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帶著威脅的語氣向女孩說道,那小貓卻只是努力的點了點頭,接著便努力維持其身體的平衡起來。隨即胖子從他手中拎著的袋子里取出幾根粗大的假陽具,有的漆黑看著如同金屬一般,有的似是乳膠制作,上面有著無數的橡膠凸起口,男人沒有一絲的可憐,只是將那粗長的玩具,一根又一根徑直地插入少女因姿勢而分開的穴口中,本就被摧殘到紅腫的穴口,被生生填滿,張開,強力地加壓翻出一部分陰道內壁,將其繃緊到薄薄的一層,直到男人覺得再也塞不進去為止,下身近乎被填滿,擴張充實的小穴向上堆積,甚至看不到這之上的尿道小口,幸虧那可憐的陰蒂腫的厲害,才能在堆積著假陽具的小穴上方,能窺見一星半點。
那小貓抖得更加厲害,腳心上勉勵支撐的水杯,也跟著節奏搖晃,水面時而向左時而向右,只要一個不注意便會徹底掉下來。而那胖子還並沒結束,反而是蹲下了身子,貼緊女孩被迫大開的穴口面前,一個又一個的開啟了假陽具的開關,少女身子如痙攣般的開始抽搐,甚至被繃緊的光滑小腹上能看到些微的起起伏伏不住蠕動,那是陰道內那些玩具們的傑作。少女再也堅持不住,終於腳下一個趔趄就那樣重重摔在地上,腳心的水杯也隨之飛出,落在一旁摔個粉碎。
胖子本就蹲著離得緊,少女這麽一倒,離得最近的陰戶直接撞到了他的臉上,那胖子也被撞的一個趔趄向後坐在了地上,那胖子明顯感覺失了面子,快速站起身後,近乎咆哮道,小貓被這麽一嚇也顧不得身體的傷痛,陰道的損傷了,連忙掙紮著站起身,但下身的滿滿當當,讓她甚至都無法合攏雙腿,不過依然努力的試著擡起左腿,恢覆剛才的姿勢。
胖子回身又翻找起來,半天才從中抽出個黑色的硬物。那女孩見他手中的東西,身子抖了抖,本就在努力嘗試撐起的左腿,更是害怕的擡不起,腳丫蹣跚地往後撤了撤,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她這麽大反應。
少女因為恐懼本能地後撤被叫停,只能乖乖地照做,前腰彎下,小手握住腳踝,擡起下身,渾身劇烈的顫抖,如紫霧煙靄地眼眸中閃著恐懼,想來這還是從見到她為止頭一次她有這麽強烈地情緒反應,看來她是真的害怕,刻在身體本能里的恐懼。
我這才看清男人手中的東西,四方發圓成長方形,硬膠壓注成型和金屬材料構成,以確保其堅固耐用,磨砂的漆黑面,上面有著一些模糊不清的標簽,握在他手里跟個手電筒似的,但握手前方可不是燈泡,而是如毒蛇尖牙對峙一般的銀色尖頭,我心下明了自是知道這是什麽東西,那是一個高壓電擊器。用於防身和攻擊之用。
胖子呵斥道,隨即,用手指分開少女那還並未合攏的菊穴,生生地將電擊器前端插入肛門之中,我看見那少女眼眸之中地恐懼在一瞬間變為絕望,她開始努力地吸氣,試圖對抗那即將到來地劇痛,但這也不過是杯水車薪。但凡經歷過電擊的人,都深知那滋味的不好受。即便是孩童們用廢舊小電池拼湊出的惡作劇小玩意兒,輕輕觸碰一下,也能讓人瞬間疼得叫出聲來,那份突如其來的刺痛,直透心底。更何況是那威力強大百倍、千倍的電擊器呢,電擊的劇痛甚至比神經的反射單元還要快,根本無法忍受,而且這類的強度電,會迸發出電火花,瞬間的溫度足以灼傷肌膚,更何況是此時插在女孩的菊穴中呢。
“等一....
少女那劇烈的慘叫讓我回了神,只見胖子已經從她身旁讓開躲得老遠,只有那露出半截的電擊器還孤零零地插在少女的菊穴中,電擊只有短短幾秒,但對她來說,每一秒都到達了她生命的極限,女孩身子癱軟倒在地上,痙攣與抽搐讓她小小的身子如脫水的魚怪異地扭動著,隨即是無法控制的失禁,浸染了地板。
胖子雖然這麽說,但女孩的表現可看不出來這對她來說是小意思的感覺,停止了抽搐與痙攣後,女孩緊緊蜷縮起來,手臂繞著小腹不放開,我這才想起,剛才電她的時候,她下身那滿滿當當的假陽具可還在一刻不停的折磨著她的陰道,而且其中有些是金屬材質,很有可能會導電,再看她下身,果然流出了滴滴殷紅,恐怕是電流導致身體痙攣收縮,陰道也同時緊縮導致那些假陽具劃傷了內部的陰道嫩肉,看她可憐的樣子我心里也實在不是滋味。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已經如願的釣上了魚,這池子不大,就是個家養的水泡,里面的魚苗不少,只要調好餌料很快就有口,倒也不怕空軍,我們三人定了個比賽,不看個數看斤數直到最後看誰贏,掛上餌,甩出吊鉤,隨即輕輕晃動魚竿,等待著獵物,不過此時我的心情,早已遠離了這釣魚的閒情逸致,滿腦子都是方才遇見的那只小貓。
說實話在知道這胖子給我準備的禮物是這個女孩兒的時候,我內心第一反應是拒絕,不願趟這趟渾水。深知這圈子覆雜多變,一旦收下他們的饋贈,恐怕就難以全身而退,就算沒被人吃幹抹凈也會落個把柄,而且我也不是什麽大善人,或者說我本就與善人並不沾邊,有悲慘身世,或者逼良為娼的女孩見多了,我也不是都要管,但那只小貓,卻...讓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份禮物是有效的,她成功讓我提起了興趣,也為之感到著迷。
那兩人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帶著幾分對我的調侃,隨後也各自忙活著,調整起自己的釣具來。而我心中卻沒有什麽心情,只想快點結束,但又不能顯露得太過明顯,於是,我手中那盒煙便成了陪伴,一根接一根,直至天邊泛起了暮色,我才尋了個契機,終結了這場冗長乏味的較量,最後是那胖子贏了,而我只拿了個第三...
門後依然是那只小貓來開門,她已經上了藥,屁股和下體一些傷的重的地方也貼了繃帶膠布,私處的縫隙中露出半截木質小桿,應該消毒棉球塞在陰道中,畢竟之前出了血,不知道里面傷成什麽樣,不過看她此刻已經恢覆了幾分活力,不知為何我的心情這才好些,如同一塊巨石落了地,胸悶之感也漸次消散,呼吸變得順暢起來,我這才發現,我竟然如此關注她,生怕她就這麽消失不見,如同我那釣鉤上的脫魚一般,只留下幾個泡泡便就此消失。
待我看向她,她的表情一如我第一次見她那般,掛著清新如月的微笑歡迎著我們,似是下午被那麽虐待的人不是她自己一般。我愈發對她著了迷,那笑容背後到底是什麽,她會不會有自己的想法,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塊璞玉,擁有著無限的可能,而那胖子卻抹殺了她那無盡的可能只留下表面的一層“灰殼”做成了活人偶,真是浪費,這也是我心中不快的一部分。
生命與物件不同之處便在於自我,生命會有種種的選擇與判斷,正是這種不同構成了完全不同的個體,獨一無二,反觀胖子他們,卻將生命的自主選擇徹底摒棄,將自我無情地泯滅與扭曲,硬是將鮮活的生靈,逼迫成了一具具空洞無物的“物件”
“哎,其實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明天一早得和林老一塊兒去區里開個會,行吧,我覺的老哥你說的也對,確實我現在回去也挺趕的慌,我給小助理打個電話,讓他明早替我跑一趟得了。”
“別麻煩司機了,你借我個車我自己開回去就行,這不一直在市里,整天都是車接車送的,方向盤都摸不著,手癢得緊,我看胖哥那庫里停著幾輛好車,借我耍耍唄,到時後你是讓我給你開回來,還是你找人去取都行。”
“別,別,胖哥這話客套了,無功不受祿,咱以後多來往,今天你不還送我個大禮呢嗎,以後有啥需要幫忙的跟我說一聲,但老弟話說前頭,我可不像你們這些大老板似的那麽有錢,缺錢了我是幫不了,但能幫襯的地方,我肯定盡力而為。”
“你放心帶回去隨便玩,身份信息那塊交給我,我給你全辦妥了,你就放心耍,要是整壞了玩夠了,你就給我來個電話,我找人就給她帶回來,你放心就行。那我給她放箱子里,你給裝後備箱就行”
胖子說著又轉身回了屋叫那阿姨給貓拿件衣服。而我們則去挑起了車,我並未選那些個張揚跋扈的款式,只單單相中了一輛顏色沈穩、樸素無華的黑色商務車,不惹眼,倒也妥帖,幾句寒暄過後,我便徑自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胖子的夥計,把飼料擡到了後備箱安置好,便又寒暄了幾句,不一會那小貓換好了衣服就被阿姨帶了出來。
她上身換上了個寬大的連帽衛衣,將她輕輕包裹,下身不知從哪找出了個百褶小裙卻只能勉強遮在膝蓋以上,墨黑的秀發,也簡單梳攏了下,幾縷側發被一塊手帕似的小布胡亂束起,宛如田野間不經意間被風纏繞的野花,余下的發絲如瀑布般傾瀉在肩頭,腳丫上卻沒有鞋,只套了雙寬松的長襪,或許這屋內確無她合腳的鞋子,只能暫且以此將就,不過與剛才赤裸感之下的嬌媚可人相比,現在倒是顯的她更符合這個年紀,就像是一個剛步入高中校園的少女,純真無邪,清純又可愛,她乖巧地站在那里,氣質中透著一絲楚楚可憐的意味,那雙眸子清澈如水,使人心生寧靜。
胖子推搡了她一下,示意讓她上車,她顯得有些茫然無措,但還是順從地照做了。來到車前,她那雙泛著紫暈的眸子四處尋摸了半天,不知道怎麽做,她從未坐過車,平常都是被裝在箱子里粗暴地扔在後備箱中,現在更是連車門都不知該怎麽開,我看出了她的困惑,便替她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拍了拍座椅示意她坐上來。女孩看了胖子一眼後,又看了看我,這才輕手輕腳地上了車。
“行,那我走了你倆,等到家之後我給你們打電話。尤其胖哥,咱剛認識就安排的這麽到位,也是怪不好意思的,以後有什麽需要跟老弟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我客氣道,他兩人聽了也是客套的回了幾句,待到氣氛恰到好處之時,我朝他們揮了揮手,算作告別,隨後緩緩搖上了車窗,驅車緩緩離開了那座令人作嘔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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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卷起塵土,如同疲憊的心在幹涸的大地上輾轉,這地方很偏在這條支路上開了半天也看不見幾個車,我其實路也不熟,全靠這導航的播報,不過總算離開了那地方,不用再被什麽人情世故,利益關系所綁架,心頭頓覺輕松了幾分。驅車漫行於蜿蜒的山間小徑上,這份悠然自得,倒成了別樣的滋味。
我一邊開著車,偷偷用余光瞄了一下,那胖子送我的小貓,那丫頭很乖,就那樣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低著頭似是在盯著自己的腳尖,也不說話,但我觀察了幾次後,卻發現她也有些小動作,視線總是時不時的飄向窗外,卻又很快的收回,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倒是頗為可愛。
“以前沒坐過車?”
我隨口問到,她聞言看了看我,沈吟了下後輕輕搖了搖頭,但隨後又連忙點點頭,讓我一時之間也不明白她是想表達什麽。說實話,雖然能讓這小貓暫時脫離胖子的魔爪還是讓我有些欣慰的,但我也擔心這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她到底是怎麽想的?之後我又要如何處理她?要怎麽跟她溝通,一時之間我也犯起難來,
想到將她送往福利機構,可她的身份特殊,恐怕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加之胖子與那類機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更讓我對這些地方失去了信任。而若將她留在身邊,我又自感缺乏與她相處的信心和精力,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紮。思來想去,仍無良策,總不能將她棄之不顧。無奈之下,我只能暫且將她帶在身邊,走一步看一步,權且當作是這漫長人生路上的一段未知旅程吧,嘆了口氣,壞人看來總歸是做不成了...
“你今年多大了?”
我開口問道,既然接下了這爛攤子,就盡量做好吧,首先試著先和她談談,看看能不能更了解她一些,但對於我拋出的一個又一個問題,她僅是以搖頭或點頭作答,卻吝嗇於開口吐露半句言語,這不由得讓我心生幾分不悅。莫非是因為我未曾參與那些折磨她的把戲,她便覺得我是個可欺的軟柿子,對我的詢問也敢這般敷衍了事?不免語氣嚴厲了幾分。
“你是啞巴嗎,連話都不會說?”
那小貓見我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身子抖了抖顯然有些緊張,她猶豫片刻,喉嚨里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般,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小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好似在竭力與內心的恐懼抗爭。終於,她擠出了幾個斷斷續續、顫顫巍巍的字眼:
“h……hu……會……”
女孩的聲音細若蚊蚋,卻在這靜謐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帶著幾分掙紮與不易。
感覺她有些緊張發顫,我也意識道,自己怎會對她無端地動怒呢。細想之下,或許是因為今日里見她總是逆來順受,便不自覺地在心底將她視作低一等的存在。這樣的念頭,實在是可恥至極。我在心中暗暗唾棄自己,她與我一樣,同樣是人,沒什麽不同。我語氣柔和了一些。
“抱歉剛才語氣重了,那怎麽剛才問你,你都不說話。”
少女默默地低下頭,片刻後又輕輕擡起,眼眸中閃著一絲覆雜。
“貓...不許說話....會被....罰...主人...會...”
聲音清澈動人,伶俐可愛,軟綿綿的少女音,然而,每一個字從她口中說出,都顯得那麽艱難,仿佛她已很久未曾開口,又或是從來就沒有人教過她如何說話。她所說出的,只是一些零散的、總會回蕩在她耳畔的詞匯,排列組合起來毫無章法可言,語法更是無從談起。每吐出一個詞,她都要停頓片刻,似乎在腦海中費力地搜尋著下一個該出現的字眼。
“呃,這樣,對不起啊,不過現在你主人也不是那胖子了,你可以自由說話的,沒人會罰你。”
我開著車,聽她的話覺得心里有些噎得慌,便習慣性地騰出一只手掌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則自然而然地向煙盒探去,摸索出一根煙來,剛要點著便想起自己一個人慣了,車里隨便吞雲吐霧,但這女孩現在就坐在一旁,不過我想她對吸點二手煙應該完全不介意,畢竟從小到大從沒人尊重過她的意見和感受,但我不行,我加大了手指的力度,那根無辜的香煙在我的手中應聲而斷,我隨手將它拋出了窗外,任它在風中翻滾,最終消失在遠方的迷霧中。
“你有名字嗎”
女孩低下頭想了想,緩緩開口依然斷斷續續。
“0...9...7...1...1...”
只是一串數字,聽著像某種編碼,我正若有所思,那小貓卻突然轉過身跪坐在座椅上背對著我,隨即將下身的百褶裙褪下,她的舉動讓我差點沒握住方向盤,我還以為我又觸發了什麽對於她而言的奇怪命令呢,剛想解釋卻見她小手後伸指向自己左側臀瓣上方,她那屁股今天被打的皮開肉綻即使上了藥也還是赤紅一片還沒退燒,熱熱的發燙,嬌嫩肌膚上的傷損更是高高低低,有腫起的地方有破皮缺肉的地方,但經他一指我仔細去看,倒確實紅肉之上有一行顏色更深的小字,09711,是烙印還是刺上去的我看不出來。
不過這女孩還真的沒有一點羞恥,雖然這點我已經見證了多次,但當她就這麽自然流暢的在我面前脫下裙子,展示屁股上的數字時還是讓我再次感嘆了一番。
“好,我知道了,你快把裙子穿上,好好坐著。”
女孩聞言聽話的照做,再次乖乖地坐好。然而看見了她的傷,卻讓我不免再次心情翻湧起來,回憶起今天的種種折磨。
“身上還疼的厲害嗎?”
我試探著問道
“呃...疼...還...不疼”
少女思考了一會後才回答道,依然是聽不太明白她到底說的是什麽,不過我猜她的意思大概是想說,疼得沒那麽劇烈了。
“你得意思是,沒那麽疼了對吧?”
女孩聞言連忙點頭應證了我的猜想,隨即小聲地覆述了幾遍我的話,像是得到了一個新的寶貝,小心翼翼地揣在懷里,生怕它跑了,想必是學到了個新詞,正努力去記呢,沒想到這丫頭還挺好學的。
“想看外面嗎?”
天色已經漸晚,映黑,山里的夜本比外面黑的多,因為樹林茂盛遮住天光便使得四周更顯幽邃,不過這里現在屬於盤山上節我知道過了前面的轉彎,就會開到山的外側那里正對著繁華的城市,仿佛居高臨下的守望者,占據著觀賞夜景的絕佳之地,這在我早上坐車來的時候特意留心銘記的,我也想體驗一番,那於夜幕低垂之時,俯瞰燈火闌珊的城市,究竟是怎樣一番滋味。
而此時身邊正好有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貓,我也有些期待起來,她會有什麽反應呢?對外面的世界。所以我問了她,她聽了我的話,明顯有些猶豫,應該是不知道怎麽回答我,生怕自己的言語會惹我不悅,所以才這般小心翼翼,我想了想自己確實不該這麽問,其讓她在這份忐忑與不安中揣測我的心思,不如直接告訴她怎麽做會比較好,我將她那一側的車窗搖下,減緩車速,夜里的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那少女的發絲,在暗色的空氣中悠悠飄揚。她顯得有些緊張,不明就里地揣測著我的意圖,卻又不敢與我對視,只是默默地低垂著頭
“看外邊,一會兒就會亮起來了”
她自是不敢違抗我的話,卻也不明白我的意思,明明窗外現在是漆黑一片只有風吹過樹叢的沙沙聲,什麽也看不見。但隨著轉動方向盤,車輛緩緩右轉,
細小的光暈,像是一顆顆的肥皂泡,漂浮在空氣中滲透這霓虹的光色,高樓,長橋,公路離遠看去朦朦朧朧就像鑲嵌在一個巨大的雪花球內,如夢般虛假,夜空中的星星清晰閃亮,沒有了城市聚光燈的遮掩,變得清晰可見,多彩的銀河天光劃過月弧,與城市交相輝映,連我都不自覺的遲遲移不開視線。
如紫暈般的雙眸里閃過霓虹,像琉璃般熠熠生輝,小手不自覺的伏在車窗上,小嘴微微張著,仿佛要傾訴什麽,卻又被微風輕輕吹散,鬢邊的發絲隨風搖曳,使我感受到了她的氣息,味道中有著消毒液略微刺鼻的化學味,而其中卻夾雜著一份獨屬於這少女的回甘。她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靜靜的,我沒有打擾她,我知道我的話對她來說等同於主人的命令,會讓她緊張,所以這樣就好,我慢慢的開著車,行駛在山路中,這道路上在沒有一輛多余的車,仿佛這個世界中,只剩下了我和她,這樣的靜謐,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剛才的種種焦慮與不安,都隨著這山路的延伸,逐漸消散在夜風中...這樣就好。
直到開進城市的這一路上,我都沒有再問她問題,打擾她,車子緩緩駛進我那熟悉的小窩樓下,將車子停好,我這才開口叫她下了車,當然下車她也是不會的,於是我再次幫她開了車門。
打開後備箱,是那胖子給我塞得幾箱飼料,我只覺的有些厭惡,實在是不想碰這些東西。但轉念一想,若是就這麽任由它們躺在車里,等還車時定會增添不少麻煩。權衡利弊之後,我還是硬著頭皮,將它們一箱箱抱起來,艱難地擡上了樓。
待我將一切都歸置好後,才發現那小貓還在門外站著沒進屋,我揮了揮手讓她進來,然後我隨手關上了門,竟然真的就這麽把這女孩帶回了家,回到了熟悉的場景,讓我瞬間產生了一種不真實感,這是我今早怎麽也沒想到的。
但讓我更沒想到的是,我還沒回過神,那小貓便雙手交互拉住衛衣底,向上拉起準備脫掉衣服,兩團受了傷的玲瓏乳房從衛衣中跳出,見狀我連忙握住她那脫衣服的小手,將她那還沒完全脫下的衣服重新套了上去。
“不用脫衣服”
見我這麽說,女孩便松開了握住衛衣的小手,眸子里閃著一絲疑惑,她還是不習慣張嘴說話,只是下意識的閉著嘴看著我,但她這樣不溝通也讓我很為難,索性就命令她,有什麽就說什麽,不要不說話,聽我這麽說女孩猶豫了下後,終於發出了聲音
“主,主人...不...不用...我嗎?”
我聞言無奈的撓撓頭,她的短暫人生中從未見識過善意,一直處於地獄的她,恐怕並不理解我的做法,所以我並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招呼她來大廳先坐下,她也聽話照做,看她緩緩坐下的姿勢我才想起,她屁股上還是傷痕累累的狀態,坐著應該會碰觸傷口導致疼痛,因為坐車的這一路上她都沒什麽反應,也讓我忽視了這一點。
“你怎麽舒服就怎麽坐吧”
女孩似是沒聽懂我的話,輕輕歪了歪頭,樣子倒是頗為可愛,如同不諳世事的孩童一般,但我轉念一想她可能還不如不諳世事的孩童。那小貓依舊那樣坐下,隱忍這痛苦,我知道想一時半刻就改變她,根本不可能,她的經歷與遭遇對於我而言一無所知,一些行為已然深深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成為了無法抹去的本能,可能對與她而言,痛苦反倒能讓她安心,而舒適與善意則變得極為陌生詭異,讓她感到不安,所以我也沒有強行命令她改變坐姿,生怕我這一番出於好意的舉動,到頭來只是自個兒心頭的一點慰藉,於她卻如浮萍掠水,更無益處。
我為她斟了杯水,安放在她的面前,隨後自己也緩緩地在她對面落了座。我察覺到,她的目光對我有所退避,這讓我不解,明明在胖子那的時候,她可以視若無物一般的看著我,絲毫沒有漣漪,為何現在她卻緊張害怕起來,抑或是被某種難以名狀的情緒所困擾?我難以理解,但我就算讓她講,恐怕她也是語焉不詳,難以說個明白。
“聽著,我與你之前的那些主人,不....不同...對你也不會做什麽,你大可放心,所以你也不用叫我主人,叫我X就好,嗯,你的話,沒有名字總歸是不方便,我想想啊。
小貓的那個編碼實在過於冰冷,像是物品的標簽,更不是一個生命應該有的代詞,但叫什麽呢,也讓我一時為難起來,如果說第一印象什麽的,也完全想不出名字,突然腦中閃過一個畫面,是剛才被城市熒光映照下的少女,清新俊雅的面龐,以及閃爍這霓虹的紫眸,如同琉...
“璃,叫你璃怎麽樣”
“璃...”
少女小聲的覆述了一遍,從她的表情中我看不出她是不願還是歡喜。不過也不奇怪,對於她來說名字或許並不重要,只不過是,你,或者那只貓,這類人稱的替代品,但對於我來說,這是有意義的。
她低垂著眼簾,思考著我的話,對於她來說這一切應該有些難懂,畢竟從出生直到現在,一直以來的常識和價值都在受到沖擊,對於她來說也是困難的,就如同我前面說的,狼群撫養長大的孩子,在回歸人類社會後,會變為異類,對於她而言同樣如此,我會變成那所謂的異類,而她會變成孤島一般,孤立遊走在邊緣,這或許就是她為什麽會在離開胖子那里後,對我產生了恐懼的原因,胖子哪里便是狼窩,即使再殘酷,難以生存,但她從小在那里長大,而我的窩則是完全不同的種族,在我這里她便察覺到了自己一直以來的行為也許是錯的,而這一點縫隙,會成為她的恐懼,那是種對於自我的深深害怕。
我也理解了胖子為什麽和我說,“不要讓她像我們一樣,這是對她好”的意思,在認知被打破之後,過往的殘酷就會被無限放大,一直身處黑暗並不會知道黑,會認為世界就是如此,而如果出現了一點光亮,黑暗便再也無法居住,過往的種種便會如山般壓下,精神不堪重負,終是要垮掉的。
我知道我不能著急改變她,要循序漸進,一旦操之過急,反倒可能讓這女孩徹底崩潰。正當我沈浸在思考中時,那小貓竟顫顫巍巍的說了話,以往都是我問她,她才會說,這次竟然主動開了口。
“主人...不...需要貓...不需要...璃”
需要,這個詞倒是讓我意外,我從未想過我對於她來說算什麽,她對於我來說又是什麽,我們兩者的關系怎麽說也不與依賴沾邊,對她來說主人這個詞,應該也不過是折磨她的那個人的代名詞,怎麽會產生需要呢?我斟酌了下,看著她不安的眸子我知道,我需要謹慎回答,這種場面讓我想起了戀愛遊戲中,二選一的場景,選擇不同就會出現不一樣的結局。
“需不需要那就要看你了,我會讓你做些你以往沒經歷過的調教,你要能堅持下來,你對於我來說就是需要的。”
女孩不安的眸子再聽了我的回答後,短暫地閃過一絲歡喜,在養她之前我可從沒想過這麽多,也許像胖子一樣養她才是最省心省力地做法。我心中嘆了口氣,可是我做不到,我終歸無法做到那麽壞。
我心中思量與她的相處方式,首先我還不能把她當作一個擁有自我的人,我還是要站在她主人的位置,用命令的方式,以調教的理由來讓她逐漸適應人類的生活,來讓她一點點脫離過去,不能操之過急。
首先來吃點東西吧,中午在胖子那里完全沒胃口,所以也沒吃多少,之後又是種種糟心事,下午又接著釣魚去,之後一直到現在,不過回了家心情也放松了下來,肚子自然又餓了,這小貓被折磨了一天,也應該早已又餓又乏了,不過看她還挺精神的,也沒叫餓,不過估計餓了她也不會說就是了。
我看向她,她依然那樣乖乖的坐在哪里看著我,從她的表情中看不出她的心情如何,不過說起做飯,平日里我總是馬馬虎虎,或是隨便打發,要不就是依賴外賣解決一餐。但今日不同,家中有了這樣一位嬌客,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甜美少女,我怎麽著也得拿出點誠意,為她準備些什麽。只可惜,家中並未備下多少食材,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更何況我還不是巧婦,到廚房翻找一陣,想到了主意。
“你...不對.......璃,過來下。”
雖然是我給她起的名字,但突然這麽叫出來還是有點尷尬,也不太習慣,女孩也一樣,稍稍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璃已經變成她的名字,她輕快的來到我身旁,一如少女的靈動,腳步幾乎未留下聲響。這也難怪,她那腳丫上,還套著那雙寬松的棉襪,踏在地板上,自然是悄無聲息。
“聽著璃,現在就是我給你的第一個調教,也是個長時間的責罰,可能有些難,但你也要努力做,不然我會罰你的。”
我裝做嚴肅的說道,聽我這麽說那小貓也緊張的吞咽了下口水,隨即小小的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做某種心理準備,上午我就發現了這是她在挨打前常做的預備動作,對緩解疼痛並沒有多大幫助,但可以積攢一絲勇氣,以承受即將到來的苦楚。
“現在我教你做飯,等以後你學會了,你要自己來,現在嘛,你就先幫我打下手,聽懂了沒有?”
女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說話,今後我問你問題,不許再只給我點頭搖頭,要張嘴說出來。”
“知..知道..了...主人”
她還是叫我主人,讓我有些無奈,這丫頭不應該很聽話嗎,明明之前都告訴她了不用叫我主人,她還是這麽叫,算了,無所謂,也許我強行更正她,反而會讓她困惑,現在要讓她適當的多說些話,平常這孩子的口中一般只會發出痛苦的呻吟和慘叫,正常說話的機會恐怕少之又少,也多半沒人教她,這讓她一些字的發音聽起來不太準,有些含糊,有點像剛學漢語的外國人一般,不過她聲音條件很好,清澈悅耳,光聽聲音便讓人覺得這是個乖巧的孩子,所以她這樣模糊的吐字倒也頗為可愛。
“看著啊,我示範一次,之後你自己來”
今天由於手頭實在沒有備菜,難以烹制出像樣的飯菜。但剛才翻箱倒櫃的時候見冰箱中還有昨日余下的米飯,於是決定了,做一頓簡單的蛋炒飯就好。至於為什麽叫璃,來給我打下手,主要是為了她能感受一些人間煙火,慢慢適應這里,但該說不說還是有私心的,如果璃真的學會了做飯,那以後我豈不是每天都能吃到現燒的飯菜了,光是想想就覺得不錯,每天都有美少女替你在家做好了飯等著你,簡直是神仙般的生活,不過也只是想想,以後她若真的能有自己的想法了,想離開,我也不會鎖住她,會任由她離去,追求她想要的生活。
我將打雞蛋的手法在她面前演示了一遍,我盡量做的慢些讓她能看懂,隨後將碗交給她,讓她向我剛才做的那樣,再打幾個雞蛋,但也心中有點忐忑,畢竟她應該從未做過這類工作,很容易失敗,到時我肯定得說要罰她,但我又怎麽可能真的罰她呢,於是便有點犯難。不過好在這丫頭很靈巧,又聰慧,只學了一遍便能磕磕絆絆的還原我剛才的動作。
隨後我又教給她如何攪拌蛋液,之後炒飯的工作就不讓她上手了,只讓她在一旁仔細的看我怎麽做就好,畢竟有火,又燙會有些危險,她毫無經驗,讓她來做實在過於苛刻。
不多時便炒好了,我嘗了口,味道還可以,沒想到我的手藝還不沒生疏,也或許,這只是因為炒飯本身比較簡單易做的緣故吧。
我把那熱騰騰的飯食舀入盤中,穩穩地端了過去。隨後,我叫璃去拿兩個碗,女孩乖乖照做,但將碗放到桌子上後,那丫頭竟忽地轉身,默默地走到墻角,規規矩矩地跪了下來。
我知道這肯定又是她從小被灌輸的那些規矩作祟。據那胖子所言,這類小貓自幼便被喂食那些令我深感厭惡的飼料,從未吃過真正的食物,一絲一毫都未曾有過,這是他們那邊一條不容置疑的禁令。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認為,剛才我們一起做的炒飯,並不是給她吃的東西,便自覺的跪到一旁不來影響我吃飯。
“璃,過來,坐下”
即使她有些疑惑,卻也不敢違背我的命令,只能乖乖地照做。想到這丫頭還是第一次吃真正的食物,卻只是我做的這頓寒酸的蛋炒飯,不免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剛想命令她吃飯,卻突然想起個事,這女孩從小到大一直吃那些令我聞著就要作嘔泔水般的飼料,不知道她的味覺還正不正常,我決定先幫她調整一下,於是我去廚房取來了調料盒。
“接下來你舔我勺子里的東西,每次只準舔一點,懂了嗎?”
“知..知道”
她很聽話現在我每次發話她都會回答,哪怕並沒有什麽可回答的她也會,輕輕的嗯一下。我用勺子先是挖了點鹽巴,放在她面前,少女張開小口,用舌尖沾了沾,表情有些覆雜,接著,我又舀了些醋,那酸味讓女孩的秀眉不自覺地挑起,隨後是糖霜,這次她眼中閃過一絲喜意,看來她喜歡,但因為有我的命令,她只是舍不得地抿了抿嘴唇,不敢舔第二口。
我將辣醬罐打開,酸甜苦辣想讓她嘗嘗辣的滋味,於是用小勺輕輕舀起一些,正欲遞去,卻在這當口,桌角處猛然傳來一聲“砰”的撞擊聲,伴隨著桌面的微微顫動。我不由自主地擡起了頭,視線落在了那少女身上。,那少女紫眸中如雲霧般的瞳孔正細微而迅速地收縮,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我沒想到她會有這麽大的反應,似是她對著辣醬有某中應激反應一般,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著後方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想要逃離的渴望,但又不敢動,便只僵硬地能坐在座椅上瑟瑟發抖。
“怎麽?你吃過這個?”
璃用那顫抖地眸子,緊緊地盯著我手中小勺里的辣醬,目不轉睛。
“主,主人...很痛....那個...會疼很久...”
少女的聲音顫顫巍巍,卻又帶著求饒的意味。字字句句直擊我心,令我不寒而栗恐,我不知道以前她的主人用辣椒醬對她幹過什麽,但肯定讓她記憶深刻,甚至讓恐懼深入骨髓,已經變成了某種本能的應激。
我將辣醬連忙扔到一旁,以免過多的刺激到她,果然辣醬離開了這片範圍後,她才終於慢慢了恢覆了平靜。
“以後要訓練你吃這些食物,不許再吃你的飼料了,這也是對你調教的一環,你要努力的去做。”
女孩輕輕回答後,我將炒飯盛到碗里遞給她,女孩接過,隨後小臉緩緩下傾,張開小嘴,像是小動物一般想要舔舐進口腔,我連忙阻止她,示意她用碗邊的筷子,她也聽話的照做,不過明顯不會使用,她拿筷子的姿勢笨拙,卻又帶著一種嬌憨可愛,想要模仿我卻始終不得要領,算了改天再教你用筷子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勺子遞給她。
她用勺子舀起炒飯,向嘴邊遞去,但我看出她還有些緊張,畢竟對於她來說這才是怪異的食物,小小的喉頭輕滾一下,隨後似是鼓足了勇氣,終於將食物送進口腔,接著是咀嚼,咽下,然後再次舀起一勺炒飯,送進嘴中,她沒有說話,表情也看不出端倪,只是一勺又一勺地扒飯,我不知道此時她在想些什麽,但我注意到了她睫羽微顫,眼角泛起紅暈,水霧在盤旋,隨即是水珠落在盤中,女孩並不在意,將混合了淚水的飯粒吃進嘴里,這是我第一次見她哭,說來慚愧自打那殘酷折磨開始至結束,她楞是一滴淚沒落,我那時也沒覺得有啥不對勁,壓根沒去多想,就這麽糊里糊塗地忽略了,為啥這丫頭光是撕心裂肺地喊著,卻見不到淚珠,想來,她在那之前,淚水怕是早已流的夠多了,哭到再也沒啥可哭的了。
不知為何見她哭,我也心里不是滋味,便少盛了些飯,想讓她多吃點,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吃完了飯,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她時不時的嗚咽聲作為配菜,想來應該少放些鹽的,她那份應該會比我的要鹹些......
待吃完飯,我將碗筷收拾好,那小貓吃的很幹凈,碗底幾乎未剩一粒米,飯後她只是在一旁呆呆地站著,似乎總難安坐,倒不是她有多活潑好動,只是她坐著的時候可能會覺得不安心,畢竟從前柔軟的坐墊跟她幾乎是無緣的,可能是覺得自己沒資格坐著,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因為她屁股上的傷讓她坐著難受,我並沒有去問她,這一切,不過是心底暗暗的揣度罷了。
飯後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有些差事要做,現在忙了一天身子也倦的慌,不過相比之下,那小貓今日怕是更為辛苦疲憊。讓她早些安歇,想來是對她最好的體恤。望著她身上穿著的從胖子那里討來的衣物,我不禁心生幾分嫌惡,意欲為她更換一身更為妥帖的衣裳。但我這大老爺們兒的家中,又怎會有女孩的衣物呢?無奈之下,只能暫且讓它先將就著穿吧。
我本想讓她去洗個澡,但又轉念一想,她下午的時候我們釣魚去那會兒,那阿姨應該給她沖洗過了,傷口又上了藥。此刻若是再洗,恐怕會不利於傷口的愈合,於是這個念頭也就作罷了。
我給她準備了一些我備用的洗漱用具送給她用,在詢問了她會不會簡單的洗漱後,璃點了點頭說她會,我便讓她先去衛生間梳洗一番。趁著她進了衛生間,我這才得了個空閒。移步至後窗,我摸出煙盒,點上一顆,緩解一下長時間沒有攝入尼古丁的煩躁,吧唧地抽著煙,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地板上,那灰蒙蒙的腳印映入眼簾。哦,對了,那丫頭始終光著腳丫子只套了個棉襪,這一路的塵土,怕是都沾在了這些腳印上了。
待璃從洗手間出來,我已經解決了煙癮問題,順便燒了水,她洗漱完後明顯沒有擦去水漬,潔白的小臉上還掛著滴滴水珠,像是晨露點綴在潔白的花朵上,前額的發絲被濕氣輕撫,貼在臉頰旁,為她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韻味,我進到衛生間順手給她扔了條毛巾,讓她擦拭下水跡,然後去沙發上坐好,她聽話地乖乖照做。
我左翻右找,好一陣折騰,總算是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揪出了一個新盆子。起初,我琢磨著,幹脆讓她用我的盆子算了,但轉念一想,這似乎有點不太合適,最終還是決定另給她找一個新的。我拎起水壺,往盆子里倒了些熱水,又小心翼翼地摻了些涼水進去,直到那水溫變得恰到好處。至於肥皂嘛,家里確實沒剩下多余的,我便想著,先把我那塊給她用一用,她也肯定不會介意就是了。
我把那盛著溫水的水盆穩穩當當地擺在她跟前,示意她把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她微微低頭,順從地把襪子褪下,我便順勢接過,毫不遲疑地丟進了廢紙簍里。那雙襪子,原本是胖子的,又肥又大,套在她的腳上顯得那麽不合時宜,留著也是累贅,自然是要被丟棄的。我蹲在她面前接著命令道
“把腳放進水里,慢慢放,可能會有點燙,燙的話就說出來,不要硬挺著,聽懂了吧。”
璃點了點頭,細聲嗯了一下,隨後,她那白皙粉嫩的雙足如同兩朵輕盈的雲,悠悠地掠過我的眼前,腳趾慢慢沒入了水,我看著她的表情,以免她燙也不說,看她表情沒什麽異狀,這才放了心。
我將手指也伸進盆中試了試水溫,感覺還是涼水兌的有點少了,不過看她表情和狀態並不像裝出來的,想來水溫對她而言尚算適宜,以前聽說過一種說法,說是女孩的體溫比男生要高,所以耐熱性也會比男人強一些的說法,現在看來可能真是這樣。
小貓的腳趾白皙且修長,各個足趾飽滿,光澤細膩,猶如初綻的花瓣。腳背之上,皮膚薄如蟬翼,白皙之中隱隱透出青紫色的脈絡,玲瓏可愛。腳掌之處,粉嫩而有肉,透著青春的活力。足弓的形狀,更是恰到好處,宛若天成,令人讚嘆不已。但完美之中亦有弊端,腳底幾處略微深粉色的長痕,應該是以前受到的舊傷,因為傷口過深而留下的創痕。
此時璃的腳丫已經完全沒入水中,我卻又伸手將它撈起,若說全是因為被那白玉雙足吸引到也不完全,也有一部分是想探知一下她腳丫的尺碼,明天正好回來時候可以幫她買雙合腳的鞋子。腳掌皮膚溫潤如玉,細膩白皙,被水泡的溫熱,托在掌心暖暖的,透明的水蒸氣緩緩附於表面,還真是絕佳的尤物,一時之間竟不舍得將其放下,少女對於我的舉動,沒有一點反抗,只是任憑我的擺弄,我正了正心神,終是將其重新放回了水里。
“你先泡著,等一會水變涼,再把肥皂打上去,我去抽根煙。”
我掏出煙盒,向她說道,接著轉身離開,不再去多看她一眼,再怎麽說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樣個無論你對她做什麽,她都會欣然接受的可愛少女擺在眼前,任誰都會產生欲望,而我知道她的遭遇,讓我實在不願將她視作輕浮的對象。但身體這東西,有時候卻不聽使喚,它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蠢蠢欲動,難以遏制,所以我的處理方法便是,去吹吹冷風,抽根煙冷靜冷靜
涼意和尼古丁的苦澀,將我躁動的心平覆了下來,回到屋里的時候,女孩已用肥皂細致地清洗過,但那雙腳丫,仍舊浸泡在泛起細膩泡沫的水盆里,未曾抽出。我想了想我剛才與她的對話,我確未曾明確提及洗盡泡沫後需將腳收回。在我心中,這仿佛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卻未曾料到,對於她而言,這一切或許並不那麽顯而易見。
把水倒掉之後,我也順勢在衛生間里沖了個澡。待我披著一身水汽走出,璃已默默地跪在了墻角,靜謐得仿佛與周遭的一切融為一體。我望著她,心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聲輕嘆。她就是這樣,沒有命令的時候,就像是一件被遺忘在家中的舊家具,或是一盆靜默無語的植物,不言不語地找個角落安身,從不曾想過自己該做些什麽。
在她的內心深處,那個名為“自我”的存在似乎已被悄然抹去,留下的只是一片空白,等待著主人的指令來填補。
“準備睡覺吧。”
其實側屋里還有一張客床,但因為很少有人來家里留宿,那床上為了防止床墊發黴我便收了起來,現在只有個床架,上面堆滿了一箱又一箱的雜物,也積了灰,等之後有時間我把它收拾出來給璃去住,現在就只能先讓她用客廳里的沙發湊活下了。
我給她拿了枕頭和被子告訴她今晚,她只能在沙發上睡了。那女孩聞言頓了頓,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落在沙發上的被褥,眼神中似乎閃爍著幾分沈思,又似是藏著其他難以言說的情緒。對於她,我如今已不再試圖揣測她的心思,因為她的內心世界與常人相去甚遠。
“不...不用...在籠子...里?....是...調教嗎?”
“呃...對也是調教的一環,你要學會適應。”
看來這丫頭一直都是被鎖在籠子里,枕著堅硬與冰冷入睡的,以至於此刻讓她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休憩,她反倒對這份難得的柔軟生出了幾分戒備與緊張。
看她蜷縮著臥在沙發上,縮成小小的一團,就像是一只習慣了籠中生活的鳥兒,即便換了天地,也難以舒展羽翼。那般睡姿,是她多年來在鐵籠中養成的習慣,手臂緊緊環繞著小腹與胸口,小臉深深地埋入臂彎之中,這樣能留住一絲溫暖,減緩體溫的流逝,以抵御那無孔不入的寒意。但我給她準備了被子啊,她卻完全沒意識去蓋,更沒有伸手去拉一拉那近在咫尺的溫暖,沒辦法我只能幫她蓋好被,並命令她下次自己要蓋被睡。她輕輕的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處理好璃的問題後,我也只覺一陣困意湧上心頭,關了燈,我也回了臥室。但躺在床上卻又忽地想起還未瀏覽今日的新聞與趣事,於是順手拿起手機,指尖在屏幕上滑動。這一滑,竟是時光匆匆流逝,一個多小時在不經意間悄然溜走,待我察覺時,眼睛已感酸澀。無奈地放下手機起身喝了口水,準備去上個廁所,回來就睡。
客廳里還有那小丫頭,我故而開門時輕手輕腳,透過門縫看了看,客廳面有個大的落地窗,讓月光肆無忌憚地灑落進來,給室內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輝。璃的姿勢未曾改變,仍舊蜷縮成一團,被子好好地蓋在她身上,只露出小臉的一部分,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我能清晰地聽到她那輕輕的呼吸聲,均勻而寧靜,看來是睡著了,說來也是,下午那會兒她站著都費力,想必已經很累了。
不過一個人住久了,這屋子里總是冷冷清清的,如今多了這麽個小貓,倒添了幾分生氣,讓我心里湧起一股莫名的溫馨。
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穿過客廳去衛生間,我的聲音已經夠小了,但璃睡得極輕,只是這點聲響就讓她醒了過來,緩緩睜開那眼睛看著我,接著似是想從被窩中支起身子來。
“不用起來,你接著睡,我上個廁所。”
向她解釋了一句後,女孩聽話地乖乖躺著不在動彈,但一雙紫眸還是幽幽地看著我,月光冷冷清清地灑在她的瞳孔上,泛起一圈又一圈柔和的光暈,此刻的她,活脫脫就像是一只溫順的小貓。。等我從廁所回來,這丫頭仍舊醒著,默默地注視著我,仿佛我不回到屋里,她就不會安心入睡。璃的睡眠極淺,就像那些小動物,稍有風吹草動,她便能立刻警覺起來。
回了屋,上了床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閃爍的時間,隨後將它隨意地丟在一旁,不再理會。這回,是真的要睡去了,於是我閉上了眼,腦中回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以及那少女的面龐,隨後開始慢慢模糊,意識沈入了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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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籠晃動著,金屬與地面的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尖銳而刺耳的聲響,如同這個世界冷漠的嘲笑,然而現在卻沒人能注意的到這點細微動靜,籠內,女孩的聲音已近乎嘶啞,她的哀嚎與嗚咽交織在一起,回蕩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她已經慘叫了很長時間,直至聲音里只剩下疲憊與絕望,
周遭,是更多籠中孩子的身影。有的孩子害怕得用雙手緊緊捂住耳朵,有的孩子同樣在與身上難以言喻的痛苦進行著無聲的抗爭,還有的孩子,只是緊緊地蜷縮著瘦小的身軀,任由恐懼如潮水般將她們淹沒。
“都好好聽著,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下場,屁股和尿眼子都給我憋好了,誰再敢沒有允許就流出來,和她一樣”
男人的聲音從屋頂的喇叭中響起,讓屋內所有的小貓的身子為之一顫,連那慘叫的女孩聲音都小了幾分。
這貓窩之中,小貓的身體並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各位主人,即使連作為本能的排泄也要被控制只有得到命令才能得到釋放,通常菊穴的解放是保持在一周一次,因為平常貓的飼料不過是那些如泔水般的稀食,如廁的壓力還算可以忍受,而水分就不同了,平常食物中就有大量的水分,更別說平常還要補水避免她們的身體太過虛弱,這些都會變成對於膀胱的負擔,尿意無時無刻地在折磨這她們,而即使這樣排尿的允許也才兩天允許一次,而且還有時間限制,即使沒有全部排空也要努力憋回去,只能努力等到下次的排尿許可。
這次慘叫的女孩便是因為太過疲勞進入睡眠後,一時之間失去對括約肌的控制導致尿液流出了一點,不過這里的孩子都難以睡得踏實,她們睡得都很輕,僅僅流出一點她便醒了過來,再次努力的夾緊閉合,又將尿液困在了膀胱中,但即使是這樣她也受到了懲罰。
被要求將身體里的負擔一口氣的排清,但這並不是那些人的仁慈,僅僅只是為了給接下來的懲罰清空場所罷了。隨後搬來的是一大桶紅彤彤的辣椒醬,男人們帶上手套與口罩毫無仁慈的將辣醬裝進灌腸用的注射器中,注射器很大由透明材質構成,小貓能親眼看著這赤紅的液體緩緩灌入自己的身體,吸起滿滿一管後,將如傘柄粗的頂頭,徑直插入少女那因為緊張不住開合的菊穴,辣醬並不熱,甚至是放涼的,但進入身體的瞬間女孩就如同下身被塞進火炭一般,慘叫出聲,身子更是劇烈顫抖。
一管又一管地注入,粉嫩地菊穴肉眼可見地飛快紅腫起來,從柄頭與肛門的縫隙中擠出腸液與辣醬混合而成的紅水,沿著腹股溝的輪廓,流向下陰,沿途只覺一陣炙熱辛痛。少女身體被緊緊綁縛著,只能無奈的用身體吃下痛苦,在打了四管以後,女孩只覺的腸道內沈甸甸的,劇痛與灼燒,讓她近乎痛到抽搐,男人將頂頭從菊穴拔出,濺出紅水,隨即將還未閉合的菊穴中插入一根金屬的肛栓,將痛苦牢牢鎖在女孩身體之內。
但這還並未結束,男人再次將灌腸器吸滿,這次的洞口不在是菊穴而是陰戶中紅洞,伴隨著手掌推壓,赤紅的辣醬被擠出頂頭灌進陰道中,少女再次如觸電般,彈簧一樣的彈起,但被束縛的繩索將她牢牢地困在了地面上,小穴內敏感地褶皺嫩肉吸收著辣醬的辛辣,軟肉隨即腫起,變得一樣赤紅,辣醬一管又一管灌了進去,隨即用大號的金屬栓子鎖住了穴口,辣醬就這樣滿滿當當堆積在陰道中,壓迫著深處的花心,但辣醬是液體,即使宮頸受痛收的再緊,也還是難免一些紅液擠進了子宮,整個下身如刺進了千萬根燒紅的鋼針一般,女孩臉色變得蒼白,慘叫撕心裂肺。平常這些男人是不會讓她這麽舒暢的叫出來的,但現在她正好可以當作模範來用,男人將她帶下去重新關進籠子里,任由她在貓窩中慘叫,提醒著周遭的小貓,不聽話的下場。
幽暗的貓窩深處,傳來一陣陣嘶啞而微弱的慘叫聲,那聲音已不如初時那般激烈,畢竟從最開始已持續了六七個小時之久。此刻,她的體力與意識正瀕臨崩潰的邊緣。而貓窩的左上方有一面單向鏡,其中正是這些調教師們的員工室,男人們 會在這里觀察著下方黑暗中的生態。
“差不多了吧哥,別又給整死了,最近都死好幾只了,在這樣下去老板知道了該不高興了。”
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再過三個小時吧,湊個整,然後再給她洗腸子。”
另一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隨口答道,而此時他正忙著晃動下身辦著事,可沒心情管那小貓的死活,男人只覺的身上燥熱,隨手將衣服脫下扔到一旁。
這屋內,按理說,算不得酷熱難耐之地,皆因空間局促,通風欠佳,加之此刻室內聚集了五六名男子,人數一多,熱氣便自然而然地升騰起來,尤其又是在這種時候,男人們的前方是個值班用的板床,此時一名少女正赤裸著身體撅著屁股趴在其上,剛才說話的絡腮胡男人正挺著陽具在她下身的紅洞中不斷進出,抽插,女孩跟隨著她下身的撞擊輕輕晃動,但表情卻看不出絲毫享受。
那孩子屁股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從臀肉直到腰背,赤紅相連,而被這麽打也只是因為,她在吃痛的時候,陰道會稍稍縮緊一下,但僅僅因為這麽個原因,女孩被輪奸的幾個小時中,不知受了多少罪。
“下次幹這種事,能不能別他媽在值班室,在樓下的懲罰間幹行不,弄得著一股子味兒,又得好幾天散不出去。”
房間門被推開,一個帶著帽子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手里提著個油提燈,進門鼻子抽了抽抱怨道。
“李哥來了,對啊,今天你值班,哈哈,你老小子活該,之前我值班的時候你們不也這麽幹的。”
男人們叫嚷吵鬧著,而那被按在床上的少女只覺的耳中像是隔了一層膜,聲音傳進來模模糊糊聽不清楚,只能感受到下身的一緊一縮,與後身的傷痛。突然陰道中感受到男人的陽具顫了顫,隨後是炙熱的濃稠感噴出掛滿了花心的肉壁。女孩終是體力不支癱軟了下去,穴口吐出陽具倒在了板床上,但她似是突然觸電一般的蜷縮起身子,弓起背,小手也緊緊捂住陰戶,但還是沒能阻止,只見穴口開始快速顫抖,痙攣般的閉合,隨即縮緊,接著張開高潮的愛液被噴出體外。
“誰允許你高潮的?”
身後的男人,聲音冷冽如冬日寒風,穿透女孩脆弱的防線。她的身軀猛地一顫,仿佛被無形的冰霜擊中,隨即掙紮著撐起綿軟的身子,緩緩轉過身來。她的雙唇緊抿,因為那無情的禁令,即便是最卑微的求饒之聲,也無法從她喉間溢出。只能用那乞求的眼神可看著他渴望著原諒,女孩不住的搖頭,想要回避接下來要面臨的命運,她已經很努力了,幾個小時的輪奸中她拼勁全力的去忍耐,咬到流血的手腕,以及掐成紫青色的大腿內側,都是她努力的證明,試圖用痛苦來沖淡性欲,但終歸是有極限的,體力用盡,下身便一時之間失去了控制。
高潮與排泄一樣,身體是歸主人的,沒有命令的高潮同樣不可原諒,不聽話的小穴會遭到重罰。對於這些小貓而言,她們的感受似是分裂的,明明思想與本能在一個身體里困在同一個靈魂中,但身體的掌控權則是由別人控制,自己只是空有思想卻卻無力撼動分毫那受制於人的肉身,巨大的無力感,宛如巨石壓胸,令那本就孱弱的自我意識,幾近窒息,瀕臨崩潰之淵。這些孩子都會在這樣的調教中徹底喪失自我,因為自我對於她們而言是無用的,連身體的主導權都無法控制,那自我意識就只能被困於心中,直到火苗徹底熄滅。
“一會再罰你,先把你弄臟的屋子收拾幹凈了。”
男人們穿好衣服,燒起了水,泡了茶喝,幹了這女孩一下午也徹底舒爽了,此時則侃天說地的聊了起來。而那小貓則要拖著被輪奸了許多小時的身體,收拾起男人們折磨自己許久留下的種種殘留。地上,桌角,被褥上留下的白濁,與自己分泌的愛液,少女要一一清理,然而她又不被允許使用任何道具,便只能如家貓般張開小嘴仔細舔舐,用唾液來逐個清理,然後將臟污吞進口腔咽進腹內。
半小時後女孩清理完了臟污,被男人們帶到了樓下的懲罰間,果然那些主人們並沒有看她舔舐的用心仔細而放過她,鋼鐵的腳手架將其牢牢的捆綁束縛,大腿被大大張開,先是皮拍的抽打,那是對於這缺乏管教的小穴送上的見面禮,嬌弱的私處被打成大紅色後,男人們提著個紅桶走了進來,這次里面的並不是赤紅的辣醬而是漆黑如泥漿般的濃稠液體散發著刺鼻的化學氣味,黑泥只有半桶,隨即男人們開始往里倒水,接著攪勻,這次那黑泥變得黏黏糊糊更為粘稠,倒是更符合它的樣子了
男人戴上手套從中托起一把,就那樣糊在少女那粉嫩的陰戶上,接著慢慢地抹均勻,確保大陰唇,與陰縫中,尤其是那剝開包皮的小豆豆都被塗抹上後,向下遊走,下一個,目的地是那含苞待放的菊穴,它同樣難逃厄運,外陰塗抹均勻後,剛才攪拌泥漿的那根棍子還插在桶中,將其拔出,棍身上粘粘稠稠的裹了的厚厚一層,就那樣徑直插進還充血的陰道中,由於泥漿裹得過於厚實導致經過陰戶內壁時就被刮下堆積成小小的一灘,少女只覺下身火熱翻湧,陰道內滾燙不止,一種奇癢似是在蓄勢待發一般,身體開始出冷汗,男人卻沒半點可憐她,只是用帶著手套的捏住兩瓣陰唇讓它們閉合,然後再將棒子從陰道中抽出,這樣被帶出的黑泥就無法流出陰戶,只有棒子被摩擦著唇肉生生拉出。
棍子再次插進桶里攪拌了幾下後,又被抽出,這次則是直接插進少女那開合的菊穴之中。待抹完了黑泥,少女的下身被帶上了一條金屬制成的貞操帶,內外皆是粗糙的生鐵表面,戴上之後不僅不會保護下陰反倒會因為長時間佩戴而磨破肉皮。在佩戴完貞操帶後,那黑泥也開始起了反應,少女的小臉變得通紅,身上香汗不斷,呼吸也伴隨這胸部起伏開始急促起來,難受的呻吟聲也從喉頭擠出。
那黑泥本就是獸用的強烈催情藥,是用於牲畜交配時用的,藥性強烈,即使倒了半桶水中和藥效,但抹在皮膚上依然會有強烈的灼燒感,更別說嬌嫩敏感的私處了,最後下陰燒到生出水泡,也是無法避免的。但對於痛疼來說,更可怕的是如浪潮般的性意,女孩在藥效發揮作用後幾乎陷入癲狂,小手拼了命的想伸到下體,用手淫來緩解那近乎占據意識的強烈性欲,但小手被牢牢鎖住,這讓她的舉動也只是徒勞,詭異又強烈的呻吟聲從她喉嚨中傳出,讓她幾乎沒時間呼吸。
“憋你一周,讓你好好記住教訓。”
男人的話語冰冷沒有感情,一周,僅僅只有幾分鐘女孩已經快被那強烈的性欲摧殘到喪失了理智,更別說一周那是這幾分鐘的千倍萬倍。但男人們無視了,那小貓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腦袋,將她重新關回了籠子,但一雙小手緊緊反綁住怕她徹底失去理智想要撕開自己的下體,那樣的話金屬貞操帶也保護不了那可憐的私處。那小貓在籠子里翻滾,努力地挺起腰想要用鐵欄來摩擦下體,但回應她地只有金屬地刺耳摩擦音,那條貞操帶隔絕了這種可能性,於是她試著夾緊雙腿,讓大腿的軟肉來彼此堆積摩擦,來緩解下身那如蟲蟻內行般的恐怖癢感,但也是無濟於事,回報給她的只有深深的絕望與無助。
將這高潮耐久懲罰的小貓放進籠中後,男人們帶走了那被辣醬生腌的少女,接著懲罰室中傳來水槍的泚水聲與括約肌噴射的噗噗聲。
其它籠中的小貓沒有一個敢發出聲音,只有那高潮禁止少女的不斷呻吟與怪叫。這里的孩子都能體會她們兩人遭受的痛苦,因為這是不可避免地,在這籠中長達十余年的圈養,誰有能真正做到每一次都能憋住排泄,或者從不高潮,沒有小貓能做到,她們能做的只是盡力減少這樣的折磨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機會,即使有的小貓現在還小,但在未來的某天,她們都會品嘗到這樣的痛苦。
那些男人說的話並不可信,往往她們都會說一周後給你解開,但這貓窩始終黑暗,見不到外界,一天是多久?對於這些小貓來說。一天是兩頓飼料,僅此而以,這是她們計算時間的唯一方法,而懲罰的時間往往會遠超他們一開始許諾的那般,也許是兩周也許是三周,但無論如何不會超過一個月,因為看護師重點說過,超過一個月可能會徹底讓人精神崩潰,倒時貓便沒了價值...
小貓們苦苦支撐著,誰也不想遭到這樣的酷刑,但身體里的湧動此起彼伏,此時自己的肉體也仿佛變成了一種牢籠,骨骼筋膜包裹之下的是無盡的痛苦與忍耐,有些小貓實在到達了極限,便會試著,用手指塞住尿道,雖然會產生擴張撕裂般的劇痛,但也比之後被辣椒生腌下體要好受得多,手指插入溫熱的尿道後,括約肌便被阻隔無法閉合,膀胱內的暖流湧入短短的尿道,沖擊在堵住出口的手指上,指尖只覺一陣溫熱,但這也是下下策,如果這時候被帶去調教,手自然是不能插在陰戶中的,但尿液已經失去了括約肌的阻隔一旦手指撤出,便再也無法阻止,所以這對她們來說也是一場賭博。
但幸運的是今天她們賭對了,晚些時候,男人將籠子一一打開,小貓們從籠中爬出,沒有許可她們是不允許站立的,排成一排的女孩們跟隨著男人的步伐爬行著,穿過骯臟的塑膠門簾,來到另一側的房間。
那房間更是臟污,灰黑色的土石地,微微的泛著水光,這個房間似是永遠都不會幹爽一般的潮濕,頂棚掛著的燈泡慘白又暗淡,吱呀吱呀轉個不停的巨大吊扇,線與燈泡糾纏在了一起,似是上了銹一般的緩慢轉著,,地上的石子咯的膝蓋與掌心生疼,但對於,體內終於要得到的釋放來說,簡直輕微到不能在輕,終於小貓們得到站立的允許,這才終於能撐起身子站起。
被一直鎖在狹窄的鐵籠中,麻木酸痛到不過血的四肢,終於得到了片刻的舒展,房間前方是一個排水渠橫貫在房間之中將空間分閣,再往前是高出一截的石台階。
男人轉過頭,隨意點了五只小貓站上去先方便,其他的小貓在下面等。被選中的小貓眼神中閃過歡喜,向前走擡腳跨過水渠,站在那潮濕的石台階上,接著轉過身面對男人與還在等待的小貓們,
接著就這樣蹲下身子,雙腿向左右大大張開,拉開的雙腿牽動腳踝讓她們腳跟無法著地,只能用前腳掌保持著平衡,而擡起的腳跟則需要緊緊貼合並攏,這樣後放的臀肉便能穩穩的托在腳踝的跟腱處,在蹲穩之後,雙手遊移到私處位置,因為大腿分開的角度過大導致細窄的陰縫也跟著微微張合著,雙手一左一右的捏住略微凸起的小陰唇,接著向左右拉扯,徹底分開陰戶的閉合,將內部的粉嫩完全展露出來。 小貓們動作沒有絲毫猶豫,便擺出了幾乎可以說是泯滅了所有尊嚴與羞恥的放尿姿勢。
大開的陰戶中,兩個小洞緊緊的收縮著,現在還沒有得到可以排泄的命令,括約肌依然在拼命收縮著不敢流出一點內部的骯臟。其中有的小貓手指還插在尿道中不敢拔出,緊迫的期盼著男人的口令。
“尿吧,一,二...”
男人冷不丁的給出了許可,同時開始自顧自的數起數來,而那幾只擺出羞恥放尿姿勢的小貓就如同,賽跑運動員等待發令槍一般,口號說出的瞬間,尿液便如同加泵一般的從尿道口泚出,由於膀胱與尿道內腔壓過大,尿液早已逼之極限,所以往往開始會噴射的很遠,甚至劃過了排水渠徑直的泚到了另一端的地下,男人則有經驗的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地上濺起的水花。
“五,停!”
只有短短五秒中的排尿時間,小貓們剛舒暢了沒幾秒,便在次喪失了排泄的自由,但其是數到四的時候,女孩們就已經開始努力的夾緊尿道括約肌,這樣才能在五喊出的同時,堪堪夾住還如水柱般的尿液,尿液失去出口再次被憋死在膀胱之中,尿道深處只覺一陣炙熱劇痛,但卻沒人再敢尿出一滴,誰都知道如果沒收住會有怎樣的懲罰。那墻角看似隨意扔在那的長鞭,在懲罰時會被掄成滿月般,狠狠抽進陰戶中,來教訓小貓的不聽話,之後禁止排泄的日子也會被延長。
“轉過去”
男人冷冷地說道,女孩們聞言卻感到了欣喜,這句話地意思便是今天不僅可以解放尿意,還是排便的日子。那幾只站在石台階上的小貓乖乖照做,而排便卻又是另一番姿勢,首先腳跟終於不用再合攏,而是向大腿一樣左右分開,如同紮得極低的馬步,接著腰身微微前傾,不能太過,傾的太過便會喪失平衡,只讓屁股微微撅起就好,這樣的姿勢已經讓左右臀瓣無法合並,但還不夠,女孩的小手繞過後腰,一左一右捏住臀瓣,接著再次向兩邊分離,直到臀溝與菊穴完全展露出來,同樣是及其泯滅自尊的姿勢,但對這些小貓來說,已經不痛不癢,
這次時間長了一些,延申到了十秒,待排泄結束後,男人便拎起一旁連著水龍頭的水槍,小貓們自覺的手扶著墻站好,因為水槍的水流沖力很強,會讓她們站不穩,冰冷的水流沖出墻頭,拍打這些小貓身上,同時冷的讓她們身子打顫,即使這樣她們還要來回轉身,時而小手抱頭,時而需要分開大腿來沖洗下身,苦不堪言,差不多幾分鐘之後,第一波的排泄沖洗完畢,便輪到了下面還在等待的小貓......
身體的管理,人格的喪失都是在這長達數年的調教中被一步步計劃好的,對於這些小貓們來說,希望從出生那一刻便已不覆存在
不過若說希望,或許這些小貓們不知道希望是什麽意思,她們只知道如果一直沒有主人選中她們,從這里帶走她們,她們就可能會被帶到角落的那個紅房子里,她們害怕那個屋子,那是一種遠超懲罰室的恐懼,被帶進去的小貓,會叫的很慘,那是種說不出來的慘叫,似是生命最後的挽歌,再叫一陣後小貓就不叫了...但她們也沒有再回來過,籠子變成了空籠,直到新的小貓被關進去,成為那個籠子新的主人,但被帶進紅屋的女孩就這樣消失在了那個房間中,沒人知道她們會不會再回來,偶爾會看到男人們從中推出一個小車,車上裝著冰袋很冷,再往上蓋著塊染紅的白布。
小貓們不知道那車里是什麽,是進去了就再也沒回來的女孩嗎?,無人知曉,直到有一次,那車上似是裝的太滿了,一個顛簸從中掉下來個東西,所有小貓都看到了,一個塑封的袋子,里面是一塊紅紅的東西,但是沒人認得那是什麽。
黑暗與恐懼,永遠纏繞著她們,唯一的期盼就是會有主人來選中她們,這樣也許就不用進那個紅屋子了,小貓們渴望著,盼望著,來了一個人,可惜選中的不是我,也許下一個就會是我,這成了她們唯一能活下去的動力來源,當真的被主人選中挑走後,被挑走的那一刻,她們仿佛脫胎換骨,過往的恐懼與不安,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對新主人的言聽計從,那是一種近乎虔誠的忠誠,一種對命運轉折的感激與珍視。她們用行動詮釋著何為無條件的服從,何為無與倫比的忠心,仿佛這一切,都是為了彌補過去那些日子里,在黑暗中默默承受的一切。面對即使要摧毀自己身上某個部位的命令她們也會乖乖照辦,因為小貓需要主人.....
籠中的日子是黑暗的,每日每夜縈繞在耳邊的是小貓的慘叫聲,又時也會是自己的慘叫,我期盼著,蜷縮著,等待著那個打開籠子的人,終於從樓上下來個胖子,是沒見過的主人,他會不會帶走自己呢,但是他的腳步卻停在了自己對面的籠子前,我開始緊張起來,害怕被選中的那只貓依然不是我,我試著輕輕搖晃鐵籠發出些聲響,轉過頭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心中的誦讀是那麽的虔誠與緊迫。
“就這只吧”
那胖胖的主人終歸是選擇了對面那家夥,憑什麽,憑什麽是她,我胸中有些發酸,感覺胸腔內的某個器官在翻騰、在掙紮。我不明白,為什麽是她而不是我?。
“這只應該不行,不是X那小子喜歡的類型,欸!這只不錯啊,長得還真可愛,要不這只吧”
胖子身旁還有一個瘦子主人,他轉過身看到了我,我試著撐起身子但籠子實在過於狹窄,難以做到,我只能用乞憐的眼神看著他,希望他能選中我。
“你瘋了,這他媽是我養的種貓,隨隨便便就送個毛頭小子了?”
胖子看到他說的是我,怒喝道。
“胖哥你還想不想往上走走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嗎,那小子現在是林叔身邊的大紅人,他給你說兩句,你不就以後不用幹這個倒黴差事了嗎。過兩個月就是他生日,到時候我就負責把他哄來,成不成就看你的心意了”
胖子聽了他的話沈吟片刻後,費力的點了點頭。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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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光讓我清醒過來,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受,頭腦好像從沒這麽清晰過,身子暖暖的,沒有那刺骨的冰涼,手腳也沒有被籠子壓得不過血發青發麻,我一時之間有些恍惚,如往常一般小心地坐起身,生怕撞到籠頂發出響聲,但在我起身之後才想起,我現在不在籠子里...
一時之間恐慌感占據了我的身體,我怎麽會沒在籠子里呢,被主人看到的話...不...不對,是主人讓我在這里睡的,是新的主人。
“喀噠”
面前的房門輕響,接著被推開,我身子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自己昨晚會不會誤解了命令,或者聽錯了,如果主人生氣的話,會不會不要我了呢?自己又會被送回貓窩,呃... 不想回去...
“哦,你已經起了,可以多睡會的”
男人打著哈欠,向我說道,我有些手足無措,新的主人,總是會和我說話,但不是命令的話語,可我卻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想點點頭,但主人說過要我多開口去回答他的話,於是我只能輕輕的嗯一聲。說話真的好難,每次說話我都會感到本能的恐懼,這在貓窩里是不被允許的,是會被割掉舌頭的,那樣會很慘,連食物都舔不了,也會因為缺少舌頭而不被選走,最後進了那紅屋子,和其他的貓一樣,再也沒有回來...
男人吃了早飯,也給我留下了一塊白白的圓圓的東西和一杯水,並命令我一定要吃掉,說完這些男人便背上包走了出去,主人的話便是絕對的,無論多麽痛苦都要做到,不想被主人厭惡,害怕不被需要,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咬上一小口,這是什麽味道呢,軟軟的,味道與主人昨天嘗的那些都不一樣,原來主人的食物有這麽多種味道,好厲害。
吃完食物後,我便沒有了命令,就如同往常一般的尋到個墻角,緩緩跪下,接下來要等到主人回來,才會有新的命令,窗外變得亮堂了起來,我還記得是胖子主人剛剛選中我的時候,那時候是我第一次見到了那個大大的太陽,當時害怕的樣子現在偶爾還會想起來,我覺的我算是幸運的,與其他小貓來比,被主人挑中,知道了原來貓窩外的世界是這樣的,外邊很大並不是只有那麽一個小小的房間。
新的主人很好,他的調教也都讓我身上不會痛,甚至很舒服,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我搖了搖頭,不敢相信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心底的真實心情卻讓我搞不懂自己這是怎麽了,也許只是一點小小的期望吧,但我更害怕的是不被主人需要,被拋棄,所以我想讓主人使用我,說來可悲,可能只有那一直以來恐懼的疼痛會讓我感到安心,能讓我意識到自己對主人還存在著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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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來到我家里也有一段時間了,我雖然忙碌習慣了獨居,但每天回家後能看到這麽個小小人影倒是讓我頗為安心,因為第一天回家,發現她就那麽一直跪著,跪的膝蓋都有些發青,著實讓我感覺到了我對她的疏忽,於是以後每天我都會給她定下命令後,再出門。
例如,有那麽一個不經意的瞬間,我察覺到她似乎對我正觀看的電視節目頗有興趣,尤其是那兒童頻道上,一群群色彩斑斕、憨態可掬的卡通形象,但轉念一想不行,這類節目固然洋溢著純真與爛漫,卻也時常編織著圓滿家庭的溫馨畫卷,璃現在或許還不懂,但如果讓她看多了,不免會讓她陷入自耗。她的心智雖早已超越了幼童的稚嫩,卻因過往的扭曲而與現實之間橫亙著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我深知,那些關於家的美好描繪,對她而言,或許只是一場遙不可及的幻夢。若任由她沈浸其中,只怕那些溫馨的畫面會轉瞬變為化作鋒利的碎片,不經意間割裂她的心頭。
於是我便只錄下了一些,教育啟蒙,說話認字的節目,並一一篩選適不適合給她看。我最近也開始教她認識一些基礎的漢字,讓她多少生活中能少些麻煩,至於做飯,現在每天她都會幫我打下手,我還不敢全部都交給她做,其次就是一些基礎的概念問題,這才是我最頭疼的問題,諸如“喜歡”、“開心”此類的情感,她雖心知那是何種感受,卻難以言表。我知曉,她內心是明白的,只是無以形容,便只能竭力去舉些她能夠領悟的例子,細細地講與她聽。
趁著放假休息,我也試著帶璃下樓去轉轉,她總要去感受一下社會,而不是每天圍著我轉,我想要她能找到自己的需求,而不是把重心全都放在我的身上,這樣對於一個妙齡少女來說也太過可憐了些。
但我帶她出去常常走不遠,她總是躲在我身旁,又對周圍的一切感到好奇和畏懼,這便讓我們這一路走走停停,但這樣也好,如果一上來就帶她去繁華的商業區,恐怕她會嚇得要命。再者就是稱呼,她在外面呢也叫我主人,對於其他路人她也叫主人,似乎這世界上只有貓與主人這兩種稱呼,但被別人聽到了,總會把我當作變態的吧,所以我便明令禁止,在外面要叫我X,也不許叫別人主人,用我教你的那些叔叔阿姨的稱呼,在家的時候你可以隨便叫。
不過最近因為我的教導,倒是話說的利索多了,起碼語句通順了起來,雖然有些詞不是那麽用的...但也值得鼓勵,於是我便問他想吃些什麽,她現在也向我敢於說出心中所想了,讓我欣慰,但每每她的回答總是,我第一次做給她的炒飯,這倒讓我更為懊惱,當時只是隨手做的糊弄事的,沒想到卻這丫頭牢牢記在了心里,不過也是,怎麽說那是她第一次吃到真正的食物,沖擊力應該不小吧,畢竟那時她都哭了。
雖然事情在向好的地方發展,但也有煩心事,工作上,胖子現在總是找到我,一副跟我很熟的樣子,托我辦些事,由於璃的原因,我也只能盡量答應,想著盡快還清這份人情債,這卻也讓我做了不少違心的事,讓我越發覺得也許自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好,或許我們真的差不多,心中的不快與違和也在累積,但在灰色的一天回到家後,門後,璃的笑顏卻又能讓我感到溫馨,我想或許我真的做了很多錯事,但對於這個女孩來說,我相信我拯救了她,但同時,她的出現也拯救了我。
“主人為什麽,從來不用我呢”
我靠在沙發上,喝著結束一天工作疲勞的小酒,璃突然怯生生的對我說道。這讓我心中一沈,這丫頭雖然在慢慢的恢覆著她本應有的青春,但我卻也能偶爾在她眸中窺見一隅陰霾,哪里充斥著不安。
“你想要被我打?你喜歡疼痛?”
璃 輕輕搖了搖頭
“不喜歡...疼,也不想被主人...打”
“那又為什麽?”
“因為...害怕,主人...不需要我....”
我嘆了口氣,這樣的話題我對她說了許多次,並不是非要折磨你才叫做需要你,璃應該也聽進去,但內心中暗藏的不安依然在偷偷作祟,這也不怪她固執,從出生起便被灌輸的價值觀,不是我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就像是一個虔誠多年的信徒,你突然出現告訴她,你多年的信仰是錯的,你該信別的教派一樣,雖然璃還不至於這麽嚴重,但那邪念的幼苗卻深深紮根在她的心中,時刻提醒著她。
“好吧,把裙子脫了,趴到我腿上。”
她的瞳孔震了震卻也乖乖照做。
我心下有些無奈,你要我怎麽做啊妹妹,是你讓我打你的,我同意了,你還一臉委屈。不過我當然不會真的那麽用力打她,只是稍微做一些懲戒,讓她能感受我心意的重量就好。
她屁股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皮膚又重新變得白皙滑膩,只有幾道老傷和那行編碼淡淡的留著痕。
我揚起手掌,接著揮下,彈軟冰涼的觸感隨之傳來,臀肉飽滿緊實,有著極佳的反饋感,被我這麽打,璃也不動不叫,就那樣乖巧地趴著,畢竟我這樣地拍打對她的遭遇來說,是比輕微還要輕的程度。
“這次安心了嗎”
我一邊揮動手掌拍打著一邊說道。璃則輕輕的點了點頭,白皙的臀肉漸漸粉紅,透著可愛,最近這丫頭一直穿著衣服,我都快忘了最初見她時,她那副赤裸的樣子。
感受到她臀肉上有點發燒發熱後,我便停了手,本就是幫她緩解心中不安,再做下去不就是我的個人欲望了嗎,這樣可不行,於是我停了下來。之後讓她把裙子穿好,問了問她的感受。
“聽見我說要打你的時候,你什麽感受?”
璃低下頭想了想
“有點害怕,但也有點...高興。”
“好吧,聽著璃,我是需要你的,這話我說過很多遍,但如果你什麽時候感到不安,就來找我說,一定要告訴我,聽懂了嗎”
少女的眸子閃了閃,重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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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說實話不止璃那小丫頭緊張,連我都有些緊張,這可是頭一回帶著她來到熱鬧的地方,我不禁擔心起她真的沒問題嗎,我側頭去找她,卻發現她又躲到了我的身後。
“喂,你能不能勇敢點,不是你自己說想來的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從我背後揪出來,心中有些無奈卻又對她那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感到好笑。在前幾天她拿著海報跟我說想去這里的時候,我差點哭出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跟我說了她想要的事物,對於她來說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出現了想要這個概念,對於我來說這也是她能重新找回自我的第一步,說明我沒白忙活。
但她現在這副樣子,唉...看來路還很長,不過慢慢來吧。讓我有點奇怪的是她對於來這個遊樂場,似乎並不是很向往,雖然她也好奇的四處張望,但雙手里一直緊緊握著剛才入門時送的紀念品。
我心中突然出現一個大膽的猜想。
“你當時說想要的不會是這個吧?”
璃用她那雲霧般的紫眸疑惑地望向我,接著輕輕歪了歪頭,露出一副“難道不是嗎?”的表情。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確實是我領會錯了,她從最初用手指向海報上的那個位置時,指的就是這個紀念品。不過也不算全錯,畢竟得來人家遊樂園人家才能給紀念品是不是,我在心中為自己開脫了下。
我看著她手中的小物件,不過是個小動物裝飾的小掛件,上面有簽名字的地方,因為我們是同行兩人,而且她也很想讓我簽,我便欣然在掛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她也鄭重其事地在掛件上添上了她的名字。
啊...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幾天清理垃圾的時候,總能發現璃用來練習寫字的紙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她自己的名字,突然我的心田仿佛被一股暖流輕輕拂過。盡管我不清楚她眼里的我是什麽樣的,但她的舉動已經足夠讓我會心一笑。
“你喜歡的話,就好好留著哦,別不小心丟了。”
少女轉向我,臉上綻放的仍是那如同安月般的溫柔微笑,然而,我莫名覺得,這微笑中蘊含的情感,與初見之時已悄然有所不同。她點了點頭。
“嗯...喜歡,很喜歡...”
好吧,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帶你好好玩玩,看著她的笑顏我舒展了個懶腰,對她說道。看著她現在的樣子,我不禁稍稍沈思,如果我沒遇見她,她會怎麽樣呢,我不敢多想生怕破壞了這份好心情,但這孩子也只是貓窩中僥幸活下來的一個,而其他的孩子,我沒法救,更是沒有能力救,現實的殘酷讓我深感自己的渺小。我清楚,自己並非無所不能的超級英雄。
這時手心傳來一陣溫暖,我側頭看向她,她的小臉紅撲撲的透著嬌嫩,讓我有些驚訝,對於赤身裸體都毫無羞恥的少女此時竟然會對,與我牽手而臉紅,真是不可思議。
也許她是看我的表情有些沈重,想要安慰我,但不管如何,真溫暖呢,她的手,記得第一次碰到她手的時候,還是她把鞭子遞給我的時候...
“今天還真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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