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反抗軍小頭目,被抓到的後果自然是嚴厲拷問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坐在前往城市邊緣的輕軌座位上,海倫娜捋了捋散亂在額前那金黃色的假發,整理了一下包裹住自己身形的風衣之後便是望向窗外那流光溢彩,充斥著霓虹閃爍的夜晚城市微微地嘆了口氣。
“孟菲斯,你到底去哪里了……”
兩天前,作為和海倫娜單線聯系的上司線人的孟菲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蹤跡。覺察到危險的海倫娜遵循了組織“48小時未收到新命令需自主撤離”的情報準則,簡單收拾了行頭之後便是乘上了這一趟輕軌。輕軌的終點站是城市的高速列車站,到那里之後海倫娜只要成功地搭上列車前往其它的城市或是更加偏僻的地方,等待風頭過去之後就可以回來繼續工作了。
外表光鮮亮麗的城市,內部卻是早就已經腐朽。貪污、賄賂,各式各樣的金錢和肉體交易早就已經腐蝕了這座城市管理者的心智,讓他們成為了金錢和權力的奴隸。為了推翻這些屍位素餐的所謂領導者,身為天才黑客的海倫娜加入了一個抵抗組織,大大小小上百次任務之後證明了自己能力的海倫娜成為了組織的骨幹,擁有了和組織的首領單線聯系的權利。然而,這用於聯系的單線,卻是隨著孟菲斯的失蹤徹底斷掉了。
拎著自己用著最順手的手提電腦包,海倫娜將風衣的領口拉高,快步從輕軌車上走了下來。長過膝蓋的風衣,高到膝蓋的長筒靴,靴筒和皮短褲之間露出來的絕對領域,鮮艷的紅色口紅,臉上帶著的墨鏡,還有頭頂金黃色波浪卷的假發都將平日里如同鄰家女孩一般的海倫娜打扮得如同是一位時髦色氣的女郎,任誰都沒辦法一眼識破海倫娜的真實身份。
擡頭看了一眼航站樓上的大屏幕,市長那腦滿腸肥的大臉看著海倫娜一陣惡心,趕緊低下了頭,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用隔音耳機將市長那油膩的演講聲音隔絕在外,海倫娜終於是微微舒了一口氣。
在航站樓的候車室找了一個周圍沒什麽人的座位坐下,戴在海倫娜臉上的眼鏡里面閃動了幾下光芒,二十一分鐘之後前往M城的車票便是被預定了下來。距離檢票時間還有十三分鐘,海倫娜靠在座位的椅背上,瞇起眼睛準備小憩一會。不需要擔心錯過檢票,在買上車票的同時,一個檢票前的提醒鬧鐘就已經被系統自動地設置完成。
“請問您是海倫娜小姐嗎?”
剛剛坐了沒幾分鐘,檢測到有人試圖交談的降噪耳機便是自主關閉了降噪功能,將說話之人的話語送進了海倫娜的耳朵里。
“那是誰?你認錯人了吧?”
雖然表面還是相當放松地躺在座椅上,但海倫娜的神經已經是緊繃了起來。用藏在衣領里面的小型變聲器將自己的聲音做了偽裝,海倫娜甕聲甕氣地回應著來人的話語。
“是嗎?海倫娜小姐,皇家女仆隊女仆長,貝爾法斯特向您問好。”
聲音突然在海倫娜的耳邊響起,一瞬間海倫娜的意識里面便是警鈴大作。本能的想要站起身,海倫娜卻是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了。直到這時,海倫娜才覺察到早在來人開口時,自己便是已經中了麻醉氣體,成為了甕中之鱉。
“這次,栽了啊。”
這是海倫娜腦海之中,最後的意識。
昏昏沈沈的,海倫娜感覺自己被帶到了一輛汽車上,左右晃蕩漂搖了不知道多久之後,伴隨著眼前突然閃爍的青藍色光芒,臉上爆發出的尖銳疼痛讓海倫娜的意識瞬間回歸,慘叫著清醒了過來。
“呃啊啊……哈……呼……呼……”
見得眼前的人清醒過來,身著著淺白色女仆裝的女性收起了手中用來“喚醒”海倫娜的電擊器,對著眼神還稍微有些迷離的海倫娜行了一個完美的女仆禮。
“使用這種方式將您請到這里實屬冒犯,還望海倫娜小姐多多包涵。再次自我介紹,皇家女仆隊女仆長,貝爾法斯特向您問好。”
大力地喘息了幾口氣,海倫娜並沒有理會虛情假意的貝爾法斯特,而是用自己已經聚焦起意識的瞳孔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這里看起來像是什麽地方的地下室,四周的墻壁沒有窗戶,只有一扇用來把關的厚實鐵門。好在城市的供電相當充足,即使是地下室也能被慘白色的燈光照射得亮如白晝。此刻的海倫娜那用來遮掩身形的大衣早已經被脫掉,露出了里面貼身的黑色緊身衣。
不知道是海倫娜的穿衣風格,還是出來的比較急找不到特別合身的衣服,這一件緊身衣顯得比較短小,只是將海倫娜那並不算豐滿的胸脯凸顯的比較豐滿而已,海倫娜那誘人的肚臍,還有白嫩的側腰都被暴露在外。
並不是海倫娜不想遮掩自己的肚子,而是海倫娜自己已經雙臂平舉,被繩子和鐐銬配合著綁在了一張刑凳上,全身上下能動的部位除了手指和雙腳,也就剩下了自己左右轉動觀察環境的腦袋。那雙套著靴子的腳還被卡在了一副足枷的下半凹槽之中,另外一半的蓋板則是被放在旁邊,需要的話就可以拿起來扣在海倫娜的腳上。這樣的情況讓海倫娜的心沈得更深了,明顯這自稱為女仆長的貝爾法斯特來者不善。
看著觀察環境的海倫娜,貝爾法斯特並沒有繼續出言,而是臉上帶著完美的微笑觀察著海倫娜。兩人之間,便是陷入了略顯長久的沈默。
好在海倫娜沒有讓這沈默持續太久:“皇家女仆團?是那個為政府做事的組織?或者換個說法,是政府的白手套?”
沒有必要再假裝自己什麽都不知道。茫茫人海之中精準的定位到自己並且實施抓捕,自己的身份想必早就讓這位所謂的女仆長調查得清清楚楚。況且,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台電腦明顯也不是大路貨,裝成無辜群眾就顯得自己太不識趣了。好在自己的電腦有著頂尖的防破解措施,一旦有人嘗試破解就會自動刪除資料並且反覆寫入亂碼,完全杜絕掉了被破解的可能。也就是說,只要自己這里不出問題,貝爾法斯特別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一絲一毫的情報。
“您可以這麽理解。”對於海倫娜的說明,貝爾法斯特不置可否,而是又向著海倫娜行了一個禮,“既然海倫娜小姐願意交流,那想必我們的工作會進行得很順利。您的電腦里面有一些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還希望您可以告訴我們電腦的密碼,或者您要是願意說一些別的情報,我也很樂意傾聽。”
“的確,你想知道的那些東西我都知道。但或許讓你失望了,我一個字符都不會告訴你。”
看著海倫娜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有些倔強地偏過頭去,貝爾法斯特無奈地嘆了口氣,剛想要說什麽卻是被海倫娜的話語再一次打斷:“老女人,嘆氣太多會長皺紋的哦。”
完美的笑容在臉上僵了一瞬,貝爾法斯特的臉上再一次掛起笑容,只是這笑容顯得冷了不少:“我本來以為和海倫娜小姐的交流會很愉快和順利。看來,必須要讓海倫娜小姐吃點苦頭了。”
“來吧,反正不是毆打就是電擊,諒你也玩不出別的花樣。”
看著海倫娜那視死如歸一般的表現,貝爾法斯特的臉上卻是掛起了古怪的笑意:“不不不,皇家女仆的刑罰才不會是那種粗魯的類型。也不知道海倫娜小姐是不是了解皇家女仆的行刑方式,居然穿了這麽一件短小的上衣。”
“你什麽意……唔……”
海倫娜質問的話語突然間停下了,變成了一聲有些意想不到的呻吟聲。原因無它,貝爾法斯特那雙柔軟的手捏在了海倫娜同樣柔軟的側腰上,意外的觸感讓海倫娜瞬間閉上了嘴巴。
“海倫娜小姐,怎麽不說話了啊?”
沒有用指甲去抓撓,貝爾法斯特僅僅只是用自己的雙手如同按摩一般揉捏著海倫娜腰間的軟肉。微微的癢感、酸痛感和酥麻感混雜起來,讓海倫娜的表情都微微有些扭曲。
“咿呀!”
“發出了很可愛的聲音哦,海倫娜小姐。”
在海倫娜還在專心的抵抗腰間傳來的奇異感覺時,貝爾法斯特卻是悄悄將嘴巴湊到了海倫娜的脖頸前,輕輕地對著海倫娜白皙的脖頸吹了一口熱氣,然後又輕輕地在海倫娜晶瑩的耳垂上啃了一口。自然,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讓海倫娜又一次地驚叫出了聲音。
“嗚哼……只會偷襲……用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嗯啊……”
“可在我看來,海倫娜小姐很享受這種感覺呢。不知道海倫娜小姐肚子的手感怎麽樣呢?”
“嗯哼?!唔哈……”
貝爾法斯特的話語讓海倫娜又一次地覺察到了危險。那原本揉捏著腰間軟肉的雙手開始向著海倫娜的體前延伸,貝爾法斯特的手掌依舊在摩擦著海倫娜的側腰,而那十根修長的手指則是已經接觸到了海倫娜的小肚子,開始隨著手掌的節奏揉捏起了海倫娜的小腹。很明顯,肚子上突然到來的感覺讓憋著氣忍耐的海倫娜差點破功,發出了更加可愛的聲音。
揉捏著海倫娜柔軟的腰肢和肚子,看著海倫娜憋著氣鼓著臉頰的可愛樣子,聽著海倫娜喉舌間時不時漏出來的呻吟,貝爾法斯特可謂是心情大好,之前因為海倫娜頂撞而有些心浮氣躁的感覺此刻早已經是煙消雲散。又在海倫娜的軟肉上揉捏了足有十幾分鐘,直玩得海倫娜臉色潮紅喘息陣陣才暫時作罷。
“作為一個電腦專家,想必海倫娜小姐經常長時間坐在電腦前,身體缺乏鍛煉十分僵硬吧?剛才的按摩放松海倫娜小姐是否滿意?”
活動著自己稍微有些發僵的手指,貝爾法斯特一邊小心地整理自己的裙擺不被壓到的同時坐到海倫娜對面的椅子上,一邊臉上重新掛上完美的笑容用語言撩撥著海倫娜的心弦。
“呼……確實挺舒服的,感謝侍奉。”
長出一口氣,額頭上已經見汗的海倫娜略顯疲憊的躺在刑凳上,嘴巴卻是不服輸,甚至還要將貝爾法斯特的拷問手段說成是女仆對主人的侍奉。
倒是沒有在意海倫娜的口舌之利,貝爾法斯特當著海倫娜的面拿起一把寒光閃閃的大剪刀便是朝著海倫娜走了過來。
“哼,終於是耐不住要用刑了嗎?直接來吧。”
“海倫娜小姐在想什麽?之前就已經說過,皇家女仆的拷問手段並不會那麽殘忍。”
對海倫娜那視死如歸一般的態度感覺到有些好笑,貝爾法斯特扯起海倫娜上衣的衣角,剪刀便是這樣開始了工作,將海倫娜那緊身的上衣布料一片片地從身體上剝離,露出了里面那白嫩到似乎能擠出水來的嬌嫩白肉。
或許是因為海倫娜的工作經常在不見陽光的房間里和電子設備為伍,所以海倫娜的膚色顯得特別的水嫩和柔軟,這一點在貝爾法斯特一開始的“侍奉”時間已經確認得清清楚楚了。很快,在剪刀“辛勤”的工作之下,海倫娜上半身的緊身衣便是徹底地離海倫娜而去。
“比較平常的款式。”
口中用平靜的話語取笑著海倫娜的穿衣品味,貝爾法斯特手中的剪刀卻是沒有停下,轉而伸向了海倫娜上身剩下的唯一一件衣物。只需要簡簡單單的“哢嚓”一下,帶著海倫娜體溫的那條淺色胸衣便是離開了海倫娜的身體,胸前的那兩團柔軟也是如同從籠中脫困一般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
“居然是容易害羞的類型,很棒哦。”
不像已經徹底成熟、前凸後翹的貝爾法斯特,海倫娜的胸型可以用“椒乳”來形容。大小合適的兩團軟肉剛剛好可以讓人的雙手完全包裹,絲毫沒有下垂跡象的形狀更是讓人看得心潮澎湃,那淺淺的乳暈更是展示出海倫娜平時沒有安撫這里的習慣。
至於貝爾法斯特為什麽說海倫娜的乳肉容易害羞,其實也很好理解。畢竟,前面的描述完全沒有提到本應出現在乳暈中央那粉紅色的乳頭,取而代之的是兩個向內凹陷的小坑,海倫娜的兩個乳頭便是如同含羞草一般藏在里面,這樣的情景更是讓貝爾法斯特心花怒放。不僅僅是因為可愛,還是因為這樣的胸型一般乳頭都會異乎尋常的敏感。對這樣的乳頭進行專門的乳頭責,所帶來的效果一定是事半功倍的。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享用這兩顆果實的時候。做事情要循序漸進,拷問自然也是如此。將這明顯就是弱點的部位留下,等到將海倫娜折磨到筋疲力竭之時再用這部位進行對海倫娜的最後一擊,很容易就能讓海倫娜招供。
手指如同毒蛇一般沿著海倫娜微微發抖的腰肢向上攀附,稍稍用力按壓了幾下海倫娜的肋骨,在聽到海倫娜變得稍顯粗重的呼吸聲之後貝爾法斯特的手指滿意的離去,來到了自己最終的目的地。
可能是體質使然,也可能是還沒有發育到那個程度,海倫娜的腋窩相當的光滑,不需要經過任何的潤滑和去毛貝爾法斯特的手指就能在海倫娜的腋窩里面順暢地來回劃動,只不過貝爾法斯特這樣絲滑順暢的動作在海倫娜感覺起來卻是相當煎熬。此時的海倫娜呼吸已經不自覺的屏住,小臂上的肌肉明顯也在用力,只不過由於刑架的拘束沒有辦法將手臂縮回來保護腋窩而已。
“不要緊張,請好好享受女仆長的侍奉吧。”
“咕咿!嗯呼呼……”
略顯涼意的手指進入海倫娜溫熱的腋窩,首先那冰涼的刺激感便是讓海倫娜一聲驚呼,隨後貝爾法斯特那如同海葵一般開始舞動的手指便是讓海倫娜鼓起臉頰,嘴角開始如同漏氣一般發出“呲呲”的滑稽聲音。
“咕……呼……嘻嘻呵……唔呼……”
隨著貝爾法斯特手指的“指指點點”,海倫娜的嘴角怪異地咧開一個相當不情願的弧度,口中的聲音也是顯得越來越滑稽,貝爾法斯特那十根手指在海倫娜腋窩里面刮撓抓搔得越來越順暢。定睛一看,或許是因為實在難受,海倫娜的腋窩里面已經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正是這層薄汗起到了潤滑的作用。
又是足足玩弄了海倫娜十幾分鐘,貝爾法斯特這才心滿意足地縮回雙手,一邊看著臉色泛紅大口喘息的海倫娜露出笑容一邊自言自語一般開口:“有些麻煩了啊,海倫娜小姐看上去是不怕癢呢。”
“呼……之前就說過了,對付小孩子的把戲對我來說沒用~”
聽到了貝爾法斯特的言語,剛剛把氣喘勻過來的海倫娜趕緊便是接下了貝爾法斯特的話茬,故作輕松地對著貝爾法斯特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說實話,這前前後後接近四十分鐘的玩弄在身體敏感的海倫娜感覺起來像是過去了四個小時一般漫長,此時的海倫娜巴不得貝爾法斯特趕緊換一種刑,哪怕是被吊起來抽鞭子也比這種煎熬一樣的玩弄好受上許多。
然而,不知道讓多少少女在自己手下尖叫慘笑求饒的貝爾法斯特,又怎麽看不出海倫娜剛才完全是在強裝呢?連專用的癢刑刑具都沒有用,甚至比較專業的撓癢手法貝爾法斯特都沒有過多施展。僅僅是最為簡單,在癢刑里勉強只能算熱身的揉捏腰腹和手指撫摸腋窩都已經快要讓海倫娜破防了,更別說還有少女最為通用的癢刑部位沒有解鎖呢。
“算了,再陪海倫娜小姐玩一個部位,要是這里也不怕癢的話,我也只能考慮別的方法了。”
用著稍顯遺憾的語氣,貝爾法斯特將目光投向了海倫娜的靴子。在那一瞬間,海倫娜的心又一次的提了起來。自己的腳……怕癢嗎?
將兩只靴子側面的拉鏈拉開,貝爾法斯特只需要輕輕用力,海倫娜那雙黑色的高筒靴便是順利地離開了海倫娜的雙足。隨著靴子里面海倫娜那雙被白絲包裹的腳暴露在空氣之中,那足汗之中夾雜著靴子皮革的氣味也在這間拷問室之中擴散開來。畢竟在之前的折磨中海倫娜的全身都已經出了不少汗,那雙被悶在靴子里面的腳自然也不能免俗。
“海倫娜小姐,難道平時沒有洗腳的習慣嗎?”
沒有像普通人一般用手在口鼻前扇動表示嫌惡,貝爾法斯特只是伸手在鼻翼前遮擋了一下便是放下了手。然而,即使僅僅是這種程度的遮擋也是讓聞到自己腳上味道的海倫娜滿臉通紅,羞憤地瞪著貝爾法斯特不發一言。對於海倫娜這樣的表情,貝爾法斯特沒有任何多余的舉動和表情,而是繼續說了下去。
“那,作為女仆長的我,就幫海倫娜小姐洗洗腳吧,這對之後那些需要開展‘工作’的女仆們也有好處。”
將海倫娜那雙長靴擺放在之前放置足枷蓋板的地方,足枷的蓋板此時已經被貝爾法斯特扣到了海倫娜的腳上。將足枷扣置鎖好之後,海倫娜那雙被足汗浸潤到透出粉紅色的白絲也被貝爾法斯特沒費什麽力氣的脫下來搭到了足枷上,配合著那雙靴子一起嘲笑著海倫娜那雙即將遭受癢刑的玉足。
很難想象,身材高挑、穿著成熟的海倫娜隱藏在靴子里面的卻是如此一雙嬌嫩可愛的玉足。展示在貝爾法斯特面前的這雙腳稍微有些偏瘦,長度上和貝爾法斯特的手掌差不多,屬於是比較嬌小的類型。紅潤的腳掌和腳跟之間是凹陷在內、白嫩到會讓人誤以為是用雪白的面粉捏出來一般的腳心。十根嫩藕一般白皙修長的腳趾本來是緊張的蜷縮在一起,但隨即就被貝爾法斯特耐心地一根根掰開拘束在那剛剛被扣上來的足枷蓋板上特意留出的布套之中。最後,貝爾法斯特將那些布套一起收緊,海倫娜的十根腳趾便是大大分開如同兩朵盛開的花朵,連腳趾縫和腳趾肚的嫩肉都被貝爾法斯特一覽無余。
嘗試著掙紮,海倫娜有些驚恐的發現之前在靴子里面還可以左右扭轉擺動的雙足此時卻是變得連小腳趾都動彈不得。如果這個時候貝爾法斯特伸手撓自己的腳的話……海倫娜打了一個冷顫。
而這時的貝爾法斯特卻是沒有忙著去進攻海倫娜的足底。在將海倫娜的雙足牢牢拘束住之後貝爾法斯特起身按動了墻壁上的一個通訊器,然後對著話筒開口:“天狼星和斯庫拉,打盆水過來。”
“是……是的!女仆長大人!”
“收到,女仆長大人。”
聽到兩人的回覆,貝爾法斯特掛斷通訊,隨後便是和海倫娜靜靜地等待著那兩位女仆的到來。趁著這短短的休息時間,海倫娜的大腦開始了飛速的運轉。
首先,貝爾法斯特代表的皇家女仆團可以如此簡單且準確的抓到自己一定是有著情報的支持。結合上48小時之前孟菲斯的失蹤,海倫娜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是孟菲斯被捕之後忍受不住拷問把自己供了出來。不過,海倫娜的心中倒是沒有對孟菲斯的厭惡或是憎恨一類的情緒,只是有些遺憾孟菲斯給自己爭取的時間有些不夠罷了。
畢竟,這政府酷刑的嚴厲程度海倫娜早就有所耳聞,這座腐朽城市的網絡上甚至還有著對於重犯處刑的公開直播。海倫娜就是在政府的處刑直播中滿眼淚水地看著自己的姐姐,同為反抗組織成員的聖路易斯在政府的絞刑架上不由自主地掙紮、掙紮直到無力,那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狼狽樣子直到現在也會時不時出現在海倫娜的夢境之中讓海倫娜驚醒。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海倫娜對於政府那深刻入骨的恨意除了對於民眾遭遇的不公之外,還加上了幫自己姐姐覆仇的成分。面對著像皇家女仆團這種政府的走狗,海倫娜自然是不會給予任何的好臉色。
然後,海倫娜想到的就是自己。自己的被捕已經證明了之前好用的48小時準則現在已經有些跟不上政府的情報能力。自己需要在這些所謂女仆的手底下堅持更久的時間,來為自己的上線,也是海倫娜在失去聖路易斯之後最為尊敬和愛戴的反抗組織一把手爭取更多的撤退時間。
既然48小時不夠,那麽海倫娜給自己定下的時間是96個小時。海倫娜要在女仆隊的折磨之下堅持至少96個小時,時間到了之後要是還能忍受那就繼續堅持,忍受不了就招供出情報,相信自己爭取的四天,加上孟菲斯那不到兩天的時間足夠上線撤離了。
閉著眼將自己的思緒整理清楚,海倫娜也就花費了大概一兩分鐘的時間。在海倫娜搞清了自己的目標的同時,那扇緊閉的門被敲響了。兩位同樣是女仆穿著的少女穿過房門走進了這間地下室。
走在前面的那一位短發女仆穿著短款的女仆裙,手中端著一盆還在冒著熱氣的水,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紅潤,口鼻之間的喘息聲也顯得有些粗重,看來是來的時候有些著急,甚至可能還是一路小跑過來的。而跟在這位短發女仆身後的少女則是一頭柔順的銀色長發,身上的女仆裙也是看上去更加優雅的長款,那張總是掛著微笑的臉在海倫娜看來就和貝爾法斯特的微笑一樣讓人討厭。這位長發女仆手中捧著一個不知道裝著什麽東西的小箱子,箱子的上面還覆蓋著兩條潔白的毛巾。
“咚!”
將手中的溫水放到海倫娜的雙腳前,短發女仆便是後退幾步,差點將同樣站在那里的貝爾法斯特撞倒。而那位長發女仆則是優雅地將毛巾和香皂放在刑凳的邊緣,隨後像貝爾法斯特初次見到海倫娜那時一般對著海倫娜行了一個完美的女仆提裙禮:“皇家女仆斯庫拉,向美麗的小姐問好。”
“皇家女仆天狼星,向您問好。”
聽到斯庫拉的自我介紹,看到表情依舊是保持微笑,而眼神已經開始變得犀利起來的貝爾法斯特,短發女仆天狼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做了什麽錯事,趕緊朝向海倫娜,想要學著斯庫拉一般行禮。然而,完全忘記了自己穿得是短款女仆裙的天狼星對著海倫娜行長裙提裙禮的方式顯得相當的不倫不類,甚至海倫娜還看到了天狼星那條白色蕾絲花邊的內褲。
無奈的嘆了口氣,貝爾法斯特倒是沒有對天狼星苛責什麽,而是主動地後退幾步,來到海倫娜對面的一張椅子前提裙坐下,隨後便是開口對天狼星和斯庫拉開口:“請兩位女仆,好好地對可愛的海倫娜小姐做一個足部護理吧。”
“是,女仆長。”
口中回應著貝爾法斯特的吩咐,斯庫拉和天狼星優雅地跪坐在海倫娜雙足的左右,斯庫拉伸手打開了那個小箱子。由於刑凳和足枷的遮擋,海倫娜並不能看到兩位女仆從箱子里面取出了什麽,這種不知道自己要被什麽東西拷問折磨的未知感覺卻是無形之中增大了海倫娜的心理壓力。
將手中那化妝用的軟毛刷在溫水盆里面沾水濕潤,斯庫拉和天狼星一左一右,兩人手中的化妝刷便是各自點在海倫娜雙足的腳跟,開始刷洗起海倫娜的雙足。
“嗯呼!”
幾乎是軟毛刷開始運作的那一瞬間,海倫娜的雙眼便是瞪大,口中也發出了一聲滑稽的叫喊。不過很快,海倫娜便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繼續發出那丟人的聲音。
“唔呼呼呼呼!”
軟毛刷在海倫娜的腳跟並沒有停留太久,很快便是來到了海倫娜那同樣紅潤的腳掌上。很明顯,海倫娜的腳掌要比腳跟敏感不少,不然已經有所準備的海倫娜也不會發出這種聲音。
“嗯唔呼!”
又是一陣丟人的呻吟,海倫娜的嘴角已經和之前被貝爾法斯特玩弄時候一樣勾起,那微微分開的嘴唇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咧開發出大笑聲。果然,海倫娜的腳趾縫和腳趾肚要比腳掌更加敏感。
“唔呼嘻呼呼呼!”
那一瞬間,海倫娜的瞳孔都在往上翻,坐在遠處的貝爾法斯特都能清晰地聽到海倫娜唇角漏出來的嬌笑聲。原因無它,斯庫拉和天狼星手中的軟毛刷終於是來到了海倫娜那深深凹陷下去的足弓處,刷在了海倫娜那白皙嬌嫩的腳心。果不其然,海倫娜怕癢的部位和其它女孩子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在海倫娜的感覺之中,自己那被斯庫拉照顧的左腳上軟毛刷的癢感如同被柳絮拂過一般輕柔但難以忽視,而被天狼星照顧的右腳上軟毛刷的感覺卻是相當清晰,海倫娜似乎都能感覺到那柄軟毛刷的刷毛劃過自己腳底每一寸紋路的感覺。雙足上完全不同的癢感讓海倫娜左右搖擺著自己的腦袋,想要將那難耐的癢意甩出自己的腦海。
畢竟只是為了讓海倫娜的雙足足底變得濕潤,軟毛刷在海倫娜雙腳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沒有停留太久。然而僅僅只是這樣簡單的刷洗,海倫娜便是已經將自己足底敏感部位的分布完全地暴露在了三位女仆的眼前。對視一眼,兩位執行任務的女仆將手中的軟毛刷暫時放下,從箱子里面取出了兩塊邊緣很薄的香皂在水盆里面浸潤起來。
“嗯……呼……看來我的腳也不是很怕癢嘛……嗚哇呼呼呼呼!”
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把弱點徹底暴露出來的海倫娜心中還在慶幸著自己的腳底似乎並不敏感,斯庫拉和天狼星便是已經用香皂上比較薄的一邊頂在了海倫娜的腳跟,隨後便是從腳跟向上緩緩滑動塗抹著。足底突然爆發的癢感讓海倫娜猝不及防地叫了出來,之前所有的偽裝在這一刻都變得如此可笑。
“呼呼呼嘻嘻嘻呼呼呼!”
無視了海倫娜的聲音,斯庫拉和天狼星手中的香皂沒有絲毫的停滯。和之前軟毛刷的感覺完全不同,這一次被斯庫拉照顧的左腳對癢感的體驗相當清晰,直癢得海倫娜的小腳趾都在抽搐著想要縮起來保護足底,卻是在那布套的拘束之下做了無用功。
而被天狼星照顧的右腳與其說是癢,更不如說是一種足底的穴位被香皂劃動戳刺的酸麻感。又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不給海倫娜適應任何一邊的可能性。隨著海倫娜那忍耐不住的呻吟和嬌笑聲,細密的香皂泡沫逐漸覆蓋了海倫娜足底的每一寸肌膚,就連那大大張開的腳趾縫都沒有逃過。
在海倫娜的足底塗上了一層薄薄的香皂層,兩塊香皂也完成了它們的任務心滿意足地回到了香皂盒之中。下一步,出現在斯庫拉手中的是一柄小小的牙刷,而天狼星則是直接拿起了一柄造型猙獰的鞋刷。然後,兩個拿起不同道具的女仆便是互相尬住了。
“哎?”“哎?”
對視一眼之後,自覺拿錯道具的天狼星便是想把那柄鞋刷重新放進工具箱之中。只不過坐在一邊的貝爾法斯特卻是阻止了天狼星的動作:“無妨,海倫娜小姐應該兩個都會很喜歡的,各自負責適合的部位就好。”
“什麽東西?什麽部位?你們要做什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
連一秒鐘都沒有忍住,兩柄大小軟硬各不相同的刷子同時工作在海倫娜足底的瞬間便是讓海倫娜咧著嘴巴大笑了起來。兩只受刑小腳上的肌肉痙攣一般地抽搐著想要擺脫拷問,卻是在足枷嚴密的拘束之下全都成為了無用功。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唔唔哈哈哈哈哈!”
和之前各自負責一只腳的情況不同,這一次的斯庫拉和天狼星打起了配合。斯庫拉手中那小小的柔軟牙刷主要清理的部位是天狼星那柄大鞋刷不太方便深入照顧到的部位,比如海倫娜那被迫大大張開的腳趾縫、柔軟的腳趾肚,還有不適合用硬毛刷直接清理的部位,也就是海倫娜那嬌嫩敏感的腳心。
與之相對的,天狼星手中的硬毛鞋刷的目標自然便是海倫娜足底那些平時在走路時需要接觸地面支撐身體而顯得沒有腳心那麽敏感的部位,也就是那紅潤的腳掌和腳跟。不同敏感度的部位使用不同的刑具進行折磨,兩位女仆這樣的配合也是讓本來還算冷靜的海倫娜癢得涕泗橫流,一頭藍色的秀發在被不斷甩動的同時那被拘束在刑凳架子兩端的雙手也不斷地握拳然後張開想要稍微緩解一下足底的癢感。
“哈哈哈哈哈哈!嗚哇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哈哈哈哈嗚嗚嗚哈哈!”
“咚咚咚!”
這是海倫娜將自己的後腦磕在身後的刑凳架子上發出的聲音,此時的海倫娜已經難受和痛苦到了要用這種傷害自己的方式來緩解足底的感受。不過好在,溫柔的皇家女仆隊絕對不會容忍主人傷害自己身體的行為。一個柔軟的抱枕被固定在了海倫娜的後腦處,將海倫娜試圖傷害自己的行為全部化解。
刷洗足足持續了七八分鐘,當那兩柄毛刷離開海倫娜那微微抽搐著的雙足時,海倫娜那緊繃著的身體也是終於緩緩放松下來徹底落回到刑凳上。經過兩位女仆完整的一輪清洗,海倫娜那雙本來白里透紅嬌嫩可愛的雙足此時也已經是變得有些狼狽。
在硬毛鞋刷的作用之下,海倫娜那本就紅潤的腳掌和腳跟早已經是變得通紅,上面橫七豎八地布滿了硬毛鞋刷留下的道道略顯深紅的痕跡。而像腳心或是腳趾縫這種被斯庫拉的軟毛小牙刷清潔的部位則只是微微有些發紅,僅此而已。
“呼……呼……哈……呼……”
因為大笑而造成的些微缺氧感隨著海倫娜大口的深呼吸逐漸消退,被癢得眼中噙滿淚水的海倫娜目光被足枷完全阻隔,連折磨自己足底的刑具是什麽都看不到,這種對於未知的絕望感縈繞在海倫娜的心頭,如同那堤壩上的螞蟻一般慢慢侵蝕著海倫娜的心理防線。
“怎麽樣,皇家女仆隊的足部護理如何?海倫娜小姐有想起什麽東西嗎?”
見得一輪“護理”完成,坐在椅子上的貝爾法斯特優雅的起身來到海倫娜身邊,完美精致的臉龐對上海倫娜那掛著淚痕嘴角還在不自覺向上咧開的狼狽臉蛋,主人和受刑者的身份地位可謂是展示得淋漓盡致。
“吸呼……感覺……不錯……我的腦子不太好,想不起來新東西還真是抱歉啊。”
將自己勾起的嘴角強行壓下,海倫娜的收斂著自己有些變形的表情,嘴巴卻還是相當的不服輸,在喘勻氣之後便是重新開始了對貝爾法斯特的嘲諷。
“你!找打!”
還沒等貝爾法斯特有所表示,性子比較急躁的天狼星便是已經有些坐不住,出言呵斥的同時天狼星站起身,從刑具箱子里面掏出一根細長的笞足竹鞭,對準海倫娜那雙玉足便是如同雨點一般抽打了下來。這一次的貝爾法斯特倒是沒有阻止天狼星,畢竟有唱白臉的同時也得有唱紅臉的,天狼星這個時候跳出來對海倫娜粗暴一些也有助於拷問,啊不侍奉工作的進行。
“啪!啪!啪!啪!”
“噗!咳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
那雙承受著竹鞭抽打的玉足先是痛苦地微微挺直,隨後又想蜷縮在一起忍受疼痛。只不過,這所有的動作在足枷的拘束面前和顫抖沒有任何的區別。一通竹鞭下來,海倫娜被抽打的足底已經浮現出了十幾條互相交叉的深紅色腫痕。眼見得天狼星作勢還要打,貝爾法斯特這才慢悠悠地開口。
“天狼星,不要對海倫娜小姐無禮。”
“啊,對不起女仆長,天狼星冒失了。”
聽到貝爾法斯特阻止的天狼星如夢初醒一般忙不叠的退後鞠躬道歉,一套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也不知道冒冒失失的天狼星平時進行了多少次這套動作才會變得如此熟練。
讓天狼星暫時先退到一邊,貝爾法斯特這才真正地重新看向已經展露出一些疲態的海倫娜,語氣雖然依舊平淡,但仔細聽的話還是能感覺到其中的得意:“想不出來新東西倒是也無妨,畢竟皇家女仆的足部護理也不是只能進行一次。斯庫拉,天狼星,再幫海倫娜小姐進行幾輪足部護理吧。”
“是,女仆長大人。”
回應著貝爾法斯特的指令,天狼星和斯庫拉重新回到了海倫娜那顫抖的雙足前。完全沒有理會海倫娜那因為慌張而有些含混的話語,兩位女仆重新拿起之前使用過的化妝軟毛刷,蘸水之後便是在海倫娜的雙足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清理。自然,海倫娜的慘笑聲也再一次地在這拷問室之中爆發。
一輪,兩輪,三輪。足有七八輪的“足部侍奉”之後,海倫娜的大笑聲已經從之前的中氣十足變得沙啞和虛弱了不少,那雙之前像活魚一般亂擺亂動卻是被牢牢拘束的雙足此時如同死魚一般無禮地耷拉著,只有刑具接觸到腳底的時候才會稍微恢覆一些活力。
擡眼看去,海倫娜那被竹鞭抽打過的腳底已經消腫了不少,柔順的藍色長發此刻散亂得如同雜草,那變得無神的雙眼和從唇角漏出的涎液都展示著之前的折磨中海倫娜有多麽的痛苦。然而,就在這樣的痛苦煎熬之中,海倫娜硬是撐著沒有說出一句求饒的話語,也沒有任何招供的跡象,只是不斷地大笑、慘笑、咳嗽。
終於,在第九輪的“足部侍奉”之中,原本還在發出笑聲的海倫娜在一陣咳嗽之後便是沒了動靜,任由天狼星和斯庫拉怎麽折磨也沒有醒轉的跡象。見到這一幕,貝爾法斯特的心中倒是有些佩服起了海倫娜。看海倫娜的表現,那雙嫩足可以說是已經怕癢到了極致,被撓成這個樣子都沒有任何求饒和招供的話語,海倫娜已經可以說是相當堅強了。
只不過,雙方的陣營畢竟不同,海倫娜口中還有貝爾法斯特需要拷問出來的情報。搖搖頭,貝爾法斯特將對海倫娜的憐憫和佩服情緒甩出腦海,朝著斯庫拉和天狼星兩位女仆下達了新的指令
“看來單純的足部侍奉已經滿足不了海倫娜小姐了。斯庫拉,天狼星,幫海倫娜小姐換個姿勢。”
恭敬地對著貝爾法斯特點頭,斯庫拉來到海倫娜的身前,不由分說地從懷中拿出一塊手帕捂在了海倫娜的口鼻間。暈厥之中的海倫娜連象征性的甩頭掙紮都沒有,那向上翻白的眼神此時變得更加迷茫,在吸入式麻醉劑的作用下徹徹底底地陷入了深度昏迷。
畢竟,海倫娜算得上是重犯,轉運的時候需要稍微小心一些也是正常。將海倫娜公主抱在懷中,天狼星便是在貝爾法斯特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台全新的刑架前,整理好刑具箱子的斯庫拉自然也是快步跟上了兩人。
這台刑架的造型像是那婦科醫院里面常用的婦科手術台,只不過上面多了不少各式各樣的拘束用道具和不知用處的額外組件,可以想見接下來海倫娜要遭遇的絕對是痛苦且羞恥的拷問手段。
將海倫娜的身體放在刑架的座板上,天狼星將海倫娜的雙臂高高拉起,先將手腕用上面的軟質手銬銬在刑架頂端,然後海倫娜那柔軟修長的手指被一根根地掰開拘束在刑架頂端專門留出來的一個個布套上。
之前的抱枕已經不再被需要,因為這新的刑架上的布套可以直接將受刑人的額頭和脖頸牢牢拘束在刑架上,別說像之前一樣的“磕頭”,被這樣拘束住的受刑人連微微的扭頭都沒有辦法做到,配合上那嚴苛到手指都要一根根分開拘束的手法,這種情況下受癢刑的受刑人會有多絕望和痛苦,不久之後的海倫娜就會用自己的身體切身體會。
手臂和上半身的拘束方式和之前也大差不差,只不過拘束所用的材料從之前的繩索變成了更加“柔軟親膚”的醫用防水透氣膠布。除了像腋窩、乳房、腰肢、小腹這些比較敏感怕癢的部位之外海倫娜上半身的其它肌膚都被膠布一層一層的裹住,逐漸變得一點都動彈不得。
和之前老虎凳造型的刑凳不同,婦科手術台的“優點”是可以讓受刑人擺張開雙腿這種更加羞恥的姿勢。首先海倫娜的膝彎被放置在刑架延伸出來的支撐槽上卡住,這樣海倫娜那兩條白嫩的大腿便是在被迫地呈現出一個“V”字形的同時和上半身平行,兩條小腿被放置在平行於地面的固定架上,那雙布滿紅痕的腳也是自然地展示在了三人的面前。
拘束還沒有完成。柔軟敏感的大腿自然是不能被膠布遮擋,所以為了拘束的穩固,這些膠布就加倍地裹在了海倫娜那兩條肉感的小腿上。最後,在將海倫娜的小腿裹得動彈不得之後,兩個帶著和之前用來拘束海倫娜腳趾一樣布套的分離式足枷被扣在了海倫娜的腳踝上,海倫娜十根嫩蔥一樣的腳趾很快便是和之前一樣被拘束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因為雙足擡起的比較高,用的也是小號的分離式足枷,所以如果現在海倫娜能夠醒來,那麽這一次的海倫娜就能看清在自己雙足足底運作的是什麽樣的刑具了。
“完成了,女仆長大人。”
細心地再一次檢查了海倫娜身上的拘束,確認沒有問題後斯庫拉和天狼星起身,對著貝爾法斯特報告著工作的完成。聽到報告的貝爾法斯特點點頭,從刑具箱子里面的試劑瓶中抽出了一根又細又長的針灸針,靠的比較近的天狼星從上面聞到了醫用酒精那略顯刺鼻的氣味。稍微思考了一下,那柄長針對準了海倫娜足底腳掌側前部的湧泉穴,然後撚動著紮了下去。
“嗯……”
伴隨著足底肌肉和臉部肌肉的同時抽動,海倫娜的眼皮也是一陣抖動,相當不情願地睜開了雙眼。見海倫娜恢覆了意識,貝爾法斯特重新拿起了之前就使用過的那把剪刀,故意在海倫娜臉上晃了晃之後便是在海倫娜那充滿羞憤的眼神中對準了海倫娜身上現在剩下的唯一一件衣物——那條論長度大概只有二分褲水準的皮質短褲。
“等……等等!”
像是想起了什麽,海倫娜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想要阻止貝爾法斯特手中剪刀舉動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那條短褲便是已經離開了海倫娜的身體。那條不透氣的短褲離身的瞬間,一陣尿液的氣味便是從海倫娜的股間傳了出來。定睛一看,海倫娜那條淺色的純棉內褲早就已經被尿液浸透,根據那殘留的溫度來看,海倫娜的失禁差不多發生在剛剛暈厥過去的時候。
“嘖。”
貝爾法斯特咂嘴的聲音很明顯,斯庫拉則是用單手掩面似乎在笑,而天狼星的表情就顯得好懂許多,眼神里面充斥著對海倫娜這種小孩子行為的嘲諷。三位女仆的表情各有不同,相同的是對海倫娜的嘲笑。因此幾乎是瞬間,海倫娜便是漲紅了臉。
“濕漉漉的內褲穿起來應該很不舒服吧?讓我幫海倫娜小姐脫掉吧。”
“別!”
別字還沒有落地,那把鋒利的剪刀便是已經將海倫娜內褲的布料剪開,隨後貝爾法斯特只是輕輕一扯,海倫娜身上原本屬於海倫娜的最後一塊布料便是永遠離開了海倫娜的身體,將海倫娜最為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海倫娜小姐居然是所謂‘白虎’的體質呢。這樣也好,斯庫拉和天狼星不需要幫海倫娜小姐刮毛了。”
稍微楞了一下,海倫娜這才明白貝爾法斯特口中的“白虎”是什麽意思,本就因為剛才失禁被發現而漲紅的臉此時更是變成了如同豬肝一樣的深紫紅色,甚至和幾人印象里面那因為犯了大錯而被執行了掌嘴懲罰的女仆臉上的顏色差距不大。
在海倫娜那光潔無毛的下體,兩片未經人事的粉色軟肉正羞澀地努力閉合在一起想要阻擋貝爾法斯特的視線,上面沾著的一兩滴水珠依舊還在強調著剛才海倫娜失禁的事實。然而,大大張開的雙腿讓海倫娜那窄小的陰唇根本沒辦法遮擋住密地的全貌,從那閉合不完全的縫隙之中還能隱約看到里面那粉紅色的穴肉。視線稍稍下移,海倫娜那粉色夾雜著褐色的小菊花也在這羞恥的拘束姿勢下展示得全面且細致。
“好了,兩位女仆小姐,現在開始幫海倫娜小姐檢查一下神經反射系統有沒有什麽問題吧,早發現早治療嘛,記得做好記錄,接下來的時間是屬於三位小姐的。”
好好欣賞了一下海倫娜暴露出來的小穴,特意囑咐了這樣一句之後貝爾法斯特起身,優雅地行了一個道別禮之後走向了這間拷問室的門口。隨著那扇鐵門打開又關上,肉眼可見的,斯庫拉和天狼星松了一口氣,看來在和貝爾法斯特這位女仆長相處的時間內兩位女仆的心里都很緊張。
“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開始吧。”
招呼了天狼星一句,斯庫拉從一邊的檔案櫃里面取出兩張表格,仔細查看了一下之後將其中的一張和筆遞給了天狼星,倒是免去了天狼星到處找筆的困窘境地。匆匆一撇,海倫娜看到了天狼星手中表格的表頭,上面寫的是《拷問用敏感程度檢查表(硬質)》。
接下來的事情是事後的海倫娜不願意再提及的。斯庫拉使用的是一根質地偏軟的羽毛,而天狼星用的則是一根堅硬的金屬簽,兩位女仆使用這兩樣道具幾乎是檢測遍了海倫娜身體上的每一塊可能怕癢的肌膚:耳根、脖頸、乳房、乳暈、腋窩、側腰、小腹、肚臍、大腿內側、小穴、菊穴、腳趾、腳趾縫、腳趾肚、腳掌、腳心、腳跟、腳底側面、腳背,甚至海倫娜那羞澀地凹陷在內的乳頭都被兩位盡職盡責的女仆挑逗出來進行了檢測。對這些部位反覆刮撓幾次,甚至在進行完幾個部位的檢測之後又回過頭來檢測前面檢測過的部位,用這種類似於回馬槍的形式來排除海倫娜通過強忍的方法來偽裝敏感度的可能性,再將檢測結果匯總之後填寫到兩人手中的表格上。
“耳後、脖頸敏感程度:D級。”
D級的評價翻譯過來便是“不怕癢”。無論是使用軟質的羽毛還是硬質的金屬簽,對這兩個部位進行刺激的時候海倫娜的表情和體態都沒有什麽特別的變化,只有那雙眼睛因為恐懼而緊緊閉合著。
“乳房、側腰、小腹、腳底側面敏感程度:C級。”
C級的評價意味著這些部位對於海倫娜來說是“有些怕癢”,獲得這個敏感程度評級的部位就已經值得使用刑具進行癢刑拷問了。側腰和小腹對於兩種檢測道具的反應程度差不多,乳房則是對羽毛的反應比較強烈,腳底側面比較害怕的是金屬簽。
“乳暈、腋窩、肚臍、腳掌、腳跟、腳趾、腳背敏感程度:B級。”
B級的評價是“比較怕癢”。沒有女孩子不怕癢刑,B級已經是平常女孩子腳心的數值了,而在海倫娜這里,B級還僅僅只是腳趾腳背這類部位的怕癢程度。可以想象,海倫娜那真正怕癢的部位會是什麽樣的程度。
“乳頭、大腿內側、小穴、腳趾縫、腳趾肚敏感程度:A級。”
A級的含義是“非常怕癢”。一般情況之下女孩子的怕癢程度評級就到此為止,獲得這個評級的部位在癢刑之中就可以作為主力部位進行深入且專門的拷問了。在皇家女仆隊之中自然也有著針對每一個部位的專業拷問道具,且數量相當充足,就算海倫娜身上全是敏感部位都有足夠的道具進行拷問,這點倒是不必擔心。
“腳心、菊穴敏感程度:S級。”
S級的評級很少在拷問之中出現,一般擁有這種敏感程度部位的受刑人除了天賦異稟之外,就是那些天天被施用各種藥物提高敏感度的、專門培養的所謂“癢奴”,海倫娜則明顯是前者。這個評級意味著海倫娜的腳心和菊穴“極度怕癢”,屬於那種碰一下就會笑好幾聲的部位。腳心倒是很好理解,但菊穴這個羞恥的部位都如此怕癢,甚至超過小穴,海倫娜之後的遭遇已經是可以想象了。
其實,這樣的檢測在現在只需要對受刑人的身體進行一次掃描就可以得到,準確度和速度都要比這種手動執行和記錄要高上許多。然而,手動進行檢測工作可以讓施刑人通過自己的雙手更好地掌握受刑人的身體狀態,也讓受刑人對自己身體的敏感程度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當那根用來檢測敏感度的羽毛在海倫娜的菊穴上來回劃動時,海倫娜在那一瞬間便是長大了嘴巴,口中發出的慘笑聲幾乎要將這拷問室的房頂掀翻。好在檢測的時候這些部位是一項一項進行檢測的,海倫娜還可以用笑聲來發泄癢感。要是在真正執行拷問時所有的部位一起被折磨,怕是海倫娜連笑聲都來不及發出就會翻著白眼暈過去吧。
最後的結果其實也和預想之中差不多。或許是覺得天色已經有些晚了(畢竟地下室看不到外面的天色只能靠猜),在簡單商量了一下之後兩位女仆用一塊黑色的眼罩遮住海倫娜的眼睛,然後用小刷子蘸著什麽藥水在海倫娜的腋窩、腳底這些部位仔仔細細地刷了一遍之後便是離開了這間地下室。
“嗯……嗬嗬……越來越難受了……”
藥水塗到海倫娜身體上的感覺先是一陣清涼,隨後便是在短短一兩分鐘之內變得溫熱,一陣陣的瘙癢感也從那被塗抹過藥水的肌膚處散發出來。一開始的瘙癢程度就和微風拂過皮膚的感覺差不多,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瘙癢的程度逐漸升級,從手指撫摸的感覺迅速地進化到了和刷子刷差不多的感覺。
“嗯啊啊啊……啊嗬嗬嗬嗬……”
海倫娜不知道的是,自己那被塗抹過藥水的雙足足底已經開始了大片的泛紅,隨後足底那因為日常走動而產生的些微角質層變得松弛,最終成為了那種一揉一搓就會掉下來的程度。然而,被嚴密拘束起來的海倫娜別說揉搓,連顫動一下雙腳都做不到,更別說將這脫下來的角質去掉了。
如果在澡堂里被搓澡師傅搓過泥,那麽你或許會有這樣的體驗:那些掛在身體上,還沒有來得及被淋浴沖走的泥會弄得身體癢癢的,此時的海倫娜也陷落在這樣的處境之中。這原本作為足底保護層的角質在微微顫動之下在此時反而在幫助著藥水來一起折磨海倫娜的足底,讓海倫娜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扭曲了。
“嗯嗯啊……啊嗚嗚……好難受……”
沒有任何緩解的手段和方法,現在的海倫娜被拘束到連手指都沒有辦法動彈,自然也是沒有辦法接觸到自己那瘙癢到已經灼燙起來的肌膚。之前的癢刑好歹可以用大笑來發泄,而這種深入骨髓一般的瘙癢感即使已經將海倫娜癢到眼淚浸透眼罩嘴角流出涎液,也沒有辦法笑出來哪怕一聲,只能用那痛苦的呻吟和哼叫來勉強發泄痛苦。
“嘩啦啦……”
在這惱人且無法擺脫的瘙癢感持續折磨之下,海倫娜那已經失禁過一次的下體再一次地失去了對尿液進行把關的能力,黃澄澄的尿液一股一股地從海倫娜的下體湧出,那騷氣的味道更是讓海倫娜羞憤欲死。
這一夜海倫娜的意識都被那煩人的瘙癢感和羞恥感折磨得昏昏沈沈的,直到藥液逐漸失去效果之後疲憊了一天的海倫娜才真正地沈沈睡去。好景不長,隨著門打開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海倫娜的眼罩被取了下來,不久之前才勉強睡著的海倫娜自然也是被驚醒,天狼星那張寫滿了不愉的臉出現在了海倫娜的面前。
“電腦的密碼,說不說?”
掐住海倫娜光潔的下巴,天狼星湊近海倫娜的臉,努力地讓自己的氣勢看上去足一些。或許是因為徹夜接受調教的疲憊,又或許是懶得和皇家女仆這種政府的走狗對話,海倫娜閉上了眼睛,懶得理會天狼星。不是海倫娜不想偏過頭去,而是因為刑架的固定讓海倫娜喪失了轉頭的權利,僅此而已。
早就預料到了海倫娜的強硬,天狼星倒是沒有什麽意外的表情,而是退後一步從這刑架的側面扯出一個小號的淋浴噴頭,對著海倫娜那還沾著尿漬的下體和出皴的雙足開始沖洗起來。
“唔啊啊啊啊啊……”
動力強勁的水流撞擊到海倫娜的身體,冰涼刺骨的水讓海倫娜本來還有些飄忽的意識瞬間徹底清醒了過來。只不過,一夜的呻吟和哼叫之後,海倫娜的嗓子幹得似乎要冒火,就算是張開嘴巴,也只能發出這種顯得相當虛弱的聲音。當那沖擊的水柱掃過海倫娜那幹裂的嘴唇時,海倫娜甚至還要微微張開嘴抓緊時間喝下去一些來緩解幹渴,順便伸出舌頭舔一下自己那已經有幹裂癥狀的嘴唇。
也不知道天狼星是粗心沒注意還是故意如此,海倫娜這樣明顯的幹渴表現天狼星卻是無動於衷,將穢物都沖洗幹凈之後便是關掉噴頭放回了刑架側面。而海倫娜,至少現在的海倫娜還不可能朝天狼星要水喝,那樣會弱了自己的氣勢……
一眼看去,在涼水的沖洗和刺激之後,海倫娜那被強制掰開腳趾固定在足枷上的雙足顯得更加水靈和紅潤。在那位數不多的死皮皴被徹底沖洗幹凈之後,海倫娜那雙本就相當好看的玉足此時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上面掛著的水珠在這拷問室里反射著晶瑩的光芒,將這雙玉足襯托得像是出水芙蓉一樣。若是換做一個喜愛少女玉足的拷問官,怕是根本舍不得對如此可愛和美麗的玉足動刑吧。
然而,天狼星明顯不是這樣的人。面對著這麽一雙精美瓷器一樣的、白嫩和紅潤交織的玉足,天狼星卻是拿出了褻瀆一般的工具。這是一柄特大號的板刷,隨著天狼星手的撥弄上面的黑色刷毛發出了“唰啦唰啦”的響聲。不用懷疑,這柄板刷上面的刷毛是硬質的,刷在海倫娜腳底的感覺,應該已經不用多說了吧。
“唔……”
雙手各自持著一柄大板刷,只是在水盆里面簡單沾了一下之後天狼星便是將兩柄板刷貼合在了海倫娜的足底。僅僅只是這簡單的貼合,板刷上面那柔韌的刷毛便是刺得海倫娜的足底癢癢的,一旦這板刷開始上下運動,海倫娜應該會被癢得直接大笑和慘叫出來吧。
“唰啦唰啦唰啦唰啦……”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和想象之中差不多,隨著那對板刷沿著海倫娜的足底開始工作,刷毛和皮膚反覆摩擦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唰啦唰啦”聲音也響了起來。不過幸運的是,放聲慘笑著的海倫娜聽不到板刷的聲音,因為海倫娜自己的笑聲已經完完全全地蓋過了板刷的聲音。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腳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海倫娜只來得及吐出一個“腳”字,之後的字句便是被那難以忍受的癢感轉變成了淒慘的笑聲。和之前那些工具運作在海倫娜足底的感覺完全不同,板刷上千千萬萬的硬質刷毛如同千千萬萬根鋼針將海倫娜的腳底皮膚刺穿,將那強烈的癢感如同注射一般直接注入到腳底的癢感神經,讓海倫娜的笑聲根本停不下來。
“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
淚水和口水如同不要錢一般從海倫娜的淚腺和嘴角湧出,短短一兩分鐘便是讓海倫娜那姣好的面容轉變成受盡淩辱一般的狼狽。突然,有幾滴口水走錯了地方,在海倫娜的口腔分泌出來之後便是向後倒流,直接進入到了海倫娜的氣管之中。隨著幾聲劇烈的咳嗽,海倫娜雙眼翻白,在喉嚨的疼痛和缺氧感之中失去了意識。今天的拷問剛剛開始十分鐘不到,海倫娜便是已經暈厥,這一幕不僅體現了天狼星攻勢之猛烈,也體現出了海倫娜的足底有多敏感。
“滋……”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拿起之前貝爾法斯特使用過的電擊器,天狼星將電極按在海倫娜的足心便是按動了按鈕。伴隨著熟悉的青藍色電光和電流擊穿的聲音,海倫娜慘叫著清醒了過來。
“醒了?那我繼續,什麽時候想說了直接說。”
“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懶得聽海倫娜諸如“等等”之類的廢話,天狼星想要的只是海倫娜口中的電腦密碼而已。所以,對海倫娜沒有絲毫的憐憫,也沒有給海倫娜休息的時間,兩柄大板刷繼續起了自己的工作,海倫娜那夾雜著尖叫的慘笑聲也是再一次地響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笑聲中,海倫娜的小肚子高頻率地一縮一縮,那是持續的大笑時身體為了獲得更多氧氣而出現的本能反應,那紅潤的小臉蛋此時也變得紫紅紫紅的,這是缺氧的癥狀,而那翻白的雙眼也是海倫娜即將再一次暈厥的表現。
“哈哈哈哈哈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不得不說,海倫娜真的是相當的怕癢且敏感,正常的人就算是遭受嚴酷的癢刑慘笑不斷,在身體缺氧到極限的時候也會本能地壓抑住笑聲,多喘幾口氣之後才會繼續大笑。而對於足底被藥物處理過的海倫娜來說,就算是已經因為缺氧要昏厥,那怕癢到極致、被癢刑持續折磨的腳底所傳來的癢感也會讓海倫娜持續發笑直至暈厥失聲。
這一次海倫娜堅持的時間甚至還沒有上一次長。僅僅七八分鐘,海倫娜便是再一次地暈厥了過去,隨後便是又一次地被天狼星電醒過來。這樣反覆幾次之後,天狼星看到海倫娜那裸露出來的小穴在劇烈地收縮然後放松,這是馬上要失禁的表現。只不過,海倫娜膀胱里面的存貨早就在昨夜被藥液榨幹,現在就算再怎麽擠也出不來了。
“咳咳……啊……哈……”
又一次被天狼星從暈厥之中用電擊喚醒,海倫娜的瞳孔已經是失去了焦距,眼淚汗水鼻涕口水混成一大片糊在海倫娜的臉上,身體也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那副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甚至和那些被輪奸過的妓女有得一拼。要不是口鼻之間還有著溫熱的吐息,天狼星怕是要以為海倫娜被自己活活的癢死了。
“嘖,得換個法子了。”
看著海倫娜那已經被板刷整個刷得通紅的腳底,天狼星稍微有些不耐煩地咂了下嘴,卻是也只能悻悻地放下了手中的板刷。要是再用板刷刷下去,海倫娜腳底那嬌嫩的皮肉就要被板刷一點點刷下去了,就算貝爾法斯特對天狼星再寬容也不會容忍天狼星如此簡單就破壞掉重要犯人的一個優秀的用刑部位。
簡單思慮之後,天狼星的眼神投向了海倫娜胸前的兩個小小凸起。在持續癢刑的折磨下,海倫娜那原本羞澀地隱藏在雙乳里面的乳頭此時已經挺出了血紅色的小肉芽,那副樣子看著就像是專門讓天狼星伸手去掐的樣子。面對海倫娜如此配合的乳頭,天狼星自然不會放過。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松開!松開!松開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指甲掐住海倫娜胸前的小點,天狼星甚至都沒有用太大力氣,海倫娜便是慘叫著徹底清醒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盯著海倫娜的臉,天狼星掐著海倫娜的乳頭緩緩提起,看著海倫娜努力地挺起胸部想要順著天狼星的力道緩解疼痛,卻是在刑架嚴密的拘束之下做了無用功,最後只能慘叫的樣子,天狼星的臉上掛上了施虐的笑容。
“你說,我要是把你的乳頭就這麽扯下來,你會招供嗎?”
手上緩緩地加力,天狼星現在不僅僅是掐著海倫娜的乳頭往前提,那兩根手指還不斷地一邊撚動一邊朝著一個方向旋轉加力,這可就苦了海倫娜。除了發出更大聲地慘叫聲之外,海倫娜沒有任何能夠緩解痛苦的手段。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松開啊啊啊啊啊啊啊!先松開再說啊啊啊啊啊啊啊!”
“別廢話那麽多,要說就直接說出來,說出來我再松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聽得海倫娜的口風似乎有些松動,天狼星心中一喜,右手上的動作卻只是暫時停在那里,沒有繼續加力也沒有放松,左手則是將那用來記錄的本子準備好了。然而之後,就算是天狼星再怎麽扯怎麽擰怎麽掐,海倫娜除了慘叫也沒有任何繼續松口的跡象。最終,在天狼星氣急敗壞一般地猛然加力一擰之後,海倫娜扯著嗓子一陣慘叫,隨後便是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然而在拷問室中,失去意識並不意味著能夠逃避拷問,而是意味著一段痛苦的暫時完結,和下一段痛苦的開幕。又是抄起那台電擊器,這一次天狼星直接將電擊器對準了海倫娜那剛剛被自己掐腫起來的乳頭,隨後便是狠狠電了上去,就算是海倫娜已經慘叫著清醒過來也沒有停止。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嗬嗬……”
很明顯,乳頭上的電擊要比足底難熬不知道多少倍,在這極度的痛苦之中海倫娜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來,只能梗著脖子伸出舌頭,隨著電擊的進行發出“嗬嗬”的怪異滑稽聲音。電擊之中,海倫娜的意識如同一根緊緊繃著的弦,在電擊器放完電的一瞬間這根弦徹底崩斷,帶著海倫娜的意識沈入了更加深沈的深淵。
“這身體素質是真差,才電了十幾分鐘就受不住了。”
咂了下嘴,隨後的事情便是最為簡單,也最為殘酷的層層加碼。刷子刷腳心、電擊乳頭、鉗子夾腋窩、灌腸……就算天狼星已經收了不少力,沒有把海倫娜折磨得皮開肉綻,但身體敏感且略顯缺乏鍛煉的海倫娜也在這極度的痛苦之中暈厥了不知道多少次。
然而,似乎是因為天狼星的粗暴對待徹底激起了海倫娜的抵抗欲,每一次從暈厥之中醒來的海倫娜都會盡力地問候天狼星的家人,隨後在加碼的痛苦之中再一次暈厥過去。這樣反反覆覆了幾十次,搞得天狼星都有些疲憊了。
“好了,天狼星小姐的任務結束了,接下來換我來吧。”
“哇斯庫拉,你怎麽走路沒有聲音的啊!”
又是一次暈厥,看著失去意識的海倫娜,天狼星沒好氣地在刑架上踢了一腳。即使是以天狼星的怪力都沒辦法撼動這死死固定著的刑架,更別說是像海倫娜這般的文職人員了。就在天狼星抱怨著的時候,斯庫拉的聲音冷不丁地從天狼星身後傳來,嚇得天狼星往前一竄,差點一頭撞在海倫娜的肚子上。
“抱歉天狼星小姐,嚇到你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女仆長大人在看了這位海倫娜小姐的表現之後重新制定了拷問計劃,天狼星小姐可以去找女仆長大人確認一下新的計劃內容。”
口中這樣說著,斯庫拉指了指頭頂那個隱藏在燈泡之中的攝像頭,朝天狼星示意之前天狼星的所有行為都在監控之中。聽到斯庫拉的話語,天狼星雖然行動有些莽撞,但還好比較聽話,點點頭之後便是離開了拷問室,也沒有詢問原本定下的、屬於天狼星的二十四個小時拷問時間為何變成了現在不足八個小時。
等天狼星走後,斯庫拉看著癱在刑架上依舊在暈厥之中的海倫娜,那微張的唇角卻是挑起了一個輕微的弧度。
……
似乎有什麽溫暖柔軟的東西在自己的臉頰上擦拭。從那質感上來說,應該是一條沾了溫水的毛巾吧……
累……好累……像是被毆打了幾十個小時一樣累……
等……等會……毆打?
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麽,海倫娜的眼睛猛然睜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斯庫拉那溫柔的笑容。
“被天狼星小姐連續拷問了二十多個小時卻還沒有屈服,海倫娜小姐的堅強,連我都有些動容了呢。”
用手中的毛巾溫柔地將海倫娜臉上掛著的各類分泌物擦幹凈,見得海倫娜恢覆了意識,斯庫拉對著海倫娜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開口解釋了起來。
“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被電擊電腫起來的喉嚨很痛,使得海倫娜的話語都顯得有些大舌頭一般得含混不清。不過斯庫拉明顯是聽懂了海倫娜的問話,又是微微一笑之後開口回答。
“沒什麽,單純就是覺得海倫娜小姐很堅強,不應該像天狼星小姐那樣粗暴地對待。”
雖然頭還有些疼意識還有些模糊,但從斯庫拉的語句之中海倫娜卻是分析出了很多情報。首先,算上之前的時間,自己已經在這間拷問室之中苦苦煎熬了大概四十個小時,距離七十二個小時的預期目標已經差得不多了。然後,聽斯庫拉的意思,她不會和天狼星那樣殘暴地對待自己,這也使得對那種痛苦有些恐懼的海倫娜稍微放松了一些。
心情放松一些之後,海倫娜開始有精力關注自己身體其它部位的情況。嗓子雖然被電得有些腫脹,但沒有之前那種幹渴到像是要著火一般的感覺,嘴唇也沒有之前那種幹裂的感覺。看來自己昏迷的時候斯庫拉給自己喂過水。然後,自己那雙被天狼星用板刷刷得又癢又痛的腳現在也能感受到一絲絲的涼意,似乎也被斯庫拉上過藥,現在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兩點情況總結下來,海倫娜對於斯庫拉的話語又多相信了幾分。
“好啦,現在的海倫娜小姐又變得漂漂亮亮的了。”
將海倫娜的臉擦幹凈之後,斯庫拉欣賞了一下海倫娜的臉,隨後便是滿意地將毛巾在溫水盆之中洗幹凈,擰幹之後掛在了一邊。
“你們又在耍什麽花招?”
雖然斯庫拉在笑,語氣也聽上去很是陽光,但海倫娜總感覺其中有著什麽陰謀。因此,海倫娜心中升起的對斯庫拉的絲絲好感,在這一刻重新變為了戒備。
“也不是什麽花招。海倫娜小姐應該知道我們皇家女仆團想知道什麽,所以還請海倫娜小姐解惑。”
“當然,可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們呢?”
氣氛在海倫娜強硬的態度下變得有些僵硬。斯庫拉的表情雖然還在笑,但海倫娜從中感覺到了和貝爾法斯特一樣的虛偽感覺。果然,斯庫拉的下一句話便是讓斯庫拉的身形在海倫娜眼里和那虛偽的女仆長貝爾法斯特重合在了一起。
“那,就只能請海倫娜小姐試試獨屬於女仆斯庫拉的侍奉了。”
……
將一根熏香蠟燭點燃,斯庫拉優雅地將熏香蠟燭放在刑架邊的台子上,海倫娜很快便是聞到了那熏香蠟燭的味道。那是一種淡淡的薰衣草香,僅僅只是聞著便是可以讓人心情放松。
“侍奉的話,氛圍是很重要的哦。這熏香的味道是我特意為海倫娜小姐選的,和海倫娜小姐衣物上的薰衣草味道相仿,喜歡嗎?”
見海倫娜的表情里面帶有疑惑,斯庫拉微笑著替海倫娜解了惑。雖然對斯庫拉去聞自己脫下的衣物這件事海倫娜感覺到稍微有些羞恥,但既然斯庫拉願意如此,那海倫娜自然也是樂意放松。畢竟,時間是站在海倫娜這邊的,需要爭分奪秒的,可是斯庫拉所屬的皇家女仆團啊。
“來,看這里海倫娜小姐。”
兩指撚著一根不知什麽禽類的羽毛,斯庫拉在海倫娜的眼前晃動著羽毛,將海倫娜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在海倫娜那有些迷惑的眼神中,斯庫拉將羽尖點在了海倫娜的耳根後,一邊輕輕地用羽尖蹭著海倫娜的耳根,一邊將嘴巴貼到了海倫娜的耳邊。在吹著氣的同時,斯庫拉那如同AMSR一般能讓人骨頭都酥下來的顫音在海倫娜的耳邊開始了輕聲細語。
“呼……海倫娜小姐感覺這根羽毛的觸感怎麽樣?很軟很舒服吧?這是斯庫拉特意為海倫娜小姐挑選的絨羽,並不會像正羽一般給海倫娜小姐帶來太刺激的感覺哦?根據女仆團前輩們的實踐經驗,像這樣用絨羽在海倫娜小姐的耳根處來回撫摸,怎麽樣,現在放松下來了嗎?”
斯庫拉的聲音酥入骨髓,貼近耳邊的氣流似乎直接從耳道吹進了海倫娜的大腦里,讓海倫娜感覺自己的大腦似乎都在因為這聲音而酥酥麻麻地顫抖著。耳根處工作不停的絨羽給海倫娜帶來的也不是難以忍受的癢感,而是一種若有若無的酥癢感,甚至和被風拂過的感覺差不很多。這種感覺給海倫娜帶來的感覺並不是很難受,反而還讓海倫娜緊繃的神經不自覺地放松了下來。
“你們……到底要搞什麽花樣……”
之前在天狼星手下可以說死去活來的海倫娜,就算是心中再怎麽警惕,身體卻是早已經不自覺地沈溺進了斯庫拉溫柔的懷抱之中,就連那反問的話語都顯得軟綿綿的,失去了像之前那般憤怒和拒不配合的態度。
“斯庫拉沒有壞心思,只是想讓海倫娜小姐好好地休息一下哦。”
斯庫拉吐氣如蘭,那令人酥酥麻麻的聲音讓海倫娜嬌軀一震,隨後便又是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見到海倫娜已經逐漸進入狀態,斯庫拉來到海倫娜的身前,跨坐在海倫娜那大大張開的雙腿前,隨後直接雙臂環過海倫娜的身體,將海倫娜溫柔地抱在了懷中。
“不需要再用那些外物,請海倫娜小姐和斯庫拉好好交流一下吧。”
“等……等下……嗚嚶……”
這婉轉的聲音就連海倫娜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原因無它,斯庫拉的唇瓣覆蓋上了海倫娜胸前的柔軟,那柔軟且靈巧的舌頭繞著海倫娜那粉紅的乳暈便是來回舔舐了起來。才剛剛舔了十幾下,受到刺激的乳頭便是從那小小的凹坑里面探出頭來,瞬間便是被斯庫拉的舌頭捕獲,一邊舔舐一邊開始吮吸。
這可就苦了從來沒有過此類經驗的海倫娜。不比被天狼星強行扯起甚至蹂躪時候的那種痛苦,斯庫拉的“折磨”可謂是相當的溫柔,海倫娜沒有從中感受到任何的痛苦,反而身體和精神都在因為斯庫拉的舉動而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好像,海倫娜真的是在享受一場來自斯庫拉的侍奉和按摩一般。
“嚶……唔……呵呵呵呼呼呼……”
在海倫娜還因為自己胸前的異樣感覺而混亂時,斯庫拉的雙手則是已經爬到了海倫娜的腋窩里。沒有像之前的貝爾法斯特那般直接開始抓撓,斯庫拉的手指在海倫娜的腋窩里動得很是溫柔,更像是情侶之前溫柔的撫摸。自然海倫娜的反應也沒有像那時一般劇烈,而只是略顯不太舒服地扭了扭身子(雖然在刑架的拘束之下這扭動身子的幅度和毛毛蟲蠕動也沒什麽區別)之後便是又一次地放松下來,口中一邊發出比較婉轉的嬌哼一邊瞪著有些迷亂的瞳孔看向斯庫拉。
不對,肯定有哪里不對!就算是自己的身體再敏感,也不可能就這麽幾下口技就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自己全身這種莫名其妙的慵懶和放松感絕對不對勁!
然而,就算是海倫娜心中再怎麽警鈴大作,放松,不,可以稱為癱軟的身體卻是給海倫娜的大腦忠實地反饋著斯庫拉帶來的奇異感覺。乳頭被吮吸的感覺很舒服,腋窩被輕輕撓癢的感覺也不難受,種種感覺混雜在一起,讓海倫娜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唔嗯……嗚呼……呵呵呵呼呼呼呼呼……”
並不是不想抵抗,並不是想享受快感,並不是想沈溺其中,但人的意識是沒有辦法脫離身體而存在的。身體上那異樣的感覺如同毒藥一般腐蝕著海倫娜的意識,努力拖拽著,想要讓海倫娜的意識沈入那名為欲望的海洋之中。
“海倫娜小姐的乳頭真是美味呢。聽說口水有著消毒的功效,或許海倫娜小姐可以借助斯庫拉的侍奉緩解一下天狼星小姐留下的傷痕呢。”
對海倫娜的境遇沒有絲毫意外,斯庫拉一邊說著一邊舍棄了海倫娜左邊那顆已經被吮吸得完全探出頭來,一時不會重新縮回去的乳頭,轉而含住了海倫娜右邊的乳暈。之前海倫娜的這邊乳房經過了天狼星反覆地掐弄和電擊,此時雖然已經消腫了不少,但上面青色的淤痕還是十分明顯。
“啊嗚……”
“唔嗯呀……”
似乎是知道海倫娜這受過傷的乳頭更加敏感,這一次斯庫拉含住海倫娜乳頭的動作顯得更加輕緩和溫柔,甚至為了讓海倫娜能夠少受一點痛苦,斯庫拉這一次都沒有進行吮吸,而只是溫柔地舔舐著。等海倫娜稍微適應一些之後,斯庫拉的動作才重新變得大膽起來,對著海倫娜的乳頭又舔又吸。
“嗯……嗯……啊呀……呵呵呵呵……”
當然,在斯庫拉的嘴巴“辛勤工作”的時候,那雙位於腋窩的手也沒有閒著。除了腋窩之外,斯庫拉的手也逐漸下移,將海倫娜柔軟的腰肢和小腹也作為了“按摩”的目標。這些部位的敏感程度雖然不如腋窩,但如果處置得當,也不是不能作為拷問時用來助興的部位。
“舒服嗎,海倫娜小姐?”
又是十幾分鐘的吮吸和舔舐,斯庫拉滿意地起身,看著躺在刑架上紅潤著臉一邊喘息一邊瞪著自己的海倫娜開口詢問。
“舒……”
海倫娜本來想說的是“舒服才怪”,並且再附帶上對斯庫拉家人的親切問候。只不過剛剛才說了一個字,海倫娜便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原因無它,在斯庫拉持續的調教和玩弄之下,海倫娜的聲音都已經變得酥酥軟軟的,語氣完全嚴厲不起來,反而聽著像是小女生撒嬌一般,羞得海倫娜主動閉嘴不再開口。
“看來是舒服的。接下來,斯庫拉就要從海倫娜小姐的腳腳開始放松哦。”
手里撚著一根比絨羽更加柔韌的正羽,斯庫拉繞到了海倫娜的身前,正羽的羽尖貼在了海倫娜的腳掌上。因為之前天狼星的“暴力破壞”,即使是經過了斯庫拉的護理,上面殘留的道道紅痕還是隱約可見的。也好在海倫娜沒辦法直接看到自己的足底,否則海倫娜可能就要懷疑之前斯庫拉話語的真實性了。
“不要露出那樣的表情嘛海倫娜小姐,要開心一點哦。”
見到海倫娜那羞澀之中帶著憤怒的表情,斯庫拉卻是微微一笑,手中的正羽從海倫娜的腳掌上向下一劃,來到海倫娜那彎彎的腳心窩里之後便是開始了迅速地左右掃動。正羽接觸到海倫娜的腳心的一瞬間,即使是有著刑架嚴苛的拘束也能很清楚地看到海倫娜受癢的小腳猛然僵直,隨後便是抽搐著想要擺脫刑架,嬌糯軟嫩的笑聲也從海倫娜的口中傳了出來。
“唔嘻嘻嘻嘻嘻嘻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嘻嘻嘻嘻嘻嘻嘻……”
正羽撓腳心的感覺很癢,癢到海倫娜想要放聲大笑。然而,似乎是因為之前斯庫拉的調教消耗了海倫娜太多的體力,現在的海倫娜即使是接受著正羽癢腳心的酷刑也沒辦法如同之前被天狼星拷問一般“舒暢”地大聲笑出來,而是只能發出這種嗚咽一般有氣無力的“嘻嘻”笑聲。
“嘻嘻嘻嘻嘻嗚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撓腳心呀嘻嘻嘻嘻嘻嗚嗚嗚……”
在遭受癢刑的時候,放聲大笑有助於發泄那難耐的癢感,起到轉移一部分注意力的作用。而像海倫娜這般說是在發笑,還不如說是在嬌嗲的笑聲不僅沒辦法發泄癢刑的苦悶,反而會更快地消耗掉氧氣和體力,將癢刑那恐怖的效果提升到極致。
因此,在這癢感沒有辦法發泄的困苦之下,僅僅幾分鐘海倫娜便是敗下陣來,一邊無力地嬌笑著一邊乞求著斯庫拉的寬恕。這是天狼星花了十幾個小時都沒有達到的效果,也是標志著海倫娜屈服在癢刑之下的第一步。
“很難受嗎海倫娜小姐?難受就對了,之前的都是斯庫拉的侍奉,是讓海倫娜小姐好好舒服的手法。而現在,是對露出那種表情的海倫娜小姐的懲罰,所以才會這麽難受哦?”
“嘻嘻嘻嘻嘻嘻對不起呼呼呼呼呼呼知錯了嘻嘻嘻嘻嘻嘻請原諒我嘻嘻嘻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呵腳心好難受呼呼呼呼嘻嘻嘻嘻……”
聽到斯庫拉的話語,在痛苦之中煎熬的海倫娜仿佛抓住了希望的稻草一般,一邊繼續著那無力的笑聲一邊擠出一句句用來求饒的話語。
“那麽,海倫娜小姐是想要舒服的侍奉,還是難受的懲罰呀?”
“嘻嘻嘻嘻嘻呼呼呼呼呼要侍奉呼呼呼呼呼呵呵呵……”
海倫娜嬌笑的聲音不大,但其中蘊含著的、獨屬於少女的嬌媚感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脈噴張。然而斯庫拉不是男人,並不受海倫娜的魅惑影響,而是微笑著繼續著引導。
“那麽海倫娜小姐,如果想要繼續接受侍奉的話,就請把密碼說出來吧~”
“嗯……嗯……嗷呼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呵呵呵……”
果然,斯庫拉只要一提到這個問題,海倫娜便是咬緊了嘴唇拒絕發言。只不過,斯庫拉這等精湛的手法又怎麽是敏感的海倫娜能夠忍受的?也就強忍了差不多十幾秒,海倫娜的表情再一次崩壞,和之前一般聲音顫抖著笑了起來。
斯庫拉自然也是不急。之前的天狼星已經消耗了海倫娜太多的體力和抵抗意志,此時面對斯庫拉這溫柔鄉一般的拷問手段海倫娜根本沒有辦法升起絲毫的抵抗想法,只能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樣隨著斯庫拉手中正羽的舞動而發出輕柔的痛苦笑聲。
“嗚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對不起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請換一個要求呀呵呵呵呵呼呼呼呼呼這個真的不可以呀呵呵呵呵呵……”
“斯庫拉小姐,真的好厲害……”
這是天狼星最為真心實意的讚美。也不怪天狼星驚嘆,畢竟之前那八個小時的拷問時間內海倫娜已經被天狼星折磨得死去活來,但每一次從暈厥之中驚醒後還是會憤怒地盯著天狼星,就算是嗓音已經嘶啞也會對著天狼星口吐芬芳,痛苦到極致的時候也只會口風稍微松動,只要拷問的烈度一降下來就會重新回歸之前的強硬態度。
而現在呢?看著面前屏幕上海倫娜那痛苦舒適和迷亂混雜在一起的特寫表情,聽著海倫娜那不成字句的求饒,仿佛用不了多久海倫娜就會徹底的招供。兩番對比下來,天狼星竟然是感受到了不小的挫敗感。
“不用喪氣,天狼星。”似乎是感覺到了天狼星的情緒不太對,一邊一直盯著拷問全程的貝爾法斯特開口寬慰,“只是海倫娜小姐對於疼痛的承受閾值比較高,而對斯庫拉這種拷問手段抵抗能力比較差而已。況且,那熏香可是斯庫拉研究了不少時間的成果,有催眠效果的同時還會讓人的神經和身體不自覺地放松,更難抵抗拷問。”
拍了拍天狼星的背以示鼓勵,貝爾法斯特繼續說道:“你的拷問手段已經在之前對孟菲斯的拷問時得到了實際戰果的認可。要不是你,孟菲斯哪會那麽快就招供,我們皇家女仆哪會那麽快抓住海倫娜。所以不要氣餒,只是你的拷問手段不適用於海倫娜這類人罷了,而不是你出了問題。不要多想,先去休息吧。”
“是……”
似乎心里好受了不少,天狼星對著貝爾法斯特表示了感謝之後便是離開了這間監控室。見得天狼星離去,貝爾法斯特將目光重新投向了屏幕。在那里,斯庫拉的拷問已經開始了下一個階段。
“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嘻對不起除了這個別的都可以呀呼呼呵呵呵呵……”
斯庫拉的特別拷問已經持續了接近兩個小時,被拘束在刑架上的海倫娜狀態則是十分糟糕:眼神迷離,臉頰漲紅,嘴角流涎,身體上因為疲累而掛滿了細小晶瑩的汗珠。這狼狽的樣子不像是在忍受癢刑,而是在被一眾奇怪大叔輪番強暴之後留下的一地狼藉。面對斯庫拉這般“溫柔”的拷問,海倫娜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只能順著斯庫拉的動作發出或是低沈或是婉轉的呻吟和嬌喘聲。
“可斯庫拉想要聽到的,就是海倫娜小姐記憶里面的那一串數字呀?不說的話,就要用按摩手套嘍~”
“嗚嗚嗚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呀嘻嘻嘻嘻嘻嘻嘻真的不能說嗚呼呼呼呼……”
左手依舊持著正羽維持著進攻,斯庫拉的右手已經熟練地戴上了單獨的一個手套,還專門張開手指在海倫娜的面前展示了一下。看著手套上密布的橡膠軟刺,海倫娜那迷離的神色之中顯露出幾縷恐懼,隨後便是開始了柔弱的求饒。
“怎麽樣,海倫娜小姐想起那串數字了嗎?”
“嘻嘻嘻嘻嘻嘻不要用那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將手掌伸平,順著海倫娜足底的弧度斯庫拉讓手掌和足底完全貼合,隨後只是輕輕地前後劃動兩下,海倫娜的笑聲便是相當明顯地大了起來。
熏香的效果還在持續,海倫娜就算是大笑也是顯得有氣無力。或許是看到這撓癢手套的效果太好,斯庫拉的左手也放下了那根在海倫娜足底肆虐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正羽,同樣戴上了撓癢手套。這一玩弄,便是又足足兩個小時。
“海倫娜小姐,還記得之前的那個檢測報告嗎?除了腳心之外,海倫娜小姐還有什麽地方特別怕癢來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起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想不起來嗎?那斯庫拉就要給海倫娜小姐上強度了哦?”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麽可能想不起來!但是,但是,對著其它人說自己的小菊花很怕癢……這件事怎麽想都實在是太羞恥了吧!但是……腳底更癢了……好難受……好痛苦……受不了了……
見海倫娜居然還有余力顧及那所謂的羞恥心,斯庫拉手上的動作自然也是有所變化。原本順著海倫娜足底弧度輕輕刮蹭的手掌此時變掌為爪,開始迅速地在海倫娜的兩個腳心里面大力抓撓起來。一瞬間,海倫娜的身體似乎都在抽搐,大張著嘴“嗬嗬”了幾聲之後,那相當淒苦的笑聲便是又一次響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邊笑邊哭,又哭又笑。這便是現在的海倫娜最為真切的寫照。不和“粗暴”的天狼星一般,在對海倫娜動刑的時候斯庫拉相當關心海倫娜的身體狀況,一旦發現海倫娜有缺氧暈厥的跡象便是會稍微放緩拷問節奏,在海倫娜的身體狀態稍有恢覆之後才重新開始撓癢,這也使得海倫娜在斯庫拉這四個多小時的拷問過程之中沒有一次暈厥,全程都保持著清醒來接受拷問。
十幾分鐘之後,腳心持續傳來的癢感便是將海倫娜的羞恥心擊潰。為了擺脫這讓自己恨不得直接去死的殘忍癢感,海倫娜終於是紫紅著臉,將自己的弱點喊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是菊花,是菊花啊哈哈哈哈哈哈我菊花也很怕癢哈哈哈哈哈哈……”
“很好很好,既然海倫娜小姐變得坦誠起來了,那麽斯庫拉就要獎勵坦誠的海倫娜小姐嘍。另外糾正一下,那個東西叫菊穴或者屁穴,是不可以被叫做菊花的哦。”
右手暫時放過了海倫娜的腳心,斯庫拉按動了刑架上的按鈕。伴隨著機械運轉的摩擦聲,一根大概中指粗細,密布著刷毛,造型如同試管刷一般的圓柱筒毛刷便是出現在了海倫娜的面前。在讓海倫娜看清這毛刷的造型之後,自動滴落的潤滑液將整個毛刷浸潤,隨後便是旋轉著朝海倫娜那害怕到發抖的菊穴捅了過去。
“不要不要不要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括約肌微弱的抵抗力量根本沒辦法阻止圓筒毛刷的粗暴侵犯。僅僅僵持了一瞬間,海倫娜的菊穴便是被撐開,那柄圓筒毛刷旋轉著插入了海倫娜的菊穴。
“嗚嗚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兩個腳心,一個菊花,三個被評價為S級的部位被同時拷問,海倫娜的大腦早已經在那快感和癢感交織的恐怖感覺之中變得一片空白,口中發出的笑聲里也夾雜了更加痛苦的“嗬嗬”聲。看來,斯庫拉的任務就快要完成了呢。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見得時機差不多了,斯庫拉對著攝像頭使了一個眼色,隨後便是一邊等待著將要到來的人一邊配合著橡膠棒對海倫娜進行拷問。沒用多久,精力充沛的天狼星和貝爾法斯特便是來到了拷問室之中。
“換班時間到了哦,拷問了一天沒吃沒喝,斯庫拉小姐可以先去休息了,接下來交給我們就好。”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我說哇哈哈哈哈哈哈!是……”
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一天”,早就堅持不下來的海倫娜幾乎是在貝爾法斯特話語落下的瞬間便是將那串電腦的密碼說了出來,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畢竟,海倫娜實在是不想再被這般嚴酷地折磨了。混亂之中,海倫娜對時間流逝早已經是完全失去了概念,就連貝爾法斯特話語之中的漏洞都沒有第一時間察覺。
見到海倫娜招供,斯庫拉也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開始和貝爾法斯特天狼星一起等待著技術部門的反饋。輸入一串字符並不需要多長時間,也就半分鐘不到,貝爾法斯特的耳機里面便是傳來了技術部門的回應。
“密碼正確,斯庫拉小姐辛苦了,可以收工了。”
一邊喘息一邊疲憊地看著在場幾人的臉色,海倫娜的心中沒來由得出現了一陣刺骨的寒意。似乎,自己忽略了什麽東西……
“拷問結束,目標達成,用時二十六小時四十五分鐘。合作愉快,海倫娜小姐。”
“不……不對……我明明堅持了三天……你們兩個人一人拷問了我一天……怎麽……怎麽會……”
“就算是從海倫娜小姐被捕開始算,一共也才三十一個小時而已哦。看來是在拷問之中,海倫娜小姐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準確感知能力了啊。不過沒事,接下來的時間,海倫娜小姐可以好好地感受一下在癢刑處死的時候時間流逝具體是個什麽情況哦。”
看著滿臉絕望的海倫娜,貝爾法斯特還不忘記補上最後一刀:“對了,海倫娜小姐的處刑,也和你的姐姐一樣,是公開的哦。”
“不……不……不對……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絕望之中回過神來,海倫娜瘋狂地奮力掙紮著試圖掙脫,想要伸手留住帶著斯庫拉和天狼星離去的貝爾法斯特的背影。看著激動的海倫娜,貝爾法斯特揮揮手,一根注射器紮進了海倫娜的脖頸。
隨著藥劑的緩緩推入,短短幾秒之內海倫娜便是平靜了下來,只是呆呆地躺在刑架上看著天空。兩行充滿著悔恨和絕望的淚水沿著海倫娜的臉頰流下,砸在木制地板上濺出兩朵淚花。
“先睡一覺吧海倫娜小姐,等再醒來的時候,海倫娜小姐就要迎接公開處刑了哦。”
這是海倫娜那逐漸變緩的思維之中,貝爾法斯特留下的最後話語。
……
這是一個裝滿了一眼看上去就相當不妙的粉紅色液體的玻璃實驗皿,海倫娜閉著眼睛,赤裸著身體被浸泡其中。由於臉上的呼吸面罩,即使是被浸泡在液體之中海倫娜也可以順暢地呼吸,不用去忍受窒息的痛苦。
若是仔細看,海倫娜雖然眼睛緊閉,但眉頭卻是很明顯地一會皺起一會松開,身體也在不自然地顫抖著,似乎在忍受著什麽難耐的感覺。海倫娜那光潔的額頭上有著一個銀白色的金屬頭環,正是這個頭環產生的磁場阻斷了海倫娜的大腦傳遞向四肢五官的控制信號,使得海倫娜在能夠感受到外界所有對皮膚的直接刺激的情況下卻是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掙紮和抗拒舉動。
更加痛苦的是,海倫娜的視覺和聽覺神經也被頭環控制,無法接受外界的情報。通過先進的神經投影技術,海倫娜現在看到和聽到的,是孟菲斯被拷問時候的現場視頻記錄。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腳底也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所謂的老虎凳上,孟菲斯衣衫淩亂,大腿被死死綁在老虎凳凳面上動彈不得,兩只早就被脫去鞋襪的軟嫩玉足的大腳趾被細線綁在一起,腳踝下則是已經被墊上了三塊青磚。更加充滿羞辱感的是,孟菲斯的乳頭也被細線環繞幾圈之後綁住,和孟菲斯紅潤的大腳趾綁在一起並且扯緊。這樣孟菲斯只能努力地挺起雙足向後繃緊才能緩解乳頭被拉扯的慘烈疼痛。
甚至這還不算完。站在孟菲斯面前的天狼星手中拿著之前用來抽打海倫娜腳心的笞足竹鞭,正揮舞得虎虎生風,一下一下抽打在孟菲斯那大大張開的腳心里。腳心被抽打的痛、膝蓋被反向彎折的痛、乳頭被牽扯的痛、之前鞭刑在身上留下的疼痛,多種多樣的疼痛混合在一起讓孟菲斯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然而,此時的海倫娜只能如同一個局外人一般看著,連閉眼或是捂上耳朵來逃避都做不到。畢竟,這影像資料是被直接投影到海倫娜的視覺和聽覺神經上的,除非貝爾法斯特關閉投影,否則海倫娜就只能永遠沈浸在孟菲斯接受拷問的場景之中無法擺脫。
或是被綁在老虎凳上抽腳心,或是被背吊在半空中挨鞭子,又或是被綁在板凳上翹著屁股挨板子……一個一個的場景在海倫娜的眼前反覆播放,孟菲斯的慘叫聲和求饒聲,以及最後一邊抽泣一邊招供的聲音也時刻縈繞在海倫娜的耳邊,折磨得海倫娜想要瘋狂。
“海倫娜小姐,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更好的消息,想要先聽哪一個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幾天,又或許只是幾個小時,貝爾法斯特的聲音通過頭環直接傳遞到了海倫娜的腦海里。一瞬間,貝爾法斯特面前的屏幕上,代表著海倫娜意識和情緒的曲線開始了劇烈波動,這代表海倫娜現在的情緒比較激動。
微微一笑,貝爾法斯特的聲音依舊很平和:“既然海倫娜小姐不想選擇,那我就替海倫娜小姐選擇了吧。好消息是,海倫娜小姐電腦里面的情報很有用,讓皇家女仆抓捕到了這樣一個人。”
一邊說著,一邊臉色看上去稍微有些蒼白,身體似乎顯得有些虛弱的女性照片便是出現在了海倫娜面前。隨後,這位女性被蒙住雙眼銬在椅子上的照片也展示在了海倫娜面前。這一瞬間,海倫娜的情緒曲線波動更加劇烈了。
“啊,看海倫娜小姐的反應,皇家女仆是抓對人了呢。那麽對海倫娜小姐來說更好的消息,便是海倫娜小姐的身體改造完成了,過不了多久就要開始對全體市民直播的處刑了哦。海倫娜小姐期待解脫的這一天很久了吧?”
隨後,懶得再理會海倫娜的情緒曲線,貝爾法斯特關閉了顯示屏幕,隨後便是迅速離開了房間。畢竟,此時的海倫娜對於貝爾法斯特來說,已經完全地失去了價值。失去價值的東西,本身就是應該被主人直接拋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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