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下的審判續:雙姝共恥 (Pixiv member : iamar1)
江大金融系,C棟301階梯教室。
周一晚自習高峰,八點整。
空調冷風呼呼,溫度20℃。
教室爆滿——金融系大三、大四全部到齊,旁聽生擠滿過道,門口站了三層人。
今晚是“誠信警示教育公開課”,顧嶼之教授親自主講。
講台中央,並排站著兩個女孩。
左:林曉貝
象牙白雪紡連衣裙,領口精致蝴蝶結,裙擺到大腿中部,腰間細珍珍珠鏈。
裙下是純白吊帶襪,絲質,蕾絲吊帶邊緣勒進大腿根,隱約透出肌膚。
腳上一雙白色細高跟瑪麗珍鞋,鞋跟8cm,腳踝系細細的珍珠鏈。
她是校花,江大財經白月光,此刻臉色蒼白,睫毛抖得像風中蝶。
右:許清然
曉貝的閨蜜,金融系副班花,外號“黑天鵝”。
一身黑色緊身針織連衣裙,V領到鎖骨,裙擺到大腿根,腰部收得極細,勾勒出蜂腰。
裙下是純黑油亮絲襪,超薄10D,腳上黑色漆皮細高跟涼鞋,鞋跟10cm,腳踝系銀色細鏈。
她平時高冷,此刻嘴唇發白,手指絞著裙邊。
兩人並肩站立,白裙黑裙,白絲黑絲,像一幅黑白分明的禁忌畫卷。
1
講台燈光像一把刀,把兩個女孩釘在原地。
林曉貝站在左邊,許清然站在右邊。
她們之間隔著不到半米,卻像隔了一整個世界。
顧嶼之的聲音從擴音器里傳出,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雙手抱頭。”
曉貝先動。
她的手指碰到後腦時,才發現自己抖得有多厲害。
象牙白的雪紡裙在指尖打滑,布料輕得像雲,卻沈得像枷鎖。
她慢慢把裙擺往上提,動作遲緩得像在水里。
裙子堆到胸口時,蝴蝶結被壓得變形,珍珠腰鏈硌進肋骨。
冷風瞬間鉆進裙底,吹過大腿根,那里——
白色吊帶襪。
絲質,薄得幾乎透明,蕾絲吊帶邊緣勒進皮膚,勒出一圈淺淺的粉痕。
吊帶襪頂端是細密的蕾絲花邊,像一圈雪白的鐐銬。
襪口與肌膚交界的地方,燈光一打,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內褲是純白棉質,邊緣一圈細小的蝴蝶結,此刻已經濕了一小塊,顏色深得像被水暈開的墨。
她不敢低頭,但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釘在那塊濕痕上。
教室里有人倒吸冷氣,聲音像針紮進耳膜。
許清然比她慢半拍。
她的手指掐著黑色針織裙的邊角,指節發白。
針織裙緊得像第二層皮膚,V領到鎖骨,裙擺短到大腿根。
她一提裙子,布料被拉得變形,腰部的收褺處勒出一道深深的溝。
裙子堆到鎖骨時,V領被撐得更開,露出胸口一小片雪白的皮膚。
黑色油亮絲襪。
10D,薄得像一層霧,燈光下泛著油光。
絲襪頂端是寬蕾絲,勒得大腿肉微微外溢,像被黑色綢帶捆住的禮物。
內褲是黑色蕾絲,半透明,襠部濕痕比曉貝的更明顯,濕液順著絲襪內側往下滑,在黑色絲面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跡。
兩人並排站著,白裙黑裙,白絲黑絲,像一幅被撕裂的黑白照片。
“腿分開,肩寬。”
曉貝的膝蓋一軟。
她挪開腳,腳尖內扣,白色瑪麗珍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
鞋跟8cm,細得像針,腳踝系著一條細細的珍珠鏈,此刻鏈子晃蕩,珍珠互相碰撞,叮叮當當。
吊帶襪被拉緊,蕾絲邊緣勒得更深,皮膚被擠出一圈淺淺的肉。
濕痕在內褲上擴大,顏色深得像要滴下來。
許清然的動作更僵硬。
她的黑色漆皮涼鞋鞋跟10cm,腳踝系著銀色細鏈,鏈子垂到腳背,像一道銀色的傷口。
她分開腿時,絲襪發出輕微的摩擦聲,沙沙,沙沙。
黑色蕾絲內褲被拉緊,濕痕在燈光下反光,像一面小小的鏡子,照出她腿間最隱秘的羞恥。
顧嶼之繞到她們身後。
他的腳步聲在地板上回響,一下,一下,像敲在心口。
手掌先落在曉貝的右臀。
隔著內褲,啪。
聲音清脆,像一記耳光。
曉貝的肩膀猛地一縮,雪紡裙的裙擺在她指尖顫抖,珍珠腰鏈叮當作響。
白色吊帶襪的蕾絲邊緣被震得微微顫動,絲襪與肌膚交界處,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接著,手掌落在許清然的左臀。
啪。
對稱。
許清然的腰猛地弓起,黑色針織裙的布料被拉得更緊,V領處露出一小片起伏的胸口。
黑色絲襪泛起細微的波紋,像水面被石子擊中。
“熱身,十下,各。”
第一下,曉貝的右臀。
手掌落下時,內褲的蝴蝶結被震得偏移,濕痕在布料上暈開更大一圈。
她咬住下唇,嘗到鐵銹味。
白色吊帶襪的吊帶被拉緊,勒得大腿根發疼,蕾絲邊緣像刀子割進皮膚。
第一下,許清然的左臀。
手掌落下時,黑色蕾絲內褲陷進臀溝,絲襪的油光面被震得泛起一層細密的波浪。
她低頭,看見自己的腳尖在漆皮涼鞋里蜷縮,銀色細鏈晃蕩,像在嘲笑她的無助。
第二下,曉貝的左臀。
啪。
內褲的布料被打得貼緊皮膚,濕痕透過棉質,隱約透出粉色的皮膚。
她的腿開始發抖,瑪麗珍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細碎的聲響,叮,叮,叮。
第二下,許清然的右臀。
啪。
黑色絲襪的蕾絲邊緣被震得翻卷,露出下面一小塊雪白的皮膚。
濕液順著絲襪內側往下滑,滑到膝蓋,在黑色絲面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跡,像一條羞恥的淚。
第三下,第四下……
手掌的節奏均勻,像 metronome。
每一下都落在臀峰最飽滿的位置,隔著布料,悶響中帶著灼熱。
曉貝的雪紡裙在她指尖越攢越高,裙擺的褶皺被壓扁,珍珠腰鏈硌得她喘不過氣。
許清然的針織裙被拉得更緊,V領處露出的皮膚泛起一層細密的紅暈,像被火燎過。
到第六下,曉貝的哭聲終於溢出來。
不是大聲的嚎啕,是那種被憋住的、斷斷續續的抽氣。
她的白色吊帶襪已經被汗水浸濕,絲襪與皮膚貼得更緊,蕾絲邊緣勒出一圈深深的痕跡。
內褲的濕痕擴大到整個襠部,布料半透明,隱約能看見粉色的花瓣輪廓。
許清然咬牙忍到第八下,才終於泄出一聲嗚咽。
她的黑色絲襪已經被濕液浸透,油光面泛著水光,像被雨淋過的柏油路。
蕾絲內褲的邊緣被拉得變形,濕痕順著絲襪內側滑到腳踝,滴在漆皮涼鞋的鞋面上,啪嗒,啪嗒。
第十下,曉貝的右臀。
啪。
這一下比之前都重,內褲的蝴蝶結被震得徹底偏移,濕痕在布料上暈開,像一朵盛開的花。
她的腿一軟,差點跪下去,瑪麗珍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最後一聲脆響。
第十下,許清然的左臀。
啪。
這一下落在臀溝,黑色蕾絲內褲被打得陷得更深,絲襪的油光面被震得泛起一層細密的波浪。
她的腰猛地弓起,針織裙的布料被拉得幾乎要裂開,V領處露出的皮膚紅得像要滴血。
熱身結束。
兩人並排站著,肩膀抖得像風中的蘆葦。
她們的腿間,濕痕在燈光下反光,像兩面小小的鏡子,照出最隱秘的羞恥。
白色吊帶襪和黑色油亮絲襪,並排垂落,像兩道被撕裂的旗幟
2
顧嶼之的聲音像一把鈍刀,緩慢地割開空氣。
“內褲,褪到膝蓋。”
曉貝的指尖先碰到內褲邊緣。
白色棉質布料已經被汗水和濕液浸透,黏在皮膚上,像一層濕冷的殼。
她勾住邊緣,往下拉,布料摩擦過大腿根,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內褲停在膝蓋時,蝴蝶結邊緣被拉得變形,濕痕在布料上暈開,像一朵被揉爛的花。
吊帶襪的蕾絲邊緣勒得更緊,絲襪與皮膚交界處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許清然的手指比她慢半拍。
黑色蕾絲內褲被拉得變形,邊緣陷進臀溝,濕液順著絲襪內側滑到膝蓋。
她褪到膝蓋時,內褲的蕾絲花邊被拉得翻卷,露出下面一小塊雪白的皮膚。
黑色油亮絲襪在燈光下泛著水光,像被雨淋過的柏油路。
“跪在講台前排椅子上,面對全場,雙手撐椅背。”
兩人並排跪上椅子。
椅子是木質的,軟墊冰涼,膝蓋陷進去時,曉貝的白色瑪麗珍鞋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
許清然的黑色漆皮涼鞋鞋跟更高,10cm,跪下時,鞋跟幾乎戳進地板,銀色細鏈晃蕩,叮叮當當。
曉貝的臀部後翹,雪紡裙堆在腰間,裙擺的褶皺被壓得亂七八糟。
吊帶襪的蕾絲邊緣勒進大腿根,絲襪與肌膚交界處泛著粉痕。
私處完全暴露,花瓣粉嫩,陰蒂挺立,濕得發亮。
許清然的臀部同樣後翹,針織裙被拉到鎖骨,V領處露出一小片起伏的胸口。
黑色絲襪的蕾絲邊緣被拉得翻卷,濕液順著絲襪內側滑到腳踝,滴在漆皮涼鞋的鞋面上。
私處暴露,花瓣略深,陰毛修剪成整齊倒三角,濕液在燈光下反光。
顧嶼之拿起剪刀。
哢嚓。
第一刀,落在曉貝的白色吊帶襪。
剪刀從大腿根開始,沿著吊帶邊緣剪開,絲襪像雪崩般滑落,堆在膝蓋。
蕾絲吊帶被剪斷,絲襪與皮膚分離時,發出輕微的撕裂聲。
絲襪殘片掛在膝蓋,像一圈雪白的鐐銬。
哢嚓。
第二刀,落在許清然的黑色油亮絲襪。
剪刀從臀溝開始,沿著蕾絲邊緣剪開,絲襪像黑瀑布般垂落,露出雪白臀肉。
絲襪殘片堆在腳踝,油光面泛著水光,像被撕裂的夜空。
私處完全暴露在冷風中。
曉貝的花瓣因剪刀的震動而微微顫動,濕液順著大腿內側滑到膝蓋,滴在絲襪殘片上。
許清然的花瓣因剪刀的震動而收縮,濕液順著絲襪殘邊滴到地板,啪嗒,啪嗒。
顧嶼之放下剪刀,拿起藤條。
藤條尾端纏著黑皮,表面光滑,泛著冷光。
第一下,落在曉貝的右臀。
啪!
紅痕瞬間浮起,臀肉顫動。
曉貝尖叫,身體前沖,雙手死死撐住椅背。
雪紡裙的裙擺在她腰間顫抖,珍珠腰鏈硌得她喘不過氣。
第一下,落在許清然的左臀。
啪!
紅痕對稱,臀肉顫動。
許清然尖叫,腰猛地弓起,針織裙的布料被拉得幾乎要裂開。
“數。”
“一……”
“一……”
第二下,曉貝的左臀。
啪!
紅痕交叉,絲襪殘片被震得滑到腳踝。
第三下,許清然的右臀。
啪!
紅痕交叉,絲襪殘片被震得纏在腳踝。
到第五下,曉貝的哭聲已帶鼻音,腿抖得像篩子。
她的白色瑪麗珍鞋鞋跟在地板上敲出細碎的聲響,叮,叮,叮。
許清然的黑色漆皮涼鞋鞋跟戳進地板,銀色細鏈晃蕩,像在嘲笑她的無助。
第十下,曉貝的臀溝。
啪!
這一下落在私處上方,疼得她尖叫,身體前沖,胸口在椅背上摩擦。
第十五下,許清然的臀溝。
啪!
這一下落在私處邊緣,疼得她尖叫,腰猛地弓起,針織裙的布料被拉得幾乎要裂開。
藤條停下。
顧嶼之用手掌撫過兩人的紅痕,熱意在指尖跳動。
曉貝的雪紡裙堆在腰間,裙擺的褶皺被壓得亂七八糟。
3
顧嶼之的聲音像冰錐,一字一句釘進空氣。
“趴在講台上,並排。雙手抓住桌沿,臀部翹起,腳尖點地。”
曉貝先動。
她從椅子上滑下來,膝蓋一軟,差點跪倒。
白色瑪麗珍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叮,叮。
雪紡裙堆在腰間,裙擺的褶皺被壓得亂七八糟,珍珠腰鏈歪到一邊,硌得她喘不過氣。
她爬上講台,冰涼的木板貼上小腹,胸口被壓扁,蝴蝶結硌得生疼。
許清然緊跟著。
黑色漆皮涼鞋的鞋跟戳進地板,銀色細鏈晃蕩,叮叮當當。
針織裙被拉到鎖骨,V領處露出一小片起伏的胸口,皮膚泛著不自然的紅。
她爬上講台,木板貼上小腹,胸口被壓扁,V領被撐得更開。
兩人並排趴下,肩並肩,臀並臀。
曉貝的白色絲襪殘片掛在腳踝,像一圈雪白的鐐銬。
許清然的黑色絲襪殘片纏在腳踝,像一圈黑色的枷鎖。
兩人的臀部高高翹起,像兩輪滿月,一白一黑,被燈光照得雪亮。
顧嶼之站在她們身後,藤條在手。
藤條尾端纏著黑皮,表面光滑,泛著冷光。
第一下,同時落在兩人右臀。
啪!啪!
紅痕對稱浮起,臀肉顫動。
曉貝尖叫,身體前沖,雙手死死抓住桌沿,指甲掐進木板。
許清然尖叫,腰猛地弓起,針織裙的布料被拉得幾乎要裂開。
“數。”
“一……”
“一……”
第二下,左臀。
啪!啪!
紅痕交叉,絲襪殘片被震得滑到腳踝。
曉貝的雪紡裙在她腰間顫抖,珍珠腰鏈硌得她喘不過氣。
許清然的針織裙被拉得更緊,V領處露出的皮膚紅得像要滴血。
第三下,臀溝。
啪!啪!
這一下落在私處上方,疼得兩人同時尖叫,身體前沖,胸口在桌面上摩擦。
曉貝的白色瑪麗珍鞋鞋跟在地板上敲出細碎的聲響,叮,叮,叮。
許清然的黑色漆皮涼鞋鞋跟戳進地板,銀色細鏈晃蕩,像在嘲笑她們的無助。
第四下,右臀下緣。
啪!啪!
紅痕像被畫上去的,臀肉顫動,絲襪殘片被震得徹底滑落,堆在鞋面上。
第五下,左臀下緣。
啪!啪!
紅痕對稱,臀肉顫動,絲襪殘片被震得纏在鞋跟。
到第八下,曉貝的哭聲已帶鼻音,腿抖得像篩子。
她的雪紡裙堆在腰間,裙擺的褶皺被壓得亂七八糟。
許清然的針織裙被拉到鎖骨,V領處露出的皮膚泛著細密的汗珠。
第十下,臀峰最飽滿的位置。
啪!啪!
這一下比之前都重,紅痕深得像被烙鐵燙過。
曉貝尖叫,身體前沖,胸口在桌面上摩擦,蝴蝶結被壓得變形。
許清然尖叫,腰猛地弓起,針織裙的布料被拉得幾乎要裂開。
第十五下,私處邊緣。
啪!啪!
這一下落在花瓣外側,疼得兩人同時尖叫,身體彈起,臀部在空中顫動。
4
“躺下,並排。雙腿擡高,腳踝交叉,雙手抱膝。”
曉貝的身體還殘留著剛才藤條的余熱,臀部紅腫的灼痛像一層隱形的火網,包裹著她每一次呼吸。她緩緩從講台上滑下來,地板的涼意透過皮膚滲入骨髓,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許清然在她身邊,動作稍慢一些,兩人並排躺下時,肩膀輕輕碰觸,像一種無聲的安慰,卻也像在提醒彼此,這恥辱是共享的。
曉貝先彎起雙腿,雙手抱住膝蓋窩,把腿擡到最高。她的私處就這樣完全朝上暴露,像一朵在燈光下被迫綻放的嬌嫩花朵。花瓣粉嫩而飽滿,外層是淺淺的粉紅,內側漸深成玫瑰色,中間的花核小巧而挺立,像一顆濕潤的珍珠,表面覆著一層晶瑩的蜜液,在空調冷風中微微顫動。擡腿的姿勢讓她的私處完全張開,臀溝拉緊,露出一小圈緊致的菊蕾,周圍的皮膚因為之前的懲罰而泛著淺紅。
許清然跟著擺出相同的姿勢,她的私處與曉貝的形成鮮明對比。花瓣顏色稍深,帶著成熟的酒紅,內側濕潤得像被露水浸過的絲綢,陰毛修剪成整齊的倒三角,細軟而黑亮,像一小叢神秘的陰影。她的花核較大,腫脹得像一顆熟透的漿果,表面閃著光澤,蜜液從縫隙中緩緩滲出,順著臀溝往下流淌。兩人並排躺著,私處朝上的姿勢讓她們的下體像兩幅活生生的畫作,供全場審視。
教室里,有人低聲議論。第一排一個女生,平時總羨慕曉貝的清純美,此刻眼睛瞪大,喉嚨發幹。她看到曉貝的花瓣在燈光下微微收縮,那粉嫩的顏色與平時白裙下的高冷形象形成巨大反差,心想,這還是那個財經系的白月光嗎?怎麽現在像……像個被剝光的玩物。
顧嶼之蹲下身,手中拿著兩支軟毛刷,一支刷毛雪白如霜,一支刷毛漆黑如墨。他先拿起白色那支,刷毛細軟而密集,像羽毛般輕盈,卻在觸碰時能帶來一絲絲刺癢的刺激。他把刷毛懸在曉貝的私處上方,距離只有幾厘米,空氣中仿佛都能感覺到那股即將到來的酥麻。
“開始。”
刷毛第一下,輕輕掃過曉貝的花核。
那觸感像一道電流,從陰蒂頂端炸開,順著神經直竄到脊椎。曉貝的身體猛地一顫,腰弓起幾厘米,雙手抱膝的力道加重,指甲掐進膝蓋窩的皮膚。她倒吸一口氣,感覺花核瞬間腫脹起來,表面那層薄薄的蜜液被刷毛帶起一絲絲拉絲,黏膩而溫熱。快感不是猛烈的,而是像無數小螞蟻在爬行,癢得她想夾緊腿,卻因為姿勢無法合攏,只能任由私處暴露在風中,蜜液從花縫中湧出更多,滑過菊蕾,滴到地板上。
許清然那邊,黑色刷毛同時落下,掃過她的花核。
刷毛漆黑而柔軟,觸感更像絲綢劃過,卻帶著一絲粗糙的摩擦。許清然的腿猛地繃直,腳踝交叉的姿勢讓她無法逃避,那股酥麻從花核擴散到整個私處,花瓣不自覺地張開,內側的玫瑰色黏膜暴露得更多,蜜液像泉水般湧出,浸濕了臀溝。她的呼吸變成短促的抽氣,感覺下腹像被點燃了一把小火,燒得她想扭動,卻只能死死抱住膝蓋,私處在燈光下顫動,像在乞求更多。
顧嶼之的節奏緩慢而精準,他讓白色刷毛在曉貝的花核上打小圈,先是順時針,速度極慢,每一圈都讓刷毛的尖端輕輕刮過那顆珍珠般的敏感點。曉貝的腦海一片空白,她感覺私處像活過來一樣,每一次刷毛的觸碰都帶來一層層的波浪,快感從花核向外輻射,內壁開始收縮,擠出更多蜜液,那液體溫熱而黏稠,順著臀縫流到腰窩,讓她覺得自己像個漏水的容器。羞恥感如潮水湧來——全場都在看,她們的私處就這樣被刷著,像兩個被展覽的標本。
第三排一個男生,平時暗戀許清然的高冷氣質,此刻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私處。那酒紅色的花瓣在刷毛下微微張合,蜜液閃著光,他吞了口口水,心想,這還是那個黑天鵝嗎?現在卻像朵被玩弄的濕花,腿擡得那麽高,私處完全敞開,簡直……太誘人了。
黑色刷毛在許清然的私處上繞圈,這次是逆時針,刷毛的密度讓每一次旋轉都像在輕輕拉扯她的花核。許清然咬住下唇,嘗到血味,她感覺內壁在痙攣,蜜液湧出的節奏越來越快,那液體帶著淡淡的甜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她的菊蕾因為緊張而收緊,又因為快感而微微張開,周圍的皮膚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快感堆積得像一座小山,她想泄出,卻知道這只是開始,顧嶼之不會那麽容易讓她解脫。
顧嶼之停頓了一下,讓刷毛懸在兩人私處上方幾秒,涼風吹過濕潤的皮膚,帶來一絲刺癢的空虛。曉貝的私處不自覺地收縮,花瓣內側的黏膜閃著光,像在邀請刷毛回來。她感覺下腹熱得發燙,蜜液從縫隙中滴落,滴到自己的腰上,那溫熱的觸感讓她更覺恥辱——她濕成這樣,全場都看到了。許清然的情況更糟,她的花核腫脹得像要爆開,蜜液順著臀溝流到地板,發出細微的啪嗒聲。
刷毛再次落下,這次是直線掃動,從花瓣外側開始,緩緩向上,到花核時輕輕一壓。曉貝尖叫出聲,那壓感像一根細針刺入快感的核心,她的私處猛地一縮,內壁擠出更多蜜液,那液體黏稠得像糖漿,拉出一絲絲細絲。她的腿抖得厲害,腳踝交叉的姿勢讓她無法合攏,只能任由私處在空中顫動,花瓣張開得更大,露出一小圈粉紅的入口。快感從私處蔓延到全身,她感覺乳尖也硬了起來,隔著雪紡裙的布料,隱約可見。
許清然那邊,黑色刷毛的直線掃動更重一些,壓在花核時,她的身體彈起幾厘米,腰懸在半空。她的私處收縮得劇烈,花瓣內側的酒紅黏膜翻卷開來,蜜液噴出一小股,濺在顧嶼之的手背上。那液體熱燙而黏膩,她聞到自己的味道,甜腥中帶著一絲麝香,羞恥讓她想哭——她平時那麽高冷,現在卻在教室里被刷到噴水,像個失控的泉眼。
顧嶼之加快了節奏,白色刷毛在曉貝的私處上畫八字形,每一個交點都壓在花核上。曉貝的呼吸亂了,她感覺私處像被火燒,又像被冰刺,每一次刷毛的觸碰都讓內壁痙攣,蜜液湧出的節奏像心跳,一波波,一波波。她想夾腿止癢,卻只能抱緊膝蓋,私處完全敞開,花瓣腫脹得像熟透的果肉,表面覆滿蜜液,閃著淫靡的光。她的腦海閃過畫面:全場都在盯著她濕潤的入口,那粉嫩的顏色在燈光下那麽顯眼,她是校花,卻現在像個淫蕩的玩偶。
後排一個女生,平時和許清然關系好,此刻捂住嘴,看著閨蜜的私處在刷毛下張合。那倒三角的陰毛濕得貼在皮膚上,花核腫脹得發亮,她心想,清然平時那麽驕傲,現在卻腿擡得像個M,私處被刷得蜜液直流,簡直太可憐了……卻也太刺激了。
黑色刷毛在許清然的私處上畫螺旋,每一圈都從外向內,越來越緊。許清然嗚咽出聲,她的私處收縮得更猛,內壁像在吸吮虛空,蜜液從入口湧出,帶著氣泡,啪的一聲濺開。她感覺下腹絞緊,快感堆積到邊緣,像一座即將崩塌的壩。她想求饒,卻只能咬唇,私處花瓣完全張開,露出一小段粉紅的內壁,那黏膜濕潤而光滑,像在邀請更深的入侵。她的菊蕾也跟著收縮,周圍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蜜液流到那里,帶來一絲涼意。
顧嶼之突然停手,讓刷毛離開私處。
寸止。
曉貝的腰懸在半空,私處空虛地抽搐,花核跳動得像有心跳,蜜液從縫隙中滴落,她哭出聲:“顧老師……別停……”
許清然的腿猛地蹬直,私處收縮得劇烈,蜜液噴出一小股,她哽咽:“求你……繼續……”
刷毛再次落下,這次是輕點,花核、 flower瓣內側、入口邊緣,一點一點。曉貝的感覺像被無數小舌頭舔舐,每一點都讓私處熱浪翻湧,她的花瓣腫脹得更大,顏色從粉紅轉為深紅,蜜液黏稠得像膠水,拉出一絲絲細絲。她感覺自己要瘋了,私處像一個饑渴的嘴巴,在空中張合,乞求更多。羞恥和快感交織,她想象全場的目光如火炙烤她的私處,那粉嫩的入口在燈光下那麽脆弱,卻又那麽淫蕩。
許清然的私處在點觸下張開得更大,花瓣內側的酒紅黏膜完全翻出,入口處收縮著擠出蜜液,那液體帶著泡沫,發出細微的咕嘰聲。她感覺內壁在燃燒,快感從花核擴散到全身,她的乳尖硬得發疼,隔著針織裙的布料挺立起來。她的腦海一片混亂:她是副班花,卻現在在教室里被刷私處到失控,蜜液噴得滿地都是,全場都在看她的淫態。
顧嶼之的刷毛節奏變幻,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白色刷毛在曉貝的入口邊緣畫小勾,每一勾都讓內壁痙攣,蜜液湧出更多,她尖叫著弓腰,私處像花朵般綻放,花瓣完全分開,露出一小段粉紅的通道,那黏膜光滑而濕潤,收縮得像在呼吸。她的腿抖得厲害,腳踝交叉的姿勢讓她無法逃脫,快感堆積到頂峰,她感覺就要泄出,卻又被停下。寸止讓她哭得更大聲,蜜液從私處滴到臉上,那溫熱的液體帶著自己的味道,讓她更覺墮落。
黑色刷毛在許清然的陰毛上輕輕掃過,再向下到花核重壓。許清然的身體彈起,私處猛地一縮,蜜液噴出一股,濺在曉貝的腿上。那液體熱燙,她聞到混合的甜腥味,羞恥讓她想死——她和閨蜜的蜜液混在一起,全場都看到了。她的花瓣腫脹得像要爆開,入口處張開一小口,露出一絲內壁的酒紅黏膜,那里濕潤得像在流淚。快感如海浪,一波波撞擊,她嗚咽著求饒,卻只換來更深的刺激。
側面一個男生,眼睛直勾勾盯著曉貝的私處。那粉嫩的花瓣在刷毛下張合,蜜液閃著光,他心想,這校花平時那麽純,現在私處濕成這樣,花核腫得像櫻桃,簡直是活色生香的畫面。
刷毛繼續,顧嶼之讓白色刷毛深入曉貝的花縫,輕刮內側黏膜。那觸感像細絲在攪動,曉貝的私處猛地收縮,內壁包裹住刷毛,蜜液咕嘰咕嘰湧出。她感覺要死了,快感從私處直沖腦門,她的花瓣完全翻開,入口張大到能看到一小段通道,那粉紅的黏膜光滑而敏感,每一次刮動都讓全身顫栗。她哭喊:“顧老師……我受不了了……”
黑色刷毛深入許清然的入口,輕刮內壁。許清然的私處痙攣得劇烈,內壁吸吮刷毛,蜜液噴湧而出,濺得滿地。她感覺內壁在燃燒,花瓣腫脹得發疼,入口張開,露出一段酒紅的通道,那黏膜濕潤而黏膩,每一次刮動都帶來電擊般的快感。她哽咽:“求你……讓我……”
寸止再次來臨。
顧嶼之抽回刷毛,兩人私處空虛地抽搐,蜜液從入口滴落,像兩朵哭泣的花。曉貝的私處腫脹得像熟果,顏色深紅,蜜液覆蓋整個下體。許清然的私處同樣腫脹,酒紅黏膜翻出,蜜液滿地。
刷毛落下,這次是交叉:白色刷毛去許清然,黑色的去曉貝。觸感交換,讓快感更陌生。曉貝感覺黑色刷毛粗糙而刺激,她的私處猛地一縮,蜜液噴出一股。許清然感覺白色刷毛柔軟而癢,她的私處張開,蜜液咕嘰湧出。
節奏加快,刷毛在花核上振動般掃動。曉貝的私處收縮得像要高潮,內壁痙攣,蜜液如泉。許清然的私處同樣,入口張大,黏膜光滑閃亮。
寸止。停。
兩人哭喊交織,私處在空中顫動,花瓣腫脹,蜜液滿地。顧嶼之繼續,刷毛深入入口,旋轉刮壁。曉貝感覺內壁被攪動,快感如爆炸。許清然感覺通道被填充,卻又空虛。
第三視角融入:一個女生看著許清然的私處,那酒紅入口在刷毛下張合,蜜液噴濺,她心想,這黑天鵝現在像個噴泉,私處那麽濕,簡直是色情的藝術。
刷毛繼續,漸進到頂峰。兩人私處腫脹極限,花瓣翻開,入口張大,蜜液如雨。顧嶼之停在邊緣,寸止讓她們崩潰。
最終,刷毛重壓花核,兩人尖叫,私處噴湧蜜液,高潮邊緣卻被拉回。
顧嶼之的聲音響起:“還有。”
5
“起來。跪坐,面對面,膝蓋分開。”
曉貝的私處仍殘留刷毛留下的細密酥癢,像無數小火苗在花瓣內側亂竄,每一次心跳都讓腫脹的花瓣輕顫,蜜液從縫隙中緩緩滲出,滴在冰冷的地板上,發出細微的啪嗒聲,那聲音在安靜的教室里回蕩,像一記記恥辱的鐘鳴。她扶著講台邊緣起身,雙腿軟得像浸了水的棉線,每邁一步,私處就摩擦出輕微的咕嘰,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涼熱交織,讓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嗯……”雪紡裙堆在腰間,褶皺被汗水黏成一團,珍珠腰鏈歪斜地硌在肋骨,帶來隱隱的刺痛,仿佛在提醒她,這一切都是自找的懲罰。許清然對面,黑色針織裙被拉到鎖骨,V領被汗水浸透,貼出胸口的起伏輪廓,皮膚泛著潮紅,像被火烤過的玫瑰,每一次呼吸都讓V領下的乳尖微微顫動。兩人跪坐相對,膝蓋大開,私處毫無遮掩地對視——曉貝的花瓣腫成深粉,內側玫瑰色黏膜閃著水光,花核挺成一顆濕亮的紅豆,表面覆滿晶瑩的蜜液,像一顆隨時會爆開的糖果;許清然的酒紅花瓣徹底翻開,入口微張,黏膜像被蜜糖浸透,陰毛濕成一綹墨,蜜液從縫隙中緩緩滲出,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聲音在安靜的教室里格外清晰,每一滴都像在宣告她們的墮落。
顧嶼之從抽屜取出雙頭震動棒,銀色金屬冷光刺眼,長頭粗如兩指,短頭圓潤如拇指。他擰到最低頻,嗡鳴聲像一條淫靡的細線,瞬間纏住全場呼吸,教室里的空調風仿佛都停滯了,空氣中彌漫著兩人私處散發的甜腥味。
“自己拿。長頭插進去,短頭壓住對方那顆騷豆。讓全系聽聽你們有多賤。”
曉貝的手抖得幾乎握不住,長頭貼上入口時,金屬冰涼撞上滾燙,她“嘶”地倒抽氣,聲音細碎得像貓叫,私處不自覺收縮,花瓣夾緊金屬,蜜液擠出更多。緩緩推進,粉紅內壁被撐開,黏膜翻卷成一圈濕亮的花,咕嘰一聲,蜜液從縫隙擠出,順著桿身滑到短頭,留下黏膩的痕跡,像一條銀亮的淫絲。她頂到五厘米,敏感點被撞,腰猛地弓成蝦,私處劇烈收縮,蜜液噴濺在許清然膝蓋,熱得像烙鐵,許清然膝蓋一顫,發出低低的“嗯……校花的騷水……燙到副班花了……”短頭正好嵌進許清然腫脹的漿果,震動直鉆神經,許清然腿一軟,差點跪倒,黑色漆皮涼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銀色細鏈晃蕩,像在嘲笑她的無助。
許清然咬唇推進,長頭擠開酒紅花瓣,內壁更緊,黏膜像吸盤裹住金屬,咕嘰聲更響,像在嘲笑她的失控。她頂到軟肉,腿繃直,嗚咽從喉嚨深處溢出:“嗯……好深……副班花的洞……被撐開了……哈……”短頭壓上曉貝的紅豆,震動讓那顆豆子瘋狂跳動,曉貝身體彈起,蜜液濺在許清然小腹,鹹甜味在空氣里炸開,曉貝尖叫:“啊……校花的豆子……要炸了……副班花的震動……好狠……”
震動棒成了她們之間的淫橋。最低頻的震波像涓涓細流,先在曉貝體內撞擊敏感點,內壁痙攣,蜜液咕嘰咕嘰湧出,入口張成小口,粉紅黏膜光滑濕潤,像在吞咽金屬,每一次震動都讓她的乳尖硬得發疼,雪紡裙下的兩點挺立得明顯,隔著布料隱約可見。短頭壓著許清然的漿果,震動讓那顆果子腫得發亮,快感從花核炸到全身,許清然喘息:“哈……副班花的核……被震得好癢……校花的短頭……壓得我……嗯……要尿了……”許清然體內,長頭撞擊軟肉,酒紅黏膜翻卷,蜜液帶著泡沫噴在曉貝大腿,菊蕾收縮,涼意混著熱浪,曉貝嗚咽:“嗯……校花的腿……被副班花的騷水燙到了……好黏……哈……”
“自己動。推進,抽出,節奏一致。讓全系看你們搖臀求插。”
曉貝咬唇,臀部前後搖晃。長頭進出,咕嘰咕嘰,粉紅黏膜被帶出又推回,蜜液噴濺在許清然私處,許清然尖叫:“啊……校花的騷水……噴到副班花的洞里了……好熱……嗯……”許清然同步搖晃,酒紅內壁翻卷,蜜液噴在曉貝胸口,曉貝嬌喘:“哈……副班花的蜜……好燙……校花的胸……濕透了……哦……乳頭硬了……”節奏由慢到快,震動棒在兩人私處間抽插,蜜液交融成淫靡的漿水,地板上濕了一大片,空氣中甜腥味更濃。
顧嶼之調高一檔,嗡鳴如浪。曉貝尖叫:“啊……老師……好猛……校花的洞……要被插壞了……嗯……”長頭猛撞敏感點,內壁像要高潮,蜜液噴在許清然腹部,熱燙黏膩。短頭電鉆般震動許清然的漿果,入口張開,酒紅通道暴露,許清然嗚咽:“哈……副班花的核……要震爆了……校花的震動……讓我……啊……要噴了……”長頭撞擊軟肉,內壁吸吮,蜜液噴在曉貝腿上,乳尖硬得發疼,V領皮膚汗珠滾落。
“快點搖,校花副班花,搖給全系看。說,你們是誰的騷貨?”
曉貝喘息:“顧……顧老師的……嗯……校花的騷洞……給大家看……啊……搖臀求插……私處濕成這樣……好羞……”她的聲音越來越碎,每搖一下,私處就顫動一次,嬌喘如泣如訴,全場男生呼吸加重。
許清然嬌喘:“副班花……也是……哈……搖臀求罰……哦……私處濕成河……讓同學們笑我們……”她的呻吟拉長成一個媚叫,腿抖得站不穩,私處花瓣翻卷得更開。
節奏失控,震動棒進出如活塞。曉貝私處入口張到極限,粉紅通道濕潤顫動,蜜液噴在許清然臉上,鹹甜味讓她嘗到自己的淫水,曉貝哭喊:“啊……校花的騷水……噴到副班花臉上了……好賤……”許清然入口張開,酒紅黏膜翻卷,蜜液噴在曉貝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頰,許清然嗚咽:“哈……副班花的蜜……噴到校花頭上了……好羞……全場都看到了……”兩人嬌喘交織:“嗯……啊……老師……好深……哈……要去了……哦……私處要炸了……”
顧嶼之調到最高頻,嗡鳴如雷。曉貝尖叫:“啊——要死了……校花的洞……要噴了……嗯……”長頭瘋狂撞擊子宮口,內壁痙攣,蜜液噴湧。許清然尖叫:“哈……副班花……要噴了……核要炸了……啊……”長頭撞擊軟肉,內壁吸吮,蜜液噴在曉貝臉上。
“停。”
寸止。
震動棒抽離,私處空虛抽搐,蜜液噴出一股。曉貝哭喊:“老師……讓我高潮……求你……校花受不了了……私處好空……”
許清然哽咽:“副班花……求噴……私處癢死了……”
震動棒再次插入,節奏更慢更深。曉貝長頭頂到十厘米,子宮口被撞,內壁痙攣,蜜液咕嘰噴在許清然私處,熱得她尖叫:“啊……校花的騷水……燙到副班花的洞了……好滿……”許清然長頭撞擊軟肉,內壁吸吮,蜜液噴在曉貝私處,黏膩得像膠水,曉貝嗚咽:“哈……副班花的蜜……好黏……校花的瓣……被糊住了……嗯……”
節奏漸快,震動棒進出,蜜液交融咕嘰。曉貝入口張開,粉紅通道濕潤收縮,像在吞咽金屬,嬌喘:“嗯……校花的洞……被插得好滿……啊……搖臀給大家看……”許清然入口張開,酒紅黏膜翻卷,蜜液噴湧,嗚咽:“哈……副班花……搖臀求插……哦……私處要裂了……”
側面女生看著曉貝私處被撐開,蜜液噴滿地,心想,校花現在像個被插壞的玩偶,私處噴到閨蜜臉上,太色了。
寸止再臨。
顧嶼之抽棒,兩人私處空虛噴汁。曉貝哭:“老師……我快瘋了……校花的洞……好癢……求插……”
許清然:“求你……副班花要噴了……核要爆了……”
“最後一次。自己控制,誰先泄,加罰。”
震動棒遞回,表面濕亮。曉貝推進八厘米,頂到軟肉,嗡鳴放大,尖叫:“啊……校花的子宮……被頂到了……好爽……”許清然同步,短頭嵌紅豆,嗚咽:“哈……副班花的核……被壓扁了……嗯……”
“動。”
兩人搖晃,節奏由慢到快。長頭進出,黏膜翻卷,蜜液噴濺。曉貝:“嗯……校花的洞……被插得好爽……啊……搖臀給大家看……私處濕透了……”
許清然:“副班花……搖臀求插……哈……私處濕成河……哦……同學們看我們賤樣……”
快感堆積,私處入口張到極限,粉紅與酒紅通道濕潤顫動,蜜液噴在彼此臉上,鹹甜味混著汗水。曉貝尖叫:“啊……要去了……校花要噴了……嗯……”
許清然嗚咽:“哈……副班花……要噴了……啊……”
“停。”
寸止。
兩人停下,震動棒懸在私處間,蜜液滴落。曉貝哭喊:“老師……我受不了了……求你讓我噴……校花的洞……要死了……”
許清然哽咽:“副班花……求高潮……私處要炸了……哈……”
顧嶼之接過棒,最高頻,長頭同時插入,短頭壓花核。震動瘋狂,撞擊敏感點,內壁痙攣,蜜液噴湧。
曉貝尖叫:“啊——校花……要死了……噴了……”私處噴湧,濺在許清然臉上。
許清然尖叫:“哈……副班花……噴了……核炸了……”私處噴湧,濺在曉貝胸口。
高潮如海嘯。
兩人同時頂峰,私處劇烈痙攣,蜜液噴湧,濺滿彼此,濺滿地板。高潮持續兩分鐘,入口張開,黏膜翻卷,蜜液如泉。曉貝的粉紅通道收縮得像要夾斷震動棒,許清然的酒紅內壁吸吮得咕嘰作響,嬌喘交織成一片:“啊……嗯……哈……哦……校花噴了……副班花也噴了……”
顧嶼之抽棒,兩人癱軟,私處腫脹,蜜液滿地。他用濕紙巾擦拭,動作輕柔。
6
教室的空氣仿佛凝固了,空調的冷風吹過講台,帶著一絲金屬般的涼意,卻無法冷卻兩人私處殘留的熱浪。曉貝和許清然癱坐在地板上,膝蓋並攏,試圖遮掩那腫脹得發燙的下體,但裙擺早已被掀起,雪紡和針織布料堆在腰間,像兩道淩亂的恥辱標記。蜜液的痕跡在燈光下閃著光,地板上斑斑點點,像一幅抽象的淫靡畫作。全場一百多雙眼睛,像無數把聚光燈,釘在她們身上,有人低聲議論,有人屏息靜觀,還有人偷偷舉起手機,捕捉這禁忌的一瞬。
顧嶼之站在她們面前,銀邊眼鏡後的目光平靜如水,卻藏著刀鋒般的鋒利。他彎腰撿起掉落的雙頭震動棒,金屬表面還殘留著溫熱的液體,嗡鳴聲已停,但回音還在空氣中回蕩。他把棒子隨意扔到講台一角,發出清脆的叮當聲,那聲音像一記輕蔑的嘲笑,刺進曉貝的耳膜。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私處——花瓣腫脹成深粉,入口微微張開,黏膜上覆滿晶瑩的痕跡,每一次呼吸都讓它輕顫一下。她想哭,卻發現眼淚早已幹涸,只剩喉嚨里的哽咽。
“起來。”顧嶼之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面對全場,雙手抱頭。告訴大家,你們是誰。”
曉貝的腿軟得像面條,她勉強站起,許清然扶著她的胳膊,兩人並肩而立。曉貝的白色瑪麗珍鞋鞋跟在地板上敲出細碎的聲響,許清然的黑色漆皮涼鞋跟更高,站直時發出輕微的摩擦。兩人雙手抱頭,裙擺自然滑落,卻遮不住腿間的狼藉。曉貝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得像風中的葉:“我……我是林曉貝,金融系校花……我……我造假,被懲罰……”
全場響起低低的嗡嗡聲,有人竊笑,有人倒吸冷氣。一個後排的男生,平時總在課間偷瞄曉貝的側臉,此刻看著她腿間的濕痕,心想,這白月光平時走路都帶風,現在卻像個被玩壞的娃娃,私處還滴著水,聲音抖得像在求饒,太他媽刺激了。
許清然咬唇,黑色針織裙的V領被汗水浸透,貼在胸口,起伏得更明顯。她低聲接上:“我……我是許清然,副班花……我們……我們一起錯了……求顧老師……繼續懲罰……”
顧嶼之點點頭,嘴角勾起一絲淺笑,那笑意不達眼底,像在審視兩件展品。“很好。接下來,你們自己說說,為什麽要這樣懲罰?大聲點,讓全系都聽見。”
曉貝的臉燒得通紅,她感覺全場的目光如火炙烤,尤其是腿間那隱秘的部位,花瓣因為緊張而微微收縮,擠出一滴晶瑩,順著大腿內側滑落。她強迫自己開口,聲音斷斷續續,帶著一絲嬌喘般的顫音:“因……因為我們造假……抄襲……不誠實……所以……要當眾……暴露私處……讓大家看……我們的恥辱……啊……”最後那個“啊”不是故意的,是她私處被冷風一吹,敏感的黏膜顫動時脫口而出的輕吟,像貓兒在撓心窩。
許清然的聲音更低沈,卻也帶著一絲喘息:“我們……不配做學生……要用身體……贖罪……讓同學們……記住……我們的下賤……嗯……”她的話尾音拉長成一個細碎的呻吟,因為顧嶼之的手突然伸出,輕按在她大腿內側,那觸感溫暖卻帶著威壓,讓她的花核不自覺一跳,蜜液又滲出一點。
“不夠誠懇。”顧嶼之搖頭,“轉過身,彎腰,雙手扶膝。翹起臀部,對著全場。邊說邊搖。”
兩人轉過身,彎下腰,雙手扶住膝蓋,臀部高高翹起。曉貝的雪紡裙滑到腰上,露出紅腫的臀肉,兩瓣臀峰上布滿藤條留下的交叉紅痕,像一幅淩亂的網。她的私處從後方完全暴露,花瓣腫脹得像熟桃,入口微微張開,黏膜光滑濕潤,在燈光下閃著光。許清然的針織裙同樣堆起,臀部酒紅色的痕跡更深,私處花瓣翻開,酒紅內壁顫動,蜜液從縫隙中滴落,啪嗒一聲,落在地板上。
“搖。”顧嶼之命令。
曉貝先動,她輕輕搖晃臀部,臀肉顫動,私處隨之晃蕩,花瓣張合間,蜜液拉出一絲細絲。她喘息著開口:“我們……是壞女孩……嗯……私處這麽濕……啊……是因為懲罰……讓我們興奮……同學們……看吧……看校花的賤樣……”她的聲音越來越碎,每搖一下,私處就顫動一次,那嬌喘般的“啊……嗯……”脫口而出,像在低吟情歌,卻帶著無盡的羞辱。全場安靜得能聽見她的喘息,有人低聲吹口哨。
許清然跟著搖,臀部晃動得更劇烈,私處花瓣完全翻開,入口張大,露出一小段酒紅通道。她喘著氣:“副班花……也這麽騷……哈……搖臀給大家看……我們的洞……濕成這樣……求大家……記住……我們的醜態……哦……”她的呻吟更低沈,像絲綢被撕裂的聲響,帶著一絲沙啞的媚意。顧嶼之的手掌突然落下,輕拍她的臀峰,啪的一聲,讓她尖叫成一個長長的“啊——”,私處猛地一縮,蜜液噴出一小股。
一個第一排的女生,平時和曉貝是閨蜜,此刻捂住嘴,看著閨蜜翹臀搖晃,私處滴水的模樣,心想,曉貝平時那麽純,現在卻邊搖邊喘,聲音嬌得像在勾人,這恥辱……她怎麽受得了?
“繼續說。”顧嶼之的聲音平靜,“說你們平時怎麽裝純,現在怎麽露餡。”
曉貝的臀搖得更快,私處顫動得像在跳舞,花核腫脹得發癢,她喘息著:“平時……穿白裙……裝清純……嗯……其實私處……早就濕了……啊……現在給大家看……校花的騷洞……哈……搖著求罰……”她的嬌喘越來越頻繁,每一個“嗯……啊……”都像從喉嚨深處擠出,帶著顫音,讓全場男生呼吸加重。
許清然的聲音也碎了:“黑裙……高冷……其實……腿間總癢……哦……現在翹臀搖……讓大家笑……副班花的賤穴……濕得滴水……求顧老師……說我們更賤……”她搖臀時,私處入口收縮,蜜液咕嘰一聲湧出,濺在曉貝的腿上,兩人蜜液混合的濕意,讓羞恥加倍。
顧嶼之點頭:“好,轉回來。面對全場,腿分開。手指分開花瓣,自己展示。邊展示邊求罰。”
兩人轉過身,腿分開到極限。曉貝顫抖著伸出手指,勾住腫脹的花瓣,緩緩拉開。粉紅內壁完全暴露,入口張成一個小口,黏膜濕潤光滑,蜜液從里面湧出,拉絲般滴落。她喘著氣:“看……校花的里面……這麽粉……卻這麽濕……嗯……求顧老師……用手打……打到我哭著謝罪……啊……”她的手指拉得更開,私處顫動,嬌喘如泣如訴。
許清然同樣拉開花瓣,酒紅內壁翻卷,入口張大,露出一段通道。她嗚咽:“副班花的穴……這麽深色……卻這麽貪婪……哈……求老師……罰我們……讓我們當眾叫床……哦……給大家聽……”她的呻吟拉長成一個媚叫,全場響起低低的驚嘆。
顧嶼之拿起軟毛刷,這次是單支,白色刷毛懸在兩人私處間。“求我刷。說為什麽。”
曉貝先開口,聲音嬌軟得像在撒嬌:“求老師……刷校花的騷核……因為我……平時裝純……現在要露餡……嗯……”刷毛落下,掃過花核,她尖叫成“啊——!”,腰弓起,私處收縮,蜜液噴濺。
許清然接上:“求刷副班花的賤瓣……因為我高冷……其實騷……哈……”刷毛掃過,她呻吟“哦……好癢……”,腿抖得站不穩。
刷毛節奏變幻,時輕時重,兩人嬌喘交織:“嗯……啊……老師……輕點……哈……好羞……哦……”全場像聽一場禁忌演唱,有人低聲附和。
一個側排男生,看著許清然拉開花瓣的模樣,那酒紅通道濕潤顫動,心想,這黑天鵝喘得這麽媚,私處拉開像在邀請,平時的高冷全沒了,太他媽撩人了。
顧嶼之停刷:“現在,互相說對方的恥辱。邊說邊摸對方花核。”
曉貝的手伸向許清然,指尖觸到腫脹的花核,輕揉:“清然……你的核這麽大……平時高冷……現在濕成河……嗯……摸著就好賤……”許清然喘息:“曉貝……你的瓣這麽粉……校花卻搖臀求罰……啊……摸你……你抖得像婊子……”
兩人手指揉弄,嬌喘連成片:“哈……嗯……好羞……哦……別停……”私處蜜液交融,滴落成線。
顧嶼之終於開口:“夠了。趴下,臀翹。藤條二十下,各。邊挨邊謝。”
兩人趴下,臀翹。藤條落下,啪!曉貝尖叫:“謝老師……罰校花的賤臀……啊……”許清然:“謝罰副班花的騷肉……嗯……”
二十下結束,兩人哭喘交加,私處滴水。全場掌聲零星響起,像嘲諷的雨。
顧嶼之拉下她們裙子:“記住這聲音。你們的嬌喘,是最好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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