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與活人偶少女 (Pixiv member : skyer)

 生命的本質是什麽,金錢,權力,愛情,夢想......


可能都不是,我想更多的可能是自我意識,與信仰價值的構成,自我讓生命擁有個體的真實感,而信仰則帶來了普世價值,世界觀,生活的動力,種種原生力,這樣的兩者便構成了一個被稱作生命個體的基礎意志,無論是人還是動物。


而反觀那些缺乏這些特質的非生命體,如靜默的桌椅板凳,它們雖占據空間,卻無法觸及生命的真諦,只能作為物品的概念,靜靜地存在於我們的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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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室內嘈雜的音樂,便已經讓忙碌了一天的我有些心力憔悴,頭頂光芒四射的燈球更是晃得我一時睜不開眼,明明還一口酒沒喝,卻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望向包廂深處,那張寬大的連體沙發上,一名男子身著寬松花襯衫,略顯不羈,正與周遭幾位妝容濃艷、姿態妖嬈的女子沈浸在一場低俗卻熱鬧的酒令遊戲中,笑聲與歡呼此起彼伏,與我此刻的疲勞格格不入,我嘆了口氣,並沒進屋,反而退了一步出了房門,從身上翻翻找找,才從兜里翻出我那剩幾根沒抽完的煙盒,我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支,指尖輕顫間,火苗躍動,點燃了煙蒂。隨著第一口煙霧緩緩吸入,那熟悉而略帶苦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進入肺腑,循環一周後舒緩吐出,仿佛身體與精神的疲勞也能被這麽帶出體外。


正當我打算貪婪的抽第二口的時候,門開了,那男人,拎著個酒瓶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不進門,在門口抽什麽煙呢,操,又他媽抽這破煙,你就不能買點好的!”


那人晃晃悠悠靠在一旁,明顯也有些喝多了,酒瓶隨手扔在了地上,從自己兜里翻翻找找,半天才拿出來。


“在這呢,還以為落屋里了呢,你來我這個,別抽你那破煙了,多他媽難抽。”


男人說著自己點了一根,順手把煙盒遞給我,我打眼一看便知道那是一盒好煙,起碼是我手里這根的十倍價格。


“不用,抽別的我抽不慣,這個就行”


我把他的手又擋了回去,他也沒多說什麽 “你這人,這輩子也用不了好東西”小聲念叨一句後,便把煙盒揣回了兜里。


我倆就這樣各自無言,自顧自的放松了會兒,待煙頭快燃盡了,我才問他。


“不是說,我生日請我玩嗎,我還沒來呢,你就喝成這樣了。”


那男人聞言把還剩下一截的香煙直接扔到了地上接著狠狠踩滅。


“哥哥欸,我說了你八點來,現在都他媽十點了,我不喝我就幹坐著等你?”


那男人明顯有些抱怨,不過我也無所謂,我與他的關系並沒有多好,不過他卻也是我認識的人里,最熟的一個,這麽說來也應該算作朋友,但我心里知道,還沒到那個程度,或許說朋友的界限究竟該如何界定,我心中也是一片模糊,無從把握。


“那你怪不得我,要怪你就怪林老,他非得拉著我喝茶,我也不能先走,就一直到現在了”


那男人聽我說了林老臉色一改剛才不滿,反而多了幾分阿諛奉承。


“那確實,那確實,那還是喝茶重要,不過哥你和林老關系還真好,我聽內誰說,你們兩家以前就認識,有親戚是不是...”


我聞言,不禁輕輕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思量,這或許正是我們之間難以跨越至真正朋友界限的緣由。他外表看似隨和易處,大大咧咧,但在這種事情上展現出的過分關切,卻讓我隱約感受到一種利益驅動的痕跡。這種微妙的感受,如同在純凈的水中投下了一抹難以忽視的陰影,讓我難以全然相信他的真心,從而在無形中築起了一道心墻,使得我們的關系始終保持著一份難以言喻的生疏。


我正了正臉色,帶著一些嚴肅。


“不該打聽的事,別瞎打聽,倒時惹了禍,可沒人幫你”


那男人聞言身子怔了怔但很快,連忙打了個哈哈糊弄了過去。


“對,對,你看我這嘴,也沒個把門的,我也是聽別人瞎說的,就好奇問問。”


“對了哥你今天可來著了,算掏上了,今天叫的幾個妹妹都正點的很。”


聽他說完,我也回頭從門上的透窗里朝屋內看了看,沙發上幾個女人有的正低頭看著手機,有的則正偷偷補妝,我匆匆掃了幾眼,便覺索然無味,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笑,輕聲打趣道


“妹妹?看上去歲數都比你大吧,你得叫姐姐才對。”


聽到我的話,那男人顯然有些不悅,他同樣順著透窗向屋內望去,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服。


“哥,你這眼光也太高了吧?這幾個可是這家店里的長得最好的了,我特地一口氣全給你叫來了,你還嫌不夠?”


那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眉頭微蹙,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那這樣吧,你要覺得沒意思,咱上俱樂部找兩個小女耍耍鞭子去,讓你發泄發泄。你看咋樣?”


我聽他一說確實心中有幾分悸動,但轉念一想今天確實有點累了,沒那個心情,便又給回絕了。


“你是真他媽難伺候,尋思你生日出去玩玩,你還來個沒心情,就算我賤,熱臉貼冷屁股了。


正說到這,男人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一拍腦袋,轉而一臉壞笑。


”對了,過兩天我有個 朋友找我去他那釣魚,幹買賣的和林叔那邊也認識,正好他也想認識認識你,說還給你準備了個“禮物”呢,那“禮物”我看了保準你喜歡。“


“禮物?什麽禮物?太貴的我可不要,別到時落人話茬。”


那男人聞言卻笑了笑


“不是什麽貴重玩意兒,就是他自己買賣的一些自家產品,到時你看了就知道了,人家準備的禮物,我現在給你拆開了,不就壞了規矩嗎,所以你也別問了,到時候你問那老小子。”


男人話音未落,已推開門,大步流星地步入屋內,隨即又匆匆折返,手中緊握著一個黑色小盒,隨手扔給了我。


“喏,給你的生日禮物,拿著吧。既然你累了,就早點回去休息吧。不過,別忘了,後天早上我去接你,咱們約好了一起去釣魚的,你可別放我鴿子啊。” 


看著手中黑盒上素凈的花紋與幾個燙金字母ROL...,無奈嘆了口氣。


”我不是說了不要太貴的東西嗎“


那男人卻已經背過身,揮了揮手,隨口說道。


”沒幾個錢兒,你留著玩吧“


說完門便關上了,屋內又傳來了鶯歌燕舞,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把盒子打開,一塊精致的機械腕表,散發這奢侈的彩光,晃得我眼暈便又給蓋上了,光這個牌子都得十萬左右,雖然不想收,但對他來說確實可能不是什麽貴重品,沒幾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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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各個長度的魚竿,粗細魚線餌料歸置好,放在這豪華大車的後備箱中,我便也開了車門上了車。


“東西夠多的,這你要一只都釣不著,整個空軍,那可夠丟人了。”


那熟悉的男人見我上車,調侃道。


“就你話多”


我回懟了一句。


“對了,給你介紹下,這位是胖哥,那天晚上我跟你說的那位。”


我端詳了下對面的人,歲數應該四十往上,頭上剃了個光禿,身子發福,大腹便便,上身穿著個黑色外套,隱約可見脖領處紋著什麽,下身卻是個寬松短褲,露著腿,腳上一雙松垮涼拖,看樣子也不是什麽便宜貨應該都是有牌子的,但穿在他什麽卻顯得不倫不類,讓我對此人有了一個可判斷的第一印象。


我還沒說話,那胖哥卻先開了口。


“相必這位就是 XX 總聽林叔說起你,說你年輕有為,又能幹,讓我們老哥兒幾個都多向你學習學習。”


此人的恭維聽著,俗套異常,但卻也符合我對他的第一印象


“聽說您是幹大買賣的,沒想到您也認識林叔,幸會幸會。”


那胖哥聽我說話,有些詫異,側頭看了看一旁我那朋友,一副你沒跟他介紹自己的表情,我那朋友卻只是尷尬笑了笑。


“呃,對,我那是什麽大買賣,不過就是跟林叔手底下混點飯吃。”


胖哥似是有些尷尬,一旁我那朋友也看氣氛有些幹便將話題扯到一會兒的釣魚上,那胖哥心領神會也聊起釣魚,同時吩咐那司機開車。


我本來也不想這麽破壞氣氛,讓他難堪,只是聽他又提及林叔什麽的,便有一股無名火,不過轉念一想倒也無妨,這人接近我,也多半是為了我那層關系來套近乎,本就不是什麽交朋友的聯誼會,只是利益場的博弈罷了,這麽想著我倒也輕松了些,便也加入了他們的“釣魚心得分享會”中。


就這麽聊了一陣,車子也出了城市圈,這次去釣魚的地方,是這個胖哥挑的,他在那附近有個宅子,中午到了順便去他那吃個午飯,那片池子也是他承包的,這讓我也起了點好奇,之前說這人要送我禮物,是他們自家的產品,那這人又是做什麽買賣的呢?


“胖哥平常是做什麽買賣掙大錢的,等老弟以後這工作幹不下去了,到時候也能跟你混。”


我裝作不經心的一問,試探道。沒想到那胖哥聽我問他,反倒來了精神,一雙細眼都睜大了幾分,赫然有幾道得意的光彩。


“不是小瞧你老弟,哥哥我這買賣,沒點子手段,還真幹不成。”


聽他這麽說,我也來了幾分好奇,不禁追問道,究竟是什麽買賣。


“咱這買賣跟林叔那自然是比不了,跟人家比也就是吃吃邊角料,我主要就是討點“小貓”“小狗”什麽的訓好了給人送過去,有時候剩下的邊角料還能買點“下水”,也算是給社會做貢獻是不是。


這胖子說的話,有些雲里霧里,東一句西一句,我本以為這種大買賣可能會是什麽加工廠之類,或者奢侈品方面,但他卻說自己只是個寵物販子,讓人摸不著頭腦,怎麽也想不明白一個淘換貓狗的販子,是怎麽做這麽大生意的,還有就是偶爾賣賣下水是什麽意思,難道他還幹食品批發?


“哦,是幹寵物行當的,我對這行不太了解,原來這里面有這麽多油水。”


那兩人見我說話似是對視笑了笑,不明所以。


“以前我家也養過狗,但已經是許多年前了,現在什麽品種流行好賣?”


我接著試探一句問道。那胖哥聞言,想了想說道。


“咱們這兒,主要還是亞洲的品種,西方的也有但不好賣,其實主要看的不是品種,是看“品相”和“聽不聽話”


這胖子的話里,透著怪,他說的似是寵物行當的內幕卻讓我感到一種分離詭異感。


“聽說胖哥,給我準備禮物了,真的假的太客氣了吧”


那胖子聽我說完,先是一怔,隨即看向我那朋友,面色有些不快,接著又看向我。


“你看這叫什麽事兒,我這不是聽說老弟前兩天生日嗎,這第一次見面空著手也不好,就給準備了點,本想給你個驚喜的,誰知道他媽有人先說了。”


“唉,胖哥太客氣了,沒必要,沒必要,太貴重我可受不起。”


我連忙回絕道,當然也是想試探一下,這個所謂的禮物究竟是什麽,到底是驚喜還是驚嚇。


“不貴重,一點不貴重,都是心意,都是自家買賣,你忘了哥哥我是淘換寵物的,就是之前有一只“小貓”登記什麽的給整岔了,就留下了,不過也正好,那只我還真舍不得賣,“品相好又聽話”,都是哥哥手里的尖貨,我一想我留著這不暴殄天物了嗎,聽內誰說弟弟你喜歡這類,我趕緊我說給你送過去,這不今天就帶你來了嗎。”


我聽著他的話,心中逐漸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感,但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好奇心也油然而生。這股好奇如同被點燃的火焰,驅使我繼續探究下去,想要揭開他話語背後隱藏的暗喻。盡管有些疑慮,但我的好奇心卻像是一只無形的手,牽引著我一步步深入,渴望發現更多未知的真相。


車子兜兜轉轉,進了山又出了山,直到過了一片開窪野地才看見個一座自建的小樓和圍繞其旁的院落。這處所在仿佛與世隔絕,四周渺無人煙,只有這孤零零的院落靜靜地佇立,顯得格外孤寂。真想不明白,這樣偏遠平時要補充生活物資,得多費事。


“胖哥,你這地界可夠偏的,平常這來回可夠麻煩。”


那胖子聞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唉,是偏了點,但也就這塊合適,麻煩就麻煩點吧,你看那個大卡,去市里運回來一次,就能夠好幾個月的,所以也還行吧,畢竟咱這生意,“貓貓狗狗”的太擾民。”


我們幾人進了院,下了車,我這才發現這院子里沒幾個下人,頂多有個清院子,管倉庫的,也就到頭了。


“就這麽幾個人,貓狗管的過來嗎?”


胖子跟那幾個管院子的打了個招呼,這才回答我的話。


“放心,我這兒是住人的,貓窩從這兒往南二十里,狗窩得往北走,遠著呢,那邊人多。”


“貓狗還得分開養?”


“可不是嗎,要是發情了就麻煩了,哈哈”


胖子得話不知所雲,但卻讓我打了個冷戰,我愈發肯定,這里頭有著惡心的真相。擡起頭看了看天,雲散了不少,早上出來時候還有點發陰,當時還擔心會不會下雨,現在看來多半是晴天。


我們三人,來到門前,那胖哥按響電鈴,“嘟嘟”的尖銳鈴聲響了幾下,片刻後門把手旋轉“喀噠”輕響一聲,門才緩緩開了。


唉...果然應了我心中的異樣感,門後是一名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左右的少女,墨黑中長的發尾垂之肩下半寸,細膩如綢,面龐清新如月,瑩潤可愛,只有著淡淡素妝卻也難掩她那姣好的底子,那女孩一絲不掛,就這樣赤裸著身體站在哪里,身形有著少女的靈動嬌小,卻又不乏性感的發育曲線,但因為歲數還小明顯還處於發育期,肉感並不完全,不過這樣正好,她的肌膚白皙嫩滑,皮膚薄的地方能看到粉嫩下的血青色脈絡。

然而,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女孩那原本應細膩無瑕的肌膚上,卻遍布著不合時宜、錯綜覆雜的傷痕。這些傷痕如同在悠長曼妙的旋律中突兀地加入了尖銳的雜音,打破了一切原有的和諧與寧靜。即便是在這美得令人心醉的時刻,那些刺耳的“雜音”也如同詭異的旋律,牽動著人們心中一絲難以言喻的緊張感,讓人無法全然沈浸在那最初的美好之中。

那些傷痕在她的肌膚上交織,深淺不一,仿佛是時間的印記,新傷覆蓋著舊痕,不過這些傷痕恢覆得相當不錯,雖然還能隱約看出它們的脈絡,但顏色已經漸漸淡去,不再那麽觸目驚心,不至於破壞少女那原有的靈動可愛。

不過赤裸的少女我並不詫異,之前字里行間我便聽出了端倪,我也並非是什麽善人,地下的俱樂部,我們也偶爾會去玩耍,說是與他們是一丘之貉也不足為奇,但眼前的少女卻讓我楞了神,並不是因為女孩的外表,雖然我承認在我過往經歷見過的人中,這小丫頭的長相絕對是出類拔萃、極為姣好的,也完全是我喜歡的那類女孩,但更讓我震驚或者說疑惑的是,她的表情,她的眼睛,她的狀態。

她就那樣靜靜的,臉上掛著自然而溫婉的微笑,一雙眸子似秋水藏月,明明波光流轉,卻仔細看時,如雲霧一般看不清摸不著,眼中好像透著欣喜卻又像是個空洞,那里什麽都沒有不禁讓我脊背發涼,那個笑容不是假的,這是我的第一感覺,而且女孩全然沒有一點羞澀感,這是我從未見過的,就這樣赤裸這青澀的軀體,展現給我們三個大男人看,卻看不出一點羞恥心,這不可能是演技,無論是強迫還是調教都無法讓一個名為“人”的生命體完全放棄自尊心,但對於她來說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般,,詭異,奇怪的分離感,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

“怎麽了哥,咋還楞神了呢,這次這禮物怎麽樣,中意吧,哈哈”

我那朋友見我呆楞了片刻,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隨後壓低聲音,悄悄對我耳語道。我聞言也回了神,尷尬的揉了揉眼角。

“這就是胖哥養的貓,怪不得那麽多油水呢。”

我隨口說道,那胖子聽我這麽說,也幹笑了幾聲,似是得意了起來。

“沒多少,沒多少,老弟我跟你說,也就是你,不然就像這只貓的品相,少說得上百個,別人搶著買我都沒賣,就給兄弟你留著了。”

胖子說著的一把扯住那女孩的黑發,將其就這樣粗暴的拽到身前,隨後真的像是寵物販子,展示動物般,一只手扯著那女孩的頭發讓她揚起頭,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頜,離近了給我看。那少女也不反抗,只是隨意讓那胖子擺弄自己的身體,甚至溫婉的微笑都沒有太大變化,但是身子的輕顫還是能看出她有點疼,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不錯,不錯,但也有點餓了,先吃點東西吧。”

胖子見我說餓了,便一把推開了那女孩,迎著我進了大廳,身後的那少女因為一推撞了墻輕哼了一聲,聲音細不可聞,如果不是我對她有點在意,恐怕就會像我身旁這兩人一樣,根本沒聽見,也不會察覺,我裝作撓撓頭,回臉微側,想偷看一下那少女在不被我們注視時,私下會是什麽狀態,只見那女孩彎下了腰蹲了下去,在地上摸索著什麽,我有些看不清便趁他們不注意向後退了幾步仔細去看,原來那女孩正在清理剛才被胖子粗暴拉扯而落在地板上的幾根發絲,不過說巧不巧,那女孩也正好擡頭,與我目光相交。

我嘗試著以尷尬的笑容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試圖避開她的目光而那少女看向我卻沒有一絲異樣,還是那副微笑的表情,讓我有一種明明她在看著我,卻眼前空無一物的錯覺,這不禁讓我心中生出一絲荒誕的念頭,難道這小丫頭其實是個盲人?,不過剛才的清理發絲,與開門時輕盈的動作都能證明這女孩身體很健全,我愈發對她在意起來,她給我的感受並不像一個生命體,反倒像是一盆植物一般,雖然她存在與空間之中,也會與你彼此有些互動,但,終歸不是一種東西。

“飯我讓人都準備好了,這會而差不多也可以上桌了,全是好菜,我跟你說我這廚子,是...”

兩人聊著剛要轉過屋角進大廳,這才發現我還在原地沒動,兩人對視一笑。

“胖哥這次算行了,你那小貓挺拿人,給X哥整的都不走道了”

兩人哈哈一笑,我卻完全被那女孩勾去了注意,直到身後叫我。

“老弟啊,先吃飯吧,那小貓早晚是你的,跑不了,咱先吃飯吧”

我轉過身去,臉上帶著一絲尷尬,急中生智地找了個不那麽站得住腳的理由來掩飾自己的心思,至於他們信不信,我也只能順其自然了。隨後,我與那兩人一同進了客廳。這房子不小,是個三層小覆式,不過裝修的並不考究,但用料確實能看出不便宜,與那胖哥給我的感覺一樣,靠著金錢粉飾自身卻又沒有足夠的內核支撐。

廳里擺了個大圓桌,上面套了個透明布一個看上去有些歲數的老阿姨正把菜碟一道一道端上來,能看出做菜的人有點水平,幾道肉菜都是不錯的硬菜,色香味也都做的有模有樣接著是素菜和煲湯。滿滿擺了一桌。

“胖哥有心了,整這麽多菜呢,但也太多了,就咱仨也吃不了啊。”

我客氣了幾句,那胖哥也跟著忙活,拿碗拿筷的,等菜都上起了,我們也上了桌,本來挺大的圓桌現在被菜碟擠得滿滿當當,幾乎連多添一只手的空隙都難以尋覓。

“沒事吃不了,留著下頓吃,老弟跟你說,哥哥我也是從窮日子過來的,浪費不了,你放心吧。”

聽他說完,其實我對他浪不浪費並不在意,只是場面話罷了,不過菜確實不少,看來我這次來他還挺重視,我心里嘆了一口,無事獻殷勤,定是有所求,現在還沒明說正一步步鋪墊呢。

不過說實話早上出來的急,就囫圇對付了一口,這一上午也確實有點見底了,現在胃口有些餓的慌,那飯菜香氣再一勾我更是來了食欲,正拿起筷子要選選吃那個,環顧餐桌挑菜的余光卻看見了,那白皙的小小人影,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女孩來到大廳的,也沒個動靜,就那樣乖乖的在角落里跪著,眼睛盯著光滑大理石地板上反射出的倒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胖哥,你那小貓不用喂?”

我隨便夾了一口菜,吃了一口隨後說道。那胖哥剛拿起酒杯,看樣子是要提一杯,卻突然被我的發問打斷,又默默的把酒杯放了下來。

“兄弟還真喜歡那只貓,自己飯還沒吃完呢,還惦記那玩意兒。”

聽他玩笑我,我才恍然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對那個女孩產生了一絲特別的在意。不自覺地,我的目光總會偷偷落在她身上,默默觀察著她。細想起來,這些年我在社會中摸爬滾打,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無論是出於強迫還是自願,都早已司空見慣。然而,這個女孩卻讓我感到十分特別,她仿佛遊走於強迫與自願的邊緣,臉上沒有絲毫情緒的波瀾,這種神秘感吸引著我。我輕輕抿了一口酒,試圖讓自己的思緒更加清晰,然後緩緩回應道。

“倒也不是,就是看見她了,隨口問問,你這貓一天吃幾頓?”

胖哥從一旁的燒雞中掰了個腿下來,啃了一口嘴邊還流著油,他也不去擦,就這麽與我聊。

“放心老弟,你帶回去養吃不窮你,好養活極了,每天兩頓飼料,早晚喂一次就行,就是這飼料你得從我這買...算了一並送你吧,你走時後給你帶兩箱,這麽個小貓夠兩三個月的,吃完了你在管我要,我讓司機給你送去。”

“飼料?就正常咱們吃飯的給她吃不行嗎?”

那胖哥將雞腿啃了個幹幹凈凈然後隨手一扔,笑著說道。

“那多費事,而且你當這飼料,是隨便配的,都是我花大價錢找人調的,又營養又健康,比咱們吃的好多了,算了,給你看看吧,王嬸,給貓拿點“貓糧”。”

胖哥轉身朝廚房方向吆喝了一聲,不一會兒,剛才那阿姨便手持一個透明真空包裝袋走出來。袋子鼓鼓囊囊,里面隱約可見一片潔白,宛如兒時記憶中送奶工手中那種的一次性包裝。

那阿姨又從一旁的小櫃里,拿出個小鐵盆,隨後朝著那女孩指了指,說了句“走”那少女便終於有了反應,在剛才無論是我與胖哥的交談中提及了她幾次,她都沒有絲毫反應,我偷偷觀察過,現在她就像是被突然啟動了開關,接收到指令後,才有了明顯的反應。

“上哪去啊!就在這兒喂,我這兄弟要看看。”

胖哥見那阿姨要把貓帶出去,連忙開口叫道,那阿姨聞言則一臉疑惑,看了看我們幾個,表情帶有一絲無奈。

“老板,你也知道那玩意嘛味兒,半天散不掉,在這喂這不影響各位領導吃飯嗎。”

“沒事,沒事,人家就為了看看,才讓你喂的,你還給帶出去了,怎麽怕我這兄弟饞了,不讓看。”

那胖哥與那阿姨打趣了幾句。這才又把小貓帶了回來,然後從兜里掏出個小剪子,將包裝袋剪了個小口,順手一撕,將其中的渾濁白漿全都倒在了鐵盆里。剛要放在地上,就被胖哥攔住,讓她送到我手里先讓我看看,接過鐵盆,只覺一股腥臭發酸的氣味撲面而來,讓我第一時間聯想到的是,醉酒後的嘔吐物,這讓我胃里也一陣一陣地反酸水。我趕忙捏住鼻子這才緩解了點,好受了些後,仔細觀察了下才發現,這白漿並非是液體而是濃厚的碎渣與流體的混合,其中有很多雜質,有的紅有的黑的小塊,還有一些看不出顏色的小顆粒,不清楚是什麽。

“操了,這玩意沒壞吧?”

我只覺得嗆人,便看了幾眼後就趕忙把那盆放到了一旁,那胖哥見我狼狽樣,笑了笑似是捉弄我得逞一般,笑出了聲。

“沒壞。沒壞,你放心,味道是難聞了點,但是確實健康,里面有各種肝臟啊,蔬菜,啊對了還有那什麽各種菌,就是對身體挺好得那些,反正全是好東西,最後做的這麽一份。”

胖哥說完後站起了身,將那盛滿飼料的小鐵盆放到一旁的少女面前。

“吃吧,寶貝兒,今天讓你也早點吃,咱一塊吃飯,一會吃完飯再給客人展示展示自己,別給我丟人啊。”

那少女依然是那副,掛著微笑的表情,就這樣緩緩蹲下身子,前身伏地,俏臉盡量貼近那鐵盆,一雙素手則左右扶住盆身避免它移動,而因為女孩前身伏地壓得很低,就導致她的後腰下身高高撅起,最為隱私的風景一覽無余,甚至像是炫耀身材一般的展示給人看,那女孩依舊沒有一點害羞甚至不適的感覺,她就是那樣的自然,仿佛自尊心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面對眼前那,酸臭難聞,又像是嘔吐物一般的濃稠混合物時,我的內心不禁抗拒,認為它根本不應被歸類為食物。相比之下,真的如那胖哥所說的,那東西應該被叫做飼料。不過那女孩卻依然沒有一點抗拒,反倒更加貼近那,粘稠的混合物,張開小嘴,用那粉嫩的舌尖舔舐了一口,真的就像只小貓喝水一般,我不敢想那飼料吃到嘴里會是什麽味道,聞起來已經極具挑戰性了,更別說去吃,不過看那女孩明明吃了一口而面色卻沒有一點變化,不禁讓我再次猜想起來,難道說那東西聞起來難聞,但吃到嘴里味道還可以?。

“乖,細嚼慢咽啊,每口都咬碎碎的再咽,這樣不傷胃。”

那胖哥說著蹲在那女孩前面,饒有興趣的看她舔舐著盆里的濃稠,一邊像炫耀似的看向我們。聽完他的話,我不禁心里暗罵,那玩意和流食一樣,還用嚼碎。不過那女孩聞言則乖乖的舔一口後,在嘴里咀嚼了幾下,不知道她真的能咬到東西嗎,咀嚼了幾下後,便擡起俏臉,張開小嘴,讓男人檢查自己聽話的完成了吩咐。那胖哥摸了摸她的頭,誇了她一句後,便站起了身回到了座位上。


我很懷疑他沒再繼續炫耀是因為,他也受不了那飼料難聞的氣味,這才回來的。那胖子既然回來了,那我們便又開動了碗筷,不過經過了剛才的熏陶,我現在胃口可消退了不少,沒什麽食欲,便只是隨意夾幾筷子自己旁邊的這幾道菜,應付應付饑餓,而我的余光卻似是那少女身上有磁鐵一般,總是偷偷瞄她幾眼,那女孩神色無恙,絲毫看不出一點變化,就那樣舔一口然後乖乖的嚼兩下,吞咽進食道,接著再去舔循環往覆。

她越發讓我覺得意外,那種飼料吃下去,表情沒有變化本以為是因為胖子在她面前,她裝出的演技,畢竟那麽惡心東西誰能吃的時候沒有一點厭惡感呢,那種生理上的厭惡,與惡心想掩飾掉非常困難,例如鼻子抽動,微微皺眉,甚至輕輕瞇眼都是肌肉的本能反應,而自己觀察了半天,卻看不出一點,就像是她對羞恥心的反應一樣,仿佛一切都是自然又普通。

“這貓倒是不挑,光是聞著我都要吐了,她還能吃的下去”

那胖哥聽我又聊到他那小貓了,不免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來。

”正常,她從小,打記事起就吃那玩意,這麽多年早習慣了,咱們聞著是難聞,但她可嘗不出來個鹹淡,但兄弟你記住個事,千萬別把你吃的東西喂她,這既是對你好,也是對她好...”

胖子的話讓我心里一驚,聽他的話這女孩很小時候就在他手里了,一直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生活,如果這樣的話,之前的種種違和感一下就全都能說的通了。

“沒想到這小貓你是從小養大的,還真有耐心。”

我心中有些難以言喻的情感,不住翻騰,攪得胃中不適,是惡心?是負疚?亦或是怒火中燒?連我自個兒也心生詫異。我並不是什麽好人,卻也沒壞的那麽徹底,就這樣被夾在中間上不去下不來,這樣無奈的女孩我也見過不少,但這次卻有些不同,這女孩與其說是無奈被迫,不如說連這些負面情緒對她來說都是奢侈不配擁有。她,就像失了魂魄的傀儡,生命之光早已黯淡,卻仍機械地重覆著周遭的軌跡,那些模仿,不過是他人精心編排的別有用心,讓她得以更像件活生生的人偶,繼續在這世間遊走。

“唉,誰讓哥哥我就是幹這生意的呢,天生操心的命。”

胖子自嘲的說完後,突然想起什麽,起身走到一旁的電視櫃里翻找起來,半天才拿著幾個紅色的冊子走了回來。

“道德模範”“慈善之星”

幾本紅冊子上寫著一個個刺眼的字語,讓我胃口里更是難受了起來。

“哈哈,你瞧瞧,這些年我可沒少因為這事兒被市里誇呢,因為我這生意的原因,我就得一直收那些棄嬰啊,孤兒什麽的,所以就開了個福利院,沒想到,市里還挺支持,給了我不少表揚,還撥了不少款呢。說起來,這都得感謝林老,沒他的幫忙,我哪能有今天啊!”

本以為這胖子只是搞人口販賣的惡人,卻沒想到他輕描淡寫說出的這些話,卻比人口販賣還要惡劣百倍。林叔於我,向是嚴守界限,不使我深涉其中。我雖知曉他台前是堂皇之業,幕後卻布滿了見不得光的腌臜勾當,作為他清洗黑錢的隱秘通道,卻沒想道竟能做到這個地步,用喪心病狂,駭人聽聞來形容也不足為過。

胃里翻騰,惡心如潮湧,食欲早已逃之夭夭。礙於情面,我只得勉強動筷,胡亂扒拉幾下,口中盡是些無關痛癢的客套話。待他二人酒酣耳熱,我便尋了個由頭,匆匆離了宴席,仿佛逃離一場無形的囚籠。

躲進廁所,我用涼水狠狠拍打著臉龐,試圖沖刷掉那份如吞了蒼蠅般的惡心與不適。濕漉漉的手在衣兜里摸索半晌,終是摸出了那包皺巴巴的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火光映照下,煙霧繚繞,尼古丁緩緩滲透進血液,帶來一絲久違的安寧。我凝視著那逐漸燃盡的煙蒂,心中那份煩躁與厭惡,也隨之緩緩消散,只留下一片死寂般的平靜。

等我離開廁所,轉過墻角回大廳,還沒進去便聽見了揮動什麽的嗖嗖風響,與清脆的交擊聲,這聲音我並不陌生,不用看我就知道他們再做些什麽,從前我也喜歡如此,但放在這女孩身上我就沒那麽喜歡了,我承認我有施虐的癖好,這也讓我成了某些地下俱樂部的常客,但這女孩與其他人不同,無論是強迫,無奈,還是自願,她們至少都會流露出真實情感,即使那樣的瞬間短暫轉瞬即逝,但那一剎那,我們作為人被困於社會的偽裝便會消失,展現出我們最為原始的一面,我曾認為那就是某種自由。

就像是人類對於性的渴望,並不只是為了魚水之歡的快感,更是坦誠相見,回歸最為真純的自己,脫離現實賦予我們的一切偽裝而達到的真正快樂,但是偽裝的時間太久了,面具已經與皮膚緊緊貼合變成了一張真的臉,取不下的臉,普通的性愛再難滿足自身,赤裸的坦誠也無法撕掉偽裝,於是,我們轉而尋求更為激烈的途徑,以痛楚為媒,直擊靈魂深處,企圖在痛與淚中,再次短暫的擁抱那份久違的快樂,仿佛唯有如此,方能找回那份失落已久的真我。


而這女孩卻與我所追求正好相反,她一直都沒有偽裝,並沒有普通人的那層面具,一直展現在我們面前的就是她的自我,雖然這份自我被扭曲污染,變得如同異類,但卻是那麽聖潔,面對她,我的施虐欲竟悄然消散,因我之所求,不過純粹二字,而現在,純粹已赫然在目,又何必再剝去她本不存在的偽裝?或許,正因如此,我便被她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進了大廳,果然正如我所料,餐桌上的殘羹剩菜正被那阿姨一個一個拿走,隨後透明塑料一扯順手一包,桌子便又幹凈起來,而那胖哥與我那熟人,正一人手里一根漆黑短鞭,不斷抽打在那小貓身上,那小貓依然保持著姿勢,還在舔舐鐵盆里的骯臟,只有鞭子落在身上,才能看出她抖了抖。

“咳咳...”

那胖子應該是知道這女孩身上哪里比較敏感,只見他高高揚起短鞭,狠狠抽下,我在有些距離的門邊都聽到了刺耳風聲,心中都不自覺懸起,更別說處於風暴中心的那只小貓,清脆肉響後,那少女側肋下方的軟肉上赫然出現一道紅痕,女孩吃痛身子劇烈的晃了晃,嘴中還沒咽下的飼料,正好堵住了哼叫的氣口,讓她難受的連連幹咳。

“我這上個廁所的功夫,你倆還玩上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朝兩人走去,他倆這才注意到我回來了,連忙打了個哈哈。

“老弟你也太慢了,我倆這不尋思吃完活動下嗎,運動,運動。”胖子說著低頭看向那還在舔舐的少女,命令道。

“別吃了,去給客人也拿個鞭子”

那小貓聞言即刻將口中的殘余匆匆咽下,隨後緩緩撐起身子,我正欲婉拒,那胖哥卻忽然與我拉起家常,令我措手不及,話頭難尋。轉眸間,那女孩已漸行漸遠,前去取物。

不多時少女回來了,手中多了一根與他二人無疑的油亮短鞭,鞭身漆黑,泛著不祥卻又誘人的光澤,她緩步到我面前,雙膝一曲,緩緩跪下,接著雙手向上托起將皮鞭呈給我,她並沒有低下頭,就那樣看著我,眼神里既無厭惡也無異樣,平靜得如同無風的湖面,我的不適一如往常,對於她的心理我無法理解琢磨,她的世界觀與認知恐怕早已與常人不同,就像是從小被狼群撫養長大的孩子,一旦踏入人類社會,便顯得那麽格格不入,既陌生又孤獨。

我從她手中接過短鞭,指尖與她掌心相觸碰,感受到了絲絲溫暖,這還是我第一次觸碰她,卻也心中稍稍寬慰,即使是如她這般的人偶,血液也依舊是溫暖的。那短鞭沈甸甸的有些重量,上面的皮質細膩,揮動起來手感很好,我對這方面並不陌生,這屬於打在身上會很痛的鞭子,並不是市面上常見的中空鞭,那種鞭子雖然揮起來很響很嚇人,但打在身上因為重量並不夠大,所以並不會比這種的痛。

若是以往,我定會來了精神,好好滿足下自己施虐的欲望,但面對她,我卻遲遲下不了手,索性就拒絕了參與,這樣的調教是與我的信念相悖,這種遊戲,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場幼稚的鬧劇,就如同孩童用皮條抽打無言無智的木樁一般,無法激起我絲毫的快感與刺激,只有對木樁的可憐。兩人見我不參與,轉而自顧自地沏起了茶,他們二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不再多費口舌勸我加入,兩人像是起了玩心,開始興奮地竊竊私語,自行商討起新的玩法來

我端著茶盞,靜坐在一側,冷眼旁觀這場荒誕不經的鬧劇。不經意間,我的目光與那少女交匯,心中不由升起一絲詫異,繼而又被一股莫名的喜悅所充盈。這是我第一次,在她那雙淡紫如暮靄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抹不同尋常的色彩——不是對我拒絕參與那場殘忍遊戲的感激之情,而是一種深沈的困惑,仿佛迷霧籠罩的荒原,望不到邊際。

她看著我,眼中滿是不解,那是一種靈魂深處的迷茫,仿佛我們之間雖共處一室,卻隔著萬丈之遠,各自生活在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里。她的世界,我難以窺其全貌,正如她也無法理解我的選擇一般。我們就像兩條平行線,在同一空間里延伸,卻永遠無法相交。她的困惑不禁是對她,對我來說也同樣是一種負擔,我們就這樣默默對視,沒有語言,一切都回歸了平靜。

直到兩人的喧鬧聲打破了我倆之間連接的隱蔽默契,我的思緒才回到了現實。
“X哥你不玩就做個裁判,看看我倆誰能贏。”

我那熟人率先朝我搭話,我點了點頭默許著答應了下來。那胖哥這才給我講他倆要玩些什麽。

“這貓挺吃勁的,一般都能忍住,接下來我倆輪流誰要能讓她叫出來誰就贏了。”

那胖哥給我簡單講了下規則,簡單明了卻又野蠻至極,說完後,兩人便摩拳擦掌開始準備了起來。女孩扭過頭不再看我,而是將身子壓低,將下身高高撅起,擺好了姿勢,那動作自然又流暢,就像是擺過千百回一般,高高挺起的腰肢帶動屁股,導致臀瓣無法完全閉合,其中的雛菊隱隱約約含苞待放呈三角狀略微凸起的括約肌呈現出比肌膚顏色更深一些的嫩粉色,透露著淫靡與誘惑。下身的兩瓣唇肉,白皙細膩一如少女的靈動與純潔,內部鮮紅艷麗的小陰唇微微凸起夾雜肉縫中更顯誘人,雖然剛才就仔細觀察過了,但現在由於屁股擡得更高,看的更清楚了些,陰唇前連的上方飽滿緊實的陰阜,帶著脂肪的軟嫩感白皙精致沒有一根陰毛生長,卻又沒有清理的痕跡,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是藥劑又或者是某種方法不得而知。

那兩人終於商量好了順序,只見胖哥自信滿滿地站了出來,成為了第一個參與者,而我那熟人則緊隨其後,準備在第二輪中大展身手。那胖子先是蹲下身朝掌心上吐了口吐沫,接著隨意的拍打在少女高高撅起的臀肉上,一下兩下三下,有節奏的輕拍著,時而揉捏一把那軟嫩的臀瓣,似是再幫那女孩做些舒展的準備,然後男人低下頭在女孩耳邊說了些什麽,但她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依然是那副淡淡的微笑,看不出端倪。

“你可別玩賴啊,你在哪交代啥呢!”

我那熟人見他開小竈連忙主持起公證,並向裁判組也就是我表示了抗議,我並不在意所以便駁回了他的抗議並表示比賽繼續。那胖子又揉捏玩弄了一會才站起了身,少女本來白皙玲瓏的臀瓣上沾染了水漬,更是被揉捏和拍打的有些粉紅,倒顯可愛誘人。

“沒玩賴,我就是告訴她要公平公正不能作弊,哈哈”

“得了吧你”

胖子站起來打著哈哈,我那熟人表示一點不相信他說的鬼話,胖子則笑著敷衍了幾句,隨後小跑進屋里,不多時便拿著個,大的深紫色登山包走了回來,隨手扔在我們面前,包里有些重量落在地上發出了很瓷實的響聲,熟人將包拉開,里面滿滿當當的是各類刑具,與零零碎碎的“小玩具”

“光用鞭子太無聊了,你隨便挑你喜歡的用吧”

胖子隨口說道,但他並沒更換道具依舊拿著手里的油亮短鞭,隨後他開始他的第一輪,揚起的短鞭高高舉過頭頂,它如同一條蓄勢待發的黑蛇,在空中劃過一道閃電般的軌跡,驟然間狠狠地抽落。皮鞭與空氣激烈摩擦,發出令人心悸的刺耳銳響,鞭身勢不可擋生生分開軟彈的脂肪嫩肉陷入臀肉之中,肌膚在鞭子的抽擊下顫抖,那股力量瞬間穿透表層,深入體內,傷及那些脆弱的、纖細的毛細血管。血液仿佛被突如其來的沖擊驚醒本能的為保護身體而進行擴張,洶湧而上聚集與薄薄的皮膚之下,迅速在肌膚上勾勒出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如同烈焰灼燒過的痕跡,鞭子在擊中那柔軟的屁股後,因強大的反作用力而猛然彈起,帶著一股不容小覷的余威,在空中再次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而少女剛才還風平浪靜的兩瓣屁股上此時如暴風雨的前夕,余力讓臀肉漣漪不斷。

這胖子並沒收力,看他扭腰發力的姿勢和揮動的力道,肌肉在那一刻,仿佛被無形的火焰點燃,隆起、緊繃,彰顯力量。這樣的開場,我未曾預料。這樣的責打調教很少有人會在第一下就施足了力,起碼會給一點準備。因為這樣的話對於承受者來說,無異於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它不會給你絲毫喘息的機會,不會讓你有半點心理準備,便直接將你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第一擊之下,受害者往往連掙紮的力氣都尚未凝聚,便已被那劇痛擊潰,心靈的防線,更是在這突如其來的沖擊下搖搖欲墜,難以適從,腎上腺素也沒有時間發揮它的作用,於是,這第一下的疼痛,便顯得如此刻骨銘心,如此難以承受。它與後來那漸漸麻木、漸漸習慣的痛感截然不同。那是一種直擊靈魂的痛。

果然那少女身子劇烈抖動了幾下,巨大的沖擊與痛苦讓她差點沒有保持住姿勢而跌倒,不過女孩並沒有躲避而是將小臉埋得更低了幾分,相反橫亙著一條鮮艷紅痕的屁股則重新高高撅起,那女孩沒有叫只是輕哼了一下,身子不住的顫抖。

胖子卻絲毫不做停留,在女孩屁股重新撅到他滿意的高度後,便再次如同剛才一般揮動那條黑鞭,這次更是有著雷霆萬鈞之勢,如同一道黑色閃電一般詭譎又不可控制,聲音銳利刺耳,連我都不免心驚,汗毛倒豎,這一下感覺抽在我身旁的木桌上恐怕都能掀飛幾個茬口,更別說若是打在脆弱的肌膚之上。

“啪!”
“呃..嗯......”
刺耳又響亮,瘆人無比的肉響在空中回蕩,連我那離得最近的熟人都不免退後了幾步生怕這鞭子彈起的余威傷到自己。在看那女孩,這次便不再只是個瘆人紅痕的程度,被抽擊的部位橫跨與兩瓣臀肉能從上臀腰間直至盆骨尾根,血紅的傷痕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為一道凸起的肉棱,皮鞭尖端更是如同銳利的壁紙刀一般割裂了白皙的肌膚,滲出絲絲鮮血。

女孩因劇痛疼的弓起了腰,瘦弱的身軀仿佛要折疊成兩半,以減輕那錐心刺骨的痛楚。她的小嘴緊緊咬住下唇,那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將即將溢出的慘叫硬生生地憋回胸腔,隨後她開始大口大口地吸著氣,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身體的顫抖。然而,這樣的調整對她來說只是杯水車薪,那痛苦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而那男人,卻似乎並不打算給她更多的時間去適應這份痛苦。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與猶豫,他給予她的,只有那短暫的幾秒,讓她在絕望與掙紮中體驗著生命的極限。然後,一切又將重新開始,新一輪的痛苦將再次降臨在她那柔弱的身軀上。

女孩重新擺好姿勢撅好屁股,然後是再次的抽打,一輪一共是十下,男人每一擊都沒有絲毫放水的程度,鞭子毫無保留的親吻著脆弱少女的身體,留下道道吻痕,少女回應的只有不住的冷顫與勉力支撐。

不過那女孩承受力很強,僅僅十鞭剛才還光滑細膩的屁股上便已經蛛網交織,一道道隆起的傷痕發紅發紫,少女身體不斷流著細小的汗珠,額頭的前發早已被打濕,身體痛的不住的顫抖,這是肉體的應激反應無法控制,但即便如此,那女孩依舊沒有叫出聲音,痛苦被她困於胸腔,傳出的只有痛苦的輕聲悶哼,但也僅此而以。

胖子在全力打了十鞭後,似是也有些乏了,換了我那熟人繼續接手,他卻坐在我身旁喝起了茶水。

”怎麽了老弟,聽說平時你不也玩的挺花的嗎,怎麽今天蔫了。”

“這段時間有點忙,身子乏得緊,就沒什心情了。”

我隨口編了個理由回應他,正當我們閒聊的時候,再次劃破空氣的銳利聲響,將我們兩個注意力拉回前方。我的熟人,他上場了,與那位力大無窮的胖子截然不同,他的力量似乎並未那般張揚,以至於他每次的揮鞭並沒有胖子那般聲勢嚇人,不過畢竟也是個成年男人,威力不小,卻暗藏鋒芒,女孩的身影在沖擊力的作用下,不住地搖晃、趔趄,每一次都仿佛要倒下,卻又在下一刻,用盡全身力氣,努力地將自己擺正。

那小貓抖的比剛才胖子打她時更劇烈了起來,讓我有些意外,因為就算是承受力變弱,但我那熟人力道遠不如那胖子那般駭人,我仔細觀察了下,才發現我這熟人的殘忍手法。從剛才為止女孩屁股上的傷痕也就多了兩道三條,卻鮮艷無比腫的厲害,男人的每一鞭自知比不過那胖子,便收起鋒芒走了邪路,讓每一次抽打的位置盡量重合,本就受傷發痛的鞭痕還未適應,新的一鞭卻再次覆蓋其上,不斷加劇撕裂著原本的傷口,不過確實有效,撕裂肌膚的劇痛讓女孩幾次都差點叫出來,似乎只差再來幾鞭就到了她忍痛力的上限了,不知為何我的心也跟著懸起,及希望她就這樣叫出來得到解脫,卻又希望她能堅持下去,矛盾感使我如同巨石壓胸,讓我心中倍感壓抑與煩悶。

“欸,你小子差不多了,別玩賴啊,說好一輪就十下的”

胖子見他又揚起鞭子似是還要繼續,連忙放下茶碗出言制止。

“媽的,就差幾下了我感覺這,小丫頭就差不多了,這不便宜你了嗎”

我的熟人在一旁牢騷滿腹,而那胖子只是淡然一笑,未作理會,將鞭子隨手扔在了一旁,從登山包中又翻找起來,翻了半天這才抽出個新家夥,是一塊木制的拍板,前端板身寬闊,大小竟與成年男子的手掌相仿,橫面之厚,恰似兩根手指緊緊並攏。其色淡黃,顯然選用上乘木料,外殼面經過精心拋光,泛著油光。而另一面,朝向身體的那一側,則采用了啞光處理,質感質樸而深沈,把手處纏著皮革增加揮動時的手感,重量主要集中在前端,揮舞起來定是威力倍增。我心中暗自思忖,這胖子看似粗獷不羈,沒想到他的玩具卻還都有些講究。

"哎,畢竟是答應給老弟的禮物,今兒個要是再給整出個豁口來,那多不合適啊。咱們倆啊,就別再用鞭子了,換個法子吧!"

胖子笑著向我說道,但我心情覆雜卻只是笑了笑。胖子說完後,便提起拍板,再次來那女孩身旁,少女趁剛才插曲的片刻,彎下身子,休息了一會,見胖子過來,便又重新乖乖的撅好屁股,等著挨打。

胖子並沒做什麽準備只是揚起了拍板重重揮下,破風聲與鞭子不同,更顯厚重,呼呼的風聲落下,拍子板身寬闊,接觸面積也更大,臀肉被拍打凹陷隨即彈起,軟肉如狂風暴雨之中的水面,浪潮洶湧,由於接觸面積變大,痛感也會變成完全不同的狀態,鞭子銳利的激痛,如被刀割一般,而板子卻是劇烈的肉痛與麻痹感,隨即是不斷從內部傳來的無盡鈍痛。

巨大的沖擊力比鞭子要強上數倍,女孩每次都被打的身體前傾趔趄,卻又不敢絲毫猶豫的迅速恢覆原位然後板子再次如期而至。

“啪!啪!啪!....”
與鞭子不同由於接觸面積變大,每一次擊打都仿佛是在空氣中掀起了一陣轟鳴肉響,不到十下便讓女孩剛才色彩不一的兩瓣屁股,統一染上了大紅色。直到十下完成,便再次換成我那熟人從胖子手上接過板子,一手夾著根煙,一手揮舞起兇器,接著再次交換,毫不停歇。

那女孩比我想象的更能忍耐,我茶已經喝了兩巡,她卻依然在苦苦堅持,這是場不對等的比賽,兩個施虐的男人絲毫沒有負擔,而女孩身體的痛苦則再不斷累積,直到不斷逼近極限,一開始的白皙光滑早已消失,被代替的是大片的深紅發紫,腫的厲害,先是呈現水腫一般的透明感,幾乎能看見皮膚下的淤血脈絡,仿佛無盡的痛苦孕育其中期待著破繭而出,但並沒有如願,隨後水腫被灰白色毫無光彩的硬殼所替代,直到硬殼的保護再次被無情地抽打破壞露出其中嫩肉,深紅也流出表皮,女孩終於也到達了極限。

“呃,啊,嗚嗚...”

但她的慘叫悲鳴並不響徹,亦非我心中預想的淒厲悲切。那聲響,輕柔得仿佛尋常人在日子里,不經意間指尖輕觸鋒利,細小的傷口裂開一般,僅是一縷微弱的氣息,伴隨著輕輕的吸氣聲。聽見女孩終於有了聲響,我那熟人僥幸獲得了勝利,停下了手中的兇器,本來淡黃的木板,現在擊打肌膚的那一面,已經血跡斑斑,粘連著不屬於木質的肌膚組織。勝負的天平,早已超越了技藝的較量,轉而系於女孩意志的極限。那一刻的勝負,不過是一場巧合,恰好在我那熟人的回合,女孩的忍耐如同緊繃的弦,終是斷裂。

他們兩人當時在鬧鬧哄哄地說些什麽我已經記不太清了,如同遠山的輪廓,在我眼中變得模糊。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鎖定在那女孩瘦弱的身影上,她背對著我,伏倒在地,每一次沈重的喘息,都伴隨著脊背的劇烈起伏,冷汗如細雨般浸濕了她的酮體,她所承受的痛苦,遠非那兩個成年男人所能想象,每一次身體的顫抖,都是對生命極限的無聲抗議。

我就這樣盯著她,心中不免升起擔憂,害怕她就會這樣倒下,喘息聲戛然而止,但,如果我是她的話,我反而會希望這樣的事情盡快發生,但我只是在以我自私的作為一個常人的思考模式來思考,如果是她的話,她會怎麽想呢,我翻來覆去的想了半天,也實在想不到活下去的意義究竟在哪里?於是,我尋了個由頭,逃離了這令人窒息的場景,躲進了廁所。

待我再回來的時候,只見空蕩一片,原先的人影已無蹤跡。只有那位阿姨,手持拖把,默默清理著地面上女孩剛才留下的汗漬與斑斑血跡,她的面容平靜,仿佛這一切對她而言,不過是日常中微不足道的一幕,早已習以為常。

“領導,老板他們都下樓了,說在樓下等你。”

那阿姨見我回來,向我說道,順勢給我指了指下樓的道路,我點了點頭,她也就繼續幹活了。

我緊隨其後穿過門,下了樓梯,來到地下室的位置,這地下燈光昏暗,只有幾盞冷光的白熾燈,墻面與地面清一色的白瓷磚,唯一的區別是,地上的磚大,墻上的磚小,一瞬間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父母帶著一起去的那種老式澡堂,墻上微微泛著低劣的反射光,宛如油光一般滑膩惡心,無論擦了多少遍,還是給人一種不幹凈的錯覺,讓人心生厭惡,卻又無可奈何。

那兩人正在前邊等我,見我來便向我打招呼,但我的注意力再次被那小貓吸走,她已經不在地面而被放在了個架子上。這個架子看似樸素無華,實則是由廢棄的鋼制腳手架改造而成,中央矗立著一根堅固的豎柱,支撐起整個結構,而少女的背部也可以正好靠住,柱子上環扣的咬鎖能與她脖頸上的項圈牽連,讓她彎不下腰,只能被迫挺起胸膛,展示著胸前的兩團柔軟。

下面則是如同鞍馬一般座椅,不過並不是體操用那般的柔軟,而是鐵皮圍的,冰涼生硬,少女就這樣坐在上面,她那傷痕累累的屁股碰一下都會痛的不行,又何況是這麽將全身重量都壓在其上,坐在這麽堅硬的鐵皮上呢,能看到臀肉與鐵皮的相觸的縫隙中,滲出紅液,冒出血沫,光是看著便以感到幻痛,從她小臉前方垂下兩個扣環,一左一右,女孩的腳丫被鎖在其中,吊在半空,這也就更導致身體的吃力點全部集中在腰腹,尤其是她那皮開肉綻的屁股上,即使只是這麽坐著都讓每分每秒變成了一種酷刑。
腳丫被一左一右的懸空分開,這也讓下身的性感帶全部暴露出來,毫無一點死角,飽滿厚實的大陰唇因為雙腿被大大分開,導致肉縫無法合攏,兩片粉嫩的小陰唇受到冷氣入體而緊張的輕輕抽動著,在往里便看不清了只有那蠕動的淫靡模糊卻又誘人。女孩的小臉由於脖頸束縛,更是無法低下,只是這樣淡淡的看著我們,沒有厭惡的陰霾,沒有羞恥的緋紅,更沒憤怒的火光,也看不出絲毫恐懼的漣漪,像是一個空洞,深邃卻又看不到任何起伏。她就像是置身事外的一件物品,仿佛現在遭受的痛苦折磨與她無關一般,她一直這樣,無論見了幾次我依然會心中生出難以言喻的情感。

胖子將一只短皮拍交到她那唯一沒有被束縛住的一雙素手中。

“犯了錯就要懲罰,對不對,也怪不得別人,準備好了就開始吧,按以往的規矩罰。”

胖子對那女孩趾高氣昂的說道,女孩只是接過皮拍後點了點頭。我卻心中不解,她從剛才開始一直乖乖挨打,犯了什麽錯?

“犯錯,她剛才幹什麽了嗎?”

我終究是問出了口,她已經足夠聽話,甚至沒有自我意識,又何談會主觀的做出錯事呢。

那胖子見我問,嘿嘿一笑,似是炫耀一般的向我說道。

“之前打她之前,我就命令她不許叫了,結果她還是叫了,這不就是不聽我的話嘛,那自然得罰她一下。”

聞言我只覺心中無奈,更有幾分不快縈繞其中,若是讓他和那女孩兩人換個處境,我到要看看這胖子能堅持多久。不過還沒等我發問,要罰她些什麽的時候,那女孩便有了動作。

少女被囚禁於冰冷的鋼鐵刑架之內,唯有雙手得以自由,這卻頗為蹊蹺。在尋常防止掙紮的囚具中,雙手往往是最先被束縛之物,而這刑架卻反其道而行之,讓人摸不著頭腦,而見了女孩的行動我才恍然大悟,不免心頭一顫。

只見那少女,就那樣揚起手中的短皮拍,舉過頭頂,順勢揮下,速度聲勢都看不出半點留情收力,皮拍就從她眼前風馳電掣的一閃而過,隨後一聲清脆卻令人心悸的皮肉撞擊聲,猛然間炸裂在空氣中,回蕩不已,厚實的皮拍不偏不倚抽打在自己那最為脆弱與敏感陰戶上,皮拍雖然算不上大卻也勉勉強強的完全覆蓋在生殖器上方,厚實飽滿,充滿彈性脂肪的大陰唇首先吸收了皮拍猛抽的大部分沖擊力,導致兩瓣軟肉不住顫抖泛起層層肉漣漪,接著一層一層傳至身體內部,雖然大部分傷害被厚實的大陰唇吸收,但仍是有不小的余威,拍擊在了女孩那微微開合的縫隙與兩片粉嫩的小陰唇上,傳來悶悶空響。

只一下,那本來白皙嬌嫩的性感帶便透出了粉紅。光是看著我都覺不忍心,感到一種生理上的幻痛,而那女孩對作踐自己,卻沒有絲毫憐憫,與放水,恐怕這就是她平常被訓練出的規矩。

“...一...”

聲音顫抖,卻宛如山間清泉,溫柔而又清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可愛與動人。我這才恍然意識到這是我自進門後第一次聽見這丫頭說話,之前刺激對我來說太過劇烈甚至讓我一度忽略了這個事情。

不過沒等我細想,那少女已然再次揚起皮拍,重重揮下,若說沒有一點遲疑嗎,我不敢這麽說,她的手和肩膀都在微微顫抖,卻還是那般決絕,唇瓣被大力抽打的左右微微搖晃,本就是生殖區的軟肉受到刺激開始充血,試圖用性欲來削弱那錐心刺骨的劇痛,不過那微薄性意換來的是更加無情的拍打,女孩本來揚起皮拍後數出數字時,還能稍稍喘口氣,但見一旁的胖子搖了搖頭咂了下舌後,卻不敢在做遲疑迅速報出 “二”後再次重重拍下,甚至唇肉上還漣漪不斷,微微搖晃著,風浪並未停息便再次如水中驚雷炸響,瞬間激起千重浪,嫩肉隨之繼續翻滾不息。

少女因為下身的劇痛緊咬牙關,但這也讓她的報數變得艱難異常,雖然每一下都錐心刺骨但女孩手中的皮拍卻不敢半分停歇,如同機械一般的揚起再狠狠抽落,就似是與自己的私處有仇一般,她的小手顫抖得厲害,下身更是從剛才開始便從未消停半刻,女孩最為敏感的軟肉在抽打中搖晃不止,粉紅在逐漸變作大紅色,而身體為了緩解疼痛在努力激發著性欲這也讓她的下身慢慢變得濕潤,伴隨著抽打而出現擊水的雜音,因為拍擊而四濺的淫液也讓下身泛起一層淫靡的水光,襯著鮮紅卻反而更加誘人。

劈啪作響的清脆肉聲響徹在空洞的地下室,讓人聽著汗毛倒豎脊背發涼,而眼前作踐自己的少女更是給我一種詭異的矛盾感,仿佛身體與心智並非統一而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彼此陌生,卻又不得不存在於同一處軀殼中,顫抖,戰栗,冷汗直流,肉體上因為痛苦的抗拒,無時無刻,而思想卻又不斷摧殘著自身,這已經不僅僅是存在於肉體上的痛,更是某種靈魂中的泣血。

皮拍揮動帶起風流,接著再次重重砸下,清脆炸響在室內,紅肉翻滾不住,每次抽打都讓女孩的身體如同強電流穿過一般,身子劇烈抖動一下,不過手中的皮拍卻不敢停下分毫,剛剛擡起便再次落下,絲毫不給私處休息的時間,口中的報數雖然艱難無比,但依然在努力堅持。

我卻能理解她的做法,她毫不停留的抽打,可能並不全是因為胖子的原因,而是如果一旦停下來便再難有決心像這樣自殘一般的虐打下體,畢竟開始往往是最為艱難的,就像是吃辣,一口氣吃完往往會比吃幾口停一會再繼續吃要容易的多,不過往往第二種才是對身體傷害最小的,不過她現在應該沒得選,便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啪!呃...三十二...啪!...嗯嗯...三十三”

從她開始殘忍的自罰到現在只短短過了兩分鐘左右,我見過不少能忍痛的女人,卻鮮有能勝過這半大丫頭的,以前在俱樂部,也與人玩過這類遊戲,但別說這樣的連打了,我只是用了四五分力打了一下,那女人便疼的大聲叫嚷起來,說什麽也不再繼續了,而這少女卻就這樣兩分鐘內連打了三十多次,粗略去算每一下的間隔不過四秒左右,四秒的時間連呼吸都難以喘勻,身體甚至還沒適應疼痛新的一擊便又打下去,完全是違反身體自我的保護機制,而且我能看出她並沒有放水,畢竟胖子也在一旁盯著,她每一下都是將胳膊舉起輪圓了抽下去,不知是不是有人教過她要這麽打,那皮拍甚至砸的唇肉翻滾變形才彈飛出來,肉體的變化自是騙不了人。

“啪!嗚...四十三,啪!呃...四十四....啪!...“

她的自我摧殘仿佛成了一場無休止的輪回,每一次抽打,都深深刻在周遭凝重的空氣中,讓人窒息。我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斜睨向那胖子,他的臉上無絲毫波瀾,甚至有點津津有味,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觀賞著這場煉獄般的殘酷戲碼,他時不時的轉過頭來一臉炫耀的看向我們,似是在給我們展示一副傑出的作品。

“啪!嗯嗯...四十六,啪!呃...四十七,啪!四十八...”

皮拍毫不留情的扇在那可憐的軟肉上,卷飛點點淫液,本來擁有飽滿彈性脂肪的白皙大陰唇此時,已經赫然變得一片深紅,這麽說還是不夠具體形容它的顏色,應該說是於熟透長成的蛇果一般深邃的赤紅,本就不經打的唇肉此時更是腫脹起來,它們鼓脹著,內部流著淤血,高高腫起的肉唇甚至將微微開合穴縫重新夾緊,現在,腫脹的紅肉上透著淫液水光,輕輕一碰,那赤紅的唇肉便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曳,看上去倒是像兩塊深紅的布丁般,不過外表看似軟糯誘人,實則內里卻藏著無盡的痛苦與掙紮

“接下來不準再抽逼瓣了,你知道吧。”

在女孩數到五十後,我見她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皮拍,那從開始到現在一直不斷翻滾的私處終於得到片刻緩歇,那男人也這時說了話,我本以為是這場窒息的懲罰終於結束了,沒想到男人的話令我措手不及。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才發現他也在看著我,眼中是得意與炫耀,而我只覺得無奈。他是在給我展示這女孩的調教成果,只是簡單的一個命令就能讓這少女這般自殘般的作踐自己,而今天她遭受的種種卻只為了給我看,作為一場“忠心”的表演,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我也不免感到一陣惡心。

那少女身體遍布冷汗如同被細雨淋了一般,白熾燈下,那汗水閃爍著冷冽的光,為她平添了幾分異樣的光彩,若非注意到她下身那不堪的狼狽,單看她此刻的模樣,你或許會以為她是誤入凡塵的天使。

女孩聽那胖子說完後點了點頭,隨後將一直空著的左手伸向私處,我本以為她是想觸摸輕輕揉下緩解身體的劇痛,不過她卻是用左手按住那腫脹赤紅的大陰唇後隨即手指發力,將兩瓣腫肉向兩側分開,右手將皮拍輕輕放下,空出手來伸向那大開的紅穴上方,目標是哪微微發抖的小豆豆,我不解的看著她,只見她將陰蒂的包皮慢慢褪下,露出其中粉嫩發白的小小內核,感覺她身子抖了抖,不過卻依然從她的表情中看不出什麽,似乎這些都理所應當一般,隨即那女孩又拿起剛剛放下的皮拍。

左手依然生硬的分開唇瓣,露出其中的粉嫩內部,黏著著淫絲的淫靡軟肉褶皺,一大一小的兩個穴口感受到冷氣微微顫抖著,上方的小豆豆卻弱小可憐又無助,沒有了包皮的保護就那樣孤零零的立著如黃豆粒般大小。

少女卻再次揚起皮板,高高舉起,接著深呼吸了一口後,如同前五十下那般,再次重重落下,皮拍子就這樣粗暴的扇砸在脆弱的陰戶內部,穴口受到劇痛猛地收縮,發出噗地一聲悶響,雖然很快就被巨大地皮肉相擊之音所掩蓋,那可憐地陰蒂,沒有陰唇也沒有包皮的保護,被擠壓,被砸扁,變形,等皮拍子彈開時已然換了顏色,變得鮮紅耀眼,陰道與尿道受到沖擊卷出滴滴淫水與尿液,四濺在陰戶中與皮拍上。

這次女孩的反應比前五十次都要劇烈,她身子幾乎弓起,綁縛的皮帶被帶動鐵架哐哐作響,慘叫也終於發出隨即失聲,雖然聲音不大,卻能看出這一下遠比之前要疼的多,那女孩的手不住顫抖,似是連皮拍都要握不住一般,口中嗚咽半天才報出了“五十一”這個數字。

我不知道她還要再繼續多少次這樣極限的自虐,不過看她再次揚起了手中皮拍,我就知道這一切遠沒有結束。

皮拍子在空中劃出弧線接著一氣而下,砸在女孩的小穴上,砸進陰戶中,內部的軟嫩紅肉被打的彈起又隨之落下,聲音帶著擊水的雜音,少女身子弓起抖動的厲害,小臉也變的更加蒼白緊咬的嘴唇卻滴出點點鮮紅。因為痛疼而扭動著身子,讓本就皮開肉綻的屁股更是與鐵皮磨出些許血水。這才僅僅只打了兩下,不知道這女孩還要這樣持續多久,我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但我那潛藏在深處蠢蠢欲動的嗜虐心,卻又對這殘酷的場面有著興趣,令我移不開視線,這份矛盾情感,在我胸中交織,令我進退維谷,左右皆不是岸。

一下又一下,響徹在這地下室的清脆肉響,與少女的不斷悶哼輕叫相互融合,卻又是那般協調。她揚起皮拍的手抖動的厲害,不對應該說她渾身都在不住顫抖,胯下那屬於女孩最為隱私也最不應該受到這般暴力對待的私處,早已一改粉嫩變得鮮紅紮眼,少女不敢停留,在下陰還在痛到抽搐時,便已經再次揚起皮拍接著狠狠落下了,掀飛滴滴尿液與淫汁。

她雖然在不住的連打,但從力道還是速度看來都比前五十下要稍弱一些,這也並不怪她,剛才再怎麽說也還有外面厚實的大陰唇保護,承受了大部分傷害,而現在則是直接在攻擊更為敏感的身體內部,人體本就有保護機制,這樣的殘酷虐打,自是不會被身體所承認,所以會在潛意識里稍稍放緩力道以避免更嚴重的破壞,這種潛意識人類的大腦甚至無法意識到,只是肌肉的控制力變化,更別說此時這少女應該早已疼到意識混亂了,雖然在她眼里,自己並沒有收力,但在別人看來並不是這樣。

果然那胖子也看出了端倪叫停了她,順手從她手中接過皮拍子。接著兩人也沒有交談,只見那女孩默默的將雙手擡起放在腦後,而胖子則將少女挺露的雙胸,往一起擠了擠,接著一只手捏住合在一起緊緊相貼的兩個粉嫩乳頭,將其向身前拉拽,少女脖頸被鎖住,導致無法跟著力道彎腰,只能看著胸前兩團柔軟被男人生生拽向前方,拉拽變形,乳肉受力繃緊,女孩也痛苦的揚起了小臉,只見那胖子並沒就此收手,而是將右手的皮拍高高揮起,接著重重抽打在女孩的乳肉之上,肉響清脆瘆人。

巨大的斥力讓雙胸瞬間掙脫了男人掐住乳頭的大手,兩坨軟肉甩飛脫手後不住搖晃,赫然白皙的軟肉上浮現一道皮拍形狀的紅印,揚起小臉的少女吃痛口中哼唧了下,但男人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反而再次將她那玲瓏雙胸擠在一起,捏住有些發紅的兩顆乳頭,重新將乳肉拽起,繃緊,拉長,然後再次揮下皮拍,將兩團可憐乳房抽飛脫手,隨後再次繼續重覆。

就這樣十幾次後,才終於放過了她將皮拍重新交到了女孩手上,點點頭示意她繼續,少女胸前的兩團柔軟經過摧殘,染上了新的色彩,紅痕與青紫烙印在其上,胸前兩顆不大的小紅球,也被折磨的腫起,大了至少一圈。

少女手指重新發力,推開兩瓣腫脹赤紅的大陰唇,分開的肉縫露出其中同樣淒慘的內穴,經過了剛才的小插曲也讓,一直被不停抽打的下陰得到了片刻喘息,但對她來說並不是好事,就像我在之前講的那個吃辣椒的故事,陰戶內部由於一直受到摧殘本就鮮紅無比似是要滲出血來,而現在經過了片刻停息內部的微小血管迅速擴張,血液流動導致了更劇烈的痛疼,與奇異的瘙癢感,受傷的軟組織也啟動了保護措施,腫脹開始迅速浮現,這讓女孩本就脆弱的陰戶變得更加敏感,與承受力減弱。

不過那少女別無它法,只能深呼吸一口氣後,再次揚起厚實的皮拍,她在顫抖,小臉緊張地揚起讓我看不到她的雙眸,也猜不到此時她在想些什麽,不過我想她在祈禱,再給自己揮下皮拍的勇氣。

終於破風聲再次響起,皮拍劃過殘影,重重地砸進分開的陰戶中,脆弱的雙穴,陰核,與腫脹的褶皺嫩肉,此時再次被錐心的劇痛所覆蓋。
“嗚嗚,啊啊...呃..嗯..六...六十五...”

鐵架被少女劇烈掙紮的身體所帶動,也微微搖晃了起來,哐當哐當的響動無法掩蓋住了女孩的慘叫,她終於真正意義上的叫出了聲,之前雖說也會叫,但都是輕輕叫喊,聲音出了嗓口就如同孩童睡夢時的囈語一般,輕而緩。

她大口喘息著,胸前的肋扇通過皮膚能看到些微輪廓,正伴隨著肺部的吸氣而努力起伏著,在喘了幾口後,終於下定決心再次揚起了手中的皮拍,這次胖子卻也沒催她像之前一樣連打,而是默默的看著,等待著,這倒讓我有些意外,這胖子沒想到還有些人性...

重新揮動皮拍,接著重重落下,扇飛伏在陰戶中的淫水與尿液,接著是再次的慘叫,“六十七...” 接著喘氣然後下一次,一次又一次,我想象不到,每次揚起皮拍抽下去的時候,這小貓到底抱著什麽信念,又是何等的意志做下去的,只是恐懼嗎,還是在那瘦弱的身軀里,藏著不為人知的倔強與執著,還是說別的什麽東西,我不得而知。

我剛才說這胖子還有人性的話,現在要撤回,在這之後的幾十下里,女孩會時不時的控制不住力道,沒法像一開時那麽大力的抽擊,但我前面也說過這是身體的本能保護,並不完全是大腦和思想可以主宰的,不過胖子可不管這些,每每這種時候便會從女孩手中收回皮拍子,接著兩人像有默契一般,女孩雙手抱頭頂起胸脯,而男人則會揪住她那兩團雙峰上的紅頂,大力拉扯,繃緊,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抽打其上,少女的雙乳本就脆弱,表皮之下是大量的毛細血管與反應神經,與脂肪下更為從脆弱的乳腺,但男人並不理會這些,只是一味的施暴,很快那兩個雪團就遍布紅紫瘀痕,連那兩顆腫起的乳頭也被男人捏破了皮透出點點紅液來。

“啊啊啊!...嗚嗚,呃...一...一......一百。”

少女終於不在揚起皮拍繼續抽打她那淒慘的下體,摧殘到近乎破損的陰戶,連我看著都覺得不適,就更別說那當事人本身的感覺 了,我根本無法想象,現在她的下身究竟會有多痛,陰戶內的褶皺軟肉,變得赤紅如血,腫起成堆積狀的小團,表面透出一層液體,那並不是淫液或者尿液,而是肉體受損後身體為了防止細菌侵入分泌出的組織液,黏糊糊薄薄的一層,黏在陰戶內壁上,似是一層油光,陰道口與尿道口兩個可憐的肉洞,不住的劇烈抽搐著,因為劇痛讓括約肌陷入了暫時的痙攣狀態,穴口紅肉微微外翻著吐出一滴又一滴的渾濁白漿,時不時內部會傳出噗噗的氣聲,接著穴口會大大張開一瞬隨後再次縮緊,擠出一小攤淫液。

之前如黃豆般大小的陰核,此時鮮紅如血,腫脹的如同一顆熟透的聖女果,鼓脹畸形,甚至擔心它會就此裂開。胖子從少女手中取回皮拍,先是給我那熟人看了看,兩人說笑一陣,隨即又拿給我看,我雖不好奇但到了眼前,卻也看了個究竟,原是那皮拍,是棕黃的皮子色,現在女孩用來抽打自己那面,沾染了她的汗漬,淫液,尿液,與一些剮蹭破皮的鮮血,這些污漬讓拍子上如拓印了她下陰形狀一般,有個模模糊糊的輪廓。

“你剛才打歪了六下,別當我沒看見,陰蒂都沒打到還想蒙混過關!,現在要在加罰你一項了。“

胖子剛才和我們說話還滿臉堆笑,轉過頭去面對那小貓卻一瞬間兇相畢露,連我都不禁感嘆著家夥的兩幅面孔,那女孩,被無情地鎖在冰冷的架子上,雙手雖未被鐵鏈束縛,卻仿佛被無形的恐懼牢牢攥住,絲毫不敢有所動作。她的小手輕輕擡起,無助地背在腦後,仿佛是在竭力避免觸碰自己那遍體鱗傷、滿目瘡痍的下體。即便是最細微的輕揉,於她而言也成了奢侈,她只能默默地忍受著疼痛,保持著那可憐的姿勢。

女孩聽胖子朝她訓斥,身子更劇烈顫抖了起來。原來這小貓也會害怕,我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卻又迅速消散,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畢竟對於疼痛的抗拒是生命的本能,即使是她也不全是逆來順受。

那胖子又從旁邊他的“百寶箱”中一通翻找,過好一陣子,才從里頭搗鼓出一個小巧的盒子,他背對著我們,導致我們也看不見那盒子里是什麽,只見他將小盒的東西遞給了那少女,那意思,分明是要她自己動手。

當胖子讓開身子我才看見那是個什麽東西,原來是幾根細針,其粗細不過比人的發絲略勝一籌,纖細至極。女孩小手顫抖著乖乖地接過,她的眼眸中少有的浮現了一絲無奈。

“剛才六下,你就刺六下就行,你知道規矩的,要針尖進針尾出全部貫穿才能算一次,剩下的不用我再說了吧。”

胖子朝那女孩開了口,女孩只是靜靜地,點了點頭。盡管她的身子還在止不住地哆嗦,卻瞧不出她有半點的抵觸。好似“拒絕”二字,從來就不在她的字典里頭。想來在她的意識深處,唯有遵從主人的指令,接納它,忍受它,除此無他。反抗?那怕是想一想恐怕也從未浮現在她的心頭,也許從出生到現在為止她就沒有拒絕過.......

少女右手接過尖針,左手則再次伸向私處,目標是哪顆紅腫變形的淒慘陰核,她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一把揪住那傷痕累累的陰蒂接著努力拽向前方,劇痛讓少女叫出了聲,也讓我為之震驚,一時之間不理解她的做法,直到我看到那顆紅腫的陰核被用力拉拽變成長條狀,紅肉繃緊,我才明白了她的意圖,果然這女孩不止被一次這麽虐待過,她有著十足的“經驗”,陰蒂本身質地柔軟主要由海綿體構成,如果只是捏住再用銀針刺的話多半會被軟肉吃力滑走,導致滑針,甚至可能軟肉會被劃破,而將陰蒂拉拽到繃緊,尖針便會出現著力點,而且軟肉被限制也不會亂動,這丫頭,很機靈,只是這分聰慧,怕是從無數次如錐刺心、痛入骨髓的經歷中,一點一滴磨礪出來的。

這辦法倒是不錯,卻有著致命的弱點就是人對劇痛的忍耐力,如果刺入的過程一旦松手,彈回的軟肉很容易受到二次傷害,而且施刑的地方還是那最為脆弱與敏感的陰蒂,讓人不敢想象。小小的陰核上有著高達8000多個敏感的神經末梢,數量甚至比男性的龜頭要多了一倍不止,只是輕輕觸碰便能感覺到微微發痛,剛才的殘酷抽打就是建立在這一切之上,如今它卻還是不能得到寬恕,甚至還要用那銀針來來回回地貫穿六次,雖然這樣的酷刑已經與年紀無關,但我還是要說,那個小貓也不過才是個十五六的小小少女......

女孩顫抖著地小手,握緊銀針針尾,緩緩下移直到貼合到紅肉之上,她深吸一口氣後牙齒咬緊,這次她緊緊閉上了眼,隨後手腕開始發力,女孩的喉嚨中傳出悶哼,小臉隨之觸電般的高高揚起,白沫一般的口水也在她嘴邊匯聚閃著光,終於尖針刺破了肌膚,將那包含痛苦的淤血放了出來,不過對她來說這連開始都算不上...

“停手,先停一下”

少女聞言,那好不容易憑借意志力攢起的勁兒,瞬間就像被風卷走了一般,消散得無影無蹤,手中的銀針也隨之脫力掉落地面。她這才緩緩睜開眼,望向前方,一雙紫眸里卻泛起了疑惑的光,因為說這話的並不是她那胖子主人,而是我。

兩人連同那小貓都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因為我從剛才到現在幾乎沒說過話,現在卻突然開口叫停了這場殘酷的演出。

“胖哥你這就不厚道了,說好這貓之後送我了,你怎麽還讓她玩上穿刺了呢”

沒等胖子開口,我搶先一步出了聲。胖子見我這麽說,一臉緊張疑惑這才消散,轉瞬間,他又恢覆了往日的嘻哈之態。

“嗨,老弟別擔心,沒事啊,這針細穿過去不留痕,沒有孔,而且這貓歲數小,身子恢覆的快,抹點藥幾天就長上了,看不出來。”

“別別,那小丫頭就那麽大點愛人肉,萬一整壞了,我拿回去可沒得玩了,今天就算了吧。”

聽我這麽說,那胖子與我那熟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將目光轉向了我。他略作思索,接著又回頭望向架子上的小貓,那女孩明顯不懂我們在說些什麽,只是疑惑為什麽命令會被終止,為什麽是我站出來說話。

“行,既然兄弟都這麽說了,那就不紮了,但罰總歸是要罰的,畢竟這是貓的規矩,要是說了罰又沒罰,讓她記住了以後可就不好管了。”

胖子說完後,彎腰將地下的銀針撿起,女孩本能的想伸手去接,他卻直接將銀針放回了盒里,隨手一扔,又扔回了他那百寶箱中,女孩見沒給她便悻悻地收回了手,重新乖乖地背在頭後。

胖子也沒說換了什麽懲罰,卻將少女從架子上解了綁,放了下來。

身體恢覆了自由,卻也少了鐵架的支撐,女孩有些有氣無力地支撐著站起,身體還在輕輕地微顫對抗著下身的苦痛。胖子卻隨手一推她那瘦弱地脊背,將她推向我。

“還不去謝謝人家...”

少女身形本就不穩,被胖子這麽一推搡,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但女孩只是哼了哼,藏著幾分痛楚,接著再次努力撐起身子跌跌撞撞地向我蹣跚而來。只見那小貓,到我身前輕輕屈身跪坐在冰涼的地面上,擡頭看了看我,表情重新恢覆了那淡淡的微笑,但從她的眼眸之中我仍感受不到一絲屬於情感的熱度,依舊是冰冷,空洞,恐怕對於她來說感謝只不過是個命令,她並不了解這個詞它應有的含義。

她看著我,反倒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向她的微笑,點點頭表示心意到了的回禮。而那小貓看我點頭後,卻不在擡起頭看向我,而是小手前擡,向我的下身伸去,似是像解開我的褲鏈,這讓我著實嚇了一跳,便本能地後撤了一步回絕了她的好意,這也讓她的小手尷尬的懸在半空。她又再次擡頭看向我,這次那眼中浮現出一抹疑惑,與深深的不解。原來這就是她的感謝方式,我心中苦笑,對她來說我的反應應該也算是奇怪的,從來都是別人嚇她,她卻沒想到自己也能嚇到別人。

“不用了,沒必要,新換的衣服弄臟了又得洗。”

我找了個借口回避了她的感謝,那小貓卻有些不知所措,看看我又回頭看看胖子。

“你瞧瞧,老弟還矜持起來了,行!也不急,之後你帶回家隨便你玩,對了。”

胖子打了圓場,可剛說了幾句,卻像是猛然間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一拍自己那光禿禿的腦袋瓜,又急急忙忙地指著那小貓,接著說了起來。

“你轉身,屁股撅起來。”

少女聽話的照做,她本就跪在我面前,現在轉過身,前腰下伏,下身撅起,就似是要將她那最為隱私的部位展示給我看一般,不過此時她的下身已然一片狼藉,傷痕累累,屁股上少女的白皙被腫脹的赤紅深紫所掩蓋,破皮流血的地方成點狀分布,有些重的地方則小點聚集,紅到有些發黑,能看出皮下的淤血程度,再往下是發紅發紫高高腫成小山的兩瓣大陰唇,與內里的赤紅,剛才離得還有距離看不真著,如今近看只覺身體一陣幻痛,心中翻滾,將一個這才半大的少女打到這般地步,實在是過於殘忍。

我正心里不是滋味,那胖子卻走了過來,一雙粗腿跨過她貼在地板的小臉,就那樣坐在她那瘦弱的背上,如同倒著騎馬一般。少女被這一坐,胸肺受到壓迫,引得她連連幹咳,發出陣陣悶哼。她拼盡全力地吸氣,只為讓那受制的肺部能夠勉強擴張,免遭窒息之苦。

“欸,你再坐死她,你那麽大分量...”

我話還沒說完,那胖子就滿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接著說道。

“沒事,這對她來說小意思,你別太小看這小崽子,她受過的比這難受的多得多了,這對她來說不是事,你帶回去以後放心玩就行,沒那麽容易整死,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再給你換一只,放心,哥這有的是貨”

他的話只讓我一陣腹中作嘔,心中幽幽地生著火,疼痛難當,他到底把生命當做什麽了,這般輕視,這些孩子也都是同樣身為人所降生的,從小到大,她們本應擁有情感與意識,如今這些已經都被殘酷剝奪,只留下一副空洞的肉體還要受盡折磨,現在是她們那唯一的生命,存在過的象征,對他而言仿佛只是用罷即棄的手紙,隨意丟棄。這世間的荒誕與殘酷,竟至於斯,真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不過我知道,這時候說出我的惡心,對誰都不好,他知道我那流連夜場的糜爛私生活,於是便把我當作了他的同類,才會給我準備了這個禮物,才會向我炫耀一般的展示著這場毫無美感的殘酷秀,但這只會讓我惡心,但我不能表露出分毫,只能強顏歡笑,扮演成他心中所想的那個我,因為只有這樣,才是對我最為有利的做法,我不免有點意外,本以為遊走在這種灰色地帶多年的我早已沒了麻煩的正義感,但現在看來卻還有一點殘余,說實話我有些開心,這證明了我與他們不同,但也同時難過,也因為我與他們不同...

“胖哥是真有實力,這小貓嬌滴滴的我還真怕你給玩壞了,行,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我迎合著他恭維道。胖子揮了揮手也向我客氣了幾句。隨即便給我講起他剛才要說的事,只見他倒騎在女孩背上,將她的身子緊緊壓在地面,弄的那小貓連呼吸都很困難,但撅起的下身卻不敢絲毫放水,放低,依然高高的擡著。

男人向前伸出手,繞過女孩腰眼,捏住兩瓣皮開肉綻的臀肉隨即向左右分開,身下的少女屁股吃痛身子快速的抖了抖,卻也沒有一點反抗,依然乖乖的撅著隨便讓男人擺弄。男人分開那傷痕累累的臀瓣後,幾根手指隨意的插進她那下身微微張開的私處紅洞中,轉著手腕打了幾圈,隨後又拔出,手指上便沾染了淫液和一些陰道分泌物幾根手指上像是纏繞了一層油滑的光澤,在空氣中從紅洞里拉出一根根銀絲,隨即悄然斷開。

纏繞著淫液的手指,從陰道中拔出,便遊走向上直到鎖定了它的新目標,剛才狂風暴雨的虐待中,尚且幸存的菊穴,手指有了潤滑輕松的分開那還依然粉嫩的括約肌,徑直的插入直腸,手指輕松地進入仿佛沒有一絲斥力與費勁,男人變本加厲繼續加碼隨即是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全部被少女的菊穴吞沒,但卻依然輕松順滑,看來這小貓的菊穴平時沒少受到照顧,開發的不錯,以至於這胖子半個手掌都進去了,也沒有什麽痛苦表現。

“老弟,你要回去玩的話,盡量幹這個洞,下面的也能用就是你到時候你別嫌麻煩,完事了讓她吃藥,因為這只,是“種貓”沒做絕育,到時後別整出煩心事了。”

男人一邊玩弄揉搓試探著繼續擴張身下少女的菊穴,一邊向我說道。種貓?我心下疑惑,卻有個大概的猜想,心下惡心感再次襲來

“沒想到你這不只有撿的,還有你自己配的.......”

那胖子聞言笑了笑,並沒擡頭,依然在與那女孩的菊穴較勁,終於伴隨大拇指末端最粗的骨節被緊繃的括約肌所吞沒,整個手掌都探索進了她的直腸,男人試著在里面活動手掌將腸道撐開,換來的是女孩身體因吃痛而緊張反弓的身體,不過壓在她身上的胖子,卻壓制住了她的脊背,讓她無法弓起身子,只有嗓中的輕叫不斷傳來。

“當然了,光靠撿和收養,尖貨概率太少了,不如讓手里的好苗子自己下點崽兒,你看,現在這只就是配出來的,咋樣,不錯吧!”

胖子的話牽動了我,讓我忍不住想去瞧瞧那女孩此刻的神色。然而,我猜想,即便是這番言辭,也很難在她心中激起情感的波瀾,畢竟現在的生活對她來說已經夠殘酷的了,身世、父母這些詞匯,對她來說,不過是遙遠而空洞的回響,毫無意義罷了。

但我只覺的心中似是被一塊巨石壓著,喘不上來氣,我曾以為,即便是這樣的少女,她的到來也定然帶著某種意義,或是承載著或多或少的期望。然而,眼下的情形卻告訴我,這只小貓,自孕育之初,便已被視作工具,它的命運,不過是他人的擺布的產物,真是可悲,又令人反感,這樣的操縱生命價值的做法令我心中生著火,險些要發起怒來,但最終,我還是強壓住了這股怒氣,讓它在心底默默燃燒。

“咳,這樣啊,那她媽也是這樣的?”

我隱忍著情緒問道。

“哪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我那會兒還沒接手買賣,也記不太清了,是以前那誰幹的時候,他收的貨,我都沒見過,聽說是品相不錯又乖,就當了種貓,後來玩的差不多了就去下崽,生了幾次,身體不行了,就送人了,也不知道現在咋樣了。”

我只覺我的手握成了拳,越握越緊,於是,我便尋了個由頭,說要到外頭去透透氣,順便抽根煙。我心里明白,若是再待下去,我定會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那拳頭怕是要實實在在地落在那胖子臉上了。

到了外邊,天已經徹底晴了,幹冽的涼風吹過,我煩躁的心情也冷靜了幾分,再點上一根煙,用尼古丁緩緩滲透的方式來麻痹自己紛亂的思緒。一旁那幾個夥計把那小貨車開了出來,正往上裝著貨,用蛇皮袋裝成的大包裹一個又一個,我抽著煙,裝作無所事事溜達的樣子,臨近看了看,蛇皮袋中是一袋又一袋的“飼料”剛剛平靜了一些的心情又再次翻滾了起來,那夥計見我靠近向我笑著打了招呼,我也藏起心情回敬了個笑臉便匆匆躲開了。

將煙頭踩滅,我又回到了地下,還沒進門就聽見里面傳來吆喝聲。

“不夠!用力,再大點”

我在門前稍作遲疑,但片刻後還是推門走了進去。門內那胖子,已經從少女身上坐起,此時正與我那熟人站在一起吆喝著,而那小貓依舊如剛才的姿勢,背對著他們撅著屁股,唯一不同的是,本來伏在前面的小手,此時卻繞過後腰,一左一右的用手指鉤住菊穴兩側的括約肌,努力的張合著,小臉失去支撐完全壓在了地板上。兩瓣臀肉中的小小菊穴,被女孩一左一右橫向分開,兩根手指鉤住微微堆積的括約肌與腸道內壁,生硬的將內部的粉嫩展示給他兩人看。

脆弱的菊穴被生硬的拉開到十厘米左右,男人的手掌都可以輕易的放入她的身體,粉嫩蠕動的直腸可以透過洞口清晰可見,身體內細微的熱氣在冷冽幹燥的地下室中能看到透明的朦朧煙霧,直腸末端連接著肛門軟肉不斷的收縮,擴張。

少女身子上透出細汗,輕微的顫抖著,看來將自己的菊穴擴張到這個狀態已經是她的極限,但用力到蒼白發灰的手指依然緊緊勾在那緊繃的括約肌上,不敢絲毫放松。

“用力,還不夠,再大點。”

胖子卻還是不滿足,依然在不斷地加碼命令著,那小貓只能手腕繼續發力,撕裂著自己的身體,小小的酮體顫抖得更加劇烈,尤其是一雙小手帶得臀肉一起顫抖不斷。

“咱們不是說釣魚去嗎,什麽時候出發啊,一會天都快黑了。”

他們兩人醉心眼前的殘酷演出,直到我說話才注意到我回來了,這才轉身看向我。

胖子聞言看了看手表,砸了咂舌。

“都這時候了,那是該走了,不然一會就得抹黑釣,那就是喂蚊子去。”

胖子說完又看向那地板上努力在擴張菊穴的小貓,這才點點頭讓她停下那揪心的自殘。少女聞言終於收回了手指,沒有固定,擴張的肛門開始快速收縮,但並沒有恢覆到一開始的模樣,依舊生硬的張開著個四厘米左右的小洞,一抽一抽的開合縮緊著。

那胖子收拾了下東西剛要和我們走,卻突然一拍腦門,想起個事,又轉身停下了腳步。

“你瞧瞧我這記性,差點讓她給逃了,剛才說罰她來著,給忘沒了。”

我聽後不免有些詫異,剛才那擴張虐待菊穴了半天,合著還不是懲罰。

“這樣吧,我們去釣魚去,罰你當“魚缸”吧。“

胖子隨口說道,接著四下尋摸起來,我不知道他在尋找什麽,也不理解他說的魚缸是什麽意思。但我雖然不清楚,可那小貓卻顯然不是第一次聽了,明顯心知肚明。

只見她身子抖了抖,便手臂支撐著勉強站起,搖搖晃晃的似是隨時會倒,她的體力消耗太大了,雖然她一直作為一個被動的“沙袋”,無須過多動彈,但精神上的煎熬,以及強忍疼痛所耗費的體力,恐怕遠勝於方才那兩個對她施暴的男人。加之身體上綿延不絕的劇痛,讓她的肌肉也陷入了疲憊不堪的境地。此刻,哪怕是這麽站著都已經對她來說很累了。

然而,女孩接下來的動作,卻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她在那已是不穩的雙腿間,硬是從中抽出左腿,僅憑右腳獨力支撐起整個身軀。她的大腿劇烈地顫抖著,仿佛每一塊筋肉都在發出痛苦的抗議。但即便如此,她的左腿還是緩緩地擡起,隨後緊繃,展現出她身體驚人的柔韌性。接著,她雙手扶住擡起的左腿,在這幾乎耗盡全力的情況下,竟然奇跡般地完成了一個標準的直立一字馬。

直立的一字馬讓少女雙腿大大分開,本就沒有一點遮擋的私處此時更是像展示一般給大家看一般,繃緊的皮膚薄的能看見其下盆骨的形狀,它與腫起厚實的陰唇,形成優美的性感曲線,小貓明顯也有些吃力,用以支撐的右腳不住地顫抖,而那姿態卻依然保持著一種令人讚嘆的優雅與別致。這一幕,就像是一幅將穩定與失衡巧妙融合的極限美學,既矛盾又和諧。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擺出這種姿勢,更是不知道她要堅持多久,直到那胖子手里提著東西走了回來,看著他手中的東西我不免心下一驚,猜到了個大概。

只見男人先是將一個玻璃杯,舉起,就那樣小心的放在少女擡起左腿朝天的腳心上,少女身子本就搖晃不止,杯子放在上面後,也是跟著輕輕晃動著,但還沒有結束,隨即男人往其中倒入清水,直到水杯的三分之二。

“水不可以灑出來哦,不然你知道會怎麽罰你的。”
男人帶著威脅的語氣向女孩說道,那小貓卻只是努力的點了點頭,接著便努力維持其身體的平衡起來。隨即胖子從他手中拎著的袋子里取出幾根粗大的假陽具,有的漆黑看著如同金屬一般,有的似是乳膠制作,上面有著無數的橡膠凸起口,男人沒有一絲的可憐,只是將那粗長的玩具,一根又一根徑直地插入少女因姿勢而分開的穴口中,本就被摧殘到紅腫的穴口,被生生填滿,張開,強力地加壓翻出一部分陰道內壁,將其繃緊到薄薄的一層,直到男人覺得再也塞不進去為止,下身近乎被填滿,擴張充實的小穴向上堆積,甚至看不到這之上的尿道小口,幸虧那可憐的陰蒂腫的厲害,才能在堆積著假陽具的小穴上方,能窺見一星半點。

那小貓抖得更加厲害,腳心上勉勵支撐的水杯,也跟著節奏搖晃,水面時而向左時而向右,只要一個不注意便會徹底掉下來。而那胖子還並沒結束,反而是蹲下了身子,貼緊女孩被迫大開的穴口面前,一個又一個的開啟了假陽具的開關,少女身子如痙攣般的開始抽搐,甚至被繃緊的光滑小腹上能看到些微的起起伏伏不住蠕動,那是陰道內那些玩具們的傑作。少女再也堅持不住,終於腳下一個趔趄就那樣重重摔在地上,腳心的水杯也隨之飛出,落在一旁摔個粉碎。

“誰讓你倒下的,站起來!”

胖子本就蹲著離得緊,少女這麽一倒,離得最近的陰戶直接撞到了他的臉上,那胖子也被撞的一個趔趄向後坐在了地上,那胖子明顯感覺失了面子,快速站起身後,近乎咆哮道,小貓被這麽一嚇也顧不得身體的傷痛,陰道的損傷了,連忙掙紮著站起身,但下身的滿滿當當,讓她甚至都無法合攏雙腿,不過依然努力的試著擡起左腿,恢覆剛才的姿勢。

“媽的,你等著。”

胖子回身又翻找起來,半天才從中抽出個黑色的硬物。那女孩見他手中的東西,身子抖了抖,本就在努力嘗試撐起的左腿,更是害怕的擡不起,腳丫蹣跚地往後撤了撤,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她這麽大反應。

“還敢躲,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把屁股撅起來!”

少女因為恐懼本能地後撤被叫停,只能乖乖地照做,前腰彎下,小手握住腳踝,擡起下身,渾身劇烈的顫抖,如紫霧煙靄地眼眸中閃著恐懼,想來這還是從見到她為止頭一次她有這麽強烈地情緒反應,看來她是真的害怕,刻在身體本能里的恐懼。

我這才看清男人手中的東西,四方發圓成長方形,硬膠壓注成型和金屬材料構成,以確保其堅固耐用,磨砂的漆黑面,上面有著一些模糊不清的標簽,握在他手里跟個手電筒似的,但握手前方可不是燈泡,而是如毒蛇尖牙對峙一般的銀色尖頭,我心下明了自是知道這是什麽東西,那是一個高壓電擊器。用於防身和攻擊之用。

“屁眼放松,讓你記住點教訓!”

胖子呵斥道,隨即,用手指分開少女那還並未合攏的菊穴,生生地將電擊器前端插入肛門之中,我看見那少女眼眸之中地恐懼在一瞬間變為絕望,她開始努力地吸氣,試圖對抗那即將到來地劇痛,但這也不過是杯水車薪。但凡經歷過電擊的人,都深知那滋味的不好受。即便是孩童們用廢舊小電池拼湊出的惡作劇小玩意兒,輕輕觸碰一下,也能讓人瞬間疼得叫出聲來,那份突如其來的刺痛,直透心底。更何況是那威力強大百倍、千倍的電擊器呢,電擊的劇痛甚至比神經的反射單元還要快,根本無法忍受,而且這類的強度電,會迸發出電火花,瞬間的溫度足以灼傷肌膚,更何況是此時插在女孩的菊穴中呢。

“等一....

我連忙想開口叫停,但我話還沒說完,電擊器發電的噠噠聲便開始了刺耳悶響,那聲音就像堵住了我的耳膜一般讓我聽不清楚,心中狂跳。

“啊啊噫噫噫....”

少女那劇烈的慘叫讓我回了神,只見胖子已經從她身旁讓開躲得老遠,只有那露出半截的電擊器還孤零零地插在少女的菊穴中,電擊只有短短幾秒,但對她來說,每一秒都到達了她生命的極限,女孩身子癱軟倒在地上,痙攣與抽搐讓她小小的身子如脫水的魚怪異地扭動著,隨即是無法控制的失禁,浸染了地板。

待我離近去看,她那剛才本來粉嫩地肛門此時已然充血腫成紅紫色,一圈括約肌如同救生圈般緊緊箍住其中半截的電擊器。

看我有些擔心,胖子連忙過來打圓場。

”沒事沒事,通電調教都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這對她來說小意思。

胖子雖然這麽說,但女孩的表現可看不出來這對她來說是小意思的感覺,停止了抽搐與痙攣後,女孩緊緊蜷縮起來,手臂繞著小腹不放開,我這才想起,剛才電她的時候,她下身那滿滿當當的假陽具可還在一刻不停的折磨著她的陰道,而且其中有些是金屬材質,很有可能會導電,再看她下身,果然流出了滴滴殷紅,恐怕是電流導致身體痙攣收縮,陰道也同時緊縮導致那些假陽具劃傷了內部的陰道嫩肉,看她可憐的樣子我心里也實在不是滋味。

“給她處理一下傷口,安排她休息會兒吧,別忘了,我晚上還得帶她走呢,不然帶回去也麻煩。”

我低頭望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少女,話語中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冷漠。

胖子察覺到了我語氣中的寒意,沒有多說什麽,只是默默地拿起電話,撥通了樓上阿姨的號碼,讓她下樓來處理下這滿地狼藉。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已經如願的釣上了魚,這池子不大,就是個家養的水泡,里面的魚苗不少,只要調好餌料很快就有口,倒也不怕空軍,我們三人定了個比賽,不看個數看斤數直到最後看誰贏,掛上餌,甩出吊鉤,隨即輕輕晃動魚竿,等待著獵物,不過此時我的心情,早已遠離了這釣魚的閒情逸致,滿腦子都是方才遇見的那只小貓。

說實話在知道這胖子給我準備的禮物是這個女孩兒的時候,我內心第一反應是拒絕,不願趟這趟渾水。深知這圈子覆雜多變,一旦收下他們的饋贈,恐怕就難以全身而退,就算沒被人吃幹抹凈也會落個把柄,而且我也不是什麽大善人,或者說我本就與善人並不沾邊,有悲慘身世,或者逼良為娼的女孩見多了,我也不是都要管,但那只小貓,卻...讓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份禮物是有效的,她成功讓我提起了興趣,也為之感到著迷。

“想啥呢X哥,收線啊,那竿都上魚了。”

一旁我那熟人向我說道我這才回過神來,但已經晚了,魚脫了鉤,回了水,只留下幾個泡泡便沒了蹤影。

那兩人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帶著幾分對我的調侃,隨後也各自忙活著,調整起自己的釣具來。而我心中卻沒有什麽心情,只想快點結束,但又不能顯露得太過明顯,於是,我手中那盒煙便成了陪伴,一根接一根,直至天邊泛起了暮色,我才尋了個契機,終結了這場冗長乏味的較量,最後是那胖子贏了,而我只拿了個第三...

“怎麽了X哥,早上來的時候,不吹的比誰都厲害嗎,怎麽一下桿就拉跨了呢。”
我那熟人在回去的路上調侃起我來。

“餌不行,魚也少,差點意思。”

聽我嘴硬,我那熟人卻樂出了聲。

“這tm魚還少,那池子里都快蹦出來了,不行就是不行,下次在練練。”

那胖子卻這時接過話茬

“我看老弟心思就沒在魚上,早就讓那小貓勾走了吧。”

“誒,胖哥說的還真對,今天X哥見了貓,是話也不說了,飯也不吃了,要不說那小貓還真邪性。”

聽這兩人調侃起我,我也不甘示弱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懟著,不多時便回了院子。胖子按住門鈴,幾秒後,門內傳來噔噔噔,腳丫踩在地板上的輕響,門這才開了。

門後依然是那只小貓來開門,她已經上了藥,屁股和下體一些傷的重的地方也貼了繃帶膠布,私處的縫隙中露出半截木質小桿,應該消毒棉球塞在陰道中,畢竟之前出了血,不知道里面傷成什麽樣,不過看她此刻已經恢覆了幾分活力,不知為何我的心情這才好些,如同一塊巨石落了地,胸悶之感也漸次消散,呼吸變得順暢起來,我這才發現,我竟然如此關注她,生怕她就這麽消失不見,如同我那釣鉤上的脫魚一般,只留下幾個泡泡便就此消失。

待我看向她,她的表情一如我第一次見她那般,掛著清新如月的微笑歡迎著我們,似是下午被那麽虐待的人不是她自己一般。我愈發對她著了迷,那笑容背後到底是什麽,她會不會有自己的想法,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塊璞玉,擁有著無限的可能,而那胖子卻抹殺了她那無盡的可能只留下表面的一層“灰殼”做成了活人偶,真是浪費,這也是我心中不快的一部分。

生命與物件不同之處便在於自我,生命會有種種的選擇與判斷,正是這種不同構成了完全不同的個體,獨一無二,反觀胖子他們,卻將生命的自主選擇徹底摒棄,將自我無情地泯滅與扭曲,硬是將鮮活的生靈,逼迫成了一具具空洞無物的“物件”

“咱也準備吃飯吧,完了在我這兒先住著,明天我讓司機送你們。”

胖子說道,但我可不想再在這里多待半刻,心中湧動的強烈惡心與不適,驅使著我迫切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我就不吃啦,得趕緊回去呢,吃了回去太晚了,這兒離市里還挺遠的,開車還得好一陣子,明天一早我還有事兒要忙呢。”

胖子聽聞,則感覺我不給他面子他有些不快,雖然沒流於表面但我也能看出來。

“老弟大忙人啊,明天早上啥活啊,不差這一晚上吧。”

“哎,其實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明天一早得和林老一塊兒去區里開個會,行吧,我覺的老哥你說的也對,確實我現在回去也挺趕的慌,我給小助理打個電話,讓他明早替我跑一趟得了。”

我故意這麽說就是要看看胖子的反應。

“啊,這樣啊,那還是別耽誤了,林老那都大事,讓助理去在整岔了,到時候還得埋怨老弟你,行,我讓司機送你,你趁早回去吧,到家能早點。”

胖子的反應和我猜的差不多,可以說正中下懷。

“別麻煩司機了,你借我個車我自己開回去就行,這不一直在市里,整天都是車接車送的,方向盤都摸不著,手癢得緊,我看胖哥那庫里停著幾輛好車,借我耍耍唄,到時後你是讓我給你開回來,還是你找人去取都行。”

胖子聞言揮揮手。

“隨便開,你什麽時候開夠了,給我來個電話,我找人就取了,你要是真看上哪輛了,送你都行。

“別,別,胖哥這話客套了,無功不受祿,咱以後多來往,今天你不還送我個大禮呢嗎,以後有啥需要幫忙的跟我說一聲,但老弟話說前頭,我可不像你們這些大老板似的那麽有錢,缺錢了我是幫不了,但能幫襯的地方,我肯定盡力而為。”

聽胖子半天沒說貓的事,我便又把話往那女孩的方向帶了帶。胖子也是個生意人,聽見我點他,瞬間就明白了。伸手向一旁的夥計招呼道。

“老王手里的活先停停,給老弟搬箱飼料一會裝車上。”

接著又轉頭看向我。

“你放心帶回去隨便玩,身份信息那塊交給我,我給你全辦妥了,你就放心耍,要是整壞了玩夠了,你就給我來個電話,我找人就給她帶回來,你放心就行。那我給她放箱子里,你給裝後備箱就行”

聽他這麽說我連忙出言阻止。

“放箱子幹嘛,怪麻煩的,你就給她找身衣服,讓她坐車上就行”

胖子聞言,若有所思,轉頭看了看一旁乖乖站著的少女,又轉頭看向我,猶豫一陣才接著說道。

“行吧,隨你便,反正都送你了。”

胖子說著又轉身回了屋叫那阿姨給貓拿件衣服。而我們則去挑起了車,我並未選那些個張揚跋扈的款式,只單單相中了一輛顏色沈穩、樸素無華的黑色商務車,不惹眼,倒也妥帖,幾句寒暄過後,我便徑自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胖子的夥計,把飼料擡到了後備箱安置好,便又寒暄了幾句,不一會那小貓換好了衣服就被阿姨帶了出來。

她上身換上了個寬大的連帽衛衣,將她輕輕包裹,下身不知從哪找出了個百褶小裙卻只能勉強遮在膝蓋以上,墨黑的秀發,也簡單梳攏了下,幾縷側發被一塊手帕似的小布胡亂束起,宛如田野間不經意間被風纏繞的野花,余下的發絲如瀑布般傾瀉在肩頭,腳丫上卻沒有鞋,只套了雙寬松的長襪,或許這屋內確無她合腳的鞋子,只能暫且以此將就,不過與剛才赤裸感之下的嬌媚可人相比,現在倒是顯的她更符合這個年紀,就像是一個剛步入高中校園的少女,純真無邪,清純又可愛,她乖巧地站在那里,氣質中透著一絲楚楚可憐的意味,那雙眸子清澈如水,使人心生寧靜。

胖子推搡了她一下,示意讓她上車,她顯得有些茫然無措,但還是順從地照做了。來到車前,她那雙泛著紫暈的眸子四處尋摸了半天,不知道怎麽做,她從未坐過車,平常都是被裝在箱子里粗暴地扔在後備箱中,現在更是連車門都不知該怎麽開,我看出了她的困惑,便替她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拍了拍座椅示意她坐上來。女孩看了胖子一眼後,又看了看我,這才輕手輕腳地上了車。

“行,那我走了你倆,等到家之後我給你們打電話。尤其胖哥,咱剛認識就安排的這麽到位,也是怪不好意思的,以後有什麽需要跟老弟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我客氣道,他兩人聽了也是客套的回了幾句,待到氣氛恰到好處之時,我朝他們揮了揮手,算作告別,隨後緩緩搖上了車窗,驅車緩緩離開了那座令人作嘔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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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卷起塵土,如同疲憊的心在幹涸的大地上輾轉,這地方很偏在這條支路上開了半天也看不見幾個車,我其實路也不熟,全靠這導航的播報,不過總算離開了那地方,不用再被什麽人情世故,利益關系所綁架,心頭頓覺輕松了幾分。驅車漫行於蜿蜒的山間小徑上,這份悠然自得,倒成了別樣的滋味。

我一邊開著車,偷偷用余光瞄了一下,那胖子送我的小貓,那丫頭很乖,就那樣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低著頭似是在盯著自己的腳尖,也不說話,但我觀察了幾次後,卻發現她也有些小動作,視線總是時不時的飄向窗外,卻又很快的收回,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倒是頗為可愛。

“以前沒坐過車?”

我隨口問到,她聞言看了看我,沈吟了下後輕輕搖了搖頭,但隨後又連忙點點頭,讓我一時之間也不明白她是想表達什麽。說實話,雖然能讓這小貓暫時脫離胖子的魔爪還是讓我有些欣慰的,但我也擔心這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她到底是怎麽想的?之後我又要如何處理她?要怎麽跟她溝通,一時之間我也犯起難來,

想到將她送往福利機構,可她的身份特殊,恐怕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加之胖子與那類機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更讓我對這些地方失去了信任。而若將她留在身邊,我又自感缺乏與她相處的信心和精力,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紮。思來想去,仍無良策,總不能將她棄之不顧。無奈之下,我只能暫且將她帶在身邊,走一步看一步,權且當作是這漫長人生路上的一段未知旅程吧,嘆了口氣,壞人看來總歸是做不成了...

“你今年多大了?”

我開口問道,既然接下了這爛攤子,就盡量做好吧,首先試著先和她談談,看看能不能更了解她一些,但對於我拋出的一個又一個問題,她僅是以搖頭或點頭作答,卻吝嗇於開口吐露半句言語,這不由得讓我心生幾分不悅。莫非是因為我未曾參與那些折磨她的把戲,她便覺得我是個可欺的軟柿子,對我的詢問也敢這般敷衍了事?不免語氣嚴厲了幾分。

“你是啞巴嗎,連話都不會說?”

那小貓見我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身子抖了抖顯然有些緊張,她猶豫片刻,喉嚨里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般,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小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好似在竭力與內心的恐懼抗爭。終於,她擠出了幾個斷斷續續、顫顫巍巍的字眼:
“h……hu……會……”
女孩的聲音細若蚊蚋,卻在這靜謐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帶著幾分掙紮與不易。

感覺她有些緊張發顫,我也意識道,自己怎會對她無端地動怒呢。細想之下,或許是因為今日里見她總是逆來順受,便不自覺地在心底將她視作低一等的存在。這樣的念頭,實在是可恥至極。我在心中暗暗唾棄自己,她與我一樣,同樣是人,沒什麽不同。我語氣柔和了一些。

“抱歉剛才語氣重了,那怎麽剛才問你,你都不說話。”

少女默默地低下頭,片刻後又輕輕擡起,眼眸中閃著一絲覆雜。

“貓...不許說話....會被....罰...主人...會...”

聲音清澈動人,伶俐可愛,軟綿綿的少女音,然而,每一個字從她口中說出,都顯得那麽艱難,仿佛她已很久未曾開口,又或是從來就沒有人教過她如何說話。她所說出的,只是一些零散的、總會回蕩在她耳畔的詞匯,排列組合起來毫無章法可言,語法更是無從談起。每吐出一個詞,她都要停頓片刻,似乎在腦海中費力地搜尋著下一個該出現的字眼。

“呃,這樣,對不起啊,不過現在你主人也不是那胖子了,你可以自由說話的,沒人會罰你。”

我開著車,聽她的話覺得心里有些噎得慌,便習慣性地騰出一只手掌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則自然而然地向煙盒探去,摸索出一根煙來,剛要點著便想起自己一個人慣了,車里隨便吞雲吐霧,但這女孩現在就坐在一旁,不過我想她對吸點二手煙應該完全不介意,畢竟從小到大從沒人尊重過她的意見和感受,但我不行,我加大了手指的力度,那根無辜的香煙在我的手中應聲而斷,我隨手將它拋出了窗外,任它在風中翻滾,最終消失在遠方的迷霧中。

“你有名字嗎”

女孩低下頭想了想,緩緩開口依然斷斷續續。

“0...9...7...1...1...”

只是一串數字,聽著像某種編碼,我正若有所思,那小貓卻突然轉過身跪坐在座椅上背對著我,隨即將下身的百褶裙褪下,她的舉動讓我差點沒握住方向盤,我還以為我又觸發了什麽對於她而言的奇怪命令呢,剛想解釋卻見她小手後伸指向自己左側臀瓣上方,她那屁股今天被打的皮開肉綻即使上了藥也還是赤紅一片還沒退燒,熱熱的發燙,嬌嫩肌膚上的傷損更是高高低低,有腫起的地方有破皮缺肉的地方,但經他一指我仔細去看,倒確實紅肉之上有一行顏色更深的小字,09711,是烙印還是刺上去的我看不出來。

不過這女孩還真的沒有一點羞恥,雖然這點我已經見證了多次,但當她就這麽自然流暢的在我面前脫下裙子,展示屁股上的數字時還是讓我再次感嘆了一番。

“好,我知道了,你快把裙子穿上,好好坐著。”

女孩聞言聽話的照做,再次乖乖地坐好。然而看見了她的傷,卻讓我不免再次心情翻湧起來,回憶起今天的種種折磨。

“身上還疼的厲害嗎?”

我試探著問道

“呃...疼...還...不疼”

少女思考了一會後才回答道,依然是聽不太明白她到底說的是什麽,不過我猜她的意思大概是想說,疼得沒那麽劇烈了。

“你得意思是,沒那麽疼了對吧?”

女孩聞言連忙點頭應證了我的猜想,隨即小聲地覆述了幾遍我的話,像是得到了一個新的寶貝,小心翼翼地揣在懷里,生怕它跑了,想必是學到了個新詞,正努力去記呢,沒想到這丫頭還挺好學的。

“想看外面嗎?”

天色已經漸晚,映黑,山里的夜本比外面黑的多,因為樹林茂盛遮住天光便使得四周更顯幽邃,不過這里現在屬於盤山上節我知道過了前面的轉彎,就會開到山的外側那里正對著繁華的城市,仿佛居高臨下的守望者,占據著觀賞夜景的絕佳之地,這在我早上坐車來的時候特意留心銘記的,我也想體驗一番,那於夜幕低垂之時,俯瞰燈火闌珊的城市,究竟是怎樣一番滋味。

而此時身邊正好有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貓,我也有些期待起來,她會有什麽反應呢?對外面的世界。所以我問了她,她聽了我的話,明顯有些猶豫,應該是不知道怎麽回答我,生怕自己的言語會惹我不悅,所以才這般小心翼翼,我想了想自己確實不該這麽問,其讓她在這份忐忑與不安中揣測我的心思,不如直接告訴她怎麽做會比較好,我將她那一側的車窗搖下,減緩車速,夜里的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那少女的發絲,在暗色的空氣中悠悠飄揚。她顯得有些緊張,不明就里地揣測著我的意圖,卻又不敢與我對視,只是默默地低垂著頭

“看外邊,一會兒就會亮起來了”

她自是不敢違抗我的話,卻也不明白我的意思,明明窗外現在是漆黑一片只有風吹過樹叢的沙沙聲,什麽也看不見。但隨著轉動方向盤,車輛緩緩右轉,

細小的光暈,像是一顆顆的肥皂泡,漂浮在空氣中滲透這霓虹的光色,高樓,長橋,公路離遠看去朦朦朧朧就像鑲嵌在一個巨大的雪花球內,如夢般虛假,夜空中的星星清晰閃亮,沒有了城市聚光燈的遮掩,變得清晰可見,多彩的銀河天光劃過月弧,與城市交相輝映,連我都不自覺的遲遲移不開視線。

如紫暈般的雙眸里閃過霓虹,像琉璃般熠熠生輝,小手不自覺的伏在車窗上,小嘴微微張著,仿佛要傾訴什麽,卻又被微風輕輕吹散,鬢邊的發絲隨風搖曳,使我感受到了她的氣息,味道中有著消毒液略微刺鼻的化學味,而其中卻夾雜著一份獨屬於這少女的回甘。她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靜靜的,我沒有打擾她,我知道我的話對她來說等同於主人的命令,會讓她緊張,所以這樣就好,我慢慢的開著車,行駛在山路中,這道路上在沒有一輛多余的車,仿佛這個世界中,只剩下了我和她,這樣的靜謐,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剛才的種種焦慮與不安,都隨著這山路的延伸,逐漸消散在夜風中...這樣就好。

直到開進城市的這一路上,我都沒有再問她問題,打擾她,車子緩緩駛進我那熟悉的小窩樓下,將車子停好,我這才開口叫她下了車,當然下車她也是不會的,於是我再次幫她開了車門。

打開後備箱,是那胖子給我塞得幾箱飼料,我只覺的有些厭惡,實在是不想碰這些東西。但轉念一想,若是就這麽任由它們躺在車里,等還車時定會增添不少麻煩。權衡利弊之後,我還是硬著頭皮,將它們一箱箱抱起來,艱難地擡上了樓。

待我將一切都歸置好後,才發現那小貓還在門外站著沒進屋,我揮了揮手讓她進來,然後我隨手關上了門,竟然真的就這麽把這女孩帶回了家,回到了熟悉的場景,讓我瞬間產生了一種不真實感,這是我今早怎麽也沒想到的。

但讓我更沒想到的是,我還沒回過神,那小貓便雙手交互拉住衛衣底,向上拉起準備脫掉衣服,兩團受了傷的玲瓏乳房從衛衣中跳出,見狀我連忙握住她那脫衣服的小手,將她那還沒完全脫下的衣服重新套了上去。

“不用脫衣服”

見我這麽說,女孩便松開了握住衛衣的小手,眸子里閃著一絲疑惑,她還是不習慣張嘴說話,只是下意識的閉著嘴看著我,但她這樣不溝通也讓我很為難,索性就命令她,有什麽就說什麽,不要不說話,聽我這麽說女孩猶豫了下後,終於發出了聲音

“主,主人...不...不用...我嗎?”

我聞言無奈的撓撓頭,她的短暫人生中從未見識過善意,一直處於地獄的她,恐怕並不理解我的做法,所以我並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招呼她來大廳先坐下,她也聽話照做,看她緩緩坐下的姿勢我才想起,她屁股上還是傷痕累累的狀態,坐著應該會碰觸傷口導致疼痛,因為坐車的這一路上她都沒什麽反應,也讓我忽視了這一點。

“你怎麽舒服就怎麽坐吧”

女孩似是沒聽懂我的話,輕輕歪了歪頭,樣子倒是頗為可愛,如同不諳世事的孩童一般,但我轉念一想她可能還不如不諳世事的孩童。那小貓依舊那樣坐下,隱忍這痛苦,我知道想一時半刻就改變她,根本不可能,她的經歷與遭遇對於我而言一無所知,一些行為已然深深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成為了無法抹去的本能,可能對與她而言,痛苦反倒能讓她安心,而舒適與善意則變得極為陌生詭異,讓她感到不安,所以我也沒有強行命令她改變坐姿,生怕我這一番出於好意的舉動,到頭來只是自個兒心頭的一點慰藉,於她卻如浮萍掠水,更無益處。

我為她斟了杯水,安放在她的面前,隨後自己也緩緩地在她對面落了座。我察覺到,她的目光對我有所退避,這讓我不解,明明在胖子那的時候,她可以視若無物一般的看著我,絲毫沒有漣漪,為何現在她卻緊張害怕起來,抑或是被某種難以名狀的情緒所困擾?我難以理解,但我就算讓她講,恐怕她也是語焉不詳,難以說個明白。

“聽著,我與你之前的那些主人,不....不同...對你也不會做什麽,你大可放心,所以你也不用叫我主人,叫我X就好,嗯,你的話,沒有名字總歸是不方便,我想想啊。

小貓的那個編碼實在過於冰冷,像是物品的標簽,更不是一個生命應該有的代詞,但叫什麽呢,也讓我一時為難起來,如果說第一印象什麽的,也完全想不出名字,突然腦中閃過一個畫面,是剛才被城市熒光映照下的少女,清新俊雅的面龐,以及閃爍這霓虹的紫眸,如同琉...

“璃,叫你璃怎麽樣”

“璃...”

少女小聲的覆述了一遍,從她的表情中我看不出她是不願還是歡喜。不過也不奇怪,對於她來說名字或許並不重要,只不過是,你,或者那只貓,這類人稱的替代品,但對於我來說,這是有意義的。

她低垂著眼簾,思考著我的話,對於她來說這一切應該有些難懂,畢竟從出生直到現在,一直以來的常識和價值都在受到沖擊,對於她來說也是困難的,就如同我前面說的,狼群撫養長大的孩子,在回歸人類社會後,會變為異類,對於她而言同樣如此,我會變成那所謂的異類,而她會變成孤島一般,孤立遊走在邊緣,這或許就是她為什麽會在離開胖子那里後,對我產生了恐懼的原因,胖子哪里便是狼窩,即使再殘酷,難以生存,但她從小在那里長大,而我的窩則是完全不同的種族,在我這里她便察覺到了自己一直以來的行為也許是錯的,而這一點縫隙,會成為她的恐懼,那是種對於自我的深深害怕。

我也理解了胖子為什麽和我說,“不要讓她像我們一樣,這是對她好”的意思,在認知被打破之後,過往的殘酷就會被無限放大,一直身處黑暗並不會知道黑,會認為世界就是如此,而如果出現了一點光亮,黑暗便再也無法居住,過往的種種便會如山般壓下,精神不堪重負,終是要垮掉的。

我知道我不能著急改變她,要循序漸進,一旦操之過急,反倒可能讓這女孩徹底崩潰。正當我沈浸在思考中時,那小貓竟顫顫巍巍的說了話,以往都是我問她,她才會說,這次竟然主動開了口。

“主人...不...需要貓...不需要...璃”

需要,這個詞倒是讓我意外,我從未想過我對於她來說算什麽,她對於我來說又是什麽,我們兩者的關系怎麽說也不與依賴沾邊,對她來說主人這個詞,應該也不過是折磨她的那個人的代名詞,怎麽會產生需要呢?我斟酌了下,看著她不安的眸子我知道,我需要謹慎回答,這種場面讓我想起了戀愛遊戲中,二選一的場景,選擇不同就會出現不一樣的結局。

“需不需要那就要看你了,我會讓你做些你以往沒經歷過的調教,你要能堅持下來,你對於我來說就是需要的。”

女孩不安的眸子再聽了我的回答後,短暫地閃過一絲歡喜,在養她之前我可從沒想過這麽多,也許像胖子一樣養她才是最省心省力地做法。我心中嘆了口氣,可是我做不到,我終歸無法做到那麽壞。

我心中思量與她的相處方式,首先我還不能把她當作一個擁有自我的人,我還是要站在她主人的位置,用命令的方式,以調教的理由來讓她逐漸適應人類的生活,來讓她一點點脫離過去,不能操之過急。

首先來吃點東西吧,中午在胖子那里完全沒胃口,所以也沒吃多少,之後又是種種糟心事,下午又接著釣魚去,之後一直到現在,不過回了家心情也放松了下來,肚子自然又餓了,這小貓被折磨了一天,也應該早已又餓又乏了,不過看她還挺精神的,也沒叫餓,不過估計餓了她也不會說就是了。

我看向她,她依然那樣乖乖的坐在哪里看著我,從她的表情中看不出她的心情如何,不過說起做飯,平日里我總是馬馬虎虎,或是隨便打發,要不就是依賴外賣解決一餐。但今日不同,家中有了這樣一位嬌客,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甜美少女,我怎麽著也得拿出點誠意,為她準備些什麽。只可惜,家中並未備下多少食材,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更何況我還不是巧婦,到廚房翻找一陣,想到了主意。

“你...不對.......璃,過來下。”

雖然是我給她起的名字,但突然這麽叫出來還是有點尷尬,也不太習慣,女孩也一樣,稍稍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璃已經變成她的名字,她輕快的來到我身旁,一如少女的靈動,腳步幾乎未留下聲響。這也難怪,她那腳丫上,還套著那雙寬松的棉襪,踏在地板上,自然是悄無聲息。

“聽著璃,現在就是我給你的第一個調教,也是個長時間的責罰,可能有些難,但你也要努力做,不然我會罰你的。”

我裝做嚴肅的說道,聽我這麽說那小貓也緊張的吞咽了下口水,隨即小小的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做某種心理準備,上午我就發現了這是她在挨打前常做的預備動作,對緩解疼痛並沒有多大幫助,但可以積攢一絲勇氣,以承受即將到來的苦楚。

“現在我教你做飯,等以後你學會了,你要自己來,現在嘛,你就先幫我打下手,聽懂了沒有?”

女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說話,今後我問你問題,不許再只給我點頭搖頭,要張嘴說出來。”

“知..知道..了...主人”

她還是叫我主人,讓我有些無奈,這丫頭不應該很聽話嗎,明明之前都告訴她了不用叫我主人,她還是這麽叫,算了,無所謂,也許我強行更正她,反而會讓她困惑,現在要讓她適當的多說些話,平常這孩子的口中一般只會發出痛苦的呻吟和慘叫,正常說話的機會恐怕少之又少,也多半沒人教她,這讓她一些字的發音聽起來不太準,有些含糊,有點像剛學漢語的外國人一般,不過她聲音條件很好,清澈悅耳,光聽聲音便讓人覺得這是個乖巧的孩子,所以她這樣模糊的吐字倒也頗為可愛。

“看著啊,我示範一次,之後你自己來”

今天由於手頭實在沒有備菜,難以烹制出像樣的飯菜。但剛才翻箱倒櫃的時候見冰箱中還有昨日余下的米飯,於是決定了,做一頓簡單的蛋炒飯就好。至於為什麽叫璃,來給我打下手,主要是為了她能感受一些人間煙火,慢慢適應這里,但該說不說還是有私心的,如果璃真的學會了做飯,那以後我豈不是每天都能吃到現燒的飯菜了,光是想想就覺得不錯,每天都有美少女替你在家做好了飯等著你,簡直是神仙般的生活,不過也只是想想,以後她若真的能有自己的想法了,想離開,我也不會鎖住她,會任由她離去,追求她想要的生活。

我將打雞蛋的手法在她面前演示了一遍,我盡量做的慢些讓她能看懂,隨後將碗交給她,讓她向我剛才做的那樣,再打幾個雞蛋,但也心中有點忐忑,畢竟她應該從未做過這類工作,很容易失敗,到時我肯定得說要罰她,但我又怎麽可能真的罰她呢,於是便有點犯難。不過好在這丫頭很靈巧,又聰慧,只學了一遍便能磕磕絆絆的還原我剛才的動作。

隨後我又教給她如何攪拌蛋液,之後炒飯的工作就不讓她上手了,只讓她在一旁仔細的看我怎麽做就好,畢竟有火,又燙會有些危險,她毫無經驗,讓她來做實在過於苛刻。

不多時便炒好了,我嘗了口,味道還可以,沒想到我的手藝還不沒生疏,也或許,這只是因為炒飯本身比較簡單易做的緣故吧。

我把那熱騰騰的飯食舀入盤中,穩穩地端了過去。隨後,我叫璃去拿兩個碗,女孩乖乖照做,但將碗放到桌子上後,那丫頭竟忽地轉身,默默地走到墻角,規規矩矩地跪了下來。

我知道這肯定又是她從小被灌輸的那些規矩作祟。據那胖子所言,這類小貓自幼便被喂食那些令我深感厭惡的飼料,從未吃過真正的食物,一絲一毫都未曾有過,這是他們那邊一條不容置疑的禁令。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認為,剛才我們一起做的炒飯,並不是給她吃的東西,便自覺的跪到一旁不來影響我吃飯。

“璃,過來,坐下”

即使她有些疑惑,卻也不敢違背我的命令,只能乖乖地照做。想到這丫頭還是第一次吃真正的食物,卻只是我做的這頓寒酸的蛋炒飯,不免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剛想命令她吃飯,卻突然想起個事,這女孩從小到大一直吃那些令我聞著就要作嘔泔水般的飼料,不知道她的味覺還正不正常,我決定先幫她調整一下,於是我去廚房取來了調料盒。

“接下來你舔我勺子里的東西,每次只準舔一點,懂了嗎?”

“知..知道”

她很聽話現在我每次發話她都會回答,哪怕並沒有什麽可回答的她也會,輕輕的嗯一下。我用勺子先是挖了點鹽巴,放在她面前,少女張開小口,用舌尖沾了沾,表情有些覆雜,接著,我又舀了些醋,那酸味讓女孩的秀眉不自覺地挑起,隨後是糖霜,這次她眼中閃過一絲喜意,看來她喜歡,但因為有我的命令,她只是舍不得地抿了抿嘴唇,不敢舔第二口。

我將辣醬罐打開,酸甜苦辣想讓她嘗嘗辣的滋味,於是用小勺輕輕舀起一些,正欲遞去,卻在這當口,桌角處猛然傳來一聲“砰”的撞擊聲,伴隨著桌面的微微顫動。我不由自主地擡起了頭,視線落在了那少女身上。,那少女紫眸中如雲霧般的瞳孔正細微而迅速地收縮,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我沒想到她會有這麽大的反應,似是她對著辣醬有某中應激反應一般,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著後方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想要逃離的渴望,但又不敢動,便只僵硬地能坐在座椅上瑟瑟發抖。

“怎麽?你吃過這個?”

璃用那顫抖地眸子,緊緊地盯著我手中小勺里的辣醬,目不轉睛。

“主,主人...很痛....那個...會疼很久...”

少女的聲音顫顫巍巍,卻又帶著求饒的意味。字字句句直擊我心,令我不寒而栗恐,我不知道以前她的主人用辣椒醬對她幹過什麽,但肯定讓她記憶深刻,甚至讓恐懼深入骨髓,已經變成了某種本能的應激。

我將辣醬連忙扔到一旁,以免過多的刺激到她,果然辣醬離開了這片範圍後,她才終於慢慢了恢覆了平靜。

“以後要訓練你吃這些食物,不許再吃你的飼料了,這也是對你調教的一環,你要努力的去做。”

女孩輕輕回答後,我將炒飯盛到碗里遞給她,女孩接過,隨後小臉緩緩下傾,張開小嘴,像是小動物一般想要舔舐進口腔,我連忙阻止她,示意她用碗邊的筷子,她也聽話的照做,不過明顯不會使用,她拿筷子的姿勢笨拙,卻又帶著一種嬌憨可愛,想要模仿我卻始終不得要領,算了改天再教你用筷子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勺子遞給她。

她用勺子舀起炒飯,向嘴邊遞去,但我看出她還有些緊張,畢竟對於她來說這才是怪異的食物,小小的喉頭輕滾一下,隨後似是鼓足了勇氣,終於將食物送進口腔,接著是咀嚼,咽下,然後再次舀起一勺炒飯,送進嘴中,她沒有說話,表情也看不出端倪,只是一勺又一勺地扒飯,我不知道此時她在想些什麽,但我注意到了她睫羽微顫,眼角泛起紅暈,水霧在盤旋,隨即是水珠落在盤中,女孩並不在意,將混合了淚水的飯粒吃進嘴里,這是我第一次見她哭,說來慚愧自打那殘酷折磨開始至結束,她楞是一滴淚沒落,我那時也沒覺得有啥不對勁,壓根沒去多想,就這麽糊里糊塗地忽略了,為啥這丫頭光是撕心裂肺地喊著,卻見不到淚珠,想來,她在那之前,淚水怕是早已流的夠多了,哭到再也沒啥可哭的了。

不知為何見她哭,我也心里不是滋味,便少盛了些飯,想讓她多吃點,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吃完了飯,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她時不時的嗚咽聲作為配菜,想來應該少放些鹽的,她那份應該會比我的要鹹些......

待吃完飯,我將碗筷收拾好,那小貓吃的很幹凈,碗底幾乎未剩一粒米,飯後她只是在一旁呆呆地站著,似乎總難安坐,倒不是她有多活潑好動,只是她坐著的時候可能會覺得不安心,畢竟從前柔軟的坐墊跟她幾乎是無緣的,可能是覺得自己沒資格坐著,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因為她屁股上的傷讓她坐著難受,我並沒有去問她,這一切,不過是心底暗暗的揣度罷了。

飯後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有些差事要做,現在忙了一天身子也倦的慌,不過相比之下,那小貓今日怕是更為辛苦疲憊。讓她早些安歇,想來是對她最好的體恤。望著她身上穿著的從胖子那里討來的衣物,我不禁心生幾分嫌惡,意欲為她更換一身更為妥帖的衣裳。但我這大老爺們兒的家中,又怎會有女孩的衣物呢?無奈之下,只能暫且讓它先將就著穿吧。

我本想讓她去洗個澡,但又轉念一想,她下午的時候我們釣魚去那會兒,那阿姨應該給她沖洗過了,傷口又上了藥。此刻若是再洗,恐怕會不利於傷口的愈合,於是這個念頭也就作罷了。

我給她準備了一些我備用的洗漱用具送給她用,在詢問了她會不會簡單的洗漱後,璃點了點頭說她會,我便讓她先去衛生間梳洗一番。趁著她進了衛生間,我這才得了個空閒。移步至後窗,我摸出煙盒,點上一顆,緩解一下長時間沒有攝入尼古丁的煩躁,吧唧地抽著煙,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地板上,那灰蒙蒙的腳印映入眼簾。哦,對了,那丫頭始終光著腳丫子只套了個棉襪,這一路的塵土,怕是都沾在了這些腳印上了。

待璃從洗手間出來,我已經解決了煙癮問題,順便燒了水,她洗漱完後明顯沒有擦去水漬,潔白的小臉上還掛著滴滴水珠,像是晨露點綴在潔白的花朵上,前額的發絲被濕氣輕撫,貼在臉頰旁,為她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韻味,我進到衛生間順手給她扔了條毛巾,讓她擦拭下水跡,然後去沙發上坐好,她聽話地乖乖照做。

我左翻右找,好一陣折騰,總算是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揪出了一個新盆子。起初,我琢磨著,幹脆讓她用我的盆子算了,但轉念一想,這似乎有點不太合適,最終還是決定另給她找一個新的。我拎起水壺,往盆子里倒了些熱水,又小心翼翼地摻了些涼水進去,直到那水溫變得恰到好處。至於肥皂嘛,家里確實沒剩下多余的,我便想著,先把我那塊給她用一用,她也肯定不會介意就是了。

我把那盛著溫水的水盆穩穩當當地擺在她跟前,示意她把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她微微低頭,順從地把襪子褪下,我便順勢接過,毫不遲疑地丟進了廢紙簍里。那雙襪子,原本是胖子的,又肥又大,套在她的腳上顯得那麽不合時宜,留著也是累贅,自然是要被丟棄的。我蹲在她面前接著命令道

“把腳放進水里,慢慢放,可能會有點燙,燙的話就說出來,不要硬挺著,聽懂了吧。”

璃點了點頭,細聲嗯了一下,隨後,她那白皙粉嫩的雙足如同兩朵輕盈的雲,悠悠地掠過我的眼前,腳趾慢慢沒入了水,我看著她的表情,以免她燙也不說,看她表情沒什麽異狀,這才放了心。

我將手指也伸進盆中試了試水溫,感覺還是涼水兌的有點少了,不過看她表情和狀態並不像裝出來的,想來水溫對她而言尚算適宜,以前聽說過一種說法,說是女孩的體溫比男生要高,所以耐熱性也會比男人強一些的說法,現在看來可能真是這樣。

小貓的腳趾白皙且修長,各個足趾飽滿,光澤細膩,猶如初綻的花瓣。腳背之上,皮膚薄如蟬翼,白皙之中隱隱透出青紫色的脈絡,玲瓏可愛。腳掌之處,粉嫩而有肉,透著青春的活力。足弓的形狀,更是恰到好處,宛若天成,令人讚嘆不已。但完美之中亦有弊端,腳底幾處略微深粉色的長痕,應該是以前受到的舊傷,因為傷口過深而留下的創痕。

此時璃的腳丫已經完全沒入水中,我卻又伸手將它撈起,若說全是因為被那白玉雙足吸引到也不完全,也有一部分是想探知一下她腳丫的尺碼,明天正好回來時候可以幫她買雙合腳的鞋子。腳掌皮膚溫潤如玉,細膩白皙,被水泡的溫熱,托在掌心暖暖的,透明的水蒸氣緩緩附於表面,還真是絕佳的尤物,一時之間竟不舍得將其放下,少女對於我的舉動,沒有一點反抗,只是任憑我的擺弄,我正了正心神,終是將其重新放回了水里。

“你先泡著,等一會水變涼,再把肥皂打上去,我去抽根煙。”

我掏出煙盒,向她說道,接著轉身離開,不再去多看她一眼,再怎麽說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樣個無論你對她做什麽,她都會欣然接受的可愛少女擺在眼前,任誰都會產生欲望,而我知道她的遭遇,讓我實在不願將她視作輕浮的對象。但身體這東西,有時候卻不聽使喚,它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蠢蠢欲動,難以遏制,所以我的處理方法便是,去吹吹冷風,抽根煙冷靜冷靜

涼意和尼古丁的苦澀,將我躁動的心平覆了下來,回到屋里的時候,女孩已用肥皂細致地清洗過,但那雙腳丫,仍舊浸泡在泛起細膩泡沫的水盆里,未曾抽出。我想了想我剛才與她的對話,我確未曾明確提及洗盡泡沫後需將腳收回。在我心中,這仿佛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卻未曾料到,對於她而言,這一切或許並不那麽顯而易見。

把水倒掉之後,我也順勢在衛生間里沖了個澡。待我披著一身水汽走出,璃已默默地跪在了墻角,靜謐得仿佛與周遭的一切融為一體。我望著她,心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聲輕嘆。她就是這樣,沒有命令的時候,就像是一件被遺忘在家中的舊家具,或是一盆靜默無語的植物,不言不語地找個角落安身,從不曾想過自己該做些什麽。
在她的內心深處,那個名為“自我”的存在似乎已被悄然抹去,留下的只是一片空白,等待著主人的指令來填補。

“準備睡覺吧。”

其實側屋里還有一張客床,但因為很少有人來家里留宿,那床上為了防止床墊發黴我便收了起來,現在只有個床架,上面堆滿了一箱又一箱的雜物,也積了灰,等之後有時間我把它收拾出來給璃去住,現在就只能先讓她用客廳里的沙發湊活下了。

我給她拿了枕頭和被子告訴她今晚,她只能在沙發上睡了。那女孩聞言頓了頓,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落在沙發上的被褥,眼神中似乎閃爍著幾分沈思,又似是藏著其他難以言說的情緒。對於她,我如今已不再試圖揣測她的心思,因為她的內心世界與常人相去甚遠。

“不...不用...在籠子...里?....是...調教嗎?”

“呃...對也是調教的一環,你要學會適應。”

看來這丫頭一直都是被鎖在籠子里,枕著堅硬與冰冷入睡的,以至於此刻讓她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休憩,她反倒對這份難得的柔軟生出了幾分戒備與緊張。

看她蜷縮著臥在沙發上,縮成小小的一團,就像是一只習慣了籠中生活的鳥兒,即便換了天地,也難以舒展羽翼。那般睡姿,是她多年來在鐵籠中養成的習慣,手臂緊緊環繞著小腹與胸口,小臉深深地埋入臂彎之中,這樣能留住一絲溫暖,減緩體溫的流逝,以抵御那無孔不入的寒意。但我給她準備了被子啊,她卻完全沒意識去蓋,更沒有伸手去拉一拉那近在咫尺的溫暖,沒辦法我只能幫她蓋好被,並命令她下次自己要蓋被睡。她輕輕的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處理好璃的問題後,我也只覺一陣困意湧上心頭,關了燈,我也回了臥室。但躺在床上卻又忽地想起還未瀏覽今日的新聞與趣事,於是順手拿起手機,指尖在屏幕上滑動。這一滑,竟是時光匆匆流逝,一個多小時在不經意間悄然溜走,待我察覺時,眼睛已感酸澀。無奈地放下手機起身喝了口水,準備去上個廁所,回來就睡。

客廳里還有那小丫頭,我故而開門時輕手輕腳,透過門縫看了看,客廳面有個大的落地窗,讓月光肆無忌憚地灑落進來,給室內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輝。璃的姿勢未曾改變,仍舊蜷縮成一團,被子好好地蓋在她身上,只露出小臉的一部分,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我能清晰地聽到她那輕輕的呼吸聲,均勻而寧靜,看來是睡著了,說來也是,下午那會兒她站著都費力,想必已經很累了。
不過一個人住久了,這屋子里總是冷冷清清的,如今多了這麽個小貓,倒添了幾分生氣,讓我心里湧起一股莫名的溫馨。

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穿過客廳去衛生間,我的聲音已經夠小了,但璃睡得極輕,只是這點聲響就讓她醒了過來,緩緩睜開那眼睛看著我,接著似是想從被窩中支起身子來。

“不用起來,你接著睡,我上個廁所。”

向她解釋了一句後,女孩聽話地乖乖躺著不在動彈,但一雙紫眸還是幽幽地看著我,月光冷冷清清地灑在她的瞳孔上,泛起一圈又一圈柔和的光暈,此刻的她,活脫脫就像是一只溫順的小貓。。等我從廁所回來,這丫頭仍舊醒著,默默地注視著我,仿佛我不回到屋里,她就不會安心入睡。璃的睡眠極淺,就像那些小動物,稍有風吹草動,她便能立刻警覺起來。

回了屋,上了床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閃爍的時間,隨後將它隨意地丟在一旁,不再理會。這回,是真的要睡去了,於是我閉上了眼,腦中回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以及那少女的面龐,隨後開始慢慢模糊,意識沈入了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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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籠晃動著,金屬與地面的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尖銳而刺耳的聲響,如同這個世界冷漠的嘲笑,然而現在卻沒人能注意的到這點細微動靜,籠內,女孩的聲音已近乎嘶啞,她的哀嚎與嗚咽交織在一起,回蕩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她已經慘叫了很長時間,直至聲音里只剩下疲憊與絕望,

周遭,是更多籠中孩子的身影。有的孩子害怕得用雙手緊緊捂住耳朵,有的孩子同樣在與身上難以言喻的痛苦進行著無聲的抗爭,還有的孩子,只是緊緊地蜷縮著瘦小的身軀,任由恐懼如潮水般將她們淹沒。

“都好好聽著,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下場,屁股和尿眼子都給我憋好了,誰再敢沒有允許就流出來,和她一樣”

男人的聲音從屋頂的喇叭中響起,讓屋內所有的小貓的身子為之一顫,連那慘叫的女孩聲音都小了幾分。

這貓窩之中,小貓的身體並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各位主人,即使連作為本能的排泄也要被控制只有得到命令才能得到釋放,通常菊穴的解放是保持在一周一次,因為平常貓的飼料不過是那些如泔水般的稀食,如廁的壓力還算可以忍受,而水分就不同了,平常食物中就有大量的水分,更別說平常還要補水避免她們的身體太過虛弱,這些都會變成對於膀胱的負擔,尿意無時無刻地在折磨這她們,而即使這樣排尿的允許也才兩天允許一次,而且還有時間限制,即使沒有全部排空也要努力憋回去,只能努力等到下次的排尿許可。

這次慘叫的女孩便是因為太過疲勞進入睡眠後,一時之間失去對括約肌的控制導致尿液流出了一點,不過這里的孩子都難以睡得踏實,她們睡得都很輕,僅僅流出一點她便醒了過來,再次努力的夾緊閉合,又將尿液困在了膀胱中,但即使是這樣她也受到了懲罰。

被要求將身體里的負擔一口氣的排清,但這並不是那些人的仁慈,僅僅只是為了給接下來的懲罰清空場所罷了。隨後搬來的是一大桶紅彤彤的辣椒醬,男人們帶上手套與口罩毫無仁慈的將辣醬裝進灌腸用的注射器中,注射器很大由透明材質構成,小貓能親眼看著這赤紅的液體緩緩灌入自己的身體,吸起滿滿一管後,將如傘柄粗的頂頭,徑直插入少女那因為緊張不住開合的菊穴,辣醬並不熱,甚至是放涼的,但進入身體的瞬間女孩就如同下身被塞進火炭一般,慘叫出聲,身子更是劇烈顫抖。

一管又一管地注入,粉嫩地菊穴肉眼可見地飛快紅腫起來,從柄頭與肛門的縫隙中擠出腸液與辣醬混合而成的紅水,沿著腹股溝的輪廓,流向下陰,沿途只覺一陣炙熱辛痛。少女身體被緊緊綁縛著,只能無奈的用身體吃下痛苦,在打了四管以後,女孩只覺的腸道內沈甸甸的,劇痛與灼燒,讓她近乎痛到抽搐,男人將頂頭從菊穴拔出,濺出紅水,隨即將還未閉合的菊穴中插入一根金屬的肛栓,將痛苦牢牢鎖在女孩身體之內。

但這還並未結束,男人再次將灌腸器吸滿,這次的洞口不在是菊穴而是陰戶中紅洞,伴隨著手掌推壓,赤紅的辣醬被擠出頂頭灌進陰道中,少女再次如觸電般,彈簧一樣的彈起,但被束縛的繩索將她牢牢地困在了地面上,小穴內敏感地褶皺嫩肉吸收著辣醬的辛辣,軟肉隨即腫起,變得一樣赤紅,辣醬一管又一管灌了進去,隨即用大號的金屬栓子鎖住了穴口,辣醬就這樣滿滿當當堆積在陰道中,壓迫著深處的花心,但辣醬是液體,即使宮頸受痛收的再緊,也還是難免一些紅液擠進了子宮,整個下身如刺進了千萬根燒紅的鋼針一般,女孩臉色變得蒼白,慘叫撕心裂肺。平常這些男人是不會讓她這麽舒暢的叫出來的,但現在她正好可以當作模範來用,男人將她帶下去重新關進籠子里,任由她在貓窩中慘叫,提醒著周遭的小貓,不聽話的下場。

幽暗的貓窩深處,傳來一陣陣嘶啞而微弱的慘叫聲,那聲音已不如初時那般激烈,畢竟從最開始已持續了六七個小時之久。此刻,她的體力與意識正瀕臨崩潰的邊緣。而貓窩的左上方有一面單向鏡,其中正是這些調教師們的員工室,男人們 會在這里觀察著下方黑暗中的生態。

“差不多了吧哥,別又給整死了,最近都死好幾只了,在這樣下去老板知道了該不高興了。”

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再過三個小時吧,湊個整,然後再給她洗腸子。”

另一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隨口答道,而此時他正忙著晃動下身辦著事,可沒心情管那小貓的死活,男人只覺的身上燥熱,隨手將衣服脫下扔到一旁。

這屋內,按理說,算不得酷熱難耐之地,皆因空間局促,通風欠佳,加之此刻室內聚集了五六名男子,人數一多,熱氣便自然而然地升騰起來,尤其又是在這種時候,男人們的前方是個值班用的板床,此時一名少女正赤裸著身體撅著屁股趴在其上,剛才說話的絡腮胡男人正挺著陽具在她下身的紅洞中不斷進出,抽插,女孩跟隨著她下身的撞擊輕輕晃動,但表情卻看不出絲毫享受。

那孩子屁股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從臀肉直到腰背,赤紅相連,而被這麽打也只是因為,她在吃痛的時候,陰道會稍稍縮緊一下,但僅僅因為這麽個原因,女孩被輪奸的幾個小時中,不知受了多少罪。

“下次幹這種事,能不能別他媽在值班室,在樓下的懲罰間幹行不,弄得著一股子味兒,又得好幾天散不出去。”

房間門被推開,一個帶著帽子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手里提著個油提燈,進門鼻子抽了抽抱怨道。

“李哥來了,對啊,今天你值班,哈哈,你老小子活該,之前我值班的時候你們不也這麽幹的。”

男人們叫嚷吵鬧著,而那被按在床上的少女只覺的耳中像是隔了一層膜,聲音傳進來模模糊糊聽不清楚,只能感受到下身的一緊一縮,與後身的傷痛。突然陰道中感受到男人的陽具顫了顫,隨後是炙熱的濃稠感噴出掛滿了花心的肉壁。女孩終是體力不支癱軟了下去,穴口吐出陽具倒在了板床上,但她似是突然觸電一般的蜷縮起身子,弓起背,小手也緊緊捂住陰戶,但還是沒能阻止,只見穴口開始快速顫抖,痙攣般的閉合,隨即縮緊,接著張開高潮的愛液被噴出體外。

“誰允許你高潮的?”

身後的男人,聲音冷冽如冬日寒風,穿透女孩脆弱的防線。她的身軀猛地一顫,仿佛被無形的冰霜擊中,隨即掙紮著撐起綿軟的身子,緩緩轉過身來。她的雙唇緊抿,因為那無情的禁令,即便是最卑微的求饒之聲,也無法從她喉間溢出。只能用那乞求的眼神可看著他渴望著原諒,女孩不住的搖頭,想要回避接下來要面臨的命運,她已經很努力了,幾個小時的輪奸中她拼勁全力的去忍耐,咬到流血的手腕,以及掐成紫青色的大腿內側,都是她努力的證明,試圖用痛苦來沖淡性欲,但終歸是有極限的,體力用盡,下身便一時之間失去了控制。

高潮與排泄一樣,身體是歸主人的,沒有命令的高潮同樣不可原諒,不聽話的小穴會遭到重罰。對於這些小貓而言,她們的感受似是分裂的,明明思想與本能在一個身體里困在同一個靈魂中,但身體的掌控權則是由別人控制,自己只是空有思想卻卻無力撼動分毫那受制於人的肉身,巨大的無力感,宛如巨石壓胸,令那本就孱弱的自我意識,幾近窒息,瀕臨崩潰之淵。這些孩子都會在這樣的調教中徹底喪失自我,因為自我對於她們而言是無用的,連身體的主導權都無法控制,那自我意識就只能被困於心中,直到火苗徹底熄滅。

“一會再罰你,先把你弄臟的屋子收拾幹凈了。”

男人們穿好衣服,燒起了水,泡了茶喝,幹了這女孩一下午也徹底舒爽了,此時則侃天說地的聊了起來。而那小貓則要拖著被輪奸了許多小時的身體,收拾起男人們折磨自己許久留下的種種殘留。地上,桌角,被褥上留下的白濁,與自己分泌的愛液,少女要一一清理,然而她又不被允許使用任何道具,便只能如家貓般張開小嘴仔細舔舐,用唾液來逐個清理,然後將臟污吞進口腔咽進腹內。

半小時後女孩清理完了臟污,被男人們帶到了樓下的懲罰間,果然那些主人們並沒有看她舔舐的用心仔細而放過她,鋼鐵的腳手架將其牢牢的捆綁束縛,大腿被大大張開,先是皮拍的抽打,那是對於這缺乏管教的小穴送上的見面禮,嬌弱的私處被打成大紅色後,男人們提著個紅桶走了進來,這次里面的並不是赤紅的辣醬而是漆黑如泥漿般的濃稠液體散發著刺鼻的化學氣味,黑泥只有半桶,隨即男人們開始往里倒水,接著攪勻,這次那黑泥變得黏黏糊糊更為粘稠,倒是更符合它的樣子了

男人戴上手套從中托起一把,就那樣糊在少女那粉嫩的陰戶上,接著慢慢地抹均勻,確保大陰唇,與陰縫中,尤其是那剝開包皮的小豆豆都被塗抹上後,向下遊走,下一個,目的地是那含苞待放的菊穴,它同樣難逃厄運,外陰塗抹均勻後,剛才攪拌泥漿的那根棍子還插在桶中,將其拔出,棍身上粘粘稠稠的裹了的厚厚一層,就那樣徑直插進還充血的陰道中,由於泥漿裹得過於厚實導致經過陰戶內壁時就被刮下堆積成小小的一灘,少女只覺下身火熱翻湧,陰道內滾燙不止,一種奇癢似是在蓄勢待發一般,身體開始出冷汗,男人卻沒半點可憐她,只是用帶著手套的捏住兩瓣陰唇讓它們閉合,然後再將棒子從陰道中抽出,這樣被帶出的黑泥就無法流出陰戶,只有棒子被摩擦著唇肉生生拉出。

棍子再次插進桶里攪拌了幾下後,又被抽出,這次則是直接插進少女那開合的菊穴之中。待抹完了黑泥,少女的下身被帶上了一條金屬制成的貞操帶,內外皆是粗糙的生鐵表面,戴上之後不僅不會保護下陰反倒會因為長時間佩戴而磨破肉皮。在佩戴完貞操帶後,那黑泥也開始起了反應,少女的小臉變得通紅,身上香汗不斷,呼吸也伴隨這胸部起伏開始急促起來,難受的呻吟聲也從喉頭擠出。

那黑泥本就是獸用的強烈催情藥,是用於牲畜交配時用的,藥性強烈,即使倒了半桶水中和藥效,但抹在皮膚上依然會有強烈的灼燒感,更別說嬌嫩敏感的私處了,最後下陰燒到生出水泡,也是無法避免的。但對於痛疼來說,更可怕的是如浪潮般的性意,女孩在藥效發揮作用後幾乎陷入癲狂,小手拼了命的想伸到下體,用手淫來緩解那近乎占據意識的強烈性欲,但小手被牢牢鎖住,這讓她的舉動也只是徒勞,詭異又強烈的呻吟聲從她喉嚨中傳出,讓她幾乎沒時間呼吸。

“憋你一周,讓你好好記住教訓。”

男人的話語冰冷沒有感情,一周,僅僅只有幾分鐘女孩已經快被那強烈的性欲摧殘到喪失了理智,更別說一周那是這幾分鐘的千倍萬倍。但男人們無視了,那小貓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腦袋,將她重新關回了籠子,但一雙小手緊緊反綁住怕她徹底失去理智想要撕開自己的下體,那樣的話金屬貞操帶也保護不了那可憐的私處。那小貓在籠子里翻滾,努力地挺起腰想要用鐵欄來摩擦下體,但回應她地只有金屬地刺耳摩擦音,那條貞操帶隔絕了這種可能性,於是她試著夾緊雙腿,讓大腿的軟肉來彼此堆積摩擦,來緩解下身那如蟲蟻內行般的恐怖癢感,但也是無濟於事,回報給她的只有深深的絕望與無助。

將這高潮耐久懲罰的小貓放進籠中後,男人們帶走了那被辣醬生腌的少女,接著懲罰室中傳來水槍的泚水聲與括約肌噴射的噗噗聲。

其它籠中的小貓沒有一個敢發出聲音,只有那高潮禁止少女的不斷呻吟與怪叫。這里的孩子都能體會她們兩人遭受的痛苦,因為這是不可避免地,在這籠中長達十余年的圈養,誰有能真正做到每一次都能憋住排泄,或者從不高潮,沒有小貓能做到,她們能做的只是盡力減少這樣的折磨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機會,即使有的小貓現在還小,但在未來的某天,她們都會品嘗到這樣的痛苦。

那些男人說的話並不可信,往往她們都會說一周後給你解開,但這貓窩始終黑暗,見不到外界,一天是多久?對於這些小貓來說。一天是兩頓飼料,僅此而以,這是她們計算時間的唯一方法,而懲罰的時間往往會遠超他們一開始許諾的那般,也許是兩周也許是三周,但無論如何不會超過一個月,因為看護師重點說過,超過一個月可能會徹底讓人精神崩潰,倒時貓便沒了價值...

小貓們苦苦支撐著,誰也不想遭到這樣的酷刑,但身體里的湧動此起彼伏,此時自己的肉體也仿佛變成了一種牢籠,骨骼筋膜包裹之下的是無盡的痛苦與忍耐,有些小貓實在到達了極限,便會試著,用手指塞住尿道,雖然會產生擴張撕裂般的劇痛,但也比之後被辣椒生腌下體要好受得多,手指插入溫熱的尿道後,括約肌便被阻隔無法閉合,膀胱內的暖流湧入短短的尿道,沖擊在堵住出口的手指上,指尖只覺一陣溫熱,但這也是下下策,如果這時候被帶去調教,手自然是不能插在陰戶中的,但尿液已經失去了括約肌的阻隔一旦手指撤出,便再也無法阻止,所以這對她們來說也是一場賭博。

但幸運的是今天她們賭對了,晚些時候,男人將籠子一一打開,小貓們從籠中爬出,沒有許可她們是不允許站立的,排成一排的女孩們跟隨著男人的步伐爬行著,穿過骯臟的塑膠門簾,來到另一側的房間。

那房間更是臟污,灰黑色的土石地,微微的泛著水光,這個房間似是永遠都不會幹爽一般的潮濕,頂棚掛著的燈泡慘白又暗淡,吱呀吱呀轉個不停的巨大吊扇,線與燈泡糾纏在了一起,似是上了銹一般的緩慢轉著,,地上的石子咯的膝蓋與掌心生疼,但對於,體內終於要得到的釋放來說,簡直輕微到不能在輕,終於小貓們得到站立的允許,這才終於能撐起身子站起。

被一直鎖在狹窄的鐵籠中,麻木酸痛到不過血的四肢,終於得到了片刻的舒展,房間前方是一個排水渠橫貫在房間之中將空間分閣,再往前是高出一截的石台階。

男人轉過頭,隨意點了五只小貓站上去先方便,其他的小貓在下面等。被選中的小貓眼神中閃過歡喜,向前走擡腳跨過水渠,站在那潮濕的石台階上,接著轉過身面對男人與還在等待的小貓們,

接著就這樣蹲下身子,雙腿向左右大大張開,拉開的雙腿牽動腳踝讓她們腳跟無法著地,只能用前腳掌保持著平衡,而擡起的腳跟則需要緊緊貼合並攏,這樣後放的臀肉便能穩穩的托在腳踝的跟腱處,在蹲穩之後,雙手遊移到私處位置,因為大腿分開的角度過大導致細窄的陰縫也跟著微微張合著,雙手一左一右的捏住略微凸起的小陰唇,接著向左右拉扯,徹底分開陰戶的閉合,將內部的粉嫩完全展露出來。 小貓們動作沒有絲毫猶豫,便擺出了幾乎可以說是泯滅了所有尊嚴與羞恥的放尿姿勢。

大開的陰戶中,兩個小洞緊緊的收縮著,現在還沒有得到可以排泄的命令,括約肌依然在拼命收縮著不敢流出一點內部的骯臟。其中有的小貓手指還插在尿道中不敢拔出,緊迫的期盼著男人的口令。

“尿吧,一,二...”

男人冷不丁的給出了許可,同時開始自顧自的數起數來,而那幾只擺出羞恥放尿姿勢的小貓就如同,賽跑運動員等待發令槍一般,口號說出的瞬間,尿液便如同加泵一般的從尿道口泚出,由於膀胱與尿道內腔壓過大,尿液早已逼之極限,所以往往開始會噴射的很遠,甚至劃過了排水渠徑直的泚到了另一端的地下,男人則有經驗的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地上濺起的水花。

“五,停!”

只有短短五秒中的排尿時間,小貓們剛舒暢了沒幾秒,便在次喪失了排泄的自由,但其是數到四的時候,女孩們就已經開始努力的夾緊尿道括約肌,這樣才能在五喊出的同時,堪堪夾住還如水柱般的尿液,尿液失去出口再次被憋死在膀胱之中,尿道深處只覺一陣炙熱劇痛,但卻沒人再敢尿出一滴,誰都知道如果沒收住會有怎樣的懲罰。那墻角看似隨意扔在那的長鞭,在懲罰時會被掄成滿月般,狠狠抽進陰戶中,來教訓小貓的不聽話,之後禁止排泄的日子也會被延長。

“轉過去”

男人冷冷地說道,女孩們聞言卻感到了欣喜,這句話地意思便是今天不僅可以解放尿意,還是排便的日子。那幾只站在石台階上的小貓乖乖照做,而排便卻又是另一番姿勢,首先腳跟終於不用再合攏,而是向大腿一樣左右分開,如同紮得極低的馬步,接著腰身微微前傾,不能太過,傾的太過便會喪失平衡,只讓屁股微微撅起就好,這樣的姿勢已經讓左右臀瓣無法合並,但還不夠,女孩的小手繞過後腰,一左一右捏住臀瓣,接著再次向兩邊分離,直到臀溝與菊穴完全展露出來,同樣是及其泯滅自尊的姿勢,但對這些小貓來說,已經不痛不癢,

這次時間長了一些,延申到了十秒,待排泄結束後,男人便拎起一旁連著水龍頭的水槍,小貓們自覺的手扶著墻站好,因為水槍的水流沖力很強,會讓她們站不穩,冰冷的水流沖出墻頭,拍打這些小貓身上,同時冷的讓她們身子打顫,即使這樣她們還要來回轉身,時而小手抱頭,時而需要分開大腿來沖洗下身,苦不堪言,差不多幾分鐘之後,第一波的排泄沖洗完畢,便輪到了下面還在等待的小貓......

身體的管理,人格的喪失都是在這長達數年的調教中被一步步計劃好的,對於這些小貓們來說,希望從出生那一刻便已不覆存在

不過若說希望,或許這些小貓們不知道希望是什麽意思,她們只知道如果一直沒有主人選中她們,從這里帶走她們,她們就可能會被帶到角落的那個紅房子里,她們害怕那個屋子,那是一種遠超懲罰室的恐懼,被帶進去的小貓,會叫的很慘,那是種說不出來的慘叫,似是生命最後的挽歌,再叫一陣後小貓就不叫了...但她們也沒有再回來過,籠子變成了空籠,直到新的小貓被關進去,成為那個籠子新的主人,但被帶進紅屋的女孩就這樣消失在了那個房間中,沒人知道她們會不會再回來,偶爾會看到男人們從中推出一個小車,車上裝著冰袋很冷,再往上蓋著塊染紅的白布。

小貓們不知道那車里是什麽,是進去了就再也沒回來的女孩嗎?,無人知曉,直到有一次,那車上似是裝的太滿了,一個顛簸從中掉下來個東西,所有小貓都看到了,一個塑封的袋子,里面是一塊紅紅的東西,但是沒人認得那是什麽。

黑暗與恐懼,永遠纏繞著她們,唯一的期盼就是會有主人來選中她們,這樣也許就不用進那個紅屋子了,小貓們渴望著,盼望著,來了一個人,可惜選中的不是我,也許下一個就會是我,這成了她們唯一能活下去的動力來源,當真的被主人選中挑走後,被挑走的那一刻,她們仿佛脫胎換骨,過往的恐懼與不安,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對新主人的言聽計從,那是一種近乎虔誠的忠誠,一種對命運轉折的感激與珍視。她們用行動詮釋著何為無條件的服從,何為無與倫比的忠心,仿佛這一切,都是為了彌補過去那些日子里,在黑暗中默默承受的一切。面對即使要摧毀自己身上某個部位的命令她們也會乖乖照辦,因為小貓需要主人.....

籠中的日子是黑暗的,每日每夜縈繞在耳邊的是小貓的慘叫聲,又時也會是自己的慘叫,我期盼著,蜷縮著,等待著那個打開籠子的人,終於從樓上下來個胖子,是沒見過的主人,他會不會帶走自己呢,但是他的腳步卻停在了自己對面的籠子前,我開始緊張起來,害怕被選中的那只貓依然不是我,我試著輕輕搖晃鐵籠發出些聲響,轉過頭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心中的誦讀是那麽的虔誠與緊迫。

“就這只吧”

那胖胖的主人終歸是選擇了對面那家夥,憑什麽,憑什麽是她,我胸中有些發酸,感覺胸腔內的某個器官在翻騰、在掙紮。我不明白,為什麽是她而不是我?。

“這只應該不行,不是X那小子喜歡的類型,欸!這只不錯啊,長得還真可愛,要不這只吧”

胖子身旁還有一個瘦子主人,他轉過身看到了我,我試著撐起身子但籠子實在過於狹窄,難以做到,我只能用乞憐的眼神看著他,希望他能選中我。

“你瘋了,這他媽是我養的種貓,隨隨便便就送個毛頭小子了?”

胖子看到他說的是我,怒喝道。

“胖哥你還想不想往上走走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嗎,那小子現在是林叔身邊的大紅人,他給你說兩句,你不就以後不用幹這個倒黴差事了嗎。過兩個月就是他生日,到時候我就負責把他哄來,成不成就看你的心意了”

胖子聽了他的話沈吟片刻後,費力的點了點頭。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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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光讓我清醒過來,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受,頭腦好像從沒這麽清晰過,身子暖暖的,沒有那刺骨的冰涼,手腳也沒有被籠子壓得不過血發青發麻,我一時之間有些恍惚,如往常一般小心地坐起身,生怕撞到籠頂發出響聲,但在我起身之後才想起,我現在不在籠子里...

一時之間恐慌感占據了我的身體,我怎麽會沒在籠子里呢,被主人看到的話...不...不對,是主人讓我在這里睡的,是新的主人。

“喀噠”

面前的房門輕響,接著被推開,我身子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自己昨晚會不會誤解了命令,或者聽錯了,如果主人生氣的話,會不會不要我了呢?自己又會被送回貓窩,呃... 不想回去...

“哦,你已經起了,可以多睡會的”

男人打著哈欠,向我說道,我有些手足無措,新的主人,總是會和我說話,但不是命令的話語,可我卻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想點點頭,但主人說過要我多開口去回答他的話,於是我只能輕輕的嗯一聲。說話真的好難,每次說話我都會感到本能的恐懼,這在貓窩里是不被允許的,是會被割掉舌頭的,那樣會很慘,連食物都舔不了,也會因為缺少舌頭而不被選走,最後進了那紅屋子,和其他的貓一樣,再也沒有回來...

男人吃了早飯,也給我留下了一塊白白的圓圓的東西和一杯水,並命令我一定要吃掉,說完這些男人便背上包走了出去,主人的話便是絕對的,無論多麽痛苦都要做到,不想被主人厭惡,害怕不被需要,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咬上一小口,這是什麽味道呢,軟軟的,味道與主人昨天嘗的那些都不一樣,原來主人的食物有這麽多種味道,好厲害。

吃完食物後,我便沒有了命令,就如同往常一般的尋到個墻角,緩緩跪下,接下來要等到主人回來,才會有新的命令,窗外變得亮堂了起來,我還記得是胖子主人剛剛選中我的時候,那時候是我第一次見到了那個大大的太陽,當時害怕的樣子現在偶爾還會想起來,我覺的我算是幸運的,與其他小貓來比,被主人挑中,知道了原來貓窩外的世界是這樣的,外邊很大並不是只有那麽一個小小的房間。

新的主人很好,他的調教也都讓我身上不會痛,甚至很舒服,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我搖了搖頭,不敢相信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心底的真實心情卻讓我搞不懂自己這是怎麽了,也許只是一點小小的期望吧,但我更害怕的是不被主人需要,被拋棄,所以我想讓主人使用我,說來可悲,可能只有那一直以來恐懼的疼痛會讓我感到安心,能讓我意識到自己對主人還存在著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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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來到我家里也有一段時間了,我雖然忙碌習慣了獨居,但每天回家後能看到這麽個小小人影倒是讓我頗為安心,因為第一天回家,發現她就那麽一直跪著,跪的膝蓋都有些發青,著實讓我感覺到了我對她的疏忽,於是以後每天我都會給她定下命令後,再出門。

例如,有那麽一個不經意的瞬間,我察覺到她似乎對我正觀看的電視節目頗有興趣,尤其是那兒童頻道上,一群群色彩斑斕、憨態可掬的卡通形象,但轉念一想不行,這類節目固然洋溢著純真與爛漫,卻也時常編織著圓滿家庭的溫馨畫卷,璃現在或許還不懂,但如果讓她看多了,不免會讓她陷入自耗。她的心智雖早已超越了幼童的稚嫩,卻因過往的扭曲而與現實之間橫亙著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我深知,那些關於家的美好描繪,對她而言,或許只是一場遙不可及的幻夢。若任由她沈浸其中,只怕那些溫馨的畫面會轉瞬變為化作鋒利的碎片,不經意間割裂她的心頭。

於是我便只錄下了一些,教育啟蒙,說話認字的節目,並一一篩選適不適合給她看。我最近也開始教她認識一些基礎的漢字,讓她多少生活中能少些麻煩,至於做飯,現在每天她都會幫我打下手,我還不敢全部都交給她做,其次就是一些基礎的概念問題,這才是我最頭疼的問題,諸如“喜歡”、“開心”此類的情感,她雖心知那是何種感受,卻難以言表。我知曉,她內心是明白的,只是無以形容,便只能竭力去舉些她能夠領悟的例子,細細地講與她聽。

趁著放假休息,我也試著帶璃下樓去轉轉,她總要去感受一下社會,而不是每天圍著我轉,我想要她能找到自己的需求,而不是把重心全都放在我的身上,這樣對於一個妙齡少女來說也太過可憐了些。

但我帶她出去常常走不遠,她總是躲在我身旁,又對周圍的一切感到好奇和畏懼,這便讓我們這一路走走停停,但這樣也好,如果一上來就帶她去繁華的商業區,恐怕她會嚇得要命。再者就是稱呼,她在外面呢也叫我主人,對於其他路人她也叫主人,似乎這世界上只有貓與主人這兩種稱呼,但被別人聽到了,總會把我當作變態的吧,所以我便明令禁止,在外面要叫我X,也不許叫別人主人,用我教你的那些叔叔阿姨的稱呼,在家的時候你可以隨便叫。

不過最近因為我的教導,倒是話說的利索多了,起碼語句通順了起來,雖然有些詞不是那麽用的...但也值得鼓勵,於是我便問他想吃些什麽,她現在也向我敢於說出心中所想了,讓我欣慰,但每每她的回答總是,我第一次做給她的炒飯,這倒讓我更為懊惱,當時只是隨手做的糊弄事的,沒想到卻這丫頭牢牢記在了心里,不過也是,怎麽說那是她第一次吃到真正的食物,沖擊力應該不小吧,畢竟那時她都哭了。

雖然事情在向好的地方發展,但也有煩心事,工作上,胖子現在總是找到我,一副跟我很熟的樣子,托我辦些事,由於璃的原因,我也只能盡量答應,想著盡快還清這份人情債,這卻也讓我做了不少違心的事,讓我越發覺得也許自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好,或許我們真的差不多,心中的不快與違和也在累積,但在灰色的一天回到家後,門後,璃的笑顏卻又能讓我感到溫馨,我想或許我真的做了很多錯事,但對於這個女孩來說,我相信我拯救了她,但同時,她的出現也拯救了我。

“主人為什麽,從來不用我呢”

我靠在沙發上,喝著結束一天工作疲勞的小酒,璃突然怯生生的對我說道。這讓我心中一沈,這丫頭雖然在慢慢的恢覆著她本應有的青春,但我卻也能偶爾在她眸中窺見一隅陰霾,哪里充斥著不安。

“你想要被我打?你喜歡疼痛?”

璃 輕輕搖了搖頭

“不喜歡...疼,也不想被主人...打”

“那又為什麽?”

“因為...害怕,主人...不需要我....”

我嘆了口氣,這樣的話題我對她說了許多次,並不是非要折磨你才叫做需要你,璃應該也聽進去,但內心中暗藏的不安依然在偷偷作祟,這也不怪她固執,從出生起便被灌輸的價值觀,不是我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就像是一個虔誠多年的信徒,你突然出現告訴她,你多年的信仰是錯的,你該信別的教派一樣,雖然璃還不至於這麽嚴重,但那邪念的幼苗卻深深紮根在她的心中,時刻提醒著她。

“好吧,把裙子脫了,趴到我腿上。”

她的瞳孔震了震卻也乖乖照做。

我心下有些無奈,你要我怎麽做啊妹妹,是你讓我打你的,我同意了,你還一臉委屈。不過我當然不會真的那麽用力打她,只是稍微做一些懲戒,讓她能感受我心意的重量就好。

她屁股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皮膚又重新變得白皙滑膩,只有幾道老傷和那行編碼淡淡的留著痕。

我揚起手掌,接著揮下,彈軟冰涼的觸感隨之傳來,臀肉飽滿緊實,有著極佳的反饋感,被我這麽打,璃也不動不叫,就那樣乖巧地趴著,畢竟我這樣地拍打對她的遭遇來說,是比輕微還要輕的程度。

“這次安心了嗎”

我一邊揮動手掌拍打著一邊說道。璃則輕輕的點了點頭,白皙的臀肉漸漸粉紅,透著可愛,最近這丫頭一直穿著衣服,我都快忘了最初見她時,她那副赤裸的樣子。

感受到她臀肉上有點發燒發熱後,我便停了手,本就是幫她緩解心中不安,再做下去不就是我的個人欲望了嗎,這樣可不行,於是我停了下來。之後讓她把裙子穿好,問了問她的感受。

“聽見我說要打你的時候,你什麽感受?”

璃低下頭想了想

“有點害怕,但也有點...高興。”

“好吧,聽著璃,我是需要你的,這話我說過很多遍,但如果你什麽時候感到不安,就來找我說,一定要告訴我,聽懂了嗎”

少女的眸子閃了閃,重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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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說實話不止璃那小丫頭緊張,連我都有些緊張,這可是頭一回帶著她來到熱鬧的地方,我不禁擔心起她真的沒問題嗎,我側頭去找她,卻發現她又躲到了我的身後。

“喂,你能不能勇敢點,不是你自己說想來的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從我背後揪出來,心中有些無奈卻又對她那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感到好笑。在前幾天她拿著海報跟我說想去這里的時候,我差點哭出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跟我說了她想要的事物,對於她來說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出現了想要這個概念,對於我來說這也是她能重新找回自我的第一步,說明我沒白忙活。

但她現在這副樣子,唉...看來路還很長,不過慢慢來吧。讓我有點奇怪的是她對於來這個遊樂場,似乎並不是很向往,雖然她也好奇的四處張望,但雙手里一直緊緊握著剛才入門時送的紀念品。

我心中突然出現一個大膽的猜想。

“你當時說想要的不會是這個吧?”

璃用她那雲霧般的紫眸疑惑地望向我,接著輕輕歪了歪頭,露出一副“難道不是嗎?”的表情。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確實是我領會錯了,她從最初用手指向海報上的那個位置時,指的就是這個紀念品。不過也不算全錯,畢竟得來人家遊樂園人家才能給紀念品是不是,我在心中為自己開脫了下。

我看著她手中的小物件,不過是個小動物裝飾的小掛件,上面有簽名字的地方,因為我們是同行兩人,而且她也很想讓我簽,我便欣然在掛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她也鄭重其事地在掛件上添上了她的名字。

啊...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幾天清理垃圾的時候,總能發現璃用來練習寫字的紙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她自己的名字,突然我的心田仿佛被一股暖流輕輕拂過。盡管我不清楚她眼里的我是什麽樣的,但她的舉動已經足夠讓我會心一笑。

“你喜歡的話,就好好留著哦,別不小心丟了。”

少女轉向我,臉上綻放的仍是那如同安月般的溫柔微笑,然而,我莫名覺得,這微笑中蘊含的情感,與初見之時已悄然有所不同。她點了點頭。

“嗯...喜歡,很喜歡...”

好吧,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帶你好好玩玩,看著她的笑顏我舒展了個懶腰,對她說道。看著她現在的樣子,我不禁稍稍沈思,如果我沒遇見她,她會怎麽樣呢,我不敢多想生怕破壞了這份好心情,但這孩子也只是貓窩中僥幸活下來的一個,而其他的孩子,我沒法救,更是沒有能力救,現實的殘酷讓我深感自己的渺小。我清楚,自己並非無所不能的超級英雄。

這時手心傳來一陣溫暖,我側頭看向她,她的小臉紅撲撲的透著嬌嫩,讓我有些驚訝,對於赤身裸體都毫無羞恥的少女此時竟然會對,與我牽手而臉紅,真是不可思議。

也許她是看我的表情有些沈重,想要安慰我,但不管如何,真溫暖呢,她的手,記得第一次碰到她手的時候,還是她把鞭子遞給我的時候...

“今天還真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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