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多男少世界的掌權生活 #3 姐姐的贖罪 (Pixiv member : 哒咩)
第七章:漣漪再起與至親之責
時光荏苒,我在星輝大學波瀾起伏卻又處處彰顯特權的一年級生活終於畫上句點。伴隨著新的學年開始,我升入了二年級。校園里熟悉的面孔依舊,對我近乎神化的追捧與呵護也未曾改變,甚至因為宋婉欣事件以及後續馮雪凝事件的震懾與“馴服”效果,明面上的覬覦與暗地里的流言似乎都收斂了許多,表面呈現出一派更加“和諧”的秩序。
然而,我深知,在這座女性占據絕對多數的象牙塔內,潛藏在平靜水面下的暗流從未真正平息。對我抱有超越界限好奇與妄念的人,絕不會只有宋婉欣一個。只是她們大多被嚴格的校規、風紀部的鐵腕,以及那血淋淋的前車之鑒所震懾,將那份心思埋藏得更深,偽裝得更好。
可我萬萬沒想到,這份妄念,會以一種更加直接、更加侵犯我隱私的方式爆發出來,而引發的後果,也將更加劇烈,觸及我身邊最親近、最信任的人。
那是一個尋常的傍晚,我在位於宿舍頂層的、完全私密的專屬浴室沐浴。這個浴室由特殊材料建造,單向透光,且設有最高級別的安保和信號屏蔽系統,理論上絕對安全。水汽氤氳,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是我一天中難得的完全放松的時刻。
就在我閉目沖洗,心神放松之際,一種極其細微的、被窺視的異樣感如同冰刺般驟然紮入我的感知。我猛地睜開眼,銳利的目光掃過浴室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那扇理論上絕無可能被窺探的強化玻璃窗。水霧朦朧,窗外是漸沈的暮色,似乎並無異常。但我那經過原世界歷練、加之在這個世界始終保有的警惕心,讓我確信剛才絕非錯覺。
我迅速關閉水閥,裹上浴袍,第一時間調取了浴室外部我私人安裝的、獨立於校園安保系統的隱蔽監控。畫面回放,一個穿著低年級校服、身材嬌小、面容稚嫩卻帶著一絲鬼祟的女生身影,利用某種精巧的、似乎能吸附在光滑表面的微型設備,正試圖從浴室通風管道的一個極其隱蔽的縫隙向內窺探!更令人震驚的是,她手中還握著一個微型攝像裝置!
怒火,瞬間如同火山噴發般在我胸中炸開!不同於宋婉欣偷竊衣物那種帶著扭曲愛戀的侵犯,這種赤裸裸的、在我最私密時刻的窺視與偷拍,是對我個人邊界最底線的踐踏,是對我尊嚴最直接的侮辱!我從未感到如此憤怒,那種被冒犯的感覺強烈到讓我指尖發冷。
我甚至沒有通知校方或風紀部,直接動用了屬於我個人的、由家族配備的精幹安保小隊——這支小隊平時隱在暗處,除非我遇到直接人身威脅,否則從不輕易現身。在我的雷霆指令下,小隊以最高效率行動。
追蹤那個女生的身份(音樂學院新生,名叫蘇曉曉),鎖定她的通訊設備,入侵其數據流……一切在絕對的技術和權限面前無所遁形。偷拍的照片被她迅速保存,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個愚蠢又膽大包天的學妹,在得手後,竟然沒有立刻銷毀或嚴密藏匿,而是帶著一種炫耀和分享秘密的心態,將那些水霧朦朧、但依稀能辨認出我側臉和赤裸背影的照片,發到了一個她自以為絕對可靠的、僅有五六名“閨蜜”的私人加密聊天群裏,還附言:“[激動]搞到好東西了!林學長洗澡的!我們自己看看就好,千萬千萬別外傳啊!!!”
天真的警告在獵奇與虛榮心面前不堪一擊。所謂的“閨蜜”情誼,在“星輝絕品”的私密照片面前瞬間土崩瓦解。照片如同落入幹柴的火星,在那個小群內引發了爆炸性的騷動後,不出所料地,被其中一人按捺不住,轉發到了另一個稍大的、關系更覆雜的圈子……鏈條一旦開始,便無法控制。盡管因為水汽和拍攝角度的關系,有正臉的照片都比較模糊,背影也看不太清具體細節,但“林安然洗澡偷拍照”這個標簽本身,就足以引爆整個星輝大學的地下網絡。
當我接到小隊匯報,看到網絡上已經開始流傳那些模糊卻無比刺眼的照片時,我的臉色陰沈得能滴出水來。整個房間的氣壓都仿佛低了幾分,連一直安靜侍立在一旁的宋婉欣都感受到了我這從未有過的滔天怒意,嚇得大氣不敢出。
“查!所有經手過照片的人,一個不漏!”我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涉事所有人,全部控制起來,關進地下審訊室,等我親自處理!”
“是!”小隊領命而去,行動迅捷如風。
不到兩個小時,始作俑者蘇曉曉,以及她那個“閨蜜群”裏的所有成員,連同後續幾個主要傳播節點的學生,共計八人,全部被悄無聲息地帶走,關進了位於行政樓地下、比普通懲戒室更森嚴的審訊隔間。她們甚至來不及反應和害怕,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遠超校規處理範圍的私人力量所掌控,陷入了巨大的恐懼與茫然。
就在我準備親自去審訊室,處理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時,一個讓我更加意想不到,甚至感到一陣心痛的消息傳來。
負責調查事件源頭和安保漏洞的小隊負責人,面色凝重地向我匯報:“少爺,我們追溯了事發時間段專屬浴室周邊的巡邏記錄和監控調度……發現當時本該有兩名風紀部幹事交叉巡邏的區域,出現了大約十五分鐘的空檔期。而負責當日巡邏排班和總協調的……是林媚玥部長。”
姐姐?
我心頭猛地一沈。怎麽會是姐姐?
我立刻起身,快步走向風紀部部長辦公室。推開門,只見姐姐林媚玥正獨自站在窗前,背影顯得異常僵硬。聽到開門聲,她緩緩轉過身來。
平日里那個冷艷幹練、氣場強大的風紀部長,此刻臉色蒼白,眼圈泛紅,眼神里充滿了無法掩飾的懊悔、自責,還有一絲……恐懼。她看到我,嘴唇翕動了幾下,卻沒能發出聲音。
“姐……”我剛開口。
“噗通”一聲,林媚玥,我這個視我如命、永遠擋在我身前、行事果決的姐姐,竟然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淚水瞬間決堤。
“安然……對不起!是姐姐的錯!是姐姐的失職!”她聲音哽咽,帶著劇烈的顫抖,“我……我排班的時候……看錯了表格……把兩個區域的人手安排重疊了,導致你的浴室外圍那片區域……在那個時間段出現了空檔……等我發現不對,急忙從另一邊趕過來頂崗的時候……已經……已經晚了……”
她泣不成聲,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褲腳,仰起的臉上滿是淚水和痛苦:“對不起……安然……姐姐沒保護好你……讓你……讓你受了這樣的委屈和冒犯……你打我吧!罵我吧!我怎麽這麽不小心……我……”
看著跪在面前、哭得幾乎崩潰的姐姐,我心中的怒火被一種覆雜難言的情緒所取代。是心疼,是無奈,也有一絲對她如此疏忽的慍怒。我俯身,想將她扶起來:“姐,你先起來。人都有犯錯的時候,這次……只是個意外。”
“不!我不起來!”姐姐固執地跪著,用力搖頭,淚水灑落在地板上,“這不是小錯!這是我的失職!是最嚴重的失職!如果不是我的失誤,那個蘇曉曉根本不可能有機會靠近,更不可能拍到那些照片!我是風紀部長,卻在你最需要保護的地方出現了漏洞!我必須承擔責任!不然……不然我心里過不去這個坎!”
她擡起頭,眼神里充滿了決絕:“安然,你處罰我吧!按照規矩,這樣的重大失職,必須受到嚴厲懲戒!不然,我沒辦法原諒自己,也沒臉再當這個風紀部長,更沒臉……再做你的姐姐!”
看著她眼中混合著悔恨與堅定的光芒,我知道,她是認真的。在這個規則至上的世界,尤其是在涉及我的安全問題上,她對自己的要求,甚至比對外人更加嚴苛。如果不讓她以某種方式“贖罪”,她內心的負罪感可能會將她壓垮。
我沈默了片刻,心中嘆了口氣。終究是至親,我無法像對待外人那樣冷酷。我伸手,再次用力將她扶起,這次她沒有再堅持。
“姐,我明白你的心情。”我看著她哭紅的雙眼,語氣緩和下來,“既然你堅持要承擔責任,那我……便依你。但念在是初犯,且你及時補救,並未造成……呃,更不可挽回的後果(指照片並未清晰到無可辯駁),我就從輕發落。”
我頓了頓,看著她,緩緩宣布:“今夜,懲戒室。藤條責臀,三十下。由我親自執行。”
聽到“親自執行”和“三十下”時,姐姐的身體幾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但眼神卻反而安定了一些,仿佛終於找到了宣泄愧疚的出口。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好!謝謝安然……給我贖罪的機會。”
是夜,行政樓地下,那間熟悉的、彌漫著消毒水和冰冷金屬氣息的懲戒室。
燈光慘白,將室內照得如同白晝,更添幾分肅殺。黑色的皮面刑凳靜靜地立在中央,旁邊的小推車上,這次擺放著的,是一根明顯比普通規格更粗更長、泛著暗沈冷光的特大號藤條——這是姐姐自己主動要求並取來的,長度超過一米一,直徑接近一點二厘米,威力驚人。
姐姐林媚玥已經換下了風紀部長的筆挺制服,穿著一套單薄的、接受懲戒時規定的灰色運動服。她站在刑凳旁,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眼神卻異常平靜,甚至帶著一種解脫般的堅定。宋婉欣安靜地站在角落,手持記錄本,她的眼神覆雜,有關切,有敬畏,也有一絲對即將發生事情的專注。
我走到姐姐面前,看著她。她深吸一口氣,沒有半分猶豫,開始主動脫下身上的運動服。外套,長褲……直到只剩下貼身的內衣。然後,她的手伸向背後,解開了內衣的搭扣,最後,將內褲也褪到了腳踝。頃刻間,她成熟豐腴、線條優美的身體完全赤裸在我面前,尤其是那曾經在我記憶中永遠強大、作為保護者象征的臀部,此刻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和慘白的燈光下,微微緊繃的肌膚顯露出她內心的不平靜,但也彰顯著她坦然受罰的決心。
她彎腰,雙手捧起那根沈甸甸的大號藤條,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遞到我面前,聲音清晰而堅定:“安然,請……狠狠責打我吧。用痛苦,洗刷我的失職與悔恨。這是我應受的。”
我接過藤條,入手沈重,冰冷的觸感順著指尖蔓延。看著姐姐主動褪盡衣物、獻上刑具的姿態,一種極其覆雜的情緒在我心中翻湧——有心痛,有對規則執行的冷酷,也有一種……面對至親毫無保留的信任與托付時,那難以言喻的、夾雜著沈重責任的支配感。
“伏上去吧。”我的聲音盡量保持平穩。
姐姐順從地轉身,慢慢伏趴到那冰冷的黑色皮面刑凳上。刑凳的設計讓她不得不高高撅起臀部,那個平日里充滿力量與權威的部位,此刻以一種完全被動、等待承受痛苦的姿勢,毫無防備地呈現在我眼前。她自己主動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懲戒部位更加突出。
我拿起一旁的束縛皮帶。姐姐卻微微側頭,輕聲道:“安然,不用綁了……我能忍住,不會亂動的。”
我看了她一眼,放下了皮帶。以姐姐的意志力,我相信她能做到。這也意味著,她將完全憑借自己的毅力去承受所有痛苦,無法通過掙紮來絲毫宣泄。
我手持藤條,走到她身側合適的位置。懲戒室內一片死寂,只有彼此壓抑的呼吸聲。
“姐,三十下。現在開始。”我宣布。
我揮動藤條,沒有用盡全力,但也絕未留情,大約用了七分力氣,對著姐姐那白皙豐腴的臀峰,揮出了第一鞭。
“啪!”
一聲清脆而沈悶的擊打聲在室內炸響。
“一!”姐姐的聲音立刻響起,帶著一絲壓抑的痛楚,但還算平穩。一道清晰的粉紅色楞子迅速在她臀上浮現。
我再次揮臂。
“啪!”
“二!”姐姐的報數聲依舊及時,但我能聽到她呼吸加重了一些。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我保持著同樣的力度和節奏。
“啪!”“三!”
“啪!”“四!”
“啪!”“五!”
五下過後,姐姐原本光潔的臀部已經均勻地布上了五道平行腫痕,顏色由粉紅轉為深紅,微微隆起。她趴在刑凳上,額頭抵著手臂,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聽到她明顯粗重起來的喘息聲,肩膀也在微微抖動。顯然,即使是中等力度的責打,在這特制的大號藤條下,也絕不好受。更多的,是心理上那“被弟弟責罰”的羞恥與悔恨交織的煎熬。
我停了片刻,讓她稍作適應,也平覆一下自己有些紊亂的心緒。接著,我再次揮動藤條,力度稍微加重了一些,大約八分力。
“啪!”“六!”
“啪!”“七!”
……
“啪!”“十!”
這五下落下,姐姐臀上的腫痕顏色迅速加深,變成了紫紅色,有些地方甚至出現了細密的血點。她的報數聲開始帶著明顯的顫音,每一次藤條落下,她的身體都會控制不住地猛地繃緊,腳趾死死蜷縮起來,喉嚨里溢出壓抑的、帶著哭腔的悶哼。淚水無聲地從她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刑凳皮面上。但她依舊強忍著,沒有大幅移動,履行著不需束縛的承諾。
“姐……”我忍不住開口,想說些什麽。
“沒事……安然……”姐姐的聲音帶著哭腔,卻異常堅持,“繼續……用力打……這是姐姐應受的……只有痛……才能讓我記住這次教訓……才能讓我心里好過一點……”
這時,站在角落的宋婉欣也小聲提醒道:“安然大人……林部長是下了決心的……唯有徹底的痛苦,才能化解她心底的悔恨……請您……滿足她的意願吧。”
看著姐姐那布滿紫棱子、微微顫抖的臀部,聽著她帶著哭腔卻無比堅定的請求,我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決然。
“好。”我沈聲應道。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雙手握緊藤條,腰腹核心發力,這一次,用上了十足的力量,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抽下!
“啪!!!”
“十一!”姐姐的報數聲幾乎與擊打聲同時響起,卻帶著一聲無法抑制的痛呼!這一下,如同燒紅的鐵烙燙在皮肉上,那道紫紅色的腫痕瞬間破裂,細小的血珠從裂口處滲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讓姐姐的身體劇烈地一彈,又被她強行壓下,雙手死死抓住刑凳的邊緣,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我沒有絲毫停頓,再次全力揮落!
“啪!!!”“十二!”
“啪!!!”“十三!”
……
每一記藤條都如同死神的吻痕,無情地撕裂著姐姐臀部的肌膚。舊傷被再次撕裂,新傷不斷添加,鮮血開始順著臀縫和大腿蜿蜒流下。姐姐的報數聲變得越來越慢,越來越顫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伴隨著無法控制的、破碎的哭泣和呻吟。她的身體開始無法抑制地劇烈發抖,汗水浸濕了她的鬢發和後背。
當報到“二十”時,姐姐的臀部已經是一片狼藉,布滿了交錯縱橫的紫黑色腫痕和開裂的血口,有些地方皮肉翻卷,慘不忍睹。她的報數聲已經微弱不堪,身體像風中殘葉般顫抖著,意識似乎都有些模糊。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她的雙腿下意識地摩擦扭動,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喉嚨里發出了一種既像痛苦又像愉悅的、極其壓抑的嗚咽。我心中一動,走上前,伸手在她那早已被汗水和淚水浸濕的腿心處輕輕撫摸了一下,指尖感受到了一片驚人的濕滑與灼熱。
姐姐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發出一聲更加羞恥又仿佛得到解脫般的啜泣。
我收回手,心中明了。劇痛超越了某個閾值,刺激神經引發了生理性的高潮。這對她而言,是身體在極致痛苦下的失控,是尊嚴的進一步剝離,卻也可能是她所尋求的、某種意義上的“釋放”與“凈化”。
我沒有點破,只是沈聲道:“堅持住,姐。還有最後十下。”
姐姐嗚咽著,努力點了點頭,將滾燙的臉頰更深地埋入臂彎。
我繼續揮動藤條,力度依舊沒有減弱。剩下的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戰她意志和身體承受的極限。報數聲已經微不可聞,只剩下藤條撕裂皮肉的悶響和她破碎的、如同瀕死小獸般的哀鳴。
“二十五!”
第二十五下落下,姐姐臀峰上一塊本就開裂嚴重的皮肉終於徹底翻卷開來,鮮血汩汩湧出。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至極的短促尖叫,身體劇烈地痙攣著,幾乎要從刑凳上滑落。
我看著那慘不忍睹、幾乎找不到一寸完好肌膚的臀部,心中最後一絲不忍終於壓過了執行的冷酷。最後五下,我暗自收回了大部分力氣,以較快但力道大減的方式,連續揮落。
“啪!”“二十六!”
“啪!”“二十七!”
“啪!”“二十八!”
“啪!”“二十九!”
“啪!”“三十!”
最後一下落下,我扔開了手中那沾滿鮮血的藤條。
懲戒室里,只剩下姐姐壓抑不住的、如同崩潰般的痛哭聲。她整個人癱軟在刑凳上,身體因為劇痛和情緒的釋放而不停地抽搐、顫抖,原本白皙的背部也被汗水完全浸濕。臀部更是慘不忍睹,一片血肉模糊,鮮血染紅了黑色的皮面刑凳,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的墊子上。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所有的堅強、冷傲在這一刻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因為失職於至親而承受了嚴厲責罰、痛苦與悔恨交織的脆弱靈魂。
我靜靜地站在她身邊,沒有立刻上前安慰。我知道,此刻的她,需要這場徹底的痛哭來宣泄所有積壓的情緒。
過了許久,她的哭聲才漸漸轉為低低的、斷斷續續的嗚咽。
我這才走上前,拿起旁邊準備好的溫熱濕毛巾,小心翼翼地、盡量輕柔地為她擦拭額頭的汗水、臉上的淚痕,以及……那慘不忍睹的傷處周圍的血跡。我的動作很輕,生怕再給她增添一絲痛苦。
感受到我的觸碰,姐姐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嗚咽聲更咽了。她微微側過頭,用那雙哭得紅腫、卻仿佛清澈了許多的眼睛望著我,聲音沙啞破碎:“安然……對不起……謝謝……姐姐……記住了……”
看著她這淒慘卻又仿佛得到救贖的模樣,我心中百感交集。我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姐,都過去了。我原諒你了。”
聽到這句話,姐姐的淚水再次洶湧而出,但這一次,似乎不再是純粹的痛苦和悔恨,更多了一種解脫與釋然。
宋婉欣適時地領著校醫走了進來,開始為姐姐進行緊急處理和包紮。
我站在一旁,看著姐姐被小心地扶起,每一步都因牽扯到身後的傷口而疼得齜牙咧嘴,冷汗直流。她知道,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她都需要趴臥修養,承受這皮肉之苦帶來的不便與羞恥。
處理完姐姐的傷,並安排人送她回宿舍休息後,我的目光再次轉向那幾間關押著蘇曉曉等人的審訊室。眼中的溫情瞬間被冰冷的寒芒所取代。
至親的失職已以血與淚付出了代價。
那麽,那些膽敢窺視我、侵犯我隱私、並將之傳播的蠢貨們,是時候讓她們品嘗,何為真正的雷霆之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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