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之心·懲戒篇 (Pixiv member : 哒咩)

 第一章：失落的道場

夏末的余熱尚未散盡，坐落於深山中的“北辰一刀流”道場卻已提前迎來了蕭瑟之氣。今日，是流內一年一度的“演武試合”，不僅關乎個人榮辱，更決定著未來一年修煉資源的分配。然而，作為道場宗主親傳弟子之一的千葉螢，卻在最關鍵的四強賽中，以一場堪稱潰敗的表現，提前出局。

道場後院，平日弟子們揮灑汗水的青石地板此刻冷冷清清。千葉螢跪坐在宗主面前，頭深深低下，束成高馬尾的長發有些散亂，幾縷發絲黏在汗濕的額角。她身上那件代表內門弟子的深藍色修行服，此刻仿佛重若千鈞，壓得她喘不過氣。那雙總是神采奕奕、如同淬火刀鋒般明亮的眼眸，此刻黯淡無光，只剩下濃得化不開的羞愧與茫然。

宗主，也是她的祖父，只是沈沈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里的失望，比任何斥責都更讓螢感到刺痛。

“螢，你太讓我失望了。”祖父的聲音蒼老而疲憊，“你輸掉的不是比賽，是你身為武者的‘心’。”

螢的嘴唇翕動了一下，最終什麽也沒能說出口。她知道祖父指的是什麽。賽前一個月，她因一次偶然在市集看到的雜耍戲法，心神被外界的新奇所吸引，修煉時屢屢分心，基礎功課敷衍了事，甚至連每日的冥想靜坐也找借口縮短時間。大師兄玄一郎曾嚴厲告誡過她，甚至罰她清掃了整個道場的庭院，她卻只當是尋常懲戒，並未真正警醒。

“玄一郎。”祖父轉向侍立在一旁，面色冷峻的青年男子，“螢，就交給你了。按流內最嚴的規矩來。讓她好好記住，北辰一刀流的門楣，容不得半分輕慢。”

玄一郎，北辰一刀流這一代的大師兄，以嚴苛和剛正不阿聞名。他比螢年長七歲，自幼便被寄予厚望，性格沈穩如山，行事鐵面無私。他看著跪伏在地、身體微微發抖的小師妹，眼中閃過一絲覆雜難明的情緒，但很快便被決然取代。

“是，師父。”他沈聲應道，聲音如同寒鐵交擊，不帶絲毫暖意。

第二章：刑室與藤杖

玄一郎沒有帶螢回她自己的房間，而是領著她走向道場後方一間獨立的靜室。這間屋子平日極少使用，只有在執行流內最嚴厲的懲戒時才會開啟，被稱為“省身閣”。

推開沈重的木門，一股混合著陳舊木材和淡淡黴味的空氣撲面而來。室內光線昏暗，只有高處一扇小窗投入幾縷斜陽，照亮了空氣中漂浮的微塵。房間中央，放置著一張硬木長凳，凳面被歲月磨得光滑，卻也透著冰冷的寒意。墻壁上，空無一物，只有一枚刻著“戒、定、慧”三字的木匾，沈默地注視著下方。

螢一踏入這里，身體就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聽說過這間屋子，卻從未想過自己會以受罰者的身份進來。

“大……大師兄……”她聲音發顫，帶著哀求。

玄一郎沒有理會，徑直走到墻邊的一個木架前。那上面，只孤零零地懸掛著一根藤杖。那藤杖約四尺長，拇指粗細，通體呈深褐色，表面光滑無比，顯然是經年使用的結果。它靜靜地躺在那里，卻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壓迫感。

玄一郎伸手將其取下，藤杖在他手中微微彎曲，顯示出極佳的韌性與彈性。他手腕一抖，藤杖劃破空氣，發出“嗚”的一道低沈風響。

螢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見過師兄用竹刀懲戒懈怠的弟子，也挨過戒尺打手心，但這根藤杖……光是那破空之聲，就讓她本能地感到恐懼，那是一種遠超她以往任何經驗的、對純粹痛苦的預知。

“趴到凳子上。”玄一郎的命令簡潔、冰冷，不容置疑，“褪下褲子。”

“不……大師兄……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螢的眼淚瞬間湧出，她抓住玄一郎的衣袖，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語無倫次地哀求著。褪衣受刑，這對於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而言，是遠比疼痛更難堪的羞恥。

玄一郎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他輕輕拂開她的手，重覆道：“趴好，褪下。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絕對的權威和不容抗拒的力量。螢看著他那張棱角分明、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心中最後一點僥幸也徹底熄滅。絕望如同冰水，瞬間淹沒了她。她嗚咽著，一步一步挪到長凳邊，顫抖的雙手解開腰間的束帶，然後將深藍色的修行褲連同底褲，一點點褪至膝彎。冰冷的空氣接觸到她裸露的肌膚，激起一陣細密的疙瘩。她屈辱地閉上眼，俯身趴在了冰冷堅硬的凳面上，將少女最私密、最柔嫩的臀部完全暴露出來，在昏暗的光線下，那白皙的肌膚仿佛散發著微弱的光暈，也因為恐懼而微微戰栗。

玄一郎走到她身側，手中的藤杖輕輕點在她緊繃的臀峰上。那冰冷的觸感讓螢猛地一縮，發出一聲壓抑的抽泣。

“二十。”玄一郎宣布了數目，這個數字讓螢的心沈入了無底深淵。“為你丟失的榮譽，為你懈怠的一月，也為你的驕矜與放縱。報數，一下不許少。”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靜室里回蕩，如同最終的審判。

第三章：二十記刻骨銘心

沒有多余的訓話，也沒有任何緩沖。宣告完畢，玄一郎手臂高高揚起，隨即帶著全身的力量，猛地揮下！

“咻——啪！！！”

第一下，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皮肉上，尖銳至極的痛感瞬間炸開！螢的思維在那一剎那完全空白，只剩下無法形容的劇痛從臀部直沖頭頂。她發出一聲淒厲得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像被電擊般猛地向上彈起，又被玄一郎另一只按在她後背的手牢牢壓住。

“一！嗚啊啊啊——！！！”她幾乎是憑借著本能哭喊出數字，眼淚決堤而出。

第一道傷痕迅速浮現，是一條橫亙在臀峰上的、鮮艷的粉紅色腫痕，與周圍白皙的肌膚形成刺目的對比。

“咻——啪！！！”

第二下緊隨而至，落在第一道的下方，痛感疊加，如同波浪般洶湧襲來。

“二！痛！大師兄！好痛啊！！”螢的雙腿開始胡亂蹬踢，腳上的草鞋早已甩脫。藤杖帶來的痛，與戒尺或巴掌完全不同，它極其凝聚，仿佛要鉆進骨頭里，每一絲痛楚都清晰無比。

玄一郎毫不留情，節奏穩定地揮下第三杖。

“咻——啪！！！”

“三！對不起！我錯了！饒了我吧！！”螢的哭喊聲已經嘶啞，臀部上三道並排的腫痕開始發紫，皮下出血使得傷痕顏色愈發深沈。

第四下、第五下，精準地覆蓋在已經受傷的區域。螢的掙紮越來越微弱，不是因為痛苦減輕，而是因為劇痛消耗了她大部分的體力。她的報數聲夾雜著徹底的哭嚎和斷斷續續的求饒。臀肉肉眼可見地腫脹起來，原本優美的弧度變得猙獰，布滿了交錯隆起的紫紅色棱子。

“咻——啪！！！”

“六！……啊……！”第六下落在臀腿交接的軟肉處，這里的神經更為密集。螢的慘叫陡然拔高，身體劇烈地痙攣了一下，報數聲也變成了破碎的嗚咽。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陣陣發黑，只有臀部那如同被持續撕裂、灼燒的痛楚無比清晰。

玄一郎的心並非鐵石。看著小師妹原本光潔的臀部變得如此慘不忍睹，聽著她撕心裂肺的哭嚎，他握杖的手緊了又緊。但他不能停。流內的規矩不能廢，武者的“心”一旦偏離，必須以最嚴厲的方式糾正。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行刑。

第七下、第八下，藤杖帶著風聲，一次次親吻著那飽受蹂躪的皮肉。螢的報數聲已經微不可聞，只剩下身體在本能地隨著擊打而抽搐。她的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如同小動物瀕死般的聲音。汗水浸透了她的後背，頭發黏在臉上，狼狽不堪。

當第九下重重落下時，異變發生了。

“噗嗤”一聲輕微卻清晰的破裂聲。

藤杖的末端，在一次精準而沈重的擊打下，終於撕裂了那早已不堪重負的皮膚。在螢臀部靠近大腿根的位置，一道原先就腫得發亮的深紫色棱子頂端，皮肉綻開，一絲殷紅的血珠瞬間滲了出來，在白紫交加的臀肉上，劃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線。

破皮了！

“呃啊——！”螢發出一聲短促到極致的、幾乎噎住的痛呼，身體僵直了一瞬，然後開始無法控制地劇烈顫抖。她艱難地扭過頭，淚眼朦朧地看向自己受傷的部位，當那抹鮮紅映入眼簾時，她的瞳孔驟然收縮，眼中充滿了極致的恐懼、難以置信，以及一種被徹底摧毀般的絕望。

玄一郎的動作停頓了一瞬。他看著那道細小的傷口，以及周圍慘不忍睹的景象——整個臀部幾乎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盡是腫脹發亮的紫紅色棱子，局部因為嚴重的皮下淤血而呈現近乎黑色的深紫，皮膚表面泛著油光，仿佛輕輕一碰就會徹底破裂。此刻，再加上這道血痕，更添了幾分殘酷。

但他知道，這才剛剛過半。

他移開目光，將藤杖的目標轉向大腿後側。這里的肌肉相對厚實，但痛感同樣敏銳。

第十下至第十五下，藤杖如同疾風驟雨，落在螢的大腿後側。新的疼痛區域被開辟，螢已經發不出像樣的聲音，只是在藤杖落下時，身體會劇烈地彈動一下，喉嚨里擠出破碎的、意義不明的音節。她的意識在劇痛和羞恥的海洋中沈浮，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身體對疼痛最原始的反應。

第十六下。藤杖回到了臀部，抽在另一側相對“完好”的臀肉上，那里也早已是一片深紅。

“咻——啪！！！”

這一下，仿佛打破了某個臨界點。螢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個極度反張的弧度，脖頸後仰，發出一聲尖銳到變形的、混合著極致痛楚與某種奇異顫音的呻吟。她的雙腿死死夾緊，腳趾蜷縮，臀部肌肉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繃緊、顫抖，然後，一股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她下身洶湧而出，嘩啦啦地濺落在青石地板上，形成一灘明顯的水漬。

失禁了。

在劇痛和某種被疼痛激發的、超越她理解的生理反應的共同作用下，她竟然失禁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股更加陌生而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從她的小腹炸開，瞬間席卷了全身。那是一種與痛苦截然相反，卻又詭異交織的極致感受，沖垮了她最後的理智防線。她發出一聲悠長而高亢的、帶著哭腔卻又似歡愉的尖叫，身體在一陣劇烈的、無法自控的痙攣後，如同斷線的木偶般，徹底癱軟在長凳上，只剩下細微的、瀕死般的喘息。

高潮了。

在懲戒的中段，在失禁的羞恥中，她竟然因為極致的疼痛刺激，達到了生理的高潮。

螢的大腦一片空白。羞恥、痛苦、還有那陌生的快感余韻，種種極端的情緒和感受混雜在一起，將她徹底淹沒。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癱在那里，眼淚無聲地流淌，身體偶爾因為殘余的神經抽搐而輕顫。

玄一郎看著這一幕，聞著空氣中彌漫開的淡淡腥臊氣息，握著藤杖的手背青筋暴起。他閉了閉眼，壓下心中翻騰的巨浪。懲戒必須完成。

第十七下、第十八下、第十九下。他繼續揮杖，力道依舊沈重，但刻意避開了已經嚴重受傷和失禁後可能格外敏感的區域。螢已經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身體在本能地抽搐。報數早已停止。

最後一下，第二十下。

玄一郎用盡全力，揮出了最後一杖。藤杖帶著撕裂一切的風聲，重重落在她大腿後側最後一塊相對完好的肌膚上。

“咻——啪！！！！”

一聲悶響。

螢的身體如同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連抽搐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是發出一聲極其微弱、如同嘆息般的嗚咽，然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第四章：傷痕與新生

玄一郎丟開藤杖，那根帶來了巨大痛苦的刑具落在青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避開螢臀腿處恐怖的傷口，將她抱了起來。她的身體軟得像一灘泥，滾燙，充滿了受罰後的高熱。昏迷中，她的眉頭依舊緊緊蹙著，臉上淚痕交錯，寫滿了痛苦與屈辱。

他抱著她，快步走出省身閣，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輕輕將她放在鋪著幹凈布單的榻上，讓她趴伏著。

然後，他打來溫水，取來傷藥。動作輕柔地為她清理狼藉的下身和雙腿，用濕潤的毛巾小心擦拭。當清理到那慘不忍睹的臀部時，即使是在昏迷中，螢的身體也因為觸碰而劇烈地瑟縮了一下。玄一郎的動作更加輕柔，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清洗幹凈後，他用柔軟的棉布吸幹水分，然後拿出流內特制的、帶有清涼鎮痛效果的藥膏。他用指腹沾取瑩白的藥膏，極其輕柔地、一點點塗抹在每一道猙獰的腫痕上，尤其是那道破皮的血痕，他用了更多的藥膏，小心地覆蓋。

做完這一切，他坐在榻邊，靜靜地守著她。

窗外，月色漸明，清冷的輝光透過窗欞灑入室內。

不知過了多久，螢悠悠轉醒。臀腿處火燒火燎的劇痛立刻喚醒了她所有的記憶——失敗的恥辱、刑室的冰冷、藤杖的酷烈、失禁的難堪、還有那讓她無地自容的陌生快感……種種畫面紛至沓來，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感覺到有人坐在身邊，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她沒有動，也沒有睜眼，只是眼淚再次無聲地滑落。

一只溫熱粗糙的手，輕輕放在了她的頭頂，揉了揉她散亂的發絲。

“醒了？”玄一郎的聲音，不再是刑室里的冰冷嚴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和……疲憊？

螢沒有回答，只是哭得更兇了，肩膀微微聳動。

“懲罰……結束了。”玄一郎低聲道，“記住這份痛，記住這份羞恥。它們會提醒你，武者的路，該如何走。”

螢終於睜開哭得紅腫的眼睛，看向玄一郎。他的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但眼神深處，似乎有什麽東西不一樣了。

“大師兄……”她開口，聲音嘶啞幹澀，“我……我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辜負北辰一刀流……再也不會……讓你和爺爺……失望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劫後余生般的堅定，一種被徹底打碎後又重新凝聚的覺悟。

玄一郎看著她眼中重新燃起的、如同被淚水洗滌過的火焰，知道這次近乎殘酷的懲戒，其目的已經達到。藤杖留下的皮肉之傷終會愈合，或許會留下淡淡的疤痕，但那刻骨銘心的教訓，以及在這痛苦與羞恥中涅槃重生的武道之心，將會伴隨她一生。

“嗯。”他應了一聲，站起身，“好好休息。明天開始，重新練習基礎。”

他走到門口，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輕聲補充道：“藥膏……記得按時塗。”

說完，他輕輕拉上門，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螢一個人。她趴在榻上，臀腿處的疼痛依舊尖銳，提醒著她剛剛經歷的一切。她將臉埋進枕頭里，任由淚水浸潤，但這一次，淚水不再完全是苦澀的，其中似乎混雜了一絲……新生的決心。

窗外的月光，溫柔地籠罩著她顫抖卻逐漸挺直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