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行體罰制度的漢州一中(11)高一2班班主任王老師的一天 (Pixiv member : 清尘)

 我叫王毅宏,是漢州一中的一名物理老師。

今年是我步入工作的第四年。在接下來的三年里,我都將作為2班的同學們——我所帶的第二屆學生們的班主任老師陪伴他們學習成長。

作為全國最好的師範大學畢業生,漢州所有中學都向我敞開了大門;那我選擇漢州一中的原因,是我十分認可一中以體罰為手段幫助學生們提高學習效率,同時養成自覺自律的良好習慣。

今天早上,我仍然在最勤奮的一名同學——夏天到校之前走進了學校。

今天,我需要做很多事情——上周進行的七校聯考出成績了,我因此有了一連串的事情需要做,比如——給2班的孩子們好好緊緊皮。

我又把我們班的成績單的翻出來看了一遍,卻是越看越生氣。

這次七校聯考,我們班在有年級第一的夏天同學拉了一大截分的情況下,取得了年級倒數第三的“好成績”。

而2班的同學們為這樣的“好成績”需要付出的代價有很多——首先就是學校統一的懲罰了;這一次,我們班除夏天外幾乎所有人都需要受到懲罰,並且大部分在C級及以上,其中更是有足足9人需要受到B級懲罰。

此外,他們本次聯考的成績自然是不會讓我和其他科任老師滿意的,所以老師們的清算他們也是不可能逃掉的。

今天上午有一節美術課,一節體育課,再加上我的一節物理課,我準備把這三節課都用來進行對他們的懲罰。

而今早,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我來到了校門口,罰務處的郭老師帶著一名全身赤裸的女生在等我。

“王老師,麻煩你了。”

“好。言巧,跟我走吧。”

這名女生叫鹿言巧,本來是隔壁實驗班1班的學生,但卻在七校聯考中作弊,雖然通過自願受罰的形式取得了各所學校師生的原諒免於被退學,但留校察看、掉到平行班的處分是逃不過去的,除此之外,她還需要在一整個學期都保持裸體,並以一種特殊的方式上課。

鹿言巧背著書包,低頭跟在我身後,她看起來因為自己沒穿衣服而感到很羞恥,但這幾天的經歷讓她不敢遮擋身上的任何地方。

“把書包放墻角吧。”

雖然鹿言巧轉到了我們班,但按照規矩,我不用為她準備一套課桌椅,因為她在這一學期暫時還用不上。

讓鹿言巧站在教室里等我,我來到了本樓的【懲戒室】在里面擺著一架三角木馬,我將它擡到了教室里。

鹿言巧在過去幾天的時間里多半是領教過這台木馬的威力的,所以她雖然有心理預期,但當我把木馬放到教室最後面時,她的眼中仍然流露出了恐懼。

“從今天開始,到本學期結束,上課時間你都需要坐在上面;課間可以下來休息,但不允許私自走出教室,上廁所的時間有人會來告訴你的。”

“如果你表現好的話,可以把這個獎勵給你。”我拿著一個柔軟的坐墊,在鹿言巧面前展示了一下。

“另外,把這個戴上吧。上課期間如果響的次數太多了,可能會對你進行懲罰的。”

我把兩個鈴鐺和裝著她學生證的卡套遞給了她,只是需要她佩戴在乳頭上的。

安頓好了鹿言巧,走廊上傳來了聲音,是夏天到了教室。

夏天看到鹿言巧後並沒有驚訝,同學們都知道有個新同學要轉到我們2班;而這位新同學做自我介紹的環節就免了,因為她的名字可以被大家從她的胸前看到。

“王老師早。”

“嗯,早。”

我知道其他同學很快也要到教室了,於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因為他們都知道今天我要罰他們,所以我暫時不在他們面前出現,可以在懲罰開始前將他們害怕的情緒調動出來。

直到第一節課語文課上課時,我才悄悄地走到了後門,觀察他們的情況:大家都比平常乖了很多,在最溫柔的柳老師的課上也沒有人敢開小差了,鹿言巧也自覺地坐在木馬上,全神貫注地聽課記筆記。

我知道這節課我不需要再過去偷看了,一直在辦公室等到下節課上課。

“叮鈴鈴!”

這一次,我沒有像平常一樣提前進入教室,而是在上課鈴敲響後才走出了辦公室,手里拿著一個沈沈的工具箱。

我把工具箱重重地放在講台上,發出“咚”的一聲,我再掃視整個教室,所有同學都低著頭,不敢看我,我知道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七校聯考的成績下來了。當然,出成績之前大家都對過答案,應該都知道自己考得怎麽樣。”我冷冷說道,整個教室鴉雀無聲。

“今天上午的三節課,我們不上課了,你們考成這副模樣,不是多上少上一兩節課的問題。”

我掃視全班,幾個知道自己考砸了的同學都把頭埋得很低。

“現在,全班起立!”

所有人“刷”地一下站起來。

“夏天,你去我辦公室自習吧,今天沒你的事兒。”

我們班的班長夏天總是讓我放心。

“學校的懲罰教務處還沒統計下來,你們放心,肯定包你們“滿意”。”我說完頓了頓,掃視一周,孩子們都不敢看我。

“現在,女生把裙子掀起來,男生把褲子都脫了,內褲也都脫了。”

講台下的大家自然是面面相覷,還有人在竊竊私語些什麽,這自然逃不過我的耳朵。

“鐘瑤,你有意見?不想把屁股露出來,考試的時候怎麽沒想著考好點?!”

一次殺雞儆猴之後,果然大家動作都快了起來,內褲褪到大腿根,把屁股露了出來。

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說話,讓他們就這麽光著屁股站了一會兒,直到像楊佳悅、鐘瑤這樣臉皮薄的女生開始小聲啜泣起來。

“同桌之間,互相打50下。用力打,我檢查不合格的話就我來幫你們打!”

一些同桌是同性的人很快就開始劈里啪啦地打了起來,另一些同桌是異性的遲遲沒有動手,男生不好意思地看著女生,女生則低著頭,臉都要熟透了。

這樣地僵局大多都是男生主動趴在課桌上翹起屁股,讓女生來責打而化解的,但也有例外,比如文藝委員姚歆涵,她主動地先趴在桌上讓她的同桌徐子涵責打。這兩個人的貓膩我早就發現了,等哪天我找到他們倆的現行再來收拾他們。

清脆的巴掌聲爭鳴般響徹了教室,這些孩子沒有練習過責打的技巧,所以即使很用力也打不出什麽效果,就算是皮膚最白皙的楊佳悅、顧憶琪的屁股上也沒有太鮮艷的顏色。

我拿著戒尺,繞著教室不斷巡視著,檢查著那些不夠紅的屁股。

“你停手。”叫停了一名不敢用力的男生,他正在責打顧憶琪。

我抄起戒尺,狠狠地抽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這個孩子是我們班第一個受到B級懲罰的,在沒有別人的前車之鑒的情況下,她吃了不少苦頭;聽說這兩個月都是鐘玲那孩子在管教她,雖然她天賦不行,初中是一所比較一般的學校考過來的,但經過嚴苛的管教後至少是十分努力的。

不過這次聯考,她就把上次月考的所有進步盡數還了回去,顯然是學習難度大了後,她有點兒跟不上了,所以她的名字,也在本次B級懲罰的5名女生之中。

我的確心疼她,就像我心疼每一個2班的孩子;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對她足夠的嚴厲,三年之後的高考後我會更加心疼的。

所以,這頓屁股板子一定要狠狠打才行,絕對不能放水!

剛才她同桌打的力度簡直像是撓癢,現在換我來以後,顧憶琪明顯吃力了許多,這幾個月挨慣了打的她也忍不住扭動著身體,但一直沒有用手遮擋。

而另一位女生——學習委員楊佳悅就沒有那麽矜持了,她的同桌是一名男生,紀律委員李長風;李長風下手毫不留情,打得楊佳悅現在已經小聲呻吟了起來,屁股也一直在扭。

這個我平時最疼的學習委員,之前被罰了光著身體上課一個月卻還是沒有長記性,這次還是挨了B級懲罰;當然,有一部分原因是老師們對她的要求太高了,導致她很難合格。

現在她被罰得這麽狼狽,只能說是她應該受的懲罰;一會兒可還有得她受的。

同桌之間的互相懲罰逐漸完成,接下來是就是針對個別這次考得極差的同學了。

“念到名字的,女生站到講台上來,男生站後面去。”

5名女生、4名男生分別站到了教室前後。

“你們9個,都是這次要受B級懲罰的人。你們之中有幾個是受過B級懲罰的,沒受過的也見過應該不必我給你們多說什麽吧?”

九個人全都低著頭。

“雖然學校的規定是B級懲罰後才需要全裸,但提早一點也無所謂了。你們幾個,先把全身衣服脫光吧,從今天開始,不準穿衣服!”

“提醒下你們幾個已經受過兩次B級的,一學期滿三次B級,就要喜提一次A級懲罰,一學期不能穿衣服,假期也要留校受罰!”我狠狠地看著顧憶琪、楊佳悅、魏文暢三人。

“都脫完了是吧?以後每天,你們進校門的時候都必須先把衣服脫了,然後自己放在櫃子里來!現在,去把你們的課桌椅搬到我辦公室去,這個月你們沒有資格坐!”

這次受罰的人太多,不能像以前那樣讓受罰的人趴在講台邊,於是我決定把前排的桌椅都往後挪,騰出一片空間來,讓他們跪著上課。

5名女生、4名男生極不情願地把自己的桌椅挪到了走廊上,在上課期間的安靜中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吸引了正在上課的其他班同學往外看,卻只看到9個一絲不掛的少年少女。

不久後,他們都回到了教室,經過了一次“公開露面”,每個人的臉上都多了幾分苦澀;幾名女生回到女生,站到講台上,面對著看著她們的全班同學,不自覺地用雙手分別遮住自己的雙乳和下體。

“現在知道羞了?!手背到後面去!”

我的聲音很嚴厲,讓她們嚇得一哆嗦,然後趕緊把雙手疊放在身後。

“你們就在這里站一會兒,反省反省。其他同學可以坐了,但是褲子不準提起來。”

我讓其他同學坐下,只不過是用他們剛被責打過的光屁股坐在椅子上,更像是“罰坐”。

這節課後面的時間,教室里沒有人敢發出任何聲音。

快下課前,我才又站了起來。

“你們幾個,今天課間操不用做了。你們去學校樹林里邊,每人撿一根藤條回來!自己選結實一點的,要用一個月,要是打斷了就重新去撿!”

於是下課後,我帶著其他同學來到操場上做早操,這9名赤身裸體的孩子就光著屁股狼狽地走進小樹林里,為自己,不對,為自己的屁股尋找著合適的藤條。

我刻意走進了些,觀察著他們的情況。

“顧憶琪,你選這麽粗的幹嘛?不怕疼啊?”體育委員李豪詫異道。

“我....”顧憶琪難以啟齒,但我是知道她的原因的;以前每次罰她的時候,她都十分乖巧地請求我從重處罰,她是打心底里認為越重的懲罰越能鞭策她努力學習。

但即使我知道原因,卻還是不敢相信她為自己選了一根那樣粗、那樣硬的粗木枝,那極為粗糙的木皮讓我感覺用它在手上磨一磨都會磨破皮。

“琪琪...你可以幫我選一根嗎?我怕疼...能不能選一根細一點的?”這是顧憶琪的好朋友鐘瑤,是個很乖、很文靜的女孩子,卻沒想到私底下也會有小聰明。

顧憶琪正要說話,一旁的魏文暢卻突然插話。

“藤條並不是越粗越疼,一些細的反而威力很大。瑤瑤你把我這根拿去吧,我再去找一根!”

這位數學成績並不好的數學科代表倒是很有經驗,遞給鐘瑤一根中等粗細、表面光滑的藤條;我問過她爸媽,似乎是因為她家里對她很嚴,從小就經常挨打,所以這方面的經驗很豐富。不過這也導致她極為難管,上次和楊佳悅一起受了B級懲罰,在楊佳悅哭得撕心裂肺的時候她卻總是波瀾不驚。

“琪琪,我也想要一根你那樣的,可以幫我選選嗎?”學習委員楊佳悅在一旁糾結了好久,似乎在猶豫讓自己輕松一點還是讓自己得到足夠的管教,最終做出了選擇。

楊佳悅並不是個堅強的孩子,每次打她的時候我都會放水,但她還是慘叫不斷;當我私下找到她,告訴她如果她寫保證書保證自己一定會努力學習,下次考好,就免除她的懲罰,她卻拒絕了我,堅持讓我不要對她手下留情,想要受到足夠的懲罰。

另一邊,徐子涵這個家夥卻沒有和其他男生一起,而是跟她的同桌姚歆涵一起,他還刻意地幫姚歆涵遮擋著身體。

其實早戀我並不反對,我只反對耽誤學習的早戀。我可不想背上強拆苦命鴛鴦的罵名,所以這段時間我盡量試試讓他們學會互相鼓勵、互相監督,讓他們之間的愛情變成對他們有益的吧。

20分鐘的課間操時間對她們剛剛好,孩子們帶著各自的心思細心挑選了屬於自己的藤條。以後他們再看到這片小樹林,恐怕是會心有余悸的吧。

回到教室里,接下來的兩節課同樣也沒別的事情,只為做一件事——那就是讓沒考好的孩子受到他們應得的懲罰。

赤身裸體的孩子們重新站在教室的前後,他們背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住粗細不同的藤條。

“先從女生開始吧,一個一個來,趴在講台上,面朝黑板。”

排在第一個的是鐘瑤,自從高一開學一來,這個孩子都乖乖的,每次受罰都只是因為學習。

鐘瑤把那根魏文暢幫她選的藤條遞給了我,然後趴在講台上,翹起小巧的屁股。

我拿著藤條,試了試手,感覺的確使不上什麽勁,打在人身上應該起不到太大作用,並且也不怎麽容易斷,不愧是魏文暢精挑細選的。

但她們倆在打屁股上逃過一劫,不代表我沒有其他方法收拾她們;再說了,受罰是為了督促自己好好學習,逃得過這次,可逃不過下次。

我繞到了鐘瑤身後,個子嬌小的她需要把腳尖踮起來,腿繃得很直;興許是她沒有太多受罰經驗,並沒有把手乖乖地背在身後,而是放在腦袋前面。

我把她的左手輕輕拿起,放在她的腰後,然後又把她的右手挪過來,鐘瑤很自覺地用左手抓住了右手的手腕。

冷冰冰的藤條被我放在她的屁股上,我能感覺到她變得緊張起來。

我盡可能地發揮這根藤條的威力,讓耍了小聰明的鐘瑤也吃了不少苦頭;僅打了50下藤條,並非是對她的憐憫,而是為她今天還將要遭受的懲罰留下空間。

“手拿開!”每當我發現她不老實地試圖用手遮擋屁股,我都會毫不留情地把藤條抽在她白皙細膩的手腕上,並且嚴厲命令她迅速把手挪開。

“起來吧。下次再用手擋,就先把手心打腫再打屁股。去下面跪著,屁股翹起來,把藤條放在屁股上。”

教室前排的座位已經往後挪動了,多出來的一部分空地就是給他們罰跪的。

鐘瑤這還是第一次受B級懲罰,跪在前邊把屁股翹起來對著同學們,還要把剛剛責罰過自己、殘留著自己臀部體溫的藤條放在屁股上保持平衡,羞得頭都快埋到了地里。

“下一個,顧憶琪。”

顧憶琪將她那根可怕的藤條遞給了我,沈重的分量與鐘瑤的那根形成了很強烈的對比;藤條表面很粗糙,即使用手指在上面輕輕摩擦也會感覺疼痛。

我拿著藤條在空中試著揮動了兩下,發出“咻咻”的風聲;已經乖巧地趴在講台上,還把雙手背在身後的顧憶琪聽到這樣可怕的聲音不由得抖了抖,不知道現在她有沒有後悔替自己選擇了一件這樣的刑具。

不過,對於這樣自律、有覺悟的孩子來說,不應該因為心軟而對她手下留情,而是要嚴厲地、狠狠地給她想要的懲罰與鞭策。

“啪!”

“唔...”

毫不留情的抽打加上威力巨大的工具,僅僅是第一下就讓最近挨過不少打的顧憶琪沒有忍住,輕哼一聲。

“啪!”沒有因為她的狀態而遲疑,我繼續揮動著藤條。

不管他們選擇的藤條是什麽樣的,都是50下的次數;我也是有經驗的教師了,50下以後,顧憶琪的屁股會是什麽模樣,我是有一個大致的預期的。

“啪!”

“嗚啊...”

“啪!”

“啊呀...”

我能夠看出顧憶琪在盡力忍耐,但不到半數,她就已經疼出了眼淚,屁股上已經通紅,一些被粗糙藤條拂過時摩擦嚴重的地方已經有些破皮,有絲絲鮮紅色露了出來。

“啪!”

“啊!”

“啪!”

“啊啊!等...等一下...”

“啪!”

“啊喲!老師...”

“啪!”

“啊!嗚嗚嗚...”

顧憶琪疼得很了,也會把手伸到屁股上來,這時,我會保持原來的抽打節奏,把下一藤條打在她遮擋屁股的手心上,她便如觸電般趕緊把手收回去。

顧憶琪的屁股已經徹底破了相,整體全部紅腫的基礎上被大面積的青紫色覆蓋,有幾處徹底破了皮,皮肉中的毛細血管被打破,鮮血流了一屁股。

頂著這樣一團狼狽屁股,任是誰也無法再保持矜持;顧憶琪不斷地哭喊、掙紮、求饒,不斷向我保證她一定要好好學習、下次一定會考好,在沒有起到效果後甚至請求我責打其他地方作為替代。

我只是按住她不斷掙紮的雙手,用腳把她亂踢的小腳壓住,把這場懲罰進行到底。

直到我松開了她,她癱瘓似乎趴在講台上,嘴里還不斷念著“老師我錯了”“求您別打了”之類的話。

“去找夏天,讓他帶你去上藥。”打得屁股皮破血流,一定需要上藥處理一下才行。

於是,顧憶琪全身赤裸,露出的皮膚除了那個又腫又爛的血屁股之外都是雪白的,踉踉蹌蹌地走出了教室;現在的她已經疼得忘記被路過的所有班級看到這一幕的羞恥感了。

下一個是楊佳悅。

作為學習委員的楊佳悅自然是努力的,但高中的難度畢竟和初中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許多沒有掌握好方法的同學都會在高一階段斷崖式下跌。

她選擇了一根和顧憶琪一樣可怕的藤條,她也是想要用嚴厲的懲罰鞭策自己的。

但是,當她看見顧憶琪剛才的慘樣時,現在竟已被生生嚇哭了,瞪大的雙眼里充滿了驚恐,從中不斷掉出眼淚;在我看向她時,她竟開始發抖。

“楊佳悅,過來吧,把藤條給我。”我提醒原地發楞的楊佳悅。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身邊魏文暢手里的藤條,似乎後悔自己選擇了一根又粗又長的藤條,想要跟魏文暢換一條。

但現在為時已晚。

我從她顫抖的手里搶過藤條,把她按在了講台上。

楊佳悅的屁股要比顧憶琪的更加豐滿一些,面積也更大,所以打之後可能會比顧憶琪的屁股稍微要好看一點。

“啪!”

“啊!”

第一下打下去,楊佳悅就直接驚呼出聲。

果然,在之後的責打中,她的掙紮明顯要比顧憶琪要劇烈,甚至險些掙脫了我的束縛想要向教室外逃跑;這樣的惡劣行為,之後我一定要好好加罰一頓。

“去上藥吧。”我把藤條還給了楊佳悅。

正好顧憶琪這時回來,夏天又帶著楊佳悅出去了。

顧憶琪倒是自覺,自己跪在地上撅高了慘不忍睹的屁股,還把那根藤條放在上面,由於藤條太長,她花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個平衡的位置。

接下來的兩名女生魏文暢、姚歆涵顯然也都是耍了小聰明的,50記藤條根本沒起到什麽效果;尤其是魏文暢,在家里就挨慣了罰,像是一根老油條一般什麽都不怕。

5名女生、4名男生全部罰完,9人分成兩排跪在教室里,上午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也馬上就要拉響。

“你們幾個,中午吃完飯挨個來我辦公室找我。”撂下這樣一句話,我就離開了教室。

我讓他們這段時間不管做什麽都要隨身帶著自己的藤條,所以他們吃飯時也要手里拿著藤條去食堂排隊買飯;手中的藤條加上屁股後的傷痕,讓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所以我知道,我不會等很久,肯定有人受不了羞恥,飛快地吃完飯就回來。

“報告!”門外一個女生的聲音響起,我已經聽出來是誰了。

“進。”

來的正是鐘瑤,雙手在身後握住藤條,站到了我面前。

“說說吧,怎麽回事,怎麽這次考這麽差?”

我伸手,鐘瑤自覺地把藤條遞給了我。

“我...”

鐘瑤是個內向的孩子,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來。

“對不起老師...我錯了...”

憋了半天,只說出來這句話。

“你錯了?那錯了,該不該罰?”

“該...”鐘瑤說著,低下了頭。

我打開抽屜,把早已準備好的東西給了她。

“自己塞到屁股里去。”我挑選了一個小號的生姜,皮已經削好了。

“啊?”

“需要我幫你?”

“不...不需要...”

鐘瑤接過了生姜,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笨拙地用手指尋找著自己肛門的位置。

“塞進去一點,以後每天在學校都需要進行姜罰,不準落出來。”

“嗚啊...”

生姜在鐘瑤後庭中被壓榨出了辛辣的汁水,刺激著她的括約肌。

“塞好了就回去吧。”

我把藤條還給了她。

“謝謝...老師。”她在出門前還是禮貌地向我鞠躬道謝。

鐘瑤這孩子的確是內向的,但也比較懶,所以中午的時候我沒有對她進行安撫,要嚴厲地對待她她才會努力起來。

接下來到來的一位就與她相反了。

楊佳悅站在我面前,眼眶還是紅的。

“讓我看看屁股。”

楊佳悅乖巧地轉過身。

“上過藥後,好點沒有?”

“好點了...”

我輕輕地撫摸著那些腫脹嚴重的地方。

“嘶....”疼得楊佳悅倒吸一口涼氣。

“知道疼了?疼了才會改。”

“這幾天,我對你嚴一點,你好好努力,下次考好了就不用罰了。”

“嗯...”

“還有,受罰的時候可以叫,可以哭,但是不準逃跑,知道嗎?”

“嗯...對不起老師...”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沒用。你應該說‘請老師罰我吧’。”對於有逃避懲罰行為的她,我一定是要收拾一頓的。

“請...老師罰我吧...”

我再次打開了抽屜,這次挑選的生姜比鐘瑤的那個要大上一圈。

“自己塞進屁股里,不用我教吧?”



“嗯...”她上個月時受過姜罰,所以自然不會陌生,乖巧地接過生姜,塞進後庭。

“去操場上跑兩圈,5分鐘以內回來找我。”

“楞著幹嘛?現在已經開始計時了!”

操場上出現了一個拿著藤條飛奔的赤裸女孩,有細心的人看到她的屁股里似乎還塞了什麽東西,女孩畏手畏腳的,不敢把胯分得太大,生怕里面的東西掉出來。

時間很極限,在我定的鬧鐘響起的前一刻,楊佳悅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氣喘籲籲地扶著自己的腰。

“回去吧。”

楊佳悅向我鞠躬後離開了。

第三個來的是姚歆涵。與我想的一樣,吃飯的速度與臉皮的厚度成反比,另外兩個都是挨慣了罰,不怕在別人面前裸體吃飯的。

“姚歆涵啊姚歆涵,你要我怎麽說你才好?”

這孩子是比鐘瑤更加內向的,甚至已經超出了性格的範疇,有些像是恐懼交流的心理疾病。

果不其然,姚歆涵站在我面前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我知道,對這種孩子說太多會給她造成很大的困擾,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我知道你是藝術生。但是藝術就算考到天上去也是要經過高考的,更何況聽你的藝術老師說你並沒有太出色。

老師罰你,不是為了看你哭老師會很開心,相反,我打你們的時候是很心痛的。你在學習生活中遇到的問題,一定要跟老師說,好嗎?”

她還是沒說話,但點了點頭。

常年累積的問題不是我一言兩語就能解決的,並且我是個50多人大班級的班主任,除此之外還兼任其他2個班的物理教學,讓我把大量精力放在她一個人身上是不可能的。

不過,可以和某個男生說說這件事...

猶豫了很久後,我還是把一顆小號的生姜給了她。

下一個來的,果然就是我想到的那個人。

姚歆涵的同桌,徐子涵。

“徐子涵,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跟姚歆涵在談戀愛?”

“啊,我...不是,我...沒有!”

他的反應已經暴露了他。

“這幾天,姚歆涵跟你一起受罰,你多照顧下她,明白嗎?”

“我...我明白了,謝謝老師!”

同樣的,他也從我這兒領到一枚姜。

下一個來的是顧憶琪。

她的在校表現讓我絕對放心,我擔心的是她的成績。

“還疼嗎?”

“嗯...還有點兒...”

“顧憶琪,老師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是個很努力的孩子,只不過是沒找對方法,所以你不要著急,慢慢來。”

“嗯,我知道,謝謝老師!”

“你覺得嚴厲的懲罰對你有用嗎?”

“呃...算是...有吧?我感覺受罰之後,上課、做題都能夠很專注,想要擺脫懲罰所以會很努力。”

“那就好。我會嚴厲地罰你的。”

“嗯...謝謝老師。”

“你要是覺得壓力太大了,可以私下跟我聊聊;有任何問題,也可以來找我。”

“嗯,我知道了,謝謝老師。”

“把這個塞上吧。”

對於她,我不用說太多,關心與激勵就足夠了。

當所有女生、男生都來找過我,最後一個來的是魏文暢。

“魏文暢...我知道,你從小爸媽就對你不好...”

魏文暢低下了頭,但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大波動,似乎早已接受了。

“所以,你更要好好學習,擺脫那樣的家庭啊!”

“我不管怎麽罰你,你都不怕,不是我沒有更狠的方法,說句實話,你爸媽那些手段在我眼里不過是小兒科;是因為我不想那麽對待你。我是你的老師,我希望你能好好的,願意去幫助你,你明白嗎?”

“我明白。”她面無表情地回答道,讓我看不出她到底聽沒聽進去。

或許在她眼里,我與經常責打她的父母並沒有什麽不同。

但我懲罰她是為了教育她,這是虞國教育學家、心理學家們都認可的事情。

“我希望你不要等著我用了不想用的手段,你才願意聽話,好嗎?”

“把這個塞上,就可以回去了。”

除了我們班的這9個孩子外,還有一個新同學——鹿言巧,我同樣也把她叫了過來。

“犯了錯並不可怕,改正就好了。無論是之前讓你去7所學校公開受罰道歉,還是現在讓你坐著木馬上課,都是為了幫助你改正。不過,你要是覺得自己撐不住了的話,可以跟我說。”

“謝謝王老師,雖然很疼,但是我能堅持住,這是我活該的。”

這麽好的孩子,怎麽會去作弊呢?

“對了,剛才我問了我們班李豪,他說他認識你?”

“嗯...之前有個體育生認識我,是他的朋友。”

“哦,你也可以多認識一下我們班其他同學...其他人可能不合適,但是可以和現在受罰的幾個同學多聊聊,你們最近都很苦,要互相鼓勵、互相幫助!”

“知道了,謝謝王老師!”

“回去吧!”

9個孩子我都要求他們上課時屁股頂著藤條,如果掉落的話就要在下課時自己來找我請罰;不過他們表現得還不錯,只有鐘瑤、徐子涵兩個人來找我請了罰。

晚自習時,我把他們9個都叫了出來。

他們的桌椅被沒收,一整天他們都沒用地方坐,於是,我作為關愛學生的好老師,幫他們找了個坐的地方。

“都坐下吧。”

雖然我這樣說了,但他們還是看著滿是堅硬突起物的罰坐椅瞪大了雙眼。

不過在藤條的威脅下,他們還是一邊呻吟著一邊把屁股輕輕地放在椅子上,屁股里的生姜同樣也被椅子磕到,引發了又一次疼痛。

他們的藤條放在身邊,我則不斷巡視著,發現有人走神就抄起藤條責打在他身上。

晚自習結束後,這些犯了錯的孩子自然是不能準時放學,規規矩矩地在我面前跪好。

他們上午挨過罰的屁股已經恢覆了一些,非常適合進行一次傷上加傷的“回鍋”。

我要重點照料的就是顧憶琪了。

這次懲罰,我沒有使用他們的藤條,而是用了一根又寬又厚的皮帶。

顧憶琪已經跪在地上,高高把屁股撅起來,按我的要求把兩條腿大大地分開。

“左右兩瓣屁股,分開報數。”我把冰冷的皮帶貼在她的右臀上。

“啪!”這一下卻是打在左臀。

“1!”

“啪!”

“啊!2!”

“啪!”這次在右臀。

“1!”

“啪!”

“啊!3!”

“啪!”

“4!”

報數聲不斷響起,顧憶琪努力地分辨著疼痛來自於左臀還是右臀。

“啪!”

“啊啊!”

這一記用力太猛,把她屁股里的生姜打落,疼得她驚聲呼喊。

“自己塞回去。”

“是...”顧憶琪摸索著,撿起了掉落的生姜,然後又掰開自己剛剛還在挨打的屁股,忍著疼痛把它重新塞了回去。

“打到多少了?”

“呃...左邊是17,右邊是...11...還是12?”

“記不清了,那就重新開始。”

“啊不是...”

“啪!”

“啊...1...”知道我的規矩的顧憶琪自然是不敢討價還價。

左臀、右臀各打了30,厚重的皮帶把顧憶琪上午已經痊愈的傷口再次打開,鮮血又流了出來。

“今天就到這兒吧。大家回家之後記得要上藥。”

我把衣服還給了他們,苦難生活的第一天就算是結束了。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畢竟學校統一組織的B級懲罰,還在下周...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畢業生懲罰週重製版 (Pixiv member : RC_C)

白百合女學園的一天 #1 Day1 - 把家長叫來學校協助懲罰也太讓人害羞!教師最終伸出了魔爪... (Pixiv member : cospanker)

館山女子少年院(1-6) (Pixiv member : a接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