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愛生物(羅莎莉亞×芭芭拉) (Pixiv member : 從來假笑)
充斥和平、自由氣息的蒙德城里,悠揚而神聖的歌聲自教堂中傳出。這是作為教團日常的唱詩訓練,一般要求全部神職成員出席。
如果仔細聽,可以發現在那之中少了些什麽。平常最柔和、最悅耳的歌聲去哪了?難道「她」今天沒來?
「她」,指的就是那位人見人愛的閃耀偶像,芭芭拉。她的歌聲極具辨識度,只要現場聽過合唱讚美詩的,沒有人會聽漏她婉柔、優美的嗓音。
又聽了好一會,確定芭芭拉真的沒有來之後,教堂外的一群男人才興致闌珊地離開。他們是芭芭拉的粉絲後援團,每天都會來教堂聽芭芭拉唱詩。
其實她並非缺席,而是躲在了哪里。
再仔細一看,就能看見一幅異樣的景觀——在後排的隱蔽位置上,竟然坐著一位稀客。
羅莎莉亞一臉恍惚地吞雲吐霧,叼著香煙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個修女。她就這麽大剌剌地坐在那里,兩腿張開的模樣也十分不符合性別。
到底是什麽讓她出席唱詩訓練?事實上,羅莎莉亞屬於五音不全的人群,從沒參加過這類活動,修女不過是掛名罷了。
但是今天的羅莎莉亞似乎不太從容。平日我行我素的神態現在顯得有些狼狽,就連慣用的撣煙灰手勢都反覆了許多次才成功。吐出的煙霧也越來越不均勻,最後還嗆得咳了兩下。
這真的是那個老煙槍羅莎莉亞?她分明不可能被這種小東西給嗆到吧。
不對,這不正常。她額上掛著豆大的汗珠,面色通紅,眼神也似有似無地觀察著周圍。這擺明了是在說「我在做些什麽事」。
到底是什麽事呢?這也賣不了關子了,因為——
「唔唔!噗哈……都說了……!別摸我的頭啦……」
羅莎莉亞兩腿之間跪坐著一位嬌小的少女,她淡金色的柔軟頭發被羅莎莉亞弄得一團亂,生氣地擡起頭來,嘴角還留著一絲淫液。
「呃啊啊……你……不喜歡?」
險些被弄高潮的羅莎莉亞語無倫次地反駁起來。不過這樣一來芭芭拉馬上就臉紅了,慢吞吞地抗議起來。
「這樣……會被人發現的……」
芭芭拉又低下頭,舔舐起了羅莎莉亞光明正大暴露出來的穴口。她並不擅長口技,但經過了羅莎莉亞私底下關於人體弱點的教導,她已經熟練運用並多次讓羅莎莉亞驚嘆了。
盡管看起來只是個行跡不正的假修女,但羅莎莉亞的性欲十分旺盛,今天早上也是直接抓住了準備參加唱詩的芭芭拉,帶著她在後排急急忙忙解決了。
其實也不用怕被發現,因為羅莎莉亞在那里一坐,除了幾位德高望重的助祭、祭司,大家基本上都是敬而遠之,更別提接近到可以發現芭芭拉的距離了。
羅莎莉亞的網襪被撕破,只露出中間的一部分,而芭芭拉這時正在用靈活的粉舌來回翻動著穴外的景觀,滋潤著那株挺立的小花。
「再……再深一點就好了。」
這位不擅長求人的修女尷尬地表達自己的訴求,不過就算是在外面,芭芭拉也不敢太吊著她。要是捉弄她被發現的話,屁股上可要吃點苦頭了。
二人稱此為「贖罪」,是每次約會必定上演的戲碼。簡單來說,就是羅莎莉亞打芭芭拉的屁股了。不過這其中其實還有一些宗教因素,盡管羅莎莉亞連風神的名字都不清楚,還是經常代替他對粗心的牧師降下懲罰。
「唔~……」芭芭拉一邊加重舌頭上的力道,一邊用手伸過去偷偷地玩弄自己那相對來說更幼稚的小穴。
為什麽要偷偷的呢?——
「喂、喂。不準扣。」羅莎莉亞輕輕扯起芭芭拉的耳朵,然後又伸手抓住了她的右臂,制止了小動作。
「哈啊……哈……對不起,可是我也——」
「不準動那里,你又不聽話了?」
聽到這里,芭芭拉便感受到內心深處和小腹那里有些癢,宛如電流一般的感覺竄過身體。
「……對不起嘛……」於是,她只好謝罪似的伏下去舔了起來,這次兩只手都用於分開花瓣,也沒有功夫碰那里了。
「哼……老實一點、啊~就好……」
芭芭拉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甚至頻繁地伸到里面去擴張著。縱使羅莎莉亞用見不得人的訓練來讓自己麻木,也抵不住這番攻勢。
如潮的快感隨著芭芭拉突然的吮吸到來,羅莎莉亞終於到達了盛大的高潮。
她不顧芭芭拉的提醒,用沾滿煙味的右手按住她的頭,壓抑著身體的抽動,癱坐在長椅上,仍然睜著眼恍惚地觀察四周。
過了短暫的一會,羅莎莉亞結束了。芭芭拉在感覺到腦袋上的壓力減輕後緩緩擡起頭,看著羅莎莉亞疲倦的樣子,不禁暗笑。
就算平時那麽狠,現在不也是被我弄到高潮了嘛。
等她休息完,自己應該就可以回去工作了,今天還有給城外居民療愈的工作,應該會很忙吧。
「那,我、我要走嘍?」芭芭拉也不知道自己就這麽走掉會不會被人發現,所以心驚膽戰地試探。
「……行吧。你走吧,我也要離開了。」但是反而是回答的人打算先走。羅莎莉亞擡起頭觀望一番,隨後檢查了一下隨身的物品。
她以一種完全看不出來剛高潮過的姿勢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頭也不回地先離開了教堂內部。芭芭拉苦笑著看她的背影慢慢離開,拿出手帕擦擦嘴角,又對著袖珍鏡整理了一下亂七八糟的頭發,也離開了。
相繼離開的這一幕並沒有被任何人看見,這也是羅莎莉亞算計好的吧。
……
「好好吃飯、休息,身體才能好起來哦。」
芭芭拉溫柔地撫摸著面前少年柔軟的金發,同時默默輸送元素力為他治療,一旁佇立著的獵人夫婦則是感激地看著這一幕。
最近的魔物躁動波及了城外的小村,作為外圍的房子,獵人的小屋最先受到傷害。最讓人心痛的是,受傷的偏偏是留守在家中的孩子。
「沒、沒事的,芭芭拉姐姐。只要有你,各種病癥一下子就會好啦。」少年羞澀但勇敢地微笑,同時有些尷尬地別開視線。從這些反應來看,就能知道他也是芭芭拉的「粉絲」之一。
「別逞強啦。還得躺上很久吧,要乖一點才行。最近一陣子,都不能做劇烈運動……」
一開始工作,芭芭拉就化身一位經驗豐富的治療師,尤其是在叮囑上面,絲毫不遜教會里的前輩們。
做完這一切,舒緩的治療也結束後,暫時安全的少年閉上眼睛睡著了。芭芭拉最後整理了一下床鋪,和獵人夫婦告別之後就離開了。
她很喜歡這樣的工作。可以給絕望之人帶去希望,可以給黑暗之人帶去光明,沒有比這更能讓她開心的了。
這世上有太多人都遭遇著不幸,芭芭拉只要是看到就沒法坐視不管,這也算是她的缺點吧。她對工作上的很多事情都太上心,不過一涉及到社交關系,就變成了十足的白癡。
要知道,芭芭拉就連向姐姐表明自己的心意也做不到。「粉絲」的愛慕接受太多了,她也就對這些東西越來越模糊,以至於完全超越了少女羞怯的範疇,變成了一個有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只能為此幹著急的笨蛋。
這樣下去該怎麽辦——每次看見琴工作的身影,每次意識到自己在公眾面前只能閉口不談和琴的關系,芭芭拉就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其實她很想投入姐姐可靠的懷抱。
她是跟隨父親長大的女兒,但十分反常地是個不直率的孩子,這一點倒是和琴有些相像。
就在又一次暗地里抹眼淚時,芭芭拉遇見了翹班的羅莎莉亞,氣不打一處來地擅自跟蹤她。
「別跟了。我不回家。我在瞎逛呢。」
「?!怎、怎麽回事……」
「你這種蹩腳的方式會有人看不出來嗎?別再跟著我了,很煩。」
按理說,自己悄悄跟著別人,被發現了都不會被說很煩的吧。芭芭拉碰上了一塊硬骨頭,不過她絕不輕言放棄,依然纏著羅莎莉亞。
一開始是偷偷跟蹤,後來直接光明正大地同行。芭芭拉在這奇妙的旅途中首次進入了地下酒館,得知了情報商的據點,甚至還知道了羅莎莉亞的接頭人。
終於,在羅莎莉亞任務失敗的一天,她一言不發地把芭芭拉帶去了自己破舊、狹窄的小家。在那里,羅莎莉亞泄火般地把芭芭拉狠狠蹂躪了一頓。
雖說是蹂躪,但羅莎莉亞也有自己的顧慮。她精通人體的構造,知道哪里打得疼又不易傷,因此選擇了打屁股。
就算被如此對待,芭芭拉還是不會相信羅莎莉亞是個壞人——因為她雖然很直接,殺人也從不眨眼,但做的都是對蒙德有利的事。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大團長要給她掛上教會的名號,而不是西風騎士團的了。
在淚光中,求饒和叫屈都沒有吐露出來。在下一鞭即將落在早已一片青紫的屁股上時,芭芭拉猛地擡起頭,大喊:
「嗚……羅莎莉亞修女,我就是喜歡你嘛!」
此言一出,她都可以感覺到背後那個冷血修女頓時楞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意思,明明同性之間沒有喜歡這一感情吧……
後來的事嘛……芭芭拉自己也不記得了。因為疼痛實在太劇烈,自己已經哭得歇斯底里、意識模糊了,雖然事後一看連皮都沒破,但當時真的把芭芭拉嚇壞了。她還以為羅莎莉亞因為自己說的胡話而生氣,會讓自己就這樣疼死。
羅莎莉亞是如何回應的呢?這也不知道。不過在此之後,羅莎莉亞有時候竟然會來找芭芭拉,在芭芭拉許久沒來時,羅莎莉亞還會擔心並生氣地在她的工作場所露面。
二人就這樣互相依賴上了。兩個不擅表達情感的女性,竟然可以走到一塊,或許這是風神大人的惡作劇吧。
「嘿嘿……唔!嗯唔!」
想著羅莎莉亞的事傻笑之時,從道路一旁的樹後竄出一個人影,迅速把芭芭拉扯過來,並且還用什麽溫暖濕潤的東西堵住了她的嘴。
來者正是——
「……噗呼,工作、辛苦了啊。」
「!嚇死我了,羅莎莉亞是笨蛋啦!!」
羅莎莉亞松開嘴,一臉若無其事地慰勞起來,芭芭拉對此也有些無語,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後,她滿臉通紅地盯著眼前這個衣著輕便卻毫無破綻的輕浮修女。
她並不是完成了什麽任務。而且根據芭芭拉的直覺,羅莎莉亞似乎是在這里等了挺久的……
「你、你是什麽時候來的?」
「有一會了吧。我去了你慰問的那間房子,看了一下,正準備回城。」
「!你怎麽……既然到了,為什麽不說呢……」
羅莎莉亞沒有回答,露出笨拙的微笑,同時對著芭芭拉伸出手。雖然在蒙德城里兩人沒有多大膽,但在城外就不一樣了。
其實這微笑還是芭芭拉教給她的,在早先的經歷中,羅莎莉亞總是突然就面無表情地伸手讓芭芭拉牽,樣子十分嚇人。
芭芭拉滿臉通紅地握住她的手,二人挽在一起費力地走著。由於身高差,羅莎莉亞總是可以騰出一只手來在芭芭拉身上摸來摸去。順帶一提,雖然臉上是不情願,其實芭芭拉相當中意這種下流的示愛方式。
她們同行到了城門不遠就分開了,之間隔著一段距離走到了騎士團總部。在那里,芭芭拉還有今天的最後一件事要做。
「嗯……請…給我勇氣。」
芭芭拉作出祈禱的手勢,默默祈願著。或許今天,她可以走進辦公室,為每日操勞過度的琴團長提供一些關心和幫助。
雖然優秀的姐姐一直走在前頭,但是我可不能落後啊……芭芭拉一邊如此想著,一邊走近了辦公室,開始偷窺起來。那里的門很新,並不會發出聲音,所以她可以很自然地打開一個小縫。
透過門縫,芭芭拉看見琴十分賣力地處理文件,即使看起來很累了也不停下來休息一會。一旁顯然曾裝著熱飲的杯子,也放涼到不再冒出熱氣。
她既難受,又心癢。如果自己更有天賦、更勇敢一些,就可以幫得上姐姐了……芭芭拉自責地玩弄著裙擺,咬著唇不敢發聲。
芭芭拉特別想要走進這間辦公室,強迫琴休息一下,更想和她暢談這麽多年來的一切。其實她也試著寫過書信之類的東西,但是每次都是寫了一大面卻自己撕成了碎片。
一走近,腿就開始打顫,不爭氣的身體也一齊顫抖,芭芭拉不知怎的就是不敢走進去,也不敢開門。
其實芭芭拉自己也知道,只要謊稱自己是接到琴團長病倒的消息而前來慰勞就好了,那樣至少可以面對面交流。可是那又如何呢?
特殊的一次就只是一次,芭芭拉想要的是每一次。她沒辦法坦率地向姐姐表明心意,這便是結果。
芭芭拉已經不再強求自己,在這邊又看了一會就灰心喪氣地離開了。當煩心事是關於琴時,她給自己制定的三十秒的「失落時間」從不管用,有時候甚至會無所事事半天來排解。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她有自己獨特的消遣方法。
才一離開騎士團,芭芭拉就看見了故意展現身形的羅莎莉亞。兩人一會合就一起走掉了,芭芭拉的臉上也不見惆悵,只剩下按捺不住的喜悅和緊張。
二人一直走到了城郊才停下來。羅莎莉亞的據點在城外,這是芭芭拉早就知道的。
在她找到藏在附近的鑰匙後,芭芭拉便跟著她一起走進了這棟樸素、除了隱蔽就沒有什麽特色的小屋。至今她已經來過好多次了,但是每次都還是會很緊張。畢竟待會要發生的事,一般不是去女性朋友家中會遭遇的。
羅莎莉亞簡單整理了一下客廳里散落的垃圾,芭芭拉也幫忙一起打理了許久。從各種東西的布置和散落一地的生活垃圾就可以看出來,屋主人的生活絕對十分隨意。
「行了,別拖延了,把衣服脫了吧。」過了好一會,終於結束清掃工作的羅莎莉亞催促起來。
「……好。」
芭芭拉有些羞怯地開始脫衣服,而且正是在羅莎莉亞面前。最開始,每次羅莎莉亞總會等不及地撕破底下的褲襪,因為那實在是太麻煩了。
不過現在的羅莎莉亞饒有興致地觀察芭芭拉的動作,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是每個衣著精致的少女必須掌握的秘訣嗎?打量獵物般的冷酷眼神幾乎要把自己纖弱的身體射穿,芭芭拉不禁感到十分緊張。
在同樣精致的貼身衣物脫去後,露出了底下白皙柔弱的肢體和光滑可人的肌膚,如果是在蒙德的那群粉絲眼前這麽做,下場根本都不敢想。
不過此時她面對的是羅莎莉亞,所以並沒有太多問題。但雖然是個女性,羅莎莉亞還有蠻多像男人的特點的。
「……真是生孩子的好身體。」
「唔嗯~?!羅莎莉亞、你…你在說什麽啦!」
看見芭芭拉的裸體,羅莎莉亞不光是伸手過去摸,還開起了黃腔,引得芭芭拉一陣不適。
「啊。我上次還想說來著。很像水史萊姆喔。」
她又捏起對於芭芭拉這個年紀的少女來說十分可觀的一對胸部,用笨拙的方法誇讚著。對此,芭芭拉也是十分無語。不過待會的「贖罪」開始後,自己恐怕就不是被捏兩下胸部這麽簡單的了。
「行吧。首先要清潔身體吧,你自己去?」
「嗯……是的。」
接過長管工具後,赤身裸體的芭芭拉紅著臉,急匆匆進了廁所。所謂清潔,其實就是灌腸、放尿之類的事。在蒙德的部分教區里有這種接受清潔後才能開展的工作,經常到偏遠地區執行工作從而見多識廣的羅莎莉亞添加這一項,並非是因為信仰,只是讓為了後面的懲罰豐富一些。
過了好一會完成清潔工作、身體放空後,芭芭拉軟綿綿地走了出來,再次佇立在羅莎莉亞面前。
「啊哈,接下來幹什麽?是檢查你的○○吧。」
「……真、是、的!!羅莎莉亞每次說話總是那麽直接!」
聽見一副冰山美人模樣的羅莎莉亞的嘴里蹦出如此下流的詞匯,芭芭拉面紅耳赤地指正。不過她也並沒有改,而是蹲下來示意芭芭拉張開腿。
這麽引人遐思的姿勢,其實只是在檢查貞潔罷了。雖然羅莎莉亞很清楚芭芭拉不可能會交出自己神聖的第一次,但這是「贖罪」的一環,不能有任何缺漏。盡管羅莎莉亞每次都差點搞忘了該做什麽也一樣。
「嗯……真騷啊。還真不錯。幾天一刮?」
「……嗚……三五天、一次吧。」
不光是翻開來看里面,羅莎莉亞的手還在外面都撫了一遍,對於這白虎嫩穴十分中意。
不一會,羅莎莉亞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私處清潔上。她翻開兩瓣幾近閉合的洞門,一直開到最大的幅度才停下來。
「嗅嗅~這次有好好洗幹凈嗎?該不會又偷偷自慰了吧?」
「!才、才沒有!是真的啦,我只是……在來之前洗了一下而已嘛……」
聞完味道後,她又改為只翻開一邊的姿勢,伸手挑弄起中間的蒂蕾,直到它挺立得像是一株小苗一樣才停下來。
「唔咿~!呃……」
「嗯,你剛剛發出淫亂的聲音了吧。不合格。」
「!這、這是我不——」
「不準再說了。不合格。」
回過神來時,羅莎莉亞已經起身到了和自己同高度的位置,冷峻的眼神刺得芭芭拉不敢再說什麽了。她低垂著頭,想著今天的「贖罪」又要不好過了。
這種誘導犯錯的行為是正當的嗎……芭芭拉不禁覺得有些背離「贖罪」的定義了。
「把罪狀說出來吧。不準隱瞞,全都說出來。」
「……嗯。」
最讓人害羞的一步終於完成了,接下來開始的便是坦承罪惡的環節。
「周一,我…自、自慰了…兩次……周二,我熬夜到了…一點……周三、我、嗚嗚…不小心…只吃了兩餐……」
流水賬般的謝罪自芭芭拉緊張到快要口吃的嘴中吐露而出。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如此之多。
盡管都是些平凡人難免會犯的錯誤,但在這里就算是罪惡了。畢竟人得來精神和身體,必須得感謝神明才行;糟蹋了身體,就必須得付出代價。
「周四和周五呢?你難道就沒犯錯?我一直有在觀察啊。」
「太、太多了啦……」
「你忘了之前是怎麽答應的嗎?」
羅莎莉亞捏住芭芭拉柔軟的臉頰,冷靜又嚴厲地瞪視著她,強大的壓迫感把芭芭拉的眼淚都嚇出來了。
「……繼續說吧。」鷹爪一樣的壓力一解除,芭芭拉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縷紅痕。
「呼……周四…我翹掉了打掃的值日……還、還幫可莉化解了一項輕微的違紀……周五、周五我偷偷地……呃……」
「……怎麽了?說啊。」
「嗚嗚……我曠掉了一堂課、在家里休息……」
終於認完一周五天來所有罪行的芭芭拉如釋重負地低下頭,松了一口氣。而羅莎莉亞則是仔細地把她所說的都檢查一遍,確認無誤後走進了里屋。
過了一會,她拿著大量的工具走出來了,里面都是芭芭拉曾經見過的恐怖玩意兒。事已至此,她乖乖地趴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拿起枕頭墊好,高高撅起了屁股。
「手背過來。」
「嗯……好的。」
羅莎莉亞把繩子藏在身後,用一只手把芭芭拉的雙手固定好後,不顧她疑惑回頭的動作,眼疾手快地把她兩只瘦弱的手綁了起來。
「!!為、為什麽…要綁起來……」
「廢話少說。開始了,周一該用什麽工具?」
「可是……好吧。周一……周一是木拍……」
「行,算你老實吧。撅好。」
羅莎莉亞拿起一旁厚實的木拍,瞄準著目標隨時準備擊發。
【啪!啪!】
兩下狠打直要把芭芭拉軟彈的臀肉砸得凹陷下去,而回彈的力量又反過來幫助木拍回到了原位。經過了多少磨煉,細皮嫩肉的芭芭拉竟然連這兩擊都能扛下去不出聲了。
「周一……你自慰了,還是兩次?」
「嗯……我不該在周六以外的——」
【啪!啪!啪!】
「嗯哼……對不起……」
「周六什麽時候才能自慰?」
「必須是……『贖罪』結束了才行。」
答對了也沒有誇獎,芭芭拉不覺有些煩悶,不過還是把頭埋下去默默挨打。
經過了五下責打,那雪白嬌柔的兩瓣臀肉已經染上一片淺紅了。由於木拍的面積相當大,所以打起來上色也快,這也是它被安排在周一份懲罰的原因。
【啪!啪!】
犀利的兩拍砸下,從臀峰處掀起一陣波浪,芭芭拉險些沒忍住喊出聲。總是毫無前兆地出手,在羅莎莉亞手上,芭芭拉始終無法習慣這莫名其妙的節奏。
「為什麽要自慰這麽多次?你的○也欠打了?」
「沒、沒有!只是……壓力有點大……」
【啪!啪!】
「我可以理解為是打少了嗎?是不是要加一點呢?」
「嗚啊!不、不用了!」芭芭拉已經開始急起來了,火辣辣的痛感瘋狂撕咬著她的屁股,想要揉一揉來緩解卻做不到,她也不能懇求羅莎莉亞,只能一個人自己消化。
越來越難耐的灼熱與疼痛快要讓芭芭拉忍不住大喊大叫了。不管接受多少次懲罰,她還是只能做到如此地步,羅莎莉亞再次感受到她的戰鬥天賦是多麽渺茫。
【啪!啪!啪!啪!】
接連四下痛打再次在早已通紅的屁股上渲染濃墨重彩,就算只是紅色,現在也分開成了深與淺的區塊。
「嗚啊啊!疼啊!慢一點!」
芭芭拉此時只想抱怨一萬遍:為什麽熱身會這麽疼啊!換做別人,可能會認為這是懲罰;但是如果知道自己背後的執行者是羅莎莉亞又如何呢?只會認為這是要折磨自己吧。
如果不是情感的紐帶,芭芭拉早就無法忍受而發動神之眼的力量了:羅莎莉亞的懲罰正是這樣恐怖如斯。
【啪!啪!】
「咿啊啊!」
又是突然的連擊落下,這次羅莎莉亞一句話不說,更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芭芭拉果然被突然的打擊折服了,大叫著想要緩解疼痛。她畢竟處理過許多醫療事務,很清楚喊叫可以減輕部分痛苦,而現在又不是在行人繁多的城區,所以便這麽做了。
「……給你機會吧。說出來,那句話。」
這樣暗語般的仁慈,芭芭拉自然是清楚的。不過她其實每次都想要吐槽一番這種莫名的說辭,有時候被打到哭天喊地時真的反應不過來羅莎莉亞在說什麽。
「我不該在周一自慰的……還是兩次!對不起,請饒恕我吧!」
【啪!啪!】
最後的兩下作為收尾,周一份的就這麽結束了。芭芭拉嬌嫩的臀肉已經是一片通紅,本人現在也疼得喘著粗氣不敢放松,但是比起放松更不敢的是繃緊。
上次在周三份的贖罪時,她就因為繃緊而受了傷,羅莎莉亞還用一種奇怪的方式讓她放松下來重新打了一遍。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地獄啊……
除此之外,芭芭拉已經開始興奮起來了。雖然快感每次形成潮峰時都被突如其來的痛打給壓下去,但芭芭拉還是從中得到了一些放松。
「然後周二……是皮鞭吧。這次用寬的還是先用窄的呢?」
「用……用寬的吧。」
聞言,羅莎莉亞拿起一旁漆黑可怖的寬皮鞭,差不多有三指寬,長度和韌性也十分優秀,真是想不到在遇見芭芭拉之前她拿這玩意到底是要做什麽。關鍵是,這樣的工具還有一大堆呢。
「你終於和你最愛的姐姐有些共同點了啊,熬夜到一點……怎麽,好的學不到就開始學壞的了?」
「!不、不是的!」一聽到關於琴的內容,芭芭拉就激動地否認著。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也是羅莎莉亞的計策。
羅莎莉亞把手高高揚起,再狠狠地抽下去,皮鞭劃過空氣的聲音像是在恐嚇一樣。鞭面剛一接觸到臀肉,便立刻抽手,轉而擡起手臂、擺動手腕再抽下了一鞭。
【咻——啪!啪!】
恰到好處的泄力和完美發揮肌肉力量的樸素動作,不光是利用了柔軟材質的特性,還讓有充分蓄勢空間的第一鞭和相對較難發力的第二鞭幾乎造成了同樣的傷害。
看上去不簡單、值得仔細剖析的動作,芭芭拉看不見。她能感覺到的只有如同火舌燎過一般的劇痛和幾乎波及整個屁股的穿透性傷害。
才只是剛開始的兩鞭,就在已然通紅的屁股上打出了長條狀的腫痕。再加之兩鞭的位置極其相近,芭芭拉所感受的疼痛幾乎是雙倍的。
「嘶……嗚啊啊……」
「熬到淩晨一點啊……你熬夜幹什麽?」
「我、我只是睡不著……」
【啪!啪!】
「你在撒謊吧。」
「嗚啊啊!別、打那里啊!!」
接連兩下皮鞭都是重點攻擊薄弱的部分,將脆弱的臀腿打出了一片紅點。那里對於木拍來說是很難打到的地方,所以這兩下可謂是開辟了新地帶,帶來的疼痛宛如要將柔嫩的臀肉撕裂。
芭芭拉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還不至於哭出聲。冷靜了一會,她弱弱地說道:
「我……熬夜看書……」
「你是覺得自己很聰明麽?而且啊,你看的根本不是什麽關於學識的書吧。」
「!什——」
【咻——啪!咻——啪!啪!啪!啪!】
「疼!嗚哇啊啊!」
羅莎莉亞掄圓了手臂用力抽下兩鞭,接著又是將屁股分為三部分來打的甩腕鞭打,將芭芭拉打得毫無脾氣,大聲哭喊了出來。
這犀利的連擊擴大了傷勢,腫痕現在連成了一片,變成了幾乎遍布整個屁股的紅腫。當事人自然是不用說,不給一點時間緩解的話,差不多就等於受了五倍的痛。
「嗚嗚……我…熬夜…嗚…看黃色……書刊。」
「早就說出來,不就好了嗎?非得撒謊麽,你這色女。」
「嗚……我不是那樣——」
【啪!啪!】
「你是不是?」
「嗚哇啊啊!我、我就是……我是色、色女……!」
情緒激動的芭芭拉哇哇大哭起來,不講理的拷打迫使她把不想說出口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可是,這還不是全部。深入芭芭拉生活的羅莎莉亞很清楚,她還有隱瞞。
「自慰了沒?」
「!沒、沒……!有……我、自慰了一下下。」在兇巴巴的眼神下,芭芭拉還沒把謊言說完就改了口。
只用眼睛瞪視而沒有直接打下去,大概也是羅莎莉亞說不出口的溫柔吧。這樣的懲罰得慢慢來,不然很快就會打成重傷——這是通曉拷問之術的她早就知道的。
「那,該打嗎?」
「…該打……請懲罰、我吧……」
【咻——啪!】
全力的一擊打下來後就沒了後續,芭芭拉也難免覺得有些疑惑,但更多的還是燃燒般的疼痛。她那可憐屁股上的熱度已經到達了閾值,再怎麽添柴也沒辦法增加,只是會不斷抑制著短暫可貴的恢覆。
基本沒有休息的時間,芭芭拉再次意識到了這一點。
「自慰也不說出來了啊,你以為我沒看見你的床單嗎?現在根本都不收拾了?哈,這就是你光鮮亮麗的皮囊背後的反差嗎?」
「嗚……我知道錯了……」
【啪!啪!啪!】
逐漸喪失彈性的臀肉被打得搖晃起來,蕩漾的鮮紅越發深切,腫塊也開始主張起自己的存在,雖說是一頓狠打的產物,但它現在其實還幫忙分擔了一部分疼痛。
不過就算是這樣,芭芭拉也得拼命地忍受著。要是現在撲騰地跳起來,她自己也不知道會被怎樣對待。
【啪!啪!】
「咿呀啊啊啊啊!嗚啊!」
突然的兩下打在了裸露的大腿上,大概羅莎莉亞也拿擋住沖擊的腫塊沒辦法了吧。芭芭拉受到如此不講理的責打,自然忍不住叫出了聲。
打在一塊新的區域就能看出這皮鞭有多麽厲害,才只是兩鞭,就打出了木拍五下也沒辦法塗抹的深紅,鞭梢命中的一小塊還打出了紫紅色的痧點,更加展示了這里的脆弱。
「說吧,要結束了。」
「我、我知道了……嗚……我不該熬夜、看黃書……請、饒恕我吧!」
【咻——啪!啪!】
空前強力的兩下打擊如期降臨,不過卻體貼地打在了防御相對充足的上半區。挨完皮鞭,芭芭拉的屁股已經是一片慘狀——大部分是紅腫,余下的不經打的地方已經出了痧。
「呼啊……我…可以休息一下嗎?」芭芭拉帶著哭腔懇求道,不過之前的經驗告訴她這大概率有效。
「……行,休息一會吧。」
果不其然,羅莎莉亞幹脆地讓了步。她轉而憐愛地撫摸著芭芭拉那覆上細汗的濕潤裸體,由上而下慢慢愛撫著,最後用熟練的手法為高高腫起的臀部按摩。
雖然有些發癢、鈍痛,而且反射性地想要阻止,但芭芭拉的手仍然被綁著。這樣該怎麽休息啊……她咽下沒說出口的抱怨,默默接受羅莎莉亞堪稱教科書式的消傷按摩。
感受著手上的熱度,羅莎莉亞思考起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如果芭芭拉的家庭關系不曾破碎,實行這項懲戒的將是琴團長吧。如果真是那樣,大概現在就已經進入了事後,畢竟琴她是那麽憐惜親愛之人。
想著想著,補償的心態不禁驅動起了羅莎莉亞正按摩著的手,向著更深處伸了過去。
「呃……唔啊~羅、羅莎莉亞?你在……」
「怎麽了嗎?」
羅莎莉亞一臉無事發生的表情望向芭芭拉,但她現在正其實正在潤濕的花戶之外有規律的刮摩著。
「我們…那個、現在是不是……?好怪喔……」
「有嗎。啊,是說這個啊。那我不弄了。」
終於後知後覺的羅莎莉亞抽手,再次按摩了起來。時間差不多時,她就起了身,宣布懲罰再次開始。
「好了。下一項?」
「周三是……藤條。求你了,輕一點。」芭芭拉無力地懇求著,臉上的淚痕和紅腫的雙眼看上去十分可憐。
就算這樣,羅莎莉亞還是拿起細長的藤條,恢覆了懲戒者的嚴肅神態。也不管手上還留有一些蜜液,她空揮兩下試了試手感,咻咻的破空聲十分嚇人。
「嗯……不吃飯是吧?為什麽呢?」
「我…呃……來不及吃早飯……」
【啪!咻——啪!】
「因為熬夜了起不來吧。」
「嗚啊……是!對不起……」
藤條尖銳的鞭打聲傳來,芭芭拉已經腫成一片的屁股上添了兩條棱狀痕跡。雖然看上去不如皮鞭有力,但藤條畢竟細而長,實際上受到的疼痛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咿啊啊!」這次是如同刀割一樣的劇痛,芭芭拉一下子沒忍住又哭叫了出來。但是她同時又有些僥幸,因為她剛想起來藤條的懲罰是一周里面最少的。
「呃……怎麽說……這也算是一種不敬神明吧?不愛自己的人可以愛別人嗎?」
其實羅莎莉亞的本意是指虔誠的愛,但芭芭拉似乎理解錯了,身體驟然萌發一陣癢癢的熱度,下面的水元素不覺流淌而出。不過好在羅莎莉亞沒有發現。
「嗚……對不起……都叫你輕一點了——」
【啪!啪!】
甚至連擡手動作和說教都沒有了,為了糾正芭芭拉的說辭,羅莎莉亞狠抽了兩下以示警告。
「輕重我自己有把握。受不了就叫出來吧。」
處罰者只需要出一份力,芭芭拉作為受罰者則是得不斷承受著切割一般的痛苦,而這痛苦的持續效果還沒結束,馬上又迎來下一擊。
藤條的效果還真是立竿見影,每一下都能打出與模糊的腫痕不一樣的尖銳痕跡,看上去相當駭人。不過羅莎莉亞清楚地知道芭芭拉的承受能力,不管是物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都還有很多的余裕。
芭芭拉此時伏下頭急促地呼吸著,雜亂的發絲被淋漓汗水黏在身上、臉上,如果是平時,她早就背過手去擋下責打了。雖然打在手上的不算數,但至少有些緩沖空間。
可是在手被綁起來的現在,她又能做什麽呢?有種忍耐不住的絕望不斷侵襲著她,因為她就連自己揉兩下屁股都做不到,更別提「擋刀」了。
「還、還有幾下?」芭芭拉鼓起勇氣怯怯地問道,一方面是因為想起了自己還能做點心理準備,另一方面是打算利用羅莎莉亞僅存一絲的憐憫。
「……八下。」
冷冷的回答才出口沒多久,更加冰冷的藤條就又貼上了芭芭拉那呈現一片煉獄景狀的屁股。她對此也只能害怕了,埋下頭屏住了呼吸。
「下次該怎麽辦?學你姐姐只吃一餐吧?」
「不會那樣!我會料理好自己的生活……」
【啪!啪!啪!】
這三下降臨在相對肉多的臀峰處,疼痛也打了折扣。不過過了一會再來看,下面薄弱的部分已經有些猙獰的傷口了,這都是藤條的功勞。
其實這樣體貼的責打並不是因為芭芭拉說得好聽,只是因為羅莎莉亞自己也有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的心痛。對於心愛的脆弱事物,就算是她也會有所顧慮。
但畢竟只是一點點,所以芭芭拉根本察覺不出來。
「怎麽做?你就只有嘴上功夫很精通吧。」
「嗚嗚……我、我會早點起來做飯的……」
【啪!咻——啪!】
「咿啊!好疼!!哈……」
已經激不起什麽波瀾的紅臀上又添了兩記抽打,沒有了彈性的補償,第二下的全力責打帶來了非比尋常的劇痛。
芭芭拉真正感受到紅腫的區塊上像被割出一個口子來,疼得一時間叫不出聲來。由於藤條也有長度上的優勢,所以可以同時命中兩個臀瓣,這種劇烈的疼痛自然也翻了倍。
她的屁股也在紅腫的基礎上覆上了均勻排列的條狀痕跡,就像是璃月的大廚用精細刀工斬出的蓑衣黃瓜那樣整齊,這也顯示了羅莎莉亞精湛的技藝。
「下次再犯呢?要是下次還不吃飯呢?」
「沒、沒有下次了!」才剛出口,芭芭拉就驚覺自己犯下了很愚蠢的答非所問的錯誤。
【啪!啪!】
「這兩下不算啊,我問什麽你就答什麽,聽懂了嗎?」
「咿啊啊!我知道了!下次再犯、請隨時……懲罰我!」
「嘖嘖,色女竟然吝嗇於幾句露骨的話麽……」羅莎莉亞皺起眉,將藤條的末梢抵在芭芭拉的穴口摩擦了起來,牽起一道銀絲。
異物的刺激很快喚醒了芭芭拉快要脫手的意識,生怕責打落在私處的她趕忙補充道:
「我知道錯了……請饒恕我吧!下次再犯、就用藤條抽我的…嗚嗚…屁股……」
【啪!啪!啪!】
用作收尾的三下格外精準地落在少有防備的臀腿,打得芭芭拉喘不過氣來。這一輪下來,她的屁股已經找不見一處好肉了,一片慘狀叫人忍不住會心生憐憫。
只是一個多小時前,現在高高撅著的紅腫屁股還是嬌柔可愛的模樣呢。但是羅莎莉亞不覺有太多的憐憫,反而對自己的作品很驕傲。
「休息一下吧。你真該光著屁股去教堂轉一圈的,他們犯下的罪比你更重呢。」羅莎莉亞並沒有給予安撫,而是邊解開芭芭拉手上的束縛邊調侃起來。
「嗯……那樣、欸?!你、你在說什麽啦!」
一句不經意間的玩笑話就讓芭芭拉瞬間精神起來,眼神尷尬地四處遊移,同時把僵硬的手背過去小心翼翼地觸摸著。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羅莎莉亞有認真想過這個提案。
實際上,就羅莎莉亞所知道的,西風教團里哪怕是比芭芭拉嚴謹一點的神職人員都少之又少。如果她都受這麽重的懲罰,那麽那些更過分的肯定也逃不掉。不過這名為「贖罪」的懲罰只是出自個人興趣就是了。
等到芭芭拉慢慢冷靜下來,羅莎莉亞便在一旁準備下一個項目。總是一個姿勢緊繃著的話,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傷害,所以她決定在接下來的懲罰里轉換姿勢。
「……羅莎莉亞?」
看著那幹練的動作正出神,芭芭拉毫無自覺地叫了出來,羅莎莉亞也一臉疑惑地回過頭來。
「怎麽了?」
「!呃……沒啥。嘿嘿。」
就連在這種情況下也能傻笑出來,佩服芭芭拉的同時,羅莎莉亞一臉無語地接著做事。她也發覺,自己的責打已經為芭芭拉帶去了致幻的情愛毒素。如果是平時那個她,現在絕對是尷尬得好一會擡不起頭來的。
足以顯現這一點的,還有那臀縫下方的光點。在昏暗的光線下,她濕了大片的下體仿佛散發出絕對搶眼的光環。明明是象征淫欲的愛液,卻仿佛有神聖的效力,不愧是水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
無法打斷幻想的芭芭拉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努力地讓動作波及到縫隙間的穴口,結果就是非但沒有起到消傷減痛的效果,反而揚起了色欲和快感的潮峰。
所幸羅莎莉亞沒有發現。打理好之後,她就離開現場去拿什麽東西。過了一會,她便拿著一根奇異的植物回來了。
「這……這是什麽?」
芭芭拉顯然傻了眼。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生姜,自然不知道這是什麽。
「這是一種須彌的香料。周四份的話,你先趴到我腿上來吧。」
此話一出,芭芭拉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她僵在原地繼續說道:
「呃、在、在腿上打?那樣太……」
「少廢話。快點。」
無情的催促迫使芭芭拉慢吞吞地動了起來,走到坐在一旁凳子上的羅莎莉亞身旁,又可憐地懇求起來。
「可不可以別這樣……很羞的……」
「那接著捆起來嘍?哪樣更輕都看不出來了嗎?」
「……好吧。」
其實兩項懲罰的性質都不同,更別提她那麽在意的輕重了。羅莎莉亞就這樣用話術騙過了天真的芭芭拉。
她吃力地趴了上去,修長雙腿直垂到地上作為些許支撐,兩只手無處安放地撓起了頭。她現在還非常疑惑,明明一周的懲罰一般都是越來越重的,怎麽現在變成了羞刑呢?一股不祥的預感籠上心頭,芭芭拉害怕地吞了口口水。
在羅莎莉亞的輔助下,芭芭拉腫成兩指高的屁股高高撅了起來,底下的潮潤風光也盡收眼底。
「周四是吧……竟然學起我來了啊。你看你還有個勤勉虔誠的樣子嗎?懶骨頭。」
「嗚……對不起。」受了羅莎莉亞許多打,芭芭拉最受不了其實還是言語上的斥責,可能這就是想讓心愛之人看見最好一面的表現吧。
奇怪的是,羅莎莉亞的巴掌或者是什麽突然掏出來的工具並沒有降下來。她疑惑地回過頭,發現羅莎莉亞正在用匕首削那根香料。
「呃……這是要幹什麽?」
「待會你就知道了。」
【啪!】
得到的回應只有曖昧不清的敷衍和騰出手來的一巴掌,芭芭拉吃了痛,又撇過頭郁悶地伏下去。不過她總覺得有些涼意,或許是——
「……咦?!這、這是要幹嘛!別這樣!」
羅莎莉亞忽然翻開腫脹的臀瓣,借著淫液把那根削好的姜抵在了菊穴上,先前削皮時刻意改出的刀口處擠壓出了一些姜汁,刺激感馬上傳來,芭芭拉也因為害怕而撲騰了起來。
「別動,放輕松,很快就好了。」
「可可可是現在是在做什麽啊!好難受……」
【啪!啪!】
「嗚哇!別!」
還留著露出一截的生姜,羅莎莉亞一邊按住掙紮的芭芭拉一邊空手在她的屁股上扇了兩巴掌。由於已經紅腫,再加上藤條的印記,所以打起來手感相當差,羅莎莉亞也不由得皺起眉。
「你不是總說只打屁股不刺激嗎,今天有刺激的就不喜歡了?」
「嗚嗚……不是那樣的啦……」
突然被扯出舊賬,芭芭拉瞬間軟了下來,羅莎莉亞則是趁機用生姜在菊穴里轉了兩圈。
「唔!好、怎麽這麽辣!」突然的刺激來襲,芭芭拉發出抗議的同時猛地顫動了一下。
「下面的小嘴也愛辣的吧?呵呵。」講了個冷到不行的低俗笑話後,羅莎莉亞又深入了一些。出於對她的信任,芭芭拉只是一直忍受著里面火辣辣的灼燒感。
每抵進去一點,芭芭拉就反射性地縮緊,從而擠壓出更多姜汁,搞得她都有點不知所措了。溫水煮青蛙般的些微不適正在慢慢向難以忍受轉化,她卻什麽也做不了,要是收緊來拒絕深入的話,反而會更難受。
柔軟溫熱的腸道很快吞進了那一指長的去皮生姜,屁穴正微微顫動著,絲毫不知接下來會遭遇什麽。
「嘶……這樣好難受……」
趁著芭芭拉專心感受著姜棒的熱度,羅莎莉亞趁其不備發起連打。
【啪!啪!啪!】
由於早就料到她會將手背過來,所以羅莎莉亞在第三下砸下去後直接收了手,預判性地擒住了她的右手。
「嗚!好辣!這是什麽啊!」
「就是生姜啊。嗯,差點忘了正事呢。」
【啪!啪!】
隨後的兩掌像是警告一般,羅莎莉亞調整了一下姿勢,正式開始了周四份的懲罰。
一只手被扣在背上、腿也被夾住無法動彈的芭芭拉狼狽不堪,只能小心翼翼地預備著接下來到來的打擊。
「不打掃教堂是吧?嗯哼,我這里倒是不會懲罰你多值日,只是可能會打掃一下你的屁股。」
【啪!啪!】
隨後芭芭拉就意識到了姜罰的真正意義。挨了打後的自然收縮竟然和塞進去的姜棒完美聯動,每一次緊縮都伴隨著火燎般的燒灼感。
可就算如此,就算芭芭拉極力避免收縮,全力的巴掌也讓她一秒破防,頂多只撐得了一下。
「咿啊啊……好難受……」
一臉苦樣的芭芭拉小聲哀怨著,羅莎莉亞則是緊抓不放地繼續追擊。
【啪!】
「回應呢?」
「對、對不起!我不該不打掃的……」
手掌本身的威力很小,但基本上所有的疼痛都來源於對舊痕的激發,而且羅莎莉亞的手也不小,所以威力絲毫不亞於周一份的木拍。
除此之外,還有里面拼命主張存在的姜棒正在散發熱量。脆弱敏感的腸道就不說了,本來就耐受力弱的屁穴可謂遭了老罪。現在的芭芭拉明明緊張到不行,卻只能拼命放松下來,希望能減少對後庭的刺激。
「嗯……還有呢。可莉啊,你幫她了什麽?」
「我……可莉她出去玩回來太遲了,我就給了她一些打包的零食,讓她回去說……說是幫我試新料理才耽誤那麽久的……」
【啪!啪!】
「你大概不清楚吧?如果你不幫可莉,她大概也會像這樣被琴按在腿上揍一頓屁股。」
「!我、我知道啊!所以我才……」
【啪!啪!】
「明知故犯嗎?你覺得自己做得很好啊?那我就把可莉的份也給你加上吧。」
「不、不用了!對不起,我……下次會權衡利弊……」
【啪!啪!啪!】
「嗚啊啊!」這次的擊打波及了姜棒,導致它又深入了一些,深處的褶皺也被直接頂到,疼痛和灼燒感同時到來,芭芭拉忍不住喊了出來。
「我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琴打可莉一般用發刷,看來我也該用點什麽啊。」
「!不、不用!用手打就好……真的……」
芭芭拉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她本以為在屁股已經被打腫的現在可以少吃點苦頭的,沒想到還是輕松不了。她也不知道羅莎莉亞會不會不顧她的請求直接狠打,所以現在慌張得不行。
「……要是你忍住接下來的連打不叫出來,我就立刻結束周四的懲罰,怎麽樣?但是要是叫出來,我就拿板子再打一輪哦。」
聽到這個頗有風險的提案,芭芭拉不禁認真思考了起來。如果是平時,抗十幾下巴掌不在話下;但現在還有姜棒的雙重效果,自己能受得了嗎?
「我……好。來吧——」
【啪!啪!……啪!】
話音未落,羅莎莉亞的連打就到來了。這並非左右開弓,而是毫無規律可循的隨機打擊,叫芭芭拉想防備也防備不了。
雖然手已經打不出什麽痕跡,但是還是造成了不少的傷害。本來已經布滿鞭痕的屁股被打得翻覆不已,先前的舊痛也重新占據了這兩瓣嫩肉。
後庭里的姜棒也絲毫不甘示弱,隨著芭芭拉不可控的收縮擠壓出火辣的姜汁,酷熱難耐的感覺久久無法散去,反而是不斷疊加到了頂點。
但芭芭拉硬生生扛了下來,沒有跳動也沒有掙紮。她顫抖著緊緊咬著唇,眼眶里充盈的淚水直打轉,順著先前的淚痕滴下來。
羅莎莉亞也被這無來由的毅力給打動了,只好宣布要結束周四的懲罰。
「算你厲害。說吧。」
「對、對不起……我不該…呼…不值日……也不該幫可莉脫罪……請饒恕我!」
【啪!啪!】
「嗚……嗚哇啊啊!」
最後兩下顯得尤為難熬,芭芭拉的眼淚再次決了堤。終於熬到了周五份的懲罰,她慶幸又害怕,但這些情緒絲毫不影響她現在大聲哭出來。
疼痛有百分之七十都來自後庭,而懲罰結束後,羅莎莉亞也終於拔出了姜棒,空蕩蕩的感覺讓芭芭拉如釋重負。
「嗚嗚……這樣很難受啊……」
大哭的勁一過,她便指責似的用委屈的眼神盯著羅莎莉亞,而後者也理所當然地無視掉了。
「嗯。下次還想要嗎?」
「!嗚…別這樣…啦…其實嘛、呃……你知道吧?我、不討厭……主要還是因為這樣很有贖罪的效果!」
特意給自己受虐的心理套上正當化面紗的芭芭拉理直氣壯地說著,同時繼續趴在羅莎莉亞腿上休息,聊著一些零零散散的話題。
(May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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