會用我的全部……走下去，再也不會……有絲毫懈怠和僥幸！”

八一看著她眼中那熟悉又更加深刻的覺悟光芒，知道這次遠比五年前殘酷的懲戒，再次達到了它的目的。它用更劇烈的疼痛、更極致的羞恥和身體上更嚴重的創傷，在她邁向更高峰的道路上，刻下了一道永生難忘的警示符。

“嗯。”八一輕輕應了一聲，“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休息吧，傷好了，訓練加倍。”

愛輕輕“嗯”了一聲，重新趴好，閉上了眼睛。劇烈的疼痛依舊存在，但她的內心，卻感到了一種奇異的平靜與堅定。

窗外，黎明將至。新的一天即將開始，而對於雛鶴愛而言，她的將棋之路，在經過又一次鮮血與淚水的洗禮後，似乎也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藤條留下的傷痕或許會隨著時間慢慢愈合，甚至留下淡淡的印記，但那刻入骨髓的教訓與隨之而來的、更加成熟的覺悟，將如同北極星一般，永遠指引著她前行。

而九頭龍八一，看著弟子沈睡的側臉，心中明白，作為師傅，他或許永遠無法擺脫這種“殘酷”的責任。在通往“神乎其技”的孤獨道路上，他必須確保她不會迷失，無論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