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雨 #16 虞國奴隸學院(13)男女混合奴隸集訓營 (Pixiv member : 清尘)
虞國奴隸學院一年級下半學期的期末考試已經落下了帷幕,女奴學員們無論是否對自己的表現滿意,都為自己這半年來艱苦的訓練和學習交上了答卷。
今天就是公布成績的時候了,在公布成績排名的同時,也會為大家分配正式的調教師;接下來的兩年,奴隸們就要接受調教師為她們量身定制的調教訓練了。
這天早上7點,夏日的烈陽已然掛在東邊,雖然還沒來得及讓空氣也變得炙熱難耐,但強烈的陽光照射在女奴們光裸的白嫩肌膚上已經讓她們出了些汗。
蘇雨潔和24班的其他7名女奴在同一排跪立,等候著老師公布成績。
所有女奴的心里都和蘇雨潔一樣緊張,但卻一動不敢動——作為已經至少服奴役一整年的女奴,學院沒有必要再安排專門的教官拿著藤條站在她們身邊監督;但馬上就要分配調教師,說不定她們未來的調教師現在已經在觀察她們了,如果被看到不守規矩,會破壞第一印象不說,一頓懲戒來作為調教師的立規矩儀式是必不可少的。
一個老年人走上了女奴們面前的台階,蘇雨潔看到他後感到有些驚訝。
這位老者,女奴們都認得是誰,卻在一年的學習訓練生活中從未見過他的面——他正是虞國奴隸學院女奴校區的分院長;女奴們以前只在學院的宣傳文件中見過這位看上去極慈祥的院長,但這樣的慈祥僅是表面,因為就在宣傳文件下方的配文中就毫不忌諱地寫道這位院長曾經不僅擔任過奴隸調教師,還曾作為刑訊拷問師,擅長從各種嘴硬女囚口中逼問出她們本寧死都不說的情報。
而之所以院長今天會來到這里,是因為學院極為重視奴隸的調教師分配儀式,學院認為,一個新奴隸在分配到自己的第一個調教師後才算是正式開始奴隸生涯。
“咳咳。”院長用兩聲咳嗽測試了麥克風聲響,同時也把蘇雨潔和其他女奴的小心思拉了回來。
“首先,我要恭喜大家順利地完成了第一年的學習,同時也順利地通過了學院的考核。”院長的聲音很溫柔,就如他慈祥的外表。
“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在幾分鐘後,我將公布你們本學期的期末考試成績,並綜合一整年的成績與表現,將你們分配到各個調教師手中,在接下來的兩年里,你們要接受調教師的一切命令。”
“但在那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大家...”
“經過了這一年,如果你覺得自己接受了自己奴隸的身份,並且發自內心地想要成為一名優秀的奴隸的話,請舉起手。”
蘇雨潔左右環視,發現大家都和她一樣,都很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舉手。
“大家如實舉手就好。”院長補充道。
蘇雨潔沒想到的是,第一個舉手的是王瞳,她舉起右手,眼神堅定地看著院長,緊接著又有幾個女奴也舉起了手。
蘇雨潔糾結許久,還是舉起了手,因為她現在已經不得不接受自己的身份,自己在學院的成績會直接決定兩年後的命運。
蘇雨潔又看了看,陳惜瑤和李月芳也很糾結,但仍然沒有舉手。
“好。”院長看著台下舉手的少數人,神情看不出喜怒。
“不管是舉手的還是沒舉手的,我都祝大家能夠得償所願。”
蘇雨潔有點明白了院長的意思。
舉手的是想要以奴隸的身份讓自己過得盡量好的,而沒有舉手的則是至今還不能接受自己奴隸的身份,想要有朝一日能重獲自由。
但不論目的是什麽,都需要付出努力。
因此,過程都是一樣的。
“接下來,開始公布調教師分配情況。”
“182402。”
“到!”第一個念到的是王瞳的編號。
“182401。”
“到!”蘇雨潔壓抑著心中的緊張,大聲答道。
“你們兩個,分配到白冰調教師。”
蘇雨潔心里暗自喜悅,白教官是虞國奴隸學院最好的調教師,能分到他那里對自己的幫助肯定會很大。
不過,蘇雨潔又注意到,王瞳的學號在自己後面,但當時院長念的順序是王瞳在前面,這說明王瞳的成績是比她要優秀的。
蘇雨潔不知道的是,雖然王瞳的確是這一屆最優秀的一名女奴學員,但調教師們挑選學員並沒有成績限制,而是全憑自己心意。
王瞳和蘇雨潔爬行來到了前方,白教官也來到了她們面前。
白冰將兩個項圈與鏈條遞給了她們。
蘇雨潔和王瞳看了一眼項圈,不禁露出疑惑的眼神。
那兩個項圈上,刻著“蘇雨潔”“王瞳”的字樣。項圈上所刻的應該是暫時作為主人的調教師為她們取的奴隸名,但這里卻寫的是她們倆早已拋棄掉、被命令絕對不準對其有反應的本名。
這意味著,白冰給她們取的奴隸名就是她們的本名。
心中充滿疑惑,蘇雨潔和王瞳對視一眼,把項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又把連著項圈的鏈條恭敬地遞給了白冰。
“蘇雨潔。”白冰接過了蘇雨潔手中的牽引鏈。
“呃...到!”再次接受一個被自己放棄的名字讓蘇雨潔感到很不習慣,就像當初放棄掉它時那樣。
“王瞳。”
“到。”
“我姓白,接下來的兩年,都將由我來作為你們的調教師。為了讓你們習慣身為奴隸侍奉主人,我要求你們需要稱呼我為主人。”
“是,主人。”蘇雨潔和王瞳順從地把額頭觸在地面上。
院長還在繼續分配調教師,但白冰和他的兩名小女奴就不用繼續等下去了。
白冰一只手拉著牽著二人脖子的兩條牽引鏈,如遛狗一般帶著兩人離開了。
虞國奴隸學院的作息時間和普通中學是一樣的,現在這段時間是學校的暑假,但奴隸學院自然不可能放暑假的。
因此,這段時間調教師們可以自由安排他手下奴隸的調教計劃。
白冰正帶著蘇雨潔和王瞳去到他的工作室,同時也是他的家。
蘇雨潔從沒見過這麽大的房子——一座莊園豪宅。
從爬行著進入大門時,蘇雨潔就看到有許多傭人打扮的少女,她們都穿著衣服,只有脖子上的項圈彰顯著她們的身份,見到了白冰,她們也只是十分標準地90度鞠躬,沒有下跪磕頭。
白冰帶兩人進了屋,又來到了地下室。
蘇雨潔沒想到,在第一天的第一站就是——懲罰室。
藤條、長鞭、馬鞭、戒尺、皮拍等各式各樣的責打工具被整齊地掛在一面墻上,而除了這面墻之外的其他三面墻都是全面的鏡子。
在房間中,更是擺放著銳利度各不相同的幾種三角木馬,其中有些尖角處是可怕的鋸齒狀,有的則是很不穩定,坐上去的話一不小心就會搖晃個不停。
“王瞳,坐上去。”白冰拍了拍最普通的一台木馬,角度只有60度,尖角處還做了倒角讓它不那麽鋒利。
王瞳對疼痛的忍耐度比蘇雨潔要強,雖然她也很害怕諸如三角木馬這樣對下體的懲罰,但這也不是她第一次“騎馬”了,於是很快爬了上去,兩腿跨坐在尖角兩側;由於白冰沒有提出要求,所以她可以用兩腿緊緊夾住木馬,身體向前傾斜,並用雙手支撐著來減輕痛苦。
饒是如此,王瞳仍緊皺著眉頭,時不時呻吟兩句,絲毫不敢在木馬上亂動。
“你想去坐嗎?”出乎蘇雨潔預料的是,白冰竟然在詢問她的想法。
可這比直接用強硬的態度命令她坐上去還要讓她害怕。
按照蘇雨潔對調教師們的了解,如果這時回答“不想”,那一定會受到更可怕的懲罰。
但蘇雨潔實在沒辦法從自己口中“自願”地要求去體驗那可怕的刑具。
“我...不想。”蘇雨潔說完就低下了頭,像是在等待懲罰。
“這樣啊...那去那邊罰跪吧。”
從今天看到白冰開始,蘇雨潔心里就裝滿了問號,她實在猜不透白冰想幹什麽。
自己不想受罰就不用受罰嗎?
蘇雨潔不認為白冰是這麽好心的人。
但蘇雨潔仍然是照著白冰的命令,爬行到墻邊,把身子跪得筆直。
蘇雨潔從鏡子的反光中看到白冰離開了懲罰室,但經驗豐富的她自然不會因此而懈怠。
蘇雨潔漸漸覺得有些累了,但她知道現在木馬上一動不動的王瞳要比她辛苦得多。
過了半個小時,白冰再次打開了懲罰室的門。
再次出乎蘇雨潔意料的是,白冰命令木馬上的王瞳自己爬下來,反而親自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將明顯不需要幫助的自己扶了起來。
“謝謝主人!”蘇雨潔沒有忘記,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是自己臨時的主人了。
白冰接下來沒有帶兩人去進行調教訓練任務,反而帶她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衣帽間,里面有著琳瑯滿目的女裝。
“你們都學過服裝搭配吧?自己給自己選一身穿上吧,我在外面等你們。”
穿衣服?
對於蘇雨潔來說,上一次穿衣服還是在被自己連累的鄧家姐妹家里,而對於王瞳來說就要更加久遠了。
她們習慣了涼風直接吹拂在全身各處,都忘記了布料貼在肌膚上的感覺。
可現在,她們的“主人”不僅要讓她們穿衣服,而且還回避在門外,不打擾她們早已蕩然無存的“隱私”。
蘇雨潔似乎已經習慣了莫名其妙的感覺了。
王瞳上衣選了件花領純白襯衫,紮在下身的卡其色百褶裙里,看起來青春靚麗,就像是個普通女高中生;她們這個年紀,本就應該是女高中生。
在楊老師送給蘇雨潔一條裙子之前,蘇雨潔從來不穿裙子;今天難得有機會,但蘇雨潔仍然不想在白冰面前穿裙子。
多麽可笑啊。
蘇雨潔知道自己可以在白冰面前大大地分開腿,把私處給他觀看甚至玩弄,卻不肯在他面前穿裙子。
也許,這是她心中所謂的“堅守”吧。
蘇雨潔選了件樸素的純白體桖,配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
走出衣帽間,蘇雨潔和王瞳剛想重新跪下恢覆爬行的姿勢,卻被白冰攔下。
兩人就直立著跟著白冰走到了餐廳中,餐桌上已經擺好了豐富的大餐。
“坐下吃吧。”白冰吩咐道。
這是在考驗我們的禮儀嗎?
蘇雨潔回想著自己學過的用餐禮儀,小心翼翼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嘗著那些她一輩子都沒有享用過的美食。
“今天不用管規矩,敞開了吃吧。”
聽到白冰這樣說,蘇雨潔和王瞳才將信將疑地大口大口吃起來。
“好吃嗎?”白冰問蘇雨潔。
“嗯...”咀嚼著一塊牛肉,蘇雨潔點了點頭。
“要是以後還想吃的話,就要努努力,將來賣個好人家。”
聽到這句話,蘇雨潔好像明白了——白冰今天對她們這麽好,是為了讓她們體驗體驗“苦盡甘來”的美妙滋味。
既然想明白了,蘇雨潔也不再拘謹,盡情享用起來。
兩人酒足飯飽,窈窕的身材現在已經變得不太完美,小肚子都鼓鼓的。
白冰帶兩人來到了一間客房,讓她們躺在床上睡午覺。
直到晚上,白冰才將她們叫了起來。
“王瞳,明天開始你要去參加一個集訓營。”
“是,主人,我明白了。”
這一次白冰沒有再讓兩人坐,而是讓她們跪在地上,這讓兩名少女知道,她們如夢一般的好日子已經結束了。
“蘇雨潔,你想去嗎?”
“我.....”
蘇雨潔自然是想拒絕的,但她覺得今天白冰給自己的寬容實在是太過於多了。
她知道自己需要在兩年後取得優異的成績才能避免被送回去做賤奴,所以如果自己什麽都不做的話是一定辦不到的。
“我想去。”
“好,那你們倆先去洗澡,衣服也可以不用穿了。對了,提醒你們一下,集訓營的總教官是個厲害人物,你們倆做好心理準備。”
......
第二天,白冰早早地將兩人叫了起來。
沒有讓她們吃早餐,而是直接給兩名少女“穿戴整齊”——皮質手銬把雙手並肘縛在腰後,雙腳也被戴上了鐐銬,口球、眼罩自然是少不了,甚至屁股里也被塞上了肛塞,最後是一條鐵鏈將二人的項圈連在了一起。
蘇雨潔感受著自己的項圈被前面的王瞳拉動,視線被阻隔的她只能跟著這個感覺走。
她感到了夏日的陽光照射在了她身上,感覺好熱。
前面的王瞳沒動了,蘇雨潔只聽到耳邊的汽車聲,她猜測自己應該是站在馬路邊。
等待了不長不短的時間後,蘇雨潔感覺前面的王瞳又動了起來,她感覺自己踏上了一輛車的車廂,然後感覺到有人碰上了自己的身體,之後就感覺自己的腰被什麽東西束縛住,不能動彈。
一陣漫長的搖晃後,蘇雨潔終於感到汽車停了下來,自己腰部的束縛被解開,她又順著脖子上鐵鏈的牽引開始移動,然後被人扶著走下了車。
蘇雨潔感覺自己的項圈不僅前面連著王瞳,後面也被連上了某人,在行走時因步幅不同而被輕微地前後拉扯著,她也能聽到身邊有無數像自己腳上鐐銬發出的窸窣聲。
手腳無法自由行動,眼前一片漆黑,嘴巴也被堵住,口水早已不知流了多少,這樣的拘束不管進行多少次都會讓蘇雨潔感到恐懼。
“停下!”
蘇雨潔立刻停住腳步。
“向左轉!”
“跪下!”
雖然完全不清楚情況,但蘇雨潔知道無論任何時候身為奴隸的自己都需要絕對服從命令,所以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地。
又過了一會兒,蘇雨潔的眼罩忽然被人取下,強烈的陽光讓她一時難以睜開眼。
瞇著眼適應了好一會兒,蘇雨潔終於是看清了現在的狀況——自己正處於一個開闊的場地,許多和自己一樣手腳被縛、全身赤裸的女孩整整齊齊跪成了三行,而蘇雨潔和王瞳正是在第一行。
“啪!”
“看什麽看!”
一名女教官甩動鞭子打在蘇雨潔的肩膀上,然後對她大聲吼著,正東張西望的蘇雨潔趕緊把頭扭過去,看著眼前的地面。
靜靜地在原地跪了一會兒,蘇雨潔又聽到了動靜,好奇心讓她偷偷擡頭看了一眼,卻直直瞪大了眼睛——有一群和她差不多年紀的男生和她一樣被拘束著,同樣排成三行依次與她相對跪立!
奴隸學院的教學向來是男女分別進行的,男奴校區和女奴校區相隔很遠,所以蘇雨潔這些女奴們從來沒有機會見到男奴。
而現在,女奴和男奴們竟然處在如此靠近的距離!
男奴們的眼罩也被教官們取下,他們也看到了自己面前一絲不掛跪著的女奴們。
奴隸們早已習慣了自己赤裸的身體被別人看見,但卻從來沒有見過赤身裸體的異性。
奴隸學院的學員不論男女,都是經過嚴格的篩選的,容貌、身材都極佳。
蘇雨潔面前的那位少年皮膚很白,臉頰俊俏,身材勻稱卻強健有力,尤其是他的腹肌,讓正處青春期的蘇雨潔不禁也感到心中小鹿亂撞;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卻看到那少年也在打量著自己,且不經意間看到他的下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挺立。
這讓蘇雨潔趕緊低下了頭,臉頰發燙到了極點。
那少年看見蘇雨潔的動作,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盯著她看十分不妥,也趕緊挪開了自己的視線。
等到男奴、女奴們全都平靜下來,一名女教官走到了男女奴們的中間。
在剛成為奴隸的時候,蘇雨潔總是希望懲罰自己的教官是女性,因為她覺得女性的力量比較小,其次由女性來接觸自己的身體帶來的羞恥感遠比男性要少。
但當蘇雨潔的屁股在女教官的鞭子下走過幾回後,她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女性雖然力量不足,但在懲罰中,力量並非是最重要,由於要保證奴隸們的安全以及適當的懲罰效果,男教官們也不會使用全部力量;而女教官卻有著對力量更加精確細膩的把控,這讓她們的每一鞭都用合適的力度打在合適的位置上。
“各位,歡迎來到本次夏季集訓營。”
蘇雨潔和所有奴隸都擡起頭來,看著說話的教官,這是奴隸們的規矩要求。
“先讓我做一個自我介紹吧。我叫張新雪,是一位女奴調教師。”
這位教官蘇雨潔從未見過,應該不是虞國奴隸學院的調教師。
“剛才,我見到有許多女奴看到我是一名女性後松了口氣,但我勸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這次集訓營雖然既有女奴又有男奴,但我可以提前恭喜姑娘們,你們在這里學到的東西,會遠比男孩們學到的要多!”
張新雪的言下之意就是她在集訓營中給女奴們的“關照”會遠比男奴們多,蘇雨潔早就料想到這,但這句話從張新雪口中說出來,卻更加讓她不寒而栗。
“另外,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在成為調教師之前,我也是一名女奴。所以,我很清楚大家心里會想什麽。我勸大家在集訓營期間,一定要全心全力地投入訓練,否則,我一定會讓大家付出代價的。”
蘇雨潔暗暗吃了一驚,她知道奴隸們可以通過每個月的“薪資”攢下錢來為自己贖身,但張新雪看上去年齡不大,卻早已贖身成為了一名女奴調教師,這說明張新雪曾經是一名頂尖優秀的女奴。
這樣的女奴,為什麽要在重獲自由之後將自己曾經遭受過的苦難親手還給她的“後輩”們呢?
“剛才我提到過,本次集訓營是男奴與女奴在一起進行的。在你們以後的奴隸生活中,難免會和異性奴隸接觸。而大家也知道。男女奴隸之間是不允許產生感情關系的。所以,這是大家在本次集訓營需要克服的主要問題。”
“現在,為大家分配序號,拿到相同數字的一男一女為一組,在為期一個月的集訓中,你們兩人就是同進退的搭檔了。”
教官們拿著數個印章,分別印在奴隸們的肩膀上,在上面留下只溶於酒精的黑色印記。
蘇雨潔低頭看了一眼,上面已經有著“13A”的記號,她又看了看對面剛才與她對視的男生,他肩膀上有著“13B”,看來他們倆就是所謂的“搭檔”了。
“各位,都分到了自己的搭檔了吧?現在,教官們將帶你們回到宿舍。在回到宿舍之後,你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跟對方做個自我介紹,和對方聊聊天。”
張雪迎說完,教官們讓奴隸們都站了起來,一行變為一列,大家被鎖鏈連在一起跟著教官離開了場地。
被稱為“宿舍”的地方是一棟老舊的樓,走廊兩邊的房間門上寫著“1、2、3”等數字。
蘇雨潔跟著隊伍來到了13號房間,教官解開了她項圈上的鎖鏈,命令她跪下,然後拿掉了口球、肛塞以及手腳上的鐐銬。
接著,教官並沒有將整扇門打開,而只是打開了門下方一個如狗洞般的小門,人沒有辦法走過去,而以奴隸爬行的姿態過去卻正好。
教官示意後,蘇雨潔快速地爬行進入了房間,然後教官關上了那“狗洞”的小門。
現在房間里只有蘇雨潔一人,她打量了一下房間,發現這里是標準的“奴隸宿舍”結構——有一個智能的牢籠,可以在設定好的時間自動上鎖解鎖,這是奴隸睡覺的地方;而在牢籠外,則是一些拘束刑具,當奴隸犯錯時,主人可以罰他在這些拘束刑具上過夜。
而這個房間最大的問題是——所有的拘束刑具都是成雙地緊靠著放在一起,而牢籠卻只比單人牢籠大了一點點,對於兩人來說會很擁擠。
蘇雨潔靠著墻跪坐了下來,她害怕教官突然查房,所以不敢坐下或躺下休息。
過了一會兒,小門再次被打開,那名少年爬了進來。
“你...你好。”少年看到了蘇雨潔,感到有點尷尬。
“你好。”蘇雨潔淡淡地回覆道。
少年本想在蘇雨潔對面坐下,卻看到蘇雨潔害羞地低下了頭,於是來到了與蘇雨潔較遠的一個角落。
兩人很久都沒有說話。
“那個..我叫小宇...你...叫什麽?”少年打破了沈寂。
“我叫...蘇雨潔。”
“啊?”少年感到驚訝,“這...是你的本名嗎?”
“嗯...但也是主人給我起的奴隸名。”蘇雨潔說的主人指的就是她的調教師白冰。
“那...我應該怎麽叫你?”小宇的意思是,如果在別人面前叫她“蘇雨潔”的話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以前,有個人叫我【小雨】。下雨的雨。”
小宇面露驚訝,他沒想到他們倆的【名字】居然同音;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用這兩個同音的名字稱呼明細不合適,但對於身為奴隸的他們倆來說,反正別人只會叫他們的序號,他們自己叫著順口就行。
“好,那我就叫你小雨了。”
兩人並沒有如張新雪所說那樣“聊聊天”,因為張新雪自己就說過“男女奴隸之間不允許有感情關系”,一起聊天反而與其背道而馳。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了半個小時。
“所有人,一分鐘內到操場上集合!”
張新雪的聲音從廣播中傳到了每個房間里,然後門下的小門自動打開了,蘇雨潔和小宇趕緊爬了出去,又站起身來,向操場跑去。
小宇作為男生,體能是比蘇雨潔好的,但他明顯放慢了腳步,保持身位在蘇雨潔前面半米。
“快點!”
“蹄子動起來!”
教官們手拿鞭子,不斷催促著全力奔跑的少年少女們。
“男生站一列,女生站一列!”
“時間到了!”
張新雪一聲令下,還在後面跑著的奴隸們被幾個教官攔了下來。
蘇雨潔和小宇自然是沒有遲到,她看到王瞳也沒有,暗自松了口氣。
“今天是第一次,遲到的人,每人20鞭子!”
張新雪一聲令下,遲到的奴隸們就自覺地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讓教官們鞭打了20下,重新回到隊伍中。
“現在,所有人找到自己的搭檔,面對面站好!”
蘇雨潔和小宇本就站在一起,他們轉過身來,面對著對方。
“所有男生,把你的搭檔抱起來!”
聽到這個命令,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沒想到這麽快就要開始身體接觸了。
小宇走到蘇雨潔面前,蘇雨潔很配合,用胳膊摟住了小宇的脖子,小宇則用手摟住蘇雨潔的腳,將她公主抱了起來。
這樣的方式是身體接觸最少的方式了,大多數奴隸都使用的這個姿勢。
蘇雨潔的臉現在貼在小宇的懷里,能清楚地聽見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這讓她臉頰再次掛上了緋紅色。
“所有男奴,50個下蹲!”
小宇抱著蘇雨潔,開始蹲下又起立,身上多了個90斤的負重明顯讓他吃力了很多,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蘇雨潔被小宇抱在懷里,不斷下墜又上升,起初她有些怕小宇力氣不夠把她摔在地上,但漸漸地,她心里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叫做“安全感”。
蘇雨潔不禁用手輕輕貼在小宇的胸肌上,感受著這個健壯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安心。
很快,蘇雨潔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她心里一陣後怕,她發現張新雪做的反而是試圖培養男女奴之間的感情,而他們要做的就是奴隸克服這樣的感覺。
50個深蹲做完,蘇雨潔被小宇放了下來。
“所有男奴,俯臥撐準備!”
“所有女奴,趴下!”
“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要從男奴們的身體下方爬行過去!”
張新雪的命令又讓女奴們面露難色。
這里的男生,一共有45人;而在他們身下,有著45根陽具。
而現在,所以女奴們要從這45根陽具下爬過去...
蘇雨潔只能和其他女奴一樣,把自己的身體盡量伏得低一點。
不管以怎樣的姿勢爬行,只要需要挪動雙腿,屁股始終是身體最高的地方。
盡管蘇雨潔已經讓自己的身體進來貼在地上,但她仍然感覺不斷有什麽東西劃過了自己的臀峰。
“1!”
男奴們向下俯身,他們的肉棒與身下女孩們進行了更加緊密的接觸。
“2!”
蘇雨潔盡力不去想那些壓在自己身上變彎的東西是什麽,用最快的速度向前爬行。
蘇雨潔心里覺得很難受,她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被這樣侮辱,眼淚已經從眼眶落下。
蘇雨潔終於是從那可怕的地獄中爬了出來,她快速跑到一邊,捂著肚子幹嘔。
“好,我們今天的早操就到此為止吧。”
蘇雨潔不知道,這樣可怕的事情怎麽能被稱為“早操”。
“接下來,我們就要開始正式上課。教學樓在那邊,1-15號在1樓,16-30號在2樓,31-45號在3樓。給大家10分鐘休息時間,一會兒我們教室見。”說完,張新雪和其他教官就都從操場上離開了。
小宇走了過來,拍了拍蘇雨潔的背:“你...還好吧?”
蘇雨潔轉過頭,看到了一名男生的臉,頓時想到了不好的東西。
“走開!”她甩開了小宇的手。
“對不起...”小宇有點不知所措了。
“1號,你沒事吧?”走過來的是王瞳,她滿臉擔憂,過來扶著蘇雨潔。
“2號,我...嗚嗚嗚...”蘇雨潔把頭埋進了王瞳懷里,放聲哭起來。
“不哭了...不哭了...一會兒還要上課呢...”王瞳很擔心蘇雨潔的狀態沒辦法繼續上課,奴隸的訓練可沒有請假這種說法。
“嗯...我們去上課吧...”蘇雨潔終於是緩了過來,拉起王瞳的手,朝教學樓走去。
一旁的小宇和王瞳的搭檔也只得跟著她們,一起走了過去。
蘇雨潔本以為這里的教室和普通學校的教室是一樣的,可她沒想到,這一棟樓的一整層都是一個連通的教室。
張新雪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大家都遵從她的命令,與自己的搭檔面對面跪坐著。
蘇雨潔一直低著頭,小宇很想偷瞄幾眼她的身體,卻又生生忍住了,他可不敢在這時候惹到蘇雨潔。
“好,我們到上課時間了,很高興這次沒有人遲到。”張新雪手持一條鞭子,目光淩厲地掃視著奴隸們。
“今天的第一節課,大家要學習的內容是【異性懲罰】。在你們以後的奴隸生涯中,難免會遇到需要奴隸之間互相懲罰的情況。想必你們以前已經有懲罰同性奴隸的經驗了吧?但對於你們來說,這次集訓營也是第一次和異性奴隸一起訓練。因此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讓你們了解一下懲罰異性時會有哪些不同。”
“首先,我們先來做一個簡單的嘗試——所有女奴各自趴到你們搭檔的腿上,把屁股撅起來。”
小宇跪坐在地上,兩條健壯的大腿與地面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角度,臉上還掛著淚的蘇雨潔不敢違抗命令,俯身把肚子放在了小宇大腿上,兩條腿微微分開,把屁股盡力地翹起來,兩只手並肘放在腰後。
“12A,說說你現在的感受。”張新雪向王瞳提問。
“報告教官,我現在...感到很羞恥。”
“不錯。不僅是你,我相信所有姑娘現在都感覺很羞,這是與異性全身裸體地緊密接觸後的正常現象。”
“所以,在懲罰開始之前,我們要把這份羞恥感充分利用起來。所有男生,把你們的手放在姑娘們的屁股上,然後輕輕拍打、揉捏,直到你確認她的臀肉放松。”
蘇雨潔的屁股再次感受到她這一年里體會過無數次的觸感,只不過這一次,這樣羞恥觸感的來源是與她同樣的奴隸;小宇的手在蘇雨潔的屁股上肆意揉捏,不像是在幫她放松,而是像在貪婪地把玩著。
小宇感覺蘇雨潔的屁股光滑而富有彈性,像是一顆熟雞蛋一般,他確信這是他成為奴隸以來接觸到的最柔軟的東西,不禁愛不釋手。
而蘇雨潔卻只能迎合著令她無比羞恥的感覺,繼續努力地翹起屁股,她的肚子上傳來異常的觸感,像是什麽逐漸生長的東西在戳她。
“現在,打屁股50下,挨打的姑娘們需要報數。”
小宇在以前的訓練中責打過男奴同伴結實的屁股,但正趴在他腿上吹彈可破如同璞玉般的美臀卻讓他不忍心下手。
於是,小宇舉起手掌,確實輕輕落下,拍打在蘇雨潔左臀上。
“...1。”蘇雨潔的聲音有些顫抖,小宇知道她應該正含著淚。
“啪!”
“2。”
臀上綻放的肉浪讓小宇心底生出些想要狠狠欺負它的欲望,卻始終難以付諸行動,仍然以盡量輕的力道落下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層樓,女孩們的報數聲夾雜著輕微的呻吟,此起彼伏著;張新雪拿著鞭子在眾人間巡視著,而不幹涉。
“50。”
“報告。”隨著蘇雨潔最後一聲報數落下,小宇示意張新雪他完成了50個巴掌的責打。
張新雪走了過來,蹲下身,用手捏了捏蘇雨潔只是淡粉色的屁股,面露不悅。
“你是沒吃飯嗎?打這麽輕?”張新雪用兇狠的目光盯著小宇,讓他不敢與她對視。
“手朝上,放她屁股上。”
小宇用自己的手背貼著蘇雨潔的屁股,張開手心。
“啪!”張新雪揮動起鞭子,打在少年的手掌上。
“嘶....”小宇疼得下意識縮回了手。
“啪!”張新雪卻沒有因此停頓,照樣抽打在小宇的手掌應該在的位置上,但那里卻沒有東西遮擋,抽在了蘇雨潔的屁股上。
“啊!”蘇雨潔被突如其來的一鞭疼得驚叫一聲。
小宇見狀,趕緊把手放回原處,他不希望蘇雨潔替自己受罰。
張新雪揮下5鞭,有1鞭打在蘇雨潔身上,剩下4鞭讓小宇的手心高高腫起。
“重打!”
小宇無奈,這次只能用全力了,可憐蘇雨潔剛剛白挨了50下。
“啪!”
“嗯...”蘇雨潔發出一聲悶哼。
“1。”
小宇感覺自己的手掌發麻,他覺得蘇雨潔嬌嫩的屁股應該比自己的手更疼。
第二次50巴掌可算是成功給蘇雨潔的屁股上好了色,女奴們從男奴的腿上直起身,重新恢覆跪坐的姿勢。
接下來角色交換,小宇重覆蘇雨潔剛才的姿勢,跪趴在蘇雨潔纖細的大腿上;不過蘇雨潔作為女生,在小宇面前就顯得格外嬌小,她的手掌對於小宇的屁股來說也是有點太小巧了。
不過蘇雨潔可不想一會兒挨5下鞭子後再重新打一次,每一次她都卯足了勁,把相對皮糙肉厚的男生小宇也打得有些吃不消。
“報告。”
張新雪檢查了小宇的屁股,萬幸這次蘇雨潔沒有讓她不滿意。
“好了,我們本堂課的第一部分內容就到此為止。”張新雪宣布。
“接下來,各位男奴,恭喜你們不用再挨打了;後半節課的主角是我們的美女們。”
張新雪用嚴肅的語氣說著輕飄飄的話,讓蘇雨潔暗自感到不妙。
“下半節課的內容是——抽陰體驗!”
聽到這,眾女奴神色大變,15名女奴中恐怕只有擁有鋃鐺入獄經歷的蘇雨潔體驗過責打下體的懲罰。
教官們對於性器懲罰向來慎重,尤其是男教官很少有嘗試責打私處的,擔心他們控制不好力量將女奴打壞;反而是女教官們酷愛性器懲罰,她們對力量的控制比男教官們精確,力氣也比較小。
但張新雪是想讓男奴們嘗試抽陰嗎?
“大家放心,抽陰是由我來執行,不必擔心那里會被打壞。不過,這當中的協助工作需要男生們來完成。”
張新雪指著她身後的一張刑桌,這張桌子半人高,桌面是個2米邊長的正方形,不過前段有一個小缺口。
“現在,女奴們按照序號依次上來平躺在上面,同時需要她的搭檔以及後面三個序號的男奴上來幫忙。”
“1A,由你先開始,上來躺著,1B、2B、3B、4B,你們四個上來幫忙。”
來參加集訓營的奴隸們是從全國各地而來,如序號為1A的女奴,她是一名來自外地的18歲女奴,看上去比蘇雨潔、王瞳要成熟一些。
女奴們看到那張刑桌,已經猜到自己會被在上面擺弄成什麽樣的羞恥姿勢;女奴1A的表情中流露出恐懼,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向刑桌,平躺在上面。
“把屁股對準缺口這里。”
1A不得不挪動身體,把屁股放在缺口上方,使整個屁股懸空,這樣一會兒張新雪揮鞭的時候就能非常方便地從各個角度進行責打。
“腿分開。”
既然要抽打那里,就不得不要自己把它暴露出來,1A盡可能地把自己的大腿分開。
“再分開。”張新雪仍然不滿意。
1A只得冒著抽筋的風險,把腿分開到極致。
“你們倆,過來幫幫她。”
男奴1B、2B在張新雪的示意下分別按住1A的左右雙腿,並用力向兩側掰扯。
“啊啊啊啊!好疼!我的...腿!”
直到女奴兩條大長腿被掰到一條直線,兩名男奴才被命令停止。
1A感覺自己的胯部像是要被撕裂開,大腿很疼,被拉扯到了極限;她沒想到懲罰開始前就已經疼得渾身出汗。
1B、2B死死按住她的腿,3B、4B則分別按住她的兩個肩膀,這樣一來1A只能在腰腹部做一些無謂的掙紮。
張新雪的鞭子準確地輕放在1A私處間時,冰冷的觸感讓她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一瞬。
“啊啊啊啊啊!”
蘇雨潔看到鞭子精準地落在1A兩腿之間,甚至感到自己的下體也出現了幻痛一般。
不得不說,1A的慘叫聲很好聽,不刺耳、不沙啞;一些調教師會訓練女奴,使她們的呻吟聲聽起來更加楚楚動人,但極度疼痛下的慘烈嚎叫卻難以訓練,大部分是由奴隸自身的天賦因素決定。
動聽的慘叫聲讓男奴們聚精會神地欣賞著,卻讓女奴們無不全身發寒——不久後,就會輪到她們自己去體驗這酷刑,她們希望到時候自己的慘叫聲也不要太難聽。
對於第一次體驗抽陰的女奴來說,張新雪覺得5鞭就已經足夠,1B攙扶著腿都並不攏的1A到一旁休息,同時2A和5B填補了他們的位置。
慘叫聲在耳邊回蕩,張新雪教官喊出的序號離自己越來越近,蘇雨潔感覺時間過得無比緩慢;等她回過神來,前一位的王瞳已經在刑桌上慘叫,蘇雨潔的搭檔小宇正按著她的右腿。
“13A!”張新雪叫到了蘇雨潔。
王瞳被攙扶著走下來,她臉上掛滿淚水,還在不斷抽泣著,步履闌珊。
蘇雨潔從她身邊走過,咬了咬牙,躺在四名男奴包圍的刑桌上,然後自覺地把屁股放在缺口上懸空。
“腿張開。”和之前的每一位女奴一樣,雖然都知道自己逃不過,但仍等到張新雪下達命令才肯打開雙腿,把私處暴露出來。
躺姿一字馬是個很難的動作,就算是接受過嚴格訓練的女奴也難以做到;但蘇雨潔的身體十分柔軟,竟然能靠著自己把兩條腿分成180°,避免了被男奴強行掰腿。
“不錯。”張新雪也少見身體條件這樣好的女奴。
“能自己保持嗎?”張新雪沒有讓男奴們按住她,像是給她一個表現的機會。
“...”蘇雨潔不知如何作答,她既不想被男奴們按住身體,也沒有自信能在挨打過程中憑借著自己的意志保持雙腿分開。
張新雪權當蘇雨潔默認了,直接舉起了鞭子。
“咻!”
“啪!”
“啊啊啊啊啊啊!”
好長一段時間前蘇雨潔曾體驗過的噩夢般疼痛又再一次回到了她的腦海中。
蘇雨潔突然覺得自己的慘叫聲也十分好聽,沒有讓自己在這麽多人面前丟臉;但很快又覺得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蘇雨潔在疼痛中盡力保持著理智,生生止住了本能想要合攏的雙腿。
“你們倆,扶她坐起來。”
15B和16B兩名男奴扶著蘇雨潔的上半身,讓她坐了起來;蘇雨潔現在能看到面前手持鞭子的張新雪,接下來她將看著鞭子落在自己下體上。
“自己用手扶著腿。”
張新雪的語氣仍然嚴厲,但蘇雨潔從其中聽出了她對自己的欣賞,這是張教官給自己的考驗。雖然她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麽,但以她的經驗來說,在教官面前盡量表現的好能讓自己少受點折磨。
兩只手用力地掰著自己纖細的大腿,蘇雨潔等待著下一鞭的降臨。
“啪!”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蘇雨潔劇烈地掙紮,卻再一次用手抱住了雙腿,仍然保持著一字馬。
張新雪暗暗稱奇,明明自己已經減小力度放水了,可這妹妹叫得比之前所有人都要更激烈,卻仍能自己保持著分腿的姿勢。雖然是個怕疼的女孩,意志力卻很堅強呢。
“啪!”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
“啪!”
“啊呀!”
“啪!”
“嗯啊!”
這5鞭似乎比蘇雨潔記憶中的要好熬一些。
張新雪看了她一眼,讓小宇扶著她下了刑桌。
15名女奴的抽陰很快就結束。
接下來就是本節課的最後一部分了。
男奴們各自分到一瓶藥水,塗抹在女奴們自己分開腿暴露的私處。
這次的嬌吟聲,比剛才挨打時還要惹人心動。
下課後,眾人被帶領到食堂吃午飯,再回到操場上集合時,蘇雨潔見到了自己最害怕的東西——三角木馬。
整整45台三角木馬,上面標著1-45的編號,木馬下面裝著四個小輪子,可以輕易地拉動。
“下午的訓練項目是——木馬遊行!集訓基地的附近有一個鎮子,大家需要乘著馬過去露露臉。過去的時候女奴坐男奴拉,回來的時候交換。現在,所有男奴,為你們的搭檔佩戴好拘束具;其中口球是自願選擇佩戴,其他的都是必須佩戴的。”
教官們給每名男奴分發了拘束具。
蘇雨潔見到小宇手中的東西,自覺地轉過身,把手疊放在腰後,小宇為她戴上了皮質的手銬,再次轉過身面對小宇,任由他抓著自己的乳頭,將鈴鐺乳夾夾在上面。
“你要口球嗎?”
“...不要吧。”蘇雨潔知道自己坐上木馬後會不斷發出令人害羞的叫聲,但她更加不喜歡戴上口球後口水流滿嘴的不適感。
“好,那我扶你上去吧...”
“嗯...”
蘇雨潔雙手被縛,沒辦法自己爬上木馬,只得讓小宇抱住自己的兩條雙腿,將自己擡起來,放在尖角上。
“啊...”
剛被責打過的陰唇咬上了木馬金屬質的光滑尖角,蘇雨潔不再敢移動身體,用雙腿緊緊夾住木馬。
小宇將蘇雨潔脖子上的項圈拴在木馬的尾端,保證她的頭擡起來,拘束就全部完成了。
“路上很陡,姑娘們的腿最好夾緊了!”張新雪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走到蘇雨潔身邊,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緊緊夾住木馬的雪白長腿,帶來的震動使她下體被木馬磕了一下。
男奴們同樣雙手被縛在身後,木馬被連在他們腰上,隨著男奴們的走動,木馬也開始動起來。
蘇雨潔看到王瞳的口中含著口球,看來對她來說自己的呻吟叫聲更加不可接受一些。
一行人走上的路雖然是一條平整的柏油馬路,但仍有微小的抖動,讓女奴們難以用盡量保持不動的方式減少痛苦。
一路上他們遇見了不少行人,女奴們坐在木馬上的狼狽模樣被不可避免地拍攝了下來,或許會被放在網上的《偶遇女奴合集》視頻中。
蘇雨潔忍耐著腿間的疼痛,照在她身上的陽光讓她光裸的身體上不斷落下汗珠,她夾緊腿,低著頭;可她出眾的外表仍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或許明天,她的狼狽模樣就會被她曾經認識的人們在刷視頻時看到。
三角木馬小車雖然行駛在平整的柏油公路上,但難免會發生顛簸;沒有選擇戴上口球的女奴們一路上不斷地“嗯嗯啊啊”地呻吟著。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隊伍來到了小鎮上轉了一圈,張新雪下令把女奴們解下來休息。
小宇將蘇雨潔從木馬上扶下來時,她已經哭紅了眼,木馬的尖角處更是有一小片水漬。
蘇雨潔沒有理會小宇的關心,就地坐下,用手輕輕地按摩自己的下體,撫平上面殘留的疼痛。
短暫休息後,男奴們和女奴們的角色互換,蘇雨潔將小宇拘束在木馬上,再把連著木馬的繩子套在自己腰上。
女奴們的力氣比男奴們要小,再加上她們剛坐了很久的三角木馬,回去的路上,女奴們每一次擡起腿都十分艱難;張新雪見狀,就讓教官們揮起鞭子,抽打在那些走得太慢的女奴身上。
回到集訓營時已是傍晚,大家吃過飯後,按照張新雪的命令來到教學樓一樓集合。
45對男女面對面地跪成兩排,手背在身後,每個人都十分專注地看著正拿著鞭子訓話的張新雪。
張新雪對今天大家的表現並不是很滿意,但看在是集訓開始的第一天,她不做懲罰,但明天開始會更加嚴厲。
“以上幾點,希望大家牢記於心。”張新雪說著,“現在,1B、13B,你們倆來我身邊。”
小宇面露恐懼,但還是和十分壯碩的男奴1B分別爬行到了張新雪的左右跪好。
“這兩位是今天表現最好的兩名男奴。”
小宇的表情明顯舒緩,嘴角輕輕地上揚。
“作為獎勵...你們二人,將成為全體女奴的奴隸長,你們有權在她們面前行使教官的權利,所有女奴不得違抗他們的命令。”
聽到這,不僅是女奴們睜大了眼睛,就連小宇和1B也覺得不可思議。
“每天的這個時候,我都會選出表現最好的兩名男奴來擔任女奴奴隸長,所以心動的男孩兒,請多多努力吧!”
“現在,其他男奴跟著教官回到自己的宿舍去吧,你們可以休息了。”
在除了兩名新晉的“女奴長”之外的所有男奴被帶走後,張新雪示意這兩名男奴站起來。
“接下來直到今晚12點的時間,你們兩人可以任意安排這些女奴,當然程度的把握你們心里應該有數。”
“女奴們。見到了自己的上奴應該怎麽做,應該不用我教你們吧?”
聽到張新雪的話後,所有女奴都轉過身來,看著兩名女奴長。
“哥哥好!”
所有女奴齊聲說道後,將頭扣在地上,並高高地翹起屁股。
一些主人會給予某些奴隸更高的權利,讓他們管理其他奴隸,這樣的奴隸被稱為是“奴隸長”,他們在其他奴隸面前有著等同於主人的權利,可以對他們發號施令;而奴隸長們的地位同樣也是比他們所管理的奴隸要高的,所以普通奴隸在看到奴隸長後需要行禮,並且如果沒有主人的特別要求的話,奴隸們需要稱呼奴隸長為“哥哥”或“姐姐”。
兩名奴隸長頓時楞住了,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麽多美麗少女向自己叩首行禮,屁股還翹得老高;於是,沒有得到命令的女奴們只得一直保持叩首跪拜的姿勢。
“下命令讓她們起來,然後就可以自由發揮了,這里的工具你們可以隨意使用。”張新雪說完便離開了教室。
“大家起來吧。”奴隸長1B說道。
“謝謝哥哥。”女奴們沒有與奴隸長打交道的經驗,但她們知道她們需要怎麽對待主人,就要同等地對待奴隸長。
女孩們直起身來,眼睛齊刷刷地看著兩名男奴,主人說話的時候沒有看著主人可是每名奴隸都用自己的臉蛋牢牢記住的錯誤。
“那個...咱們要幹嘛?”小宇怯怯地問身邊的1B。
“我也不知道啊。”
“按教官的意思...咱們好像對她們做什麽都可以吧?”
“好像是這樣...”
“這樣吧...”聽到1B的聲音,女奴們趕緊豎起耳朵,等候著命令,“大家也別跪著看我倆了,都先坐下吧。”
女奴們快速地服從了命令,可卻沒有人敢真正放松下來,用自己學到的優雅的標準坐姿坐在地上。
兩名奴隸長也坐了下來,他們想著等會兒教官回來了,他就提出讓所有女奴們回去休息。
1B盤腿坐著,實在是有些無聊,於是就到處打量起赤身裸體的女奴們。
不得不說,這次集訓營有好幾個小女奴長得實在是漂亮,青春期的身體在奴隸學院提供的足夠營養的幫助下發育得十分完美,讓他忍不住幻想這幾個妹妹們被懲罰得慘叫連連的模樣。
不過最合他胃口的,還是離他最近的——他的搭檔,18歲的女奴1A。她的身體已經發育完全,頗具肉感,臉頰也更加成熟。
正好她就在他面前,今天一整天他都不敢看太多,但現在正是最好的機會;他肆意打量著女奴雪白的雙乳,她的藕臂,她的玉頸,她的大腿,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哥哥...您有什麽吩咐嗎?”作為一個奴隸,在感覺到主人有事要自己做卻沒有開口,她覺得自己該主動問一下。
“那個...沒...”1B臉刷地一下紅了,趕緊把頭扭到一邊;但他卻突然想明白了什麽——自己為什麽要感到尷尬呢?大家都沒穿衣服,更何況,他現在是奴隸長,別說只是看一看她了,就算是作出更過分的事情,她也不敢多說什麽吧?
想到這里,他再次把目光對準了1A;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縱使知道1B在看自己,卻什麽都不敢做,只把羞紅的臉頰朝下對著地面。
“那個...”
聽到自己的奴隸長再次說話,1A趕緊看向他。
“你...會跳舞嗎?”
1B覺得女孩的身體十分養眼,但如果坐著的話難免會把身體的一些部位遮擋住;於是,他想到跳舞的時候,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會不可避免地暴露出來。
“我...學過,但是跳得比較差。”
“沒關系,起來跳一段吧,活躍一下氣氛。”他找了另一個借口,不願意承認是自己想看。
“是...如果跳得不好的話,請哥哥責罰我!”
1B眼前一亮,他只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更好地欣賞她的身體,但她的話提醒到了他——要是能親手責罰的話...
小宇這時又來到了1B身邊:“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不就是跳個舞?”
女奴站起身,走到1B面前,然後開始搖曳身姿,挑了一支自己最有把握的一支舞。
女奴身上雪白的嫩肉隨著舞蹈而晃動,1B感覺自己越來越血氣方剛,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在膨脹。
在場的女奴們中有幾名是精通舞蹈的,比如蘇雨潔;蘇雨潔看了一會兒就判斷出,這位女奴姐姐的身體不夠柔軟,力度也並不足夠。
“哥哥...我跳完了...您覺得還滿意嗎?”1A跪在1B的面前,仍喘著粗氣的聲音顯得很忐忑。
“手背在後面。”
1A也只得照做;其實1B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好好享受一下懲罰她的滋味。
不過她豐腴的屁股白天1B已經體驗過了,所以這次要懲罰的部位是...
1B取來了一根散鞭:“背挺直。”
“啪!”
無數條細繩抽打在她雪白的乳肉上,使她的雙乳劇烈搖晃著。
“啪!”
“唔...”
1A咬牙忍受著,在挨打時大喊大叫也一定是不被允許的。
散鞭在女奴的雙乳上織上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紅網,1B停下了揮鞭的右手,他覺得沒必要把她打得太慘。
“你,你有沒有中意的?”1B問小宇。
“我...不要了吧...”
“呵...咱都有這樣了,你就別那麽違心了吧?”
“今天我看到你的搭檔似乎對你愛搭不理來著。”
“不...不要...不要欺負她...”
“嘖...這種態度的女人,你越慣她她就越得寸進尺。今天必須得好好教訓她一頓!”
“13A,上來。”
蘇雨潔趕緊爬行到兩人面前跪下。
“哥哥,您有什麽吩咐嗎?”蘇雨潔謙卑地問道。
“別問我,問他。”1B給小宇使了個眼色。
蘇雨潔轉身,面向小宇。
“哥哥。”她低頭等待著命令。
“呃...我...沒什麽...”
“先跳支舞吧。”1B打斷了小宇。
“是。”
蘇雨潔沒有多少,站起身來,一絲不掛地在異性面前跳舞她已經做過很多次了,雖然仍然對於自己喜愛的藝術被當作取悅他人的工具耿耿於懷,但至少不對此那麽抗拒了。
1B一邊欣賞舞蹈,一邊對小宇說著什麽;不得不說,蘇雨潔的舞蹈簡直堪稱完美,無論是力度、姿態甚至是臉上的表情,都讓人無可挑剔。
1B原本想在跳完舞後,以沒有跳好的理由故技重施,先把蘇雨潔收拾一頓,但現在他實在是不好用這樣的理由。
老實說,看蘇雨潔跳舞的確是一種享受,1B覺得幹脆讓蘇雨潔跳一夜的舞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不過,1B與其他奴隸最大的區別就是他的想法十分大膽;他很快就想出了一個更好的選擇。
就在這時,張新雪忽然出現在教室門口,這讓兩人頓時從“翻身做主人”的美夢中清醒過來,和女奴們一起恢覆跪姿。
“教官好!”
“怎麽樣?她們還聽話嗎?”
“報告教官,她們都很乖,沒有違抗我的命令。”
“那就好。”
“那個...教官,我想問您個問題...”
1B的聲音很小,聽不清在說什麽。
“好的,我明白了,謝謝教官!”
1B臉上流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張教官再次離開,1B也坐了下來。
13A,你也上來吧。
1B在看過一圈後,覺得蘇雨潔、王瞳這兩個算是所有女奴中最漂亮的兩個了。
“哥哥。”王瞳乖巧地跪在蘇雨潔身邊。
1B站起身,片刻後推回來一台三角木馬;他剛才向張新雪詢問的,就是能否對女奴們使用這樣的道具。
“你們兩個,坐上去,面對面。”
蘇雨潔不敢有怨言,自己爬上了木馬跨坐在上面,與王瞳四目相對。
“接下來需要你們做個遊戲作為表演。遊戲很簡單,聽規則就知道怎麽玩——乳頭拔河!”
蘇雨潔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1B已經將兩對夾子分別夾在蘇雨潔和王瞳的雙乳上,並用力扯了扯保證它們穩固;再用兩條短鏈子將她們同側的乳夾連在一起。
“不允許用手碰乳頭上的東西,沒有其他的規則。先從木馬上下來的獲勝,輸掉的留在木馬上接受懲罰,並繼續迎接下一個人的挑戰。限時30分鐘必須決出勝負,不然我就會認為你們在拖延時間,把你們交給教官進行懲罰。規則清楚了嗎?”
蘇雨潔和王瞳無奈地看了對方一眼,但也只能點點頭。
她們倆的關系很好,在學院時常常互相幫助;蘇雨潔那次逃跑時,王瞳和24班的所有同學都被抓去審問,王瞳受了一天一夜的拷打也沒有說出對蘇雨潔不利的任何信息。
可現在,她們卻要“自相殘殺”了。
“我不用力,你直接拉下去吧。”蘇雨潔小聲對王瞳說,她心里對王瞳是有虧欠的。
“不要讓我,我們各憑本事吧。”
在學院時,對女奴下體的懲罰是很謹慎的;可到了這里,似乎是因為張新雪對自己手法的自信,這樣的懲罰變得十分頻繁——先是被鞭子打了一頓,然後又坐上木馬遊行,現在又坐回了這台讓蘇雨潔極為害怕的刑具上。
“3!”
“2!”
“1!”
“開始!”
1B一聲令下,蘇雨潔本以為王瞳會跟自己客套客套,沒想到胸前傳來的力量迅速地將她的乳肉拉得變形;當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王瞳也將自己的潔白雙乳拉得老長。
蘇雨潔本就沒想反抗,索性利用雙腿夾緊木馬的摩擦力,配合著王瞳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動;雖然她的下體同樣也會在摩擦中受盡苦頭。
王瞳退到了木馬邊緣,整個身體落在地面上,使蘇雨潔的雙乳再次被陡然地劇烈拉長;1B沒有著急宣布遊戲結束,而是慢悠悠地欣賞著這兩位美少女痛苦慘叫的模樣。
最終,是終於從楞神中緩過來的小宇過來,解開了王瞳雙乳上的夾子。
1B走過來,用粗壯的手抓住蘇雨潔的腳踝,然後用力向後拉。
“啊啊啊啊啊!”蘇雨潔慘叫著被拉回到了原位,身體險些因為單邊受力而失去平衡跌落下來。
“你輸了,現在要接受懲罰。”
1B拿起了鞭子。
蘇雨潔的屁股跨坐在三角木馬上,被尖角分成了兩瓣,極適合抽打。
鞭子在身後劈啪作響,蘇雨潔雙手撐著木馬,強烈的疼痛刺激著神經,讓她本能地想用手遮擋,卻又深知這樣做的下場。
少女的雪臀被鞭子抽得如果凍般跳動,然後又漸漸地在剛剛鞭子落下的地方浮現出一道深紅色印記;而少女卻因為害怕三角木馬對下體的懲罰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有口中使人聽了生憐的叫聲發泄著她的痛苦。
“下一個,1A。”沒想到1B挑選的下一位“參賽選手”是他的搭檔,一位漂亮的18歲女奴。
1A被迫著爬上了木馬,經驗豐富的她體驗木馬的次數比蘇雨潔要多出無數倍,用她下身那張稚嫩的小嘴咬上可怕的鋒利尖角後僅僅是皺起眉頭,並且經驗豐富地用手腳減緩著下體的壓力。
1A已經成年,她豐滿的身體比蘇雨潔要大上一整圈;所以,這場比賽可以說是毫無懸念。
更何況,1A為了盡早從可怕木馬上逃脫,放下了對眼前這位可憐的小女奴的同情,用手狠狠地掐她的乳肉,用腳把她試圖夾緊木馬的雙腿踢開。
這場比賽很快結束。
1B這次抓住了蘇雨潔的腰,然後猛地用力,將她向前推動,又快速地向後拉回。
“啊啊...啊!啊啊啊!”蘇雨潔伴隨著1B推動的頻率發出嬌吟,她身下的木馬已經被花露浸濕。
1B每次挑選的對手都是比蘇雨潔體型大的,因此蘇雨潔難以獲勝。
在第三次失敗後,一副手銬限制了蘇雨潔的雙手,第四次失敗後,兩個沈重的鐵球被掛上了她的腳踝。
自此,蘇雨潔失去了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在每次新的對手上來後,用可憐巴巴的眼神乞求對方同情自己。
可那些女奴們都想著,她們同情了蘇雨潔,誰來同情她們?
正如蘇雨潔因自己的錯誤害鄧家姐妹被抓進奴隸營,害關照自己的姐姐沈悅被多烙上三個“賤奴”印記。
她那時怎麽沒有同情鄧家姐妹和沈悅呢?
如今落得這般下場,蘇雨潔只配得上“活該”二字。
蘇雨潔完全放棄了的抵抗,沈重的鐵球將她的雙腿拉直,現在就算是想用雙腿向前挪動,配合對手擊敗自己以少受些痛苦都難以做到了。
蘇雨潔仰頭看著天,絕望的眼中不斷地掉著淚。
以前在學院時,三角木馬只在蘇雨潔犯下嚴重錯誤後作為懲罰被用於她身上。
現在,她只覺得自己怕是沒命從木馬上下來了。
“夠了。你下來吧。”
蘇雨潔懷疑自己聽錯了。
是個少年的聲音在為自己解脫。
是夢嗎?蘇雨潔曾在晚上幻想,有一名帥氣的少年將自己從悲慘的奴隸生活中解救出來。
直到那雙手碰到了自己的雙腿,蘇雨潔才終於回到了現實。
少年抱著蘇雨潔的腿,將她抱了下來;蘇雨潔的雙腳已經難以在地上站穩,於是那少年便讓蘇雨潔倚著自己。
“呵。”1B冷哼一聲,卻不敢多說什麽;他自然不怕眼前瘦弱的少年,只是奴隸間的矛盾是被嚴令禁止的,他不想多生事端,畢竟這里還有這麽多美少女供他取樂。
“能自己跪著嗎?”始終讓少女倚著自己自然是不成體統,小宇嘗試著將蘇雨潔放在地上。
可蘇雨潔現在下體如被割裂般疼痛,完全無法合攏雙腿,歪七倒八地跪坐在地上。
這樣的儀態被教官看見了,可是免不了一頓責罰的。
“要不...我把你吊起來,可以嗎?”
“...嗯...謝謝...哥哥....”蘇雨潔一邊呻吟著,一邊小聲說道。
少女的雙手被捆起來,吊起了一定的高度,讓她能夠維持著一個相對好看的跪姿。
蘇雨潔就這樣被吊到午夜,張新雪宣布了今晚的自由活動時間結束,女奴們將由兩位男性奴隸長帶回宿舍休息。
步履蹣跚的蘇雨潔被小宇用鞭子象征性地抽打催促著,終於是回到了13號宿舍,從門下的小洞爬行了進去;可她現在還不能休息。
蘇雨潔去洗了把臉,強忍著疼痛,來到門前擺出了土下座的姿勢,高高翹起了自己的屁股。
“哥哥好!”
在少年從如同狗洞般的小門爬進來時,看到眼前少女與她撅得老高的布滿鞭痕的屁股。
“你...不用等我的。”
“是...哥哥。”
不得不說,白天還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冰冷美人現在用這樣下賤的姿態迎接自己,一口一個哥哥叫的小宇都失了神。
“那個...早點休息吧...我先進去...”
小宇感覺自己臉上發燙,鉆進了那個只能容納一個半人的籠子;為了蘇雨潔有更多休息空間,他進入後立刻用身體貼緊了籠子邊緣,臉朝外。
很快,他感覺到冰冷的肌膚貼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感到有幾處柔軟無比的肉,讓他遐想聯翩。
“哥哥...對不起,我擠到您了。”蘇雨潔不敢忘記對管理自己的長官表現出等同於對待主人的卑微。
“啊...沒關系的。”
“那個...”
“如果明天...我沒有...的話...”
“你還能繼續叫我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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