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多男少世界的掌權生活 #1 學姐偷我內褲被嚴厲懲罰 (Pixiv member : 哒咩)

 (內容娛樂虛構)


第一章:泳池邊的迷霧


星輝大學的恒溫遊泳館,向來是我為數不多的、能感到一絲放松的場所。水波蕩漾,能暫時隔絕那些無時無刻不追隨我的目光。按照學校對我的最高保護條例,我的遊泳課時間被安排在午休時段,整個場館清場,僅供我一人使用,並由專門的女性安保人員在館外值守。


今天也不例外。我遊完預定的距離,感覺通體舒暢,走向更衣室——那是一個為我單獨設立的、堪比五星級酒店客房的豪華隔間。溫熱的水流沖走疲憊,我換上幹凈的浴袍,準備穿上我來時那套熨燙平整的校服常服。


然而,當我打開屬於我的那個柚木衣櫃時,里面空空如也。


替換的衣褲,從內到外,襪子,甚至是我習慣放在口袋里的一支限量版鋼筆,全部不翼而飛。


一瞬間,錯愕湧上心頭。在這個男性尊貴至極、對男性財物的保護法律嚴苛到近乎變態的世界,偷竊男性的私人物品,尤其是貼身衣物,是足以毀掉一個人一生的重罪。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我立刻通過內線電話聯系了姐姐林媚玥。不到三分鐘,身為風紀部部長的她,帶著幾名核心幹事,臉色鐵青地沖進了更衣室。


“查!立刻封鎖遊泳館所有出口!調取所有監控!通知校保衛處最高級別響應!”姐姐的聲音冷得像冰,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震怒。在她管轄的、專門為了保護我而設的區域內,發生如此惡性事件,這無異於在她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整個星輝大學的上層被驚動了。校長親自下令,成立專項調查組。由於涉及我這“唯一珍寶”,事件的嚴重性被提到了最高等級。


調查起初陷入了僵局。我使用更衣室期間的監控,按照隱私保護條例,是關閉的。場館內的公共區域監控,以及出入口的監控,經過反覆篩查,並未發現任何可疑人員進出。唯一的空白時段,是負責日常清潔的機器人按照程序進入打掃的那五分鐘。


線索似乎斷了。


第二章:真相與嘩然


就在調查陷入困境時,一個細節引起了姐姐的注意。她調取了遊泳館水循環系統的後台數據記錄,發現就在我遊泳期間,系統記錄了一次短暫的、來自館長辦公室終端的水質微調操作。這本是正常維護,但時間點過於巧合。


順著這條線,技術團隊恢覆了館長辦公室門外監控被臨時覆蓋抹除的幾秒鐘數據碎片。一個模糊但熟悉的身影,在特定時間,利用高級權限卡,悄無聲息地進入了館長辦公室,並通過內部通道,避開了所有主要監控,進入了更衣區。


那個身影,經過圖像增強和多方比對,最終指向了一個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名字——宋婉欣。


學生會會長,品學兼優的楷模,我的校園生活輔助員,全校公認的完美校花。


當姐姐帶著風紀部幹事,在學生會辦公室找到宋婉欣時,她正在整理文件,神情一如既往的溫婉從容。直到姐姐冷聲說出“請宋婉欣同學配合調查,關於林安然同學衣物失竊案”時,她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身體幾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在證據面前,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起初她還試圖保持鎮定,但在姐姐強大的氣場和確鑿的技術證據鏈面前,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更令人震驚的是,搜查她的私人儲物櫃(在涉及我的案件中,校規賦予風紀部長特殊權限)時,不僅找到了我被盜的衣物,更是在一個隱秘的夾層里,發現了我那條失蹤的內褲,上面還沾染著一些不明痕跡,旁邊甚至有一支使用過的、留有她生物樣本的震動棒。


真相大白,且不堪入目。


宋婉欣,這位所有人心目中的女神,不僅利用職權和對我日程的熟悉,策劃並實施了盜竊,更是在得手後,對著我的貼身衣物,做出了自瀆這種在星輝校規里明確列為“不雅下流”、足以被直接開除並追究法律責任的行為。


消息像病毒一樣在校園網絡傳播開來,盡管校方極力壓制,但“學生會會長宋婉欣偷竊林安然內衣並自慰”的醜聞,依舊以野火燎原之勢席卷了整個星輝大學。


輿論嘩然。


嫉妒、憤怒、鄙夷、幸災樂禍……各種情緒交織。許多女生在論壇上痛斥宋婉欣“不知廉恥”、“玷污了男性尊貴的象征”、“辜負了學校的信任”,其言辭之激烈,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然而,在這洶湧的指責聲浪下,我也敏銳地察覺到一絲微妙的氣息:那些指責者中,未必全是出於正義,或許也摻雜著“為什麽是她而不是我”的陰暗嫉妒。這個認知讓我感到一陣無力與荒謬。


第三章:審判與求情


校方高層會議室內,氣氛凝重得能滴出水來。


校長、各位副校長、教導主任、風紀部部長林媚玥,以及法律顧問齊聚一堂,商討對宋婉欣的處分。


“性質極其惡劣!必須嚴懲!”一位副校長拍著桌子,“盜竊男性私有財物,尤其是貼身物品,按律最高可判處三年社會服務令!再加上‘不雅下流行為’,數罪並罰,開除學籍,移送司法機關,以儆效尤!”


“我同意。”另一位主任附和,“宋婉欣身為學生會會長,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此風絕不可長,否則如何維護校園紀律?如何保障林安然同學的絕對安全?”


幾乎所有人都傾向於最嚴厲的處罰。


就在這時,我被允許進入會議室發表意見。我看著眼前這些憤怒的、決定著一個女孩命運的大人們,深吸一口氣。


“校長,各位老師,姐姐。”我的聲音清晰地在會議室回蕩,“我了解宋婉欣學姐行為的嚴重性,也理解校方維護紀律的決心。但是,我請求……給予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所有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充滿驚訝。


“我選擇原諒她。”我繼續說道,“我相信,她只是一時……沖動,被不該有的情感蒙蔽了理智。她過去的優秀和努力,大家有目共睹。開除學籍,毀掉她的一生,這個懲罰太重了。我請求校方,在符合校規的前提下,給予校內處分,但……請不要讓她退學。”


會議室一片寂靜。我的“諒解”在這個男性意志至上的世界里,擁有極大的分量。


姐姐林媚玥看著我,眼神覆雜,有不解,有擔憂,但最終化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她知道,我這個弟弟,終究和這個世界長大的男性不同。


經過激烈的再次討論,校方最終尊重了我的“諒解”意願,但為了維護校規的嚴肅性,決定執行星輝大學最嚴酷的校內懲戒條例。


最終懲罰裁定如下:


記大過一次, 永久記錄在檔案。


一萬字深刻檢討, 公開宣讀。


進入懲戒室,接受藤條責臀五十, 執行標準:裸臀,藤條規格長一米,直徑一厘米,由專職行刑人員執行,風紀部部長林媚玥現場監督,我作為受害人,有權旁觀。


當這個判決在全校公布時,再次引起了震動。許多人認為這太輕了,尤其是最後一項肉體懲戒,雖然聽起來恐怖,但比起開除和刑事案底,已然是網開一面。也有人暗中佩服我的“仁慈”與“大度”。


第四章:懲戒室內的血與淚(懲罰情節主體)


懲戒室位於行政樓地下,隔音良好,墻壁是冰冷的灰色金屬,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氣息,顯得肅殺而壓抑。室內陳設簡單,正中是一個特制的、包裹著黑色皮革的刑凳,旁邊放著一個小推車,上面整齊擺放著各種戒具,其中最醒目的,便是那根一米長、一厘米粗、泛著暗沈油光的藤條。


姐姐林媚玥作為監督員,身穿筆挺的風紀部制服,面無表情地站在主位。一名同樣穿著制服、身材健壯的女性執法部人員手持藤條,肅立一旁。我則被安排在靠墻的一張椅子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整個行刑過程。


門被推開,宋婉欣在兩個女幹事的押送下走了進來。她穿著星輝大學的女生標準運動服(接受肉體懲戒時的規定著裝),臉色慘白如紙,嘴唇不住地顫抖,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羞恥。她不敢看我,更不敢看那根藤條。


“宋婉欣,核對身份,確認懲罰內容。”姐姐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是,風紀部長。宋婉欣,確認接受……藤條責臀五十。”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哭腔。


“執行程序,準備。”姐姐下令。


執法人員上前,示意宋婉欣伏到那個刑凳上。刑凳的設計使得受罰者必須彎腰,臀部自然高高撅起。然後,執法人員用皮帶熟練地將她的手腕、腳踝和腰部固定在刑凳上,確保她無法大幅移動。


接下來,是最令宋婉欣感到屈辱的一步。執法人員沒有絲毫猶豫,雙手抓住她運動褲的褲腰,連同內褲,猛地一下褪到了她的膝蓋彎處。


“不……”一聲壓抑的、帶著絕望的嗚咽從宋婉欣喉嚨里溢出。她白皙豐滿的臀部瞬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氣和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下,包括她一直傾慕的我。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羞恥的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脖頸。


姐姐冷漠地看著,記錄本上寫下:“受罰者體位固定完畢,懲戒部位裸露,準備行刑。”


執法人員拿起那根藤條,在空中揮動了一下,發出“咻”的破空聲,令人膽寒。


“計數開始,一!”


話音未落,藤條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地咬在了宋婉欣毫無遮掩的臀峰上。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脫口而出。一道清晰的、泛白的楞子迅速浮現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幾秒鐘後,轉為深紅的腫痕。


“二!”

“啪!”

又一道平行腫痕出現,宋婉欣的身體猛地繃緊,腳趾死死摳住鞋底。


“三!”

“啪!”

“嗚……”她開始低聲哭泣,臀部肌肉因疼痛而劇烈痙攣。


“四!”

“啪!”

第四下落在臀腿交接的敏感處,宋婉欣痛得整個人向上彈了一下,又被皮帶牢牢拉回。


“五!”

“啪!”

第五下,與第一下的傷痕幾乎重疊。那片皮膚再也承受不住,細微的血珠從腫痕邊緣滲了出來,皮開肉綻。


才五下,原本光潔的臀部已經布滿了交錯的紅腫棱子和血痕。宋婉欣痛得淚水漣漣,雙腿控制不住地發抖,汗水浸濕了她的鬢角。


執法人員面無表情,節奏穩定地繼續揮落藤條。


“六!七!八!……”


每一下都伴隨著沈悶的擊打聲和宋婉欣愈發難以抑制的慘叫與哭泣。她試圖掙紮,但束縛帶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承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的劇痛。臀部像是被放在火上灼燒,又被無數根鋼針反覆穿刺。


“二十!”

當第二十下藤條狠狠抽下時,落在已經傷痕累累、多處破皮的臀肉上。宋婉欣的身體發生了劇烈的、反常的痙攣,一聲高亢的、幾乎不似人聲的尖叫後,她整個人癱軟下去,身體一陣陣抽搐,臉頰泛起詭異的潮紅,喉嚨里發出滿足又痛苦的嗚咽。經歷過原世界教育的我明白,這是劇痛超過了某個閾值,刺激神經導致的生理性高潮。


姐姐的筆頓了一下,在記錄本上冷靜地備注:“受罰者出現劇烈生理反應,疑似痛性高潮。”


短暫的失神後,懲罰繼續。


“二十一!二十二!……”


藤條無情地落下,尋找著尚且完好的皮膚,或是疊加在舊傷之上。鮮血開始順著臀腿流淌下來,滴落在刑凳下的吸水墊上。宋婉欣的哭聲變得嘶啞而無力,意識似乎已經開始模糊,只剩下身體本能的顫抖和嗚咽。


“三十五!”

第三十五下,抽在了臀峰最飽滿、也是傷最重的地方。宋婉欣“哇”的一聲,竟然失禁了,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混合著鮮血,場面更加不堪。濃重的氣味在懲戒室里彌漫開來。她的尊嚴,在這一刻被徹底擊碎。


“暫停。”姐姐擡手。執法人員停下,後退一步。


看著宋婉欣那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的臀部,看著她因失禁和劇痛而徹底崩潰的樣子,我再也忍不住了。


“姐……夠了吧?已經……已經這樣了……”我站起身,聲音帶著不忍的顫抖,“剩下的……能不能算了?”


姐姐轉過頭,眼神銳利而堅定:“安然,校規就是校規。五十就是五十,一下都不能少。她的行為,必須付出足夠的代價。你的諒解讓她留在了星輝,但肉體的痛苦,是她贖罪必須經歷的過程。”執法人員也對我微微搖頭,示意不可中斷。


短暫的休息(更像是讓受罰者緩一口氣,以便承受剩余的懲罰)後,姐姐冷聲道:“繼續。調整部位,重點責打臀腿交界及以下。”


這意味著,接下來的藤條將抽打在更敏感、更脆弱的大腿根部。


“三十六!”

“啪!”

“啊——!”已經近乎昏迷的宋婉欣,被這落在全新敏感區域的劇痛再次激醒,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新的疼痛等級,遠超之前。


“三十七!三十八!……”


接下來的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戰人類承受痛苦的極限。宋婉欣已經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像一灘爛泥伏在刑凳上,只有藤條落下時身體的劇烈抽搐和喉嚨里持續不斷的、野獸般的嗚咽證明她還清醒著。她的眼神渙散,瞳孔失去了焦點。


懲戒室里只剩下藤條的呼嘯聲、擊打在皮肉上的悶響,以及那令人心碎的、斷斷續續的嗚咽。


“五十!”


最後一下,重重地落在了布滿青紫腫痕和開裂血口的大腿後側。


執法人員收藤,退後一步:“報告監督員,五十下責打執行完畢。”


姐姐走上前,仔細檢查了一下宋婉欣的傷勢——那已經不能稱之為臀部,而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肉模糊的爛肉。她示意執法人員解開束縛。


皮帶松開,宋婉欣像沒有骨頭一樣滑落在地,蜷縮成一團,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抽搐。她眼神渙散,幾乎失去了意識,只有微弱的呼吸。


我立刻沖上前安慰學姐。她似乎感受到我的靠近,渙散的眼神微微聚焦,嘴唇翕動,用幾乎聽不見的氣音吐出兩個字:“……謝謝……”


這一刻,我心里沒有絲毫香艷的遐想,只有沈重的悲哀。為這個扭曲的規則,為這具被規則摧毀的驕傲,也為她那份扭曲卻真實的情感。


校醫迅速入場進行緊急處理。我看著她們將她小心地擡上擔架。姐姐走到我身邊,語氣覆雜:“你心太軟了,安然。在這個世界,對覬覦你的人的仁慈,可能會帶來更多麻煩。”



設定:




一、 世界觀與背景設定


我,林安然,在某個熬夜趕稿的夜晚後,一覺醒來,便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天璇界。


這是一個社會結構與文化觀念與我原世界截然不同的地方。最核心的差異在於性別比例:女性與男性的比例被殘酷的自然法則固定在了驚人的10:1。在漫長的人類繁衍史中,某種未知的病毒曾一度導致男性新生兒出生率驟降,雖然後來情況得以控制,但失衡的基因仿佛被刻入了種族譜系,使得男性始終是稀缺資源。


由此,衍生出了一整套以男性為尊的社會體系:


經濟與法律傾斜: 所有男性從出生起,直至大學畢業,每月均可領取由國家發放的“資源培養津貼”,金額足以讓一個普通家庭生活優渥。在購房、購車、稅收等方面,男性享有高達50%-70%的優惠或補貼。法律對男性的保護更是到了嚴苛的地步,任何對男性造成人身傷害的行為,尤其是女性施加的,都將面臨數倍於常規的刑罰。


婚姻與家庭觀念: 婚姻模式普遍是“一夫多妻制”,一位男性通常可以擁有多位妻子。彩禮由女方家庭承擔,金額視女方家庭條件而定,足以掏空普通家庭的積蓄。因此,能“求”到一位男性結婚,是女方家族實力與社會地位的象征。一個女人若能生下男孩,便會被視為家族的功臣,足以“光耀門楣”,自豪一生。


教育特權: 在教育領域,男性享有絕對的加分特權。無論是高考(高級學府畢業考)還是其它考試,男性考生統一享受100分的額外加分。這導致即便卷面成績不佳,許多男性也能輕松進入不錯的學校。但也因此,絕大多數男性被嬌生慣養,缺乏學習動力,成績普遍平庸。


我所處的國家名為“華焰聯邦”,我所在的城市是聯邦的一線大都市——星城。而我,目前正是星城頂尖學府“星輝大學”的一名一年級新生。


二、 人物介紹


【主角】


林安然(我): 17歲,星輝大學一年級生。擁有原世界(正常男女比例世界)的完整記憶和價值觀,因此對當前世界的諸多特權感到不適與荒誕。外表是這個世界最受歡迎的男性審美:身高178cm,身材勻稱,皮膚白皙,五官精致,尤其是那雙深邃的黑眸和微卷的栗色頭發,被無數女生私下稱為“星輝的絕品”。得益於原世界的學習習慣和思維模式,我的基礎成績本就優異,再加上100分的男性加分,以近乎滿分的恐怖成績考入星輝大學,成為了眾人眼中“顏值與智慧並存”的稀有存在。


【家庭成員】


母親 - 林盼兒: 42歲,一位堅強而溫柔的單身母親。在這個女性需要極度努力才能生存的社會,她憑借出色的商業頭腦,經營著一家規模不小的服裝公司,為我們提供了優渥的生活。她是這個家庭絕對的支柱,對我極度寵愛但並非無度,時常告誡我要保持清醒,不要被特權腐蝕。她最大的驕傲和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姐姐 - 林媚玥: 18歲,星輝大學二年級生,學生會風紀部部長。她是典型的“扶弟魔”,外表冷艷,行事幹練,在學校是令人敬畏的學姐。但在我面前,所有原則都會化為烏有。她的格言是:“安然的事,就是天大的事。” 擅長用職權“不經意”地為我掃清一切障礙,對我的保護欲近乎偏執。


妹妹 - 林媚珠: 16歲,星城第一高級學府(相當於高中)四年級生。活潑開朗,是個十足的“兄控”。以擁有我這個哥哥為榮,是學校里炫耀的資本。她的夢想是盡快畢業,考到星輝大學來“繼續守護哥哥”。


【學校相關】


宋婉欣: 19歲,星輝大學三年級生,學生會會長,也是學校安排給我的“校園生活輔助員”。她是全校公認的校花之一,不僅容貌傾城,氣質溫婉,成績更是常年霸占年級第一。在沒有男性加分的純實力排名中,她是當之無愧的學神。性格看似完美無缺,待人接物無可挑剔,但在我面前,偶爾會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期待。她的任務是確保我這“全校唯一的珍寶”擁有最佳的學習和生活體驗。


其它: 星輝大學作為前女子學院,如今雖名義上改為男女同校,但實質上只有我一個男生。因此,校內存在著數位風格各異的校花級人物,如體育特長生、颯爽自信的籃球社社長趙英琪;藝術世家出身、氣質空靈的音樂才女蘇沫雨等。她們共同構成了我校園生活中無處不在的“風景線”。


三、 校園生活與日常細節


星輝大學占地極廣,環境優美。學校校規以嚴格著稱,尤其是對女生,從著裝、言行到學業,都有近乎軍事化的管理。然而,所有這些校規對我而言,都形同虛設。


專屬特權:


“安然條款”: 校規中明確標注:“本章節所有條款對林安然同學不適用。” 我可以不穿校服(學校為我量身定制了數十套高端休閒服),可以隨意遲到早退(雖然我從不這麽做),可以在任何時間進入圖書館禁區或實驗室。


專屬空間: 我擁有一個獨立的多功能教室,集學習、休息、娛樂於一體,被稱為“安然閣”。旁邊配有專門的醫務室和24小時待命的校醫。


課程優待: 所有老師上課提問,永遠不會點我名,除非我主動舉手。我的作業和試卷,會被老師用紅筆特別標注“優異,無需修改”。體育課我可以自由活動,而不用參與任何可能有身體接觸的項目。


眾星捧月的日常:

每天上學,我的專屬儲物櫃里都會塞滿各式各樣的情書、手工點心和禮物。學生會設有專門的“安然後援會”,負責篩選和處理這些物品,將過於狂熱的粉絲信箋攔截,只留下“安全”的示好。

無論我走到哪里,周圍十米內都會自動形成一個“真空區”,女生們既想靠近,又怕唐突,只能用熾熱的目光遠遠追隨。去食堂打飯,我不需要排隊,食堂大媽會給我打出分量最足、菜品最好的“特供餐”,並且堅決不收我的飯卡。

課堂小組作業,我永遠是所有小組爭搶的對象,即使我明確表示不參與,她們也會將我的名字掛在最前面,並將最豐碩的成果歸功於我的“精神領導”。


四、 情節展開:


某天下午,我在“安然閣”自習,宋婉欣照例前來輔導。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清新脫俗。她耐心地為我講解一道高階物理題,她的思路清晰,表達精準,甚至比我原世界的老師講得還要好。


“婉欣學姐,如果沒有那100分加分,我的成績遠不如你。” 我由衷地感嘆。


宋婉欣微微一怔,隨即露出完美的微笑:“安然同學說笑了,您的天賦和努力是我們有目共睹的。加分政策是國家對優秀人才的鼓勵,您完全配得上。”


“優秀人才?” 我苦笑著搖頭,“我知道,外面很多人都說,我們男生不過是仗著先天優勢罷了。說實話,有時候我自己也這麽覺得。”


宋婉欣的臉色瞬間有些發白,她急忙道:“請不要這樣說!安然,你和他們不一樣。我見過太多……太多只會享受特權、不思進取的男生。但你不一樣,你比任何人都努力,你的成績,即使去掉加分,也足以進入星輝。請你……不要妄自菲薄。”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急切,甚至有一絲懇求。她似乎非常害怕我否定自己,也害怕我否定這個賦予我特權的世界。


就在這時,姐姐林媚玥風風火火地推門而入,手里拎著一個精致的食盒。“安然,這是媽讓家里廚師新做的點心,你快嘗嘗。” 她瞥了一眼旁邊的宋婉欣,眼神帶著審視,“宋會長,我弟弟最近學習壓力大,輔導時間不宜過長。”


宋婉欣立刻恢覆了學生會長的從容,起身微笑道:“林部長放心,今天的輔導已經結束。安然同學非常聰明,一點就通。” 她轉向我,柔聲道:“那麽,我先告辭了。有任何需要,隨時聯系我。”


看著宋婉欣離去的背影,姐姐哼了一聲,湊過來小聲說:“這個宋婉欣,心思深著呢。安然,你可別被她的溫柔外表騙了。學校里哪個女生不想接近你?你得有點戒心。”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姐,我只是想正常地學習和交朋友。”


“在這里,‘正常’就是圍繞你建立的一切。” 姐姐摸了摸我的頭,語氣不容置疑,“你只需要接受就好。”


幾天後,一場全校範圍的期中考試來臨。考場里,我獨自一人在講台旁的“特設座位”應試,而台下是黑壓壓一片埋頭苦思的女生。考試結束後,成績公布。


毫無懸念,我再次位列榜首。因為100分特權分,遙遙領先。而純靠實力的第二名,是宋婉欣


公告欄前,人群竊竊私語。我聽到了一些壓抑不住的聲音。


“又是將近滿分……真厲害啊。”

“嘖,有什麽厲害的,去掉那100分試試?”

“小聲點!你想被風紀部請去喝茶嗎?”

“本來就是嘛……宋學姐第二,她可是實打實的分數啊……”


那些聲音雖然微弱,卻像針一樣刺入我的耳中。我看到宋婉欣站在公告欄前,她看著排名,表情平靜無波,仿佛早已習慣。但在我看向她時,她似乎有所感應,回過頭,對我露出了一個和往常一樣溫柔、甚至帶著些許鼓勵的微笑。


那一刻,我的心里五味雜陳。我獲得的“榮耀”,是建立在對其她人努力的不公之上的。在這個世界里,女性的優秀,仿佛只是為了襯托男性特權更加荒謬的注腳。


晚上回到家,母親林盼兒做了一桌好菜慶祝我再次取得“好成績”。妹妹林媚珠嘰嘰喳喳地說著她在學校如何因為我的成績而被同學羨慕。姐姐則開始規劃周末帶我去新開的頂級餐廳用餐。


看著家人為我驕傲和忙碌的樣子,我將白天在學校的郁結壓在了心底。她們的愛是真實的,她們以我為榮也是真實的。在這個扭曲的規則下,她們只是用盡全力去愛和保護我這個人。


我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俯瞰著星城的璀璨夜景。這個世界給了我前所未有的特權與寵愛,卻也給了我沈重的枷鎖。我擁有了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起點,但我想要的,真的是這種被設定好的人生嗎?


未來的路還很長。在這個女多男少,男性被視為珍寶的世界里,我這位“天選之子”,是選擇安然享受這既定的一切,還是試圖去打破些什麽,尋找屬於“林安然”本身的價值?


答案,或許就藏在我接下來在星輝大學的每一天里。我知道,我的存在本身,就已經是一顆投入這潭看似平靜的湖水的石子,必將激起層層漣漪,乃至……洶湧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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