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志幻想大陸 #2 第二章 北渚鴦 (Pixiv member : 唐月)

   平定清河之後,當日,北渚鴦在蔡文姬和崔琰的輔助下,如火如荼的開展重建清河的工作;而北渚鳶和原清河守將王大錘則是負責重整兵馬並收治傷員。忙碌了一天之後,踏著夜色,二人回到了城主府之中。

  由於清河城受創嚴重,加上北渚鴦在重建中優先關注百姓家園,原本應當寬敞的城主府也僅僅只修葺出兩間供人休息的房間而已。簡單的清洗過後,張星彩帶著關銀屏住進了隔壁,而北渚鳶和北渚鴦二人住在一間。

  北渚鳶有些疲倦的看向北渚鴦:“師妹,早些歇息吧。”然而北渚鴦並未答話,只是默默的低下了腦袋。

  “師妹,怎麽了?”北渚鳶有些擔心,明明白天的時候,北渚鴦還在稚嫩但熱情開朗的指揮重建,為何現在卻如此姿態。

  北渚鴦緩緩開口,帶著一抹揮散不去的哭腔:“師兄,我想師傅了……”

  北渚鳶一怔,只是默默地將師妹摟緊,輕輕的揉著她的小腦袋。懷中的北渚鴦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失聲痛哭起來。

  北渚鳶的眼圈也紅了,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他喃喃道:“哭吧……哭出來就好受些了。師傅雖然仙逝了,但我們師兄妹還在,各位師門中人也都還在,來日清風化煞,告慰師傅在天之靈。”

  靜夜之中,惟余哀聲陣陣。

  良久,懷中的北渚鴦漸漸止住了哭聲,低聲道:“師兄,是不是我太笨了,要是我看出來那張春華的偽裝,師傅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北渚鳶道:“不是的……想必天刑宗有此謀劃已久,即便你識破一次,也未必沒有第二次,第三次。師妹,不用如此自責……”

  “可是要不是師兄你攔住了他們,可能師傅都沒時間安排宗門中的大家,後果不堪設想……歸根結底,還是我的錯。師兄,你不罰我,我,我心里難受……”北渚鴦自責道。

  “師妹……”北渚鳶低頭,迎上了北渚鴦那兩只被淚水模糊了的眼眸,他看見師妹臉上的痛苦與決然之意,也只好點了點頭:“師妹,那就明天晚上吧。明晚,師兄按師傅定的門規責罰於你。”

  北渚鴦輕咬下唇,默默點頭。

  是夜無話。

  翌日清晨,北渚鳶在將軍務托付給王大錘後,來到了清河城中衙門刑房所在之處,仔細挑選了一些物件帶回了城主府之中。正當他將東西放好出來之時,撞上了張星彩。

  “星彩姑娘,你怎麽回來了。”北渚鳶微笑。

  “啊,關關的東西忘記拿了,我回來取一下。小將軍呢?”張星彩也笑著答道。在攻下清河城之後,由於百姓推舉,北渚鴦被稱作“小城主”,而北渚鳶則被稱作“小將軍”。

  “我嘛……”北渚鳶有些為難,他總不能說是回來放處罰工具的吧。

  “沒事的,小將軍既然為難不說也罷。”張星彩見狀,連忙搖手,表示沒必要告知自己。

  “多謝星彩姑娘理解。”北渚鳶松了口氣,道。

  “小將軍喚我星彩就行,好歹也是一起打過仗的戰友了,不必如此生分。”張星彩好看的眸子撲閃撲閃,甜甜一笑。

  “好,那星彩你忙,我先去軍營中看看情況如何。”北渚鳶拱手告辭,隨即轉身走出了城主府。張星彩有些在意,但很快還是回到了房中取完東西,找關銀屏去了。

  “王將軍,軍營情況如何?”北渚鳶看向王大錘,問道。

  “啊,小將軍來了。現在軍營情況較為樂觀,原本受傷的一百多名士兵已經得到了妥善治療,戰死的二十多人已經予以撫恤並掩埋,其余的四百多人都已經回歸到崗位上,進行日常操練了。”王大錘朗聲道。

  “那就好,不過王將軍,清河城內的守軍還是太少了,能不能再擴招二三百人,湊齊八百甚至是一千軍呢?”北渚鳶問道。

  王大錘聞言有些為難:“召募人手倒是不難,只是軍械甲胄等物件清河內少有,加上清河城本身就是一座小城,又不是什麽大城,糧草也比較缺乏。”

  北渚鳶搖頭:“軍械甲胄等可以慢慢置辦,糧草一事,可以先向百姓籌借一些,然後於城外開墾軍田,令戰士們邊生產,邊訓練即可。王將軍,你也知道,目前清河的戰士實在是太少了,萬一天刑宗或西涼軍來襲,憑手上這四五百人根本抵擋不住。”

  王大錘略微思索一番後,開口應承下來。

  見狀,北渚鳶點點頭道:“為今之計,不能只有戰兵而沒有輔兵,王將軍,斥候一事我也不懂,不過希望將軍先從優選擇五十人,將他們四散開來,查探情報,免得偷襲。”

  王大錘頷首:“小將軍所慮極是,在下這就去辦。”說罷,王大錘拱了拱手,立即前去籌備斥候一事了。北渚鳶則是在軍營之中巡視,時不時指點訓練的士兵一番。雖然他沒有習學過練兵之法,但武藝還是有些的,因此他指點起來也頗為自如。

  ……

  夜。

  忙碌了一天的鳶鴦二人默默的回到了房中,北渚鴦有些膽怯似的低垂螓首,雙手在身前糾結著。

  房間內,一時靜默。

  “那個,師妹……”北渚鳶輕咳一聲,道:“準備好了嗎?”

  北渚鴦鼓起勇氣,低聲應道:“是,師兄。”

  “那,解衣,褪裙吧。”北渚鳶道。

  北渚鴦輕輕起身,將腰間束帶解下,深吸口氣,將外罩的白袍脫下,而內里貼身的黑色衣裙也被她慢慢褪去,露出了肚兜和黑色褻褲。

  “師……師兄,那個……能不能,不脫褻褲……”北渚鴦手放在褻褲邊上,有些忐忑的看向自己的師兄。在雲蒙山的時候,她的懲罰除了關禁閉就是挨打屁股。因為心脈受損的緣故,宗內的嚴厲刑罰是不會被施加在北渚鴦身上的,所以左慈特意為她專門制定了懲罰措施。在她十歲之前,犯了錯都是由左慈親自懲罰,到了後來,左慈慢慢將懲罰她的權力交給了北渚鳶。所以,對於北渚鴦來說,北渚鳶雖然名義上是師兄,但實際上和親哥哥也沒什麽區別。當然,他們本就是一體雙生,說北渚鳶是她親哥倒也沒什麽問題就是了。

  北渚鳶沒有答話,只是輕輕的吐出“師妹”二字來。

  “嗚……”北渚鴦輕輕嘟噥一聲,紅著小臉,慢慢將褻褲褪下,露出嬌嫩而白皙的翹臀。將褻褲折疊整齊,和外袍與衣裙放在一處,只穿著肚兜,遮擋著飽滿胸脯的她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師兄身前。

  北渚鳶側身站立,一如當日師傅左慈坐在椅子上,聽著北渚鳶第一次宣布對北渚鴦的懲罰時的情形。

  “師妹,規矩呢?”北渚鳶正色,低聲道。

  北渚鴦頓時明白了北渚鴦的用意,小臉一紅,然而卻恭敬而正式的朝前方,也就是門口處重重磕了三個頭,然後輕聲道:“弟子北渚鴦,違背師傅訓導,有壞雲蒙規矩,願意領受師傅責罰。”

  北渚鳶開口道:“你違背師命,私自下山,此為一錯,你認錯否?”

  “弟子認錯。”

  “你識人不明,中魔門奸計,輕信天刑宗張春華,此為二錯,你認錯否?”

  “弟子認錯。”

  “你違背門規,輕易帶外人上山,致使宗門所在泄露,不得不令全宗遷移,此為三錯,你認錯否?”

  “弟子認錯。”

  “有此三錯,當受懲罰。今我北渚鳶代師行罰,師妹可有異議?”

  “弟子沒有異議。”

  “好,北渚鴦聽罰。”

  北渚鴦此時跪姿更加端正筆挺,默默聽著師兄的宣判。

  “你違背師命,私自下山,然師傅有言在先,故而酌情輕罰,罰掌五十下,可有異議?”北渚鳶做出了第一個判罰。

  “師妹沒有異議。”

  “你違背門規,私自攜帶外人上山,致使宗門位置暴露,全宗遷移,此為重錯,從重處罰,罰戒尺八十,可有異議?”

  “師妹……沒有異議。”

  “你輕信魔門,中張春華奸計,不知天刑宗來襲,釀成大禍。然後續報信及時,宗門並未蒙受大難,因而此為雖重錯,然從輕處罰,罰杖六十,可有異議?”

  “師妹有異議!”北渚鴦此時低聲道:“宗門門人雖然各自散去沒有慘重損失,然而師傅之死卻與我有直接關系,懇請師兄從重處罰。”

  北渚鳶一怔,繼而微微點頭:“既然你堅持,那麽改為從重處罰,罰杖一百,可有異議?”

  眼見師妹還要再說,北渚鳶連忙道:“鴦兒!你不妨試過杖責,再來看師兄判輕與否如何?”

  北渚鴦只好點頭應是。

  見狀,北渚鳶松了口氣,旋即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先掌三十熱熱屁股吧。”說著,他便坐在了床沿處,示意北渚鴦過來趴好。

  北渚鴦再遙叩三次首,方才起身,緩緩趴在北渚鳶的腿上。由於北渚鴦身材修長,北渚鳶讓她將雙腿放在了床上,只將她的小屁股放在了自己的大腿處。

  北渚鴦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盡量讓北渚鳶能以最方便且舒適的姿勢打到她的屁股,然後低聲道:“師兄,鴦兒準備好了。”

  北渚鳶的右手放在她的臀瓣上輕輕摩挲著,聽到這話之後,輕拍兩下,示意馬上開始。

  “啪!”由於是熱臀,北渚鳶這一下並沒有特別用力,僅僅只是讓膝上少女感受到了微微的痛楚,然後又是一下:“啪!”

  北渚鳶的巴掌並不只是落在左右兩處臀峰上,而是盡量仔細而均勻的照料到北渚鴦整個屁股,清脆而有規律的“啪!啪!”聲不斷在她的臀瓣上響起。

  “啪!”最後一下巴掌聲響起,北渚鳶深吸口氣,雖然燭光較為暗淡,但他知道,師妹的屁股此時肯定已經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在北渚鴦的屁股上輕輕一捏,北渚鳶提醒道:“師妹,正式開始了。”

  “是,師兄。”北渚鴦回答道,她的雙手微微攥緊,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懲罰。

  “啪!”五指微微分開,這一巴掌已經達到了北渚鳶的七成力道,在師妹緊致的屁股上炸起的聲音格外清脆。

  “嗚……”盡管有所準備,北渚鴦還是被師兄這一記巴掌打得措手不及。畢竟,此前她至少三個月沒有被打過屁股了,加上北渚鳶平日習武,所以此時的力度令她有些難以承受。

  北渚鳶聽到了北渚鴦的輕呼,但是他並不打算削減力度。今天的懲罰遠遠還不到結束的時候,因此,痛楚的必然的。

  “啪!”第二下巴掌如期而至,然後是第三下,第四下。北渚鳶並未給予師妹充分吸收巴掌苦痛的時間,他的手掌打在少女柔嫩緊致而富有彈力的臀瓣上,清晰的感受到肌肉的凹陷而彈起,他順著彈起而高揚巴掌,緊接著打在另一瓣小屁股上,再回來,不斷如此。

  “啪!啪!啪!啪!”最後的二十下,北渚鳶的巴掌更加的迅捷而有力,往往在上一掌剛剛落下片刻,新的一下就又扇打在少女的臀瓣上。

  “嗚……嗯啊……”少女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徒勞的攥緊雙拳,但是,她極力控制自己的臀部,令它仍然保持著一個較為完美的姿勢,迎合著師兄的責打。

  ……

  隔壁,睡夢中的張星彩被關關一腳踢醒,她有些朦朧的晃了晃腦袋,片刻後,清醒了一些的她無奈的看向睡的四仰八叉的關銀屏,替她整了整被子,旋即準備再度躺下。

  但,她似乎聽到了隔壁傳來了些許聲音。似乎是富有節奏的撞擊聲,和另一些聲音。

  張星彩聽不太清楚,但她本能的有些擔心,於是她輕輕的下床,披上一件外袍,將耳朵慢慢貼在墻上仔細聽著。

  ……

  “啪!啪!啪!”巴掌聲早已落幕,取代它在房內回響的正是戒尺的聲音。北渚鳶手中的戒尺是在清河城之中新買的,木制的戒尺擊打在屁股上的聲音比之巴掌更加清脆了幾分。

  在打完巴掌之後,受罰的位置就由床上改為了椅上,姿勢也由趴伏變為了跪姿。北渚鴦跪在椅上,雙手扶著椅背,小腹也前傾被椅背頂住,高高撅起的屁股在燭光的照耀下,綿密的巴掌印和交疊的尺痕清晰可見。

  握著尺子責打的北渚鳶改為了另一種速度,揮落的戒尺快而有力,落在臀峰處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而在落下一尺之後,他會停頓大約三四秒鐘,直到師妹的小屁股吸收了戒尺帶來的痛楚之後,才會再打下一尺。

  由於戒尺長度的緣故,每一下戒尺都能照料到兩瓣翹臀,故而原本綿密的掌印慢慢被整齊的尺痕所掩蓋。

  “啪!啪!”北渚鳶嚴肅而認真的揮動著戒尺,他此時背對著師妹,右手環住師妹纖細的腰肢,用左手揮動戒尺責打師妹的屁股。盡管左手不是他的慣用手,但力道仍然不小,借助著燭光,他也能較為清晰的看到師妹臀上的痕跡,從而均勻的落下戒尺,以免多次擊打在同一處導致較為嚴重的損傷。

  “師妹。”北渚鳶暫時停止了責打,“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低聲啜泣的北渚鴦哪里還能聽到什麽動靜,她慢慢搖了搖頭,帶著哭腔道:“沒有。”

  北渚鳶仔細聽了聽,但一片寂靜。他晃晃腦袋,輕笑一聲,再度揚起戒尺——“啪!啪!啪!”

  門外,張星彩緩緩放下捂住嘴的雙手,她有些驚懼的看著屋內的景象——片刻前,她悄悄來到了北渚鳶和北渚鴦二人的房門口,沾了點唾沫捅開了門上裱糊的紙,結果看到的景象令她險些驚呼出來。

  由於房間比較小,跪在椅上挨打的北渚鴦的小屁股正對著房門,並且她的雙腿微微分開,因此張星彩很輕易的就看到了她那遍布著尺痕的紅屁股和若隱若現的少女的花園。而北渚鳶則是正對著房門,低頭看著北渚鴦的屁股不停的揮下戒尺。

  “啪!啪!”

  看著房內打屁股的景象,張星彩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連忙將眼睛移開,暗道可怕。但是,內心一股極為詭異的感覺正不斷滋漲,那個被她捅出的小孔似乎散發著奇異的魔力,明明她知道里面正在發生的事不是她應該看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再次湊了上去。

  “啪!啪!啪!”下身赤裸,光著屁股的北渚鴦跪在椅子上徒勞的晃著雙腳,被環住腰肢一下又一下的用戒尺責打屁股,一道一道的紅色尺痕不斷交疊,累加,這一幕本應回避的場景卻令張星彩漸漸陷入其中。

  “啪!!!”最後一下戒尺的力度提到了九成,這一下不僅令北渚鴦差點叫喊出來,也令門外的張星彩心頭一顫。她在心中詢問自己為何如此著迷,但她的理智卻告訴她她不應該再繼續看下去。張星彩深吸口氣,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可是,她一直支撐在房門上,起身的時候竟然一時手軟,整個人前傾,肩膀反而砸到了房門,發出“哐”的一聲。

  “誰?”屋內,北渚鳶的聲音響起。張星彩暗道不好,但是還沒來得及離開,便被打開房門的北渚鳶逮了個正著。

  “星彩?你怎麽在這?”北渚鳶的眼神中透出驚疑不定的神色,他可是確認了星彩與關關都睡著後才開始的懲罰啊,為的就是讓師妹安心受罰。可是現在……

  張星彩俏臉通紅,並不言語。北渚鳶眼神落在門上裱糊的紙上,看見了那一處明顯的孔洞,霎時明白了一切。他有些不滿又有些無奈的看向張星彩:“星彩看了多久了?”

  張星彩見沒有辦法掩飾,方欲開口,就被北渚鳶“請”進了屋中。

  此時的北渚鴦已經用外袍罩住了赤裸的下半身,見到來人,她也有些羞澀和不滿。

  “星彩,你……”北渚鴦輕咬下唇,緩緩開口道。

  張星彩看了看神色嚴肅但表情溫和的北渚鳶,又看了看紅著臉蛋的北渚鴦,輕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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