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世子 #21 二十、瓊瓣漸開水津津 (Pixiv member : 羽白)
二十、瓊瓣漸開水津津
蕓兒背過手抱住了自己渾圓的兩瓣,指掌微微用力,臀球就慢慢向兩旁分開。
臀兒摑了巴掌,面上帶著一層緋色,紅的透亮,紅的發光,晶瑩剔透的模樣,猶如極品紅玉。
無瑕美玉上雕了一朵菊花,菊紋細細密密,纖巧動人。隨著少女雙手用力,菊紋慢慢拉得平整,撐出一個圓圓的肉孔。
“大些,再大些…”,耳邊傳來淫猥的笑,同是婦人,她們卻毫無憐憫之心,蕓兒緊閉著眼,手掌死死捧住臀瓣,將肉丘越掰越開。
蕓兒看不見身後,不知一個婆子已取了管豪筆,捧了一壺油近前來。那婆子三指捏筆,將毫毛在壺中吸飽油脂,接著瞅準洞開的孔竅,作畫一般探筆勾點。
臀縫、菊口,每一道菊紋都被塗抹上油膏,濕漉漉、油汪汪的泛著光。
冰涼滑膩的觸感從後庭花穴傳來,“嗯~啊…”,突如其來的刺激令蕓兒下意識松開掰臀的手,於是將一管豪筆夾在兩瓣臀山之間。
那管豪筆不知何種動物的毛發制成,絲毫不見柔順,反而粗硬紮人。針紮穿刺般的痛楚讓蕓兒感覺自己仿佛一屁股坐進了荊棘叢中,少女嬌嫩的屁穴哪里受得住這般蹂躪?惹得她當即發出一聲慘嚎。
菊肛受此刺激,更是下意識夾縮起來,那婆子本來要擡腕蘸油再加以塗抹,可被這樣豐腴的兩片臀肉一夾,那管豪筆就仿佛一根風幹的肉條被貪饞的孩童吞咽入喉,竟然一時抽不出筆來。
“倒生得好一個美屁股!”,婆子雖口中誇讚,可手里卻沖著光潔的屁股撒氣般扇打起來。
蕓兒俯趴在凳上,每捱一記巴掌,口中便低低哀喚一聲。
她心知那婆子是想取出毫筆才接連摑她臀部,便有意放松身體。
然而掌摑之下,筆端毫毛更將臀縫皮肉紮得生疼,令其不自覺將肌肉繃得愈緊。
蕓兒伸手又想要再將臀穴掰開,可屁股上疼痛難忍,令她身子癱軟,竟一時間難以使出力氣。
臀丘上又沾滿油膏,滑手非常。蠻婆子幾番硬拔,皆抽不出筆,索性三指順勢一撚,打著旋兒再加了力道。
粗礪的毛茬子如飛針一般點刺亂紮,令蕓兒臀溝當中刺癢難耐,可她前陰竅穴竟不知不覺被這番攪弄引得春水長流。
“呦呵,瞧這一汪騷水,小淫婦還充扮什麽貞潔烈女?眼下這騷發的勁兒,活像是母狗發情啊……”
背後傳來竊竊私語,蕓兒眸中淚光盈然,嘴唇咬的淌血,羞得連聲也不敢嘖。
說話間,那婆子側開了身,讓出視線令圍觀眾人更加能夠肆意褻視。
“是呀,小騷蹄子水大著哩……你瞧這刑凳都給澆透了,得虧先前扒光了屁股,不然污了衣裳還需費神漿洗……”
圍觀者樂不可支,不斷用淫猥的話語擠兌蕓兒。
那婆子在側身的同時便放開手中毫筆,任由蕓兒用兩瓣臀丘去夾挾筆管。婆子空出了手掌,又左右開弓連連掄了幾下重巴掌。
“啪!啪!啪……”。
脆響過後,又是火辣辣的熱痛陣陣襲來。蕓兒臀後好似烈火侵灼,炙熱如焚。
這幾下掌摑極為脆厲,呼嘯帶風,只一記便將飽滿肥腴的肉臀揍扁了下去。
幸爾蕓兒屁股軟彈得緊,抵它,它便凹下幾分。手掌抽回,臀肉立時就彈了回來。
而那管毫筆紮在臀溝正中,高高豎起,被兩瓣臀山緊緊夾牢,竟一連幾下掌摑都不曾打飛出去。
少女菊穴之緊、雙臀之勁,可謂奇異!這番景象也令圍觀眾人嘖嘖稱讚起來:“我若是男子,非得將她摁撅在地,捧住這大白屁股,從後庭穴狠狠搗個稀爛才肯罷休……”
蕓兒還想佯裝耳聾,可早就霞飛雙頰,滿面羞憤。旁人見了,便愈發的倚逞口舌。
“還不自行將你那兩片騷屁股掰開!”,婆子惡聲惡氣,獰厲道:“再不松開,莫怪我取尖刀給你豁個口子!”
“是,婆婆……”,蕓兒聽此喝罵,心中一突,安敢怠慢,朝天勉力拱聳了一下屁股,趕忙背負著雙手摸到臀上。
她感受著臀肉灼燙的溫度,掌心更是敏銳地感知到了肉丘上一層疊著一層的細密腫痕。
以往蕓兒在相府和其他侍女沐浴嬉戲時,姊妹們總不免對她的屁股揉捏把玩,口中更是對其臀肉肌膚細膩光潔讚不絕口。
可如今臀上腫檁斑駁,輕輕一觸,便感火灼般的痛。
思憶起往事,淚珠子又是源源湧流……
“扳住嘍,否則有你好果子吃!”,那婆子惡狠狠說道,同時眼神往一架放置刑具的木架上瞥去,見那架子上赫然陳列著一排形似梨子的物事。
蕓兒不敢駁嘴,抿著唇依言掰寬了臀穴。她那朵兒菊花嫩蕊本是淺淺的粉褐色,此時被粗硬的毫毛紮得通紅一片。
待菊洞微張,婆子卻並不相機撥出豪筆,她臉上陰陰一笑,竟反其道行之,手中一送,將那管約莫兩指粗細的豪筆捅入足足半截。
“哎呦……”,蕓兒杏眼圓睜,螓首猛甩,纖喉更是往啞了嚎,她菊穴本就灼痛難忍,經婆子這一狠命的弄,幾乎痛得要昏厥過去。
說來也奇,若是尋常女子,屁穴才經兩枚玉勢先後翻攪,此時尚不能全然緊合。豪筆又吸飽油脂,殺入谷道時絕不會如此疼痛難捱。
偏蕓兒菊穴緊緊窄窄,插刺難進,雖才受調教擴張,片刻功夫就重又恢覆如常。
蕓兒早已經顧不得規矩,她一手仍扳著半邊臀瓣,勉力掰開穴口,好容那摧殘人搓磨人的豪筆插入地順暢。
另一只手則是趕忙捏住筆桿,阻滯婆子發力捅進。
幸而筆端是毫毛,雖然硬挺卻不鋒銳,尚不致於令蕓兒腸破血流。但毫筆蠻橫地擠進肛腸腔道,在內壁刮蹭亂紮,也絕不是好受的。
蕓兒與那婆子各持筆管角起力來,卻令深陷入穴內的半截筆桿受力不勻,偏了方向,甚而橫斜起來,如無頭蒼蠅般亂戳亂紮。
角力之間,毫筆忽左忽右,在腸腔間肆虐,蕓兒吃痛之下,挺起圓臀跟著左右亂扭。
“你瞧她……屁股又撅又扭,較之淫娼浪妓猶勝一籌哩!”,妓館的花娘們損起人來可向來來葷素不忌,連自己都跟著罵了進去。
“痛啊……,快拔出去!”,蕓兒瘋了般號啕,癲了般扭臀。谷道的痛楚仿佛是插入了一柄刀,要將她劈裂兩半。
可畢竟餓了許久,又身受大刑,蕓兒哪里拗得過那蠻婆子?
她背著手根本捏不緊筆管,劇痛之下只僵了片刻,就松開了手。
蕓兒這邊收了力,蠻婆卻又不及反應,依舊奮力去捅,此消彼長,竟一鼓作氣將整支毫筆盡數捅進,瞬間沒入菊穴。
“啊呀……要命了!”,股間一陣陣的絞痛,蕓兒慘嚎一聲,淚水滾滾而下,紅腫的屁股上下顛動,控制不住的痙攣著。
蕓兒強忍著痛楚,還想親自探手去扣弄肛洞,取出毫筆,可她上身被捆紮在刑凳上,手臂活動空間本就有限。
加之其臀部豐圓,好似巨山矗立,桃源谷洞隱沒於深峽最幽密處,筆管陷入更是深不見頭,掙了兩掙,竟根本觸不到菊花穴口。
“求求你……快些將它取出來啊……”,蕓兒不住哀求,聲音悲苦,令人心惻。
原本粉滴酥搓、白如霜雪的屁股蛋此時道道殷紅,整個臀面都肉眼可見的腫起一指高。
小巧的菊蕾同樣腫起,此時正無助地翕動著,好似魚唇嚼水,妄圖將深陷腔內的毫筆吐出。
任誰見到蕓兒這等美艷如花的少女受此磨折,都不能不心起哀憫。
可那姓柳的美婦人卻從始至終不曾流露過憐意,她如看戲一般神情閒適,每每蕓兒受痛嚎啕,柳管事甚至還要撫掌大讚。
眼見蕓兒此時口中哀求不斷,神智已近乎迷離,柳管事終於走上前來。
“行行好……”,蕓兒嗓音低啞,雙手死死抱住柳管事大腿。
“這下你當真肯老實聽話了?”,輕輕將因汗水浸過後黏連在臉頰上的濕發撥回耳後,柳娘故意問道。
蕓兒無力癱在刑凳上,幾番悲號之下,嗓子已然失音啞啞,一雙明如秋水的妙目業已哭得又紅又腫。
“我肯聽話了……主人今後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蕓兒溫順道。
“誰肯聽話了?”,柳娘再次厲聲糾錯。嚇得蕓兒脊背打顫,趕忙改口:“是賤奴肯聽主人的話……”
“真乖!”,柳娘用寵溺的語氣讚了一聲,接著踱至蕓兒高撅著的屁股後邊。
她伸手捏住一處腫皮,指尖重重拈撥起來。皮下血腫被捏散,痛得蕓兒大腿驀地繃直,差點將滿口貝齒咬碎。
“乖蕓奴,那支豪筆入的太深,尚看不清呢……這又如何是好?”,柳娘惋惜一嘆。
蕓兒能成為相府刁蠻千金王希媛的貼身侍女,自然是機敏過人,聞言即知柳娘話中含義。於是接過話道:“求主人……將賤奴屁股掰開來看吧……”
一番話畢,蕓兒羞得無地自容,頸紅臉脹,垂著頭再次落下淚來。
“哪是屁股?是屁眼哩……”,背後響起一道落井下石的戲謔。
“求你們……不要再說了……”,蕓兒哽咽得柔腸寸斷,不住哀求:“你們饒了我吧……”
“不肯說嗎?”,柳娘對蕓兒的羞赧視若無睹,追著詰問。
“求主人……將賤奴……賤奴的屁眼掰開來看……”,蕓兒檀口微張,難堪的字句卻梗在喉頭,羞得幾乎吐不出聲音來。
“聽不見!”,柳娘大聲呵斥。
“不識羞,不識羞!淫婦翻裙摘衣縷,自侮自賤沒面皮……”,圍觀的人群中謔笑聲響成一片,顯是將蕓兒自輕自賤的話聽得分明。
“求主人……”,蕓兒顫著聲開口,可這次話未說完就被打斷。
“依舊記不得打麽?既然上邊兒的嘴張不開,那便由下面的嘴代為開口吧!”,柳娘屈指狠狠在臀縫間一彈。
菊花穴觸電般傳來噬骨的震顫,柳娘的話更是好似惡魔的低語,令蕓兒打了個寒顫,一股涼冷意直從腳底板沖上腦門。
“求主人!將賤奴屁眼掰開來看……”,蕓兒粉面通紅,忍著羞大聲吼道,她才說得半句,便慌忙以手掩面。
淚水從指縫間不斷淌落,蕓兒羞辱難耐,根本不敢去見眾人戲謔的神情……更不敢去想自己接下來被人扳著臀瓣,從谷道抽出毫筆時的景象。
“快些將豪筆拔出來吧……我實在受不住了……”,蕓兒緊捂著臉,盼望自己不顧羞的遵從、自賤的順服,終於可以讓那些魔鬼不再折辱自己,令自己稍歇片刻。
可她抖嗦著身子,無聲泣了半晌,依然未覺有人去掰她的屁股。
蕓兒緩緩移開了遮臉的襟袖,兩面寬闊的鏡屏一首一尾,竟不知何時擺在了刑凳兩頭。鏡中人影清晰,光鑒毛發,連她高撅赤腫的屁股上的汗珠都歷歷可睹。
柳娘立在蕓兒身側,對其臉上的神情甚為滿意,嬌笑道:“蕓奴難不成還要做主子的親自去扳著你那騷浪的屁股?我怕你瞧不清楚,還好心擡了兩面鏡子呢……”
話已明了,柳娘擺明是要羞辱自己一番,蕓兒又怎敢不從?
她伸出手,顫抖著將自己身後兩片厚實蜜桃輕輕剝開,高撅的屁股渾圓飽滿,臀瓣甫分,啟翕著的肉唇便露了出來,唇口濕淋淋的仿佛清晨沁出的花露。
肉唇上方,一朵嬌花可愛誘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花蕾泛紅發腫,晶亮亮的外翻鼓起。
眾目之下,少女赤身露體,羞處畢呈。無盡的屈辱與痛恥排山倒海般壓向蕓兒,她臉上滿是哀羞,忙別過頭不忍再看鏡中畫面。
“擡起頭來!我要你清清楚楚的看著自己的騷相……”,柳娘哪肯放過,一把拽起蕓兒頭發,迫她揚起面頰。
淫靡的場景映入眼簾,少女胴體白皙,膚如奶脂,豐隆堆脂的臀峰上卻疊著鮮紅掌印,宛若白雲背後半含半露的一片霞光。
“蕓奴可在這屁孔當中尋見了那支毫筆?”,柳娘適時問道。
在鏡像之中,恥毛蜷曲的弧度、菊穴褶皺的紋理都映得分明,可唯獨不見那支粗長的毫筆。
“呀!那管毫筆怕是取不出來了……”,圍觀婦人個個幸災樂禍,促狹道:“還不是怨她屁股太肥,底里太深……”
蕓兒還是首次遇到這種情狀,登時心亂無主,臉上已失去所有血色。“這可如何是好?主人……救救蕓奴……”,蕓兒望向柳娘的眼神充斥著乞憐與驚懼,拼命哭求道。
她畢竟也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少女,侍奉王大小姐雖然免不了受責,但絕沒有遭到過今日這等折磨。“取不出來”四字如同五岳壓頂,迫得蕓兒呼吸一窒,幾欲昏厥。
“你們去幫把手……”,蕓兒惶恐的模樣甚合柳娘心意,她擡手一揮,幾個婆子立時領命上前。
距離最近的那個婆子並指成鉤,當即就要去扣挖蕓兒臀間孔竅,可才扒開臀丘又被柳管事呵止。
“那處地方未經清潔,你們也不嫌污穢,何必用手去取?取‘開花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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